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权柄的阴影 · 其二 · 蒙尘的珍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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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繁华而扭曲的时代,权贵和资本家们指缝里漏下的一点残羹冷汤,也足以超出常人最疯狂的想象。当然,并不是什么野狗都有资格在老爷的餐桌下等着的。僭越者必将付出代价。

  

   “赵公子的款待真够意思。”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微笑着整理自己的衣领。

   “小事而已。”他报以同样得体的微笑,轻轻抚平自己袖口的褶皱。“如果你那位长辈答应下来,我们的长期合作就不成问题了。这样的余兴节目随时可以玩玩。”

   “大人们的决定,不是我这样的晚辈能插手的。但既然受了赵公子这样的款待,我自然会尽绵薄之力就是了。”年轻人熟练地运用着官面上的辞令,好像作出了某种承诺,却没有落下任何把柄。“不过这样的玩法,倒的确是很有意思,日后还要多多交流才是。”

   “那就期待那位长辈的回音了。”他也很清楚,这样不大不小的好处是不足以敲定两大政商派系的合作的,不过做充分了总有好处。“邓少不必等我,我还得收拾收拾残局。”

   “好,那今晚就先到这里,还要谢谢赵公子款待。”邓少披上外套,向东道主告辞,“今天开了眼界,改日我来做东,赵公子可要赏光。”

   他含笑目送客人离开,这才低头打量所谓的残局。

   两个看上去一表人才的青年男子,谈吐得体,仿佛是在什么上流茶会上相谈甚欢——然而,这个狼藉的残局却和这种印象差得不可以道里计:这显然是一间教室,两面的窗户都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并不整齐的桌椅上甚至还有堆放的书本和纸张,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上流社会俊彦们会晤的地方;但最令人咋舌还不是这个环境,而是躺在他身边那拼在一起的几张课桌上的那具赤裸的身体。

   是的,一具赤裸的少女身体......或者说,尸体。虽然余温尚未散去,但这位可怜的少女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她的脸庞被散乱的长发掩藏着,看不清容貌;但从那修长苗条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线和白皙紧致的肌肤不难推想这是个上等的美少女。凌乱不堪地散落在桌上和地上的春季校服和白色内衣也无声地证明着这位不幸的高中女生的身份。

   一个被劫持的手机号,一条来自互有好感的男生的约见短信。满怀憧憬的安初婷就被这么一手极为简单的操作骗到了这个远离人们视线的角落,然后和她的生命还有她的少女心事一起变成了两位权贵子弟的助兴活动。

   回味着安初婷的哭泣和呻吟、怒骂和哀求、挣扎和抽搐,他拨开女孩脸上的发丝,再一次欣赏她充满痛苦但依然漂亮的脸庞:一张典雅而秀丽的中国风美人儿的俏脸,雅致的长睫毛缀着细微的泪珠,眼梢略带妩媚的迷离眼眸大大睁着,凝固其中的哀伤和愤怒已经涣散开来。柔和而不失立体的精巧琼鼻下是饱满润泽的粉绛色唇瓣,娇艳的一点舌尖在唇角微吐出来,成为少女死颜的点睛之笔。

   随手揉了揉安初婷快要凉透的挺拔娇乳,他看看时间,发现似乎来不及再来一发了,便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遮住少女的裸尸,然后接通了微型加密通讯器通知人手来收尾:“把她交给‘花圃’,让他们收拾好了再送过来。对,还送到老地方。记得清理干净些,别落下太明显的把柄......”

   随口吩咐着任务,他优哉游哉地离开了这间罪恶的教室,锁上了门。

  

   “他娘的,还给不给我们活路了。”靠半收垃圾半乞讨为生的老张头骂骂咧咧地来到市立高中的这条背街。老城区的规划乱七八糟,这条街边胡乱交错的小巷和违建房更是宛如迷宫,从高处看下来好像市立高中整洁校园边的一座垃圾山。不过这片旧街区的低地租也使得不少中低端服务业能够生存下来——但好日子好像快要结束了。政府的老爷们要“清理低端人口”,惯于逢迎上意的小官吏自然争先恐后。风声放出来没几天,这片原本脏乱却繁荣的街区就被层出不穷的名目借口折腾得冷清下来。一直照顾老张头的几家铺子这几天关张了大半,剩下的也惶惶不可终日,无心也无力照应老乞丐了。所幸这儿还有一处市立高中食堂的产业,开在校外方便进货和处理厨余泔水,尚不至于被波及;老张头有位在此做事的同乡,不时给他些援手。

   这座因陆续增建而形状古怪的建筑侧厢有一处半空置的小院,平时没什么人出入。那位老乡便给了老张头一把钥匙,自己将无关紧要的可回收物和周转多余的食水定期放在小院里供老张头取用。此人虽有个职位,却也不高,能给老张头的东西不过聊胜于无,但眼下却是唯一靠得住的救济了。

   费力地开了锈蚀而有些变形的铁皮门,老乞丐满怀期待地向放东西的那个固定位置望过去。可能是预料到了老张头最近的窘境,那位老乡送给他的东西多了不少,好几个纸箱堆在墙角,用防水布盖着。

