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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00粉福利】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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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用那样的手段对待高卢人的时候,我们就该意识到,终有一天伦蒂尼姆的辉煌也会成为其他文明崛起史上的脚注。越是征服者描述不尽的荣光,越是被征服者不忍卒读的苦难。”

  

   作为维多利亚罗素大学集团的一份子,天火上一次听说这句话是在很久以前了。在伦蒂尼姆皇家博物馆,“游禽的左眼”装饰华丽的陈列架旁,走在参观队伍中间的她听到了这番话。那时候她和发言者的距离,就与现在她和绞索的距离差不多。阴冷的乌云静静围绕着十字路口的刑台,可是没有一丝风。大腿内侧濡湿了丝袜破洞的精液火辣辣的,反绑双手的绳索也跟着一起尖叫,烧灼着她的身体。早已没有鞋子的双足裹在黑丝里,每行一步都留下一个湿冷的足印。

  

   “……香榭丽舍大街燃起的火焰变成了圣保罗大教堂和塔桥上的花纹,克莱布松饥寒而死的民人堆积起维多利亚、莱塔尼亚和乌萨斯的荣光!维多利亚皇冠上的红宝石,每一颗都是用一半高卢人的血,加上一半萨尔贡人的汗凝成的!”

  

   荣光……荣光?可是伦蒂尼姆不曾有过荣光。以前,这里最富饶的时候,贵族酒会里的老爷也不肯赋予感染者一家可以安居的屋檐。而现在,这里更不会有,将来也不会再有了。

  

   天火想起了维娜被处刑的那个黄昏。或许那并不是黄昏,伦蒂尼姆的阴云让她的记忆出错了。这座城市的任何时间点都可以是黄昏,当新加冕不久的女王赤裸着被推上众目睽睽之下的木质刑台,在漫长的罪过宣读后,这位新的女王的身体已经颤栗不已——维多利亚人说是因为天气寒冷,而征服者则宣称这是因为她的恐惧。天火不知道哪一个是对的,那些被宣读的罪过中有些正是前一任王的,而维娜正因推翻了这些罪行而为人所称道。她当时在台下亲眼看到,在寒冷的空气里,维娜的额角出现了汗珠。但那双狮瞳直到最后都没有闭阖,直到她金黄色的头颅随着寒光而坠落。刽子手拽着她的狮尾,让尸体的乳头摩擦着地面拖到一边。在那颗被高高插在城头长矛的头颅上,天火看到了愤恨和不甘。

  

   那天接着被处刑的是军方代表。风笛和琴柳被反绑着双臂押上刑台,代表着维多利亚军人荣耀的制服早就被剥得一干二净,留下黑色与白色的丝袜不过是为了更彻底地践踏她们的骄傲。两名瓦伊凡军人昂首挺胸、步履结实,仿佛一点也不在乎暴露在空气中那两对水滴形的美乳,更对饱满乳肉上啃咬蹂躏的痕迹视若无睹。美中不足的是风笛的左乳首事先不知被谁生生割了下来,下方露出焦黄色的乳腺脂肪。然而就算受过这样非人的待遇,曾经代表维多利亚踏遍大地的军人也不曾有一分瑟缩。

  

   “维多利亚的军人是杀不完的!”临刑前,风笛昂首对台下的民众高喊道:“等着瞧吧!我们的军队会像风暴一样重新出现在伦蒂尼姆的城垣,我们的破城矛还会挫败所有的敌寇!”

  

   没人回应。所有人都知道维多利亚外籍雇佣兵团已经全数倒戈,甚至将她这位士官长送入监牢,又在牢内率先凌辱她的,正是维多利亚自己的士兵。汉密尔顿上校忙于掩盖自己的失职,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幸运地死在了风笛之前。风笛昂首阔步,如同每一次接受检阅那样,主动将脖颈套入了绳索。她与琴柳互相鼓励着。刽子手们有些恋恋不舍地伸出手,好好领略了一下两只母龙被不同颜色丝袜包裹的结实翘臀,让粗糙的手指在润滑的丝质和美妙的臀肉上多摩擦了几下,这才有些不舍地拉下了刑架。随着两块木板的掉落,两只瓦伊凡健美而性感的身体一下子便悬在了半空。她们抽搐的姿态显得滑稽万分,实在同之前慷慨赴死的形象所不符。两道黄浊的液体顺着她们的丝袜洇开、下渗,在抽动不已的足尖上化成小小的水流,引得周围观刑的民众一阵哄笑。天火知道,这些哄笑的人同女王加冕的阅兵仪式上那些欢呼雀跃、声称要以余生来支持维多利亚新王的是同一拨人。

  

   直到两具身体悬吊了半个小时,连脖颈都在绳索和体重的共同作用下出现些微形变了,风笛和琴柳才被放下来。两颗首级立刻被切掉,金色和橙色的美丽发丝如今被用来挂咸鱼一样悬吊她们自己的脑袋。身为军方代表,她们的躯体也没有得到维娜那样的“优待”,而是立刻被锯断四肢后一股脑儿放进混有盐和孜然的水里煮到半熟——防止羽兽和虫子的偷食。随后这些肢体会被用来悬挂在维多利亚境内所有移动城市的城墙上。沾着尿水的黑丝和白丝踩脚袜则不知道被丢去了哪个角落,或许会被不知名的流浪者捡回去当做精液袋子吧。

  

   “学姐,学姐!”薄绿的呼唤声让天火睁开眼睛。

  

   她现在在维多利亚大学的教室内。窗外的天空阴得如铅块。透过已经在攻城战中被震碎的窗户,天火能看到母校那标志性的玉石雕像仅剩底座。雕塑被倾斜着装上车,俯瞰了维多利亚学术渊薮数百年的高傲和蔼的面容距离沙土仅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大学图书馆里的占领军正忙着搬运那些画框里的名画和古籍原本,胡乱装在简陋的拉车上,像垃圾一样运走。他们对这种行为无比熟悉,并以此为乐。

  

   “学姐!”

  

   她站在讲台上,面前是空荡荡的阶梯教室。后排被各种本来是装饰物的垃圾堆满,像圣诞节过去后的垃圾站。坐在第一排的除了薄绿外,还有维多利亚大学图书委员会的成员。她们都穿着制服,义愤填膺的神情遮盖不了言语的六神无主。

  

   “蒙贝兰学姐,馆长已经死了,教职工委员会的人找不到了!”

  

   “他们要把书运走!就像对维多利亚博物馆,还有乔治三世藏书阁那样!”听听她们急切的控诉,听听外面车辙转动的声音。维多利亚正在死去,维多利亚的文明正在死去啊!

