第7章 第七话 理论与实践肉便器的羞耻度为何如此不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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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当头,草枯树燥。

   长路幽幽,行觞食肏。

   “快点儿!”熊岚挥舞手中的锁链,将它打出了一阵波澜,震荡着噼啪一声打在了身后女子的小腹上。

   “呜呃呃!”曲镜珏呜声呻吟着,踉跄着往前连踏了好几步,险些摔倒。浑身赤裸,遍体精斑的她依然被沉重的木枷锁住了双手和脑袋,双眼则被一张灰布牢牢遮住。女子的手踝膝盖仍被四张镇妖符给牢牢贴住,令她发挥不出半点儿修为。一根粗长的锁链带着一枚有棱钩的铁块被塞进了她红肿的跨间蜜穴,穴口处则又用一张镇妖符给封锁得严严实实。锁链的中间钩着一段分支,延伸向下将女子的脚踝给死死固定,恰到好处的距离让她只能用连续的碎步移动,否则便会拽得下体生疼。锁链的另一端则在高壮男人的手中,他就这样牵着走路都不能稳当的女子一路在荒凉的官道上行进着。

   “奸滑的修士……想要我快,你倒是将这锁链松开一些啊!”曲镜珏唯一觉得庆幸的事儿,就是自己的视野不会被简单的布条给挡住,好歹不至于瞎着眼行路。但肉壁内被塞了块异物又给锁链牵住,导致她每每抬腿便能感到阵阵的酥麻酣爽,令她本来就使不上劲的足掌更加软弱无力。面色潮红的女子咬着牙,勉强用手够着嘴角擦了擦溢流的口水,继续嗔呵道:“而且……你在这木枷上刻的是什么玩意儿呀!?”

   熊岚不耐烦地又拽了一下锁链,哼道:“你是不识字还是蒙眼前没看清?’五文一次’!老子花了这么大功夫逮着你,既然炼化不得,在卖掉你的路上顺道挣点儿盘缠有何不可?”

   曲镜珏气结地直跺脚,但这样一折腾又拉动了小腹内的铁块,令她恼怒的骂声都变得酥软异味:“愚昧!愚昧!姑奶奶这般天生靓丽……呜呃……竟然只值五文一次!?!呜噫……混蛋!呃呜……有眼无珠!有目无睹!……呃呃……”

   高大的壮汉被这蛮横的娇骂声逗乐了,扭头哂笑道:“敢情是因为这个?废话,老子还想多挣些呢!这荒山野岭,只有穷村野民,谁给得起更多的钱?”

   “……哎?似乎言之有理……不对!你必须给姑奶奶改了这价钱!不然姑奶奶就不走……噫呃呃呃!!”曲镜珏的话还没说完,下身的铁链就被狠狠一拉,立刻尖叫着摔倒在地。狼狈不堪的女子随即又被拽了起来,刚张开嘴时就被一张厚实的布条给堵了个密不透风,只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

   “吵死人了……最近碰到的怎么尽是这般诡异的女人。”熊岚闷声自言自语,又朝着女子的脑门拍了一掌,将她扇得犹如酩酊醉汉,歪歪扭扭转了好几圈才勉强保持住了平衡。他搓着手掏掏耳朵,终于觉得清净了不少,便扯着锁链接着行路。

   曲镜珏彻底失去了发泄不满的所有渠道,无可奈何地只能呜声哽哼着继续跟在身后:知道了自己醉酒大闹造成的后果,女子由衷地感到心怀愧疚。而眼前的壮汉虽然对她打着一堆小算盘,奉行因果之论的曲镜珏也权当是自作孽必须接受的惩罚,因此没有以命相搏,由着他解押自己去所谓的黑市贩卖。可绕是如此,男人异想天开地要她行路卖身———因见识不少幻境中的这般场景而让女子觉得尚可接受———却将费用划得过于廉价,着实伤到了她的自尊心……曲镜珏记得前些日子在阳溪城好生玩乐时,见过的所有青楼婢女都比这五文钱贵上许多许多。

   更何况自己比她们漂亮得多!!!

   荒唐!荒唐!人之世事着实不可理喻!既皆垂涎肉色,又有共识公价,为何自己的身体就只配收得这么一点儿钱财?!

   是这可恨的修士在变着法羞辱我么?

