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千古淫姬红玉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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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九重环佩艳琳琅,一段红绡旖旎长。昔日匣中三尺水,曾与明月斗青霜。”

   紫胤真人带着一丝怅然,轻声吟诵着剑匣中的诗,一生铸剑养剑无数的手像爱抚情人发髻般轻轻拂过匣中宝剑。剑名红玉,总长不过三尺,周身艳红妖娆如血,剑意凛然。就像它的剑灵红玉一般,艳魅、火辣,仪态万方又不失妖娆性感。

   第一章

   上古之时,大尧部族垂涎庆枫部族女子貌美,便大举进攻庆枫部族,杀尽族中男子后,将族中数千名女子尽情淫辱。除了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被大尧族长收为禁脔、日夜奸淫之外,其余女子俱被数万名大尧战士轮奸,一时间神圣庄严的祭坛上回荡着美女们被轮奸的娇喊呻吟。

   饥渴的男人们黑压压的涌上沦为淫欲之地的祭坛,每名女子身上同时被最少三名以上的男人尽情抽插,全身上下所有能够使用的器官都被粗壮的肉棒粗暴插入,大张的小嘴、蜜穴、菊门被滚烫的肉棒填满,汩汩的向外溢出精液与淫水的混合浆液,美女们很快便被浸泡在一滩滩腥臭的精液里,散发出淫靡的味道。这些美女最难看的也要比世俗中绝世美女要艳丽数倍,那些粗野的战士又怎么会放过眼前任人爆操的美女?

   “和这些漂亮小妞比起来,以前操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母猪嘛,哈哈。”一名面带刀疤的战士迫不及待的推开瘫软在女子身上的战士,双手扯过女子满是精液的双腿,硬生生的将粗大的肉棒插入这名浪叫不止的美女的蜜穴,一直插到子宫口才开始用力冲撞,不料被经过无数肉棒抽插却依旧紧致的阴道紧紧的夹住,阴道壁和子宫颈的软肉如同肉芽一般轻轻刮弄着他的肉棒,爽得他几乎一泄如注,他哆嗦了一下,赶紧将全身力气集中在龟头上,这才将汹涌而出的射精冲动压了回去:“哎呦我操,这女人的美屄这么爽,像淫妇的小嘴一样吸我的鸡巴。”

   那名美女听到他的猥亵之言,忍不住娇躯猛颤,从被另一根肉棒正抽插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却淫媚入骨的浪叫声到了高潮,乳白色的淫水如同喷泉一般激射而出,硬生生将疤脸战士刚刚插入的肉棒挤出了阴道,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乳白色液体激射到空中,如雨一般淋了围在女子身旁的几名战士一身。

   正躺在女子身下用肉棒猛操菊门的战士见到疤脸战士的狼狈样,忍不住停下抽插,放声大笑起来:“疤脸,你那鸡巴有多小,这都能滑出来?”

   疤脸战士挺着沾满淫水的肉棒怒气冲冲的说道:“这么浪的女人,老子还是第一次见,被前面几百个人干过,水还这么多,真是有够滑爽。不过,我就不信以老子的这铁杵般的大鸡巴,干不烂你这小骚屄。”

   疤脸战士话音还未落,却见那刚刚高潮的女子淫媚的吐出插进喉咙里的肉棒,一边欲求不满的轻轻摇动腰肢,用细嫩的菊门摩擦着停下不动的肉棒,轻声喘息着说道:“啊~快……后面……大鸡巴……不要停……快……干烂我的屁眼……插……插爆它……啊~啊~啊,对……就是这样……用力……喔~喔……好棒……”正要继续看疤脸战士笑话的战士听到女子淫荡的呻吟声,心中不由无比舒爽,如闻敕令一般继续发力猛干起来,正浪叫的女子身上顿时又扑上去几个循声而来的战士,被她吐出肉棒的战士很快又掐着她高挺的鼻子,将肉棒重新插进她的嘴里,恶狠狠的顶到喉咙里才开始缓缓抽插。

   一名被女子浪叫声引来的矮胖战士推开正暗自发狠的疤脸战士,抢先一步占据了女子双腿间的有利位置,也没有半点惜香怜玉的意思,挺着刚爆过另外一名庆枫女子菊门粘着些粪便的肉棒,猛地插进了女子的蜜穴,他的肉棒要比疤脸战士的肉棒短粗一些,却带着令人窒息的臭味,这样下贱的刺激让女子忍不住浪声淫叫起来,阴道和菊门同时收紧,含着肉棒的小嘴也忍不住轻轻呵着气,柔软的香舌在嘴里拼命的搅拌着肉棒,正坐在女子鼻子上享受着女子吮吸肉棒和鼻子轻插肛门双重快感的战士再也把持不住,一个哆嗦将早已积蓄待发的腥臭精液喷射出去,女子闭口不及,大量的精液被吞咽下去,少部分沿着肉棒溅射出来,沿着女子绝美的脸颊缓缓流向脖颈,红润的香唇间吞吐着乳白的精液,淫靡的气息让正参与轮奸的战士们享受到无比的愉悦,正在操蜜穴和菊门的战士也开始干的更加卖力。

   精液沿着女子的脸颊正缓缓淌落,仿佛在她脸上织开洁白的面纱,女子将高挺的鼻梁从瘫坐在脸上的战士的肛门里抽出,秀气的鼻子上还粘着那名战士肛门里的残留粪便,将整个鼻子染成黄褐色,女子舒服的大声呻吟着,一边意犹未尽的伸出双手,用白皙修长的纤指轻轻刮去脸上的精液和鼻子上的粪便,欲求不满的将手指含在嘴里,将这战士的排泄物快美的吞咽下去,一边眨着美丽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身旁越来越多围拢过来的战士高昂的肉棒,眼里露出渴望的神色。

   “还愣着干嘛……快……再来人啊……”女子看着被抢去蜜穴而大为恼火的疤脸战士,伸出纤指朝他轻轻一钩,另一只手挑逗式的在嘴里吮吸,眼里满是魅惑,疤脸战士兴奋的大叫道:“我操,第一次见到这么骚的贱货,看我怎么干烂你的小嘴。”

   疤脸战士刚要绕到前面,不料那女子的小嘴又被身旁早有准备的战士扑上前捅了进去。此刻这名美丽的女子身旁围拢了数十名战士,很多都是在别的女人身上已经射过几发的,却又听到这边女子淫浪的叫声而被吸引过来,别的女子固然也都是花柳之姿,风骚淫浪却不及这名女子万一。其他女子被轮奸时都是惨叫不止,甚至有的还拼命反抗,咬伤不少战士的肉棒,而被轮过之后又气息奄奄的昏死在地,只有这个女子完全没有被轮奸的样子,反而还很享受的不住卖弄风情,挑逗战士们在自己身上尽情的发泄兽欲,甚至还主动的引导着战士们在自己身上任何一个可以泄欲的部位抽插,更是主动张开腿,手扶着两名战士的肉棒同时插进自己的蜜穴和菊门。

   眼看这名疤脸战士又被别人抢了先,正要怒火冲天,那名女子却朝他挥了挥手,双手捧住自己高耸的乳峰,挤出一条幽深的乳沟,女子香舌舔弄着肉棒,一边朝他抛着媚眼,疤脸战士再也忍耐不住,猛地跳在女子身上,粗大的肉棒顿时从女子白皙的乳沟里穿过,那女子示意他自己捧住双乳,自己则伸出洁白晶莹的双手,抓过两名正围在一旁撸管的战士红热的肉棒,用纤细修长的纤指按着两人的马眼,一边轻轻刮弄着两人龟头顶端的棱沟,将两人的恶臭的包皮垢用指甲轻轻刮下,将肉棒和污垢一同捏在手里玩弄。

   疤脸战士双手紧紧的夹住女子高耸柔软的双乳,感受着带着乳香的两团软肉夹弄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的快感,一边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挤压着女子粉红的乳珠,这样的刺激让那女子又是一阵闷哼,这下让正卖力抽插女子蜜穴的战士再也把持不住,昂着头将精液深深的射入女子子宫里,滚热的精液让那女子更加舒适,一边套弄着两名战士的肉棒一边快美的呻吟起来。

   不等下一名战士插入蜜穴,女子抬起双腿,将全身力量都集中在正抽插自己菊门的肉棒上,自己则主动的伸出白皙的双脚,各自去摩擦两名站在身后的战士高昂的肉棒,两名战士见状大喜,急忙各自抓住一只小脚,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肉棒紧紧的压了上去,用她白皙的脚趾尽情的摩擦着自己的肉棒,而她的腿窝也同时被两名战士弯曲起来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肉棒,她的蜜穴很快就被最强壮的一名战士强行插入,剧烈抽插的同时将粉嫩的阴唇和子宫内的精液再次翻弄出来,而被她全力压住插进菊门的肉棒的战士再也受不了这样极致的刺激,全身颤抖着将精液射进了她的直肠,哆嗦了一下直接晕了过去,很快就被人拖出来扔到一边,又有一名战士拱到女子身下,蘸着流下来的淫水再次从菊门直插到底,配合上面操弄着蜜穴的战士一同卖力的抽插起来。

   这一下在女子身上尽情抽插的战士已经足有十人之多,可是闻声过来的战士也围得越来越多,几个饥渴难耐的战士已经开始抓起女子乌黑的秀发,将她的秀发卷在肉棒上用力套弄。更多的人抢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使用的部位,只好站在一旁撸管一边用语言发泄着欲火,等待着一有机会就扑上去抽插。

   “操,看着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竟如此淫荡。”

   “是啊,就算是下了淫药的最淫荡的妓女,也没有她这么淫贱。”

   “妈的,真想干烂她的美屄!”

   女子一边被十几名粗鲁的男人轮奸,一边听着围观众人的羞辱和嘲弄,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她再一次到了绝顶高潮,四肢猛地收紧,浑身酥软,握在手心里揉弄的一根肉棒受到这样的刺激再也把持不住,乳白色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从女子的指缝间喷出,悉数洒落在女子满是红晕的脸颊上。

   “啊哈~哈……好臭啊……”女子忍不住吐出正卖力抽插的肉棒,用发嗲的语气娇嗔道:“真是讨厌,射在人家脸上……到时候……啊~啊……到时候弄花了人家的妆容……没有人愿意干人家了,怎么办啊?”嘴里虽然说着好臭,却又意犹未尽的将脸上的精液用香舌一点点刮进嘴里,然后又将凉在一旁的肉棒含进嘴里,用灵巧的香舌紧紧的包裹住咂弄着,作为冷落了肉棒的抚慰。

   “妈的,就算你被干的满身是屎尿精液,就凭你这模样和风骚的劲,我们也都愿意操死你!”正在舒爽的在女子乳沟里抽插的疤脸战士坐在女子柔软的肚子上,粗野的大笑道。

   女子受到这般言语刺激,胸前的两点樱桃顿时高高挺起,乳汁从高耸的乳峰上缓缓流进乳沟里,将夹在中间的肉棒浸泡起来,疤脸战士感受到异样,急忙低头去看,却见自己黑粗的肉棒被夹在两团白皙美肉间尽情揉弄,被乳汁染上了洁白的颜色,这样淫靡的场景刺激着疤脸战士的肉棒,他也再把持不住,夹在乳峰中间的肉棒猛地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将女子高耸的乳峰和乳沟旁都涂上厚厚一层,一直溅射到女子的脖颈上,缓缓滴落地面。

   疤脸战士坐在女子身上,仰首长长的喘着气,舒服的坏笑道:“不信我就让你试试有没有人愿意干满身屎尿的你。”

   说着,只听疤脸战士股间一阵轻响,顿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只见坐在女子肚子上的疤脸战士已经将一大泡黄褐色的粪便拉在女子浅浅的肚脐眼上,恶臭的粪便顿时流淌开来,将女子肚腹之间染成黄褐色。

   “啊呀~你好坏,真在人家身上……”女子痴痴的淫笑道,一边眼巴巴的看着那冒着热气的稀滑粪便从自己身上滴落,嘴里吮吸肉棒也更加卖力了。

   “我操,疤脸,你便秘多久了,这么臭,还怎么让我们干啊?”早已等在一旁的一名矮胖战士不满的大叫道。

   “你不干我可就要干了,就算满身粪便,她这么骚我也不在意。”说着另一名战士就要爬上女子的身上。

   “妈的谁说我不干的!”胖子一把推开那名试图抢先的战士,自己率先扑了上去,不顾女子肚子上的粪便,舒服的坐上去也用双手捧住女子双乳,夹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舒服的大叫着一边说道:“瞧这白皙的奶子,打起奶炮来就是比一般的女人舒服的多。”说着,一边还用粗长的肉棒去挑动女子扬起的下巴,女子的嘴里已经含着一根肉棒,心中急切的想去舔弄从自己乳沟间伸出的这根肉棒,一时间仰着头却又做不到,淫浪的轻哼起来,一边不满的用下巴去刮擦着胖子的马眼,试图让他的肉棒变得更长一些。

   “哎呦我操,这女人……”胖子被这一连番挑逗弄得舒爽不已,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低着头闷声猛干起来。

   “喔喔喔……”随着一阵舒服至极的闷哼,正在用女子秀发撸管的一名战士和正套弄美脚的战士都把持不住,颤抖着将自己的精液射在女子身上,女子娇躯一颤,也随之再次到达绝顶高潮。

   “这女的已经几次高潮了?”

   “估计要有二三十次了吧?”

   “我操,这么多次竟然还这么淫浪?这女的就不怕被活活干死?”

   “谁知道哪来的骚货,刚才我们打进祭坛的时候可没有这个女人,似乎是半途中自己闯进来求人干她的。”

   “看来是一个骚货,自己欲求不满来求人轮奸的,不过这女的还真厉害,刚才几个年轻人在她的挑逗下根本把持不住,一上来就泄了,好几个人还当场爽晕了过去。”

   “管她呢,我们有这么多人,她又这么想干,我们就奉陪到底。”

   众人一边粗鲁的在女子身上卖力抽插,一边放声大笑着谈论着女子身上不同部位的快感。

   女子躺在精液、淫水、乳汁和粪便的混合物里,尽情的享受着数百名战士的轮奸,这时她的腋窝里也已经被两名战士粗暴的插入肉棒夹弄,美妙的女体随着十几根粗鲁的肉棒不断抖动,她如入蒸笼,香汗从各个部位不断冒出,忽然正在抽插蜜穴和小嘴的肉棒都射了出来,几乎同时,乳沟的那根肉棒也一阵颤抖,一滩精液喷洒在她的乳房上,三个男人同时射精了。

   “你行不行啊……”女子不满的吐出疲软的肉棒,对刚刚在蜜穴中内射的强壮战士抱怨道:“看你那么强壮,我还以为你能让我多爽几次,却不料你这么快就泄了。”说完不等那名战士回应,急忙低头将胖子从乳沟中伸出的龟头含在嘴里,充满鼓励的眼神看着胖子尽情冲刺。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那名强壮的战士羞恼的推开正用女子秀发套弄肉棒的战士,掏出有些疲软的肉棒,将一股淡黄尿液向女子脸上尿去,女子睁大眼睛不屑的看着他,一边吐出胖子的肉棒,张开嘴悉数的将尿液接进嘴里,接了慢慢一嘴后满足的咽了下去,又把沾满尿液和精液的秀发含在嘴里吮吸,完了仍不忘对着强壮战士嘲讽道:“又完了?”

   众人哄笑声更大了,强壮战士羞愧的跑到远处去参与轮奸其他女子去了,胖子一边大笑着,一边将肉棒从乳沟中拔出,一便转过身来,从上方重新插进乳沟,而那女子知道他的想法,主动的伸出灵巧的香舌,轻轻的舔舐着胖子的肛门,缓缓的将舌尖顶了进去,胖子舒爽的大叫起来,却不料女子更加卖力的将整个舌头深入,将胖子肛门里残余的粪便一点点吮进嘴里,胖子再也把持不住,龟头猛地一扬,精液就要喷薄而出,胖子急忙站起身来,用龟头顶着女子的眼睛,女子眨巴着眼睛,用美丽的睫毛轻轻拨动胖子的龟头,帮助他快速射精,胖子一个哆嗦,滚滚而出的精液顿时射进了女子美丽的眼睛里,晶莹的眼珠在精液里轻轻转动。

   “好哥哥……你干的人家好爽……快……人家要你排泄到人家嘴里……快……我要……”女子淫荡的轻声娇喘道。

   胖子见状大喜,急忙蹲坐在女子脸上,让肛门对着女子大张的嘴,正要开始排泄,只听得远方忽然传来一声娇喝:“庆枫部公主红玉在此,究竟是谁敢如此放肆,杀我部族,淫我姊妹?”

   正在祭坛上轮奸众女的战士们都是一愣,下意识的抬头循声看去。

   第二章

   却见祭坛门口处,一名女子手持双剑,身着一袭艳丽的红裙挺身而立,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下,修长的白皙美腿在高开叉至腰间的裙缝里隐约可见。

   由于愤怒和惊慌,红裙女子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带动胸前一对高耸的巨乳上下轻颤,几次都险些要从低开的裙领中跳出,虽然挺拔白皙的巨乳此刻大半被掩藏在衣衫内,但仅凭那高耸的乳峰间的深邃乳沟,就已让众多精疲力尽的战士再次性欲高涨,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撕碎那碍事的红裙。

   那红裙女子容姿端华、眉目如画,乌云般的秀发随性一挽,披散于身后,正是云游江湖半年多的庆枫部族第一美人——红玉公主。

   红玉虽已廿五芳龄,却从未经人事,远游半年匆匆返回部族,见到的却是眼前淫靡的情形,顿时羞得双颊绯红,瞪大的眼睛里满是赧然。她看着被按倒在地轮奸的众女和无数挺着粗大肉棒淫邪的看着自己的大尧部族战士,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情。

   “你们……是大尧部族?!”红玉缓缓举起手中双剑,故作平静的颤声问道。

   “你又是哪来的小妞?”正舒服的喘息着坐在一旁的疤脸战士,不情愿的将视线从轮奸那名女子的好戏中移开,等到看清问话者秀丽的容姿时,眼睛就再也移不回去,比起眼前这名姿态端庄、衣衫整齐的红裙女子,那名刚才还惹得他性欲高涨、此刻正同时舔弄三根肉棒并被插弄肚脐的淫荡女子似乎已经没有了什么吸引力。他原本还想先辱骂一通这个打搅自己观看淫戏的女子再过去强奸,此刻却全然忘记方才想要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出神,口水流了一地。

   看着逐渐围拢过来的大尧战士们高昂的肉棒,淋漓着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阳光下亮闪闪的,腥臭的精液味道一阵阵吸入鼻腔,听着四周传来被轮奸的众女们的淫声浪语,红玉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两腿间一时间竟不自觉有些湿了,她心里忽然有一种想要去舔一舔那些肉棒的冲动,惹得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用从胯下穿过的肚兜系带轻轻的摩擦起自己的蜜穴。然而这样的程度又怎能轻易泄去被撩拨起来的淫欲?红玉恨不得此刻被按在地上正被十几个男人同时轮奸的女子便是自己。

   正在她走神的瞬间,一名站得离她最近的战士闻着她身上的玉红香味,再也按捺不住饥渴的性欲,挺着肉棒扑了上来。红玉猛地从淫思中惊醒,多年的武功使她在意乱神迷的情形下也能本能的应对险情,此刻见她纤腰微扭,手中双剑上下飞舞,一记乱红飞暮迎着扑来的战士削去。

   这乱红飞暮,原是红玉自己创出的招式,是要凭借自己身上红裙飞舞的虚影,在敌人眼花缭乱之际以手中双剑重创对手,以往的敌人在面对此招时往往被虚实不定的招式所伤,却不料这次的敌人本就是冲着自己身上红裙而来,红裙飘扬的云袖刚刚扬起,便已经被那饥渴难耐的士兵一把抓住,红玉未曾料到对手竟不防手中双剑,抓住自己的云袖便开始撕扯,当下心中一惊,手中利剑便由下至上猛地挑起,向那战士胯下肉棒削去。

   那名战士也是久经沙场,只是将身一侧,那利剑便从肉棒旁一闪而过,只是削去几根屌毛,红玉收手不及,已将那几根屌毛捏在手里,那些屌毛上还沾满淋漓的精液和淫水,顿时弄得红玉手中一片黏糊糊的,红玉厌恶的甩了甩手,却仍是满手腥臭,顿时羞得双颊通红。

   那名战士见到红玉狼狈的情形,也不发怒,只是拿着从红玉云袖上扯下来的袖口对着红玉套弄着肉棒,一边淫笑道:“小妞,老子的鸡巴毛味道怎样?想不想尝尝天下有名的大尧肉棒的滋味?”

   “淫贼受死!”红玉惊怒道:“怎敢如此羞辱于我?”说罢,双剑再起,一记雷霆惊梦,双剑盘旋飞舞,向着那名套弄肉棒的战士激舞而去。

   不料那战士不躲不闪,站在原地猛力的套弄着肉棒,眼看着威力惊人的剑舞就要迎面击上,那战士突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正套弄着肉棒的手忽然一顿,挺起腰对着红玉扑来的倩影,黑粗的肉棒一抖一抖,紫黑的龟头高高昂起,从马眼里大量腥臭的精液疾射而出。

   红玉躲闪不及,被那道激射而出的精液正中眉心,乳白色的精液四溅开来,顿时满头满脸都涂满了淋漓腥臭的精液,红玉惊叫一声,不料刚一张嘴,猛不迭吞了一口从鼻梁上淌下的精液下去,那腥臭的精液呛得她掩面猛烈咳嗽起来,手里的双剑也把持不住脱手飞去,落在一滩精液里。众人仔细看去,却见红玉眉目如画的脸颊上此刻挂满了一条条晶亮的精液白链,乌云般的秀发上也是垂着几滩粘腻的精液,姣好的容颜已是污秽不堪,好一副淫靡的美人呛精图。众人看得兴起,连正卖力的干着那淫荡女子的几名战士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专注的看着红玉连遭淫辱。

   那女子正被众人干的舒爽无比,伸出沾满精液的白皙双腿盘住正将龟头顶在自己蜜穴口处的战士的屁股,正待挺动腰肢助他更深入的抽插自己的蜜穴,却不料那人的注意力全被正在祭坛前苦斗的红玉吸引过去,刚刚顶进一半的龟头就停滞在蜜穴口处不再抽插,手撑在两团被压扁的巨乳上忘了揉捏,惹得那女子欲火正炽,淫水狂流不止,正待眼前粗大的肉棒一番狂插来搔一搔那淫痒酥麻的蜜穴,却被硬生生悬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好不难受。

   欲火难耐的女子淫荡的娇喘道:“快插进来啊……人家好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插烂人家的小穴……射进人家的子宫里……人家要给大家生孩子嘛……快插我啊……不要再看那女孩了……一时半会你们还抓不住她的……先干烂我也不耽误啊……”一边淫声浪语的说着,一边主动的伸手剥开阴唇,挺起柔软的腰肢迎向那根粗壮的肉棒,将它细致的含进阴道里,主动的摩擦起来。

   然而那些战士对她的挑逗已是无动于衷,都被刚被颜射、满脸腥臭精液的红玉狼狈的四下躲闪的慌张之态吸引过去,兴奋的大呼小叫。而那名刚刚射在红玉脸上的战士看着号称庆枫第一美女的红玉脸上挂满淫靡的精液,一边躲闪一边剧烈的咳嗽着,嘴角还挂着自己积蓄了好几天的浓稠精液,艳丽的红裙上也溅满了精斑,很快他有些疲软的肉棒又一次高高昂起,张开的马眼耀武扬威的对着红玉绝美的脸颊,紫黑的龟头被自己的杰作弄得兴奋不已,不住的滴下透明的淫液。

   这时轮奸其他女子的战士们也纷纷丢下已经被奸得半死不活的众女,向着红玉围拢过来,那些人挺着还未发泄尽兴的粗大肉棒,沾满了鲜血和淫水的肉棒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狰狞,明晃晃的映得红玉睁不开眼睛,鼻子和嘴里又满是刚才那人射出的浓稠精液,散发出的淫荡气味熏得她头晕眼花。

   眼看着众人围过来,这下红玉慌了神,心知救出众女已是无望,正待先脱身逃走,日后再来寻仇,也顾不得剑上沾满精液,附身从地上抓起,双剑激舞,化作一道血红艳影,正待冲天而起,却不料冲在最前的几名战士早已扑到,其中两个人眼疾手快,已经紧紧地攥住红玉的裙边,两下一挣,只听撕拉撕拉两声脆响,红玉的长裙已被从腰际扯脱,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就已经被那两名战士紧紧地攥在手里。

   红玉用力过猛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向后便倒,早已被扑过来的疤脸战士从背后卡住脖颈,顺手便将她的臻首压到自己胯下,感受到腥臭的肉棒刮擦着红玉高挺的鼻梁和温润的红唇,而两颗睾丸压在她的眼睛上被眨动的眼睫毛刺激得不住跳动,披散的秀发还不住撩拨着马眼和肛门,这样的刺激让疤脸战士在那淫荡女子身上刚刚发泄的欲火再次爆发,而那两个抓住红玉双脚的战士则淫笑着伸出舌头沿着她白皙的双腿内侧向上舔去,两人一边舔弄一边抬头向上看去,却见束腰的青玉佩正垂在腰间摇摇欲坠,红玉从未被人看过的粉嫩蜜穴就这样若隐若现的藏在青玉佩后暴露在众人面前,透过玉佩中间的圆孔,隐约可见红玉双腿根处已是一片汪洋,两人放肆的大笑起来。

   “这个骚货,”抓住红玉左腿的男子把脸埋在红玉腿间,有滋有味的咂吸着红玉腿间的淫水,放肆的大笑道:“还没被人干就这么多水。”

   “只被人颜射就变得这么浪,这女的平日里该是有多骚?只怕已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操过了。”

   “妈的,这女的人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蜜穴里的淫水也这般好味!”

   两人大口的舔着红玉双腿根处的淫水,其中一人松开抓住红玉玉足的手,正要去扯下那玉佩,好仔细打量红玉粉嫩的蜜穴,却不料双手撑在疤面战士胯下不住挣扎的红玉突然得到机会,被放松的美腿早已接连踢出,将抓住腿的两人远远踢飞出去,顺手扯下挂在腰间的青玉佩,将它当做流星锤般向那疤脸战士挥去,正用肉棒在红玉绝美的脸颊上均匀的涂抹着刚射出的滚烫精液的疤脸战士躲闪不及,被玉佩重重打在脸上,闷哼一声就晕了过去,倒下的一瞬间还将最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红玉的鼻尖上。

   红玉顾不得束腰玉带被扯下后粉嫩的蜜穴就直接暴露在无数淫亵的目光里,手中玉带四下激舞,将准备围过来的战士逼退数步,急忙抄起落地的双剑,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几个起落,就落在众人包围圈之外,正准备转身逃走,刚才被射在鼻尖上的精液才缓缓滴进微张喘息的小嘴里,淫靡的气息让红玉忽然一片空虚,急需被什么粗大滚热的事物粗暴的填满,脑海里顿时被这种说不清的欲思渴望占据,双腿一软,不由自住的停下了脚步。

   虽然红玉此刻满脸精液、双腿间一片汪洋,就连粉嫩的蜜穴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面前,这样淫靡的场景都无法让欲火燃烧的众人忘记她惊人的武功,眼睁睁的看着她双眼迷离的站在祭坛前,一时间竟没有人再敢靠近她几步之内,只有被踢飞的两个战士不住的倒地打滚呻吟着。

   “快……你们赶紧再狠狠的操烂我一次……我知道怎么对付这种闷骚的贱货……你们要是把我干爽了,我就好心帮你们抓住这个女的……到时候你们可要毫不怜惜的把我们一起干烂啊……”看着众人都被红玉吸引过去,再也没人注意到她,那名女子娇喘着对仰面倒在地上的战士说道,一边骑在他身上激烈扭动,用自己的蜜穴揉捏着男人的粗大肉棒,好激起他的兽欲。

   果然这几名战士都被她的言语触动,当下扑过来几名强壮的战士,众人毫不怜惜的同时将几根肉棒插进女子的蜜穴和菊门里,四五根肉棒隔着一侧薄薄的嫩肉在女子的蜜穴和菊门里尽情的抽插冲撞,这样异常的充实让这女子也体会到从未经历过的淫虐满足,只是挺动了几下就在众人激射而出的精液里一同到了高潮。

   “这样……玩人家……才对嘛……啊~啊~啊~啊……早点为什么……不这样干人家……小穴和屁眼都要被干烂了……爽死人家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子大声浪叫着,翻着失神的白眼被夹在众多粗大的男人肉棒里到了高潮,淫水四下飞溅,打湿了压在她身上的所有肉棒和浓密的屌毛。

   过了几分钟女子才从这次绝顶高潮中苏醒过来,她娇喘着伏在一名正在自己蜜穴里冲刺的士兵肩上,将吐出芬芳馨香的红唇贴在那人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却见那人面露喜色,急忙急速挺动几下将一股精液射进了女子子宫,接着便揪着女子满是精液的秀发把她拦腰抱起,带着几名战士向失神站立的红玉走去。

   “女侠救我!”被众战士挟持在中间瘫软无力的女子一看到红玉便开始哀声求救起来。

   红玉被她的求救声从失神中惊醒,遐思中沾满精液的脸颊已是一片晕红,此刻却看向求救的女子,却发觉并不认识她,惊问道:“你是谁?你似乎并不是我们部落中的人,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小女子单名一个炤字。我只是偶然经过此地,本待盘桓几日便离开,却不料被这伙突然杀进来的恶徒挟持,已是被他们轮番奸淫,求女侠救我一命,日后定然尽心回报女侠恩德。”女子用娇羞的语气低声乞求道,这女子本是声音娇媚,加上淋漓满脸的淫靡精液,看着让人好不怜惜。

   “我是这个部族的公主,让炤姑娘无辜陷入如此悲惨境地,原是我们部族的过失。炤姑娘且请放心,就算红玉自己今日难逃此劫,也定要保护姑娘周全。”红玉怒从心生,美目一凛,涂满精液的脸颊也变得冷厉起来,手中双剑已经作势欲出。

   “慢着,”看到红玉周身散发出骇人杀气,挟持着女子的战士生怕和女子演的一出双簧弄假成真,急忙劈手揪住挟在臂弯里的女子的秀发,迫使她高昂起头来,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我就拗断这女人的脖子!”女子急忙迎合着他惊声尖叫起来。

   红玉微微一怔,面露愠色,怒道:“大尧部族行事当真卑鄙的紧,暗中偷袭、挟持弱女,你们还有什么卑鄙的手段没有使出来?”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要是不想让这女的死,就把武器丢开,自己脱光衣服爬过来,我们就放这女人走!”那名战士淫笑道,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去扭那女子脖颈。

   “住手!”眼看着那女子翻起白眼,红玉急忙喝止道:“你们所说可是真话,如果我束手就擒,你们就放这位炤姑娘走?”

   “反正这女的已经被我们干过了,放了也就放了,再说,这女的哪一点也比不上红玉公主您啊,如果您能满足满足我们所有人,我们还可以将庆枫部族其他女人也都放了,从此不再踏入庆枫部族地区半步。”那名战士随口应允道,一边用淫亵的眼光视奸着红玉粉嫩的蜜穴:“怎样?快些决定,不然这女的可就死定了。”

   红玉白皙的脸颊顿时羞红,踌躇半晌,才将手中双剑远远扔开,这才迟疑着缓缓去解自己的裙带,一边低声对那女子略带歉意的说道:“今天庆枫部族不能保护炤姑娘周全,已是万分遗憾,希望炤姑娘能够原谅,红玉不愿姑娘再受到侮辱,愿意以身相代,姑娘若是获得自由,还望尽快逃离,若是炤姑娘能够安全逃出,红玉此生亦是无憾了。”等她说完,身上所有的衣物也已经尽数剥落,顿时红玉完美无瑕的白皙胴体就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无数淫亵的目光中,就连那女子都为之惊艳,不由得看呆了。

   红玉缓缓跪伏在满地的精液中,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缓缓向那些挟持着女子的战士脚下膝行而去,高高挺起的玉臀下紧致洁净的菊门和不住的流着淫水的蜜穴就这样展现在大尧战士们面前,在她身后拖出一道淋漓的湿痕,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淫靡的气息,红玉胸前高耸的巨乳毫无遮掩的随着她的爬行而欢快的跳动着,就连刚刚射精、肉棒疲软的挂在腿间的战士也被这一波翻滚的乳浪撩起欲火,凶残的肉棒再次挺胸抬头,迫不及待的想要尽情的轮奸眼前这庆枫部族第一美女,就等着她一步步爬到脚下。

   第三章

   红玉双颊绯红,以全身赤裸的耻辱姿势缓缓爬到大尧战士们的脚下,刚要开口说话,刚才被她打晕的疤脸战士已经苏醒过来,怒气冲冲的冲到她的身后,猛地扯开红玉双腿举到半空,挺起粗大的肉棒,恶狠狠的直捅进红玉的蜜穴之中,虽然已经有一些淫水和残余的口水润滑,可红玉仍感觉蜜穴被一根烧红的铁条捅穿一般,紧接着蜜穴里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似乎有一层薄膜被粗大的肉棒捅穿,红玉啊的惨叫一声,粉嫩的蜜穴里顿时鲜血四溅。

   包括那名粗暴的插进红玉蜜穴的疤脸战士在内的所有人见状都惊呆了,半晌那名惊呆的疤脸战士才不敢相信的问同伴:“这女的还是处?”

   “我操,疤脸你他妈太不仗义了,竟然抢先破了这么漂亮的女人的身,占了她的第一次,真他妈艳福不浅啊!”围拢过来的战士们被那一抹落红激发了兽欲,兴奋的大叫道,疲惫的肉棒都再次挺起待战。

   “哈哈,能破了这么漂亮的女人的身,老子这辈子已经没有遗憾了!”疤脸战士一边说着,一边大笑着将自己沾满红玉落红的粗壮肉棒在红玉的蜜穴里卖力的疯狂抽插起来,感受着红玉粉嫩的蜜穴肉壁上的褶皱刮擦着肉棒的楞沟,在红玉近乎昏迷的淫声呓语中,直插得红玉蜜穴和肉棒交合处淫水、落红四下飞溅。

   疤脸战士双手紧紧环抱住红玉不堪一握的纤腰,将趴伏在地的红玉举到半空,凭借强壮的臂力和腰部力量一下一下猛烈的冲撞着红玉的蜜穴,红玉神志不清的承受着狂暴的抽插,没有支撑的上半身面朝下,无力的随着疤脸战士肉棒的冲刺晃动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浪叫,白皙的双手无力的垂落地面,乌云般的秀发也随着肉棒的抽插而不住的拍打着一波波上下翻腾的乳浪,一缕被精液黏成一团的发丝深深的陷进乳沟中,再也晃不出来。

   “我操,这女的一对美乳这么丰盈,乳沟里连头发都能夹得这么紧,不用这对美乳打一发奶炮真是太可惜了。”说话的是刚才在那女子身上打过一发奶炮,又恶劣的射进女子眼里的胖子,刚刚经历过平生所见最美的巨乳,不过片刻竟又见到一对远胜方才的极品美乳,当下淫心又动,胯下凶悍的肉棒又一次抬起头来,高高举起,彪悍的向着红玉上下翻飞的美乳耀武扬威。

   胖子疾走上前,也不废话,甩着肉棒猛地抽在红玉神情茫然的脸上,啪的一声清响,却见红玉白皙的脸上已渐渐浮起一片肉棒形状的晕红。

   “操,小淫娃,快给老子舔舔鸡巴,刚才在那女的奶子上打的一炮太累人,你快给老子舔干净,好让老子拿你的奶子再来一炮。”胖子伸手捏开红玉微张的小嘴,恶狠狠的就把刚刚硬起来的肉棒一捅到底。

   红玉此时正处于神志不清的半昏迷状态,突然觉得嘴里被一根腥臭的东西硬生生捅了进来,下意识的用牙去咬,胖子也是眼疾手快,眼看不对,急忙掐住红玉双颊,将肉棒抽了出来,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龟头还是被她贝壳般的牙齿轻轻刮擦了一下,沾去不少包皮垢,幸亏红玉已经被疤脸的一番猛烈抽插弄得神志不清,用不上力,这才免于肉棒被咬断的悲剧。

   胖子怒从心生,扬手对着红玉的美乳就是一掌,打的红玉一声闷哼,一股淫水便倾泻而出,淋得疤脸战士一阵舒爽,险些精关失守,若不是刚在那女人身上一通发泄,此刻早就将精华喷进红玉的子宫去了。

   “这女人看着高傲,本性却如此淫荡,连被人抽打美乳都能潮吹。”胖子见状淫笑道,他低头一看,却见到被红玉当做武器后丢在地上的青玉佩,灵机一动,捡了起来,捏开红玉的嘴便塞了进去,红玉娇俏的小嘴被玉佩撑得大开,胖子见状便举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向着红玉被撑开的嘴里便捅,却不料胖子的肉棒粗大异于常人,无法从那玉佩中间的环里捅过去,不免大失所望,对身后其他人抱怨道:“这小淫娃的嘴就交给你们口爆了,老子先玩玩她的一对美乳。”

   胖子说完,勉强将龟头穿过玉佩,在红玉的口腔里仔细的刮了一圈,等到紫黑色的龟头完全被红玉的津液浸湿,这才拔出已经兴奋不已的龟头,也不用双手去捧那对巨乳,双手叉腰,迎着疤脸战士抽插红玉蜜穴的节奏,将暴涨的龟头顶在乳峰中,腰部一挺,粗大的肉棒便径直插进了红玉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巨乳间,那柔软温香的快感爽得胖子一连声大叫,毫不停顿,疯狂的挺动肉棒,像是在干红玉紧致粉嫩的蜜穴一般,在红玉的乳沟里尽情抽插起来。

   围观众人见状更是惊奇,胖子的肉棒生性彪悍,暴涨时足有婴儿手臂长短,此刻直直的插进红玉幽深的乳沟中,却根本探不到底,在众人看来,根本不像是胖子在用肉棒抽插红玉乳沟,反而像是红玉用一对美乳紧紧的包裹住了胖子的肉棒。

   “操,老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高挺的巨乳,连挤都不用挤,就能有这么深的乳沟,这他妈不是天生下来让男人打奶炮的吗,看得老子心痒痒,真想把鸡巴也放进去抽插一番。”

   “那这婊子的嘴便交给你开发了。”另一个人说着,自己却抢先绕到红玉背后,示意疤脸让个位置,疤脸得了举世罕见的大便宜,也乐得和众人共享,也不拔出肉棒,只是将身一矮,便探身钻到红玉淫水淋漓的白皙双腿间,一边继续卖力的抽插着红玉的蜜穴,努力的试着将红玉送上人生中第一次高潮,一边伸手拨开红玉两瓣玉臀,将那紧致洁净的菊门展现给那个挤过来的战士,那人兴奋的揪住红玉的头发,把眼神迷离的红玉含着玉佩的头高高举起,俯在她耳边大声说道:“你的屁眼第一次是我的了,快说,要不要老子干你的屁眼啊?”

   “唔……”红玉被众人连番淫辱,已是神智迷离,美目紧闭,只知道迎合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发出舒适的闷哼,还不住满足的轻吐芬芳,随着身体被抽插的前后晃动,满口馨香的津液也从含着玉佩而合不拢的嘴角不断飞溅出来,那人权当她的应允了,大笑一声:“既然你同意,老子便用胯下这杆大肉棒,让你爽得合不拢屁眼。”说罢,掰开红玉玉臀,扶着粗大的肉棒,先将龟头慢慢探入菊门,等到红玉被仰躺在身下的疤脸战士顶的向上蜷起时,迎着红玉的菊门便凶残的一捅到底,粗大的龟头和肉棒顿时将红玉柔嫩的菊门软肉硬生生撑裂,鲜血顿时从红玉的菊门流出,和蜜穴口的落红混在一起,缓缓的滴落到地上,那殷红的颜色看着有种异样的淫靡。

   半昏迷中的红玉只觉得自己的蜜穴和菊门似乎被捅穿,剧烈的疼痛让她苏醒过来,惊恐的张大了嘴,啊的一声就要惨叫出来,然而嘴里含着的玉佩已经被紧紧系在脑后,将她的惨叫硬生生的堵在了嘴里,而这时分到她的小嘴的战士则趁机扶着肉棒,将龟头插进玉佩中的环里,趁着红玉惊叫的瞬间将肉棒一捅到底,这名战士的肉棒虽然较细,却显得很长,他兴奋的用肉棒在红玉的嘴里搅动着,一边感受着红玉整个湿润的香舌擦拭着腥臭肉棒的快感,不时还能感受到软腭刮擦马眼的极度刺激。

   三人正抽插的性趣盎然,却听到红玉含着玉佩和肉棒,含混不清的艰难说道:“你们……嗯……说好放了……啊~啊~放了……那位炤姑娘的……”说着,那名正在抽插红玉小嘴的战士将那根顶在咽喉里的肉棒一阵狂搅,红玉顿时接连呛了几口津液,猛烈的咳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

   “哈哈,红玉妹子也当真好心,可若是你说让我走我便走了,到时候我上哪里去找这么多强壮的男人来干我的骚穴啊,这里有这么多罕见的粗大鸡巴,也值得我在这里多被他们干几天。”那名女子闻声淫浪的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主动的向那些暂时还轮不到轮奸红玉的战士身上蹭去,伸手抓过几根最为满意的粗大肉棒,用嘴和手挑逗着他们的欲火,好让他们先开始轮奸自己,她的挑逗显然是用尽魅惑之能,当下就有七八名战士经不住挑逗,一起将那女子按倒在地,粗大的肉棒便向她身上所有的肉洞插去,一根肉棒找不到可用的位置,那女子还主动的用纤指钩住肉棒,引导着让他顶进自己的耳洞里。

   红玉这才意识到自己为这出双簧所骗,然后她仅存的一点清醒意识很快便被身体传来的无边欲念吞噬,只剩下来自肉体本能的快感在她的脑海里一遍遍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之中,只剩下无意识的淫声浪叫,偶尔发出一两声暗爽的闷哼,手指摩挲着顶在手心里不断滴落淫液的龟头和肉棒,渐渐地便开始主动的扭动着娇躯,迎合着越来越多一同抽插自己的肉棒。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红玉含着肉棒神志不清的低声呓语道:“这感觉……好棒……”

   “这婊子这么淫荡,刚被破了身,就变得这么主动,将来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淫娃荡妇呢。”挺着粗大肉棒在红玉巨乳间纵横驰骋的胖子听到红玉的呓语,淫笑着嘲讽道,他伸手抓住红玉披散开的秀发,将沾满精液的秀发套弄在肉棒上,继续大力抽插红玉深不可测的乳沟,沾满精液的秀发被肉棒夹在乳沟里激烈的抽插,发出啪啪啪的黏稠声音。

   正埋头猛干红玉小嘴的战士忽然感觉到那温热的小口中一抹香舌变得主动,原本被压在肉棒下的舌尖竟然主动挑起龟头上的肉冠,就连久未清洗粘着尿垢的马眼都受到了温香小舌的精心招待,舌尖上的蓓蕾刮擦刺激着马眼的舒爽感让他再也把持不住,舒服得肉棒一阵剧烈颤抖,双手紧紧压着红玉的头猛插起来,眼看精液就要喷射而出,却感觉马眼一滞,已经被红玉的香舌紧紧堵住,那名抽插红玉小嘴的战士顿时悬在这种高潮的临界点上,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持续快感,当下嘶声大叫起来:“操操操,妈屄的爽死老子了!”

