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师傅也需要徒弟宠着好不好!(狐元篇第二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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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元的衣着很简单,下身只穿了一件七分裙裤,内里空空荡荡,仅有兜裆布裹着私处用于遮羞。

   透过被撩起的裙摆往里看去,硕大的狐根被紧紧裹在白色的兜裆布里,大腿根部还有稍深的白色毛发从布料边沿冒出来,整个生殖器即便是软塌塌的状态,也被勒出了大致的形状。

   狐根的龟头朝下停在正中间,两只圆润的肉球被束缚在稍稍靠下的位置,和半包茎的龟头挤压在一起,把兜裆布顶起来一个大大的鼓包,鼓包的顶峰还有点微微的湿润。

   如果仔细观察湿润的顶端,还能隐约看见狐元马眼的形状,紧紧贴在薄薄的布料上,像小嘴一样微微缩合着,甚至已经有点布料勒进了马眼口里,不时浸润出来一丝水液。

   因为狐元体质的原因,它的身体温度很高,而裆部又总是被捂着,整个裤裆里面就很闷热,又因为天天陪小徒弟胡闹,龟头偶尔就会流出来一些淫液,这便使得狐元的裤裆里总是充斥着腥腻的味道。

   原本狐元在功成上境之后,稍稍运转气机,便能驱散浊气,净洁己身,不过因为米泽很喜欢闻它裆部的味道,便就一直没管。

   在以前狐元盘腿打坐的时候,米泽经常就会偷偷撩开它的裙裤,把半个身子都探进闷热的裤裆里,嗅闻着师傅的味道。

   有时玩累了,米泽便环抱着狐元的屁股,直接把脑袋枕在了它的大腿根部,脸贴在师傅硕大的狐根上,嗅闻着狐元肉棒腥腻的味道睡觉,不时还隔着布料舔舔柱身和龟头。

   狐元因为白日入定修持的缘故,神思收敛,只要米泽动作不太大,便不会影响自己修持,故此就没有约束米泽的玩闹,如果不用自己花心思陪着他,还能让米泽一个人玩得高兴,那自然就最好了。

   米泽也乐得师傅不管他,天天趁狐元打坐的时候,就会撩开它的裙裤占些便宜,偶尔也会稍稍扒开师傅的内衬,揉捏狐元毛茸茸的胸脯和软软的乳头。

   只不过因为狐元入定的时候,只驻留了少部分的神意接管身体,故此对米泽的玩闹没什么明显的反应,这也让米泽略感无趣,然后才有后面在晚上偷偷摸狐元的事情。

   米泽弯下腰,脑袋凑到被撩开的裙摆里,深深吸了一口师傅裤裆里的味道,露出一副迷醉的样子,痴痴笑道:“师傅的味道,嘿嘿......暖暖的,还是和以前一样浓郁呀。”

   狐元不由觉得好笑,这小徒弟的爱好总是很奇怪,明明只是自己淫液挥发的味道,它自己闻着都有点刺鼻,米泽却甘之如饴。

   不过对狐元而言,只要米泽不嫌弃就行,即便米泽想一直窝在它裆下,贴着狐根细闻自己淫液的味道,那也没什么问题。

   它轻轻揉了揉米泽的脑袋,没有出声,只是把双腿张得更开了一点,方便小徒弟的“摸摸”。

   米泽顺着师傅张开的双腿往里看去,狐元胯间的大包正散发着腥腻的味道,整个狐根和卵蛋都被兜裆布紧紧包裹着,边沿也不露出一丝缝隙。

   兜裆布的顶端已经被淫液浸湿,变得半透明,龟头被挤得扁平,隐隐约约露出粉嫩的马眼,微微开阖着。

   手指粗的兜裆绳紧紧嵌在会阴处,把软肉都挤到了两边,往下又顺着股沟,延伸到了师傅的屁股缝里面。

   米泽伸手轻轻抚在狐元的胯间,细细揉弄着师傅硕大的卵蛋,即便两只都被紧紧裹在了布料里,也依旧占满了他的整个手心,沉甸甸的,散发着湿热的气息。

   稍稍用了捏了一下手中的一对肉球,却因为兜裆布裹得太紧的原因,手感显得很紧致,没什么弹性。

   师傅总是这样,穿衣服都要严丝合缝,整理得整整齐齐,无论是系腰的裤带,还是左右覆合的内衬,或者是胯下的兜裆布,都裹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松口。

   米泽皱了皱眉,郁闷道:“师傅,不要总是把衣服穿这么紧呀!” 他又捏了捏手中沉甸甸的一对卵蛋:“你的蛋蛋都被挤扁啦,勒这么紧怎么行呢?”