   然而,比期待中更丰富的救济在此刻被老乞丐完全忽略了。院子深处那远远超出他想象的东西彻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个近乎完全赤裸的死去少女。

   老乞丐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在一块编织布上的安初婷。被两位衙内淫辱致死的小美人儿鲜嫩性感的肉体上胡乱挂着几片被撕碎的内衣,痛苦而曼妙地扭曲着躺在地上。两颗布满齿痕抓印的丰盈乳房依旧坚挺,草莓般鲜艳的乳头俏生生地立在雪白的乳肤上,白皙浑圆的玉臂肆意地舒展,光洁修长的诱人美腿以一个魅惑的角度张开着,一块碎布恰好让女孩饱经挞伐的红肿私处若隐若现。少女纯洁而青春的肉体却展现出一幅暴虐而充满欲望色彩的图景。

   老乞丐微微颤抖着走近了些,看清了安初婷失去生机的美丽脸庞。女孩无神的美眸圆睁着,眼角犹有泪痕,小嘴半张,香舌微吐,一头柔顺的乌黑长发散乱于地,可见安初婷死前经历的惨剧。

   这样出色的小美人儿,活着的时候是不会正眼看自己一眼的。老乞丐在安初婷的尸体前蹲下,不禁垂涎三尺,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安初婷挺拔的嫩乳,触手冰凉而充满弹性,虽然在一夜的残虐中留下了些许伤痕,却不能掩盖女孩肌肤的细腻。这样的极品小美人儿,哪怕是一具尸体,也是老乞丐这一辈子不曾碰过的尤物。

   前一天还是一个活生生的漂亮处女的安初婷从未想到自己会死于残忍的轮奸虐杀,更不会想到自己这具让无数男生垂涎欲滴的完美肉体死后也不得安息,还要沦为一个肮脏老乞丐的胯下玩物。

   老乞丐咽了咽口水,把脸埋在安初婷修长细腻的颈子边上,细细嗅着女孩身上体香与血腥味混合的气息,不由得欲火难耐,双手粗暴地袭上了安初婷高挺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这两团嫩滑香软又不失坚挺的美肉。欣赏着女孩脸上无辜而惊慌的柔弱表情,他又把布满胡茬的脏兮兮的脸凑上安初婷冰冷而美丽的面庞,在她娇艳的唇瓣上又亲又啃。

   做了些粗劣的前戏,他握住安初婷一双修长白嫩的小腿,把它们放在自己双肩上,身体前压,双手各享用一颗水滴状嫩乳,把安初婷精致白皙的半只小脚丫含进嘴里,同时让少女那饱经蹂躏却依然诱人的红肿阴户高高挺起,准备迎接他的凌虐。

   一挺腰,他的大枪便突破了少女无力抵抗的花瓣,深入了安初婷湿滑又充满弹性的神秘蜜穴。尸体的蜜穴有些冷冰冰的,却还残留着少女最后的爱液和贞血,给他的抽插提供了极好的润滑;死去的阴户也给他带来了一种活生生美人不可能拥有的凉爽刺激。他一边保持着不断打桩似地享用着安初婷幽凉紧致的花苞,一边继续探索这具刚刚到手的极品少女肉体。他一时细细摩挲安初婷浑圆大腿上洁白柔腻的肌肤,一时淫亵把玩她小巧玲珑的精美脚丫,一时肆意蹂躏她刚刚熟透又还没有失去青春清新气息的挺拔乳胸,尤其钟情于逗弄安初婷胸前那两颗娇艳欲滴的弹嫩乳头。如果安初婷还活着,大概早就在全方位的挑逗中呻吟酥软、淫水横流了吧?然而美人儿浑然天成的软玉娇躯无力地躺在自己胯下,逆来顺受,带给他那种强烈的征服感可是无法比拟的。

   安初婷的娇美尸体在他身下冰凉而滑嫩,随着他挞伐的节奏而微微摇晃。那张苍白的明艳面庞停留在生命最后那无奈、悲伤、恼怒和迷茫混杂的复杂神情中,带着惹人怜爱的死亡气息,更添一分神秘的凄美。他双手抓着小美人儿光洁纤瘦的浑圆香肩,胸口与小美人儿的饱挺酥胸挤压磨蹭,两颗清凉而微硬的殷红乳蕾也随着抽插而律动着,如葱葱玉指轻轻划过胸膛的挑逗,质感分外撩人。

   这种原本只有大人物们才能享受的刺激对久不沾荤腥的老乞丐来说实在是太剧烈了。少女蜜壶的深处简直像是故事里的狐仙或者花妖,能让人被吸干也心甘情愿。

   “呼哧......这姑娘......太爽了,还是人吗......死了还这么厉害......呼......”他终于忍不住在安初婷犹有温度的紧窄花径里缴械投降,白浊的液体灌满了少女的子宫。他喘息着翻过身,枕着少女尸体挺拔的乳房小憩片刻,恢复体力。

   即使刚刚释放了一次,老乞丐也没有放过安初婷这具仿佛天赐的乖巧肉体。亲亲嘴,蹭蹭脸,揉揉胸,摸摸腿......天降艳福的老乞丐正沉溺于这具百依百顺的美少女裸尸,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院门口探头进来的废品工侯三子。

   “嚯!”

