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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罹难玉衡星

  刻晴用了很长时间来恢复因为蒙着而一时适应不过来刺眼强光的双眼,然后又用了很久才确定照射她双眼的不是什么灯光,而是确实的太阳。在她的记忆里晕过去之前应该还是夜晚,那自己应该已经晕了一个晚上了,也可能,是一个晚上加一天?

   这绝对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后脑勺还是隐隐作痛,按理来说自己不应该被抓到才对,无论是计划还是行动都应该是万无一失才对。她想过很多种突发情况,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一旦被抓住会怎么样,愚人众居然没有把她杀掉吗?是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那应该是没有的,帝君可不会大发慈悲来救她,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非是......关于帝君的情报吗?

   刻晴的脑中闪过一丝很不好的想法,随即开始确定自己的处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爬着青苔的石阶,石墙,青葱的草地,还有树林掩映。有些熟悉,很有可能是仙人的居所,刻晴大概已经猜出是哪个仙人的居所了,为什么要带她到这里来。而现在的刻晴双手双脚被绳索捆住,关进一个狭小的牢笼里。双手的绳子被连接在笼子的顶端,自己则是以跪姿囚禁在笼中——除了这个姿势之外可能其他的姿势都没法把她完整的放在笼子里。

   “哟,醒了。”

   那个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声音里是三分妩媚七分冰冷,且对于刻晴来说十分地熟悉。

   “女士!”刻晴几乎是脱口而出,“果然是你。”

   “别说的好像跟我很熟似的,我们今天行动,你昨天就偷偷拜访北国银行,恰好我刚刚到那里......你可千万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这天底下可没有这么多的巧合。”女士似乎心情并不好,一股子寒气透着面具都能让刻晴感知到。

   “......”然而这就是巧合,刻晴总不能这么说。她是有所耳闻愚人众会有所行动,但是没想到真的就让自己撞上了,愚人众来这里做什么?总不能是向仙人求福的吧,但愿愚人众不会做什么傻事,这里的神仙脾气可不好。

   “沉默?沉默就是知道,玉衡星,我可没有雅兴在这里游山玩水顺便看着手下被封在石珀里,若不是想到仙人没这么好见,我才不会来到这种深山老林里,仙人什么的你很熟悉吧,怎样见到仙人,你也应该清楚吧。”女士连珠炮似的把自己的大概目的全说出来了,看来是真的有点心急了。

   刻晴很想嘲讽一句“再废话你也会变成石珀!”,但是她不能多透露关于仙人的情报,她也不知道愚人众想要对仙人做什么,何况现在这个情况她也只能祈求仙人能够救她,想来想去,刻晴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仙人都几十年没有真的搭理过人类,即使是我也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你不是很擅长说谎,玉衡星,你的眼睛在躲闪什么。”女士紧盯着刻晴的双眼,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测谎术,但是刻晴说谎的表现真的是太明显了。

   “只是不想看到你的脸而已。”刻晴还想硬装,虽然她不会说谎是事实,其他七星也曾经对她这么说过。

   “好,那我明白了。”女士后退了一步,两边的愚人众立刻上前打开牢笼,将刻晴手上连接的绳索解开,硬生生将刻晴拖了出来。这个时候刻晴才发现在她身后早就摆上了一张长凳,这东西对刻晴来说真的是太熟悉了。

   “老虎凳,璃月古老的刑具之一。”女士捏着刻晴的下巴,冷笑道,“玉衡星,我知道光是讯问不用刑你是不会张口的,所以连刑具都一并带来了,希望能让你产生些许归属感,毕竟论拷问和刑具,璃月的花样比我们北国要多多了。”

   这确实是事实,璃月千年来的文化难免会诞生出一些多余的东西,刻晴被夺走神之心外加手脚被缚,这种状况之下是绝对无法反抗女士的,但是她的执拗又让她不可能不做出多余的反抗,于是她对着女士的虎口就是猛地一咬。

