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玉衡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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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夜瑜感受到了颅内撕裂般的疼痛,他又尝试着睁开眼睛。

  

   他依稀记得,那元婴期老修的剑穗上是一个小小的太极图案。虽说用太极作标志的门派很多,但太极图配上腰间的鹤纹玉佩,只能让他联想到那玄境长生门。

  

   那可是名门正派,只是不曾想被苏夜瑜遇到了。不过他现在在哪?四周是一篇荒芜,不存在一丝光亮,他仿佛被囚禁在了其中。

  

   他想起来了,那老道一剑飞射,竟是直接摧毁了肖怀安的肉身。

  

   “元婴修士竟如此恐怖......”苏夜瑜暗自揣摩。

  

   却感觉到在迷茫之中,他听到一个声音在唤他:“苏夜瑜,苏夜瑜。”

  

   见他不醒,萧念生再向他的肉身里注入了更多的灵气。

  

   “咳,咳咳咳。”那双眸子清澈如水,苏夜瑜瞪大了双眼,猛烈地咳嗽着,他转过头,同样对上了萧念生的双眸。

  

   他不是第一次躺在这里了,那长生门的仇,他要报个干净。

  

   这一刻,他几乎是要哭出来,他没有叫出萧念生的名字,他试着爬起来,却被萧念生拦下:“你这身子刚恢复不久,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让你的元神剖离,幸亏那扳指上我刻有阵法能让你的元神归位。可我再也没能感受到肖怀安的波动。”

  

   但苏夜瑜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半躺在石床上。

  

   萧念生抿起鬓发,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多亏他留下了扳指,否则苏夜瑜的身家性命都会交代在那儿。他改口问:“你遇见了谁?”

  

   他的眼神充满了危险,哪怕苏夜瑜没有留意到。

  

   “长生门,是个元婴修士。”他苦笑到,却又庆幸自己戴着那玉扳指。

  

   “长生门......”萧念生暗自思索着,不过片刻就开口道:“那地方我没去过,但你若遇上了元婴期修士,那就可能是门内的玉衡子或者治凝子。”

  

   那门派的太上长老据说已经修炼到了化神境界。苏夜瑜又怎么不知道呢?长生门可是目前修真界领头的一批,是苏夜瑜所处的琼华门无可比拟的一方势力。

  

   但他着实生气,他气得将此行经历都给萧念生说了个遍,也包括谢安廷和血祭一事。

  

   萧念生咂吧咂吧嘴开口了:“暗香门缺人,你收人是好事,不过你说的血祭倒有点像一个门派的功法,这我不好说,需待我查明。”

  

   他顿了顿,又恨恨道:“长生门欺人太甚,暗香门畏首畏尾几百年,此行出师不利,得想想办法。”

  

   萧念生眼睛打了个转,开口道:“你先前说你将禁虫藏进了他身体?”

  

   苏夜瑜缓缓道:“嗯,不过不是身体,现在应是藏在他靴里,我没有给他下更多号令了。”

  

   萧念生阴恻恻地笑道:“哼哼,这次定要给长生门一个颜色看看,让他知道得罪了暗香门没有好果子吃!”

  

   他一边从芥子袋里摸索出一个袋子和一瓶药水,一边对苏夜瑜讲:“你那扳指能压制人的灵力,可别忘了,就连金丹期都能压制成炼气期,管他什么玉衡子治凝子,哼,到了我暗香门手上还没见到过能全身而退的,此行你只要小心谨慎,定能让这长生门掉一层皮!”

  

   他将东西递给苏夜瑜,才开始就交代注意事项:“袋子里装的是用阴灵菇磨成的粉末,你只要倾撒下一小捧,哼,元婴修士都会被制得死死的,何况他们被你压制后只有筑基期。”

  

   苏夜瑜有些尴尬,那场战斗他竟是忘记了扳指的存在,忙接话说:“怎么制?”

