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No.17 难民营的春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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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好,上尉先生。”埃莫顿打着哈欠掀开破烂的挡风帘,抬头就看到了难得换上了一身武装服,持枪严肃的褐发男人。瘦小的流民少年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小心地来到了他身边:按以往的架势,每当这个前军人摆出这副模样后准没好事,往往不是有荒原的兽群入侵就是碰上了城市的戍守巡逻队。“这……这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这里是被称为“熏烟”的一座颇有规模的难民营,利用城镇废墟搭建的避风港。因为临近麦克唐纳河,有着充裕的水源,长此以往,流浪在荒原的难民们悉数在这里重新拧成了一股绳,自发开垦出一片属于他们的小小庇护所。而作为被所有人推荐出来维持秩序的领导人,科维尔作为一名曾经在大城市戍守队服役的职业军人,有着丰富的荒野求生经验和组织能力,虽然也有怀疑过他为什么会放弃天堂般的城市生活选择来这儿和流民同甘共苦的人,但两年以来,军衔直至上尉的男人无疑将这片容纳流民的乐园打理得井井有条。他的威望在难民营中说一不二,他的决策多数人都会无条件又心甘情愿地去贯彻到底。

   正是因为如此,每当看到他全副武装的样子,所有人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

   “埃莫顿么?你的姐姐跟妹妹好些了吗?”魁梧的军人低头一瞧,肃穆的神色柔和了几分,俯下身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有没有按时给他们吃药?”

   “他们烧了一整晚,快到早上的时候才睡着,现在都还没醒呢。”少年唏嘘地叹着气,随即赶紧摇摇头收去了落寞之色。“先生这副打扮,到底是———”

   “昨晚留在营地外的捕兽夹又不见了,但这次地上却留下了几块被绞下的腐肉。”男人好像没打算隐瞒什么,随口就跟少年解释了几句,顺嘴吐掉了嚼在嘴里的草根。“没事儿的孩子,八成又是什么食腐动物在作祟,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让其他人替你看着你的姐妹。照顾了她们一晚上,你现在眼圈红得厉害。”

   埃莫顿逞强地摇摇头,只恨自己的捕兽知识还学不通透,不能帮大人多分担些活儿。但话又说回来,在这种吃了上顿愁下顿的荒原中,成年人每天需要为整个难民营的食物奔波太久,也无心专程来教他这些知识,像他们这样的幼辈或妇女,能活着在这度过每一天都是奢侈跟幸福了。

   “对了,回去的时候,顺路去厨房把那锅菜羹盛几碗送到你隔壁的房间去。昨晚的那几名流浪黑人被安顿在那儿,这会儿差不多也该饿了,他们给我们提供了珍贵的谷粒,我们也不能太亏待他们。”

   上尉这么一说,少年才想起昨晚的奇遇:正在河边洗衣服的他听到了几声憨厚精神的吆喝声,顺着声音寻过去时,就看到那几个比科维尔还要壮实不少的黑人正在灌木丛中,纵情尽欢地玩弄一个戴着头套媚声淫叫的少女。整日在为生计苦仇的埃莫顿哪里见过这般岔腿抖腰,倒身摇首的做爱方式?当即就瞠目结舌地愣傻在了原地。看着玉肌雪肤的蒙头少女被抓着双腿,晃荡着一对仿佛在冲他招手的圆润娇乳,软绵绵地挂在黑人的腰上被撞得在空中四下乱甩,遍地的淫水都将一小片灌木给施肥个通透。那瞬间,少年那从未窥伺禁果的心就像被撬开了道致命的裂口,鬼使神差地尖声大叫了起来。直到他的声音引来了难民营其他流民以及惊觉的黑人,这场诡异的邂逅才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

