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蒙德女郎们在美肉大赛中成为肉畜,彻夜缠绵,争宠竞屠,命陨他乡再无归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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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读者请先阅读上文,老读者也可以先回顾一下之前的剧情哟,本篇为全本长书的第二大章节,属于起承转合之“承”章,后续的故事会继续展开,继续深入每一条暗线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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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夜聊]

  

  

  

  

   空打开房门,站在面前的是刻晴。

  

   她穿一件淡紫色的吊带小睡裙,锁骨窝中点着一片细密的水珠,微湿的长发乱乱地披在肩膀上,暖红的颈间弥散着湿润轻盈的幽香,她看起来刚洗过澡。

  

   “咳嗯,鉴于你今早睡迟了,作为你的…雇主,我…就过来看看。”少女抱着胸,面色冷傲,“没别的事就早点睡,还有…你身上有股味道,我不喜欢。”

  

   “琴和诺艾尔的体香吗?”

  

   “我是说!酒气…出去应酬不报备一下吗?要是你晚归迟寝,又或醉倒路边,那我的…我们的,明天的计划岂不全乱套了?”

  

   “我们好像还没计划过明天吧…”空在不自觉中翘起了嘴角。

  

   “没有吗?哦…那应该是我忙忘了,现在聊聊?”刻晴急忙回答,这两天三番五次地闹尴尬,玉衡大人理所应当的想要找回点面子。

  

   未等空作答,刻晴先一步踏进门来。可少年并没有让出位置,他一动不动钉在门口。

  

   冒失的少女几乎贴着男人的胸膛,她抱着手臂缩起肩膀,微微低着头,委屈的样子好似受了寒,这不算直接的投怀送抱悬停在了暧昧的临界点上。

  

   刻晴无处可躲,那暖红色的体温,没擦干的头发,若近若离的,含混着醉意的呼吸,游离在他领口的那一抹清爽有如雨后春芳,令她心乱如麻,甘之如饴。

  

   “那就…聊聊?”少年的嗓音带着一股困意,低沉而沙哑。

  

   “嗯…今天我第一嘛。”

  

   空收拢双臂关上房门,那动作…好像要将身前的少女揽入怀中一样。

  

   隔绝了外部的光线和声音,刻晴的肩膀微微颤动,呼吸也陡然粗重,或许在她甜美的想法中,紧绷着的期待忽然落空。

  

   两人静坐在书案边,看烛灯对影,听夜来香风,刻晴有些心不在焉。

  

   她眼神飘忽,藏在背后的双手扭捏几下,拿出一个檀木小盒。

  

   “收着,昨天就该给你的礼物。”她刻意端正了语气说道,“工作和比赛固然重要,但我可不想被当作无趣的人。”

  

   “该不会是亡羊补牢的举措吧,玉衡大人。”

  

   “你也要学凝光那样得理不饶人吗?喝点小酒,飘了?”

  

   空一脸玩笑的态度让刻晴的脸色更加凝重,她挺挺胸,坐直坐正,作弄出一副高冷疏远的角度,撩起湿润的紫色长发挂到耳后。

  

   少女的侧颜在烛灯中影影绰绰,她有意凸显锁骨和肩膀的曲线,纤长白皙的天鹅颈犹如一条绞丝的玉带,挺拔,光滑,撩发侧头的功夫,丰润的线条优美地缠在一起,犹如美人的蛮腰,皮似骨,动亦静,不论何种角度去看,总是仪态万千。

  

   刻晴躲开眼神,清清嗓子说道:“也不是贵重的东西,但喝醉的时候不要打开女孩子的礼物,最好不要…”

  

   “这难不成是什么…锦囊妙计之类的?”

  

   “锦囊妙计?我是那么无趣的人吗?”

  

   “以你的性格和手段,在意外之外再做些准备也合乎情理。”空说着,手伸向木盒,“毕竟你那么看重这次比赛。”

  

   就在空的手指即将要碰到的时候,刻晴像是受惊一般抽回手,连带着掌下的木盒一起撤回二寸。

  

   忽然的僵持令两人都有些尴尬,也许是明确了空的注意力所在,刻晴的掌心微微发烫,她干咳两声,将盒子又推回去。

  

   “虽不如你想的那般奇妙,但…如果比赛有变,盒子里的玩意说不定真可以扭转乾坤。”

  

   “你也学会凝光那套先礼后兵了嘛…”

  

   “啧…总提那个老阿姨干什么,这一整天不见她人影,不就因为我把比赛流程都甩给她做,这小气鬼生我气了呗。”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伴随足音而至的还有凝光的体香。

  

   那是闻过一次就绝不会忘记的香味,久居玉楼天阁,凝光的体香是古朴的深闺雅韵,常年办公不出门,又喝中药调理身体,茶香墨香中药香,璃月的天材地宝都沉淀在她身体里,天权出门犹如仙女下凡,看着朴实含蓄,可那鲜明的体香一老远就昭告天下了。

  

   刻晴脸色一沉,暗暗说了两句闲话,说这天权星一整天没见着,背后嚼两句舌根就忍不住现身,掌控欲真是强。

  

   空陪着笑脸,撑着疲惫的身子走向门口,越靠近他越觉得身体燥热,隔着窗户纸,那股温煦柔和的香雾渗进窗来,好似拥抱着那位白发美人一般舒暖。

  

   空打开门正要向凝光道晚安,话提到嘴边却噎住了。

  

   门外是那位扎着丸子发型,颇有人妻韵味的秘书长,她手中的托盘里放着一只瓦盅。

  

   秘书端正言语道:“安神汤,天权大人意思,方才听见玉衡大人声音,可有叨扰?”

  

   空愣了愣,看看秘书,又看看她呈来的汤盅,那所谓凝光的气息正来于这一小罐炖汤,空一时间大脑空白,急急忙敷衍过去,接过秘书呈上的睡前汤回到房内。

  

   可笑的是,同为七星的刻晴也是一脸惊诧,虽说她和凝光有些不对付,但作为共事多年的七星同僚,刻晴绝对是比空更了解她的,以直觉来判断,门口那位必须是凝光才对。

  

   “我可没听说,群玉阁会给门客提供安神汤…”刻晴眉头一簇,语气有些恼火,“药香很冲,这东西闻着就燥,凝光这家伙玩哪出…”

  

   “尝尝就知道了。”

  

   揭开盖子,浓重的香雾扑面而来,药材的气味窜入鼻腔,略微翻搅几下,净是些滋补的材料,这要一口下去,醒酒安神肯定只是表面功效。

  

   更特别的地方在于,虽然这一盅汤基本由中药材炖煮而成,然而汤色却是清澈透亮,呈现出淡淡的米黄色,透过表层的星星油花,悬在汤中的干货清晰可见。

  

   空忍不住抽抽鼻子,香味确实是凝光的那股风韵,可这又令他百思不解,闷在汤盅里头的玩意明明白白就是几味药材,哪儿来的肉香呢?

  

   空捏着汤勺起起落落,翻弄搅和,弄的那露珠状的油点子在汤面上分分合合,看起来甚是诱人,舀一勺靓汤入喉,舌尖传来满足的咸鲜,顺滑的汤汁温暖肺腑,荤香混着药香,回甘中夹着一丝清苦,更衬得鲜美。

  

   几口汤下肚,空顿觉神清气爽,身骨暖热,再去看身旁的刻晴,她脸上好似蒙着一层水雾,眼睛里有股子幽怨。

  

   “那…就这样,晚安…”

  

   刻晴起身离开,扶着门框回首偷看,她见到空将小盒子收藏在枕头下面,不由得心生喜色,小脸红红的,身子也烫烫的,脚下一软,险些忘记跨过门槛…

  

   一阵嘈杂的惊呼传来,空循声去看,房内已不见玉衡星身影。

  

   隔着窗户纸,一团前凸后翘的影子慢慢直起腰身,她一手护着乳头,一手将睡衣的肩带往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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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浪花奔走于烟火间]

  

  

  

  

  

   空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也许是安神汤的缘故,一早起来不仅没有宿醉之感,而且浑身轻快舒畅,甚至比前些日子还更精神了。

  

   今天是复赛准备日,根据昨晚计划,刻晴已经物色好了女畜,因此自己的任务主要是照顾香菱。

  

   出门又问旁人,秘书只说凝光大人累病了,恕不见客。

  

   秘书还说,汤里的药材正是天权大人常喝的几味,大多时候是煎汁,偶尔也炖炖药汤,自凝光掌权,群玉阁的厨师已做了十多年不曾更换,养身子的玩意断是不会出错。

  

   话说到这份上,再追问下去就显得很没礼貌,昨晚那一盅药膳,想必只是凝光病了,顺带捎上自己蹭了一份罢。

  

   疑虑消解之后,空独自一人离开群玉阁。

  

   大街上人声熙攘,车马不绝,正值逐月庆典,再遇六国来朝,更是第一届美肉大赛的日程,三方盛事齐聚一堂,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遭,原先过午之后就安闲下来的璃月人,在佳节气氛中算是难得欢脱一场。

  

   正是午饭的点,街头巷尾能入座的地方几乎都满了,万民堂也是一如既往的火热。

  

   食客酒客们在馆子里喧闹,卯师傅在台前掌勺,小厨娘在招呼声中奔忙,香菱是邻里皆知的孝顺姑娘,即便是比赛日,她也会抽空帮父亲的忙。

  

   见到空来了,香菱仿佛是见到了救星一般,不停用眼神打信号,示意他看向内厅。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空也感受到了一丝格格不入的凉意。

  

   一个冰蓝色的身影孤零零藏在角落,修身的骑士皮甲修衬着曼妙的腰肢,紧俏的美臀,后背的线条凹凸有致最是迷人,这位蓝发骑士姬在一众东方面孔中格外吸睛,每位食客进门第一件事,一定是对着那性感的背影上下打量。

  

   虽有几个食客和她拼桌坐,不过那位冷峻的淑女并没有融入其中,其他人喝酒吃菜的时候,她仍旧板正上身,翘着腿,挺着胸,优雅地坐着。

  

   优菈的出现让空眼前一亮,正巧对座的位置没人,空提上一壶好酒入了座。

  

   “来万民堂,怎么能不来些酒菜。”空拿来两个小碗开始倒酒,“什么时候来的,前天我在蒙德使团下榻处还想找你来着。”

  

   “假情假意地奉承一位贵族淑女,这个仇。”

  

   “我替你记。”空抢过话头,痛快地先干一碗酒。

  

   见对方如此直爽,优菈拗不过面子,跟着仰头痛饮,细嫩的脖颈上下蠕动几次,淑女的酒量三口一碗,禁不住璃月酒劲儿大,要面子的优菈只饮一碗,喉咙就火辣辣的,肉眼可见的双颊醉红。

  

   她的高冷和傲气撞上万民堂的烟火气,仅仅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融化大半,憋在心底的小小愿望更是顺着醉意涌出唇边。

  

   正巧这时候香菱过来上菜,空交换过眼神,他从香菱的口型中读出几个字“一早上,等你呢”,再看看面前这位优雅从容的蒙德淑女,情况已经不言而喻。

  

   “七星可不会单独邀请我,劳伦斯的罪人后裔也受不起掌权家的大礼。”

  

   “琴也没邀请你?她那么大方的人。”

  

   “如何?是要再听我絮叨一遍贵族间的恩怨吗?”优菈的语气有些怨艾,她将空酒碗推向对桌,“和淑女聊天的时候,不准一心二意。”

  

   优菈略显激动的模样让旁桌的几位酒客侧目,璃月人对于蒙德贵族之间的恩仇完全不感兴趣,再说这百姓们有哪个认识劳伦斯家族?王族贵族的名望在这里没什么特殊意义,这位小姐表现出的冷傲气质,不过是矫情。

  

   “我很专一。”空眼瞅着旁边几位要看他们笑话,于是急忙补了一句。“哦对,我姑且还算是琴的丈夫…”

  

   优菈的瞳孔猛然一缩,她愣了一会才逐渐反应过来,这是屠宰家族长女的法理程序,走程序和倾注感情是两码事,空这一嘴分明在调戏自己,他和琴应该没到那份上,也许。

  

   少年的笑容温柔而狡猾,他慢悠悠满上一碗酒,优菈这种清冷的女子不过是嘴硬,蒙德淑女的小情绪一向是细腻的,她不仅聪明,而且更懂得风情。

  

   第二碗烈酒下肚,优菈的表情开始飘忽了,但她并没有因为糟糕的酒量而羞怯,这是一位绅士给自己的机会,借着醉意和氛围丢掉矜持的机会。

  

   “琴还真受欢迎啊,被做成食物都那么优秀,骑士团的诸位尝过之后都念念不忘她的美肉…”女骑士放下酒杯,神色孤傲。“历史上,分明是劳伦斯家的女肉更美味,评价更好,经历更多呢,没眼界的家伙们…”

  

   这句话几乎是带着刺,扎进了在场每一位食客的耳朵。

  

   谁人都知道昨天那场惊世骇俗的屠美大赛,更知道那位号称蒙德第一美畜的琴团长,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其实都在悄悄关注这异国美人,听到她的豪言壮语,都不由得转头来看。

  

   空点点头,再次满了一碗酒。

  

   正当优菈咽下唾沫准备继续灌醉自己,空一转头将酒碗递给了旁桌的酒客。

  

   这算是赔个礼,女伴不懂事吓到大家了,只要借着酒兴和外人寒暄几句,优菈也就不得不和其他人点头致歉,私密的话题这就敞开了。

  

   “我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扭扭捏捏让人看笑话。”优菈顺了口气,她已经感受到无数目光聚了过来,“明天复赛就吃我吧…我也要做你的肉畜,别误会,这只是向古恩希尔德家的复仇,作为蒙德第一肉畜的复仇。”

  

   “是因为琴的死亡太突然吗,堂堂四风守护竟然被宰杀烹食,埋骨他乡。立誓永护蒙德的传奇人物呀,等琴的尸骨回到故乡,不知蒙德人该作何感想…”

  

   “是啊,没想到古恩希尔德家的女儿们居然选择这种死法。”优菈一脸不屑,冷冰冰地说着,“如今唯一的报仇方法就是我也成为肉畜,而且是…比她更优秀的肉畜。”

  

   “我能理解,不过…你考虑过后果吗。”

  

   “后果我当然清楚,假如这次还是输了,我就再也没机会向琴复仇,所以…你们一定要把我做的美味可口,味道和卖相都绝不能输给琴,要是做砸了…我可是连找你报仇的机会都没了。”

  

   吃酒的人们逐渐安静下来,大伙都知道香菱参加了美肉大赛,每个人都想凑热闹呢,要知道复赛可就是四强赛了,这意味着上场的女畜一定是冠绝天下的极品,就连蒙德第一美女琴团长都止步“八强”,这个优菈难不成是比琴还要高级的货色?

  

   璃月人最热衷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种剧情,虽然琴小姐的极品肉体用在初赛多少有浪费之嫌,但也难说后面的肉畜就不如她。

  

   这位优菈小姐同样是肤白貌美,臀乳丰翘的美淑女,若是美肉大典也论资排榜,评个名次高低,以她的姿色和身段,铁定是天字榜前十的国宴小花魁,这等品级的肉畜,宰杀许可都得七星签字才行。

  

   这等极品要献肉而死,对于民众而言那可真是一件美事儿,卧虎藏龙的初赛之后,大家对于复赛抱有更大期待,明日要上桌的女人就在面前,谁不兴奋呢?那可是看得见摸得着,保不齐还能尝一口的大美人,鼻子里绕着她的体香发香,眼睛里映着她的婀娜身段,嘴巴里的口水来的太早,只能委屈地用言语品鉴一下这匹鲜活靓丽的准肉畜。

  

   也许是蒙德女骑士的传统,这些性感尤物都喜欢用紧身的皮裤皮靴来凸显曲线,优菈和琴都是如此,当嘈杂的万民堂忽然安静,只听得皮具摩擦的紧绷声响,二郎腿换边之时高跟鞋轻声叩地…

  

   这时,有个好事儿的家伙忽然起哄,招呼香菱过来,说给角落那桌客人上了份没熟的肉菜,引得不少人跟着哈哈大笑。

  

   香菱一边和酒客打趣,一边拿出肉畜登记表,慢悠悠地晃到优菈身边,刚将表格推上前去,又有人开玩笑说这万民堂怎么成黑店了,给人姑娘灌醉了骗去宰掉吃肉。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聊得不亦乐乎,微醺的优菈脸蛋一红。

  

   她可是骑士团的游击队长,常年在野外战斗的经验让她的感知能力十分敏感,男士们的窃窃私语逃不过她的耳朵,无论是说她长得好看,说她身段婀娜,又或是略带恶意的说她奶子大屁股翘,外表清冷内里风骚。

  

   这些评论从落座于此就不绝于耳,直到自己认定的男人到来为止,优菈已经听了一早上。

  

   她享受这种感觉,劳伦斯后裔在蒙德从未感受过这般热情,璃月不讲究身份和血统,她仅仅作为女人,作为一只肉畜,作为一个自由的灵魂享受着陌生人的赞美和关注。

  

   这是种奇妙的安心,即便优菈知道这是条不归路,她会死,会死的如同猪狗牛羊一般,连尸体都不会完整,但这种快感却顺着酒精填满全身,她感受到贪婪的眼神在背后游走…

  

   “现在就想吃掉我吗?”她忽然飘出一句话,回头盯着满场的男士,“刚刚开始就一直盯着我看。”

  

   主动加入话题的优菈令大家更加兴奋,仿佛是一位高不可攀的仙女忽然下凡,主动以肉畜的身份向食客们挑明关系,这接下来就是优菈借着醉意放飞自我的场面了。

  

   有人问她出身来历,劳伦斯之女很骄傲地宣言了自己的贵族血统,有人说琴团长的美肉披萨椅子怕是无可超越,浪花骑士不屑地冷笑着,说自己的肉质和味道更加优秀,还有人想要亲身感受一下她的身体,冷艳的蒙德尤物自豪地捧起奶子,解开腰带…

  

   “优菈…”空抓住她的手腕,“你醉了…”

  

   “唔…抱歉。”回过神的女骑士乖顺地坐正,她看着眼前晃晃悠悠的少年,不由得呼吸粗重,浑身燥热,暖红的脸颊烫得冒烟。

  

   扯了一下领口,朝着火辣辣的脖颈扇些凉风,优菈像被抽了魂儿似的呆坐着,放在面前的肉畜登记表已经填写完成。

  

   “优菈•劳伦斯。”

  

   女骑士眨眨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名字。

  

   她从未如此自豪地看着自己的全名,或许优菈不会像琴一样在蒙德史诗中留名千古,但作为一只肉畜,她写在菜单上的“宴名”并不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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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魔女栖身于尘世]

  

  

  

  

  

   将半醉的优菈带回选手房间休息之后,空再次回到璃月大街。

  

   根据昨晚的规划,刻晴和香菱都准备在复赛拿出“烤全女”菜式,所以剩下半天时间他主要负责采买配菜和香料。

  

   午后的璃月略微安闲了几分,鉴于昨天的初赛引发了话题,民众们的茶余饭后也自然而然聊起了女肉。

  

   戏楼,评书院,露天茶摊,随处可见高谈阔论的男女,对璃月人来说,屠宰女畜是每年都会经历的事情,“肉菩萨”们作为贡品菜一般只在请仙典仪宰个三两只,对百姓来说也就是个民俗传统,多作象征意义。

  

   但昨天的初赛撼动了这个规矩,不仅如此,还破天荒第一次料理了外邦女畜,甚至还是蒙德的现任领导人——琴,作为第一位录入美肉大典的蒙德女人,琴小姐有编号,有官印,从宰杀到上桌全都有记录,是合法合规的肉畜户籍。

  

   这就是赛事的意义,首先摒弃“贡品”这个观念,让百姓们都能真正品尝女肉,对女肉的烹制和鉴赏产生兴趣,然后再认识到外族女子作为肉畜的共通性,不仅璃月吃女肉,其他民族也吃,彰显女肉的发展前景,明确食用价值,提高普遍认可。

  

   一些人有幸尝到琴的料理,于是立刻在亲友圈中分享经历,其他人听了之后也很来劲,毕竟从前只是摆个样子,这次是真能品尝到,原本不感兴趣的民众也被吊起胃口,纷纷表示明天复赛也要来凑热闹,尝口鲜。

  

   做食品百货生意的老板就更敏感,不少人已经意识到凝光的商业战略,有总务司大力扶持,今后最赚钱的生鲜市场一定是女肉,这份“契约”捏在七星手里,有门路的商会已经着手准备转型,稍微有点眼界的老板们也察觉到了群玉阁的信号。

  

   最明显变化的就是香料成为了宠儿,空远远看见一位璃月老板正和须弥商人握手,几个伙计抗着麻袋走过来,一路飘绕着奇妙的异国之香。

  

   烧烤是永恒不变的经典料理法,香辛料则是必不可缺的灵魂,赶早不如赶巧,这次复赛的计划无一例外是烤全女,不如就趁这个方便,购买些须弥的特产香料。

  

   空在几家摊位面前转悠,先买洋葱大蒜百里香这些传统的烤盘香菜,胡椒和孜然紧随其后,蒙德产的黄油才是香味的主角,基本要素齐全之后,再考虑加些异国风味做创新。

  

   须弥商人带来的香料琳琅满目,各种色彩的粉末状调料堆在台面上,混合在一起的气味直冲鼻腔,不专精须弥料理的厨师根本分辨不出来。

  

   正当空一筹莫展的时候,忽有股极为幽雅的清芳闯进鼻腔。

  

   “阿拉~找到了…可爱的香气。”性感的御姐音在耳边振动,不紧不慢的语调藏着慵懒的笑,暖热的气息带着十足的挑逗性,如电流钻入耳膜,催人浑身酥麻。

  

   被成熟女性从背后偷袭的感觉,就像是从侧腰忽然涌上的凉意,空如同触电一般挺直腰背,刚抬起头,脑袋又被一团柔软的物体重重砸了一下。

  

   对于一见面就渴求肉体碰撞的少年,魔女小姐总是很宽容。

  

   尖顶帽笼罩着的小片阴影好似一副黑色面纱,朦胧着魔女的美丽容貌,翡翠般的瞳孔,石榴色的鲜唇,亚麻色的波浪长发扎成披肩单马尾,她给人一种知性,温柔的人妻韵味,却又浑身散发危险的气息。

  

   “好冷淡啊…难得见一次面,再靠近姐姐一点好不好~”丽莎居高临下笑着,歪头撩发,指尖顺着锁骨落下,别开马尾辫末端的紫色蔷薇,露出乳房侧面的一颗美人痣。

  

   空被戏弄得浑身发痒,他满脸通红的模样满足了魔女的情致。

  

   丽莎小姐捂着嘴唇偷笑几声,指尖从空的右肩划过来,撩起后颈的碎发,停在左肩的末端,轻飘飘地离开了。

  

   这是蒙德淑女惯用的把戏,无言的动作伴随着响亮的高跟鞋之声,她的背影缓缓远去,燕尾裙摆轻轻摇曳,咬着大腿肉的黑丝长筒袜印满了蔷薇花的蕾丝纹路,珠圆玉润的黑丝大花腿一步一撩人,留下一路幽雅的芬芳予人追寻。

  

   丽莎姐腿长,悠悠几步就走出好远,空快步跟上,呆愣得像块木头,不知该说些什么,魔女的暗示总是如此,想要和她们打交道,首先要绅士,然后要莽撞。

  

   “丽莎姐怎么也来璃月了,还有闲情顶着午后的太阳逛街,有什么事儿值得姐姐亲自下场处理啊?我知道有家很合适下午聊天的茶馆,人少安静,糕点正宗。”

  

   “哈啊…你平时都这样急吼吼地…对一个累坏了的淑女讲这么多吗?”

  

   好不容易憋出来的巧舌被她一声呵欠全噎住了,那娇滴滴的委屈语气,懒洋洋的猫咪步调,任何一个男孩都抵挡不住这样风情万种的倦媚淑女。

  

   眼前这位年轻貌美的淑女有着比肩神明的学识和两百年的岁月,丽莎已经看过太多小男生,老绅士,以成熟女性的视角来看,想要打动她的真心也很简单,不用倾囊大礼,也不用甜言蜜语,把西风图书馆里的蟑螂全杀了,她准乐坏了。

  

   和琴,优菈这类御姐型美人一样,丽莎身材高挑,气质非凡,空的身高只够到她们的胸部,也许正是视觉上足够贴近的原因,她明晃晃的高挺爆乳格外夺目,呼吸伴随着胸部的起伏,雪白的乳肉外扩出来撑起胸衣,伴随着结实的步伐一声声落地,那丰乳肥臀也跟着一阵阵颠抖,柔软的北半球满溢而出,隐约能看见一抹淡淡的红色。

  

   百货店到街心的大树不过十来步,却好似耗尽了丽莎一天的精力,她躲在大树的阴凉下喘着热气,撩开额前耳后的湿润碎发,汗水在乳沟中抹开一片晶莹的水光。又热又累的丽莎姐脸蛋微红,像是喝醉了,煞是可爱。

  

   不远处驶来一架马车,从罩袍和装饰来看是骑士团的用车,马夫向大树下乘凉的丽莎和空敬骑士礼。

  

   空牵着丽莎的手,十分绅士地先将淑女送入马车,自己再跟着爬进去。

  

   车内空间不大,两人并排而坐,肩碰肩,腿碰腿,幸好车内还算阴凉,这种贴身的距离下闻着丽莎姐的体香发香,听着她疲惫的,妩媚的喘气声,是个男人都发晕。

  

   “哈啊...好了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会了...” 丽莎神色悠哉,靠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秀气的黑丝美脚,双腿向前舒展,脚踝交叠,垫在上方的秀足轻轻抖动,包束脚趾的鞋尖隐约露出趾缝的根部,脚后跟从高跟鞋中脱出,挑在趾尖上的高跟鞋像是吊牌一般晃动。

  

   “丽莎姐姐是要回骑士团驻处吗,刚好我也顺路去一趟。”

  

   “是要去找一位美女当肉畜吗?”丽莎侧过头,笑容玩味,“琴那家伙还真是不给人省心,死的那么美,肉那么香,骑士团的姐妹们都羡慕得要命,一个个抢着当肉畜。”

  

   丽莎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脚趾相互搓着,脚跟垫在高跟鞋上乘凉,她揉捏着酸胀的大腿,掐住大腿根的丰肉,引诱对方看向自己脂肉匀称的美腿。

  

   从昨天起她就一直心烦意乱,一想到琴被烤熟的模样,丽莎的私处就有些湿润了。

  

   “是啊,琴确实是能够带动人心的女性,被宰杀的前一天晚上还在勤奋工作。”

  

   “呵呵呵~小可爱就是小可爱,女畜哪儿有不紧张的?”丽莎忍不住掩唇偷笑,“作为她最要好的闺蜜,我悄悄告诉你...琴小姐那天晚上可真是快急哭了呢。”

  

   空睁圆了好奇的双眼,丽莎也不卖关子,前天晚上,签定屠宰许可的琴坐立不安,为了上场时表现出最完美的自己,琴找丽莎来帮忙,贵族的形体和气质自然是从小养成的,临阵之际也不必再练,关键就在于如何坦然地以裸体面对众人。

  

   丽莎姐自己先脱光了衣服,再帮琴也扒干净,找了条最骚的印花黑丝穿上,踩着高跟鞋裸身出门,领着琴团长巡房查寝,后来诺艾尔也跟着一起训练,大家一起习惯这种被视姦的感觉,回房休息的时候,琴忍不住自慰起来,丽莎的脸色却还平常,被看光身体这种事已经不会让她羞耻或兴奋了。

  

   “在教令院上学的时候,姐姐可是有不少追求者喔。”丽莎从马车前座的箱子里拿出一本泛黄的书,“压力大就会想做舒服的事情,那时候的蔷薇魔女还是不带刺的,花心里头都是蜜汁,还结过禁果呢。”

  

   讲起青春故事,丽莎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态,她微笑着翻开厚重的书册,从写满须弥文字的书页中抽出一张纸。

  

   那是一份肉畜信息表,虽然无法读懂上面的内容,但是从丽莎的眼神,动作还有某种直觉,空可以确定,两百年前的须弥就有类似的女畜宰杀流程。

  

   “我在教令院进修的时候签过类似的同意书,和璃月的肉畜不同,这是接受永焚之飨的请愿书,只有修习过禁忌力量的魔女才能更进一步,挑战名为永焚之飨的神迹。”

  

   “不愧是研究神明本源的教令院...这个神迹一定很恐怖,想必也只有丽莎姐这样的天才魔女才有信心挑战吧。”

  

   “一旦深入不可知的力量,就要掂量一下神明的价码能否承受了,我正是醒悟了这一点才没有进入那个地狱。血液化作永恒的流动之火,日夜不停地炙烤着皮肉和灵魂,拥有焚烧整个世界的疯狂力量,而其本身却仿佛是一只行走着的,活着的烤全女。”

  

   “这就是所谓永焚之飨吗...说实话,有活着回来的魔女吗...”

