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玄阳永夜】第六卷:历凡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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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阳永夜

  

   第六卷:历凡尘

  

   第一章:紫云幕镜

  

   紫云山依旧是花果盛放,仙雾缭绕,虽是才至山门,便也能闻听到山中的鸟兽欢鸣,全然没有一幅劫后景象。然而宁尘四人心中波澜不休,对这仙境般的地界丝毫提不起欣赏之意,迈过山门,便径直朝着那庄严巍峨的紫云殿飞去。

  

   “宁夜!出来受死!”宁尘眼看得四周一片静寂,渺无人烟,心下愈发急切起来,朝着紫云殿内喊道。

  

   一旁的观月依旧是红衣摇曳,但平日里气质华贵的她此刻也是变得和旁人一般神色凝重起来,这紫云山中不见一人,端的蹊跷,也不知她四人将要面对的是何等局面。观月一向运筹帷幄,但自见过宁夜那惊人实力,一向眼高于顶的她也不得不谨慎起来,握剑之手缓缓用力,手中利剑随时准备出鞘。

  

   忽的,紫云殿外的水池之中瞬间发出一声“嘭”的轻响,但见四支水箭喷薄而出,却是正巧落在紫云殿殿门之上,水箭凝结四角,竟是在这殿门之上现出一幅水帘镜,水幕初始如透明一般,但随着其间水渍滑下,渐渐露出些许人影。

  

   “终于来了,可知我忍得多辛苦,”熟悉的邪魅之音悠然响起,宁尘几人瞬时纷纷拔剑凝神,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在那里!”观月一声惊呼,三人顺着观月惊恐的神色望去,却见那紫云殿门上水幕之间竟是幻化出宁夜的身影。

  

   “小玄!”宁尘疾呼出声,心疼得愈发急切。因为在那水幕幻影之间出现的并非是单纯的宁夜一人,还有那被强掳而去的剑灵小玄,而更令人发指的是,平日里灵动活泼的小玄此刻却是被剥得如嗷嗷待哺的幼羊一般雪白粉嫩,而宁夜,亦是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一手自小玄肩部跨过,将小玄揽在怀中,似是能感受着宁尘几人的存在,得意似的挺了挺胯下丑恶的雄物,大笑道:“既然你来了,好戏也便开始了!”

  

   “无耻!”水柔清向来最恨这般淫恶之徒,当下见宁夜欲当众宣淫,按捺不住,一剑朝着那水幕飞去。“小心!”观月见水柔清独自一人迎击,不由出声提醒,但却闻“嘣”的一声,凝眸剑种种砍在水幕之上,除了在水幕上溅起一层水渍,却并未留下丝毫损伤,水渍滑下,宁夜那丑陋的身影依旧可见。

  

   “不用费力,这一幕,我可是准备了许久,这幕镜乃我极夜至宝,在此地让你亲眼见识到你所关爱的女人被我肏得浪叫不已,才能将你的玄阳气运尽数夺去,失了气运的玄阳传人,还能依仗什么和我斗,哈哈。”宁夜一阵淫笑,双手却是不安的在小玄身间游走,缓缓划过小玄那含苞微乳,得意笑道:“我舍身助你守住真身,免你两百年剑中苦修,你可得好好谢我才好。”

  

   “不要!不要!”小玄虽是全身无力反抗,但嘴中依然娇憨的大喊着,颔首微摇,至宁夜碰触到她那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胸前粉嫩之时,双眼失神,随即脸上却如幼子一般大声哭了出来:“呜呜,放开,坏人!”

  

   宁夜见得小玄落泪,却是越发兴奋:“哭?待会儿可还有的你哭!”言罢却是不断在他那粉嫩小乳上摩挲,宁夜自极夜之功修成,所肏皆是绝色,论起这胸间涛壑,自属那青竹师叔最为汹涌,宁烟柔而不媚、舞韵音纤纤玉腿皆是让宁夜沉迷其中,而这身侧剑灵,却是十足还未长成的含苞少女,这胸间幼乳虽是不甚硕大但却隐有凸出之兆,乳间粉肉尽皆鼓胀而出,而当中一抹粉红更是随风摇曳,惹人心悸。宁夜丝毫不理她哭诉,当下便弯下熊腰,伸出他那劲道长舌朝着那抹粉红之巅微微舔舐。

  

   “呜呜,痒,”小玄身形摇晃,不断哭诉,而抽泣的频率却随着宁夜的舔舐愈发剧烈。随着长舌舞动,一双魔手也是渐渐滑下,一把附上小玄那粉嫩的小臀,小玄身形娇小,此刻又浑身无力,宁夜双手轻轻一抬,竟是将她凌空举了起来。

  

   宁尘看得怒火中烧,大骂一声:“畜生!”手中玄阳剑猛地划出一道紫金剑气,却依旧奈何不了那水帘幕镜,但宁夜不甘作罢,不断横劈倒刺,无数剑雨击打在这水幕之间,却是令小玄的抽泣之声少了几分。

  

   小玄有感于主人的无奈挣扎,恐惧的心思却是弱了几分,随着宁夜的不断挑逗,胸前那抹粉红却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而宁夜却是朝着宁尘轻轻哼了一声,也不多言,将那胯下向天怒视的巨龙靠近了悬于空中的剑灵密洞。

