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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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的脚步逐渐近了。

   气温已稳在30°上下,雨季却还没有来临,无论什么时候出门会直接暴露在热浪之下,即便太阳躲到世界的另一头去都不能有所缓解。

   祁明月的焦虑在这种天气下如杂草般无限疯长,割去一茬又长一茬,根系深种到拔都拔不起来。

   给她割草的当然是陆飞虎。但联合军演也不是小打小闹,一年到头的训练结果都在这一个月里展现:是进步还是倒退,迭代的科目是否奏效,对新技术新装备的掌握程度如何……陆军的更新换代在世纪初显得尤为激烈,在一轮又一轮的改制与裁军下,陆军整体的作战能力得到了提升,可不少部队被打散重组,对于陆飞虎他们这种在一个地方待久了的老兵来说是绝对不想看到的事情。他几乎连班倒,每天带不同的队伍出去训练一整天,晚上回来时累得几乎沾枕头就没,几次靠着墙根与祁明月打电话时竟然睡着、给蚊子咬了一身的包。

   祁明月虽然焦虑、想多和他说说话,但更多的还是心疼,每晚都催他上床睡觉。

   陆飞虎让她催得紧了,就笑,说:“你这样和嫂子真像。”

   她才不认呢!她跟妈妈一点都不像。

   她家里也不太平、矛盾升级,去劝和的亲朋好友把门槛踏平了。陆飞虎担心她,期末考后让她呆在学校找了份实习,总之他现在脱不开身去管她父母的事情、先把她照顾好再说。他本想帮着她找,算是给她找点事情做、别天天只惦记着他,不料小家伙还算争气,自己很快拿到了一家互联网公司的offer、工作正与专业相关,给他省了麻烦。陆飞虎得知的那晚问过各项细节后,只觉得这小家伙做了自己女朋友以后光孩子气了、快让他忘了她之前也是个不需要大人操心的好学生。

   “宝贝这么厉害呢?”他一向不吝惜对她的夸奖。

   祁明月说话时尾音都要飘到天上去了:“那当然啦~”

   陆飞虎暗笑:还是小孩,臭屁着呢。

   就这样,每晚他还是坚持和她聊一会儿,哄哄她,给她割完草去睡觉;第二天他消失的一整天里,那些草稀里哗啦地长起来,等着老农民晚上回来再割一茬,除此之外没什么好办法,就连去上班都不能阻止她想他。

   6月28日,陆飞虎终于抽出空来和她见面。当然,这也是两人分别三个月前的最后一次见面,祁明月像刚和他开始约会那样……失眠了。

   陆飞虎大概仍是忙,和她约在下午三点见面,比往常迟不少。她早上还算精力充沛,打算临出门的时候再梳妆打扮,没成想中午直接睡死在桌前。3:15手机铃声响起,祁明月被舍友好心摇醒,睡眼惺忪之间看着屏幕上的人名一个激灵,心凉了半截。

   电话接通,那边的男声隐隐透着一丝担心:“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回信息?”

   “我……”她手忙脚乱地翻出化妆包来,完全没注意到一旁镜子被项链勾带着甩飞到地上、“哗啦”一下碎成了几片。

   “小乖!怎么了?!”

   祁明月看着地上的镜子碎片怔愣几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小乖?小乖你在哪?”陆飞虎在电话那头干着急,他握着手机从校门走开,顺着围墙一边走一边留意着摄像头——不管怎样先翻进去找到人再说。

   “我…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地大喊:“…我想你呜呜呜呜呜……”

   “……”

   陆飞虎扒在墙面上的手停下,长舒一口气,听她在电话里絮絮叨叨说在宿舍睡着了没准备好、镜子怎么碎了、自己多么没用,又无奈又好笑地踱回校门口,轻声哄她说:“乖~没事的,出来吧。”

   “可是我黑眼圈好大呜呜呜……好丑,我又没有镜子…呜呜呜呜呜……”

   他笑:“好了,不丑,又不是没见过,出来吧。”

   “我怕你没兴趣……”

   “你宿舍没人?注意点。”他心想这妮子是真困傻了、怎么什么都往外说,接着压低了嗓音:“有兴趣……快点小坏蛋,我想你了。”

   祁明月听得脸颊一红,立马被说服,把碎玻璃打扫干净后简单洗了把脸。出门时舍友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表情拍了拍她的肩:“忙忙忙,忙点好哇~”

