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调教成性奴的优等生.1》(H部分节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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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嗯...?”

  

   我...我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晓童终于在从胸前不断传来的钝痛刺激下恢复了意识;当她睁开困乏的双眸,吃力地打量着四周,却发现自己的双乳正在被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肆意亵玩时,受到惊吓的少女立即发出一串高亢的悲鸣、拼命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咿啊啊啊?!你、你是谁?”

  

   “我?”男人咧起嘴,一边攥住晓童的乳房、缓缓用力,一边露出淫邪的笑容,“名字什么的根本不重要,你只需要记住,从今往后,我是你的主人就行了。”

  

   “主人...?”

  

   清纯如白纸的晓童大脑一时间有些宕机;当少女联想起人与宠物间的关系、隐约理解了其中含义之后,那张标致的小脸很快便涨得通红,“呜!竟然在想那种事...为什么要绑架我,你这变态?!”

  

   “我似乎刚刚才说过吧?快点叫主人啊,母狗,”男人阴沉着脸,手上仿佛要将少女的乳球生生捏爆一般愈发用力,“能成为老子的玩物,可是你这种贱民的荣幸啊!”

  

   “呜、疼——!放开我啊啊啊——!”

  

   晓童带着哭腔叫喊着,徒劳地踢踹着被绳索高高吊起的小腿,想要让他松开那只力道堪比铁钳的大手;尽管表现得颇为硬气,可说到底晓童也只是个普通的高中女生罢了,回想起曾经在新闻中看到过的那些奸杀案件,察觉到自己似乎陷入了类似境遇的她根本无法掩藏在自己心中不断蔓延的恐惧,而且,眼前男人的狂妄态度也让少女愈发感到惴惴不安,“你,你到底是谁...?”

  

   “我姓李,有一个当官的爹,还有个除了钱多以外一无是处的老娘,唯一的兴趣就是调教那些自诩清纯的女人,直到把她们彻底变成下贱的奴隶母狗...这样的自我介绍够了吗?”男人伸手抓住少女悬在空中的右脚,揉捏着那只被黑丝包裹、在自己手中不住挣扎的的娇小玉足,嘴角流露出讥讽的笑意,“根据我的调查结果,你似乎并没有谈过恋爱,也就是说,还是处女吧?呵,老子最喜欢开发像你这种重视贞操的雏儿了...”

  

   “咿啊——?!”脚掌被肆意他人玩弄时产生的羞耻感让晓童不住地想要闪躲;不知所措、对真相一无所知的她努力做出不屑的样子,天真地想要威吓男人,“要、要是我今晚没回家的话,爸妈他们肯定会报警的,你就不怕被抓起来吗?如果现在放了我,我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

  

  

   “哈,”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放声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报警?你不会以为那群只知道收钱办事的家伙敢把我抓起来吧?”

  

  

   仿佛要证明什么似的,他随手从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在少女的眼前晃了晃,“需要我拨通他们局长的电话,让你亲自验证一下吗?”

  

  

   晓童的俏脸毫无血色;就算少女再怎么不谙世事,她也能够隐约察觉到,面前的恶少绝对有着远超自己想象的身份背景;想要逃脱恐怕绝非易事。明白这点后,晓童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会看上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啊——”

  

  

   “理由?”男人咧着嘴,抓住少女的衬衫,猛地向两侧用力一扯;伴随着纽扣崩落的声响,晓童那对被蕾丝乳罩勉强兜住的浑圆美乳一下子走光大片,“长着这么勾引男人的骚奶子,穿着这么色情的胸罩,还在问我理由?”

  

  

   “咿啊啊啊——?!”

  

  

   晓童拼命扭着身子,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串悲鸣,双颊羞红得几乎快能滴出血来;仅仅是听到男人的污言秽语,极度的羞耻与恐惧便让少女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可能会遭遇何种对待,只能语无伦次地娇声叱骂着,“什么叫...勾引男人的骚...呜,胡说八道,根本没有那种事!人渣,禽兽!”

  

  

   “很好,像你这种喜欢嘴硬的母狗调教起来才更有趣味啊,”男人不怒反笑,抓住晓童的胸衣扣子,粗暴地扯开,“告诉我,这对奶子被人玩过吗?”

  

  

   “呜、咿呜——!!”

  

  

   随着男人的动作,包裹住少女双峰的乳罩倏然向两侧崩开,顺着晓童的胴体滑落在地;紧接着,那两团摆脱了全部束缚、宛若羊脂般白嫩坚挺的美肉便顶着一对嫣红蓓蕾摇晃着弹跳出来,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面前,颤巍巍地引人注目。察觉到自己此时究竟是何等羞态后,晓童忍不住带着哭腔、发出短促的惊叫,差点羞愤得昏死过去——在两性关系方面极度保守的少女几乎连异性的手都没有触碰过几回;她不止一次地幻想过,要在一个浪漫的场合、倾诉爱意过后,再把自己珍视且纯洁的身体交给某个可以付诸终身的人。然而此时此刻,少女却被关在不知何处、光线昏暗的调教室中,被绳索吊在空中,甚至被迫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展示那对让她常常在同学面前引以为傲、尺寸羞人的美乳;一想到自己的胸部就这样被人看了个精光,晓童就委屈得滚落大颗泪珠,“你这混蛋,呜...!不许看、不许看啊!”