  

   “住手啊,住手!”宁尘眼见得悲剧即将发生,自己却是无力阻止,心中凄切之感顿生,却是跪倒在那紫云大殿之外,水柱四溅,早已将宁尘发鬓沾染,浑身湿透,说不出的悲凉沧桑。

  

   而宁夜反而愈发刺激,将那拖着剑灵软臀的双手轻轻挪动,用那中心圣地对准着自己胯下高耸,也不做任何前戏,顺着那山涧细缝缓缓送入,那柔肠小道却是紧窄万分,每挺进一寸便叫小玄“嗷嗷”大哭,而宁夜却只觉嫩肉包裹得愈发舒爽,丝毫不顾这幼女嚎叫,于没入半截之时,突然狞嘴一笑,身形微微一顿,后臀微微一缩,巨龙一个微微后倾之后便是全力贯入,伴着小玄歇斯底里般的惨叫,伴着美人儿胯间微微渗出的鲜红,伴着畅通无阻后顶上花芯深处的无边快感,宁夜疯狂大笑起来:“来了来了,宁尘,可看好了?”

  

   不等宁尘抬头咒骂,宁夜便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挺动,小玄身材不高,那蜜穴玉道较之旁人不免浅了几分,宁夜巨龙粗长有力,不及贯入四分之三,便已深触花芯根底,肏得小玄身形摇曳,脸上已是梨花带雨。小玄自上而下便半跪在宁夜怀中,被宁夜的双手操持着不断起伏,仿佛如玩偶一般任由宁夜摆弄戏耍。

  

   “痛,啊!放我下来!啊!”小玄不断哀嚎,却只能令宁夜更为兴奋,不理这幼女哭诉,宁夜不断挺身起伏,抽送不止,双目淫光泛滥,间隙之间还侧过脸来,正对着水幕淫笑道:“宁尘少侠?可看仔细了?你的小剑灵,可真是紧呢,哎哟,箍死我了!”

  

   宁尘双目无神,已是有些麻木的看着幕中男女交合,却不知如何阻止,甚至,连宁夜身在何方都不清楚,观月与柳依依自紫云殿内走出,俱是愁眉紧锁,观月朝着幕中情景撇了一眼,不由双颊微红,但很快便恢复镇定,将宁尘扶起,叹道:“已经搜遍了,不在附近,这等魔功秘术,想必是他精心布置,故意令你蒙羞受挫,宁尘师弟,切勿意气用事,坏了道心。”

  

   “哦?”宁夜闻言却是停下胯下的动作,但紧紧扎根于小剑灵密洞的巨龙却是挤出丝丝水渍,甚是诱人,宁夜对着观月笑道:“好一个蓬莱高徒,倒是聪明得紧。”

  

   观月却是背过身去,不愿目睹那幕中丑态,冷言道:“我辈蓬莱仙隐,凡大道者皆为世外隐者,在下修为低微,故而在这浑浊之世游历,你有幸成就羽化之修为,却不思早日精进,跨入仙阶,却在此欺凌弱小,我东海蓬莱与紫云玄门、南海慈悲、昆仑琼华今日俱在,誓要灭了你这上清败类。”

  

   “哈哈,有意思,本座却是为你等不耻,可却也习惯了被你等所不耻,本座喜欢的,却是你等不耻之人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情景,哈哈哈。”宁夜放声大笑,令得观月秀眉微皱,甚是恼怒。

  

   宁夜肆笑之间,宁尘却是被观月扶起,已是收起自责心思,对着水幕紧紧凝视,却是发现房间陈设似有相似之感,“莫不是紫竹小筑?”宁尘猛然站起,也不多言,当先一人御剑而飞:“跟我走!”言语之际亦是回首朝幕中嘶喊的小玄望了一眼,强忍住眼中泪水,转头便朝紫竹小筑方向飞去。

  

   紫竹小筑依旧缥缈于紫云山涧,飞过紫竹林便隐约可见,四周仙草芬芳,果木充盈,宛如仙境一般未曾有人打扰。宁尘四人飞剑而至,却又心下缀缀不安,刚刚才目睹小玄受难的惨剧,此刻若是宁夜在此,还不知要面临何种局面。

  

   虽是心下惶惶,但终究要迎面以对,宁尘四人推开院门,却见小屋内空无一人,安静异常,宁尘收起脚步,缓缓朝小屋走去,却见屋内陈设已是东倒西歪,似是有过几番争斗,而透过房门,却能清晰见到那温馨优雅的柔软小床上已是杂乱不堪,污水滋滋,一股淫靡气味透入鼻尖,令宁尘越发难受,脑中不禁回想起昔日师尊每每于此打坐修行时高雅淡然之气,眼下宁夜未死,想必师尊也已受难,眼下宁烟宁雪小玄俱在其手中,只是不知师尊下落如何?

  

   三女贸然走了进来,眼见得房中杂乱被褥以及残余污渍,也不好多做劝导,各自低头不语,郁郁而思,这魔头这般淫辱于人,若是镇魂之阵未能成功,她三人皆是何种命数,似是能够想象。

  

   忽然,异变顿生,一阵狂风扑面,四人警觉而出,但见这小筑院内花草修竹随风摇曳,却在那“紫竹小筑”院门牌匾之上汇聚,修竹茂盛,只几小段便围成一个方阵,其中花草竹叶不断飞舞,宁尘大喝道:“宁夜,你又捣什么鬼?”