   黑人们自称是从城市里被驱离出来的农工,临走时将他们的老板仓房抢了个底朝天,还抓来了两只侍奉的魔物女奴。

   当然,对这些难民来说,他们怀中谷粮和种子的价值甚至胜过那两只在地上发情的小魔物。

   一番试探性的交流后,科维尔接受了他们借宿的请求,同时拿走了部分可种植的稻谷。埃莫顿原本觉得,营地里不少贪心的声音只是碍于黑人们过于强壮才这么快地就妥协容纳了他们,但到了晚饭时才发现他们都是鼓弄野味的好手,甚至还在闲谈中随手就编织出了和科维尔一样娴熟精妙的捕兽陷阱以及简单的掷矛枪。大开眼界的少年不由自主地在心里佩服起这些看似粗鄙实则心细手巧的黑人,也因为他们的友善和健谈,原本简单的晚餐也被有模有样地办成了打牙祭一样的欢迎宴会。

   “哎哟,这城市里的大老板们就是会玩,整天都要这种妮子陪在身边么?”

   “呼……呼……太舒服了!这这这……好几没操过这么水灵的女人了啊!”

   端着几碗盛满的菜羹,埃莫顿都还没走到自己的破屋前就听到了几声快意十足的感叹。想到了什么的少年瞬间面红耳赤起来,连忙敲了敲门高声叫了一句“吃饭了”,过不了几秒,高大的黑人拉开屋门,友善地冲着埃莫顿笑了笑,将他迎了进来。这间相对较大的空房已经被收拾得井井有条,几个外来的旅人则围坐在一起用草皮编织着拧绳和吊篮,而更里间的卧室则关的严丝合缝,酣畅的叫喊声和玉娇的喘息声不断从里面传来,隐隐还有旧床摇曳的咯吱声跟肉体相撞的交合声。

   “好厉害!你们一晚上就、就编了这么多可以用的东西出来了!”竭力无视着内屋的欢愉,少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全放在黑人们的编织物上,又将几大碗菜羹摆在他们身边。“那个……其他两名女孩呢?”

   领头的本杰明哈哈大笑,也不多客气,端起碗来就呵开热气喝起了羹汤:“她们正在招待你的叔叔哥哥们呢,不用管他们。这些绳子和吊篮你拿走吧,实用又结实,装杂物吊干肉都没问题。”

   埃莫顿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这、这不好吧。我们拿了你们的谷粮,又再拿你们无偿的手艺品———”

   “叫你拿走就拿走,这些东西是你们的人拜托咱弄的,可不是独给你这个娃娃的,哈哈。”黑人说话的功夫,内屋的两个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啧啧称奇的男人就拉开门走了出来。看到余光偷瞄的少年,他们乐呵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算是打招呼,当即就拿上几捆草绳和草篮,冲着本杰明几人大笑着勾肩搭背了一番后离开了屋子。一时间,几分勾人的春色之气似乎从安静下来的内屋传了出来,扎得埃莫顿的心砰砰直跳,简直是坐如针毡浑身不自在。

   看到少年这副便秘般的模样,黑人们都打趣地笑起来:“进去吧娃娃,看你的年龄现在正是有些小心思的时候,没人笑话你!”

   “咳咳咳———”害臊的少年连忙咳嗽了几声,狼狈地就想逃离这件屋子。但他还没来得及转身,自己的胳膊就被本杰明笑着一把拉住,随即就像提畜兽那般轻松地一路拎进了内屋。

   “哇哇哇!!!你要干什什……哎哟!”

   摔倒的床上的少年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一抬头就抵住了两团从未碰触过的柔软。心知肚明的埃莫顿吓得一阵惊叫,却又忍不住挤开了紧闭的眼睛:乌黑的秀发飘逸艳丽,明亮的美眸勾魂挠心;平开的柳眉汗渍微隐,小巧的口鼻妖媚若滴。清纯中透着妩媚的少女就这样嬉笑地和他四目相对,还俏皮地抖抖抵住他脑袋的那两团白皙美乳,在他有些脏乱的头发上留下了道道莫名回味的余香。尽管她的身体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来得及擦拭的污垢,这沾满汗水的床铺也显得有些龌龊,但埃莫顿的眼中已经完全没有其他东西了,他像灵魂出窍了那般傻在原地,痴痴地张着嘴完全移不开半点儿视线,甚至连自己下身飞快地支起了一顶帐篷都顾不上尴尬和羞涩。

   太……太美了……她……她是东方人吗?