   “去!”这下惹得她脸更红了。

   见到她带着两个大黑眼圈晕晕乎乎的,陆飞虎心疼坏了,他知道祁明月不爱饿,于是直接领着她去酒店。小家伙在电梯里靠着他还在犯迷瞪,他看着四下没人、将她横抱起来去找房间。她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呼吸绵长,看小脸睡得香甜,陆飞虎忍不住微笑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小笨蛋,哪里丑了。

  

   祁明月在陆飞虎身边总是睡得很好,加上出门前休息的那几个小时,觉很快补足。她在他的怀里醒过来时还不太清醒,依靠小动物的直觉餮足地蹭到他脖颈处猛猛吸气,让爱人的味道灌进自己的胸腔里,身上的每个细胞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植物似的、每个叶片都贪婪地舒展开来,像毒品一样使她迷醉。

   是陆飞虎在呐。

   她忍不住笑开了花,心满意足地窝着不动。她看到他的眼下发黑,大概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还要分出精力来安慰她,就算是陆飞虎也有些透支吧。祁明月心疼,她知道他睡觉浅,所以努力不做什么动作、怕吵醒他。

   可他搂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抚到她背上去轻缓地摩挲,紧接着他浑厚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些刚睡醒时才有的沙哑:“睡够了?”

   祁明月抬头,他的眼睛这才半睁开一丝、显得双眼细长,垂眸看着她。

   “飞虎~”

   “宝贝。”

   他嘴角微微勾起,令她忍不住爬到他身上吻上去,更多的气息便在她的口腔中炸开。祁明月毫不知足地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纠缠着他一起浴在津液里。陆飞虎享受万分,大手用力压下她的臀,勃起的性器在她双腿间不住地碾动。

   她忍不住咛嘤时他低声问:“怎么没兴趣了?嗯?小坏蛋?”声音依旧沙哑,落在她耳中性感得不行,只听他说话耳垂就红透了。

   “飞虎~”

   “宝贝……”他轻轻地吻在她耳根处,舌头忽然有力地舔遍她的耳朵,逼得她不住地喘息,娇软的鼻音泄露出来。

   “宝贝,耳朵还是这么敏感呢,小坏蛋?”

   她羞得要命,娇嗔道:“坏飞虎。”

   陆飞虎一只手摸到她浸湿的底裤,隔着布料揉弄,笑道:“骚宝贝。”

   “唔嗯——飞虎……”

   “宝贝乖,”他亲了亲她,问道:“有好好吃药吗?”

   她点点头,双眼因为动情蒙了一层水雾。陆飞虎吻她的眼睛,满意地夸赞道:“真乖。”

   祁明月睡觉不老实,她有裸睡的癖好,总会无意识地扯自己衣服。陆飞虎看她活像个缠丝兔似的把自己搞得一团糟,早就动手给她脱得只剩内衣,现下更是毫不客气地将手伸进去抓她的乳,捏得她乳尖硬起,又被他用拇指按住揉弄,一阵阵快感便从他的手上递了进来。

   解开胸衣后她几乎赤裸,然而陆飞虎身上的衣物却全穿得好好的。祁明月当然不干,她学着他的样子一边亲吻他一边解他的衬衫,小手从衣服敞开的空档钻进去抚摸他的身体、五指尖都是光滑而滚烫的触感。

   唔,真是不公平,一个大老爷们皮肤这么好。

   他一被摸就肌肉收缩、绷紧了微颤,忙来捉她的小手。祁明月哪里依他,嘴上吻得越来越深,小手四下里逃窜,边逃边挠他腹部两侧——别看他平日里脸臭、但其实很怕痒,可爱得要命嘞。

   她逃也逃不久,一会儿就被捉拿归案。陆飞虎一只手就能钳住她的双腕、跟拎小崽一样把她带上来,一只手罩住她的乳球玩弄,还低下头去叼她另一边的乳头,牙齿轻轻地嗑着用舌头撩拨。她受不住,哼哼唧唧地向他求饶。不过他才不听,这是给小坏蛋的惩罚,怎么能说求饶就放过她呢?

   “飞虎,啊啊——飞虎!求求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飞虎——!”

