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金钱的罪愆 · 其一 · 无由的劫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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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托·约·登宁 《工联和罢工》

  

   和这个世界一样,由玻璃幕墙、大理石地面和双向八车道组成的光鲜拼贴画背后,总有些灯光昏暗、煤灰沉积的黑窟窿。当人们的视线扫过这里,就如同落入黑洞视界的光,只传递出一段似是而非的沉默。

   这座城市同样如此。

   一身黑色长风衣、戴着同色兜帽和口罩的高大男人扛着一卷像是野营帐篷包的东西,在过于局促的幽暗楼梯间里大步攀登着不大整齐的水泥台阶。

   他在六楼西户的门前停下来。这扇门与邻居们风格一致,灰扑扑、锈兮兮、贴着几张开锁办证的小广告,门边堆着纸箱、瓶子和杂物,全然看不出某个隐秘组织网点的模样。这个男人也不放下扛着的包裹,就用腕带里滑出的钥匙打开了锈迹斑斑的不锈钢防盗门,小心保护着包裹不受磕碰,侧身闪入门内,然后警惕地探头确定了安全,锁上了房门。

   房间乱糟糟的,大致看来是典型的单身汉租住的出租屋,灰扑扑的玻璃烟灰缸里积了不少烟蒂,马克杯里残留着速溶饮料的垢渍,单人床上的被褥也皱巴巴的堆成一团……但还是有某些不常见的东西显示着这里的异常本质:一排大大小小的玻璃器皿,若干看不出用途的金属器械,一个显然极富技术含量的合金手术台;那张凌乱不堪的单人床边,还有一具布满管线的玻璃棺。整个房间仿佛宅男房间和医学实验室的混乱结合体。

   男人把包裹平放在乱七八糟的床上,扯开紧紧裹着的防水布,一具娇小动人的身体躺在黯淡斑驳的旧床单上,薄薄的白底文化衫掩不住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饱满胸脯。女孩儿那惹人怜爱的娇嫩容光似乎把这间破败的小屋都照亮了些——尤其是那双洁白无瑕的小长腿,腿型饱满而不失纤长,肌肤是醇和的奶白色,上边是紧裹着小翘臀的奶油色热裤,下边是有些稚气的白色短袜和粉白运动鞋,愈发衬得女孩清水出芙蓉。他之所以在巷子里对这个女生下手,就是看中了这双夜色里莹白的美腿——即使脸蛋身材不行,单凭这双艺术品一样的白腿,卸下来也能卖个好价钱,不过现在看来,这只可口猎物的稚美脸庞和青涩娇躯显然也没有令他失望。

   他翻了翻女生随身的小手包,掏出一堆卡片、证件和小玩意儿来。这小姑娘衣着普普通通,只是整洁而已,包里却颇有些上档次的会员卡和票券——比如下周末市立音乐厅肖斯塔科维奇的VIP席门票。

   包里还有女孩儿的身份证、学生证和高考准考证——这些东西告诉他,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叫颜缇雪,是市实验高中高三刚刚高考完的学生,正在享受她漫长而轻松的暑假。当然,落在了他的手里,这个暑假就要和她的生命一起无奈地宣告结束了。

   “真是捡到宝了。”他拍了拍床上昏睡着的女孩儿的白嫩脸蛋,迷药里含有一点催情剂的成分,使得女孩的小脸微微绯红,光洁的肌肤上带着细密的汗珠,显得愈发诱人,“看这脸蛋也就十五六岁吧,居然已经高中毕业了?”