   这也算是……那种,魔物?

   “本杰明叔叔,这么粗鲁会吓着他的,你这是干嘛呀~”

   婉转天籁的柔媚嗓音从少女的红唇中脱口而出,酥得懵懂初开的埃莫顿魂迷心窍。他觉得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充血的大脑空白一片,唯有一股想把眼前的窈窕倩影狠狠疼爱一番的想法愈发浓烈,少年大口大口地喘着心动的粗气,哆嗦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慢慢挤压住了两团搭在额前的软肉上,像是抓沙包那样搓揉了一下,软绵的舒适手感令他张开的嘴都合不上,甚至还从嘴角溢出了过度分泌的口水。

   “瞧他这样哪里被吓住的?分明是被你小婉莘给迷住了,哈哈。”黑人冲着少女竖了竖大拇指,冲着角落呆着的另一个粉肤女孩招招手。“累着了吗?外面给你留了些菜羹。”

   “谢~谢谢……”曲澜咲弱弱地摇摇头,自己从床沿边爬起来。“我还,舒服……不过现在……是有点儿,饿了……”

   “哈哈哈,那就乖乖出来吃早饭,让你曲姐姐再招待招待我们的小客人。”

   直到本杰明领着女孩出了房门,愣神痴傻的埃莫顿也没移开他的视线,依旧像着了魔一样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令他心旷神怡、魂不守舍的少女。后者则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看到他嘴角的口水后,噗嗤一声捂嘴乐了起来:“曲婉莘~名字的拼法和你们这儿也许不太一样,这位帅气的小弟弟,能告诉婉莘你的名字吗?”

   魂不守舍的少年忽地抬起头,就像是被灌注了力气那样,终于一下坐了起来。“我我我我……我叫埃莫顿!是半年前来熏烟的难民,跟我一道逃难的还有姐姐和妹妹但她们这两天都发烧了卧病在床休息!我……我我我……”

   看着舌头打结的埃莫顿满面通红地偷瞄自己那敞开的胸脯,曲婉莘几乎笑得都快捂住了肚子:“婉莘不是在审问你哦~还有,这里只有咱们两人,想看的话可以大胆一点,婉莘完全不会介意哦~”

   勾人犯罪的媚声如同蛊惑的魔音,让热欲似火的少年所有的想法都跟住了对方挑逗的节奏。鬼使神差地,埃莫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也给烧坏掉了,居然就这样明目张胆冲着少女大声喊道:“我我……我想和你做爱!你真是美……美得……”

   “噗哈哈哈~你让婉莘想起了以前的伦道夫,不过他当年好像比你主动多了。”曲婉莘冲着埃莫顿眨眨眼睛,微弯的睫毛仿佛和她一样俏皮可爱。她将不知所措的少年推倒在床上,掀开他的裤带扒下了破旧的皮裤,眼瞧着那根从未当过犁器的肉棒颤跳着昂扬挺立,不由得又是张嘴勾舌地媚笑几声:“埃莫顿的尺寸意外地不小呢~好久都没吃过这么朝气的阳精啦,一定好香好香的~”

   余音环绕间,曲婉莘已经将整个身体都倒趴在了少年的躯体上。洁白光滑的玉肌散发着特殊的体香,像被毯那般盖在埃莫顿绷紧的身上,带着几分棱肉的后臀抵住了他目不转睛的脑袋,雪花般纯粹的腿根因为收夹的姿势在臀穴附近勒起了几道浅浅的肉痕,而那对挂着水光的粉色阴唇更是娇艳欲滴地冲着他一张一合,好像在说暖昧侵犯的情话。感受到尻穴上少年那呼哧连连的喘气声,曲婉莘慢慢搓揉着自己棉花般柔软的乳房,一左一右地包住了那颤跳得愈发厉害的阳根,用粉嫩挺拔的奶头玩味地摩擦了几下青涩的冠状沟。

   “就让婉莘来让你这样的可怜孩子好好舒服一番吧~这可是特别优待,对你那些同居的叔叔们都没有这么细致的服务哦~”

