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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的御神签

  鸣神大社的山路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结伴而行。

   “旅行者,你说我们这次要对付的是那些坏人呢”?派蒙跟在旅行者身后,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关心玄冬小姐去哪里了”荧从派蒙手中拿过地图,对比着眼前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不过附近也没有见到什么坏人出没啊…”

   “哼哼,说不定是我们的名声太大,把敌人都吓跑了呢”派蒙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难道我们这次的敌人连五分之一野猪都不如吗”荧吐槽到。

   “咳咳,前面有个断桥,我们过去看看吧“

   俩人走到断桥边,四处打量着。

   “难道这次玄冬小姐在骗我们?”派蒙疑惑的问道。

   “我说。。派蒙啊。。你有没有。。感觉。。头。晕晕的。。”荧扶着额头,一阵强烈的晕眩感传来。

   “我。。也。。有点晕”派蒙晃了晃小脑袋,突然倒在地上。

   荧晃了两下头,却感觉愈发的晕眩“派。。蒙。。”少女终于败下阵来,倒在地上。丧失知觉前,她除了看见早已倒在地上的派蒙,还有一抹灰色向自己靠近。“哥。。。哥。。”

   荧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她跟空还没有分离,空总是喜欢挠她的痒痒,她每次的坚持不住,向空求饶。

   荧还记得,空经常说“我妹妹最大的弱点就是她的小脚丫子,碰都碰不得。”每次空的这番话都会让荧羞红了脸,但这兄妹温馨的时刻却是荧对于自己这位哥哥为数不多的记忆。

   “荧,你又调皮了”荧看见自己和哥哥都成了少年的磨样,看见空如同小时候那般端起了自己的小腿,用手指轻轻扫过自己白嫩的足底。

   “呵呵呵哈哈哈。。。”荧吃痒想挣扎,却发现双腿一动不动。她睁开双眼,发现刚才的一切全是梦境,自己则是双臂张开被绑在一条长凳上,靴子和白丝都不知去向。一双少女的玉莲被分开锁于一副足枷之中。

   “醒了是吧,”一旁,一袭灰衣的玄冬小姐正眼神凌厉的看着荧。“看来你的体质还算不错,不愧连百华她都对付不过的人,另一个你的同伴还晕着呢。“

   荧眨了眨眼,精神恢复了一些,看到了一旁木牢笼里躺着的派蒙。

   “既然醒了,那就说吧,你是怎么得到百华的暗号的“玄冬小姐冷冷地看着刑架上的少女。

   “你在说什么啊玄冬小姐,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百华’啊“荧急切的摇了摇头,努力的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果然对于你这种人,不吃点苦头是不会配合的”玄冬走到足枷旁边,“我们终末番有过对于拷问和反拷问的课程,对于你这种女孩子,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你乖乖配合。”说着,玄冬林檎用手拍了拍足枷里老老实实的一双白玉,“啧啧,你这天天跋山涉水的,对自己的身体护理的却很好呀”

   因为小时候的缘故,荧一直都对自己的脚丫爱护有加,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现在这人被人绑着还扒光了双脚,不禁让荧洁白的脸蛋上多了些许红润。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挠,,,,哈哈哈哈呀,,,”玄冬林檎没有给荧太多的时间,手指轻轻骚动着少女无暇的足底。荧本就是少女,再加上对双脚的特殊照顾,使得荧的足底意外的敏感与白净。足枷里的双脚努力的挣扎着,试图摆脱手指给予的刺激,可这终究是徒劳。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误会,,,哈哈哈哈哈”玄冬林檎加大了手指的频率,引起了少女更大的笑声。

   “真是嘴硬“玄冬林檎松开了手,刑架上的少女已是香汗淋漓。”这点程度都受不了了吗,那我劝你还是早早交代了你的同伙们,免得多吃些苦头“

   荧还在担心下一轮手指的游动,双脚竭力的往后缩着,小拳头也握紧了用着力。

   “我。。我真的不知道。。“

   “啪啪“玄冬拍了拍手,”你的坚持会让你后悔的“说着,将手中的白丝塞进了少女的小嘴之中。

   “为了避免引来一些其他人,我决定暂时剥夺你说话的权力。你嘴里的是你自己穿的袜子,也别说什么嫌弃不嫌弃了“无视了荧无声的抗议与呜呜声,玄冬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在足枷旁。”真是好漂亮的小脚丫,可惜了“