  

   “五百年前有位同样来自蒙德的少女扛住了神明的考验,仅此一位。”丽莎叹息着,将书册合上,“如果当时我没有退缩的话...会成为灰烬,还是...”

  

   “丽莎姐姐那么优秀一定没问题。”

  

   “是吗,谢谢你哦小可爱~这么夸人家是已经同意下一场选我做肉畜了?”

  

   没等空给出解释,马车已经停下了,撩开帘子一看,外面哪儿有什么蒙德使团。

  

   总务司的大门正对眼前,那位短发的御姐型秘书长一边指挥杂役一边布置赛场,选手厢房里头都传出炒料的气味了。

  

   原来丽莎从一开始就打好了算盘,昨天看着好闺蜜献身入菜,她早就按耐不住了。想起年轻时的激流勇退,过惯舒坦日子的丽莎终于看到了机会。

  

   趁着六国齐聚璃月,她联系到须弥使团拿回了自己封存在教令院的笔记本,当然还有被她当作书签的痴狂欲念,马车一开始就要开往总务司,正巧又捎上她喜欢的男孩子当主厨,作为一个偶尔也会害羞的大姐姐,掌握不好矜持和浪荡的天平,她就只好默默地将这身美肉送货上门。

  

   空跳出马车,骑士团和教令院的随从们抱着一袋袋香料进入总务司,美肉大赛显然已经引发了广泛关注,各国的权力阶级都开始入局,像丽莎这样在蒙德和须弥的高层中都享有极高声誉的美魔女,自然承载厚望。

  

   替丽莎撩开车帘,一条秀长丰嫩的黑丝美腿缓缓踏出,少年牵起淑女的玉手引着她走下车阶,帽檐遮住丽莎的妩媚容颜,高跟鞋在地上敲敲点点寻找稳固处,这位衣着艳丽,姿态优雅的名媛小姐令每个男人心向神往。

  

   到了自己的殒命之地,丽莎也不再端着面子,她很自然地挽过空的手臂,就像每一位赴宴的淑女那样自信而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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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争宠]

  

  

  

  

  

   给丽莎办理屠宰手续花了些时间,主要是因为魔女小姐在闹脾气。

  

   空领着丽莎回到选手房间的时候撞见了刻晴,对于这位身段姿色都更具诱惑性的蒙德熟女,玉衡大人没由来的胜负欲又燃起来了。

  

   她知道没必要和一只即将被宰杀的女畜较劲,但眼看着空和丽莎手挽手,肩靠肩,一副亲昵无间的模样,她推断空在说服对方成为肉畜的时候,一定又是不费吹灰之力,也不知他给这群大美人下了什么药,一个个都心甘情愿的赴死。

  

   刻晴也好面子,再怎么说她才是正式选手,是掌勺主厨,昨晚可是都说好了,女畜的事情不用空再操心准备,自己好不容易搞定了食材,你又多此一举,这不是诚心看不起她的办事能力吗?前天在琴团长那儿小受打击,现在又被刺激,刻晴那一脸的倔强带着酸意。

  

   “看来,你给香菱姑娘物色了一只极品美畜呢。”刻晴抱胸而立,眉头微蹙。

  

   “其实...丽莎姐是我们组的肉畜。”

  

   “昨晚的酒还没醒吗?我们组选定的女畜都已经在房里休息了。”

  

   话到这里,一男两女都有些尴尬,丽莎的表情很平淡,但她有些过于安静了,空察觉到她有些不开心。

  

   这不是刻晴第一次摆臭脸,她的处处较真让空有些恼火,明明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她就非要死犟着,好似冒犯了她什么一样。

  

   丽莎左右为难,她找借口退开两步让空和刻晴聊天,像是一场俗套的伦理剧,她都脱光衣服准备上床了却忽然发现自己是小三。

  

   就在这节骨眼上,房间内幽幽地传来女子的声音,那声音温柔清冷,绵缠如丝,好似星月间的一缕流云。

  

   “刻晴大人,外面怎么了?您还要继续吗...”

  

   隔着门只听到朦胧的声音,由于今天不是比赛日,所以检查窗也没打开,空无法推断房内是何人,从她称呼刻晴的语气方式来看,首先不是外邦人,其次不是位高权重之人。

  

   僵持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丽莎和刻晴都是心思敏感的女性,空只好先把丽莎送到闲置的选手房间休息,想着晚些时候再找刻晴聊一聊。

  

   吃了闭门羹的两人来到二号房间,这是初赛中被淘汰的言笑-埃菲戈黛特组的房间,隔壁一号房是香菱-优菈。

  

   好在房间很安静,劳累一天的丽莎很快休息下了。

  

   空陪在身边想要说些什么,但人生经验丰富的魔女姐姐可不是恋爱期小女生,她没有特别生气,她只想休息一会,她摆出一副哄不好的模样只是累了。

  

   “你好像很纠结。”丽莎坐在床边,解开脚腕的系带脱掉高跟鞋。

  

   “抱歉,是我没沟通好,等会我去和刻晴聊聊。”

  

   “想不到我的小可爱也学会欲擒故纵了,你这样岂不是让人家先来的难堪?”丽莎姐一边感叹着,一边解开束腰的扣子,“我不喜欢和别人争宠。”

  

   “不是…”

  

   空正要解释,丽莎姐却忽然将那宽大的法师帽扣在他头上。

  

   被扣帽子的少年浑身一怔,他像是被按住脑袋的发条玩具一般顿时呆滞,巨大的法师帽让他视野受限,只能用听觉和嗅觉感受魔女的存在。

  

   丽莎的黑丝美腿在床边摆荡,翘起二郎腿,伴随着衣物摩梭的细碎声响,带着温热体香的袍子散落在魔女的丝足旁边,再然后一件紫色的蕾丝文胸掉了下来,肩带挂在她翘起的脚尖,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脚趾包裹在丝袜中,橄榄样儿的足肉光滑无比,稍稍搓动几下,胸罩被踩在脚下。

  

   上半身的衣物完全脱去之后,又传来“咔哒”两声脆响,勾在腰上的吊带钩被解开,丽莎抬高一边腿,卷着丝袜一点点褪下来。

  

   闷着体香的衣物,胸罩,丝袜和高跟鞋散落一地。

  

   浑身赤裸的魔女小姐站起身,隔着帽檐的遮挡,她修长的双腿在堆积一地的衣物中来回拨弄,浓郁的幽香钻入鼻腔,双腿间的最后一片布料如残叶般轻飘飘落地。

  

   魔女的衣物堆积一地,紫色镂空蕾丝的系带丁字裤落上去,绣花的蕾丝之间粘着晶莹的水色,闷汗粘丝的内裤证明丽莎是位表里如一的淑女,她的性暗示从不遮掩,不像面前的风流少年,清莲染爱百红颜,畏首缩身不敢言。

  

   自己的肉畜魔女已经脱光衣服,他还是没有表示,丽莎也没有说话。

  

   赤脚踏在地毯上的闷声逐渐远去,她的香气绕梁而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自从喝了那盅诡异的药汤,空一整天都憋着劲儿,刚才丽莎在面前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已经勃起了,若不是担心丽莎生气,空绝对要狠狠地享用魔女的肉体。

  

   顺着身后看去,丽莎姐的成熟肉体在浴室的纱帘上透出一片曲线婀娜的黑影,她将长发散开,舀起一瓢热水从胸口浇下,伴随着噼啪作响的水声,幕后的魅影像是脱衣舞娘一般扭动起来。

  

   丽莎抚摸着自己丰挺傲然的双峰,抹开水泽和泡沫,果冻般弹嫩的乳肉在水流冲击中一抖一颤,指腹摩擦过高高挺立的险峰,两颗小樱桃兀然凸起,丽莎在掌中打满细密的皂泡,双手捂住勃起的乳晕来回揉搓,待到一双巨乳完全被泡沫缠绕,一坨坨白沫从乳房下弧坠落,魔女仰起头,热水从高处淋漓而落,畅快的呻吟融化在雾气中。

  

   她已经将性感二字镌刻入骨,她的每一个动作和神态都在卖弄风骚,教令院时期的丽莎一定是位浪荡的魔女,或许正是因为饱尝过男欢女爱,渴望极乐的丽莎才会萌生成为肉畜的想法。

  

   她的笔记本更加应证了这点,除了夹在里面当书签的肉畜请愿书,那些混杂在工整笔迹中的小小涂改,乱麻般的字体,干硬泛黄的书页,更令人想入非非。

  

   等丽莎姐洗完澡出来,和她做爱吧。

  

   这个想法顺理成章地出现在脑中,但空还是太稚嫩了,他的想法在丽莎眼里如同裸奔一般单纯。

  

   浴室中的魔女苦笑着摇摇头,她的手指抚摸着坚实饱满的小腹,隔着微微隆起的腹肌,子宫中的瘙痒透过皮肉,泡沫将阴毛揉在一起,服服帖帖地盖在饱满的阜丘上,肥美的肉蛤露出一线红嫩,寂寞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的泡沫流了出来。

  

   还等什么呢?浴室不就是做爱的地方吗...

  

   丽莎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吸引力,小男孩就是这样,很礼貌,很可爱,一到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戳不破大姐姐的害羞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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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花街良人]

  

  

  

  

   傍晚时分,空走出丽莎的房间。

  

   他处在理智的边界线,身体里不断腾烧的欲火让他一阵晕乎,原本想等丽莎姐出来好好释放一番,没想到越等越急躁。

  

   这不对劲,一定是昨晚那盅汤有问题,即便身处“提瓦特顶级美女俱乐部”的正中心,荷尔蒙的躁动也显得太过疯狂,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但这显然是矛盾的,这里可是肉畜比赛的会场,最疯狂的事情反而最合理。

  

   他在空旷处吹了会风,稍微冷静一下之后去找香菱。

  

   敲门一阵无人应答只好作罢,这时候走廊对头传来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香,迎面走来一男一女,男人魁梧壮硕,正气十足,女子娉婷袅娜,妖艳多姿,身材和气质的差距令他们看起来极为不协调,有种美女与野兽的感觉。

  

   空一眼就认出这两人,男的是初赛时见过的船家汉子,女的是春香窑的莺儿。

  

   春香窑是做香膏生意的铺子,身为窑主的莺儿自然是一身芳美绝色,她将长发盘扎在脑后,穿一件合身无袖的丁香色文花旗袍,前凸后翘的曲线一览无余,腰身两侧高高开衩,修长的玉腿光滑无赘肉,白净骨感的冰足包在绣花鞋里,细嫩的脚面上青脉蜿蜒,一息一步之间臀乳轻颤,腰身扭弄,生的是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莺儿可算红尘女子中数一数二的极品尤物,她的风流韵事在那些长舌妇的闲言碎语中传遍民间,甚至有喝醉的说书人为她拼凑出一整部《济民惠世纯情寡妇狐狸精》,虽是搞笑口吻,内容也是添油加醋空穴来风,强行把莺儿塑造成“一妓当千”的狐狸精转世,但她本人似乎还乐在其中,每每有人借此和她开荤腔,莺儿总会回敬一段更高级,更文雅,更有情趣的段子,后来大家都习惯了她的不耻淫风,莺儿小姐的名声也算是流芳百世了。

  

   莺儿的种种境遇只是糟糕的女德礼教所致,能把那些粗俗段子改编得情调十分,足以说明莺儿绝不是大家所想的婊子荡妇,相反的,她心性平和,文雅随然,颇有才女之风,一般人并不知道莺儿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遭遇变故成了寡妇,又因为天生一副妩媚风流的俏皮囊,横遭妒忌这才落得个“不贞不耻”的骂名,成了大家口中的红颜祸水,可早已看惯凡俗庸碌的莺儿选择了逆来顺受,甚至比任何人都要洒脱。

  

   如今看来,浪荡一生的她已经找到了归宿,莺儿和空也算是老熟人,看着她春风得意,自信大方地扭腰走来,空的心情也明朗许多。

  

   “这不是璃月的大红人嘛,小娘子莺儿有礼了~”她端着温婉的微笑走上前,煞有其事地行了个礼,“这位是妾身的夫君,乾海官人。莺儿如今已是他的肉畜夫人。”

  

   “恭喜恭喜。”空脱口而出,旋即又觉得不对,怎么有人恭喜女儿家当肉畜呢?

  

   “呵呵~瞧你,怎么还和第一次见时那般木楞。咱文人圈子都唤你做公子哥,月璃大官人,有点姿色的姐妹都巴望着你来玩呢。”

  

   莺儿语气柔缓,且说且笑,银铃般悦耳动人的声音,配上她花枝招展的妆容面貌,好一副春色满园的妖姬气质。

  

   三十几岁的再嫁人妻,泡在香膏脂粉中的风流才女,莺儿的娇躯犹如扶风弱柳,毫无赘肉的腰身,削骨般的肩颈,裸露在外的玉臂香肩仙鹤腿散发出近乎刺鼻的香气,肌理之细腻并不下于群玉阁中的神女天妃,对一介凡间女子来说,想要追上那些天生媚骨的仙子,保养的功夫自然是倍增。

  

   空看着莺儿和她的新相好有说有笑,不知怎么的脑袋又开始发晕,女人的曼妙肉体在他眼中不断闪动,若不是乾海大叔在一旁护着,他此刻当真是要将莺儿生吞活剥了。

  

   “唉,我这官人哪哪都好,身骨精壮,脾性温良,唯独就是不爱说话,做什么事都没个花俏淫巧…”莺儿虽是在抱怨,可眉眼中分明带着欢喜,含情脉脉的样子令人心慌,“男人太老实可是要吃亏的呀…”

  

   这轻佻的一句话狠狠地敲了空的脑门,他眼看着乾海大叔扶着莺儿的纤腰俏臀将她推入房间,那美娇娘掩门回首,含笑带情。

  

   这对“屠夫肉妇”刚一回房,朦胧的呻吟声就从门内透出,空深吸一口气,体内涌起一股邪火,厚重的门扉阻断了莺儿的浓郁体香,她寻欢作乐的模样却在眼前幻现。

  

   身无所拘,心亦无疆,游戏红尘死便埋,来这里的女人都接受了被奸淫宰杀的命运。

  

   是的,无论是谁,就算是作为参赛者的刻晴也是一样吧…

  

   空来到走廊尽头最后一间,叩响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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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隔靴搔痒]

  

  

  

  

  

   “不是说带了肉畜吗,怎么房里就你一个?”

  

   空环视了一圈没找着刻晴说的女畜,房间里只有一位背着身,抱着臂的大小姐。

  

   虽然给他放了门,但心高气傲的玉衡小姐并不给面子,刻晴一言不发,径直走向灶台,明天要用的香料配菜摆满一桌,她对照着厚重的菜谱,略显笨拙地分拣装碗。

  

   空环看一圈,房间内确实只有刻晴一个人,但是床单有些乱,枕头上还沾着一些黏糊的水渍,闻起来有股淡淡的咸腥,浴室的地面一片湿润,少女的体香发香还残留其中,这显然是刚做完羞耻的事情还没整理。

  

   他又想到之前隔着门听到的话,门内人称刻晴为大人,还问她是否要继续…空推测刻晴当时正在做羞耻的事情,而且对方身份较低…或许是…

  

   玉衡星的秘书?秘书来做什么呢?

  

   空缓缓走向灶台边的刻晴,她完全没察觉背后的动静。

  

   “刻晴…”空的低吟忽然吹过刻晴的耳朵,滚烫的触感从背后压上来,双手绕过腰腹,胀硬的裆部贴着短裙下的黑丝俏臀。

  

   刻晴第一反应想要躲开,可少年的手劲忽然加重,掐着她纤柔的侧腰缓缓推向胸部,被捏疼的大小姐娇嗔一声,急忙用双手撑住灶台边,扭动腰臀想要逃出。

  

   若是一般人胆敢这样侵犯她,刻晴早就抽剑相向了,可这一次她却没怎么反抗,身后的重量压得她直不起腰,少女翘起臀部,默默承受着屈辱的体位。

  

   少年的呼吸在脖颈上游走,他的亲吻裹挟着温热的气息吹入耳洞,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湿润朦胧,无法克制情欲的少女默默低下头,喘息粗重,面颊生红,她继续扭动腰臀,这次却不是想逃,而是用自己发痒的阴部去磨蹭男人的硬物。

  

   “爱说谎的女人,要吃亏的。”空压低了声音,用威胁性的口吻说道,“我有一个问题,不老实回答你就完了。”

  

   刻晴低着头不说话,撑在灶台边的双臂在微微发颤。

  

   空的一只手从她的侧腰盘上来,揽住柔软平坦的腹部,另一只手顺着腰身向上攀,揉住那丰翘圆满的樱峰雪乳,被按摩到敏感部位的刻晴发出一声娇颤的“嗯”作为回应。

  

   解开少女的上衣,掀起她的短裙,前后耸动腰腹,撞击那黑丝包裹着的圆嫩臀肉,少女的活动空间被完全压在台边。

  

   他张开手掌一把捏住刻晴的蜜桃酥乳,好似要将它整颗扯下一般用力揉着,逐渐勃起的乳头被夹在指缝中反复拉扯,刻晴低着头,发慌的双眸四处飘动,她咬着嘴唇控制呼吸的深浅,口水已经悬在唇边。

  

   女人都喜欢做足前戏的性爱,但刻晴有点着急,当空带着肉畜回来的时候她感到很失落,仿佛自己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根本不在乎,眼下他又来渴求自己的肉体,这种“被轻视”的感觉越发明显,刻晴已经受够他的隔靴搔痒了,若是空真心想要解释道歉,那就直接一点,粗暴一点。

  

   刻晴主动撩起短裙,将包裹在黑丝裤袜中的肥嫩阴阜顶在桌边磨蹭,她确信自己要被肏了,于是悄悄地刺激私处。

  

   处女肉穴临阵磨枪,晶亮的淫水透出内裤,裆部染开一片水渍,过于明显的小动作逃不过背后之人的掌控,主动寻欢的玉衡小姐令空有些恼火,他狠狠掐了一下刻晴的奶子,再将她伸进裙下的手抓出来按在灶台上。

  

   身下的娇躯因为吃痛而震颤,空继续着无言的侵略,他在刻晴耳边深深吸气,将呼吸的声音延长,爱吻她的玉颈,侧脸,双肩和锁骨,一步步摧垮她的心防。

  

   得不到滋润的刻晴当真是急哭了,空就这样白白玩弄自己的肉体,她却连自慰都不行,只能咬牙承受他无止境的折磨。

  

   温热的抚摸和亲吻像是雨点般打在全身上下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汗水沁出脖颈,粉嫩的乳晕胀硬凸起,滚烫的春潮在双腿间酝酿,裙下的双腿不自觉扭捏起来,裤袜里面闷湿一片,黏黏糊糊瘙痒难耐。

  

   刻晴知道这样不是办法,随着双腿间的痒热愈发泛滥,她那粉润欲滴的双唇越发分开,垂着晶莹涎水的香舌一点点探出头来。

  

   “呃…嗯嗯呃~我…晴儿知错了。刚才耍小脾气了,对不起…”

  

   “没让你回答这个。”空的声音冰冷无情,“看来是打算装到底了?”

  

   空按住她的后背,掀开短裙,扒下黑丝裤袜咬住大腿根部,剥出两颗肉感十足的雪白蜜桃臀。

  

   清脆的一巴掌将那果冻般的肉团打得水波荡漾,阵阵发颤,白嫩的肌肤透出一片淤红,嵌在屁股缝里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染湿,黏糊糊贴在阴部,勾勒出骆驼趾一般的性器轮廓,纤细的内裤遮不住阴唇的外廓,轻轻拨弄几下还能渗出爱液,丰嫩的大腿内侧如蛛网般牵连着一缕缕晶莹粘厚的银丝。

  

   刻晴本还想着解释什么,结果这一巴掌直接给她打得骚屄流水,双腿发抖,提到唇边的话语变成小狗哈气一般连续而急促的娇喘和白雾,她还没搞懂空在问什么,不是丽莎的事情又能是什么呢?刻晴的思绪一片空白,她现在只想被狠狠爱一次。

  

   湿透的内裤沿着圆翘的臀球翻卷下来,拧成一股绳咬住大腿根部的嫩肉,少年的硬挺之物敲打着刻晴的俏臀,夹在臀沟中磨蹭几下,用少女早泄的阴精润滑枪体。

  

   龟头对准肉缝左右滑动,拨开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粉嫩湿润的小花瓣展开来,露出覆盖着处女膜的窄小洞眼,鲜润的唇瓣肉褶之间粘着发白的浆子,渴望交合的肉穴犹如花朵般完全展开,任由雄蕊在她满溢蜜汁的花心处来回磨蹭。

  

   刻晴悄悄地压低了腰肢,她已经做好准备承受背后的冲击,然而阴部传来的炙热却忽然离开,被分开的两片肉唇重新合上,骚水闷在内庭无处逃逸,一阵阵委屈的瘙痒贯穿全身,她真的要疯了…

  

   “呃嗯嗯!对不起嘛…晴儿错了…给我嘛,我想要了…”

  

   “好。”

  

   空沉声道,用力扇打刻晴的小屁股,掰开两瓣泛红的雪臀,湿润过的肉枪顶住那紧窄的菊穴狠狠一挺,剧痛让少女哑然失声,浑身发颤。

  

   尺寸雄厚的肉茎缓缓塞入柔软的肠腔,刻晴收紧小腹,蠕动着的肠道想要将硬物推出,可那毕竟只是自体应对排泄物时的举措,对于外体异物的强硬运动并无反抗之力。

  

   刻晴扬起头,表情因痛苦而扭曲,每一次深呼吸的循环都伴随着菊穴的收放,她时不时又会露出舒畅的神情,肠穴在逐渐习惯被撑开的尺寸,习惯被阻塞的感觉,发麻发软的肠壁蠕动收缩,分泌出肠汁来润滑疏通,反倒是包裹得更紧,更舒服。

  

   终于,空的小腹贴上刻晴的翘臀,一整根阳具塞满肠腔。

  

   真切感受到彼此的肉体,那份亲密交融的感觉令她沉醉,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真实的上演,令她脸红心跳的羞耻感压在身后,吹过耳畔,腰身发酸发麻,小腹又胀又烫,汗水流径遍布吻痕的玉颈,感觉又像是他在舔舐吸吮,在安慰受痛的自己。

  

   少女垂下高傲的头颅,双手撑在灶台边疲惫地喘息起来,发情的身体滚烫无比,汗水混着涎液丝丝垂落在铁锅边缘,淤积在锅底的液体犹如一面明镜,从未享受过男女之事的玉衡星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满面潮红,吐舌喘气的淫荡模样。

  

   “我想问,玉衡大人说好的肉畜在哪儿呢?房间里…我只看到你一个女人。”空说完,从后面掐住刻晴的脖子,“放轻松,我只是问问。”

  

   耳边的低语令刻晴一阵战栗,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试着吸了口气却发现喉咙格外紧绷,方才还冷傲娇贵的金玉大小姐顿时花容失色。

  

   她意识到自己的体位很糟糕,头颈被扼死,腰臀也被龙阳之物顶穿,整个人被压在灶台边肏臀后入,身体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好似一块任人宰割的女肉。

  

   羞人的想法不断涌入脑中,刻晴此刻只想赶快逃离男人的桎梏,可越是奋力扭动挣扎,空的手劲儿就越大。

  

   刻晴只觉脑袋愈发沉重,好似被灌满了水,嘴唇颤抖着分开来,伴随着“咯咯嗬嗬”地呛气声,发麻的粉舌不情不愿地从两排皓齿中间挤出来,耷拉在唇角滴着口水,紫红色的星眸在一收一放的震动中翻起白肚,泪水湿润嫣红的眼角。

  

   空顶起腰胯,坚实的小腹一次次撞击刻晴的弹嫩俏臀,肉体碰撞的声音粘腻十分,肠液的润滑作用催促着他加快速度,鲜红的肛肉凸出菊口,外翻的肠壁包裹着肉茎再次塞回,肠穴一片畅通。

  

   空不再掐着刻晴的脖子,而是让她娇喘出声,信马由缰地顶腰撞臀。

  

   “咳嗯!哈啊…啊啊啊嗯~哼嗯~噢呜…”

  

   “被强奸的时候也不反抗,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已经不能反抗了吗?”空一手揪起刻晴的两条马尾辫,在手心盘绕几圈当作缰绳用力扯起她的脑袋,让那纤长白嫩的玉颈向前挺起,露出致命的咽喉。

  

   “嗯呃~晴儿不会骗人的…所以,稍微让我休息会吧…呜嗯~屁股好疼…”

  

   “那好,我也满足你。”空抓起一把厨刀抵住刻晴的脖子,凑近耳边低声说道,“刚才在房间里说话的人,是刻晴小姐的秘书吧?来给玉衡大人办理屠宰许可…对吗?”

  

   听到空的推断,刻晴的心跳骤然一紧,吞咽口水的时候她感受到了压在咽喉处的锐器。

  

   刻晴不敢回答,于是空也不说话,他一手揪着刻晴的头发一手握刀抵住少女的咽喉,以蛮不讲理的体位将她按在灶台边狠狠后入。

  

   房间里回荡着粘腻的啪啪声,凶猛的快感让刻晴五感全失,她吞咽着口水来感受脖子上的冰凉,可她的小聪明马上被空所察觉,像是为了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游戏,空刻意将刀具放在她眼前晃一晃,刻晴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啪!”

  

   “噫嗯~哈啊…啊~”

  

   空用刀子拨开刻晴的嘴唇,将那条浪荡的小舌头挑回口中,再一巴掌打响她肉波翻涌的翘臀,趁着刻晴浪叫不断,双眸失焦的时候,空重新将屠刀压在她的咽喉。

  

   少女双眼中倒映着灰蒙的天花板,销魂的呻吟裹挟着氤氲的白雾直上云霄,清脆的肉体碰撞,发麻的腰臀卖力摇晃,掌掴带来的火辣,割断呼吸的冰凉,宣告着命之将死的信号。

  

   她双腿发麻,腰臀酸胀,粗蛮的长枪在娇嫩的肠管中穿插进出,炽热的头冠犹如重拳一般狠狠砸进直肠深处,在阳具的高速冲击下就连盆腔内的脏器都为之颤抖,肚中纠缠隐隐作痛,咕咚作响似要散架,像是体内埋了一颗滚烫的跳蛋,酥麻的振动传遍子宫卵巢大小肠,第一次享受性窒息和肛交的快感,她脑中闯入无数杂念。

  

   空说的没错,自己和一只肉畜有什么区别?异物从肛门钻入,搅动着盆腔中的脏器来回冲撞,好像随时要被抽肠放血,割喉斩首。

  

   被宰杀之前享受性爱,便是女畜和肉猪的唯一区别了吧。

  

   这是刻晴死前最后一刻的想法,她已经在高潮中失去神智,任由背后的男人拽着头发肏干屁穴,颤动不止的翘臀之间一片狼藉,腥咸的肠汁四溢而出,紧闭的肉缝外悬着一条浑浊粘厚的白浆,没得到宠爱的处女肉穴好似嘴馋了,一开一合地吐出热气,爱液顺着垂悬在台边的黑丝美腿流淌下来。

  

   迟迟没有给出回答的刻晴耗尽了空的耐心,她只是甩着舌头翻起白眼,口中发出“哼哼嗯嗯”地犹如母猪一般的低吟,就像被看光了私密癖好的大小姐,她享受着被羞辱蹂躏的感觉,自暴自弃一般的默认了抵住咽喉的屠宰刀。

  

   于是,空加重了手劲,少女清楚地感受到锐器的压迫,她用力扭动几下,不知是为了逃脱,还是为了证明自己活着…

  

   下一秒,刻晴只觉颈间一凉,浑身像是坠入冰窟。

  

   “嗬呃!咯嗯…”

  

   被割喉的瞬间,空将掌中的两条马尾辫狠狠向后扯,刻晴的脑袋猛地一仰,像是要将上半身翻折过来一样,将脆弱的颈部向前突出。

  

   刻晴仰着头,目光空洞,大脑正在向身体传达死亡的信号,她先是浑身冰冷,随后又感觉到一股浊热的奔流涌入身体,绵软脱力的肉身在忽冷忽热的快感中阵阵发颤,紧绷的肌肉骤然放松,绝顶的潮吹伴随着尿失禁哗哗而下。

  

   刻晴的耳中回荡着液体喷溅的声响,那滚烫而腥咸的水流时而激烈的飙射,时而舒缓的滴漏,声音和气味在她脑中勾画出一幅骇人的场景——被揪起脑袋割喉放血的年猪。

  

   想象出了自己最后的样子,刻晴感到一股释然,她自始至终没有承认过肉畜的身份,最后却还是如同牲畜一般死去了,这种感觉令她陶醉,不需要繁杂的流程仪式,不需要详尽的记录留念,真正的肉畜就该如此,抓之即用,用完便宰,宰来烹食,食毕弃骨,没有人会将一顿平常的晚餐铭记一生,也没必要对食物动情。

  

   与此同时,空也毫无保留地射了,亲手抹杀爱人的瞬间他卵丸一紧,腰部的动作却停不下来,搏动着的阳具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后入撞臀,精液如锐箭般一发接着一发飙射而出。

  

   他怒吼着,最后猛撞几下将欲火尽泄,少女绵软的双腿撞在灶台边咚咚作响,台面上的锅碗发出一片叮啷之声…

  

   松开手中的马尾辫,刻晴的上半身软绵绵地栽下去…

  

   惩罚过了不听话的冷傲大小姐,空抽出绵软的阳具,用她弹性十足的肉臀磨蹭干净,此时的刻晴和一具尸体并无二异,玩够了的男人转身离去。

  

   刻晴翘着个光屁股趴在灶台上,上半身扑在铁锅里,双腿瘫垂在地,被肏到红肿的菊穴一拱一缩地吐出浓稠的白粥,清香的黄尿淅淅沥沥地飞洒出来,大腿内侧的骚水白泥一片垂粘,曾经万人之上的玉衡星,如今就好似被遗弃在垃圾堆的一坨烂肉。

  

   雪白饱满的臀瓣上印着掌痕,淌着精浊,那被无数男士视如珍宝的诱人玉体就这样被凌辱,被玩坏,被遗弃,光着屁股正对门口,一副来者不拒的下贱模样。

  

   可是,被他当作肉畜奸杀弃尸…又反倒有一种安全感,刻晴就这样承认了这次宰杀的合法性,她一动不动保持着尸体的姿势。

  

   房间里传来清浅而均匀的呼吸声,玩累了的刻晴坠入梦乡。

  

   假如他真的动手该多好啊…多浪漫啊…明明被割喉的感觉是那么真切…

  

   灶台上躺着一柄干净的厨刀,温热的刀背一侧残留着少女的欲望和痴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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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晚餐]

  

  

  

  

  

   发泄完一整天的积怨,空感到浑身轻畅。

  

   离开房间之后,他脑中还在不断闪过刻晴那毫无防备的暖热娇躯,痴迷的呻吟和神态,还有她在高潮中的失禁和昏厥,死亡的性爱游戏令他久久不能平复。

  

   有那么一瞬间空自己都怀疑,怀疑身下的少女已在高潮中死去,动手前他确认过一遍刀具状态,确认抵住咽喉的是刀背,钝厚的铁片最多在脖子上留一道印痕,至于刻晴为何被一次虚假的宰杀吓到失禁,空不得而知,难道真被自己言中?刻晴签了自己的屠宰请愿?