  

   “巴德里图书馆的钥匙现在由谁掌握着?”脑袋轰嗡乱响,就算身担两个博士学位,天火也不曾被教授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她压抑住慌乱,试图理出一个头绪。

  

   “巴德里图书馆的门都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大概刚读了一年的委员会后辈带着哭腔说。

  

   “什么!”天火金色的瞳孔微缩,目前发生的事情已经绝对超过了这位优等生能够想象的范围。

  

   “不仅是巴德里图书馆,维多利亚大学法律图书馆、拉德克利夫科学图书馆、萨克勒图书馆、社会研究图书馆、泰勒制度图书馆……还有各学院的单元图书馆,我亲眼看到他们炸开门,摘下窗户,把公告牌涂抹上维多利亚语以外的语言……”委员会的成员们还在七嘴八舌地说着,天火周围的空气已经因为高温沸腾了。这位源石科学与社会学双料博士狠狠地一擂讲台,苍白的指节渗出点点鲜红。不知道哪个学妹哭了起来。

  

   这是野蛮!诽谤!玷污!这是文明不允许的啊!

  

   “够了!”她双臂撑住讲台,身体前倾,俯瞰着慌成一团的女孩们。她的话语铿锵有力,如同每一次在学术报告会上发表演讲。“同学们,维多利亚是大地的中心,维多利亚文化是各邦文明的榜样!灭国,必亡其史。现在敌人要带走我们的藏书,那就是带走我们的文化瑰宝,是要灭亡我们的文明!我们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学妹们安静了,她们看着讲台上的天火。寂静重新回到了空荡荡的教室,只有心脏撞击胸腔的声音震耳欲聋。天火回报她们饱藏希冀的注视。她陡然感觉一种巨大的、米诺斯英雄般的使命感在胸腔里生成。她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仿佛自己是威灵顿公爵,正在战马上发号施令。

  

   “我们要营救的第一目标,是高卢馆的社会学著作,尤其是那些高卢语的原本!如果有机会的话,当然巫王时期源石技艺与音律学关系的研究著作、圣骏堡文学与炎东建筑学研究之类的东西,也要优先抢救!”天火语速极快地给在场的人布置任务。“委员会的人,去弄清占领军究竟把那些书籍和文物都运去了哪里;薄绿去想办法弄士兵的衣服,以及能够通关的身份证明;联系运输载具的事交给我。我们要赶在他们把东西运出伦蒂尼姆之前,确保维多利亚的精神财富只会、也永远只能留在维多利亚!”

  

   “是!”图书委员会的学妹们和薄绿齐声应和。她们像每个下午在大学城咖啡厅的包厢里举办学术研讨会一样,在教室里开了一个并不简短的会议。本着集思广益、博采众长的学术原则,这些从未出过象牙塔的女孩们互相参谋,并在最后详细告知了彼此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天火认为,经过这些本就是学术精英的人的共同、确切的磋商和论证,这个计划是必然万无一失的。

  

   被派去盯梢占领军运输路线的委员会成员是那个新人学妹,她年纪最小,也最古灵精怪,大家都相信她能像在萨尔贡帮助当地居民反抗帕夏的著名间谍劳伦斯那样,为整个行动开一个好头。

  

   在伦蒂尼姆的大街上,一个穿着体面、眼神躲闪、行踪时时刻刻透露着不自然的年轻女孩,面对那些粗犷、多疑、不久前还在与民兵交火的占领军巡逻队,会有什么下场呢?

  

   被捕的学妹理所应当地没能撑住多久。在酷刑与肉棒的逼迫下,她声泪俱下地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尽数告诉了占领军,这为她赢得了立刻被压在街边的邮箱上,撕破衣裙后入并中出的奖掖。随着处女的鲜血在哭泣与惨号声中顺着残破的制服裙淌到地面,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天火的任务也并不顺利,在这座半废墟的城市中,连完整的车轴都是难以找到的东西。但她还是以蒙贝兰的姓氏,说服了几个曾经在贵族家中做事的逃难者。只要他们愿意出力搬运,哪怕只抢救出一部分也好。她自以为小心翼翼地来到巡逻地点,轻轻地“喵”了一声,这是事先商量好的接头暗号。

  

   “喵~”另一声猫叫从巷子另一边传来。天火持握法杖的手稍稍放低。正要埋头钻进巷子。

  

   “喵~呜!”,第二声猫叫突然传来,天火皱了皱眉头。约定的暗号里可没有这一节,莫非那边的学妹怕自己没听到,又多叫了一声?她向前快走了几步,想要教训一下后辈不严谨的行为。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这位优等生如同中了什么定身的魔咒,呆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哈哈哈,这小猫仔还真叫了!”古灵精怪的一年级学妹被身材高大的士兵从身后抱起,双腿被迫左右分离着,撕裂的裤袜和内裤间一根凶残的肉棒正在迅速上下挺动着,残精和处子的鲜血混合着模糊了交合的地方。学妹的眼神已经涣散,脸上挂着干涸的泪痕,随着一次次被顶到花心发出“喵,喵”的悲鸣。而在这令天火血往上涌的组合身后,更多占领军从小巷中走了出来,他们的肉棒上全都挂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学妹,大多数女孩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如同布娃娃一般随着肉棒起伏。少数几个还有哭喊的余裕,但也随着更激烈的奸淫而愈发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要在破处的痛苦下被活活肏死……

  

   “你……你们!你们胆敢!”天火的手儿紧紧握住杖身,关节泛着惨白。她扫视那些学妹们。她们本应是正值花季的少女,在图书馆和咖啡厅里抱着崭新的学术刊物。在休息室的壁炉旁交换首饰、化妆品,偶尔讨论隔壁班英俊的男同学。她们校服上的血迹和精液撕扯着天火的神经,她的体温疯狂地往上蹿,法杖燃起巨大的上升气流——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哈哈,我还以为这小猫仔的嘴巴有多硬呢,这不也是挺软乎的吗!”

