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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下游戏

   深夜,初雪后的街道寂静无声。在雪地的反射下,略微昏暗的灯光更加洁白透亮,如同诱饵般吸引着周围的飞蛾围绕。弱小的飞蛾以为自己接近了光便能掌控住光,但灯罩内虫豸遍布的尸体似乎无声地嘲笑着飞蛾们的无知。

   一名围着白色围巾的女性匆匆走过无人的街道。身材曼妙而衣着单薄的她似乎与这个偏僻的巷子格格不入:头顶的欧式宽檐帽摆放随意而又精巧,发育充分的乳房半隐在红色长裙胸前华丽的装饰中,只留下若隐若现的深沟让人想入非非。肉色的长袜不仔细看如同光着腿,匀称纤细中又带有一丝肉感。顺着腿往下看,则是一双约四五厘米高的白色的高跟鞋,和雪地的白色如此般配,光滑的脚背也和高跟鞋融为一体,不禁让人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唔,看那边看那边”巷子拐角处一个骨瘦如柴的小青年拍了拍旁边的胖子。“哇塞,这身材这长相,咱们今天撞到大运了!”胖子狠狠啃了一口手中的馒头,眼里闪着光,说话吐出的雾气似乎都更厚了,“快去,通知一下街那边的黄毛,把巷子那边堵了,今晚咱们轮流把她办了,快去!”胖子拍了下小青年,自己则站在暗处继续看着这位年轻女性的一举一动。

   女子在雪地上低头抱着身子缓缓移动着步伐。她走到街边的路灯时,搓了搓手抬头看,却看到一个体型健硕的人挡在巷子的中央。那个人似乎发现女性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于是得意地吹了声口哨。“陪爷几个玩玩呗!”女子见情况不对,转身准备回头出巷子换一条路,却发现巷子的另一边也有几个地痞挡住了去路。靠在路灯旁的女子慌乱地看着地痞向自己靠近,手在包里不停翻着东西。“防狼喷雾还是电击枪?哈哈,就这点本事可弄不过咱们大哥”,黄毛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慢慢靠近女子。在黄毛冲向女子的一瞬间,女子从包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激光笔,她脸上的惊恐也逐渐变成了轻视和不屑,“再见了”,她按下了激光笔的按钮。

   “装什么装呢!”黄毛一个健步冲上去,准备抓住她,却发现扑了个空,脚滑了一下。“靠!”他差点摔在地上,懊恼地骂道。他回过头准备继续袭击女子,却惊讶地发现女子身高比之前高出了一个头。“你怎么……”他观察了一下周围,除了几个兄弟以外,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大,巷子变得更宽阔,路灯越来越高,靠在灯上的女子也逐渐以俯视的角度不屑地看着他们。“等等,等等!”周围的人开始慌乱起来。他们想跳起来争抢女子手上的遥控器,却发现身高差越来越悬殊。等周围停止变大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甚至还没有女子高跟鞋的鞋跟高。“哎呀呀,怎么又一群色狼上当了,这么小的你们想逃到哪里去呢?”女子一反刚才柔弱的模样,邪恶的笑容浮现在嘴角。她轻轻抬起自己的脚,米色的鞋底上尚挂着一层雪,朝着小人们袭来。

   “跑啊!”小人们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慌乱地向四处逃跑,但是雪地上积雪已经有十几厘米厚,雪地又光滑,逃跑谈何容易。小青年跑了几步路便摔在了地上。“啪!”还没等小青年反应过来,女性便在将高跟鞋踩在了他旁边的地上。躺在地上的他翻过身向上看,被巨大的体格差吓到哑然。白色的高跟鞋如同一尊硕大的石膏雕像,而堪比超高层建筑物规模的红色长裙如同周围红色的幕布,衬托着雕像的神圣与尊贵,似乎他这样的庶民能瞻仰这高跟鞋便是无上荣耀。女子看到小青年瘫在雪地上吓到腿软,笑着用自己的高跟鞋在雪地上扭了一下,雪地上便出现了一个几厘米的雪坑。

