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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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那秦巫士便歇在东厂,与牢头一齐日夜凌辱铁举鹰取乐。二人臭味相与,牢头得秦巫士奇淫之术相助,更是如虎添翼,如此铁举鹰所承刑罚愈加诡谲离奇,层出不穷,每一道都阴毒狠辣数倍,当真是彻心彻骨,叫苦连天。一日巫士起得早了,见牢中只铁举鹰一人,便坐在一旁等候,不时斜睨起他来。眼下铁举鹰双腕被吊缚梁下,左脚脚踝又与左臂绑在一起,只余右脚着地支撑,将腰间粗硕性器暴露无遗,铁举鹰左腿腿筋撕裂剧痛,动弹不得,右腿筋肉不住抽颤,怕是立了一夜。巫士正欣赏这极品春色,忽见铁举鹰虎目一瞪,对着自己道:“我见先生也是个会医术的,常言道医者仁心,怎却非要来这脏臭之地与虎作伥,就不怕遭天下人唾弃吗?”巫士笑道:“铁大人过誉了,秦某不过是身在其位,谋个差职。铁大人昔日忠心耿耿,尽心尽责,如今不也沦落到这番光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往后的事谁也道不明白,铁大人挂念秦某声誉,不如早日认了罪状,也好少受皮肉之苦。”铁举鹰大骂道:“你这贼种!铁某早知你心肠歹毒,却妄想叫你悔过,原来你明知故犯,你今日折辱铁某种种,死后定要在地狱百倍加还!”不想此刻牢头推门而进,听得铁举鹰叫骂,怒道:“好大的口气,看来这“金鸡独立”对铁捕头来说还是太舒服了!那咱也不必留一手,今儿不给你脱层皮,就对不起咱东厂的名头!”话还未毕,举起烧得发白的烙铁,对准铁举鹰大腿内侧便是一捅,铁举鹰大叫一声,痛死过去,牢中立刻泛起皮肉烧糊的味道。牢头正欲命人将他泼醒,却被巫士拦下来:“这厮身贱骨硬,寻常肉刑再多也无用,俗话说打蛇打七寸,公公还得挑他的要害才好。”便凑到牢头耳边悄声道:“我看他是个重气节的,不如——”如此这般,直到巫士说毕,牢头眉舒目展,拍手称快。次日大早,一队人马便从东厂出来,穿行大道,铜锣响亮,引得百姓纷纷围聚。但见一锦衣大汉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头,手中扯出一条锁链,缠在后头人犯颈上。只见那人犯脑袋被黑布蒙着,看不见长相,背上插一牌子写著“淫贼 仝伟积”,全身跣剥得干净,古铜皮肤遍布刑伤,一副高大魁伟的身子上长满块块夯实的肌肉,脖粗臂圆,肩宽腰壮,两条胳臂反绑,挺出两大块足足四寸有余的厚实胸肌,被绳子深深勒进肉里,更显得饱满雄健,八块腹肉排得整整齐齐,双臀坚挺,两条汗毛森森的大腿粗似木桩,腿肚子绷得紧紧的,一条精钢炼成的脚镣锁住双足,仅尺把长,逼得汉子踉跄而行。一根硕大粗长的阳货悬在双腿之间,两粒肥硕卵子随着脚步左右晃动,打在腿上啪啪作响。看得众人连连惊叹指点,谁曾想游街的人犯竟是个龙精虎猛的汉子,年轻女子们见了腰间粗硕阳物,更是盯得目不转睛,早把非礼勿视四个字抛在脑后。片刻后长街已是人山人海、水泻不通。忽有一人指着人犯胯下叫道:“大家看,这贼囚囊竟然硬了!”原来那人犯胯下性器不知何时居然已是剑拔弩张,暴出道道狰狞青筋,龟头红透似李子,顶端还渗出晶莹黏液,坠在空中悬而不断。众人但见此景,立刻炸开锅吵叫起来:“这样也能硬,这鸟人真是不知廉耻!”“屌这般大,羡煞老子了!”“要是铁大人还在,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贼人!”“你们看他子孙袋这么涨,定是装满了种汁!”“也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听到众人辱骂,那人犯呜呜直叫,不知是否蒙了面的缘故,也听不清在唤些什么。