  

   “刚刚才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还有更好的风景,等你品味。”宁夜声音似是有些颤抖,寻声而望,却见那花草竹叶飞舞散去,修竹方阵之间却是渐渐显出又一幅画卷般的竹幕之景,宁夜依旧赤身裸体端坐其中,但脸色却隐有抽搐之感,宁尘定睛望去,随着竹幕拉大,只见得一名绝色裸女正背对视线,跪扶在宁夜胯下,朝着宁夜两腿之间不断起伏,隐有“噗呲”之声传出。

  

   宁夜朝着幕外几人微微一笑,却是故意将胯下女子拉扯几分,将女子一把抱起,但胯下之物与女子芳唇却始终紧密相连,并未因变换身姿而有所松动,宁夜伸手朝着女子发间轻轻一扫,将女子秀发缕起,一张熟悉的面孔展现眼前。

  

   “师姐!”宁尘呆立当场,万万想不到那温婉端庄的师姐,此刻却宛如换了一个人一般,神色放荡,眼神痴迷的对着宁夜那活儿不断吐纳舔舐,口中呢喃不休。见得宁烟这般神采,宁尘哪还忍耐得住,朝着竹幕之中的宁夜大喊:“你对我师姐施了什么妖法?”

  

   宁夜却是不再答话,一手缓缓轻捋着宁烟的青丝长发,另一手却是绕到宁烟后背,忽的大力一拍,“啪!”同时伴随宁烟的一声娇呼,宁烟微微蹙眉抬首,宁夜的巨龙却是顺势拖出,伴随着一缕晶莹的银丝,宁烟脸色懵懂的望着宁夜,一双水灵大眼不断盘旋,楚楚动人。而宁夜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谁准你吐出来了!”说罢又是一掌,“啪!”这一掌较之先前更为用力,只拍得宁烟乳波荡漾,娇呼不止。宁烟吃痛之下连忙低下头去,顺从的含住那不曾分离的龙根巨硕。

  

   “师姐!醒醒啊,师姐!”宁尘止不住的大声喊叫,却是不见宁烟丝毫回应,淫靡而耻辱的一幕不断上演,竹幕之中的男女完全没有感受到幕外之人的仇恨眼光,却是忘情的沉迷于“吹箫抚琴”之乐,宁夜坐的竹桌渐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显是伴着臀部的不断挺动而出,被舔舐得兴起的宁夜早已剑拔弩张,飞快挺动着虎腰,朝着仙子嘴中不断进出,插得宁烟两腮潮红,唇边玉颜时而扭曲鼓胀起伏,而虽是唇齿与阳物未曾分离,但宁夜却乐得不断摆弄着这平日里温婉可人,这会儿却放荡妩媚的佳人,时而让她跪扶于地,双腿夹紧佳人玉首,时而又将佳人抱起,不断拍打着佳人美臀,又或者自己平躺于竹椅之上,令宁烟趴于身前,更甚于将佳人倒立于空,一边享受着宁烟的口舌之美,一边用那淫手挑弄着佳人玉壶之内,牵引搅拌,却是荡起银丝万千,白浪翩翩。

  

   “竹椅、竹桌?”宁尘接连悲痛,此刻却是稍稍镇定几分,这幕中情景愈发清晰,渐渐有了一丝熟悉之感,这紫云山玄门弟子向来起居均有弟子于凡界采买,不乏红装软木,而唯独一处却是陈设简陋,岂不正是画面中似是堕入迷障的师姐。

  

   “走!”宁尘依旧一剑而起,径直飞去,但心中却是隐隐有了恐惧之意,自登上这紫云山,本以为凭借镇魂大阵之威,定能将这魔头除去,救出众女,岂料这一路行来,皆在宁夜算计戏弄之中,此刻再度前往师姐的竹屋,又不知会见到何种场景,当下唤起同伴,小心谨慎而行。

  

   紫竹林芳华依旧,竹林幽深之间却是静谧无比,此刻已是入夜时分,宁尘四人缓缓行走于这片夜幕竹林之间,虽是天色暗淡无光,但宁尘却是对这竹林之路熟悉无比,稍转一二,便见得远处亮起一盏烛光,却正是那宁烟平日所居的竹屋。

  

   四人均是拔剑挺立,缓缓靠近,这烛光越近越显得明朗几分,而四人行进之间,却是渐渐能闻听得到那竹屋之内所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淫靡之声。

  

   “莫不是宁夜与师姐就在其间?”宁尘脑中闪出这一念头,当下不再畏惧,心知师姐定是中了宁夜妖法,眼下当务之急却是要将宁夜诛除,救出师姐。当先一人一剑奔向竹门,也知那宁夜手段惊人,也不多言,意欲先发制人。

  

   “啊!痛,慢点!”宁尘杀气剑气汇于一身,刚刚奔至竹门之前,却闻得竹屋内传出一身娇唤,这声音却并非刚刚竹幕所见的师姐宁烟,而是宁尘一生之中最为仰慕最为关切之人。

  

   “怎么可能?”宁尘呆立当场,握剑之手不住的颤抖,师傅,平日里不苟言笑却又多自己关怀备至的师傅,平日里白衣翩翩寒梅冷立的师傅,此刻,也成了宁夜胯下之奴?

