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发电03:连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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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帮老大,被称为教父的男人在与警方交火中被击毙,但是为了平息民愤,他的女儿亦遭逮捕,于公开审判后被处决。

  

   昏暗的地下行刑室里,黑帮千金在狱警的推搡下走进来;她走得很慢,脚下的人字拖在地面滑动,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带有些许卷曲,稍微长过肩膀;黑发下是神情漠然的脸颊,双眸低垂,没有丝毫光线射出——和任何将死的女人一样。她的穿着可谓别致:上身只有一件抹胸,衬托出她那不合年龄的饱满胸部,肚脐暴露在外,腹部肌肉线条流畅,显示出良好的营养状况;下身则是松垮的浅蓝色牛仔裤,虽说松垮,但也能透过它看出少女身材之丰满:肥忒忒的大屁股揉起来一定很爽……

   啊不对,我是刽子手,怎么能想这些呢。

   她在绞刑架下站定,身体摇晃,目光躲闪,努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但我能从她背后不断扭动、舒张又抓握的双手中看出,她其实很在乎,太在乎了。她还是一个少女,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惧怕死亡。

   “听说是你把父亲的行踪透露给警方的?”狱警离开后,我试着挑逗她。

   “是又怎么样?老东西早该去死了”她语气凶狠,但我再清楚不过,只不过是临死之前的嘴硬。

   “没想到这个结果吧?害死你父亲的同时也害死了你自己”

   “这不公平!”少女呼吸急促:“我只是一个学生,甚至都还没成年,为什么要判我死刑?!”

   “你父亲的毒品帝国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这其中又有多少未成年人,你有想过吗?”

   “可是……”

   “再说,你父亲死后是你继承他的位置吧?你将要怎样经营他的事业,会不会害死更多的人?我想你我心里都有答案”

   说着,我绕道她身后,蹲下,拿出绳子做准备工作。少女开始感到恐惧,她似乎意识到,这一切并不只是吓唬她而已——她可能真的要死了。

   “我父亲……我父亲埋着一大笔钱,不,是一大笔黄金!你若放过我,我肯定……”

   “免了,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藏宝地是不是埋伏着一群打手,只等我现身就把我碎尸万段”

   “你不要……你不要这样!”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仿佛在威胁:“要是你敢伤我,我的兄弟们会为我报仇……”

   “一群还在上学的小鬼有什么好怕的;我敢打赌:你死掉不到一个星期,他们就会去找别的女混混纵欲,还会对着你的死亡录像手淫”

   “什……什么?”

   “是啊,你以为你要怎么偿还父亲的罪恶?你的死亡过程会被记录,发布到公安网上,让众人都看看你死前的样子。喏,前面就是录像机,记得微笑哦”

   少女的心智彻底崩溃,双脚不断踩踏地面:“你们不能这样!我难道不是国家的公民吗?难道我没有人权吗?!”

   “最后说一遍:从参与到父亲的事业那天起你就不是了,审判和执行死刑只是你罪有应得。现在,还有什么遗言吗?”

   说话间,我已经捆好了她的膝盖和脚踝,还趁着她挣扎的空当摸了摸她的脚背。不愧是黑帮千金,皮肤保养的真特么好,白皙光滑,惹人怜爱。唯一的缺憾是有些平足,脚底和人字拖之间严丝合缝,几乎没有给我留下插手的空间;要不然,我怎么会错过行刑前挠她的脚心,欣赏她又怕又恨的样子呢。

   “我不想!……”她似乎想要逃跑,身体向一侧倾倒;我赶紧托住她,少女柔软的胸部就这样落入我的怀中。乳房坚挺,更加坚挺的是其上一对凸点;在恐惧和布料摩擦的刺激下勃起,十分显眼。

   “不要挣扎了,绞刑很快的,十分钟以内就会结束”

   “十分钟?!”少女的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我五分钟的长跑都跑不下来……”

   “意识不会持续那么久的啦”我轻抚她的后背,安定她的情绪,同时也是为了感受黑帮千金的皮肤触感:天啊,真是完美,这样的人皮在黑市上不知道能卖出多少钱。但是,一想起这位美丽少女竟做过对同学痛下杀手、剥下整副人皮卖到黑市的罪恶行径,心中那份柔软便消失殆尽:她必须以生命偿还罪恶。

   我扶正她的身体,同时解开她的裤子拉链,将裤腰向两侧拉开;由此,我看见她的内裤上缘,和抹胸是相同款式。少女呼吸急促、浑身颤抖不止,根本无力在意我的动作;她双腿夹得很紧,或许是进来之前忘了撒尿。

   “我……我还有话说,请不要……”她带着哭腔哀求,双眼紧紧锁定我伸向电钮的手。

   “尽快”