   然而不等他仔细品味这种持续的快感,突然发现红玉的香唇已经咂住自己的肉棒,大力吸吮起来,龟头突然被抽空的刺激再次让那名战士爽得颤抖起来,两腿一软,马眼一张,一大股浓厚的精液爆射而出,直接从红玉的咽喉里流过,一滴不剩的射进了红玉的胃里。等到红玉一滴不剩的咽下这股精液,那名战士爽得再也不能自持,当场软瘫在地,刚刚射精的肉棒好不神气的昂首直立,上面还带着红玉的津液芳泽,围观的众人看得无不嫉妒。

   却看红玉,此刻竟比方才清醒的多了,眼神里已不再迷离,反而是无比享受的淫欲之色,未经人事的她突然受到这般绝顶的淫辱,高贵的身份和遭受的境遇的极限落差突然让一向冷傲的她产生一种变态般的刺激快感:“我……其实……原本就是这样的……淫荡吧……既然已经被……你们……啊~啊~啊……被你们淫虐……索性就让你们……一次干个够吧……”红玉嘴角溅出一丝精液,喃喃低语道。

   正在合力抽插红玉蜜穴菊门的两人同时感受到柔嫩肉壁突然夹紧,细腻的软肉壁更加紧密的摩擦起肉棒,一时间仿佛同时有几十张小嘴在全方位的吮吸肉棒上的虬筋,这种刺激让两人绷紧了四肢,双手同时紧紧地搂住红玉的纤腰,几乎要把它硬生生搂断,两个人当下谁也不敢再说话,都把头深埋在红玉柔软的腹部和背上猛力抽插,生怕一不留神便被这样绝顶的刺激弄得精关失守,都想多感受一下在这样的绝色美人体内抽插的暴爽刺激。

   而正爽得要死的胖子则完全没有这样的好运,刚才红玉侧头被人口爆的情形被他全程观赏,此刻红玉含着精液正用极度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在乳沟里横冲直撞的肉棒,柔软的舌尖轻舔香唇,伴着还挂在脸上的精液,看起来竟是无比淫靡的诱惑景象,看着红玉淫荡的神情,胖子也再把持不住精关,双手猛地扯开红玉傲人的巨乳猛地几下冲刺,这才让自己的龟头顶端勉强触碰到乳沟深处光滑柔腻的肌肤,敏感的马眼感受到冰凉的肌肤的刺激,胖子嘶吼一声,积蓄已久的精液爆射而出,喷泉一般冲击在红玉的乳沟深处,一部分精液溅起到红玉傲人的白皙巨乳上,竟在乳峰上方汇聚出一滩浓稠的精液,半晌才随着红玉因蜜穴和菊门被猛力抽插而上下晃动的娇躯带动乳浪翻腾被甩落下来,沿着红玉幽深的乳沟一直流淌下去,和之前的精液在红玉的腹部流成一片。

   “操操操操操……”胖子昂首大声嘶吼着,愤怒的仰天长啸道:“婊子养的贼老天,你为何这么久才让我干到这么爽的奶子!老子三十多年都白活了!”话音未落,胖子双腿一蹬,肉棒还夹在红玉的乳沟里,直挺挺的爽晕了过去。

   见到两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接连爽晕在红玉身上,这些原本在一旁观望的战士们再也把持不住,无数干过其他女人的肉棒又再一次性欲大发,轮奸的氛围很快形成,众人争先恐后的挺着肉棒向红玉娇颤不止的玉体顶去,轮奸的气氛已被挑起,当下再也没有人管得了正在抽插的部位是不是肉洞,只要自己的肉棒能从其他粗鲁的男人堆中穿过,龟头能从无数林立的肉棒丛中抢先触碰到红玉的一点点滑腻肌肤,就开始不要命的猛力抽插起来。

   红玉嘴里同时含着三根龟头,双手也揉捏着不知道有多少肉棒,只感觉自己的蜜穴和菊门里都争先恐后的涌入更多的肉棒,傲人的乳峰上更是插满了男人沾满精液的肉棒,就连白皙的手臂和腰肢间的夹缝里都塞满了形状气味各异的滚烫肉棒,每一个脚趾间也被肉棒粗暴的撑开,数不清的肉棒在她修长的双腿上滚来滚去,将她的双腿涂满了腥臭的精液,无数人推搡着,有些人刚把肉棒顶上红玉美艳的肉体,便被其他人的肉棒粗暴的挤开,急的大呼小叫,情形极度混乱。

   “呃……这个世界上……竟然……啊……竟然还能有这样……啊~啊……比老娘更吸引男人的女人存在……这次还真是失算了呢……要不然我去和他们一起玩一下她……”在场所有男人都被红玉那淫荡的叫声吸引了过去,祭坛上横陈着惨遭轮奸后被丢下的美女娇躯,有的女人还眼巴巴的等着有人过来继续淫辱自己,可是眼前有这样的绝色美女任人轮奸,谁还会在意这些资质平平的女人呢?那名淫荡女子此刻正恨恨的想着,较为幸运的是在她身上还有三个男人正在卖力的抽插她的三处肉洞,当然这些人并不是自愿留下的,他们也都急不可耐的想要拔出肉棒去参与轮奸红玉,眼看着被夹在肉棒丛中红玉的娇躯流露出急色的神情,只可惜这淫荡女子使了些手段将他们留了下来,他们的肉棒被女子用几层软肉紧紧的夹住,不射精是全然拔不出来的,当下也只好看着红玉被众人轮奸,想象着正被自己抽插的蜜穴菊门是属于红玉的。

   “快,把我抱到红玉姑娘那边,让老娘陪你们和她玩个尽兴!”淫荡女子搂住一名男子的肩膀,怒气冲冲的命令道。

   第四章

   那男人早就急不可耐的想去操红玉,听到夹住自己肉棒的女子的命令,兴高采烈的抱起她向红玉快步跑去,与此同时,女子也没放开那些被夹住的肉棒,生怕他们丢下自己就跑,剩下两个男人不得不挺着肉棒追在两人身旁一路小跑。

   “真是个天生骚浪的烂货婊子。”女子被人抱到和红玉面前,女子一边伸出香舌去舔弄正顶着红玉额头软肉的几根肉棒下的睾丸,一边看着被众多肉棒插遍全身的红玉,闻着她满身腥臭精液味道,女子厌恶的说道:“若是在平日,你敢和我抢男人,我就绝不容你多活一刻。”

   红玉嘴里耳朵里都插满肉棒,却还能勉强感受到周围的存在,却见她顶着几根在她脸上各处抽插的肉棒艰难的抬起头来,睁开被肉棒摩擦眼皮的眼睛看向淫荡女子,含混不清的说道:“唔……为什么……你……要这样……骗我……啊……唔唔唔……”话没说完,顶着她眼皮的肉棒便狂喷而出,白稠的精液顿时射了红玉满脸,溅起的精液也同样射了淫荡女子满脸,顿时两人都是满脸精液横流,好一副淫靡的景象,那女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也是一个忍不住再次到达高潮,淫水伴着一阵娇喘浪叫狂奔而出,蜜穴菊门一松,几根被挟持的肉棒也都纷纷滑落。

   突然发现到肉棒重获自由,不等淫荡女子从高潮中醒来,那名抱着她的战士便将她高高举起,猛地砸向红玉,正在抽插红玉的众人躲闪不及,肉棒还未从红玉身上拔出,好几个人就已被淫荡女子砸翻在地,顿时响起一片惨叫,红玉身边立刻露出了一些空当,那几名重获自由的战士见有机可乘,迫不及待的挺着沾满淫荡女子淫水的肉棒就扑到了红玉身上,卖力的抽插猛干起来,似乎要把一辈子的精液都射到红玉的每一寸肌肤上。

   被砸向红玉的淫荡女子也恰好落在了无数挺立的肉棒丛中,由于围拢过来的战士实在太多,那些年老体弱的战士被强壮的年轻人挤到外围,根本看不见里面情况,只知道挺着肉棒拼命的向前挤去,突然间感觉顶住了女人娇嫩光滑的肌肤,大喜之余,更是卖力的抽插顶弄,更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正被他们卖力抽插的女人竟迎合着他们,主动的用香舌和手指拨动着他们龟头的楞沟和肉棒上的虬筋,甚至连兴奋跳动着的睾丸都没有放过,更是精心的抚弄,甚至将两颗睾丸一同捏在手心里玩弄,纤长冰凉的手指刮过滚烫的肉冠,想到红玉的绝世容姿,这样精心周到的服务让几个年轻的战士根本把持不住,还没有看清自己抽插的到底是谁就已经精液狂喷。

   那名淫荡女子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借着红玉的光享受到这样多的肉棒淫虐,当下对红玉也由起初的嫉妒化为爱惜,她卖力的吮吸着两根带着年老体衰的男人特有臭味的肉棒,兴奋的伸出嫩滑如绸的手去抓住两根较为粗壮的肉棒,一边套弄着肉棒的棒身,一边让他们的龟头顶住自己的香肩,用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去摩擦龟头软肉,希望能带给他们更极致的刺激,很快那两根龟头就开始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涂得淫荡女子满身臭味。此时她一边含着肉棒一边兴奋的大叫,蜜穴和菊门里更是被四根肉棒同时进进出出、卖力的抽插着,看着身边越挤越多的巨大肉棒对着自己的身体尽情发射,感受着无数腥臭精液在脸上身上肆意奔流,淫荡女子夹紧了顶着自己满是排泄物的美脚的几根肉棒,用腿窝深处的冰凉柔嫩肌肤摩擦着那些滚烫肉棒,试图带给他们更高的刺激,果然那几根肉棒在她腿窝的摩挲下败下阵来,射出的精液汇成浓浓一滩,沿着高举的美腿缓缓流到蜜穴和玉臀处,将那淫荡女子的身下弄得一片狼藉,很快更多的肉棒也捅进了她的腿窝。

   “操,这女的是谁?”一名刚刚发射完精液的战士软软的瘫倒在地,这才从蜂拥上来的众多战士的腿间看清刚才自己射了满脸的女人并不是自己以为的红玉,心中登时大为恼火,气冲冲的抱怨道。

   他的声音很大,正卖力抽插的男人们都是一愣,不由得都停了片刻,众人这才发现被围在中间的竟然有两个女人,只是此时两人满身都是浓稠的白浆,精致的五官都被淹没在腥臭的精液里,披散的秀发上精液大滴大滴滑落,淋漓下来的都是无数男人的精华,只有从红玉那更加傲人的美乳上才能区别开来两人,另有些眼尖的人发现淫荡女子的肚子上沾满了恶臭的排泄物,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最先被众人轮奸的那个淫荡女子。

   “既然位置不够分,那我们一起干她们两个吧!”混乱中不知谁提议道,很快便得到众人的响应,一名战士抬腿一脚,将那娇喘着捧起精液舔舐的淫荡女子踢翻在双眼失神的红玉身上,很快众多战士又猛扑过去,将无数粗大的肉棒重新插到两名美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两人很快就被肉棒海所淹没,由于这次有了两名性感的女体,两人都可以尽情的舒展娇躯,既不耽误战士们将肉棒夹在细腻光滑的美肉之间,又能同时满足更多男人的抽插,不像单独干一个人时的时候,有时还得将玉臂美腿蜷起来才能让战士们的肉棒像操蜜穴一样尽情抽插,很多部位就浪费了被操的机会。

   感受到全身到处都被奸淫的快感,红玉和那淫荡女子都爽得娇喘起来,淫声浪语从她们嘴里接连不断的喊出,仿佛不这样就不足以宣泄体内无尽的快感:“好棒……快……快操死我……干烂我的蜜穴……啊~喔……嗯哼……屁眼被这样干也好爽……讨厌……不要捅人家眼睛……好臭的精液……快……快涂到我的美乳上……啊~啊~啊~啊~啊……快……肉棒……更多的肉棒……干我……干烂我……人家身上每一块肉……都要……啊……被你们干烂啊……”两人浑圆的玉臀被肉棒剧烈的抽插撞得啪啪响,两对巨乳随着抽插前后剧烈摇晃,蜜穴和菊门更是被抽插得噗嗤直响。

   两人感受着一波又一波袭来的绝顶快感,陷入无尽的淫欲之中,再也不愿意动弹分毫,淫荡女子更是兴奋的拖着几十根肉棒趴到红玉身下,用灵巧的舌尖伸进红玉插满了肉棒的蜜穴之中,将红玉蜜穴和菊门里的精液淫水等秽物都吸进嘴里,就连红玉被干到失禁的粪便也毫不迟疑的含在嘴里,随即又爬到红玉身上,两人面对面兴奋的接吻起来,红玉又拼命的吸吮着淫荡女子嘴里含着的自己身上的污秽,两人忘情的吞咽着腥臭的精液和已经干结的粪便,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淫欲。

   很快,两人交织的红唇间就被一根巨大的肉棒硬生生捅进,那人感受着两位绝世美女温润的香唇隔着自己的肉棒互相咂吸着对方的津液,一边品尝绝世美味般的用红唇香舌温柔的刮弄着自己兴奋的肉棒和龟头,马眼还被两位绝世美女轮流吸进嘴里舔弄,这样的快感和视觉上的满足感让他很快在红玉嘴里射出了精液,在被众人催促下从红玉嘴里拔出肉棒时,还不忘将龟头上残余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红玉的香唇上,看着美人淫荡的舔舐自己精液的模样,那人兴奋的大呼小叫,但很快被人拖走,另外一根肉棒很快填满了他留下的空缺。

   更多人将肉棒夹在两人紧紧压在一起的巨乳间大力抽插,很快便将精液射在两团美肉上,两人满是精液的美乳不断摩擦着,雪白的乳峰在无数男人肉棒的抽插下互相揉动着,不断射进的精液和已经涂满美乳的精液混在一起,夹在两团美肉间被大力挤压,这样淫靡的景象刺激得许多已经连续干过两人身体的男人兴奋不已,很多已经连泄数次的肉棒又一次挺起,再次爬到两人身上,卖力的抽插起两人的已经充满精液的蜜穴和菊门,就连红玉的樱桃小嘴里也被三根肉棒恶狠狠的同时插入,红玉鼓胀着嘴,一边吮吸着骚臭的肉棒,一边兴奋的将舌尖插进淫荡女子的嘴里,和她抢夺着淫荡女子刚用舌尖从自己乳沟里舔刮下来的一块已经凝结的精液块。

   “这些精块有什么好吃的,快张嘴含着老子的大肉棒,让你们尝尝大尧部族的新鲜精液……”一名战士说着,刚将自己肮脏的肉棒齐根捅进红玉的嘴里,很快便被淫荡女子用香舌卷住,舌尖一挑,沾满了津液的肉棒便从红玉嘴里滑到了她的嘴里,那战士哪里经历过两名绝色女子争夺自己肉棒的刺激,当场爽得大叫起来。

   看着那名战士哆嗦着将精液尽数射在淫荡女子的嘴里,红玉对她痴痴的笑道:“连肉棒……啊~你都要……啊~唔……和我抢……”

   “妹妹初经人事……想必已能……啊~用力插烂我的屁眼啊……好爽……干……干烂我……啊……体会此中奇趣……倘若是你……你会……啊~小骚屄……小骚屄太涨了……你们不要三个一起插……拔出去啊~啊……干烂了……换做是你……你会把到手的……属于自己的大……啊~大鸡巴让给别的……啊……女人玩吗……啊~快、快来让我舔舔你的鸡巴……”淫荡女子一边迎合着无数男人肉棒粗鲁的抽插,一边乜斜着淫魅的眼神问红玉。

   红玉只是痴痴的笑着,没有回答,她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全身无比充实的快感,含着肉棒的唇间浮起意味深长的微笑,眉心立刻被一根带着粪便恶臭的粗大肉棒顶住,龟头滴着透明腥臭的淫液,顶着她的眉心恶狠狠的研磨起来,红玉吐出嘴里那根已经射精两次的肉棒,伸出香舌沿着那根肉棒的根部一点点向龟头舔去,那根肉棒舒服的颤抖了几下,便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射在了红玉的眉心间,浓厚的精液瞬间遮蔽了红玉的双眼,温热的精液刺激的红玉吹弹可破的肌肤有些瘙痒,可红玉却懒得拭去,任凭精液沿着自己脸颊滴落,当精液最终渗进红玉鬓角的秀发之中时,红玉决定什么都再不去想。

   不知道过去多久,当红玉从不知多少次的极度高潮中苏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淫荡的岔开腿躺在布满污秽的地上,全身都已被厚厚的精液淹没,仍有几名不知疲倦的大尧战士挺着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冲击着蜜穴和菊门最深处,顺着肉棒抽插的方向看去,红玉看见自己的小腹高高隆起,子宫里已不知道容纳了多少大尧战士的精液,随着每次抽插都有大量的精液被从子宫中挤出来,在两腿间的地上积成一滩精液湖泊。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被人用粗糙的大手野蛮的揉捏着,胸前一对巨乳被挤成各种形状,身边横七竖八的瘫倒着无数精疲力竭的大尧战士,一名战士疲软的肉棒还插在红玉的小嘴里,人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红玉兴奋的舔了舔他的肉棒,却没有一点反应,红玉鄙夷的啐了一口,将他的肉棒吐了出去,仔细的抿了一下嘴,红玉这才感觉到嘴里有股骚臭的尿味,看来不知道已经被人在嘴里灌下多少尿液,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如此肮脏的淫虐,红玉兴奋的娇哼一声,蜜穴一阵收紧,再次到了高潮,正在抽插她蜜穴的战士粗壮的龟头被温热的淫水一淋,当场精关失守,昂着头将几滴淡淡的精液射进了红玉已经红肿的蜜穴深处,那名战士也不知道已久在红玉身上射了几次,积蓄已久的最后一点精华终于彻底被红玉紧致的蜜穴榨干,他挺了挺,满足的趴在红玉的一对巨乳上喘息着。

   不远处,淫荡女子正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被两名强壮的战士拦腰抱起,两名战士挺着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同时抽插着她的蜜穴和菊门,淫荡女子紧紧的搂住身前战士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根正猛烈抽插自己的肉棒上,让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捅到自己肉洞的最深处,美丽的阴唇被一次次肉棒剧烈的抽插翻出又捅入,这样绝顶的刺激让她淫浪的大叫起来,爽得两眼翻白,灵巧的舌尖微微伸出,被身前的战士咬在嘴里大力吮吸,而胸前一对随着抽插上下起伏的巨乳也被身后的战士捧在手里揉捏。

   一些已经无力参与轮奸的战士已经开始清理庆枫部族祭坛上轮奸庆典后的淫乱现场,数天的轮奸中,数千名惨遭轮奸的庆枫美女中已有半数经受不住数万名大尧战士轮奸的摧残香消玉殒,那些无力轮奸的战士正撑着极度疲劳的身体将那些横陈的艳尸扔到运尸的马车上,准备到时候丢到荒郊野外,期间这些虚脱而死的美女在死后玉体也未能免于一些变态战士的凌辱,期间惨状不必详提,红玉看到很多艳尸无力的张开的双腿间蜜穴和菊门里还有新鲜的精液汩汩流下,红玉抿了抿嘴,若不是正被人压在身下奸淫,恨不得过去将这些精液毫不浪费的舔食下去。

   剩下的美女个个都被干得神志不清,被大尧战士们紧紧的捆成一团,在大尧战士长矛捅菊的逼迫下被迫穿上了艳丽的红裙,化妆成部族公主红玉的模样,随后在众人兴奋的大呼小叫声中被套上绞索,随后便在极度羞耻的高潮里被活活吊死在庆枫祭坛四周,看着淫水在随风飘扬的红裙底下无数抽动的美腿间肆意奔流,围观全程的大尧战士们幻想着无数红玉被绞死的淫荡模样,兴奋的忍不住再次掏出肉棒狂撸起来,无奈早就全被红玉榨干了所有精液,撸到最后一名美女彻底死去也没有一个人能再射出来。

   虐杀完庆枫部所有美女之后,关于如何处理红玉和那淫荡女子却成了一个难题,就在大家争论是将两人带回部落做性奴还是就此虐杀时,一名战士提议将拉车的几匹战马牵来,让它们来奸淫红玉和那淫荡女子,若是两人被战马活活干死,也就作罢,若是侥幸不死,再带回去从长计议。

   红玉听着他们议论着如何让几匹发情的公马来轮奸自己,只是轻哼着懒得动弹,心里却极度渴望着能有更粗大的东西来满足自己。

   听到这些,正被最后几名尚有余力的战士轮奸着的淫荡女子却忽然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几名强壮战士,饱经淫虐的娇躯在空中灵巧的几个翻腾,轻巧的落在欲求不满正伸手抠弄蜜穴的红玉身边,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不等看的目瞪口呆的大尧战士们回过神来,一个转身就凌空飞起,任由阳光在她沾满精液淫水的蜜穴、玉臀上流连,众战士只觉眼前一片光华灿烂,好似梦幻。

   红玉躺在她的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被涂满全身的精液紧紧的黏在一起,微风吹过沾满精液的美肉的滑腻刺激让红玉眯起眼睛享受着,低声说道:“原来……我根本不必救你啊……”

   “下面的大尧杂碎给老娘听好了,这样漂亮淫荡的女人还没有被我丈夫享受过,凭什么要给你们的战马操啊?!”淫荡女子一边抱着红玉凌空飞舞,一边对下面目瞪口呆的大尧战士破口大骂:“要不是你们这几天干的老娘很爽,单此一条老娘就可以一个个都把你们的狗头和龟头都砍下来!”

   “你……你到底是谁?!”刚在淫荡女子美乳上射出精液的战士惊讶的大叫道。

   “早就告诉过你们,老娘就是炤夫人!”炤夫人冷冷的回应他。

   “炤……炤夫人……那个当今江湖第一剑客炤夫人?”那名战士吓得双腿一软,瘫坐在一堆身穿红裙的艳尸之中。

   炤夫人看着吓得面无人色的大尧战士冷艳的一笑,心里恨恨的想到,这个叫红玉的绝色女人对我还有很重要的用途呢,可不能就这么叫你们奸玩死了。

   第五章

   铸剑炉里燃着熊熊烈火,跳动的火光里红玉正襟危坐,一袭红裙如血。

   “这……便是你的心意?”铸剑炉旁站着一名壮硕男子,因为常年在铸剑炉的高温下工作,此时他只在腰间围着一块肮脏的缠腰,露出上半身遒健的肌肉,他是隐居于安邑地区的一名普通铁匠,平日里靠给当地妇女打造假阳具和铁锁镣铐为生——当然,如果知道他就是龙渊部族铸剑秘法的继承者,也是龙渊部族留在人间的唯一传人姒父的话,就没有人敢指派他去做这样猥亵的玩具了。

   红玉沉默片刻,缓缓的闭上眼睛,微微欠身道:“是。”

   “即便……”姒父刚要开口说话,忽然一滞,正要出口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从他视线的位置居高临下看去,却见红玉娇躯前倾,低开的领口间有意无意的露出一对雪白巨乳,傲人的巨乳间一抹幽深的乳沟,让姒父藏在缠腰下的粗大肉棒忍不住擎天而起,即使面对他那绝色美妻时他也没有过如此冲动的性欲,他咽了一口口水,才故作平静的说下去:“将你化作剑灵,宝剑初成便具异能……呼……但尚未经过百年修炼,杀几人或许易如反掌,若要向西方最为强悍的大尧部族复仇……呼……却又谈何容易?”

   红玉听到姒父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偷眼看向姒父胯下,却见那沾满油腻煤灰的缠腰布已经被顶起一片帐篷,心知自己的诱惑已经初具成效,却又有意无意的拱起双手,宽大的云袖便不落痕迹的将领口那诱人犯罪的巨乳遮掩起来:“姒父先生说得对,仅仅红玉自然无望。”

   “嗯……”姒父似乎有些焦急的瞪大了眼睛,他装作去摆弄挂在墙上的工具,踮起脚尖,眼睛却丝毫不离红玉胸前,红玉那遮遮掩掩的模样,反而更加撩拨他的欲火,姒父恨恨的暗想:操,这个婊子,穿得这么骚,还遮遮掩掩,装什么淑女。

   “我……已请求炤夫人相助,倚仗她绝世剑术,再加上姒父先生所铸之利剑,报仇亦非遥不可及。”正在姒父急不可耐的时候,红玉生怕冷落了他,适时的放下双手,倾身仰首看向姒父,随着她身体愈发前倾,露出更深的乳沟,乳峰上衣襟旁那两点粉红乳晕也呼之欲出。

   不料姒父听到炤夫人的名字,竟是脸色惨白,失声问道:“炤……炤夫人……你,究竟又怎会认识她?”

   “红玉之前不自量力,意图杀尽大尧仇人救出族中姊妹,若非……巧遇炤夫人,夫人施以援手,只怕红玉……尸骨已寒……”红玉发现果然如炤夫人所言,只要提起她的名字,姒父便无不应允,心中正暗自窃喜:“不知姒父先生何以识得炤夫人?”

   “自是识得……我与她的关系,又岂是识得二字可以概括?天底下除了炤,无人再知晓我少年时曾赴龙渊学过铸剑之术。”姒父似乎很不情愿提起这个话题,却仍是闭目叹息道:“若不是她,我何以心灰意冷隐居此地,又何以潦倒落魄到为人打造淫具为生?若不是我,又有何人知晓她的眼中,除了剑术,还有些其它什么东西?”

   “先生是指?”红玉对炤夫人的受虐性癖自然再了解不过,却故意挑逗姒父。

   “……”姒父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红玉胸前逐渐滑落的衣襟,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他迟疑半晌,才缓缓开口说道:“过去之事,不必再提。”

   红玉刚要开口,姒父却抢先开口问道:“你可知自龙渊部族消失于世间,那些拥有剑灵的神兵亦流失无踪,炤夫人乃当世第一剑手,自然心怀憾恨。她让你来这里,求我以你魂魄入剑、铸就剑灵,她便执此剑替你杀尽仇人。她让你来寻我,不过是想成就一把神兵,印证她苦心所创剑术,如此……你也甘心?”

   “炤夫人对红玉乃是坦诚相见,未有隐瞒。”红玉发现自己提到坦诚二字之时,姒父胯下巨大的肉棒又兴奋的跳了跳,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当下心中窃喜:“夫人说,若非自愿,姒父先生绝不会使用龙渊之法。”果然,提到自愿二字时,姒父胯下肉棒又是兴奋的一阵颤抖。

   “你……可是最近才见到炤夫人的?”姒父忽然闭上眼睛,有些焦急的说道:“你……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模样?”

   “……姒父先生当真想要知道?”红玉欲说还休的挑逗道。

   “说……告诉我……不要有一句虚言……”姒父转过身去,忽然开始气喘吁吁。

   “红玉当时战败被擒,惨遭大尧战士轮奸淫辱,当时……啊……炤夫人早就藏身在众多被轮奸的美女中,享受着数十人同时轮奸的快感……”红玉说着,鼻息也不由变得沉重,仅是重复当日情形,已让她兴奋起来:“后来……后来炤夫人趴在我身上,那些男人就把肉棒都插在我们两人……啊……的身上,大力的抽插,插得红玉好爽……炤夫人更是淫水直流,兴奋的爬到那些男人的身下,张嘴依次接住那些人拉出的粪便,浪叫着吃了下去……后来红玉和炤夫人都要被战马轮奸的时候,炤夫人赤身裸体的抱起我逃了出来,我们满身精液的……啊……逃到一处人烟稀少的村落里,炤夫人去求人相助,和村里所有壮汉轮流做爱几轮后,那些人给我们一人一件肚兜,又将我们轮流奸淫数日,这才得以逃脱大尧部族的追杀……”红玉说到最后,蜜穴已是湿淋淋一片,鼻息间快美的喘息着。

   “啊……啊……”红玉循声看去,却见姒父背对着自己,大口喘着气,缠腰布剧烈起伏着,闻到红玉再熟悉不过的淫靡气味时,红玉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淫笑。

   姒父听着红玉这样的绝色美人声情并茂的讲述炤夫人的淫荡事迹,再也顾不得红玉还在身旁,欲火难耐的他转过身去就将缠腰布前端掀起,里面自是什么都没穿,那根高高挺起的粗大的肉棒已经兴奋的快要爆炸,姒父抓住肉棒的前端,在红玉的轻喘声中听着炤夫人的淫荡之态闭起眼大力的撸起自己的肉棒,长期的禁欲让他没撸几下就快要精关失守,正在他兴奋的弯下腰急速套弄肉棒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粗大的龟头被一团温暖滑嫩的软肉紧紧包裹著,清凉的液体在自己的龟头上被另一团软肉仔细的涂抹起来,惊奇之下睁开眼,却看见容姿端华的红玉跪在胯下,衣衫凌乱,酥胸半露,一手揉着胸前美乳,另一手正握着自己两颗兴奋的睾丸娴熟的揉捏,绝色脸颊紧紧贴着自己的肉棒,檀唇微启,两瓣红润的粉唇将自己狰狞的粗大肉棒含在其中,舌尖灵巧的挑逗着自己的马眼。

   看着姒父惊愕的表情,红玉吐出肉棒,恭顺的柔声说道:“炤夫人对红玉有救命之恩,无论为炤夫人做任何事情都心甘情愿,既然姒父先生与炤夫人是故交,姒父先生有所需求,红玉自当尽心为姒父先生泄欲。”

   姒父一怔,继而骂道:“操,既然你这么骚,刚才装得那么正经干嘛?”

   红玉只是抬起美目脉脉的撩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舔弄他的肉棒,姒父被她含着肉棒看着自己的眼神撩得欲火难耐,看着红玉一脸端庄的为自己舔弄肉棒的淫靡景象,姒父再也坚持不住,双手猛地捧住红玉秀发齐整的头部向自己胯下按去,爽得直喊:“操!操!操!操!”一边喊,一边凶狠的挺动腰部,粗大的肉棒开始在红玉的嘴里猛烈的操弄起来。

   红玉虽然破身不久,却逢人无数,即使均是被些流氓士兵村野农夫强迫口交,但也从未遇到如此粗大的肉棒和如此野蛮的抽插,当即呛得呜呜直叫,随即被捅得娇躯剧颤,双手死死的抓住姒父的大腿,终于在姒父兴奋的大吼里被姒父腥臭的精液射了满满一嘴。姒父射精之后却也不舍得拔出,双手紧紧的压住红玉的头,挺着依旧粗大肉棒插在红玉嘴里,用龟头软肉和马眼仔细的品味着红玉舌尖上的温柔,红玉被捅得剧烈咳嗽起来,嘴里残余的精液也随着她咳嗽悉数呛进了气管里。

   “姒……姒父先生的肉棒,当真好厉害……”红玉喘息许久,这才由衷的赞叹道。

   “闲话休提,且说炤夫人之事,你可曾因感念恩情奉炤为主?”姒父嘴上说着,却自顾自从红玉嘴里拔出肉棒,平放在红玉巨乳上,在两座美乳与幽深的乳沟间来回滚动着,姒父看着沾满精液的滚热黑粗肉棒在红玉的冰凉白皙巨乳上摩挲。红玉轻轻的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红唇从高挺的肉棒顶端勉强躲过,却主动的扭动腰肢让白皙的乳肉充分的摩擦着肉棒的敏感部位,视觉和触觉的极致淫靡让姒父玩的好不快活,这才对红玉继续说道:“据我所知,炤一直以来都想拥有一个剑灵,你虽报恩,却不愿视她为主人,她心高气傲,心里定然……”

   “红玉许诺,剑成之后,若大仇得报,将作为性奴,以肉身侍奉炤夫人的血脉世世代代,直到……血脉断绝,亦或她的后人不再需要于我。”红玉挺了挺胸,让姒父粗大的肉棒一个不小心陷进了幽深的乳沟中,被紧紧夹住,无论如何抽动也拔不出来。

   “是炤夫人要你……作为性奴,侍候她的后人……世世代代?”姒父的肉棒被红玉巨乳夹得舒爽不已,急着想拔出来狠狠的捅进红玉蜜穴里奸淫一番,心急之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急的面红耳赤,颠三倒四的问道。

   “红玉甘愿。”红玉恶作剧的拨开自己的一只巨乳,姒父见状大喜,正要从红玉的乳沟中拔出自己的肉棒,刚抽出一半,红玉却轻轻松手,颤抖着撞在一起的一对美乳再次将姒父硕大的龟头夹在了乳沟之中,细腻的肌肤刮过姒父大张的马眼,爽的姒父肉棒一阵颤抖。

   “龙渊……”姒父犹豫了一下,但红玉美妙的肉体带给他舒爽的让他很快打消了忧虑,挺动着肉棒继续说道:“龙渊铸剑之术,只能以生性淫乱的女子命魂为引。在我跟随我那生性奇淫的女师父学习铸剑的第一日,她便告诉我‘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若成剑灵,却已是‘淫道’,历经血涂之阵则永世化身淫姬。’龙渊铸就无数利器,剑灵之中,既有自愿化为淫姬之人,也有被奸成了淫姬的,女师父常说,自己身体更是淫乱,不配做人,唯一的愿望便是死前让别人把她的命魂也铸进剑里。”

   “人不人,鬼不鬼的淫乱生活,这,就是你想要的?”姒父淫亵的看着主动伸出舌尖去舔舐自己龟头的红玉,喘息着问道:“再过上数十年,你的仇人不过一捧黄土,还剩下什么?值得为了报仇做下如此决定?既不是活着,又不是死去,十年二十年,百年千年……直到有一天那把剑被人毁去,或者你被人轮奸而死,化为淫魂消散,到那时……不会后悔?”

   红玉吐出吐出肉棒,仰首正色道:“是否值得,红玉心有所决。如果……面前有不同的道路,无论选择哪一条都会留下悔恨,我宁可不要多想多问,只求个骚穴痛快。”

   “……”姒父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不由得一怔,继而亵笑道:“果然是个天生淫荡的骚货。”说着,甩动肉棒在红玉的眼睛、鼻梁和樱桃小口上啪啪的敲打起来。

   “西方很是贫瘠,庆枫部也向来不擅征战,种地织布以求果腹。弱肉强食,若为口粮之争遭大尧攻打,庆枫只得认命。”红玉闭上眼睛,用绝美的脸颊轻轻磨蹭着姒父的肉棒,迎合着他肉棒的敲打低语道:“然而……敢问姒父先生可有妻女?”

   “自然是有,”姒父感受着红玉柔滑的肌肤带来的极致快感,舒畅的喘息着说道:“以你这般风骚淫浪的样子,想必早已猜出那骚货炤夫人,正是家妻。”

   “噢,原来如此,想来以姒父先生之能,与炤夫人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和合伉俪。”红玉被姒父的一番淫戏同样弄得淫心大起,鼻息已经不由得沉重起来,一丝热浪喷吐在姒父粗大的肉棒上,爽得姒父挺着肉棒直往红玉鼻下捅去。

   “和合伉俪?”姒父想到自己那淫荡美妻被人轮奸的情形,心中更是荡起一阵变态的刺激,突然伸出粗壮的手臂,将红玉从地上拦腰抱起,向铁匠的炉台上一丢,连红玉凌乱的长裙都来不及褪去,掀起她的裙底,将红玉白皙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在红玉快美的淫声浪语中将粗大的肉棒猛地捅进红玉早已湿透的蜜穴里,一番疾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将红玉捅得浪叫不止,蜜穴口处水花四溅,姒父一边猛操红玉的蜜穴,一边放声狂笑道:“正是因为我满足不了她的受虐淫欲,她才会故意去让那些肮脏下贱的男人们轮奸凌辱,以此发泄自己的淫欲。若不是我那淫荡师父在我学习铸剑时将我彻底榨干,以我天生巨屌,又怎会满足不了她的淫欲?若不是因为满足不了她的淫欲,我又怎么会心灰意冷,落魄于此,整日里放浪形骸?”

   “啊……敢问……唔啊啊啊……若某日回到家中,炤夫人遭……快……狠狠的干烂淫妇的小骚屄……啊……遭人轮奸而死,姒父先生又当如何~啊……”红玉快美的浪叫着用言语挑动姒父的淫欲。

   “住口,不可胡言!”姒父想着妻子被人活活干死的骚浪模样,心中变态的快感愈发强烈,冲刺抽插红玉蜜穴的肉棒也变得更加卖力。

   “只不过心中想象,先生便如此愤怒……啊……啊……干烂我……我的小骚屄要姒父先生的大肉棒尽情的操……操死小淫娃……啊……”红玉浪叫道:“先生可知……啊……当我远行,半年后回到族中,只见残垣断壁……啊……庆枫……啊哈哈……已被踏为平地……男人都被杀死……啊……曝尸荒野……啊……再用力一点……插……插烂红玉的骚屄……女人……每一家、每一户的女人、女孩子都身着红衣……被人按在地上轮奸凌辱……啊……就是这样,红玉的子宫……啊……要被姒父先生的肉棒捅穿了……啊……继续……爽死红玉了……啊……之后……那些女人饱受淫辱……随后便被……啊……便被悬于房梁……”

   “继续说……她们是怎么被干的,何以如此,快说!”姒父一边气喘吁吁的抽插着红玉的蜜穴,一边听着红玉描述被全族美女惨遭轮奸的惨状兴奋着。

   “后来在那荒村之中被轮番奸淫时……啊……我才听闻西方的传言……啊……大尧部只为庆枫女子貌美,便要将男人杀尽……啊,快要不行了,姒父先生的大鸡巴……啊……快要把红玉的骚屄干烂了……啊……女人奸淫……啊……好爽……快……继续……她们……啊……想是被奸淫之后,被迫自尽……她们身穿……啊红衣……相传便是模仿……啊……红玉的骚浪模样……也不知那些仇人……啊……是如何淫虐红玉……啊……被操烂的尸体的……那些血红的衣裙……啊……就像一张张淫荡的春宫……啊……夜夜入我梦中……虽生……犹死……”红玉被姒父埋头疯狂的抽插弄得浪叫不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放声浪叫起来。

   红玉一边承受着从未体会过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野蛮的冲撞,子宫口被肉棒粗暴的顶开,子宫颈被龟头抽插的充实饱胀感是红玉本轮奸数日以来从未有过的舒爽体验,她一边尽力的张开双腿让姒父紧紧抓住,一边主动将蜜穴夹紧,迎合着姒父野蛮的抽插,好让他更加卖力的向蜜穴子宫深处捅去。姒父受到红玉这般淫荡的鼓动和刺激,粗大的肉棒每次都连根没入,直捅到红玉蜜穴最深处方才拔出,接着又是一番更加粗暴的冲刺,红玉被肉棒这样猛力的抽插一直送到了绝顶高潮的最顶端,两腿紧紧的环住姒父的脖子,蜜穴软肉将肉棒紧紧的夹住再也不愿放出,直到姒父的粗大肉棒被蜜穴肉芽刮擦得舒畅不止,松开双手,双脚离地,将全身重量压在捅进红玉蜜穴的肉棒上,粗大的肉棒被重重压进红玉的子宫颈,闷哼一声将自己积蓄多年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红玉子宫里这才放松蜜穴肉壁,淫浪的呻吟起来。

   “你这淫荡骚货的骚穴,当真让我重新找回当年连操数十名女子的豪情气魄。”姒父趴在红玉的巨乳上,也不拔出肉棒,享受着红玉蜜穴温柔的吞吐着自己肉棒的酥爽快感,伸出舌头捅进红玉的香唇里搅动,豪爽的说道:“也罢……本以为一生都不会再以淫姬命魂铸剑,在做那有违天道的罪人……”

   红玉兴奋的浪叫起来:“姒父先生……是应允了?”

   “你已如此淫浪,我又怎能不允?”姒父满足的趴在红玉身上喘息着说道:“七日后开炉,在此之前,你仍可反悔。”

   “红玉,永不言悔。”红玉伸出纤纤玉手,温柔的梳理着姒父胯下纠缠的浓密屌毛,娇喘着说道:“姒父先生成全我报仇之愿,红玉宁可堕入淫道,也绝不会让仇人继续逍遥!”

   “性如痴女,身如淫姬,亦不知骚兮荡兮……”姒父一边舔着红玉一对雪乳上的粉红乳晕,一边叹息道:“也罢,不过铸剑前这些天里,你必须全力满足我的肉棒,这样铸剑之时,我才能深刻的了解你的身体,铸成一柄超越龙渊诸剑的无上淫剑!”

   七日后,当铸剑熔炉重新燃起炽烈的火焰时,姒父抱着红玉,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的在红玉娇嫩的菊门中大力抽插着,淫水精液在红玉和姒父绞缠的腿间不断淋漓滴落,姒父满头大汗,一边从背后猛力的操着红玉似乎永远无法被满足的菊门,一边从铸剑炉中取出两柄被烧至赤红的铁条。

   红玉的白皙的额头上被姒父用精液涂抹出一片繁复的纹饰,姒父告诉她,只有用铸剑师的精液涂抹在额头上,才能让铸剑师顺利的将命魂从体内顺利取出,化为淫姬,铸进宝剑之中,成为绝世淫剑。不过从此这精液涂抹出的纹饰将永远留在成为剑灵的淫姬额头上,作为其曾经无比淫荡的象征。

   “如今,便要以你那绝世美屄作为双剑的模具,须三天三夜方能成形,在此期间,你必须日夜不停以淫水浇灌双剑,这样经过欲火和淫水反复淬炼,方能成就一柄无上淫剑。”姒父一边挺动着插在红玉菊门里的肉棒,一边缓缓躺下,示意她主动坐在自己身上摇晃娇躯,让肉棒在菊门里抽插:“此剑既以你美屄阴道作剑模,当可称之为‘红玉’。”

   红玉双手撑着姒父大腿,背对着姒父坐在他的粗大肉棒上,一边呻吟一边挺动身体让肉棒抽插着自己的菊门。姒父见时机已到,两根烧的通红的铁条猛地插进红玉淫水直淌的蜜穴中去,只听红玉一声惨叫,空气中顿时弥漫开嫩肉被烧焦的味道,不过与此同时,红玉也被这样的绝顶刺激送上了高潮,淫水从被插着两根铁条的蜜穴中汹涌而出,一直捅到蜜穴最深处的红热铁条遭到淫水充分的浇淋,顿时激起无数白烟,铸剑室里顿时雾蒙蒙一片,空气中弥漫开淫水的味道。

   “快,继续挺动你的身体,尽快再一次到达高潮,接下来的三天里,你的淫水可绝不能有片刻停息,否则不但铸剑不成,这两根铁条也终会凝固在你的美屄里,让你以后再也不能让人操了。”姒父一边感受着隔着一层肉壁传来的红玉蜜穴里的炽热带给自己肉棒无比舒畅的刺激,一边拍打着快要因绝顶高潮窒息昏迷过去的红玉的一对美乳大叫道。

   “红玉……啊……知道……”半昏迷的红玉只是无意识的不住浪叫着,一边挺动着骑在姒父肉棒上的菊门,一边痴笑着轻轻抚摸着自己被烫得焦糊的蜜穴口说道:“红玉……愿成为……千古淫姬……非人非鬼……堕入淫道……永出轮回……”

   所谓“剑灵”究竟为何?

   非人,非鬼,堕入淫道,永出轮回。

   千年光阴如梦境一瞬,醒来之时,不知还记取曾经多少肉棒?

   第六章

   紫胤真人望着墙上的古画出神,已经半个多时辰。

   画色陈久,依稀可见前朝风貌,画中少女明眸善睐,红衣蹁跹。

   紫胤真人眼里忽然泛起波澜,太上忘情亦非无情,嘴里喃喃念着画中旧题:“钗燕拢云睡起时,隔墙折得旧花枝。青春半面妆如画,细雨三更花又飞。轻爱别,旧相知,断肠青冢几斜晖。断红一任风吹起,结习空时不点衣。”

   画中旧题下,依稀可见“悼故友 韩……”的字样,只是后两个字被水痕点染,看不真切,紫胤真人抚着画中少女,眼里的泪水断弦般洒落。

   此刻红玉正默默的站在紫胤身后,眼波里的柔情如三月春水,从一袭红裙的衣领中快要蹦出的高耸玉乳紧紧的压在紫胤的背上,温柔的磨蹭着,笼在袖里的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正从紫胤真人的道袍下偷偷探入,得寸进尺的沿着紫胤真人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摸索。

   红玉脸上带着饥渴的神色,贪婪的嗅着紫胤真人胯下散发出的男性味道,纤纤指尖已经感受到熟悉的温度,眼看就要得手,紫胤真人从沉思中惊醒,瞬间便已觉察红玉的淫荡姿态,闷哼一声,道袍一甩,红玉只感觉一股浩然之气迎面袭来,将她整个人向后连推数步,一直抵到墙边才停了下来。紫胤真人转过身来,面带愠色看着淫欲高涨的红玉。

   “主人……”红玉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眨着无辜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紫胤真人道袍下已经明显勃起的粗大肉棒,轻轻咬着纤指哀求道:“求您了主人……请您赐给红玉一次机会,让红玉的蜜穴体验一下被仙人的大肉棒干的感觉吧……红玉愿意从今往后,专心全意伺候您一人的大肉棒,好不好?好不好……”

   “我知你生性淫荡,在化身剑灵之前就已是人尽可夫的骚货,我从虞家收得你来时,便曾亲眼见你同时轮奸安陆数名男子,甚至连不过五六岁的男童也不放过。”紫胤真人挺着勃起的肉棒,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冷声呵斥道:“可数百年如白驹过隙,亦视日如年,你却依然窥不破吗?”

   “主人……”红玉急的快要哭出,她夹紧已经淫水淋漓的双腿,用沾着紫胤真人肉棒滋味的纤纤手指隔着红裙抚摸着蜜穴和阴蒂,一边自慰,一边欲求不满的娇哼道:“红玉从来不求寻觅大道,也不求超凡入圣,仅仅思慕一人肉棒……嗯……何错之有?”