   荧一边呜呜的发出无声的抗议,一边尽可能摆动着自己的双脚,乞求能够减少一些痒感。

   “动来动去的烦死了“玄冬从一旁拿过几条细线。”怕待会你乱动,我来帮帮你“说着,仔细地用细线将荧盈玉般的足趾一根根的栓起固定在了足枷上。

   荧竭力的挣扎着,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足一点点的被囚禁起来,彻底丧失了挣扎的权利。

   白净的小脚足底张开,看着不免引人遐想。

   玄冬双手置于荧足底之上,手指甲轻轻刮过少女的最柔软最敏感的禁地。感受着刑架的晃动就能看出荧怕痒至极。地牢里充斥着少女呜呜的挣扎声,玄冬不紧不慢的刮着足底。

   当手指开始游走于自己的足底之上,荧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笑口难开”。她与空的嬉戏之中也是空随意搔两下为止,这样突如其来的滔天痒意,让荧剧烈的挣扎着。她想笑,想痛痛快快的大笑一场,可少女动听的笑声全被嘴里的白袜给限制了。双足被死死的绑起,足底一点点挣扎都没有,嘴里的发泄也被限制,荧只能被动的,一动不动的去迎接痒给她带来的触感。脑子里很快没有了其他的思绪,只剩下了痒。荧觉得自己要被痒疯了。

   “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坦白点什么吧”玄冬林檎指尖游走于少女柔嫩的足底,引得荧的双足微微颤抖。“哼”玄冬冷哼一声,眼神中多出了些许嫉妒。身为终末番成员的她,不得不放弃一部分女孩子的特性。忍者的训练也让她的皮肤褪去了些许少女的柔嫩。纵使她也在好好保养自己的皮肤,但同荧这种青春靓丽的少女相比仍要逊色几分。想到这,玄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走到一旁拿起两个精致的小刷子。荧看清了玄冬手里的小东西,不禁瞪大了双眼,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呜呜的声音印证了她对于自己接下来的遭遇的害怕。

   “想好了吗,异乡的少女”玄冬放下刷子,取出荧嘴中的白袜。

   “你真的搞错了,玄冬小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荧恢复了说话的自由,连忙为自己辩解着。

   “百华姐她至今了无音讯。。。都是你们这群人害得!”玄冬又将白袜塞回少女的口中,“看来你们愚人众都是硬骨头了!”嘴中念叨着,玄冬的眼眶微红,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她晃晃脑袋,正了正思绪,拿起那两个令荧色变的小刷子。

   “小脚生得倒是好看,就是不知道怕不怕痒”说着,将两只刷子抵在荧的足底上。“好好享受吧”

   刷子在少女柔嫩的足底移动着,也在少女的心底移动着。白色的刷子与白净的足底相映衬着,衬出了双足的挣扎,衬出了少女的无助。双足被锁住,足趾一个个也被细绳拴住绑起,使最为敏感的足底被迫张开,被迫接受白色的洗礼。

   荧感觉自己要疯掉了。身子和双足被完全固定住,没有一丝丝的挣扎的空间,她只能靠着握紧小拳头和摇晃自己的脑袋来试图发泄这他人强加于自己敏感地带的滔天痒意。她甚至连笑的权利都被剥夺了,零星几声的呜呜透过少女口中的白袜传出,缺无法停止白色的运作。荧挣扎着,抵抗着,承受着,缺都无济于事。少女葱玉似的足趾因为挣扎也被细线勒成了红色,但是也不能挪动半分。

   “呜呜——呜呜呜——”荧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会如此漫长,她在痒意中已经丧失了对于时间的概念,每一次的掠刷让她的大脑混乱一分。

   荧好像又看到了哥哥,她想追上哥哥,却无法移动半分。她想喊住自己的至亲却发不出声音,她想挣扎着离开这里,从足底传来的痒意让她丧失了抵抗力。

   思绪被痒感拉回现实,她发现自己还在玄冬的刑架之上,自己还在被玄冬逼问着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怎么样?”玄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拿出荧口中的白袜。荧大口喘着气,贪婪的享受着久违的没有痒意的时间。

   “我们终末番的刑法可是不好受的,快点如实坦白吧”玄冬逼问着旅行者。荧摊在刑架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玄冬小姐!”派蒙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们是无辜的!”