   趁着女孩还没有苏醒就把她彻底变成一具精美的肉玩具,当然是最省事的。但是他看着缇雪可人的甜美脸庞、诱人的鲜嫩娇躯,不由得想要在折下这支鲜花之前先好好把玩一番。于是他拿来一块脏兮兮的毛巾,沾了冷水,在缇雪宁静的小脸儿上擦了擦,又稍稍使劲,在她小脸儿上拍打了几下。

   让冰冷的毛巾一刺激,再被巴掌拍得吃痛,颜缇雪的意识从昏睡的混沌中挣扎着开始复苏。玲珑饱满的小娇躯轻轻颤了颤,小白花似的小手下意识地虚握,长睫微动,神采散漫的眼瞳在半开半阖的眼帘下本能地动了动,盈盈的水光便生动起来。

   “小姑娘,醒了?”带着点重影的视野里,一个魁梧的男人站在自己身前,一只蒲扇似的巴掌正在自己眼前来回晃悠。

   迷迷糊糊的颜缇雪一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上一帧记忆还停留在家附近公园的林间小径里。她那双清亮的大眼睛茫然无辜地看向这个男人,嗓音甜美稚气:“你……你是谁啊?这是哪里?”

   毕竟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两句话的工夫,颜缇雪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声音不由自主地带上了惊慌的味道:“我,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男人带着一种特意摆出来的冷酷笑容,缓缓开口:

   “我叫魁,是个杀……不对,‘折花人’,人称‘猎人’。”

   虽然魁梧但着实其貌不扬的男人口音也带着乡土味道,说的话更是莫名其妙,还有种令人脸酸的中二感觉。

   不过,这番自报名号的表演显然令这个古怪的男人对自己颇为满意,还自顾自地嘀咕起来,“那什么‘巫师’、‘黑客’的,哪有老子的绰号好……”

   然而,身处险境的颜缇雪既不敢也没心思吐槽他不知所谓的发言。受惊小猫似地缩了缩身子,她战战兢兢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魁还是那副憨朴的笑容和不标准的口音,说出来的话却让颜缇雪如堕冰窟:“你这漂亮的小身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可怜的女孩儿对罪恶的想象力还仅限于强暴和贩卖人口。她直到此时也没有想到,这些亵渎者出售的那些“漂亮的小身子”是不包含生命和灵魂的。

   “躺够了吧?”魁凑上前来,无视了女孩儿的仓皇后退,一把揪住她的领口,半拽半提地把她从床上扯了下来,自己大大咧咧地在床头一坐,让颜缇雪站在自己面前。

   “脱吧,让我验验货。”

   颜缇雪甜美的小脸涨得通红,看起来愈发可口;贝齿咬着嘴唇,纤手把衣服的前襟攥成一团。优渥的家境,娇美的容貌,出色的成绩……女孩儿生活的光明世界在他阴暗的暴力下像精美的玻璃器皿一样破碎了。这位新鲜百合花似的小千金的精美肉体和纯洁灵魂都落入了黑暗的魔爪之中。

   “快点。”魁低吼了一声。

   缇雪浑身一颤,大眼睛珠泪盈盈,下唇几乎被咬出血来,纤巧的小手犹犹豫豫地撩起小T恤的下摆,用感觉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胳膊把它从头顶脱下来,让它飘落在地上。好像雕塑家为他的杰作揭幕,随着薄薄一层布料的褪去,吹弹可破的稚嫩雪肤一寸寸暴露出来,吸引着他的捏弄和抚摸。

   然后是那条紧紧裹着小翘臀的奶油色小热裤。浑身发抖的女孩儿费了点劲才把它从自己饱满白嫩的大腿上剥下来,沿着纤柔的小腿滑落下去,堆在莹白剔透的脚面上。

   挑剔但满意地打量了一番只穿着内衣瑟瑟发抖的半裸小美人儿,魁摆出不耐烦的样子来:“继续啊。”

   “不要……”缇雪细软的声音可怜地颤抖着,白生生的嫩玉小臂和春葱小手护着干净可人的纯白文胸,水光朦胧的明眸哀婉地注视着着他,只有铁石心肠的人才能拒绝这样一个可爱女孩儿的哀求——可惜魁正好是这样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对颜缇雪楚楚可怜的卖萌,他毫不动容,完全没有犹豫地一只手抓住少女一双纤细的小臂,像铁钳一样扳开它们;另一只手则在令人心碎的娇软痛呼声中硬扯掉了缇雪的文胸。好像一群白蝴蝶扑扇着翅膀飞出来,又或者好像一汪新鲜的羊奶用碎掉的陶罐里涌出来,缇雪胸前一对丰挺秀气的雪白乳房跃然而出,又香又软的玲珑嫩肉活泼泼地落入了他的掌握。