   然后果然被躲开了,架着她的愚人众对着她柔软的小腹就是一拳,刻晴被打得瞬间失去力气,满头大汗软软地俯下身去。

   “老规矩,捆好。”女士只是简短地下了个命令,愚人众就很是高效地架起刻晴,丢到老虎凳上去,先是把刻晴的双手分开捆在靠背的十字架上,然后随手拍掉刻晴双脚上的高跟短靴,随即又开始慢慢脱下刻晴双腿的黑丝裤袜。

   刻晴知道光脚上老虎凳是这个刑具的传统,但是被打掉鞋子后又被脱掉袜子,对于她堂堂玉衡星来说何其的屈辱,愚人众隔着丝袜在她的胖次上揩油的时候,她尽量侧着头不去理会愚人众亵玩的行为,脸上生起一片红晕。

   “这种状况之下还保持着愚蠢的羞耻心吗?”女士不禁嘲笑道。

   刻晴不是不能理解女士的话,确实比起拷问的痛苦,羞耻心也许根本不足为惧。很快刻晴的袜子就彻底离开了刻晴的足尖,白皙匀称的双腿被尽力向前伸直,用两道绳索分别捆住膝盖和脚腕,膝盖固定在长凳上,脚腕则被单独捆在一起。

   接下来大概就是在脚踝下垫砖头了吧,这个流程刻晴虽然是第一次体验,但是对一个璃月人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可惜想象中的砖块并没有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五棱形的小木棍,十二根木棍用绳子连接,然后一根一根塞进刻晴的脚趾缝里。

   这个东西.......刻晴也很熟悉,果然都是璃月的刑具,这个东西绝对不比老虎凳轻松,甚至还要残忍很多。

   “拶指,不过我更喜欢称其为夹棍或者夹趾棍,璃月人提到玉衡星大概就是黑丝足之类的吧。我今天就把这双足毁掉,你觉得如何呢?玉衡星?”女士一边说着一边抚摸刻晴从刑具里探出来的一颗颗圆润的脚趾头,刚刚从鞋袜中解放出来的脚趾还带着余温,和冰凉的刑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唔......”即使是没有夹紧夹棍,只是将夹棍套进趾缝,刻晴就已经感觉到趾根被挤得生疼了,女士这番话基本就算是在逼供,大概意思就是不招供就把她的脚趾夹烂之类的,实在没想到一上来就直接对付双脚,刻晴明白自己的双脚有多脆弱,但是她更不愿意透露关于仙人的情报,她不能背叛璃月。

   “......那就用刑吧,刻晴,直到你的脚趾完全坏掉之前,你都有机会招供,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两个愚人众一人一边拉着夹棍的绳索,缓缓夹紧夹棍,刻晴的双脚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唔......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超越想象的剧痛,从趾根开始蔓延,纵使刻晴是璃月的玉衡星,但是首先她只是个小女孩,或者宽泛地说只是个人类,是人类就不可能怕疼,尤其是璃月这些残忍的刑具,即使是折磨璃月七星都不在话下。脚趾的脆弱是谁都能明白的事实,何况十指连心,夹趾更是钻心剜肚的剧痛,刻晴没有坚持多久就开始放声惨叫起来,双脚被夹得颤抖不已,白皙的脚趾头迅速的泛红,发肿,甚至淤血青紫,时间一久更是疼得死去活来,脚心最先渗出细密的汗珠,然后汗珠汇聚成更大的汗珠,从脚踝滑落,在长椅上留下痕迹。然后全身上下都开始疼得冒冷汗,刑罚还没上多久,刻晴就已经像是从水缸里捞出来一样,汗流浃背。