   老乞丐吓了一跳,手从安初婷冰凉弹嫩的大腿上触电似地弹起来,畏畏缩缩地回头看。只见隔壁巷子收废品的侯三子正杵在身后七八步开外,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下安初婷赤裸的尸体,嘴里只顾着啧啧赞叹,竟似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结巴了一会儿,侯三子才说利索了:“老张头,可以啊你,上哪儿弄来的怎么个高级货色?”

   “……捡来的。”老乞丐警惕地看着侯三子,支支吾吾地回答。

   “老张头,用不着害怕,我可懒得报警。”侯三子其实并不在乎这个看起来像是个高中生的美少女如何变成了老张头怀里的一具漂亮女尸,反正给自己撞见了,就不能不分自己一杯羹来封口。“把这闺女的身子给兄弟我也尝个鲜就是了。”

   老乞丐看看怀里乖乖依偎着的赤裸小美人儿,再看看奸笑着的侯三子,一时间犹豫不决。这姑娘论容貌足以压下满大街的莺莺燕燕,论年纪当自己的闺女都嫌小,论气质更是远非自己打交道的那些市井妇人可比。以他朴素的农民思维,既然这姑娘的身子给自己用了,哪怕并非自愿,自己就得对她负责。

   但是,侯三子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货色——这年头能收一片街区的废品,应付道上的混混,挤开抢生意的同行,没有两把刷子是万万不可能的。现在自己抱着个怎么看都不像是自然死亡的漂亮姑娘,她一丝不挂,自己衣衫不整,虽然她真不是自己杀的,但说出来恐怕没人会信。这么大的把柄落在他手里……

   再说了,这闺女死都死了,自己就是捡着玩玩,说到底跟一个高级充气娃娃是一回事,犯不着为了个玩物惹祸上身。

   天人交战了半晌,近在眼前的威胁还是压倒了虚无缥缈的朴素价值观和独占小美人儿的欲望。老乞丐勉勉强强地把安初婷平放在编织布上,好像割了他一块心头肉,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开到一边,把享用美少女尸体的席位让给了废品工。

   对老乞丐露出一个“算你识相”的脸色,侯三子舔了舔嘴唇,一脸淫笑地甩掉臭鞋,把安初婷这具同他极不相称的赤裸娇躯搂进怀里,猴急地往少女脸蛋啃了上去。安初婷俏脸上健康的肌肤光洁而水嫩,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凌乱披散着,清秀淡眉下一双漂亮的杏眼大大睁开却不显死者的恐怖,眼睑周围略显深色的肌肤好似天生的眼影般性感;挺拔而立体的俏鼻下,略显黯淡的香唇微张,隐约可见她莹白整齐的贝齿,看着就让人想要滋润一番。少女洁白优雅的颀长娇躯柔弱地依偎在侯三子臃肿多毛的怀抱里,挺拔饱满的高耸胸脯被丑陋粗壮的一双大手揉面似地粗暴揉捏着,又白又嫩的香滑乳肉在满是茧子和污垢的短粗手指间变形,肆意展示着自己的软嫩和弹性。

   安初婷的挺乳娇弹柔软,仿佛两只水球,但水球绝不会有如此的嫩滑。虽然死去几个小时的少女已经有些冰冷僵直,但在奸尸者手下仍然展现了足够的弹性和丰盈。随着侯三子的蹂躏,少女尸体那两座高耸的乳峰显得更挺翘而软嫩了,而且微微泛着光泽。废品工被这对超乎想象的香软雪峰吸引得意乱情迷,低头吻上乳尖,只觉嘴唇一阵冰凉甜润。他用舌头拨弄着粉红明艳的乳晕,牙齿则轻轻的啮咬着精致微硬的嫣红乳头。接着,侯三子用力将安初婷的一对挺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用手指在其中穿插起来。

   玩弄了一番安初婷的胸部,魔手顺着小美人儿那丰盈的乳胸向下滑去,侯三子抚摸起安初婷那苗条的腰肢来,在那原本敏感的光洁细腰上揉摸着,抚上了她洁白柔腻并且依旧富有弹性的平滑小腹,轻轻抠摸起少女的肚脐。他顺着自己的手向下欣赏这具娇艳的裸尸。安初婷的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性感的小肚脐优雅地凹下去,形成一点引人遐思的阴影。接下来是少女那柔滑细白的小腹,再到她那饱受摧残但依旧令人心驰神往的阴阜,像一座脂玉小丘似地隆挺着。柔腴滑嫩的白皙大腿之间,阴唇纤薄而精巧,阴蒂微微吐出,散发着浓郁的雌性诱惑。侯三子啧啧赞叹,没想到这个清艳的少女死时竟是一幅春潮涌动的媚态。

