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摸鱼]让努力挺着大肚子的神官姐姐给大家讲故事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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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悲的密丝瑞拉,我们的魔法女神和生命母神,有没有谁听过她的名字?”

   “我知道!密丝瑞拉是守护我们教堂的神明大人,礼拜堂的柱子上刻着她的名字!”

   “格蕾姐姐有跟我们提到过,她说让我们一定要记住神明大人的名讳,还有,唔,是什么,我突然不记得了……”

   “我也知道她是魔法女神,因为小画书里有讲过她的故……啊,不对,我什么都没听过!姐姐你继续讲吧!”

   “呵呵,好的,看来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不过我还是要说明,密丝瑞拉大人不止是我们的守护神,她曾经还是,呼~还是整个世界魔法网络的维护者……或者说,她就是魔法的本源化身。”

   “很久之前,格蕾姐姐也跟我们讲过一点。不过我们听多少次都可以!”

   “哈哈,那也很好。不过我保证,接下来的故事,格蕾她肯定没有跟你们讲过——比如说,你们也许会好奇,为什么魔法的概念,在从前的故事里是那么奇妙神秘,而现在却变成了相当稀有的存在——”

   初春的阳光透过云层,懒洋洋地在礼堂外墙上投下朦胧的光影。纯白无瑕的色彩在其间淡淡盈散,却早已不因其神圣高洁的意味而遥不可及——而是间或着宁静与热闹的充实。

   此时此刻,礼堂内喧闹的孩童声出奇一致地停下。温婉耐心的女声,在教堂的穹顶下娓娓响起。

   坐在前排的孩子们小的有三四岁,大的有八九岁,高低错落三三两两坐在长椅上,共同点是都坐得笔直,大小不一的眼睛里满是这个年龄特有的认真,专心听着眼前的“修女姐姐”讲述那些引人畅想的故事。

   而名为雅丽莎的年轻神官,正一手在桌上握紧书本,将国度历史的一页娓娓道来。

   雅丽莎个子不很高,但称得上匀称窈实。临时找来的椅子有点矮,她身形挺直端坐在桌前,也只露出曲线玲珑的半截身子,还好台前的桌子下面有空间,可以让她把双腿并直坐在里面,偶尔交替活动一下,摩挲着有弹性的纯白丝物。

   那轻笑着流出话语的脸庞白皙娇嫩,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像是婴儿肥还未退去一样衬着些粉嫩。长发在整齐的修女帽间滑下,看起来十分柔滑可人。美中不足的是前额的发丝沾着一层细汗,贴合着失去了不少灵采——想必是刚刚赶路来不久,即使是春日温度偏低的时节也生了不少热。

   当然,如果有大人在场,更引人注目的,大概会是身前勾勒出的那对仿佛蜜瓜大小的、即使在宽大的纯白制服下也隐约贴合,显示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的玉乳。这对成年人一手难以捕捉的大兔子仿佛能放在桌上,随着神官偶尔不经意并起双肩,压拢出柔软而惊人的形状,也散发着强烈的母性反差。如果此时能躺进她的怀里,不知会感受到怎样柔暖舒适的触感呀。

   身材是恰好的浓纤得衷,面前又有那样一对夺目软物,即使是[神官]的身份,依旧难以遏制他人的遐想,不如说完全是犯规的存在。即使小孩子们还远远没有到在意这些的时候,也会被名为亲切感的引力所吸引,长此以往,想必也会在他们的潜意识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吧。

   不过比起这个,孩子们现在更注重的显然是故事本身。明明应该是称不上有趣的历史事件,在雅丽莎讲来却是十分引人入胜,不管平常多调皮的孩子,都有样学样地一起坐直扑闪着眼睛。她言谈中可见的那种青春神采,以及晶润目光里超脱年龄的耐心与慈爱,确实有着如此的魔力。

   看来,今天的代班工作超乎想象的顺利。雅丽莎一边这样想着,另一只手不经意间又习惯性放下桌面,做起了几个月来熟练无比的动作。

  

   已近黄昏,敞开的大门和屋外茂盛枝叶下流淌进来的日色,从门前渐渐攀上了长椅的脚背。

   雅丽莎的神情已经有些疲惫,说话也显得局促了许多,时不时就要停顿一会儿,像是休息又像在考虑什么,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不知不觉,坐姿由端正转为前倾,细嫩的胳膊搭在桌面上。但架不住孩子们无法回避的炙热眼神,她决定坚持把这段内容讲完。

   她讲得口干舌燥,但不知为何只是瞄了一眼桌面上盛水的长颈瓶。伸手摇了摇瓶身,圆满的瓶体毫无疑问还装有大半——

   听到那满溢的水声,她突然一个激灵,身体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连忙松开了手,低下了头缩紧身子,再舒展开时眼眶竟然有些泛红。

   雅丽莎抿了抿嘴。

   没关系,完全来得及。只要把最后的情况总结一下,就是给孩子们的完美收尾——

   “这就是,呼…嗯,魔法女神离开人界的故事。从前魔法纪元到如今,已经有,有一百多年历史了。唔嗯,憋~”

   在最后关头,她的精神下意识放松,一段暧昧的音节立即顺着喉咙飘出。怪异的尾音违背着主人的意愿,传到了前排不少孩子的耳朵里。

   “雅丽莎姐姐,您没事吧?”许多人还沉浸在今天的精彩回味中,但也有几个心尖耳利的家伙,天真的脸上流露出了质朴的担忧。

   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的,比起下午到来时状态明显差了很多的年轻修女身上。

   修女的表情有些扭曲,半打湿的长发鬓角沾在努力微笑着的嘴边,原本粉扑扑的脸蛋不自然地略微涨红,鼻翼无意识地耸动微张,呼吸却小心翼翼地局促着,仿佛在忍耐什么。

   “呼,哈~”她调整了半分钟状态,然后注意到因她的沉默而越来越多投射过来的注目礼,还是费力开了口:

   “我没事……哈,谢谢小家伙们的关心。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她吃吃笑了一下,身体后倾,开始发力站起。但随着她的动作,很快就说不出话,维持形象的笑容也消失了,但身体并没有起来多少。在孩子们看来,她只是坐在临时找来的低矮座椅上墩了一下屁股。