   狐元因为没有入定的缘故,可以很真切地感受到米泽的小手正在轻轻揉弄着自己兜裆布里的卵蛋。

   而随着米泽稍稍用力一捏,两个蛋蛋顿时传来一股涨麻感,双腿也不自觉地往里夹紧,但是现在米泽的下半身就卡在它的胯间,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得它把自己的卵蛋往米泽手里蹭了蹭,双腿也夹紧了米泽的胯部。

   狐元缓了口气,才柔声说道:“都说了祖师教的礼制很严苛,穿衣什么的更是基本,兜裆布最先还是祖师亲手教为师穿的,如果不裹紧的话,露出隐私的地方,会被祖师打屁股的。”

   米泽顺势揉搓起来狐元送到手中的卵蛋,一边不忿道:“祖师现在又不会打师傅的屁股,干嘛还总是这么讲究,总勒这么紧,会憋坏掉的!”

   狐元以前被米泽摸摸的时候,因为都在入定,倒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现在被米泽来回揉搓自己的卵蛋,却能明显感觉到一种奇异麻痒的快感从蛋蛋深处传了出来,连狐根都有了勃起的势头,只不过被兜裆布牢牢压住了。

   它一边忍住卵蛋被揉搓而传来的快感,夹紧着双腿,一边小喘着气认真说道:“祖师都是......哈......为我好,自,自然还是要......恪守的。”

   米泽看见师傅这副样子,眼睛都放出光了!这和睡觉时被摸屁股的师傅很像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双腿也会不自觉地夹紧,而且,而且师傅现在的反应比之晚上被偷摸更强烈!

   米泽有心逗弄师傅,便把狐元的双腿架在了自己腰部,让它把腿盘在自己腰上。

   此时狐元和米泽的姿势相比最先,却倒转了过来,狐元双腿盘在小徒弟的腰上,裙裤被撩起,裆部大开,胯间景物对米泽来说一览无余,狐元自己则斜坐在米泽正前方,双手后撑着地板。

   米泽一边揉弄着狐元胯间硕大圆润的卵蛋,一边故作愤然道:“可是米泽也是为师傅好呀!明明说了要宠着师傅的,怎么还能让师傅因为礼制苦恼呢?”

   说到这,他正声道:“有米泽宠着师傅,师傅也可以调皮的!就算是把兜裆布系松点,米泽也可以宠着师傅的胡闹呀!”

   狐元原本还喘着粗气,大大张开胯间,忍耐着被小徒弟伸进裆内揉捏卵蛋的快感,兜裆布里的狐根更是早已泥泞不堪,硕大的卵蛋在米泽手里被揉弄地变形,胡乱跳动,听见米泽的话,却又被逗笑了,喘着气道:“哈......你这家伙,哪是宠着为师的胡闹,哈......唔......是要,要为师陪你一起胡闹吧。”

   米泽嘿嘿一笑,停下了揉捏,轻轻挠弄着狐元的卵蛋,撒娇道:“可以可以嘛师傅,可不可以?”

   狐元顿时就觉得像有小蚂蚁在兜裆布里乱爬一样,麻痒难耐,下意识就把胯往米泽手里顶了顶,用卵蛋蹭着米泽的小手,想以此缓解痒感。

   米泽也没有太为难师傅,掂住狐元蹭过来的卵蛋,用手指轻轻磨蹭着,一边笑吟吟道:“看来师傅是觉得可以嘛?”

   狐元不由失笑,嗔怪道:“调皮!”抬爪作势就要捏米泽的小脸,以作惩罚。

   米泽却像有预见一般,嘿嘿笑了笑,掂住狐元卵蛋的手又开始用力揉搓起来,两只肉球在手里胡乱弹动,被捏成各种形状,就像揉面团一样。

   狐元全身一震,原本抬起的爪子又撑在了地板上,双腿牢牢夹在少年的腰上,胯部肌肉紧缩,眼神迷离,胯间卵蛋不断传来强烈的快感,又痒又涨,一股一股涌向狐元的全身,不由得呻吟出声道:“唔......米,米泽......轻点,师傅的,蛋蛋......哈......要被你揉坏了!”