   ……

   “呜呃!!”曲镜珏感到自己的额头磕在了什么蛰人的东西上,这才从思绪里回过神来。她抬起头,看到眼前是一捆干柴,两个手拿扁担的男人正垂涎三尺地望着自己。

   “老板,这女子……真可以跟木枷上写的这样?”一人忍不住伸出了粗糙的手握住了女子饱满的乳房,感受到了那细嫩水灵的肌肤,如痴如醉地问道。

   熊岚点点头,朗声挥手道:“这是自然,我本就是押送这妖女回去以正天道。顺水推舟收个缘分钱,让各位老乡舒服一番,自无不妥。”

   好个顺水推舟收什么缘分钱!这分明是漫天压价!巧如舌簧!胡言乱语!胡搅蛮缠……

   曲镜珏“呜呜”地甩身挣开了男人的手,竭力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心里已经把能想到的文雅艺词通通喊了上百遍。熊岚见状,暗暗运气集结灵力,以铁链为媒介一击轰向了女子的小腹。曲镜珏呜地失声尖叫,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两个樵夫跟前。蜜穴因为被镇妖符给完全堵死,产生的欢潮浊汁只能憋在小腹中无法释放,更激得她周身酥麻,脸色绯红愈加。

   “不过这妖女的私处被道符所封,实属无奈,你们只能委屈一下,用别的地方享受了。”

   “唉!好说好说,俺们不挑!”早就急不可耐的男人看着跪下的女子咽了咽口水,绕到身后捧起了雪白翘挺的皮肤,一巴掌就拍了下去。曲镜珏娇声趔趄着向前倾倒,又被另一个樵夫反弓起她的上半身,张嘴吻向了勒骨分明的脖颈。

   呃!这家伙的嘴臭死了!

   竟然就这么开始了,可恶啊!

   我要让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

   “呜呜!!”

   女子身后的男人将手戳进了她紧致的后庭。曲镜珏敏感地呜声娇喘,那如同猪鼻般粗糙的手指搅得她心神不宁,绽放的金菊在刺激中一下收缩,唬得她身后的男人连连惊叫:“这妮子!这个洞也这么紧趁么?真是太正了!”

   呜呜……好奇怪,心底莫名的一股屈辱感是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羞耻么”?

   在阳溪城,水灾之时似也感受过一次。

   但那时的精神大都用来应对要命的虫煙火。

   现在,脑子清醒地面对两个凡人,居然是这么的……

   “呃呜呜呜!!”曲镜珏锁骨下的玉峰明珠也被跟前的男人给含住,顿时令她觉得心中的委屈又多了不少。糟糕的心境刺激着滚烫的娇嫩深处,竟让她突然就在痉挛中直接高潮了。一股暖流被堵在了壁口旁,散发的热气跟浪潮更刺激着女子的大脑,眼罩中的目敛几乎立刻就湿润了起来。

   不!不要看我!好……好羞耻!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呜呜!

   他们还在看我,眼睛都在发光!不对……之前他们也是这样的眼光!为什么这次我会觉得这样难受?这样难以忍受?!

   “嘿!这妮子好像已经丢了一次了,真绝啊———”女子身后的樵夫撩开了裤带,将那蓄势待发已久的器活直接顶入了后庭中。曲镜珏翘立的屁股剧烈地哆嗦着,将那粗壮牢牢紧夹,还没等动,含住自己乳头的男子也是奋力一吸,两处的刺激犹如激荡的电流直冲脑门,晶莹的热泪顿时就从眼罩下渗流了出来。

   住手啊!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我为什么会默许这修士对我这样!

   等我有机会挣脱,我一定要把他吸干,做成腊肠!然后……

   “呜噫噫呜!!!”两个樵夫一前一后地开始对女子的敏感点进行了夹攻,曲镜珏的耳边都是身后那啪啪作响的屈辱之声,隔着布条的双眼也被迫死盯着正在自己胸前吸声连连的脑袋。她不停地抽动着仅能移动手腕的掌心,几根指尖在木枷上不停地擦划着,感觉浑身如图掷于炉鼎中欲火难耐。羞耻至极的女子现在一点儿都不觉得,蒙眼视物是什么值得庆幸的能力了。她多想自己现在最好立即失明失聪,要是可以的话连触感都不要有,这样也不至于被两个凡人樵夫给玩弄与股掌之间。