   她皱了皱眉看向桌下,表情有些疑惑;随后用手拨开发丝,攒着一股劲,手指按在桌面上,指尖连同关节处用力到发白;另一只手小心向后腰探去,触及脊弯处狠狠一顶,发力折起身子;两腿一先一后撤到台面上,臀部跟着向后顶去。

   随着腰背沉重地拱起,什么东西也从桌子下声势惊人地顶出,显示出宏伟的轮廓。

   因为这些动作,雅丽莎显然有些吃痛,全身吃力绷紧了。她深吸一口气,向台边摇摇晃晃跨出一步,脚步落地的声音异常沉闷。随后维持着身子前倾的怪异姿态,直到支在桌面的手缓缓收到身前,她才调动全身力气,像是把米袋甩到肩上一般,把腰从桌底下抽出,身子摇晃了一下站直。

   ……

   ——孩子们不约而同的惊呼声。一个小女孩捂着嘴,倒抽了口凉气。

   让她的动作如此怪异的原因也很明显了。隐藏在桌后的腰身,显露了它不可思议的真面目——在笔直的双腿上方,原本宽松的神官服下摆,被硕大的内容物占据了,紧紧绷着毫无妥协余地,在两腰后形成悬空拉紧的褶皱,连圆润的臀部弧线也一清二楚;原本纤细紧致的腰间,此刻竟有一个巨物直直挂着向前鼓出,毫无坠感的高挺弧度在衣服下面绷紧抽缩,随着这番不小的动静,上半部分如同抗议般鼓起了两个活动的小包。

  

   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那圆隆的弧度,不需要下面托着的那只手也稳稳当当悬在半空中,仿佛能听到那紧缩的颤动,和其中不断踢打的声响。当然,实际上只有雅丽莎自己能感觉到。

   虽然充满了略微诡异的反差感,但毫无疑问,这足以把修女服的宽松裙摆顶开绷紧的内容物,便是在少女身上挺起的、超过正常产期的,比一般的足月孕妇更大了两圈,作为她浓厚母性本源的硕大圆肚。

   “呜,老实点……今天是怎么了……”站起身,雅丽莎不知为何感觉难以支撑这折磨她十个月有余、突然开始发硬的圆弧。毕竟下午之前走路还是雷厉风行的,布丁一般充满羊水的柔软圆球随着重孕之下依旧标准的步姿向前顶出,路上似乎吓到了不少人。而现在,尽管起身足够迟缓小心,刚刚那一下还是带动了某种奇怪的下坠感,让她不由得又紧了紧白色丝织物妥帖包裹的大腿。

   也许是今天第一天回归教堂,加上坐了这么久有点不灵便,被积压在丰腴胸部和腿根间的子宫好像在闹情绪。肚子里的小家伙今天原本安静了不少,基本没有怎么动过身子,只是四肢偶尔在上方顶出几个小包显示着存在感。但现在确能感觉到四肢在发紧的房间里动来动去。子宫抽动的时间有点长,她有些吃痛,托在下方的手再次使力,让肚子进一步前倾紧紧贴合着裙摆,随后把它搬起来搭在桌上,借力让桌角顶着发硬的子宫缓解。后腰的弓张幅度更加明显,让人担心会不会就这样折断。

   沉甸甸包裹着过重孩子的子宫高高挺起,滚圆而突出的弧度因她折起上半身的动作显得更加圆隆,下腹放在桌面几乎没有形变,保持着微微收缩发硬的完美切迹,肚脐在制服顶端点出一个好看的凸起。

   她的脖颈微微扬抬起又放下,好看的眼眸因生理泪水而有些闪烁。

   “欸?”意识到这边被投以不少充满关切的天真目光,雅丽莎的呼吸因紧张和没来由的压力停止了一瞬,但神智也因此回归清明。

   “……没事,我们继续。小家伙有些不听话,你们可不要学他。”

   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们担心,深深顺出一口气,调整呼吸,手在同样膨隆的侧腹轻轻按揉,稍微压平的下腹和桌面充分接触,隔着薄薄衣料的清凉触感让她的神经和腰身不再紧绷。清澈眸子里短暂浮现的痛楚与怀疑迅速沉了下去,脸上又恢复了甜美温和的姿态。

   果然还是自己吓自己。两个月前她的肚子就偶尔抽缩绷紧,像是长得太好的胎儿时不时闹情绪,然而丝毫不影响继续待在子宫里发育到过熟。

   今天下午只是宫缩频繁了些,像平常那样揉一揉就好了,离生还远着呢。她告诉自己。

   “对我刚刚讲的这一部分,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有什么不清楚的都可以站起来提问——”

   孩子们一窝蜂从两边长椅站起来,意料之外地打断了她的话,“噗嗤,”雅丽莎有些忍俊不禁,笑容稍微扭曲了些,“嘶,不要着急,大家都有机会。”扭动向下向后传递到了腰际,牵扯出一股覆盖过酸涨感的扭痛,她不敢嬉皮笑脸了。

   好在肚子的紧绷感随着她的用心抚揉转瞬即逝,只是今天格外沉重的肚子,依然让她感觉有点站不住。雅丽莎看着面前碰到下腹的桌角,灵机一动,不动声色地折回脊背,像刚刚坐在椅子上那样把圆润的下肢努力并紧,身体向前轻轻踮起,侧腹抚托的手捧着肚皮,把肚子往前拱去,让沉重的肚腹更多压放在桌面上,感受那粗糙触感的摩挲。松弛下来的腹部像个柔软的大球,放在桌上如同大布丁盛放进盘子,颤巍巍的好看极了。

   向上托力的感觉也让她感到安心。大腿根的软白蜜肉隔着丝物依旧完美贴合,和下腹形成毫无缝隙的完美三角,如同绝壁一般令人安心。她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这样吧,你们可以统一讨论出三个一致的问题,然后派出代表,我都会在这里一一回复,如果有我不能马上解答的疑问,或者谁还有想问的事情,也没有关系,你们可以把问题写在纸上交给我,明天下午或者有空我会解答。”

   她看着孩子们都进入了认真讨论的状态,后腰顺着的手也悄悄收回,在桌下侧腹处小心探寻,玉指在绷紧的肚皮上勾勒,无意识慢慢下滑到发胀的下腹。“呜……”不经意碰到三角区时上方微微凸起的地方,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地猛地缩回,伴随着咽在喉咙里的轻嘶和身体的轻微抽搐,舒张之后心有余悸地避开,在其上方轻轻打转抚摸。