   “身为剑灵,早该抛却淫思性欲,”紫胤真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胯下的肉棒又高涨几分,将紫胤真人的道袍高高顶起:“可你却始终窥不破,世间种种淫荡之事,你却放不下、释怀不了。”

   “昔日跟随于百里公子身边,见他许多时候肉棒高举,勇猛善战,背地里偶尔偷试,已让红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更常见他与风晴雪于旅途中公然淫戏,直干的晴雪妹子淫声浪语娇喘连连,红玉心中亦十分羡慕,不由觉得……自己活得久了,却始终未曾体验被所爱之人奸淫的快感……”红玉委屈的说道,渴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紫胤真人胯下肉棒,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揉捏阴蒂的手指也变得急迫起来:“今次能再次回到天墉城,之后千年万载,红玉仍有许多时日侍候主人肉棒,已觉幸甚。”

   紫胤真人一甩长袖,冷声道:“当真痴女……”

   “主人放眼望去,这山下滚滚红尘,又有几人不是欲求不满?”红玉一边揉弄阴蒂,泪水却比淫水更先滑落:“换做红玉,到宁可永远被卑贱肮脏的莽汉村夫轮奸,也不要无性无欲……”说着,向紫胤真人盈盈拜倒。

   “也罢……”紫胤真人长叹一声,甩手说道:“身为‘淫剑·红玉’的剑灵,你又怎是轻易抛却得了淫荡本性的?我心念佳人,已有所属,故不能相助于你。天墉城门下多少年轻弟子,你尽可挑选享用,只是不可淫虐过度,功力高深莫测如涵素真人,被你一番无度榨取后,亦是破去童身,百年修为毁于一旦,若不是本门药物相助,早已精尽人亡。”

   “主人……”红玉仍是哀求道:“求您允许红玉侍奉您的肉棒……”

   “此事休要再提!”紫胤真人冷冷的打断她的话,冷声说道:“本门上下,即使如陵越、陵端等一众高级弟子,你亦可与之尽情做爱,若是与我,却万万不能!”说罢,转过身去,面对着画中少女猛撸着胯下肉棒,再不言语。

   此时,已是红玉追随百里屠苏前往蓬莱决战后一月。一个月前,当众人在宫殿山绝顶与欧阳少恭对决之际,百里屠苏与方兰生被追随在欧阳少恭身边的巽芳公主的“销魂调”泄尽精液而昏厥,风晴雪早被欧阳少恭天界战龙般的巨大肉棒干的高潮连连爽晕过去,小狐狸襄铃更是凄惨无比,被欧阳少恭的肉棒一记“榣山余韵”直接从蜜穴捅进,纵使万物通淫的娇躯也承受不住欧阳少恭如此粗大的肉棒摧残,被从蜜穴到小嘴活生生捅穿满身精液而死。

   就在全队面临灭顶危机之时,正是红玉挺身而出,用销魂的红唇贝齿和浸淫千年历经无数肉棒洗礼的口交绝技,硬是顶着欧阳少恭绝世无双的巨大肉棒在咽喉中狂暴的抽插淫虐,将他历经千百年转世而从无败绩的肉棒舔弄得舒爽无比,腥臭的精液在红玉销魂的美嘴里一通爆射,灌了红玉满满一胃,这才扭转了不利的战局,尹千觞则趁机赶上,用胯下同样粗大无比的肉棒将他觊觎已久的巽芳公主的蜜穴捅得淫水直流,直到巽芳公主娇喘连连被活生生干死为止,却仍不愿拔出肉棒,又捅便了巽芳公主全身所有可以抽插的肉洞,直到将浓稠的精液悉数射在巽芳公主饱含淫欲、死不瞑目的美目之中才满足的死在巽芳公主雪乳之上。

   红玉至今还记得欧阳少恭眼睁睁的看着仇敌尹千觞将自己心爱的巽芳公主活生生干死时的兴奋之色,他低头看着将头埋在自己胯下快美的舔舐吞吐着肉棒的红玉淫荡的神情,沾满风晴雪和襄铃淫水的粗大肉棒兴奋的一抖一抖,眼看就要射精败下阵来,红玉香舌咂着马眼精心的舔弄一番,欧阳少恭刺激得两眼翻白,异常亢奋的将红玉的头压向自己胯下,爽得大叫道:“好一柄风骚的‘淫剑·红玉’,好一式淫荡的‘一剑倾城’。”说罢,胯下肉棒再也控制不住,千百年传承下来的上古仙人精液如沧海龙吟般激射而出,射得红玉满嘴满脸,红玉全身浸泡在上古仙人的精液里,一边将欧阳少恭依旧勃起的肉棒塞进自己的蜜穴中,一边骑在欧阳少恭身上疯狂的挺动娇躯,露出无比淫荡的表情,肉棒被红玉紧致而销魂的蜜穴软肉刮擦,欧阳少恭很快便被红玉这番挑逗弄得再次精液喷发。

   欧阳少恭最后眼看要死在红玉蜜穴里时,泛白的双眼紧紧盯着红玉上下翻飞的高耸巨乳,意犹未尽的喃喃说道:“紫胤真人……区区一届小仙……能得到剑灵淫荡如你者……当真令人艳羡……能操到你这绝世美屄……长琴……此生无憾……”说罢,精尽人亡,化作淫魂消散,而一身仙人精元,则尽数为淫荡的红玉吸进子宫深处。

   红玉原以为听闻此话,紫胤真人当将自己视为绝世佳人尽情淫虐,却不料一月以来,紫胤真人只是伤心爱徒横死,对自己却是见犹未见,仍同往常一般连胯下肉棒都不让她触碰一下,这让她积蓄已久的满腔炽烈淫欲无处发泄,早已是欲求不满,怒从心生。

   红玉抬腿跺开弟子房的房门气冲冲的走进去时,已是粉面带煞美目含嗔,根本没听见房中传出的淫声浪语。等到走进屋去,才看见房间内的大床上正滚作一团的三男一女,红玉微微一怔,却见躺在床上浪叫不止、无耻的岔开双腿让两根粗大肉棒同时在蜜穴和菊门中抽插的正是涵素真人的侍寝女弟子芙蕖,而挺着粗大肉棒猛操芙蕖蜜穴和菊门的两名男弟子正是自己此次所要找的陵越、陵端二人。

   这两人有着红玉试遍天墉城门下肉棒后相对最为满意的两根肉棒,粗大坚挺倒是其次,两人更是颇为擅长同进同退的肉棒合击之术,此前师兄弟两人的肉棒合击更是让红玉难得真正高潮一次,自那以后,红玉时常乘紫胤真人不备,到弟子房中找二人尽情淫戏一番,那两人虽然每次操完红玉蜜穴后都是十天半月动弹不得,但难得能操到如此美艳淫荡的师娘,自然也是乐此不疲。

   而正将粗大的肉棒插进芙蕖浪叫不止的嘴里的却是一名红玉从未见过的年轻后辈弟子,想是刚入门不久,倒是红玉见他肉棒粗大,黑紫色的龟头更是如同婴儿拳头般粗壮,正将芙蕖樱桃小嘴捅得津液横飞,当下如获至宝般的欢呼一声,心中的郁愤也随之烟消云散,快步向四人走去。

   “你们的师父对我不理不睬,你们几个倒好,藏在这弟子房里便开始操起来了。芙蕖,你这小淫娃,难道你的师父涵素真人已经彻底不能再满足你了吗,倒会跑到这里来和师娘抢男人的肉棒玩,而且还是一次让三个男人同时操,师娘现在可是连一个能操的肉棒都没有,简直不让师娘活了。”红玉看着被操的浪叫不止的芙蕖冷笑道,芙蕖只是娇羞的呻吟着没有理她。

   陵越、陵端师兄弟二人见到是她,不慌不忙的继续挺动肉棒在芙蕖的蜜穴菊门中卖力抽插,直插得芙蕖淫水四溅、娇喘不止,倒是那名新入门的年轻弟子见到平日里跟在执剑长老身后如影随形的美艳女子突然冲入房间,吓得惊叫一声,从正拼命吮吸自己肉棒的芙蕖嘴里硬拔出自己的肉棒来,跳下床慌不择路的想翻窗逃走。

   “猴儿往哪里走?”红玉哪能让到手的粗大肉棒如此轻易逃掉?身形一闪,早已挡在挺着肉棒想要翻窗逃走的年轻弟子身前,纤纤玉手虚拦在那名弟子胯下肉棒上,红玉媚笑着盈盈看着那名年轻弟子。

   眼看脱身不得,那名弟子顾不得赤身裸体,急忙翻身跪倒在地,紧紧抱住红玉双腿,磕头苦苦哀求道:“求师娘饶恕弟子无礼,弟子才入门不到十天,这次……这次是听两位师兄说有入门大礼相赠,才一时糊涂,和……和这位师姐做出这等聚众淫乱之事……弟子入门拜师不易,但求师娘责罚,请千万不要告诉师父。”

   “哦,猴儿想怎样接受惩罚?”红玉看着跪在地上抱着自己一双美腿痛哭不止的年轻弟子,媚惑的眼神在他粗大的肉棒上不住扫视着,当下淫心大动,坏笑着问道。

   “……求……求师娘责罚……无论如何,弟子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甘愿受罚……”那名男弟子听到红玉淫媚入骨的笑声不由一怔,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附身盯着自己肉棒亵玩的红玉。

   “师娘,你就别欺负新入门的弟子了。”正卖力抽插芙蕖蜜穴的陵越是紫胤真人的大弟子,也是预备的天墉城下一任掌门,平日里面冷心热,对待新入门的师弟师妹更是亲切和蔼关照有加,此时看那新入门的年轻弟子被红玉吓得面无人色,便有些看不下去开解道:“师弟,你也休怕,你入门不久,对我天墉城的规矩还不熟悉,俗世所认为的聚众淫乱之事,在我天墉城中乃是每日必修的功课。至于你面前这位红玉师娘,乃是天墉城上下人人皆知的有名骚货,每天不被几百名男人轮奸便无法满足性欲的淫姬,莫说天墉城上至掌门下至挂名弟子,就算是天墉城中打杂的佣人雇工、山下挑水送菜砍柴上来的山野农夫,甚至是整日清扫厕所挑粪的肮脏野汉,哪个没有操过她的骚屄?此刻她到这里来也并非为抓我们,而是来找你的二位师兄来满足她的淫欲的,事到如今,既然已经被她看到,师弟不妨趁早将肉棒献上,反正日后总逃不过的。”

   “瞧你这猴儿满口胡言,莫非几日不曾让你脱阳肉棒痒痒了不是,师娘几时让那等肮脏的挑粪野汉操过骚屄?”红玉舔着红唇,饥渴难耐的盯着年轻弟子肉棒不放,娇喘着催促道:“听到你那师兄的话了吗?还不乖乖躺回床上,让你师娘试炼一下你的资质究竟如何?”

   “师娘……你……”本以为刚入门就能操到芙蕖这样美艳师姐的小嘴就已是万幸的年轻弟子,哪里能想到被视为终极梦想的平日里容姿端华的美艳师娘竟然主动要求让自己的肉棒操,当下哪敢相信,直以为是在做梦,连连抽打着自己胯下肉棒,疼的呲牙咧嘴。

   正在猛力抽插芙蕖菊门的陵端则坏笑道:“你这淫妇,还敢还嘴?前几日我和师兄就亲眼看到你被几个上山挑粪的肮脏野汉按在厕所的茅坑上操屄,那几个肮脏汉子一边在你的烂屄里猛干,一边抓起茅坑里粪便塞进你的嘴,还蘸着屎在你腿上写正字,涂得你满身都是,等到那些肮脏野汉每个人都在你的骚屄里射了四五发精液,你又躺到地上张开嘴让他们把你当尿壶,喝完他们的尿后又精心的把他们每个人的屁眼都舔个干干净净,那些肮脏野汉什么时候操过这么美艳的女人,当下也不收工钱欢天喜地的下山去了,你以为天墉城发展的如此壮大是什么原因?大部分人还不是为了操你那烂屄来的吗?”

   红玉淫浪的乜斜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看着仍跪在地上的年轻弟子温柔的安慰道:“傻猴儿,还不快些躺到床上去,让师娘好好爱抚你一番?”

   那名弟子刚入门便有此等好事,不由得欣喜若狂,跳起来就要躺回床上去,却又被红玉伸手拦住,那名弟子一怔,却又看见红玉一脸淫浪的表情,当下会意,双手抓住红玉胸前裙领,猛地一扯,艳丽的红裙顿时从红玉白皙的玉体上滑落下来,年轻弟子看着眼前师娘绝世完美的玉体,目瞪口呆,胯下肉棒也立刻重新勃起,兴奋的跳动不止,红玉兴奋的娇呼一声,扑在那名年轻弟子怀里,两条白皙的美腿紧紧夹住年轻弟子的粗大肉棒摩擦起来,年轻弟子抱着梦寐以求的美艳肉体,急匆匆的向床边跑去。

   看到师娘被年轻弟子抱过来,陵越看了陵端一眼,两人急忙一同发力猛操起芙蕖的蜜穴和菊门,瞬间将芙蕖干到绝顶高潮,芙蕖兴奋的娇躯剧颤,绵长的浪叫一声,兴奋的昏死过去,陵越这才拔出沾满芙蕖淫水却仍然坚挺的肉棒,看着被年轻弟子抱在怀里的红玉苦笑道:“看来师娘是丝毫不肯让弟子们偷空放松一下啊。”

   “哼……我若不时时刻刻盯着你们努力操练,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绝顶高手?”红玉兴奋的搂住年轻弟子的脖子,热烈的和年轻弟子舌吻着,还不忘对陵越笑道:“还不快来教导你的师弟如何在师娘身上操练?”

   第七章

   陵越苦笑着站起来,刚要示意抱着红玉的年轻弟子躺下,红玉俏脸一沉,扬手便是一掌扇在陵越脸上,啪的一声脆响,陵越躲闪不及被扇的一个趔趄,半边脸颊顿时肿胀起来。红玉接着飞起一脚,白皙修长的玉腿便将还赖在床上将肉棒在芙蕖蜜穴中流连的陵端带着被插的芙蕖一同踹了下去,两人在地上滚成一团,惨叫连连。

   “师娘……你……”陵越捂着脸一脸无辜的看着突然暴怒的师娘,正要开口询问,红玉已经冷着脸打断他道:“你们师兄弟二人仗着入门早,平日里就是道貌岸然,暗里却不知道做了多少欺凌后辈的恶行,今日我便要替你们师父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恶徒!”

   “你个骚……师娘,弟子不知犯下何错,令师娘误认我师兄弟二人欺凌后辈?”陵越脾气虽好,却也容不得别人无故指责自己不是,正要发怒,却见师娘脸色似乎并非做戏,当下也不敢造次。

   “也好,我这便将你们的罪状说个清楚。你,还有你,平日里你们师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无非是宽以待人那一套,虽然陈腐,可你们却一点都没听进去。我且问你,方才你们三个一起操芙蕖的时候,你们两个入门这么久,天墉城上下哪名女弟子没被你们淫辱过?为何此时还不肯将那最美妙的肉洞让给师弟受用,偏偏让他去操芙蕖那尸体一般无趣的嘴?你们这般耽于个人性欲,不是欺负后辈又是什么?”红玉全身缠在年轻弟子身上淫荡的扭动着身体,然而却说得义正言辞,看不出半点猥亵之意,就连陵越都被骂的哑口无言,捂着脸挺着肉棒灰溜溜的躲到一旁。

   “操你妈,你这个烂屄骚货!竟然他妈的敢打老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被踢到床下的陵端向来心性狭隘,为人阴险恶毒,此刻被红玉一脚踹到床下,粗大的肉棒被芙蕖的蜜穴夹得生痛,当即怒火中烧,那还顾得红玉天墉城执剑长老侍寝剑灵的尊贵身份,挺着肉棒翻身跳起,顺手抄起手边座椅便向着红玉迎面砸来,一边放声大骂:“你他妈不过是到处求人干的下贱骚货,整天趴在老子胯下舔鸡巴的小淫娃,连他妈挑粪的村夫乞丐都能操的发情母狗而已,少他妈在这跟老子耀武扬威,你那烂屄不知道叫老子操到高潮过多少回,还整日自称师娘,你还真以为你他妈是什么执剑长老的侍寝剑灵?你以为老子会不知道紫胤真人根本连干都没干过你,连操你的嘴都嫌脏!今天你要是不跪在这,用你那小嘴和奶子给老子清干净鸡巴,来求老子操烂你那骚屄,老子还就不操你了,你自己还像上次一样脱光衣服蒙着眼睛到山下市集里面让人操去吧!”

   此时那年轻弟子将头埋在红玉的一对巨乳里,完全沉浸在即将和师娘性交的兴奋和红玉温香软玉般的肉体带来的刺激中,对周遭之事根本无知无闻,只知道将红玉一只椒乳含在唇间,疯狂的咂吸着。红玉眼看着陵端挥着椅子砸来,娇躯却被年轻弟子紧紧抱住,根本无处躲闪,正要挥手去挡,不料年轻弟子正处于极度兴奋中,被红玉扭动着的身子蹭得一阵舒爽,嘴一滑便将红玉半座乳峰整个吞在了嘴里,疯狂的又舔又吸,粉嫩的乳珠被咬在牙齿间碾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红玉忍不住媚叫一声,顿时软瘫在年轻弟子的怀抱里,举起的手也无力的滑落。

   “要死了……”红玉伏在年轻弟子的肩上无力的娇喘道:“哪里来的好徒弟,舔得师娘好舒服……唔~啊……”红玉话音未落,娇躯猛地绷紧,将头向后高高昂起,发出一声没有丝毫痛苦之意的惨叫,原来陵端挥来的座椅眼看就要砸在那名年轻弟子的头顶,红玉哪里舍得这样天赋异禀的年轻弟子出事,将身一扭,顺势让那名年轻弟子含住另一只美乳,而沾满年轻弟子口水的美乳则顿时被夹在年轻弟子的头顶和重重砸下的座椅间被挤成一团,当场乳汁四溅,年轻弟子毫无所觉,只是苦了红玉,被乳峰上所受的沉重一击硬生生砸到了高潮,她异常快美的长嘶一声,两眼翻白,全身无力的瘫在年轻弟子身上,只有没有一丝伤痕微微泛红的美乳,在众人诧异的眼光里在年轻弟子的头顶上缓缓颤抖着。

   “操,这……这婊子奶子被砸都能到高潮……”陵端也没料到红玉竟不躲不闪,硬生生用美乳替那年轻弟子挡了这致命一击,擦着满脸的乳汁淫亵的笑道:“真他妈是个欠操的骚货啊!妈的,这次再不能操烂你的骚屄实在是太可惜了!”说着,挺着肉棒便向红玉扑来,陵越阻拦不及,站在一旁惊呼出声。

   不料陵端身在半空,却见红玉紧紧搂住年轻弟子的手臂轻轻一挥,他的身体像是撞在墙上猛地一顿,闷哼一声便倒飞回了床上。陵端倚在床头捂着胸口浮起的猩红掌印刚要发出杀猪般的惨嚎,红玉早已挟着年轻弟子飞身跃至,一只洁白无瑕的纤纤玉手已虚按在陵端胸口上作势欲出。

   陵端这才知道身为千古剑灵的红玉的真实实力远在天墉城数位长老之上,制住自己这样的弟子不过吹灰之力,吓得他面如死灰、全身颤抖,红玉则双颊潮红,带着一丝淫媚看着他冷笑道:“你还真以为是我在求你操我?告诉你,在这天墉城里,只有师娘嫖你的份,哪有求你操的道理。”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用依旧坚挺的两只巨乳反复轻轻擦拭着陵端那沾满芙蕖淫水的肉棒和龟头。

   陵端虽然已经多次操过红玉全身上下所有可以用来抽插的部位,但眼见红玉胸前乳波汹涌,此刻依旧抵抗不住红玉充满媚惑的淫靡之态,被红玉冰凉的乳肉挤压擦拭过滚热的马眼,立刻爽得大叫起来:“啊……师……师娘!”

   红玉不等他喊罢,一双充满炽烈淫欲的美目早已销魂的朝他瞥了一眼,陵端被红玉这淫媚的眼神看得神魂颠倒,连叫爽的声音都被堵回了嗓子眼里,早已高高挺起的肉棒兴奋的似乎就要炸开,暴张的马眼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淫液,红玉伸出手指在他的马眼周围轻轻一刮,便将这些腥臭的淫液送进嘴里吮吸起来,红玉咂了咂嘴,娇嗔的瞪了陵端一眼,呵斥道:“你这家伙,多久没洗过鸡巴了,天天操女人,马眼里面全是污垢。不过你要是求我,想让师娘帮你清洗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可不是我要趴在你的胯下舔你的鸡巴,而是要你求我舔你的鸡巴,说,请我舔你的鸡巴。”

   陵端此时爽得颤抖不止,哪里管红玉在说些什么,只管紧紧的抱住红玉的头大叫道:“求师娘……帮我舔鸡巴……”他的话音未落,红玉两片朱唇早已微张,将陵端高挺的肉棒整根吞进了嘴里,一直顶到咽喉软肉才停下,红玉用整个温热的香舌将陵端的肉棒紧紧裹住,接着便对陵端的龟头又吸又舔,灵巧的舌尖狠狠的顶在了陵端的马眼上,陵端爽得大叫一声,瘫软在床头,任凭红玉对自己的肉棒百般挑逗淫戏。

   陵越一直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看着红玉惩治陵端到用美乳为他擦拭肉棒,最后又将他的肉棒在红唇间反复吞吐,胯下的肉棒也早已急不可耐,婴儿小臂长的肉棒上青筋暴起,他向红玉恭敬的躬身问道:“师娘……弟子想操师娘的蜜穴,不知可否获允?”

   “想……唔……操师娘的骚屄?”红玉舍不得吐出陵端腥臭的肉棒,含混的回答道:“下……下次吧……唔……这次……先让师娘……试炼这新入门弟子……的根基……”说罢,更加卖力的吮吸起陵端的肉棒,一边将自己的鼻子压在陵端满是屌毛的小腹上,贪婪的嗅着他屌毛上的臭味,一边不停的喷出温热的气息撩拨着陵端的兴奋度。

   红玉一边舔着陵端的肉棒,一边也不忘将那名被反抱在怀里的年轻弟子压在身下,右手早已探到已经兴奋的不知所以的年轻弟子胯下,紧紧攥住了他已经一柱擎天的粗大肉棒,红玉温柔的引导着他的肉棒紧紧顶着自己的蜜穴口,从蜜穴中不断喷出淫水来湿润他的肉棒,左手轻轻拨开自己紧致的阴唇,将粉红的嫩肉翻出紧紧的裹住肉棒顶端的龟头,红玉顺势将全身重量向下一压,膨胀龟头顿时整个捅进红玉的蜜穴之中,接着粗大的肉棒也随即整根没入,虽然肉棒已被红玉的淫水沾湿,可是如此粗大的肉棒如此粗暴的直接捅进,子宫颈几乎都要被肉棒贯穿,蜜穴里传来的饱涨充实的快感如此突然,仍是刺激得红玉一声闷哼,含着陵端肉棒的舌尖一阵绷紧,陵端爽得一个哆嗦,几乎便要精关失守,幸亏红玉反应及时,用舌尖紧紧的堵住了他的马眼,这才让陵端不至于瞬间便射了出来。

   “唔……”红玉紧紧的含着陵端的肉棒,舌尖堵住马眼,丝毫不敢放松,生怕一不留神让他射了出来,就此爽翻过去,再无法满足自己,龟头和肉棒上传来的骚臭气味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也让她有种想要作呕的本能冲动,带动咽喉软肉上下攒动,一点点将陵端的肉棒向喉咙深处咽去,躺在红玉身下享受着蜜穴软肉细致入微的套弄摩擦肉棒的年轻弟子可以清楚的看到红玉的白皙的脖子都被硬生生顶的凸起一片。

   这名年轻弟子本就性欲旺盛,更是被这淫荡的场景刺激得一阵精虫上脑,顿时兴奋起来,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嘶吼,胯下本就粗大的肉棒更开始主动迎合红玉的套弄,却见他将腰一挺,沾满淫水的肉棒顿时在红玉紧致的蜜穴里横冲直撞起来,暴涨的肉棒粗暴的将红玉历经千年依旧粉嫩的阴唇软肉顶进又翻出,小腹激烈的撞击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啪啪声,蜜穴软肉被这般极致的刺激弄得一阵紧缩,淫水淋漓而出,顿时更紧密的包裹住了年轻弟子的肉棒,刺激着年轻弟子已经完全没有意识的本能,让他更加猛烈抽插起来。

   毫无防备之中,红玉被这年轻弟子突然的冲击弄得措手不及,娇躯猛地绷紧,柔软的腰肢整个弓了起来,两条白皙的玉腿颤抖着缠在年轻弟子腿上,乌云般的秀发顿时披散下来,秀发半掩下红玉美目迷离,朱唇轻启,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一阵无意识的快美娇喘呻吟,红玉在年轻弟子肉棒抽插带来的刺激下激烈的颤抖了片刻,接着娇躯一软,整个脸便瘫在了陵端的胯下,潮红的双颊摩蹭着陵端的屌毛,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哼声,吞进咽喉深处的肉棒再也无力吐出。

   极致的刺激让红玉娇羞的瘫软在年轻弟子身上,嘴里还含着陵端的肉棒,无力的娇躯在年轻弟子不知疲倦的猛力抽插下被一次次捅得顶起又重重落下,肉体激烈的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似乎成了刺激两人兴奋的媚药,很快红玉便适应了年轻弟子鲁莽而剧烈的抽插,并主动扭动娇躯,迎合着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摩擦着充血而兴奋的阴蒂,让龟头夹着蜜穴软肉反复顶进子宫颈深处。

   “陵越……你……你个……啊……不肖弟子……还不快来……啊……操、操师娘的屁眼……啊……难道还要师娘求你不成……”红玉一边兴奋的骑在年轻弟子身上扭动娇躯,一边吐出肉棒回过头媚惑的看着有些生气的站在一旁的陵越,对着陵越粗大的肉棒高高挺起玉臀,更主动伸手掰开两瓣白皙的玉臀,轻轻扭动着让细嫩的菊门大大张开,露出菊门深处紧密的肉径和肉壁上的花纹,似乎在勾引陵越的肉棒粗暴的插入:“这次……没有让你操成……啊……师娘的骚穴……啊唔……下次……下次师娘一定……一定让你如愿……不要这么小心眼嘛……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师娘……是……啊……是天墉城所有弟子的师娘……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受到冷落的陵端回过神来,狠狠一掌抽在红玉淫媚的脸上,揪住头发压了下去,陵端兴奋的连声嘶吼,将粗大的肉棒重新恶狠狠的捅进红玉咽喉深处,把红玉还没说完的话悉数堵在了嗓子里,变成一阵阵无意义的娇哼,陵端享受着红玉湿润的小嘴吮吸肉棒根的刺激,突然左右开弓,两手啪啪啪啪的接连抽打在红玉潮红的双颊上,恶狠狠的说道:“他妈的,贱婊子,给老子舔鸡巴的时候认真点,少他妈废话,你这张嘴就是为了给老子舔鸡巴而生的。你这个骚浪婊子还敢打老子,老子这就用鸡巴操烂你这张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跟我狂。”

   红玉被粗大的肉棒捅得直翻白眼,又被打得舒服的直哼,同时蜜穴里被肉棒捅得淫水四溅,几乎是上下肉洞全面失守,爽得全身酥麻不能自已,却仍轻蔑的瞥了陵端一眼,略带挑衅的媚惑眼神明确的告诉着他:“有本事就来试试操烂我的嘴啊。”

   挺着肉棒站在一旁的陵越早已按捺不住欲火,看着红玉一边舔着肉棒,一边又被抽打和蜜穴里的肉棒干得直哼哼的骚浪模样,也顾不得干的是不是自己平日里最敬仰的师娘的蜜穴,几乎是飞扑上前,大喊一声:“师娘,徒弟得罪了。”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合身压上了趴坐在年轻弟子肉棒上的红玉后背,快要爆炸的肉棒顺势就捅进了红玉自己掰开的菊门里,借着下扑之力整根肉棒一捅到底,和年轻弟子捅在红玉蜜穴里的肉棒隔着肉壁硬生生撞在一起,两人疼的都是一个哆嗦。

   红玉哪想到陵越会用这么粗暴的方式来报复自己,紧致的菊门被陵越的粗大肉棒硬生生捅得大开,尚还干洁娇嫩的肉壁和肉棒的包皮怎么可能会受得了这样残暴的抽插?都被这一下的剧烈摩擦裂开伤口,两人肉棒和菊门的交合处顿时鲜血直流,红玉疼的秀眉微蹙,抑制不住的咬牙闷哼一声,两手已经不由自主的从白皙的臀肉上滑落,紧紧的扯住了床单,弹回原状的臀肉瞬间将陵越正要拔出的肉棒重新挤回了菊门中,陵越虽然也是疼的呲牙咧嘴,正要拔出肉棒调整姿势,却又被红玉两团羊脂般白皙丰满的臀肉紧紧的裹住了肉棒,这样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陵越再也顾不得肉棒上仍是鲜血直流,咬着牙继续一下一下重重的冲击着红玉被粗暴撑开的菊门深处。

   陵端被红玉两排贝齿狠狠的咬住了肉棒,龟头传来的剧痛刺激得他狂性大发,他怒吼一声,挺着肉棒猛地一捅到底,将红玉的朱唇直接压在了自己小腹上,红玉只感觉一根滚烫的肉棒直接捅进自己也从未体验过的深喉,正要爽得闷哼,口鼻却又同时被掩,窒息带来的异样快美让她兴奋的大口吞咽起来,感受到肉棒被红玉咽喉深处的软肉一下下向下吞咽,陵端再也把持不住,揪着红玉的头发就将积蓄已久的精液悉数射进了红玉胃里,又一直按着红玉的头直到自己全部射进嘴里而红玉被窒息带来的快感爽得短暂昏死过去,这才心满意足的从红玉嘴中拔出已经疲软下来的肉棒,他带着恶毒的坏笑看着自己沾着红玉透明津液的肉棒和印在肉棒根部四周的红玉晶亮的唇印,又抚摩着龟头上红玉整齐的贝齿咬痕,双腿一软,当场昏迷了过去。

   红玉贪婪的舔干净陵端已经疲软的肉棒,直到原本肮脏的肉棒重新变得粉红为止,这才满足的咽下嘴里的精液污垢混合物,回头淫媚的看着正配合的极为默契的陵越和那年轻弟子隔着一层软肉一进一退的不停猛操着自己的蜜穴和菊门,那名弟子的肉棒已经兴奋的快要爆发,整个人已经失去意识,只知道在红玉的蜜穴里反复抽插发泄淫欲,而陵越也被刚才的刺激弄得到了强弩之末,看得出来两人的卖力抽插不过是在勉力强撑着,红玉不由得皱眉娇嗔道:“唷,我闻天墉城执剑长老乃是肉棒通天的高人,座下两名弟子,大弟子颇得其师肉棒之威,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原来仅是得了紫胤的肉棒,未得紫胤的技巧,动辄搬出讳淫忌色、伦理道德之说,实在无趣的很。”

   被她这般抢白,正口吐白沫抽插着红玉蜜穴的年轻弟子一个抽搐,再也把持不住,兴奋的搂住红玉纤腰大吼道:“师……师娘……操……操得爽……爽死我了……要射了……啊……要射了……要射进你这骚货的美屄里了……灌满你的子宫……要你给我生孩子啊……”话音未落,从他插进红玉子宫颈的龟头上精液爆射而出,红玉淫荡的岔开双腿,让他的肉棒更深的顶进自己的子宫,舒服的感受着年轻弟子充满活力的新鲜精液一股股的射进蜜穴深处,直到将他全部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纳进子宫,这才淫浪的猛地弓腰,挺动菊门主动的迎合着陵越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布满精液和淫水的白皙臀肉重重的撞击在陵越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肉棒被红玉专心对付,红玉历经千年积累下来的刺激男人性欲的技术此刻毫无保留,全部都被用来撩拨陵越的敏感点,陵越怎么会是红玉这千古淫姬的对手,当下再也把持不住,双手紧紧的揉捏着红玉胸前随着自己抽插波涛汹涌的乳浪,兴奋的将肉棒向红玉菊门深处猛顶起来,没几下便闷哼着脸趴在红玉洁白的背上,颤抖着双腿将精液全部射进红玉直肠深处,随后也是双眼翻白,瘫倒在床上,眨着空洞无神的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精液混着鲜血,从红玉大张的菊门深处缓缓流出,沿着红玉白皙的双腿向下奔流着,看着红玉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的异样淫靡景色,陵越长叹一声,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红玉趴在昏迷已久的年轻弟子身上,美目紧闭,双颊潮红,朱唇轻启,发出快美的娇喘呻吟,兴奋的享受着刚才三根粗大肉棒同时抽插奸淫自己玉体的高潮余韵,半晌不愿动弹。仔细体会方才种种刺激,却又发现仍有些不满之处未能发泄,还没能让自己再次体验那种绝顶的高潮,当下也不肯将仍插在自己蜜穴中的年轻弟子疲软的肉棒拔出,仍是不住的扭动纤腰,用蜜穴软肉刺激着他的头部,兴奋的搂住年轻弟子的头和他激烈的舌吻起来,又用一对美乳在他身上肆意磨蹭,只想让他能够重振雄风,好用他粗大的肉棒为自己泄一泄那溢满全身的无边欲念,不料那年轻弟子早已爽得昏迷过去,肉棒对这般挑逗刺激无动于衷,仍是软瘫在红玉的蜜穴里。

   这下把红玉急的心焦难耐,欲火中烧之下,正要飞身扑到门外随便再抓来三四名弟子让自己泄欲,却在这时,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眼前顿时一片黑雾,半醒半醉中,却见刚才被那一脚踢晕过去的芙蕖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站在床边恶毒的看着自己,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她阴险的冷笑:“你这天天被男人操的骚母狗,要不是你把我的师父给干到脱阳,差点精尽人亡,他又怎么会无法再满足我,害我只能在门下这些弟子身上泄欲,天天被这些新入门的下贱弟子操得满身腥臭精液?你在刚才性交时已经吸入了大量我师父配置的迷药,几天之内你都不会从昏迷中醒来,我这就把你卖到妓院里去,让你被无数男人活活操烂操死,直到你被干成一团骚臭的烂肉!”

   红玉略一凝神,果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头晕目眩,但她很快便迎合着芙蕖用满是污垢的绣鞋猛踩自己脸颊、美乳和蜜穴的节奏装作昏迷的模样,一边暗自想到:“这种程度的迷药对我是没有用处的啊小妹妹……不过……红玉好想被你说的无数男人活活操烂操死……那种被活活操成烂肉的感觉……呵……想一想都觉得好期待呢……”

   第八章

   红玉一次又一次的从高潮的窒息昏迷中呻吟着醒来,娇喘声都因为几天几夜不间断的浪叫而开始变得沙哑,幸亏这些粗野的男人骑坐在她满是精液的娇躯上,挺着肉棒在她的蜜穴菊门中驰骋一番,每个人都射了红玉满满一肚子精液后,还不忘心满意足的将射过精的肉棒捅进她的嘴里,轮流将腥臭的尿液尽数尿在红玉的嘴里和脸上,红玉饥渴的吞咽着男人们腥臭的尿液,尿液的滋润才让红玉不至于因浪叫过度而失声,依旧能发出娇媚入骨的娇喘呻吟,勾引着那些从没见过人间竟有如此绝色的男人们再次性欲高涨。

   果然没等她稍作休息,重新性欲大发的男人们又一次饥渴的扑到她身上,粗大的肉棒没有丝毫怜悯的对着她的蜜穴和菊门一通乱捅,在她一次高过一次的淫声浪语中,新的一轮轮奸很快又在这暗无天日的昏暗牢房中开始了。

   红玉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被众多不认识的男人们轮奸了多久,只记得自从芙蕖将自己捆成一团塞进箱子连夜送下昆仑山,经过几天几夜的颠簸后被丢进这间昏暗的牢房般的建筑里,已经被这些穿着下等杂役打扮的粗野男人们轮奸到一般高潮六十七次,神志不清的高潮十一次。红玉在男人们轮奸后的短暂休息里趁着清醒估算了一下,根据高潮次数,自从那天装作昏迷被芙蕖所制,应该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不知道……主人……他是不是还在……对着画上那女人……猛撸肉棒呢……也不知道他对着那红衣少女……撸肉棒的时候……是否会偶尔想起我?”红玉有些寂寞的想着,但是很快就被蜂拥过来的男人们的肉棒干的神志不清,浪声呓语起来。

   红玉还记得芙蕖将自己塞进箱子带下昆仑山的前两天,那是段极端煎熬的日子。芙蕖把装着红玉的箱子丢在一辆马车上,亲自驾车沿着陡峭山道连夜疾驰,根本顾不上住店,也不肯将红玉从箱子里放出来,这可苦了被捆成一团的红玉,赤裸的娇躯蜷缩在闷不透风的箱子里连日颠簸,如入蒸笼般香汗淋漓,汗水濡湿的曼妙女体闪闪发亮,让红玉更添一番妩媚之态,看起来更加魅惑诱人。

   但连续几天没让人干过则真正让红玉感觉痛苦难熬,蜜穴和菊门里不时传来的酥痒刺激得红玉欲壑难填,由于双手被反剪至背后,她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让从自己双腿间绕过深深勒进阴唇和菊门的粗麻绳来回的摩擦着充血的阴蒂和臀沟,脑海里幻想着那些曾经狠狠操过自己蜜穴的粗大肉棒,红玉忍不住发出淫浪的娇喘声,恨不得那些曾经干过自己的男人此刻全部扑过来,用无数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操烂自己的身体。

   结果这样一来,被淫水濡湿的麻绳虽然深陷进红玉的蜜穴口,将红玉的粉红的阴唇从中紧紧勒开,充血的阴蒂被无耻的暴露在空气中,轻轻的颤抖着,却丝毫没能泄去红玉流遍全身的淫念,反而被麻绳粗犷的摩擦撩拨得欲火中烧,红玉再也顾不得会被芙蕖发现自己其实是假意被缚,纤指轻轻一挑,紧紧绑住她的麻绳立刻四分五裂。

   双手一恢复自由,红玉立刻急不可耐的从虚空中抓来一根粗大的肉棒,无耻的岔开双腿,将那有些干皱腐烂却依旧坚挺的粗大肉棒塞进了自己的蜜穴里,接着艰难的在狭小的箱子里翻过身来,骑坐在那整根没入蜜穴的肉棒上,借着马车剧烈的颠簸快美的自慰起来。

   起初为了不让芙蕖听到自己呻吟而发现自己淫荡的举动,红玉还将那截被淫水濡湿的麻绳紧紧咬在嘴里,咂吸着浸在麻绳上的淫水,但是蜜穴里一阵阵传来的舒爽刺激冲击着她残存的意识,很快她便再也抑制不住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极致快感,蜜穴里淫水四溅,插在蜜穴中的那根干瘪的肉棒吸满了水,变得重新鼓胀而饱满,红玉檀口微张,鼻息里发出轻快的闷哼,衔在嘴里麻绳在剧烈的颠簸起伏下很快就掉了出来,红玉再也忍不住,岔开双腿倚坐在箱壁旁,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一手将那根已经鲜活如初的肉棒向自己蜜穴更深处顶去,忘情的大声浪叫起来。

   “啊……大鸡巴哥哥……操……操得红玉好舒服……骚穴……骚穴好痒……快……再深一点……插到红玉的子宫了……红玉好想要……要大鸡巴哥哥操……操烂红玉的骚穴……啊……大鸡巴哥哥捅得好快……爽……爽死红玉了……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好热啊……变得更粗了……唔哈……嗯哼……”

   蜷缩在箱子里狭小的密闭空间里,闷热和窒息刺激着红玉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马车在崎岖山道上的颠簸,也促使着插进红玉蜜穴的肉棒每一次都能更加激烈的捅到红玉的兴奋点,想着这根肉棒原来的主人粗暴的将自己压在地上任人轮奸时的情形,这样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红玉已经忘记自己的处境,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揉捏着自己美乳,只剩下柔软的腰肢为了迎合肉棒的抽插而不停的轻摇,发出快美的呻吟。

   果然片刻之后马车便猛地停了下来,红玉还沉浸在肉棒带来的虚假充实之中大声呻吟着,根本没在意发生的一切,对芙蕖在外边的恶毒咒骂更是充耳未闻。

   原来芙蕖正驾车连日在山林间穿行,正是饥渴难耐,加上从那一日起也未曾让男人操过,同样是欲火中烧,正准备路上只要遇到男人就抓来泄欲一番,却半日未见人影,心里正不知有几多烦恼,却忽然听到马车车厢里传来红玉忘情的淫声浪语,箱子猛烈的颤动着,让本就颠簸的马车更是难以驾驭。

   芙蕖正是欲壑难填之际,当下听到红玉舒服的呻吟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勒停马车,抓起马鞭,飞身跃进车厢,对着仍剧颤不止的箱子猛踹一脚,怒喝道:“骚婊子,几天没人操就这么浪!”

   红玉正沉浸在那些被无数粗鲁的男人轮奸的回忆里,马车虽然已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停了下来,但红玉自己却扶着肉棒飞快的在自己的蜜穴里一阵乱捅,直捅得淫水四溅,娇喘连连。却就在这时芙蕖对着箱子猛踹了一脚,蜷在箱子里的红玉被震得娇躯一颤,手扶着的肉棒直接捅进了蜜穴最深处,这样突然的无比充实感给红玉带来了极致的刺激,让她啊的大叫一声,全身猛地瘫在箱子里,淫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听到红玉无动于衷反而更加淫荡的浪叫起来,芙蕖怒从心生,猛地掀开箱盖,却见红玉正蜷在箱子里无比淫荡的扭动着身体,原本捆绑她的麻绳丢在一旁,一根沾满淫水的粗大肉棒正捅在蜜穴里,随着蜜穴口的颤抖轻轻的颤动着,红玉香汗淋漓的白皙玉体浸泡在自己蜜穴流出淫水里,汗水混着淫水已经在箱底积了一滩,而红玉潮红的脸上满是欢愉之色,正将纤细的手指轻轻含在嘴里,半闭的眼里流露出心满意足的媚态,鼻息里发出淫荡的娇哼:“泄了……泄了……大……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又让大鸡巴哥哥干到高潮了……”

   芙蕖看着红玉淫浪的姿态,本就炽烈的欲火更是撩得她怒气横生,当下柳眉倒竖,举起手中顶端镶铁的马鞭,毫不怜惜的向着红玉的蜜穴便恶狠狠的抽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尚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红玉闷哼一声,娇躯猛地绷紧,湿漉漉的双腿间霎时豁开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鲜血从鞭痕两旁翻开的鲜红血肉间喷出,顿时鲜血混着淫水四下飞溅。

   红玉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微微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一眼芙蕖手里的马鞭,却忽然更加兴奋的娇喘起来,露出无比渴望的神情,一边扭着纤腰舒服的闭起眼乞求道:“快……继续用鞭子抽……抽红玉的骚穴……鞭子打得骚穴好爽……狠狠的打烂红玉的骚穴吧……千……千万别对红玉手下留情……”

   飞溅的鲜血淋了芙蕖满头满脸,她没想到红玉被鞭挞都能兴奋起来,看着红玉被马鞭抽打的淫浪姿态,空气里弥漫开的血腥味激起了芙蕖的施虐欲,她双眼通红,用皮鞭手柄狠狠的捅着红玉粉红的乳珠,一直捅到底后又狠狠的左右拧压起来,一边咬着牙兴奋的问道:“这么轻易就从捆绑中挣脱出来,看来你根本就没被我制住啊,难道你这骚婊子是自愿要卖到妓院的?”

   “红玉愿意……啊……愿意被芙蕖卖到妓院……免费让人操让人干……把红玉干成人尽可夫的最下贱的妓女……啊……红玉还要让最肮脏的乞丐流脓的肉棒操,让阳痿的垂死老头干,还要让毛都没长齐鸡巴还不会硬的小孩子干……把红玉干到怀孕……等到快要生产的时候,再让侏儒钻到红玉的子宫里,把胎儿扯碎扔出来……”红玉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仿佛自己已经真的已经被侏儒钻进了子宫里,激动得语无伦次,一边又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推还插在蜜穴里的肉棒。

   “呸,真是天生淫荡下贱的骚婊子,怪不得天墉城上下人人都想操你,连我师父这么规矩的人,都被你勾引得神魂颠倒,真是个欠操的烂货!”芙蕖听着都脸红,羞恼的朝红玉脸上啐了一口,红玉也不发作,只是兴奋的扭动娇躯,淫媚的乞求道:“好芙蕖……不要停啊……快用皮鞭狠狠的抽我……红玉的骚穴又想被芙蕖狠狠的鞭笞了……快……打烂红玉的骚穴……”

   红玉一边兴奋的扭动身体,一边正要握着将那根肉棒继续向里推去,芙蕖却抢先一步,皮鞭一挥,狠狠的抽在红玉扶着肉棒的手上,锋利的镶铁顿时将红玉白皙的手背抽得鲜血淋漓,红玉啊的惨叫一声,肉棒从指间滑落,芙蕖将皮鞭一抖,顺势便将那根吸饱红玉淫水的肉棒卷起,拿在手里把玩一番,又轻轻伸出舌尖舔了舔龟头上的软肉,这才意犹未尽的乜斜着眼看向红玉,恶狠狠的问道:“谁允许你自慰的?说,你这根肉棒哪来的?”