  

   空一边走在长廊上一边思索,却不知新的风流债已在面前。

  

   香菱带着优菈回来了,两位“璃月姑娘”一老远就看见了神情恍惚的空。

  

   为何说是两位璃月姑娘呢?原来,那位蓝发冰眸的蒙德尤物竟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无袖旗袍,空乍一眼没看出这位身段婀娜的东方美人竟是优菈。

  

   她略显娇羞地迎面走来,许是那件旗袍过于性感修身,优菈小姐那柔韧擅舞的蛮腰格外招摇,马甲线清晰地印出来,修长的双腿裸露着大片雪白肉色,一步一风骚地踏响高跟鞋的节奏,那丰乳翘臀更是随着步子一颠一抖,养眼十分。

  

   香菱隔着老远就一蹦一跳地朝这边打招呼,而她身边那位穿得和新娘子一样的蒙德美人却是双颊一红,背过身不敢看过来,优菈双手拉扯着开衩的裙边,可旗袍的包臀设计却还是挡不住那一双浑圆肥美的雪臀,肉滋滋的臀球露出两弧饱满的下缘,肥美厚实的后腿肉鼓起诱人的弧度,她越想要遮羞越显得色情,一双纤柔玉手不断扒弄着臀肉腿肉,丰富的皮下脂肪让这雪白的肥臀肉腿不停晃动。

  

   相较于身段苗条,气质文静的璃月姑娘,优菈更显得凹凸有致,锐意张扬,将那样一身藏不住的美肉紧束在旗袍中属实是委屈了,且不说那本该包臀束腿的下摆在开衩处露出半块屁股,无袖露肩的领口更是尽情的出卖色相,腋下和侧乳的艳景一览无遗,锁骨和肩颈的棱角性感分明,高挺的乳房撑起诱人的弧度,峰顶处的凸点更是直接顶了起来。

  

   这身瓷白绣花的旗袍虽然和优菈的发色肤色十分搭配,整体的气质也是相得益彰,可优菈一上身却全然看不出璃月美女的典雅含蓄,反倒是肉欲满淫,招摇过市,无时无刻不在炫耀自己的美艳丰腴。

  

   难以想象,最极品的蒙德尤物搭配上最精美的璃月女装,美上加美的结果却给人一种廉价之感,和街边的妓女别无二致。

  

   “空!我们回来咯,过来一起吃晚饭吧。”香菱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嘹亮清脆的呼喊贯穿走廊,“优菈小姐都等急啦…”

  

   “喂!突然间说什么呢…”

  

   优菈小声唧哝两句,羞着脸先一步逃进房间,从外人的视角看来,她倒真像是着急了,生着闷气一言不发关门回房。

  

   空赶紧跟上去,心说这一整天就没件安心事儿,身边一个两个大美人都憋着口怨气,谁知道这些痴情种都那么敏感,明天就要宰掉上桌的肉畜,哪有工夫照顾她们的小脾气。

  

   正巧,身穿浴袍的丽莎也被门外的喧闹惊动,于是大家结伴去香菱房间吃晚饭。

  

   满满一桌璃月风格的酒菜令人食指大动,两位蒙德来的贵族淑女更是看的入迷,对于明天就要被宰杀烹食的她们来说,看着食材变成一盘盘家常菜端上桌,就好像看见了明天的自己,只不过习惯了蒙德的精致餐点,两位美人迟迟不敢动筷。

  

   香菱的热情招待令她们些不好意思,空连说几次不用再加菜了,可那小姑娘确实继承了璃月人妻的气质,加一盘不要紧,加两盘吃得完,三盘四盘不饱腹,待客之道就是量够大,口够重,好似要让两位肉畜淑女临阵增肥,喂成肉猪一般的加餐。

  

   “虽然璃月菜看着很可口,但对我来说…”丽莎露出歉意的眼神,双手始终放在桌下,“刚洗完澡,我可不想再出一身汗。”

  

   “对身材负担很大呢…这身旗袍已经很勉强了,吃完这些肚子会撑起来吧。”优菈的脸上写满担忧,“而且…明天就要被宰掉了,肠胃里万一有脏污的东西岂不是很尴尬吗,我可不想节外生枝,在这种细节上输给琴。”

  

   此情此景,空先忍不住了,他直接夹了一筷子送到优菈嘴边。

  

   “放心,我保证给你处理的干干净净。”

  

   “你…突然间说这种羞人的话。”优菈急忙侧过脸,双手拧在一起,“我不吃,这是原则问题,劳伦斯家的女儿,受刑前不受食禄。”

  

   “怎么,这时候又端起你的贵族礼教了?”空上下扫视一遍,用目光中的轻蔑提醒着穿衣不检点的女骑士,“穿这么暴露的旗袍,开衩高到屁股都光在外头,胸衣也不穿,乳头都凸出来了,走在街上被人看得都湿了吧。”

  

   “你…你怎么可以说这么过分的话,我真是看错你了。”优菈生气地瞪了空一眼,“这个仇我可是不会——噫!”

  

   优菈话音未落,忽然感觉一只温热的手抚摸她的腰臀,女骑士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瞬间挺直腰背,粉唇轻启正欲叫嚷之时,空一筷子塞进她的樱桃小口。

  

   “好啦,尝一尝香菱的手艺,她可是你的厨师…既然要赢过琴团长,最好先对自己会变成什么味道有个预期吧?”

  

   “那倒也…在理。”

  

   被强制喂食的优菈俏脸一红,方才的倔强荡然无存,暗生情愫的男女总是如此,她嘴里念着记仇,心早已软了。

  

   喂饭这种事总能给人带来一种安全感,只看那身穿旗袍的高挑淑女犹如宠物一般端正坐着,娇滴滴转过身和少年面对面,双手按在大腿上显得十分拘谨,曾经冷傲潇洒的面庞也是低头颔首,乖巧地看着空给她夹菜,一筷子喂到嘴边,优菈凑上去衔住筷子头,不动声色的咀嚼,吞咽。

  

   丽莎姐面带微笑地看着两个年轻人打情骂俏,她可不是五六岁的小女孩,不用先给糖再喂饭,可是被晾在一旁的感觉又令她有些郁闷,老练的魔女小姐很快找到了话题。

  

   “优菈,你穿旗袍真的很有气质,比那小笨蛋有女人味得多。”

  

   “那当然啦,这件文花旗袍可是群玉阁的老师傅做的。”香菱轻快地从灶台边走来,满脸自豪地将最后一道菜送到丽莎面前,“这一屉翡翠虾饺,是万民堂的小女儿做的~”

  

   “阿拉…这可真是没法拒绝了。”丽莎喜笑颜开,“空已经把我的弱点都坦白了吗,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留呢。”

  

   这道做工精致的小茶点确实拿住了丽莎的喜好,晶莹剔透的外皮透出青翠的内馅,饱满的虾仁撑起饺子肚,卖相干净,香气轻盈,正正好一口大小,最适合淑女的樱唇小口。

  

   丽莎夹起一只虾饺,用手托着下端送到面前,那圆鼓鼓的肚包好似一颗沁着彩色的水晶钻,她认真端详了一会这宛如工艺品的面点,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丽莎吻住饺子的肚部轻轻一咬,她仅仅是咀嚼了几下,脸上就已浮动着惊讶和幸福的微红。

  

   吃完第一颗饺子,丽莎并没有急着继续,而是先将自己微湿的长发扎成马尾,盘起来披在肩膀上,这个小动作意味着她要认真享受美食了。

  

   “真是不得了的味道,鲜甜,清爽,却又浓厚…”丽莎说着,妩媚的眼神飘向香菱,“果然还是女孩子更可爱一点,天真,清纯,却已经能拿捏住男人的胃口了。”

  

   “哎呀…突然间说这个,没这回事儿啦。”香菱赶忙敷衍过去,她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是吗,那是姐姐想多了?”丽莎夹起第二颗虾饺,自己吃掉半颗,将剩下半颗送到空面前,媚笑着说道,“香菱妹妹做的可好吃了。”

  

   刚刚结束喂食小游戏的空转过身来,看着丽莎夹到面前的半颗虾饺,他没多想就凑了上去一口吃掉。

  

   看着空和两位美人嬉闹,香菱第一次感觉到了某种焦躁的情绪,它火候尚浅,却已香气逼人,香菱只知道她能做到,却不知该如何做好。

  

   她像个局外人,不论是气质,底蕴,还是容貌,身材。

  

   香菱自己也看得出来,她和这两位成熟丰美的大姐姐完全没得比,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一心料理的小姑娘了,十五六岁的肉体已经在渴求更为甜美的事物。

  

   晚饭之后,收拾的工作也是女主人负责,香菱看着一男两女有说有笑地离开,心底忽然被刺痛到了。

  

   香菱走到丽莎姐的桌位前,那一屉费工费力的虾饺还剩孤零零一只。

  

   “我…怎么会有吃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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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肉畜们的最后一夜]

  

  

  

  

  

   夜晚,空和两位蒙德淑女在房中休息。

  

   身穿睡袍的丽莎独自坐在书桌前,她一手翻阅自己学生时代的笔记,一手捏着羽毛笔快速书写着什么。

  

   魔女认真工作的场面鲜少可见,看着丽莎全身心投入文字工作是一种享受,恍惚间那位奔赴须弥求学的少女又坐在了星光下,她笔尖走过的飘逸,眉宇间温柔,那根植于文静气质中的热情奔放,无不渲染着蒙德女性的浪漫天性。

  

   “好了,优菈小姐的肉质研究。”丽莎将几页纸附在优菈的登记表下面,“接下来再给浪花小姐写一份殉职证明就好,收信人要写劳伦斯吗?”

  

   “安柏。”

  

   “好~”

  

   没办法,毕竟是“跨国肉畜”,璃月的文件在蒙德行不通,优菈在骑士团又是有正式职位,有骑士身份的女性,法理程序上就更不能含糊。

  

   在凝光的肉畜市场秩序建立之前,肉畜的屠宰程序都很麻烦,原因就在于外乡肉畜没有一个合法的死亡理由。

  

   “肉畜”是璃月的说法,诸如琴团长要想让自己的宰杀合法,都得先签婚约,让自己以“丈夫的私人财产”这个身份被消耗掉,优菈和丽莎也要通过“殉职”这个说法,让自己的尸体合法地暂留在璃月。

  

   琴团长死后,能给女骑士开死亡证明的就只剩丽莎,蔷薇魔女就连自己的殉职证明都要亲笔捏造,待到“女畜”的概念正式走入提瓦特人民的视野之后,这些程序将会更简明。

  

   看着两位淑女面色平静地讨论自己的死亡,空心中交杂着惋惜和亢奋两种对冲的情绪,依照丽莎姐姐说的,琴小姐的遗骨和生首已经连夜送回蒙德,作为家族长女的琴在“遗书”里交代了后事,包括代理团长的继任,蒙德女畜业的开发,以及她和空的一日夫妻。

  

   光聊琴的事情也不好,毕竟房中两位也是不输给琴的顶级美女,明天就要屠宰上桌的她们倒是很放松,优菈和丽莎一边小酌叙旧,一边讨论着有关肉畜的二三事。

  

   “真没想到,我的殉职证明竟然是这样。”

  

   “是觉得可惜,还是庆幸?”

  

   “以浪花骑士的身份来说,或许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身穿白色文花旗袍的优菈坐在床边,贴着空的肩膀,“游击骑士是殉职率最高的编制,作为队长的我每次出击前都会评估伤亡率,其中自然也包括我本人阵亡的可能性。”

  

   “倒也不用解释这么残酷的事情啦…”空在一旁插嘴。

  

   “这可不是残酷的事情,将阵亡之后的事情也考虑清楚,是队长的职责。我不是自命不凡的贵族小姐,我的命值多少,我很清楚。如果为了搭救我牺牲更多人,这份愚蠢的仇恨会让我痛苦一辈子。”

  

   “所以…才会庆幸吗?”空转头看向优菈,她的表情有些苦涩,“正因为优菈小姐一直都很温柔,所以…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游击骑士们一定会不惜代价把他们的队长救回来。”

  

   “那种事情还是免了,在战斗中死去是给罪人的恩赐。历史上,劳伦斯家族的女性一旦犯罪,无论大罪还是小错,下场都只有死刑。”

  

   “优菈说的不错,劳伦斯的女儿一直都太辛苦。所以…能作为爱人的肉畜,在被爱与期待中结束生命,成为一块人见人爱的美肉…真的很幸福。”丽莎写完了最后一封信,她将签有自己名字的信封盖好,起身走向床边的二人。

  

   两位丰满高挑的成熟女性一左一右夹着空,少年受宠若惊的坐好,左右张望只能看见两位大美人高挺的乳球,那蕴含着女体之美的巨乳丰臀将他锁在中间,魔女和骑士姬的美好肉体在月光下散发着暖热的幽香。

  

   空也不再躲躲藏藏,他一只手挑开优菈的旗袍,一只手伸进丽莎的裙底,女人们柔滑白嫩的修长肉腿在他的抚摸中逐渐并拢,侧向中间。

  

   “明天…打算怎么做掉我…香菱小姐的手艺我很满意。”优菈忍不住先开了口,她双目含情,粉唇轻触,口中兰芳带着一丝醉意。

  

   “她是料理方面的天才,我会相信她临场发挥的创意。”

  

   “天才?那可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东西哦。”丽莎凑近来,顺势分开双腿,让空的抚摸得以侵入私密处,“初赛的时候就差点被淘汰,慢热的孩子抓不住机会,她会吃亏的。”

  

   “我作为助手,重要时刻会帮她做决断。”

  

   “我不喜欢这样,不做准备的事情让我很不安。”优菈凑近来,翘起二郎腿将空的手压在两块大腿肉中间,“身为肉畜的我没有第二次机会,如果不能赢过琴…”

  

   “我会把你连骨带皮吃干抹净,无论成品好坏。”

  

   “唔!!我…我我不…不是这个意思,咳哼…呃…我…我是说…”优菈慌慌张张躲开脸,“哪有你这样和淑女说话的。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该怎么把自己做得更好吃。”

  

   “嗯?”

  

   “好歹人家也是劳伦斯的贵族儿女,贤惠淑德是应当的品质,家务…还有料理什么的,作为一个妻子该有的手艺,我还是有认真学习的。”

  

   “不仅如此,劳伦斯家可是为数不多的,直至现今还在烹食女肉的旧贵族。”丽莎凑过来,递给空一朵苍白的无垢之花,“这其中的原委可以追溯到五百年前的旧贵族抗争…这朵白花胸针正是那时传下来的,曾属于某位魔女的圣遗物。”

  

   “据说…我的母亲正是佩戴着它成为了肉畜,我们劳伦斯的女性有一个传统,当这具身体已经疲惫不堪,沾染邪祟和血污之后,坚冰的指引将会融化,消弭。”

  

   “神之眼会失色吗?”空心中一惊,“我从未听说这种事,这更像某种诅咒不是吗…”

  

   “叔父说,这是罪人血脉的惩罚,是曾经奋斗在蒙德大地上的每一位祖先所自束的命定之死。”优菈的声音温软下去,“这朵无垢之花,则是给予我们这些罪人最后的温柔。”

  

   女骑士面带笑意,取走空掌心的纯白花朵,将那永不凋零的冰冷假花佩戴在头发侧面,冰蓝色的秀发配上纯白的娇花,更显得气质高冷,纯洁无暇。

  

   优菈转过身,身穿璃月旗袍的蒙德淑女在月光下双颊绯红。

  

   “好看吗?”

  

   “唔…嗯…好看…”

  

   “我的母亲就是这样被父亲抱上火刑柱,像是魔女处刑那样,用削尖的木桩刺进后庭,串通全身,贯口而出,然后架上烤杆施以烈火,烤至金黄可餐。再劳伦斯的家宴上,每隔几年就会有一次女肉祭礼,小时候的记忆里,先是我的小姨,然后是母亲,无一例外是穿刺烧烤之后摆上桌的,那时候她们也只有三十岁左右,是人妻,也是女骑士。”

  

   “正如书中记载,劳伦斯家的血脉在魔神战争中受邪祟玷污,魔神的遗毒会随着年龄越积越多,三十岁之后就必须以烈火净身…然而,凡胎肉骨的她们毕竟不是那位天才魔女,烈火焚过,身死魂灭。同为在战争中失去一切之人,传说中的魔女出于同情,将自己的发饰赠予了劳伦斯的祖先,许诺她们在烈火净身的时候没有痛苦,而且…肉体更加美味。”

  

   “嗯…丽莎姐果然博览群书,我们劳伦斯的传统就是这样,这朵冰冷至极的圣遗物之花可以免去穿刺烧烤时的痛苦,我的母亲甚至还在穿刺杆上和父亲接吻,互诉爱情,在他的臂弯中缓缓地被烤熟,至死也没有痛苦。”

   “想不到,优菈小姐也很有肉畜的天赋嘛。”

  

   “哼~怎么,所以我才说,琴那家伙是一定会输给我的,有了祖传圣遗物的庇佑,就算是活烤全女,对我而言也不过就是一场暖热的按摩罢了,你应该也知道,身心放松的情况下烤制出来的女肉才是极品,我的母亲可是被亲戚们分食殆尽,差点连脑袋都开了。”

  

   “呵呵呵~优菈你还真是,从我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就总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丽莎忽然笑了,那碧绿的美眸却锐意了些许,“别忘了,我也是你的竞争对手哟~”

  

   “丽莎姐?我还以为,蔷薇魔女会贯彻她与世无争的气质呢。”

  

   “我呢…是遇到喜欢的事情就一定要争取的那种女人。”丽莎的表情认真了起来,在好胜心的驱使下,她愈发缠紧了空的手臂,嘴唇也鲜润了许多。

  

   丽莎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传递性暗示,一想到明天就要上屠宰桌,习惯了慢生活的蔷薇魔女第一次感到着急,她想要一次惬意的性爱,然后仪式感十足的献出生命。

  

   丽莎不想把性欲憋到明天,对她来说,急急忙忙地做爱,风风火火地屠宰,一点儿高级女肉的格调都没有,她可不像优菈那样非要争个名次,口味和评价也是次要,享受被烹饪的过程才是最美妙,最优雅,最配得上这一身美肉,一世芳名的事情。

  

   “优菈,我可不像你,养了半辈子的漂亮肉体,巴不得一刻钟就被啃得只剩白骨。”丽莎一脸不屑地说着,手指已经按住了空的裆部,“我还是很珍惜自己的,与其被外人品头论足,扒肉剔骨,不如先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尝尝鲜,对吗?”

  

   丽莎凑上前,先在空的唇边吻了一下,顺势将舌头伸进空的口中,少年愣愣地吮吸着魔女的香舌,清浅的舌吻已经足够让丽莎兴奋起来,这甘醇的一吻就像是魔女小姐的誓约,签订着她用寂寞多年的美肉换取这一夜的欢情。

  

   魔女解开空的裤裆,早已硬挺的阳具直接翘起,白嫩的素手握住茎体轻轻撸动几下,剥开外衣,露出鲜红的头冠,柔软的指腹抚摸着龟头,压着马眼一触一点,引出晶莹的丝线。

  

   丽莎向他投来渴望的眼神,浑身燥热的空点点头,分开双腿给丽莎姐玩耍的空间。

  

   见证过丽莎和空的舌吻之后,优菈也壮起胆子,她低头看向少年的雄伟之物,冷傲的容颜多了些羞红,藏在白色文花旗袍下的丰满肉体直接来了反应,乳晕的凸点撑起了衣物。

  

   “阿拉…优菈还是处女对吧,肉畜屠宰前要通过做爱放松身心,处女的小穴到时可不方便哟。”丽莎语气平静,纤细白嫩的玉手做兰花指,翘起的小指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敲打在饱满的卵蛋上,捏成环形的中指拇指套在茎体上缓缓摆动,时而捏紧了向上撸起,时而舒缓地向下滑动,一次次褪下包皮,露出鲜红的头冠。

  

   她手淫的力道温柔而恰好,骨感的纤指时不时点触最敏感的冠沟,健康的肉棒一抖一动地渗出粘液,湿润的龟头在丽莎的拳眼中顶出又缩进,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是啊,让厨师爱上我这只肉畜,也是成就美味的关键呢…”优菈和丽莎四目相对,“可别小看处女啊,热情奔放可是蒙德女人的本色。”

  

   优菈倚靠过来,伸手捏住空的下巴,粉嫩的唇舌强势地贴上来,后者也没抵抗,闭上眼享受着这位高冷女骑士的热情舌吻。

  

   狡猾的舌头在空中交缠,相互抢夺着呼吸的主动权,献出初吻的优菈卖力地吸吮,她的脸颊塌陷下去,痴情的面庞左右摆动,变换激吻的角度,被抓住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挣扎,分泌出大量口水来润滑,可两人刚一分开唇舌,忍不住寂寞的优菈又吻上来,樱桃般的嫩唇沿着少年的面庞一路舔吻,好似一只啄食的小鸟。

  

   “明天也要…好好享用我,唔嗯~呜…”优菈的双臂环抱住空的脖颈,她那冷峻如冰的双眸在情欲中融化,绯红的双颊再度贴近,第一次湿吻的唇舌已经学会如何卖弄,红嫩的舌尖撬开少年的齿关,灵活地钻入每一个疏于防备的角落…

  

   激烈的舌吻中,空闭上了双眼,耳边只有她朦胧的呼吸声,怀中的暖热身躯逐渐向后倾倒,体重坠入床的怀抱,空抱着她躺在床里,一边舌吻一边抚摸彼此的身体。

  

   忽然,空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股温软包围,那是不同于优菈的另外一张妩媚容颜,比起女骑士青涩而热情的深吻,埋在双腿间的口舌更加滚烫,粘厚而多汁。

  

   空睁开眼,感受这令人窒息的香艳,身侧的优菈玉体横陈,抱着自己躺在床上,双腿间夹着丽莎的脑袋,魔女的素手分开自己的双腿,抚摸着大腿内侧的麻筋,她平静的表情中立在完全摊平的双腿间,血红的丰唇吻住面前那一抖一抖的阳具,抿成圆形的嘴唇“吱溜”一声包裹住龟头,唾沫溢出唇边,脸蛋陷下去,曾令无数男人面红心醉的美丽脸蛋缓缓埋下头去,湿润多汁的口腔一阵阵地包裹吸夹,舌头垫在肉茎下方来回摩擦,直到这粗野的玩意一整根塞入淑女的细嫩食道,丽莎闭起眼深呼吸,她的鼻腔中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香气。

  

   空感到一阵激烈的电流从腰腹两侧涌起,被丽莎含在喉咙中的肉棒忍不住抖动起来,被这异动噎住的魔女眉头一紧,酥胸一颤,缓缓抬高脸蛋,吐出一整根粘着晶莹口水的巨物。

  

   “果然还是想要直接一点呢,哈啊…啊…姐姐已经不是纯情小女孩了嘛~”丽莎的笑容很狡猾,她抬起头看向气喘吁吁的优菈,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粘满口水的嫩手环握着肉茎有节奏地上下撸动,水润的摩擦声更加清晰黏着,白嫩的小粉拳结实地砸在空的卵蛋上。

  

   刚刚献出初吻的优菈有些不开心地埋在空的肩头,她的双腿间已经湿糊一片,但她还是得等丽莎姐姐先享用自己的男人。

  

   “好啦,优菈也会给你口的。”丽莎露出玩味的笑容,她手握肉茎贴在脸上,用温热的双颊和掌心摩擦茎体,淫荡的嘴巴低潜下去,熟练的唇舌在草丛中寻找着装满甜汁的饱满果实,“吸溜…唔嗯~小孩子的味道真好闻啊,发育这么健康的睾丸一定量大味浓,空~你老实交代,平时没少和女孩子玩吧~”

  

   “我…我倒也…呃嗯!丽莎姐…啊啊…”空支支吾吾,他本想和丽莎坦白下午的事情,但魔女姐姐没等他说完就一口吸入他的睾丸,两颗沉甸甸的玩意在那灵巧的舌头上滚动,丽莎姐用嘴唇包住牙齿轻轻抿住一颗卵蛋,恰到好处的吸吮令那小肉丸在唇齿间反复牵扯,好似浑身的感官都要被她一口吞吸下去,激烈的快感令少年咬牙紧绷,连呼吸都十分吃力。

  

   “啾~呵呵,空这么可爱,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向我坦白哦,姐姐明天就要被宰掉了,少年时代的风流事迹要讲给共度余生的女孩子,姐姐知道你身边有很多美好的女孩,我这样老气的女性更适合一夜情人,这张脸和这具肉体不过是昙花一现的美丽,我可不喜欢在一群极品尤物中当个普通女人。”

  

   丽莎的声音不悲不喜,平静而深情的表白没有一丝起伏波澜,好似这一切都是她笃定已久,不曾悔改的事实。

  

   空看向她含情脉脉的双眸,一时间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得沉默,或许丽莎说的没错,自己身边围绕着各具风情的美好女性,假如真要他选择一个谁共度年岁,兜兜转转到最后或许谁也不能幸福,丽莎看的透彻,她爱着空,又不愿和谁去争,倒不如趁着自己尚未厌倦这份激情,用生命的代价尽情享受。

  

   听了前辈这番话,沉默着的优菈忽然抱紧了空,暖热的嘴唇在他脸上轻轻碰着,玉体横卧的旗袍美人凑近少年耳边,咬住他的耳垂轻声诉说。

  

   “淑女在给你口交的时候,要盯着她的眼睛。”优菈的口中第一次传出放荡的话语,她撩开旗袍的帘子,露出白嫩光洁的肥穴,“把我弄湿一点,但别弄破她…”

  

   优菈就这样乖巧地侧躺在空身边,裸露着无毛的下体,将横卧的双腿微微分开写,弯曲起上边的一条腿让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女骑士的肥美蜜穴贴近空的侧腰,丰硕的双乳夹住他的手臂,引导他的手指摸到自己的阴唇和小缝。

  