  

   宁尘的疑问却是马上有了答案。宁夜的狞笑之声传来:“慢点?师叔,你不是很享受吗,在紫竹小筑我们共度四十九天,我们可是什么姿势都试过了,怎么到了你徒儿的小屋,你却变得这般忸怩。哈哈!”

  

   宁尘放轻脚步,自竹门缓缓靠近,却见那转角厅房之内,一具高挑曼妙的白玉身躯趴扶于竹桌之上,而她的背后,却是满脸淫光的宁夜不断挺动着胯下巨龙,是师傅,却是自小心中飘飘若仙的青竹师尊,此刻的她低首呢喃不语,任由着背后之人的不断摧残,而宁尘更是看得仔细,宁夜肉棒所进出之地,却并非师尊那冰壶玉洞,而是那雪白美臀之间。

  

   “嗯,嗯,嗯。”每一次深入,都引得青竹低首轻哼,面色皱起,那来自肛菊之间的疼痛虽是算不得什么,但青竹眼下修为受制,四十九日受夜魂丹的调教,早已变得敏感无比,即便是这紧窄无比的后庭之处,眼下也是可以感到无比舒爽紧凑,进而微微出声以应。

  

   “连师尊也禁受不住这妖法吗?”宁尘脑中嗡嗡炸响,心下大乱起来。

  

   “是不是知道今夜你那俊俏徒儿要来,心下欢喜?”宁夜似是不知宁尘等人已至,不断出言挑衅。

  

   可岂料本已沉浸于宁夜不断肏弄之间的青竹闻得“俏徒儿”一词,忽然双臀一紧,夹得宁夜一阵爽叫,臀中之物一阵哆嗦,一道精箭却是在体内喷薄而出,激荡在青竹股间。

  

   “啊!射了,我射死你,哈哈!”宁夜大声嗤笑,依旧挺动着身躯,强壮的小腹健肌不住的拍打在青竹雪白粉嫩的双臀之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而青竹的体内,随着宁夜的一阵喷薄,一股尿意却是涌上心头,直传胯间蜜穴。

  

   “啊啊,不行!”青竹似是预感到什么,一声娇魅哀嚎,却是挡不住身体本能之态,一股淫液自密洞之处喷出,溅起数道雨滴,或缤染于自身雪肤,或飘落于宁夜虎躯,青竹瘫软于竹桌之上,长吁一气,面色却是不断变化,迷离双眼渐渐恢复神采,由木然变得狠辣起来,突然,青竹回头仇视着宁夜,斥道:“哼,你的药力到了,你还有什么手段?”

  

   “原来师尊是被宁夜以药物所控?”宁尘恍然却又愤恨无比,当下挺身而出,一剑直取宁夜面门,速若流星,势不可挡。

  

   而宁夜似是毫无防备,连在青竹股间刚刚射完的巨龙都不舍拔出,只是谑笑的看着急攻而来的宁尘,却是再度挺了下阳物,伴随着青竹又是一声痛呼,大笑道:“这便是我的手段,让他见识一番师叔的美态,也让师叔见识到你这好徒儿死在眼前。”

  

   “啊?”青竹猛然回头,却是见得宁尘持剑而攻,依旧是那俊朗冷厉的俏徒儿,依旧是那在无数黑夜噩梦之际所期盼的人,青竹的眼眶瞬间湿润。

  

   “师尊,我,来迟了!”宁尘于飞剑之际望见满脸泪渍的师尊,心下怆然,不由得轻声道。而青竹却是幡然拭去眼角泪痕,朝着宁尘大喊道:“快走!”

  

   “来不及了!”宁夜一声狞笑,竹屋烛光瞬时熄灭,竹门猛然关闭,竹屋之内响起阵阵幽风,宁夜一拳而起,卷起无数黑色烟尘,直冲宁尘面门。宁尘反应迅速,急忙收剑抵御,黑雾与玄阳剑气交织,宁尘却是被击退数步,而身后,刚刚摸进来的观月、水柔清、柳依依三人却是合力挺身,方才架住宁尘,观月一声娇斥:“布阵!”四人纷纷会意,当下出剑而动,朝宁夜四角而去。

  

   可四人刚刚移动,突觉脚下震颤无比,只觉山崩地裂之感,观月抬头凝视着宁夜,却见其趁她们架住宁尘之时,又是一拳汇力,直击地面,一时间紫云山动荡无比,沙石纷飞,地裂瞬生。

  

   “这是?”观月博学渊源,可眼下之景从未想象,一时间却是不知所措起来。而宁夜悬于半空之际,看着不断摇晃的众人,双目如炬,气势巍峨,呼道:“巍巍紫云,自今日起——给我…”

  

   “破!”

  

   伴着宁夜一声巨吼,紫云山地基沙石纷纷粉碎而下,地裂不断张开,这挺立于凡界长白之际的紫云仙山,终是化为天际尘埃。

  

   而宁尘四人只觉脚下一阵轻裂,却是来不及御剑,脚下已是软绵而松,顿觉两脚踏空,径直朝下纷纷坠落。

  

   第二章:祸起乡野

  

   没有仙雾缭绕的上清雅境,亦没有纷争四起的正邪争端,自上清界而下,便是凡尘。

  

   这是一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村落。良田遍布,农夫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民舍散落,巧妇们勤织善厨,期盼着日落后的团聚。村子不大,大多数人家姓赵,便姑且唤作赵家村了,而这常年与世隔绝的小村落,近日却来了两个外人。

  

   “老四,听说你昨日打渔救了两个外人回来?”