   “好了,先暂停一下。”女士看出初次受刑的刻晴已经有点受不了要晕厥的架势,遂从容地停止用刑。忽然地放松让刻晴全身瞬间瘫软下来,然后脚趾残留的疼痛又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许久之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如同软泥一般瘫在老虎凳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怎么,疼到了?”女士看着刻晴这副泥烂的样子,哪还有之前和她还嘴的气势,不由得嘲讽道,“我还有你的脚趾头能和你的嘴一样死硬呢,结果只是稍微夹一下就跟要了命一样。我可告诉你,这才是刚开始,疼的还在后面,要是真的觉得疼得紧就赶紧招供,别浪费我的时间,否则后悔都没有机会。”

   “呼.......呼.......可惜.......我的脚趾头和我的嘴确实一样硬......”虽然确实疼得超过了刻晴得预期,但是刻晴毕竟是玉衡星,骨头不可能这么软。女士开始觉得有些棘手了,不过充其量只是用刑力道的问题,女士相信璃月的刑具,对付璃月人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嘎吱......嘎吱........”

   刑具发出这样可怕的拉扯声,脚趾的疼痛简直能将刻晴逼疯,该说是不愧谁璃月的刑具吗?十根脚趾被木棍夹得只只挺直,刻晴想要蠕动挣扎,但是根本不受控制,剧痛让神经都有些麻木,脚趾头完全脱离了控制,只能一边被夹着一边发出趾骨摩擦的哀嚎,刻晴想着干脆将脚趾剁下来多好,这样就不用忍受这难熬的刑罚了,但是现实是即使夹棍的棱角锋利,也只是带来更加毒辣的剧痛,根本不可能直接将脚趾头割掉。这一次夹棍的力道绝对比之前要狠毒很多,之前充其量只是将脚趾夹肿,虽然也疼得刻晴死去活来。而现在刻晴的脚趾缝已经是血肉模糊,棱角割破了刻晴脚趾缝的皮肤,切进薄薄的皮肉,直接咬着脚趾的趾骨,可想而知是一种怎样的痛。刻晴的叫喊声逐渐弱了下来,从连续不断的痛叫变成实在难以忍受了才勉强挤出的断断续续不成人样的惨叫,除此之外就是挣扎,脚趾无法挣扎就只能挣扎上身,结果只是让她的表现变得更加难看了而已,顺便引发了女士的嘲讽:

   “真想让璃月的人看看他们的玉衡星大人受刑时是个什么样子,随便夹夹脚趾头就又哭又叫跟个小女孩似的。”

   刻晴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女士的奚落,光是对付脚趾头的疼痛她都要用出吃奶的劲儿。她还觉得很奇怪,明明脚趾头已经麻木地不受控制,为什么每一次施加力道还是会疼得撕心裂肺。她不住地用后脑勺撞击老虎凳,想要晕厥过去,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剧痛了,但是根本不可能晕过去,愚人众的手法相当老道,夹棍不时松一下紧一下,随着刻晴的精神状态变化,就是不想让刻晴晕过去,不知不觉眼泪都控制不住流下来了,但是脚趾还是在被一松一紧地来回夹着,十根脚趾可怜巴巴地被夹棍来回裹挟,一根一根被夹得血肉模糊,大大张开着,几乎要变形。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总之女士再一次提出松刑的时候,刻晴只感觉自己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夹棍还在死死咬着脚趾头,不动还好,完全没有知觉,勉强动一动都疼得要再次昏厥过去。本来晶莹剔透的脚趾甲下也满是青色的淤血,有很多次刻晴都觉得脚趾甲都要被夹得弹飞出去,不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只有趾根被夹棍折腾地血肉模糊,然后十根指头完全是青紫的,不是青紫的地方也被红肿覆盖,看着惨不忍睹。

   “呼......嘶.......”发出这样的喘息声的刻晴,一张玉砌的脸儿完全写满了痛苦,就像是她那可怜的脚趾头一样几乎扭曲,从锦衣玉食的环境中长大的她别说是受刑,连刑具都很少见到,只是稍微耳闻对她来说都是接触到了什么肮脏恶劣的东西,更别说如今真的被捆上老虎凳施以重刑,心理和感知的双重打击让她接近崩溃,只剩下身为璃月七星的责任让她苦苦坚持下来。