   “进去吧”,她貌似随意的语气却让小青年不寒而栗。如此巨大的体型差下,被吓破胆的小青年也没有逃跑的能力,只能顺势滚到旁边的雪坑中。“虽然这么小,但还是希望踩的时候有点感觉呢”,说罢,她慢慢用鞋底挡住了雪坑。雪坑里躺着的小青年看到头顶上路灯的灯光被巨大的鞋底逐渐遮挡,当最后一缕光线被挡住后,小青年变得疯狂起来,拼了命向旁边刨着雪,幻想着能能躲开她的鞋底。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随着女子慢慢将压力放到高跟鞋上,雪坑旁的雪一点点变形,发出踩雪时特有的唰唰的响声。虽然密闭的空间内没有光,但小青年能逐渐感受到鞋底的下沉,绝望的他试图攻击鞋底让女子停下来,但只是让女子的足底感受到一些额外的刺激而已。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小青年从勉强能在雪坑里站立,到只能躺在狭窄的缝隙中,哭泣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女子感受到鞋底小人的存在后,从直接向下踩改为逐渐旋转脚尖,压力也渐渐附加到了小青年的身上。在旋转的鞋底下,他感受到压力逐渐变大,自己的身体也被扭动着拉扯,加上雪的寒冷裹住全身,让他感到难以呼吸,只能扑腾四肢,痛苦地哭喊着。

   “噗叽”,玩腻了的女子毫不留情地将所有压力集中 到了脚尖,小青年也成为了高跟鞋下的亡魂。她转过头看着其他的小人,在路灯的光线范围内,松软的雪地让其他人都没跑多远。她不紧不慢地走到其他逃跑的小人面前,抬起自己刚踩完小青年的脚底,“这就是你们之前的兄弟吗,踩着不错,还挺有弹性”。周围的人看到鞋底下的红色痕迹,再想到她只用几步路就追上了逃跑的自己,内心的恐惧也变成了绝望。她轻轻用鞋的侧面朝着小人们划了过去,如同几层建筑高的鞋面向人们扑来,小人们完全没有能力反抗如此巨大的力量,被高跟鞋撞到一边,如同纸屑一般七零八落地散在雪地旁。

   “哎呀,想再踩一些人呢,该选择谁呢?”,她抬起脚,将鞋跟指向一开始堵路的胖子。从胖子的角度,鞋跟如同几节公交车一样长,而粗细大概有胖子身高的一半,这样恐怖的凶器悬在胖子的腰腹部,而周围连带的鞋底将路灯光线挡住,视野的绝大部分都被这只白色的高跟鞋占据,昏暗的场景令人眩晕。如此窒息的压迫感和寒冷的气息使胖子浑身颤抖起来。

   “女神饶命,女神饶命,我们什么都会做的!”旁边的人们在雪地上做出女子根本看不清楚的奇怪的姿势,边哭边帮着大哥求情。“哦,真的什么都会做吗?”女子笑着,仿佛一直在等这个答案,“那好,给你们一个机会,不想听话的话就来服侍我的高跟鞋吧”,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空铁盒,放到了雪地上。男人们似乎也明白了女神的意图,连滚带爬进了盒子里面。随着女神把盒子盖上,他们惊魂未定,在黑暗中祈祷着自己之后的命运,然而他们不知道,对小人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哐哐”,不知过了多久,小人们终于等到了铁盒打开,他们也被随意地倒了出来。适应了铁盒内黑暗的环境,他们被外面的光线刺到睁不开眼,而等到他们适应了光线,真正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才发现自己的处境:自己所处的地方似乎是一张桌子,周围有几十个和自己一样大的人在窃窃私语。而在桌子的另一侧则是那位巨大的女神,准确地来说只有她的裸足,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到巨足脚踝以上到的高度——是的,残忍的女子将他们又缩小了几倍,和之前搜集来的其他猎物一起放到了桌子上,当做她的足下玩具使用。

   “哼哼”,女子坐在桌子上,将自己另一只脚也放在桌子上,两只脚试探性地向前伸出。对于小人来说,两只裸足如同巨型战舰一般,在桌子这片宽广的海域上搜索着可疑目标,只要被卷入就毫无生还的希望。随着巨足离自己越来越近,桌子上的几十个小人都疯狂逃窜着。而女子自然不会让游戏这么无聊,随着两只脚看似漫无目的地在桌上滑动着,阻挡着小人逃跑的方向,很快所有的小人们都被巨足驱赶到了桌子的角落,而巨足的移动也随之停了下来。女子将两只脚的脚趾缝撑开,晃了晃脚趾,如同在彰显自己的绝对力量。“如果不想被踩死,就进来帮我刺激一下脚趾缝吧”