   派蒙急切的说到。

   “哦,”玄冬扭过头,“那你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是你给我们的小纸片啊”派蒙急切的解释道。

   “我们两天前抽签的时候,你递给我们一个暗号似的竹签,让我们去清理野伏众,今天我们来找你桌子上只留下了指向这里的地图。”派蒙说着,拿出了从抽签处发现的地图。

   玄冬接过地图端详一番,秀眉皱起“哼,愚人众。”

   “这下,你该相信我说的了吧”荧无力的声音传来“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太敏感了,因为百华姐她至今生死未卜。”玄冬躬身致歉,解开了荧的束缚。

   “好啦,终末番的手段真真是吓人”荧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掉那两个精巧的小刷子。“给我们说说是怎么回事,不过在那之前”荧红着脸伸出自己的双足,“先给我拿一双袜子可以吗?”

   “好。。。。好的”玄冬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了。”荧穿好了鞋袜,活动了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双足,红着脸说道。

   “咳咳”玄冬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好的,我了解了。那么照你说的情况,终末番可能已经被敌人渗透了,需要我们一起将这些该死的害虫清理出去。”

   “唉唉,好的。”黄毛憨憨意识到自己又要开始自己最拿手的工作了。

   “你就先和往常一样跟那个假玄冬接触,我会联系你的。”玄冬顿了顿,“这个安全屋你们也可以先使用。”说罢,便消失在荧的眼前。

   “哇哦,是忍术!”派蒙惊奇地瞪大了双眼。

   “那就按玄冬小姐说的做吧。”荧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

   第二天,荧像往常一样来到冒险家协会提交委托,走着走着,一股大力从肩膀穿来,一个身影从荧的身旁闪过。“注意点路啊”荧有些生气的装备抬手揉揉肩膀,却发现一个小纸条从肩膀处滑落。荧捡起纸条,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没人关心自己才拆开纸条,里面画着安全屋的大致位置。

   “玄冬小姐这是让我去安全屋找她吧”荧一边想着,一边提交了委托,前往了安全屋。

   荧蹑手蹑脚的打开安全屋的小门,看到了一身忍者服的玄冬。

   “早啊,玄冬小姐”荧冲玄冬打着招呼。

   “别叫我玄冬了,回头再跟假的那个搞混了,叫我百代吧。”百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忍者服,“今天你就还照常跟着那个假玄冬,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我去附件的愚人众营地调查一下,晚上咱们再碰头。”

   “好的,百代小姐。”荧点点头,离开了安全屋。

   “那么,准备去营地看看吧”百代自言自语道,正说着,却听见密密麻麻的脚步从外面传来。

   “看看这是谁啊”雷莹术士从楼梯走下来,戏谑的看着百代。

   “愚人众!”百代咬牙切齿瞪着眼前的雷莹。但她没有轻举妄动,对方搞这么大动静,必定是早有准备。

   雷莹身后,十几位愚人众先遣队依次走进密室,将百代围在中间。

   “别这么大火气嘛,你我都是第一次见面”雷莹慢悠悠的走到百代的面前,“多谢了柳达希卡那个笨蛋,让我们知道了终末番还有这么一处安全屋。而且还有你这个意外收获。”说到这里,雷莹拍了拍手,后面的冰先遣队抬起冰枪对准百代开了一枪,百代就在冰封之中失去了意识。