   呜呜……我不要玩了……放开我!放开我啊!……

   好热,屁股……不,不要!又忍不住了……我怎么会又忍不住了!……

   不行!不行呀……

   “呃呃呃呜呜呜!!!~~”布条紧缠的口中吞吐着羞愧难当的呻吟,曲镜珏周身的肌肉都在反复的剧烈抽搐中失去了支撑身体的能力,再度走向涌潮的巅峰。又是一大股暖流将自己的花蕊壁道冲刷得热气腾腾,通红如蒸的脸上已是泪流如雨。精疲力竭的女子无力地瘫软了起来,毫无反抗地被两个男人肆意享用着她这盘天赐佳肴,平凡的樵夫在她现在的眼中犹如叱咤风云的大能修仙人,将自己捣鼓得毫无还手之力。随着樵夫舒畅地一声长啸,在那股热浪冲进肚子的瞬间,曲镜珏就感觉直接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给死死掐住,压迫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快走!快走!做完了就赶紧滚开……

   不要再……

   “大哥完事儿了?好嘞,该俺了!”

   正面男子的淫笑声给了曲镜珏当头一记闷棍,她的大脑嗡地一声响,直接朝着泥泞地瘫倒下去。身后的樵夫眼疾手快地将她一把搂住,舒了口气说道:“还好,喂!赶紧过来抱着她,等会儿摔地上摔脏了看你怎么插———”

   “呜呜呜!!~”曲镜珏的抗议声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另一个樵夫如痴如醉地伸手,在那含苞欲放的花瓣外用力掏了几下,咕噜噜地将残留的白浊全部清干净。大脑缺氧的女子仿佛都能看到自己后庭这极具耻辱的画面,胸口似有千百兽蹄竞相践踏。容不得她再做出什么回应,第二杆坚硬夯实的长枪便突入了她的花核,也将她的大脑彻底顶去了思考的能力。曲镜珏满怀被污辱的情绪开始迎接新一轮的攻势,那粗杆尖枪在润滑通透的肠道内一石激起千层浪,舞若狂澜,挥似啸海。巨大的刺激感融合了那股耻辱的情绪,合而为一成了异样的快感占满了女子的大半片脑海。她的腰腹开始渐渐有了几分力气,主动地顺着那硬物迎合起来。

   我在干什么呀?!停下来!停下来!

   呜呜,身体……怎么不听使唤了?!

   不行……不能再被……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呜呜,又忍不住了!!不行了……啊啊……

   泪如涌泉的女子又是一阵疯狂的抽搐,短短这会儿功夫便泄去了第三次。曲镜珏感到天旋地转近乎昏厥,堵住嘴的布条已经被口水给彻底打湿。直到这会儿,她才突然回忆起,前不久在客栈废墟的荒坝外,自己也是这般淫乱地被这壮汉修士给当中干到了昏迷……因为太过刺激,女子在醒来后并没有太多的意识,只将那肮脏的画面作为自己在无数幻境中,看到的一个相似情节给忽略掩盖了过去。但此刻,她真真切切地在这两个樵夫身上体会到这份诡异的屈辱感后,前日的场景又如梦魇一般烙印在了头脑中。曲镜珏绝望地想将这记忆给完全赶走,却发现根本办不到。从获得灵智到现在,她终于对那些极尽淫靡的萧瑟之景有了几分真实感的体会,而这真实的体会已经形成,便再也势不可挡,挥之不去。

   原来……大庭广众……

   被这些弱得不能再弱的凡人……

   当面辱身的滋味……

   竟然是这么的……

   我模拟了无数次幻境此象,为何却感受不到……

   “呜呜呜呃呃!!!!!~~~~”

   “哈,这妞是不是已经高潮第四次了?!也太骚了!”女子身后的樵夫大叫着,将自己的精华一股脑地顶入了痉挛不止的花芯中。曲镜珏在趔趄中弓曲着身体瘫痪在地,小腹被镇妖符堵住的鲍蕾因憋着数次潮吹的浊液而肿痛得厉害,感觉自己再也没力气站起来的女子枕着黄土地不停地呜咽着,脑中所想全是自己这副丢人至极的模样,正在被两个嬉笑的凡人议论。甚至是前日,自己那更糟糕的样子,也早就彻底烙印在客栈那群访客心里。

   “谢谢老板!”

   “后会有期。”

   恍惚中,心力交瘁的曲镜珏隐约发现只剩下了自己和熊岚两人。高壮的男子将她拽了起来,撕开嘴角的布条啧啧讽笑道:“这才给两个人折腾一会儿,怎么就一副快死了的样子了?你前儿个跟我玩的时候不还是精神抖擞的么?”