   听到这个命令,小人们内心夹杂着惊讶、恐惧和悲伤。面对着女神的裸足,就连脚趾也有几层楼般高,让上百个被缩小到几毫米的小人们帮忙刺激脚趾缝,意味着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尊严,成为了微型的足底按摩工具。可他们谁也不愿意去冒风险违抗她的指令,只能不情愿向前走去。

   触碰到足部的肌肤,即使是从小人们的角度,这双玉足的表面也足够顺滑,还没有完全走到脚趾缝内就能感受到足边温热的气息,而进入脚趾缝后,视线的两侧便被厚实的肉墙所覆盖。脚趾缝对于小人们来说并不能算宽敞,粉嫩的脚趾遮住了大部分的光线,使指缝间更加阴暗。被威胁的小人一刻也不敢怠慢,有的向上攀爬巨大的脚趾,有的用身体摩擦指缝正中间处,而有的对着脚趾间敲打。相比于击打坚硬的墙面,嫩足的肌肤更加有弹性和紧致,能感受到击打时凹陷的刹那和回弹的冲击。但在性命的胁迫下小人们也无心欣赏这一对美足,只能先尽力做好自己足底按摩器的工作。

   “嗯哼,嗯哼…”女子享受着脚趾缝间刺激的快感,嘴里轻微地呢喃着,脚趾不自觉地颤动起来。对女子来说只是轻微的颤抖,对小人来说则是剧烈无比。攀爬脚趾到一半的小人在抖动下摔向脚趾另一侧的肉壁,而一些指缝中间的人被无意识的脚趾收拢动作夹住,疼痛到近乎昏厥。其他的小人在高强度的体力运动下也有些体力不支,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真没意思,按摩这么一会儿就累了,这就是虫子的力量吗”,女子也感受到了小人的懈怠,将脚趾向上提了起来,随后慢慢往下压了下去。在指缝中的小人被脚趾突然的提升甩了下来,躺在地上还没有起身,就被压在了逐渐下降的脚趾和桌面之间,紧贴在地面上匍匐着。这压力并不致命,只是让小人们没法逃出脚趾的挤压,女子脚下留了情,但是对于只有几毫米微小的人们来说,也足够让他们感到疼痛与压抑。

   “大家还不够卖力啊,看来还要小小惩罚一下才行”,从女子嘴里出来的无心之语让小人们躁动起来,大家心里都明白女子任何“小小的惩罚”都是他们难以承受的酷刑。人们在脚趾底下挣扎着,向外划动着四肢,可是越挣扎,脚趾的压力似乎就越大。在大家挣扎的动作逐渐减小时,女子的左脚大拇指毫无预兆地开始了对地面的摩擦,远处女子的笑声也变得更令人心寒。随着大拇指接连向外与向内的移动,脚趾底下趴着的小人也被拖动着在地面上被摩擦。幸运的人面朝上躺着,用肘部向上顶分担了一些肉壁的压力,只是在地面上滑行,而一些不幸的人则像轮子一般在巨大的脚趾下来回滚动,身体被挤压到变了形,发出阵阵的惨叫。

   大拇指停止了移动后,向侧边的力变成了向下的力,也彻底宣判了大拇指底下虫子的最后命运。脚趾并没有一次释放出所有的力,而是慢慢向下挤压,似乎是为了让周围的“观众们”有更好的视觉体验——被压在其他脚趾下的小人们趴在桌面上,看到大拇指底下的人被柔软的脚趾缓慢地吞没,肉墙的边缘逐渐盖过了挣扎的肢体,而在到了那个临界点后,惨叫声如同被脚趾的凹陷吸收掉一般,只剩下可怖的寂静。