   她不停地扭着腰身,大腿夹着他鼓起来的下身磨蹭,底裤已彻底湿透了。陆飞虎放开她时一巴掌扇到她屁股上,笑骂到:“小骚货,别把我裤子弄脏。”

   “呜……飞虎好坏!明明是你把人家弄成这样的,人家内裤也脏了呀~”她撒着娇缩到他下身去,小手扒拉他的腰带,又说:“飞虎~你教我怎么解开这个好不好?”

   陆飞虎逗她:“只学解不学穿可不行。”

   “一起教嘛~”

   他笑了笑,一手摸到皮带扣的侧面,指着金属暗扣说:“这个,掰起来就行了。”说着拇指一别、将扣头打开演示给她看。

   “哦!懂啦~”祁明月拖着长音回答,小手却趁虚而入,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又拉下裤链,灰色的男士内裤显露出大半。

   陆飞虎看她盯着自己伸出小舌头诱惑地舔了舔嘴唇,挑眉:“不继续学了?”

   “哎呀~”她趴了下去,脸颊贴到他下身用小鼻子拱他的肉棒,娇声说:“一会儿再学吗,好不好嘛?飞虎~”

   他硬得要命,当然说好了。

   不过祁明月没有继续给他脱的意思,她磨磨蹭蹭地,忽然张嘴、带着布料一起半含住他的阴囊,舌头忽轻忽重地顶袋子里的睾丸。他始料未及,低沉的一声“嗯——”从鼻腔里哼了出来。

   她换到另一边,故技重施地舔弄他、像是在玩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她舔过的地方留下暗色的水渍印,而他龟头顶高的地方同样晕开了深灰的印记。玩够了之后,她又用唇去包他肉棒的形状,不厌其烦地来回几次,连底裤一起将他的龟头含进嘴里。陆飞虎又气又笑,却不阻止她,只骂她:“小坏种。”

   不用问他也知道这妮子是在报复他将她内裤揉湿。随她去就是了,他有的是办法欺负她。

   他扶起她,自己换了个角度躺下。祁明月不明所以,但他除此之外没做别的,因此她依然放心地趴在他腿间继续自己的报复大业。陆飞虎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发现她确实挺卖力,小脸上带着坏笑、显得她古灵精怪的,可她一边淘气一边故意盯着他瞧,不用他提醒,眼神湿漉漉的像个无辜的小狗一样。

   哦,今天是小狗。

   他用手抚摸她赤裸而滑嫩的背,动作温柔。她只当他是喜欢自己这样,吃得更努力了,没有发现那只大手打着圈地逐渐摸下去,直到触到她的臀、罩住臀肉捏了捏。

   “啪!”

   “唔嗯——飞虎!”

   祁明月没防备,本能地缩着躲了他一下,但被他手指勾着内裤拎了起来,底裆直接陷入她的阴唇中间,激得她呜咽出声。他不收手,反而继续向上提,湿润的布料几乎拧成一股绳、直接勒到她的阴蒂上,她受不了快感这样的袭击,小屁股跟着他的动作高高地撅了起来。

   “继续舔,别停。”陆飞虎按住她的后脑勺呵斥她,她便听话地又张开了嘴。

   他的肉棒已分泌了些液体、混着她的口水沾满了他的底裤,刺激性的气味顺着口鼻爬入大脑中,在此时却成了她的催情药、令她理智涣散。下身,那根布绳在他的牵引下左右乱晃、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最私密也最脆弱的部位,每动一下都碾过她挺立的阴蒂,像是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过去、又留下无尽的空虚咀嚼她。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可是快感和空虚的交替使她抓狂,逼得她摇着臀去蹭他拎的布料,期望能缓解掉体内的痒意。

   小狗怎么能不摇尾巴呢?

   陆飞虎的手停下不动,只满意地欣赏她撅着屁股求欢的骚模样,低声笑了。

   他的笑声从头顶上方传来,祁明月咛嘤着看他。他一脸玩味地望向她的身后、不时瞥她两眼,发现她的目光时笑意加深,挑着眉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身后的方向,按着她头的手却没有放松,另一只手甚至又向上扯了扯,让她扭着小屁股的幅度更大了。

   同一家酒店他们已来过多次,每次都定大床房,房间里的布置祁明月很了解。看到他的提示,她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要换地方——她身后的墙上有一面落地的全身镜。

   而她的晃着私处的样子也被他看个彻底。

   淫水疯了一般分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陆飞虎看得清清楚楚,轻佻地“啧”了一下,说道:“这么骚啊……小——母——狗?”

   “飞虎!”