   女士缓慢走到刻晴的面前,捏着刻晴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刻晴本来是垂着头的,连支撑脑袋的力气都没有,现在被女士仔细端详着那张痛到扭曲的小脸,怒骂的话本来都到了嘴边,结果嘴唇蠕动了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只剩下一声声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

   “璃月七星,玉衡星,说到底稍微用了刑还不是和丧家犬一样吐舌头。”女士轻轻摇摇头,嘴角抹上几分难看的诡异的弧度,“在我彻底摧毁你的身体之前,我建议你还是多多考虑考虑,稍微衡量一下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毕竟,这双娇嫩的小脚要是彻底被摧毁了,可就永远不能复原了。”

   刻晴岂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岂不知道这刑罚再用下去,自己的脚趾就会彻底废掉,说实话就算是现在这个状况,想要好好复原都不知道需要多久,但是,就算是真的废掉,如果就这样耻辱地屈服在愚人众的酷刑下,叫她如何在璃月人面前抬得起头.......说到底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不能就这样服软。

   “想好了吗?”看到刻晴的眼神阴晴变化了几下,女士盘算着刻晴应该是想好了。说实话她很很着急,如果刻晴还是这么嘴硬,她就要考虑从其他地方寻找线索了。

   “.......你不如直接废掉我.......我也不想多听到你在我耳朵边叽叽喳喳,不是吗?”刻晴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用冷笑来回复女士解下来可能更加残忍的折磨。

   “.......好吧。”女士忽然好像全身轻松了下来,悠然地耸耸肩,然后挥挥手说,“接着夹,反复夹,别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每一次都是这样简洁的下令,但是每一次都需要刻晴榨取所有的体力和精力去对抗。这一次刻晴也挤不出什么气力去对抗了,只能无助地靠在椅子上,随着夹棍的力道疲惫地挣扎扭动,翻来覆去,发出几声竭力的呻吟,而更多的时候,则是被夹棍以一种持续的、不轻不重的力道施刑,刻晴疼得再无挣扎的余地,只能是高高地仰着头,双眼紧闭牙关紧咬,或者大大的张着嘴,无声的抵抗。

   女士的命令很清楚,就是在保持刻晴现在的脚趾伤痛状况的同时不断折磨消耗刻晴的耐力,这也是她觉得刻晴总会招供的情况下,否则绝对不会这样和刻晴耗时间。这副夹棍夹断的脚趾头数不胜数,不差刻晴这十个脚趾头,何况刻晴的脚趾头看上去粉嫩脆弱多了,就好像多用点力就会全部折断。

   实际上现在这个样子确实就像是已经断了一样。十个脚趾头东倒西歪,呈现着不同的被裹挟的状态,但是脚趾都在好好地硬挺着受刑,不断产生着应该产生的痛感。有时候力道稍微大一些,脚趾就被夹棍带着颤抖不已。

   “多好的脚啊,本来是这样的冰清玉洁,不觉得可惜吗?玉衡星。”

   “.......呃唔.......啊.......”看来刻晴没法回答她的问题,持续的疼痛让她脸色苍白,似乎就在休克的边缘。

   女士皱着眉头走来走去,看了看刻晴的脚趾头和夹棍,不禁有点烦躁,她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很可能是没有结果的,必须得加一点猛料,于是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根铁尺——本来是用来抽打脚心的——略一比划,直接打在了夹棍的边缘上。

   “喀啊,啊!..........”