   在等待的时间里,雅丽莎也不由得回忆起了来到这里前的情形。

  

   作为魔法女神至今留存的最大教会,这里自主教以下拥有相当的自主权,其中的许多规定与教义也与其他地方有所不同。比如说,因为魔法女神又是生命母神,神职本就包含生育的一部分,因此对神职人员的“纯洁”有着相对宽容的解读;同时,新生的纯粹与魔法也被证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联系并不强烈但足够密切,直到魔力稀薄的现纪元才被发现,在以新初代圣女等人的争取下,这种联系被正式认定为魔法女神的至高指引;同时,各个国家的教会也逐渐走向世俗化,修女和神父逐渐成为一般职业,很多教堂也开始承载类似于孤儿院的职能。因此,密丝瑞拉教会下的工作运转,并不排斥通过正式途径的有孕之人。当然,一般而言也会因为重视和照顾而让准妈妈们尽早休息。

   雅丽莎作为教会的一员,并非修女,而是年轻的[神官]。不过这层身份上的差异,在现纪元已经越来越小,教会内部在这代主教平等进步的主张下,区别也差不多只剩下了是否会运用魔法现象的职能本身。雅丽莎自己也并不介意被人怎样称呼。

   原本也负责照教收养孩子的她,早在几个月前就因有孕回家休假。尽管找了份临时工作,在家的生活确实相对懒散无聊。而她对于新兴科学上的相关知识也比较漫不经心,只觉得得到女神赐福的孩子一定会平安成长。

   她的孕期反应的确很轻微,胃口也是一直很好没什么忌讳;加上她了解到孕期要多喝水,给宫房里的小家伙提供住处,即使后期经常憋得受不了也坚持每天喝上几大杯,胎儿就在宽裕的环境中越长越大,八个多月时已经有旁人临产的大小,而且始终好看地高挺着,邻居看到都捏了一把汗,她自己倒是依旧健步如飞,直到临近产期时才有所收敛。直到她的预产期(“好像叫这个名字?”)到来又过去,肚子肉眼可见每天都大了一小圈,却还是毫无动静,她也有点坐不住了。

   就在昨天,关系很好的修女同事突然登门拜访,“有急事临时代班几天,实在找不到人求你了”要说她们不愧是好朋友吗,一个敢开口一个敢答应,雅丽莎心想也是闲来无事,把这看成产前活动,真的就这样又回到了女神教会——大不了就当催一催肚子里的住户,再者教堂里会接生的也是一抓一大把——当她拖着高耸圆润、毫无坠势的肚子回到教堂里时,乌尔其主教都吓得不轻;看了看她没事人一样的笑容,又看了看她违背重力和时间撑起旧制服的巨肚,老成持重的胡子先是不可思议地左右扭曲,然后努力听她讲完原委后又气得吹起;最后,在她的强烈坚持下,和问过老修女“哎,正好是,最近这块人员确实周转不开。不然主教你去顶两天?“后闭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仿佛在思考人生。最后他认命般开了口,表示一定要严厉教育那个不请假的家伙,又对她千万叮嘱一定时刻注意身体,感到有不舒服立即待产休息,孩子们也会理解的。

   想到这里,雅丽莎又不禁感慨这几天经历的曲折。突然,她注意到礼堂的最后方,靠近大门的长椅上,一个穿着卫戍服装的年轻男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放松。

   谁会这个时间来听幼儿故事会啊?她有点紧张,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应对,那人像是捕捉到了她投过来的目光,敏锐地抬起头,恰好与她略微慌乱的目光对视,他倒显得很平静,像是一种问候式的询问。

   雅丽莎发现自己认识他。不过,是第一次看到那个人穿制服的样子。

   大概,他是在自己难受得很的那段时间进来的,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自己那样不堪的形象——

   那人的视线略微下移,然后一瞬间,眼瞪得像她的肚子那样圆。雅丽莎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身怀重孕,撅着大肚子顶放在桌上的模样,多少有点滑稽,脸腾地红了。

   她连忙抬起一只手连连摇摆示意噤声,年轻人也有些莞尔,歪了歪头,然后伸出标志性的纤长手指也在空中晃了晃,似乎是说别介意。

   是的,那个人的身形精干有力,脸上兼具年青与沉稳的气质,总是挂着若有所思的表情,但在与人交谈时言辞反应也足够明快。

   他的手是雅丽莎认出他的重要原因,那双手尤其特别——掌根比起女子大不了多少,皓白如雪,好似天生丽质的女子。这是一般人初见时的印象,可能会误以为是深居简出的公子哥——虽然他好像确实有个什么爵位继承——甚至是女扮男装,也有传统型的猛男们不止一次表示过或叹息或嘲笑,但他向来一笑置之。随着他通过考核,加入警戍分队“鹰巡”并迅速成为副队长,很有希望成为最年轻的领队,许多人也逐渐对他改变了看法。是的,这对手指纤长有力,握持武器打击邪恶时翩翩如舞,救助困难时坚定有力,双手如同亮银闪烁,有不少人私下称为“白银之手”或“银爪鹰”的知名人物,魏斯-希瓦尔。

   雅丽莎依稀想起,现在应该快到了城戍队的夜巡时间,所以魏斯先生应该是路过这里,不急于马上到位所以闲坐一会儿。

   事实也是如此,魏斯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嘴里低声哼着不知道什么调,享受着漫长夜晚前的惬意与宁静。看来他不是来看自己的。

   雅丽莎摇摇头,为自己近距离看到帅哥而想入非非的念头感到好笑,都是要当妈的人了。

   这时,前排讨论的声音也逐渐停了下来。

   “意见一致了吗?如果还有其他想法的,现在可以准备纸条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唔,该去吃饭了。”

   雅丽莎终究是有些不好意思,退后三四步靠着墙面,把沉甸甸的高挺圆腹从桌子上放了下来,她也准备加快进度结束今天的工作,毕竟,下边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

   是的,孕妇本就比常人更加缺乏耐力,妊娠末期子宫压迫膀胱,更何况是已过产期又习惯大量喝水的雅丽莎。虽然她胎头尚未入盆,但充盈柔软的子宫,仍然时不时会挤压碰撞到小小的、每天却要处理大量液体的可怜玉脬。长期的压力,让它都不得不扩张了容积以适应忙碌的任务,却也更容易受到宫底的排挤。