  

   “是啊老四,给讲讲呗,我还没见过外面来的人呢。”

  

   “听说还有个水灵水灵的婆娘,比老六家的女儿还漂亮?”

  

   田野之间,一群大汉围着一个稍显瘦弱的黝黑农夫闲聊,这农夫虽是三十出头年纪,但神色拘谨,有些唯唯诺诺的答道:“是,是。”众人见他模样,也不免一番调笑,而这农夫却是生来憨厚老实,被人玩笑几句便也面红耳赤起来,当下扭头便朝家里奔去。

  

   “咳咳!”一阵轻咳,宁尘睁开迷蒙双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简陋的小瓦房,不知何处,身上却是盖着一层略显质朴的被褥。睡意昏沉,头痛欲厥,宁尘猛地摇了摇沉重的头颅,终是恢复了几丝神采,这是在哪里?与宁夜在紫竹林一战,还未能布出镇魂大阵,便被宁夜率先出手一击而溃,巍峨的紫云仙山竟是崩塌而落…

  

   “可还能运功?”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宁尘扭头望去,却见一白衣女子端坐于瓦房之内,盘坐于木桌旁,一动不动,只是微微灵动的眼眸透着一股关怀神采。

  

   “柔清师妹。”宁尘面露喜色,在这荒村之地能有这样一位同伴自是心下坦然几分,然而当他依言缓缓运功之际,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体内空空如也,一身玄阳真气不翼而飞,要知道修仙之人讲究练气,即使伤势再重,只要一气尚存,便能缓缓修复,自行痊愈,而他的玄阳真气则更为特殊,不但能自生循环修复伤势,更是在体内源源流转,不断扩张,致使他短短两月之间便突破“显圣”之境,而今,这永不停息的玄阳真气竟是莫名其妙消失殆尽,怎么另他惊恐:“为什么,怎么这样?”

  

   宁尘抬头盯着仍在端坐的水柔清,眉心紧锁,满脸疑惑:“莫非你也?”

  

   水柔清微微一叹,自木桌旁站了起来,一袭白衣芳华流转,轻声念道:“也不知为何到此,前路艰难,你随我去练剑吧。”言罢转身而出,只余下宁尘独自彷徨。

  

   宁尘出得瓦房,只见这小村落虽是简陋,但却别有一番风光,虽比不得紫云仙山仙雾环绕鸟语花香,但这处处透漏着清新之气的村落着实给人一种安全感,宁尘望着院子里持剑而舞的水柔清,白衣寒剑,虽是没了一身仙力修为,但根基还在,凭借着过人的天资竟是将慈悲观所习剑法用得个七七八八,虽是毫无剑气,但一招一式穿梭如云,犹如月宫仙子翩翩起舞,迅捷有力却又不失美感。此刻的水柔清早已将斗笠摘除,自昆仑一役,水柔清险些被欧阳恒立所辱之后,水柔清便也明白几分,红颜祸水,岂是一斗笠所能遮掩,唯有提升修为实力,方能护得自身周全,一念至此,手中凝眸剑越发飞舞有力,在空中甩出几朵剑花,却是剑术更为精湛起来。

  

   “好!”宁尘忍不住出言赞叹,亦是情不自已持剑而来,虽是使不出何种仙法,但玄阳剑依旧在手,既然她水柔清能舞出这般剑法,那自己身为玄阳传人更是要突破自身,念及此处人生地不熟,好在这人间修仙之士少之又少,一手精湛剑术也足以护得两人周全。两剑相会,自是免不了几分碰撞,两人身形不断交织成辉,在这偏舍小院舞出灵动剑法。二人你来我往,不断持剑在对方眼前划过,自对方剑身穿梭,犹如清风拂面,甚是精神,只是穿梭而过之时的互视神采,却是略带几分欣赏之意。

  

   “吱呀”一声,院门被轻轻推开,一位满身粗衣的乡间妇孺端着一盆衣物走了进来,刚一进门,就见到院内这身轻如燕的二人你来我往,倒是吓了一跳。

  

   二人互视一眼,极有默契的收起剑来,水柔清快步走向那妇人,轻言道:“大姐勿怪,我师兄与我切磋技艺来着,惊扰您了。”

  

   这妇人闻得此言,脸色却是好了许多,当下笑逐颜开道:“妹妹客气了,是我没见过世面,你们继续,继续。”

  

   正说着话,院门再次破开,却是赵家老四背着锄头回来,看到几人都愣在院内,不由失措起来,摸了摸后脑勺,呆立无言。

  

   妇人笑道:“四哥怎么这么早回了,这位妹妹的师兄醒了,也是喜事,咱们快些准备点饭菜招呼吧。”说着笑吟吟的推着懵懵懂懂的老四朝厨房奔去,只留下宁尘与水柔清的相视一笑。

  

   “哎哎哎,阿花,你别急啊,我脑子笨,这是怎么了?”