   “放开我……我,我不要玩了……”曲镜珏像个突然被欺负的孩子一样委屈地啜泣起来,伸出软绵绵的手臂不停拍打着男人的手腕。“被,看光了呜呜……呃呜呜……放开我……放开呃呜呜……”

   熊岚大笑着推开哭泣的女子,冷哼道:“闹了半天,你也就是个只会嘴硬的化形女妖兽……倒也是,要都和那女疯子一样,哪还算什么末法世道。”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身后的上路弯口出尘头大起,渐渐地有了人声。高壮的男人随即不再打理她,抽身站了起来。曲镜珏隔着布条顺着声音的方向望了过去,几名开路的镖师已经发现了他们,领头的男人正策马朝他们走过来。他们身后是一队又一队的装载着货物的马车,以及不少的随从仆人……只是这么远远地一瞅便能看出,这是一支规模不小的商队。

   屋漏偏逢连夜雨……开什么玩笑啊!!!!

   曲镜珏蜷缩着身体,恨不得立刻钻进道边的草堆里,却苦于小腹还被那该死的铁链拽住,身上的镇妖符依旧令她发挥不得半点修为。羞愧难当的女子仿佛都能感受到正和男人攀谈的镖师,那冲满肉欲的眼光,以前她觉得被这般注视根本没什么感觉,但现在,突然被两个樵夫撬开了脑中要命的贞洁观后,她再也不觉……

   “那就有劳阁下自行搭设场地,熊某在此先谢过各位的好意了。”女子还在跟自己这狼狈的身体做着思想斗争,另一边的谈话却已迅速地达成了共识。不明就以的曲镜珏被那领头的镖师给拉了起来,对上了他灼热的眼光后,她几乎差点忘了自己还应该装成无法视物:“你,你要干什么?!!”

   镖师更不搭话,接过熊岚手中的铁链就拖拽着女子走回商队中,放声笑道:“弟兄们,将那最小的货车腾空,把上面的货都往其他车上匀一匀。咱们顺道捎这位道长一段路,在此期间,好好对他押送的这妖女潇洒快乐一番吧!”

   潇洒快乐?!!在这么几十上百号的凡人劳工面前?!!

   曲镜珏刚失声尖叫,就被身后的熊岚冷笑着一掌拍中了后脑勺,眼皮一翻就栽倒在了他怀中不省人事。待她再度被酥麻冰冷的刺激感弄醒后,惊恐交加的女子发现自己被吊在了一辆货车顶端的木梁下,两根麻绳穿过了她的手踝,将她的上半身悬空挂起。而膝踝则用另外两跟麻绳以同样的姿势将她的后庭完全张开稳稳吊起,高跷着正对着上车的当口。几个劳工正拿着清洗马身的毛刷,满眼期待地给她打理着脏兮兮的身体。而在货车箱外,熊岚正跟几个镖师饮酒吃肉畅谈正欢,除了几名维持车队的伙计外,其他近百名劳工全都挤到了货车跟前,如图欣赏一副绝世名画般地冲着女子不断评头论足。

   “靠!这趟商路没白跑!”

   “这是什么妖兽修成的人形?身体也修得太靓了!”

   “可惜道长不让撕掉她胯下那道符!最爽的地方爽不到啊!”

   “行了吧你!有肉吃还挑位置——”

   “快别刷了!道长只跟着咱走五十多里地就要分道,你们赶紧的!”

   ……

   “五十里地!!!”曲镜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这在她看来蜗牛般的行进速度,顾不得那毛刷将自己弄的浑身瘙痒难耐,尖声大叫起来。“不要!!!我岂不是得被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折腾一整天么!!!”

   ……

   “哟,这女妖醒过来了!”

   “哈哈,你们看她给吓成啥样了?喂,她下面是不是在哆嗦啊?”

   “哦哟,这女妖该不是直接给吓高潮了吧哈哈哈!”

   “刷毛的,别瞅着了,快上啊!!”

   容不得曲镜珏再出声,最近的一个劳工丢掉毛刷,眼疾手快地站住了最佳位置,拍着她被清洗得白皙嫩滑的屁股就提枪上阵一蹴而就。满面羞惭的女子酥声哀嚎,立刻就被另一人捧住脑袋一枪捅进了红唇白齿中。而最后一人大骂着两人猴精神速,在哄笑中侧身扳了扳女子的上身,斜着腰拽住她那对吹弹可破的玉乳,将自己的器活塞到中间一边搓揉一边用力摩擦起来。

   “呜呜!!呃呃呜呜呜!!!”