   之前在家的时候,她每个小时都要去排出一次压力,后来干脆把容器放在床下;而她今天下午一直坐在这里没有动过,就算忍住习惯没有多喝水,现在也已经能感受到玉脬的水涨船高,从扁平一点点逐渐充盈饱涨的状态。如今已是久违的满满当当,完全撑开成薄膜一般,在下腹好像一跳一跳地显示着存在感,不时的微微刺痛表明它即将到达极限。

   其实她刚刚站起来,也是因为能减轻一点对膀胱的压迫,毕竟坐下时硕大的肚腹会直接挤压被袜口嘞出的大腿柔,好像能听到液体碰撞的声音——她始终用淑女的礼仪要求着自己,即使不舒服也会坚持——而站着的时候,尚未入盆的子宫直直前挺,站起来之后虽然腰更酸了,对下面的压迫反倒减轻了许多。

   然而,就在刚刚把肚子从桌子放下来后,尽管雅丽莎的双手都已经不经意间滑到腹底托抚旋揉,膨胀到极限的子宫深处,似乎依然有什么在十分缓慢但不可逆转地下移。雅丽莎看不到,腹部下方原本贴合的蜜腿,已经分开了一条微不可查的细缝。她能感受到的是,膀胱的憋涨浪潮再度涌起,冲击着饱满的谷间,站位能带来的缓解也已经消失——不仅如此,这个逐渐到达极限的硬鼓容器,一方面继续被一滴一滴地加满,另一方面,容器本身似乎也正在与什么接触,空间被缓缓按压,变小……然而此时的她还没来得及意识到问题所在,在全力对抗憋胀感的同时,努力抽出一丝清明应对孩子们的提问。

   “修女姐姐,我想问的是,有关魔法女……”起立的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显然是被推选出来的。他原本表情十分自信,但看着直直站立着,纵向和横向都绷紧的,双手似乎捧不住肚子的雅丽莎,突然一阵结巴。看她手指时而在侧腹揉搓,时而在腹底打旋,像是已经站不住的样子,似乎有种别样的吸引力。当然,并不是那种层面的原因。即使仅仅考虑外形,雅丽莎也已经足够特别。

   然后,他问出了自己之前都未曾想过的问题。

   “唔,我想问——姐姐要生小宝宝了吗?他在肚子里动起来是什么感觉?”

   他其实见过路上有人挺着肚子的样子,也对“小宝宝的诞生”有朦胧的概念。只是,她们的样子好像与雅丽莎不一样。

   是的,雅丽莎身高平平,在平常会给孩子们姐姐般的亲切感,在怀孕时却是难堪重负的身体条件。因为已经超出生理周期、身高平平和胎儿营养好等原因,肚子比临产的孕妇足足大了两圈;更特别的是,通常临近产期的女性,基本在九个月后胎儿就逐渐入盆准备出生,因宫高下降,临产的孕妇肚子很可能比一个月前显小。然而雅丽莎的肚子高高挺起没有一点垂坠,甚至没有入盆,就像是一直维持在完美的状态。雅丽莎的子宫,比起其他人更加坚守着自己的职责,维持了一个多月依旧滚圆耸立,并且除了向前微椭之外保持着圆润的形状,视觉上也就更加惊人。换言之,肚子更加圆凸,却更加挺立,现在的雅丽莎有着一种超出常理的极限美。

   当然,雅丽莎的子宫,从刚刚起确实已经不堪重负了。尽管它还在努力支撑,不舍地让孩子尽量再多安稳留在膨隆的腹腔内,但毕竟从九月算起,它已经违背生理规律坚持了一个半月;从刚刚丝制短裤裹着的饱满腿根不再紧闭开始,这份坚守也终究有了缝隙。

   “……欸?”

   此刻,雅丽莎吓了一跳,身边几个孩子也是一脸震惊,显然事先没有商量过;但他们看看他,又眨巴眨巴眼看看雅丽莎因紧张而绷直身体努力托腹、两腿间却逐渐打开、甚至似乎在发颤的模样,最终还是对他点了点头。

   “修女姐姐,为什么你的肚子那么大?我听说是因为小宝宝过了时间还不出来,到水仙开花的时候我们能见到吗?”

   “雅丽莎姐姐,小宝宝是弟弟还是妹妹?什么时候可以跟我们一起玩?”

   “嗯,这个是……”只是临时带班几天的年轻准妈妈,面对提问主题的突然转变有些措不及防。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彼此和她之前来回切换,最后不容置疑地一起看着她。

   尽管其中没有丝毫恶意,雅丽莎仍然感觉汗毛直竖,像是有无数无形的压力,一齐挤压作用在她的肚子,双腿,膀胱;又像是有形的信息素,传递着即将到来的结果……有许多陌生的感觉逐渐作用在她的全身,而且愈演愈烈,什么东西要下来,什么准备分开,什么即将爆裂……脊背像是过电般给出了危险的警告。 “我们……我们今天讨论的是魔法女神,不是我!你们是不是没有好好听我故事啊,这样我也要生气——我也会伤心的,咕嗯……”

   她告诉自己必须走了,本能试图张牙舞爪达成自己的目的,却发现完全没法对孩子们狠心。只有心底的不妙预感越来越强烈。

   “可姐姐不是说什么问题都可以吗?”