  

  

   “才十六岁而已,奶子就发育的这么好,平日里是不是没少自慰啊?”男人仿佛对晓童的叱骂充耳未闻,一边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少女的羞耻心,一边抬起手指,轮流拨弄着她的粉嫩乳头,让那对嫣红的蓓蕾在挑逗下渐渐变得充血硬挺,“奶头倒是很漂亮...敏感度也不错,很有当母狗的天赋啊!”

  

  

   “咕呜...!闭嘴,我,我才没有做过那种事,呜、呜哈...”

  

  

   屈辱与愤怒让双颊烧红的晓童不住地摇晃着娇躯,想要闪躲男人的亵玩;然而,由于双臂被吊在天花板上、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身体,少女的动作看起来简直像是在甩动着双乳去迎合男人的手指一般下流。当发现这一事实后,为了不让自己流露出更多痴态,晓童只好忍住心中的不快、紧绷着身体任其玩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尽管少女对这一切只感到厌恶与恐惧,可她毕竟是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妙龄少女,身体虽然未经任何开发,却也颇为敏感,难免会在男人熟稔的玩弄下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随着李少手指的动作渐渐加快,某种晓童从未体验过的酥麻痒意开始从她的乳尖周围不断荡漾开来,又如同电流一般飞速弥漫至少女的全身,让面色酡红的她忍不住因这份新奇的快感舒服得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没一会,少女两只娇嫩的乳头便在反复的撩拨与逗弄中被刺激得充血硬挺,几乎变成了原先的一倍大小,从浅粉色的可爱乳晕中完全凸了出来,相当羞人地挺立着,声音也比先前软了许多,“呜、咿呜呜呜...停、停下啊混蛋——”

  

  

   “母狗的奶头很敏感嘛,值得表扬,”男人嘿嘿地笑着,同时揪起晓彤的两只乳尖、反复地快速揉搓着,以她的娇喘与极力忍耐的呻吟声取乐,“只要你说,‘母狗的奶头被主人玩的很舒服’,我就停手哦?”

  

  

   “咕呜呜嗯...?!”听到男人的下流命令,少女气恼得瞪大眼睛,来回扭着娇躯,连手腕被麻绳勒得生疼都浑然未觉,“谁要说那种...恶心的话,你这人渣,呜啊啊啊——?!”

  

  

   似乎是对晓童的表现颇为不满,男人猛地用指甲在她的硬挺乳头上狠狠掐了几下,“哼,不知好歹的臭婊子...算了,我可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和一只母狗计较。”

  

  

   说着,男人便抓住少女本就因单脚吊缚而春光大泄的裙摆、将其向上彻底掀开,让那块兜在晓童股间的白色布料完全暴露出来,嘴角得意地扬起,“接下来,就让主人来欣赏一下母狗的嫩屄吧,哈哈哈...”

  

  

   “呜、咿啊——”

  

   少女羞红着脸,拼命夹紧大腿、想要遮掩自己的内裤;可无论晓童再怎么努力,她也无法挣脱牢牢套在自己膝弯上的绳环,只能苍白地叱骂着,“你,你这人渣,畜生,赶紧放开我!”

  

   男人讥讽地咧着嘴,将手指从侧面探入晓童的内裤中,然后勾住那块轻薄的布料、向右侧用力一拉,少女光洁无毛的粉嫩穴口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吗,母狗?奉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可是会吃苦头的...”

  

   “不准用那种猥琐的名字来称呼我!”要强的少女攥紧拳,怒视着眼前的恶少,竭力掩盖着心中的恐惧,“我,我叫晓童,才不是什么母狗——!”

  

   “既然敢把主人的好意弃之不顾,”男人眯起眼睛,一边亵玩着晓童樱色的娇嫩阴唇,一边用指肚来回揉动少女穴口上方那粒敏感至极的肉芽,“那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母狗。只是一想到这么漂亮的阴蒂很快就会被夹烂,我倒会有点不忍心呢...”

  

   “夹...?”晓童的瞳孔一阵紧缩;本能的恐惧让她已经顾不得在意性器完全暴露在外、被人任意亵玩的羞耻感了,连声音都有些打颤,“你、你要做什么?”

  

   冷笑着的男人并没有作答,而是转身走到不远处的墙边、拎来了一架酷似小型发电机的设备,“猜猜看,这是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少女别过头、紧抿着唇,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我怎么会知道你这种人渣在想些什么?”

  

   “看到这个了吗?”男人拿起三枚金属制成、连结着导线的锯齿夹子,捏住晓童的下颌,强迫少女看着自己的手,“猜猜看,如果将它们连上那架用蓄电池改造而成的机器,再夹到你的骚奶头和下贱阴蒂上,会发生什么呢?”

  

   “呜——?!”

  

   晓童忍不住发出一串悲鸣——电刑,少女曾经在某些影视作品里目睹过类似的场面,她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有一瞬间,晓童几乎想要开口求饶了,“不——”

  

   “怕了吗,贱人?”男人扬起嘴角,将一只夹子张开到最大,作势要把它咬在少女硬挺的乳尖上,“要是你现在愿意宣誓成为专属于主人的母狗,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姑且饶了你...”