  

   肮脏的、卑劣的、下流的、恶俗的……天火几乎穷尽自己的词库形容口中带着浓烈腥臭的肉柱,教养良好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东西会在自己的嘴巴里疯狂抽送。酸,臭,苦,咸,各种味道从口腔向上强奸着大脑,把她熏得眼泪横流,恶心到令她几乎发疯。士兵舒爽地赞叹一声,按着天火脑袋的手愈发加力,让自己的肉棒不断地侵犯着她娇嫩的咽喉。她金色的眸子泫然欲泣,那双本应接触书本与咖啡的眼睛此时却被男性杂乱无章的阴毛遮蔽着,眼睁睁地看着粗糙下腹每一次打在自己雪白的脸蛋上,便感觉喉肉又被强行扩张了一分。

  

   撞击的速度加快了,天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意味着什么。她的泪水洒在地面,沾湿了刚才被狠狠折断的法杖。一股浓烈的、尝所未尝的腥臭在她嘴里爆发。她的瞳孔放大,声带发出呜呜的哀鸣,这都无法阻挡像是变质的鱼胶一样恶心又粘稠的东西糊满嗓子,占据了呼吸道,由于硕大的龟头顶着咽喉,多余的精液居然从女孩小巧的鼻子里喷了出来。窒息的热辣感和无以伦比的作呕感疯狂撕扯着天火的神经,男性满意地从她的小嘴里拔出半挺的阴茎,上面粘连的淫丝拉出一条白色的弧线。

  

   “学姐……呜!”透过眼泪和汗水迷蒙的视线,天火看到薄绿被男性健壮到蛮横地步的身躯压在下面,可怜的学妹正被狠狠地后入着。她已经被强暴了很久,青色的裙摆和黑丝大腿袜的末端都已经被冷却后潮湿而冰凉的精液和淫水浸透。“对……对不起……”

  

   “薄绿!”看到学妹的惨状,趴在地上不停干呕的天火似乎忘记了满嘴的精浆,手脚并用地试图靠近她。正在强暴薄绿的男性狞笑着,用随身的刀架在了薄绿雪白的脖颈上。没轻没重的勒动下,粉颈上有一道粉红染了开来。“不要——不要啊!”

  

   “学姐,救我……”薄绿虚弱地呻吟着,不知是疲惫还是惧怕,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脖颈上的肌肤几乎是主动朝着刀子在蹭。一直咬着牙的天火喊破了嗓子。“薄绿,别动,千万别动……”

  

   “学姐,小心后……咕……”薄绿的声音被一次冲击到子宫口的捣弄变成了含混的呻吟,天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裙子被向上掀开,棉质的内裤被轻易扯掉,滚烫的龟头莽撞地贴在了女孩还是一条细缝的柔软耻丘上。一双粗糙的大手掀开了她上衫的下摆,露出柔软雪白如棉花糖的菲林小腰,养尊处优的白净小腹上还有一小圈不明显的赘肉。薄绿经常拿这个来和她开玩笑。

  

   天火金色的瞳孔惊恐地涨大了。“什么——”

  

   “嘿嘿,这小猫仔白白净净的,特别是这小腰,真是……”天火已经无暇去听他在说什么,她的注意力全在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壮火热的东西上。可是此时任何的反抗都会让面前的薄绿立刻被割爆颈动脉。恐惧和无助到达了极点,她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呃呜——啊!”那根粗暴的东西狠狠分开了女孩娇嫩的肉壁,天火能感觉到它朝着腹腔进军,压迫周围的嫩肉,马上就要探进她平坦的小腹,把内脏全部挤到一边。扩张的痛苦之下,她的手指徒劳地扣着砖石地面。紧接着,它就来了。破瓜的痛楚在女孩体内撕裂开来,火燎火烧的疼痛之下,天火紧紧扣着地缝的手指用尽了力气,染血的指尖无力地松脱。随着女孩瞳孔里的泪水打在地面,随着薄绿和其他学妹们的哭叫声和求饶声,她们的悲惨命运已经成为定局了。

  

  

   维多利亚大学校舍的门牌已经在炮火中被烧焦了半边,占领军用白炭笔歪歪扭扭地在上面补充了一个词“妓院”。

  

   天火和薄绿被并排放在课桌上,满是破洞的衣料沾满了干涸的精液。女孩娇嫩的手腕被粗麻绳勒得几欲淌血,和腰肢一起被牢牢固定着。薄绿的黑丝小脚和天火黑红色丝袜包裹的足掌都成了男人们阳具的按摩工具。他们粗暴而贪婪地抓住女孩们的双足,一边按摩棒身的下半段甚至睾丸,一边把龟头塞进女孩们的牝户进行奸淫。然后在行将射精时啵的一声拔出湿漉漉的阴茎,射在她们柔软的小腹、精致的小脸甚至散发着香味的发丝上。薄绿已经在不分昼夜的轮奸下失神,半张的檀口任凭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与香腮上的泪渍混在一起。天火的嘴巴也没能逃过,似乎这些人特别喜欢让这张曾发表数个著名学术演说的嘴巴含住或许连字都不识的人的肉棒,天火羞愤的神情更能激发他们的施虐欲,他们抱着天火的脑袋,用阴茎一直捅得她的喉头凸起,近乎活活噎死。然后再把浓精释放在她精心保养的脸蛋上,凝成恶臭的精液面膜……

  

   而在夜晚人多的时候,女孩们的处境就更加凄惨。经过了整整一个白天的轮奸,天火和薄绿等来的不是休息,而是被强迫跪在地上脑袋按在水桶里,在清洗的同时用频繁的水刑强迫她们保持清醒。在天火的哭喊和薄绿的呜咽声中,一根又一根阴茎洞穿着她们的前穴和后庭,在柔软的肉腔里倾斜着肮脏而火热的液体。天火覆盖在臀肉上的黑丝已经被扯成碎块,细腻的臀肉配上肛穴里倒溢的精液就像新鲜的奶油蛋糕。

  

   “别,别再碰薄绿了,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啊!”竭力护住已经在高强度的奸污下双眼翻白的学妹,天火整个人扑在薄绿身上,却被淫笑着的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拽离。他们一边当着天火的面托着薄绿的下巴强迫薄绿仰头口交,一边骑在薄绿身上不停撞击着,硕大的阴茎甚至把薄绿的小腹顶出了凸起。挟持着天火的男人淫笑着,大手从身后揉搓着她丰盈的乳球。“别为她操心了,反正你们也活不了多久,被肏死还死得爽些,哈哈哈!”

  

   天火呜的一声,身体随着胸部被揉捏无法控制地颤抖。身后的男性撸动着她的猫尾,抬起一条黑丝美腿从身后抽送着她的小穴。目睹学妹被欺凌的痛心,扩张和侵犯的痛苦,还有无尽的奸淫中无法抑制的快感,这些东西百爪挠心般贯穿着天火的身心,她绝望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白嫩的腰肢开始主动摇晃着配合奸淫。天火一边被身后的男人狠肏着,一边看到满脸精液的薄绿被一左一右拉着双臂架了起来,精液横流的小穴中有不少液体顺着股沟流淌,润滑着已经充足开发的菊门。男人们淫笑着松开了手。

  

   “学……学姐……后面……后面被填满了啊喵!呜喵……”薄绿浑身的重量都被肠壁承担着,直肠几乎被捅穿的痛苦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胸抬头,正好看到天火被奸淫到连连发情的痴态。

  

   “别……薄绿,不要看啊啊啊!”阴茎推到最深处,心满意足地射出精液。在天火的哭喊和呻吟声中,潮吹的液体和残精混杂着的喷流太过猛烈,一下子把半软的阴茎从她体内冲了出来。男人按着天火的香肩让她跪下,把阴茎塞进那张温暖的小嘴强迫她清洁。白浊弄污了天火身上尚存的衣领和领带,让它像是一条滑进乳沟的沾满精液的滑溜溜的蛇。