  

   萧念生又开口:“这药末的作用就是制幻,只要找机会倾撒下去,他们便会很快陷入幻境。但只能维持半盏茶的功夫,所以你要快,用这药。”

  

   他又拿出药瓶,在苏夜瑜面前晃了晃,“你需滴入一滴你的血,这是让他们听话的东西。”

  

   萧念生笑得很阴森,苏夜瑜也是照做逼出了一滴精血。

  

   血滴入药,苏夜瑜将东西都放在了怀里,他维持着半躺的姿势,只得静静等待身体恢复。

  

  

  

   另一边,那老者正站在方质乾身侧,他给方质乾服了药,方质乾才算是睡下了。

  

   “邪气?”他眸光像一只秃鹫,运出一丝灵气狠狠击散了窥视的邪气。

  

   谢安廷内心有些害怕,他的邪气被窥视到了,但他也知道,那老道给方质乾吃了什么东西,说是能忘掉师父。

  

   不过果真没被萧念生猜错,那老道正式长生门五长老之一的玉衡子,他负剑守在皇帝身边,轻轻道:“紫微降世,四海皆平,守护星也快降临了吧。”

  

   他望了望天,却是不知道武曲星再也不会降临了。

  

   “只是晦气,竟遭此劫。”他指的便是苏夜瑜,他不知道苏夜瑜是崇元国师,不过他也是趁夜色才来到了这寝宫,避免被旁人发现。

  

   玉衡子感觉右脚脚底冰凉异常,入夜以来,他才开始察觉,但却一直没机会脱靴看,他现在还在方质乾的寝宫,看那皇帝入睡了,他才找到一个椅子坐了上去。

  

   他褪去墨纹云靴,除了一些汗气,还有一些臊味,但这也正常,玉衡子下山数月,虽有用净尘符,但未曾真正沐浴。

  

   只是他一脱靴,那丝冰凉竟渐渐顺着裤子滑上了大腿,再游移到了那温暖湿热之处。

  

   男根骚臭黏腻,但威猛张扬,依稀能感受到他年轻时的魄力。

  

   禁虫顺着根部,环绕着那根阴茎,找到了马眼,长驱直入,钻进了玉衡子的尿道。

  

   那刺痛让玉衡子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他没有穿回那只靴子,而是念四下无人,布了两个阵法,一个是给方质乾的,一个则是给这座大殿的。

  

   他中计了。

  

   他脱裤检查自己的男根,说实话,他已经禁欲很久了,自他道侣诞下儿子以来,他便很少再做爱了,是以专心道途,埋头修炼已经到了这个年岁。

  

   他居然害怕了,堂堂元婴修士,看着自己的阳具竟犯了难。于莫名之中勃起,要知道,长生门可是出了名的禁欲。他作为长生门的长老,自然也是很久没有用过自己的下体了。

  

   他年岁渐长,容貌发生改变,上一次碰女人已经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

  

   见到自己的鸡巴剑拔弩张,他竟有些怀念。但他知道,这一定是苏夜瑜搞的鬼,玉衡子不知道为什么,头脑里乱成了浆糊。

  

   但那禁虫已经直接附在了玉衡子的睾丸上,除非他切掉自己的睾丸,否则他绝不可能摆脱。

  

   但修士怎会做出此举?

  

   他咬紧牙关,将灵力汇聚到丹田,他想将禁虫逼出。

  

   然而他每一次举动都是徒劳,并且没想到他的灵力竟然被禁虫吞了一半去。

  

   他腹诽道,究竟是何门派,竟阴损至极,哪怕被他一剑插死也阴魂不散,虽不是在要他性命,但此举却是想要毁掉他后半生,玉衡子心想,却不料自己暗骂的对象已经出现在了这大殿内。

  

  

  

   苏夜瑜已经从谢安廷口中拿回了芥子袋,也知道了玉衡子所做的一切,他不意外,这才是名门正派正确的做法。

  

   他也是时候该放手了。方质乾对他的信任已经让他感到了愧疚,也许,忘掉他才是最好的归宿吧。

  

   他恍恍惚惚地走进了大殿,看着熟睡的方质乾,眼神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神色,他还记得那为自己梳头的人,只可惜,那人并非自己的良人。