  

   听到这里,少女紧抿住唇,将快要脱口而出的求饶声生生吞了回去;尽管晓童心中对所谓的电刑充满恐惧,可身为处女的矜持却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抛弃尊严,说出那种下贱的词句;而且,要强的她绝对不想向这种无耻的淫贼屈服。犹豫了好一会,晓童还是选择了继续顽抗,“别做梦了,姓李的畜生!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答应你!”

  

  

   “很好,”男人冷笑着松开手,让那行犹如鳄鱼牙齿般森然排列的锯齿狠狠地咬住晓童敏感娇嫩的左乳头,“你会后悔的,我保证。”

  

  

   “呜、好疼啊啊啊——!”

  

  

   伴随着钢夹合拢的清脆声响,如针扎般尖锐的痛楚瞬间从少女的乳尖炸裂开来;锋锐的锯齿几乎一下子就刺破了她的乳头,在将那只蓓蕾挤压至变形的同时使其沁出点点殷红。即使晓童身为游泳队员、平日训练时吃过不少苦头,性格早已锻炼的颇为坚毅顽强,可她再怎么说也只是个与绝大多数人无异的普通学生罢了,哪里禁得住这种过去被用以惩罚女犯的残忍酷刑?虽然只是正式开始前的准备工作,可晓童已经疼得惨叫连连了,“呜、呜啊啊啊!”

  

  

   “这就开始叫了吗?这可连前戏都算不上啊,”听到少女的悲鸣,男人似乎愈发兴奋了;他张开另一只夹子,将其如法炮制地咬在晓童的右乳头上,甚至还残忍地用力扯动了几下,“不过,就算你现在求饶也晚了,贱人!”

  

  

   “呜、咕呜呜呜——!”少女仰着头,尽管踮脚踩在地上的左腿正因吃痛而不住颤抖,嘴里却还在倔强地叱骂着,“谁会向你这种畜生求饶啊,呜、呜啊...!”

  

  

   “有趣,”男人舔舐着嘴唇,眼中闪动着如狼似虎的光,“比起那些识时务的母狗,还是像你这样的贱骨头调教起来有趣啊!”

  

  

   说着,他张开最后一只夹子,毫无怜惜地夹住了晓童早已在先前刺激中充血硬挺的敏感阴蒂,“准备好好享受吧!”

  

  

   “咿——!!”

  

  

   尽管少女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可阴核上传来的剧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一串高亢的悲鸣;晓童曾经不止一次地红着脸幻想过未来的恋人会以怎样温柔的表情去爱抚那粒据说能给自己带来无限快感的敏感肉芽,可此时此刻,她的阴核却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被冰冷的锯齿刺破、挤压至变形,准备接受没有任何缘由的责罚——想到这里,又羞又恼的少女忍不住泣不成声,“呜、呜呜...你这混蛋——!”

  

   男人咧着嘴,并没有在意,而是自顾自地将连结着三枚锯齿夹的导线固定在蓄电池上,然后打开开关——

  

   “呜、呜啊啊啊——?!”

  

   伴随着噼啪作响的电流声,几乎只过了一瞬间,少女凄厉的惨叫就响彻于牢房之中;即使想要维持尊严与矜持的晓童已经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在拼命忍耐这份折磨,可不断从少女乳头与阴蒂上传来的极度痛楚显然超越了她所能忍受的极限。虽然男人并没有将刑具的开关调至最大,然而,顺着锯齿传来的电流已经足以让晓童的娇躯抽搐着不断痉挛。少女只觉得自己最为娇嫩敏感的三点像是在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反复戳刺一般,疼得快要昏死过去,丝毫顾不得会被夹子狠狠扯动乳头和阴蒂似的拼命挣扎着,被吊在空中的纤长美腿筛糠似的打着颤,丝袜包裹下的玉足十趾紧扣,仿佛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口齿不清地连声哭叫着,“呜啊啊啊疼啊啊啊啊——!!”

  

   “不错的表演,母狗,把你那对天生就适合勾引男人的奶子甩得更骚一点,好好取悦主人吧,”欣赏着晓童在电刑下苦苦挣扎的凄惨模样,施虐心得到满足的男人嘿嘿地淫笑起来,将电流的档位又升高了一个档次,“这可只是一半的功率而已,别太让我失望啊!”

  

   “哦呜呜呜停、停下啊啊啊——!!”

  

   少女的娇躯无规律地抽搐着,没一会就在电流的折磨下满身香汗淋漓;晓童只觉得自己的乳尖与阴核正紧贴着烧红的炭火一般灼痛难捱;几乎快要超过人体安全阈值的高强度电流从三点流遍少女的全身,让她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连想要继续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用凄惨的悲鸣来发泄这份痛苦,“停、停下啊啊啊啊有有什么要出来了呜呜呜...!!”

  

   “出来?呵,母狗难道要忍不住失禁了吗?”男人玩味地笑着,不仅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调高了电流的档位,甚至从衣袋中饶有兴致地掏出相机,准备录下即将出现的淫糜景致,“‘母狗晓童的第一次电击失禁调教’,嗯,应该会有不少人喜欢哦?”

  

   “不要拍啊啊啊啊——!”

  

   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让少女发出一串撕心裂肺般的悲鸣;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和神经都在电流的凌虐下犹如经受烧灼一般痛苦。尽管晓童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很快便要从自己的下体中喷涌而出,可此时的她已经连挪动手指都吃力万分,更别提想要夹紧尿道、保护自己的尊严了。仅仅过了片刻,少女便在酷刑与闪光灯的双重刺激下极为不堪地惨叫着失禁了,穴口在镜头中抽搐着喷出大股清亮的水流,“咕咿咿咿——!!”