   “不要嘛……快还给红玉……红玉想要让大鸡巴操……操我的小骚穴……”看着此刻那唯一一根能满足红玉淫欲的肉棒被芙蕖拿在手里把玩,一点还回的意思都没有,红玉急的快要哭出来。

   “骚货还敢跟我讨价还价?!”芙蕖冷哼一声,皮鞭又是刷的一声甩出,猛地抽在红玉的蜜穴上,红玉啊的大叫一声,兴奋的拱起身子又重重瘫软下来,原先的伤痕瞬间被新的伤痕覆盖,撕开了更多血肉,蜜穴内外顿时到处都是伤口,纵横交错的伤口淌着淋漓的鲜血,翻开的皮肉仿佛婴儿可怖的笑脸。

   芙蕖也不停歇,手中皮鞭激舞,划过空气发出飕飕的脆响,皮鞭雨点般狠狠抽在红玉的蜜穴和美乳上,在红玉兴奋的淫声浪语里,白皙的美乳上顿时被无数交织的伤痕覆盖,很快就被抽成了一团模糊的血肉,一边乳峰上粉红乳珠都被皮鞭顶端的镶铁连带乳下脂肪一同剐烂,很快就被抽飞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连蜜穴里也被抽得血肉横飞,粉嫩的阴唇都被鞭子抽的翻了出来。芙蕖越打越兴奋,将皮鞭的手柄狠狠的插进红玉乳尖血肉模糊的肉洞里搅动起来,狞笑着问道:“还不快说这肉棒是哪来的?”

   “肉棒……肉棒是红玉……啊……当年化身剑灵的时候……因为太过兴奋……不小心把铸剑师姒父大人插在红玉屁眼里的……啊……大肉棒给夹断了……”红玉被抽得鲜血淋漓的蜜穴里不断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淫水四溅,她艰难地喘着气说道:“结果……结果就被一同带进‘淫剑·红玉’里……啊……成了剑灵的一部分……后来红玉每次寂寞空虚的时候……就用这根肉棒来自慰……顺便……啊……顺便缅怀为红玉铸剑而惨遭横死的姒父大人……啊……快还给红玉……红玉又想要姒父大人的肉棒操了……”

   “哼……上古铸剑师的肉棒也不过如此……竟然还会因为脱离肉体而干瘪,真是没用……”芙蕖好奇的将上古铸剑大师的肉棒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吸吮着,却沾了满嘴红玉淫水的味道,失去淫水滋润的肉棒很快又干瘪下来,芙蕖羞恼的顺手将它丢出车外,姒父的肉棒在被红玉的淫水里浸泡了千年,终于在经历红玉和芙蕖两人的服侍后不见了踪影。红玉看着几千年来每当自己寂寞之时,带给自己一点慰藉的肉棒被芙蕖随手丢掉,心疼的皱眉轻哼起来。

   芙蕖顺手又给了她一耳光,怒斥道:“小骚货,以后有的是数不清的男人操你,一根都已经腐烂流脓的肉棒,有什么舍不得的?”说罢,芙蕖也已对这种变态淫虐失去了兴趣,看着红玉满身的伤痕,全身上下连一块光滑的皮肤都找不到,连把她重新捆起来的想法都没了,索性将箱子重新盖上,也不必再担心红玉逃跑。

   当晚,芙蕖破天荒的驾车驶进了一座小城镇,找了城中最大的一间客栈住了下来,她根本就没有付钱的打算,走进客栈的时候顺手就褪去了身上的道袍,主动提出让掌柜以及守夜的两名店小二尽情奸淫自己抵做房钱,面对如此丽质的绝色佳人,老掌柜很快战胜了对金钱的渴望。

   当矮胖的老掌柜兴奋的将阳痿已久却枯木逢春般高昂着头的肉棒捅进芙蕖早已泛滥的蜜穴时,芙蕖吐出正仔细吮吸的店小二的肉棒,让另一名正准备挺着肉棒捅进自己菊门的店小二去把马车上装着红玉的箱子扔到客栈后的茅厕里去。

   那名店小二大为不满的咒骂着提着裤子到外面搬那箱子去了,却很久没见他回来,等到老掌柜和另一名店小二不停的交换着位置,直到满足的在芙蕖全身上下的肉洞里都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准备抱着芙蕖一同去客房休息时,还是没有见他回来,芙蕖生怕红玉那个骚货出什么事,不放心坚持要去茅厕里看看。

   等到芙蕖走到茅厕前时,才听到里面传来女子模糊不清的娇喘呻吟声,芙蕖恼火的踹开虚掩的柴门,却看见红玉被那名店小二头朝下拦腰抱住,店小二正将粗大的肉棒捅进红玉的蜜穴里,凭借着强壮的腰力让肉棒一下一下大力冲击着红玉的子宫颈,红玉的头被粗暴的压进满是恶臭粪便的粪坑里,白皙的脸贴在涂满粪便的粪坑壁上来回摩擦着,秀发上沾满了稀臭的粪便,随着店小二野蛮的抽插无力的摇晃,渗在粪便里的尿液从秀发间淋漓的滴落。

   店小二正口吐白沫干得起劲,正准备在这藏身箱子中被自己意外发现的绝色美女的蜜穴里射出今晚第三泡精液,却被芙蕖突然的闯入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抱着红玉纤腰的手一松,红玉张嘴正要惊叫,却已经头朝下重重栽进了粪坑里,肚脐以下的部分顿时淹没在粪坑里积了半人高的恶臭粪便里,整个人就这样头下脚上的陷在了粪坑里,在黄褐色的粪堆表层留下了两团清晰的美乳形状,只剩下肚脐以上的两条美腿无力的在空中胡乱挣扎着。

   “你……你的身上的伤呢?怎么一点伤痕都不见了?”芙蕖看着红玉完好如初的白皙玉体,身上一点伤痕都看不见,连被抽飞的乳珠都恢复了原状,依旧性感而妖娆,当下惊讶的问道。

   红玉刚被回过神来的店小二扯着沾满粪便的美腿从粪坑里拉出来,来不及闭紧的嘴里沾满了恶臭的粪便,红玉艰难的咽了一口下去,便被恶臭的粪便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许久才半吐半咽清干净了嘴里的粪便,带着一丝媚笑回答芙蕖道:“这还是我的主人紫胤真人担心我的宿剑‘红玉’损毁,特意将他学自昆仑琼华派的养剑修复秘术‘古剑焕新’传授于我,我的身体和我的宿体都因此获得了极强的自我迅速修复能力,所以无论你怎么玩都是玩不坏我的身体的噢……”

   “好了,闭嘴吧骚货!”芙蕖最讨厌红玉总在她面前显摆自己和紫胤真人的关系,恶狠狠的打断道,厌恶的看了一眼满身粪便的红玉,对那名吓得面无人色的店小二说道:“继续干她,这种烂货就算被干死了也不要你赔!”

   说罢,芙蕖转身就走,她一刻也不愿意在这肮脏恶臭的茅厕里多待下去,而那名店小二则如逢大赦一般将粗大的肉棒又一次狠狠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里,继续大力抽插起来,红玉则再一次开始忘情的大声呻吟。

   “下次,一定要更加粗暴的虐待红玉的身体啊,反正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都是无法让我致命的!”红玉娇媚的舔着自己沾满黄褐色粪便的手,一边看着走远的芙蕖背影淫笑道。

   第二天开始,芙蕖让店小二拆掉了马车的顶棚,找来一根长约一丈、有成人手臂粗细的竹竿,上面挂着一张写着“茅厕”两个字的横幅,然后将竹竿立起,向仰面躺在车厢里的红玉的蜜穴里直插至底,固定好后才依依不舍的告别掌柜。

   等到马车在城镇的街道上疾驰而过的时候,那根插在红玉蜜穴里的竹竿迎风直立,挂着的“茅厕”字样的横幅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很快,马车上就趴满了闻风赶来操红玉蜜穴的男人,连芙蕖也不可避免的被人尽情奸淫一番,这一来一路上也变得轻松有趣得多。等到几天后马车终于来到此行的目的地时,芙蕖脸上还挂着凝固了一半的腥臭精液,指挥妓院里的杂役将满身精液的红玉连推带搡的扔进了一间只有一扇手掌大小窗户的杂货间里。

   芙蕖掂了掂贴身的荷包,满满当当的荷包里装满了这几天操过自己和红玉的男人们付的钱,以及自己卖红玉所得的一文钱,她舔了舔沾满精液的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驾车回天墉城去了。

   第九章

   红玉满身精液,岔开腿躺在混杂着男人精液尿液等污浊物的地板上,轻咬纤指,娇躯如觳觫般不住颤抖,发出无比销魂的淫浪娇喘,眼里带着无尽的媚惑,令抓着她的腿将肉棒粗暴的捅进红玉蜜穴里的男人们性欲高涨,疯狂的挺动冲刺着,肉棒撞击着蜜穴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交合处淫水四溅。

   前一个男人刚昂着头怒吼着将精液射进红玉的子宫,排在他后面的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他,自己则挺着刚刚恢复过来的肉棒,双手抓住红玉写满正字的精液美腿,猛地一扯,早已兴奋起来的龟头顺势撑开红玉被无数男人奸淫过后依旧紧致的蜜穴,腰部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便整根捅进红玉蜜穴深处,红玉又是兴奋的一阵轻颤,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鼻息也逐渐沉重起来,正用力操着红玉蜜穴的男人知道眼前这个只花一文钱就买来的骚货已经又开始发情,兴奋的挥手拍打起红玉的玉臀来,粗糙的大手接二连三的猛抽在红玉丰满的玉臀上,红玉原本白皙的臀瓣霎时红肿起来,玉臀和美腿上布满了横竖交错的掌印,红玉听着男人抽打自己臀肉的声音,也兴奋的扭动起臀部,骚浪的呻吟起来,迎合着男人的抽打。

   被推开的男人面露疲态,脸上却满含抑制不住的满足,抓起掉在一边的毛笔,饱蘸着用红玉淫水研开的墨汁,扯过来红玉一条白皙的美腿,提笔准备在无数的正字里添上属于自己的一笔,他抓住红玉这条美腿从腿根一直摩挲着看到脚尖,却始终也找不到可以下笔的位置,又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直到确定红玉的两条美腿此刻均已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这才终于放弃努力,将正字的起笔一横写在了红玉的美乳上,随后站起身来,得意的扶着肉棒,将一泡骚臭的尿液尽情的尿在了红玉微张吐息的红唇上,淡黄的尿液沿着红玉的脸颊四处流淌,更是流的红玉满嘴满鼻都是。

   闲在一旁无聊的男人们则看着红玉被奸淫时的淫浪模样兴奋的议论羞辱着红玉的身体,两个男人则粗野的大笑着,脱下破烂的草鞋,用满是污垢的汗臭脚底重重的踩在红玉白皙的美乳上,白皙的乳肉夹在脚趾缝里被尽情揉捏着,粗糙的脚底板来回碾压,将她高耸的美乳踩成各种形状,红玉双乳受到如此下贱的虐待,却显得更加兴奋,受到刺激而挺立起来的粉红乳珠里洁白的乳汁不住分泌出来,粘在男人的脚底上肆意流淌。

   “这个骚货,倒像个天生的奶牛,被人踩都能踩出奶水来。不过看她这么骚,这几日喝的又都是我们的尿,想必这个奶水也是骚臭的。”正在踩踏红玉美乳的男人厌恶的将沾满奶水的脚底伸到红玉脸上,想要将脚底混着汗臭味的奶水在红玉绝美的脸上擦干,不料刚伸到红玉嘴旁,红玉却满面潮红,兴奋的张嘴含住男人的脚趾,大力吮吸着,一边也不忘伸出香舌,精心的舔舐着男人满是汗臭的脚底,灵巧的舌尖将脚趾缝里的污垢都仔细的刮出来,将男人脚上的污秽悉数含在嘴里,满脸渴望的看着那个爽得大叫的男人,男人见她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看着自己,当下会意,扶起已经疲软的肉棒,将一泡骚臭的尿液对着红玉大张的嘴尿了进去,红玉兴奋的吞咽着男人的尿液,将含在舌蕾上的污垢也冲服下去。

   “你还真别说,这个骚货的奶子被我们踩都能兴奋起来,倒是越来越丰满了。”另一个踩着红玉美乳的男人同样兴奋的附和道,他盯着红玉看了看,忽然坏笑着将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将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红玉的美乳上。可怜红玉虽然身为千古剑灵,身体也毕竟娇柔的很,怎么能经得住男人全力一踏,只听得喀嚓喀嚓一连声脆响,红玉的肋骨已经接连折断了几根,断裂处锋利的骨刺瞬间刺穿了红玉的美乳,在红玉娇嫩的胸口处撕开了一大片血淋淋的血肉碎块,惨白的断骨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乳肉沾满了殷红的鲜血,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红玉胸腔里的内脏也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正汩汩的向外冒着血沫,而红玉则猛地睁大眼睛闷哼一声,娇躯一阵猛烈的惊悸剧颤,霎时便痛晕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没事干把她弄死干什么!你们玩够这个送上门来让人操的婊子了,可我们还没玩够呢!”其他已经轮奸红玉数遭却仍未尽兴的男人见状都以为红玉已经惨死,当即怒不可遏的质问道,说着扑过来就要痛打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也没想到因自己一时兴起,竟犯下如此大错,当下也是懊丧不已,只恨自己刚才没能多操几次眼前这个此刻已血肉模糊的绝色美女,现在追悔莫及,被打的抱头蹲在墙边,任凭同伴们拳脚相加,雨点般砸在他的身上。

   正在红玉蜜穴里抽插的那个男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此刻动手打人最狠的也是他,只听他一边打一边骂道:“妈的刚才老子操的正爽,突然那婊子身子一颤,骚穴软肉猛地收紧,洞里面的水哗哗的向外流,夹得老子肉棒那叫一个爽,正把持不住要射进她的子宫里,却再不见那女人动弹,一抬头看去,眼前全是血淋淋一片,妈的吓得老子刚要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变成了尿,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肉棒都软的抬不起头来了!”

   其他男人也愤怒的纷纷附和道:“咱们平日里干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无非是些打杂的老妈子、满身病没人干的烂娼。平日楼里面打扮得最艳丽风骚的头牌姑娘,都是接待那些上等客人,我们只能远远看着却根本干不到。就连那些接散客的,对我们这些下等仆役也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妈的出来卖还眼睛长在头顶上,这不是存心作贱我们?”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主动送上门来让我们操的婊子,难得比我们那个天仙般的老板还要漂亮几分,更要命的是这贱货天生一副骚浪模样,甚至连那些最下贱的妓女都不愿喝的尿都能主动咽下去,本来打算趁着老板不在的这半个月里好好的干一干这个婊子发泄一下,这下可好,叫你一脚踩死了!”

   “我也没想到会踩死她啊,当时觉得她奶子那么大,又都是软肉,最开始被人膝盖顶着肚子排尿都没事,踩一两下又不会出什么事,一时兴起才试着踩一下,哪想到会这样啊……啊呀!”被打的男人苦苦哀求着,却被打得更惨了。

   “咳咳……算了,这也不怪这位兄弟……是红玉一时反应不及,让大家失望了……”就在众人将愤怒悉数发泄在男人身上时,被人当做尸体扔在一旁的红玉却突然喘息起来,艰难的开口说道:“下次一定不会再让大家受到惊吓,这次就请让红玉用身体来安慰大家,就请尽情的操红玉的蜜穴和菊门做补偿吧。”

   “还下次,你都已经……啊,妖怪啊!”众人闻声吓得面无人色,几个胆大的回头看去,却见红玉倚坐在墙边,洁白无瑕的美妙女体完好如初,连一丝血痕都看不见,依旧是满面娇媚,纤长的手指刮起男人的精液放在嘴里快美的舔舐着,眼里浮现着饥渴的神情,媚惑的看着众人,哪里有刚才半点重伤垂死的模样?

   “什么妖怪?”红玉妖媚的一笑,幽幽的说道:“红玉不过是个身怀异术的小小女子,身体恢复能力异于常人罢了,哪里会是妖怪,几位哥哥又说笑了。”

   “就算身怀异术,伤成那样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如初啊!你……你定是妖怪无疑……”听到红玉媚笑的声音,根本不想有伤在身的样子,就连最胆大好色的男人这会也害怕的不敢上前,连刚才最能让他们兴奋起来的红玉媚笑声都显得那么渗人,想到刚才还在这女人蜜穴里抽插过,几个胆小的人已经忙不迭的擦去粘在肉棒上的淫水。

   “几位哥哥看来还不肯相信?”红玉无奈的苦笑一声,站起来侧身庄重的行了一个拱手礼,缓缓说道:“也罢,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小女子红玉,乃是昆仑山天墉城第十一任执剑长老紫胤真人侍寝剑灵,见过诸位。”

   “你……你是天墉城门下?”众人听了更是惊讶,有见闻广博的人就开口问道:“我听闻天墉城乃是昆仑山中清气所钟之地,昆仑琼华派飞升失败坠落之后,天墉城已隐为昆仑诸派领袖,其中执剑长老更是仙人之姿、睥睨众生,你若是他的侍寝……侍寝剑灵……修为如此精深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你……你这模样,真的是他的侍寝剑灵?”

   “这位兄弟是想说以红玉生性如此淫荡,不配做紫胤真人侍寝剑灵?”红玉见他吞吞吐吐,当即莞尔笑着替他说道。

   “修道之人,想必应该是清心寡欲,修身养性的。”那人看着红玉的神情不似生气,这才犹豫着说道。

   “可惜我修的便是淫道。”红玉美目含情,朝他瞥了一眼,那丝媚态早已令那人神魂颠倒,红玉缓缓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把玩起那人已经开始挺起的肉棒,红玉一边兴奋的伸出舌尖舔弄着男人粗大的龟头,一边媚惑的说道:“既然这位兄弟与我有缘,便让红玉用嘴来侍候你这根有修道资质的肉棒吧。”说完,檀口微张,便将男人已经暴涨起来的粗大肉棒整根吞进嘴里,用舌头温柔的舔弄着,让那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嘴里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

   “还真是天生骚货,刚才你那模样吓得老子差点尿进你的骚穴里,这会你还得用骚穴补偿回来!”刚才那个吓得面无人色的男人见到红玉如此淫荡的模样,心里那些恐惧早就烟消云散,他挺着再次兴奋起来的粗大肉棒,几乎是扑过去,猛地扯住红玉蹲在地上的双腿,将她摆成跪地探身向前的姿势,自己则躺在地上,扯过红玉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抱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向下一压,直挺的粗大肉棒顺势便从红玉早已湿润的蜜穴口处深深的捅了进去,男人爽得大叫一声,兴奋的挺动腰肢,将肉棒在红玉的蜜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红玉娇躯猛地一颤,两条美腿顿时支撑不住,几乎是瞬间便瘫坐在了男人身上,让男人粗大的肉棒径直捅进了蜜穴最深处,这样深入的刺激爽得两人都是一阵颤抖。

   红玉双颊潮红,她艰难的吐出顶在喉咙里的肉棒,回过头来用媚惑的眼神看着刚才险些犯下大错被众人痛殴的男人,轻轻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将白皙的玉臀高高挺起,娇喘着对那名仍抱头蹲在地上的男人轻声说道:“刚才是红玉不小心,让这位兄弟受委屈了,请用红玉这娇嫩的菊门做补偿,来作为对红玉的惩罚吧。”

   那男人正是一心无辜的怒火无处发泄,当下便挺着肉棒扑向红玉,怒吼道:“也好,就让我操烂你这骚婊子的屁眼,让你吓唬我们,害的我被打成这样!”说着,挺着干燥的粗大肉棒便对着红玉的菊门猛地捅进,粗野的在菊门深处来回挺动,猛力的抽插起来,肥胖的小腹撞击着红玉白皙的玉臀,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响。

   看着狭小阴暗的室内四个人激烈的性交,想到眼前这名淫荡女子高贵的身份,围在一旁的其他人都再也忍不住,纷纷围拢过去,挺着兴奋的肉棒抓起红玉的玉臂美腿便兴奋的摩蹭捅弄起来,再轮不上用红玉手脚泄欲的男人则抓住红玉披散开的秀发,缠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着,还将肉棒顶在红玉脸上兴奋的擦拭着,不一会就射了红玉满脸,红玉张开嘴贪婪的吞咽着男人的精液,还不时的让男人射进自己的鼻孔里,用力吸进自己的气管中,呛得自己剧烈咳嗽起来,颤抖的娇躯同时刺激着所有扑在自己身上抽插的男人更加的兴奋。

   很快第一批操红玉肉洞的男人就在红玉高深的技巧里败下阵来,围在一旁的男人则迅速补充上来,重新发力猛干着,不久便将红玉送上一波高过一波的绝顶高潮里,红玉很快便眼光涣散,神情呆滞,任人大力操弄自己身体的任意部位。

   就这样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却听到门外传来一连串女子巧笑嫣然快步走过的声音,远方也隐约飘来马车滚滚驶近的声音,正挺着肉棒在红玉额头纹饰上射精的男人,顾不上自己的精液只涂满了一半纹饰,急切的大喊道:“不好,快……快给这婊子收拾一下,老板回来了,等会收货的人还要带这婊子去见老板呢!”

   “你们的老板……唔……是谁?”红玉含着满满一嘴精液,含混不清的问道,刚才射进她嘴里的几个男人不准她在高潮之前咽下精液,越来越多的精液从红玉嘴角溢出,挂在红玉的脸上,看起来一副淫靡的美人含精。红玉一边问,一边伸手抓住说话男人的肉棒顶在自己额头纹饰上,套弄着挤出更多的精液,含混不清的说道:“不急,先给红玉……唔……重新涂一下额头的纹饰……唔……好久没机会化妆……都有些褪色了。”

   男人被红玉套着肉棒撸出更多精液,终于将红玉额头的纹饰涂满,红玉冰凉的手指异常舒爽的刺激让他兴奋的大叫起来:“我们的老板……啊……便是江都……江都第一美人……”

   话还没说完,只听咚的一声,紧锁的木门便被人抬腿跺开,红玉只闻到一阵香风扑面,脸上已经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轻轻微笑起来。只听踹门而入的那名美艳女子冷笑着问道:“我不在这半个月,你们又在这里搞了些什么?弄得老娘的杂货屋满屋子都是你们这些肮脏的下贱男人的臭味。”

   正围在红玉身旁的男人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的匍匐在站在门口的美艳女子脚下不住颤抖着求饶:“老板……实在是小人们该死,小人们那天自作主张,替老板收了一个上等货色,正在这屋子里验货,没想到这女人太有味道,小人们一时把持不住,才弄得杂货屋里有些脏乱。”

   “岂止是脏乱,老娘用鼻子闻都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那名女子怒气冲冲的娇喝道:“再说,谁给你们权利替老娘收货的?要是那种不上相的女人,不是砸了老娘花满楼的招牌吗?!再说,你们又是轮奸又是撒尿,再好的货色也不知道这些天被你们糟蹋成了什么样,你们这些败家的东西,趁早给我死了算了!所有人,立即给我把这屋子清干净,罚工钱半年,然后把这个被你们玩烂的脏女人给我扔出去!”红玉故意侧过脸去不让她看见,那名美艳女子只看到一个女人躺在男人骚臭的尿液里,被粗暴的撑开的蜜穴和菊门里还不断向外淌着精液,嘴里更是含着男人恶臭的排泄物,当下更是怒不可遏,抬腿踢着那些跪地求饶的男人。

   “可是老板……这女人是……是我们只花了一文钱就买下来的……而且……而且是天墉城门下一名女弟子亲自送货过来的……”说话的男人不敢泄露红玉的身份,只是含糊不清的提示到这笔买卖有多划算。

   那名美艳女子也是冰雪聪明的人物,微微一怔,仔细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拭去污秽后显露出的完美身材,稍加思索,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上前几步,轻声问道:“敢问这位姑娘……可否转过脸来让我……”

   “好久不见了,瑾娘姑娘。”红玉不等她说完,已微笑着站起身,向眼前面露惊异的美艳女子拱手行礼道:“花满楼月下一别,姑娘可还安好?”

   第十章

   “红玉姑娘便是为此事而来?”半个时辰后,当这位江都第一美人、花满楼老板瑾娘一袭华丽盛装端坐于花满楼大厅主座上时,听着红玉述说来意,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自从这位江都第一美人初次相遇便在姿色上全方面败给红玉后,她再也不肯以方才踹门而入时不施脂粉的素颜与红玉相见,半个时辰精心妆容后的瑾娘雾鬟云鬓、玉体生香,鲛绡宫纱织就的花团簇锦更是衬出她魅惑玲珑的身材,让远远跪在墙角等候发落的一众仆役们偷眼看去时又是性欲高涨,几个胆大的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起来。

   坐在她身旁客座上的红玉却只是简单披着瑾娘的一件素色纱衣,仅能勉强遮盖住红玉身上那几处诱人的美景,披散开的秀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角,一片狼藉的身上还隐隐的散发出男人留下的气味,但那如画的容姿依旧绝代芳华,吸引着更多男人们饥渴的视线和性欲。

   瑾娘满脸嫉妒的看着红玉,她盛装相见,自称是美人惜美人,全然不肯承认虽然三十五岁却依旧如二十芳龄的自己在红玉这样的绝世美人面前第一次感到自惭形秽:“若是老娘年龄与你相仿,无论如何也是不输别人的。”

   红玉此刻却对她的古怪神情视而不见,神情落寞,黯然低语道:“便是为此事而来。”

   “那人对红玉姑娘当真如此重要?”瑾娘脸上露出一丝按捺不住的狂喜:“甘愿为他接受花满楼最为苛刻的性奴调教,成为万中无一的绝世淫姬,而这一切付出,只不过为了能让他对姑娘动心?”

   “让瑾娘姑娘见笑了,身为剑灵,活得久了,许多心念便被消磨掉,早该抛却七情六欲,本不敢再去争些什么。红玉的一点心愿或许可笑,却乃我肺腑之言。”红玉脸上竟然露出一丝伤感,略带惆怅的面容更是惹人心动:“人海茫茫,若不得一人以真情相待,说穿亦是孑然一身,寡淫欲性欲,这等旷古空虚,不知瑾娘能否体会。”

   “是啊,人的性欲如何能说放下就放下,落红固有意,淫水却无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瑾娘见红玉神情黯然,竟似有些不忍,从手旁茶托上端起一盏茶,奉到红玉面前,开口宽慰道。

   红玉接过茶盏,微微颔首致谢,云袖半掩放在嘴边,檀口微张轻轻抿了一口,这些天滴水未进的红玉都是靠男人骚臭的尿液解渴,此时喝到沁人心脾的酽茶,忍不住便一饮而尽,竟似全没有觉察茶中那一点古怪香味,等到放下茶盏,才缓缓开口略带羡慕的说道:“人的性欲真好,舒爽,刺激……即便许多时候在那些成仙得道者眼中,淫落下贱,伤风败俗,那又如何?太上忘性亦并非无性啊。”

   “能让红玉姑娘动情的男人,想必亦是肉棒奇绝、技巧纯熟之人,以红玉姑娘惊为天人的容姿、风骚淫浪的身体,与他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又怎会看不上姑娘呢?”瑾娘见红玉毫无防备便将茶一饮而尽,脸上露出一丝窃喜,却仍是柔声问道。

   “我想,他并非是看不上,只是看不开罢了。我未与他相逢之前,他曾经思慕一人而不得,自那之后,他便心灰意冷,便再未与人性交,每日里只是对着那人画像撸肉棒。”红玉白皙的脸颊忽然泛起潮红,她秀眉微蹙,似乎有所警觉,然而眼神却一阵涣散,鼻息也逐渐沉重起来,红玉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急忙伸手撑住下颌,对瑾娘勉强笑道:“连日来有些疲劳,让瑾娘姑娘见笑了。”

   “无妨,红玉姑娘这几日受我的这些下人们盛情招待,想必已是爽翻了,如果需要休息,我这便安排人侍候姑娘安寝。”瑾娘假意站起,扶着椅背的手轻轻按下扶手上的一处纹路。

   “不劳瑾娘姑娘费心,只是红玉离开天墉城已有些日子,只求能快些接受花满楼性奴调教,以免夜长梦多,另生他事……唔……”红玉刚要探身拦住起身的瑾娘,忽然身子一软,重重瘫坐回椅子上,同时只听椅子下传来砰的一声轻响,却见刚刚坐回椅子上的红玉嘤咛一声,娇躯猛地绷紧,美目一阵失神,鼻腔里忍不住呻吟起来。

   “看来红玉姑娘是下决心定要接受花满楼的性奴调教了?”瑾娘见红玉面色娇媚,吐气如兰,款款坐回椅子上,看着红玉媚笑起来。

   却见红玉贝齿紧咬朱唇,美目含羞,强忍着蜜穴口被挑逗刺激传来的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快感,保持自己端庄的姿态,然而一双白皙修长的赤裸美腿却早已紧紧夹在一起磨蹭起来,纤腰轻扭间,透过仅仅遮蔽到腿根的纱衣,隐约可见红玉的蜜穴口处似乎抵着一根肉棒模样的事物在研磨旋转,刺激得红玉娇躯一阵阵的轻颤,玉臀更是忍不住紧紧贴在椅子上扭动起来。

   “红玉……愿意……啊……这椅子……椅子上面……啊……有机关……”红玉娇躯颤抖的越来越快,刚一开口就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放声浪叫起来,胸前一对美乳上下翻飞着从衣领跳出。红玉双手撑在扶手上,快美的挺动起身子,让蜜穴和菊门同时受到更深入的刺激:“红玉……啊……最讨厌……用道具了……啊……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够粗暴……啊……也不会……啊……射……啊~啊……”说道最后,顶在蜜穴口处的那根棒状物猛地一抖,重重弹在红玉最敏感的阴蒂上,只听红玉啊的一声浪叫,蜜穴里淫水激射而出,红玉美目泛白,娇媚的喘息着,无力的岔开腿瘫坐在椅子上,身体依旧随着不断运动的机关一起一伏的颤抖着。

   跪在地上的一众仆役听到红玉娇媚入骨的淫浪叫声,顾不得瑾娘不准他们抬头的命令,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红玉双腿之间的美景看去,众人这才发现从椅子座垫下不知何时已经被顶起两根粗大的棒状凸起,恰好顶在红玉坐下后的蜜穴和菊门的位置,正隔着座垫摩蹭着红玉两处肉洞附近最为敏感的部位,爽得红玉再也保持不住平日里端庄肃穆的姿态,淫荡的本性暴露无遗。红玉两腿间淫靡的美景看得众人性欲大发,这下所有人都忍不住掏出肉棒套弄起来,淫亵的眼光死死的盯住红玉无耻的岔开的白皙双腿间的湿润蜜穴,如果不是惧怕瑾娘的威严,这会早就一拥而上尽情的奸淫红玉的美妙女体了。

   看到红玉几乎是瞬间便被机关挑逗到了高潮,瑾娘轻蔑的笑了笑,缓缓说道:“想不到红玉姑娘平日里高贵端庄,只不过用了一点点春药,就也是个如此淫荡敏感的骚货呢。”说着,瑾娘变本加厉的将扶手上暗藏的机关一扭到底,只听红玉的座椅下砰的一声,红玉身下的座垫便瞬间四分五裂,两根半人高、足有三指粗细的肉棒状机括从座椅下猛地弹出,直接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和菊门深处。

   原本沉浸在高潮里不住娇喘呻吟的红玉,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惊恐的睁大双眼,唔的发出一声惨烈的闷哼,瘫坐在座椅上的娇躯被硬生生的顶到半空,紧绷的身体抵在蜜穴菊门最深处的两根木棒上剧烈的颤抖着,积聚在双腿间的淫水淋漓滴落。

   “哈哈哈哈……”瑾娘见红玉整个人被两根木棒顶起到半空,两条白皙的美腿在空中无力的颤抖着,忍不住得意的仰天狂笑道:“红玉啊红玉,你这个骚婊子,自从花满楼初见,老娘就一直对被你比下去耿耿于怀,心里恨不得你被无数粗鲁野蛮的男人活活干死,或者让人轮奸到怀孕,给各种肮脏下贱的男人生孩子。可惜你出身高贵,又身怀绝学,本以为我这些念想永远都无法实现,没想到你平日里妩媚端庄,其实却是个淫荡下贱的骚货,现在你自愿接受我的调教,终于还是落到我手里,难道你就不怕老娘我趁机报复,让人把你活活干死吗?”

   “被人活活……干死……红玉……啊……求之不得……”瑾娘没想到红玉整个人被顶到半空,悬在空中被木棒紧紧的抵在蜜穴和菊门深处,在一波又一波绝顶高潮的刺激下竟然还能开口说话,诧异的抬头看去,却见红玉轻咬纤指,淫荡的扭动着娇躯,让两根顶在蜜穴和菊门深处的木棒能更充分的刺激敏感点,一边眼含娇媚的看着瑾娘说道:“但我对瑾娘可以说……啊……是一见如故……啊……美人惜美人……啊……爽死红玉了……粗暴点……干烂红玉的骚穴……以江都花满楼……第一美人瑾娘……艳冠群芳的名声……啊……想必不会是那等心思狭隘之人……啊……所以红玉……啊……才愿意请瑾娘相助……接受花满楼的性奴调教……啊……不行了……又……又快要高潮了啊……”

   “没想到你这个骚货倒还真会说话,也罢,老娘又岂是那等心思狭隘之人?既然你放心让我调教,老娘自然也不会亏待于你!”说着,瑾娘忽然松开扶手上的机关,两根半人高的机括猛地缩回座椅下,红玉正闭眼舒服的享受着又一波即将来临的绝顶高潮,却忽然失去蜜穴和菊门里的支撑,被从半空中狠狠摔下来,沾满淫水的玉臀猛地砸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红玉被摔得闷哼一声,两腿岔开瘫坐在地上久久动弹不得,然而方才她马上就要被干到高潮,蜜穴和菊门里却忽然没了正猛烈抽插的机括,正要喷薄而出的快感被硬生生打断,弄得红玉欲火中烧,脸上顿时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幽怨的瞥了一眼冷笑着看着她的瑾娘,一双晶莹剔透的纤手便忍不住向自己蜜穴摸去。

   不等她手指触及蜜穴,瑾娘眼神一冷,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根黑色皮鞭,纤手一抖,只听啪的一声,红玉刚要探入蜜穴的手指便被狠狠打落一旁,顿时红肿起来,红玉急切的呻吟着看向瑾娘,瑾娘冷笑着说道:“怪不得那些臭男人一见到你,都忍不住想要将你奸淫一番,除了你天性淫荡外,你这种不管什么触碰到敏感部位都能高潮的敏感体质,也能极大的满足他们的征服欲。但身为绝世淫姬,若是被一根疲软的短小肉棒都能干到高潮,又靠什么去满足去征服你所渴望的奇绝肉棒?”

   红玉强忍着蜜穴里一阵阵难言的酥痒,缓缓站起躬身艰难的说道:“还……还请……瑾娘指教……”

   由于红玉身上只披着一件透明纱衣,下半身却是全裸,当她弯腰行礼之时,白皙的玉臀便高高翘起,早已湿透的双腿间那诱人的粉嫩蜜穴和菊门便清晰的暴露在跪在地上套弄肉棒的男人眼里。这些人虽然早就不知道在红玉身上泄了多少次精液,但是在那间杂货屋里光线阴暗,加上众人又是轮番奸淫,混乱之中根本看不清红玉蜜穴和菊门的模样,此时花满楼主厅内灯火辉煌,当红玉弯腰的一刹那,那些平日里操的都是些又丑又老的女人的下等仆役,几时候见过红玉湿漉漉的双腿间这样的绝世美景?想到自己曾经操过这般绝世美屄,还将自己腥臭的精液射进这美屄深处,几个人爽得当场大叫起来,正套弄着的肉棒一阵颤抖,马眼一松,一股浓稠白浆便从龟头疾射而出,顿时射得满地都是腥臭的精液。

   听到男人们舒爽的大叫声音,平日里根本不把这些下等仆役当人看的瑾娘此刻却紧盯那些正猛撸肉棒的男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冷笑,她看了看夹紧双腿磨蹭、正艰难忍受着欲火炙烤的红玉,轻声说道:“你这骚货,先在这里稍等片刻,待我先处理些花满楼的家务事……不过这期间决不允许你再碰一下你那骚穴,否则花满楼绝不调教你这种有损花满楼盛名的下贱骚货。”红玉双手紧紧的掐住双腿外侧白皙的嫩肉,呻吟着点头应允。

   等到那些正死死盯着红玉蜜穴猛撸肉棒的男人忽然发现一双在花团簇锦裙下若隐若现的性感美腿挡在面前,慌张之下抬起头时,却看见平日里被众人敬若神明的美艳老板正盯着自己的肉棒,眼里露出一丝挑逗意味的光。

   “老……老板……”几个射在地上的仆役当场吓得痛哭出声,跪地求饶,生怕这名美艳老板一句话让自己丢掉工作:“老板,求您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次……小人这就把地板清干净……不不不,小人这就把地板舔干净……饶了小人这次吧……”

   “哦,原来你们和我一样,也喜欢精液的味道?”瑾娘闻言掩面莞尔一笑,脸上流露出的娇媚让这些下等仆役们顿时看呆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瑾娘话里赤裸裸的挑逗意味,几个痛哭流涕的男人脸上还挂着泪,也像被定身般愣住了。

   瑾娘等了片刻,却见所有男人都怔怔的盯着自己出神,却没有一个人动弹,忍不住娇嗔道:“平日里说你们一个个愚笨痴傻,还都有些不满,难得老娘今天心情不错,想和你们玩玩,却还是这副蠢模样!”一边说着,一边主动俯下身去,伸出一双细嫩如绸的玉手,抓住两名已经看呆了的仆役的肉棒,主动替他们套弄起来,那两人突然感觉到肉棒上传来异常舒爽的刺激,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眼前这位平日里连远远看上一眼的机会都罕有的绝世美女老板,正俯身抓住自己的肉棒套弄,一双玉乳间散发出清香的幽深乳沟正从衣衫中半遮半掩浮现。

   两个男人做梦也没想到平日里将自己视若猪狗的美艳老板,此刻竟像是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主动抓起自己的肉棒套弄,感受着老板冰凉纤细的手指刮过龟头的楞沟,将柔嫩的手心轻轻放在马眼周围抚弄,并不时将玉手握成环沿着肉棒上爆起的青筋忽轻忽重的上下套弄,每当刮弄至肉棒根部,还恶作剧般的伸出纤细的手指拨弄着男人两颗兴奋不已的睾丸。玩到兴奋时,瑾娘轻启朱唇,娇滴滴的鼓起嘴倾吐芬芳,吹得肉棒周围的屌毛东倒西歪,嗅着美艳老板身上百花般的清香,感受着她熟练的手淫技巧,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嘶吼一声,肉棒一阵兴奋的跳动,龟头剧烈的收缩下去,眼看就要射精。

   瑾娘对男人的肉棒是何等熟悉,眼看两名仆役就要射精,瑾娘怎么会让如此肮脏下贱的男人精液射倒自己手上?当下嫣然一笑,松开手站起身来,接着抬起自己穿着飞燕舞鞋的纤纤玉足,足尖轻轻挑起一个男人的即将爆发的肉棒,让那肉棒尽情的在自己的绣鞋上兴奋的滚动,白嫩的脚趾还不忘隔着绣面轻轻刮弄着男人肉棒根部和睾丸之间连接的那层薄皮,那个男人哪里受得了眼前绝色美人这般挑逗,爽得全身一颤,一股腥臭的精液顿时全部射在了瑾娘的绣鞋上,一些精液顺着瑾娘的绣鞋一直流进舞鞋里,瑾娘感受着自己的玉足浸泡在下贱男人的精液里,兴奋的娇喘连连,很快用同样的方法让另外一个男人射在了自己另一只脚上。

   面对如此绝美的女人的挑逗,那些仆役们哪里还忍得住?众人眼看两个男人已经拔得头筹,当下再也顾不上眼前的绝美女人是向来高高在上的花满楼老板,纷纷挺着肉棒就围过来,希望能让瑾娘先为自己的肉棒套弄,瑾娘乐得张开手,随意抓住两根肉棒就又开始套弄起来。

   众人挤来挤去,有些被挤开的人索性坐在地上紧紧的抱住瑾娘一双白皙光滑的玉腿,将自己的鼻子凑过去,隔着花团簇锦裙深深嗅着瑾娘身上令人陶醉的馨香,感受着男人热切的鼻息,瑾娘也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掀起自己的裙角,让男人们饥渴的双手尽情的抚摸自己光滑白皙的玉足,当然有的男人得寸进尺的像向上摸去时,瑾娘松开抓住肉棒套弄的手,狠狠的打开那只手,冷笑着说道:“你们这些狗东西,也配碰老娘身上其它部位?今天是看在你们帮老娘弄来红玉这个骚婊子的份上,破例帮你们撸一次肉棒,别忘了你们算是什么东西,还想得寸进尺?”一边说着,一边又随意的抓起一根肉棒放在手心研磨。

   那几个最先射精的男人看着眼前美艳老板给众人套弄肉棒忙得不可开交的娇媚模样,心里大为懊丧,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多坚持一会,说不定便能感受到美艳老板精心套弄自己肉棒的肉体和心理双重的极致刺激,没想到瑾娘却也没冷落这些人,主动的将自己沾满精液的玉足抬到他们疲软的肉棒下,用脚趾替他们刮去肉棒上残余的精液,还将脚尖轻轻放在地上那一滩精液里,沾满精液后轻轻的抬起到那几个男人眼前,让他们看着他们的精液从自己白皙的玉足上滑落,令这些男人同样兴奋的大呼小叫起来。

   等到瑾娘用脚尖让最后一名男人射出精液,原本娇媚的面容瞬间冷厉下来,她瞪着围在自己脚下意犹未尽的男人们,一脚踢开一个男人凑过来的肉棒,疼的那人满地打滚,厉声怒斥道:“你们这群懒鬼,还不快把红玉那个骚货给我拖到调教室里去,难道还要老娘亲自动手阉了你们才动不成!”

   瑾娘说着,一边回头冷笑着打量着强抑着体内一阵阵酥麻快感却丝毫不敢动弹的红玉,看着她因为欲火中烧而潮红的双颊和蜜穴里淋漓不断的淫水,对她轻蔑的说道:“小骚货,既然你如此心诚,老娘就勉为其难对你进行淫姬调教。若想要成为绝世淫姬,首先便要改变你这种极度敏感体质,所以你马上将要接受的,就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敏感调教!”

   正在被那些战战兢兢的仆役们扯着双腿双臂拖向屋后的红玉,似乎终于从那无尽欲火的痛苦折磨解脱一般,闻言只是娇媚一笑,轻声说道:“想必瑾娘还不知道,你在茶里下的那些春药,红玉平日里都是用来延缓高潮的用的,若不是那些春药的作用,红玉早就高潮好多次了……”

   第十一章

   红玉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拼命的用自己涂满精液的绝美脸颊去摩擦那些顶在自己脸上的肉棒,多希望这些男人经不住诱惑用肉棒去狠狠的抽插自己的蜜穴,好以此消弭蜜穴里一阵阵令人难以抑制的淫痒酥麻,泄去流遍全身的欲火。

   然而这些平日里顺从惯了的下等仆役哪敢违抗老板的懿旨?所有人都紧咬着牙不敢出声,排队挺着快要爆炸的肉棒轻轻的在红玉滑腻的双颊摩擦着,同时小心翼翼的避开红玉的眼睛、鼻梁和充满媚惑的红唇——因为瑾娘发现红玉在舔弄肉棒的时候都能到达高潮,所以凡是能从感官上刺激红玉兴奋的部位都不准这些仆役们触碰。

   这些仆役们只好将无处发泄的欲火都对准了红玉乌云般披散的秀发和两只娇俏的耳朵,龟头顶在耳廓周围研磨,让红玉的秀发缠着自己的肉棒,马眼被红玉的鬓角撩得酥麻无比,套弄片刻众人便性欲大发,苦于无处发泄,只好把那两处耳洞假想成红玉的蜜穴,轻轻抽插起来,几名把持不住的男人将马眼对准耳洞,把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冲击耳膜的刺激爽得红玉娇颤不已,为此这几个人还结结实实挨了瑾娘几鞭子,作为违抗指挥的惩罚。

   “好哥哥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捅红玉的耳朵了……好难受……红玉的下面……啊……骚穴里面好痒……啊……好痒啊……求你们了……用你们的大肉棒……狠狠的插红玉的蜜穴……干烂它……干烂红玉的蜜穴……”红玉双颊潮红,苦于全身受制动弹不得,只能将两条美腿紧紧夹在一起互相磨蹭着,试图减轻蜜穴中难以抑制的酥痒,然而瑾娘早就亲自动手,将红玉的蜜穴从里到外全部涂满了让人体变得极度敏感的烈性春药,连红玉最敏感的阴蒂和子宫颈都没能逃过此劫,红玉越是磨蹭蜜穴,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酥痒感就越发强烈。

   蜜穴深处传来一波又一波令人窒息的酥痒,红玉急的檀口微张娇喘连连,热辣的眼光紧盯着身旁的粗大肉棒,渴望着能有人违抗瑾娘的命令,将肉棒狠狠的捅进自己的蜜穴让自己止痒。

   瑾娘正手持皮鞭冷笑着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男人们挺着肉棒在红玉神情饥渴的脸上捅来捅去,肉棒上淫靡的味道撩得红玉心痒难耐,不时溅到脸上的腥臭精液也不断地刺激着红玉敏感的神经,她四肢激烈的扭动挣扎着,发出欲求不满的骚浪呻吟。然而瑾娘早让仆役们将红玉的双手双脚都紧紧捆住,用固定在房梁上的包铁绳索仰面吊在半空。红玉越是挣扎,淫水越是如喷泉般汹涌而出。

   那些绳索捆成菱形结,紧紧地从红玉的巨乳和蜜穴绕过,将红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红玉的美乳和蜜穴上,这些特制的绳索被深深的勒进红玉白皙的美肉中,绳索上布满的倒钩鳞片被翻起刺进皮肉,美乳和蜜穴口传来的剧痛不断刺激着红玉敏感的身体,稍微的缓解了红玉体内燃烧正炽的欲火,却也让红玉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

   “小骚货,这种被撩拨起性欲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往经历的一切都要刺激?”瑾娘用皮鞭手柄挑起红玉扭到一旁的潮红脸颊,淫媚的问道:“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觉是不是比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泄欲要爽得多?”