   米泽这才停手,悠悠道:“那师傅的意思是?”

   狐元缓了缓卵蛋上残余的快感,知道自己拗不过米泽,才无奈道:“好——就听米泽的,行吧?”

   米泽却又开始轻轻抚弄师傅的卵蛋,故作疑惑道:“师傅的意思是,可以在米泽面前调皮,对嘛?”

   狐元不禁笑了笑,捏了捏少年可爱调皮的小脸,温声道:“对,但是米泽也得要宠着为师,好吧?”它旋即又摆出一副认真脸,肃然道:“如果师傅以后调皮的话,米泽可不能打我的屁股噢!”

   米泽被狐元逗得咯咯直笑,一下就扑在师傅的怀里,腻声道:“不会的!师傅在米泽面前想怎么调皮都行,就算不穿兜裆布,我也不会打师傅屁股的!”

   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偷偷低声道:“就算是师傅喜欢光着身子,我也可以宠着师傅的。”

   狐元不由失笑:“这明明都是米泽自己喜欢的事吧?”

   虽然摄寰君对它很严格,但也养成了狐元行事有度、举止端正的习惯,即便衣物束得太紧对它而言也是无碍,反而有助于自己收敛神思。

   不过小徒弟总是喜欢在它身上摸摸,衣物束得太紧,就难免有碍米泽的动作,故此总是跟它抱怨这件事。

   狐元以往坐定修持,自然受得影响越少越好,所以白天都还是没有任着米泽胡闹,只有晚上才把衣服脱光了,就留一条兜裆布遮羞,让米泽摸个够,顺便亲近一下小徒弟,聊聊见闻讲讲故事什么的。

   但因为晚上狐元没有修持,心绪常驻,故此以前米泽也不敢像白天一样胡闹,怕狐元生气,只能揉揉师傅的胸脯和脸颊,等到狐元睡着后才敢摸一些更隐秘的地方。

   但现在不一样,师傅专门陪自己玩,米泽自然是想摸哪就摸哪,还能顶着狐元温润软和的性格,占一些便宜。

   他调皮道:“可是师傅不喜欢吗?明明都把蛋蛋主动往米泽手上蹭了,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明明也很享受的样子呀!”

   狐元哈哈一笑,轻轻拍了拍米泽的脑袋,温声道:“喜欢,喜欢。”

   米泽却睁着晶亮的眼睛,好奇地问道:“那师傅喜欢什么呀?不讲清楚的话,米泽可是不知道呢!”

   狐元知道米泽在想什么,笑了笑,坐立起来,把胯间的卵蛋压在米泽的手上,两只爪子则环住了少年的脖颈,狐吻附在米泽的耳畔,一边顶着胯用卵蛋轻轻磨蹭着米泽的小手,一边轻声说道:

   “师傅呀,喜欢小米泽揉捏我的蛋蛋,会有很舒服的感觉。米泽的手很凉,揉捏蛋蛋的时候,很清凉但又很痒,像一条小鱼一样在我的兜裆布里乱拱一样,两个蛋蛋也在米泽的手心里乱转,酥酥麻麻的。”

   “有时候力度太大了,感觉蛋蛋都被小米泽捏扁啦,但是那种涨涨的、一勃一勃的感觉却很舒服,好像被米泽揉熟了一样,还发着热,总是忍不住呼出声来。”

   说到这,狐元蹭了蹭米泽小脸,温声道:“这个答案满意吗,米泽?”

   米泽却小脸涨红,喘着粗气,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高声回道:“很满意!”顿了顿,又道:“师傅喜欢的话,米泽可以天天都给师傅揉蛋蛋,让师傅舒舒服服的!”