   “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后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玩耍呢”这是百代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唔,嗯...”百代渐渐恢复了意识,她感到一阵刺痛从头中传来,挣扎了两下,百代恢复了意识,也记起了自己的遭遇。此刻的百代被绑在一个地牢风格房间之中的刑架上。双手被特殊材质的手铐分别拷住手腕,再由天花板伸延出的两根铁链吊起,被迫高举双手。后背则是被三根束带绑在一个靠背样式的刑椅上,其中两个从胸部上下穿过,勒住了少女美好的双峰。双腿则是被强行分开,脚腕处各有一个足枷,牢牢固定住少女柔嫩的脚踝,同时也限制了少女双足的活动。百代身上的忍者服也不见了踪影,只留下黑色的内衣和保护双足的足袋还在。她试着挣扎了一下,除了头部,手指和被困在足枷里的双足可以轻微晃动,其他地方连挣扎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不愧是愚人众。”百代冷笑道。

   “来看看我们的新客人吧”雷莹术士从房间外面走进来,站在刑架前面。

   “土鸡瓦狗之流罢了,只会天天干些见不得人的肮脏的勾当。”百代轻蔑的摇摇头,“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将军大人会清理你们这些害虫的。”

   “呕吼吼吼,真是大义凌然呢,这样子不显得我们愚人众太没有底线了”雷莹捂嘴笑道,“你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想知道的,比如终末番的成员信息,还有那个鸣神大社的狐狸的情报,我们是不会为难你的。”

   “宫司大人也是你们妄想了解的?我看你们还是早早滚回至冬去吧。”

   “欸呀呀,嘴巴真硬呢,真希望过一会你还能这么硬气。”雷莹也不生气,掏出一副眼罩给百代戴上,“暂时先委屈你一下啦”

   百代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绷紧了身体,被剥夺了视觉的她感觉自己的触觉变得更加敏感了。忽然,她感受到什么东西在脱自己的足袋,她试着抵抗,可足趾上的力量还是太小,百代的一双玉足就这么暴露在地牢冰冷的空气之中。

   “身为忍者,双脚却保养的不错,嘿嘿”雷莹挑逗似的说着。百代完成任务之余一直在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自己的双脚,跋山涉水,足底却没有茧子,反而透着少女的柔嫩。百代也曾是亭亭玉立的少女,只不过加入终末番后的她很少把精力用在打扮上了。每次完成任务后用特质的草药泡一泡保守劳累的双足,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放松活动了。

   “啧啧啧,可惜了这么好的保养”雷莹的双手抚摸着百代的脚背,百代从未被他人这样玩弄过双脚,属于是又敏感又害羞,一阵红晕染上了百代的脸旁,双足微微晃动着,抗拒着雷莹的双手。

   “还挺敏感,哼哼,这下有得苦头吃了”雷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百代白玉般的足趾一个个的绑定在足枷上,足枷上的趾铐拷住了百代的足趾,同时迫使足趾向后弯曲,使最柔嫩的足底完全展开,被迫挺立的面对接下来的拷问。

   “唔唔....”百代只感觉到脚趾被什么大力钳住一样无法动弹,挣扎的空间都被剥夺了,她的内心感到一丝凉意,担忧着接下来的刑罚。

   “啪——”“啊——”两种声音同时响起,回荡在地牢阴暗的空气中。雷莹手中拿着一根材质不明的鞭子,对着百代的足底抽了下去。

   “感觉怎么样?不想吃苦头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雷莹说着,又一鞭挥下,引得百代猛地挺身,可是由于刑架捆绑的太过牢靠,百代连挺身都成为了奢望。

   “啪——”第三鞭挥下,雷莹趁百代叫喊之时给她带上了特制的口球,可怜的百代小姐只能被迫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啪——啪——”又是两鞭挥下,这次没有了百代的惊呼,只剩下了无助的唔唔声。

   “啪——啪——”雷莹术士宛若无情的处刑机器,一次次的用皮鞭亲吻百代张开的足底。

   痛,火辣辣痛。

   这是百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痛觉,当富有弹性的皮鞭抽到软嫩的足底之上,火辣辣的痛觉刺穿了百代的心。百代想挣扎着缓解痛觉,却被束带牢牢地固定在原地。百代想凭借呐喊释放痛觉,口中的口球剥夺了她发声的权利。无法挣扎,无法出声,甚至连最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足趾被牢牢固定,足底被迫张开接受鞭刑,无法缓解,只能凭借百代自身的意志力来抵抗这漫天的痛觉。