   刻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抬起头就是一声嘶哑的惨叫。本来脚趾被夹棍裹挟就已经很疼了,结果这一木尺带动整个夹棍突然一震再一紧,一瞬间的剧痛让刻晴的趾骨都在哀嚎,刻晴差点没疼得背过气去。

   “怎么?没想到还会这么疼吗?”刻晴夸张的表现勾起了女士的施虐欲,抬手就又是一尺,两边的愚人众也很是配合地将夹棍夹得更紧,这一下直接敲地刻晴一阵哀嚎,口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坐在老虎凳上摇头晃脑,娇小的身材搭配狠毒无比的拷打,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说出我想知道的。”女士轻抚着手中的钢尺,“不然这一次我就敲个够。”

   “......呸。”剧痛让刻晴胃里翻江倒海,正好女士开口讯问,刻晴直接将一口胃液吐了出来,顺便表达自己的不满。

   “啪!”钢尺砸在夹棍的顶端,比直接砸在刻晴的脚趾上还要疼数倍,刻晴本来还在向女士吐口水,现在则是口水咽都咽不下去,强烈的疼痛带来的生理反应已经不是刻晴想控制就能控制地住了,刻晴直接一声干呕,口水和胃液的混合在刻晴的嘴唇下拉出长长的丝。

   “啪!”这下子刻晴真的感觉不到脚趾的存在了,但是很快知觉又突然恢复,堪比脚趾断裂的疼痛让刻晴眼冒金星。

   “啪!啪!啪!啪!.......”

   刻晴被敲得七荤八素,本来完全疲劳的肌肉陷入了更加强烈的挣扎,超过忍耐限度的疼痛给全身都发出来预警信号,一双素白的赤足也终于在长久的夹棍刑之下恢复了一定的行动能力,脚踝在一下一下的铁尺敲击之下奋力地在椅面上划搓,没几下就把脚踝划搓地一片通红,然后在铁尺两三下敲击之后又恢复了失控状态,脚面绷到了最紧的状态,苦苦熬受着刑罚。而最惨的是强烈的生理反应让刻晴有些控制不住尿意,虽然很不想被敌人拷问地屁滚尿流连尊严都不剩,但是实际状况是剧痛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现在状况尤甚,铁尺敲击产生的剧痛如同一根根切断她的脚趾,那种痛苦是以前根本无法想象的,哪怕深知酷刑可怕的刻晴也没能预想到如此折磨人的苦痛,让“生不如死”四个字深深刻在刻晴的认知中。她实在是不想在敌人的面前出丑,尤其是被折磨到失禁......但是真的被折磨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生理反应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身体,所以很快,伴随着一声响亮的铁尺敲击声,黄色的液体在刻晴的身下缓缓蔓延。

   “看来璃月七星并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避免不了生理上的缺陷。”女士收回铁尺,歪头看了看刻晴的身下,“量还挺大。”

   刻晴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羞愤难当的她脸上的红晕肉眼可见的扩散到了耳根,只能带着哭腔一边抽泣一边颤抖地说道:“......别......别说了......”

   女士相当满意刻晴的反应,她突然意识到持续的拷问作用确实不大,对付刻晴,还得用其他办法,于是她走到刻晴的脚边,双手抓住夹棍两端,缓缓地将夹棍向上抽出刻晴的脚趾缝。

   “欸啊,啊,哎呀........啊!!”

   长时间的用刑让夹棍几乎张在刻晴的脚趾上,就这样生拉硬扯几乎是将一层皮从刻晴的脚趾上扯下来,这夹脚趾的最后一道考验刻晴终究还是没能熬受过去,伴随着夹趾棍离开刻晴脚趾那一刹那的剧痛,刻晴一声惨叫,然后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

   疼痛带来的昏厥带给刻晴的并不是片刻的休憩,而是极其混乱的记忆漩涡,无数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和丘丘人的战斗、和盗宝团的战斗、无时不刻不在高度紧张状态的货物运输,最后则是和高大的丘丘王的厮杀,不知为何自己的身体似乎难以动弹,丘丘王的阴影遮挡了刻晴的全部视线,巨大的拳头砸下,自己的身体终于得以活动,但是终究没能完全躲过对方的攻击,双脚一阵剧痛.......