  

   又一个人淫笑着走上来,狠狠掌掴着天火翘挺的香臀。被轮奸调教出了本能反应的身体艰难地跪趴下去,很难想象不久前这个高傲的身姿还在慷慨激昂地发表保卫维多利亚文明的陈词。前后同时被插入的天火含着泪,看着阴茎拉着一道唾液和精液混合的丝线从自己嘴里抽出。下一秒,男性又开始撸动那条半软的肉虫。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意味着什么,就被腥臊的液体淋了满脸,随后那不断放出浊液的东西被强行塞进了嘴巴,极度恶心的味道瞬间灌满了口腔和咽喉。天火徒劳地挣扎着,却被身后的奸淫者按得死死的。更有人掐住了她的琼鼻,强迫这位高高在上的高材生吞下那恶心而下贱的液体。

  

   “不,求求你们,不要再来这个,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不要!”天火徒劳地哭喊着,可是在她的小穴里又一次射了个饱的人也来到了正面,又一道水柱喷在她的脸上。她被呛到了,哭喊声、咳嗽声和周围的淫笑、嘲弄混合在一起。

  

   “不是说让我们不要碰那只小猫么?现在自己怎么不行了?”

  

   “你们维多利亚人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去,这点尿难道委屈你了?”

  

   视线模糊,鼻腔和口腔都是腥臭。天火绝望的眼神在高耸如山的男性间扫视,找不到任何的依托。她的口舌已经被精液和尿液糊住,声音全部噎死在喉口。

  

   “给我好好接住吧,不管是白的还是黄的,今天你要是不都吃下去,我们立刻就把那只小猫一直干到死!”

  

   一直以来,天火都是以文明人自居。受文明教化的人,用礼节待人的人,穿着得体的人懂得修辞的人……在她的认知中,人本该如此,维多利亚是最文明的国度,维多利亚代表着教化对野蛮的俯瞰与征服。

  

   但这一切,现在似乎都比不过横流的精液与尿水,被粗长火热的肉棒反复碾过如同碎屑。生不如死的凌辱,充斥淫虐的教室,用来写计数符号的黑板……文明在野蛮面前难道如此不堪一击,随着令天火心碎的哭叫声,薄绿高潮了。她颤抖的腰肢和喷射的爱液没能带来更多本应有的绅士的怜悯和温存,而是更进一步暴虐地抽送,是前后齐入的淫乱场景,三穴齐开的不堪入目,是无数精液射在肌肤上又冷却的污辱,是喉咙里被迫吞下的尿液的腥臊。

  

   天火心中的某一根弦终于崩断了。她嚎啕大哭起来,泪水与满身的精液混在一起。而占领军们在欢快的大笑声中将这位优等生抱起,肛穴立刻就插入了一根新的阴茎,小穴和嘴穴也在下一刻被填满。天火再一次和薄绿一样,陷入了无休止的奸淫地狱当中……

  

  

   有着高卢名字的香榭丽舍大街是维多利亚最繁华的商业街。对于市民来说,即便伦蒂尼姆已经破碎,但生活还要继续。对于没能离开这座城市的人们来说,烘焙店还在营业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但是对于烘焙店的经营者来说不是。

  

   “呸,你这里卖的都是什么玩意,难吃死了!”糕点架子倒在地上,刚烤好的派摔成了一团团混杂着鱼肉的酱泥。黑色的松饼也被砸碎了,像一团很细的煤渣。

  

   “这,这都是维多利亚最好的糕点,不信的话您问问周围的居民,他们都很喜欢的!”慕斯被两名粗暴的士兵左右架着,扔在满是糕点残骸的地板上。柔弱的菲林发出颤巍巍的悲鸣声。占领军用军靴狠狠将那些糕点踩得更碎,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丑恶阴茎,把精液撸在糕点的碎屑上。“你不是说好吃么?给我吃!不全都吃下去的话,就烧了这破店!”

  

   “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慕斯徒劳地哀求着,可是她又怎么预料到这些人一开始就绝非抱着对糕点的打算呢?一只手从身后掀开她的裙子,在她的哭泣声中撕开亵裤,硕大的阴茎没有任何前戏地捅进女孩的牝户。慕斯吃痛地喵呜一声,身体被整个向前推得趴在了地面上。脸儿正好埋进了有着乌黑鞋印和白浊精液的蛋糕残骸中。菲林少女只能一边哭泣着承受着后入破瓜的痛苦,一边用小嘴努力地清理着满地的狼藉……

  

   两声悠长的哨声从窗外传来,然而和身沦地狱中的女孩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

  

   作为伦蒂尼姆最繁华的商业街和主干道,香榭丽舍大街在被占领后就成了押送队的常客。趾高气扬的占领军组成了队伍的排头,跟在他们后面的却是维多利亚的警察——占领军保存了一些警察却并不是用来维持治安。

  

   维多利亚的女骑警身上套着被改造的警服,又或者说,她披着几片警服颜色的布片。格拉尼为首的女性骑警们被穿上了乳环的或翘挺或娇小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被阴云下的寒风吹得微微发红。从小腹到大腿没有任何一寸布料,插着电动伪具的下体不断向下淌着下流的淫水,雪白而健美的大腿上则被写满了计数的符号,代表着骑兵枪则被同她们的双臂一起反绑在身后,像平衡木一样稳定着她们被迫穿上了高跟鞋的身体。很明显,这些“警察”之所以被编入队伍不是为了维持治安,只是为了进一步凌辱维多利亚人罢了。

  

   在这支队伍中央簇拥着的是一辆囚车,由征服者的战车改造而来。车子中央有一根铁桩,天火和薄绿背对背被捆绑着。她们的衣着虽然经过简单的清洗,可裸露乳肉上青紫的指印和小腹上的瘀痕还是向所有观看者述说着她们经历的暴行。若不是捆绑上半身的绳索把胸部上下方都牢牢固定,恐怕那些破碎的布料随时会轻易掉落,把她们的上半身赤裸裸地展现出来。反绑的小臂折叠在一起,从肘部到手腕打了好几个死结,再另用一根粗绳,穿过她们手腕的绳索后固定在铁桩上。为了防止她们脱缚,还特意用厚厚的黑布蒙住了双手而后扎紧。女孩们丝袜包裹的美腿则摆成跪姿,大腿和脚腕折叠着捆绑在一起。她们都没有被约束眼睛和嘴巴,也没有被异物折磨下体。他们想要她们在清醒的情况下熬受全部的刑罚。

  

   囚车很快抵达了香榭丽舍大街最大的十字路口,中央维多利亚蒸汽骑士的雕像已经不见了,底座上现在重新搭起了一座木头做的绞刑台。天火看到了两个已经摆设好的绞索——她意识到那就是自己和薄绿生命的终点。对死亡的惧怕驱使着她,可是经受了几天几夜凌辱的身体再难提起什么力气,更别提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绳索。只有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仿佛知晓自己跳动的机会已然无多。

  

   现在是早上吗?还是中午,午后?伦蒂尼姆的阴云凝而不散了千年,它是自城市建成前就凝聚在那里的吗?它是否见证了维多利亚的太阳划过大地上空,而今又无处找寻其踪迹?