  

   他扭过头来看着那老道,只觉得好笑。不过也确实,任谁看到一老道脱了鞋子裤子,盘坐在一边认真运气的样子,都会笑出来吧。

  

   苏夜瑜挥手便破开了大殿阻拦外界的阵法,原因无他,禁虫已经削弱了玉衡子大半法力,布出的阵法也自然大打折扣。

  

   他抿起嘴唇,轻轻笑了笑,踏进了这偌大的宫殿。

  

   当他拿回自己的身体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是真正的筑基期修士了,而他筑基后,身材也更加高挑,眉宇之间也多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就连脸颊也瘦削了些,显得更加精致和英气。

  

  

  

   “徒劳罢了。”苏夜瑜开口,温润的嗓音如水滑进了玉衡子的耳朵。

  

   他咬牙切齿,根本没有闲力来反抗苏夜瑜。

  

   苏夜瑜步步逼近,在玉衡子两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着实有趣,这老道的额头上布满了缜密的汗珠,有的甚至顺着脸颊滑到了脖颈。先前苏夜瑜没有仔细看,现在一看却发现,说是老道,这人却生得立体俊朗,虽然瘦削,却更是透露出特属长生门一股仙气。

  

   毕竟是出过飞升修士的地方,苏夜瑜心想。

  

   他知道苏夜瑜来了,却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只艰难地开口道:“我当是谁来了,哼,无耻小辈。”

  

   要知道,他发动内力已经十分艰难了,但还分出心神与苏夜瑜讲着话。

  

   苏夜瑜也知道,老道是靠的气息辨认出了他。他慢条斯理地走过去解开那白底蓝边的道袍,露出他精瘦的胸肌和薄薄的腹肌。

  

   不看脸的话还以为那身体出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玉衡子从未感到过如此羞辱,但无论他怎么发力,他都无法挣脱禁虫的控制。

  

   苏夜瑜靠近了些,只觉得玉衡子身上有一股药香,还有一股别的味道,他往下看去,只见那肉根一柱擎天,压在一只脱了靴子的脚上。苏夜瑜会心一笑。

  

   他看那老道狰狞的样子觉得好笑,又看了会儿,才拿出师父交代给他的药。

  

   他捏开玉衡子的嘴巴,便想要将药喂进玉衡子的身体里。

  

   玉衡子挣扎着,却不起任何作用。

  

   早在苏夜瑜过来的那一刻,他便想要阉去自己的左睾,但当他意识到的时候,禁虫已经不受他控制了,他只有靠输出灵力来压制,却没想到自己输出的灵力仿佛进了无底洞,眼见自己的努力都化为了徒劳,他竟有意思想要放弃。

  

   倒是苏夜瑜能够看见玉衡子的努力,他的灵力化作了不住从马眼里往外流的前列腺液。

  

   九阳焚药烈得很,几口药汤咕咚下肚,玉衡子便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火给从里面烧穿了,他跌落下来,难受得整个都在地上翻滚,前列腺液弄得他湿了一裤裆。

  

   苏夜瑜只是微笑,萧念生说这药烈,没拿出来用是怕死人,但九阳焚花苏夜瑜见过,萧念生好像有一片院子种的都是它。这瓶还是稀释过的,不知道有真正的九阳焚花制成的药能多摧毁人的意志。

  

   “怎么样?这滋味儿可还好?”苏夜瑜笑,玉衡子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钻心的疼痛贯穿四肢百骸,直袭识海。他几近引爆金丹自尽,但那九阳焚药直接掐灭了他的念头,每当他打起念头,九阳焚药的烈性便会猛击他的识海,让他生不如死,他的眼睛微微翻白,嘴里也向外流着唾液。

  

   这哪还是之前那跋扈的名门长老?