   说罢,米泽便又用力揉搓起来狐元压在自己手中的卵蛋,两只硕大的卵蛋被揉弄得发热发涨,在蛋袋里胡乱跳动,偶尔从指缝里滑了出去,却又因为兜裆布的束缚,总是逃不出米泽的手掌心,像两个面团一样被揉弄搓按。

   狐元双眼紧闭,喘着粗气,毛茸茸的脑袋紧紧伏在米泽的颈窝里,双腿牢牢夹在小徒弟的腰上,忍着卵蛋上强烈的快感,断断续续地说道:“哈......谢,谢谢米泽......可以宠着,师傅......唔......想每天都能被,被米泽......哈......揉蛋蛋。”

   米泽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喘着粗气的狐狸师傅,心里不由感觉暖暖的,嘿嘿一笑,停了手中的动作,腻声道:“师傅,撒个娇嘛,不能不劳而获噢!”

   狐元还沉浸在被米泽揉卵蛋的快感中,双眼迷离,微张着小嘴喘着气,听见了米泽的要求,也不恼,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米泽颈窝,柔声道:“小米泽,可以再揉揉师傅的蛋蛋嘛?宠宠为师啦。”

   米泽心下一软,抱着师傅的小脑袋轻轻蹭了蹭,软着语气道:“好——师傅真乖,嘿嘿。”

   说罢,米泽便把手伸进了狐元兜裆布的里面,轻轻抚弄着师傅毛茸茸的硕大卵蛋。

   因为米泽这次并没有太用力,手掌也只是轻轻裹住了狐元的卵袋,用手指缓缓磨蹭逗弄着两只毛茸茸的肉球,所以狐元的反应也并没有太大,只是躺在米泽的怀里,轻轻吁着气,享受着被小徒弟揉蛋蛋的舒适感,甚至还主动轻轻地顶胯,用蛋蛋在米泽的手心里搓动。

   米泽掂了掂手里毛茸茸的肉球,贴在狐元的脸颊旁幽幽道:“要是师傅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因为现在是师傅专门陪自己玩,自然很多事都让着自己,无论揉蛋蛋还是占些话头上的便宜,狐元都是顺着他,乐得让他高兴。可是显然师傅不可能一直陪自己玩,要不然难免耽误功行,自己也不可能总是去打扰师傅。

   狐元笑了笑,在米泽怀里换了个舒服的位置,挪了挪裆部,让小徒弟的整个手掌都伸进了自己的兜裆布里,一边享受着米泽的按摩,一边柔声说道:“那要看小米泽准备想让师傅怎么听话了。在我修持的时候,如果只是想让师傅乖乖被你揉蛋蛋的话,不太用力的前提下,也不是不可以。”

   它顿了顿,又道:“还有,不能伸进兜裆布里面去摸,这很容易打断师傅入定。”

   米泽却挠了挠头,有点紧张地看了看狐元,低声道:“那,那如果......我想让师傅像在祖师面前一样,一样听话的话,可以吗?”

   米泽总是对这只毛茸茸的师傅有一种执念,一边享受着师傅对他的宠爱,一边却又想把师傅抱在怀里,幻想着师傅对他摇尾乞怜的可爱模样。

   狐元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悠悠道:“这个嘛,那小米泽可要把握住时间了,马上到晚上,我就不能陪你玩了噢。”

   狐元的意思很明显,陪米泽的玩的时候,米泽想怎样都行,由得他高兴,但是玩过之后,就只能乖乖等下次。

   不过这对于米泽来说,已经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这代表师傅至少在这段时间,对他敞开大门啦!

   米泽面色一喜,抱住狐元毛茸茸的脸颊就“姆嘛”亲了一口,直呼道:“师傅真好!最喜欢师傅啦!”

   狐元只是摇头笑笑,枕在米泽的肩侧不作回应。

   米泽得了赦令,便无所顾忌了起来,原本轻轻抚弄师傅卵蛋的手,也调皮似地加大了力度,用力揉搓按压着手中的肉球,惹得狐元又紧紧抱着他一阵呻吟。

   “哈......米,米泽,太用力了......师傅的,蛋蛋要被揉坏了,轻,轻点......呜......”

   米泽却不停手,调皮道:“师傅求我嘛,求我就可以啦!”

   狐元只得忍着胯间的剧烈快感道:“求,求求米泽了......哈......不要捏......呜......要,要出来了!”