   有没有这样说过,雅丽莎已经没有余裕去想。下身好像开了锅,熟悉但更加猛烈的憋涨感,不熟悉但逐渐难忍的刮擦生涩感,向外分开双腿的倾向,情不自禁想要交叠摇晃的感觉,还有什么在往下使劲坠去……

   “好,好吧。其实,呃,哈,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如果,呜……姐姐我让大家留在这,做饭的姐姐们也会着急所以,所以,嘶,所以说现在把你们的纸条……”到后面已经越来越急促,她也管不到他们理解了没,也管不住时而打断了叙述的闷声,能够想到这样一个理由已经是极限。随后她自顾自地准备走下礼台,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双手捧着肚子,那里面似乎又有收缩的趋势。已经不自觉开始打颤的腿抬起,足尖努力向下探去。

   因上腹顶开,可以看出露出的一截小腿明显绷紧了,腿线比例很好,因为弹力丝织品的包覆没有一点水肿。也让人怀疑怎么能支起那快赶上双胞胎的肚子。

   伴随着她一条腿向前迈出,即将落地时,蓄谋已久的子宫果不其然又是一阵猛烈抽缩,在肚子偏下的地方鼓起了明显的弧度。

   “呀~”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娇呼,托在下面的双手下意识想放开那憋闷感的来源,前脚已经重重落在地上。

   “喀吧。”

   “……”

   比起脚步落地的沉闷,一个细微但清脆的,只有雅丽莎自己能听到的声音更像是某种信号。

  

   声音是从她的下面传出来的。

   雅丽莎还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身体比耳朵更快将这声音传入大脑,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酥麻感,沿着脊髓和神经发散,全身的毛孔都刺激张开,又好像什么都感受不到。

   无论是憋胀感还是沉坠感,在那瞬间都仿佛离她远去。

   但那个麻痹般的冲击并不是全部,而是像是冲开了某种感受全身知觉的通道。

   雅丽莎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的咚,咚声。随着心跳和血流,她的呼吸也开始粗重急促,眼睁睁感受着全身的血液与感觉都仿佛汇集到了三角区。更加壮大的感觉在回归,聚集,积蓄,然后卷土重来。

   她缓缓低头,不可思议地向着看不到的下身望去。

   然后。

   “嘶!”

   “咿啊,呜呜呜呜嗯~”

   “哦吼……”

   先是盆骨被磨着一下子撑开的,前所未有的憋涨感而本能倒抽的一口冷气。下一刻她及时抬起双手挤压着嘴唇,身体向后仰去,把压抑不住的尖叫挤按回肺里。

   那营养丰富又滞留胞宫许久的硕大胎儿,在她向下跨步,双腿分开略有松动的时刻,突然发力拱起向下顶凸,满盈羊水的子宫猝不及防地一阵有力收缩,让硬涨无比的胎头猛地一坠,竟是强行挤进了小一号的骨盆,像铁球一样紧紧戳在那一动不动了。

   雅丽莎就这样保持着一腿在上一腿在下、身体后仰、肚腹前倾的静止状态,仿佛是个古怪又精美的雕塑。

   “呼,嗯~”

   也不知过了多久。

   雅丽莎抬起冷汗一瞬充斥的额头,许多孩子正忙着写纸条,并没有注意到她及时咽下去的呻吟。但越过人群,年轻的男人恰好也在看着她。魏斯似乎察觉到她有什么异常,正站起身,打算向她走来……

   另一条腿似乎没有知觉,雅丽莎不知道怎么把它挪了下来。下一刻酥麻憋胀的感觉更盛,她惊恐地感受到自己的双腿已经合不拢了。

   无论如何摩挲圆润的大腿,两侧的软肉只是摇了摇示意无可奈何。被撑开的腿根依旧没办法并紧,反而反馈给她更加酸胀的磨动感,沉闷肿胀的感觉无比陌生又难受至极,她马上就不敢动了,下意识闭上眼睛,但腿间的酸涩因此感受的更加明显,好似夹了一颗铁硬的西瓜。

   “你没事吧?”

   “嗯呃,哈,好憋~欸?魏斯先生……”等她回过神时,身形高大的男子已经一个箭步奔向这边,在走廊带起一阵风,小孩子们不少都抬起头往这边好奇地看。

   “我,我没事!”陌生的处境与感受让她慌乱,然后意识到自己大声的矢口否认引来了更多关切的目光,接着面对魏斯的目光,尽力压抑着声音,一开口又是一声呻吟,“嘶,魏斯先生,谢……不对,别过来,别,请你……远点”

   魏斯理解到她似乎是要他走开。然而看到她香汗淋漓,不时传来叹息呻吟的模样,轻轻搭在他肩上的手传来轻微颤抖,明显不像没事的样子……

   正当他打算开口搀着她去休息时,雅丽莎的瞳孔中映出了无数个已经聚集到这边的目光,瞳仁收缩着又是一阵惊恐。

   “拜托你!我,我,不能看见……他们……,拜托你……唔咿!”另一种感觉袭击了她,让她已经面条一样虚浮的双腿抽搐了一下,绞起又迅速放开。魏斯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深深掐了一下。雅丽莎眼神中炽热的坚定赶走了一切,用力推开了男人,摇摇晃晃地向后反仰去似乎要倒下,终于不成样子地勉强站在原地。

   重新站定的那一刻,再次得到确认的憋胀感又是一波袭击。雅丽莎的思维,已经被不重样的奇怪感觉充斥搅动到几欲抓狂。此刻她盈盈胀满的膀胱遭受到的,已经不是柔软子宫清风拂柳般的偶尔接触,而是那营养充足的、因延迟而逐渐硬质的胎头。

   此刻,它正坚定不移地蹭磨着盆骨试图下坠,像是把巨大的木塞强行挤入小一号的酒瓶。缩动着的子宫底也不复柔软,两个充满液体的紧绷球体相切的一刻,她感觉自己下身就要炸开了。

   但是,不走起来不行。孩子们还在看着,她需要解释自己没事……

   她抬起已经向外叉开的腿,向前走出一步,

   “嗯咕!”

   猝不及防,胎儿竟是“咕咚”一声又向下坠了些许,这下有一小半都撑开盆骨,满满当当夹在其中,磨得无比酸涨,她的眼泪腾地流了出来。

   “我……”

   “上了很久课,雅丽莎老师也要休息。你们可以把纸条递给我,然后就可以去吃饭了。”

   魏斯悄悄挪了两步挡在她和孩子们中间,向孩子们报以温和的笑容。

   雅丽莎的心中浮现出感激和一丝松懈,但她悄悄抹去生理泪水,接着咬咬牙,无比坚定地开口:

   “不,没关系……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嘿嘿……嗯,请你们各自坐好自己的位置,依次把纸条交给我,毕竟啊,毕竟我是孩子们信任的修女姐姐,可不能把他们的秘密交给别人。”

   魏斯有些吃惊地转过身,雅丽莎则报以一个勉强挤出的笑容。

   意识到她的意志无法动摇,魏斯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出了礼堂。出于职业本能,虽然觉得稍有不妥,但他还是站在门外,不时看向那逐渐变化的身形,密切注意着她的状态。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双手贴着肚皮放在已经显露垂坠之势的憋闷小腹,十指并紧,两腿也跟着摇了摇,然后猛地向上踮起,双手也跟着发力——她竟是要违背胎沉待产的自然规律,想把那种要出来的难受感觉塞回去!