   随即,在少女的惊叫和抽泣声里,那条朴素但价格不菲的白色纯棉内裤也在魁手中变成了碎片。纯白的棉布下是同样纯白却蕴着桃花般粉意的水润肌肤。缇雪的娇臀刚刚开始具备少女的丰韵,正是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绝美阶段,不禁令他感慨收获这具娇躯的时机之妙。珠圆玉润的小雪股好似新叶上的一珠滚动的鲜奶,将滴未滴;而舞蹈少女特有的、笔直圆润的嫩滑大腿之间,则是缇雪最私密珍贵的处子花园。白皙近乎半透明的娇嫩皮肤微微隆起,晕染出自淡粉而嫣红的绝妙渐变,蔓延到紧紧闭合却隐隐泛着水光的精巧花瓣——这位小千金堪称艺术品的完美阴户精巧洁净,全无一丝有碍观瞻的毛发。缇雪虽然娇小玲珑又充满稚气,却确实是刚刚成年的少女,拥有这样一只无可挑剔的极品美穴,自然也只能是上天对她的恩赐——不过终究还是变成了对他以及他的客户的恩赐。

   缇雪雪白光洁的幼嫩胴体终于彻底裸裎在他面前。欣赏着这具已经开始泛起羞涩红晕的白瓷人偶般精致唯美的玲珑肉体,他终于决定开始“操作”。在缇雪可爱的惊呼声中,他已经抄起她的腿弯和腰背,把这具诱人的娇躯放在床上。

   他爬到床上,不费吹灰之力地解除了赤裸小美人儿无力的抵抗,半压住缇雪白嫩无瑕的娇躯,低头含住一颗粉嫩可口的甜软蓓蕾,用舌尖挑逗着它;左手攀上另一座可爱的软玉酥胸,用两根手指又捏又捻地挑逗着那点敏感的嫣红。另一只手则沿着缇雪柔滑的小腹袭上了光洁微隆的处子阴阜,在娇嫩的粉红花瓣间游走亵玩。不谙人事的纯洁少女颜缇雪哪里禁得起他老辣的调情手法,不多时便满脸潮红,晶莹的鼻翼浅浅翕动,娇小的玉体则羞怯万分地轻轻地扭动起来,显然已经被挑动了情欲。

   满意地辩识到右手指尖那濡湿黏滑的触感,魁知道,收获猎物的时候到了。他吻上缇雪翕合着的樱唇,封住了她的小嘴。缇雪瞪大了眼睛,无能为力地感受着一张热烘烘的大脸凑过来,夺走了自己的初吻。

   缇雪还没来得及悼念自己的初吻,他原本在女孩酥胸上游走的一双魔爪猛地滑上了缇雪修长的玉颈,用力扼紧。

   “什……什么?他不是要……强暴我吗……为什么要杀我……”女孩儿想问他理由,但一切都被铁钳般的大手变成了喉咙里的呜呜声。

   “不……不要……卖到山里也可以的,不要杀……我……”

   无法传达的哀求尚未发出便已消散。如果魁听得到她的话,大概会不屑地回答,“山里那些穷鬼出得起什么价钱?”吧——但是缇雪最后的疑惑是注定得不到解答了。小美人儿泪莹莹的美眸带着不可置信、惊恐和乞求,然而他铁石心肠地继续用力。那双令女孩儿红颜薄命的雪白美腿开始无望而令人心动地踢蹬,一双精巧脱俗的粉玉裸足绷紧又放松;嫩滑的脸蛋涨得通红,温软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丰挺软嫩的洁白娇乳荡出令人眼晕的幅度,两点可口的粉嫩随之摇晃,却无法让女孩儿得到一点氧气。缇雪稚嫩的酥胸不时磨蹭着他的胸肌,完美的白嫩双腿攀上了他的粗腰,让他欲仙欲死,他手上却毫不放松。