   话音未落,狐元双腿便紧紧夹住了米泽的腰间,脚趾头也用力内曲,双手更是死死抱住了米泽,脑袋磨蹭着米泽的脖颈,双眼迷离,把胯狠狠压在了米泽的手上,把卵蛋用力在米泽的手心里按压挤弄。

   米泽一下就愣住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知道师傅怎么了,正想问问,就突然感觉师傅的兜裆布里面喷涌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粘液,灌满了整个兜裆布,糊满了自己的手掌,还顺着缝隙往外喷涌。

   他顺着狐元被撩起的裙裤,往它的胯间看去,才发现师傅的狐根已经硬挺了起来,把整个兜裆布顶得高高的,搭起来一个小帐篷,现在正在一挺一挺地喷涌着精液,龟头死死压在兜裆布上,马眼不断开阖,从里面冒出来大量的腥腻精液,已经浸湿了薄薄的布料,糊满了整个胯间,兜裆布里面更是泥泞不堪,连自己的手掌和手腕上都是师傅的精液。

   狐元却一边射着精液,顶着胯把卵蛋压在米泽的手里,一边呻吟着说道:“米,米泽......哈......别停,再揉揉......哈......揉揉师傅的蛋蛋。”

   米泽知道师傅正在射精,肯定是因为自己揉师傅的蛋蛋,把师傅揉射了,心下有点慌乱,只能顺着狐元的话,又开始揉捏起来它的卵蛋。

   因为精液糊满了兜裆布里面的缘故,导致无论是狐元的卵蛋还是米泽的手掌都滑腻腻的,散发着浓郁的腥腻味道,让米泽好几次都揉滑了。

   狐元的精液似乎很多,一股又一股地冒出来,这让狐元整个兽都完全处于射精的快感中,颤抖着身躯,巨大的狐根在兜裆布内有节奏地翘动,红润的龟头牢牢顶在布料上,每翘一下就有一股浓稠的精液从粉嫩的马眼里冒出来,卵带也时不时收缩着,把存储的精液不断往狐根外输送。

   在这种刺激下,米泽有些畏手畏脚的揉捏反而没有效果,狐元待到一股精液射出来之后的空档,缓了口气,才呜呜呻吟道:“米泽......呜......用力点,把......把我的蛋蛋,挤扁,用力......呃哈......把精液,挤出来......呜......求求......求求米泽了,用力......揉师傅的,蛋蛋......哈......”

   它一边翘着硕大的狐根,喷涌着浓稠精液,一边用卵蛋在米泽手心里乱蹭,期望米泽能够揉捏地更加用力,缓解它蛋蛋的涨麻感,挤出剩余的精液。

   米泽心里一头乱麻,他也不知道只是揉蛋蛋就会把师傅揉射了,还让师傅射这么久,他现在只想让狐元恢复状态,有点慌乱,听见狐元的话,便一股脑用力揉捏起来手中滑腻的卵蛋,让整个肉球都紧紧内缩,五根手指都深深陷入到了狐元的卵蛋里,用力挤压着内里的精液。

   狐元顿时感觉到一股卵蛋上传来强烈地胀痛,全身一紧,粗大的狐根直直顶了起来,把兜裆布崩得紧紧的,兜裆绳都深陷进了屁股缝里,狐元也不自觉夹紧了屁股缝里的兜裆绳,后穴也吸允着绳的内侧。

   它脑中似乎有白光闪过,一股巨大浓稠的精液就从龟头里喷涌而出,即便有兜裆布隔着,也射到了米泽的腹部,并且经久不息,连射了四五股之后,才缓缓停息下来,而这时,无论是狐元的胯间,还是米泽的胯间,都沾满了它腥腻的精液,浓郁的兽类精液味道更是充满了一人一兽的周身。

   狐元在射完之后,顿觉全身乏力,瘫软在米泽的怀里,胸膛一起一伏,大口喘着气,消磨着射精后的余韵。

   米泽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师傅?好点了吗?”

   狐元缓了口气,疲惫道:“射完了,总算是射完了......”

   听见师傅的回应,米泽紧张的面容便放松了下来,带着歉意道:“那个,师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揉蛋蛋也会把师傅揉射呀,我下次一定轻点!”

   狐元深感无奈,又略带点委屈,道:“你这家伙,师傅的第一次就被你揉没啦!”

   米泽也知道自己不对,刚才玩闹得也太过度了!只好低着头弱弱道:“对不起对不起,米泽真的不知道会把师傅揉射出来的!师傅,对不起......”