   老乞丐不甘心地在一旁看着侯三子尽情玩弄这具本该只属于自己的漂亮高中学生妹尸体。侯三子猥琐的脸在少女美好的曲线上四处亵渎,一时嗅嗅凌乱却不掩其柔顺的芬芳长发,一时舔舔仿若雕塑的精美锁骨。把少女的身体探索了一番后,侯三子决定开始享用正餐。随手扯过一张被丢弃的蓝白红三色塑料编织布,把安初婷的裸尸摆成趴伏跪倒、臀部高高撅起的羞耻姿势,废品工那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洗过澡的肮脏躯体便从后进入了一夜前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女胴体。

   侯三子把安初婷的修长美腿分开,仔细窥视她生前最隐秘的地方。少女惊艳的美腿交合处,两片纤薄而精美的私密花唇半开半阖,似一朵含苞待放、鲜嫩欲滴的玫瑰。此情此景之下,废品工已是欲火难耐——他挺起身,双手托着安初婷纤细的腰部,将自己胀得发酸的粗黑阳具对准了那娇羞的蜜壶入口,狠狠地插了进去。他胯下的大枪挤开了少女最娇嫩的花瓣,毫不停留地穿过十二个小时前还被处女膜守卫着的隐秘门户,穿过紧凑而充满弹性的秘密通道,直顶到最深处不再温热但依然美妙的花蕊。向来众星捧月的高傲美少女安初婷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洁净的身体会赤裸地躺在一块脏得令人一指头都不愿意碰的编织布上,在一个自己绝不会走近的破烂死胡同深处,被侯三子这个自己不屑于看上一眼的粗鄙废品工兴高采烈地压在身下尽情干着,任由他在自己高贵的胴体上淫辱取乐。

   “呵,让老张头干过还这么紧……真舒服……比那些野鸡好太多了……那些烂货还敢不接老子……”侯三子筋肉虬结的双臂环抱着安初婷美妙的躯干,双手各抓一只挺乳,生满黑毛的粗腿和修长曼妙的白腿纠缠在一起,仿佛要将这具完美的少女肉体与自己融为一体。

   侯三子用他那不知多久没有好好洗过的丑恶阳具狠狠地抽插着安初婷紧窄弹嫩的新鲜蜜穴,多巴胺与荷尔蒙主宰了这个久旱逢甘霖的中年光棍,把他推上越来越妙不可言的快感巅峰。突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从下身袭上了侯三子的荐椎,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他不由自主地闷吼了一声,双手紧紧握住了安初婷饱受蹂躏的挺拔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浊热的白浆像蓄压已久的火山般喷发,甚至从交合处的缝隙里沿着侯三子的大枪倒涌出来。

   趁着侯三子半瘫在一边没缓过气来,看得欲火重燃的老乞丐重新挤回了享受的位置。手忙脚乱地把刚闲下来半分钟的少女尸体摆成双腿大张的受难姿态,老乞丐随手擦了擦她阴户上侯三子留下的污液,便火急火燎地再一次提枪上马……

   第不知多少次云雨过后,老乞丐又一次喘息着把稀薄了很多的精液灌进了安初婷被撑开的小嘴儿,然后任凭少女吐着浊液的螓首重重跌回地上。安初婷依然逆来顺受地、静静地躺着,玉白的娇躯在肮脏编织布的衬托下显得格外优美动人,仿佛一位落难的天使。女高中生娇美的裸尸此刻侧卧着,S型的绝妙曲线凸显无遗,使人不由得暂时忽略掉那些被摧残的痕迹,反而越发感受到她温柔娇媚的女性美。只有娇艳小嘴里、高耸挺乳间和难以闭合的蜜壶口不断流淌的白浊液体揭示着这具美少女裸尸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凌辱与奸淫。老乞丐实在是被这具绝美而顺从的肉体迷得如痴如狂。他俯身将安初婷的身子扳正,用粗手笨拙地梳理她凌乱的长发;又注意到她阴阜和大腿根上都留下了精液倒流形成的斑斑污秽,于是拿出一条脏兮兮的毛巾,轻轻地为小美人儿拭去身上的污迹。不一会儿,安初婷的裸尸就又如大理石的雕塑一般光泽动人了——只是她身上那些吻痕、牙印、抓痕、淤青……还有那红肿而微微张开的私密花唇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疲惫的平静持续了一会儿,侯三子缓过些劲来,凑到老乞丐身边,也不挤开他,看来也无力再战,只管捞过安初婷一只精致的玉足把玩起来,还把那小巧的足趾含入口中,品尝清新又微含酸涩的少女滋味。

   “这么漂亮的一身嫩肉,与其白白烧成灰,不如让我打打牙祭。”吧唧吧唧地舔了会儿少女的脚丫,侯三子好像迷上了安初婷肉体的滋味,突然怪笑着提议。

   老乞丐愣了一下,朴素的男性价值观又复苏了。他猛地摇了摇头,抱着尸体的腋窝使劲一拽,想要把少女身体的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废品工却握着安初婷纤细的脚踝并不放手,继续怪笑着:“呵,老张头,你这是把她当真的小情人了还是当亲闺女了啊?又是擦身子又是不让老子尝尝肉味的。你好好想想,这死丫头要是还活着,别说让你这么玩了,只怕被你碰上一指头就得甩你耳刮子——还得她不嫌脏手。”