   祁明月终于完全失去理智,脸跌在他的肉棒旁,闻着他全身上下最糟糕的味道迎来高潮。她浑身抖得厉害,陆飞虎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立马改托住她的腹部,勾着她内裤的手直接按着她的阴蒂急速抖动、帮她结结实实地爬到潮尖上去了。

  

   “飞虎…飞虎……”她平复呼吸时仍在呢喃他的名字,陆飞虎轻揉她的发顶安抚着,笑得温柔。不一会儿小家伙恢复了体力,恢复成原来的姿势,双眼勾人地盯着他,还很自觉地撅起小屁股晃给他瞧。

   他轻拍她的臀:“还淘气是不是?快给我脱下来,别闹了,嗯?”

   “不嘛……飞虎~”

   陆飞虎不知道她今天怎么对这个内裤执念这么深,但他已经硬了许久,实在不愿意再等下去。他正想自己动手时又看到她一脸魅惑地俯下身去,便停下动作看她要做什么。

   祁明月的眼神始终勾着他,不想叫他移开视线。他看懂了,也宠溺地随着她走,只见她缓缓张开小嘴、咬在他的腰带上,接着用牙齿将其慢慢抽出。抽出一节,她就多移一节,用了很久才将腰带完全扯了出来。

   他看得口干舌燥,心里生出莫名的期待。

   小狗叼着皮带跪坐起来,探身到他身前,甚至一直小幅度快速地摇着屁股,大眼睛明亮异常,像一只摇尾讨夸的小狗一样。

   陆飞虎的眼神饥渴地扫过她近乎赤裸的身体,却发现她摇得更欢了。

   真是条,小母狗。

   他无意识地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摊开一只手掌送到她嘴边。

   小狗将皮带放在他掌心里,上面的口水沾了他一手。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呼吸也渐渐粗重。祁明月看得开心,她凑到他眼皮下,悄声道:“要不要……用这个惩罚人家呀?”

   陆飞虎一把攥住她的手臂,直接用蛮力提起她来,坐到床边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趴好。

   祁明月瞪大了双眼,她是叫他……可是这个姿势也太羞人了吧!

   可还没来得及抗议,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扯了下去,紧接着“啪”的一声,皮带抽下来的痛激发出更多的羞耻感直冲天灵盖,逼得她浑身一颤,新一轮的淫水分泌了出来。

   “把我内裤弄得这么脏?嗯?”陆飞虎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刚刚抽打的地方,那里白皙的臀肉上渐渐浮现出一长溜红色的痕迹。

   “没…没有……”

   “没有?”他反问,又抽她另一半屁股。

   “呜……没有!”

   她越嘴硬,陆飞虎越知道她喜欢这样,于是放了心,抬手又是一下,说道:“小乖,你什么时候添了说谎的毛病,还不听话?嗯?”

   他突然换了称呼让祁明月羞耻感更盛,下意识地惊呼:“陆叔叔!”

   他从小也没这么打过她呀。

   他用手指揉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户,使她不停地扭着身体呻吟。陆飞虎同样享受着眼前的一切,他哪里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惩罚他这个乖巧的小侄女,禁忌的快感催得他的肉棒又粗大了几分、直挺挺地顶在她柔软的乳肉上。

   皮带又落了下来,“啪”“啪”几下,她高声求饶:“陆叔叔!呜呜呜——小乖错了…小乖知道错了呀!啊…啊……陆叔叔——!”

   陆飞虎停下手,她的身体滑落到他双腿间。祁明月跪在地上,两个细腕贴合在一起举到他眼下,一脸可怜地请求:“陆叔叔……”

   他闭上了眼,半晌才半睁开向下睨着她,顿了许久才道:“小乖,你是花样真多啊……”

   “陆叔叔不喜欢吗?”她如果有条尾巴,现在一定摇得飞快。

   陆飞虎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展开了腰带,一圈又一圈地绕在她的双腕上、缓缓地扣好,又拿起她绑在一起的双手越过她头顶放在了脑后。这个姿势令她双乳提起、酮体毫无遮蔽的展露在他面前,他赤裸裸地上下打量几番,让她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身体,下身空虚地痒了起来。

   “陆叔叔……”

   他勾起嘴角,问:“小乖,怎么骚成这样了?嗯?你生下来就是个骚母狗吗?”