  

   “四哥,这还看不出来?他们也是一对落难鸳鸯啊。”

  

   “是吗?”

  

   “可不?你是没看到他们刚刚练剑时候眉来眼去的样儿,真像我们那会儿。”

  

   “嘿嘿,嘿嘿!”

  

   “快快快,别笑了,我去做饭,你别去打扰人家。”

  

   厨房间热心的夫妇还在不断的念叨,虽然修为尽失,可耳目之力尚是较常人强了几分,这些小心思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宁尘水柔清二人耳畔,二人又是默默相视,初始还有些尴尬,但相视无言却有着一丝丝眉目交流,不由同时会心一笑,继续舞起剑来。

  

   赵家村村口有座小山,山林之间草木丰盛,此刻正值春雨时节,山地之间多有湿气,空气之间也挥洒着一股清新之感,宁尘漫布林间,朝着山头缓缓走去。

  

   天色已是不早,缓缓走至山巅,已然能隐约见到日落光景,夕阳洒落在静谧祥和的赵家村,温馨美好,虽不似上清一境仙气充盈,但此刻的凡尘,却是让宁尘有些陶醉。夕阳余晖之画固然美好,但画中之点睛更是清新动人至极,一名窈窕少女直立山头,隔着小山朝远方久久凝立,却是不发一言,宁尘走得近前,不由叹道:“此地之景不弱紫云!”

  

   “你来啦,”水柔清闻言微微转身,芳华流转,气质出尘的南海仙子略带惋惜的念道:“可还是没有眉目?”

  

   宁尘微微一笑,虽是心有苦闷,可在这清丽仙子面前却是毫无愁绪:“依旧未能探查出些端倪,此地村民皆是朴实凡人,毫无修为可寻,也不知为何我们修为尽失。”

  

   “莫非真是被那魔头给打成这般?”水柔清忽觉宁尘眉心紧锁,怒容微生,心知自己提及“那魔头”让宁尘忧心起来,不免也有几分歉意,当下连道:“也不知此地是凡尘何地?”

  

   宁尘缓缓收起悲伤心情:“这个我倒是问出来了,此村虽是偏僻,但大致离南海不远,朝南走上三四日便可抵达岭南城。”

  

   “南海、岭南。”水柔清略感诧异,脑中不由划过慈悲观师门惨像,又念起柔雨师姐惨死岭南时的情景,心下戚戚。不由闭眼不语。

  

   宁尘亦是有感于宁夜所展现的实力,此刻修为尽失,报仇救人之事不知从何做起,前路迷茫,也是不发一言,缓缓走至佳人身侧,俯视着山下的炊烟袅袅,男耕女织,日落长河,感受着时光静美,片刻心安。

  

   “若是……”二人忽然默契一般同时出声,却又有感于这惊人默契同时回头凝视对方,依依相望,却又都沉默下去,片刻心安顾是美好,但二人皆有使命,又岂能长足眷恋。相视无言,唯有会心一笑,纵然前路坎坷,依旧是至死方休。

  

   “不好啦!”二人山头漫布归来,却见一四旬老汉匆匆赶来,朝着二人粗气直喘:“外,外头来人了,把老四,老四家给围起来了,好多,好多人,拿着家伙,吓人咧。”

  

   二人快步而行,不多时便已来到老四家院门口,但见院外围着约莫四五十号官服衙役,个个拿着刀棍,甚是威武,二人还未近前,便有眼尖之人认了出来:“舅舅,快看,就是他们。”

  

   宁尘顺声望去,却见院内人堆之中,一个尖嘴猴腮之辈朝着宁尘二人指着大喊,却是前两日在村中出言调戏水柔清而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而此刻他身旁站着的却是一位身着武服之人,这武服男子虽是身躯挺拔,但一脸骨瘦,目露淫光,自二人出现便一直将视线死死盯着水柔清看个不停,就连老七叫唤也未能入得他耳。

  

   武服男子名唤赵武,在这一方州府任着个领事,手下四五十号衙役,平日里在州府衙门还好,若是出得州府入得这荒村野县,那便是称王称霸的跋扈,正巧赶着那赵老七是此人侄儿,前两日被宁尘教训的赵老七心怀不忿,便教唆了舅舅前来寻衅,早便将那外来之女吹得天花乱坠,什么“仙女下凡”一般的人物,今日赵武亲眼所见,却是迷得个神魂颠倒,心道这外甥儿所言不虚,当下淫念大起,一伙人蜂拥而上将宁尘二人团团围住。

  

   “上!”赵武一声令下,衙役们纷纷掏出刀棍冲了上去,而宁尘水柔清却是不急不缓的拔剑而出,二人后背相依,同时纵步起身,朝着众人迎去。这衙役一伙虽是不通武艺,但也是个个精壮汉子,加之以人数众多,短兵相接起来倒也不好对付,宁尘玄阳剑出,却已是毫无剑气可言,但进击侧转之间亦是轻灵机巧,体内虽无灵力,但也是力道惊人,等闲之辈更是无法近身。水柔清则更为灵动千军,辗转腾挪之间白衣起舞,翩若惊鸿,靠近之人纷纷瞠目结舌,对着这仙女一般的佳人毫无斗狠之心,而水柔清却不顾许多,横剑而舞,一道剑光划过,便是一道鲜血飙洒,瞬时令场中人群警醒过来。