   大约五分钟后,缇雪香汗淋漓的紧绷娇躯骤然瘫软,开始垂死的抽搐,一股浓郁的少女体香包围了他。在同龄人中出类拔萃的聪慧和家世在纯粹的欲望与暴力面前救不了她,精致甜美的容颜更是成为了这场死劫的诱因。

   最终,颜缇雪可爱的小脑袋一歪,两行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圆睁的大眼睛仿佛诉说着女孩对生命的留恋和对命运不公的控诉。缇雪含苞待放的生命就这么被他粗暴而残忍地采摘了。在死亡来临的最后一刻,巨大的痛苦和快感同时爆发,清澈粘稠的爱液从小美人儿的处女蜜穴里潺潺流出,给缇雪带来了她短暂人生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高潮。纯洁的灵魂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玲珑精美的肉体,把她留在世间,承受漫无止境的侮辱玩弄。

   虽然只是对付一个娇小柔弱的少女,魁杀死颜缇雪还是费了不少力气。现在这位活泼可人的美少女已经毫无仪态地横陈在他怀里,鲜奶般的雪肤汗淋淋的,大片大片地和他粗糙多毛的赤膊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让他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温香软玉。这个纯美动人的小女生就这样软绵绵倚靠在他怀中,仙子般的美貌并没有分毫折损,被扼杀的死相反而更添三分禁忌的诱惑:她可爱的小脑袋无力地后仰,早已散开的马尾辫垂落如上等松烟名墨的墨汁,泫然欲泣的晶莹眼眸大大睁着,樱花色的粉唇像是随时会吐出悦耳的呻吟,嘴角挂着一点羞人的涎液。缇雪的姿势使她再也不会起伏的胸脯高高挺起,仿佛炫耀着鲜嫩仿佛带着露水的初绽百合花的少女挺乳。一双雪白柔腻的纤润小腿带着嫩生生的晶莹小脚丫晃晃悠悠。

   在女孩纯洁的肉体上到处摸摸捏捏了一番,魁不情不愿地按耐住亲自给这小仙女破处的冲动,拖拖拉拉地把缇雪的裸尸放平,瓷娃娃一样可爱的白嫩身体上还残留着惊慌和高潮的红晕。虽然让作为肉玩具原材料的女孩儿在高潮中死去是为了提高品级,但这个集天真稚嫩与娇媚动人于一身的富家小千金还是用她最后的动人表演勾起了他的欲火。理论上,按照“花圃”的规矩,除非内部购买留作私产,否则折花人是不该玩弄他们猎杀的肉玩具的。不过,只要不在这些美妙的尸体身上留下痕迹,就并不会有人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玩弄她们。他作为一个资深者,当然很清楚“正确的”玩法。

   “这些该死的家伙……死人还非要处女,搞得老子都玩不痛快。”他嘀咕着,缇雪这种纯美小女生风格的艳尸要纯洁的处子之身才能卖出高价。他像拎一块嫩豆腐一样提起缇雪一只纤细的小手,用它握住自己的大枪,然后一条腿跨过缇雪的娇躯,骑着这具洁白的肉体,把大枪放在缇雪娇挺的一双雪乳之间,双手拢住两只玲珑软滑的嫩肉,让柔软如云朵却更有弹性、洁白如素瓷却更富嫩滑的美少女乳肉紧紧包裹着他黝黑坚硬的大枪,然后缓缓抽送起来。

   十八岁正是少女一身美肉质感最好的时候。年纪小了,女孩尚未发育得足够丰润;年纪大了,肌肤的水嫩就会有所缺憾。而十八岁的缇雪是真正考究培养的大家闺秀,舞蹈练习塑造了她虽然娇小却依然匀称动人的身材,严谨的食谱和悉心的养护造就了她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肉质和洁白滑腻而且散发着淡淡奶香的娇嫩肌肤——她稚嫩的乳沟则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缇雪漆黑的长发散乱在不知道多久没有洗的枕套上,可爱的小脑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泪莹莹的美眸迷离着,白嫩的脸蛋上还满是临死的红晕。女孩儿毫无保留地献出了自己仿佛羊脂玉雕的完美胴体。