   “刚才小小惩罚了一下工作不认真的虫子,现在还有 谁想来试试的吗?”女子收回了双脚,小人们终于能暂时在没有压力的处境下喘口气,但是回想到刚才绝望的场景,女神只用一个脚趾就能戏弄着,把玩着,审判他们同伴的场景,他们全都待在原地被吓得说不出话。“好了,接下来大家都到我的袜子里面帮忙清理一下吧”,话音未落,桌子的边上就出现了一个操场般大小的洞口,往下看则是深黑得看不见底的洞穴,对小人来说,没有比这更贴合“地狱”的场景了。 “这就是…她的袜子吗…”如此巨大的尺寸差异再一次让小人们头脑炸裂,但在绝对恐惧的压迫下,他们还是一个接一个地跳了进入。

   “咳——咳”在坠落到袜子底部,被丝质的袜面托住后,袜子内刺鼻的味道让小人们下意识咳嗽起来。和之前与女子几乎没有味道的裸足的接触不同,丝袜里弥漫着潮湿而又恶臭的脚汗味道。“大家应该不用我来解释怎么清理吧,嘻嘻”,女子轻声的威胁让小人们颤抖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一个人率先用手拧了一下袜子的角落,犹豫了许久后,用嘴吸了一口挤出的液体。脚汗自带了很重的咸味,在黑丝里泡着又有细菌发酵,带着更强烈的酸味与消散后苦涩的后劲,而温热的恶臭的环境也让人难以下咽。“咳啊——”那位品尝了丝袜内脚汗的人面目逐渐狰狞,开始干呕,近乎晕倒在袜子内部。而人们意识到这就是女子想让自己做的工作时,也闭上眼睛,硬着头皮捏着鼻子,在暗黑而闷臭的环境中学着用嘴“清理”掉黑丝里的汗液。在封闭空间里,人们挤出的汗液越多,环境里的臭味就越增加一分,人们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靠着想活下去的意志支撑着,在闷热的密闭空间里四处行走。

   “哎呀,还是没什么区别嘛”,女子将鼻子靠近黑丝嗅了一下,皱皱眉头。“连本女神的丝袜都清理不好,还是用掉比较好”,说完,女子将自己的脚伸进了丝袜里。正在吸食汗液的小人感受到气压的增大,看见头顶逐渐逼近的肉墙,完全没有人尖叫,只有彻底的沉默——从头到尾女神根本没有想让他们活下来,人们只是女神满足变态控制欲望的发泄窗口,是不需要任何尊严,可以随便玩弄支配的足下玩具。

   女子拉上丝袜,感受到了足底几十个小人们的触感,不禁打了个冷颤。人们被压在足底与黑丝的缝隙之间,一面是柔软的嫩足,另一边是顺滑的黑色丝袜,丝袜的包裹让他们几乎没法动弹,以奇形怪状的姿势散落在如操场般大的足底,如同恶魔展示在墙上的各种体态的活体人型标本。小人们早已不奢求女神能降下怜悯,只是机械性条件反射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而有的意识不清醒的小人则用下体蹭起了女神的足底——这般嫩滑肌肤的触感,在将死之前好好感受一下,即使如此的低贱,也总比带着绝望死去要舒服得多。

   残忍的女神将悬在空中的脚放了下来。被包裹在足部和丝袜间的小人在黑暗中开始祷告,有的仍试图绕到女神的脚背上苟且偷生。闭合的脚趾没有给人们任何的逃脱机会,轻微的抖动便让小人重新掉到丝袜的底部。从前脚掌到足弓再到脚后跟,女子刻意放缓了踩踏的动作。接触到地板的一瞬间,人们便感受到了地板侧的冰凉与足部产生的巨大压力,化为了女神足下爆破的触感,而塞满小人的缝隙间也在踩踏后变成了黏着各种不明物体的二维空间。对于女子来说,足踏的触感如同踩到水果软糖,能清楚地感受到足底膨胀变形又爆裂开汁水飞溅的过程,几秒的刺激触感让女子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批……用的人有点多啊,不过还挺舒服的,偶尔浪费一下也还好啦”,将小人消耗完,女子走到了卧室,脱掉了黑丝抖了抖脚,顺势躺在床上闭着眼回味。而充当了几十个小人的坟墓的黑丝,被随意地叠着放在床头柜上,放在一旁的的激光笔还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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