  

   “杀,杀人啦!”没见过世面的赵老七却是吓得双腿哆嗦不已,大声嚎叫起来,而赵武也是面色凝重,本以为是两个粗通武艺的年轻人,想不到却如此棘手,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当下收起好色之心,拔出手中朴刀,大声喝道:“贼子尔敢,杀我官府之人,反了不成?”边喝边朝水柔清冲去,颇有雷霆之势。

  

   水柔清寒眉微逡,丝毫不惧,凝眸剑当先一刺迎了上去,赵武不敢托大,朴刀一横,刀面正抵住凝眸剑势,但却连人带刀被击退好几步,暗道这女娃看似弱不禁风,怎知却有如此大的力气,不容他多想,水柔清却再次攻来,剑招狠辣,自上而下纵身斩下,却是吓得赵武一个翻滚向后倒去,身侧几名衙役猛地扑来相救,却是将水柔清拦住片刻。

  

   “找死!”水柔清杀意已起,几个剑式连环,阻拦之人便已溃不成军,地上的赵武更是吓得向后不断爬行,面色极为恐惧。

  

   “住,住手!”这边杀得天光地暗,那边被人忽视的赵老七却是大叫一声,宁尘转头望去,不由皱起眉头,只见这宵小之徒带着两名衙役自屋中将赵家老四夫妇五花大绑拖了出来。赵老四夫妇于二人有救命之恩,这几日养伤之余又颇多照料,眼下受制于人,却也不敢冒进,当下收起剑来与水柔清并排而立。

  

   赵武见状大喜,连忙爬起身来,领着众人退到自家侄儿身旁,见他二人不再攻来,当下鼓足勇气大声喊道:“哼,识相的就把武器放下,不然,老子宰了他们!”

  

   “哼,无耻!”水柔清轻哼一声,举剑欲刺,奈何还未进两步,赵武便握刀抢先架在赵家老四脖颈之间,刀口甚是锋利,稍稍用力,便划出一道浅红血印,也好在赵武有所畏惧,不敢轻易用力,那赵四也是条汉子,纵使这般受制于人,亦是一声不吭,反倒是一旁的阿花嫂子吓得个心惊胆战,连声呼喊。

  

   “再动,我就不客气了,嗯。”赵武恶气直出,手中朴刀抖了几分,看似威风八面,实则心中大虚,但宁尘二人虽是看出这恶人破绽万千,但苦于修为殆尽,眼下亦是无计可施。

  

   水柔清感念赵四夫妇这段日子对自己的照顾,不忍见二人因为自己而有所损伤,情急之下,不知所措,手中凝眸寒剑抖了几许,意欲忍痛弃剑。而握剑之手刚刚有所动作,便被宁尘察觉,宁尘迅速捏紧那握剑之手,顾不得男女之防,将剑硬塞入佳人掌间。

  

   一股莫名触感传递,似是电光火石一般搅乱了水柔清的思绪,她有些懵懂的望着宁尘这突然举动,耳边却传来这冷峻少年的镇定之音:“柔清,稳住,我们若是弃剑,四哥夫妇不但没了依靠,我等也会任人宰割。”

  

   水柔清缓缓点头,耳鬓之间略微露出些许潮红之色,宁尘未有所觉,只昂首挺胸,朝着赵武大喊:“休得口出妄语,你等速速放人,我可饶你等姓名,若是他们有丝毫闪失,哼!”话未落音,玄阳剑一个坠地而下,于地上翘起一块小石,一个翻转撬动,小石如流星一般飞向人群,直朝赵武飞去。

  

   那赵武也是习武之人,眼见得这般神通,当下也是果决,随手一拉,便拉出一位衙役挡在身前,小石不偏不倚,直中那衙役面门正中,就此血肉模糊,一命呜呼。

  

   “一个不留!”宁尘一石之威甚大,加之这般赌咒凶誓,倒也吓得赵武再不敢妄动。

  

   “舅舅。”赵老七朝着赵武小声念道:“这二人这般凶狠,眼下怕是威胁不到,不如把这两个先押到岭南府,再行定夺,有这人质在手,不怕他二人跑了。”

  

   赵武闻言顿觉有理,当下咳嗽两声,鼓足勇气喊道:“反贼勿要张狂,今日暂且留你等性命,若是敢来,赵某岭南府恭候。”言罢匆忙煽动人手迅速撤离,自己与心腹之人刀不离手押着那赵四夫妇离去。

  

   宁尘水柔清互视一眼,却是再无良计,见水柔清意欲动手,宁尘再度劝住:“柔清师妹莫急,我们一路跟上,总是有机会的,眼下贸然动手,若是四哥夫妇有所闪失却是更为不妙。”

  

   赵武见他二人未有妄动,只是眼神之间凶狠之色尽显,当下稍稍放宽心思,也不惧怕那水柔清狠厉之色,心中暗道:“小妮子这般凶狠,待我于岭南设下埋伏,定要将你手到擒来,那时,我看你在我身下是否还是这般威风。”

  

   红裙覆地,莲足翩翩,舞韵音缓缓的走进着极夜坛中的密道,这密道却为宁夜新修之所,于极夜坛正殿之处设有一门,于门外对密道内丝毫不觉,但开得此门,便能清晰可闻那密室之内的旖旎风情。