   两股鼻血顺着埃莫顿拼命吸气的鼻口就这么溢了出来,他觉得自己都快疯掉了。

   “啵~”

   张开满是口水的嘴,少年情不自禁地伸舌吸住了那近在咫尺的水灵阴唇。细嫩的穴缝像是两根温馨的手指,蠕动的褶皱自动吞没了他整个舌根,暖热的蜜道紧紧包裹着侵入的软物,腥咸却异香的甜味自舌尖的味蕾爆裂开来直冲脑门,加上自己下身那无比柔软舒适的抚慰跟挑逗,令埃莫顿如置仙境。

   咕啾~咕啾~

   “啊嗯~呜……埃莫顿有悟性呢~舌头……啊,舔的婉莘好舒服啊~啊嗯……”

   也不知道少女是不是真的在赞美和感叹,但她那撒娇般的嗓音无疑极大地满足了少年昏头胀脑的自尊心。激动不已的埃莫顿再也受不了勃起的阳根被如此娴熟的技巧反复逗弄,吸附于两片鲍蕾中的嘴发出了一阵酣畅的呜叫,双腿绷紧猛地一挺腰腹,雄壮的青涩雏龙傲然抬首喷出了第一股雄性的证明,蓬勃的粘稠精液跳动着浇灌在曲婉莘的玉乳和她低下的脑袋上,甚至持续了近十来秒才慢慢消停了下来。

   虽然不到1分钟的功夫就败在了少女极致的调戏下,但他的分身依旧胀得要命,一点儿也没有冲锋完毕后的贤者时间。

   只不过完全迷醉于少女身体的埃莫顿一点儿没意识到这不合常理的地方。

   “真的美味极了哦~埃莫顿的阳精,比那些难民叔叔们的可口太多了啊~”

   美滋滋地伸出舌头将嘴角沾着的白浊一滴不落地舔了个精光,曲婉莘妩笑着咬咬手指,从埃莫顿的身上岔腿站了起来,在他做出回应前又摇曳着高翘的肉臀轻轻盖在了他瞪大双眼的脑袋上。少女俯下身子,只靠腰腹的力量将上身悬空,留给对方更多舒展身体的空间,用灵巧的玉指勾起那完全没有缩小的肉棒,含情脉脉地扭头看了他几眼,随即便用红润的朱唇咬住了勃起的巨根,轻松地用喉嘴内的软肉碰触着蘑菇头,开始了下轮甜蜜满满的口交。

   “呜呜……呃呜,呃呜呜……”

   整个脑袋都被曲婉莘的腿臀埋在被单中,却一点儿也没有被闷住的窒息感,就像枕着香气四溢的软褥那般温暖清和。埃莫顿发誓,这绝对是他自流浪起最不可思议又妙不可言的一个早上,甚至是连做梦都不曾有过的极乐体验。少女那绝美的肉臀像一只活着的大手,软软的像有眼睛一样按摩着他脸上的穴位,那水嫩的阴唇更是像张开的喇叭口,不断溢出的香涎滋润着他因为欲火干涩的口喉,更挠得他心花怒放手足无措。一动不敢动的少年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在扑鼻的芬芳中全身心地感受着下身那云雾飘渺的刺激,就像是被蜜糖滋润那样舒服。曲婉莘的口活和她腰臀按摩的技巧一样完美无瑕,似乎这口洞的尺寸就是为少年的分身量身定做的飞机杯,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富有节奏又小心翼翼,灵蛇般的香舌还不时挑逗着他充满腥味的两枚精蛋。

   和乳交完全不同的舒适体验,令埃莫顿神魂颠倒,连害臊都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呼~呜唔……”

   娇媚的呜哽声从曲婉莘不断吞咽的口中传出时,她又抽出手宽慰性地抓住了身下少年的手腕,像是引导那样地将他的指关节轻轻拉开,随即拉直手臂放到了自己圆润玲珑的乳房上。凸起的奶头被埃莫顿的手指下意识地夹住,马上就引起了曲婉莘一阵配合的娇叫和颤抖,柔缓地手把手搭住对方的指节搓揉起自己的娇乳,少女就像是尽职的老师那样,逐步在舒适的服务中又跟少年传授着懵懂的欢愉知识。