   如梦似幻的光景中,空沉沦在肉香和体温带来的惬意里,他看着双腿间上下摆动的丽莎姐,看着她妩媚的脸蛋一次次抬起,落下,红嫩的双唇撅成一个环形,套着肉茎卖力地吞吐吸吮,幽绿的双眸含着笑意。

  

   耳边,优菈的舌尖裹着口水钻进耳洞,她滚烫的喘息混合着丽莎的口淫声,黏黏糊糊一片水润,好似耳朵里塞满了棉花,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朦胧,软糯。

  

   身侧,优菈解开空的衬衣,抚摸他燥热的胸膛和腹肌,空的右手被女骑士的肉感美腿夹在胯下,他勾起指尖,挑开两片肉滋滋的阴唇,翻开内里层叠多褶的粉肉,湿润的洞口一缩一阖,指缝和阴唇间悬着拉丝,晶莹的液体顺着珠圆玉润的大腿缓缓流下。

  

   两位美人安静地玩弄着少年的肉体,没有高亢的浪叫,没有喷溅的汁水,房间中环绕着静谧的,朦胧而妩媚的喘息和低吟,丽莎加快了深喉闷吞的速度,淫乱的吮吸声连成一片,优菈的双腿间传出清晰的水声,爱液四溢而出。

  

   “呜噜~吸溜…哼嗯嗯~吱溜…卟啵~”两条甜美的舌头共同侍奉着空,一条塞在他耳洞中翻动,一条舔舐他的肉茎和睾丸,女人们忘情的口淫之声在少年体内回荡。

  

   终于,空感到一股凶猛的涌动汇聚在下体,他绷紧的小腹被优菈的玉手摸得发冷,发颤的双腿忍不住向中间并拢,丽莎感受到口中的硬物在不停抖动,她用力掰开少年颤动不止的双腿,抬高了脸蛋,甩着舌头大口深喉。

  

   丽莎的脸蛋一上一下高速撞击着空的小腹,绿色的眼眸甩着一道道残影,每次口淫她都完整吸入一整根肉棒,套环儿似的双唇紧紧吸附着柱体,湿滑而紧嫩的舌根碾过龟头,粗野的头冠顶撞着嗓子眼的嫩肉,纤细的咽喉肉眼可见地隆起…

  

   “啊...啊啊!丽莎姐…哈啊!好舒服…”空咬着牙挤出半句话,他忍不住顶起下身,夹紧双腿,被舌头舔弄着的睾丸骤然一缩,撞进丽莎喉中的巨物一阵一阵鼓动着。

  

   空射精的瞬间,丽莎一头栽下,将那饱含歉意的肉棒锁在自己的喉穴中,只听得“咕噜咕噜”一阵吞咽的声音,丽莎唇角溢出一抹浓白色的汁液,最初的精液直接飙射进食道,迟来的喷发逐渐灌满口腔。

  

   空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松懈,失去控制的身体在深喉的快感下不停射精,毕竟他还是青涩的少年身,丽莎姐灵巧的舌头直接让他浑身酥软,大脑空白,连绵不绝的惨叫把两位大姐姐都给逗笑了。

  

   空用力夹紧双腿,就像小时候憋尿一样羞耻地夹紧下体,丽莎的笑容被他死死夹在双腿间,那粗硬的玩意也就牢牢地插在丽莎喉咙里,龟头一边顶着她紧缩的食道,一边往里面灌射精液,过于粘厚的少年精液阻塞了呼吸,丽莎脸蛋泛着红,窄嫩的咽喉被黏糊糊的精液塞满了,她一直在吞咽,腹部的暖流却是断断续续,反倒是酸胀的舌根先没了知觉。

  

   无法移动也无法出声的丽莎只能用鼻子呼吸,被异物顶住的嗓子眼前后拱动着,包裹着龟头一吸一夹一吞咽,直到少年痛快地往喉咙里射出所有欲望,她面色绯红,唇舌酸痛,喘不上气的丽莎轻轻拍打空的大腿,示意他可以放松一点,否则自己就要被精液噎死了。

  

   优菈的舌头又一次塞了进来,空的身体在和她的舌吻中逐渐放松,射精后的余韵令他浑身发冷,多亏优菈的拥抱足够暖热,早已融化在情欲中的她不再是高冷的冰山美人,双腿间的湿润就像是坚冰融化后的春水,发痒的子宫渴求着临死前最后一次撒野。

  

   优菈的嘴唇刚一分开丽莎就爬了上来,魔女疲惫地深呼吸,张开嘴巴展示着满满一口腔的香浓白粥,浓白的水面上飘着空的阴毛,滚着热气和水泡的精粥对发情的淑女来说充满诱惑,优菈红着脸凑上去,两位美女相拥而吻,沾满精液的红舌在空中交缠吸吮,交换着唾液和精水,分享着同为肉畜的幸福之情。

  

   “唔嗯~丽莎…嗯嗯~啾…吸溜…”优菈用手接住垂落的白汁,端起来一口吸入,“唔嗯~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吗,没做准备的话…第一口下去真的会疯掉啊。”

  

   “真是苦了你呀,优菈的肉体这么美好,应该早点品尝男女之趣啊。”丽莎语气温柔,抬起沾满精液的玉手,指尖拨开优菈的粉唇,“处女什么的,对一个美人来说太可惜了。”

  

   优菈微笑着含住丽莎的手指,将悬挂在指缝间的白丝吸吮干净,两位好闺蜜交换过眼神之后,丽莎让开了位置,让优菈得以骑乘在空身上。

  

   那身穿旗袍的蒙德美人一翻身,撩起帘子露出光溜溜的臀部,滴着淫水的白虎处女穴悬在龟头上方,丽莎帮忙扶稳了空的肉茎,刚刚射精的阳具在她的抚摸下再次硬挺,优菈提着裙边一点点坐下来,坚硬的头冠轻松地分开那肥美的肉唇,湿润无比的处女穴并没有过多阻碍就被拿下,性经验丰富的丽莎姐更是一边揉着优菈的俏臀,一边扶稳她的蛮腰,女骑士的臀部安稳地坐下去,处女的阴道适应被分开的痛苦,青涩的鲜血混着成熟的白浆一起流出。

  

   “呃..嗯~感觉怎么样?优菈的…小穴。”她满脸期待地扭动着腰身,“紧吗?嫩吗?水够多吗?唔…因为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所以…稍微有点没自信。”

  

   “可以了哟~比姐姐当年破处的时候好多了。”丽莎一把掐住优菈的臀肉,扒开那紧咬着肉棒的阴唇,“刚刚破处就流白浆子了,优菈~你平时一天自慰几次呀。”

  

   “哪有那种事!我…呜…丽莎你在图书馆的午后,不也经常…”

  

   “是呀~女人就是要经常排解寂寞的,想做爱而已,我和琴也经常做舒服的事情哟。”

  

   优菈哑口无言,魔女的从容坦白令她无法专心,可是自己的身体早已成为砧板上的一块肉,子宫里的瘙痒不断提醒着她,今年二十多岁的淑女已经到了生育的年纪。

  

   份量十足的臀肉一颤一抖地运动起来,优菈时而上下臀坐,时而稳坐在空的腹部左右摩擦,那可是不输给琴团长的美尻嫩穴,无论是脂肪还是肉量,都是令无数男人心神向往的绝美之物,那果冻般的手感光是用肉眼便能确认,对于旗袍这种凸显身材的服装,优菈的体态更是极好地展现了妖娆之美,丰腴之美。

  

   逐渐适应的优菈骑在空的身上加速动作,她的姿势很青涩,快感却很实在,对于优菈这样体态丰美,筋肉匀称的女骑士来说,运动的姿态最能体现肉体之美,她无需任何花俏的动作,只要上下抖动臀部,让自己的小穴一遍遍套坐下去,最简单的骑乘动作就足够惬意。

  

   她身后的丽莎像个老师一般指导着初次寻欢的淑女,优菈很快就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和速度,只听得一阵节奏感十足的“啪啪”声,沉甸甸的肉臀用力砸击少年的腹部,圆硕的臀肉涌起阵阵波纹,优菈看着身下那眉头紧锁的男人,心中却是一阵木楞。

  

   对她来说,这种程度的运动完全是小菜一碟,优菈的呼吸平稳依旧,脸色只微微泛红,虽然湿糊糊一片的股间已经堆积了大量白浆,但她只觉得快感十分,精于骑术的她每一次抬臀落座都会发出黏厚的碰撞声,无毛的白虎穴反复亲吻空的卵蛋,白浆的拉丝一股股射出,高潮不断的身体轻盈而舒畅,她完全没感受到激烈运动带来的疲惫。

  

   “身体热起来了吗?”丽莎解开优菈的领口,将那件漂亮旗袍缓缓脱下,那白嫩光滑的双肩如出水芙蓉般露出,挂在乳峰上的衣服撑起惊人的弧度,还在努力骑乘的优菈只是“呜呜”地回应两声,丽莎的抚摸令她浑身瘙痒。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呜嗯~嗯..小穴里面,逐渐舒服起来了…”优菈渐入佳境,而身下的少年已经绷到极限,他时不时身体发颤,发出惨叫,努力克制射精欲望的空一手掐住优菈的双乳,果冻般的乳肉在掌中颤颤巍巍地,似乎随时要从指缝中滑出。

  

   揉乳的快感令优菈娇喘起来,胸部的脂肪就像是敏感的痒肉,她没法控制双乳的晃动,平时收束在胸衣中的淫荡美乳撒欢似的跳动着,挺起红嫩的乳突,一颠一抖地上下甩动。

  

   丽莎从身后抱住了优菈,魔女的玉手托起同伴的双乳揉弄起来,那高挺而饱满的肉球蕴含着某种本能的渴望,优菈是和琴团长一起长大的女孩子,毫无疑问她也到了相夫教子的年龄,这双弹力十足的大白兔就是证明。

  

   “男人快要射精的时候会很可爱的~”丽莎咬住她的耳垂,双手兜着胸前的一双肉球用力晃动,“把喜欢的男孩子弄射出来很有成就感呢。”

  

   “是吗…嗯~是啊,光是想到空射在我里面的样子,就已经很兴奋了…哈啊,嗯嗯!让一个淑女发出这么下流的声音,这个仇我可要好好讨要了!嗯啊!嗯~”

  

   优菈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绷紧腹肌,夹紧双腿,贴在男人阴部的蜜穴前后振动起来,好似在磨豆浆一般绕着圈摩擦着,发泡的白浆漫延而出。

  

   她感受到阴道中的硬物一阵阵紧缩,滚烫的快感逆流而上,灌满自己的每一寸空虚,腹中暖热而饱胀,香汗淋漓的肉体冒着白雾,筋骨酥麻好似要融化,酸痛的腰肌不停发抖。

  

   丽莎从身后掰过优菈的脸蛋,两位红着俏脸的蒙德尤物忘情地舌吻起来,享受的呻吟融汇一体,对于优菈和丽莎来说,最后一个夜晚的香艳弥足珍贵,她们互相品尝着对方,交换彼此的味道和肉汁,似乎如此一来,这些艳冠群芳的美艳肉体就能超然于肉畜的意义。

  

   当然,女人们完全没注意到身下的少年,女骑士的健美肉腿夹紧他的腰腹,抱着优菈的魔女小姐更是一屁股坐在他的膝盖上,丽莎像是在报复刚才给他口交时发生的事情,丽莎用大腿紧紧夹住男孩子的双腿,两个女人硬生生将空的下半身并拢,锁死。

  

   此时的空就像是一条被晒干的咸鱼,直挺挺躺在两位大姐姐身下,面如枯槁,双眼放空,插在优菈小穴中的肉茎像是坏了的水龙头,生命精华不受控制地一射再射,灌满到极限的处女子宫不断往外漏汁,可沉浸在高潮中的优菈还在和丽莎激吻。

  

   不仅如此,两位不知廉耻的大姐姐非但没有及时停止,还堂而皇之地坐在空的鸡巴上聊起家常,对于明天就要赴死的肉畜来说,如此悠闲颇有些消极比赛的意思。

  

   “劳伦斯家的女人不好嫁,我本来明年就要相亲来着,叔父都规划好了,说等我的小孩断奶了就把我送上穿刺杆,菜谱和请帖都写好了…呵,谁稀罕那种爱情,给不认识的男人生孩子,再被穿刺烧烤,然后大家有说有笑地把我分尸而食…简直是在羞辱我。”

  

   “还不如找只丘丘人嫁了,对吧~我没记错的话,游击骑士的女性成员但凡出现阵亡,有一多半都是死在好肉族的大锅里,但即便如此,她们的头颅送回来的时候…那表情,看起来都很幸福。”

  

   “是,就是这个意思,本来这些贵族陋习就该抛弃,我小时候就很清楚,自己生来就是一块雌肉,是注定要被宰杀的罪人,但我的灵魂依然可以自由地行走,孤傲地将俗世的恶意拒之门外,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劳伦斯的贵小姐,我是肉畜,也是女人,更是独当一面的浪花骑士,好在…如今我终于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最无可替代的自由。”

  

   “你们是自由了!我呢?”

  

   空怒吼一声,腰腹一挺,整个人翻身而起,将优菈狠狠压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少年嘴角一翘,满怀着狰狞的怒火吻下去,受惊的女骑士刚要叫嚷,半句哼鸣就被堵在口中,任由那粗野的舌头舔舐索取。

  

   紧接着,不知何时回复元气的肉茎直接在优菈的阴道中胀硬,充满粘液和白浆的处女穴立刻收紧肉壁,空抱紧优菈开始挺腰,他犹如春蝉抱树一般将自己的女人捆在身下,女骑士的健美双腿顺势锁住他的腰腹,两具汗淋淋的肉体紧紧缠住,震耳欲聋的浪叫混合着床板震动的咿呀声,清脆的啪啪声伴随着一阵阵白汁飞溅,深吻缠绵。

  

   见到年起人活力满满的样子,丽莎姐的绿色瞳孔充满了羡慕,她满眼都是自己二十岁的样子,不过成熟女人自然有她独到的魅力。

  

   丽莎慵懒地打着哈欠,任由小孩子们如何闹腾,魔女姐姐要睡美容觉了。

  

   她赤裸着全身,像是做按摩那样趴在皱乱的被单上面,双乳压成肉饼,美腿自然平躺,抱着枕头光着屁股,两瓣肉滋滋的白玉圆臀刻意放在月光下,晶莹的光线照进窗子,臀山肉谷之间一片白雾朦胧,溪水出涧。

  

   丽莎从不着急,她太懂了,这个年纪的男生怎么可能睡得着?他可是和两个漂亮姐姐同床呢~无论是他是夜起还是晨勃,他都会看见光屁股的自己,还有月光下湿漉漉的美鲍。

  

   沉入春梦的丽莎面带微笑,湿透了的肉穴“卟滋”一声吹出泡沫状的淫液。

  

   [newpage]

   [chapter:仙肉]

  

  

  

  

  

  

   深夜,走廊上,香菱背靠着房门,门中传出一阵阵朦胧的呻吟。

  

   她心中愈发焦躁,某一个瞬间,香菱甚至想冲进去和她们一起行乐,但她终究还是忍耐住了,璃月姑娘的含蓄让她在这场比赛中有股天生的劣势。

  

   香菱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那碧玉初翘的粉乳刚刚撑起衣服,细心剪裁的旗袍还有些宽松,自己的身体曲线并不能撑起这件衣服,按照老一辈人的说法,小孩子就是要穿宽大的衣服,出嫁的女人或是风尘女子才穿合身紧身的袍子。

  

   这两天的所见所思让这位璃月姑娘大长见识,原来真正的漂亮女人是那么自信,那么大方,那么的…风骚而优雅。她们可以美丽到令所有男人盯着看,随手捏弄的风情便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自己所憧憬的一切在她们眼中不过是天真的,可笑的,如孩童一般的东西。

  

   香菱从裙下抬起手,纤细白嫩的手指间悬挂着晶莹的汁液,她第一次见到这东西是在几年前,那时候,它闻起来咸咸的有股腥味,幼稚的自己还以为是蒸锅里的海鲜坏了。

  

   如今呢?香菱将手指凑近唇边,得到的却是一股从未有过的甘甜醇美,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发育成熟,诗中说的春潮花月风流事,她已做好准备去迎接。

  

   只不过…这些事情还是先和爹爹说,等家长同意之后再…

  

   香菱在门前犹豫苦思,终究还是夹着尾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她第一次觉得厨房的氛围是那么压抑,总感觉雾气和锅碗之间徘徊着妖魔。

  

   对啊!此时已是深夜,自己的房间里面怎么会飘绕着蒸锅的雾气,还有没洗干净的盘子碟子呢?

  

   香菱被吓了一跳,她壮起胆走进房间,却发现这内部别有洞天。

  

   她发现自己身处于奥藏山的顶峰,仙人洞府的门前,周围竹叶潇潇,天光清冷,洞府门前一泊净水,几座石凳,一只大口石锅而已。

  

   忽然,不远处又听见女子的惨叫,一红一蓝两道身影正在缠斗,红的那位一身火云纹玄铁战甲,赤发如火直冲天冠,乃是一魔妖美姬,蓝的那位身披浮浪纹绫绸彩衣,蓝发如须四散飘飞,原是一海妖仙女。

  

   两位美人在撕打中撞破山峦,掀起狂风,焚天覆海十分惊人,香菱从未见过如此震撼的场面,她只记得传闻中,上古时期岩王麾下有两位女性夜叉和她们十分相像,但从未听说这两位共同降魔的好战友会闹成这样。

  

   正是时候,两位魔化的女夜叉惨叫着跌下天际,正正好砸在奥藏山顶,落在香菱面前的一泊净水中。

  

   水雾散去,红蓝二女仍在僵持角力,她们面露癫狂之色,眉眼紧蹙,牙关紧咬,眼中荡着红蓝二色的飘光,战斗的架势更是蛮野粗鄙,缠绕着火光和浪潮的拳脚相互碰撞,激荡出弥漫天际的雾气。

  

   “邪念缠身,纵有神通又如何。”一个苍然的声音从香菱身后走来,“卯家后人,你可知二位夜叉为何如此?”

  

   “我…我…”香菱一时惊惧,支支吾吾挤出半句来,“因为…邪祟浸染?”

  

   “错也没错,对也不对。”老者呵呵笑着,拍拍香菱的肩膀解释道,“你心中有股未熟的火,一半烧着,一半灭了,欲为而不为,这也是邪祟。”

  

   “我…我不懂,我要走了…”香菱转身,却没看见来时的门。

  

   “走哪儿去?有门不进,无门欲出,这不还是…”

  

   “哎呀!”小姑娘惊叫一声,撒泼似的跑回来,低头站在老者身边,眼含泪花,粉唇紧咬。

  

   “咳…呃…”老仙人也尴尬了一阵,他没想到自己日夜跟随的小丫头偶尔也爱哭,“哎哎哎别哭了,为师今天是来教你烹仙之术的。”

  

   “哦。”香菱小小声应了一下,好似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灶神走上前,千百年的往事涌上心头,他望着水泊中酣战的两位美夜叉叹了口气。

  

   这里是后世的女肉厨师终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至高领域,奇境中的一切对这位年芳二八的姑娘来说还太过深奥,对他自己来说也是无法避讳的心魔。

  

   堕魔的二位护法夜叉一水一火,象征着阴阳调和,寂灭往生,吞噬她们的邪祟其实也并非多么骇人的东西,从更加淫乱的角度来说,两位夜叉尤物实际上是为了驱除岩王爷身上的邪祟,她们以肉身采阳,进而被磨损侵蚀,堕入癫狂的欲望中搏杀至此。

  

   虽然岩王大病初愈,神通依旧,但两位夜叉也已无可挽回,她们甚至扰乱了阴阳,于是灶神遵岩王旨意将两位同袍宰杀烹食,用她们的血肉重新制衡了阴阳二气,然而摩拉克斯并不知道的是,两位女夜叉堕魔的原因,正是因为帮他祛邪。

  

   尽享一夜之欢后,发狂的她们便开始了永无止境的争斗,直到最后被敬爱的主人当作邪物打杀,屠宰,吃肉。

  

   所谓烹仙之术,也是在此时大成。

  

   只看那老者拂袖一挥,劲风卷过山间翠竹,竹节寸断而飞,削其一端做尖枪,另一端开口做导管,竹刺飞向阵中二位夜叉,不出霎那须臾,只听“噗噗”二声闷响,竹刺钉入玉女峰之间,二位夜叉皆贯心而死,一瞬呜呼。

  

   昔日降魔夜叉之强者大仙,竟就如此暴毙殒命,正惊叹之时,又见两女胸前一阵颤动,血流如飞瀑般流溢自双峰之间,那竹刺正正好贯穿胸骨,空心的竹管如通道一般,女夜叉的心脏一整个打着滚儿从那竹管中滑出,随着血流“啪唧”一声砸在水池中。

  

   两位美人逐渐恢复了常态,无不是面容娇美,身段袅娜的天仙尤物,只可惜那竹枪贯心断无怜香惜玉之理,水火二仙虽恢复神智,却也无力回天。

  

   只看她们面对面站立着,同时低头看向胸口的竹刺管,眼见自己的心脏已经砰然落地,又见对方已经恢复神智,两位女夜叉相互呆愣了一阵,脚步摇晃之间,喘息中已混着血沫。

  

   她们的嘴唇动了动,却再也不能发出声音,水夜叉身形一颤,呕出大口鲜血,紧蹙的面容却已经温柔下去,她抱着对面的焰发美人跪倒在地,头一歪便咽了气,火夜叉虽然身形坚毅不倒,却也看不得闺蜜惨死,身穿战甲的妖艳御姐抬头望天,眼里沁出泪来,她颤抖着长出一口气,似是解脱了一般也跪下去,两位降魔夜叉相拥而死,再没了动静。

  

   “这就是仙肉了。”老者冷淡地说着,一记掌风打出,池中二女分错开来,两具肉体犹如阴阳双鱼一般呈现六九合欢式,交错着横陈于池水中。

  

   接着,池水开始沸腾,血污和乳汁两股截然不同的液体在女肉身下溢出,象征着生命和死亡的血与乳逐渐化作调和的二气,两位夜叉的尸肉和心脏便是这锅仙汤的唯一佐料。

  

   香菱也走上前,她从未见过如此随意的料理法,两位夜叉仙子既不放血,也不去脏,甚至连战甲也没有剥去,一整具美尸不做任何处理,仅仅是横陈在血汤和乳羹之中,假若真如灶神所言这便是仙肉,那夜叉们的骨肉和尸汤又该是何种滋味?

  

   “只可惜,食之无味。”灶神忽然开口说道,“人间正道乃是七情六欲,仙途有别一身傲骨清风,所谓仙肉,最是寡淡。”

  

   “寡淡…不该啊,这可是仙女肉啊。”香菱只觉得头脑发胀,无法理解灶神所言。

  

   “卯家后人,你猜猜,为什么我要用两位堕魔的女夜叉炖这锅阴阳汤?”老者回过头,一脸的严肃,“岩王座下可不缺神女仙姬,为何偏偏要用堕魔的女肉?”

  

   “难道说,其他仙女姐姐的肉,都没咸淡…”

  

   “正是,所谓饱暖思淫,女人还是女畜都一样,爱欲食欲一切都是欲,无欲无求的女肉自然没味道,千年前岩王爷大病初愈,急需滋补的食疗,虽然两位女夜叉堕入魔道也是为了给他祛邪,但最后的最后,反倒是充满了欲望和痛苦的她们立下大功。”

  

   说话之间,仙肉阴阳汤已经炖煮完成,灶神驱动法力,将火夜叉的尸身从血汤中举起,再将水夜叉从乳汤中举起,最后铺开一卷竹排作为餐盘,两只热气腾腾的炖煮女仙就呈了上来。

  

   灶神走进前,握住火夜叉的脚踝一扭一旋,像是拧螃蟹腿一般将这条御姐的美腿连根卸下,大腿根部连带着臀胯的肌肉纤维丝丝断裂,早已死去的夜叉面无表情地仰面躺着,套在战甲中的丰满尸肉微微颤动着。

  

   火夜叉的一整条大腿被拆卸下来,可那炖煮过的仙女腿还套在战甲靴中,看起来真有些像螃蟹的大钳。

  

   于是,灶神手中变出一柄金锤,一下砸碎了腿肉的甲壳。

  

   “尝尝。”灶神撕下小腿肚子上最肥的一块肉递给香菱。

  

   面对着夜叉之肉,香菱满怀期待地咬下,舌尖传来的反馈却不尽如人意,那鲜炖而出的小腿肉只是一般滋味,可能还不如初赛里被淘汰的几位夫人。

  

   “好东西都在汤里。”灶神悠哉地撕着仙女肉往嘴里送,又舀了一勺乳血浓汤送来,“味道也就这样,但是对你有帮助。”

  

   香菱只品了一小口,但她立刻就感受到身体里的涌动,好似全身都燥热起来,胸部也一阵阵发骚发痒,低头看去又没感觉有变化,唯独是乳头坚挺了起来。

  

   “这就是仙肉汤的功效吗…感觉身体变得更好看了一些。”

  

   “毕竟是药膳,滋养功效自然是有些,最重要的是还是你自己心中的念想。”灶神驱动神力,女夜叉的白嫩玉腿在空中一甩,炖煮到软烂的大腿肉砸在竹席上,塌裂成一丝丝的红色肉条,胶质感十足的大腿骨曝露在外。

  

   诚如灶神所言,夜叉的仙女美肉是白口的,纯粹就只是肉条,真要入口还得蘸点酱油水和蒜末才行,弄到最后这传说中的仙肉也并无稀奇,不免让人唏嘘。

  

   “那时我才参悟,这所谓烹仙之术其实根本不存在。”灶神走向另一位蓝衣夜叉,很随意地将她的脖子掰断,呆愣着双眼的漂亮人头放在一旁,断颈中哗哗地流出鲜香的肉汁。

  

   紧接着,老者取来一支竹节,用手指削尖,扎入水夜叉的断颈喉管中,好似在玩弄食物一般令那肉汁如山间流水似的淅沥而出,他再拿一节竹管做杯子,满了小半杯,再拍拍女畜的肚皮,灌满肉汤的腹腔晃荡两下,断颈中又开始流水。

  

   香菱在一旁都看傻了,真正的灶神就是如此随意地处理和烹食女肉,他和万民堂里那些酒客粗人并无二异,他品食仙肉的模样就像是下班后的普通人,要一壶热酒,二两碎肉再加只青蟹,随意磕一磕,嚼一嚼,再闲聊几句,也不管吃没吃干净,吃过就算完。

  

   “香菱,做女肉厨师呢,不仅是厨艺,更重要的还是女人味,那种…呃…满溢着七情六欲的…恩,所以千年来,女肉厨师多是男性,当然也不是说女孩子就不能成功,只是女孩子吧,对女肉的感情呢就很,但…你也可以反过来,以一个肉畜的角度去理解,去感受,去品尝,我知道你很聪明的。”

  

   香菱似懂非懂点点头,喝下仙汤之后,身体中流动着某种狂躁的欲望,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唯独是在当下,举办女肉大赛的节骨眼上,这股欲望并不是那么纯粹。

  

   能得到灶神认可的厨艺自然是天赋异禀,但距离真正的女肉厨师,香菱还有最重要的一步没有走。

  

   [newpage]

   [chapter:复赛开幕]

  

  

  

  

  

   “丽莎…”

  

   “呜…哼嗯…”

  

   熹微的晨光中,两位蒙德美女赤条条地横在床上,冰蓝短发的骑士姬仰面躺着,双腿大开,股间一片白浊粘厚,亚麻色长发的魔女并拢双腿趴在床上,圆俏的雪白臀肉上多了一个巴掌印,被肏得红肿外翻的肥穴溢出一缕缕乳白泡沫。

  

   昨晚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两位肉畜都在生命的最后一夜留下了美梦,至于那位精力充沛的花花公子,此时早已不见踪影。

  

   “丽莎…他人呢,我的喉咙…咳呃!咕噜…唔…”

  

   “不知道,这个小坏蛋,六点钟起床晨勃…给我肏醒了,内射了也不负责,我今天还是危险期呢…”丽莎语气哀怨,双手伸向臀后,掰开两瓣肥臀,翻开紧闭的阴唇,一张一阖的红嫩花心往外一拱,“卟啾”一声喷出大泡精液。

  

   “六点?你是被他干爽了,又睡回笼觉了?”

  

   “他肏我的时候那么用力,床都要塌了你也没醒…优菈,你昨晚被玩了多久?”

  

   “不记得,我是在…我在灶台那边就没意识了,我怎么会在床上?”

  

   “谁知道呢,嗯…我的腿好麻…”丽莎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包裹在黑丝袜中的玉足相互搓揉几下,趾缝中的粘厚触感令她有些不舒服,“是他射在我脚底了,还是我踩到了?”