   魁终于抵抗不住少女胸前那对温香软玉的嫩滑触感,挪了挪身子,猛地一挺腰,把饱涨到了极限的大枪尽根插入缇雪温热的小嘴儿,几乎撑裂女孩的嘴角,然后在其中狂野地爆发出来。滚烫的白浊液体灌满了缇雪的狭小的口腔,挤进她的气管和食道,然后从被堵住的小嘴儿里、沿着渐渐缩小的柱体迸涌出来,弄脏了她白净的脸庞,甚至溅到了她雪嫩的胸脯上。

   他长出一口气,累瘫在缇雪的裸尸上。这具瓷娃娃般白嫩可爱的玲珑肉体被他玩得一塌糊涂,极品的雪白美腿间流淌着爱液,樱桃小嘴的嘴角挂着一丝淫靡的浊液,丰盈饱满的精致娇乳也沾着白色的液体。这位娇贵的小千金千依百顺地接受了这一切,安安静静地躺在他粗壮沉重的身体下,乍看仿佛一个充气娃娃——这具娇躯以后的命运大概也和这差不了太多,不过当然是最高级的那种。

   性高潮带来的剧烈喘息渐渐平缓,还有点沉浸在余韵中的魁意识到身下这具新死的娇躯开始变凉了,连忙从缇雪胸前那两座温柔雪峰间抬起头来,从床底下的工具箱里摸出临时保鲜剂,然后横抱着女孩儿纯美却滴着白浆的赤裸尸体走进了浴室。

   为免误了时机、抓不住最佳的新鲜度,他强忍着鸳鸯戏水的冲动把缇雪的可爱尸体洗干净。把油汗和黏液从她雪白嫩滑的身子上洗去;好似牙医一般仔细把女孩儿小嘴里的秽物清理彻底;一边体验着女孩儿充满弹性的嫩滑雪肤,一边给她周身涂抹上一层临时外用保鲜剂,然后用大浴巾一裹,准备把她打包发货。

   颜缇雪赤裸的尸身刚刚被从浴室抱出来,本就盈润的肌肤愈发充满水意,整具青涩白嫩的小娇躯仿佛有一层淡淡的水气氤氲,使人想到温泉里水雾间沐浴的仙子。湿润的黑发披散在瓷样的裸肩周围,黑白分明。稚气纯美的小圆脸上,惊慌、痛苦、委屈交织出的动人神情和残存的酡红一样尚未褪去。锁骨往下是少女娇挺异常的白嫩胸脯,嫩粉的蓓蕾可爱地俏挺起来,停留在她短暂一生中仅有一次的高潮之中。兼具稚美和丰盈的十八岁温软娇躯乖乖躺在他怀里,散发着清甜的香味;纤圆的藕臂、纤嫩的小手、纤长的玉腿和纤巧的素足垂落下去,随着他的步伐可怜兮兮地晃动。

   “真想留着自己玩啊……”让小美人儿的尸体在衬垫和裹尸布间躺好,确定这具雪白娇嫩的肉体不会被磕碰伤到。魁恋恋不舍地欣赏着缇雪这具给他带来了无穷快感的稚嫩肉体,但违背“花圃”合同的代价就连他这样的胆大包天之徒也不愿承受。不过,这个行当一直干下去,总能玩到更多极品妹子的……他最后捏了一把女孩儿莹然如玉的可爱脸蛋,然后盖上了木箱的盖子,钉好钉子,预备送到“花圃”的机构去做进一步的保存处理,再给客户交货。

  

   从未接触过这个世界阴暗面的缇雪小美人儿生前从未想过自己这具青涩可爱的身子、这双白嫩修长的美腿是多么令人垂涎、勾人欲望;更不会想到这身雪白纯洁的嫩肉在那些不可告人的流通地可以卖出怎样的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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