   狐元看米泽这副样子,又有点不忍心,只好费力抬起爪子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劝道:“算了算了,第一次没了也不算什么事,反正是射在米泽的手里,对为师来说也不算损失。”

   米泽这才抬起头,弱弱地看着师傅,道:“真的,真的没事吗?”

   狐元觉得新奇,这小徒弟天天胡闹,少有露出来这种示弱的表情,便温声道:“没事,小米泽不用担心的,为师只要是射在你的手里,那就已经很满足啦,总比以后发情的时候随便用爪子解决好点吧。”说罢,它还轻轻磨蹭了一下米泽歉然的小脸,以做安慰。

   米泽却突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它,幽幽道:“那,师傅以后可以,也射在米泽的手里吗?”

   狐元一愣,旋即捏了捏米泽的小脸,笑骂道:“你这家伙!整天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米泽却不管,低头往狐元脸上蹭,腻声道:“可不可以嘛,可不可以嘛......”

   他手上也没闲着,在狐元泥泞的兜裆布里掏弄了一下,便握住了师傅疲软的狐根,和着腥腻浓稠的精液慢慢撸动着,不时还用大拇指搓弄狐元红润的龟头,随着他的动作,原本积於在兜裆布里的精液也顺着缝隙处流了出来。

   “很舒服的,不是嘛?刚才师傅还叫米泽用力揉蛋蛋来着,全顾着享受射精的感觉,让米泽担心坏了呢!”

   狐元因为才射过一次,全身疲软,性欲也直线下降,便对米泽的动作没太大感觉,只是觉得龟头被米泽搓得有点痒,下意识往后抽了抽胯部,才揉了揉米泽的脑袋,温声道:“抱歉啦,让我的小米泽担心了。虽然射精是很舒服不错,但也不能太频繁呀。”

   它摇了摇头:“肯定不能总让米泽把师傅玩射的。”

   米泽嘿嘿一笑,一边缓缓抚弄着师傅湿热疲软的狐根,一边腻声道:“不会总把师傅玩射的,只是想师傅射在米泽手里就行啦!师傅以后想射精的话,就让我帮师傅射出来好了,可不可以嘛?”说罢,他睁着晶亮的大眼睛,带着希冀的眼神盯着狐元。

   狐元无奈地笑了笑,道:“好——都依你,以后都让小米泽帮师傅射出来,行了吧?”

   米泽顿时兴奋起来,蹭到狐元的脸侧,磨蹭着师傅毛茸茸的脸颊肉,高兴道:“师傅真好!以后师傅想射精,都要乖乖把肉棒蹭到米泽的手里,才能射出来噢!”

   狐元笑着嗯嗯了几声,舔了舔小徒弟软嫩的脸颊,道:“那今天就玩到这里吧,师傅才射完,还有点想尿尿,顺便去后屋把裤裆里清理一下,米泽也去侧屋里洗个澡换套衣服吧,身上都是师傅的精液,臭臭的哦。”

   米泽却抱着狐元不动,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吟吟道:“师傅,如果想尿尿的话,可以现在就尿出来呀,反正师傅的裤裆里都是精液,就算是再尿尿的话,也不会更糟糕了。”

   狐元不由失笑,道:“米泽的脑袋里怎么总是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客屋里随便尿尿,你把师傅当什么啦。”

   米泽不依不挠,腻声道:“反正师傅刚才都射在米泽手里了,就算再尿在我手里也没什么嘛。师傅乖乖啦,我就是想看师傅尿我手里,听话嘛。明明师傅都说了,陪米泽玩的时候,都要乖乖听话来着......”

   狐元叹了口气,无奈道:“行,都依你,师傅就在米泽手里尿尿,行了吧?”

   米泽嘿嘿一笑,道:“换个姿势,换个姿势先!”

   说罢,他就让狐元把身体转个了方向,背对着自己靠在怀里,屁股坐在自己胯间,两只毛茸茸的兽脚则搭在自己屈起的双腿上,裙裤也被高高撩起,糊满了腥腻精液的裆部对着前方大大张开。

   米泽一边抚慰着师傅疲软滑腻的狐根,一边兴奋道:“师傅尿吧,要在米泽的手里全部尿出来噢!”

   狐元却疑惑道:“你不把兜裆布解开,让师傅怎么尿尿呀!”