  

   “都有,你睡死了之后,那家伙还在兴头…我们的高跟鞋里都是精液。”

  

   两位美女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用各自的记忆片段构建出了昨晚的香艳画面。

  

   乱七八糟的灶台,湿透的床单和被子,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水渍,再加床上两具白嫩水灵的御姐美肉,虽然不知道空昨晚是如何坚持下来的,但是从他今早六点的动向来看,激情一夜之后的他仍然很精神。

  

   “我们要迟了,丽莎…”优菈从床的内侧翻过来,整个人趴在丽莎背后,两坨肥美的臀肉叠了个汉堡。

  

   丽莎没理会她,被干了一夜的女骑士双腿发软,刚跨越过半座臀山,优菈脚底一滑,重重地趴在丽莎身边。

  

   “优菈…我的腿上脚上都是精液,滑溜得很…”

  

   “咕…呜…肚子,啊呃…小腹好胀…”优菈这一下砸得不轻,她揪紧床单,瑟缩起身体。

  

   丽莎见状也没法再睡懒觉,她抬手给了同伴的俏臀一巴掌,像是掰开自己的肉穴一样,丽莎扒开优菈的两片臀肉,纤长的指尖绕着她粉红多褶的菊眼儿一捅,抠开紧嫩的肠壁,堵在腹中的浓稠精液大量涌出。

  

   “真是的,这小孩子一点都不会照顾女生,肛交会闹肚子的,也不给盖个被子,光溜溜躺一晚上明天准要着凉感冒。”

  

   丽莎说完这段话之后沉默了一下,她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就是自己的屠宰日。

  

   两位蒙德肉畜大致收拾了一下自己,优菈选了一条带花纹的水光白丝袜,蕾丝长袖套,下身搭配一双湛蓝色的细高跟鞋,冰蓝色的短发顶上还别着那朵苍白的无垢之花,她这身打扮的配色彰显着旧贵族身份。

  

   丽莎截然相反的选了一条带玫瑰纹样的黑丝长筒袜,连指长袖套,标准款的黑色女士高跟鞋最能凸显知性之美,披肩的马尾辫更是给人一种危险的人妻气质。

  

   除了用于装饰四肢的丝袜和袖套之外,她们身上可以说不着片缕,而作为肉畜展示前最后的步骤,她们的主人却迟迟没现身。

  

   好在两位大姐姐也不是特别需要照顾的类型,她们就像是小女生结伴上厕所一样,很默契地挽着手,搂着腰,扭着风骚的步子一起出门了。

  

   走到门口,她们还是没见到空,反倒是遇见了同样在候场的莺儿和乾海。

  

   与蒙德风情的丝袜高跟鞋不同,莺儿身穿璃月传统的小肚兜和绣花鞋,那挂在脖领子上的红布片说是肚兜,其实更像是抹胸,莺儿的胸前撑起美妙的弧度,肚脐眼儿和阴阜都是露出来的,私处的毛发细腻而水润,大腿内侧微微濡润,这一看就是刚刚享受过性爱。

  

   “两位夫人早上好~”莺儿礼貌地点头,她的目光快速扫过两位蒙德美人的双腿之间,唇角多了笑意,“二位昨夜,玩得尽兴?”

  

   “不差~”丽莎笑道,揣起双手护住自己微微隆起的肉腹。

  

   “呵呵呵~他倒是真应了我的话,脚踏两条船,不知怎么抬脚了,便把你俩都宰了,吃干抹净再去玩新的,哎呀…真是好狠毒的心眼呢~”

  

   莺儿的话把大家都弄笑了,成熟女人间的氛围总是如此,丽莎和优菈也都很放松,能站在这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心甘情愿,也就是说笑着,撒娇一般的,同那位璃月美人约定好,假若有来生,诸位漂亮人儿可别让负心汉骗去了。

  

   这边气氛融洽,外头早已闹开花了,此时已经是八点过半,距离肉畜展示不过半小时,玉京台周围早已围满了人群,评委们也都到场了,可是后台似乎出了岔子。

  

   “外边出了何事,我只听的人声熙攘,怎么不见凝光的秘书?且不说工作人员,玉衡大人,香菱姑娘,空…怎么一个见不着?”莺儿自言自语般问着。

  

   “多半,关探花,关三老爷出了状况。”一向寡言的乾海忽然出声了。

  

   这个关老爷正是花钿舫的大厨,自打初赛结束后,有关他的消息可谓是滴水不漏,昨天夜里这三家选手都在客房内,唯独关爷不在,不仅他本人不在,就连他的肉畜也没个准。

  

   实际上,关老爷不是不在,只是这老市侩的手段一般人学不来,下至红尘尤物,上至玉阁飞仙,他都能变着法子把她们唬弄进窑子。

  

   现在,关老爷就在门外,他正拿着凝光给的官文砸场子呢。

  

   这时正是花钿舫的队伍上场展示,只看那顶着将军肚的男人在场中来回逛荡,一副气定神闲,志在必得的模样。

  

   “诸位!诸位…别急,群玉阁办事自有道理,咱行商走贾的都知道,凝光大人何曾失信呢?我花钿舫,八位!绝世花魁!第一轮初赛就全宰了,要的就是个排场!现在,不过是要她群玉阁拿点好肉,凝光大人怎会不肯呢?”

  

   他在场上极力造势,民众们的呼声也是一浪高过一浪,假如真的要在这里见证天权凝光的陨落,那将会是何等一番淫乱癫狂的场景。

  

   璃月本地人闹的热火朝天,外国使团的席位上,外交官们和观光团更是愁眉紧锁,这些外交团队可不是来看热闹的,他们带着切实的政治和商业目的,如今整个璃月的最高领导人不见踪影,还被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家伙丢上了砧板!

  

   此情此景,至冬的负责人,北国银行副行长愤而离席。

  

   “我不清楚璃月方面是如何安排,我们的执行官远道而来,明天就要进入璃月了,我不希望贵方到时候还是这么轻慢无礼。”

  

   “请您坐下,作为七星同僚我可以向至冬的执行官担保。明天绝对给你们一个说法。”

  

   刻晴的身影闯入外国使团的席位,在这紧张混乱的节骨眼上,她还是很专业的扛起了领导人的责任,至少当下需要稳住局面。

  

   傲慢的男人冷哼一声,最终还是回到席间坐下,毕竟他直接离席也坏了执行官的安排,在那位大人到来之前,至冬的指示都很模糊。

  

   就连璃月七星也不知道的是,北国银行在近期收到了一笔巨额的,来自女皇直接命令的公款,至冬方面对此没有任何解释,这令他们这些底层公务员十分紧张,北国银行并不知道这笔巨款是为了什么,一切都只能等待明天,等待那位不该出席的执行官到来。

  

   刻晴稳住了外交方面的事宜,后台的状况则更为混乱,空在后台基本上是看热闹,因为他也不知道凝光在哪儿。

  

   就在这时,一架八抬大花轿从后山缓缓而来,隔着帘子隐约能看见人影。

  

   比起视觉上的直观感受,空的鼻子反应更快,他几乎一瞬间就认出了女人的体香,那种清雅的,沉厚而古典的闺阁天香。

  

   空快步迎上去,抬轿的八位千岩军面容冷酷,沉默寡言,像是一尊尊雕像。

  

   再看那轿中的人影,她一边梳理长发,一边抿着唇红,画着眼影,从她的身高体态来看确实是凝光不错,可空总觉得有股微妙的不协调感。

  

   轿子落地,一只玉手撩开帘子,一条珠圆玉润的大白腿缓缓踏出,凝光下了轿子,她扭头看向一旁的空,仙气十足的容颜楞了小半秒。

  

   “凝光大人?”

  

   “跟我来。”凝光快步走向后台,不知所措的空急忙跟上。

  

   两人一边走着,只听到玉京台里又传出关老爷的声音,他正叫嚷着,要凝光手下四位秘书长成为他的肉畜,手里还挥舞着一张字据,四张表格,说是这四位美女秘书一早就在花钿舫留过凡情,都登记好肉畜信息了,凝光还签过字,盖过印的。

  

   四位秘书长躲在后台不敢露面,为首的风凛姐表情严肃,人妻雪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静美,月宁贴在雪儿身边一副揣揣不安的样子,而负责文书工作的花实小姐已经在审查她们自己的屠宰文件了。

  

   “我倒是可以接受,不过这之后的比赛要怎么办?”雪儿一边安慰着月宁,一边同她们的领班说着,“凛姐,主人可有消息?”

  

   “凛姐,这文件确是主上的笔迹官印。”

  

   “要我成为肉畜也没关系,只是…我身材不好,长得也一般…”

  

   秘书们各有表情,目光都落在那位短发御姐身上,月凛小姐作为群玉阁的秘书总长,这种时候理当是要发话的,然而面对着那位花钿舫的胖男人,她也有些发怵。

  

   风凛,花实,雪儿,月宁,这些各具风味的璃月美人正是凝光的“风花雪月”四香阁,常人可能不知道,先前在初赛斩杀的八位花魁多是凡俗女子,这排名再往高了走,就该轮到这些气质俱佳,身居高位的美人了。

  

   毕竟,在真正豪门大商眼中,凝光手下带出来的尤物们有种特殊的快感,将领导人的亲信秘书压在胯下,一定比那些野花野草得劲儿。

  

   正当花凛姐愁眉不展之时,凝光和空出现了。

  

   “这两天辛苦大家了。”凝光从秘书们中间走过,径直走向玉京台,“都跟来,作为璃月天权,我也该做出表率了。”

  

   群玉阁的队伍犹如云中仙子一般飘然入场,见到凝光带着秘书们一齐现身,现场的氛围瞬间推向极点。

  

   关老爷愣了一下,他似乎并没想到凝光会来,在那高挑丰满的玉阁仙面前,他显得矮小笨拙,自然也撑不起嚣张气焰。

  

   凝光带着四仙子走向主席位,她先和外国使团打过招呼,随后接过一卷锦帛书简。

  

   看过之后,凝光一语惊人。

  

   “不错,确是我亲笔所书。”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大家本以为关老爷只是吹吹牛逼,哪知道凝光亲自认可了这份屠宰许可,虽然看不到文件的具体内容,但天权大人亲口所言定然不假。

  

   这下,就连关老爷也有些傻愣,但他很快直起腰板,清清嗓子,向凝光发出邀请。

  

   “既…既然,天权大人在此,事不宜迟!快些脱了衣服!给大家展示展示我的肉畜!”

  

   “我确实是这位老爷的私人肉畜不假,但…贵为璃月天权,我若是死了,后面的决赛和大宴还办不办?火急火燎的,官印文件都在这里,你的肉畜娘子又跑不掉。”

  

   “娘…娘子…啊?!啊…我这,我…我…”

  

   “不如这样,我这块美肉先记在老爷账上,这次复赛先将我培养的四位秘书宰了,就当是妾身的嫁妆,嫁了,随了,一并归你,自作处置。”

  

   “那…您…这…”关老爷支吾起来,吹牛逼吹成真,论谁都要傻眼,

  

   “一块肉还能跑了不成?若是老爷能夺得大赛头筹,决赛之时再将妾身斩于人前,烹肉做宴,以彰妻德,若是老爷止于复赛,凝光也会在家中等候,私底下要杀要玩,要摆几桌接风宴,那便是我二人的自由。”

  

   只能说不愧是天权凝光,这一段话力压全场,虽然还是没让自己被宰掉,却又把大家的期待提高了一大截,关老爷好不容易得意一次,这下又让凝光的手段压住了。

  

   他是急又不敢急,理也没处说,天权大人都这么说了,他一个开窑子的哪儿敢多嘴呢?关老爷自己也明白,论身高长相,道德品行,他和那天权女尊是一分不般配,这等屈从反是让他心痒如火,浑身不自在了。

  

   再说这美肉大赛,评委们其实都看得出,这个关老爷做菜的本事一般般,无非是口舌伶俐,吹嘘的功夫顶了半边天。

  

   复赛的四组选手中,花钿舫实力最次,无论是肉畜还是厨师都和其他三组有差距,这也是为什么关老爷在初赛中宰杀了八位女畜,还只敢取用她们最精华的鲍鱼肉,量变质变嘛,八个人的精华加在一起,总能比得上凝光的一口肉了。

  

   可现在,关老爷的虚张声势遇到难点了,他想要群玉阁的四位秘书长做肉畜,但不要凝光亲许她们做肉畜,换句话说,他赌定了凝光不会来,自己做局做到底,要的就是凝光手下“风花雪月”四秘书不得不出场,代替凝光被宰杀吃肉。

  

   关老爷想要的,是这四秘书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被强迫着献出肉体,只有这样,他才能尽情造势,走出个与众不同的路子来。

  

   现在他的计划泡汤了,四位气质极佳的秘书长得到了主子的许可,脸色都缓和许多,自家主人都身先士卒做表率了,这些从小受她恩惠的姑娘们自然也心安不少。

  

   为首那位短发御姐一步一扭地走向玉京台,秘书装一脱,露出紧实的马甲线,肌肉恰好的黑丝美腿,风凛很自信地笑着,一边旋转身体向观众展示,一边向候场的三位秘书抛去眼神,作为领班的她向来是说一不二,成为肉畜也是凝光带她们玩的时候约定好的。

  

   接着是文静可人的花实小姐,出身书香门第的她有着一头漂亮的黑长直秀发,脱去衣装之后的肉体白白净净,毫无赘肉,粉嫩的乳头和私处好似润着水色,紧俏的蜜桃臀是这位大小姐最诱人的部位。

  

   再然后是孕有儿女的少妇雪儿,她将长发盘扎在脑后,脚下穿绣花鞋,俨然一副勤于奔劳的模样,这位丰腴的少妇脱去秘书装之后更加诱人,淡褐色的乳晕和私处证明了她的成熟风味,平静而恬淡的笑容则是雪儿最动人的样子。

  

   最后则是存在感一直不高的月宁,这位梳着小马尾的少女有些不自信,可当她解开外衣之后,在场人无不瞪大了双眼,月宁一手横在胸前挡住两轮粉晕,一手捂住私处,晶莹的液体从大腿内侧飞流而下,她红着脸十分害羞,敏感多汁的身体一露出就开始发情。

  

   四位秘书长展示肉体之后,关老爷就将她们带下台去,这些身居高位的气质美女整齐划一,自信从容,极具璃月女性的典雅庄重。

  

   比赛好歹是回归正题了,群玉阁的队伍展示完毕之后,莺儿,优菈和丽莎次第上台。

  

   莺儿不必多说,乡里乡亲都认识这位卖弄风尘的漂亮女人,她脚踩绣花鞋,双手揣在腹部,昂首挺胸缓缓而来,端庄大方的气质极具大家闺秀的韵味,可她只穿一件短款红肚兜,那成熟色泽的肉鲍完全裸露着,偏偏又让人见到了她那败絮其中的浪荡。

  

   优菈和丽莎在空的陪伴下走完了万众人前的最后一程,这两位蒙德淑女延续了琴小姐在初赛时给观众带来的惊喜,她们的高挑丰腴,花容月貌,无不凸显出西洋美人的风情,用丝袜和袖套装饰过的肢体更是让那些保守的璃月老者皱眉,台下不时传来咂舌声,在老一辈的认知中,这种绣花镂空的丝织品太俏艳,一点儿也不庄重,看起来就是婊子荡妇。

  

   当然,保持这种观念的毕竟还是少数,那赤裸裸的蒙德情趣一出场就征服了青年男女,在充满激情的新一代看来,蒙德女性的乳房高挺圆满,阴部肥美多肉,大腿更是修长白皙,肌骨匀称,结合着白丝黑丝带来的圣洁与幽美,给予她们的美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六位评委还是老样子,肉畜展示的环节无需他们过多评说,对于这些晋级复赛的女畜,女畜的身段和颜值已经拉不开多少差距,肉质和体香也是各有千秋,主要考验的便是厨师能否准确发挥食材特色。

  

   美肉大赛从这时开始才刚开始进入真正的对决,那些品质一般的凡品女畜在初赛时就已经达到了食材的极限,从琴,芭芭拉和诺艾尔这批顶级美女开始,提瓦特大陆上那些美名远扬,千古一绝的传奇美女们正在逐步入场,可以说,普通女人已经没资格参加比赛了,而对于空和其他参赛者来说,接下来就是比拼手里有多少张王牌。

  

   这也是关老爷拼命造势的缘由之一,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和空比拼肉畜的深度广度,那些美肉无双的顶级尤物可全在他手里捏着,能在初赛就随手浪费掉蒙德第一美畜的琴小姐,这个少年的城府让不少老爷富商心生忌惮。

  

   不仅如此,最紧张的还是六国使团,除了还没抵达璃月的稻妻和至冬,其他三国都被笼罩在一股焦躁的情绪中,为什么说是三国呢?因为蒙德使团已经死完了,而须弥,卡纳和丹枫的使臣甚至还没和凝光深入商谈,这复赛又闹了这般大事。

  

   琴死在初赛就已经足够离谱了,现在璃月的领导人也在众目之下承认了“私人肉畜”的身份,这在政治和商业的立场上荒谬至极,那位运筹帷幄的白发美人不可能和外交官们开这种玩笑,但是在契约之国,凝光也不可能否认她亲口承诺的事情。

  

   这么说来,凝光真就要殒命于此吗?面对着一桌子带愁容的外国宾客,她冷冽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纷乱嘈杂的人声中,凝光却听到了秘书们被宰杀时的呻吟。

  

   她拂起袖口,手腕上的玉镯子却忽然滑脱,摔在地上断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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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醉炉吊]

  

  

  

  

  

   由于凝光的四位秘书长成为了花钿舫的肉畜,七星之一的刻晴临时接替主办方的权力,她正在调度自己的手下来接管工作,一时间脱不开身。

  

   于是,空将丽莎的屠宰安排在优菈之后,寂寞的蔷薇魔女只能暂时独守空房。

  

   另一边,空和香菱正准备优菈的处理工序。

  

   女骑士端庄地坐在床边,包裹在绣花白丝中的双腿并拢着歪向一侧,由蕾丝长袖套包裹的双臂交叉着按着膝盖,她挺直腰杆,抬手抚摸了一下头发侧面的苍白之花,平静的冰蓝色瞳孔中映出两位厨师奔忙的身影。

  

   由于香菱的顺位是一号,所以优菈将会是第一位上菜的肉畜,对比赛来说这个顺位不占优势,优菈虽然有先声夺人的机会,但评委们往往不会轻易给出最高评价。

  

   更致命的地方在于,赛制规定,需要所有肉畜上菜完毕才可以开席品尝,这对于第一顺位的肉畜很不公平,优菈的美肉只能晾在宴席上等待其他人一起上桌,再怎么美味的女肉放凉了都差点味道,而这细微之处往往就能决定顶级肉畜之间的品质高低。

  

   回想初赛中,琴小姐之所以能第一时间光盘,除了女肉本身的极品风味之外,还要感谢最后一位出场的小优势,反之,诺艾尔虽然是第一位出场,但是香菱最擅长的红油重辣将她的嫩肉封锁在了浓重的酱汁中,这就抵消了热量散失,从而弥补了第一位出场的劣势。

  

   直快的灵感也是香菱的天赋,单纯的她或许根本想不到这一步,她只是凭借着对料理的一腔热枕蛮干下去,但是冥冥中的庇佑自会帮助她一路成功。

  

   昨晚的梦中奇遇打通了她的思绪,只看那小姑娘如风一般地热锅备料,空想要帮忙却又只能干看着,百思不解的他回头看向同样坐立不安的优菈。

  

   优菈从床边站起身,稳步走向灶台,有些急切地询问道:“香菱小姐,我应该是做烤全女不错吧?既然菜式已定,那就按照我家乡的做法,找一根铁杆从我的后庭顶入,贯穿全身从口而出,将这具身体穿刺起来…嗯…我这身美肉也算是油脂丰富,应该无需刻意准备什么才对,传统的蒙德烤全姬,双足和双手是要先斩下丢掉的,手臂要反绑,最后入味的话…我的大腿稍微厚实了一些,屁股也有些肥腻,应该要切几道花刀…再有…”

  

   “再有一份麻药就完事啦~”香菱准备好了最后一味香料,她抬起头擦擦汗,扭头看向神色冷傲的优菈,“怎么了?优菈小姐,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优菈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是摇摇头,她现在只是一头待宰的肉畜罢了,对厨师的手法说三道四不太好,只是她确实需要一些安全感去相信这位天才厨师。

  

   “优菈小姐,我有一个很棒的想法,只是这样对女畜来说很残忍,很痛苦。”

  

   “只要能把我做的更好吃,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再说了…向琴的复仇本就该如此,如果连一点痛苦都不能忍受,那我们劳伦斯早就埋没于历史了。”

  

   “虽然我相信优菈的能力。”空走过来,伸手挽住女骑士的腰臀,用恳求的语气说道,“但是…在料理时过于痛苦还是不好,听香菱的吧。”

  

   “呵…那还真是太小看我了,直接来吧,就让你见识一下罪人的优雅舞步。”

  

   空的嘴皮子动了动,终究还是沉默地接受了优菈的建议,他跑到处刑室借了一条麻绳,回到房间里的时候,香菱正在和优菈解释她的创意菜。

  

   根据香菱所述,想要得到最鲜嫩多汁的烤全女,传统的炉闷火烤是行不通的,要在最大限度上保留肉汁,首先要保证女畜的活性。

  

   因此,香菱打算一边剖解优菈一边将其活烤,在优菈尚有意识的情况下将她的肌肉切开,抹油撒料,活体入味,最后用神之眼的火焰将伤口烤熟,止血的同时也封住肉汁,更能在女畜的体表留下一道道网格状的烤纹。

  

   如此一来,她可以对女畜的每一个部位进行微调,针对臀部和乳房等脂肪丰富的部位,香菱选用了刺激性强的咸口干料,凸出胸油和臀油的醇厚肥美。大腿,胸肋和腹部这些脂肉匀称的部位,先抹油,再拍粉,保证口感滋润,肥而不腻。

  

   香菱的手法不失为活烤全女的新思路,但这要求女畜对痛觉有着极高的耐受度,生命力也一定要顽强过人,如此看来,从小进行严苛的骑士训练,又接受过贵族礼教的优菈,正好符合上述要求。

  

   优菈走向床边,站上凳子,双手握着房梁上吊着的套索,深情的目光注视着那粗壮的麻绳套环。

  

   “我小学习就是这样学习祭礼之舞的,那时候我还天真的认为,女孩子上吊的时候是最美丽的呢。”优菈自言自语着,低头瞥了一眼椅子旁边的少年,“空…从这个角度抬起头看,我的双腿和私处,是不是变得又肥又嫩。”

  

   “啊…嗯…是很漂亮,优菈…你还是听香菱的吧…好歹舒服一些。”

  

   优菈的微笑平静而自信,她伸长脖子,拉紧套索,在凳子上端正站姿,说道:“老师常说,要像天鹅那样昂首挺胸,仰望天空…”

  

   空抿紧了嘴唇,事到如今他已经无法阻止。

  

   他点点头,站上床,从背后扶住优菈的腰腹,像是交谊舞中的绅士那般,紧贴着女伴的身体,用自己的抚摸和体温引导着她放松身体。

  

   优菈已经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十几年前那个娇美可人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一位高挑成熟的美御姐,但她仍然记得老师的指教,为了贵族小姐的静美和端庄,她要在吊索上保持祭礼之舞的准备式,训练肌肉的控制力,让肢体更加灵动,自然。

  

   优菈平静地注视前方,呼吸匀称柔缓,腰腹两侧的温热令她心安,并拢的双腿如雪峰般挺拔俏立…

  

   接着,脚下实感忽然一空,优菈的身体骤然沉下,头顶传来紧绷的摩擦声。

  

   “嗬呃!!咯…”

  

   “身体太紧了,优菈,让我把你托起来一点…”

  

   双脚悬空的女骑士只能模糊地听到老师的指教,她想要回应却无法出声,想要点头却不能控制,优菈只能绷紧浑身肌肉,重新适应这久违的绞首练习。

  

   一开始她还有些生涩,整个人像是鱼干一般直条条地吊着,双腿死死并拢,发颤的鞋尖一阵阵向下抽动,马甲线完全凸起,脸色微红,眉头紧蹙。

  

   渐渐地,优菈找回了孩童时的节奏,在空的抚摸安慰下,她的身体逐渐放松,柔软的肢体自然垂落,大腿和腹部的核心肌肉只做基本的发力,被扼紧的颈部承担重心的平衡点,这让她整体呈现出飘然的姿势,就好像端坐于水面的天鹅,她伸长脖子,昂首望天,一副圣洁睥睨的神色,身体随着水波微微荡漾,玉足轻踩,面颊微红,予人一种悠然自若的意境。

  

   这便是祭礼之舞的基本功所在,劳伦斯家的女儿从小就要接受形体训练,通过上吊这般受刑的架势,女体的骨骼和肌肉会在失重状态下拉抻,撕裂,重新生长,这就让优菈的体态更加挺拔高贵,气质也更加端庄静美,这种上吊式的修行和僧人们讲究的苦行如出一辙,同样强调着克己禁欲,修生养性的功效,而劳伦斯的罪人后代所要克的己,禁的欲,乃是身为贵族小姐的桀骜脾性,生死贪欲。

  

   很显然,吊坠在半空的优菈不可能一直保持高傲,假若没有人帮忙,没有人“宽恕”她的“罪”,这位叱诧风云的传奇美女就要这样自缢而亡,幼年时的优菈就算是晚餐多吃了一些,玩闹时大声了一点,甚至睡觉晚了一些都会被家长训斥,被老师惩罚,而惩罚的内容便是吊在绳子上练习形体,反省自我。

  

   事实上,也正因为这些刑虐训练,幼年的优菈比起其他贵族小姐更自律,更有气质,但也更孤傲,和琴那样生于掌权家的金贵大小姐不同,她从小磨练的品质便是将生死大权交予他人判别,所谓罪人的自知之明,所谓贵族女性的浪漫涵养。

  

   “放松一点,坚持住,优菈…我们要开始了。”空在她耳边轻轻说着,熟练的手指捏着优菈的手臂,腰腹和大腿肉,确认女畜的肌肉处于放松状态。

  

   另一边,香菱搬来一张凳子放在优菈身前,又提来两桶油水和腌料。

  

   厨师和助手分工合作,香菱在正面操刀宰割,空在后身安抚陪伴,吊首悬空的肉畜女骑士闭着眼仰起头,好似仰望天堂的修女,进入超然的境界中再也感受不到肉体的痛苦。

  

   香菱的手法很快,刀尖沿着优菈的肚脐眼一转,刃口朝上轻轻一提,女骑士的坚实腹肌被竖着分开两片,刀尖勾着肠子往外一扯,像是抽丝般的拉出一条粉肠,那血溜溜的肠子砸在木桶中发出“咚”地一声闷响,听起来份量十足。

  

   感受到腹中的轻盈,优菈的咽喉蠕动了一下,红醉的双颊透着股温热,也不知是剖腹带来的快感还是内脏排泄的羞耻,她的身体微微颤动起来,惹得绞绳一紧,玉体一坠,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不情不愿地左右旋体。

  

   空扶着优菈的腰肢,指尖不停传来肌肉的抽动,空亲吻爱人的耳朵低声说道:“好啦…没什么羞人的,我们会把你处理得干干净净,再坚持一会宝贝…”

  

   “呜…嗬呃~嗯!嗯…”

  

   “优菈的肉质很棒,腹部的花肉是玫红色的,脂肪的纹路分层很诱人,这种品级的女肉一定会赢过琴的。”

  

   空不断安慰着怀中的淑女,去掉腹腔里的内脏后,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步骤。

  

   香菱取来优菈的神之眼放在一边,这颗冰蓝色的宝石象征着优菈的生命,在提瓦特大陆上,假如一枚神之眼熄灭,就必然有一位神眷者陨落。

  

   接着,香菱扒开被分成两扇的女体,那颗血红的心脏就在她掌心跳动…

  

   “真厉害…”少女感叹着,一甩手将优菈的心脏丢进下水桶,“那朵苍白之花…在和神明对抗?”