   “我死后,能不能带我去妈妈身边?她葬在……”

   “没问题”我打断她的话,按下电钮。

  

   “不——”少女的声音还没完全从口中吐出,便已被收紧的绞索勒住脖子。嘶吼变成沙哑的咳嗽,身体随离开地面而扭动挣扎不止。手铐和腿部束缚发挥作用,将挣扎限制在非常小的范围内:手铐自不必多说,冰冷坚硬的金属直接接触肌肤,滋味肯定不好受;膝盖处的捆绑隔着牛仔裤,感知或许也没有那么强烈;但脚踝处的捆绑是我撩起她的长裤,在脚踝上方打结的。这样一来我便能清楚看到她那对裸足的抽搐,至于粪尿是否会流淌到绞刑平台上,我并不在意,反正每次执行过后都会清洁平台。

   少女胸部快速起伏,想要破开绞索的障碍吸入空气;她的手也不断伸到身前,想要抓住绞索,拉开一条可供呼吸的通道。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除了把抹胸拽得下滑了些,露出更深的乳沟以外,她没能取得任何成果。少女更加慌乱,拼命踢蹬双腿,蜷缩到小腿肚与大腿贴合,再猛地蹬直,好像这样就能抻断绞索一样。但是如此动作只会导致颈部受到的压力更大,令她更加痛苦,却丝毫不会加快绞刑的进程——在她被从地面慢慢吊起的那一刻,她就该意识到这点。

   少女全无对绞刑的认知——她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有——她不知道此刻应该做的是停止挣扎、静待意识消失;无谓的挣扎只会令她更加痛苦和屈辱。伴随窒息加剧,少女胸前的凸点更加显眼,甚至能在深色的抹胸上吸引我的目光;我知道,只要我能看见,超高清摄像机必然也能清晰地记录下她身上的光影变幻,从而给世人留下一个“黑帮千金在绞刑中性高潮”的美妙传说。

   我的下体瘙痒不止,少女挣扎的美妙身姿和她胸前那对摇晃着的硕大乳房勾引着我,让我性奋;我实在太沉迷于此等视觉享受了。绞索收紧到位,她的双足刚好平行于我的头部,我无需仰头或俯视她的足趾;这是被处以绞刑的女人最吸引我的部位,我总是精心调节绳子的长度,确保她们被完全吊起时总会把双脚完全呈现给我。至于她们的踢蹬和挣扎,倒更像是一场舞蹈,一场由名为死神的存在编排的舞蹈;除了那个存在,没有人能写出这样的韵律——而我便是这场表演唯一的观众。

   少女的脚趾时而紧扣人字拖,时而又完全舒张,在这一紧一松之间,人字拖落地。不知她会不会因为双脚的彻底解放而欢呼雀跃,她的挣扎似乎变得激烈了一些,又渐弱下去,仿佛一个动人心魄的小高潮;若是以往,我定会扑上前,紧紧抓住她未被尿液浸染的裸足,狠狠地揉捏、舔舐,让她在绝望中感受耻辱;但是今天不行,摄像头录制着呢,可不能让观众们看到一个爷们出现在视野里。

   提前解开的裤子拉链也起到其作用:随着她的挣扎抽搐,裤腰慢慢下滑,已经露出整个内裤;慢慢脱裤子的感觉如何?我默声提问,倾听她的回答;预料之中,她用动作予以回复:用力拉扯膝盖,想要阻止裤子继续下滑;可她似乎忘了自己的腿还被绑着。在全部精力用于对抗双膝之间的绳子时,尿液涌出,染湿内裤——然后是牛仔裤。尿液在浅蓝色的牛仔裤上留下相当显眼的痕迹,伴随着轻微的尿骚味。

   湿热感令少女羞耻不已,苍白的面颊泛起些许红润,她再度夹紧双腿,想要阻止失禁。哪有那么容易!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补救措施,心中不禁窃喜:总算有个清醒时失禁的受刑者;以往那些女人大多失去意识甚至死掉以后才失禁,根本无法观察她们意识到自己当众尿裤子的窘态。这下可倒好,不仅清醒着失禁,还尿了这么多……她到底喝了多少水啊!