  

   天火的身体晃了一下,身旁一直低垂着脑袋的薄绿轻轻呻吟了一声。她们身下的囚车停下了。他们解开了两人腿部的捆绑,把她们粗暴地搡下车。没有鞋子的脚掌终于再次尝到了地面的冰冷,天火意识到自己足心的丝袜上还余留着些许精斑,被她因为紧张而提高的体温融化,洇开一片淫靡的足印。这就是她最后的足印了。

  

   “犯人艾塞尔芙蕾·尤利叶·蒙贝兰,以及从犯薄绿,意图发动暴动,袭击军队,偷窃合法应得战利品。今处以死刑,以儆效尤——”台上一个文官样子的人拿出一张像是随便撕下来的稿纸,宣读道。维多利亚的市民们战战兢兢,几乎没人敢靠近刑台,只能站在尽量远的地方悄悄看一眼。但刑台足够高,大街也足够宽。能够令足够多的人看到注定的惨剧了。

  

   “看!都看着吧!这是野蛮对文明,蒙昧对教化,禽兽对人类的所作所为!”心脏怦怦撞击着胸腔,迈步走上刑台的天火奋尽最后的勇气和神智,用她纯正的维多利亚语朝台下喊着:“这种野蛮的处刑方式,只有不识维多利亚文的蛮族,才会——”

  

   “我是不识维多利亚文的蛮族吗,蒙贝兰小姐?”文官摘下了帽子。天火的话语哽住了,她仿佛忘记了呼吸和心跳,只有面前的一幕依旧。他用维多利亚语吼道:“我是个菲林!维多利亚本地的菲林!”他指着绞刑架和排成一排、手持刑具的刽子手。“我,还有他们,从出生就被训练这种刑罚!”

  

   “是蛮族强迫你——”不可能,这绝无可能!维多利亚拥有辉煌灿烂的文化,维多利亚绝无可能拥有蛮人的习性……

  

   “所有人都知道,香榭丽舍大街是维多利亚最繁华的街道。维多利亚的图书馆和博物馆,其藏品可以令整个泰拉折服。”文官说道。“可是蒙贝兰小姐,你知道吗?一开始没有维多利亚的香榭丽舍大街,只有高卢的一条更繁华的商业街,维多利亚军队焚毁了那条街道,然后回到自己的国家,他们被称之为英雄。那条街道被用来命名他们凯旋时接受检阅的街道的名字……”他转过身,面对张口结舌的天火。“蒙贝兰小姐,您是为了保护那些藏书而站在这里的。我能问问你,你知道那些藏书都有哪些吗?”

  

   天火挺起了胸。“那是当然!有全泰拉最精深的社会学著作……”

  

   “高卢人的作品。”

  

   “顶尖的源石科学和音乐……”

  

   “来自莱塔尼亚。”

  

   “文学,语言学,建筑学……”

  

   “分别从乌萨斯,炎国,东国用各种方式掠夺。”

  

   “你究竟在说什么!”天火的声音已开始发颤,她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泪花在金色的瞳孔中翻涌。“维多利亚大学图书馆的藏书汗牛充栋,维多利亚一定有它本土的瑰宝,维多利亚人一定有自己的印记!”

  

   文官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讥讽。作为老资历的行刑官,他喜爱在正戏之前在精神上先斩首到手的囚犯,看着他们面如死灰的样子。就算如今改换了效忠的对象,这一点也始终不变。“有的,蒙贝兰小姐,有的。”

  

   那些行刑者将天火和薄绿推搡到绳圈下。在阴云描绘的绝望画布间,绳圈是可怖到真实的东西。不顾天火含泪的争辩,抬高的绳圈一下子套住了女孩们的下巴。浑身的力量在迅速朝绳圈上流去。现在,只要脚下木板的一声轻响,两人残烛般的生命就会被瞬间吹熄。

  

   “维多利亚的王公贵族一直使用这种刑罚。它是您梦寐以求的,‘维多利亚本土’的东西。”行刑官转到天火面前,满意地看着她泛着愤怒和惊慌的金色眸子。“下面让我们来看看吧,蒙贝兰小姐!”

  

   “咕——”猝不及防的木板声响。天火恐惧得闭上了眼睛,可是想象中的失重和勒住喉咙的痛苦并没有到来。她意识到了什么,朝身侧看去。薄绿娇弱的身体已经悬在了半空。上半身被紧缚的学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歪着脑袋,香舌外吐,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想要说话,但勒住脖子的绳圈很紧,连下巴都无法动弹。薄绿的身体在空中抽搐的频率越来越弱,天火眼睁睁看着学妹在自己面前一点点丧失生机。如果只是绞刑的话,或许还不会太糟,可面前薄绿的痛苦却是实打实的。绞刑一点也没有书本上说得那样干脆。一点湿痕从薄绿白皙的大腿中间淌下,残破的黑丝袜又湿润了几分。

  

   “停!”行刑官突然喊道。薄绿脚下的木板突然归位,无处安放的黑丝小脚本能地抽搐着,接触到了着力的地方。可是薄绿的小脸已经完全苍白了,吐出的舌头似乎堵住了口腔,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告诉天火她还活着。一名行刑者将一盆冷水从薄绿头顶倾斜而下。水流将破碎不堪的衣服彻底冲得散乱,薄绿身上几乎只剩一双黑丝还紧紧包裹着肌肤。行刑者拿起一柄刀子走向了奄奄一息的女孩。

  

   “下面才是正戏,蒙贝兰小姐。维多利亚的贵族们把这一幕称之为‘维多利亚车裂’。”行刑官饶有兴味地欣赏薄绿的惨状,天火绝望的眼神也带给他另一种享受。“先绞晕,再用冷水泼醒,而后剖开腹部,抽出肠子,掏出全部内脏……”

  

   刀子狠狠没入了薄绿平坦白净的小腹,鲜红的液体一下子涌了出来。动刀看起来十分轻松,像是切进包着草莓果酱的奶油蛋糕。

  