  

   “啧啧,随地小便的母狗可真够肮脏啊,”男人放下相机,讥讽地咧起嘴,将电流一下子提高到最大,“看来一会必须让你用嘴巴把那些东西全部清理干净才行呢。”

  

   “呜、咕呜呜呜——!!”

  

   在全身反复流淌的痛楚彻底超过了少女所能承受的范畴;当电流被打开至最大后,双眸泛白的晓童仰起头,勉强踮脚站在地上的左腿抽搐着跳动了几下,两只沉甸甸的美乳随之上下起伏,然后便无力地歪过头,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失去了意识。

  

   “嘁,这就不行了么?”

  

   男人眯着眼睛,继续观察了片刻,确认晓童并不是在演戏后,才有些扫兴地合上了电流的开关——李少最喜欢欣赏女性在自己手中被性虐待时所表现出的挣扎与惨叫,也就是说,如果受虐者处于昏厥状态,他的乐趣会少上很多。因此,男人打算先让晓童恢复意识,再换种方式来调教这位即使经受了电刑也仍旧不愿屈服的倔强少女,“对付这种贱人,果然还是要用上‘那个’啊。”

  

   打定主意后,男人便走向不远处的淫具架,在那些花样百出的调教用品中翻找着什么;很快,他就拿着两根灌满不同药液的针筒回到了晓童身边,眼中闪动着兴奋而得意的光芒,“效果可以持续一天一夜的特效强心剂,还有只需几克,就能在短时间内让哪怕处女都会变成发情母狗、对任何话语都唯命是从的进口春药...虽然副作用是身体的绝顶阈值将大幅提高,以后会无法因正常的性交或者自慰而高潮,不过,反正她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我调教成只有接受虐待时才能得到满足的淫贱性奴,那种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啊,哈哈哈...”

  

   男人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将两根细长的针头扎进晓童白皙的玉颈,一先一后地将两管药液悉数打入了少女的身体之中;不多时,被电刑折磨到昏厥的晓童就在强心剂的作用下呻吟着醒转过来,瞳孔深处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恐惧,“不、不要...”

  

   “不要什么啊,母狗?”

  

   男人呵斥一声,将咬在晓童左乳尖上的夹子猛地生生拔下;少女遭受持续电击过后极度敏感硬挺、短时间内已经不可能恢复常态的乳头一下子被锯齿划出数道血痕,“想再试试其他刑具的滋味吗?比如电椅?”

  

   “呜啊啊啊啊——❤?!”

  

   乳头上传来的尖锐痛楚让少女绷紧娇躯、身子一颤,带着哭腔悲鸣起来;然而,那针逐渐生效的春药却又让她对自己正被如此虐待的事实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不想、不想了!”

  

   呼、呼呜...好痛,乳头和阴蒂像是要被夹掉了一样...可是,呼——❤为什么,被电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下面也又痒又热啊——❤

  

   好奇怪,难道我真的是个变态,会因为这种所谓的调教而兴奋起来吗...?

  

   大脑中仍旧一片昏沉的晓童显然对刚刚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情;尽管不愿承认,可在春药的作用下,这位被施加了大量暗示的天真少女还是将身体的变化全部归咎成了自己天性使然的原因。

  

   我...晓童是母狗?诶,是这样吗,原来我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吗?

  

   随着春药彻底发挥作用,少女的理智几乎被彻底淹没了;晓童只觉得有个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强调着什么——

  

   母狗应该用身体好好侍奉主人,让主人满意...?如果能被主人在骚屄里注入精液,是母狗的荣幸...?

  

   是这样吗——?

  

   面色酡红的晓童不住喘息着,神色迷离;见到这一幕,明白时机已经成熟的男人暗笑一声,在少女毫无提防的情况下将剩余的那只乳夹与阴蒂夹子同时拔下,刺激得她浑身抽搐,“回答我,晓童,你是主人的什么?”

  

   “呜、呜哦哦哦——❤晓童是主人的母狗❤”

  

   如同被操控了神智一般,晓童摆出一脸痴态,双眸泛白、吐着香舌,说着自己完全无法理解的下流词句,“是主人的精盆,是主人的肉便器❤!”

  

   “回答的不错,”男人满意地咧起嘴,三两下地解开那些麻绳,将被单腿吊缚的少女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按照刚刚注射的药液剂量来看,晓童起码在整整一个小时内都会保持这种状态,因此男人丝毫不会担心她会突然反抗,“现在,脱到全裸,然后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把被你弄脏的地板清理干净!”

  

   “是,母狗明白了!”

  

   少女恭顺地回答着,毫不犹豫地脱掉那件勉强挂在身上的白衬衫,然后又褪下被拉到一旁的内裤,以及电刑过后几乎已经被汗水打湿的丝袜,不着寸缕地跪趴下来,以极其低贱的姿势舔舐着地上略泛腥臊的水渍——

  

   呜、唔姆...晓童是主人的母狗,必须要努力完成主人的命令才行...❤

  

   不对、不对——我在做什么...?

  

   尽管过于浓烈的羞耻感让晓童稍稍恢复了片刻清醒,可很快,一只踩在少女头顶的脚就让她重新变成了唯命是从的雌犬,“吃得很香啊,母狗?想不想吃点别的东西?”