   曲镜珏的心理防线连小半柱香时间不到就被彻底瓦解,浑身的敏感点上传来的巨大快感激得她如坠深渊不能呼吸。挺翘的后臀开始下意识地迎合抽插的命根,进一步开阔着自己的肠道,娇羞欲滴的双乳在搓揉中变得愈发水嫩,口中那如蛇似蛟的舌头也不自觉地裹紧了腥臭的分身。欲火焚身的女子不停用指甲擦挂着木梁,布条下的眼睛早就变得一片昏暗。

   不要……被这么多人看着,被这么多低贱的凡人给看到我这淫乱的模样……

   停下来啊……为什么身体还在迎合他们……

   好……好舒服……但是他们……

   又要高潮了……又要不行了……肚子……

   “呜呜呜呜呜!!!”几个男人大叫着送出了自己的精华,脑子乱成浆糊的女子却已在欢呼声中又丢了两次。小腹内满满都是自己的爱蜜潮汁,被呛住的香唇拼命地咳嗽喘息,后庭那大开大合的花芯也似产乳的奶牛,稍加挤压便能吞吐出滚烫的白浊。围观的劳工们纷纷吹着口哨拍手欢呼,吆喝着箱中的三人赶紧出来。

   “快点儿,快点儿!大伙还排队呢!”

   “这妞儿可太骚了,抖得这么厉害———”

   “会不会给道长玩坏掉了?”

   “想啥呢!妖兽,妖兽是这么容易坏的么!”

   曲镜珏挣扎着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喊道:“滚开……你们这些不知好歹的凡人,我……呜呃!!”

   一根粗壮的马鞭清脆地打在了她的美乳上,立刻惊起了女子的娇叫。距离最近的一个马夫争先恐后地挤进车厢里,冲着她的胸又是一鞭。曲镜珏疼得娇声连连,更是被羞辱得疯狂扭动着身体。“混蛋!竟敢打……呜噫噫!!这抽打牲口的鞭子,也敢呃噫噫!!……住手!住啊噫噫!~~”

   又一个挤上来的男人卡住了女子的脖颈,顺手抢过马夫手中的鞭子就用它将她的咽喉与木梁绑在了一起。曲镜珏难受地高昂着头,被男人一拉手中的死结,立刻就眩晕地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痉挛的下身又在马夫的几巴掌中猛地收缩,再度直接泻火,惹得四下劳工继续大笑起来。

   “这妞儿又高潮了吧!?”

   “哈哈哈哈,怕不真是什么母猪成的精吧?”

   “被一勒喉就又忍不住了,真是欲求不满啊哈哈哈!”

   ……

   又,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好难受,快呼吸不了了……

   不要再来了……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啊噫噫!!好……大呜噫噫噫!~”马夫腰间的巨大器活刺激得曲镜珏直吐舌,在涌泉奔流的羞辱感中彻底崩溃,再没力气去幻想如何惩治这些令她难堪至极的凡人。前身的男子此刻也不依不饶地将自己的武器送进了女子大张的嘴中,扯着她喉咙上的死结就这么翻云覆雨起来。

   好棒……不,不对……

   呜呜……我是不是真的……跟那些幻境一样……

   坏掉了……呜呜好棒……

   不行了,我在想……想什么……

   好痒……又想要……为什么,这么快就……

   不行了呀呀呀呀呀!!!!!~~~~~~

   ……

   夕阳西下,晚风拂凉。

   饕餮佳肴,皆尝尽享。

   “停车!停车!”熊岚踱步分开津津乐道的劳工来到货车跟前,吆喝着最后两名男子神色愉悦地下来。车厢内的曲镜珏浑身的污垢牙印,条条鞭痕上挂满了浓厚的精斑,脸上遮住眼睛的布条也不知在何时被拿掉,却被更浓密浑浊的浊液粘的完全睁不开。修长的青丝也被污浊的粘精沾在了一起,搭在她还在抽搐不止的背上。原本精致的小腹现在如同身怀六甲般鼓胀了好些圈,胯下那布满浊液的镇妖符像是贴在一支气球吹口处一般摇摇欲坠。