  

   空侧头看去,优菈别在头顶的发饰一阵阵泛光,蕴藏其中的某股力量正在涌动,而优菈的冰神之眼像是星光般忽闪忽灭,明明女主人已经被开膛破肚,割下心脏,可那朵桀骜的蒙德之花还在拼命维持罪人的余火。

  

   女畜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但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濒死之际的快感,苍白之花的温柔让这具被开膛破腹的躯体倍感轻盈。

  

   她终于体验到了母亲被宰杀时的感觉,爱人的拥抱紧贴着背后,支撑着她继续舞蹈。

  

   凭借着对身体的掌控力,优菈无需低头看也能找到自己腹部的切口,包裹在白丝袖套中的玉手扒开两扇帘门似的腹肉,露出血红的,覆盖着白膜的体腔。

  

   香菱一头钻进优菈腹中,混着油水的腌料从内而外涂抹一遍,现宰的新鲜女肉在厨师的按压拍打下沁出血水,香菱也不在乎,她用力的将烧烤料揉进肉中,再驱动元素力将流血的部位烤熟止血。

  

   “咕呜…嗬…嗯!”优菈面色一紧,被扼紧的喉咙拼命吞咽了几下,空很快察觉到了女畜的痛苦,温柔的低语再次咬住优菈的耳朵根,女骑士在窒息和活烤的双重刑虐下颤抖着,夹紧双腿,绷直足尖,挑着高跟鞋的白丝美脚一抽一抽地翘动着。

  

   优菈的体腔内部经过一遍炙烤后,香菱取来手撕好的新鲜包菜叶,洋葱和小番茄,水分满满的各色菜蔬填塞入腹,再淋上一整瓶蒲公英酒翻搅几下,最后合上优菈的两扇腹肉,用火元素力沿着剖腹的竖切线一路灼烤,好似焊接一般将烤熟的表皮和肌肉“缝合”起来。

  

   腹腔的填料已经大致完毕,空缓缓抬起优菈纤柔的手臂,双臂向平侧伸展,帮助她保持吊首悬空的姿势,优菈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无形的十字架上,昂首仰望天堂。

  

   助手帮助肉畜保持姿势,大厨取来自己的神之眼塞入优菈的蜜穴。

  

   香菱的小臂完全插进优菈的阴道,指尖推着那颗火红的宝珠顶住子宫口,湿润粘檽的肉壁往外拱动着,吸吮着,一口吞入香菱的神之眼。

  

   和初赛中处理诺艾尔的手法一样,优菈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子宫中涌起,贯穿腹腔,通达全身,塞满菜蔬和香辛料的腹部一阵阵发烫。

  

   这种活烤方式的妙处就在于,女肉的油脂和菜蔬的鲜甜完美结合,优菈的体腔变成了一尊焖炉,最底部的“子宫暗火”会烤熟优菈的体内填料,而经过初步炙烤的体腔已经感觉不到火烤的痛,皮下脂肪还会不断地渗漏出荤油,滋润腹中的填料,反过来,那些饱含水分的菜蔬也会不断挥发水分,在优菈封闭的体腔内形成蒸汽循环,从而到达一种气蒸的效果,在活烤女肉的同时保持了肉汁丰富,鲜甜油嫩。

  

   这道菜内部的点睛之笔在于那瓶蒲公英酒,浇淋在菜蔬表面的果酒会随着熏蒸而挥发,进而给优菈的美肉附带一层果木味的熏烤香,酒精还能软化脂肪和肌肉,最重要的是,当优菈的美肉渐趋成熟之后,这些果酒还会在她体内燃起明火,对内层的肥美脂肪起到增香提味的“酒炙”效果,这才是蒙德风味的精妙之处。

  

   “空,保护好她…”香菱忽然抬起头说道,她的额前鼻尖布满汗珠,“加油啊香菱…可不能再糟蹋别家姑娘的好肉了…呼…”

  

   香菱手持小刀开始处理女骑士的丰肉美腿,先扒下那条紧咬着大腿肉的白丝长筒袜,沿着翻卷下来的丝袜淋一圈油,像是按摩一般用力揉捏优菈的肥厚大腿,再用小刀划开交叉状的花刀,那条白嫩的美腿刚脱下白丝,又被套上一层“血红的网袜”。

  

   香菱直接在那改了花刀的伤口上撒盐抹油,剧烈的痛苦令优菈浑身发颤,吊在绳上一挺一坠地扑腾着,她昂起头颅,粉唇中飘出阵阵白雾,蠕动不止的咽喉发出“咯咯嗬嗬”的声音,红扑扑的脸蛋因为失血而苍白,翻白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幸福的泪水不自觉滑落。

  

   “香菱!”空急得干瞪眼,喊声也不自觉提高了几个分贝。

  

   “知道了,还差点火候!”少女急慌慌驱动元素力,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优菈大腿上的每一道花刀,先前还在流血的伤口顿时“愈合”,被切开的玫红美肉微微焦褐,深可见骨的切割线上滋滋冒油,香气扑鼻。

  

   逐渐的,优菈的一条腿呈现出美妙的红褐色,这条烤全腿遍布着十字状的烙纹,看起来油光水滑,滋润可口,最厚实的腱子肉被切得像是鱿鱼花般细碎,一块块翘起的皮肉像是龟裂开的土地,流淌着肉汁的切口中嵌着红的褐的辣子和孜然。

  

   烤好之后,香菱将白丝袜重新推上去,袜口的蕾丝箍咬紧油滋滋的大腿根,红褐色的活烤全腿包裹在一层白丝保鲜膜中,嵌入大腿根部的袜口压榨出咸香的油水,荤油沁出皮肉,透出丝袜,细腻的丝织结构将每一滴肉汁锁住,透出肉色的油光白丝更加诱人。

  

   这对女畜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考验,优菈只觉得一股刺痛从右腿侵入,皮开肉绽的大腿在喷枪一般的表面炙烤下发麻发痒,从皮肉间沁出的滚烫油脂“吱吱”冒泡,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皮肉,火辣辣的,酥麻麻的,疼也不算疼,而且下半身没了知觉之后,更加“轻盈”的身体反倒减轻了头部的负担。

  

   也许是出于好奇,优菈试着动了动身体,烤熟的右腿自然无法回应,剩下半边身体微微颤动,左腿翘起来一蹬,钻心刺骨的疼痛涌入头腔。

  

   她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头,白皙修长的左腿收起膝盖,夹紧了私处,她本想借此发力,可是并拢双腿之后,优菈却发现自己的左腿完全感受不到右腿,大腿内侧一片油滑粘腻,浸透了油水的丝袜烤全腿滑溜溜的,就好像是潮吹过后,沾满爱液和汗水的皮肤,舒爽的身体在快感中脱力,白嫩的左腿贴着油滋滋的右腿蹭了一会,最终还是认输似的滑了下去,新鲜的大白腿悬直踩空,急不可耐地抽颤着,像是在提醒厨师不要忘了自己。

  

   另一条腿如法炮制,厚腿改刀,活烤止血,用纯粹的元素力将外皮烤制焦香诱人,皮开肉绽,花刀切口中撒满烧烤料,再加一把火,烤至肉香四溢,滋滋冒油,重新套上白丝袜锁住肉汁和荤油。

  

   如此一来,优菈的下肢算是烤制完毕,塞满填料的小腹部微微隆起,成熟的红褐色从那白虎肉穴周围蔓延开,香菱的手指拨开优菈的阴唇,揉弄着穴口周围的小肉瓣,湿润而粘稠的阴道冒着热气,悬挂在指缝中的晶莹液体不再是咸腥的爱液,那是粘稠而醇香的荤油。

  

   “香菱你得快点…”空的声音从优菈背后传来,“我的优菈要不行了。”

  

   “知道了,再坚持一会,我得换把刀…”

  

   此时的空不敢有一丝懈怠,站在优菈背后的他虽然也有些脚麻,但是一想到优菈此时的顽强和坚决,他的身体又涌出了力量。

  

   如果这时候不坚持住,那就完全辜负了优菈的献身,作为被她信赖着,托付了生命的男人,必须要陪伴她走完最后一程。

  

   “很不错,我已经闻到肉香了,宝贝…再坚持一会…”空继续在她耳边低语,优菈已经不能做出任何回应了,她的玉手耷拉下来,指尖仍有一丝颤动。

  

   她那闷沉的大脑中不断闪过儿时的画面,自己曾经也差点被吊死在家中,她眉眼昏沉,五感朦胧,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发黑,发闷,缺氧的小舌头像是蔫了的花苞,滴着口水的舌尖一点点伸出唇关,她翻起白眼,口吐浊雾,脸色却是幸福。

  

   很快,熟能生巧的小厨娘处理完了女畜的双臂,肢体这种肉厚骨粗的部位都做一样的处理,改花刀,抹腌料,活烤止血,套丝袜和袖套封锁汁水,优菈腹中的涌动已经达到峰值,腾烧的酒炙之火将菜蔬中的水分逼出,形成一种内蒸外烤的效果。

  

   最后要处理脂肪丰富的乳房和臀部,这时香菱也有些着急了,先前的手法过于精细,耗费了预定外的时间,优菈的乳房已经有了个三分熟,乳晕因为失血和高温变成了褐色,凸起的乳头硬邦邦的,沁出皮肤的油脂将整颗乳肉包子润上一层釉色。

  

   以乳头为中心开十字花刀,圆鼓鼓的肉包子形巨乳好似花苞般展开四瓣,橙黄的乳腺脂肪滋滋冒油,噼啪炸响,香菱再次驱动元素力催熟,破开四瓣的乳球像是被掰开的栗子,皮肉呈现淡淡的焦褐色,橙黄的脂肪质感软糯,将切口处烤得油光锃亮之后,香菱取来两只系绳的蕾丝蝴蝶结,合拢那分成四瓣的奶黄肉包,用丝线绑紧那硬挺的乳突,球体四面微微露出内部的脂肪构造,凝固发白的胸腺肥油却并不会流动,反倒是紧紧贴附在胸肋的肌肉上,更加团聚,高挺。

  

   这道吊炉活烤已经接近完美,可就在这时,优菈头顶的苍白之花终于散去了光芒,失去生命力支撑的她迎来了死前的最后一瞬。

  

   “嗬呃…呕…嗬咳…”优菈的身体不停振动着,已经被烤熟的肉身直条条挂在绳上,红褐色的活烤女肉像是布条一般前后飘荡着,她甩起双臂,挺起巨乳,包裹在油腻白丝中的肥美肉腿如柳枝般摇曳,悬空的指尖挂着高跟鞋,鞋跟和鞋尖滴着女主人的荤油。

  

   她仰着头,翻白了双眼,张大嘴巴吐出嫩舌,上下蠕动的咽喉中飘出阵阵烟雾,蔬果的清爽混合着酒香和荤鲜,优菈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展示自己的美肉,那些香甜的气息虽然从她的口中飘出,可身死魂灭的御姐肉畜已经无法品尝她最在意味的,名为“自我”的本味。

  

   空知道,这位要强的贵族淑女已经走到了生命尽头,他将飘摇的烤全女转过身,和那张面带痴情的高冷容颜面对着面。

  

   优菈的嘴唇还是粉嫩的,水润的舌头吊在唇边,口中的白雾暖热香甜。

  

   “很乖…啾…”空扶住优菈的后脑,衔住她失血的舌头吻下去,那绵软的舌肉在他口中安静地躺着,任由男人的唇齿随意拨弄,撕咬,舔舐口腔中的每一寸甜美。

  

   缠绵的舌吻中,空感觉到了优菈的最后一口魂气长叹而出,唇瓣分离之后,优菈的眼神已经完全静滞,烤熟的身体发出“滋滋”的声响,那美丽的头颅微微歪垂着。

  

   优菈死了,她安静地吊在绳子上,像是肉铺里挂在铁钩上的猪肉…

  

   “真厉害,她坚持到了最后一步才死去。”香菱疲惫地直起身,擦掉额前的汗水,“赶在优菈小姐离世之前,这两大块肥臀总算是…要命…想法很好,操作起来太费时间。”

  

   “都辛苦了…”空抬头仰望着吊死在房梁上的活烤全女,心中一阵怅然。

  

   “接下来就要看优菈小姐的运气了,她的肉体有着丰沛的汁血,但是这样吊着焖烤…说实话坚持不了太久。”

  

   “什么意思。”

  

   “主体烤制已经完成,子宫中的神之眼用暗火提供保温…”香菱语气凝重,抬头看向优菈的头部,“在上菜之前,这纤细的小脖子可不能断了…”

  

   “要命…”

  

   空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找了张凳子垫在优菈脚下。

  

   虽然优菈已被吊死活烤,但她仍需要一张凳子作为垫靠,至少稍微托住那沉重的肉身。

  

   但要一具烤全女保持身体姿势显然不容易,凳子必须恰恰好托住优菈的高跟鞋,那浸润着油汁的白丝玉足“哒哒”两声点在凳子上,不曲膝,不脚滑,恰好分担体重,保证她的肉体呈现竖直状态,又能减轻颈部受到的坠力。

  

   终于,忙忙碌碌,慌慌张张,香菱的创意名菜“醉炉吊”终于完成,为了女体的端庄美观,优菈的活烤全尸以“准备上吊”的姿势“站”在了椅子上,脖子虽然摆不正,但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最后的上菜准备,优菈的双手交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部,用一捆蕾丝绑住两只手腕,这个小设计除了体现贵族女性的形体礼仪,还会在出菜时给评委留下惊喜…

  

   [newpage]

   [chapter:怜惜]

  

  

  

  

  

   处理掉优菈之后,空急忙赶向长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

  

   一路上他只管闷头快走,生怕耽误了丽莎的屠宰进度,屠宰室里忽然传出惨叫,好奇心让他脚步一顿,隔着厚重的门扉又听到一阵极为浪荡的呻吟。

  

   空没心思多想,可他正要往前走,屠宰室的门忽然开了,一群不认识的秘书手忙脚乱地冲出门,她们身后拖着一台红布长桌,被宰杀好的女畜平躺其上,开胸破肚,肉扇铺展。

  

   眼看秘书们拖着桌台走了,空抬脚要走,不想另一台砧板床又冲出门来,横在过道正中挡住去路,始料不及的空一个趔趄扑在桌子上,埋头栽入女畜的体腔中…

  

   扑在别家女畜剖净好的尸肉上有些失礼,更尴尬的是,他的手正好握住这位女子的乳房和腹部,空双手撑着女畜的体腔直起上身,木楞地点点头准备走,可他却忽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空抬起手,手指间悬挂着乳白的汁液,黏黏的,微腥微甜,冰凉而厚重。

  

   “您没事吧…”新来的秘书投来关切的眼神,“抱歉抱歉…我们是玉衡大人的手下,临时接替大赛的工作,多有疏忽,请多担待…”

  

   “怎么回事…她死后泌乳,可这乳汁却是凉的…”空没有理会秘书,他指尖传来的冰凉之感令他不解,“这只女畜宰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时辰。”

  

   “什么?!”空大惊失色,低头看向桌台上的女畜,那颗美丽而苍白的头颅盘着漂亮的发团,失血的青灰色乳晕周围点缀着乳白色的痕迹,“是雪儿姐姐,凝光的秘书长,同时也是一位幼童的乳母…”

  

   “关老爷叫我们帮忙处理…我们,我们也第一次弄…所以…”秘书们面色慌张,低着头鞠躬,言语慎重。

  

   “不是你们的问题,自家女畜应当自己操刀屠宰,他处理有失…”空深吸一口气,抚摸这位美少妇的肥美肉穴,“阴唇紧闭,可大腿内侧却是粘稠湿润…”

  

   简单的摸尸之后,空神色凝重,又问秘书们刚刚出门第一桌是谁,她们只说是位短头发的,身材苗条干练的御姐,不必说,这肯定就是风凛姐了。

  

   空和秘书们打点了一遍流程,吩咐她们赶紧用湿毛毯盖住,雪儿和风凛死前没行乐,阴道里的爱液都闷潮了,放置一个多小时的死肉已经冰凉发白,肌肉溶解,水分散失,女肉的质量正在下降。

  

   根据秘书们的描述,关老爷一个人处理不来四只大美女,他慌慌张张地和其他两位做了爱,斩下她们的脑袋就跑回去做菜了,本来说着等一会再来处理“风雪”二女,两位姑娘坐立不安,心急难耐,自慰了好几次来保持亢奋,可关老爷迟迟不出现,又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菜,就怕他忙忘了,做砸了。

  

   两位善解人意的秘书长一合计,与其不知分寸的多嘴失言,没羞没臊的上门问斩,不如先把自己宰杀好,到时候关老爷来了直接拿肉就是,别给主人家添麻烦才最好。

  

   听完秘书们的描述,空长叹了一口气,两位秘书长为了不耽误主人的进度,选择了令人唏嘘的结局,璃月女性就是这一点叫人心疼,她们从不会过问多余的事情,更不会抱怨自己受了委屈冷落,只要是为了主人的大局,她们总会乖巧而自觉。

  

   告别花钿舫的二位,空继续赶往丽莎的房间,他现在生怕自己的女畜也“善解人意”,过度的温柔会导致无可挽回的错过,他祈祷着,希望丽莎能再等自己一分钟。

  

   站在门口,房间内隐约传来沸水翻滚的声音。

  

   空心跳一坠,撞开房门冲进去,丽莎姐正坐在床边,挺直腰背,双眼放空,右手反握餐刀,刀尖抵着那饱满坚实的下腹部。

  

   “我来了,丽莎。”空气喘吁吁,快步走向那正欲剖腹的淑女。

  

   “当啷…”餐刀脱手,砸在地上,如梦初醒的丽莎双眼一亮,随后瘫坐下来。

  

   丽莎急促地喘着气,她左手捂着心口,低头看向自己紧握的右手,绿色瞳孔中光影聚焦到她脚边的锐器,发懵的魔女颤抖着深呼吸。

  

   空抱着丽莎环视了一圈,灶台上摆放着切好洗净的菜蔬,充满魔女气质的巨大石锅中滚着沸水,皱乱的床单染着一片片水渍,丽莎的身体暖热而柔软,汗水和爱液的浓香交杂在一起,大腿内侧有些粘腻,很显然,她已经充分地自慰放松,准备要宰杀自己了。

  

   就差一步,丽莎差一点就要开始自我屠宰了,即便是完全自愿的肉畜痴女,自我屠宰仍需要极大的心理准备,倒不是她们怕死,而是怕自己不够美味,受人冷落。

  

   “怎么,怎么那么久,我还担心。”丽莎还在平复慌乱的心情,“刻晴不在,你也不来,我热水都烧沸了…”

  

   空鼻尖一酸,走上前将受委屈的丽莎拥入怀中,握住她发凉的右手,暖热的呼吸吹过纤长白嫩的玉颈,少年一边摇晃着怀中的大姐姐,一遍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对不起,辛苦你了。”

  

   怀中的美女双肩一缩,妩媚了一辈子的脸蛋在羞愧中泛红,只听到一声轻浅的“嗯”,丽莎的身子柔软下来,她侧过头,闭上眼,向爱人讨要了一个吻。

  

   “时间不多了,我们开始吧。”丽莎分开唇瓣,她的笑容看起来很轻松。

  

   “现在还有时间去见优菈最后一面,看看她有多美多香。”

  

   “不必了,虽然我和优菈,琴都是十几年的好闺蜜,但肉畜之间还是别有太多感情。”丽莎微笑着瞥了一眼脚边的刀,“光是握住刀,脑袋里面就窜出好多淫乱的场面,我会如何被宰杀,被烹食…啊啊~不知不觉就高潮了…”

  

   “诶?”空神色一愣,丽莎姐那陶醉的呻吟在脑中萦绕。

  

   “嗯?小可爱不会以为姐姐很乖吧~阿拉,想多了哟。”丽莎刮了一下空的鼻梁,“姐姐一直都幻想着做肉畜,私下自慰的时候,我就喜欢用刀片拨弄阴唇,这两天来…我一次也没有紧张过,害怕过。”

  

   “即便差点赶不上时间,甚至是成品有失误也没关系吗?”空一楞,想不到最后还是被丽莎戏弄了,到头来,紧张兮兮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嗯…怎么说呢,如果把我做砸了,评委和游客都不爱吃,那是不是我的小厨师要负责把我吃干净呀~”

  

   “你这一身脂肥肉满的模样,怎么做都诱人啊。”他无奈地干笑两声,摇头叹道,放下心之后,他反而觉得失落,“呵…这么肥美的一块肉,换谁做都好吃吧…”

  

   “哼!算了~肥美这个词不准用第二次!”

  

   她娇媚的语气不带怒意,虽是做出一副恼火的模样,可身体早已臣服。

  

   丽莎站起身走向灶台,弯腰趴在桌边摆出后入式,回眸一笑勾引男人前来,空无奈地摊开手,一个猛子跳起来,跑向丽莎的身后,一巴掌打在那油滋滋,圆鼓鼓的肥臀上。

  

   “别让我太舒服了,高潮一次就够,等待宰杀的女肉可不能再动情啊…”丽莎回头吩咐道,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她双手扒开阴唇,鲜红的洞口犹如血目圆睁,深处的花心一阵阵向外拱动,开阖的子宫口“卟滋卟滋”地射出白浆。

  

   无需多言,空脱了裤子提枪猛进,那蛮勇的肉枪像是撞钟般狠狠轰击丽莎的肥穴,一抽一顶直达深处,温润的花汁顿时井喷,浓白的蜜浆紧随其后,粘稠多汁的熟女小穴用最熟悉的节奏分泌爱液,粘着白浆的肉褶紧紧吸附,肉欲的波澜从臀部一路震荡而上,晃动起她全身的肥美,她说着不要让自己太舒服,可那诚实的下流肉体只一碰就沉沦,喷水流浆只顾享乐,正雨云中,她的双腿又分开些,屁股又抬高些,忘情的浪荡绝叫又再尖锐些。

  

   “嗯呃~嗯…姐姐的子宫要吃吗?不吃的话就内射进来,噢呜~呜~”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拼命要说些什么,丽莎的头颅高高抬起,抿着嘴唇,眯着眼睛,畅快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嗬噢!嘶…哈啊…再快点,快点…呜呜~噢~噢…”

  

   “死到临头还敢调戏我啊,就不怕你的厨师故意糟践这身美肉吗?你就不怕…”空的声音不自觉中变得威严,带着一丝缓缓升起的怒意,他想以轻松的心情迎接和丽莎的最后一次缠绵,可眼角却在抽搐,本是开玩笑的羞辱,他越说越愤恨,越无助。

  

   “昨晚闹成那样,怎么…哈啊…还这么有劲儿啊…”丽莎呼哧带喘,犹如一匹疲惫的母马,撅着肥臀一阵阵回拱,迎接着少年的大力后入。

  

   “丽莎姐也不差,这肥油满满的大屁股揉起来都发粘,整天说自己是淑女,吃的营养倒是一点儿不少,怎么?女无淫乐不丰,养这一身肥膘没少挨肏吧?”

  

   “我哪儿有,你不可以这样说我…姐姐的肥臀巨乳,都…都是自己揉出来的,呜哼!”

  

   清脆的一巴掌打断了丽莎的娇哼,那熟女韵味十足的丰腴肉体抬臀一震,水灵灵的肉团子上多了一个暗红的巴掌印,肥美白嫩的安产臀如果冻般晃动起来。

  

   空倒吸一口凉气,愈发卖力地挺动腰身,坚实的小腹撞击着肥美的臀肉,粘腻多汁的阴道紧紧吸夹着肉棒,他的双手不停揉着丽莎的屁股,扒开臀沟让菊眼儿露出来,份量十足的爆肉肥臀不断碰撞着他的丹田,令他喘不过气,浑身酥软,假若不用手掰开两瓣臀肉,他当真是要被丽莎姐的性器硬生生夹断,闷死。

  

   陷入快感中的他只剩下机械的动作,丽莎真不愧是位充满情趣,善解人意,又温柔似水的大姐姐,她戏弄自己,却又宽慰自己,引导出自己心底的焦躁不安。

  

   无论自己说了多么过分的话,无论自己如何羞辱玩耍,她其实都不在意,她会从容地投入这场游戏,用声音和动作来迎合,用温柔去融化一切。

  

   假如不是肉畜的话,这样的女人绝对会是一生的伴侣吧…

  

   “哔沥沥….”

  

   水流的声音打断了空的沉默,身前的女畜在发抖,空气中弥漫着尿骚味,双腿间的声音淅淅沥沥,清脆动人,熟女的喘息疲惫而妩媚。

  

   他低头去看,丽莎的臀沟里粘着一大片乳白色,被撑圆的蜜穴周围溢出大量精液。

  

   空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射了,不仅如此,他还把丽莎肏得尿失禁了。

  

   “哈…哈啊…真厉害,我的小可爱终于…能把他的女人干失禁了啊…呃!嗯…”丽莎她低下头去,小腹用力收紧,畅快的水流一泻而出,“嗯…哼嗯~尿干净一点等会也方便…哈啊…啊啊~肉畜尿尿不羞人吧,射进来又尿出去的…腿都麻了,我…我也是幸福的女人了吧…”

  

   幸福的女人,这几个字猛然触动了空,他呆呆地看着丽莎姐,看着她犹如一坨死肉般瘫软在灶台上,看着她修长的黑丝美腿一阵阵抽搐,琥珀色的骚尿连成一线,呲射满地。

  

   丽莎双手背过身,揉着白泥一片的私处,掰开两片臀肉,鲜红的菊穴往外一拱…

  

   “空,还记得你在提瓦特学的第一个法术吗?姐姐肠胃不好,帮我…把那个…吸出来,用…用力点儿。”她红着脸,抿紧了嘴唇,掰开肛门的双手用力嵌入臀肉,干净红嫩的肠肉一缩一顶地翻出屁眼,吐出晶莹的肠汁。

  

   丽莎已经准备好了,她绷紧小腹让内脏向下移位,即便只是初级法术,以空目前的实力应该可以轻松抽出一整套心肝肚肠,他那么单纯可爱的男孩子一定会听话的,只要一瞬间就好,大姐姐的肉体可方便了…无论做爱,还是宰杀…

  

   不知为何,面对着丽莎的自愿之死,空感到一股无名的血气急速上涌,他眼角一抽,瞳孔中忽地燃起怒火,插在女畜阴道中的肉茎骤然硬起,腰部一挺,竟又一次动作起来。

  

   “哼呃!空…怎么了,怎么突然又…噢呜~嗯~姐姐已经很满足了,不用再…不用再考虑我的感受了,姐姐已经很幸福了!”

  

   “我还不够!”空怒吼着,拧着眉头像是要瞪出眼珠子,他将身前的肥臀肉腿撞得啪啪作响,仿佛趴在桌子上的不在是敬爱的丽莎姐,而是一匹淫贱无礼的贱畜。

  

   不知为何,当丽莎姐说她幸福的时候,空只觉得身体里忽然被凿开一片空白,整个人似乎都虚软下来,脑中嗡嗡叫嚷着,像是遭到了莫大的冒犯。

  

   她是肉畜,这个温柔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肉畜,只是为了宰杀吃肉而存在的肉畜——空的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像是受到动摇之后的自我保护,他不断确认着丽莎在心中的权重,心跳的声音愈发狂躁。

  

   从琴开始,芭芭拉,诺艾尔…再然后是优菈和丽莎,蒙德淑女们已经全员殒命,她们是肉畜,但感情却又是无比热诚…

  

   要杀掉丽莎吗,要吃掉她吗?将深爱自己的女人一个个摧折,遗憾吗?后悔吗?