  

   “呜、咿呜——❤母狗、母狗想吃主人的肉棒,请主人赏赐给母狗精液吧!”

  

   赤条条的少女摆出五体投地的姿势,撅着翘臀,连自慰都不曾尝试过一次的纯洁肉穴与肛门却犹如发情荡妇一般不住地收缩着,“求求主人满足下贱的母狗吧!”

  

   “嚯?”男人挑了挑眉毛,面露喜色;当观察了片刻,确信满脸痴态的晓童绝不可能是装作屈服、试图咬伤自己后,他便收回脚,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根早已兴奋到勃起、阴毛旺盛的阳物,“很好,听话的母狗当然能得到赏赐。主人现在就满足你。”

  

   “谢谢主人!”

  

   完全被烈性春药所控制的晓童仿佛完全没有半点羞耻心与尊严;得到男人的允许后,她立即欣喜地抬起上身、跪坐在地上,主动张开小嘴、含住男人气味浓重的肉棒,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似的陶醉地吮吸起来;尽管喉咙中不断泛起阵阵生理性的反胃与干呕感,可少女还是逼迫自己忍住那份不适,努力将男人的龟头吞入咽喉深处,甚至生涩地搅动着灵巧的香舌,来回舔舐着茎身,满脸尽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痴态,“呜、咕哦哦呜——❤”

  

   “哦哦...!”

  

   肉棒上传来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舒服得直出一口长气;他随手将少女的两条发辫攥至一处,一边用力拉动,迫使晓童把整张小脸都埋进自己的胯下,一边用空闲的右手轮流把玩着她那对浑圆坚挺的白皙美乳,眼中难掩得意,“母狗,主人的鸡巴味道如何啊?”

  

   “咕呜、咕呜呜嗯...!好、好吃——❤”

  

   几乎被肉棒塞满整个口腔的晓童连连点头,含糊不清地应答着;尽管嘴中与鼻端弥漫的浓郁气味让少女几乎难以忍受,可在春药的催淫作用下,她依旧像个技巧娴熟的妓女一样,相当认真地为男人进行着口交侍奉,“呜、唔啾...❤”

  

   见状,施虐心大起的男人淫笑着松开少女的发辫,转而揪起晓童那对先前已经被锯齿夹子蹂躏到布满红肿血痕、敏感至极的胀挺乳头,将它们夹在指缝间、像要挤出什么似的来回辗轧着,时而快速揉搓,时而用力拉扯,“舒服吗,母狗?”

  

   “咳、咳咳...呜、哦呜呜呜——❤”

  

   少女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顺从地点着头,想借此应付过去;在春药的作用下,从晓童乳尖上不断传来的痛楚仿佛被转换成了某种极为强烈的快感与痒意,让因肉欲而饥渴难耐的她不住地收缩着自己那虽然未经人事、却早已淫水泛滥的粉嫩肉穴。然而,李少显然不会轻易地放过这个羞辱她的好机会;男人一边狠狠拧动着晓童肿胀的乳头,一边拔出半截肉棒,让少女得到发声的余裕,“说出来,你是什么?”

  

   “呜、哦呜呜呜——❤咕啾、唔姆——❤”

  

   满脸痴态的晓童陶醉地吮吸着男人比先前愈发鼓胀的龟头,完全没有半点矜持可言、口齿不清地大声回答着,“晓童、呜——❤晓童是喜欢被虐待奶头的淫贱母狗,是时刻发情、只属于主人的肉便器❤”

  

   男人对这样的回答相当满意;他淫笑着一挺腰,将肉棒重新送至晓童的喉咙深处,然后便按住少女的头,在她的口穴中快速抽插起来,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火,“给我含好了,母狗,要是敢用牙齿碰到,我就拿鞭子抽烂你的骚屄,听懂了吗?”

  

   “咕呜呜嗯...❤嗯、嗯嗯!”

  

   男人旺盛的阴毛几乎让晓童有些喘不上气来;尽管如此,可少女还是一边极为顺从地应答着,一边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几分钟后,从肉棒上不断涌来的快感就让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射精的冲动;他提起精神、死死按住晓童的头,不留给少女半点挣扎的余地,然后便将大股粘稠腥臭的浓精悉数灌进了晓童的喉咙深处、呛得她咳嗽连连。尽管身体本能地感到有些反胃,可在春药的作用下,忘记了何为羞耻的少女还是努力地大口吞咽着那些秽物,精液混杂着口水在她的食道中快速滑动,发出阵阵咕噜咕噜的下流水声,“咕、咕呜呜呜——❤”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将沾染着精斑与涎水的肉棒从晓童的喉咙中拔出,“喂,母狗,给我舔干净!”

  

   “是!”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晓童一边大口呼吸着珍贵的氧气,一边伸出小巧而灵活、已经学会了如何进行口交侍奉的香舌,乖巧仔细地舔舐着男人的肉棒,直到将那些污物彻底清理干净,才有些不舍地放开它,面红耳赤地品味着残留在口腔中的精液味道,“呜、唔姆...”

  

   端详着晓童的俏脸、还有堪称完美的姣好身材,看到不久前还清纯而矜持、连被扒掉衣服都极其羞怯,一直挣扎着想要反抗的少女此时在春药的作用下表现得如此淫荡不堪,男人刚刚射精过、有些疲软的肉棒很快便兴奋得再次勃起了,“妈的,真是个骚婊子...给老子把屁股撅起来!主人要帮你开苞了!”