   ……

   她的身体向后反折,肚子颤了颤更加突出。

   没有人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如何扭曲,只看到因为裙摆被向上提起,不经意露出的比例修长的圆润双腿;她摇摇晃晃地站定,像是个要被拽出来的、长得太好又不小心喝醉的的水润萝卜。随后这萝卜终于从坑里“啵”的一声拔出,开始了并不容易的挪动。

   雅丽莎感觉成功了,尽管憋胀感并没有减轻多少,但大腿内侧的软肉再度妥帖地交碰着,给她熟悉的安心感,“绝对不会掉下去了”因为心理作用,入盆带来的生理反应也减轻许多,她一只手维持着原本的位置,一边微笑着接过孩子们大大小小的纸条,小心捏在手里。

   “我就说嘛,雅丽莎姐姐今天才刚来,怎么会有什么事。”

   “不过从旁边看,感觉修女姐姐的肚子更大了,好像抱着个大西瓜。”

   “西瓜好像还没有那个大?好像书里的史莱姆……摇摇晃晃的,又感觉好沉。挺着这样的肚皮,确实会不舒服吧。”

   “是啊,想想你们抱着一摞大头书走来走去的感觉,而我要每时每刻一直抱着哦。所以要好好感谢你们的……感谢女神和你们自己。”她忍着生理不适之余,甚至能回应孩子们的七嘴八舌,谈到后半句时,温柔的眼角闪过一丝悲伤。“不过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也只是会有点劳累,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然而魏斯却看出了那温馨互动下的异常。即使没有刻意盯着,也能看到雅丽莎的步子在逐渐变化。原本是猫步一样上下腿部轻擦着走动,然而现在一次只能局促地挪动半步,好像并非只是因为收集纸条,而是害怕夹着的东西掉下来。随着她走过两排长椅,魏斯眼睁睁看着她的腿从笔直变成向内弯曲的反常模样,强行贴合着的不再是腿根,而是向内扭着的膝盖,小腿分站在两边内八站着,大腿则已经分开了一道明显的空隙,好像扎马步一样用柔软的腿肉盛着向下硬坠的肚子……

   非礼勿视,魏斯没来得及细想,也就把目光挪开看向孩子们。

   当然,雅丽莎也看不到裙子下方,她所感受到的三角区皮肤轻微的舒适摩擦感,逐渐打开的大腿内侧轻轻碰到的,并不是另一边的柔软蜜肉,而是因生生挤下来的的胎头对子宫的坠压,和某个饱满玉球共同作用而逐渐形成一个凸起的硬涨腹底。虽然现在还只是相切般稍有接触,不会因此觉得难受,但不久她就会感到自然法则的不可抗拒的威力。

   “可以摸摸吗?”

   “啊?这个……”

   “不可以!雅丽莎姐姐今夜也已经很累了,我们应该让她赶快去休息!”

   “……是啊,我们不能给姐姐添麻烦。”

   “那好吧……”

   “也没关系哦,不过今天确实还有事做,嗯,下次有机会……”雅丽莎很感激那两个小女孩的解围,不然母性泛滥的她,可能又要答应他们的请求——其实平常她一定是会这么做的,但此刻膀胱的发来的警报确实已经很惊人了;即便如此,她也几乎要顺从高涨的母性本能,说出给自己挖坑往下跳的承诺。

   她不敢再看孩子们的表情,那些或直白显露,或努力隐藏的失落与期待,脑子里快要被不断高涨的水满溢,只想赶快走出去,到最近的地方排空一切。

   然而一抬头,她又看到魏斯还在门口等着,此刻也是担心看着她。她雅丽莎于意识到自己夹着腿、膝盖内曲,已经半蹲着那样弯折的形象——身体下意识采取舒服的姿势,又被她的倔强影响而呈现的扭曲走路状态。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尽力站直身子,打算第三次用力夹紧双腿,对抗骨盆的沉坠感和耻骨被撑开的感觉。

   “……”

   不好!

   电光火石的念头闪过,双腿在意识之前就主动逃离左右分开,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次回应她的,是不容逃避的惩罚!

   巨浪滔天的庞大尿意,触电般传来的酸涩与硬涨感一瞬间要把她淹没。

   胎儿入盆的自然规律不能被轻易违背。在她以为自己能掌握局面的时候,胎头已经又悄悄顶在耻骨,继续厮磨着骨盆入口,对膀胱的挤压一触即发。但由于她自己并不知情,双腿自然扭曲,最大限度迎合缓解了憋胀。而当她自以为是主动夹紧腿肉,试图把骨盆和双腿紧紧闭合,这样的动作动作无疑是最剧烈的催化剂。因此,一切都已经无可逆转。

   “啊————!”

   憋涨到极致的膀胱被她自己的子宫和双腿从内外一起狠压,在肚子里的尿液喷薄而出的剧烈感觉中,她终于猝不及防地大声呻吟!

   压抑不住的声音,冲破了孩子们等待晚餐的闲聊讨论声,回响在雕刻着女神壁画的穹顶下。

  

   那个时候,雅丽莎几乎崩溃,一边继续拼尽全力阻止着下身的喷发,另一边对似乎无可阻遏的结果不由得深深绝望,以及那个瞬间,突然产生的……

   滔天的浪潮再次被理智稍微压回,她意识到自己发出了难堪的羞耻声音。即使想象中的当众失禁——当着身后的一群小孩子和身前的年轻男子,就在她熟悉而敬重的礼堂内部、栩栩如生的浮雕与女神壁画的注视下——并不存在,地上滴落的只有她夺眶而出的泪水,好像是对依旧没能喷出,无比饱胀又被挤压到极点的玉脬的安慰与代偿。

   然而她已经没有余力,靠自己被憋胀感全部占线的思维想出一个给孩子们的合理解释。

   “你这家伙怎么还吓人啊,调皮也要注意场合,你看都把……额,雅丽莎吓成啥样了,看我们俩不收拾你!”男人大声喊着,对对着门外走廊的方向挥了挥拳头。随后亚里沙感到自己的肩和腋下,被细腻但异常有力的大手扶住了。