   米泽摇了摇头,道:“可是师傅刚才射精的时候都没有解开兜裆布欸,还是一样射出来了,所以师傅还是尿在兜裆布里面吧,米泽会帮师傅揉肉棒排尿的!”

   狐元无奈,也不想跟米泽争什么,反正等会都得换兜裆布的,便靠在了米泽柔软的怀里,放开了对尿关的束缚,一股清亮略黄的尿液便随之从狐元粉嫩的马眼里汩汩喷涌了出来。

   米泽轻轻抚慰着狐元滑腻软嫩的柱身,可以明显感觉到狐根下方的尿道有轻微的颤抖,并且随着他抚弄的动作,狐元的龟头也在兜裆布里左右摆动,让尿液浇灌到了兜裆布里的每一个地方,顺着胯间流淌到了地板上,聚於起一滩淡黄色的积水,一些尿液还浸湿到了狐元毛茸茸的屁股缝里。

   少倾,狐元的马眼渐渐闭合,尿流也变得稀少,这时,狐元的裆部除了精液的腥腻味道,还充斥着尿液的骚味,并且往外弥散,萦绕在米泽和狐元的鼻间。

   米泽用手指夹着师傅红润的龟头,轻轻抖了抖,见马眼里已经没有尿液冒出来了,才道:“师傅已经乖乖尿完了吗?”

   狐元靠在米泽的怀里,疲惫地嗯了一声。

   米泽嘿嘿一笑,利索地把狐元的兜裆布给解开了,原本白色的布条现在糊满了狐元浓稠的精液的腥臊的尿液,一股浓郁的腥腻骚味也随之弥散开来。

   狐元的肉根和卵蛋也裸露在了胯间,狐根由于才经历过射精和尿尿,现在已经很疲软了,红润的龟头也有大半缩进了包皮里,卵蛋也因为射精的原因,紧缩在胯间,不再是之前松垮垮搭在卵袋里的样子,精液和尿水也浸湿了狐元胯间洁白细腻的毛发,水淋淋的,就像才用精尿洗了个澡一样。

   狐元没有拦住米泽的动作,它现在很累,而且米泽总有各种办法搪塞它,到头来还是拦不住,只是没有了兜裆布的包裹,狐元觉得胯间有点冷,双腿向内侧靠了一点,就像在害羞一样,屁股缝也不由自主地夹紧,把原本浸润在里面的尿水精液给挤了出来。

   米泽的手缓缓下移,从狐根滑到卵蛋上,稍稍捏了捏,又往下抚在了狐元的屁股上,缓缓道:“小狐狸还真是调皮呀,把精液射得到处都是就算了,还尿裤子,把裤裆和屁股缝都打湿了。”

   狐元一愣,抬头看向米泽,发现他的眼神由原本的灵动天真,已经变成了深沉晦暗,就和,和摄寰君一样!

   这就是它给米泽取号“覆仪君”的原因——性格反复,魂若两生。

   因为摄寰君当年归入永寂时,残留了一丝气机驻留现世,附着在了这个人类少年身上,这才在当初险些被活祭时,冥冥中引动了狐元的神意,才把米泽带了回来。

   这就使米泽的天生意识和摄寰君残留意识会在紧要时刻轮换主导身躯,看起来判若两人,而在以前,摄寰君很少主动出来,都是在米泽身体内默默修持,不闻外世。

   而刚才摄寰君突然心中有感,似乎自己的狐狸徒弟意识变得很微弱,神意疲乏,他还以为是有什么麻烦了,也不顾米泽意识的强烈反对,便主导了身躯控制权,那时候,米泽才刚刚解开狐元的兜裆布,准备再玩玩师傅疲软的狐根来着,结果便被摄寰君强行压进了意识深处。

   而面前的景象,不由让摄寰君皱了皱眉,狐元哪是什么意识微弱、神意疲乏,只是射精尿尿之后,太累了而已。

   狐元之前也不确定,到底米泽身体内的另一个意识是不是师傅摄寰君,因为摄寰君出来的次数太少了,也没有主动找它交流过,现在听见面前的少年喊自己“小狐狸”,哪还不知道这就是摄寰君!

   它心下一慌,立马想用爪子挡住屁股,可是仍然慢了一步,“啪”的一脆响,摄寰君的巴掌就已经落在了狐元沾满精液和尿水的屁股上,打得它毛茸茸的屁股汁水四溅,像果冻一样抖动着。

   狐元立马在摄寰君的怀里委屈地叫喊道:“师傅别打了,师傅别打了!”