围观人群骂得兴起,菜叶鸡蛋也纷纷招呼在人犯身上,更有顽童手持弹弓,对着阳物卵子便甩碎石,打得那人犯嗷嗷直叫,身躯乱晃,甩得阳液四处乱飞,更激民愤,一会儿身上便淋满了蛋液泔水,臭不可闻。那差吏押着人犯走了两个时辰,到了正午吃食时人群才散去。长街不远一高楼顶层,四个人正围着满桌珍馐边吃边看,正是那秦巫士、牢头、曹公公并他侄儿。只见牢头满脸堆笑道:“秦大人这法子真是绝,想必那铁举鹰定是羞愧欲死了。”秦巫士也笑道:“秦某没别的长处,就会对付这些气性刚烈的东西。”一时众人大笑,唯有那曹公子脸上不满,埋怨道:“叔叔为何不脱了他的面罩,这气出的也更好些!”“你晓得甚么,那铁举鹰在京城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万一被认出来麻烦倒多。你想出气,只管烦秦先生去。”话毕,秦巫士便将接下来的盘算细细拖出,直听得曹公子张口瞠目,连连叫绝。

  

   午膳完毕,曹家叔侄去别处消遣,牢头与秦巫士回了东厂,落轿不久便听得外头车马声,不由对视一笑:“姓铁的回来了。”果不其然,但见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推攘之前游街的人犯走来,那人犯头上还套着黑布,浑身浇着层汗液混着烂菜汁水,胯下性器也没了生气,软绵绵垂着,走到牢头面前,不防身后衙役突然猛踹膝窝,一个趔趄跪倒在地,肩膀一沉,双臂已被牢牢反扣。牢头摘下头套,果然正是铁举鹰。只见他双目赤红,口中横一木棍不能言语,见仇人笑眯眯站在眼前,立刻挣扎起来,却被太监死死摁住。牢头去了木棍,他立刻骂道:“你这歹人,有本事就别掩着我头脸,不信百姓们眼睛雪亮!”牢头笑嘻嘻道:“咱这也是为了给铁捕头保全颜面呀,否认岂不是人人都晓得,原来铁捕头如此淫荡下流,在众人面前赤身露体也会硬起?”铁举鹰立刻涨红了脸:“放屁!那明明是你喂与我药的干系!”秦巫士接过话头:“这话便不对了,若是行事端正,就算美人脱了衣服在前,也是视而不见、坐怀不乱。这小小一碗药水,哪有能耐迫使铁捕头当众淫乱呢?依秦某看,铁捕头刚才在街上光着腚被人嘲弄,心里肯定快活得狠吧。”“放你娘的屁!你这贼虫更是可恨,成日与没屌的东西混在一起,定是个无后的撮鸟!”铁举鹰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那边牢头却是与巫士笑道:“这厮难得急了,着实是被打中要害了。”便叫道:“来人啊,铁捕头嘴里不干净,还不快送进浴堂好生洗洗?”连忙上来俩人捉着铁举鹰便往浴室赶,一路上还能听见他骂人话语。待走得远了,秦巫士才对牢头作揖道:“那秦某便去准备手头的东西。”“有劳了。”二人便各自离开。

  

   浴堂里,炭火熊熊,氤氲蒸腾,铁举鹰双手被镣铐反锁身后,赤身坐在板凳上,对着胯下若有所思,两条筋肉隆起的大腿长满细密汗毛,越靠近中间越是黝黑,正中间浓密阴毛中吊出一根硕长肉棍,青筋盘结的柱身布满鞭痕针眼,饱满紫红的龟头还留着被香火烙过的伤瘢,两枚肿胀的卵子上下翻滚,无时无刻不生产着万千子孙。曾经哪个男子见了都自愧弗如、垂头丧气,哪个女子见了都心慌口焦、谷实热湿,自家皮囊上只生得这么一根傲视群雄的得意东西,不再是在娇妻身上耕耘的农具,反倒成了痛苦的根源,被一群没了根的阉人们变着戏法玩弄,早不知已被多少腌臜男人的手摸过,被泻夺精元多少回,如今已成了一坨只会带来欢淫痛苦的累肉,遭天下人耻笑。再如何清洗,只怕也洗不掉浑身秽乱,即使日后平冤翻案,这残破不堪的身子又如何能再去玷污爱妻清白之躯,又如何叫他用这么根沾满秽物的孽物去深入爱妻丰腴的闺房?还不如早日割了劳什子,哪怕不做个男人,也能挺胸抬首立于天地之间。铁举鹰想得苦闷,脸上也皱了起来,完全未觉房中已进来个旁人,待耳边听得“小的帮老爷洗澡”才猛地抬头,见一十来岁的娃子跪在地上,备好了皂粉帕子十几种洗漱物件,正是上次替他搓澡的小厮。铁举鹰见他无事,心中宽慰,连忙道:“快些起来,上次你洗得我好舒服,我还怕那些阉贼为难你。你且抬头,让我仔细看看你。”