  

   “诶...?嗯、母狗明白了!”

  

   少女稍稍犹豫了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不断蹿升的欲火已经彻底淹没了晓童被药效覆盖到所剩无几的残存理智,还有身为处女的矜持;下定决心后,她便立即转过身,维持着跪趴的姿势背对着男人,努力撅起浑圆的翘臀,让自己不住开合、淫水泛滥的粉嫩肉穴,还有皱缩在一处的紧致肛门全部在“主人”面前暴露无遗,“请主人享用母狗淫贱的骚屄吧!”

  

   “啧啧,”仅仅是对着晓童股间那片光洁无毛的淫糜风景稍作欣赏,男人的施虐欲就变得愈发旺盛了几分;为了进一步羞辱少女的心智、践踏晓童的尊严,男人并没有急着将肉棒插入她的蜜穴,“那就把你的骚屄掰开,让主人看清楚!”

  

   “呜、呜嗯...好的...”

  

   晓童面红耳赤地做着深呼吸,一边将臀瓣尽量撅得更高、便于男人玩弄,一边用双手扒住自己的穴口,向两侧用力分开,让那层象征着贞洁的嫩粉色薄膜失去腔肉的遮挡、完全暴露在外;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无法继续用手臂支撑上身的少女只能以额头触地,这样一来,晓童那对沉甸甸的胀挺乳房便与地板紧密贴合在一起、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尽管已经在春药的洗脑作用下完全失去了理智,可摆出如此下贱的姿势、主动向异性展示私处的行为还是让身为处女的晓童本能地有些抗拒,声音也因此小了许多,“请主人,欣赏母狗的身体,呜...”

  

   “没想到你这淫贱的母狗竟然真的是处女啊,”男人讥笑着咧起嘴,将自己粗大的龟头抵在晓童的穴口附近,挑逗似的磨蹭着,“喜欢吗?”

  

   “呼、呼呜呜呜——❤”

  

   阴唇被磨蹭时所产生的酥麻快感很快便让身体比先前敏感了数倍的少女彻底进入了发情状态,语无伦次地乞求着更多的爱抚,“喜欢、母狗最喜欢主人的鸡巴了!求求主人把它插进母狗的骚屄里吧!”

  

   见状,男人哪还按捺得住自己的欲火?他低吼着猛地一挺腰,让那根狰狞阳物顶开少女的层层腔肉,顺着她的阴道一贯而入,几乎一下子就插进了最深处;伴随着“噗叽”一声闷响,晓童娇嫩的处女膜瞬间就在如此粗暴的撞击下被龟头顶的四分五裂。尽管有着不少淫液与肉棒上的涎水作为润滑,可少女还是被这份一生中仅此一次、宛如下体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折磨得浑身颤抖、双目泛白,手指脚趾全部蜷成一团,像只受伤雌兽似的绷着身子连声悲鸣,“呜、好痛啊呜啊啊啊——”

  

   “呼,处女的嫩穴肏起来可真他妈爽啊,”男人得意地啐了一口,扬起巴掌,狠狠抽打着晓童浑圆挺翘的臀瓣,没一会就将那两团白皙的嫩肉蹂躏得遍布绯红,肆意发泄着先前积攒的不满,“母狗,之前不是很狂妄吗,嗯?给老子把骚屄再夹紧一点,否则就抽烂你的屁股!”

  

   “呜、咿呜呜啊——❤对、对不起!母狗明白了!”

  

   晓童根本不敢抬头,只是磕磕绊绊地应答着,竭力忍受着男人的折磨;尽管少女疼得不住想要闪躲,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在奸淫与虐待的双重刺激中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剂量过高的强效春药正在一刻不停地影响着晓童的身体;那管霸道的药液不仅能让原本坚贞不屈、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少女沦为欲火烧身、服从一切命令的荡妇,还会永久性地麻痹晓童的部分痛觉神经,让她将痛楚误认为扭曲的快感,甚至离开这种快感就无法到达高潮。因此,明明少女正被男人一边抽打娇嫩的臀肉、一边蹂躏疼痛难捱的下体,在强奸中被迫经受着极度屈辱的调教,可她的阴道却依旧兴奋得不住紧缩,两只早已在电刑中被夹子虐待到充血胀挺至极的奶头也瘙痒难耐,让她本能地在地板上反复磨蹭着胸部、索求更多的爱抚与满足,“呜,呜哦哦哦——❤”

  

   见晓童在自己胯下表露出如此痴态,愈发兴奋的男人一边淫笑着抓住少女已经被抽打至有些红肿的臀肉大力揉捏,一边用拇指扣弄着她的紧致菊穴,挺动腰胯的速度比先前更快了,“下贱的母狗,求主人赏给你精液啊!”