   一点儿也没有被榨精的难受感,甚至还觉得交欢的精力愈发充沛。初尝禁果的埃莫顿被曲婉莘的魔力维持着不正常的性功力,第二次的极乐时光足足坚持了近10分钟,少年才酣畅淋漓地又是几声欢快的愉鸣,带着满嘴吸附的淫水迎来了第二次爽快的射精。

   “甜蜜精纯的青涩精华呀~多谢款待,不枉婉莘这么卖力地劳活一番哦。”活力四射的曲婉莘转身诡伏在潮色满面的埃莫顿面前,调皮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气喘吁吁的少年看着对方那摄人心魄的面庞,只觉得胸中刚刚平复几分的邪火又蹭蹭地直往脑门上冒,没有多言,猛地嗷叫两声,抓耳挠腮地突然就扑向了这个他舍不得撒手的美艳姐姐,强势压着下身的青枪坐到了她的腰腹上。

   “呼哈,也对呢~婉莘吃饱了,得让埃莫顿也尝到鲜才行———”看到少年这猴急的样子,曲婉莘嬉笑着主动叉开了双腿,坏坏地将早就淫水密布的阴唇在他的阳根下蹭了蹭。“来~双手伸开。对,像这样撑住婉莘的胸,慢慢扭腰外挺一些,可别动得太过头哦~唔嗯!……”

   轻言细语地引导声间,生疏的埃莫顿就这样没有任何困难地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曲婉莘宫门大开的蜜穴中。少女勾眼垂帘地娇叫一声,就像是在鼓励后者那般,如沐春风的笑容又像是稳定心弦的强心剂,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勇气和力量。少年咽了咽口水,激动地慢慢抽动腰身,感受着掌间的两团柔软,用力挺起膝盖向前一顶,却不想拔得太过出口,翻动的肉棒在粘滑中成功像侧旁一歪,咕叽一声滑到了腿根侧旁没有进去。

   “咕!”

   “没关系哦~婉莘就在这里,埃莫顿有很多的时间~慢慢尝试总能找到开心的节奏~来~”一点儿也没有嘲笑之色的曲婉莘温柔地拭去了少年额间的汗渍,又主动将腰腹悬空翘起了一些以便迎合他的身高。鼓足了信心和勇气,埃莫顿亢奋地深呼吸了几下,再重振旗鼓地扶住自己的分身,慢慢对准晶莹泛光的蜜口,再猛地发力往前一挺,游离的青龙终于一蹴而就,精准地砸中了潮热温暖的花芯。

   “呃啊啊!!~顶到了~呜唔!~~~很棒,埃莫顿很棒哦~就这样~啊嗯!!~~”

   接二连三的鼓励下,逐渐适应起来的少年终于开始变得游刃有余起来。埃莫顿享受地趴伏在曲婉莘微微起伏的娇躯上,脑袋正好舒服地枕住了肉垫般的乳房,一边饥渴难耐地不断拱头摇手拼命蹭磨着异香扑鼻的酥乳,一边开始努力连续挺动起瘦弱的腰身开垦润潮的蜜穴。但不管少年的动作如何生疏,幅度多么夸张,娇声呜鸣的曲婉莘都扭动着身体完美地迎合着他。咕叽作响的肉体碰撞声中,欢愉的淫汁爱潮顺着那小小的钻头间隙涓流而下,玉洁的白兔满含着温暖的弹性,将少年的头手垫囊得仿佛可以拭去他积攒下来的疲劳,娴熟的性欢技巧令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老练的伴侣在共度良宵,浮荡的春色在交融的做爱中涟漪得愈发可人欢快,似乎连时间都不忍得带走这难得的光景而变得缓慢沉寂。

   “姐姐真的……呃啊,是、是魔物吗……怎么……”

   “嗯~啊嗯……婉莘是魔物哦~在城市里处处~啊……遭人唾弃的魔物~”