   尿液流淌到膝盖,在绳子的封锁线上停留了几秒钟,继而继续向下奔涌,缓慢但不可阻挡地染湿牛仔裤的下半部分。不久后淡黄色的液体出现在脚踝内侧,以及那对白皙的裸足上。尿液在她的脚底涌动,就像一只手轻轻拂过她的敏感部位;脚趾扭曲,似乎想要擦掉脏污,却因为绳索阻挡而根本无法碰到裤腿;她绝望地尝试几次,终于放弃,或者说发疯,用尽最大力气摆动小腿,仿佛已然对生还失去希望,只想用最大限度的痛苦麻痹自己。

   当然,快美会在痛苦之中悄然绽放。一股股白浊从她的内裤里涌出,很快被湿透的内裤吸收;我确信这是只有现场观摩才能捕捉到的画面,更加专注地盯着少女下体的反应。她的手几次想要回到身前,却不是为了抓住绞索,而是伸向下体前方——毫无疑问,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缓解阴部的瘙痒:那里正在如同性交时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冲洗遍及浑身的酸痛。

   但她除了内裤边缘以外什么也没抓住。我多希望她穿的是一条绑带内裤,按照她刚才抓握的位置,肯定会把绑带解开,那样我便可以欣赏她赤裸的下体,以及她在羞愧与扭捏中缓缓死去的样子。

   痛苦与高潮交加,少女的身体慢慢挺直,从头顶到脚趾尖颤抖不已。她翻着白眼,头向上仰,仿佛努力看向绞刑架;脚趾则如同舞蹈演员一般笔直地指向地面,仍挂在脚趾上的晶莹水珠在她的抽搐下快速摆动,直到最终被甩掉。她终于了却了一个心愿,但更多尿液早已干涸在她的双腿内侧,她注定要带着污秽死去。

   被尿液浸湿而变得愈发沉重的牛仔长裤猛地向下滑落,直到膝盖处的绳子所阻挡;丰腴的大腿暴露出来,摩擦带来的瘙痒将少女从性高潮中拽回现实。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堪,想要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一下,尝试能否提起裤子;双腿向前伸展,几乎与身体形成直角;双脚紧绷,将占有灰尘和尿液而脏兮兮的脚底展示给我看,像是挑逗,又像是威胁。她的双手在身侧抓握着,最终也没能碰到已经滑落至膝盖以下的裤腰;她的双腿慢慢放下,将盛装在内裤里的白浊和血液一股脑儿地挤出来。混合黏液在她的大腿间流淌,如同一双手轻抚私处,给少女带去最后一丝快意。

   此后还有些抽搐,双腿、双手甚至是腹部,但都已经跟她的意志无关,纯粹是无意识的生理反应。一般的看客到此时都会感到无聊,但我对女人的濒死抽搐很感兴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抽动的脚趾;若非摄像所需,我一定会冲上前,揉捏她肉嘟嘟的脚趾,感受她的身体慢慢变凉的过程。而现在,我只能用时间推测她是否死亡。

   十分钟过去,十五分钟过去,少女的腹部依然时有时无地抽搐着。直到第三十分钟,我才再也观察不到她的任何活动,于是挂上听诊器走上前,绕过抹胸在她的乳房周围仔细倾听。反复听取几个位置后,我没有听到任何心跳或者血液流动;但我还要做一项检查——这可是保留项目。

   我双手剥下她的抹胸,露出浑圆而坚挺的乳房。少女的乳头是黑色的,因勃起而变得坚硬无比。或许她发育得有些过快了……我看着她有些肿胀的乳晕,毫不犹豫地捏了上去。

   用手指揉捏死者的乳头,这是一种简单有效测试死亡的方式。乳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若揉捏乳头都没能唤醒一个人,那大概可以判断它确实已经死亡。我用的力气非常大,足够将她的乳头捏扁;下手后我才后悔,因为死人的乳头不会恢复形状;被捏扁就是永远地扁了。我只能从另一个方向尝试将它捏回去,就像把吸管咬扁以后从另一个方向把它重新咬成方形一样。只可惜女人的乳头远比吸管复杂得多,几经尝试也没能将其恢复原状。最后,我用指甲在她的乳头尖上轻轻撩拨两下,报复她的恶作剧,便帮她穿回抹胸。不过嘛,那对凸点在我的揉搓过后更加显眼。

   我转身面向摄像机:“受刑人确认死亡,绞刑结束。感谢您的收看”

   红色指示灯熄灭,我长吁一口气。终于结束了,我的动作可以随意一些;赶在狱警进来之前,我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即使女孩已经死去,她的肥臀依然柔软,富有弹性,我的手印很快便消失。随后我操作绞索将她的尸体放在地上,由狱警送去火化。这么可爱的女孩,直接烧掉多么可惜,我还想在停尸间里好好玩一玩呢。算了,都是已经确定的事情,我的争取不会有结果的。

  

   殡仪馆里,我向工作人员索要了少女的一小部分骨灰,将其装进一个密封容器,连着一束菊花放在市郊公墓的一座墓碑前;墓碑下埋葬着一个十六年前死于难产的女人遗骸,现在,她终于和女儿团聚了。

   “你看,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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