   比起扶更像是抓着肩头好像要被提起来。雅丽莎无师自通地理解了“银爪鹰”的含义。自己就像是吃饱到走不动的猎物,要被恶狠狠的银色秃鹰抓走了……

   虽然魏斯的头发很茂盛就是了。

  

   雅丽莎不知道自己是被怎样架着离开礼堂的,唤醒她混乱意识的是身下的玉壶随着心跳的颤动,上面又被硬硬压迫着的绝望颤动。因为离开了孩子们所在的礼堂,身体放开的感觉更加明显。

   “魏斯先生,谢……停停,我走不动了,不行……憋,你别……”她半趴在他的肩头,小声颤抖地说着,被架起来的胳膊轻轻捶打他的背部,莫名委屈的泪水依旧在她眼角打转。即使修女服上已经都是冷汗,今天下午喝的水好像还在不听话地一滴一滴流入被挤压的脆弱球体,憋到痉挛的双腿已经在打摆了,颤抖着扭紧也不是,放开也不是,要么会直接挤出来,要么憋不住流出来——不,不管怎样都要喷出来了。

   从下午开始,身上的一切都好像开始不听她的意思,唯有身前的男子,是她失控感发泄的唯一渠道,又好似至高无上的女神派来的最后救赎。即使在憋得浑身颤抖的时刻,雅丽莎的心中也有一丝神圣的地方,敬畏和感激着魔法女神,想必这份虔诚,也是她苦苦支撑着没有失禁、坚守着的最后防线。当然,那也已经是蝉翼般一触即溃了……

   魏斯也有点搞不清状况,不过也知道她显然非常难受,他回头看向礼堂门口没人出来,担心之余想努力缓解一下尴尬局面,“放心,没人在看,他们还真听你话,就坐在里边等别人来喊……心情不好怎么做都没关系,身体到底出了什么状况,我看你……”

   “厕所,厕所……”回答他的只剩下空洞的呢喃,如同虚脱般无力的嘤咛,声音再稍微大一点就要裂开了。

   “好,那我们快点走,我扶你……”

   “不,不行……要裂开了……走不动,走不动啊”拨浪鼓般摇头,发丝蹭着她的耳朵,像哭诉又像是求饶。

   “嘶~”魏斯也感受到了从肢体接触的地方传来的痉挛。她的头也不敢动了,上半身软趴趴,下半身紧绷绷倒在他怀里,“憋死了……好满”“动不了,不行,一动里面就要裂开了啊…….”

   “我明白了。”魏斯无奈地长舒一口气。得知了她当前濒临极限的状况,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无暇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

   “既然你说自己走不了,但又很急,情况特殊也就不讲那些繁文缛节。那么失礼了——”

   魏斯深吸一口气,然后右手向下转到她颤抖的腿窝,右手托着后颈一齐发力。

   “好憋~胀死了,动不了……好硬好涨,好满,憋啊,我要……你想,什么,别……”

   可惜声音太小,她还没来得及制止,身体已经失重腾空。激烈摇晃中感受到下腹传来的压力感,前所未有的强烈预感让她下意识想要挣脱。

   原来,魏斯情急之下,竟然把她沉重的孕躯一整个打横抱起,以标准的公主抱向厕所百米冲刺。变形的肚子朝上翻着,直挺挺地往他怀里靠,硬硬地顶着他的胸膛,好像能隔着肚皮和衣服都能感受到活跃的踢打。

   担心沉硕晃荡的巨腹甩出去,他有力的右臂穿过她脚窝,为了抱得更结实点,把她的双腿使劲往里并,纤长的手掌反勾在腹部下方,手指关节在摇晃中,突然撞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碰撞的力道让他的手背都有些酸麻,紧接着那硬质感就消失了。

   “在摇,上面下面都在摇,晃得我疼,要晃出来了,挤出来了啊,要喷……不对,快停,放我下…….唔额?!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下一刻呻吟就变调急转,脱口而出就是尖叫!声音挣脱出魏斯的胸前,一瞬间充满了空旷的走廊。

   超出感知能力的剧烈感受,让雅丽莎的上半身,违背常理地逆着肚子压迫生生顶起。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原来,那埋进三角区的硬东西,自然就是仍在狠命下坠的胎头。原本入盆是一个迅速而不可逆的过程,却因为雅丽莎此前的多次顶夹和托挤而延缓松动,魏斯这下意识的一并一撞,加上“搬运”的颠动摇晃,城戍鹰巡分队长的胳膊何其结实有力,竟是把早已把头围最大部分已经塞进骨盆、顶开耻骨的胎头推了回去!

   “你,你!啊啊啊啊啊啊!”雅丽莎的愤怒瞬间解体,像断了线的风筝。“咕吼……”晶丽湿润的瞳孔向上翻去,嘴角一歪,上半身抽搐着重重回落,眼皮跟着紧紧闭上,好似昏死过去了。

   “!你怎么了?雅丽莎!雅丽莎!没事吧,已经到门口了……”

   “什么东西顶回去了,孩子回去了啊……子宫又被撑开了,别踢,别碰,我的肚子要破了,要死掉了……”声音瘫软有气无力,肚子却像炸锅一样抽缩做动个不停。胎儿不满地再次回到待了太久的腹腔,在里面有力地踢打着……

   雅丽莎最后不知被怎样折腾进了隔间,用刚刚恢复一点的意识瞪着魏斯,叫他马上赶快立刻离开视线,但魏斯的动作比她更快,话音未落就出去轻轻关上了门,让她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气得用力捶了一下颤动不已的肚子,疼得又是龇牙咧嘴。

   “你怎么样?我去喊其他人过来。”

   雅丽莎大力揉着再次圆挺在腿上的大肚子不想理他。当然,主要是攒着劲往下用力排出露水,有些红肿的唇瓣向外鼓起,一抽一缩的,就像蓄满的花苞承载无法更多饱满的露滴,双腿几乎成一字型打开。膀胱没有子宫的压迫似乎在痉挛着颤动,每动一下都好像要喷出来

   然而,突然失去压迫的膀胱绷成了滚圆的形状。科技代表的先进造物不能帮她解决生理问题。因为憋得太久肌肉松弛,狭小的玉壶口也收缩紧闭,即使涨裂的错觉随着心跳抽动着,却无论如何都流不出一滴来。

   雅丽莎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经受这样的折磨。下身现在揉不得、摸不得、碰不得,然而无论如何使力,也只是让饱满的幽谷口一张一合,像是金鱼吐着泡泡。那个男人的脚步声也早已远去。她绝望地向后瘫坐,三角区上方的柔软显得更加浮凸。

   也许她真的要这样坐在逼仄的空间里,被她自己的膀胱活活涨死……

  

   走廊里被魏斯喊过来的修女,在用钥匙打开隔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让她魂差点飞了的景象。

   一个像是挺着两个宝宝的的同事,看起来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年轻女子,正歪在座上气若游丝。

   她衣服掀开放在胸上,雪白的肚子饱满圆润到极点,腹部拱在腿上更加凸出还在不停鼓动,紧紧在神官制服上顶出一个个鼓包,两腿上的丝袜湿透显出肉色——怎么有人要生到隔间里了?