   “那……那姐姐就和我们一样了!哈……哈……城市都,都讨厌我们……”

   “咕……埃莫顿是~这么想的吗?啊嗯~来,慢慢侧过身体,像这样会更省力,婉莘也会更舒服哦……啊嗯!~”

   喘息的言语间,曲婉莘不断教着懵懂的少年变换着动作,在床上翻云覆雨地摆出了好几个夸张扭捏的姿势,令昏霍的埃莫顿诧异不已。明明他只会本能般地挺动腰身,却在少女配合的动作下感受到了不同方位突刺的快感,让他甚至有了自己居然会有做爱天赋的错觉。就这样,在铺天盖地接踵而至的快感中,埃莫顿在那一声声柔媚娇滴的呻吟伴音下又一次缴械投降,大叫着伏倒在这个令他享受了这辈子最劲爽体验的姐姐身上,迎来了第三次高潮的射精。

   “呼……呼呼……”

   “嘻~脸蛋已经红扑得这么夸张了,到此为止了哦埃莫顿~再玩下去,婉莘的魔力就该对你的身体造成影响了~”曲婉莘柔声说着,伸手在少年的额前轻点了几下,笑得婉转清澈如沐春风。直到这时,埃莫顿的下体才终于有了脱力酸痛的不适感,泄光了胸中的欲火,再看向对方时也褪去了不少那股蠢蠢欲动的邪念。理智回归大脑,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经历了怎样迷幻般的美梦,难堪地一把扯过脏兮兮的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滚到了床沿的边角。

   “哇呀呀呀!!!!我我我、我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呀!!!我怎么对你这个姐姐……”

   “噗嗤~先斩后奏,过河拆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才回过神来呀~”曲婉莘好像很久没碰到令她这么开心的事了,捂着嘴咯咯咯地笑得前俯后仰。她起身从床边的支架上挑下一张显然是才洗干净的布斤,将它送到了少年的手中,看对方鼓着眼睛缩成一团不肯去接,她嬉笑不止地耸耸肩,转身慢慢拉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真是事后无情呢,这样就不搭理婉莘了~嘻嘻,那埃莫顿就一个人在里面整理身子吧,婉莘去外面等你哦~”

   将脸红到耳根的少年留在屋内,曲婉莘背手踮脚地来到了客厅。几个黑人依旧围坐在一起编织着简单的装拉工具,而抱着自己触手伙伴的女孩则端着碗靠在墙角,咿呀连声地用她们之间才能理解的哼哼声交流着,不时将碗中的清水一点点喂到那肉须张开的喇叭嘴中。

   “小婉莘出来了?吃爽了吗?”本杰明坏笑着看看赤身露体的少女,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

   “哎,可别开玩笑了本杰明叔叔~你这么使坏,弄得婉莘倒成了蛊骗小朋友的坏姐姐了~”曲婉莘舔舔嘴角叉腰立腿哼笑着,抬起脚丫淘气地在地上画着圆圈。“回头婉莘得晾叔叔几天,不给你享用婉莘的身体,你就憋着眼馋吧。”

   “哎哟,别啊!就、就这个不行,其他什么惩罚……”

   “噗哈哈哈!傻乎乎的本杰明叔叔,现在你都是婉莘的主人了~婉莘哪能限制得了你的自由呢~”

   憨笑的黑人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小婉莘你才是别拿我们开涮了,我们可不会像雷格尔那样对你———”

   少女和几个黑人亲昵地打闹了一番,这才擦干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来到荒野的时间不长,但曲婉莘已经将他们当成自己信赖的家人那样亲密无间,无论如何是他们的默默付出才让自己成功地重获自由,她打心底地希望尽可能地为他们做些什么以报答这份涌泉的恩情。当然说到底,以现在的处境来看,少女能做的也就只有贡献她这具天生丽质的身体来满足黑人们因诅咒而过度淫荒的性欲了,而像这样找到一处能接纳他们的难民营,也算是做一个小小的补给,可以省下不少独身于野外必须耗费的资源,也能让她的亲人叔叔们不那么费神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等我们将最后几根粗绳搓完,就带上一些继续前进吧。”班尼特将身旁的包袱递给少女,让她检查里面的行囊仪器有没有什么故障。“我昨晚打听了一下,这个难民营近日有不少人都发烧卧床了。虽然在荒原热病是时有发生的,但他们这么普遍的同时发烧,我担心怕是生了什么不好的传染病,还是小心为妙早走为上。”