  

   说完,他便从衣袋中拿出相机,准备录下晓童的表现,将此作为春药失效后用以威胁她的把柄;而跪趴在男人胯下的少女显然没能注意到这一幕——或者说,即使此时的晓童看到镜头,她也不会感到半点羞怯;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少女在夹紧阴道的同时用毫无廉耻地用最为猥亵的词句羞辱着自己,“呼、呼呜呜呜——❤晓童是下贱的母狗,所以,求、求求主人把精液赏给,喜欢被主人虐待奶头、被主人扣屁眼的淫贱母狗,把精液射进母狗的骚屄吧啊啊啊❤”

  

   享受着阳物被紧致而湿热的腔肉所紧紧包裹、吮吸时产生的那份快感,收起相机的男人兽欲大发,进一步加大了蹂躏晓童的力度;为了满足内心的扭曲癖好,他一边用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打桩似的在少女的小穴中反复抽插,一边将她的臀肉当成沙袋,肆意拧,掐,抽打,只为让晓童发出更为悦耳的惨叫;肉体撞击时的沉闷声响混杂着少女的呻吟与悲鸣、还有咕叽咕叽、愈发响亮的下流水声在调教室中清晰地回荡着,许久未停——

  

   过了好一会,男人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先是用双手死死固定住晓童纤细的腰肢,然后猛地一挺腰,将沾满处子鲜血与淫液的肮脏阳物用力插进少女的阴道深处,当确认龟头已经严丝合缝地抵住了晓童极为柔软娇嫩的花芯后,便低吼一声,将积蓄已久的白浊浓精悉数灌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脸上毫不掩盖地流露出得意,“呼,呼...母狗的嫩屄真是极品啊!”

  

   \\"呜哦哦哦——❤”

  

   在精液的刺激下,晓童香汗淋漓的胴体忍不住兴奋得一阵颤抖;尚未到达高潮的少女像是完全不想放过那根肉棒似的紧紧夹着自己的腔肉,极为卑贱地哀求着,“主人、主人❤母狗还想要,呜——❤”

  

   “哼,骚婊子...”

  

   虽然已经连续射过两发的男人在故作不满地嘀咕着,可他眼中的旺盛欲火却没有半分减弱,“主人就大发慈悲地好好满足你吧!”

  

   ——————————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小时中,少女都在与男人进行着激烈的交合;高潮了不知几次的两人犹如一对最为原始的野兽,以各种体位重叠在彼此身上、近乎疯狂地索求着快感,似乎要将这一切永远进行下去。由于实在太过享受其中,男人甚至忘记了少女的顺从只是春药的暂时成果——

  

   当药效消退后,晓童只觉得大脑中疼得像是有什么在不断搅动;还在男人胯下接受凌辱、出于本能不断呻吟的少女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努力回想着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呜...头好晕,我...我在哪里?

  

  

   对了,我被一个混蛋绑架了,他想要强奸我,还用电...呜,我被电昏了吗?

  

  

   既然是这样,我现在...?

  

  

   晓童终于完全恢复了清醒;然而,少女眼瞳恢复光彩的一瞬间,她就看到满身大汗的男人正骑在自己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精液射进自己似乎已经被什么东西填满大半的小腹之中——

  

  

   “呜啊啊啊?!滚、滚开啊——!”

  

  

   晓童尖叫一声,本能地扬起胳膊,在李少的脸上用力扇了一记耳光;刚刚射精、还沉浸在满足快感之中的男人被抽得七荤八素,一时间竟没能反应过来。直到少女哭叫着挣扎、试图起身,回过神的男人才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臭婊子,胆子不小啊!”

  

  

   “呜、哦呜呜——”

  

  

   晓童拼命挥舞着双臂,想要挣脱那双大手,可已经被折磨得近乎脱力的她哪里做得到这种事情?没一会,少女挂满泪痕的面颊就涨得通红,双眸泛白着喘不上气来,几乎快要被掐得昏死过去。尽管如此,明白了一切的晓童依旧在倔强地做着徒劳的反抗,“你、你这畜生,竟然对我下药,呜、咕呜呜哦...”

  

  

   “还在装他妈什么清纯啊,臭婊子,”男人阴沉着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以为自己还是个黄花闺女吗?不过是条肚子里装满精液的母狗罢了,给我认清自己的身份啊!”

  

  

   听到这里,晓童的瞳孔中倏然一片灰暗;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掐着自己的脖子,泪水从眼角不断涌出,艰难地叱骂着,“杀、杀了我吧,人渣!”

  

  

   “那可太便宜你了,”听到少女的回答,男人不屑地冷笑着,“像你这种不识好歹的贱种,就要调教成比公厕还要肮脏的人肉便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忏悔自己的言行,直到得到主人的宽恕为止啊!”

  

  

   见晓童已经快要失去意思,男人便松开手,转而拎起拳头,对准少女的小腹连续几记重击;粗暴的力道穿透皮肉,刺激着晓童被反复灌注精液后的敏感子宫,让她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悲鸣,“呜啊啊啊——?!!”

  

  

   痛、痛痛痛痛啊啊啊——

  

  

   在男人的殴打下,吃痛的少女蜷缩起娇躯,胴体一阵痉挛,彻底瘫软成一团,再也没了反抗的气力;可是,又有一阵莫名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小穴、差点因此到达高潮——

  

  

   为什么...?身体不仅不讨厌,反而觉得,很,舒服——?

  

  

   晓童对春药的副作用一无所知;惊惶的少女下意识地将这种感觉归咎成了自己的天性使然——

  

  

   难道,我真的是他所说的有受虐癖的变态女人吗?

  

  

   诸如此类的念头在晓童心中一闪而过;她悲鸣一声,努力想要将其挥去——

  

  

   不不不,怎么可能有那种事啊,呜...!我,我可是个洁身自好的学生啊!被这种人渣强奸,一点也不会舒服...!