   笨口拙舌的老乞丐说不过他,这时却不肯让步。他也不回话,就那么一言不发地把安初婷的尸体往自己怀里拽。侯三子接着嘲笑了他几句,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不由讨了个没趣,折腾半晌也就放开了手,散漫地歪坐在地上抽起了事后烟。老乞丐当即把少女裸尸整个揽进怀里,还侧过身去细细擦拭。侯三子“切”了一声,好像暂时对安初婷失去了兴趣。两个脏污油腻、没有教养的底层男性,一个叉开腿坐着的中年汉子闷声不吭地抽着烟;他侧后边则是个老乞丐,小心翼翼地抱着个漂亮得简直不容于这个画面的赤裸美少女,像对小情人那样仔细地给她擦着身子;小美人儿脑袋歪在老汉干瘦但结实的肩头上,长发如一幅墨锦垂落,青春性感的白皙肉体乖乖横陈,任老乞丐上下其手,好像真是他的小情人一般。这个突兀、淫乱而且令人痛心疾首的场景此时竟显出了一分古怪的和谐来。

   然而这种虚妄的和谐注定只是泡沫。老乞丐擦干净了安初婷的上身,看着沾满灰土和体液的旧手帕,琢磨着还能不能用它来清理小美人儿的下体,却忽然觉得怀里一空——趁他放松了戒备,侯三子一声不吭地从后面摸过来,一把抱走了安初婷赤裸的美肉。

   虽然有些恼火,但两个老光棍的默契中,侯三子是有权奸淫安初婷的尸体的,老乞丐也就只是哼了一声,心想那垃圾佬到底

   比自己年轻十几岁,抽了半根烟就恢复了体力。只是女孩子那好不容易擦干净的身子怕是又要弄脏了......

   “你他娘的干什么?!”老乞丐突然怒喝一声。废品工并没有提枪上马。在抢到美少女的裸尸之后,看着老张头并无动作,

   侯三子阴笑了一下,竟然把手里那个阴燃着还剩小半的烟蒂狠狠戳在了安初婷粉红的乳晕上!

   仿佛听到了小美人儿那生前敏感的娇嫩肌肤在滚烫而且肮脏的烟头下烧焦起泡的声音,对这具仙女儿似的完美肉体已经产生了某种隐秘感情的老乞丐愤怒地向废品工扑了过去。这么年轻漂亮的学生妹落在手里,分给他干几炮姑且还能算是物尽其用,可拿烟头去烫人家胸脯,这不是糟蹋好东西么?

   侯三子又试图用烟头去戳安初婷的另一只乳房。但抱着女尸行动不便的他没能躲开老张头的扑击,左颧骨挨了重重一拳。这个兼职地痞的废品工没想到木头似的老张头居然反应如此激烈,几乎被打懵了,只觉得眼冒金星,怀中一轻,安初婷又被老乞丐夺了过去。他眼疾手快地一扑,捞住了少女颀长的颈子,狠狠往回拽起来,大声嚷嚷:“老子就他妈的看这些死丫头不顺眼!仗着家里有钱,一个个盛气凌人,就知道跟那些小白脸勾勾搭搭,不给老子这些卖力气讨生活的真汉子一个正眼!”

   “你侯三是真汉子?呸!”饶是老张头拙于言辞,也忍不住反唇相讥,“老城区谁不知道你跟三七帮的流氓不清不楚?去年胡老八不过是跟你争一个院子的废品,就被你叫人打折了一条腿,到现在还没好全!你他娘的要是真汉子,我老张就是人民模范了!”

   “流氓......流氓也比小白脸强!”侯三子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乱叫着,“老子早就想着 ,迟早有一天要在哪个小白脸面前活活干死他女朋友......呵,虽然这妞本来就是死的,你老张头也不是什么小白脸,可还是真他妈痛快!”

   好像污言秽语还不足以抒发他的嫉恨之情,侯三子往安初婷身上狠狠啐了一口。发黄的口水刚好落在少女的乳沟里,在洁白滑腻的饱满乳房间黏稠地流淌着,好似蛞蝓般恶心。

   看着侯三子继续糟蹋自己极为珍惜的安初婷的身子,好不容易擦干净的白净肌肤被吐上了肮脏的口水,老乞丐本就充斥胸臆的怒火登时上了头,低吼一声,抱着安初婷的腰肢发力猛拉,把废品工拉得一个趔趄。所谓酒色财气,这桩争夺占了色气二字,侯三子又正当盛年,哪能容一个五六十的老家伙逞能?当即箍紧了小美人儿天鹅般曼妙的白颈,咬着牙往回夺起来,寸步不让。