   曲婉莘点点头,也没有反驳什么。她知道这些原始部族出生的黑人,荒野知识一定比自己丰富得多,当即就检查了一遍随身的器物,准备让他们去和难民营的领袖道别。“婉莘先去看看埃莫顿怎么样了,到时候叔叔们就把头套重新戴在婉莘和澜咲脑袋上。再怎么说咱们主次关系的样子,可不能在他们面前颠倒……”

   但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刺耳的紧哨声突然从房间外传了出来。惊觉的曲婉莘和黑人们一起拉开房门,却看见十几道黑影早已冲破了简易的哨卡窜入了营地,冲着尖叫的人群嘶吼着四散啃噬而来。乍看之下那些异兽有些像流量的狼群,但他们黑咕的皮肤上压根看不到什么皮毛,尽是一簇簇流脓的腐肉,黄褐色的犬牙沾满了不知何种动物的血液猩红的眼睛充满了异样的凶光。转眼之间,好几个惊恐倒地的瘦弱难民已经被摁倒在地,惨叫着被好几条腐狼咬住了脖颈喉结,在地上抽搐几下后就失去了挣扎的动静。

   “科维尔,召集你的人手集合落单的人,赶快!”惊异的曲婉莘还没说话,几个伸手矫健的黑人就率先动了起来,一马当先的本杰明大喊着刚认识的上尉,眨眼间就冲到了最近的两条腐狼身边。刀光浮现,绞声霎起,不知何时被他握在手中的尼泊尔军刀已经将两只狰狞的诡兽开膛破肚,干脆利落地甚至看不清他是如何出的手。而他身后的另一个黑人则抓着几根刚刚制作好,绑着锋锐石块的木棍当作了投掷的标枪,在一声浑厚的爆喝声中斜侧着手腕将其狠掷出。尽管是简易得近乎于原始的武器,但那犹如劲弩崩玄般射出的掷枪却精准地洞穿了一条腐狼的脑袋,又在空中穿堂了第二条狼的身体,将它们一并钉在了一棵干涸的木桩上。趴在地上躲过一劫的难民惊魂未定,仰头却又看到一名黑人踩过他的头顶飞驰向前:班尼特甚至都没拿任何武器,只用戴着革履手套的厚实大掌向前一挥,便精准地掐住了飞扑而来的腐狼喉咙。他面无表情地将铁块般的手指狠厉一捏,将硬生生掐断喉咙的腥臭尸体砸向其他刚伏身起攻的狼兽,就像碾碎了一只苍蝇那般轻松。

   天生的荒原杀手,别说是这些异变的腐狼,就算是曾经那些庞大恐怖的魔物,相信他们都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就能将其制服。

   曲婉莘和其他的流民一样看得有些傻眼:她想象过黑人们到底有着怎样优秀的格斗技巧,但他们的恐怖依旧超乎了她的预料。少女可以肯定即使是她,单单只拼白刃战的话绝不是他们任何人的对手,这狠中带稳的战斗技巧,连许多专业的士兵都比拟不上。

   “呼……谢了伙计,你们还真是群不可思议的‘农工’。”精壮的科维尔一脚踢开了刚被自己砍下脑袋的腐狼身体,冲着他身边的本杰明哼笑一声。黑人回敬了他一个同样的表情,满不在乎地吹了声口哨。“彼此彼此,反正一会儿我们就要走了。你看是不是多给我们这些农工一点儿纱布针线啥的应急包扎品呢,上尉先生?”

   “先干掉这些怪狼,少不了你们的酬劳!”

   “得嘞!弟兄们打起精神,继续跟我上!”