   修女下意识要把手伸下去探查,结果那个人带着肚子猛地坐起又把她吓了一跳,哭喊着挡开修女的手“别,我要涨死了,下面破了~”声音即使这个时候也是清脆好听。

   修女看她几乎平直打开的双腿中间,把肚皮都顶出来的软硬凸起,又听到她的哭诉,心里大概有了结论。“没事,别担心,让我看一下没关系的~”然后用手迅速探下,轻轻往那个凸起的地方点了一下,手指甚至往上推了推。已经发硬的鼓起几乎没有移动。

   “唔嗯?!”雅丽莎全身汗毛直竖,一脸惊恐地看着修女,但她无力阻止……

   “不行,你现在的情况不揉不行,再不排出来可能真的要破了。”修女无情的回答,吓得雅丽莎的眼眨了眨,头歪到一边,像是案板上的鱼一动不动了。

   修女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准小腹凸出来的地方直接按下去,由轻到重顺着又是一阵狠命揉搓,雅丽莎崩溃的哭喊几乎要刺穿房间。但只让人感觉无助又可怜,甚至更加想欺负她——当然我们正直的修女看到她这么有精神,只是放宽心地稍微加大了揉搓的力度,让她的喊叫进行到一半就被迫哽住。

   说不出是努力忍尿还是排尿的感觉让她发不出声音,两腿合上也不是张开也不是,想挺着肚子避开那手,但是每次被往里往上揉一下,炸开的触感就让她涨得动不了……

   “憋!我要尿……咕,出不来啊~”

   “哈,哈……别揉,拿开,快拿开……”

   “我要涨死了,这次真的,要死了……”

   “呼,呼~呜……嘿嘿……”

   几分钟堪比教典中描述的地狱折磨后,雅丽莎脸都惨白了,淡金色的透明露水终于随着花苞的一吐一吐坠出来几滴,她毫无形象地肚子向上一挺,头向后仰,双腿绷直。

   “噗滋——”下身以惊人的气势大坝缺决堤一泻千里,淡金色的水雾有一小半因压力过大而喷向空中,甚至溅到了地上和门板上,老修女几秒钟前站的方向满是水痕。

   几十秒后,那喷溅的势头才渐渐减弱,变成淅淅沥沥的溪水,在一颤一颤的幽谷下流动不已。

   最后,随着雅丽莎的一阵生理性抽搐,又是两股小喷泉涌出。她颓然抱着自己的肚子,无言看着脱到脚上上,和整条丝袜与鞋一起湿透的蕾丝内裤,哇的一声大哭,终于是活了过来……

  

   后记:

   雅丽莎肚子里的胎儿,似乎也被那天下午的各种活动弄得晕头转向,自那以后仍然在厚实的胎房里胡乱做动,过了四五天才慢悠悠重新找到下来的路,认准出口使劲把头往里塞。肚子再次往前挺出,形成微椭的形状;又大了一小圈的头严丝合缝,撑得她更加难受,在注意力分散时不时摇晃着胯部,以缓解这种夹着巨大异物的感觉。

   当然,在年长修女同事的教育下,她也明白了这是生理现象,不会再试图夹紧对抗下坠,做“维持修女礼仪”的事,毕竟已经经历过那样丢脸的事,心里反倒放开了,现在摇摇晃晃地大开着腿外八走着,虽然还是有些怪异,适应后确实也舒服许多。

   子宫对胃的压迫缓解了不少,她阔别数月回到教堂也甚是想念,顺从自己的食欲又吃了很多,肚子就跟着一天外扩一小圈,已经完全赶上了别人双胎足月的水平,而且羊水充盈,顶着肚子的模样更显巨大。神官服已经被撑成了短裙,上面的复杂纹饰都被绷地变了形,缀在衣服中间的十字架恰巧被肚脐顶开,摇摇晃晃的好看极了,又给人用圣物镶嵌了脐钉的淫靡错觉……

   雅丽莎的孕期已经罕见地过了大半个月,肚子里的小家伙不知不觉已经一步步被滋养成了巨型胎儿。

   前路还有更加艰难的事情在等着她。

  

   ———

   此时此刻,魏斯已经在上夜班的路上。虽然相隔近半个城区,不知他怎么已经赶到了城市边缘。

   他一边走向熟悉的卫所,一边庆幸还好雅丽莎没有忍不住,在走廊地板上酿成悲剧。倒也不是希望得到感谢什么的,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他自然也会当做无事发生。希望以后见到的时候,不要太尴尬就好。

   几天之后,他去教堂找牧师朋友,恰巧又看见了雅丽莎。那个白色的神官制服样式很特别,后腰被撑出一条条绷紧的褶皱,腰线痕迹明显,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是她的样子,和几天前看到的又不一样了,就好像是……

   他还没看清她已经改变的奇怪走路姿势,只见雅丽莎脸上飘了一朵红云,“哼”的一声,就声势浩大地搬着越发沉重的肚子跑开了。

   “她在教会里,也算有名的好脾气和胆子大。你都干了啥事,才能让她对你这样……”友人瑞泽尔有些看向远方那垫着肚子转过墙角的身影,又看了看神情复杂的魏斯,银质的单片眼镜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算了,看你也说不清楚,问她也估计不会跟我说,我就不问了。就当老同学在我心里的评价,因为欺负怀孕的女神官而减掉一分。”

   “……”

   魏斯觉得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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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25978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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