   安初婷活着的时候就有不少男生为她明争暗斗,甚至有大打出手的案例。然而那时这位高傲的美少女只是冷眼旁观,那个斗殴的胜者也惨遭她无情的拒绝。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死后的身体居然会被这样直接地争抢——一个有点佝偻、一头脏兮兮的花白乱发、黢黑干瘦的老乞丐用力挟着她纤细婀娜、摇曳生姿的柔韧腰肢;一个矮壮油腻、光膀子上刺着变形的劣质文身、面目丑恶的废品工掐着她修长白净、线条优雅的曼妙脖颈。美少女了无生机的性感肉体横悬在空中,完全沦为了一件被争抢的物品,只有乌黑的长发、纤细的藕臂和修长的美腿垂落下来,随着抢夺的力道而晃晃悠悠。在社会边缘的阴暗处,文明的光芒所不及的地方,色欲、贪婪和愤怒吞噬了人性,操纵着两头野兽的厮斗。

   “喀喇......”一声微弱的迸响,在脚步声、喘息声和侯三子的满口脏话声中并不明显,与两人绷得正紧的手掌处传来的古怪动静结合起来却令人一惊。侯三子满是油汗的臂膊忽然歪了一分,安初婷半埋在他臂弯里的娇俏小脑袋则随之扭出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任谁都看得出来,少女纤细优美的颈骨被两个气血上头的雄性生生拽断了。

   侯三子和老张头同时愣了一下。侯三子首先回过神来,怪笑一下,再次用最大的力道拽起了美少女已经不大稳定的脑袋,看来竟是想把安初婷的头颅直接拔下来的样子。

   “嘿,死丫头,老子不但要玩你的身子,还要玩坏你的身子!”废品工的荷尔蒙灌满了整套循环系统:这个级别的美少女任凭自己奸淫,然后还要带着一身精液被自己残忍地肢解——想象着那样血腥、香艳又刺激的场面,自己这咸鱼一样的人生里也就这么一次机会吧?值了!干了!

   但随即同样察觉了他疯狂意图的老张头却不愿成人之美。这仙女儿一样的闺女光着身子死在自己眼前给自己干,这是老天赐下的福分。自己这辈子都没得上过这么好的东西,哪能让侯三那流氓糟蹋自己的福分?眼看着小美人儿白天鹅似的漂亮颈子微微变形,老乞丐彻底急了眼,干脆一松手,任凭安初婷的身子以凄美的姿态跌落下去,自己则不管不顾地紧握双拳,像一条被激怒的老水牛一般向废品工直扑了过去。

   老乞丐的突然松手让侯三子险些仰面栽倒。踉跄退出几步之后,他刚刚勉强拿稳下桩,老张头骨节嶙峋的老拳已经砸在了他狂热扭曲的脸上,紧跟着的一脚则正中他的小腹,让他滚倒在地,安初婷的颈部也脱手而出。少女的身体像个坏掉的服装店塑料模特一样歪歪扭扭地同时倒在了脏兮兮的巷子地面上。

   “老不死的,你疯了?信不信三七帮的弟兄打断你四肢、把你活埋在垃圾场里!”侯三子浑身火辣辣地疼,鼻腔里温热微粘的流体糊了一脸,被一个蔫巴巴的干瘪老乞丐揍成这幅样子的憋屈感却比感官上的痛苦更为焦灼。然而狠话还没飚完,老张头已经赶上一步,骑跨在他腰腹之上,毫无保留的拳击如冰雹砸落,把他的威胁打回了喉咙深处。

   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弄得鼻青脸肿、满脸鼻血,但侯三子毕竟是正当盛年、在帮派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好汉”,论实际的战斗力比老张头高出一头。挨了一阵拳头,废品工终于抓住机会,一个翻滚摆脱了老乞丐的压制,然后反身扑向这个该死的老顽固,再次扭打成一团。

   安初婷那具堪称祸水的美妙尸体静静歪躺在几乎拧成一团的编织布上,饱受蹂躏的白嫩乳房高高挺着,娇艳粉嫩的乳头在雪峰顶释放着勾人的色气。美少女白皙纤长的肢体无力地摊开,性感摄人的青春肉体扭得分外婀娜。断掉的颈骨让安初婷的小脑袋歪成了一个有点吓人的角度,漆黑柔顺的长发乱得不成样子,典雅中含着一分妩媚的娇美面容惹人怜惜。那双瞳孔扩散的清澈杏眼茫然地大大睁着,静湖般的眼睛里映着混乱厮打着的两个男人。

   “砰!”“咣!”

   两声沉闷的撞击声结束了两个来自社会底层却意外得到如此艳福的幸运家伙之间的争执。张姓老乞丐和废品工侯三子几乎同时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老乞丐脸上还保持着愤怒的神情,废品工还是一脸讥讽;两张脏兮兮而充满艰辛刻痕的难看面容上相同的则是刚刚浮现便凝固住的震惊和恐慌。

   “大哥,这下可麻烦了啊......”一击得手的袭击者之一沉重地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啤酒瓶颈扔在地上。