   ……

   很快,诡异兽群的突袭因为几个黑人加入战斗变成了一边倒的局势。虽然这些腐狼好像不知道畏惧,也不在乎同伴的生死,但过于悬殊的战力差依旧导致他们没有坚持太久便被悉数砍死。确认不再有任何威胁后,科维尔开始清点营地的伤员:除了3名一开始不幸被咬死的难民外,不少人或多或少都受了程度不一的抓伤。

   “那些腐肉块难道就是从这些东西身上绞下来的么……”

   “妈的,这都是些什么怪物!像狼不狼的……外皮看起来早就腐烂了。”

   “不会是什么魔物吧!?”

   窃窃私语的人群惊疑不定地议论纷纷,同时帮受伤的同伴包扎着伤口。班尼特来到一具狼尸前俯身看了看,又皱起眉头在它身上轻嗅了几下,高大的黑人随即走到了自己的队伍中,冲着其他几人点点头,沉默地走回房间牵出了早已戴好头套的两个魔族女子。

   “行了,昨晚你们提到最近的怪异事儿八成就是它们在捣鬼。这下好咯,咱们最后还帮你料理了一件大事儿,好好收拾你们的小家吧。”

   “你们到底是谁?”科维尔眯着眼睛点燃了一根泛黄的烟,冲着黑人们朗声问道。“听说纽卡斯尔城最近闹了点儿大动静出来……可别和我们说那和你们没关系。”

   “———身在荒原,你们的消息倒是灵通。”

   “城市外的流民也有耳朵和眼睛,总有些你们意想不到的方法能让我们知道那高墙里的破事儿。”

   风沙微起的营地间,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微妙。慢慢靠在一起的难民全都将视线集中向了这些即将离去的旅人,而黑人们全都收去了笑意安静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住过的屋子吱呀一声响,有些战兢的少年推门走出来,飞快地跑到了冲他轻轻招手的上尉身边。

   “埃莫顿?你怎么还在他们的屋子里?”

   “上尉先生,我……我觉得他们不像坏人。”

   少年的话语一出,黑人班尼特忍不住哈哈连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在关心什么,上尉。这些变异的狼兽跟我们真没什么关系,可能的话,你们还是沿着麦克唐纳河找找线索吧,最近的瓦尔里德集团可不安稳,像是在玩什么大把戏。”

   “……你这是什么意思?”

   黑人正欲接话,安静趴伏在他脚下的曲婉莘却突然蹭了蹭他的腿根。看到少女的动作,军人身边的埃莫顿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又回忆起几分钟前他大概一辈子都没法忘记的欢乐时光,心中一时间百感交集。

   领队的本杰明在沉默中用手扶住了耳畔,似乎是在听谁跟他说着什么耳语。健壮的黑人突兀地点点头,翻身从后背的包裹中掏出了那枚精巧的微视仪丢给了警惕的科维尔,冲着他做了个播放的手势:“会用这些现代科技吧上尉?看看里面的录像,是前日的一则大爆料直播,我想你只需要看一遍就大致就能明白些什么了———顺便,今天录制的那一段请交给你身边的小孩,那是对他意义非凡的小礼物。”

   “咕!?哎哎哎!?”

   科维尔审视了一番手中的微视仪,又看了看脚边脸色唰唰变红的少年,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带着你们的秘密走吧,以我们的实力,就算来硬的也留不下你们……只是大伙儿这次受伤不小,可能……”

   “哈哈哈哈,纱布绷带自己留着吧!万一之后碰上声势浩大的戍守队,给他们留个和我们路线相反的方向就行了。”黑人们豁达地挥了挥手,也不再多说什么,吆喝着听不清的歌调就分开神色各异的人群离开了营地。接近晌午的阳光开始变得毒辣狠厉,将他们宽阔的身影照射得更加威严魁梧,也将那两个匍匐的魔族少女勾勒得愈发诱人挠心。

   “———埃莫顿,你额头出的汗有些多。”

   “抱歉先生,我可能也有点儿发烧了……”直勾勾地看着那几道离去的背影,少年久久不肯移开他的目光,尽管他确实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但还是想再多看两眼那完全烙印在他心底的倩影。

   “城市里……都是有像她这么奇妙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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