   “哗啦!”女士本来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叫醒刻晴,但是刻晴实在是睡得有点久了,以至于已经将刻晴从老虎凳上解下好久,她还是没有醒转,于是女士只能是召唤水球砸醒刻晴,顺便将刻晴从头到脚完全淋湿,紫色为主的裙子沾湿之后紧紧贴在身上,不仅勾勒出刻晴娇小但姣好的身材,而且让刻晴素白的双腿看上去更加的莹莹如玉........虽然双脚有点惨,但是将血液冲洗干净之后,脚趾也只是显得青紫。破损的皮肉并不是很显眼,看来愚人众的用刑还是手下留情了,毕竟女士并没有打算折断刻晴的脚趾头。

   当然,这份手下留情并不是出于什么好心,相反正是如此女士才能实行她的下一步计划。

   “睡够了就给我清醒一点,别以为现在就可以休息了,玉衡星,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说吧。”

   刻晴努力地甩了甩脑袋,长长的头发将大量的水珠甩开,她很讨厌水,水会让她的能力弱化很多。勉强恢复视线的刻晴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面前——女士的身边站满了愚人众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刻晴围在中间,这个数量可比刻晴在北国银行见到的多太多了,果然愚人众还有什么其他目的吧。

   “不说话可不是什么好选择,玉衡星,还是说你被吓傻了?”女士不太喜欢刻晴这种沉默的样子,看上去活像是在装深沉,或者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让女士心生厌烦。

   “既然我已经受过刑了......现在招供不就没有意义了,北国银行的人连这种账都算不清吗?”刻晴也确实是不想再说话了,更不想和女士争论什么,可以的话她想尽力节省体力,以应对之后的折磨,多余的话简直毫无意义,无非就是一个逼供,一个不肯招,结果也必然是接着严刑拷打,这个流程刻晴心里再明白不过。

   女士上下扫了刻晴几眼,和最开始相比刻晴也就是少了高跟靴和黑丝裤袜,素白的脚掌上青色的脚趾显得有点突兀,但是从其他角度来看也不失为一种美感,至于那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身以及姣好的面容那真是完美无缺,尤其是一双素白剔透的玉腿,无论有没有黑丝点缀都是那样的弧线优美、巧夺天工,衬托着浑圆的臀部,想必摸上去比看上去的手感还要好。该说不愧是璃月万人迷级别的人物吗?要说别有一番韵味还真是一点都不过分,那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浪费这种难得的“资源”。

   “虽然没有想到你能坚持那么长时间.......该说不愧是玉衡星大人吗?”女士蹲下身去,抚摸着刻晴柔软的脸蛋,然后向下一直摸到刻晴的大腿,果然是柔软而又紧致,刻晴现在是瘫坐在地,双手向上吊在木桩上的状态,该怎么说呢,就像是拴着牛马一样,总之面对女士的亵玩,她是完全没有回手之力,虽然双腿是自由的,但是就凭现在双脚伤痛的状态也根本踢不了人,只能是任凭玩弄。

   “听闻璃月玉衡星国色天香,不近人事,冷峻自守。想必很少了解男女之事吧。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面对你这样一个难得的玩物,我的手下都有点难以忍受了呢?”女士在刻晴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敢!”刚刚还一副不愿搭理女士的样子的刻晴瞬间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样,先是面露惊惧,然后立刻柳眉倒竖,怒斥着女士。这副样子倒是真的把女士吓了一跳,可惜很快女士就微笑着抚摸着刻晴的小脑袋,说道:

   “放心,我不会让我的手下给你破身的,如果最后我决定直接把你卖给北国的黑市,一个完好的处女之身价钱可以上升十倍不止。不过,其他地方当然是可以随便泄欲,比如说你这和没有一样的乳房,再比如说你这双被璃月万人称道的小脚.......不用担心自己会服侍不好,我相信你肯定什么都不会,他们会好好用行动教你的。”

   泄欲?服侍?刻晴听得是一愣一愣的,然后在大脑终于处理完这些话的时候,刻晴的脸色几乎是酸甜苦辣各种味道夹杂,最后彻底变成了恐惧,因为在女士说完这番话之后,最前面给她施刑的愚人众最先狞笑着走了过来,一边摩拳擦掌一边干净利落的扒掉裤子,露出两根狰狞的胯下巨物。

   “不要,不要,脚不行,啊!”