   摄寰君见狐元这副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老实,不禁摇了摇头,冷声道:“我以前教给你的礼制,你都忘哪去了?你自己看看这都是什么?存欲可饶,纵欲难宥,自当受罚。”

   狐元一听摄寰君这副熟悉的气势,顿时慌神,一时也找不到理由解释。

   摄寰君面色不变,抬手又往狐元湿润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可知错?”

   狐元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也不敢反抗,只得连忙道:“徒弟知错了,知错了!”

   “啪”一声,摄寰君又重重打了一巴掌,道:“错哪了?”

   狐元顿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呜道:“我......我不该射,射在客屋里的......呜.......把蒲团都弄脏了......也,也不该......在兜裆布里尿尿,还......呜呜......还把裤裆里都尿湿了......”

   摄寰君面色稍霁,语重心长道:“小狐狸,你现在也是一门师长了,不要总在这些小地方犯错,还要为师提点你,知道吗?”

   狐元抹了抹眼泪,呜咽道:“呜......知道了......”

   摄寰君不免叹了口气,这个小徒弟性子太弱,虽然功行足够,但心性不足,仍需磨练,便道:“今日不为罚你,只望你能记得过错,常以为鉴,懂吗?”

   狐元一听,顿时委屈起来,道:“师,师傅,不用打屁股我也可以记得的,能不能别打了......”

   摄寰君摇了摇头,只是冷声道:“腿分开,臀上抬。”

   狐元顿时就哭了起来,但也不敢不听,窝在摄寰君怀里呜咽着,便叉开双腿,背靠着摄寰君,把屁股稍稍抬了起来,还没等它有所准备,摄寰君就往它毛茸茸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清脆有力的声音顿时响彻了整个小木屋。

   狐元立马就哭地更大声了,哽咽道:“师傅轻点,师傅轻点,求求师傅了!”

   可摄寰君仍没有减小丝毫力度,一个接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了狐元的屁股上,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

   狐元泣不成声,一边抽噎着,一边乞怜师傅的宽饶,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两只毛茸茸的兽脚合拢,把摄寰君的手腕牢牢夹在了胯间,硕大的狐根和蛋蛋挤在摄寰君的小手臂上,蹭的精液尿水到处都是,两只爪子也死死抱住摄寰君的手臂,哭着求饶道:“师傅......呜呜......师傅别打了,小狐狸屁股好痛......求求,求求师傅了......”

   它一边泣涕涟涟,哭着求饶,一边还摇着身后亮橘色的大尾巴,用舌头舔着摄寰君的手臂,胯间也蹭动着师傅的手腕,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把精液尿水蹭上去,只顾着极尽自己的全部向摄寰君示好,希望师傅能停手。

   摄寰君不由叹了口气,用手掌轻轻揉着狐元有点发肿的屁股,柔声道:“真的知错了吗?”

   狐元抹了把眼泪,连声道是。

   摄寰君这才用空着的左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温声道:“那下不为例,知道了吗?”

   狐元呜咽着,嗯嗯几声,一边夹着摄寰君的手腕蹭动着,向摄寰君示好,一边哭着道:“师傅最好了,师傅最好了......”

   可头顶却突然传来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师,师傅,你在干什么呀?怎么哭了?”

   狐元一愣,泪眼婆娑地抬头望去,才发现少年的眼神已经变回了灵动天真的状态,才知道摄寰君又沉入米泽的意识深处了。

   它似乎一时委屈涌上心头,翻过身一把扑在米泽怀里,大声抽泣道:“米泽......呜呜......师傅好想你......答应师傅......呜......以后一定,一定要宠着我......不要打师傅屁股......”

   米泽不明所以,但隐隐知道应该是祖师刚才对师傅做了什么,他看师傅这一副可怜的样子,也难免心疼,抱着狐元轻轻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柔声道:“好的好的,以后米泽一定宠着师傅,不打师傅屁股,别哭别哭,米泽会一直陪着师傅的。”

   整个木屋里,除却腥腻的精液味道和尿液的骚味,便仅剩一只狐狸小兽人的哭泣抽噎声,和一个更小的人类少年的安慰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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