  

  

   然而,淫欲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再也难以根除;虽然少女此时还能凭着要强的性格不愿屈服、想要维护自己的贞洁与矜持,可一旦出现某个契机、种子生根发芽,晓童便会甘心舍弃尊严、彻底堕落成肉欲的奴隶。深谙此道的男人也很清楚这样的事实,因此,当他察觉到少女的身体已经会因自己的虐待而兴奋时,心中不禁一阵暗喜,“口是心非的贱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刚才那一巴掌真痛啊,”想到这里,男人故意阴沉着脸,“敢抽我耳光的人,你还是第一个,胆子不小嘛?”

  

  

   “抽,抽的就是你这种畜生!”为了给自己打气、坚定反抗的念头,少女提高音量,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怒视男人,“别以为区区这种事就让我屈服,人渣!”

  

  

   男人做作地鼓着掌,“想当个贞洁烈女吗?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呢...这样吧,和我玩个游戏。只要你能在炮机上坚持三个小时,我就放你离开,否则的话,就乖乖当我的性奴,怎么样?”

  

  

   晓童的眼睛倏然一亮,“放,放我离开?骗人的吧——”

  

  

   “只要你三个小时内不求饶,我说到做到,”男人咧起嘴角,“不过与之相对的,如果你输了,就要遵守承诺,从此当一条母狗哦?”

  

  

   “那我...不对,等一下,炮机到底是什么?”

  

  

   少女刚想答应,就警觉地抿住唇,“难道和电刑一样,也是什么可怕的刑具吗?你这家伙——”

  

  

   “刑具?不不不,你多心了,”男人的笑意愈发明显了,“炮机可是所有母狗都会喜欢的奖励...呵,你亲自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晓童犹疑了片刻,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明白,自己其实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与其惹怒男人、换来更多的惩罚与虐待,还不如相信他会遵守承诺,“好,我明白了,要怎么做?”

  

  

   “坐到上面,”男人从晓童身上站起来,又指了指堆放在远处的拘束椅,“双腿向两侧打开,把小穴露出来。”

  

  

   “你——”

  

  

   听到要露出私处,少女的脸因羞怯变得有些涨红;可为了换取自由,晓童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艰难地爬起身,按照男人的命令老老实实地照做了;刚一坐上去,金属铸成的冰凉椅子便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呜、咿呜...!好冷!”

  

   男人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迅速用锁链将晓童的双臂固定在扶手上,然后又打开椅腿上附带的镣铐、拘束住少女的脚踝,同时按下旁边的按钮;紧接着,两根粗长的铁杆便从地下缓缓升起,一左一右地卡在了晓童的大腿内侧,让她绝对无法遮掩自己已经门户大开的穴口,“准备好了吗?”

  

   “哼,浪费时间,赶紧开始吧,”动弹不得的少女忍住恐惧强作镇定,“只要你能遵守承诺,别说三个小时,哪怕是更久,我也会坚持给你看!”

  

  

   炮机...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类似做爱...?

  

  

   没等晓童愣神太久,一根通过长杆连结着电动马达、表面布满粗糙颗粒的大号假阳具就抵住了她的穴口处;看到那件器物的外形,猜想得到证实的少女双颊变得愈发羞红了,小声嘀咕着什么,“人渣...”

  

  

   “大话说的不错,”男人撇了撇嘴,按下开关,”那就好好享受吧,母狗。“

  

  

   “呜嗯?!哦、哦呜呜呜——❤”

  

  

   伴随着马达的嗡鸣声,粗大的橡胶棒强行撑开晓童已经在先前的奸淫中被蹂躏到有些红肿的淫穴,毫无感情地插进了最深处;连结在炮机上的假阳具尺寸几乎是男人肉棒的两倍,尽管有不少精液与淫水混合而成的污物作为润滑,可少女还是觉得娇嫩的腔肉仿佛要被生生撕裂一般疼痛难捱,“呜、呜嗯嗯呜好痛...!”

  

  

   “这才过了三秒都不到啊,母狗,”男人冷笑着退到一旁,准备欣赏少女的痴态,“最好多坚持一会,否则我会很失望的...对了,还有件东西要给你看。”

  

  

   “呜、咕呜呜呜...❤什、什么...?”

  

  

   在长杆的带动下,橡胶阳具以每秒二至三次的频率在晓童的阴道中高速运动着,插入最深处,再整根拔出,无休止地重复着这样的循环,连续顶撞着少女最为娇嫩的花芯深处;无论这根粗大的异物是进还是出,阳具表面那些粗糙凸起都会从四面八方同时刮蹭晓童红肿充血、极度敏感的腔肉褶皱,在折磨少女的同时带给她恍如升天般的快感;炮机刚开动片刻,晓童就忍不住颤抖着发出阵阵呻吟,“咕、咕嗯嗯呜——❤”

  

   “没什么,只是有关某条母狗发情时的录像而已,”男人从衣袋中取出录像机、调成循环播放的模式放到拘束椅的扶手上,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意,“忘了告诉你,如果你真的能坚持三个小时不求饶,我就把它发给所有认识你的人哦?”

  

   “呜、呜呜...?”

  

   晓童瞪大眼睛,不知道男人在耍什么花招;紧接着,少女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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