   “呼哈……哈……哈……”红玉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撩得双颊潮红,她一边难受的直喘气一边艰难的娇笑到道:“呼……呼……瑾娘……呼……亏……亏我还将你视作……啊……好姐妹……呼……你……你竟然……呼……挟私报复……”

   “不知好歹的小骚货!”红玉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美乳上已经狠狠的挨了瑾娘一鞭,娇嫩的肌肤被撕裂传来的剧痛疼得红玉猛地绷紧四肢,悬在半空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蜜穴里淫水四溅,爽得连声浪叫起来。

   瑾娘见状,心知红玉是故意激怒自己,好发泄她身上无尽的欲火,当下冷哼一声,丢下鞭子,抓起装满春药的瓶子,拔出瓶塞看着红玉说道:“你倒是说说,是你求着老娘用花满楼秘传调教之术对你进行调教,老娘念在咱们同为绝世美女的份上,美人惜美人,才破例对你进行调教。结果此时你又口出怨言,你这骚货倒是说说,老娘几时挟私报复你了?”

   “呼……瑾娘……你……我知道……呼……你嫉恨红玉初次相见……啊……就抢尽了花满楼的生意……呼……所以……所以你就……啊……这样折磨红玉……还不让这些大鸡巴操……操红玉的骚穴……啊……红玉骚穴好痒……痒的好难受……呼……啊……受不了了啊……呼哈……你这不是……啊……挟私报复吗?”红玉痒得不住娇喘浪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既然这样,红玉姑娘还是离开吧!”瑾娘美目一凛,故作嗔怒之色,挥手向门外一指,冷冷的说道:“花满楼伺候不起红玉姑娘这般挑剔的主。”

   “瑾娘……你……你生气了?”红玉痛苦的喘息着,见到瑾娘柳眉倒竖的模样,生怕她一怒之下真把自己赶出花满楼,急忙苦苦哀求道:“红玉知错,还请瑾娘姑娘宽恕……请瑾娘随意调教……红玉……红玉再也不敢抱怨……”

   “哦,骚婊子,这可是你自己求我的,是不是?”瑾娘见红玉强忍着酥痒求饶的淫媚神情,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冷笑着问道。

   “是……红玉……求瑾娘随意调教……红玉……不敢有所怨怼……”红玉强忍着蜜穴里一阵阵令人窒息的酥痒,闷哼着说道。

   “自从见到你第一天时那淫荡的模样起,老娘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落在我手里的。”瑾娘冷笑着说道,一边将手中的瓶子对准红玉的蜜穴口,纤手一翻,顿时将瓶中春药悉数倒进了红玉的蜜穴里,红玉被冰凉的春药一淋,本就敏感至极的蜜穴软肉更是刺激得酥痒难耐,啊的一声浪叫出声,两腿磨蹭的更加激烈起来,娇躯一阵阵绷紧。

   “从现在开始,你连叫都不准叫出声!”瑾娘刷的又是一鞭子,狠狠的抽在红玉的香肩上:“花满楼出来的绝世淫姬,整天浪叫不止,成何体统?!”

   “唔……唔……”红玉急忙强忍住刚到嘴边的淫声浪语,俏脸憋得通红,美目紧闭,紧紧抿住红唇,剧烈的大喘气起来。

   “哦,你胸前的伤口呢?”瑾娘满意的看着红玉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神情痛苦的强忍着汹涌的淫欲不敢出声,却忽然惊奇的发现自己刚刚报复式的留在红玉美乳上的鞭痕已经消失不见,原本鲜血淋漓的美乳依旧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

   “老板……这……这婊子身怀自我复原的绝技……根本弄不死的……上次张二狗把她的肋骨踩断了,整个美乳都被骨刺撕裂翻开,胸腔里不停向外冒血沫,我们都以为她必死无疑,结果稍不留神,她就已经恢复如初,还能和我们继续性交。”一名仆役一边挺着肉棒去捅红玉的脸颊,一边对瑾娘小心翼翼的说道。

   “自我修复啊……不错……很不错……”瑾娘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快意,她挥手示意一名因为擅自射精而被罚蹲在墙角的仆役去将准备好的道具取来,盯着红玉轻声娇喘的脸颊妖媚的说道:“本来我还怕玩坏你的身体,影响你替我们花满楼接客,没想到你还身怀这样的绝技,那我们索性玩得尽兴一点吧。”

   “唔……”红玉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敢开口,生怕一出声就再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只是轻轻的闷哼着。

   “小骚货难道是害怕了?”瑾娘俯身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红玉的下巴,晶亮的红唇紧紧贴着红玉的朱唇媚笑道:“老娘我一定会小心的很,不会把你这小骚货玩坏的,你这么性感美艳的娇躯,连老娘看着都有点心动,怎么舍得在它被无数男人轮奸淫虐之前把它玩坏呢?”

   “红玉……呼……红玉……并不害怕……只是……只是……求瑾娘……玩得尽兴后……能……能给红玉一个痛快……哼唔……呼……”红玉艰难的喘息着说道,两条沾满淫水的美腿夹得更紧了,红玉舒展身子不敢再想蜜穴里的酥痒,鼻息里娇喘连连。

   “那是自然……不过……等到老娘玩得尽兴时,只怕一般的事物是难以满足你这骚货了。”瑾娘阴森森的冷笑道。

   很快,那名仆役便将瑾娘专用的调教工具取了过来,瑾娘打开精致的皮箱,从中取出来几十根小指粗细的尖针,这些尖针两头尖锐无比,中间却布满花纹,灯光下两指长的尖针通体闪着耀眼寒光,看着就令人不寒而颤。

   “这是老娘经营花满楼以来最喜欢的调教道具,小骚货,你可知这些针是用什么做的吗?”瑾娘纤指轻轻捻起一根尖针,将针尖放在宫灯的灯焰里反复烧炙着,直到两端的针尖都被烧的通红,这才取下来放在红玉面前,冷笑着问道,不等红玉回答,瑾娘自己便得意的冷笑起来:“这是用北极寒铁和蕴炉岩打制成的一套冰火销魂针,尖针本身蕴含着极北冰原的刺骨严寒,针尖却带着地心熔岩的炽热,这一根根尖针刺进你的体内,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极端刺激会让你无比销魂,等到经过这番销魂的刺激后,你的敏感度就会大大降低,一般的刺激对于你来说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

   “当然,你的身体此刻还是那么敏感,这样简单粗暴的把这些冰火针捅进你的体内,不仅不能降低你的敏感度,那极度的刺激说不定反而先让你爽到高潮,这样老娘的一番心血可就白费了,我得先用这个来刺激你一下,让你有个适应过程。”瑾娘微微冷笑一声,从箱子里又拿出来一瓶棕褐色的粘稠液体。

   瑾娘挥挥手,站在一旁等待的仆役们急忙递上来一个巨大的漏斗,漏斗的底端是特制的尖锐口器,瑾娘接过漏斗,几个仆役迫不及待的涌上前来,七手八脚的捏住红玉坚挺的美乳,几根手指已经扯住红玉粉红的乳晕,硬生生的将红玉胸前那一粒乳珠扯开一个小洞,瑾娘毫不怜惜的将手中漏斗的尖端猛地捅进了那个小洞,红玉最为敏感的乳珠从前被人吮吸都会兴奋不已,此刻竟然受到如此粗暴的刺激,当即痛的惨呼一声,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们饥渴的大手紧紧的按住。

   “小骚货的乳珠被捅穿竟然反应这么激烈,想必以前从来没有受过这般刺激吧?”瑾娘将漏斗尖端一直捅到红玉的美乳深处,将红玉的乳珠大大撑开,瑾娘恶作剧般的对着漏斗轻轻吹出一口凉气,敏感的乳腺被瑾娘吹出的芬芳凉风一吹,红玉刺激的又是一阵闷哼,挣扎的更加剧烈,一道洁白的乳汁从被粗暴撑开的乳珠里激射而出,溅了围在身边的男人们一脸,漏斗里也积起一层乳汁。

   “没想到你这骚货的乳汁竟然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想必很受男人喜欢吧?”瑾娘也被溅了一脸乳汁,她抿着嘴唇,伸出香舌舔了舔唇间的乳汁,仔细的品味了半天才媚笑着说道:“我就喜欢喝你这种美人的乳汁,可以美容养颜。”

   “唔哼哼哼……”红玉绷紧身体,强忍着乳珠受到的刺激,不敢发出声音,鼻子里发出一阵闷哼:“别……求你了……别……别碰那里……难受……”

   “才这样便受不了了?”瑾娘看着红玉剧烈的挣扎,脸上露出一丝窃笑:“马上有的是你爽的!”说罢,忽然将手里那瓶棕褐色粘稠液体全部倒进了漏斗之中,那些粘稠液体一同漏斗中红玉的乳汁接触,顿时如同沸腾般激烈的动荡起来,汩汩的冒出气泡。

   那些粘稠的液体刚触到乳珠的瞬间,红玉忽然闷哼一声,原本半闭的美目猛地瞪大,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痛苦之色,仿佛被烈火炙烤一般剧烈挣扎起来,身旁的男人巴不得红玉如此,纷纷用手紧紧的按住红玉的身体各个部位,防止她从捆绑的绳索上挣脱下来。

   瑾娘见到红玉反应如此激烈,面露冷笑,伸手剥开红玉被撑开的乳珠,只听咕噜噜一阵声响,那些沸腾的棕褐色液体顿时悉数注入红玉的乳腺里,却见红玉一对美乳瞬间爆炸般鼓胀起来,原本美丽的椒乳已经被硬撑成了两团水球,白皙的肌肤被撑得近乎透明,暴涨的青色血管下隐约可以看到那些棕褐色液体正四处流淌。红玉猛地绷紧身体,瞬间又无力的瘫软下来,发出痛苦的呜咽,绝美的面容因为极度的刺激而扭曲,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撑破眼眶掉落下来。

   瑾娘又轻轻按了按红玉快要爆炸的巨乳,让那些棕褐色液体更加均匀的流遍红玉的美乳,红玉只感觉自己的美乳中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四下乱爬,又仿佛流动的火在乳腺里熊熊燃烧,顿时再也抑制不住乳腺里传来的极度酥痒,几乎无意识的失声惨叫起来:“啊……啊……不要啊……停下来……好痒……太痒了……受不了……啊……受不了……瑾娘……这……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好难受……好刺激啊~啊~啊~啊~啊~”

   随着瑾娘细致的挤压,红玉有些变音的话语顿时变成了一连串的浪叫,那种极致的刺激让红玉顿时绷紧了身体,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让那些试图揉捏红玉美肉的男人再也按不住红玉的身体,只听啪的一声,一根固定在房梁上的绳索已经被硬生生挣断,红玉一只被绑住的手掉了下来,无力的垂在空中,随着红玉身体的剧烈挣扎一下一下颤动着。

   “这个骚货这一下算是爽翻了……”看着红玉双眼一翻,激烈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娇躯无力的瘫软在绳索上晃荡起来,瑾娘得意的笑道:“这个可是从上古异兽梼杌的毒腺里提取的毒素,因为形为流水却质如烈火,所以被称为‘流火之毒’,这种剧毒一旦接触人的体液便会产生剧烈反应,凡是被这种毒液刺激到的部位都会产生让人不断昏厥的极度刺痒,而且这种酥痒的感觉还会和其它部位的酥痒感相互累积,直到产生最极致的绝顶酥痒,让人被活生生痒死。幸亏这种剧毒能被人乳缓解,并不致命,但是依然会让人全身产生极度酥痒的感觉,我把这仅存的一瓶流火之毒全都灌进这骚货的美乳,即使她生性再淫荡,我也不信以她敏感的体质能忍受得了这般全身瘙痒的刺激。”

   瑾娘说罢,伸出纤指狠狠的拧了一把红玉绝美的脸颊软肉,恶狠狠的说道:“让你这个天生淫贱的骚货长得比老娘还要美,现在不还是落在老娘手里,想怎么折磨你就折磨你?”说着,气冲冲的捻起一根冰火销魂针,对准红玉的一颗乳珠就猛地捅了进去,昏迷中的红玉被这般刺激仍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淫荡的扭动起身体来。

   “骚货!婊子!淫妇!”瑾娘越骂越来气,接二连三的捻起冰火针就向红玉身上所有敏感部位狠狠的捅去,有时候甚至要接连捅穿再拔出数次才狠狠的一捅到底,看得身旁那些仆役们都吓呆了,同时也激发了他们的野兽般的施虐欲,众人纷纷举起手边能拿起的东西狠狠的抽打在红玉无意识的扭动的娇躯上,顿时皮鞭、夹板、铁棍、倒钩、肉棒横飞,狠狠的抽打在红玉身上,打得昏迷中的红玉不住浪叫,屋子里鲜血与精液四溅。

   直到最后一根冰火针将红玉被粗暴翻开的阴唇捅个对穿,瑾娘这才解气的停下手来,气鼓鼓的看着眼前被虐待不成人形的红玉,脸上露出变态的狂喜之色——却见红玉的一对暴涨的美乳上被十几根冰火针捅得血肉模糊,毒液混着乳汁从伤口缓缓流出,最为敏感的一对乳珠也被一根锋利的冰火针串在一起,两个粉红的乳晕也被横七竖八的插满了尖针,像两朵盛开的金属花朵。

   而红玉的蜜穴和菊门更是惨不忍睹,除了将阴唇捅得对穿的几根冰火针以外,一根针甚至直接从菊门捅进了红玉的直肠,将她的肠子捅得稀烂,而最为恶毒的一根冰火针则从红玉最为敏感的阴蒂顶端直接刺了进去,即使处于深度昏迷中的红玉的阴蒂被这般残忍虐待刺激,仍是忍不住闷哼一声,一股早已积蓄待发的淫水汹涌而出,淋了躲闪不及的瑾娘一手。

   “哼,你这个骚货,看你还能不能从这样极致的酥痒快感中苏醒过来,就算醒来以后,经历过如此极致的高潮,对一般的性虐刺激估计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了吧。”瑾娘对那些仍围着红玉乱捅不止的男人们恶狠狠的说道:“快给老娘滚出去,去把那两个最不中用的家伙给我找来!等这个骚货从这样的绝顶高潮里醒来,我就要开始对她进行第二项调教——技巧调教的内容了!”

   第十二章

   半个时辰后瑾娘带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回到调教室,看见红玉依旧保持着仰面被吊在半空的姿势,然而捆住她纤腰的绳索早就在她昏迷中被挣断,四肢还有三条被绳索紧紧束缚着,此时她只能狼狈的向上挺起腰,才不至于让绳索勒的手脚剧痛,此刻正艰难的喘息着,蜜穴口还淋漓着淫靡的汁液。

   “看来这段时间里你这骚货还真是爽得很啊,” 瑾娘看着红玉身下一片黄澄澄的液体冷笑道,那滩液体里不知道混杂了多少红玉失禁的尿液,此时调教室里充满了骚臭的味道:“怎么样,花满楼的调教手段让你这骚货还满意吧?”

   “瑾……瑾娘……你的花满楼……调教手段……确实名不虚传……刚才……刚才红玉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里面无比……舒爽畅快……好像……好像整个人都被掏空了……这种感觉……太舒服了……”红玉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绝顶刺激中完全恢复,喘着气才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句话,然后就满足的闭上眼睛,不愿再开口,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满足之中。

   瑾娘伸手拔掉插满红玉全身的冰火针,每拔去一根尖针,红玉的娇躯便猛地哆嗦一下,脸上露出无比的满足感,瑾娘见她的骚浪模样,忍不住冷笑道:“你倒是爽得什么都不知道,乐得轻松自在,可苦了老娘我到处去找这两个没用的废物,跑遍了半个江都才在赌坊里面找到他们。”

   红玉闻言懒洋洋的转过脸来,看着跟在瑾娘身后的两个男人,却见两人都是相貌奇丑形容猥琐,相对较高的那个是个顶着酒糟鼻、神情萎靡的老头,而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身材短小,若不是脸上那对一大一小的畸形眼睛里充斥着变态的淫虐,看起来就像个不满三岁的孩童——他实在太矮小了,红玉被悬吊在半空中,侧过脸来都很难看到他。

   “凡是你在这里调教期间损坏弄脏花满楼的东西,到时候你都要以身体为代偿还给老娘,记住了没有?”瑾娘收好冰火针,走上前狠狠的抽了红玉白皙的玉臀一下,冷冷的说道:“你个骚货,刚才都让你浪成那样,现在还挂在上面装死干什么,还不快给老娘滚下来,开始针对你的第二项调教?”说着,纤手一挥,捆住红玉的绳索应声齐断,红玉反应不及,啊的一声重重跌落在地上那滩黄澄澄的液体里,骚臭的尿液溅得到处都是。

   “还未请教这两位……兄弟……是谁?”红玉瘫倒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水的混合液里,浑身的舒爽感还没有散去,慵懒的哼哼着不愿动弹,白皙的脸颊贴在被尿液浸湿的地板上,淫浪的乜斜着眼看着两人,痴痴的笑问道。

   “这两个家伙就是你要接受的技巧调教的对手。”瑾娘轻蔑的伸手一指那酒糟鼻老头,皱眉说道:“这老不死的狗东西原本是花满楼的龟奴,后来因为和寡妇偷情,被人发现吓成了重度阳痿,下面那东西根本硬不起来。”瑾娘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羞恼之色,补充道:“即使老娘亲自试过,也还是没法让他那东西有反应。”红玉闻言莞尔一笑,瑾娘的脸色变得更是阴沉。

   “这个……嗯?”瑾娘指着另一边的空气,回头刚要介绍,却看不见要介绍的人跑哪里去了,瑾娘面色一沉,提起裙角,果然看到那个三岁孩童般的男人钻到瑾娘的裙底,正抬头瞪着一双淫亵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瑾娘裙下春光,脸上露出变态的淫笑。

   “桀桀,瑾老板下面可是什么都没穿,湿淋淋的全是水。”那个孩童般的男人从瑾娘裙下探出头来,发出尖锐刺耳的怪笑道:“不过瑾老板的骚穴倒是万中无一的名器‘收口荷包’,若是能让我钻进去定是爽得很,可惜没有毛。”

   “你要死吗?”瑾娘俏脸含霜,纤足一抬,孩童般的男人发出一声尖叫,顿时从瑾娘裙下飞了出来,被瑾娘劈手拎在空中,举在红玉面前说道:“这东西是江都耍杂技的侏儒,生来畸形,又是天阉,仗着自己身材短小,平日里就喜欢钻女人的裙下淫戏,好在天生就没有性能力,日子久了众人也懒得再去管他,任他胡作非为。”

   “桀桀,老妈生我的时候没把我生好,想找个美女钻回去重新打造一下有什么错?”侏儒继续奸笑着狡辩道:“要不然就请瑾老板当我妈妈好了。”

   “滚开,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老娘这般花容丽质,怎么可能会有你这般猥琐的儿子?”瑾娘怒斥道,挥手就把他远远的丢了出去,侏儒在空中抱成一团,尖叫着滚到了墙角。瑾娘伸出沾满精液的足尖挑起红玉的脸颊,冷冷的说道:“既然你的伤都已经愈合,不妨告诉你这技巧调教又该怎么做。”

   说着,瑾娘指着那酒糟鼻老头和怪笑着滚回来的侏儒冷冷说道:“你要做的就是,在半天时间里面,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两个最无能的东西兴奋起来,如果你能让他们射精,这项调教就算你通过。”说到这里,瑾娘阴冷的笑着补充道:“不过你可别忘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可是连老娘都无能为力,要是你通不过这项调教,你就乖乖的留在花满楼给我当一辈子最低贱的妓女,十文钱任人搞的烂货。”

   说罢,瑾娘厌恶的对那两个神情猥琐的男人一指躺在地上的红玉,冷笑着说道:“这个名叫红玉的骚货就交给你们随便玩,用不着顾忌她身体的承受能力,只要不玩死就行,老娘还等着把她套上枷锁挂在花满楼前当招牌呢。”说着,转身飞也似的逃出门去,连看都不想再看这两个猥琐的男人一眼。

   两个肮脏丑陋的男人对视一眼,阴笑着缓缓围向躺在地上的红玉,红玉这才勉强的抬起头,水汪汪的美目勾魂般瞥了两人一眼,朝两人露出一丝狡黠的媚笑,香舌轻舔朱唇嫣然道:“还请两位赐教了。”

   等到红玉真正同时对付两个畸形男人肉棒的时候,才终于明白瑾娘这番调教任务究竟有多难完成。当两人把红玉从满是失禁尿液的地板上拖起来的时候,红玉几乎是扑过去抱住那酒糟鼻老头,玉臂环绕住老头久未清洗满是污垢的脖子,主动将媚惑的红唇贴在那老头满是皱纹的脸上,伸出舌尖轻轻沿着老头脸上的褶皱舔舐着,将褶皱里久未清洗的污垢都舔在舌尖,随即脸贴着脸媚惑的看着老头,挑逗似的伸出舌尖在老头眼前晃了晃,接着满足的大口吞咽下去,想以此尽快撩起老头的性欲。

   同时红玉感觉到白皙光滑的大腿根处忽然一热,就看见那侏儒已经抱住红玉一条美腿,正沿着大腿内侧冰凉的美肉一路向上舔去,粗糙的舌头刮得红玉一阵酥痒,若不是刚经历过瑾娘那绝顶高潮的敏感调教,红玉几乎瞬间就要在这滚烫的舌头挑逗下到了高潮,此刻红玉只是娇躯微颤,瞬间就回过神来,继续舔弄着老头满是眼屎的眼角,心里不由得感激起来瑾娘对自己的调教。

   “这位小哥哥可是喜欢红玉这双腿?”红玉终于舔干净老头脸上的污垢,低头朝紧紧抱住自己的腿、正拼命舔弄自己蜜穴口的侏儒媚惑的一笑道:“等会作为回报,请让红玉为小哥哥舔舔肉棒好么?”

   “肉棒?肉棒不就是撒尿用的,有什么好舔的?”侏儒边舔边坏笑着说道:“桀桀,要是红玉姑娘真有心报答小的,就当一次我的妈妈吧?”

   “当你的妈妈?这又是怎么一说?”红玉闻言不由得哑然失笑:“难道就让你叫我几声妈妈?这可不是存心让红玉为难,生生的把红玉叫老了。”

   “要是红玉姑娘答应做小的妈妈,小的定然尽心孝敬您老人家,说不得……桀桀,说不得便告诉您老人家如何对付这个老阳痿的办法。”侏儒怪笑着尖声说道,一边轻轻用头顶稀落的头发磨蹭着红玉的蜜穴,爽得红玉两腿发软,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张嘴就想答应。

   “骚货,这小混球可不是叫你几声妈妈就算的,你要是答应了他,你可就真的生不如死了。”眼看着红玉轻声呻吟起来,正漠然站在那里任凭红玉又舔又吮的酒糟鼻老头忽然阴沉沉的开口说道:“这小混球是个天阉,从小又没爹亲没娘爱,十足是个小变态,因为别人总是嘲笑他矮小,骂他时总是让他钻回娘胎里去。谁想他变本加厉,竟真的养成钻人子宫的性虐手段,不知有多少女人被他折磨得脱阴而死。你若是答应做他的妈妈,他向你那骚穴里一钻,就算你侥幸不死,你那烂屄恐怕也被撑得能开辆马车进去,到时候别说挂在花满楼门前当招牌,就算是把你扒光衣服扔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再看你一眼。”

   “若是……唔……算了,小哥哥,待会红玉教你几招新玩法怎么样?定会让你获得同样的刺激,但凭你这副穷凶极恶的小模样,我可是不放心让你钻进去,若是把红玉的骚穴撑坏了,将来红玉自己就没得玩了……”红玉挺着一对美乳贴在老头胸口挤压磨蹭,将早已复原的美乳挤成各种形状,敏感的乳珠又一次兴奋的挺起,一边低下头满含歉意对侏儒说道。

   “你个老阳痿,没事接我短干什么?!”侏儒显然生气了,松开抱住红玉的双手,跳起来对着老头大骂道:“本来红玉姑娘都要答应了,被你这么一搅又没戏了!”

   酒糟鼻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把推开缠在身上的红玉,双手叉腰瞪着暴跳如雷的侏儒反唇相讥道:“若不是你想告诉这个骚货如何对付我,我又怎么会接你的短?瑾老板嘱咐过我,若是这次让这骚货败下阵来,以后每天晚上都给我舔……不,我不能告诉这骚货……再说你骂我是老阳痿,阳痿怎么了,总比你这天阉好得多,起码老子操过寡妇,你就操过你妈!”

   眼看着被自己百般挑逗的两人,竟然推开自己自顾自的在一旁吵了起来,素来以妖娆性感引人性欲大发的红玉第一次感受到淫戏之中被人冷落的感觉,刚被两人撩起的欲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红玉几乎是扑过去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两个正怒目而视的男人的腿,急切的乞求道:“求两位哥哥不要再吵了,请……请来尽情的玩弄红玉。”

   “滚开,你这骚货,老子对你那烂屄一点兴趣都没有!”酒糟鼻老头气冲冲的就要抬腿踢开红玉,却被红玉伸手猛地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了那根依旧软塌塌垂在胯下的肉棒,红玉见那根久未清洗、散发出刺鼻骚臭的肉棒,在刚才自己的百般刺激挑逗下依旧毫无反应,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

   然而红玉很快张嘴噙住那根骚臭的软肉棒,用香舌将那根毫无反应的肉棒紧紧裹住,含在嘴里不停的咂吸舔弄,还不时的用舌尖顶着肉棒在上颚软肉上挤压起来。那老头阳痿多年的肉棒虽然依旧毫无反应,但是看着红玉这般绝色美人心甘情愿的趴在自己胯下给自己舔阳痿的肉棒,不顾久未清洗的肉棒发出的刺鼻骚臭,仔细的吮吸肉棒的每一处角落,舌尖甚至还顶进满是尿垢的马眼里咂弄,吸了满满一嘴淡黄色尿垢后还抬起脸美目含情的看着自己,满足的吞咽下去,让老头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也不再生气,自顾自的看着红玉对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肉棒又吹又舔,竭尽所能。

   同时红玉也不敢冷落了那个正怒不可遏的侏儒,生怕他又和老头吵起来,伸手也剥下他的裤子,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住侏儒那根还不及红玉手指一半长短的肉棒,将它端在手心里轻轻磨蹭,却同样是软塌塌的没有反应。红玉还从来没有遇到过面对自己挑逗而毫无反应的肉棒,根本不知该从何做起才能让它兴奋起来,更何况第一次见就要同时对付两根,又吹又舔又揉又捏,急的面红耳赤,一老一小两个男人笑嘻嘻的只是玩弄着红玉的秀发。

   “红玉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弄得小的肉棒好凉好难受……”眼看着半天时间很快就快要过去,两个丑陋无比的男人都是无动于衷,红玉正急的不知所措,索性拉着老头蹲在地上,让他的疲软肉棒与那侏儒的肉棒并排,自己则主动扶着两根软绵绵的肉棒在自己一双美乳上磨蹭起来,让自己兴奋的乳珠顶进两人的马眼,伸出手隔着白皙冰凉的软肉捏住着两人无精打采的龟头揉捏起来,侏儒从没有试过这种玩法,第一次见到有女人愿意跪在地上用美乳为自己磨蹭肉棒,在这样的视觉和触觉刺激下,那根被认为是天阉的肉棒竟然稍微起了点反应,轻轻的颤抖起来,爽得侏儒不由得皱起眉头,倒抽一口冷气说道。

   “小哥哥,这……这便是所谓的乳交,也就是用红玉这对巨乳去侍候刺激小哥哥的肉棒,让小哥哥的肉棒得到满足的一种性交方法,除了这般顶着红玉的乳珠,还可以把红玉的乳沟当做骚穴一般尽情抽插,如果小哥哥的肉棒能兴奋一点,最好玩的莫过于将肉棒从红玉的乳沟底端插入,用乳沟夹住小哥哥的肉棒,让红玉用嘴来舔弄小哥哥的龟头,红玉以前只对一个人用过这样的方法,让那个人爽得射了红玉一脸呢……”红玉一边把头埋在自己双乳间,交替着舔弄两人依旧疲软的龟头楞沟,一边用娇媚的声音说着淫荡的话语,挑逗着侏儒稍有反应的肉棒。

   “没有用的,老子这根肉棒自从三十多年前那次受了惊,之后不知道试了多少办法,也还是没能让它恢复如初。后来几个生性淫荡又争强好胜的名门贵妇知道了这事,曾经相约前来,轮番对我的肉棒进行挑逗玩弄,看最后究竟是谁技巧高明,能让我的肉棒兴奋起来。但是不管她们是吸是舔,还是用骚屄屁眼夹住我的肉棒挑弄,甚至四五个一起挑逗我,两个人舔弄我的龟头和肉棒,另一个人趴在下面舔弄我的睾丸,其他人则捧着自己的美乳在我身上到处磨蹭,但是连着试了三四个月,最后还是没有人能让我兴奋起来,到最后她们全都累的动弹不得,只好铩羽而归。”

   老头对自己阳痿反而换来众多美女的侍候大为得意,兴奋的对不停的换着方法刺激自己肉棒的红玉说道:“就连花满楼老板瑾娘听说后,也是把我招进绣房里,想尽一切办法刺激我,瑾老板的技巧又岂是那些庸俗脂粉能比得了的?经过几十天的连番挑逗,她终于发现唯一能让我感到兴奋的方法,只可惜她虽然百般刺激,直到今天我还是只能略微勃起片刻,还是无法兴奋到射精。瑾老板那样性感淫荡的女人都做不到,你这小骚货半天时间里又怎么可能做到?”

   红玉闻言心如刀绞,眼看着半天时间马上就要过去,可是眼前两个男人的肉棒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变化。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没能通过这项调教,就难免被瑾娘当做花满楼的招牌挂在门前展览,红玉心里虽然对此也是求之不得,但一想到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主人紫胤真人,红玉便急的双眼通红,泪水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红玉看着兴奋的大呼小叫的侏儒,咬了咬牙,忽然双手撑地改成了趴跪的姿势,将白皙的玉臀高高挺起,诱惑的轻轻摇动着,无耻的张开双腿将自己紧致的蜜穴暴露在两个始终无动于衷的男人面前,抬起头用淫荡的眼神渴望的看着脸色逐渐变得狂喜的侏儒,媚笑着说道:“乖儿子,还不快钻进妈妈的子宫里来?”

   第十三章

   侏儒以前钻人子宫都是带着半胁迫的性质,哪想过还会有人主动岔开双腿求自己钻进子宫里面去?当下兴奋的接连几个空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红玉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将自己扭曲变形的脸紧紧的贴在红玉的蜜穴上,舌头和鼻尖早就沿着蜜穴口翻开了红玉紧密的阴唇探了进去,一边贪婪的嗅吸着红玉蜜穴里略带咸腥的淫水,一边含混不清的尖声大叫道:“桀桀,妈妈的蜜穴好温暖,能找到比瑾老板还漂亮的红玉姑娘做小的妈妈,小的真是三生有幸,想必一定能重新长成一个身材魁梧、眉清目秀的俊俏后生,到时候便用肉棒好好侍候侍候红玉妈妈。”

   “嗯……乖儿子,你舔得……舔得妈妈好舒服……啊……你这舌头真是……啊……要命……啊……好灵活……啊……舔到阴蒂了……啊……太舒服了……儿子舔得妈妈好爽……再……再深入一些……”红玉刚才连续对两个无动于衷的男人同时发动攻势,心中炽烈的欲火无处发泄,此刻被侏儒一番拼命的舔弄,顿时被撩得性欲大发,美目紧闭檀口微张,高昂着头发出快美的呻吟,蜜穴里的淫水更是随着侏儒的大力吮吸汹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向地面流去,红玉轻咬朱唇,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侏儒,闷哼着悄悄问道:“好……好儿子……快告诉妈妈……你刚才说的……方法……啊……爽……爽死红玉了……”

   “你……你这个骚货,你竟然真的答应让他钻进你的子宫?”老头愣了一下,厌恶的呸了一声说道:“这小子钻人子宫的时候手脚可不老实,小心卵巢被他掏出来!”

   “老阳痿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你鸡巴那破事说出来的!”侏儒腆着脸怪笑道:“我现在就要回到妈妈子宫里重新做人了,到时候可不要羡慕我的大肉棒!”侏儒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捧起红玉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水抹到自己头上,稀疏的几根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脑门上,让原本就丑陋不堪的侏儒看起来像个秃瓢葫芦。

   红玉原本满心希望侏儒能如约将对付酒糟鼻老头的方法说出,没想到侏儒说违约就违约,俏脸一沉,正要发作,没想到侏儒早已将手握拳抵在红玉的蜜穴口,如同三岁孩童般短小的手臂沾满了红玉的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红玉虽然生性淫荡,蜜穴早不知迎合过多少肉棒抽插,除此之外却也仅仅被手指这般异物侵犯过,几时见过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将整条手臂捅进蜜穴里去?纵使如红玉般生性洒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时亲眼看到也还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咬着牙闭眼不敢再看。

   侏儒舔着嘴唇,兴奋的右手握拳抵在红玉的蜜穴口旋转,看着红玉脸上惊恐的神情,侏儒心中一阵狂喜,左手手指剥开蜜穴口紧闭的阴唇,身体前倾,短小的双腿蹬地猛地发力,只听咕的一声,整根手臂已经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只剩下肩膀还留在蜜穴外,侏儒兴奋的大呼小叫,恶作剧的左右扭动着手臂。

   红玉的蜜穴突然被侏儒的手臂粗暴的捅入,蜜穴软肉的两端顿时被活生生撕裂开来,鲜血混着淫水从蜜穴里溅射而出,刺骨的剧痛从被撑裂的蜜穴口传来,红玉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大,疼得霎时泪如雨下,惊恐的神情瞬间被无尽的哀怨代替,咬紧牙关的檀口发出痛苦的呜咽,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大张开,接着便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臻首无意识的剧烈摇晃着,乌云般的秀发滑落下来散在白皙的玉体上,随着侏儒手臂的转动而不住晃动,与雪白的背部产生强烈的对比,连正乐不可支的侏儒都不禁觉得一阵眩目。

   “桀桀,红玉妈妈叫起来的声音真浪,不知道被那些男人们轮奸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淫荡的模样,连我都有点心痒痒,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把持得住?”侏儒双眼咕噜噜一转,恶狠狠的想道:“让你们随便干我的红玉妈妈,到时候你们就都是我爹,生下我这模样的儿子,你们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红玉再也撑不住剧颤的娇躯,侏儒手臂捅进蜜穴深处的变态满足感更是让红玉娇躯一个趔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重重的栽落下去,臻首无力的埋在双臂之间,发出一阵阵含混不清的闷哼,只有跪在地上的一双美腿被侏儒前倾的身子顶住,呈半趴伏的姿势无力的大大岔开,绷紧的美腿随着侏儒恶作剧般的扭动手臂而一下一下向两边蹬去。

   “这个骚货这下可有苦头吃了,让你这么贱。”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已模样的酒糟鼻老头,看到红玉被侏儒捅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是心痒难耐,若是三十年前还没阳痿的时候,见到这样淫荡的情景,就算她的蜜穴里还插着侏儒的一条手臂,也早就扑上去挺着肉棒狠狠捅进红玉被粗暴撑开的蜜穴里尽情抽插起来,可惜此时有心无力,更是恼火不堪,恨恨的骂道:“骚婊子,叫你这么浪。”

   老头骂完似乎还不解恨,怒气冲冲的大步上前,劈手揪住红玉披散的秀发,粗暴的将她伏在地上的臻首扯得高高昂起,红玉柔软的腰肢本就趴伏在地无力动弹,一双玉腿被侏儒高高顶起,此刻又被强迫抬起头来,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扭曲姿势,老头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残暴的淫虐欲望更是强烈,挥手一掌重重扇在红玉白皙如玉的脸上。红玉本就疼得几近昏迷,此刻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更是疼得檀口微张连声嘶喘起来。

   老头俯下身,把脸紧紧贴着红玉绝美的脸颊,伸手掐住红玉的脸颊迫使她大张开嘴,神志不清的红玉本能的以为又有人要将肉棒捅进自己嘴里,主动的伸出香舌想要迎合,老头见她疼的神志不清还是一副如此骚浪的模样,心中恼火更甚,喉结一阵上下攒动,沉沉的咳了几声,张嘴一口黄褐色黏稠浓痰嘴对嘴吐进了红玉大张的檀口里,神志不清的红玉也不管嘴里的温热液体是什么,灵活的香舌一卷,早就吞咽了下去,脸上还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淫浪的看着老头,试图再多讨要一些来喝。

   “真脏真脏!”酒糟鼻老头没想到红玉昏迷之中竟还是如此淫荡,早就看得呆了,心里那阵恼怒也不知散到何处,兴致索然的回过身想要走开,却不料红玉双腿忽然发力,夹着侏儒的手臂向前一扑,一对玉臂早从背后将老头满是干瘪粗糙赘肉的肚子紧紧环住,红玉将头从老头胯下探过,顾不得老头久未清洗的肉棒发出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气味,还有肛门里不时散发出的粪便恶臭,仰起脸张嘴就将老头依旧软塌塌的肉棒整根含在了嘴里,饥渴的朱唇和香舌两路齐攻,不住的咂弄吮吸着肉棒,红玉似乎仍不满足,干脆连老头胯下两颗萎缩的睾丸一同吸进嘴里翻弄,还不时的用香舌捋平睾丸上的褶皱,将藏在其中的污垢一点点刮弄下来。

   “小骚货,告诉过你这样没有用的……”老头被红玉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随即不满的抱怨道:“反正你也是欠操的骚货,不如咱们两个各得所需,你就留在这花满楼任人操,我也每天能让瑾老板侍候。”

   老头话音未落,红玉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却见她突然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娇躯一沉,绝美的俏脸向后仰起,檀口朱唇已经紧紧的贴在老头散发出恶臭的肛门上,老头一愣,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呻吟,脸上也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红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分开老头干瘪的屁股,忽然调皮的伸出舌尖,轻轻的在老头长着干枯肛毛的肛门附近长长一舔,老头一个哆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浑身发热,连声大叫起来:“快~快~快舔……对……快,快舔!对!哦……好爽……对!对!”

   老头话一出口,红玉舔得更加卖力,甚至把肛门上那撮干枯的肛毛嘬进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尝,丝毫不顾老头肛门里散发出的粪便恶臭,灵巧的香舌抵在老头的肛门附近轻轻旋转片刻,猛地钻进老头的肛门深处。感受着红玉灵巧的舌尖在自己满是皱褶的肛门深处不住挑动撩拨,老头爽得瞪大双眼放声大叫,胯下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忽然抖了几下,竟然开始缓缓的硬挺起来。

   “老阳痿,你那唯一的兴奋点被这般刺激,这下爽到了吧?”正试着将另一条手臂捅进红玉蜜穴里的侏儒忽然坏笑着问道。

   正爽得一阵阵哆嗦的老头闻言脸色霎时惨白,恼火的瞪着侏儒骂道:“不是说好不告诉她吗?”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给她了?”侏儒脸上坏笑更甚,他又一用力,另一条手臂更加粗暴的顶进了红玉已经被大大撑开的蜜穴,红玉已经适应了被粗暴捅入时的剧痛,此时被侏儒最宽的肩膀顶进蜜穴,也只是略微颤抖了几下,便闷哼着继续卖力将舌尖在老头的肛门深处舔弄。侏儒的双肩都已经埋进了红玉的蜜穴之中,只剩下一颗丑陋的脑袋从红玉的玉臀间探出来看着老头,坏笑道:“我只不过用手指在红玉妈妈的蜜穴里写了两个字而已。”

   老头被红玉舔弄肛门爽得直翻白眼,恼火的吼叫道:“小混蛋,看我不操你妈!”

   “红玉妈妈,这个老阳痿要操你,好吓人啊,快让儿子躲上一躲。”侏儒装作惊恐的模样,急忙将头顶住已经被自己双臂粗暴撑开的蜜穴,双腿撑地猛地一蹬,侏儒整个头便已经深深没入了红玉的蜜穴中,红玉本已有些鼓胀的小腹登时被侏儒探入的头顶的高高凸起,隐约可以看出侏儒正用手撑开红玉蜜穴两旁的肉壁,还留在体外的双腿也同时发力,一点点向里钻去。

   红玉哪里经历过这般刺激的充实感,当下也是爽得一阵娇颤,淫水汹涌而出,似乎在为侏儒的钻入做着润滑。身体浸在红玉温热的淫水里,兴奋不已的侏儒在红玉蜜穴中含混不清的大叫道:“红玉妈妈……啊……红玉妈妈的蜜穴好温暖……这……这就是妈妈的感觉吗……摸到妈妈的子宫颈了……唔……真不敢相信红玉妈妈的子宫这么精致……能做红玉妈妈的孩子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嗯?这肉芽是什么,怎么突然顶住我的肚子了?”