   薄绿……不,薄绿!刺鼻的血腥和学妹的惨状几乎冲晕了天火的脑袋。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身为学者,接触到的维多利亚本土“文明”居然如此血腥。薄绿一开始没有反应,但在腹腔整个被划开、开始用手硬生生把白色的肠子扯出来的时候,她的喉咙咯咯两声,突然痛哭起来。

  

   “痛……杀我……求求你们……学姐……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行刑者依然无情地把女孩的肠子拽出腹腔。剧烈的痛苦已经让薄绿的身体彻底失能,脸儿和身体在恸哭中剧烈抽搐,鼻涕和眼泪流得到处都是,本来已经失禁了的下体更是拼命地痉挛着,似乎垂死的膀胱试图全力抓住生的时机收缩着。终于,随着一声高亢的惨呼,少女带着卵子的温热阴精喷洒在木质刑台表面的血泊中,浅绿色的脑袋也在同一时刻软软地垂了下去。

  

   正在掏肠的人用手在薄绿的鼻子前试了试,又按了按女孩的颈动脉,摇了摇头。处刑官懊恼地叹了口气,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娇弱的菲林学妹没能熬过这酷刑,居然被活活痛死了。但他很快恢复了笑容,指挥旁边的人把薄绿的身体解下收好。作为从犯,薄绿可以保存下全尸。可是作为主犯的天火能有这样的幸运么?

  

   咣的一声,足下赖以生存的木板已经缩回。天火的身体瞬间向下坠去。体重勒住了玉颈,火辣辣的好像要把一切都随着脖子折断开来。泪水溢出了眼眶,她的脖颈和胸口都在撕裂,折断,把年轻而鲜红的生命全部作为涕唾涌出来。尿水一下子渍湿了黑红色的丝袜,顺着悬空不断挣扎的足尖向下滴答着。维娜被砍掉脑袋的裸尸,琴柳和风笛在绞索上摇晃的身体,还有死相凄惨的薄绿,一样又一样地在她眼前闪过。

  

   那是维多利亚的苦难!可是,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在变化。她看到戴着高帽的高卢老近卫军团冲向蒸汽骑士的阵列;有着华美容貌的皇后在皇座上用源石结晶刺进自己胸膛,游禽的双眼一碎两瓣;香榭丽舍大街在铁蹄下燃起大火,高卢式的建筑化为尘烟。她还看到了萨尔贡,哥伦比亚,卡兹戴尔,直到大地彼端的大炎。维多利亚的战舰踩遍河流和山峦,无数文明沦陷民人流离,辉煌宫室里的宝物和藏书被载上车辙,目的地是维多利亚博物馆和维多利亚大学图书馆……

  

   这就是维多利亚的文明!侵占、凌辱和掠夺的文明!维多利亚车裂的文明!

  

   悬吊的绳索又勒得更紧了些,她一定要被当场绞死了。那些她看过、读过却不曾记忆过的往事包围着她,令她的窒息深入灵魂。泪流满面的天火双眼上翻,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无力地抓握着,好像想抓住什么东西。香舌不知何时伸出嘴巴,涨大的舌根堵塞着喉咙,意识无可避免地随着肺部的刺痛而黑暗。

  

   一盆冷水狠狠泼洒在天火脸上。好像有一些进入了鼻腔。她本能地用尽全力地呛咳,不断向下挣扎的双足却只能勉强够到复位的木板。她脖颈上的绳索被拉高了一些,令她只能踮脚站立。而处刑官已经亲自拿起了短刀,撕开了她已经是布片的衣服。满是凌虐痕迹的翘挺双乳暴露在空气中,香艳而凄惨。

  

   “咕呜!”寒冷的刀锋切进肚腹,早已在窒息中逼近休克的身体花了一段时间才感受到疼痛。薄而柔软的脂肪轻易被划开,涌出的鲜血冲散了下腹的斑驳白精。天火翻白的瞳孔再一次溢满眼泪,依旧勒住脖颈的绳索令她连挣扎都成了奢望,只能如被屠勾吊起的肉块那样在刀锋下战栗着。刀锋一直从乳沟下方划过精致的肚脐,直到下腹。扒开血肉,白色带有青色血丝的肠子就显露出来。没有手套隔绝的手就那样直接探进了腹腔,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异物的不适和撕裂的痛楚。

  

   天火连阖上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失神的目光下垂,眼睁睁看着自己用来消化的器官一点点被抽离身体。后庭一紧,是行刑官抓住了她的结肠,干脆地用刀子割断。神经几乎在剧痛下坏掉,麻痹,纠结在一起的大肠和小肠一下子被扯出了腹腔,还带出了胃和一点胆囊。天火喉咙咕的一声,痛昏过去。

  

   然后被塞进喉咙的酒瓶弄醒。滚辣的液体让这位从来只喝调制酒的大小姐感觉整个消化道都在灼烧,胃液随着器官的蠕动淌了出来,整瓶的烈酒在灌给她一大半来强迫清醒后又泼在了伤口上。天火大张着嘴巴,但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几乎要再痛晕过去,可是因为濒死而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偏偏又和酒精一起令她无比清醒。在她光裸的耻丘上,淫水已经把少女受过摧残的花瓣彻底浸润。

  

   终于,由于失血过多,天火不可逆转地感觉到了昏沉。在她脚下的木桶中,肠道、大半个胃部、胆囊和肝脏都已经拆除,带着血丝放在她面前,有些黏膜还在稍微蠕动着,她几乎无法想象自己平坦的腹部能装得下那么多物事。

  

   好想再抬起头,看一眼伦蒂尼姆阴沉的天幕。可是浑身都像运动过度那样感觉麻痹,只有时不时传来的剧痛告诉她又一样东西被永远取走了。在濒死的幻觉之中,她看到很多冒犯王公的维多利亚人,很多维多利亚征服道路上的阻碍,很多想要让腐朽帝国变革而最终失败者,他们和她捆在同一个地方,受同一种酷刑。他们眼中的维多利亚或方兴未艾、或盛极而衰、或腐败不堪。最后只有她眼中逐渐隐入雾中的城市尸体,准备迎接永久日落的到来。

  

   血从她嘴角淌下。金色瞳孔的光泽大半涣散着。隔膜被撕裂,行刑官的手触摸到了她努力伸缩着的肺叶,几乎能直接触摸到跳动的心脏了。处刑官的手摸过天火几乎已经完全掏空了的腹腔,握住了那条鲜鱼一样的筒状嫩肉,从外侧自上而下挤压着,同时用刀子的刀柄对准了女孩已是一朵残花的下体。突然,天火低垂的头颅微微向上仰起,黑丝包裹的美腿最后一次夹紧。她终于在油尽灯枯之前获得了最后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潮吹,抛洒的淫水融入满地鲜血中,带去女孩身上残存的温暖和芬芳。

  