   根本没有人在乎刻晴的惨叫,两个愚人众更是一人把持一只小嫩脚,将伤痛的脚趾强行贴在龟头上,就这样粗暴的上下撸动起来。

   “哎呀!诶!不要那么用力!好痛!”

   “放轻松,玉衡星,相信这一轮过后,你就能成为璃月玉足第一人,不仅仅是诱人的双足,还有令人疯狂的足技。不过如果你不配合的话,可就要浪费我的一片苦心了。”女士环抱双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刻晴,当然只是看着刻晴在疼痛和屈辱中梨花带雨的样子,她可不想看肮脏的足交场面。倒是两个愚人众何其的兴致高昂,抓着刻晴足腕的大手像是两把铁钳,将刻晴娇软的玉足上下摆弄,让伤痛但是仍旧保持着滑嫩的脚趾在龟头和棒身间来回滑动,刻晴确实不会什么足技,说到底一向如冰山美人的她怎么可能会那种肮脏的技术,即使是脚伤刺骨,她也还是在肉棒间拼命挣扎,一边挣扎一边悲愤的大喊:

   “谁会配合......啊啊啊啊啊!好痛,拿开!把你们那脏东西拿开!”

   怎么可能会拿开,不如说刻晴的怒骂让愚人众更加兴奋了,抓住刻晴小脚的手撸动的更加起劲儿,让刻晴的一双皓足如挣扎的鱼儿一样上下摆动,既令人心生怜爱,又让人兴奋不已。更多的愚人众围了上来,虽然暂时玩不到刻晴的玉足,但是他们的目标不仅仅只是刻晴的脚,很快刻晴胸口的衣服就被扯开,露出略显贫瘠的胸部,愚人众们拿出上刑用的铁夹不由分说咬住刻晴的胸部,将刻晴可怜的胸肉夹得隆起,然后开始用胯下的雄根磨蹭柔软的胸肉,刻晴又羞又痛,大喊大叫着怒骂愚人众们,命令愚人众放开她的身体,可惜这微不足道的抗议完全淹没在了愚人众们谈笑和侮辱的话语之中,并且不多时她就被戴上了口枷,完全无法闭合的小嘴随即被巨根塞满,刻晴的感官完全被雄性的气息占据,一时之间竟然有些麻木,足尖的剧痛暂且不说,下巴很快就被口枷撑得几乎要脱臼,朦朦胧胧间,脚上似乎沾上了什么粘稠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刻晴沾满了奶白色精液的脚丫软软垂下,但是还没有休息多久就被另一只大手抓住,让硬挺的肉棒顶着足心,不停地绕着龟头转动,而另一只脚则是不顾脚趾伤痛掰开大脚趾和食趾,夹着肉棒棒身搞起了足趾交,被精液润滑的小脚变得更加润滑,做着足交的愚人众爽得直叫,而刻晴则是疼得直叫,足趾交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脚趾被僵硬的掰开如同要被扯断。

   胸部也是被折磨得惨痛不堪,铁夹把乳头强行夹得红肿立起,然后被女士用手指挑逗来抚弄去,居然让刻晴产生了又痛又爽的感觉,刻晴当然不想承认这种感觉,但是双脚被一刻不停的撸动玩弄让她无力再去理会女士。