   十分钟过去了,百代的身体因为挣扎出了汗,因为嘴巴被迫张开,口水从里面滴湿了胸口的内衣。足底满是鞭子留下的痕迹,一道一道的红痕迹触目惊心,很难想象这位终末番成员到底经受了怎样的痛苦。

   雷莹取下口球说道,“想好了吗,我猜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百代瘫在刑架上,大口呼吸着潮湿的空气,“不...不...不...没有情报,别...别再用鞭子了......求求......”

   “欸呀呀,看来厉害如终末番成员,也扛不住这鞭刑呢。”雷莹调戏着百代,顺手又将口球塞回了百代嘴里。“那既然如此,我就再陪你好好玩玩。”说着,从墙上取下两个精致的狐毛小刷子,“这可是你们稻妻的特产,用来对付你们稻妻人再好不过了。”

   两个小刷子轻轻搔过足底,一阵痒意传入百代脑海,慢慢的,雷莹加快了手上的节奏,百代脑海中的痒意也越来越大,她想笑,想放声大笑,却只能发出唔唔的挣扎声。痒意如洪水般袭来将百代的意识淹没,唔唔的挣扎声越来越急促,胸前的衣服越来越湿。

   “仅仅是小孩子的把戏,就坚持不住了吗。”雷莹说着,加快了手上的频率。

   百代的双足因为痛与痒的折磨已经泛红。毛刷毫不怜惜的在足底游走,渐渐地,一种更加奇怪的感觉传入百代的脑海之中,她的双腿竭力去夹紧提抗着这种感觉。这小动作自然逃不掉雷莹的眼睛,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奇怪的感觉在百代的脑海中累计,百代竭力抗拒着,直到被冲垮的那一刻。

   “唰——”百代失禁了,少女的玉露从内衣中流出,流到地面上。于此同时,一种奇妙的快乐刺激着百代的脑海。

   “只是这种程度的拷问就失禁了吗”雷莹抿抿嘴,取下了口球,同时摘掉了眼罩。

   “呼...呼...呼...请...请不要再...”百代被奇妙的感觉刺激的说不出话,她双眼无神,胸前满是自己的口水,内裤滴落着液体,双足更是红彤彤的。现在的她跟那个飒飒的女忍者简直判若两人。

   “想好了吗?没想好咱们就继续玩。”雷莹笑眯眯的看着眼神迷离大口呼吸的百代,“我还有很多玩具没用呢。”

   百代什么也不说,只是不住的摇头。

   正当雷莹准备继续行刑的时候,一道雷光劈开了房门。

   “百代小姐,你怎么样!”荧急匆匆跑进来,一道紫影将雷莹麻痹在地上。

   “荧,我没事。”百代瘫在刑架之上。

   荧连忙解开了束缚,“幕府军已经到了,你安全了”却见百代摇晃着走了两步,晕倒在了地上。

   鸣神大社的路上,三个身影走过。

   “真是多谢你了,荧”百代对荧表达着谢意。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那个雷莹术士现在在哪,你知道吗?”荧问道。

   百代回想起那个把自己折磨到丑态百出的雷莹就气的牙根痒痒,“这个你要问宫司大人了,后面的事情都是宫司大人接手的。”

   荧像是回忆到了一些不美好的东西似的打了个寒颤,“那她现在应该挺开心的吧。”

   百代疑惑的问道:“什么啊荧,你在说什么?”

   一旁的派蒙也疑惑地看向荧。

   荧摇摇头,“我在替她祈祷罢了,没什么。”

   三人说说笑笑走在山路上,渐行渐远。

   神社内,一枚御神签从签筒中掉出,八重神子捡起御神签,走向了终末番的地牢里。“多亏了小家伙的消息。”牢内,雷莹术士的笑声传来,不过那笑声中有几分是自愿的,有几分是被迫的,就要问问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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