  

   空摇摇头驱散妄念,抓着丽莎的肥臀加速肏干,右手凝聚风团,对准女畜的肛穴。

  

   “嘎哈!!肚子里面好烫,好舒服…噫啊啊!!!!肠子,肠子被抓住了…加油…再用力一点…嗯呃呃!咯呃…噗…呕…”

  

   丽莎口中爆出一股浓稠的鲜血,完全翻开的肛门里吐出一段粉红的肉条,空的右手紧握着两截血肠,炸开血花的肥臀之间,那粗野的阳具还在大力抽插着,熟女的白浆混合着精浊和尿黄一泡接着一泡地翻滚出来。

  

   “啪唧…”裹着血尿的粉肠砸在地上,凝聚着风团的右手再次对准了丽莎的血色红菊,一阵颤动之后,半截断掉的小肠像是抽丝般牵扯而出,连带着肝胆和几片筋膜,空就像是野兽一样随意撕扯着猎物的脏器。

  

   “咕噢!我的肚子,哈啊…嘶…呼呜…嘶…”她撑着桌子,低着头大口喘息,滚烫的身体在痛苦中发颤,可丽莎还是抬高了臀部,“没关系,我喜欢粗暴一点的男孩子…姐姐的肚子里什么都不要,只要有小可爱的精液就足够…哈啊…嗯…”

  

   “多嘴,不过是只肉畜罢了,马上就要被吃掉的女人话那么多干什么!”空拧紧眉头,顶腰的动作再快几分,右手插入丽莎的菊穴,吸住肠子一手扯出,那血淋淋的右手像是揪住了母马的缰绳一般,牵着“肠绳”狠狠一扯。

  

   “呃哈啊啊!!!”丽莎惨叫声像是被缰绳勒住的母马,她嘶鸣着抬起腰背,“嘶…哈啊…讨厌,怎么现在才入戏呢,小男孩可真没办法呀…早点这样,我也不会…唉…”

  

   她喘息低沉,红着脸勾起唇角,融化的眼波充满了宠溺,下半身已经酥麻,分不清是过激性爱带来的酸胀,还是残酷凌辱带来的疼痛,丽莎感觉到腹中的暖流一阵阵向后流动,清凉的蒙德之风在空净的腹腔中流转,风裹着血污和碎肉一起喷出后庭。

  

   空气中弥漫着腥热的白雾,丽莎的菊穴一缩一拱地吐出冒热气的内脏,粉红的肠子挂在双腿间像是条小尾巴,甩着荡着十分可爱,包裹在黑丝长袜中的美腿紧绷着,颤抖着,她感觉到脚背上传来一阵温热粘糊的感觉,轻轻挪动玉足,踢开那条黏糊糊的血肉,高跟鞋的细跟又戳进一团滑溜的物体中,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知道自己的内脏糊了一地,可最重要的心脏和头颅还没有落地,丽莎只能抿紧嘴唇继续等待,在高潮中濒死的感觉犹如盛夏中的寒噤,身体时而紧绷,时而轻松,呼吸的频率逐渐缓慢…

  

   这就在这节骨眼上,空停止了他的动作,已经失去半身知觉的丽莎并未察觉,那灌满白浆的阴道再次紧缩起来,一抽一缩地吸吮着男人的精液。

  

   空抽出绵软的肉茎,气喘吁吁,双眼呆滞,他抬起手重重地打了丽莎的俏臀,像是在无助地发泄着什么,可回应他的只有精液涌出蜜穴时发出的怪声。

  

   良久,见丽莎没有反应,空拿起灶台上的屠宰刀,用刀尖拨开那粘着白浆的肥美鲍唇。

  

   “扑哧…”伴随着粘稠的摩擦声,铁器刺入蜜穴,刀尖顶住花心,那颗吸饱了精液的子宫还在欢快地一开一阖,窄嫩的子宫口亲吻那沾着精液的锐器。

  

   丽莎姐说过,只要腹中有自己的精液就很满足了,那这最后的幸福也该断绝了。

  

   空一咬牙,左手按住丽莎的臀部,右臂的肌肉骤然绷紧,握刀一捅,手腕一转,刀尖沿着圆嫩的子宫口绕圈一剜!

  

   “嘎啊啊啊!!!啊…空…呃嗯…”凄厉的惨叫声妩媚动人,丽莎的玉手紧紧扒着墙壁,随着最后的痛苦逐渐消散,她的手臂缓缓滑下,留下一道猩红的痕迹。

  

   空看着浑身湿透的女畜,心中竟是无比得意,仿佛自己赢过了什么一般,由他摧残凌辱过的丽莎姐凄美而诱人,那白嫩的肉体被汗水浸润,撅着屁股趴在砧板上疲惫地喘息,血淋淋的熟女鲍鱼夹在两瓣雪臀之中,分开八字的黑丝美腿之间,精液混着血污的浓稠溪水汇聚一线,掰开多褶的菊穴,翻开外形完整的阴唇,体腔内部的色泽和芳香一览无遗。

  

   子宫和脏器都已经活生生被取出,空净的体腔内部,那玫瑰色的霜纹肉象征着这匹女畜的绝世品质,这样的丽莎谁又不喜欢呢,假若真要和她共度余生,等十年,二十年,她年老色衰之后,年轻时的极品肉质不就平白糟蹋了吗?

  

   对,就是这样,没什么好可惜的,不管是优菈还是丽莎,无论昨夜的温情缠绵几何,她们是肉,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被宰杀烹食。

  

   纵有倾城之色,仍将玉殒香消,所谓红颜,不过是盘中白骨。

  

   他将菜刀插在砧板上,又将丽莎姐被剜下的子宫摔在碗里,那粉嘟嘟的肉球像是个破了的鸡蛋,白浊的“蛋清”满溢而出。

  

   空僵着脸,咬住颤抖的嘴唇,愤愤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备菜。”

  

   主人的命令冰冷无情,疲惫失血的魔女驱动法力吊住小命,颤抖着撑起上半身,用那沉甸甸的巨乳压住砧板,右手拿起菜刀,左手抓来番茄。

  

   清脆而缓慢的“哒哒”声犹如秒针走时,难以想象,那位剖净了肠肚的美丽魔女竟然在给自己的肉身备菜,蒙德女性的生命力强盛,这一点世人皆知,可一般认为的生命力强盛不过是多产善孕,哪知道她们还有如此痴醉的本性。

  

   空背对着丽莎,看着那冒泡的大汤锅发呆,他知道时间剩的不多,但不知为何自己却格外的冷静,似乎屠宰丽莎已经不再重要,酸麻的双腿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很快,身后传来了丽莎的娇声呼唤,空转身去看,半框番茄都切完了,红着脸的丽莎姐低头看向脚边,她的高跟鞋正踩着一条粉肠…

  

   “自己捡起来,挑一条最肥的剁成肉臊。”

  

   “嗯…”

  

   丽莎娇羞地点点头,小腿向后一勾,伸手取下挂在脚踝上的肠子,粉溜溜的肉条在砧板上切成小段,刮去筋膜和血水,最后装盘等待。

  

   她不善厨艺,走刀的手法很笨拙,却还是认真地将肠段工整地切开。

  

   见证了女畜的乖巧和努力,空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他舀一热汤作为奖励,对着丽莎的肥臀浇淋下去,伴随着她疲惫的呻吟声,热水染红了两瓣圆鼓鼓的雪白臀肉,私密处的血污和精浊也被冲洗干净。

  

   扒开丽莎的菊穴,热水灌入体腔,借着她痛苦的扭动,热水在体内滚动几圈,洗濯血污之后重新从双腿间流出,烫过一遍的女肉散发着淳鲜的荤香,丽莎这种品级的女畜无需过多处理,稍微过一遍水就去腥去涩就可以料理了。

  

   番茄块,肠肚杂和洋葱碎从屁眼填入体腔,抓一把香料也塞进去,启开一瓶蒲公英酒插入屁穴,只听得“咕嘟咕嘟”一阵闷沉的涌动声,丽莎的小腹微微胀起。

  

   最后,空抓来一捆米白色的硬质干面塞进丽莎的后穴,那是由蒙德特产的金麦面粉制作的干面,是平民阶级也可以日常享用的高级味道。

  

   这道烤全女的腹腔填料是丽莎最喜欢的肉酱面,由番茄,杂碎和洋葱打底的肉酱会在她的腹中炖煮成酱,体腔内的果酒和油脂提供富有层次的芳香,而作为主食的蒙德干面将会在血红的肉酱中变得柔软,曲折而盘绕,代替她那温柔的九曲情肠,为将死的自己和急盼的食客们提供一份同心同德的“饱腹感”。

  

   填料完毕之后,丽莎在空的搀扶下转过身,失去内脏的魔女小姐重心不稳,腹中的原材料混着左右晃荡,她那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也跟着扭捏踉跄,就像是懵懂学步的小孩,高跟鞋的声音歪歪扭扭,一片纷乱。

  

   以这样的濒死状态爬进汤锅太过勉强,空一手扶住丽莎的腰臀,一手架起她的双腿,腰腹一挺将她横抱起来,疲惫的魔女姐姐努力地抬起虚弱的双臂,一边手臂挂住少年的脖子,另一只手悬垂在外,她那从未露出过软弱之色的面庞无比苍白,丽莎歪头靠着空的肩膀,含着血的红唇呼出阵阵暖热,蔷薇的幽香吹过少年的脖颈,撩动他眼角的抽搐。

  

   空将怀中的肉畜沉入那口巨大的汤锅,充满童话气息的魔女釜鼎发出闷沉的水泡声,丽莎的白嫩肉体在水波的折射中振动着,水面淹没上来,酥麻的触感拥抱了丽莎。

  

   魔女的最后一次洗浴在仆人的帮助下开始了,她背靠锅壁,双臂搭在锅边,锁骨以下的肉体浸泡在翻滚的热汤中,修长的黑丝美腿抬出水面,脚踝垫在锅边,高跟鞋挂在趾尖,丽莎的模样悠闲放松,脸蛋红红的,眼眸微微眯起,看起来就像日常的泡澡。

  

   空抚摸着丽莎的亚麻色长发,将发丝梳理柔顺,垂悬在锅外,再取一些盐和香草撒进汤锅,最后铺上些许玫瑰花瓣,这锅魔女白灼只是为了闷熟她腹中的肉酱面,之后还要将半熟的丽莎捞出来烤制一遍,因此这时需要在汤中加些调料,让女肉在炖煮中入味。

  

   “空…我的魔力可能坚持不住了,我快要睡着了…”丽莎语气软糯,仰起头露出娇嫩的玉颈,“就现在吧,趁我还能看清你的样子…我想要一个吻,要你捧着我吻…”

  

   “好,我答应你,但不是现在…我要你坚持到进烤炉之后。”空攥紧了拳头,手心的温度又烫得他松手,“我…我还得照顾一下优菈。”

  

   “嗯…别让我等太久…”

  

   丽莎说完就阖上了眼睛,虚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要断线,某种执念让她在濒死边缘吊住了最后一口气。

  

   空亲吻了睡着的丽莎,他迈过狼藉一片的地面,房门外仍是热火朝天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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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爱之昂贵,她之廉价]

  

  

  

  

   走廊上到处是奔忙的秘书,这些年轻漂亮的小姐姐都是刻晴的手下。

  

   提到刻晴,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女伴已经消失大半天了,就算外交事务繁多,凝光都回来了,她一定有时间照顾自己的比赛才对。

  

   “啊!他出来了!”一个轻快的女声叫嚷起来,紧接着一群秘书包围了过来,为首那位端正姿容,用冷静的声音问说,“请问,八号房的丽莎女士要帮忙簪发吗?

  

   “簪发?什么意思…”

  

   空心生疑惑,没等秘书回答,走廊对头推来一台小桌,桌上摆着一尊盖着红布的球体。

  

   秘书们面带微笑,做手势请他上前查看,那圆滚滚的物体盖着一面绣有金丝花边的大红绸子,球体表面有棱有角,令人遐想联翩。

  

   揭开红布,一颗妆容艳丽的美丽头颅安座在烛台上,她柳目细长,下颌尖俏,双颊惨白如霜,两片丰唇却是妖红欲滴,这颗艳如桃李的美颅一看就是莺儿。

  

   “簪发献首,肉宴亲朋,这是璃月风尘女子出嫁时的传统,莺儿小姐宣淫无度,乃是一浪荡女子,她若是出嫁,那婆家准要被人嚼舌根。”

  

   “所以,就把新娘宰了吃肉?”

  

   “便是如此,风尘女子出嫁,外人定说她脏,说她贱,说她没有女德礼教,那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温良贤淑的好女人,在婚宴上献出美肉就是理所应当了。”

  

   听过秘书的解释,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低头看向莺儿的脑袋,那颗插在花烛台上的新娘头颅格外艳丽,不仅盘好了头发,还重新吻了唇脂,画了眉毛眼线,这绝对是秘书们在莺儿被斩首之后梳妆的。

  

   新婚永远是女人最美,最向往的事情,即便她们的生命在成为肉畜后提前终止,铭刻在命运中的幸福依然不可或缺,将仅存的头颅打扮成喜庆的模样,或许就是肉体消亡后,唯一的追忆和遐想,而这仅存的追思一定要幸福美满,成全生前未尽之遗憾。

  

   空沉思着,秘书们又推来两座长桌,花实小姐和月宁小姐的头颅安插其上,秘书们七手八脚地帮两位授首的前辈化红妆,佩金银饰,盖上红布头…

  

   “嗯…姐妹们手笨,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请多担待。”新来的秘书长点头鞠躬,旋即又急切地问道,“丽莎女士需要我们帮忙梳妆吗?”

  

   “她还没死。”

  

   听到空的说法,那位秘书愣了神,脸上多了歉意。

  

   一阵尴尬过后,空婉拒了秘书们的好意,她们连蒙德风格的白色头纱都准备了,玉衡手下的办事和她们主子一样有股莽劲儿,但准备工作倒是都很充分。

  

   说到这里,空又想起刻晴的事情,昨天的一时冲动让他介怀颇深,今天的心情低落也来源于此,他想找机会和刻晴好好聊聊,又或者只想独自静一静,空的心绪早已乱成一团,他深陷于爱与被爱的困境,对注定死去的肉畜动了感情。

  

   不知道,不明了,空需要一点儿时间来休息调整,他接受了过多的温柔,反而令自己苦恼后悔。

  

   空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会场中,长廊外的新鲜空气暂时驱散了女肉的浓香,他知道自己状态不对,他眼下只希望快些找到刻晴,让那个带刺儿的小姑娘骂他几句,让她自作主张一般地提出些建议,强硬地督促自己做些什么。

  

   光是幻想着刻晴的“嘴脸”,空就感觉心情舒坦了一些,他单纯地希望有人可以让自己清醒一些。

  

   距离上菜评比还有半个下午,玉京台周围游客如织,热闹非凡。

  

   穿过喧杂的人声,踏过迷人的香味,一个刚刚被杀头的女人在民众注视中被拖向场边,那具白嫩的肉体不算丰腴,臀乳的份量只是恰好,被厨师拎着的头颅也是一般姿色。

  

   虽然不认识被宰杀的女人,但空认出那位厨师是望舒客栈的言笑。

  

   “言笑大叔!”空提高音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越过人群。

  

   言笑抬起头,他看到了空,却没着急理会他,那冷漠的国字脸上始终没有情感的波澜,言笑将刚刚宰杀的女畜往木桶中一甩,脑袋丢在另一个木桶里,回过头大喊到:“小呆子!动作麻利点,不然就让你爷爷来解肉,你去杀头!”

  

   角落里传来一声弱弱的回应,过了几秒,那稚嫩的童声忽然提高几个分贝重新回应了一声,听声音就像是被人催着赶着,听着虽然疲惫,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你来了便坐。”言笑甩下一句话,又继续忙手头的事情,璃月汉子不善言语,一门心思只干一件事,只看那光着膀子的汉子朝远处招招手,几位赤身裸体的女子从角落走出,言笑从木墩子边抄起一口大刀,提着酒上前迎接。

  

   空走进前环看一圈,原来,玉京台后院,月海亭的门口临时搭建了一个露天厨房,这里远离了人流量最多的主会场,但前去玉京台的游客一定会在廊桥上看见这里。

  

   在璃月,乡村厨师摆宴走席的时候都会搭露天厨房,虽然简陋,但家伙事儿一个不少,长长的灶台上摆着一列大铁锅,用布袋量贩的调味料垒在一起,一个个巨型木桶形成的“隔离带”隔断了游客进入,木桶中要么装满清水,要么装满菜蔬果物,要么堆叠着三四只无头女畜,那些堆成小山的白嫩肉体还在抽搐,断颈中“咕噜噜”地涌着血。

  

   琉璃亭和新月轩的团队负责烹制工作,言笑正和玉衡星的秘书一起清点女畜名单,而初赛中那位青涩的小男孩也在现场。

  

   “学手艺就得这样呢。”一个温和甜美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空回头去看,那头顶羊角的蓝发少女伫立身边,飘逸的仙姿带着冰气,身如清莲玉亭亭,面如秋月白莹莹。

  

   “甘雨?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她微笑,娇声轻浅,怀中的文书中夹着一页凸出的页角,“心情不好吗?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

  

   “啊…没事,厨房那边有她们忙着,我出来喘口气就回去了。”

  

   “这样啊,那我也先去忙了,玉衡大人的手下刚刚接手工作,还有好多地方需要协调打点,你也看到了,这些都是刻晴一时起意。”

  

   “露天厨房吗?刻晴消失半天,原来是去弄这个了啊。”

  

   “是啊,本来这场比赛就是为了让女肉走向大众,初赛取得了巨大反响,来围观的民众几乎是前天的三四倍有多,于是刻晴打算摆一排流水席,让民众都尝尝鲜,走个热闹,刚好花名册上登记了大量的适龄女畜,现在屠宰的这些多是十年前积压下来,一直没排到屠宰名额的女子,总务司通告一发,还有意愿的就都赶着来了。”

  

   “抛下现有的生活,就为了在这场比赛中当一块无关紧要的肉,别说主菜,就连个配菜都不算,潦草地一刀斩首,养了半辈子的好肉像是垃圾一般堆在桶中,再被分解成难以辨认的肉块。”空感叹着,厨房外再次传来女子的呻吟,又一具无头女尸被言笑抗进厨房。

  

   “空是在忧愁这个吗?”甘雨转过脸,又低头看向怀中的文件,“空觉得…自愿成为肉畜的女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

  

   “我不知道,大概…就只是身材好,长得漂亮,然后…”

  

   “然后是幸福。”

  

   “……是吗。”

  

   “死亡之所以悲伤,是因为会失去所有,所有的感情和记忆,但是作为肉畜死去的话,却反而会得到这些东西呢。”

  

   空沉默着,心绪忽然柔软下来,甘雨的声音十分温和,温和得就像她也经历过…

  

   如此一来那便说得通了,丽莎那充满幸福的模样不是强装出来的,对于敏感细腻的女性来说,知道自己将如何死去也是一种安全感,假若死亡还能得到些什么,那何乐不为?

  

   正如眼前所见,这些自愿献肉的民女肉畜们也是一样,空不知道她们的名字和家世,分不清那些平庸的肉体和面庞,她们就只是普通女人罢了,在经历琴团长一行人的献身之后,这些普通肉畜已经毫无吸引力。

  

   但她们也拥有各自的幸福,或许在登记成为肉畜的时候,她们出于各种原因渴求由“宰杀”带来的幸福,现在多年过去了,她们追求宰杀的原因是否改变?没人知道,没人在乎,她们只会在一声快美的呻吟后人头落地,平凡的愿望也就随风散去,即便她们的生前死后都完整地记录在案,后世之人查阅美肉大典的时候,估计也就是随手翻过,不作片刻停留。

  

   这时,言笑大叔将一个装满女畜人头的木桶抱来,表情有些担忧,他向秘书主管甘雨问道:“一共二十四颗,两大桶。怎么处理?”

  

   “今天事发突然,玉衡星临时摆宴,大屠群美,总务司要肉要的急,许多姑娘都没来得及和家人说明,生怕这等待多年的名额又被抢先,于是就…”

  

   “明白了,这些头颅暂且放在总务司,宴席间就不摆桌上了。”

  

   “嗯,是这个意思。”甘雨点头回应,将手中文件递交过去,“辛苦先生,这是甘雨刚刚整理好的肉畜信息,等会请按照上面的记录分检首级。”

  

   递出文件的甘雨长出一口气,此情此景,空的神色也缓和许多,出来走一圈,他见到了最温柔的半仙女友,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认清了女肉厨师最重要的品质。

  

   眼下他需要做的,是赶紧回到丽莎身边,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没来得及和甘雨道别,空随口招呼两句,转身就要离开,甘雨正要追上去,刚迈出脚又停住了。

  

   “诶…诶?!”甘雨的声音一愣,回头去看,言笑已经在翻阅文件了。

  

   呆萌的小仙兽急忙跑回去,按住正要翻书的厨师,用微笑和道歉掩饰慌乱。

  

   她走神了,那张露出页角的纸片还夹在里面,那是她昨晚从复赛宰杀名单中撤回的一份表格,也许是当时有些失落吧,千年来未曾失误的甘雨居然没将表格收回。

  

   收拾好之后,甘雨抬起头却已看不见空的身影,她呆呆地看向手中的文件,不由得胸中一热。

  

   没关系,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宰杀爱人的重要时刻,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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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无心之失]

  

  

  

  

  

   房门外人声熙攘,脚步匆匆,房门内,魔女的汤锅孤独地翻涌。

  

   丽莎的身子已经半熟,白嫩的皮肤多了一层莹润的釉色,融化的皮下脂肪沁出肌肤,胶质和油脂溶入汤中,略有浑浊的清汤沸腾着,雾蒙蒙的房间里,静滞的空气中溶着她的香。

  

   房门打开,人走进来,闷了一屋子的水雾跟着流动起来,就像是奔向爱人的决心一般,那些由丽莎的骨肉汤中析出的白雾一股脑儿涌向门口,裹挟着成熟可口的体香拥抱来人,置身于这片多情的雾,就好似与她缠绵着一般,舒暖,温香。

  

   随后,魔女的白雾逐渐稀薄,化作一丝一缕的青烟从门缝中飘出,好似她的最后一缕魂魄终于要散去…

  

   来人缓步走向那口巨大的汤锅,丽莎仰头靠在锅边,呼吸的尾音颤抖着,粗重而疲惫。

  

   她很放松,她知道自己的小可爱来接她了。

  

   困意袭来,沉重的眼皮勉强抬起一半,透过那细长的缝隙,丽莎的瞳光犹如碧波荡漾,朦胧而流转。

  

   透过雾气,她勉强能看见一个年少的身影,那模糊的人影先走到另一边,摆弄起丽莎的黑丝美脚,脱下高跟鞋,揉弄脚心,分开足趾,捏着黑丝包裹中的小腿肉。

  

   最留念的…反而是姐姐的丝袜脚吗?这小男孩…昨晚还没玩够呢~

  

   丽莎努力地控制肌肉,想让脚丫子在他手中动一动,或许这样那位恋足的少年会高兴一些,可几番尝试之后,半熟的肉身完全没有动作。

  

   对方低头含住丽莎的脚趾,连带着丝袜的细腻口感一起吸吮,漂亮的红色脚趾甲顶住上牙,柔软的趾腹在舌头的碾压下沁出肉汁,若不是有丝袜包裹塑形,这只软烂的炖蹄子只要用嘴唇一抿就会脱骨散架,化入汤中溶成碎末。

  

   确认过丽莎的烹饪进度,那个身影快速行动起来,它按摩了一遍浸泡在热汤中的女体,再走到丽莎身后,抚摸她的秀发,抬起她的下巴。

  

   “空…可以了,谢谢…这两天姐姐很幸福…现在…姐姐是你的了,永远是你的…”

  

   丽莎仰头靠在锅边,享受这锅温泉的最美时刻,对方一手拉过丽莎的长发,一手握着斩骨刀,对着那仰起的白嫩玉颈上下比划。

  

   就在这时,丽莎朦胧地看到了对方,她的瞳孔逐渐睁大,眼神中充斥着畏惧,疑惑。

  

   “你…你不是…你是谁?不要…我不是你的肉!嘎呃!咳…嗬呃…”菜刀嵌入咽喉,粗暴地切断了丽莎的惨叫,刀刃斩开气管,卡在颈椎骨中,这一刀没能痛快地斩首丽莎,反倒是卡在正当中,延长了惊恐和无助。

  

   她睁大了眼睛,逐渐变黑的视野却令她看不清,丽莎努力地想要发出声音,被砍开的喉管却只能“咯咯嗬嗬”地涌出血沫子,幽绿色的瞳孔一点点翻起白肚,好像拼了命要看清这位杀手的模样。

  

   可对方的手段更加无情,它见一刀没能砍断颈骨,于是双手握住丽莎的头颅,手臂一发劲,那无助的容颜侧头转过九十度,被扭断的脖子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咔!呃嗬…啊…”心有不甘的丽莎咽了气,僵死的面部肌肉微微抽动,她死不瞑目,泪水从翻白的眼底溢出。

  

   即便如此,凶手还没有停止对她的摧残,毕竟这是人的脖子,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只听一阵震耳的“铛铛”声,凶手举着斩骨刀砸向丽莎的断颈,厚重的刀口一次次嵌入她的颈骨,直到她的颈椎被硬生生砸开,神色慌乱的美颅“咚”一声落进木桶,无头的半熟肉尸沉入锅底,断颈处“咕噜噜”地冒着泡。

  

   丽莎在绝望中死去,但炖煮至半熟的身体还很放松,对方在动手前揉捏了丽莎的丝足美腿,就是为了确认肉体的熟度,确保她不会因为紧张而降低肉质。

  

   “呼…可算,把肉畜一个人丢在锅里,空那家伙跑哪儿去了?”女孩的声音有些恼火,她撩起自己的紫色短裙,将黑丝连裤袜拉扯几下,“累死了,浑身是汗,丝袜都黏黏的…”

  

   雾气逐渐散去,灶台边站着一位身段婀娜的少女,是玉衡星刻晴,

  

   忙了半天的刻晴终于赶回来参赛了,可她一进门,只看见云雾缭绕的大锅中躺着一头还没杀好的女畜,本想着等空回来,但时间紧迫,这道先蒸再烤的鲜汁烤全女还缺一道烤制,忙的头晕脑胀的她又一次投入工作,这就有了刚才的事情。

  

   她并不知道丽莎和空的约定,全身心投入料理的她也无暇顾及丽莎的感受,她临死前的声音过于细弱,刻晴还以为那只是一段濒死的呓语…

  

   至少在她的视角看来,这匹女畜并没有多余的感情。

  

   “铁杆…烤炉…”刻晴自言自语着,来回奔忙准备烤制工作,却不料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她低头去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地的血污和碎肉,粉红的断肠和脏器围绕着汤锅,像是某种黑魔法仪式,乍一看还挺吓人。

  

   “这…这怎么搞的,这俩人玩的什么情趣?”刻晴皱眉叉腰,摇摇头驱散那些醋意浓重的性幻想,“行行行…烂摊子都给我收拾,老女人也是,你也是…”

  

   刻晴搬来装下水内脏的木桶,乱七八糟的血糊糊都堆进下水桶中,也许是丽莎的脑袋面朝下扑在装满内脏的桶中,忙完之后,她还没发现丽莎的头颅和下水混在了一起。

  

   将丽莎的肉体从汤锅中捞出,仰面摔在砧板上,擦干体表的水分,翻过身来,分开阴唇和屁眼向内窥视,用于填塞体腔的肉酱面成色完美,浓稠的番茄肉酱包裹着面条,由肠肚杂切成的肉燥点缀其间,蒙德风格的蔬果之香阵阵飘出。

  

   黑胡椒,玫瑰盐,百里香再加橄榄油,丽莎的无头肉尸被快速上色,油滋滋的肌肤包裹在蜂蜜般的光泽中,再找来一根涂好油的粗铁杆,迎着断颈处的喉管捅进去…

  

   “咕滋…咕噜噜…”食道中的水沫子被挤压出声音来,粗长的铁杆穿心过肺,搅动着腹中的美味肉酱面,最后撑开后庭,裹着番茄肉酱的尖头从两座臀山中顶出。

  

   并拢丽莎的黑丝美腿,用一节丝带将两只脚踝绑在铁杆上,双臂也拉过身后,反绑在臀部,最后用一大块奶酪堵住丽莎的肥穴,那饱满红嫩的肉馒头裂开一条竖缝,隐约露出奶黄色的流浆,茄红色的肉酱和面条。

  

   准备完成,炭火正热,这时房门又打开了,丽莎的小男孩姗姗来迟。

  

   空看着刻晴,又看看砧板上的丽莎,脸色僵冷,他准备了半天的绵绵情话就这么被一刀砍断,找不着话头了。

  

   “空?你来得刚好,帮我把这匹肥美的肉畜抬进去...”刻晴回头招呼,自己跑向一侧架起铁杆,“快点过来,这蒙德熟女要烤久一点,再磨蹭就赶不上了。”

  

   刻晴做好架势准备了一会,回头却发现空愣在门口,即便是她这样高傲的人,也能察觉到对方心底有情绪。

  

   刻晴迎面走来,伸手去牵对方,指尖触碰的瞬间,空向后退了半步。

  

   “怎么了。”刻晴笑得很温柔,她回头看看肉畜,转头又看空,“我们要快点了,你今天是不舒服吗…早上开始就这样。”

  

   “出去。”

  

   “哈?”

  

   “出去!”