   祁明月瞳孔微缩:“陆叔叔你……”

   他根本不听,扯下裤子直接按住她的头,大声训斥道:“张嘴!小乖,别他妈磨叽了。”他真的要炸了。

   巨大的肉棒直接灌进她的嘴里,陆飞虎还是不敢直接插到喉咙去,更何况她现在手被缚住、给不了反馈,所以仅是抓着她的头在她的口腔里进出发泄。不过这样已经足够,她的小嘴温暖湿润,最初的震惊过后她仍乖巧地吸吮着他的肉棒,令他舒爽万分。

   “小乖……”他将肉棒退出来,将她大量的口水带了出来,顺着嘴角一路向下、甚至滴落到她的乳肉上。他继续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她听话照做,被他用手指捏住,他的俊脸也在她眼中放大、唇角勾起,说:“小嘴真骚啊……下面的那张不知道骚不骚呢?”

   她点了点头。

   “嗯,真是个小骚货。”

   他放开她的舌头,祁明月甜甜地笑了,撒娇道:“只做你的小骚货。”

   陆飞虎这次笑得真,他抬起她的下巴吻她:“乖,我的骚宝贝。”

   他放开她的手,让她撅着屁股跪在床上。祁明月抬头就看见那面镜子正对着他俩,羞耻感刚泛上来时冷不丁被他撤走手臂、反剪到背后再一次被绑了起来,下意识地喊了声“不要”、却因为头陷在被子里有些听不清。

   “不要?”他跪在她身后,扶着肉棒顶进她的小穴,欲望得到满足的低喘打断了话语。他顿了顿又道:“你该不会觉得刚刚那点就完事了吧?嗯?小骚逼这么湿,真是好操。”

   磨蹭了这么久他才得以插入,陆飞虎根本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个体位正适合发力,他将祁明月操弄得死去活来、高潮接踵而至,每一次都逼得他不得不停下来忍住穴肉不要命地挤压。但高潮一过,无尽的冲刺又跟了上来,做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活着下床了。

   夜幕渐渐降临,两人来的时候没有开灯,屋子里一点一点昏暗下去,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和两人的呻吟声显得更加清晰。

   陆飞虎大手攥着她的双手——她两只手小小的、都死死地抓住他的那只手、像是在潮水中抓着一块浮木一般——他攥着她的手将她上半身拉起来,便能在前方镜子中看到黑暗下她白皙的身体和跳动的乳球,间或她仰头呻吟、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爽,催得他的欲望漩成无底的黑洞。

   他改用手握住她的颈,让她的背贴向他的上半身,身下的耸动不停,在她耳边蛊惑道:“祁明月…祁明月……看前面……”

   她呜咽着睁眼,被镜中淫乱的景象惊到,小穴内一阵收缩。

   “祁明月……你看你,骚不骚啊?”

   “骚…骚……飞虎——!”

   他亲了亲她被汗沾湿的脸颊,又问:“祁明月,你漂不漂亮?嗯?你看你,你最漂亮了……”

   祁明月眼泪涌了出来。

   陆飞虎的另一只手臂在镜子里模糊却粗壮、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收入怀中,他继续说道:“好看吧?嗯?宝贝,回答问题:好不好看?”

   “飞虎……飞虎……”

   她说不出来。

   “听话……”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祁明月,你最好看了,我喜欢看你,一点都不丑,我喜欢你。”

   如洪流一般的爱意和感动成功将她捕获。

   她高声地淫叫着,那是好像从未有过的快感,与身体上的满足相比更重要的是,她精神上某一块巨大的残缺好像被什么东西补全了。

   是啊,是啊,她不就是一个破布娃娃吗?

   ——只是怎么会有人,来缝补她的伤痕啊。

   “飞虎……我爱你啊……我爱你啊!!!”

   她的指甲嵌进他的手背,眼前一片绚烂的色彩在急速地组织、打散、重组、再重组:是他小时候牵着她照像,他小时候给她剥蟹壳,他小学时教她骑车、初中时偷着给她买游戏机、高中时抱着她回家、他大学时给她加油打气,他听她抱怨、请她吃饭、给她买她第一瓶香水,他打她、骂她、羞辱她、与她性爱,他说爱她……

   他说:“我也爱你,祁明月,我爱你。”

   他用手抹去她的眼泪,亲吻她,说:“等我回来,明月,乖乖等着我回来。”

   大海一直一直是温柔的,它舍不得它的月亮。

   月亮是恋旧的,它从小到大都眷恋着它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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