   年长些的那位拄着根建材钢管,同样脸色难看。作为组织外围的“拾花人”,他们得到指令来这里回收一具新鲜的高中女生尸体,不料赶到时居然是这么一幅场景:那具少女尸体被玩得一塌糊涂,身上有不少淤青和擦伤,本来刚刚开苞的下身流淌着脏兮兮的浊液,红肿不堪;那颗披着长发的俏生生的小脑袋歪得极不自然,显然是颈骨断了;更糟糕的则是那对原本极为亮眼的高挺娇乳,一颗嫣红娇嫩的乳蕾边还戳着个烟头,漂亮的粉色乳晕被烫得不成样子,还沾满了恶心的烟灰——要知道,那些挑剔的权贵老爷们可不会愿意和他们眼中的低端人口分享身下的美肉,更何况让他们把美肉糟蹋成这样。

   “还能怎么样?碰上这种倒霉事,咱们这个月的奖金和员工福利是别想了。”他冲着侯三子啐了一口,痛心疾首。“把那倒霉丫头带回去收拾干净,把这两个下三滥的混球收拾掉。局子里不是抱怨咱们搞出来的案子太多?就说人都是他们杀的,拿他们去堵堵那帮条子的嘴好了。”

   唉声叹气和骂骂咧咧的低声中,两名“拾花人”开始了他们的收场工作。一个人把两个即将为艳福付出代价的不省人事的底层光棍拖到一边,联系组织在警局里的合作者;另一个则从那辆改装成冷柜车的面包车里取来了黑色的尸袋和临时保鲜剂,把安初婷可怜的尸体收拾起来。

   虽然只是领十二级津贴、每月享受三次C级员工福利的外围成员,组织的“拾花人”还是极具专业素养的。十分钟之内,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半旧面包车已经波澜不惊地拐出这条偏僻的小街汇入车流,这处香艳而动人心魄的案发现场只剩下两个被补上了长效麻醉的贪色之徒并排瘫软在墙角,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冤枉啊!她真不是我杀的!”老张头大喊大叫着。

   法警狠狠摁了他一把,沉声喝道:“老实点,死到临头了,有点人样吧!”

   “嘿嘿,老张头,你不是安分守己的劳动人民吗,怎么跟老子这个人渣一起上法场了?”侯三子却颇有几分混不吝的胆色,虽然被绑得严严实实,却还好好站着,犹有闲心去嘲笑他的难兄难弟,“没准那死丫头是你杀的,老子就蹭了口汤喝,结果跟你一块吃枪子儿,老子才叫吃亏哪!”

   “呸!”老张头眼珠通红,比他高壮得多的法警都几乎制不住这个干瘦老汉,“见着那闺女的身子管不住自己下边,是我混蛋,我老张认罚;可那闺女就是被别人杀了搁在那儿的,我没杀人!”

   “证据确凿,狡辩是没有用的。”法警一膝盖顶在老张头膝弯,终于勉强让这老疯子老实下来,“把人家姑娘脖子都弄断了,还不是你们杀的?”

   “啧,老张头啊,说起来咱们也没吃啥亏是吧?”侯三子挤眉弄眼,还舔了舔嘴唇,又把身子扭来扭去,好像在和那位美少女的身体厮磨着,“就咱这种下九流的货色,再活二三十年也沾不着这样嫩出水来的学生妹。能干她干个痛快,老子这条烂命也算值了。”

   折腾间,押送法警已经把两名死刑犯绑好在原地,退开到安全距离之外。执行死刑的法警则开始举枪瞄准。

   “我老张是冤枉的!”老乞丐怒目圆睁,嘶声大喊。

   “啧,那胸,那腰,那腿......”废品工满脸痴愣的淫笑,喃喃自语地回味着自己的“桃花劫”。

   “砰!”

   暗红的血液喷涌出来,在萎蔫的草地上泛着浑浊的白沫。

  

   一些日子之后的一个夜晚,广滨城近郊,赵公子的私密湖滨别墅里。为了庆祝几位无辜少女的死亡、她们纯洁肉体的美妙以及一桩政商勾结的达成,一场团结的派对、胜利的派对正在举行当中。

   小客厅里的主位方向,苏韶樱俏生生地偏腿坐在双人沙发上,半倚着赵公子的肩头,仿佛他初入社交场的女伴,小鸟依人又不失上流社会少女的矜持。

   然而她的穿着就与她优雅的姿态大相径庭了。清爽阳光的苏韶樱身上还是她喜欢的格子衬衫,但衬衫的扣子只系着一颗,领口和前襟都大大地敞着,被赵公子已经好好宠爱过一夜的清新娇躯就这么欲遮还羞地若隐若现着。线条明朗的纤长颈子、白皙清秀的锁骨和肩胸,乃至洁白胸脯上挺秀丰盈的两座半颗娇乳,几乎可以窥见樱粉的乳晕,直教人想要一把将衬衫的衣襟彻底扯开。那颗扣子以下则可见这位活力少女平坦而紧致的白净小腹,纤腰的曲线含蓄地收敛起来,再在百褶裙下舒展成臀胯间的饱满。深蓝色百褶齐膝裙下,苏韶樱那双曾经惯于跑跑跳跳的少女美腿极为淑女地安静了下来。学生款的黑丝长筒袜长及膝上,把美少女那青春流畅的小腿线条提炼出来。