   “靠,这女妖兽是自己高潮得把自己灌满了么?”熊岚啧啧称奇地拂手踏上车厢,将女子四肢的绳索给松开,冲车下的众人拱手笑道:“多谢诸位捎了一日的行程,还将熊某招待得如此周到。既如此,临近分别,熊某再请大家看一处好戏。”

   “呜呃,呜呃……”咳出了一口腥臭的精汁,曲镜珏晕乎地勉强抬起了眼皮,却看到硕壮的男人将自己的双腿卡在了车厢两端,口中念咒呲啦一声撕开了自己小腹上的镇妖符。她突然意识到了对方要做什么,昏沉的意识猛然间惊醒,哑声尖叫道:“不!住手!你这修……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哎哎啊啊!!!!!!!!~~~~~~~~~~”

   熊岚一脚踩在了女子那隆起的小腹上。曲镜珏在发疯的尖叫中高高弓起了身体,那储蓄了不知道多少波的欢愉之潮如垮堤的洪流朝着车下倾泻而出,像花洒般溅起了壮观的喷泉。男人随即俯身,在一片叫好中抠住了女子根本抑止不住的喷口,不断挤压着小腹调整着娇嫩的方向,宛如作画忘我的艺师身临其境,墨笔飞扬。

   “噫噫噫噫啊啊啊!!!!!~~~停呜呜啊啊啊啊!!!!~~~~住手噫噫噫!!!!~~~~”

   曲镜珏翻着已不见眼珠的目敛放声浪叫着,感觉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才终于挤空了下身所有的污浊。泪眼婆娑的她在一众劳工大呼叫绝的惊叹声中被熊岚扯过脑袋,扳开眼睛强行看向了马车下。只见眼前的一大片沙土被她自己喷出的潮汁侵染,歪歪扭扭地看出了一个‘淫’字,在这个完全由浊液组成的字旁边,勉强可见的‘女’字还差最后一笔。

   “哈哈哈哈,道长好兴致!好兴致啊!”

   “竟用这妖女自己的脏水浇出了字!她是高潮了多少次啊哈哈哈!”

   “可惜最后一笔连不上了,早知道先前咱们应该再多卖点儿力啊哈哈哈……”

   听着耳边这些淫靡不堪的话,曲镜珏再也忍不住,方才清醒的意识又被狠狠掐断。在羞愧难当的绝望中,身心

   俱疲的女子崩溃地哭出了声,随即在微弱的啜泣中再度失去了神识,一头栽倒在了马车下……

   ……

   “娘的,下次什么时候还能碰到这般好事儿?”

   “做你的梦去吧,你还指望天天都能有哪个修士绑个美女在这种地方等你么?”

   “那倒也不见得,我跟你们说,最近咱们中原动静可大着呢。”

   “没错没错,就前些日子,阳溪城水灾那次,你们知道么?”

   “对呀,我当时就在场呢!我跟你们说……”

   夜色中,前行的商队依旧在促促而谈,所有人都还念念不忘着白天的奇事,兴奋得根本不像是在走夜路。但殿后的一名镖师,却突然注意到了身后漆黑的官道似有动静,连忙高声招呼众人停下,以防万一严正以待。

   “什么人!?”

   “诸位莫要惊慌!”官道的拐角住,一位衣着得体的小伙子踏着尘土快步现身,冲着大伙拱手道:“在下白烽,乃太虚殿一修士。斗胆向各位英雄打听件事———”

   见又是修道人,镖师的态度自然也缓和了许多。领头人礼貌地拱手回应,朗声问道:“白公子独身夜行,有何赐教?”

   “是这样:诸位可是一路顺着这官道前行至此的?”

   “正是。不知……”

   “哦,白烽只是想打听。诸位一路行来,可曾见一壮汉,解押一赤体女子行于此路上?”

   商队的人面面相觑,但因白烽口气真诚,一时也不好随口应付。领头的镖师点头道:“确有此人,我等还邀他共行过一段路。”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白烽着急地追问道。

   “旁晚的时候,他与我等同路走尽,便分道扬镳往西的一处山道去了。”

   年轻的修士听罢,睁大眼睛回头看了看西边,狠狠地一跺脚:“我就知道!这家伙果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回什么太虚殿宗门……他真的就是……”

   “白公子?”

   白烽咬牙狠摇了几下脑袋,冲着众人再度拱手。道声多谢,立刻马不停蹄地转身,在大家疑惑不解的神色中朝着来时的路飞奔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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