  

   “助我做些事情,我就让你暂免这皮肉之苦。”苏夜瑜蹲在地上瞧着那翻滚的玉衡子,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我要控制你长生门,我要你长生门世世代代为我效劳。”

  

   玉衡子没有办法不答应,哪怕他正直且律己,他能为正道献身大义。他不惧死亡,但如今连死亡都做不到,哪怕是诞出一丝念头都会让他生不如死。恐惧直击心灵,话也不回地猛烈点头,就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苏夜瑜解除了九阳焚药的药性,恢复理智的玉衡子才在地上拼命喘着粗气。

  

  

  

   苏夜瑜则起身走向方质乾,他看着熟睡的人,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了他最后的一枚吻。

  

   “谢谢你,珍重。”

  

   苏夜瑜回过头,看着地上的玉衡子,让他起来穿好衣服后便离开了大殿

  

   “再见了,崇元。”苏夜瑜心道。

  

  

  

   在交代完事情给谢安廷后,苏夜瑜表示待事情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就会来接谢安廷。

  

   他走进了玉衡子的飞行法器,那是一艘船型的飞艇,在船舱内,苏夜瑜审视着玉衡子,玉衡子则跪在地上不住地给苏夜瑜磕头。这场面看似滑稽可笑,玉衡子则是渴求着苏夜瑜摘掉在他身体里的禁虫。

  

   玉衡子听到苏夜瑜的应允,才勉强抬起头来,站在苏夜瑜身边。苏夜瑜看着面前的肉根,轻抚着玉衡子的睾丸,却让玉衡子的身体颤抖不停,据他本人描述,就像有刺在一直刺他的左睾,并且它的阴茎也胀得难受。

  

   不过经过这样一番折腾下来,玉衡子的下体满是黏腻的汗渍和前列腺液,味道也浓郁了几分。苏夜瑜觉得这样更加淫靡。

  

   他摩挲着玉衡子黏腻的肉根,告诉玉衡子,“看来你只有自慰了,把他射出来。”苏夜瑜说完又顿了下,这才开口:“我这才想起来,你是玉衡子还是治凝子?”

  

   玉衡子吞了口口水,才说:“老夫玉衡子,治凝子是老夫的师弟。”

  

   苏夜瑜一边捏玩着他的睾丸,一边问道:“嗯,其他呢?”

  

   玉衡子只得继续说:“掌门至和子是老夫的师兄,而四长老净妙子和五长老道合子也是老夫的师弟。”

  

   “嗯,还有呢?”苏夜瑜右手则是用指甲敲击着木质椅侧,发出悦耳的声音。

  

   但玉衡子也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但他更害怕苏夜瑜一个不高兴又催动九阳焚药的药性,咬了咬牙,艰难地说道,“虽然不知道大人是什么门派,但想必是和双修有关的,老夫膝下有一子,约莫下月底便是他迎娶道侣的日子了......”

  

   他原本的计划也是赶在下个月之前赶回长生门,这才路过五蕴门下的地盘。

  

   但苏夜瑜也没想到,他竟就这样把自己的儿子给卖了。苏夜瑜听得很有兴致,便叫他继续。

  

   玉衡子见有来头,便继续说:“他不过百来岁,便已经修至筑基后期,此番行婚是为闭关冲击金丹做准备。”

  

   老道打着抖,生怕下一句话出错:“他那道侣水灵可人,大人若是有兴趣......”

  

   苏夜瑜只是笑,捏在他睾丸上的力度倒是轻了些,趁玉衡子一方松,苏夜瑜才狠狠握紧,玉衡子连忙赔罪。

  

   他还不知道苏夜瑜的功法,让他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苏夜瑜轻轻开口:“我看你儿子挺不错,不如你将他剁成肉泥,予我作下酒菜如何?”

  

   玉衡子鬓角渗出冷汗,他忘记了面前的是邪修,邪修啖肉饮血压根不足为奇。他恨他还想苟且偷安,却失语丧子。

  

   “不过,我得先验验货,说说看你那几个师兄师弟?”

