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捆绑监禁放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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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秋子醒了。

   最近总是醒的非常难受。

   依然是那个噩梦。自己化为一个蝴蝶,正在天空中翱翔,却不幸碰到了隐形的蛛网。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看不见的触手便将她在粘稠的蛛丝中翻滚起来,直到厚厚的丝茧死死的压迫她的全身,让她无法呼吸。

   梦总是这个时候醒过来。但无论梦如何恐怖,如何真实,秋子都愿意永远留在其中。毕竟梦永远只是梦,而现实却是无法逃避的。

   意识清醒后,秋子习惯性的想睁开双眼,但一片黑暗却提醒着她眼前不幸的一切。秋子的双眼上覆盖着两片医用纱布,外面用封箱胶带缠了数十圈,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无尽的黑暗让她无时无刻不想尖叫,眼球上的压迫也万分难受,可秋子却无法自行解开。她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手腕被拇指粗的尼龙绳交叉捆死。胸部上下和腰部的绳索使她的双臂死死贴在躯干上无法分开,这也在她的西式制服上勒出一道道褶皱。用身后的双手摸索利器割开绳子也是不可能的。秋子的双手握着两个胶水球,只要强行拿下,就能在手心撕下一大块皮肤。双拳外套上丝袜,再用纱布和胶带裹上两层。乍一看,还以为秋子腰上挂着两个白球。久而久之,秋子的双手失去了知觉, 仿佛手臂末端不曾长过什么东西。甚至有时,秋子怀疑自己从未有过双臂,只剩一个只能扭动的躯干。不过这个躯干还是不要扭动为好。因为一道额外的绳索顺着腰间的绳子穿过并死死的勒住下身,且与手腕的绳索相连。秋子哪怕稍微挣扎一下,都会牵动这跟股绳,隔着短裙,袜裆和内裤摩擦自己的阴唇,带来阵阵快感。秋子腰部以下自然也没有被放过,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双腿,从脚腕,膝盖上下和大腿都被皮带死死捆紧,仿佛两条腿天生就没有分开过。 从头到脚的束缚让秋子只能像春蚕一样躺在肮脏的地板上无助扭动。不过秋子却连最基本的抱怨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的嘴里被塞入了两条团成一团的长筒袜。袜子死死的压住舌头直抵舌根,不仅封住了秋子的的尖叫,也让她呼吸困难。外面勒上一根打了结的布条。布条的结死死的扣在秋子的双唇上,让她无法吐出嘴里的异物。布条之外又覆盖了一层棉布,完全遮住了秋子鼻子以下,彻底杜绝了呼救的可能。现在秋子唯一能发出来的声音,就是“嗯嗯啊啊“,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鼻音。

   秋子不知道那些人绑架她是为了什么。那一天与朋友分手后,扑面而来的药水味便让她失去了知觉。醒来之后,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眼前所剩只有一片黑暗。眼泪被眼睛上的纱布吸干,本应如期而至的的尖叫也被嘴里的袜子堵在了嗓子眼。身上的绳子搁着她生疼。不停挣扎换来的只是下体的高潮和湿透了的内裤和袜档。秋子也不是没想过扭动身体匍匐着前进,尽管双眼上的胶带让她找不清方向,也总比束手待毙好(尽管手已经被束了起来)。可脖子上让她呼吸困难的项圈和连在上面,不知通往何处的沉重铁链却将这最后的希望碾的粉碎。每结束一次挣扎,来自铁链的嘎吱声都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秋子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忍受着绳子的压迫,无助的躺在地上,等待着不知何时才能到来的救援。但很快,秋子就发现,与下体堆积的便意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绑架秋子的人,每天都会按时给秋子喂两次饭——这是秋子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辨别日期的唯一方法。说是喂饭,也不过是除下秋子嘴里湿漉漉的丝袜,等她咳嗽完,能够活动被撑的发麻的下吧后,再往她嘴里灌一袋蛋白液和一瓶矿泉水。之后再塞上新的堵嘴物。第一次被除下嘴里的异物时,秋子本想放声呼喊,以做最后一博。哪知她刚张嘴,一个如刀子般锋利的物体便伸到了她嘴里。秋子吓得浑身一颤,至此不敢动了。

   “不要做多余的事。”

   这是秋子唯一一次听到送饭的人的声音。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沙哑不清,甚至分不清性别。秋子甚至都不确定给她送饭的是不是一个人,因为自此之后,那个人只是静静的来,静静的去,从未给秋子说过一句话。秋子也只是老实安静的喝下没有味道的营养液,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秋子第一次感受到下身的便意是在第一次喂食两小时后。满满一大瓶矿泉水产生的尿液让秋子的膀胱饱受折磨。也就是那个时候,秋子发现自己下体的饱胀感并不是来自股绳的摩擦,而是身体里的异物。

   原来,秋子的下体被塞入了一个尿道塞。当秋子挣扎时,下体的棒状物也在配合着股绳将她推向云端,只是初被绑架的秋子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绑匪为了控制自己的一切自由,竟连那种地方都会下手,于是便自然而然的忽略了。而当秋子知道下体存在异物时,尿道塞便成了比股绳更可怕的存在。它无时无刻不在充实着秋子的下体,却并不抽插。这使得秋子总是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感受着尿道中的棒状物带来的充实感,再配合股绳的摩擦。彻底陷入快感的恶性循环。

   从每天早上醒来的那一刻,伴随着异物的阻隔,迫切的晨便就无法排出。只要稍微移动身子,就会晃动充满便意的膀胱,带来酥麻的痛感。更何况还有每天惯例的因快感引起的挣扎,好几次都让秋子的括约肌失去控制而引起失禁,可向外喷射的尿液往往又会被尿道塞堵回去。尿道又痒又疼,膀胱痛的几乎要炸裂。来自下体的痛感与快感好几次让秋子昏迷过去。 对于秋子来说,每餐惯例的喝水已经是增加痛苦的残酷刑罚。即使秋子再渴,每每被灌下矿泉水时都会恶心不已。

   每次排便对于秋子都是一场救赎。她几乎要爱上那双抱着她前往厕所的手, 即使被那双手掀起裙子,扒下裤袜,露出下体都不在意。伴随着异物被抽出时摩擦尿道的快感,积攒了一天的液体喷射而出。几分钟后,解脱的秋子会像刚蜕了一层皮一样摊在马桶上。那双手的主人在给秋子塞好尿道,穿上裤袜后,并不急着捆上她的腿,而是任由耗尽力气的秋子坐在地上休息。秋子往往会利用这段时间活动一下短暂恢复自由的双腿,回味着不久前被扒开阴道插入异物的感觉。

   在生理面前,秋子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崩溃了。她放弃了挣扎,每天只是荡漾在快感和便意之中。

   ……

   “呜呜……嗯嗯……呜呜嗯嗯呜呜呜呜……”

   噗叽!

   “唔嗯……”

   伴随着膀胱的痛感,秋子挺起腰肢,再一次迎来了高潮。身体周围很快又多了一个小水渍。裤袜裆部因为潮湿多日,已经发干发硬,股绳也因多日的摩擦变得粗糙不堪。秋子颤抖着从鼻子里呼出一团气。这是第几天了?一周?一个月?自己的失踪被察觉了吗?很多人应该都在找自己吧。爸爸妈妈应该急得要疯了……还有千鹤酱。那个孩子向来内向,自己那么多天不在,应该很慌很寂寞吧……秋子想哭,但已经没有眼泪可以让她哭出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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