  

   空的怒吼吓得刻晴一愣,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

  

   微微张开的粉唇颤抖着咬紧,鼻尖的酸意还没扩大,眼角的抽搐就要流下,她僵硬地低了头,甩开步子撞出门,走廊外传来吸鼻子的声音,高跟鞋的节奏越发急促。

  

   刻晴被赶跑了,空靠在门边努力地深呼吸。

  

   走向灶台,已经彻底死去的丽莎趴在砧板上,铁杆贯穿身体,包裹在水润黑丝中的玉臂美腿反绑并拢,失去头颅的丽莎只是一具涂满蜜汁的无头美肉,若是将她丢到外头的露天厨房里,估计也和那些批量屠宰的女畜一个结局。

  

   丽莎的头颅不翼而飞,这不仅是比赛流程的重大失误,更是他心底不可挽回的缺憾,他可能再也见不到蔷薇魔女的美丽容颜,更不知道她死前是何种神态了。

  

   不该和刻晴发脾气,冷静之后的空无比懊悔,只是那一瞬间,开门看见丽莎的无头尸体的一瞬间,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丽莎本来就是肉畜,这是她应得的,最合适也最美好的结局才对,刻晴也是温柔的女孩子,由她亲手杀死的丽莎也一定是幸福的吧。

  

   从烤架下方吹出的热风拥抱着空,那就好像是淑女的胸怀一般温暖醉人,安慰着失落的少年。

  

   没时间了,必须赶紧把丽莎送上烤架,这是弥补她的唯一办法。

  

   将丽莎横抱起来,架起头尾两侧的铁杆,热风一鼓,铜红色的光泽将魔女的美肉笼罩,空气中的波纹隐隐振动。

  

   炭火噼啪作响,铁杆慢慢旋转,丽莎的美肉在温和的光泽中滋滋冒油,表皮很快变成了诱人的蜜色,铁杆一转,女体翻滚一圈,两颗油嫩的巨乳吊坠在身下,沁出皮肤的油脂悬在乳头上,像是她分泌的乳汁,一点一滴落入炭火,激起白烟。

  

   脂肥肉满的蒙德熟女不需要额外刷油,仅靠皮下的脂肪就足够,预先炖煮到半熟的女肉锁住汁水,保留了成熟女畜的鲜润肉质,炭火使得表面香酥油嫩,滋味厚重,微微隆起的小腹中填满了肉酱面,闷在体腔中炖煮收汁的肉酱吸收了丽莎的原味鲜汁,再结合内脏杂碎带来的荤香,果酒和奶酪提供的丰富层次,这道经典的蒙德烤全女已经达到了风味的极限。

  

   美妙的红铜色逐渐染上丽莎的白嫩娇躯,那肥油满满的巨乳丰臀在炙烤中滋滋作响,泡沫状的细密油花从每个毛孔沁出,包裹那圆鼓鼓的脂肪球体,油汁汇聚在乳头和臀沟,这些肥美的私密部位接受着最深度的油烤,丽莎的乳晕肉眼可见地变黑发硬,凸起的乳头焦香四溢,乳房和胸肋的连接处开始绽裂,露出羊油般晶莹透亮的光泽。

  

   丽莎的烤肉已经接近完美,最后检查一遍由丝袜和袖套包裹的玉足和纤手,确认这些脆弱的部位没有烤焦,肢体连接处没有断裂,这些身体末梢的部位最容易积攒油汁,相对来说也就更容易烤焦烤糊,特制的丝织品也是为了保护女畜们纤弱的肢体。

  

   空用烤肉叉轻轻戳着丽莎的大腿,刺进她厚实的后腿肉,肉汁顺势溢出,分开那两坨圆鼓鼓的油嫩肥臀,丽莎的菊穴含着铁杆不停沁油,两瓣大阴唇呈现焦褐色,紧闭的肉缝中溢出融化的芝士肉酱。

  

   盖住炭火,用余温继续烤制,用一面长盘垫在丽莎身下,滤掉过多的油汁,处理完这些之后,空一屁股瘫坐在床边,捂着额头发呆。

  

   丽莎体香换了一种更浓烈,更诱人的味道,而她的存在却越发模糊了。

  

   烤架上只是一块有着丰乳肥臀大长腿的美肉,完全看不出丽莎生前的温婉柔媚,空找遍房间也没找到丽莎的脑袋,似乎她就这么永远地走丢了。

  

   门外传来秘书的声音,上场展示的时间快到了。

  

   空打开房门将秘书放进来,一番交代之后,新来的秘书带着文件出门,准备向总务司汇报进度了。

  

   “厨余垃圾我们就先带走咯。”秘书们临走前说道。

  

   空一言不发,点点头默许,秘书们提起装满内脏血水的木桶,颇有些吃力地出了门。

  

   秘书们走后,隔着门还能隐约听到她们的闲聊声…

  

   “真不愧是蒙德女人,不仅身材丰腴,就连内脏都满满一桶,更有份量啊…”

  

   “是啊,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这个丽莎女士,烤完之后看起来真诱人。”

  

   “别说了,我中午还没吃几两饭呢,哪儿有力气干体力活啊…哎呦,这沉甸甸的下水桶要一路提到后山再倒掉,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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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针锋相对]

  

  

  

  

  

   晚云低垂,夕阳染黄天际,玉京台周围炊烟袅袅,宾客纷至。

  

   复赛的围观人数超过初赛三四倍,比赛由玉衡星的团队接手之后排场更是盛大,厨师团队在玉京台一路的廊桥上摆宴设席,菜品内容均是家常,又不那么家常的女肉菜。

  

   对于逢年过节才能见到女肉宴的普通璃月人来说,第一次品尝这些曾经的神仙贡菜,心情难免是激动的,而对于心思复杂的商人老爷们来说,她们更关心台上那些比赛级的顶级女畜,她们的表现往往体现着一个地区,一个民族的女性肉质,这对未来的肉畜市场起到至关重要的指导作用。

  

   目光更加长远的一批人,当属贵宾席上的六国使团,除去身为东道主的璃月七星,话语权最重的至冬执行官还没到场,稻妻的社奉行也还在海上飘着,而蒙德骑士团的大人物们又选择以另一种方式出席,因此其他三国的使团只好干坐着,相互之间看起来还挺尴尬,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接下来要出场的女畜。

  

   随着秘书们报幕的声音传来,香菱组的优菈第一个出场。

  

   只见一台门框式的移动推车立在场中,一尊红褐色的丰满女体悬梁竖吊,她神色痴醉,冰眸流盼,揣着双手放在小腹上,并拢着一双白丝美腿站在凳子上,体表沁出的油脂像是汗渍一般水色灵润。

  

   优菈的出场方式很特别,自然也赢得了全场观众的瞩目,人群的喧声从玉京台下赶来,赶热闹的男女老少都被吸引而来。

  

   对于今天的重量级开门红,这只竖吊的烤全女更是得到了评委的一致认可。

  

   “好家伙,这整个玉京台都是优菈小姐的肉香啊。”严老板面带喜色,整个人往前探出,“酒炙活全女,这放在酒楼里那都是表演菜啊,哈哈哈!”

  

   “我就不喜欢那些表演风格很重的菜,无非是看个花俏,口味总是差点。”

  

   “哎哎,顾小姐说着不喜欢,每次文章写出来,又特爱着墨于此,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哪个又不喜欢花言巧语呢?”

  

   三位肉制品业界的前辈聊得很轻松,开酒楼的严老板不愧是学识广博之人,只是远远地闻着香,这就猜出优菈这道烤全女的内部玄妙了。

  

   场中聊的正热烈,场边的氛围却是紧张无比。

  

   女畜已经登场,厨师理应跟上,可空却愣在门口迈不开步子,他看着“香菱”,一时间哑口无言。

  

   这个“香菱”全身只穿一件肚兜,胸前的小肉包撑起坚挺的弧度,微微隆起的馒头穴直接曝露在外,赤裸的肉体像是抹了一层蜡,看起来油光水滑,格外腻润。

  

   “我…热。”少女躲开空的眼神,红着脸蛋,抿着嘴唇。

  

   “热…就可以不穿衣服吗?”空不可置信地打量眼前的少女,他第一次发现香菱的肉体竟是如此诱人,虽然乳房不够肥,臀胯不够宽,但每一处属于女人的弧度,她都恰好。

  

   更不必说香菱身上的气味,她用优菈的荤油给自己的姑娘肉抹了一层熟女香,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油光锃亮,好似一尊铜铸的肉身菩萨,至于那件露出私处和侧乳的红肚兜,仅仅是为了逃避“全裸”二字的借口。

  

   “要上场了…别盯着我看了,走吧…”她怯生生地挤出一句话,像是在逃避心底的责骂一般,香菱猛然昂起头,赤足大步向前走。

  

   夕阳的逆光中,少女的油嫩蜜桃臀一扭一抖地晃着眼,空不明白,那位天真纯良的姑娘何时变得如此风骚,赤足光腚,浑身抹油,简直就像是另一只被活烤的女畜…

  

   当光着屁股的香菱出现在场中,围观者们更是一片宣然,璃月人都知道万民堂,万民堂的小厨娘更是享誉街坊的温良孝女,可今天的香菱一举打破了她的形象,看台下不时传来啧啧的叹声,有些是老人的咒骂,有些是青年的赞叹。

  

   香菱虽然心生胆怯,但还是强忍着逃跑的冲动向前走,她努力装出面无惧色的模样,暖红的双颊分不清是娇羞,还是痴迷。

  

   “老师们下午好,接下来由我介绍这道吊烤活女。”香菱轻轻鞠躬,那油嫩的蜜桃臀向上一抬,紧闭的馒头缝直接露出,“这道菜选用了最正统的蒙德贵族女性作为食材,先前初赛时,玉衡大人动用关系拿到了琴这样的极品食材,可大家一定想不到,琴虽然是蒙德的现任领导人,但是她常年熬夜工作,积病繁多,肉质已经大不如前…”

  

   香菱的开场白犹如一支利箭,直指她最大的对手,刻晴。

  

   “宰杀琴团长,噱头固然很足,但玉衡大人很聪明,她一定很清楚这个所谓的琴,所谓的蒙德第一美畜,她的肉质根本配不上决赛,甚至连复赛都不稳,所以…她才在初赛就将琴宰杀,那并不是浪费这位顶级美女的生命,而是肉质衰退的琴只能赢过那些普通女人。”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蒙德使团的几位骑士脸都黑了,但他们并不敢反呛回去,毕竟丽莎和优菈还在璃月人手里,在女领导们都选择成为肉畜之后,下属们的任务就改变了——至少要把她们的遗骨安全带回蒙德。

  

   跟在后面的空更是焦虑万分,香菱这一段词从来没和自己说过,她在瞎扯,在造势,从今天这一身淫荡的衣着开始,香菱的做法就充满了攻击性。

  

   她想赢,用尽各种手段去赢,空从未见过那样的香菱,不过这样也对,自己终究只是她的助手,报名参赛的人一直都是她自己,她的比赛自然由她决定…

  

   “这位优菈小姐来自于蒙德旧贵族,劳伦斯,她们是直至现今,少有的,保留烹食女肉之传统的家族,正因此,这位优菈小姐从小就以食用为标准来约束,训练自己,她是经过专业学习的肉用女骑士,她才是最能代表蒙德女肉的存在。”

  

   香菱说的头头是道,就连评委们都只能点头认同,完全没机会插嘴打断,毕竟外邦女肉对大众而言还是一片蓝海,蒙德的宰杀记录也就这几个,没有广度对比,自然众说纷纭,这深巷子里的美酒总归是要日后再挖掘的,厨师一张嘴,往往就能决定女畜的质量。

  

   香菱的目光扫过议论的人群,从他们脸上的木楞和赞叹,香菱知道自己的手段奏效了,优菈的“肉畜复仇”正需要这种关注度。

  

   她走向那条竖吊着的红褐色女体,包裹在白丝长筒袜中的双腿悬直而立,高跟鞋“踩”着凳子,被油水浸润的丝袜透明如冰,不断析出的油汁顺着大腿流下,淤积在凳子上。

  

   香菱深吸一口气,将垫脚用的木凳抽出…

  

   瞬间,失去依托的优菈向下一沉,被绞索勒紧的脖子发出“嘎啦啦”的断裂声,被烤熟的身体前后甩荡一阵,承受不住重量的颈部直接断开…

  

   “砰!”一声巨响,优菈的无头美肉重重地砸在盘子里,高挺圆嫩的巨乳仰面朝上,挺着焦褐色乳晕的肉球微微振荡,腹部的切口被这一摔直接撕裂开,吸满了肉汁的填料直接呈现在外,玫红色的子宫暴露在外,肉滋滋的双腿成大字分开,一只高跟鞋甩出盘子,一只还挂在趾尖,被重摔在盘中的肉腿分泌出大量肉汁,优菈身下很快溢出一泊透明的,蜂蜜般的醇厚荤油,双腿之间的油汤最为海量,那淡黄色的汁水像是从蜜穴中流出的香尿。

  

   烤肉主体已经躺在盘中,而优菈的头颅还挂在绳索上,那颗娇美的人头还连着一整条脊柱,优菈的肉身在下坠的一瞬间拉断了颈部肌肉,脊椎直接脱骨,一整条拉了出来,连在断颈下方像是尾巴一样甩着荡着。

  

   这一段表演无疑彰显了优菈的顶级肉质,脱骨而出的脊柱证明这具烤全女火候良好,肉量丰足,如此大胆的上菜方式,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毫不逊色于琴的美肉披萨椅,而后者还算保守克制,优菈这一吊一摔一抽骨,简直就像是在炫耀她的体质,这也难怪香菱有自信和初赛第一的刻晴叫板,她这份吊烤全女是真的质量过硬!

  

   “蒙德女性的脂肪含量高,烤的时候出油多,虽然成品鲜嫩多汁,但对火候更苛刻。”香菱拉来给优菈垫脚的凳子,她看也不看,光着屁股坐在那沾满肉汁的凳子上,“就像我们的叉烧肉一样,用特质丝袜包裹她们的大长腿,这样烤出来多汁。”

  

   香菱抓着优菈的脚踝,拎起一条腿抬高,令她平躺着展现一字马的姿势,臀胯部位的嫩肉很快绽裂,连着筋的大腿骨直接戳出来,用力一扭,整条腿连着半颗臀肉一起被卸下,优菈的大长腿足有一米二三,提在半空显得很吃力。

  

   卷下包裹大腿的白丝袜之后,经过改刀活烤的大腿呈现在众人眼前,一道道花刀绽裂开美妙的纹路,肉块之间的香料点缀一丝焦酥的质感,肉的切口处呈现醉人的醇红,脂肪的纹路清晰地分出层次,融化在肌肉间的汁水混着油点子,腿骨关节周围的蹄筋色泽透明,质感软糯,用手一扯就弹开来,断裂成丝。

  

   “诸位请看…”香料横抱着优菈的肉腿,站起身来,光着屁股走向观众,“这种顶级女肉甚至不需要用刀,只需要用手抓一把…”

  

   油光四溢的少女在玉京台周围游走,每一个参观者都可以近距离观察,品嗅,想要尝一口的也可以伸手抓一把,正如香菱所言,这条火候完美的烤全腿甚至不需要切割,只要用手一抓,肌肉松散碎开,荤油粘稠四溢,这酥软多汁的口感光是用手就能感觉到。

  

   不仅如此,更让观众们心痒难耐的,莫过于这位熟悉,又不熟悉的邻家姑娘,当近乎全裸的香菱靠近时,那些灼热的目光直接瞄准了她的俏臀,玉乳,仙鹤腿…

  

   有人抬手打招呼,有人在啧啧感叹,暗骂这小姑娘果真是个骚货,还有人干脆就直接上手,不去抓优菈的美腿,反而摸了一把香菱的嫩臀。

  

   小厨娘倒也不怯场,她从小就在街坊里长大,吃百家饭的香菱认识这里的几乎每个人,那些熟客的面孔更是令她露出了微笑,她要做的不仅是展示厨艺,更是展示自己发育了十六年的肉体,以此向每一位看着自己长大的乡亲们宣告,她足够成熟,足够诱人,足够成为每个男人的心头之痒。

  

   这是一位土生土长的璃月姑娘,向生养自己的璃月水土的报恩,她虽然怀抱着一位异乡的极品女畜,但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优菈,那无言的对比在看客们心中自有定论。

  

   少女的白虎肉穴完全裸露,滴着油汁的粉嫩阴唇暴露在空气中,大腿内侧流淌着荤油和蜜汁,全身抹油的香菱手感滑腻,即便是在人群面前走过,也没有人可以强行抓住她,但以她这风骚模样,若不是还有千岩军护着,这下流的肉体绝对要被强奸至死了。

  

   优菈的活烤全女端上席,评委们也完成了审查,优菈的色香味均是绝品,那颗连着脊椎的头颅也是品相完美,无论表情还是鲜度,这颗眼神迷离,面色娇羞的人头都是极佳的收藏品,至于这条连根扯出的脊骨要不要留着,就看肉畜主人喜欢野性美,还是气质美了。

  

   结束展示之后,香菱在掌声中下台,回到长廊门口,她看到空的表情有些僵住,少女心知肚明,但她却装着没事人一样,光裸着涂油的身子站在旁边。

  

   下一个出场的是莺儿,她的头颅好端端地摆在盘中,首饰齐整,妆容艳丽。

  

   乾海延续了初赛的风格,被斩下头颅的莺儿小姐平躺在长盘中,白净的身体看起来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圆嫩的乳球向胸廓两侧歪头,峰顶的紫葡萄却很翘,乳晕却很小,肥嫩的私处微微隆起,虽是一只白虎穴,阴唇的颜色却很深,肉缝也分得开,那红嫩的骚穴洞口大开完全合不拢,可以看出这是一位性经验丰富,但却没有生育过的女人。

  

   看到乾海故技重施,坐在评委席的老仙厨再次摇摇头,手里串珠也停了,就和初赛时一模一样,老厨师用力深呼吸,威严的眼神刺向这位后辈。

  

   “不忠不义,你这恶厮!还不知悔改!”老者瞪圆了双眼怒骂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洞穿全场,“你当我看不出你做的是甚么?你要斩龙妃,弑恩主,孽障!”

  

   顿时,玉京台鸦雀无声,作为这里资历最深的人物,老仙厨一发话定是无人敢言,即便他性格古怪,不通情理,可最正统的贡品全女宴都是他一手督办的,就算是凝光来了都得先敬一杯茶才能开口。

  

   老者愤而离席,眼看着难收场,他的二位徒弟,白师傅和谢师傅赶忙出面打圆,好说歹说是给大师傅劝回来了,可老者坐下之后只是闭着眼盘串珠,不看,也不听。

  

   乾海这人老实,性格又倔,他先给老者敬一杯茶,也不管对方接不接,自己的礼数做到位就行了。

   只见他还是端出一尊大铁锅,还是一勺热油,还是一招泼墨般写意的凌空飞甩,灼热的油鞭狠狠地抽打莺儿的无头肉身,令人惊奇的是,那新鲜白嫩的女尸竟然抽搐了一下,就像挺尸一般地抬高了腰背,双腿轻轻抬高,绷直脚尖,颤动不止。

  

   那具无头的美肉在油汤中反背挺腰,蹬腿挑足,仿佛在水中嬉戏,这条水嫩的姑娘鱼儿就这么动作了好一阵,可见莺儿的肉质是何等鲜活,被热油淋过的肌肤紧缩起来,进而带动肌肉收缩,除非是完全鲜宰的女畜,否则一般是不可能达到这种“栩栩如生”的效果。

  

   但乾海自有他的本事,根据莺儿的头颅来看,她已死了多时,宰杀时红唇粉面已经变得苍白如雪,秘书们为此特意替她抹了脂粉,可早在中午就已经被宰杀的莺儿,又是如何保持这种鲜美如初的肉体呢?秘密就是乾海的功夫菜。

  

   仔细看,莺儿的肉穴完全圆张,阴道的内部结构一览无遗,子宫口都能直接看见,而她的腋下,大腿内侧,肚脐眼,这些肌肉和筋骨结合处又有些淤红,很显然动过手脚。

  

   秘诀就是温泉,低温水浴配合长时间的尸体性交,先让莺儿达到性高潮,在绝顶的潮吹中将她斩首,随后用点穴的方法按住她激烈的死后痉挛,将那些筋力锁在尸体中,而后泡在温泉中奸淫她的肉尸,保持死亡时的性快感,同时利用低温水煮使她达到五分熟,锁在肉汁的同时,保持肌肉的最低活性。

  

   这种料理方法对厨师考验最大,由于低温水浴需要的时间非常之久,莺儿在中午舒舒服服地掉了脑袋,而乾海必须坚持一整个下午的高强度性交,保证她的尸体处在兴奋状态,关键是他还不能射在肉尸的小穴里面,虽然人死后很快就会僵冷,可泡在温泉中的尸体仍是温暖多汁的,能在莺儿这样的骚穴中坚持一下午,可想而知他的精力和定力。

  

   负责检查肉畜头颅的顾小姐翻开莺儿的眼皮,只见那两颗乌珠子向上翻起,眼白完全露出,掰开嘴唇来看,莺儿的舌头上粘着乳白的液体,软绵绵地缩在口腔深处。

  

   身为女子的顾小姐不由得脸颊一红,想到莺儿死前是何等舒爽,她的裙底不由得发粘发紧,丝袜贴着毛茸茸的阴部有些瘙痒,假若自己有一天也被宰杀,被奸淫过的首级也能这样被摆出来,还打扮成新娘的模样,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喜欢这种烹饪手法,莺儿的死相令人向往。”她点评道,放下碗筷尝了一口低温水煮的女肉,“果然…这是一种能把普通食材做出高级味道的方法呢。”

  

   “哎,怎么能说人家是普通食材呢,以我从事生鲜肉品多年的经验,莺儿的肉质可是相当高级,这种肥而不腻的质感,融雪般的腹部脂肪,酒店里都是限量进货。”

  

   “老谭说的没错,我那酒搂里可没这种好肉。”严老板插嘴补充,笑着看向身边的文静淑女,“顾老师呀,你就是整天闷在书斋里,弄得人有些忧郁,也该学学人家莺儿,多玩一玩,食髓知味,也就知道什么是高级女肉了。”

  

   闻言,顾小姐红唇一抿,翘起二郎腿,挑起高跟鞋,男人们的潜台词在她身上抚摸了一遍,激发了这位文静女士的欲念。

  

   她笑叹一声,翘起玉指将淡金色的长发撩起,挂到耳后,露出漂亮的宝石耳坠。

  

   顾小姐正愣神,一股温热按在了她的大腿上,光色透薄的黑丝美腿令对方爱不释手,她不去看,只是微微向身侧的男人靠了靠,毕竟是这种场合,被摸一摸腿也就算了。

  

   这盘清爽的水浴全女端上席,花钿舫的队伍第三位出场。

  

   关老爷完全没有早上的半分神气,他笑得很拘谨,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还有些滑稽,由风花雪月四位秘书组成的艳肉拼盘倒是看着还行。

  

   金汤肥汁鲍,红焖子宫包,香煎玉女峰,黄焖骚蹄子,酱卤腿腱肉,芝麻酱肚杂,花肠爆肺片,这些都是经典的女肉下酒菜,零零碎碎的拼了一大盘,各色的油花酱汁交杂在一起,香味倒是很足,色泽也很鲜亮,就是比起前两组的全女成菜,这道下酒拼盘着实有些寒碜。

  

   四位秘书的首级次第端来,这些气质端正的美女人头横列一排,脸上都晕着一抹淡淡的红色,乌黑的秀发或是盘着,或是散着,或是扎马尾,各具风格的璃月美人养眼十分。

  

   这一大盘并不是四匹女畜的全部肉量,关老爷只选取了最精华的部位单独成菜,被浪费掉的女肉还在屠宰架上倒吊着。

  

   玉京台的角落,秘书们悄悄推出一串晾衣架似的吊肉钩,被斩头开腹的女肉一扇一扇地倒吊着,有些还是完整的半扇,臀腿皆在,唯独缺了玉足,有些只剩胸肋,乳房的位置空留个血窟窿,倒举的双臂甩着荡着,还有一位来不及处理的干脆就只剖了腹,砍了脚,主体部分还是完整的,乳房随着重力掀起,断颈中不断滴着血。

  

   事到如今也分不出她们谁是谁,总务司对于浪费食材的行为并不谴责,只是安静地将四位秘书的残尸剩肉推到后厨,交由露天厨房里的伙计们二次处理。

  

   走马观花尝过一遍,评委们各有表情,这组选手明显有赶工的嫌疑,用单一而重口的方法快速烹制了每一道菜,选取女人身上最精贵的部位,显然也是为了用肉质的细腻来弥补手法的不足。

  

   闲谈间,最后一组选手,刻晴组的丽莎也登场了。

  

   长廊门口,空紧张地观察着,刻晴从他身侧大步走来,擦过他的肩膀径直走开,目不斜视,脸上依旧是高傲无匹的神情。

  

   一具油滋滋的红褐色无头女体横卧长盘,身材的曲线一览无遗,沸腾的油沫子从每一处皮肤上溢出,铜色的女体更加油润,富有光泽,腹部的隆起配合着烤熟之后的油褐色乳晕,给人一种丰腴多产的母性美。

  

   烤全女端上桌,一刀划开臀肉,晶莹白嫩的脂肪犹如融雪般流出,乳房根部的皮肤在炙烤中绽裂,用刀背敲打已经略带焦酥的乳晕,清脆的声音伴随切割时的嘎吱作响,香甜的乳肉脂肪从酥皮中溢出。

  

   刀尖抵在女畜的小腹上轻轻一捅,柔软多脂的腹肉犹如切黄油般轻松分片,填塞其中的肉酱面一涌而出,血红的肉酱包裹着曲折的面条,就好似一抔新鲜的内脏,清爽的番茄味混合肠肚杂的荤香,鲜烈的色泽令人口齿生津。

  

   除却脂肪丰足的部位,肩膀和大腿这些肌肉粗厚的部位同样可口,刀尖刺进去,翻开一片半筋半肉的腿毽子,交杂在肌肉间的肥油呈现清晰的纹路。

  

   评委们十分满意,只有一个问题,丽莎的头哪儿去了呢?

  

   刻晴脸色淡然地走向评委席,捧起一只圆鼓鼓的麻布包裹放在桌上,介绍道:“颅在此中,容貌尽毁,只一骷髅,恐人惊惧,不便展示。”

  

   听到刻晴的介绍,评委席的几人面面相觑,开赛至今从未有过如此情况,情思细腻的顾小姐听到丽莎的头颅被毁,直接白了脸色,捂住嘴巴,别过脸回避。

  

   空在后台更是直接傻掉,他感到一股剧烈的晕眩袭上头顶,昏沉的大脑无法思考,他攥紧了拳头,可事到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毁掉一只肉畜的遗物对她而言有什么意义?

  

   就像是听到了空的心声一般,刻晴回头瞥了一眼,继续解释道:“承蒙各位厚爱,丽莎的身材和姿色自然是一绝,可女肉料理只在乎食用价值,红颜虽好,口味更高。”

  

   刻晴不紧不慢地说着,从丽莎的大腿上撕了一片汁水满满的肉条。

  

   “如各位所见,这道菜的工序分为两步,先炖煮至半熟,而后烤制全女,先蒸再烤才能保证肉嫩汁多,不仅是烤制手法重要,炖煮女肉的汤底更重要,众所周知,女人的脸蛋往往保养得最好,像丽莎这样的蒙德淑女,肤白貌美,皮肉细嫩,脸部的胶原蛋白含量最多,用这样一颗美丽的头颅来炖汤,汤色乳白,质地鲜润,这锅头汤再用来炖煮女肉,那就更是滋味醇厚,为了成就最完美的菜品,牺牲一副迟早会腐烂的皮相,有何可惜?”

  

   刻晴的这套说辞无不道理,世人眼中的玉衡星本就是积极主张变革,主张新事物的领导者,她的言行总会引起争议,但假以时日,其中精妙必会显现。

  

   丽莎的肉畜之旅在议论中画上了句号,来自蒙德的第二尊活烤全女和优菈摆列在一起,同样的丰乳肥臀大长腿,褐肌油皮一肚子好料。

  

   秘书们接手了席间服务,四组参赛选手带来的料理犹如自助餐一般摆放着,连廊两侧的流水长席更是坐满游客,民众们既可以三五结伴地造一桌,也可以在玉京台随意走动,向秘书们讨要一份主菜尝尝。

  

   不出所料地,花钿舫的出品一直就没怎么动,也许是流水席上批量走菜的肉品和她们有些重复,即便味道上关老爷的菜品更胜一筹,但是吃着没啥新意,露天厨房里的一帮子大厨们还在不断烹制更新鲜的盘菜,一来二去,她们家也就没有竞争力可言了。

  

   相较之下,最受欢迎的则是优菈,香菱的战术起了效果,民众们一想到那骚到骨子里的邻家小厨娘,食欲和淫欲一起涌出,甚至有人一边品尝优菈的美肉,一边和朋友吹牛逼,说那香菱也是一等一的闷骚尤物,她私底下早就预定了屠宰名额,今天是实在忍不住了,浑身都抹油准备下锅了。

  

   由于今天的游客是初赛时的数倍,因此维持秩序的千岩军很紧张,蒙德方面的压力已经很大了,优菈的脑袋摆在桌上又免不了遭人抚摸玩弄,摸一摸头发,逗一逗眼皮和嘴唇也就算了,竟还有人想把这颗美颅整个端起来把玩,军士们忍无可忍只好把他请出去。

  

   随着第一盘白骨被抬出会场,贵宾席上的几位骑士立刻起身,紧跟着秘书进了后厨,几分钟之后,收敛好尸骨的他们从后山离开。

  

   正是晚餐时间,评委们做好了名次的判别,但是空完全没心情。

  

   安静的角落,空见到了刻晴,还有那颗圆鼓鼓的麻布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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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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