  

   玉衡子打起十万分的精神,从上到下仔细将整个宗门交代清楚。

  

   包括五长老的阳具尺寸和相貌,这些还是玉衡子与他们沐浴的时候看到的。

  

   苏夜瑜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他跪下,然后又将指间的污垢凑到玉衡子鼻前,那味道腥臭难耐,苏夜瑜则是撬开他的嘴巴,让他舔了干净。

  

   而玉衡子一面舔舐着苏夜瑜的手指,一面耸动着自己的下体,用手套弄着鸡巴。

  

   他舒服地发出低吟,他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过此等快感了,终于,他要射了出来,但他感觉尿道堵得很,只有加大马力套弄得更频繁。

  

   他射不出来!

  

   徘徊的快感然他飘飘欲仙,终于,他低吼一声,才从马眼射出来一点精液,而禁虫也随着他的射精而滑了出来。

  

   却见那白虫鼓鼓的样子,像是喝饱了。

  

   兴是他把玉衡子的精液都喝了。

  

   苏夜瑜见那禁虫发出微弱地光芒,身躯逐渐壮大,变为一个水润晶莹,越有半人大小的肉虫,身体上渗出液体,将船舱内的地板都弄湿了。

  

   他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音虽然弱,但苏夜瑜却听懂了,他伸出手,那肉虫又化为蛞蝓状爬上了苏夜瑜指尖。

  

   而玉衡子则是后怕那禁虫。

  

   “起来。”苏夜瑜命令道,他抚摸着玉衡子的肉体,嘴唇在他的腹肌上游弋。

  

   他自己也解开了衣衫,轻轻抚摸着玉衡子的鸡巴。

  

   男根刚射完,此时已经通红,但苏夜瑜不管,毕竟禁虫已经控制了他的肉根,他只是稍一动作,那肉根便顶着剧痛再次勃起,从马眼里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他轻抚着他的马眼,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品尝,虽然咸腥,但十分地淫靡。

  

   玉衡子不敢动,苏夜瑜倒是直起身来,握着他的肉根往自己的穴里塞。

  

   肉根到了穴口,借着前列腺液的滋润,轻而易举便顶了进去。

  

   苏夜瑜的身体冰凉,炙热的肉棒刚一捅进去便颤抖了一下。

  

   玉衡子捣了起来,阳具仿佛陷入了漩涡。

  

   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

  

   他没有试探,直接长驱直入,似乎很是熟悉这里的路径。

  

   肉根像一条长蛇,直直侵入苏夜瑜的身体。

  

   但苏夜瑜只是笑着,连话都没有多说一句。

  

   玉衡子心里有些发毛,但怪那肉穴太过舒服,他不停地抽插着,甚至把苏夜瑜抵在了墙板上啃咬着他的脖颈。

  

   他两浅一深地挑逗着苏夜瑜,却没有迎来苏夜瑜的回应。

  

   玉衡子又抬起头,吻上了苏夜瑜的嘴唇,但却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般回应。

  

   但苏夜瑜周体冰凉,唇齿间是少年人的清香,这一吻竟是让他上瘾了起来。

  

   不过还好,玉衡子身上的药味让苏夜瑜还不是特别排斥。

  

   苏夜瑜轻捏着玉衡子的输精管,那人却是受不了刺激,在苏夜瑜连环的刺激下缴了械。

  

   但射精之于玉衡子竟出奇的痛苦,他射的每一股都让尿道刺痛,睾丸收缩,周身灵力都往下体涌动。

  

   他一共射了有十三股,但没想到射完就头晕目眩,松开苏夜瑜扶着墙板。检视着自己的灵力。

  

   他竟跌回了元婴中期!其实当他将精液射给禁虫时便发现体内少了大半灵力,此番和苏夜瑜行欢竟让他从元婴后期跌回了元婴中期。

  

   他此行的目的原本是下山历练突破禁锢,却没想到竟是不进反退,他苦笑,却没有办法反驳。

  

   苏夜瑜则是在他晕眩的时候便离开了船舱来到了甲板,只见四周灵力汇聚,苏夜瑜炼化着从玉衡子那儿讨来的灵力,竟隐隐出现了突破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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