   终于,子宫也被整个摘下。弥留之际,天火感觉身体一轻,已经无法传递痛觉的神经令她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黑丝美腿双双被齐根砍断。绞索立刻勒紧了她的脖子,已经淡薄无比的呼吸没有半分挣扎而当即停歇。缺氧从颅腔升起,淹没了她的口鼻,耳朵,双眼。随着行将停跳的心脏也被刀子剜出,艾塞尔芙蕾·尤利叶·蒙贝兰的生命即将和她身周的城市一起永远沉寂。刽子手们没有放过她,她依然被继续掏出了肺叶,裁断了食管和气管,最后砍断双臂。

  

   美丽的人棍被从绞架上解下来,平放在鲜血淋漓的刑台上。来自天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她身上最后的一点布料。天火的香唇微微翕动着,痛苦而迷茫的面容中好像还带着一丝解脱的欣慰。她似乎还有东西想说。伦蒂尼姆昏暗的天穹落到了她金色的瞳孔中,化作涣散金色湖泊里模糊的迷雾。

  

   “V……V……”

  

   “这小妞的生命力还真顽强。”处刑官拿起放在一旁的利斧。天火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缺氧和失血争相蹂躏着她所剩无几的鲜活神经,最后一个词随着周围的一切迅速黯淡下去。即将碰到一起的上下唇无力地分开了。

  

   Vic……toria……

  

   处刑官挥下斧头,干脆地剁下了天火的美首。天火曾发表无数演讲的嘴巴最终没能发出声音,只有纵贯了乳沟和下腹那可以直接看见脊椎的裂口大张着,好像在替代僵住的嘴巴向她曾无比热爱的文明诉说着无声的遗言。落到血泊中的头颅神色茫然。带着这位曾是源石科学和社会学双料博士、如今却只是几块美肉的娇美躯壳,刽子手们心满意足地离去。在他们身后,伦蒂尼姆的废墟中依然回荡着男性的惨叫和女性的哀嚎,经久不息。

  

   ---------------以下为秀色部分,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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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多利亚拥有全泰拉最优秀、最负盛名的餐馆。其中三家位于伦蒂尼姆,而香榭丽舍大街上就有两家。这两家餐馆都以最正宗、最精细、最美味的菜肴而负有盛名——那是全泰拉公认的最优秀的高卢菜。

  

   城市陷落后,这里已经人去楼空。来不及搬走的珍贵食材和各种烹饪所需的事物应有尽有。行刑队把多余的炊具全部像垃圾一样推到一边,把宴会厅里最华贵的维多利亚桌椅全部搬进厨房。在上菜之前,还有些娱乐节目。

  

   薄绿除了一对崭新黑丝外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他们轮流抱在怀里,用她还余留着弹性的腔穴在勃起的阴茎上套弄着。由于刚刚剖腹就死于剧痛引发的休克,薄绿的身体被完整保存了下来,然而这在此时此刻却成了她的不幸。绿色的菲林用空洞而茫然的眼神看着宴会厅里的狂欢,任凭他们就像交换一个公用飞机杯一样轮流享用着她的身体。再一次被轮奸后的身体被平放在宴会桌上,已经苍白的皮肤被牛奶和蜂蜜的混合物涂抹上一层油膜般反光的修饰。如果不是她残存着死亡恐惧的眼神和腹部明显的缝线,或许真的会令人以为这宴会上的亵物还十分鲜活,随时准备跪下请求阴茎的恩赐。

  

   等待开席的刽子手们轮流走到薄绿的双腿间,奸淫着她那即便失去生机也依然不失紧致的小穴。自调的“精油”润滑过的少女身体栩栩如生,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揉搓那对乳球,用嘴吸吮上面的液珠,把精液射进那已经不会孕育的地方,让已经饱受折磨的女孩再遭受无尽的亵渎。薄绿的黑丝小脚和嘴巴也没有闲着,每当射精后的阴茎带着蜂蜜、牛奶和精液从她体内抽出,下一根都会迫不及待地进入,而小巧的香舌、女孩光泽依旧的发梢甚至猫耳和尾巴都可以用来擦拭阴茎。小脚则被人拎起弯曲的足弓合拢成足穴,在体验过隔着黑丝的香足和龟头的摩擦后将精液全部射到薄绿已经黏糊不堪的身上……

  

   这具完整的女体,是维多利亚式车裂一次失败的证明。而作为对她的“报复”,薄绿或许要被做成这些人的共用飞机杯,一直用不能安息的身体接受精液直到废弃为止。

  

   厨房的另一边也在忙碌着。几个充当厨师的刽子手摆弄着天火依然被黑红色丝袜包裹的美脚,先是狠狠地发泄了几次,这才依依不舍地把装满精液的丝袜剥下,把那双修长的美腿洗净被吊在了肉钩上。作为主犯,天火的脑袋被占领军带走了,但可以自由处理的身体无疑助长了这些生长在维多利亚,却以对维多利亚人行刑为生的人肮脏的欲望。若不是天火的子宫已经在处刑中被摘除,恐怕她的躯干也会在迎来终局前先被轮奸玷污一番吧。

  

   首先被放上案板的是天火的躯干。女孩平日不显山露水的一对丰盈乳房此时静静地平摊在肉案上,任凭亵渎和宰割。和处刑活人一样顺手,两团饱满的软肉轻易就从胸前割了下来,露出肋骨和已经被掏空的胸腔。这是天火生前自己也没揉过多少次的乳房,如果她知道有朝一日这里不会被某个心上人温柔的采摘,而是被割下放在肉案上,准备作为饱腹的原料,这位以文明人自诩的优等生会惊诧到何种地步啊?

  

   刀子顺着女体继续向下,倏倏几下,便将已经被纵切成两片的小腹整个卸了下来。天火的小腹有着一层十分可爱,如今看来却只能用可口称呼的赘肉,薄绿生前经常拿这个开学姐的玩笑。软软的、肥瘦相间肚腩肉被单独放在一边切块。然后就是被砍下的双臂,天火的手臂线条匀称,没什么多余的肉。作为活生生的女孩时这自然是她外貌可人的众多优势之一,可是作为烹饪却是劣势了。简单地把手臂上的肉去骨,用盐、蒜和百里香腌制后冷藏起来。

  

   终于轮到那双修长的美腿了。天火的双腿或许是终日被丝袜包裹的缘故,比其他部位更显得白嫩可爱,脚型颇有美感的双足微微弓着,依然保留着绞刑时的状态。刽子手抄起刀子,先把那双玉足砍下。他们留恋地看了一眼面前颀长的美腿,终于下刀将一条腿带骨砍成几段,另一条腿则骨肉分离,肥美的大腿肉和稍瘦的小腿肉整齐码放在一起。就连美腿唯一留存的那条香骨,都被放进蔬菜高汤中熬煮起来。

  