   赵公子意态悠然地享受着苏韶樱的依偎,左手还在她百褶裙以下、长筒袜以上那白皙嫩滑的绝对领域上猥亵地抚摸着。以苏韶樱的性子,他本该已经被这条充分锻炼、充满活力的健康长腿重重踢在了裆部,被补上一顿清声斥责之后扭送到局子去。但这位爽朗利落的美少女现在已经在他的圈套和暴力下成了一具青春鲜活、衣着挑逗的肉玩具,只能默默接受他猥亵的抚摸,再不能作出丝毫的反抗。

   与闲适自若、显然是此中老手的赵公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客厅对面沙发上那位应邀而来领取一小部分报酬的中年男子表现得很有几分无所适从,面对身边静静半躺着的小美人儿的艳尸颇有些手足无措,却又透出一种被压抑的隐隐兴奋——简直有些像是第一次和女孩子约会的毛头小子。

   对广滨市公安局张局长这样新入门的玩家来说,“生前”、“死相”、“待检”之类包装上的讲究暂时还不必在意,最基本包装之一的“素殓”已经足够让这个将近五十岁的油腻男人兴奋起来了。

   安初婷的尸体,经过“花圃”周到而精细的维护保养而重新焕发了美少女新死时的光彩,此时只裹着一条毫无修饰的白色床单,被奉送在张局长身边,等待着她死后第五个奸尸者的临幸。

   以张局长的地位,本该是不缺女人的。然而十几年下来,那些唾手可得的风尘女子或者趋炎附势的女下属早就令人腻味,用来泄泄火倒也罢了,却完全不能挑动他的激情。出身城市底层,花了二十多年从协警一路爬到这个不小的城市的市局局长,张局长和形形色色的对手较过劲,很清楚不留把柄的重要性——当年和他争过位子的一个号称青年才俊的家伙就因为骗奸作为证人被传唤的女学生给抓住了证据,虽然靠警界世家的背景免了牢狱之灾,但也落了个发配小县城派出所、前途尽墨的下场。这种有些背景的子弟尚且如此,全靠左右逢源的他只要露出一丝破绽,就得被环伺的鬣狗们撕成碎片。

   但微贱的背景又让这个油腻的半老男人对纯洁的良家少女始终暗藏着一分憧憬——见惯了搔首弄姿的举止、艳丽浓腻的妆容和投怀送抱的态度,整洁素雅的衣着、清新洁净的素颜和青涩矜持的姿态就显得分外可爱。然而那样的女孩子多半不会是完全任人摆布的底层出身,又是备受呵护的掌上明珠,以他的能量要搞上手,虽然未必不可能,但无疑是极不保险的举动——而不保险的举动就意味着对他事业的致命威胁。

   但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草根出身、必须处处谨小慎微的无根之木了。赵公子的派系为他敞开了一扇不那么体面但足够出入的小门。他很清楚,这种机遇是无从拒绝的:赵公子要收拾他可犯不着刻意去抓什么把柄。

   那么......压抑已久的那种情结,也到了释放的时候了吧。

   身边乖乖躺着的美少女正是张局长内心深处渴慕的那种类型。安初婷秀丽雅致的脸庞显得苍白而沉静,被奸杀时的恐惧已经被抹去了,淡而清晰的眉宇舒展开,眼梢质感诱人的唇瓣甚至带着一点微笑。并不像真正的裹尸白布那样宽大,包裹着安初婷裸尸的白布被裁剪得恰到好处,上端抹胸,裸露出少女整个如玉的肩胸;下端过膝,一双色泽健康的修长小腿裸露着并放,质感仿佛象牙的洁白裸足也不再紧绷,温顺陈放的精美脚丫散发出不经意、不设防的极致诱惑。这块与其说是裹尸布,不如说是某种特别设计的服装的白布裹得很紧,把少女胸腰臀胯之间的紧凑曲线漂亮地提炼出来,表现出最能诱发雄性欲望的风姿。

   张局长迟疑了一下,对尸体的心理障碍对他作了最后的劝阻,但转眼间就被他对美少女肉体的欲望彻底击溃了。在赵公子看笑话似的目光里,这个其实没少接触过死人的警界老油条极拘谨地伸手去碰安初婷裸露的香肩。

   冰凉,嫩滑,紧致,洁净。少女的肌肤本就上等,再加上“花圃”那一系列不惜血本的保养技术,让张局长只觉得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触感。而美少女尸体上那种死亡的清冷则成为了美、性与死亡间神秘的纽带,把他心底对死者的厌惧、对道德的犹疑、对未知的戒备一瞬间化为了强烈的禁忌快感,如电流般令他微微战栗。

   观察着张局长的反应,赵公子得出了令自己满意的结论。向努力掩盖自己失态的中年男人摆了摆手,他笑起来:“张局不必心急,客房已经备好了。这姑娘你带回去玩上一些日子也不成问题——只要精诚合作,以后玩的机会多得是。现在先干一杯,预祝高升吧!”

   “张局,合作愉快!”私密场景里没有侍应,赵公子亲自启开了香槟。

   “砰!”

   金黄的美酒流淌出来,在晶莹的酒杯里冒着华丽的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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