   “乖儿子……轻……轻点……顶到子宫颈了……啊……你怎么这么不老实……不要捏妈妈的阴蒂啊……”红玉准备不及,被侏儒进一步的钻入弄得狼狈不堪,看着自己原本平滑的小腹此时竟真似怀孕般鼓胀起来,感受着侏儒在自己蜜穴深处的强有力的颤动,潜藏红玉心底深处的母性被唤醒,她忽然真心的关怀起这个藏在自己体内的生命,兴奋的想到:“等到……将来我怀上了主人的孩子,该会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红玉越想越兴奋,舔弄老头肛门的力道也不免加重起来,卷成一团的舌尖一下一下的直插进老头的肛门最深处,将藏在老头肛门褶皱里的粪便悉数翻出,红玉来不及分辨卷进嘴里的是老头被翻出的肛门软肉还是带着恶臭的粪便残渣,下意识的将被津液泡开的恶臭液体咽了下去。

   红玉强忍着呕吐的感觉,灵巧的香舌依旧刮擦着老头肛门的软肉,挑逗得老头兴奋的大叫起来:“舔!快舔!对!再深一点!”老头干瘪的屁股兴奋的一下一下颤抖着,胯下那根阳痿了三十多年的肉棒逐渐硬挺起来,隐隐的竟有些复苏之势。老头对自己肉棒的反映也是兴奋异常,索性岔开腿蹲了下来,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让带毛的肛门之间对准红玉的檀口,以便让红玉更加深入的舔舐自己的肛门,他一边抱紧自己岔开的双腿,让肛门附近更加突出的舒张在红玉面前,一边兴奋的大吼大叫道:“骚货……你……你舔得老子爽死了……三十年……三十年了……老子的鸡巴竟然有反应了……你……你等着……等到老子鸡巴恢复正常……一定要干死你这骚……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兴奋的大叫起来,爽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原来红玉一边滋滋有声的舔着老头恶臭的肛门,一边也早已注意到老头肉棒的反应,恶作剧般的将那根刚刚抬起头的肉棒紧紧的捏在白皙的手心里,主动的套弄起来,红玉套弄肉棒的手法灵活自如,技巧纯熟,千年时光中不知曾让多少英雄豪杰的肉棒败下阵来,对付一个阳痿了三十年的老头自然不在话下。

   红玉一边用香舌不断吮吸着老头的肛门,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套弄着老头的肉棒,做出这样肮脏下贱事情同样让红玉也是兴奋不已,早忘记还钻在自己蜜穴里的侏儒,正当红玉不停的用香舌卷起自己的津液向老头的肛门深处送去时,忽然感觉自己高高鼓起的肚腹一沉,娇躯被重重的压向地面,子宫里顿时传来一阵被向下拉扯的沉坠感,红玉的子宫深处并没有经过开发,所以并不算敏感,但是从子宫里传来的异样感还是让红玉疼的一阵闷哼,这才想起来正向自己蜜穴深处钻去的侏儒,回过头看时才发现侏儒已不见踪影。

   “这孩子……什么时候全钻进去了,也不给我说一声……这种压迫子宫的沉重感……好奇怪啊……”红玉想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部位已经被陌生的男人粗暴的侵入,不由得双颊潮红,娇嗔着啐了一口暗骂道:“不过怎么没什么感觉呢……还以为整个身子塞进去会有多疼呢……”

   侏儒全身的重量压在红玉的子宫上,红玉原本平滑的小腹已经被顶起一大片突兀的凸起,隔着被撑起到半透明的白嫩肌肤,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侏儒在红玉蜜穴深处蠕动的模样。红玉伸出手轻轻隔着被撑起的肚子抚摸着侏儒,蜜穴里传来的异样充实感让红玉遐思蹁跹,淫水更加汹涌的流出来。

   原来侏儒早在红玉专心对付老头肛门的时候,便已将双脚也收进了红玉蜜穴里,只不过那时红玉全部心思都放在老头身上,加上淫水汹涌,早将蜜穴深处和子宫弄得一片湿滑,已经适应了侏儒粗暴钻入的红玉根本没觉察侏儒早就全身没入了蜜穴。

   侏儒此刻已经粗暴的撑开了红玉紧致的子宫颈,双脚蹬着红玉蜜穴肉壁,全身弓起猛地发力,整个身体便硬生生的挤进了红玉的子宫里。红玉的子宫未经开发,此时还十分紧窄,侏儒上半身刚挤进便几乎已经将有限的狭窄空间占满,侏儒被布满褶皱的软肉夹得有些呼吸困难,只得将身子一蜷,才勉强将还撑在子宫颈外的双腿也缩了进来,红玉被他这番折腾弄得闷哼一声,鼻息逐渐沉重,忍不住娇喘起来,吐出的芬芳气息直接吹进了老头的肛门,老头被红玉这番突然袭击弄得无比刺激,爽得双腿直打颤,胯下已经有些硬挺的肉棒如同弹簧一般猛地绷紧,积蓄了三十年性欲的粗大肉棒果然非同凡响,雄赳赳的挺立起来。

   红玉淫荡的乜斜了那根昂首挺胸的粗大肉棒一眼,套弄肉棒的纤手上下翻飞,花样层出不穷,巨大的刺激爽得老头不能自已,沉重的大口喘起来:“你……你这骚货……到底是什么人……这技术……就算是瑾老板……也是远远不如的啊……”

   “老阳痿你这会说的倒像是句人话!”红玉没有回应他,只是卖力的使自己沾满口水而润滑的香舌尽量深入黝黑的肛门里,干脆用朱唇紧紧贴在肛门周围,将肛洞周围的翻出来的嫩肉都吮进嘴里,以便舌尖能更深入的探进肛门深处,还不时发出“嗯……嗯……嗯……”的诱人鼻音,正在这时一直缩在红玉子宫中的侏儒忽然大笑着说道,那声音隔着红玉的肚皮传出,有些模糊而不真切:“我选的妈妈会是一般人吗?你恐怕还不知道,红玉妈妈的蜜穴里更是奇妙,肉壁里竟然会散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来,我刚钻进来的时候还是散发着炽烈的热浪,等到我的身子快要没入子宫,竟然化为冰冷刺骨的寒气,要不是刚才我缩进来的快,这会这根挺起来的肉棒可就不保……嗯……啊哈哈哈,我……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勃起吗?红玉妈妈你快看看我这算是勃起吗?”

   红玉闻言面色一红,佯作嗔怒道:“少胡说,什么忽冷忽热……你当老娘……你当妈妈是怪物啊……你既然还在妈妈肚子里怀着,就不要乱讲话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胎儿在妈妈肚子里就大呼小叫的?你要是再乱讲话,我就不让你继续待在我的子宫里了……”

   “不是妈妈……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的肉棒硬的好难受,是不是被刚才那一阵忽冷忽热刺激到了?”侏儒苦笑着说道,一边将身体在红玉的子宫里翻了个身,改成俯身朝下的姿势,红玉突然感觉已经被高高撑起的肚子上又传来一阵鼓胀感,低头看去时,却见那一片凸起竟又突兀的挺起一根更高的肉棒状的凸起,红玉小心翼翼的将手放上去摩挲着,片刻之后俏脸又是一红,娇嗔道:“你……你竟然真的在妈妈肚子里勃起了……好讨厌……”

   “不行了……红玉妈妈……你摸得儿子肉棒好难受……痒得好难受啊……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这……这是什么……不像是尿……白色的……黏黏的……难道是精液?”侏儒在红玉的子宫里翻来覆去的折腾,一边慌张的自言自语道,只是苦了红玉,被他这番折腾弄得娇喘不已,淫水更是汹涌而出,其中更是混杂着不少乳白色的液体。

   “可恶的儿子……竟然在妈妈子宫里射精……我要是被儿子在子宫里就搞怀孕了……这种感觉……好奇怪啊……”红玉羞恼的伸手捧起那滩乳白色的精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处男的精液确实味道浓烈,嗅得红玉性欲愈发强烈。

   “你……你这骚货……舌尖顶到不得了的地方了……老子……要……要射了!”老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前列腺忽然被一团柔软灵活的事物撩拨着,知道红玉正用舌尖隔着软肉要命的刺激舔弄着自己的前列腺,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深入刺激的他当下再也把持不住,三十年未曾有过反应的粗大肉棒如同挣脱囚笼的野兽般放声嘶吼着,龟头猛地一抖,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在红玉早就捧在自己肉棒顶端的手心里。

   “啊……你们两个奇怪的男人……这样弄一番也还真有些意思……弄得红玉好舒服……”红玉娇喘着同时也到了高潮,却见她岔开的双腿猛地一颤,被大大撑开的蜜穴中一股汹涌的淫水喷射而出,一个猥琐的身形却也赫然随着这股洪流一同被从红玉的子宫里冲出。却见侏儒挺着依旧坚挺的肉棒,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色,瘫坐在红玉两腿间的淫水里,全身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裹在羊水中的巨型胎儿。

   “这孩子……差点就把我的秘密暴露出来了……”红玉慈爱的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自己孩子的侏儒,心里不由得暗自庆幸道:“至少现在还不能把这个秘密暴露出来……”

   第十四章

   瑾娘本以为这次调教足以让红玉败下阵来,从而沦为花满楼最下贱的招牌女,毕竟这次找来对付红玉的是两个根本对女人没兴趣的无性人——瑾娘自己也是个淫荡的女人,清楚就算找来的都是身强力壮的大汉,在红玉这种淫姬面前,无论多少都不够她们玩的,只有性冷淡才是痴女们最难缠的对手。

   瑾娘盘算着单凭展出红玉这块肉招牌的收入,准备再将花满楼的面积扩大一倍,心想着要不要到大明寺对面开一间分店:“红玉那个骚货的蜜穴那么湿,秃驴们肯定喜欢排着队把光头塞进去开光,再在那一对美乳上撞得响上几响。”

   瑾娘满心欢喜的推开门走进调教室,眼前的情景就像迎面泼了一盆冰水,把她满心的喜悦都冲的烟消云散,一抹得意的冷笑凝固在她的脸上——酒糟鼻老头挺着高耸的肉棒瘫在墙边有气无力的喘息着,屁股下沾满了红玉晶亮的津液,那根三十年没有反应的肉棒上满是黏稠的精液,硬邦邦的似乎再也不会瘫软下去。而那个总是令人哭笑不得的侏儒更是丢人现眼,仰面蜷缩在地上一大滩液体里,瞪大眼睛露出满脸的痴傻表情,全身湿淋淋的,就像刚生下来沾满羊水的巨型胎儿一般——除了那根仰天直立的肉棒还兴奋的一下一下跳动着,显示着他是一个有着旺盛性能力的成年男人。

   而红玉正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看着瑾娘,眼里挑衅似的媚态让瑾娘一时有掐死她的冲动,摊开的双手各捧着一滩散发出腥臭味道的精液,只是右手那滩比较浓稠——瑾娘用鼻子闻都能闻出来那是侏儒射出来的,处男的精液总是比老头的精液有活力,味道也更刺激。

   “没想到……这样的调教都能被你通过……”瑾娘失魂落魄的呆立半天,才低下头黯然说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你这骚货的技巧了……”

   “说真的,这次能够通过调教真是偶然……”红玉嫣然一笑,将捧在手心里的精液送到嘴边,伸出舌尖舔舐得干干净净,这才看着两个被她折磨的半死的男人笑道:“不过这两位倒是很意思的人,要不是他们,红玉这次肯定难免落在你手里了……”

   “什么有意思……这两个废物,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们的!”瑾娘压低声音恶狠狠的说道,吓得两个男人都是面色惨白、战栗不止:“尤其是你这个老废物,老娘舔了你几个月,你就那么一点点反应,倒是被别人弄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红玉正专心的用舌尖刮着粘在嘴角的精液,根本没有听见瑾娘的话,此时才抬起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瑾娘忽然满脸堆笑,看着红玉说道:“倒是要恭喜红玉姑娘通过这第二项调教内容,接下来就是为红玉姑娘准备的第三项也是最后一项调教内容——肮脏调教,目的是为了让红玉姑娘能更好的适应男人身上肮脏的东西。不过呢……因为红玉姑娘本身对一般的肮脏事物的承受能力就很强,所以此次调教的材料比较特别,少不得还要准备半天,就请红玉姑娘在此稍等……”

   瑾娘话没说完,“砰”的一声,调教室的门就被人重重推开,瑾娘回头正要发怒,却听一名下等仆役跌跌撞撞的冲进来,惊慌失措的大喊道:“瑾……瑾老板,不……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没看见老娘这正忙着吗?”瑾娘粉面含怒,气冲冲的问道。

   “外面……外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突然来了一大堆乞丐,成群结队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嚷嚷着非要进到花满楼里来,吓得楼里面的客人纷纷翻窗逃走。我们不想让这些臭要饭的进来,可他们人太多根本拦不住,反而被一通好打,这会几个弟兄都挂了彩,还请瑾老板出面摆平一下。”那名仆役捂着半边被打肿的脸泣不成声的说道,眼睛却贼溜溜的盯着红玉身上那几处诱惑的部位不放。

   “摆平?什么摆平?”瑾娘闻言竟然大笑起来,她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红玉,对那名仆役说道:“我正要派人去找一些臭要饭的乞丐们来参与我对红玉姑娘的调教,没想到他们自己就及时送上门来了,倒省了老娘不少心思,老娘倒要亲自出面会一会这些乞丐,给他们安排点好活做做。”

   “可……可是瑾老板……”那名仆役面露难色支吾着说道:“可是那些乞丐看上去就不像善茬啊,他们来的时候还轮流抱着一个年轻女孩,沿着大街一路抽插着走过来的,那个女孩被他们拦腰抱起,也不嫌那些乞丐肮脏,主动环住乞丐的脖子和他们舌吻着,双腿还盘在乞丐的腰上帮那些乞丐更大力抽插自己,被那些乞丐轮流干的淫水直流浪叫不止。我看那些乞丐不像是来乞讨,倒像是来故意找事的——瑾老板您想想,他们这样带着姑娘来花满楼找乐子,这不明摆着是来打咱们花满楼的脸吗?”

   “听你所说,倒像是我的一位故人呢。”红玉听那仆役的描述,倒是想起自己认识的一个人,仔细想了想,心中更是怀疑起来,忍不住插嘴道:“是不是一个外表清纯、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孩?”

   “她贴在乞丐身上不停的迎合着肉棒的抽插,一直背对着我们,我们也没看清她究竟怎生模样……只是看身材……倒有些像是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孩。”仆役痴痴的盯着红玉白皙的玉体,目光都呆滞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

   “红玉姑娘认识的……难道是那个曾经求我算她哥哥下落的小姑娘?”瑾娘想了想,脸上神情变得更是阴险,止不住的冷笑道:“既然又是故人来访,那我更要去会一会了,红玉姑娘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瑾娘不妨先去看看情况,我……我此刻不方便公然现身……”红玉迟疑片刻,缓缓地说道。

   “既然这样,红玉姑娘稍等片刻,我去看看情况就回来。”瑾娘阴森森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瑾娘面带冷笑走了回来,却见刚才来报信的仆役此刻已经瘫在地上气喘吁吁,稍显疲软的肉棒上还沾着红玉的淫水,而红玉则剥了他的散发着骚臭味道的内裤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和鼻子,蜜穴口不住的滴落刚才那名仆役的腥臭精液。

   “红玉姑娘……你这是作何打扮?”瑾娘看着红玉将那条满是尿渍精斑的肮脏内裤蒙在眼睛上,遮住了一双美目和高挺的鼻梁的红玉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另有一番妩媚风情。

   “我们和少恭在蓬莱决战后,我曾立誓终身不再下昆仑山,此时身在江都,虽然并非出自本意,但已是违了誓言,若是让故人知道,总是不好的。”红玉嗅着蒙住鼻子的内裤上的骚臭气味,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这才循声望着瑾娘的方向问道:“这次来的……可是晴雪妹妹?”

   “我身具天眼通之异能,不想红玉姑娘料事如神,竟不在我之下……”瑾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道:“和乞丐们一同来的,正是那位曾与你一同前来、寻找失散兄长的风晴雪姑娘……只是以前见这位晴雪姑娘外表清纯可爱,没曾想也是个生性淫荡、离不开男人肉棒的小骚货呢。”

   “我与晴雪妹妹相识日久,自然知道她的本性,这种外貌看起来越是清纯高贵的女孩,其实越是淫荡下贱,越是肮脏低贱的男人的肉棒她们反而越喜欢。”红玉想到风晴雪被欧阳少恭活活干晕过去时的骚浪模样,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记得我和晴雪妹妹刚认识那会,她把乞丐们讨来的剩饭吃得一干二净,然后主动帮几个乞丐舔肉棒作为回报。”

   “哦,晴雪姑娘竟是这般有趣的人,老娘少不得也要将她调教一番。”瑾娘脸上露出一丝淫笑,看着蒙住眼睛的红玉问道:“要不要请晴雪姑娘一同参与到你最后一项调教里来?”

   红玉舔了舔嘴唇浅笑道:“既然她认不出我现在的模样,带上晴雪妹妹也没有什么。”

   “既然这样,还请红玉姑娘移步到花满楼主厅里去,这里地方狭小,恐怕容不下那些肮脏的乞丐。”说着,瑾娘上前揪住红玉的秀发,把她从地上一滩精液里拽了起来,看也没看倒在屋里动弹不得的三个男人,径直走向主厅去了。

   红玉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走了不远,便闻到迎面传来的阵阵恶臭,这样的恶臭只有在那些一辈子没洗过澡的乞丐身上才能闻得到,听到不远处传来众多男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和窃窃私语,红玉知道自己已经来到花满楼的主厅里,而那些乞丐也被自己美艳的玉体所吸引。

   正在红玉兴奋的在众多看不见相貌的男人面前尽情的展露自己完美无瑕的玉体之时,果然听到一个年轻娇俏的声音含混不清的惊呼道:“红……红玉姐,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

   果然是风晴雪,红玉沙哑着嗓子说道:“姑娘是在叫我?可我并不是什么红玉,姑娘想是认错人了……”

   “不是红玉姐吗?”风晴雪的声音显得有些失落,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东西,艰难的娇喘着说道:“可是你和……啊……她真的好像……同样是绝色美人……身材也都是不一般的好……你……能不能……啊……把脸上蒙着的布去掉……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模样?”

   “多谢姑娘谬赞了,我不过是花满楼一个低级妓女而已,又怎么当得上绝色美人的称号。只是我这几日眼睛见不得光,让姑娘失望了……”红玉继续沙哑着声音说道,心里暗想:“晴雪妹妹,想不到百里公子过世不久,你就又变得如此淫荡,看来连百里公子的肉棒也满足不了你啊……”

   “晴雪姑娘这次来,可是为了收集那些曾经见过百里公子的男人的精液,将蕴藏在精液中有关百里公子的记忆都吸收出来?”瑾娘生怕风晴雪和红玉对话久了看出来什么破绽,那样就失去了红玉与故人一同被调教时不敢暴露身份的羞耻兴奋感,急忙插言打断道。

   “我这次来正是为此,女娲娘娘告诉我北方有淫兽辟邪,阴茎顶端生有辟邪之骨,可以让灵魂附于其上使之复活,不过若没有要复活灵魂的记忆,那么灵魂复活后也不会再记得前世种种。”风晴雪黯然道:“我……我想要复活苏苏,但是又不想让他忘记我……所以……所以我才向女娲娘娘求来牵引命魂之术,希望能收集到所有有关苏苏的记忆,希望苏苏复活之后,还能偶尔记起我。”

   “晴雪姑娘能为心爱之人倾力奉献,足以感天动地,此行必然会有好结局。”瑾娘微笑道:“我这里也有不少人曾见过百里公子,只不过都是些女子,恐怕难以提供精液给晴雪姑娘……”

   “这个倒是无妨,跟我一起来的这几位乞丐大哥,都是曾经在琴川见过苏苏的人,我冒昧带着他们一同来花满楼,就是为了能让他们提供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给我,希望瑾娘大人不要见怪。”风晴雪忙不迭的说道。

   “原来几位乞丐兄弟也是高义之人,瑾娘在此替晴雪姑娘谢过诸位。”瑾娘微笑道:“只是瑾娘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几位乞丐兄弟能否相助。”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一名乞丐粗野的大叫起来:“老子这辈子还没进过这么漂亮的地方,瑾老板不嫌我们几个兄弟身上脏,已经是感激不尽了,瑾老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们兄弟几个自然全力相助……该不是要我们兄弟几个好好干一番这个婊子吧?”乞丐们爆发出一阵哄笑,红玉明白他所指的正是不停淫荡的扭动娇躯的自己,顿时也变得兴奋起来。

   “正是与这个下贱的骚货有关,她还是个没有经过彻底调教的雏妓,我正想请几位协助我对她进行肮脏调教,不知几位乞丐兄弟是否愿意?”瑾娘温和的笑道。

   “要是能让我们在她的骚屄里干上那么几次,我们肯定不会不答应!”另一个乞丐嘶哑的大叫道,其他乞丐又是哄堂大笑:“就是不知道瑾老板让咱们怎么协助?”

   “等会我请几位用瑾娘自己的淫水冲服下泻药,请几位将肠胃里积累的粪便尿液都排泄出来,等我让那些下等仆役们进行加工后,再让这个骚货一点不剩的吃下去,对这个骚货的调教就算完成了。”瑾娘笑道:“在此期间,这个骚货的身体就随便几位乞丐兄弟玩弄。”

   “有劳几位乞丐兄弟了……”红玉忍住笑对那些乞丐行礼道,差点说漏嘴:“红……玉奴请几位乞丐兄弟这几天随意操玉奴的骚屄,操烂它,玉奴愿意为几位乞丐兄弟生孩子……”

   “看来这也是个骚货呢,跟晴雪姑娘不相上下啊……”啪的一声,似乎有一名乞丐重重的拍了一下风晴雪的臀肉,爽得风晴雪连声浪叫起来,那名乞丐兴奋的大叫道:“小骚货,你要不要也和这个花满楼的玉奴一起被我们操啊?我们也好多给你提供点关于你那什么苏苏的记忆。”

   “咦?粪便……和尿液里真的会有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吗?”风晴雪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很快就有乞丐抽插她的菊门的啪啪声音传来,风晴雪很快就浪叫起来:“晴雪……晴雪愿意被几位乞丐大哥操,请让晴雪也参与到肮脏调教里面去吧……啊……晴雪要吃乞丐大哥们的粪便和尿液……多给晴雪吃一点……”

   “晴雪姑娘也想参与进来?”瑾娘意味深长的冷笑道:“这样也好,只是麻烦几位乞丐兄弟多排泄一些了,这两位姑娘的胃口,可不是一般大啊。”

   “瑾娘大人这是同意了?晴雪……啊……晴雪感激不尽……”在混杂着液体的肉体间的激烈啪啪撞击声中风晴雪很快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一连串难以自抑的淫声浪语从她的嘴里冒出:“大肉棒……操的晴雪好爽……快……快点操烂晴雪的骚屄……晴雪要乞丐大哥的精液……啊……射进晴雪的子宫里……啊……”

   “玉奴谢过瑾老板恩典……”红玉不动声色的躬身说道。

   瑾娘偷偷伸手拧了一把红玉的玉臀,低声暗笑道:“骚货,和你的好妹妹一同被人干感觉很爽吧,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谢谢我。”

   “红玉愿意为瑾老板免费接几天客作为报答,若不是红玉还有要事在身,便留在这花满楼也无妨。不过想来以红玉接几天客的收入,也足以抵得上这几天花满楼的花销了,算是红玉欠瑾老板的一个人情吧。”红玉略带歉意的说道,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兴奋。

   “不必谢我,这次能把你和风晴雪这两个比我还美的女人弄到如此淫荡下贱的境地,已经让我很是开心了。”瑾娘冷笑道:“真是不知道你们所爱的人看到你们过一会被一群肮脏乞丐们轮奸时的骚浪模样,心里会是怎么想的?”

   “会怎么想?”红玉暗自揣摩着紫胤真人的想法,猜测到:“估计还是会骂我不知羞耻,然后偷偷对着画像上的女人撸肉棒吧?不知道他会不会偶尔换换口味,对着我撸肉棒?”

   不等红玉想完,却听到风晴雪那边已经被人干的高潮迭起,呻吟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风骚入骨的娇喘声音让红玉听见都忍不住心痒起来,听着不远处风晴雪和男人们粗鲁的交合时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响,红玉的蜜穴不由得湿润起来,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让那些乞丐狠狠的抽插自己身上每一处肉洞。

   瑾娘见状急忙伸手拦住饥渴难耐的红玉,轻声说道:“稍……稍等片刻,等我先调好泻药再说……”瑾娘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略带娇喘之声,红玉知道她对眼前淫荡下贱的情形也动了情,似乎也在偷偷自慰,此时已经快要到了高潮,正在找容器收集自己的淫水。

   “瑾老板既然也想被这些肮脏的乞丐轮奸,何不一同参与进来?”红玉偷偷掩面微笑道:“这种淫荡下贱的事情,以瑾老板尊贵的身份想一想都会觉得无比刺激吧……”

   “少放屁!老娘又岂是人人都能操得了的?”瑾娘怒气冲冲的打断红玉的话说道:“要是人人都能操我,老娘又怎能保持花满楼高端的地位形象?”

   “真是可惜呢……”红玉听着风晴雪无比满足的娇媚长叹一声,被不知道多少根骚臭的大肉棒干到了绝顶高潮,低声说道:“瑾老板既然决定故作清高,这样刺激的好事也就轮不到瑾老板享受了……”

   第十五章

   花满楼原本富丽堂皇的主厅里,此刻充斥着粗鲁的肉体碰撞声和女人们此起彼伏的娇喘呻吟声,原本摆放整齐的座椅被杂乱无章的丢到墙角,就在主厅中央空出来的西域地摊上,那些肮脏不堪、全身生满烂疮的乞丐们正兴致勃勃的轮奸着被他们惊为天人的绝色美女,蒙着脸的红玉和风晴雪就这样被乞丐们粗鲁的按在地上,散发着恶臭的粗大肉棒在她们身上所有肉洞中肆意抽插,有些肉棒甚至布满了血痂,化脓的伤口里不断地向外渗着暗绿色的脓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被两位美女的蜜穴软肉刮进了蜜穴深处,让两名美女的淫水都隐隐泛出绿色。

   这样肮脏而令人作呕的体验让红玉和风晴雪两人都感到一种极致的变态快感,美艳的肉体随着乞丐们毫无章法的胡乱抽插而兴奋的扭动着,被一根沾满泥垢的肉棒插在嘴里的红玉首先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兴奋的抓起两名乞丐正缠着自己秀发套弄的肉棒,用花样繁多的灵巧手法主动替他们套弄起来。随后已经不知道被乞丐们干到高潮多少次的风晴雪也被她的淫浪的呻吟再次激发了性欲,也跨坐在一名乞丐散发着骚臭气味的肉棒上疯狂的挺动着娇躯,一边伸出双手捧住自己一双美乳,让一名乞丐挺着肉棒从乳沟下端插入,夹在白皙的乳沟中大力抽插起来,随即也忍不住娇哼起来,很快就迎合着红玉的呻吟一起浪叫着,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刺激得那些乞丐更加兴奋,纷纷围在两名美女的身旁将自己的肉棒顶过去。

   “好棒的大肉棒……用力操……操烂晴雪的骚穴……晴雪要乞丐大哥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射进晴雪的子宫……晴雪要……要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啊……不行了……这位乞丐大哥……啊……你的肉棒上怎么有好多……啊……好多硬块啊……看起来……跟别人的……好像不太一样啊……肉棒不应该都是……黑黑的……沾满污垢……下面还有两个大黑球吗……唔……这些硬块……啊……磨得晴雪的骚穴……啊……好痒好难受……啊……再用力一点……”被风晴雪骑在身上的乞丐刚刚把腥臭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风晴雪的蜜穴深处,另一名乞丐早就迫不及待的把风晴雪推翻在地,改成趴在地上岔开双腿的淫荡姿势,让她精致可爱的蜜穴清晰的暴露在众人面前,随后挺着自己的粗大肉棒就狠狠的插了进去,把风晴雪操得一阵胡言乱语,如果红玉没有蒙住眼睛的话,就能一眼看出他的肉棒上满是性病留下来的恶痕和囊肿。

   可就算红玉不蒙着脸此刻也是自顾不暇,被瑾娘调教了许久,期间虽然无数次高潮,但是连一次真正意义上被肉棒抽插到高潮的机会都没有,而这次风晴雪一下就带来这么多饥渴的粗大肉棒,而和这些肮脏低贱的乞丐们性交带来的变态快感早已让红玉魂飞天外,她忘情的呻吟着,拼命的挺动娇躯迎合着这些乞丐们粗鲁而野蛮的抽插,让他们尽可能的插进自己身上每一处肉洞的最深处,借此发泄自己积蓄已久的性欲,甚至将自己所有擅长的挑逗本领都在这些肮脏的乞丐身上施展出来,这些乞丐平日里根本接触不到女人,又怎么能受得了红玉这般淫荡无比的挑逗,恨不得整个人都插进红玉的身体里。

   而就在不远处,另一位绝色美女、花满楼老板瑾娘正看着眼前淫靡的场景,一边快美的揉弄着自己的蜜穴,一边娇喘嘘嘘的用容器收集着蜜穴中流出的淫水。一旁的桌子上放满了装着泻药粉末的瓶子,收集满一瓶淫水后就换一瓶继续接着,很快瑾娘就娇喘不已,揉弄蜜穴的手也渐渐慢了下来,无力的沿着墙岔开腿缓缓瘫坐在地上,桌子上的瓶子里,黄褐色的药粉正和淫水剧烈的反应着,暴沸的气泡几乎溢出瓶口,散发出令人晕眩的异香。

   “毕竟还是上了年龄,不比当年了……”瑾娘轻轻呻吟着收集完最后一瓶淫水,手里的瓶子差点脱手,不由黯然想道:“若是早些年,弄这么点淫水根本不会这么累……”

   瑾娘一边摇晃着手里的瓶子让泻药和淫水充分混合,一边有些落寞的看着正被乞丐们轮奸得性欲高涨的红玉和风晴雪,看着两人被压在乞丐肮脏的身体下对比格外强烈的白皙玉体,正随着乞丐们凶狠的抽插兴奋的颤抖着,被乞丐粗鲁的揉捏着的美肉上香汗淋漓,瑾娘不免更是伤感:“要是再不放下身段,那些肉棒恐怕将来都会属于这些年轻女人了……”

   “……可是现在不能放纵自己啊……”瑾娘咬咬牙恨恨的想到:“不能一上来就让这种肮脏的乞丐乱搞,花满楼以后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对,至少不能是现在……”

   “诸位乞丐兄弟,请稍微休息片刻,将这味瑾娘亲自调的泻药喝了吧。”瑾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故作从容的扶墙站起,对几名已经累得喘不上气的乞丐温柔的说道。

   乞丐们从琴川赶来江都的一路上,早被欲求不满的风晴雪榨得筋疲力尽,此时竟又遇到一个单看身材比风晴雪还要诱人的淫荡妓女,虽然蒙着脸看不清相貌,但是她纯熟的技巧已经足以让乞丐们性欲高涨,几轮下来这些乞丐早就累得瘫软在地动弹不得,碍于瑾娘的盛情招待也没有人敢休息,硬撑着已经疲软不堪的肉棒在两人身上拱来拱去,此时听到瑾娘的话简直如逢大赦,连滚带爬的从红玉和风晴雪的身上躲下来,跌跌撞撞的去拿桌子上的泻药喝。

   “这位……玉奴姐……你……你真的不是红玉姐吗?”得以暂时休息的红玉和风晴雪满身精液,欲求不满的躺在地上轻声呻吟着,风晴雪伸出纤细的手指从自己身上刮下已经凝结成块的精液,把手指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着,突然看着红玉小心翼翼的问道:“玉奴姐……你不知道……你看起来和红玉姐好像……她也是个大美人,而且人很温柔……身材也和你很像……比晴雪好看多了……以前经历了很多事……要不是红玉姐一直照顾着我……也许晴雪就没有今天了……所以我一看到玉奴姐……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如果玉奴姐见到红玉姐的话,用红玉姐自己的话说就是美人惜美人,一定也会很亲近的吧……可惜红玉姐曾经发誓终身不再下昆仑山,以后晴雪想再见到她也很难了……晴雪还没有来得及和红玉姐好好说声谢谢……”

   正伸出手指卖力的揉捏着自己蜜穴的红玉听到风晴雪对自己倾诉衷肠,尤其是风晴雪所说对自己的感怀,红玉心中一阵触动,差点失声叫出晴雪妹妹来,但是她迟疑片刻,还是轻轻摇摇头说道:“我不是……”此时的红玉已经不用故意沙哑着嗓子说话了,刚才被几名乞丐轮番口爆,此时红玉被乞丐们腥臭的精液和肮脏的脓水呛得咳嗽不止,嗓子哑的基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红玉姐……”风晴雪闭上眼,精液沿着眼角缓缓滴落在地毯上,似乎自言自语说道:“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问你,大哥……尹大哥他和苏苏的肉棒哪一个比较厉害一点。小的时候,我曾经偷看过大哥和巫姑姐姐在娲皇神殿里做爱,大哥的肉棒是那么粗大,而且抽插时又是那么强横有力,每次抽插都能把巫姑姐姐的阴唇翻开又捅进,巫姑姐姐虽然身怀异禀,却还是每次都被大哥干的浪叫不止,很快就承受不住大哥的肉棒抽插泄了身。苏苏的肉棒我自己感受过,虽然并没有大哥那般粗大,但是催动体内煞气,抽插之时一往无前、坚硬无比,如利剑锋芒般,每次抽插都能直指晴雪蜜穴深处最敏感的部分,很快就能让晴雪爽得不能自已。襄铃死了,现在唯一一个曾经同时试过他两人肉棒而不落下风的,也只有红玉姐你了……”

   “玉奴……虽然未曾体会过姑娘所说二人的肉棒,但是以姑娘所言,那位百……苏公子对肉棒的操控,已经到了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的地步,想必比那一味狠插猛干的肉棒要高明得多……”红玉也闭上眼,迟疑着说道,声音有些黯然。

   风晴雪略显惊讶的侧过脸来看着红玉被肮脏的内裤蒙住的脸,眼里流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而围在瑾娘身旁的乞丐们正津津有味的品着用瑾娘淫水调开的泻药,同时肮脏的大手也不老实的在瑾娘身上肆意揉捏,瑾娘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任乞丐们上下其手,眼神却显得越来越兴奋。

   “瑾老板人长得漂亮,这水也跟蜜似的!”一个乞丐闻着泻药的异香,忍不住大口喝了下去,喝完还显得意犹未尽,又不住的盯着另一瓶。

   “是啊是啊,盘子不错,条子更是顺溜。”另一个乞丐淫亵的看着瑾娘,伸手握住瑾娘一只美乳大力揉捏着,瑾娘被他粗暴的揉捏弄得娇喘吁吁,脸颊也渐渐潮红起来,那乞丐见瑾娘动了情,忍不住用粗俗的黑话调戏道:“瑾老板要是能让小人们一起……诶哟,这……这药效果怎么这么快,老子……老子忍不住了……茅厕……茅厕在哪……”那名乞丐话还没说完,突然捂住肚子就大叫起来,不等他转身走出几步,只听双腿间一阵闷响,满是污渍的裤子后面瞬间湿了一片,主厅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刺鼻的恶臭。

   “没想到这位乞丐兄弟连这事也是如此焦急……”瑾娘冷笑着看着他说道:“花满楼早为诸位在屋外准备好了便桶,诸位若是不想污染了这里的味道,破坏了这里的好兴致,不妨尽早出去解决问题……至于这位兄弟,还请你脱下裤子,让那边两位躺在地上的美女替你清洗一下吧。”

   正捂着肚子跑到门外的众乞丐听到瑾娘最后一句话都懊悔不已,恨不得刚才跑得慢上几步,而那名拉在裤子的里的乞丐,反而兴高采烈的扯下破破烂烂沾满稀臭粪便的裤子,远远的甩在红玉和风晴雪中间的地毯上,看着两位美女兴奋的扑过去,伸出舌头去舔粘在裤子上的粪便,兴奋的大呼小叫。

   红玉蒙着脸,根本看不见裤子的位置,只能靠着鼻子去分辨臭味的来源,正伸手在面前摸索着,一边的风晴雪早就将那条沾满粪便的裤子捧在了手里,像看着绝世美味一般露出满足的神情,将脸贴在裤子上快意的长舔一口,那些粘在裤子上的黄褐色粪便顿时被她舔去一大滩,风晴雪微微皱眉,将那些稀臭的粪便含在嘴里,仔细的品味着,并不时的用舌头在嘴里搅拌,让那些散发臭味的粪便更加均匀的在自己嘴里化开,片刻之后,风晴雪面露疑虑之色,艰难的将含在嘴里的粪便咽了下去,这才看着那个兴奋不已的乞丐问道:“你……你骗人的吧……这个这么难吃,里面怎么会有有关苏苏的记忆呢?”

   “哈哈,哈哈……”那个乞丐面露淫笑,连声掩饰道:“可能小的这次弄得有点稀,姑娘吃的也不多,可能没能弄到你那什么苏苏的记忆吧……”

   “哦,原来是这样……”风晴雪闻言又绽放出纯洁的微笑,继续埋头舔舐起来裤子上的粪便,还不时的让那些稀臭的粪便用嘴里的津液化开,用舌蕾仔细的品味着粪便的味道,再强忍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一点点将那些粪汁咽了下去。

   红玉在一旁急不可耐的贪婪的嗅着粪便的恶臭,一边忍不住暗笑想道:“若论味道,这可比妹妹你烤的那些虫子好吃多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期间红玉和风晴雪每天都被那些乞丐们按在地上轮流奸淫,众乞丐还让红玉仰面躺在地上,将风晴雪抱在红玉身上,让她的蜜穴紧紧贴着红玉的脸,而又迫使风晴雪趴下去将乞丐们射进红玉蜜穴里的精液都舔了出来,红玉被风晴雪灵巧的舌尖不断挑弄,没几下就被舔得兴奋不已,不住的呻吟娇喘起来。

   而那些在一旁看得性欲高涨的乞丐们见状,忍不住挺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围在两人的身旁开始抽插起来,风晴雪看着一根伤口化脓的肉棒的正大力的在红玉蜜穴中抽插,那名乞丐凶狠的将红玉的双腿大大分开,凭借强壮的腰力在红玉的蜜穴中横冲直撞,红玉两片粉嫩的阴唇被遍布那根肉棒上的肉疙瘩粗暴的翻开,汹涌的淫水混合着肉棒上的脓液从两人肉棒与蜜穴激烈碰撞处四溅开来,风晴雪嘴里正含着另一根刚刚在红玉菊门中射过精、沾满了红玉的粪便的肉棒,躲闪不及,被那些黏稠的液体溅得满头满脸,那些带着苦臭味道的脓液流进风晴雪的嘴里,随着插在嘴里的肉棒猛烈抽插悉数被捅进了嗓子里。

   看着风晴雪被呛得痛苦的咳嗽起来,乞丐们无不哄堂大笑,就连坐在一旁的瑾娘都忍俊不禁,而那些等在一旁的乞丐见状也都挺着肉棒重新参与到轮奸之中来,无数肮脏的肉棒就在红玉和风晴雪美艳的身体上尽情的抽插磨蹭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等到瑾娘再次走进花满楼的主厅时,乞丐们已经累得东倒西歪,瘫在地摊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一次见到两个绝色美人,让这些平日里连女人都见不到的乞丐们忍不住在两人身上不断射出精液,直到累得不省人事才罢休。

   “这几天乞丐们排泄的粪便和尿液,以及他们的呕吐物都已经经过了发酵,现在你们两个骚货已经可以开始肮脏调教了。”瑾娘冷冷的看着躺在精液湖里的红玉和风晴雪,略带狭促的说道:“忘记告诉你们了,老娘配的药可不仅仅只是泻药,还能让人上吐下泻。”

   红玉还用那条肮脏的内裤蒙着脸,只是上面沾满了乞丐们凝结的精液。几天里乞丐们好几次试图偷看红玉的真容,但都被红玉凌厉的出手阻止了,不得已,乞丐们只好轮番在蒙着红玉脸的内裤上射精,让红玉的脸颊的形状在被浸湿的内裤下浮现出来,虽然还是看不真切,但是红玉展现出来若隐若现绝美脸庞已经让乞丐们兴奋不已,而在一旁被人大力抽插的风晴雪,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眼里疑惑之色却更是明显。

   瑾娘俯下身狠狠的在红玉的布满淤青的美乳上掐了一把,看着红玉又是兴奋的娇颤不止,冷笑着说道:“小骚货,到吃饭时间了。”说着又转过身看着全身上下满是精液的风晴雪,脸上得意之色更甚,轻声问道:“晴雪姑娘可要一起来尝尝这绝世的味道?”

   风晴雪看着红玉兴奋的挣扎站起,急忙也翻身从满是精液的地毯上跳起,扶着双腿发软摸索着向门外走去的红玉,回头看着瑾娘笑道:“如果能得到更多关于苏苏的记忆,晴雪当然也要尝一尝了,这还得感谢瑾娘大人呢。”

   说着,风晴雪略带不满的看着屋子里瘫倒一片的乞丐,娇哼道:“不知道这些乞丐大哥……是不是在骗我,总感觉这几天从他们精液里能找到有关苏苏的记忆越来越少,好几个人的精液里甚至根本就没有有关苏苏的记忆……女娲娘娘传授于我的命魂牵引之术自然不会有错,那么问题又出在哪里呢?”风晴雪说着,又自己轻轻摇了摇头展颜微笑道:“嘻嘻,不管那么多了,让我先尝尝他们的排泄物里还会不会有更多有关苏苏的记忆。”

   第十六章

   等到红玉和风晴雪满身精液,被瑾娘揪着秀发拖到为她们准备的“盛宴”前时,才明白瑾娘为她们两人设计的肮脏调教用心何其险恶。

   风晴雪虽然还是单纯懵懂的妙龄少女,但毕竟生性淫荡,以前还曾经用香舌替乞丐舔去肛门里的跳蚤,并且长期生活在充满瘴气的地界幽都,对人间肮脏之事并不在意。可是当她看到远远站在一旁、冷笑着看向自己的瑾娘为自己准备的满满一马槽散发着恶臭、肥大的蛆虫在其中钻进钻出的粪便时,还是忍不住掩面干呕起来,呕吐的声音还是惊起无数停在粪便上的绿头苍蝇,嗡嗡的四下乱飞。

   红玉此刻仍被蒙着脸,只能闻到面前传来发酵后的刺鼻恶臭,她再清楚不过风晴雪日常口味究竟如何,此时听到风晴雪的干呕,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两人面对的是怎样恶心的场景。

   幸好她什么也看不见,否则恐怕也还是难免被眼前的情形恶心到——面前的马槽里此刻堆满了墨绿色的粪便,不,不仅仅是粪便,瑾娘给乞丐们的泻药还有催吐的作用,此时的马槽里满是混合着粪便和呕吐物的秽物,这些在阳光下发出翠绿色泽的半流质粪便上面漂浮着一层厚厚的油腻,汩汩的向外泛出白沫,沾满黄褐色汁液的白蛆在粪便表层蠕动着,搅碎一片令人作呕的斑斓色彩,黏稠的呕吐物混着发酵的胃液和恶臭的粪便沤在一起,被骚臭的尿液浸泡了数日,此时马槽里除了溢出边缘堆积如山的粪便,还有半槽散发出恶臭的污秽液体,风晴雪已经分辨不清、也不愿去分辨那些秽液里到底混杂着多少尿液和被胃液泡烂的半流质粪便。

   “看样子两位对这特别肮脏调教的道具有些不满意呢,你们知道我为你们调制这些费了多少苦心吗?竟然还敢不领情。”瑾娘自己也捂住鼻子远远躲在一旁,略带不满的说道:“首先要收集最肮脏的粪便和排泄物,这个过程你们也都看到了,我找到那些平日里吃的都是残羹馊饭的乞丐,用我自己的淫水调开的老鼠屎和蟑螂碾碎做成的药粉,让他们将肠胃里的秽物都呕吐排泄到这个马槽里,然后让他们尿在马槽里,将这些秽物充分搅拌,让它们均匀的混杂在一起。当然,为了防止它们不能充分发酵,我还专门在里面添加了发酵粉,然后将它们放置在露天的环境里,经过这几天的风吹雨淋、烈日暴晒,才给你们两个肮脏下贱的骚货准备好这些正合你们胃口的‘大餐’。没想到连苍蝇蛆虫都喜欢的食物,你们两个比它们还肮脏下贱的骚货竟然敢不喜欢?”