   “好了好了,把这婊子挪开吧!”终于到了上菜的时间。满身精液的薄绿被从宴会桌上拽下,丢弃垃圾一般仍在沙发上。女孩的上半身半仰在沙发一头,从嘴巴里淌出的精液流进了眼眶。那双眼睛仍迷茫地望着面前发生的一切,而她最敬仰的学姐已经完成了华丽的变身,成为了餐桌上的一道道诱人的高卢菜肴。

  

   前菜是香煎手臂,刮去脂肪的瘦肉切成薄厚适中的肉片,在一段时间的冷冻腌制后放入油锅煎炸,直至其富有金黄的色泽。用牙咬下,炸至正好的手臂肉瘦而不柴,外面包裹着香喷喷的油脂,填入等待已久不餍足的肚腹。这道美味已经激发了人的期待。

  

   接下来上的是两个足有脸盆大的汤碗,当盖子被揭开时,所有人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个大号汤碗里分别盛着白色和红色的汤汁,泛着带有浓香的热气。在白色的蒸汽散尽后,便可见到汤汁中央如湖中小丘一般挺立着的圆润乳房。倒扣玉碗般的乳房表面完全被蒸汽和泌出的油脂覆盖着。白色的是浓稠的奶油洋葱芝士汤,乳肉的油脂已经与汤汁完全糅合在一起,每一口都带来女性丰盈双乳浓郁的香气。舀起白色的汤汁淋上中央乳峰,像是至死也未能泌乳的乳房重焕新生。早就有性急的人用餐刀割下了那颗粉红色的乳首,带着白色的汤汁送入嘴里。从他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那带着奶油和洋葱炸开的女肉香气是多么诱人。

  

   另一碗红色的汤则是由乳肉加上西红柿、香料和少量的鳞肉贝类炖煮。水产的鲜味、西红柿的甜味和女肉的香气相得益彰。当然,比起那些小鱼小贝,所有人争抢的焦点当然是那两块肥实的乳肉。又嫩又香的乳皮,大块大块能满足口腹的乳腺脂肪,还有里面像是肉包子里肉团一般发育完全、却还一次都还没来得及使用的乳腺,全部成为了众人嘴里回味无穷的一块块碎肉。

  

   然后是高汤锅里煮着的大腿,香嫩的腿肉间腿骨露出白花花的骨髓,可以抱起一截一口口啃食,嫩滑的大腿肉入口即化,积攒在里面的脂肪已经同高汤融为一体,一层白色油花留着新鲜的牙印,下面就是细嫩弹牙的瘦肉,一直啃咬下去,直到手中只剩一条光溜溜的残骨为止。另一条腿上被拆下来的肉则被切碎后用培根和红酒共同下锅炖煮,直到只剩殷红色的汤汁在碗底。每一块肉都包裹在汤汁当中,仿佛吃一口就要被其中的味道迷醉。腿肉很多,一锅远远煮不完。剩下的肉被用洋葱、番茄、胡萝卜与一定量的调料和香草炖在一起,做成了相对素的一道菜。软烂的腿肉沾着块茎植物熬煮后多余的淀粉,解饱又解馋。

  

   对于喜欢肥肉的人来说,腹部是必不可少的。肥瘦相间的肚腩肉被切成小小的方块,加上蘑菇、洋葱和从其他地方切下的肥肉丁,倒上红酒炖成一锅汤菜。每咬一块,脂肪和蛋白质的摩擦和调和都令人从口腔到全身地愉悦起来。

  

   热气和香气回荡在餐厅后厨,珍藏在酒架中没来得及转移的佳酿被肆意开怀畅饮。对于不喝酒的天火来说,恐怕她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这身美肉能够配得上连她生前都未必消费得起的窖藏,甚至和价值百万龙门币的高档红酒炖在一起。又一道用红酒调过味的油封玉足端了上来,天火那双金黄色的小巧玉足摆放在一尘不染的白盘中,淋漓的酱汁为足弓添上了一抹提人食欲的橙色。这道菜是用上好的羽兽油浸泡食材,而后再用小火慢慢熬煮。虽然外皮酥脆,入口即化的境界可不是每一个做高卢菜的师傅都能掌握的,但女孩脚掌里软糯香弹的蹄筋足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精巧的高卢餐食几乎让所有人都感觉非常满足。不过还是有人发出了异议:“这里怎么全都是高卢菜啊?没有维多利亚菜的?”

  

   “有啊,在这里呢!”另一个人指了指桌子边角,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去骨后炸好的鳞肉与金灿灿的条状物整齐码放在一起——这恐怕是桌子上最完整的一道菜了。仔细看去,金色的倒也不是粗薯条,而是天火被裹上了面包糠的纤纤玉指。放在嘴里吮一下,吐出贝壳般的指甲,下面油浸的皮肉倒也酥香可口,就是只有浅浅一层,然后就是骨头。在传统的高卢大餐中,恐怕只有在饭后甜品里也鲜有它的位置了。桌子上的大多数人都无视了这道菜,他们忙着抢食一道道菜肴里可口的大块女肉。

  

   “最后一道来了!”有人喊。随着一个小小的盘子被推到宴桌中央,宴会达到了最高潮。油炸后新鲜出炉的阴排在牌子里滋滋作响。香草粉和各种香料组成的碎屑星星点点,装饰着女性身上最宝贵也最精华的部分。这道分量不大的菜肴却是众人最为期待的。处刑官首先拿起餐刀,顺着阴唇外围砍下,鲜嫩的女油一下子淌到了盘子上,溢出的香气挑动着每一个人的喉结。不一会儿,整整一块阴排就被分解成了小块,再淋上用上品红酒调制的酱汁,香嫩可口,在嘴里激荡起浓浓的回味。有幸分到的人都不忍闭上了眼睛,细细用舌头舔净自己嘴巴里的每一个角落。

  

   “真是太美味了,可惜只有一块。”

  

   “没事。”有人狞笑着看了看沙发上的薄绿。“这两个婊子还有很多同伙在妓院里呢。随便拟一点她们的证词去提人就行了,没有人会管的!”

  

   这些曾经的维多利亚人一边热切讨论着如何品尝更多的维多利亚人,一边又一次拽起了薄绿的身体,把阴茎插进她的各个孔洞。薄绿涣散的瞳孔里映照着布满残盘空杯、一片狼藉的宴桌,如果她有意识,不知道是该为学姐的遭遇痛哭流涕,还是羡慕学姐先于她而得到了彻底的解脱?

  

   与此同时,伦蒂尼姆昏暗的天幕下,天火的头颅已经加入了挂在城头的那一串头颅中。与维娜、风笛、琴柳一起,被连成一串悬吊在死去城市的城门。在她们无神的目光下,威武的战车载着“维多利亚的”文化瑰宝,朝着远离城市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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