   刻晴一直是知道坊间关于她的各种亵渎言论的,也知道璃月很多男人都觊觎自己的双脚,她不过是充耳不闻罢了,璃月的七星是不会在这种言论上斤斤计较的,何况那些男人也不过就是过过眼瘾或者最多就是意淫罢了,她哪里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男人们排队足交,这是何等的耻辱,但又无可奈何,她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何等的无力,能力一点都用不出来,还被拘束住了双手,她的反抗仅仅局限在踢踢小脚、蠕动脚趾罢了,可惜这样不但让自己的脚趾更疼,甚至让那些亵玩的愚人众更爽。

   不住的撸动让刻晴的脚腕变得酸痛不已,咕叽咕叽的精液声让刻晴恶心到想吐,而时间一长刻晴也不再在意这些,她的要求从放开她的脚到撸动的慢一些,然后又变成让她休息一下,最后愚人众开始变本加利的要求刻晴主动迎合着足交,要求刻晴主动摩擦足心,要求刻晴主动撸动脚趾,甚至要求刻晴主动包圆双脚接着海量的精液,刻晴被玩弄的筋疲力尽,尊严也在这个过程中被渐渐忘却,然后被彻底抛弃,刻晴居然真的鬼使神差的帮他们撸动脚趾,接着精液,让双脚持续浸泡在精液里,最后甚至双脚完全被乳白色覆盖,连脚趾上的青色都看不到了,这反而让愚人众更加热情了,争抢着要和刻晴做第二次、第三次........脚趾已经有些抽筋的迹象,变得无力搓动,愚人众们显然会因此不开心,于是一副更大的夹棍套在刻晴的脚腕上,一旦刻晴有懈怠的意思就拼命夹刻晴的脚腕,刻晴疼得双脚颤抖,脚趾被迫接着搓动,这才让愚人众爽了起来,当然刻晴是又疼又屈辱地哭得更加厉害,可惜哭声不过是激发了更多人的施虐欲,夹棍也因此夹得更加厉害。

   太阳已然缓慢的升起,刻晴服侍了愚人众们整整一个晚上,眼泪早就已经哭干了,剩下的就是机械般的搓动双脚,让精液在脚上流淌均匀,愚人众们看到这一幕已经起不了什么兴趣,但是他们显然对于刻晴前一晚的服侍津津有味,只有女士还站在刻晴面前,看着刻晴麻木的保持着双脚包圆接着精液的姿势,不由得觉得很是好笑,中途她离开过一段时间,毕竟她还有任务在身,而刻晴已经显得没什么用,让她给愚人众们服侍是最佳的选择。

   “还能动吗?玉衡星?”女士用脚踢了踢刻晴的小腿,她可不想踢双脚,全是精液。

   “......”刻晴只是双脚蠕动了一下,接着再没有什么动静。

   看来已经是崩溃的边缘了,这可不好,一个失神的俘虏那可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了,不过她还是能感觉到刻晴怨恨的眼神,只不过除了那一点点怨恨之外,剩下的全是疲劳。

   那女士就明白应该如何对待刻晴了,不多时两个愚人众便走上前来,将刻晴直接吊起来,用一桶又一桶的凉水清洗着刻晴满是脏污的身体,刻晴一点反抗的欲望都没有了,只是在冲洗的过程中随着泼水的方向摇来晃去,索性精液并不是那么难冲洗,泼完水后女士还很是贴心的用毛巾擦干刻晴的身体,并且让刻晴穿好衣服和黑丝,短靴就别想了,女士打定心思让刻晴做足奴,怎么可能给她穿靴子。

   刻晴就这样用伤痛的丝足慢慢悠悠被赶着走了很远的道路,几乎要连丝袜都被磨破,脚趾和脚腕的痛楚让她步履维艰,但是终究还是走到了目的地——一间昏暗无比的牢房,之后的日子要怎么办,刻晴已经完全不想去想了,她只想好好休息一阵子,并且渴望着自己醒来之后就能得救,虽然希望大概很渺茫........而且很快她的休息的愿望也完全落空,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合,牢房门又被打开了,迎接她的是更多的愚人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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