那小厮忙道:“能为老爷净身,是咱们做奴才的福气”才抬起头来,铁举鹰见他长得白净,一双眼珠乌黑明亮,见着便亲切,只是满面蜡色,十分瘦弱,定是长期劳苦,心生可怜,长叹口气道:“你洗得费心,可这身子明日又要脏臭,左不过一副烂肉泥,你随便洗洗便罢,且别累着。”小厮便上前为铁举鹰摘去身上残留的菜叶蛋液,又用清水浇了好几遍,边洗边道:“老爷命中金贵,如何能不仔细,纵使老爷今日身子再脏,难道便能放着脏下去吗?”“你怎知我深陷泥潭,心中苦楚,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为人鱼肉,哪还有什么指望!”“小的知道老爷蒙冤,可老爷心里明白,为了一生名声,无论如何都是不肯低头的。小的虽然只是个奴才,但也相信善恶有报,只求老爷不要不爱惜身子,总会有出去的一天的。”一番话说得铁举鹰五味杂陈,只得道:“你是个热心肠的,今日恩情,铁某定会报答。”说罢便闭上眼,任由小厮为他清洗。那小厮久不见铁举鹰,如今见他雄壮威武依旧,玉体横陈,任由自己摆布,激动得几乎不能自己,裤裆早就高高顶起,庆幸铁举鹰闭着眼睛,见不着他此刻眉飞色舞。一双手早就不老实地摸上铁举鹰宽厚背脊,感受那粗糙皮肤与滚烫肌肉在手下起起伏伏。铁举鹰双臂反剪,背上筋肉更是堆叠隆起,硬如石头,撼如山岩,那小厮再也按捺不住,在他背上又亲又吻,恨不得溺死在这身肉里才好,两条白玉似的胳膊穿过铁举鹰腋下,牢牢抱住他一对胸肌,手指夹住两粒铁豆般的乳粒又搓又揉,嘴里还问道:“老爷可还受用?”铁举鹰只觉胸口一股火热,阵阵快感从乳粒散开,挑拨似地拨弄他的神经,一时爽得骨软筋酥,只不停道:“舒服,舒服……”铁举鹰闭着双眼,只察觉小厮柔嫩的小手从胸膛一直滑到腹部,在腹肉上揉来捏去,那股火热便跟着蔓延,汇集在小腹中央,烧得胯下阳具竟也微微抬头,马眼挤出一颗晶莹雨露,一时间气喘声粗,竟浑身软绵,无法抗拒,只得哀求般道:“你轻点、缓点——”可那手儿却不听话,只对着小腹上茂盛毛发摩擦,直搓得沙沙作响,愈来愈快,恍如久旱逢着甘露一滴便润,干柴逢着烈火一点就着,铁举鹰只感觉周身力气翻腾汹涌,直往阳心,胯下肉根充血硬挺,又挤出几滴淫液,本想推开小厮,可是手臂捆在身后,如何也使不出力气,再且又不愿在人前暴露自己羞耻模样,只得拼命忍耐,口水四溢也不觉,整个身子软绵绵倚在小厮怀里。那小厮见铁举鹰忽地投怀送抱,更是大喜过望,边揉搓铁举鹰肤肉边在他耳边亲昵:“小的能为老爷沐浴,是小的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只要老爷舒服,小的便高兴。”铁举鹰听闻此话,恍惚又回到家中,身旁有爱妻作陪,一齐鸳鸯戏水,如梦似幻,舒服得不能自己,口中呻吟也愈发响亮。忽地下身一凉,原来是小厮手挨着那挺立肉棍,惊得铁举鹰一颤,竟从凳上跳了起来。小厮见他大口喘气,胸膛起伏,胯下阳物已是粗硕如臂,血红似剑,直抵小腹,兀自上下颤动,一时盯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铁举鹰见他目不转睛望着自家阳具,羞得无地自容,赶忙支吾道:“他们给我吃、吃了药才如此,这不干你事,你别多想。” 又道:“那些个太监总给我吃药,也、也是惯有的事,过一会儿自然退了,不打紧不打紧。”说罢,又坐回凳上,脸上仍是火烧般烫,大气也不敢出,心想自己丢人模样终究是被外人瞧见。可那小厮手搭在身上,又是冰凉快意止不住涌来,仿佛周身感觉尽数被那阳峰占了,眼瞧那根性器拼命膨胀,直顶肚脐,两条大腿拼命夹紧,上下磨蹭,然而终究是隔靴搔痒,劳而无功,只恨自己双手被绑,不能自行解决。还得担心被小厮见着,为人笑柄。那小厮见他神色尴尬,眼珠一转,定下心来,便走到铁举鹰身前跪下道:“请老爷开恩,让小的为老爷泻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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