   “喜欢,玉奴这样比苍蝇蛆虫还要肮脏下贱的骚货最喜欢吃这些了。”红玉看不见面前的情形,又生怕瑾娘因此刁难自己,不让自己通过这最后一项调教的内容,急忙抢着说道,一边说,一边主动趴下身子四肢着地,摇着高挺的白皙玉臀,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摸索着向散发着恶臭的马槽爬去。

   风晴雪没想到红玉竟会对这样恶心的事物表现出如此急切的模样,生怕生性淫荡下贱的自己会被红玉这个貌似陌生又熟悉的淫荡女子给比了下去,又怕那些可能满含有关苏苏记忆的粪便被红玉抢先吃掉许多,急忙强忍住呕吐的冲动,也扑到马槽旁,几乎将绝美的脸颊整个埋进马槽里,和红玉争先恐后的抢食起那些发酵后散发出刺鼻恶臭的粪便来。

   “妈的,老娘这些年在花满楼不知道调教了多少最下贱的性奴,那些平日里可以随时随地任人操的女人,还没有一个人能顺利的通过这最后的考验,就算是把她们硬按进粪便里面,也都挣扎着逃开,吐的不省人事。”瑾娘看着两人像两只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装满粪便的马槽旁,将脸埋进粪便里满足的大口吞咽着,还不时伸出舌头将粘在脸颊和鼻尖上的粪便和秽液仔细的舔干净咽进嘴里,有时还俯下身去趴到马槽里面,将脸没在半槽满是腐烂气息的墨绿色粪汁里,张开嘴贪婪的吮吸着,发出呼噜噜的大口吞咽声,很快那些混着尿液的粪汁就见了底,露出在马槽底的粪便里挣扎的蛆虫。瑾娘见状忍不住秀眉微蹙,厌恶的说道:“没想到这两个骚货这么淫荡,竟然连这样的秽物都能毫无顾忌的吞咽下去,难道她们两个真的能通过这最难的最后一项调教?真不知道她们两个平日里究竟有多下贱……”

   红玉和风晴雪两位绝色美女此时根本顾不得围观众人厌恶的神情和想法,两人争先恐后的大口吞咽着恶臭的粪便,生怕自己吃的慢了会被对方比下去,丢了自己淫荡下贱的身份。而风晴雪还顾虑着刚被红玉抢先吃下去的那一大滩半流质粪便恶臭逼人,会不会有很多有关苏苏的记忆藏在其中,红玉则满怀跟熟悉的好友一同接受如此肮脏下贱的调教,一边担心暴露自己身份时的刺激,心里忍不住浮起一丝变态的快感。

   两人各有千秋却同样高耸的玉乳压在沾满粪便的马槽边缘被挤压出各种形状,很快雪白的美乳上就沾满了恶臭的粪便,感受着发酵后温热的粪便刺激着敏感的乳珠,两人还不时兴奋的摇晃着白皙的玉臀,淫荡的岔开双腿,让诱人的蜜穴清晰的暴露在围在一旁的仆役贪婪的视线里,仿佛吞咽这些令人作呕的污秽反而能激起她们的性欲,急切的渴求着粗大肉棒的抽插。

   “妈的,虽然这两个骚货这么脏,但是那两个小骚屄看起来这他妈的诱人,老子忍不住了,就算再脏老子也要狠狠的操她们俩的骚屄!”一名仆役看着两人淫荡的姿势,胯下的肉棒早就忍不住高高挺起,突然大叫一声,急冲冲的扑了上去,抢先抓住风晴雪的两条腿将她举到半空,粗大的肉棒立刻捅进了风晴雪的蜜穴里,激烈的抽插起来,小腹撞击玉臀发出啪啪声响,每一次粗野的抽插都将风晴雪绝美的脸颊更深的埋进恶臭的粪堆里,风晴雪一边忍不住檀口微张呻吟着,一边更加快美的吞咽着恶臭的粪便。

   “是啊,老子们这几天被这些粪便熏得半死,每天还得冒着恶臭来检查有没有充分发酵,咱们为了这两个骚婊子遭了这么多罪,不能光让那些臭要饭的占了这两个骚货的便宜,就让她们两个用骚屄来作为对我们的回报吧!”另一个仆役见到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抢到了新来的风晴雪的蜜穴,也急急忙忙的冲到红玉身后,同样扯住红玉白皙的双腿,直接把红玉整个人掀翻进粪堆里,让红玉上半身完全压在粪堆上,然后才昂起头得意的大笑着将自己早已挺起的粗大肉棒狠狠的插进了红玉的蜜穴,挺腰疯狂的抽插起来,肉棒和蜜穴猛烈的撞击着,蜜穴口淫水四溅,红玉被男人从背后粗野的抽插,随着肉棒每一次剧烈的冲击而被一下下顶进恶臭的粪堆,已经直接趴在粪堆上的上半身被插得深陷进去,在漂浮着滑腻的黏液的恶臭粪便表层压出一对美乳的形状。

   红玉被突如其来的肉棒抽插的措手不及,刚发出一声惊叫就被脸朝下掀进了粪堆,半流质的粪便立即流了她满满一嘴,红玉被那阵恶臭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本能的想要将嘴里的粪便吐出,却被身后的男人死死的按住,越是咳嗽就有更多的粪便被呛进嘴里,红玉看不到自己处于什么样的情形之中,只是感觉嘴里充满了腐臭的气息,不停的有滑腻的黏液和酸臭的浆汁从嘴里流进胃里,更多的流质粪便甚至从她蒙住脸的内裤里渗入,涂得她绝美的白皙脸颊上全是黄绿色的恶臭粪便,连一双美目都被滚烫的粪便糊了厚厚一层,整条内裤都被涂在她脸上的粪便衬出墨绿色来,红玉挣扎着,却越陷越深,最后整颗臻首都被深深的压进了粪堆深处,沤在粪堆深处的恶臭液体沿着她沾满粪便的秀发缓缓流出,从她的鬓角淋漓在她的脸颊上。

   红玉和风晴雪被男人粗暴的插入,激烈的刺激让她们忍不住想要放声呻吟,可是正贪婪的吞咽着恶臭粪便的嘴里根本没空发声,蜜穴被粗野的男人们大力抽插,而嘴里还同时吞咽着男人们最肮脏的排泄物,这样淫贱变态的刺激让她们两人爽得忍不住闷哼起来,更加快美的大口吞咽着那些令在场所有其他人都作呕的恶臭粪便,很快那堆积如山的满满一马槽粪便就几乎见了底,而红玉和风晴雪的肚子都渐渐鼓胀起来,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般,透过被撑得近乎半透明的沾满粪便的白皙肌肤,隐约可以看见两人的胃里充满了恶臭的粪便和腐臭的脓液,不断填入的新的粪便正拼命的向已经容纳不下的胃里挤去。

   “快把那些臭要饭的再叫过来,妈的这些骚婊子吃了这么多屎,不知道最后会变得多臭?”一个正昂着头猛力抽插红玉菊门的仆役兴奋的大叫道:“既然她们这么喜欢吃乞丐的屎,就让那些乞丐多拉些给她们吃!”

   “干脆……啊……干脆把屎拉在她们身上算了,反正那些臭要饭的也不嫌脏,拉完了还能继续干……我……我有点受不了了……啊……”正在大力抽插风晴雪蜜穴的仆役话音未落,狠狠捅进蜜穴深处的肉棒一阵颤抖,又一次在风晴雪的蜜穴最深处射了精,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次在风晴雪的蜜穴里发射,正抽插她的仆役也坚持不住,腿一软从风晴雪的身上滑了下来,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剧烈的抽插和滚烫的精液刺激得风晴雪索性闭上眼睛,绝美的脸颊也是贴在粪堆上爽得直哼哼。

   乞丐们很快就被从花满楼的主厅里被拖出来,这时的马槽已经干洁如新,而红玉和风晴雪正被仰面推翻在地,脸颊和娇躯沾满了恶臭的粪便,不时有大量稀臭的半流质粪便沿着两人的身体缓缓滴落,两人乌云般的秀发此时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几十只白色的肥蛆正在头发里钻进钻出,酸臭的腐朽液体正从两人发丝里淋漓滴落,而红玉和风晴雪却是一脸满足的神情,挺着高高鼓起的肚子抱在一起,贪婪的伸出舌头互相舔舐着对方脸上和美乳间的粪便,风晴雪更是努力的伸出舌头,将自己沾满粪便和透明脓液的脸深深埋进红玉的一对巨乳软肉里,这才勉强能用舌尖触碰到粘在红玉深邃的乳沟浅层的粪便,而流进红玉乳沟最深处的粪便则粘在红玉滑腻白皙的肌肤上,风晴雪只能看着却舔不到,急的娇喘连连,索性放弃,转而将舌尖从蒙在红玉脸上的内裤下探入,一点点刮舐着糊在红玉脸和内裤之间的粪便。

   乞丐们休息了片刻早已是精神焕发,此时见到两位绝色美女如此淫靡的动作神态,也顾不得肮脏,纷纷围拢过去,直接蹲在两人脸上,让肛门大大张开直接对着两人的脸就开始排泄,恶臭的粪便直接从乞丐们的肛门拉进了红玉和风晴雪的嘴里,两人更是兴奋的娇喘起来,顾不得已经快要爆炸的肚子,大口的继续吞咽着。

   乞丐们轮流排着队在两位绝世美女的嘴里排泄,而那些已经干的筋疲力尽的仆役们早就捂着鼻子厌恶的远远躲开,就连一向举止高贵优雅的瑾娘也顾不得平日里端庄的形象,被那一阵阵刺鼻的恶臭熏得捂着脸跑到一旁呕吐起来,那些已经在风晴雪和红玉嘴里排泄过的乞丐索性直接骑在两人身上,挺着刚刚恢复过来的粗大肉棒在两人的蜜穴菊门里再次野蛮粗暴的抽插起来,两人美艳的娇躯被几根肉棒同时的猛烈抽插捅得娇颤不止,一边吞咽着还带着乞丐体温的新鲜粪便一边放声浪叫起来。

   “晴雪被操的好爽……大肉棒……乞丐大哥的大肉棒好厉害……捅……啊……捅到晴雪骚穴深处了……唔啊啊……后面轻一点……晴雪的屁眼被干的好疼啊……轻点啊……唔……”一个乞丐将粗大的肉棒在风晴雪娇嫩的菊门里毫不怜惜的恶狠狠抽插起来,风晴雪刚要张嘴喊疼,一个乞丐早已将散发出恶臭的肛门对准她的嘴,一道稀臭的粪便从肛门里喷射而出,直接从闭嘴不及的风晴雪檀口喷进了她的胃里,风晴雪娇躯猛颤,却被正骑在她身上抽插她蜜穴的乞丐死死按住,好让那个排泄的乞丐将肚子里所有粪便全部拉进风晴雪的嘴里。

   等到乞丐们再次全部拉完肚子里面的粪便,红玉和风晴雪早就被干的淫声浪语,娇喘连连,兴奋的扭动身体迎合着乞丐们的抽插,这些乞丐也被两人淫荡的模样激得性欲大发,几个乞丐甚至恶劣的从马槽里掏出一团团白色的肥蛆,不顾风晴雪的极力反对将那些不住蠕动的活蛆用手指狠狠的塞进了两人的蜜穴深处,红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不断呻吟着要乞丐们多插进去几根手指。

   乞丐们平日里见惯了肮脏的东西,更是淫欲大发顾不得许多,几个胆大的乞丐索性再次挺着肉棒捅进红玉和风晴雪已经爬满肥胖的白蛆的蜜穴,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直把两人干的再次浪叫不止,可怜那些沾满粪便的肥胖白蛆,被粗大的肉棒和蜜穴软肉的激烈冲撞活生生捣成粘稠的肉酱,在肉棒和蜜穴里涂抹了厚厚一层,散发出生肉特有的刺鼻血腥气味。

   风晴雪惊慌失措的看着那些肥蛆在自己蜜穴里被捣成肉酱,随着肉棒激烈的抽插而被不断翻出捅进,虽然她本性淫贱,却不免仍是有些洁癖的少女,见到如此恶心残忍的情形还是忍不住激烈的挣扎起来,不住的干呕着,一旁的红玉什么也看不见,反而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反而一连声的娇喘道:“骚穴里……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涂满了……啊……软软的……弄的红玉好舒服啊……快……再给红玉多弄点……红玉的骚穴……好想要……继续狠狠的操啊……”

   乞丐们见到两人骚浪的模样,已经轮过两人很多次的乞丐们还是忍不住将两人摆出各种姿势,不停的轮奸着两人沾满粪便却依旧美艳的身体。干到最后,红玉整个人仰面躺在四壁沾满粪便的马槽里,浸泡在无数男人腥臭的精液里呻吟,而风晴雪则一条白皙的美腿被架在马槽上,整个人头贴地后仰着挂在半空,两人满身都是恶臭的粪便,蜜穴和菊门都被大大撑开,无法合拢的肉洞里不断地有乳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嘴里还含着再也咽不下去的恶臭稀粪。

   而那些可怜的乞丐们被榨干了几十年所有存留下来的精液,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被仆役们连拖带拽的丢到了花满楼的大门外,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得救一般连滚带爬的逃回琴川去了。

   赶走那些乞丐后,仆役们围到被干的娇喘连连的红玉和风晴雪身旁,看着两人仍然欲求不满的躺在地上扭动娇躯的模样,一个仆役忍不住骂道:“真是肮脏下贱的骚货,身上这么脏,肚子里全是乞丐的屎,真是淫荡的烂货。”一边骂一边仍不解气的掏出已经疲软不堪的肉棒,对着两人的脸就是一泡骚臭的尿液,众人见状都是十分解气,纷纷掏出肉棒对着两人的脸尿了起来。

   骚臭的尿液将两人脸上的粪便很快冲洗干净,露出略带黄褐色的白皙肌肤,仆役们看着两人被尿液淋湿的脸颊,湿漉漉的鬓角不住的向下淌尿着淡黄色的尿液,让两人本就淫荡的模样更添一番淫靡。红玉和风晴雪似乎还很满足这样的淫贱刺激,更是主动张开嘴,满足的去接住男人们的尿液,众仆役见状都心满意足的狂笑起来,继续用恶毒的语言侮辱着两人美艳淫荡的身体……

   等到通过了肮脏调教的风晴雪从无数次高潮中苏醒过来,才发现跟自己来的乞丐都不见了,当下便有些兴致萧索,和瑾娘闲聊了几句就匆匆告辞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看仍然蒙着脸的红玉,露出沉思的神色。

   等到风晴雪背着焚寂剑的萧索背影缓缓走远,瑾娘冷冷的对红玉说道:“你那淫荡的晴雪妹妹已经走远了,你也不用再遮掩了。现在我们来说说你的事情吧。我辛苦调教了你这么久,花满楼又因为你而停业了好几天,你又准备怎么来报答我?”

   红玉闻言一把扯下缠在脸上的内裤,那条内裤本就肮脏,加上这些天一直在精液、粪便和尿液里轮番浸泡,此时早已沤烂成一条条碎布,几乎是黏在了红玉的脸上。红玉扯下脸上的烂布条后满足的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被精液粪便尿液连续浸泡的有些发白的脸颊上微微浮起一丝笑意,美目含情的看着瑾娘,半晌才舔着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道:“反正离开天墉城的时间也不短了,索性再留在这里几天,陪瑾老板多玩玩就是了。”

   第十七章

   花满楼一处装饰繁华的亭轩里,此时正是淫声浪语娇喘不断,性欲高涨的嫖客们围坐四周,粗野的大叫着,给正岔开双腿坐在中间地毯上扭动娇躯的两名女子呐喊助威。

   瑾娘此时身着素色鲛绡宫装,精心妆容后的她一颦一笑风华绝代,足以令围在身旁的一众男人神魂颠倒,完全看不出岁月痕迹的娇躯此时正不断向后扭动,从赤裸的双腿间无耻的暴露出来的蜜穴里,一根仅有发丝粗细的描金线正被两端拉扯的力道绷紧,挂在金线中间的假阳具正不时左右轻颤着,在地毯上两条相距不远的横线间不断摇摆。

   坐在瑾娘对面的自然便是花名玉奴的红玉,红玉依旧不着寸缕、不施脂粉,只有鬓角间香汗淋漓,衬得额上朱红纹饰更加艳丽,但是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眼光里,红玉那匀称白皙的玉体和精致的面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比瑾娘便少了些俗艳的做作,多了些体态风流。那些嫖客平日里所见不过庸俗脂粉,几时见过如此绝色而又天生淫荡的丽人?若不是此时场上战局正酣,早就扑过去猛操这个自己花大价钱才得以一见的绝世淫姬。

   此时的红玉也是美目紧闭,银牙紧咬,正努力的用粉嫩的蜜穴紧紧夹住那根同样系在蜜穴深处的金线,一双美腿紧蹬地面,尽力向后仰起身体,好让挂在金线中央的假阳具向自己移动过来。

   红玉和瑾娘都是秀眉微蹙紧咬牙关,拼命的向后绷紧娇躯,想将那根假阳具拉向自己,随着两人岔开双腿猛蹬地面,两人的蜜穴都因此而无耻的大大张开,围观的一众嫖客这才发现原来那细如发丝的金线竟然紧紧的系在两人的阴蒂之上,随着双方的角力而绷紧的金线深深的陷进了阴蒂最敏感的软肉里,那种极致而刻骨的刺激让正努力扯动金线的两位绝世美女都忍不住一阵阵闷哼起来,不时汹涌而出的淫水濡湿了金线,让原本就细密的金线变得更是滑腻,两人除了角力之外,还不得不拼命夹紧阴唇,以免金线从阴蒂上滑脱而输了比赛,这样同时兼顾阴蒂和阴唇的力道,让两位美女更是累得香汗淋漓,白皙的美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配合着两人淫荡的姿势和神情,更是让那些饥渴的男人们血脉喷张。

   “操,这种比赛的方式也亏得她们两个想得出来,而且也只有瑾老板和这绝世淫姬能承受得住,这要是换一般女人,阴蒂早被金线扯断了……”一个男人看的目瞪口呆,胯下的肉棒也早已高高挺起,龟头上的马眼更是淫液直流,兴奋的大叫起来。

   “是啊,这花满楼老板以前是从不接客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跟这绝世淫姬较上劲了一样,两人每天都换着花样比试,我记得三天前是玉壶斗酒,前天是窒息束缚,昨天是炮烙穿环,今天又是阴蒂拔河……真不知道她俩以后还能比出什么花样……”另一个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一边看着瑾娘和红玉两人不断扭动的美妙玉体兴奋的套弄起肉棒来。

   “操,她们两个玩得这么刺激,早知道就早些日子来了,那前几天她们的胜负如何?”那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听说更是刺激得大叫起来。

   “玉壶斗酒自然是号称千杯不醉的瑾老板赢了,那个玉奴似乎酒量并不怎么样,几杯烈酒灌进蜜穴整个人眼神都开始迷离了,蜜穴粘膜吸收酒精的刺激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我当时顺手给她的菊门里面也灌了几杯,直肠吸收酒精也比喝酒不知道爽到哪里去了,当时她就双颊绯红,醉醺醺的抱着我的腿就开始浪叫起来,张嘴衔住我的肉棒就又吹又舔,一边给我舔肉棒一边还叫着让我操烂她肮脏的骚穴,那副骚浪的模样你是没能亲眼看到,当时我就忍不住在她嘴里爆了一发,没想到她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后,还把我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操,你说这我还能忍住吗?当时我就和另外两个人把她按在地上,给她来了个三穴齐开,本以为能操得她魂飞天外,没想到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她的对手,都是没几下就被她弄得精关失守,射得她满身都是精液也没能满足她。倒是那瑾老板酒量惊人,一边冷笑看着我们轮番奸淫那个玉奴,一边自己抓起酒壶直接对着蜜穴灌酒,直到我们都累得动弹不得,才面不改色的放下已经空了的酒壶,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走过去蹲在玉奴脸上,直接把含在蜜穴里的酒对着玉奴的嘴就灌了进去,玉奴醉的已经不省人事,只知道傻笑着张着嘴去接酒喝。”那个男人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兴奋的回忆起自己的经历。

   此时场上红玉和瑾娘正比试的愈发激烈,瑾娘浸淫多年的性技让身为绝世淫姬的红玉都自愧不如,此时竟已略显败势,那根紧绷的金线已经将红玉的整个阴蒂从蜜穴里扯翻了出来,这样的刺激早让红玉爽得娇颤不止,在不断的呻吟里到了高潮,而挂在金线中间的假阳具此时已经快要越过瑾娘那边的横线,而瑾娘却依旧从容不迫,不断的向后挪动身子,试图让红玉彻底败下阵来。

   “后来呢?”看到场中胜负已定,马上就要开始对失败者的轮奸,后来的男人急着知道后面的几场比试情况如何,一连声的问道。

   “后来?你以为绝世淫姬是随便都能当上的吗?玉奴败了第一场不过是她的酒量不行而已,窒息束缚和炮烙穿环这两场虐身的对抗才是她的强项,瑾娘就算体质再强,也不过是名普通女子,又怎么能在身体上和绝世淫姬对抗的了呢?”套弄肉棒的男人也看到场中局面已经一边倒,也停止套弄,站起身急色的看着红玉,露出淫虐的神情:“总体来说还是玉奴胜多负少,看来被连着轮了两次的瑾娘不甘心自己被玉奴比下去,才又设此一局,要与传说中方能一见的绝世淫姬一较高下。”

   “哈哈,要是她们这样一胜一负没完没了的比下去,咱们的艳福可就不浅了!”后来的男人淫亵的大笑道:“不管能操到绝世淫姬玉奴还是花满楼老板瑾娘,咱们花的一千两银票都没白花。”

   “啊~啊!”突如其来的一声高亢的惨叫打断了两人兴奋的讨论,正蠢蠢欲动的众嫖客循声看去,却见原先被他们认为输定了的红玉手里拿着那根被扯到自己面前的假阳具,看着疼的满地打滚的瑾娘露出满足的微笑,而原本被认为胜券在握的瑾娘则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蜜穴连声惨叫起来,而紧紧系在阴蒂上的金线此时早已滑脱,断开的绳结上血迹斑斑,阴蒂顶端的嫩肉挂在金线的一端轻轻颤抖着,竟已被刀锋般锋利的金线活生生勒断,滚落在瑾娘鲜血淋漓的双腿间的地毯上。

   “操,发生什么了?!”一个矮胖的男人看到场上鲜血淋漓的情景,忍不住惊叫起来:“瑾老板怎么突然输了?”

   “好……好像是那个玉奴突然发力,然后瑾老板就……操,瑾老板的子宫掉出来了!”一个胆大的嫖客小心翼翼躲开从瑾娘蜜穴里溅出的鲜血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却突然指着被瑾娘双手紧紧捂住的蜜穴口一团淋漓的血肉惊呼道。

   “这……这子宫都掉出来了,他妈的还怎么让我们嫖啊?!”一个嫖客见状不满的大叫起来,他贼溜溜的眼珠一转,看着红玉淫笑着:“要不然就让这个绝世淫姬小骚货来替瑾娘一次好了,虽然说好是失败者被大伙轮,但是瑾老板见了红,就算瑾老板胜了这一次也可以啊,你们以后可以再比过嘛!”

   “呵呵,这位老板说话倒有趣的很,瑾老板和玉奴定下的比赛规则是只能用蜜穴夹住金线角力,阳具被对方拉过线的就算输,玉奴没有违反任何规则,为什么要算玉奴输呢?再说瑾老板的子宫掉出来了,你们不正好用精液给她灌满再塞回去吗?”红玉看着那个男人露出诱人的媚笑,一边淫荡的扭动娇躯,伸出纤纤玉手拨开自己有些红肿的蜜穴,轻声喘息道:“不过各位老板若是想操玉奴的骚穴,自然也是乐意之至,不过,你们可要让玉奴满足啊!”

   “操,这么骚的婊子,老子早就想狠狠的操你了,快岔开腿,侍候老子爽一发!”那个后来的男人听了其他人讲的故事早就性欲高涨,此刻那还忍耐得住,几乎是扑过去将红玉死死的按在地上,双手猛地一扯,让红玉白皙的玉腿大大分开,红玉假意呼痛一声,那声娇媚入骨的浪叫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他怒吼一声,挺着早已快要爆发的肉棒不顾一切的狠狠捅了进去,在红玉已经淫水淋漓的蜜穴中疯狂的抽送起来,红玉兴奋的娇躯乱颤,随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而娇喘连连,小腹激烈的撞击在一起更是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蜜穴和肉棒交合处直干的水花四溅。

   “哎……”其他围在一旁的男人早已领教红玉的厉害,忍不住叹息道,此刻他们看着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送死的蠢货,但是两人兴奋的淫声浪语纷纷出笼,啪啪啪的肉体猛烈碰撞声更是刺激着围在一旁的男人们的性欲,众人忍不住掏出肉棒,看着两人激烈的交合纷纷套弄起来,几个被眼前淫靡的场景刺激的把持不住的男人很快就射了出来,正要射在被男人压在身上抽插而兴奋的浪叫不止的红玉身上,却被其他人拦住,示意他们射在正捧着自己血淋淋的子宫正准备塞回蜜穴里的瑾娘手里那暴露在外的子宫里。

   “这……射进去瑾老板不会有什么事吧?”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粗暴,看着瑾娘暴露在外的血淋淋的子宫,颤声问道。

   “少废话,老娘会有什么事?要射就快射,老娘等着把它塞回去呢!”年轻人话音未落,却见刚才还疼的惨叫不止的瑾娘此时竟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双手捧着挂在蜜穴口摇摇欲坠的子宫走到他面前,让松散开的子宫颈对着男人已经狂颤不止的龟头,俏脸如霜的看着这个惊愕不已的男人冷声说道。

   年轻男人被血淋淋的情形吓得全身一颤,当即精液爆射而出,白浊的精液如同喷泉一样激烈的喷进瑾娘暴露的子宫里,瑾娘本来就被红玉那一下突然的发力弄得全身瘫软,此刻又被男人疾射的精液冲击最敏感的子宫颈,“啊”的娇喘一声,几乎是站着便瞬间到了高潮,汹涌的淫水从血淋淋的蜜穴口喷出,很快就将沾在瑾娘子宫上的血污清刷一空。而年轻男人喷射进瑾娘子宫里的精液被随后围过来的男人射进的精液冲击,在瑾娘暴露在外的子宫里猛烈的激荡,不时从瑾娘松散的子宫口溅落出来。

   而第一个扑上去的男人早在年轻男人射进瑾娘子宫前,就已经被红玉娴熟的性技挑逗得浑身剧痒,没能抽动几下就精关失守,将浓稠的精液射了红玉满满一子宫,趴在红玉身上动弹不得,立即就被其他已经在瑾娘子宫里发泄过一次的男人们掀到一旁,而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男人这才敢一同插进红玉身上任何一处可以插入的地方,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这样做一来不至于上来就被红玉的性技弄得精关失守,二来众人一起插入让红玉不得不分心对付,免得被红玉专心挑逗撑不了几下就败下阵来。而三处最敏感的肉洞被同时插入的熟悉充实感,让红玉忍不住搂住压在身上抽插自己蜜穴的男人肩膀,卖力的吮吸着粗大肉棒的檀口里忍不住闷哼起来,还不时的轻扭腰肢,刺激着正卖力抽插自己菊门的那根肉棒。

   就在红玉被众人轮奸的同时,已经轮完红玉的男人纷纷挺着开始疲软的肉棒走到跪在地上将子宫塞回蜜穴的瑾娘面前,让瑾娘用灵巧无比的香舌替他们刮弄干净肉棒上沾着的秽物,几个更加恶劣的男人则干脆挺着肉棒对准塞在瑾娘蜜穴口处的子宫尿了起来,敏感的子宫被滚烫的尿液一淋,瑾娘闷哼一声,娇躯一颤,双手无力的滑落下来,原本已经塞进一半的子宫没了支撑,顿时又混着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汩汩的滑落出来,瑾娘羞恼的瞪了那几个幸灾乐祸的大笑着的男人一眼,红着脸捧起沾满男人秽液的子宫重新向蜜穴里塞去,而那些男人早已再次性欲高涨,再次来到正在被轮奸的红玉身旁挺着肉棒扑上……

   当红玉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轻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名还清醒的男人,沾满男人们腥臭精液的美妙玉体从横七竖八瘫软在地的男人们中缓缓站起,走向已经将子宫恢复原状的瑾娘身旁,吮着手指懒洋洋的比划了一个七字说道:“这四天干过我的人数已经比干过你的人数多了七百多个了,这样下去,你想赢我可就难了喔……”

   瑾娘气恼的倚坐在墙边,抬起头瞪着红玉说道:“老娘就不明白了,以老娘的容貌身材,样样都是不输给你的,更别说老娘的性技比你不知道强了多少,为什么你反而会比我更吸引男人?”

   “这本是红玉从不外传的秘密,以我和瑾老板的关系,单独说给你听也无妨……”红玉故作神秘的俯下身贴近瑾娘的耳边,瑾娘面露疑惑神情,正要侧耳仔细去听,却听见红玉咯咯的娇笑起来,一对沾满精液的美乳正贴着瑾娘的红唇上下乱颤,红玉媚笑道:“不过这么多年来红玉可是靠着这个秘密才得以享受无数男人的肉棒的,若是这么轻易就说出来,岂不是太便宜瑾老板你了?”

   “小骚货,老娘这些日子待你可不薄,你究竟怎样才肯说出来?”瑾娘怒气冲冲的骂道,突然张开嘴一排银牙狠狠的咬住了红玉娇颤不止的玉乳,狠狠的扭动起来。

   红玉一对玉乳被瑾娘发狠的一番撕咬,刺激得娇躯乱颤闷哼不止,忍不住哼哼道:“让我们就以这整座江都城做擂台,来一场真正配得上我们两人倾城之姿的比赛,看看以我们两个人全力施为的情形下,究竟谁更能诱惑男人……怎么样,咱们之间就以此一决胜负,事后无论输赢我都会将那秘密告知瑾老板……”

   “小骚货!被干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被操够吗?”瑾娘见红玉此时娇躯轻颤、一副骚浪淫贱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也罢,我接受你这个挑战,我倒要看看,你我二人真正全力施为,究竟谁才是配得上倾国倾城的绝世淫姬的称号。”

   红玉微微欠身行礼,浅笑道:“不限时间,直到整座江都城所有男人都在你我二人身上发泄过一次后,再来统计你我二人诱惑的男人总数,以此来一决高下,人数多者为胜。”

   瑾娘脸上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冷笑,纤手轻扬,已经被精液濡湿的华服宫装顿时滑落在地,瑾娘露出自己很少在男人面前完全暴露的绝美玉体,挽起同样赤裸娇躯的红玉手臂,抬腿踹开花满楼的大门,迎向这繁花似锦的江都城。

   过不了多久,淫浪的声涛就会响彻繁华的江都城天际,灯火辉煌的江都城今夜注定难眠。

   第十八章

   男人们兴奋的大叫着,无数双大手粗鲁的揉捏着面前两位赤身裸体的绝世美女身上每一寸光滑的肌肤,而抢先占领有利位置的男人们则挺着各式各样的肉棒,狠狠的捅进两人的身体,猛烈的大力抽插起来。

   红玉和瑾娘此时都被干的淫声浪语层出不穷,那一阵阵娇媚入骨的呻吟就像是刺激男人们更加猛烈冲刺的号角,每一次娇喘换来的都是将肉棒捅进两人身上所有肉洞的男人们更加凶猛的抽插。男人们面对这两个惊为天人却主动投怀送抱的绝世美女,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捅进两位美女肉洞的最深处,男人们肮脏的身体随着肉棒的剧烈抽插而不停的撞击着两人美艳的肉体,尤其是抽插两人蜜穴的男人小腹沾满了两人蜜穴里汹涌而出的淫水,随着肉体间猛烈的撞击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而两人淫靡的浪叫声更是吸引着远处的男人循声围拢过来,越来越多男人加入了这次堪称意外之喜的轮奸,其中不乏一些还未发育成熟、单纯只是好奇的幼童过来围观。

   而红玉和瑾娘则不断扭动娇躯,主动的迎合着男人们粗野而又激烈的抽插,发出无比娇媚的呻吟,还不时的调整自己的娇躯位置,让那些饥渴的男人们在剧烈的抽插中尽可能的感受自己美妙的身躯的快感。红玉和瑾娘都清楚这是两人之间的终极对决,此时两人再也没有任何顾虑,都尽可能的展现出自己最为拿手的性技,表现出自己最为淫荡媚惑的姿态,不断媚惑挑逗着那些性欲高涨的男人,尽可能的勾引那些男人来操自己的身体。

   这些男人平日里什么时候经历过这般媚惑而销魂的体验?很多人只来得及将已经高挺的肉棒狠狠的捅进两人淫荡的暴露出来的蜜穴和菊门,刚刚趴在两人身上粗鲁的拱了几下,便在两人浸淫数十年甚至数千年的性技面前败下阵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对着两人赤裸的娇躯喷射而出,很快两人白皙的玉体上就沾满了男人们留下的白浊液体,这淫靡的情形反而更加刺激着围在一旁套弄肉棒等待着的男人们更加兴奋的扑上两人的身体,再次开始激烈的抽插。

   红玉此时被一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上,那个肥胖男人正用他猪一样外翻的鼻子埋在红玉的一双美乳的乳沟里贪婪的嗅着,而胯下有些短小却粗壮的肉棒正捅在红玉的蜜穴里猛烈的冲刺着,红玉正随着他每一次狠狠的捅入而浪叫不止,由于肥胖男人的肉棒实在有些短,红玉不得不主动挺动纤腰,帮着那肥胖男人的肉棒尽可能的向自己的蜜穴深处捅去,肥胖男人没想到这淫荡的女人竟然还会主动帮自己更深入的插入,当即兴奋的狂呼嘶吼,更加卖力的抽插着红玉的蜜穴,红玉也被这肥胖男人的猛烈冲刺弄得兴奋起来,鼻息里闷哼不止,蜜穴里的淫水也愈发汹涌。

   这一来却苦了正躺在红玉身下将肉棒插在红玉菊门里的男人,本来他怕自己也和其他人一样没几下就在难得一见的美女身上泄了精,选择躺在红玉身下捅进她粉嫩的菊门里任由红玉自己挺动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在菊门里抽插。结果他没想到和他一同配合插进红玉蜜穴的竟然是如此肥胖之人,当时就被胖子和红玉两人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来,更没想到胖子的冲击力竟然让红玉也动了情,两人在上面激烈的抽插挺动着,正抽插红玉菊门的男人只感觉红玉微张的菊门正一次次狠狠的吞纳着自己的肉棒,让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随着红玉娇躯的下落而捅进菊门深处的直肠里,而红玉温热的直肠仿佛一张灵活的小嘴一般,正不住吮吸着他的肉棒。

   “好哥哥……你……你的肉棒真厉害……啊……每次都能捅得这么深……捅得红玉屁眼好爽……红玉好想让哥哥的大肉棒操……啊……再使劲一点……狠狠的……啊……狠狠的操烂红玉的屁眼……”红玉一边和压在身上抽插的胖子激烈的舌吻着,一边还不时吐出胖子捅进自己嘴里的舌头,回过头来用媚惑的眼神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猛烈的冲击着自己菊门的男人,娇喘着说道,那男人本来就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又被红玉媚惑的眼神一扫,顿时再也把持不住,只听他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从背后搂住了红玉不堪一握的纤腰,猛烈的挺了几下,马眼一张,一股滚烫的精液便爆射而出,悉数射进了红玉的直肠深处。

   “嗯……”红玉同时被两根肉棒同时在蜜穴和菊门里猛烈的抽插,通过调教降低了敏感度的红玉,好不容易已经有些逐渐兴奋起来,本想让正抽插自己菊门的男人能和抽插自己蜜穴的胖子配合着将自己送上绝顶高潮,却不料那个男人被自己扫了一眼便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爆射进直肠深处,红玉被他这一出弄得不上不下,不免难受的娇哼起来,幸好这个男人射精过后很快就被其他男人推开,一根更加粗壮的肉棒便填补了红玉的空虚,让红玉再次兴奋的呻吟起来。

   而瑾娘那边战况则更加激烈,她的美妙玉体本就比二十五岁便化身剑灵的红玉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间无不充满着媚惑的风流,而浸淫性技二十余年的技巧也诱惑着不少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扑向她。此时的瑾娘正跨坐在一名仰面向上的男人粗大的肉棒上,一边挺动娇躯让那根肉棒深深的捅进自己的蜜穴深处,一边也帮助跪在自己身后正挺着肉棒狠狠的抽插自己菊门的男人更加激烈的冲击自己敏感的菊门软肉,而双手更是捧着自己一双精美的玉乳,让一名还穿着肚兜流着鼻涕的男孩挺着那根还未发育完全的肉棒在深邃诱人的乳沟里上下磨蹭,还不时伸出纤指去挑弄那根短小肉棒的龟头楞沟,冰凉细腻的指尖还不时轻轻划过包皮龟头上紧闭的马眼,刺激着男孩一阵阵的哆嗦着,短小的肉棒却显得更加兴奋。

   “小朋友,阿姨这样弄舒服吗?”瑾娘轻声娇哼着看着小男孩,热辣的鼻息一下下拂过小男孩的脖颈,小男孩不知是怕痒还是怎么回事,忽然紧紧的抱住瑾娘雾鬟云鬓的臻首,惴惴不安的低声说道:“阿……阿姨,我的鸡鸡胀得好难受……痒的受不了……”

   瑾娘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男孩还是个雏,她本来就是为了凑数才连诱带勾将这个很快就会射精的男孩拉到自己面前,果然,瑾娘只用自己征服了无数男人肉棒的红唇和灵巧的香舌舔了那根毛都没长齐的肉棒的敏感带几下,又轻轻吐出肉棒,眼神流露出无限挑逗的欲望,让男孩沾满津液的肉棒夹在自己一双美乳的深邃乳沟里不停磨蹭,那个男孩就已经快要忍受不住这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眼看着那根短小的肉棒上血管暴涨,紧闭的马眼一张一阖,眼看就要射出浓厚的处男精液。

   压在红玉身上那个胖子早就受不了红玉那淫荡的呻吟和紧致的蜜穴吮吸肉棒带来的刺激,大吼一声,伸出充满口臭的舌头在红玉白皙的脸上疯狂的舔弄起来,而深深捅进红玉蜜穴的粗壮肉棒正抵在蜜穴深处,随着胖子兴奋的挺动腰胯一下下将腥臭的精液射进红玉早已灌满精液的子宫里。当瑾娘正要用自己最擅长的手技刺激那个男孩迅速射精时,红玉刚从身上把那个已经爽得神志不清的胖子轻轻推开,看到瑾娘正用一双光滑柔腻的纤手握住男孩已经硬挺的肉棒灵活的套弄,而那个男孩一脸痛苦之色,绷紧的身体抱住瑾娘不停的颤抖着。

   红玉在很久以前曾在安陆强奸过不到十岁的孩童,知道在男孩变成男人的第一次过程中,如果过于粗暴或是太快让他射了精,会对他以后的性爱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甚至有可能会让他对自己的性能力产生怀疑,红玉不愿意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怜的男孩一上来,就在瑾娘那样灵巧的手技下迅速失控,突然用菊门夹住正躺在她身下猛烈抽插的肉棒站起身来,两条美腿轻轻蹬开正抱着红玉双足用肉棒磨蹭的两个男人,轻巧的握着两个男人滚烫的肉棒,带着三个人一同向瑾娘那边走去。

   就在那个男孩弓着腰无助张大嘴,眼看着肉棒一抖一抖就要在瑾娘灵巧的手技和香艳的舌尖挑逗下射出成为男人的精液,另一只柔若无骨的纤手忽然及时的轻轻压在了他的马眼上,顿时将他喷薄欲出的射精冲动压在了正捏住他的龟头的柔嫩手心下,瑾娘见状不由得柳眉倒竖,恨恨的问道:“小骚货,你这是干什么?这小孩眼看就要射了,你却偏偏要打断他,难道见不得我会胜过你吗?”

   “多算你十个人……但是……啊……”红玉话还没说完,刚才正抽插她菊门的男人见到红玉弯下腰伸手去按男孩的龟头,光滑的脊背下方白皙的玉臀随着她弯腰而柔软的舒展开,将红玉沾满男人精液和自己淫水而显得愈发诱人的粉嫩蜜穴和菊门清晰的暴露在众人眼前,面对着面前闪闪发亮的诱人情形,那个男人再也忍不住,挺着沾满红玉淫水的粗大肉棒顶在她微张的蜜穴口两瓣阴唇上,从背后一把搂住红玉的纤腰,将红玉拉成面朝下高高挺起玉臀的淫荡姿势,腰一用力就要猛地捅进红玉蜜穴里去。

   “大肉棒……不要插红玉蜜穴……先让那个孩子玩……请尽情的操红玉的屁眼……用力的操……操烂它……红玉的屁眼要大肉棒狠狠的操……”红玉轻轻一扭玉臀,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臀肉无比滑腻,顿时将那根正要作势捅进红玉蜜穴的肉棒沿着红玉的臀沟滑到了她的菊门处,男人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凶残的大大撑开红玉的菊门,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菊门深处,性欲高涨的男人那还顾得自己操的是红玉哪一处肉洞,硬是把红玉的菊门当做淫水充沛的蜜穴狠狠的大力抽插起来,红玉柔嫩的菊门软肉被这般粗暴的猛抽插一番,顿时鲜血直流,红玉被干的无力呻吟着,娇躯一阵轻颤,一对美乳随着男人粗暴的抽插而剧烈的摇晃起来。

   “啊……好粗暴……红玉好喜欢哥哥的大肉棒……狠狠的操……就这样粗暴的插红玉的菊门……红玉的菊门很痒……要哥哥的大肉棒狠狠的干烂它……”红玉舒畅的放声呻吟起来,这时其他男人也纷纷挺着肉棒围着红玉开始用红玉的身体各处抽插起来,红玉爽得娇喘连连,更是被正用龟头撩拨自己腋下的男人舔弄自己耳垂的灵活口技弄得全身酥痒,直接被身后抽插菊门的男人干到了高潮,红玉昂首快美的呻吟起来,却仍不忘用光滑冰凉的手心轻轻按住男孩的马眼防止他被仍不断套弄的瑾娘弄到射精。

   那个可怜的男孩的肉棒同时被两个绝色美人用手套弄,又痒又异样的鼓胀感让他难受的轻哼起来,一边将脸贴在瑾娘的秀发上颤声说道:“阿……阿姨,我的鸡鸡好想尿尿……快要尿出来了……”

   瑾娘双手如采莲,滑腻的纤手精心的套着男孩肉棒上下翻飞,一边俯身贴近男孩胯下对男孩兴奋的肉棒吐气如兰,一边淫媚的看着男孩痛苦的神情,幽幽的呵气道:“想尿吗?那就尿吧……尿在阿姨的脸上……”

   红玉见瑾娘变本加厉,男孩眼看就控制不住,急忙抬手一格,情急之下红玉用尽全身气力,千古剑灵的内力又岂是一介花柳领袖能抗衡的?瑾娘只觉得双手指尖一麻,顿时从男孩已经快要爆发的肉棒上松脱,红玉美目凌厉对瑾娘轻声呵斥道:“你不能就这么随便让他泄了第一次,你就这样欺负一个没有经验的小男孩吗?我可以多算你十个,不过这孩子的第一次归我!”

   瑾娘不甘示弱正要发作,红玉已经自顾自伸手将男孩拉到自己面前,捧着一双美乳俯身送到男孩面前,温柔的说道:“孩子,不要怕,来尝一尝姐姐的奶水。”男孩被瑾娘那一番挑逗弄得全身鼓胀而无处发泄正难受的厉害,此时忽然被另一位绝色美女温柔体贴的安慰,急忙兴奋的含住红玉美乳上的一点乳珠,卖力的吮吸起来,红玉没想到男孩会如此卖力的吮吸,猝不及防下敏感的乳珠受到男孩舌尖的刺激,啊的一声失声呻吟起来,这一声呻吟犹如号角一般,正在发猛力干着红玉其它部位的男人们都兴奋的挺着肉棒加速抽插起来。

   红玉娇躯不住的颤抖,却强忍着身体其它部位一阵阵传来的极致快感,一手捧着美乳让男孩含在嘴里,一手则探下去引导着男孩已经膨胀起来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口,正在红玉身后发力猛干的男人见状淫亵的一笑,腰部发力一捅,红玉被捅得向前一个趔趄,男孩顶在蜜穴口的肉棒顺势就翻开红玉紧致的阴唇,沿着红玉湿滑的肉壁滑了进去,男孩从没感受过如此温暖的刺激,爽得一声尖叫,迎着红玉的蜜穴激烈的抽插起来。

   “孩子不要急……啊……第一次要……啊……慢慢来……”红玉被身后的男人一阵激烈的抽插弄得舒爽无比,却强忍着一波波快感,不断用娇躯护着男孩,示意他沿着自己的蜜穴慢慢抽插,说着声音却忽然变得高亢起来:“啊……用力……狠狠的操……操烂红玉的骚穴……”

   男孩不知道究竟该听红玉的那一句话才对,索性不管不顾,按着自己身体的快感含着红玉的美乳,将刚刚恢复平静的肉棒再次沿着红玉的蜜穴卖力的抽插起来,红玉只得用蜜穴软肉温柔的裹住男孩疯狂抽插的肉棒,将龟头挤在肉壁间轻轻研磨起来。

   “孩子慢慢来啊……啊……哥哥不是说你……用力操……操死红玉……孩子你慢一点啊……太快你会受不了的……”红玉被前后夹击操的神智不清,不住的胡言乱语起来,一会敦促着男孩放慢速度,一会却又喊着让身后的男人狠狠的操,而身后的男人却捣乱一般不停的打乱她的节奏。

   “你个小骚货,明明想要人狠狠的操,还他妈在小屁孩面前装纯洁!”正在背后大力抽插红玉菊门的男人恶狠狠的哼道,愈发用力的猛操起红玉的菊门来,让红玉爽得紧绷身体,娇喘不已,一句话在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回过头眯起眼睛不满的看着兴奋的大吼的男人。

   男孩含着红玉的美乳,将肉棒又在红玉的蜜穴里抽插了几十下,终于被瑾娘和红玉两人挑拨的快感把持不住喷薄而出,发出一声童稚的惊叫,哆嗦着将自己的处男精液深深的射进了红玉的蜜穴深处:“啊……”男孩双眼一翻,叹息了一声顿时昏迷了过去,含着红玉乳珠的嘴却始终不肯松开,慢慢的滑落下去。

   当男孩的肉棒从红玉的蜜穴里被汩汩流出的淫水冲出来的时候,正同时把玩三根肉棒的瑾娘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却赫然惊觉那根原本短小的肉棒此时竟然如同充气一般暴涨起来,尺寸简直不亚于那些自己经历过最粗壮的男人,而且湿漉漉的肉棒此时竟如同煮熟一般变得通体红热,简直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从硬挺的肉棒顶端的马眼里拖出一道长长的乳白色精液链,淋漓的连着红玉淫水直流的花心。

   “你……你对那个男孩做了什么?”瑾娘惊愕的想要开口询问,然而刚张开的嘴便被扑上来的男人挺着肉棒捅了进去,呜呜咽咽的再也说不出来,而正抽插瑾娘蜜穴的男人也猛地拉起瑾娘的一条美腿,将肉棒从背后狠狠的捅了进去,爽得瑾娘一阵阵娇颤不已,只能瞪大惊讶的眼神看着正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的红玉。

   红玉幽幽的瞥了瑾娘一眼,自顾自的将男孩放到一旁,主动的抓住围过来的人的肉棒,又吹又舔,同时把玩着十几根粗大的肉棒玩的不亦乐乎,看都不看满腹狐疑的瑾娘一眼,而远方的街道上,无数黑压压的人群正闻声赶来,整个江都都在传言着两位绝世美女躺在大街上任人操弄的故事,满城的男人都急匆匆的向这里赶来,而红玉和瑾娘更是娇呼不断,被无数根前仆后继的粗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抽插,美艳的肉体兴奋的扭动着,迎合着男人们的肉棒,被不断的送上更加刺激的绝顶高潮。

   等到最后一个男人在红玉身上发泄了自己所有的精液,软瘫瘫的趴在红玉身上不再动弹,红玉和瑾娘两个人都是尽力展现出自己所有性技本领,加上两人极尽媚惑之能,那些男人在两人其中之一身上发泄过后就被直接榨干了所有精液,哪还有力气再去另一人身上发泄,所以两人也不担心会出现重复计数的可能。红玉带着满身艰难的从横七竖八满大街的男人身体中站起身来,不断溢出腥臭精液的蜜穴和菊门只是稍显红肿,而灵巧的纤指和舌尖仍是不断地在沾满精液的脸颊上来回刮弄,将那些涂满脸颊的精液舔舐进嘴里吞咽下去,之后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又伸出手去自己深邃的乳沟里探了探,刮出来一手浓稠的精液,放在嘴里认真的一点点舔食干净,这才满足的笑了笑,走进仰面躺在地上、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不愿动弹的瑾娘。

   瑾娘无耻的岔开腿,清晰的暴露在阳光下的蜜穴里精液正如溪流一般汩汩流出,菊门下更是积起了浓稠的一滩,一对涂满精液的玉乳更是被人粗暴揉捏布满了淤青,云鬟雾鬓的秀发更是被浸泡在浓厚的精液里,高挽的发髻里更是被射满了精液,随着瑾娘无力的转过头来而尽数泼洒下来,又一次淋了瑾娘满脸,瑾娘被呛得咳嗽起来,艰难的喘息着说道:“红玉……你个小骚货……我一共搞了十一万三千四百二十七个男人……你……你……咳咳……总该比你多了吧……”

   “不算以前比你多的七百多人,就这几天我就比你多了六千多个呢。”红玉娇媚的一笑,俯下身去看着瑾娘沾满精液的美目,幽幽的说道:“论技巧和淫荡程度,我确实略有不如,但是我还是比你更受男人的欢迎,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咳咳……我……我就是不明白……不算技巧和淫荡程度……唯一有区别的就是我们身体的构造本身了……可是老娘天生异禀,有着能分泌出花香味道淫水的‘百花蜜穴’……咳咳……能让抽插的男人感受到难以自抑的极致刺激,又怎么会败给你那再普通不过的骚穴呢?咳咳……”瑾娘面如死灰的喃喃低语道,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被男人粗暴的射进眼睛里的精液沿着眼角慢慢滑落。

   “普通的骚穴?”红玉闻言咯咯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撩人姿态,笑的直弯下腰,半晌才喘着气说道:“瑾娘啊瑾娘,你就败在对我一无所知,我和那些修道的普通女人可不一样,我的真实身份可是上古淫剑‘红玉’的剑灵,当年淬剑的过程中,我的蜜穴被烈火和淫水反复激荡,早就形成了举世罕见的‘冰火穴’,我可以自由的控制蜜穴里的温度,让男人们感受到截然相反的不同体验。”

   “而且,想必你也看到那个男孩在我体内射精之后肉棒的变化……”红玉看着神情愈发绝望的瑾娘,更是笑得艳丽无方:“你可知道我的冰火穴可是在淬剑的过程中形成的,当年在我的蜜穴里炼制出来的‘红玉’剑已经是锋利无匹,你想想,若是男人的肉棒在我的蜜穴里尽情抽插一番,他们的肉棒又会因为淬剑的过程而变得如何强大?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让自己的肉棒在无比刺激的蜜穴里抽插的同时还能让自己的肉棒变得强大起来的好机会呢?”

   红玉说罢,看着陷入深深绝望的瑾娘微微摇了摇头,带着满身精液披上自己来时那一袭红裙,转身踏过满城街道上昏迷的男人和精液汇成的河流,翩然而去,只留下一抹靓丽的倩影和其后流传于江都城几百年的绝色传奇。

   至于那个被两个绝色美人尽情挑逗一番,最终在红玉的冰火穴里历练出了粗大肉棒的乐家男孩,几十年后又在江湖上惹起一片淫声浪语,那是后话永夜初晗凝碧天的故事,暂且略过不提。

   第十九章

   六月的青龙镇总是多风多雨,沿岸的浪潮尤其大,似乎连早应远去的春意都被困在这座海边小镇上无处潜遁,藏在人身上,所以健康淳朴的青龙镇男女们无论何时都性欲高涨,似乎要发泄尽身体里旺盛的生命力。

   红玉便是在这样一个风光旖旎的时刻到达青龙镇的,她知道这次回昆仑山之后,无论最终结果为何,自己恐怕永远不会再离开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所以红玉准备趁着回到天墉城前的这些日子,与那些故交一一诀别,更是抓紧时间放纵自己高涨的性欲,一路走来更是不知被多少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抽插遍全身肉洞。

   “不知道向老板和他的夔牛兄弟延枚现在究竟过得怎么样?上次在龙绡宫见那龙女绮罗对向老板颇有意思,不知两人成也没成……”红玉此时一袭艳丽红裙,一双玉足还浸泡在满鞋的精液里,抬头看着青龙镇船厂的招牌思绪万千,修长的纤指轻轻勾在唇边,只是眼波流转间,便尽显无边撩人姿态,经过瑾娘调教的红玉此时身为绝世淫姬,举手投足自然极尽魅惑,早已让船厂内那些正在干活的工匠们看得目瞪口呆,胯下的肉棒也都纷纷对着红玉抬起头来。

   “操,这骚婊子是谁,站在船厂门口搔首弄姿,一副欠操的模样,搞得老子完全没心工作……嘿嘿,不过说实话,老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妞呢,远远的看一眼,就勾得老子神魂颠倒,要不咱们过去调戏调戏她?”一个新来的工匠恨恨的把手里的工具砸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红玉几乎暴露在外的高耸酥胸,淫亵的笑道。

   “少来了兄弟,这女的以前来过我们这里几次,算是向老板的朋友,听向老板说别看她身材火辣性感,手上的功夫也是惊人的厉害,连东海里的鲲鱼都架不住她一剑之威,这样的女人不是咱们能招惹得起的,小心惹恼了她,一剑削了你的子孙根……”一个见过红玉的工匠急忙压低声音打断他。

   “操,向老板就是厉害,外面有这般绝色的相好,怪不得迟迟不愿成亲……”新来的工匠不无嫉妒的揉着眼睛说道:“要是能让我操一次这样的美妞,别说不成亲,就算要我的命也愿意啊……”

   “你小子少废话了,人家是向老板的朋友,就算再美也只有向老板能操,没你什么事。”那人见他说话越来越没有边际,生怕被红玉听见惹怒了她,急忙喝止道。

   新来的工匠不情愿的低下头去捡工具,一边偷偷的伸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眼睛却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站在船厂门口的红玉那深邃的乳沟。而红玉似乎不经意的远远扫了他和他胯下兴奋不已的肉棒一眼,轻移莲步走进了青龙镇船厂的大门。

   船厂老板向天笑年轻的时候曾是有名的海寇首领,胯下肉棒更是曾经一夜活活操死蓬莱国琴娘、画魅三十余名而成为一时壮举,被逐风浪侠楚随风打成重伤后便和义兄弟夔牛延枚一同隐居在青龙镇潜心研制造船技术。之前曾帮助红玉一行出海寻找仙草,更是因此得以结识生性淫荡的龙绡宫公主绮罗,因此对百里屠苏等人颇有好感,而对身材性感火辣的红玉更是与别人不同,此时见到红玉独自前来,早已兴奋不已,连声说道:“红玉姑娘这么久没有回来看一次,老子还以为红玉姑娘忘了老子兄弟呢!快请坐快请坐。”说着,指着凌乱的屋子里的一把木椅让红玉坐下,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家里也没有个女主人,倒显得凌乱了些。”

   “向老板多虑了,红玉怎会忘记向老板兄弟二人高义,当时若非向老板出面,绮罗公主又怎会借给我们沦波舟?”红玉微笑着坐了下去,有意无意的将一抹幽深的乳沟在向天笑眼前晃来晃去,说道:“我看龙绡宫公主绮罗对向老板颇有意思,为何向老板不曾与她喜结良缘?”

   “人家是西海龙王之女,老子只是一介海寇出身,怎么配得上人家?人家愿意和咱私下来往,已经是烧高香了,怎么敢奢望其它事情……”向天笑哈哈大笑起来,摇手说道:“不提这个不提这个,等会延枚那兔崽子回来,老子兄弟两个还要给红玉姑娘接风呢。”

   “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配不配的?向老板怪是怪了些,性子也有些暴躁,但却颇具豪气,为人毫无恶心。”红玉却似乎不依不饶,一双水汪汪的的美目乜斜着盯着向天笑,幽幽的说道:“若非红玉早已心有所属,如果能留下来与向老板这样的豪爽男人同床共枕,也是乐意之至的。”

   “红……红玉姑娘……你是在开玩笑吧……”向天笑正暗自盘算如何将红玉弄到手爽一发,没想到红玉竟然如此主动,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连声尴尬的说道:“你……你……我……”

   “向老板还不肯相信红玉么?我所说的,俱是我肺腑之言。”红玉说着,忽然娇媚的微微一笑,一双白皙的美腿轻轻抬起,顺势便搭在了向天笑的肩上,沾满精液的白嫩足尖勾着向天笑的后颈,迫使他低头沿着红玉白皙的双腿内侧向里看去,却见红玉裙下什么衣物都没穿,大腿根处隐约可见的蜜穴口更是早已泛滥,粉嫩的阴唇无耻的微张着,沾满晶莹淫水的蜜穴似乎在诱惑着向天笑早已蠢蠢欲动的粗大肉棒。

   向天笑死死地盯着红玉不断轻扭的腰肢下那片诱人的亮晶晶的蜜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道:“奶奶的!老子媳妇还没娶!看了这不闹心吗?”

   不等向天笑回过神来,红玉咬着指尖幽幽的看着他说道:“上次在龙绡宫,无意中遇见向老板将绮罗公主压在身下大力抽插,看到向老板又粗又长的黧黑肉棒,足有元宝大小的龟头直把生性淫荡的龙女绮罗干得浪叫不止,那时就有心偷试向老板的肉棒一番,可惜后来行程匆匆,一直也没有机会得偿夙愿。这次,红玉可是专门到青龙镇来找向老板的,不知道向老板能不能满足红玉呢?” 说罢纤指轻挑,原本就松松散散披在身上的红裙顿时滑落下去,美艳诱惑的白皙玉体瞬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看得目瞪口呆的向天笑眼前。

   向天笑看着眼前这个淫荡的绝色美女,喉结一阵颤抖,恨恨的说道:“以前见你和同伴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一副端庄睿智的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其实也是个骚货,早知道在龙绡宫的时候就该狠狠的操你一番。”说着,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挺着早已兴奋不已的粗大肉棒扑向红玉。

   向天笑将坐在椅子上的红玉白皙的双腿扛在肩上,全身猛地压上红玉的娇躯,毫不怜惜的将早已挺起的肉棒粗暴的捅进红玉淫水淋漓的蜜穴里,一上来就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向天笑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练就的强壮身躯充满了粗野的蛮力,面对送上门来求操的红玉,纯粹肉欲的关系让他更是毫无顾虑的挺着肉棒在红玉蜜穴里肆意冲刺,粗大的肉棒沾满红玉的淫水,激烈的抽插更是撞得两人肉体啪啪啪直响,肉棒与蜜穴的交合处早已泛起白色的泡沫。

   红玉爽得颤抖不已的娇躯被向天笑强壮的手臂紧紧箍住,向天笑壮硕的肌肉压在红玉柔软的美乳上,除了每日打铁的姒父,红玉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强壮的男人,此时被向天笑有力的双臂按在椅子上,被他那根粗壮健硕的大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捅进蜜穴软肉深处,红玉早已兴奋不已的扭动着娇躯,檀口微张,忘情呻吟起来。

   “向老板……呼……不愧是海上男儿……这么有力量……啊……红玉还从未体会过……啊……像向老板这样强壮的男人……这么刺激的抽插……啊……肉棒……每次都能……捣进红玉蜜穴里面……子宫颈……啊……顶到子宫颈上……捅得红玉蜜穴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红玉双腿紧紧的盘住向天笑的背,一边感受着向天笑粗大的肉棒恶狠狠的在自己蜜穴里乱捅,一边娇喘连连的呻吟道。

   “骚婊子,看你的模样这么淫荡,想必以前也被不少男人操过吧?”向天笑一边粗野的挺着腰将肉棒顶在红玉的蜜穴里冲刺,一边掐着红玉白皙的美乳大力揉捏,突然闷哼着问道:“看你进来的时候满脚精液,蜜穴又已经那么湿,显然刚被人操过不久,不知道是哪个野汉子没满足你,你又专程跑来让我操,老子是让你随意发泄欲望的人吗?”

   “那些男人一点都没用……哪有一个顶得上向老板一半的?”红玉见向天笑似乎有些不满,急忙娇哼着说道:“每次都是急急忙忙趴在红玉身上就开始乱拱,没几下就泄了精,弄得人家不上不下好生难受……嗯……有些人还很猥琐,非要射在人家鞋里,让人家沾得满脚精液……像向老板这样强壮魁梧又坦诚实在的男人,真是难得一见……”

   “骚婊子,别吹捧老子了,就算你只是来找老子泄欲的,冲着咱们之间的关系,老子自然也会尽力满足你……”向天笑冷笑一声,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的拍了拍红玉丰满的玉臀美肉,继续发力猛抽猛插起来,突然恶狠狠的说道:“老子虽然上次被楚随风伤了腰,但是操翻一个你还是很轻松的。”

   “嗯哼……操翻红玉……红玉想要向老板操……狠狠的操……操烂红玉的骚穴……”红玉一边被向天笑操的爽得直哼哼,一边淫荡的扭动腰肢,让向天笑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能径直捅到红玉最敏感的蜜穴深处,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环住向天笑的脖子,将自己全身缠在向天笑身上,一边动情将自己的朱唇凑上向天笑胡渣密布的脸,将自己的丁香小舌送进向天笑嘴里让他吮住,激烈的舌吻起来,突然闷哼着问道:“嗯……怎么不见延枚兄弟?”

   “呼……你的骚穴夹得真紧,老子险些把持不住……”向天笑咬着牙发狠乱捅,双手狠狠的掐住红玉的美乳,手指深深陷进红玉的美肉里,这才艰难的开口说道:“延枚那小兔崽子回咕噜湾去了,应该一会就会回来了……怎么?难道老子的大肉棒还不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连延枚那小兔崽子那点小东西都不放过?”

   “嗯……向老板的肉棒操的红玉已经很爽了……只不过红玉日后恐怕再也没机会离开昆仑山,想趁此机会,回报向老板兄弟一下。”红玉被向天笑一番野蛮的狂野抽插弄得娇喘连连,只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销魂蚀骨的快感吞没全身,很快就浪叫着到了第一次高潮,向天笑也不拔出肉棒,任凭红玉蜜穴里的淫水激射而出,冲击着自己依旧坚硬如铁的粗大肉棒,等到红玉从绝顶的高潮中呻吟着缓缓苏醒过来,才再次挺着肉棒有规律的抽插起来,两人此次虽然是纯粹的肉欲关系,但是向天笑还是试图全力满足红玉的性欲。

   “回报?怎么回报?就让老子兄弟二人操一番你的骚穴?”向天笑看着红玉全身倚在自己怀里娇喘吁吁的淫浪模样,心满意足的将她拦腰抱起,也不拔出肉棒,将她转成背对自己的姿势,让她白皙光滑的美背紧紧的贴在自己怀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岔开腿,让红玉分开白皙的双腿坐在自己身上自行挺动娇躯:“你的好意老子心领了,可是延枚那小子虽能变化人形,但是那肉棒大小实在说不过去,以红玉姑娘这么湿滑的骚穴根本固定不住。”

   “向老板要求还真高……啊……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天生雄根?”红玉骑跨在向天笑身上,疯狂的挺动腰肢,让向天笑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不住进出,白皙的臀肉激烈的撞击着向天笑的小腹,发出啪啪的脆响,而红玉尽力岔开双腿,让自己的蜜穴被大大张开,每一次坐下都对着向天笑的肉棒一坐到底,让粗大的肉棒齐根捅进蜜穴深处,紧致的蜜穴软肉被粗大的肉棒粗暴的撑开,敏感的阴蒂被肉棒反复研磨挤压,爽得红玉不住的娇颤,鼻子里更是娇哼不绝:“等延枚兄弟回来,我且帮他一帮……啊……到时候向老板可以比比看你和他谁的肉棒更大更坚挺。”

   “红玉姑娘还有这本事?嘿,那老子可要替延枚兄弟谢谢红玉姑娘了,好不容易变成人,没有根大肉棒还真不算那么一回事,不好好操一番不是白活了吗?”向天笑闻言喜笑颜开,急忙增强在红玉蜜穴里抽插的力道和频率,只见他粗大的黑色肉棒如同乌云翻滚般顶在红玉蜜穴里一通狂抽猛插,粗糙的大手还一手捏着红玉一只美乳反复揉捏,强壮有力的手指将红玉白皙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一边发力猛干,一边还不停的用自己坚硬的胡渣去刮弄红玉敏感的耳垂和柔软的脖颈,全身上下同时受到极致的刺激和挑逗,直爽得红玉浪叫连连,几乎是瞬间又被向天笑粗大的肉棒干到了第二次高潮,只听红玉快美的昂首长嘶一声,全身瘫软在向天笑的怀里,娇美的玉体被向天笑紧紧搂住不由自主的轻轻颤动着,仍被肉棒插进的蜜穴里淫水如泉涌般不断溢出,向天笑见她又一次到了高潮,索性将自己也同样已经忍受不住的精液爆射出来,滚烫的精液从他粗壮的龟头马眼里狂喷而出,一波一波的热浊液体冲击在红玉敏感的子宫颈上,刺激得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红玉一阵阵闷哼。

   就在两人高潮过后耳鬓厮磨贴在一起温存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爽朗的大笑,一个年轻的声音兴高采烈的说道:“老远就听见哥在和红玉姐说着我的名字,还夹着不少奇怪的响动,你们到底在说我什么坏话啊?红玉姐好久没来,也是稀客啊,我还专门回咕噜湾一趟弄了不少海……”

   陈旧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站在门口的年轻人脸上欢乐的表情瞬间凝固,手里提着的一网海鲜散落一地。

   “哥……你和红玉姐……这……这是做什么啊?”年轻人似乎被震惊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神色里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向天笑双臂紧紧的从背后抱住红玉,从红玉香肩上探出脸来看着年轻人露出狡黠的笑容,而红玉则淫荡的岔开双腿,让仍被向天笑肉棒插入的蜜穴无耻的暴露在年轻人目瞪口呆的眼前,一边对年轻人挥手示意,一边檀口微张香舌漫卷,吐气如兰,对年轻人露出淫荡的媚笑。

   “呵,弟,这就是哥曾经给你说过的做爱,就是用男人的肉棒插进女人的蜜穴里让双方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快感的日常活动,红玉姑娘愿意让你体会一下人类男女性爱的滋味,还不快谢谢红玉姑娘?”向天笑一边大力揉捏着红玉的两团玉乳,一边坏笑着对年轻人说道。

   “哥……真的可以吗?红玉姐你……你真的让我体会人类男女性爱的感觉吗?”年轻人激动起来,大为兴奋的说道:“很早以前就听哥说过,人类男女能从这种叫做做爱的活动里获得极大快感,我……我还一直没机会试试……以前……以前有船厂的女孩子偷偷要和我试,可不知道为什么脱了我的衣服后就莫名其妙的气冲冲走了……红玉姐竟然让我来体验这种感觉,红玉姐真好!”

   “延枚兄弟还说什么谢不谢的?”红玉看着他露出媚惑诱人的娇笑,纤指轻轻朝他勾了勾,娇喘着说道:“还不快来试试姐姐骚穴的滋味,红玉姐姐可是会让你体会到你从未感受过的绝顶销魂蚀骨的高潮体验呦……”

   第二十章

   延枚兴冲冲地脱下裤子,红玉不由得微微一怔,这才明白向天笑所谓小是什么概念,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见延枚俊美的外貌而来偷腥的船厂女人为什么会败兴而归,当下也是忍俊不禁,掩嘴莞尔笑道:“延枚兄弟……你……你应该还不明白腿间那东西的用途吧?”

   延枚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摸了摸两腿间几乎缩成一团的肉棒,不好意思的笑道:“变成人形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适应腿中间这东西,感觉走路很别扭……”

   “红玉姑娘莫要拿延枚这小兔崽子开玩笑了,你不是说能让他那肉棒变得跟老子这一样大吗?红玉姑娘若是能帮上这个忙,老子兄弟两人定然前后夹击,尽全力让红玉姑娘好好舒爽一番。”向天笑一边舔着红玉敏感的耳垂一边呵气笑道。

   “红玉自当效力。”红玉回过头去在向天笑嘴上挑逗性的一舔,缓缓从跨坐在向天笑双腿上的姿势站起身来,当向天笑射精后的粗大肉棒从红玉的蜜穴里拔出的瞬间,一大股精液淫水的混合物喷溅而出,登时潮喷了向天笑一身,向天笑见状不由得大笑起来,顺势狠狠的拍了红玉白皙的玉臀几掌,笑骂道:“你个小骚货,才被老子操了一会,就又喷出来这么多水,弄的老子一身骚!”

   红玉见状娇媚的瞥了他一眼,纤腰一扭,已经躬身半蹲在向天笑水淋淋的双腿间,纤手一压,将同样准备起身的向天笑压回椅子上,顺势将脸埋在向天笑沾满淫水的胯下,灵巧的香舌已经自觉在向天笑的肉棒和睾丸上卖力的舔弄起来,舌尖还一挑一挑的将向天笑硕大的睾丸一个个含进嘴里咂弄,同时还温柔的将向天笑刚射过精有些疲软的肉棒整根吞进嘴里,用自己娇艳的红唇轻轻的贴在向天笑茂盛的屌毛上,将沾满自己的淫水和向天笑精液的屌毛吮吸得闪闪发亮,还不时的吐出肉棒,精心的将向天笑胯下所有被自己淫水淋湿的部位都舔弄得干干净净,连肉棒和两腿间沾满汗渍和污垢的腿沟都舔得干干净净,经过了肮脏调教的红玉不仅能够接受男人身上任何恶心的排泄物,而且还对原本就喜爱的污垢尿渍味道提高了兴致,仿佛享受美味一般将向天笑的肉棒周围仔仔细细的舔舐一番。

   向天笑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肉棒下端和睾丸连接处的薄皮,以向天笑那般粗大的肉棒,平日里操那些船厂女人时根本没人能将他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更别说去舔弄那层薄皮,此时竟同时被红玉的红唇和舌尖同时刺激那一片区域,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很快就又兴奋起来,恶作剧般的在红玉嘴里一跳一跳,渐渐再次抬起头来。

   同时延枚也兴奋的大呼小叫,没个片刻消停,此时他见红玉正趴在向天笑的腿间舔弄肉棒,满脸的淫荡神情,胯下的肉棒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惜肉棒太小,仍像没有反应那样垂在腿间,而且他根本就没有享受过女人的滋味,此时身体里的本能虽然焦急万分,却始终不知道接着该怎么做才好。情急之下,延枚也学着红玉给向天笑吮吸肉棒的姿势,趴在红玉高高翘起的玉臀后,伸出舌头对准红玉清晰的暴露出来的蜜穴口就舔了上去,此时的红玉蜜穴口处沾满了她的淫水和向天笑的精液,湿的一塌糊涂,延枚伸出舌头深深的舔了几口,便将那些体液悉数舔进嘴里,延枚咂咂嘴,意犹未尽又手口并用,沿着红玉的蜜穴口上下来回舔弄起来,滚热的舌尖感受着红玉白皙的肌肤带来的冰凉滑腻的刺激,还不时从被翻开的粉嫩阴唇里挤进,被红玉温热的蜜穴软肉夹住味蕾上摩擦,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延枚大叫起来:“哥,你说的不对,红玉姐这里一点都不骚啊,反而挺香的。”

   正被红玉舔弄肉棒的向天笑早已爽得充耳不闻,只是闭着眼张着嘴享受着绝世美人伺候自己肉棒的极致快感,反而是红玉闻言又是噗嗤一笑,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笑道:“傻孩子,红玉姐的蜜穴自然是香艳无比,至于向老板说的骚,是指红玉姐本身是个欠干的下贱骚货,是个要男人肉棒狠狠操的淫荡婊子,你看到红玉姐这样的姿势模样是不是有一种想要操红玉姐的冲动呢?那就是骚的表现……什么是骚货?你看红玉姐这样岔开腿把骚穴暴露在男人面前,想要让你用肉棒狠狠的在里面抽插,把红玉姐操的淫水四溅浪叫不止,直到把红玉的骚穴操烂,把精液全部灌进红玉子宫里,像红玉姐这样的淫荡女人,就是真正的骚货啊。”

   “原来……红玉姐就是骚货啊……”延枚思索片刻,尴尬的笑了起来:“我说听红玉姐的描述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绮罗大人也是这种模样啊。”

   “绮罗那骚货生性淫荡,不知道被多少奇形怪状的海中精怪操过,但是她也只是生性好淫而已,跟你红玉姐这种天生媚骨、淫荡下贱的极品骚货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境界的嘛。”向天笑半天感受不到红玉湿润的口腔吞吐肉棒的刺激感觉,这才回过神来听到延枚的话,坏笑着纠正道,红玉闻言得意的瞥了他一眼,低头顺势就张嘴将他已经青筋暴起的肉棒又整根吞了进去,红唇套住肉棒舌尖咂着马眼猛地一吸,只听吱溜一声,向天笑的整根肉棒都被红玉吸得颤抖起来,直爽得向天笑两眼一翻,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再次精关失守,急忙咬着牙抱住红玉的臻首深深的顶了进去,捅得红玉一阵闷哼,脸上的淫荡之色却愈发炽烈。

   延枚将舌头在红玉的蜜穴口反复刮弄,撩得红玉娇颤不已,恨不得被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捅进蜜穴深处止住蜜穴深处传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红玉一边舔着向天笑的肉棒,一边轻轻摇摆玉臀美肉,试图勾着延枚将肉棒插进蜜穴里狠狠的捅一番,虽然很小却也聊胜于无。只可惜延枚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也是急不可耐,却只会不停的在红玉蜜穴口舔来舔去,直把红玉舔得娇喘连连淫水横流。

   见延枚还在舔个不停,红玉心急火燎,再也忍不住,伸出手从背后一把握住延枚的肉棒,另一只手已经探到自己腿间,拨开两瓣粉嫩的阴唇,哼了一声,示意延枚自己将肉棒从这里捅进去。延枚见状,如同得了敕令般急急忙忙的挺起手指大小的肉棒对准红玉拨开的肉洞就狠狠捅了进去。

   不料延枚猛地一捅,红玉竟被疼的闷哼一声,柳眉微蹙,不得不再次吐出向天笑的肉棒,倒抽一口冷气恨恨的骂道:“小兔崽子,你捅错地方了,老娘可没兴趣让男人的肉棒去捅尿道!”说着,忍着羞恼再次扶着延枚的肉棒向自己的蜜穴口捅去。

   向天笑见状大笑起来,索性也站起身来,强壮有力的大手将红玉抱起翻过身来,让她面对着正挺着细小肉棒在红玉蜜穴里兴奋的乱捅一气的延枚,而自己则将再次兴奋起来的肉棒,从红玉岔开的双腿间狠狠的捅进了红玉的菊门。红玉被向天笑结实的手臂半抱起来,菊门被向天笑粗暴的抽插让她白皙的美腿情不自禁的大大张开,纤腰也不停的向前拱起,这样的姿势反而更加方便延枚的肉棒在红玉蜜穴里的抽插,红玉有意识的用自己时而冰凉时而炽烈的淫水温柔的冲洗着延枚短小的肉棒,果然不过片刻,红玉就感受到延枚插在自己蜜穴里的肉棒渐渐鼓胀起来。

   发现自己的肉棒逐渐变大,一阵阵难以自抑的快感从开始摩擦红玉蜜穴软肉的肉棒上传来,延枚的表情也变得更加兴奋,像在报答红玉的塑造之恩般,挺着开始变得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捅着红玉的蜜穴深处的软肉,延枚似乎并不知道这样凶狠的抽插会让一般的女人疼得死去活来,见红玉在向天笑那样粗暴的抽插下反而娇喘浪叫不止,表情愈发变得淫浪,一副无比满足的神情,也有样学样,挺动腰部狠狠的在红玉蜜穴里抽插起来,不一会就隔着红玉的蜜穴软肉和向天笑插在红玉菊门里的肉棒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红玉软肉被两根粗大滚烫的肉棒一挤,顿时爽得娇哼一声,美目泛白,淫水沿着延枚的肉棒汹涌而出。

   向天笑一愣,继而大笑起来:“这样的大肉棒才配做哥的好弟弟嘛,小兔崽子,红玉姐对你这么好,你可要好好的操她一番,把她操的瘫软无力才行啊。”延枚哎的答应了一声,被炽烈的欲火冲昏头脑的延枚此时就算是让他停下不要操才不可能,更别说是一起狠狠的操了,当即就继续挺着肉棒,和向天笑两人一起,两根肉棒你来我往,硬是一前一后将红玉蜜穴和菊门间那层薄薄的软肉不断顶成各种形状,爽得红玉浪叫不止,美艳的肉体夹在向天笑和延枚两个强壮的男人身体间娇颤不止,兴奋得不住扭动,还不时回过头去和向天笑深情的舌吻着,同时兴奋的搂住延枚的头将它埋进自己一双白皙高耸的美乳间,强迫延枚咬住自己的乳珠大力吮吸。

   “你们兄弟两个……真是好厉害……操……啊……操的红玉的骚穴和屁眼都好爽……啊……红玉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好厉害……好充实……啊……向老板再捅深一点,不要怜惜红玉的身子……延枚还不错,第一次就……啊……就能捅得这么深……”红玉被两个强壮的男人一通狂插猛干,顿时被操的娇喘连连,很快就又到了高潮,却见兄弟俩似乎还没有疲劳的迹象,反而捅得更加卖力,直把红玉从一次高潮的余韵里又一次送上连绵不绝的高潮之中,红玉还从没体验过这样的刺激,娇躯整个压在兄弟二人的肉棒上,被强壮的兄弟二人配合无间的抽插爽得神志不清,放声浪叫起来,门外那些正假装工作的工匠们听到她娇媚入骨的浪叫,再也控制不住,纷纷围到向天笑屋前,很快门口就围满了人,可惜碍于向天笑的绝对权威没有人敢进去和他一起操女人,只好趴在窗台门缝里向里偷窥。

   而卖力抽插红玉的向天笑兄弟二人其实也是咬牙强忍着疲惫的感觉,红玉那绝世淫姬的淫荡的身体和无尽欲求岂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纵使兄弟二人身体强壮,其实也早就累得力不从心,此时见门外围满了兴奋的工匠,向天笑眼睛一转,低头对娇喘不已的红玉问道:“红……红玉姑娘……外面这么多人……我们去他们面前……当着他们的面操吧……”

   红玉闻言不由得兴奋的呻吟一声,被众多饥渴的男人围观自己淫荡的姿态,一边被粗大肉棒猛操一边将自己淫浪的模样展现在陌生男人面前的刺激让红玉难以自抑,脸上表情越发淫荡,媚笑道:“好啊……那……到那些人面前操吧……只不过,请向老板和延枚兄弟别……别把肉棒拔出去……我们一起操到他们面前去……”

   向天笑闻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急忙和延枚一前一后抱住红玉已经娇软无力的美艳肉体,直接把她抱到半空,两根肉棒仍不拔出,一前一后的在红玉蜜穴和菊门里继续大力抽插着,一步一顶的向门外走去。

   红玉被两人抱在空中,延枚的身躯又显得瘦小,使得红玉完美性感的娇躯几乎整个暴露在那些兴奋的工匠眼前,而向天笑兄弟二人粗大的肉棒每次在红玉蜜穴和菊门捅进抽出,粉嫩的软肉都被粗暴的翻开暴露在空气中,淋漓的淫水在三人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下肆意流淌,喷溅在那些工匠脸上,一对诱人的高耸美乳更是被捅得上下翻飞,乳浪汹涌。

   红玉被向天笑兄弟二人狠狠的操着蜜穴和菊门,全身上下诱人的部位更是被无数双男人淫亵的目光视奸着,红玉被那些粗野的工匠清晰的看见自己被操弄时候的骚浪的样子,心里却是更加的兴奋,欢愉,只觉得蜜穴里的快感也在众人的注视下越来越强烈,不由得沉浸其中,双腿盘住延枚的腰,双臂也向后反抱住向天笑,回过头去和他激烈的舌吻起来,还情不自禁的挺起娇躯,让那些工匠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体每一处诱人的部位,一边更加兴奋的浪叫起来:“啊……啊……红玉好想要……要男人的大肉棒操……爱死大肉棒了……用力……再用点力……狠狠的操……操死我吧……”

   “你们……你们快来……这……这女人太骚了……老子兄弟俩……快受不了了……”向天笑咬着牙喘着粗气闷声对那些掏出肉棒兴奋的套弄着的工匠们说道。

   那些工匠们从红玉进门前就开始幻想着狠狠操红玉性感美艳的肉体,碍于向天笑的威压还没人敢放肆,此时听到向天笑自己如此说,早就忍不住挺着肉棒纷纷围拢过去,十几根耀武扬威的粗大肉棒就伸到了红玉面前。

   红玉满足的看着那些工匠们坚硬的大肉棒,脸上露出淫媚的微笑,娇喘道:“肉棒……快给我大肉棒……红玉要给各位兄弟舔肉棒……”红玉话音未落,顿时便有三根肉棒捅到了她的面前,红玉兴奋的张嘴含住其中最粗壮的一根骚臭肉棒,同时双手也各自捏着一根肉棒自己的套弄起来,忙的不亦乐乎,而另一个工匠则挺着自己的肉棒便塞进红玉幽深的乳沟里,揉捏着红玉的美乳夹弄着自己的肉棒大力抽插起来,而抢不到红玉身前位置的工匠们则急不可耐的挺着肉棒在红玉身上寻找可以磨蹭的部位,不一会红玉的腋窝、臂弯、脖颈、腿弯、玉足就被男人们兴奋不已的肉棒塞满,甚至连敏感的肚脐里都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捅进深处横冲直撞起来,直捅得红玉全身酥痒,只想就此被男人的肉棒狠狠的捅穿。

   “狠狠的操……红玉好想要哥哥们的肉棒狠狠的操……把红玉操成一滩烂肉……啊……和哥哥们的精液混成一团……对……就是这样……狠狠的捅……捅到红玉子宫了……啊……好爽啊……”红玉淫荡的在男人们的肉棒粗暴的抽插下兴奋的扭动娇躯,一边和那些男人轮流亲吻着,一边毫无顾忌的放声浪叫着,刺激着那些饥渴的强壮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扑在她身上不断的狠狠抽插起来,腥臭的精液不断射在红玉的娇躯上,很快就将红玉完全淹没在男人的精液海洋里,沉浸在一波又一波极致的肉欲快感之中……

   向天笑和延枚兄弟二人艰难的撑着疲劳不堪的身体将面带满足微笑的红玉送出船厂大门,延枚有些依依不舍的问道:“红玉姐真的非走不可吗?我好喜欢红玉姐,真希望红玉姐能留下来当我的嫂子……”

   红玉脸上闪过一丝黯然,微微欠身行礼低声说道:“红玉早已心有所属,原先早已发誓终身再不下昆仑山,此行虽然意外,却已破了红玉的誓言。来此同向老板兄弟二人尽一夕之欢,本就只为满足红玉从前夙愿而来,留下此事却再也休提……向老板、延枚兄弟,连日来多有劳累,还望两位各自珍重……切记,休要将我曾经到此处的事情告知他人……就连不日就将来此的故人也休要提及我的行踪……”

   “故人?那又是谁啊?”延枚莫名其妙的摸着头问道,红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向天笑则若有所思,看着已经恢复平日高贵清丽模样、令人不敢侵犯的红玉点头应允道:“红玉姑娘既然不愿让人知道来过这里,我兄弟二人自然也会当做红玉姑娘从未来过。”

   红玉朝两人略一颔首,躬身双手行万安礼,一袭红裙如同霞云焰舞,朝着昆仑山的方向飘然走远,一边暗暗想到:“看来经过瑾娘这番调教,我的一身媚术已经到了这般高超的境界,就连在向天笑这样的熟人面前都能收放自如,那些工匠也都个个累得如死狗一般……紫胤啊紫胤,我就不信以你的超然仙身和尘封凡心,能面对我这绝世淫姬的极致媚惑永不动心。”

   红玉篇大结局

   红玉连夜赶回昆仑山天墉城的时候,不免被眼前的惨状所震惊。

   只见通往天墉城大门的通道上尸横遍地,鲜血在陡峭的台阶上反复洗刷,无数身首异处的天墉城弟子倒在通往祭坛的通途上,所有人都是一剑断喉,可见下手之人手法之残忍凌厉,死者中多数都是红玉曾经与之做过爱的人,此时见到故人尸首,难免心中伤感,可红玉心里完全是空荡荡的,此时她已经什么都不愿去想。

   红玉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冰冷,可一颗心却烫的仿佛要喷出火来:“主人……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离开天墉城不过一个月……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红玉感觉自己的手在抖,她在恨,恨自己,危难突然袭来,可自己竟不在主人身边守护。

   红玉跌跌撞撞的在尸山血海里狂奔起来,没几步便踉跄一下,险些被垒在一起的尸首绊倒在地,红玉看着眼前猩红的血,血腥的气息仿佛鬼魂,盘踞在她的鼻息她的咽喉里,让她哽咽让她痛苦让她干呕。

   然而红玉忽然美目一冷,笼于袖中的血红双剑铿然出鞘,她的脸上已经再看不见一丝表情,仿佛沧海横流于一瞬凝为亘古玄冰,她的眼神冰冷,却如同焚尽一切的烈火。

   她沉重的迈开步伐,一步,一步,踏过血迹和尸首,一步,一步,走向天墉城顶端的祭坛,无论是谁做出这惨绝人寰的罪恶,就算是魔界的蚩尤或者天界的伏羲,红玉也绝不肯饶恕所有胆敢触犯他一下的任何人,就算是神也一样!

   此时此刻,昆仑山绝顶的天墉城祭坛上,一袭蓝色道袍的紫胤真人仗剑而立,周身剑影盘桓、光华流转,他依旧骄傲的站着,即使全身遍体鳞伤,依旧如同当年在昆仑天光中那样,骄傲而无畏的站着。

   他的身边围着六个身披黑袍的身影,每个人身形都不相同,然而手中所持利剑无不造型古朴,剑气充盈,显然并非一般凡铁兵器,但是面对紫胤真人那环绕周身的凌厉剑气,六个人一时间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一步。

   “好……好……好……人不识,谁为当风仗莫邪!昆仑天墉城执剑长老紫胤真人当真名不虚传!好凌厉的剑意,好霸道的剑气,看来执剑长老下一招必定惊世骇俗……”一个黑影干涩的鼓掌,片刻却又阴惨惨的笑了起来:“只可惜就算你的剑气再霸道,你手中所持仍不过凡铁而已,而我们这边,龙渊七把凶剑,除了焚寂落在那个地界小骚货手里,此刻绝云、慧蚀、不嗔、长目、煌灭、大矩可都在我们手中,执剑长老,你觉得你可还有几分胜算?”

   “哼。”紫胤真人冷哼一声,没有答话,周身剑意愈发凛然。

   “还不出那柄唯一能与始祖剑匹敌的‘淫剑·红玉’!”另一个黑影猛挥手中古剑,冷冷喝道:“还能与我们凶剑护卫尽力一战!若是不愿,趁早把红玉剑交予我们,这等绝世无匹之剑,怎能放任流落人间,让我们不得一夕安寝。”

   “紫胤纵然今日兵解于此,让我出那红玉剑却万万休想!”紫胤真人以剑拄地,剑身忽然做苍龙之吟,隐隐颤抖起来,环绕在紫胤真人身旁的虚光幻剑光华更盛,将满身是血的紫胤真人笼罩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之中,令紫胤真人的身影更加挺拔坚毅。

   “哈哈,都说仙神无情,紫胤啊紫胤,我且问你,你究竟是舍不得那柄剑,还是放不下那个人?”一个奸邪的声音冷笑道,缓缓走近紫胤真人的护身剑气。

   “……”紫胤真人微微失神,握着剑的手竟然有些颤抖,剑气顿时变得有些凌乱,那些围攻紫胤真人的黑袍人见状齐身扑上,六柄凶剑一同直指紫胤真人要害!

   “纵我身死,你们也休想伤及红玉剑丝毫!”紫胤真人面无惧色,他的血已经流的太多,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可他依旧骄傲的挺身而立,握着剑的手霍然横剑当胸,准备做殊死一搏,慨然朗声说道:“那剑、那人,你们……永远都休想侵犯!”

   一声清丽的长啸倏忽而至,只听当啷啷一连声金属碰撞声响,围攻紫胤真人的六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冷月当空,一袭红裙的身影双手持剑,挺身挡在已经气息奄奄的紫胤真人面前。

   那一袭红裙如跃动于亘古黑暗之中的火焰,俏脸如霜,眼角泪光闪烁,一颦一笑自然充满娇媚诱人之态,不正是失踪月余的红玉是谁?

   “痴儿……痴儿……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紫胤真人仿佛忽然失去了力气,撑着剑缓缓滑落下去,喘着气艰难的说道:“快走……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快走,我……守护不了你了……”

   “主人方才的话,红玉铭记一生。”红玉眼角忽然有晶莹的泪珠滑落,横在胸前的双剑却没有一丝颤抖,她没有回头,从容的说道。

   “你……”紫胤真人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他痛苦的咳嗽着,仿佛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为什么这么傻……千古剑灵,铸剑不易,为何要为我这罪人而死?”

   “主人曾经说过,身为剑灵,早该抛却浮生爱恨。然而我的心中却始终放不下一个人,想对他好、保护他,让他永远没有忧愁烦恼,而不是被他守护。”红玉冷眼扫着围拢过来的人,看到他们的眼里有着惊惧之色。

   “你们……”红玉咬着牙,冷冷的说道:“死吧!”

   当红玉将最后一名杀手已经疲软的肉棒吐出来的时候,六名围攻紫胤真人的杀手都已经精尽人亡,红玉嘴角还沾着几名杀手最后的精液,缓缓站起身来,回过头和仗剑勉力站起的紫胤真人对视着。

   “主人……红玉守护来迟,令主人受伤,请主人责罚……”红玉心里思绪万千,忽然开口说道:“红玉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也明白求而不得,求而既得,不过唯心而已……红玉……不敢妄求什么……”

   然而紫胤真人只是怔怔的望着红玉沾满那些杀手精液的绝美娇躯,那些凶手腥臭的精液反而更衬得红玉无比媚惑,更添一番娇艳之色,紫胤沉默着,许久没有说话。

   然而他终于还是开口了。

   “为了你,这神仙不做也罢!”紫胤真人说罢,忽然紧紧的将红玉拥入怀中,俯下身和她深情的吻在一起,红玉嘤咛一声,四瓣嘴唇顿时缠绵交织。

   红玉用自己历经千年依旧美艳的娇躯轻轻的磨蹭着紫胤真人的身体,让他很快便有了反应,紫胤真人忽然扯下自己与众不同的蓝色道袍,露出遒健的肌肉和那根奇绝的粗大肉棒。红玉蹲下身去,温柔的将它含进嘴里,精心的舔舐着。

   紫胤真人很快便被红玉这般挑逗弄得兴奋起来,只听他轻轻闷哼着,不过片刻竟已有些神智模糊起来。

   红玉正要将紫胤真人沾满自己津液的粗大肉棒纳进自己张开的蜜穴时,却忽然听到紫胤真人闭着眼,反复喃喃低语着:“菱纱……菱纱……”

   红玉的眼泪顿时流下来了,然而她还是将紫胤真人压在身下,骑在他粗大的肉棒上兴奋的扭动娇躯,娇喘连连,流着泪大声呻吟起来。

   主人啊主人,你可知红玉皓月当空,美人横剑,一袭红裙为谁而舞?

   “昔宿无性灵,久被东风误。多谢彼君子,为我一回顾。霜雪凝精神,桃花铸肌骨。还报一寸心,愿同尘与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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