  

   “啊,啊,慢一点,啊!”娇吟之音婉转悠长,虽是来自密室深处,但这密道之间早有宁夜施了功法,舞韵音却已能清晰可闻,似是熟悉了这般风情,舞韵音丝毫未有不适之感,顺着密道继续前行,这密道甚是悠长,中间或有些许岔道,但舞韵音轻车熟路,并不左右张望,只是直行而去。

  

   忽然,一道岔口之处现出一道肥硕身形,“圣女又来找教主啦?”舞韵音顺声望去,但见浑身赤裸的鹰兀靠在墙头,自上而下扫视着自己,这鹰兀一身肥膘,浑圆的肚腩一挺一晃,此刻更是露出那胯下粗大之物,令舞韵音顿觉恶心至极,不做理会,径直朝前走去。鹰兀无奈,纵是心有所想,但也知前方乃宁夜禁脔之所,不敢轻易造次,好在宁夜设此极乐洞供他与众宾客合欢享乐,虽不能入宁夜居所,但这极乐洞内亦有宁夜率人掳来的上清仙子与人间绝色,鹰兀亦觉十分满足,稍稍跑出朝着舞韵音调弄一番也罢,当下还是回去继续享乐。

  

   舞韵音越过鹰兀纠缠,当下脚步快了几分,没几步便已行至极乐洞尽头之所,一道石门紧闭,舞韵音俯首而拜:“属下拜见主人!”

  

   “是韵音吧,进来!”宁夜自修炼极夜功法以来声音越发阴侧,此刻骤然响起,倒惊得舞韵音浑身发毛,但也不做深究,稍稍收起心思,见石门骤然开启,起身而入。

  

   入门即是一幅淫乱之象,那宁夜浑身赤裸的挺动着巨硕长枪,朝着胯下仙子不断挺动,而胯下之人却是咬牙坚忍之状,不发一言,不哼一声,但双腿起伏,波涛耸动,眉眼之间的春意又暗示着这仙子亦只是嘴上不服罢了。

  

   “师叔,你这又何苦呢?早早放开,也省得觉得遭罪。”宁夜轻言谑笑,边肏着这绝世佳人,边拉起身后另一名温顺女子,那女子眼色迷离,似是中了何种功法,只是迷乱的挺动着身前巨乳,对着宁夜后背缓缓抚压,口中香舌扫过,自上而下刺激着宁夜的每一寸肌肤。宁夜越发舒爽用力,肏干速度也是越发加快,肏得胯下青竹闷哼不止,双腿悬于空中摇曳,更是不知所措,我见犹怜。

  

   宁夜稍觉体内似有泄意,亦是不作忍耐,双手抬起青竹柔臀,将抽动速度再次加快,这一番挺动却叫青竹张嘴欲言,可连什么话语都未能喊出,便又被宁夜肏得一晃一晃。“嗯!”倒是宁夜一声闷哼,腿间一个哆嗦,一股浓精猛然灌入,浇得青竹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瘫倒在地,宁夜将青竹一把抱起,也不粗鲁,缓缓的将这美艳师叔放置于身后水池之间,舞韵音顺眼望去,却见池中已有一女,却是那娇弱的剑灵小玄,眼下已是昏厥于池中,胯下红肿不堪,想必已是饱受摧残,不堪征伐。

  

   “叫你做的事可有眉目?”宁夜跨坐于床头,稍坐歇息,而身后宁烟亦是未曾停下按摩挤压之态,不断挑弄着者眼前恶人。

  

   “已按主人吩咐,扮作同情之状,将宁雪姑娘放出,只是不知主人?”

  

   “不必多问。”宁夜就此打断,顺着舞韵音的修长玉腿望去,感受着身后的乳推诱惑,当下放下心事,淫声道:“先来给我舔干净!”

  

   “是!”舞韵音早知会发生何事,亦是轻车熟路一般取下身后红衣长裙,红裙飘落,身子竟只裹着一件香艳小衣,裹胸与小裤被一根丝带牵连,在稍稍靠近宁夜走来之间便被宁夜熟练一扯,那丝带便也随风而落,露出白皙动人的曼妙玉体,舞韵音正要跪下身去,宁夜却将她拦腰扶起,笑道:“韵音可能站着?”

  

   “额?”舞韵音未明其意,但见宁夜紧盯着自己的长腿而视,心下却也了然几分,当下舒缓一笑,媚态横生:“但听主人吩咐。”当下起身站直,躬身而挺,身躯拉成九十度,常年习舞之人自是柔韧惊人,眼下这般动作对舞韵音未曾有不适之状,诱人小唇缓缓将刚刚从青竹蜜穴之处取出的肉棒包裹,肉棒之上还满是残留白浊之物,亦有极为刺鼻的腥臭之味,但舞韵音也早已习惯,除了刚入口时的略微皱眉,不多时已放开自我,眉心舒展,满脸诱人媚态的品尝着这粗大肉棒起来。

  

   “好大!主人,我好喜欢!”淫声荡语频出,让宁夜欢喜不止,伴随着“砸砸”之音,宁夜亦是舒爽大笑起来:“待他日再擒得你那大奶妹妹,定要尝尝你们姐妹合奏的滋味。哈哈,哦。爽!”

  

   第三章:虎落平阳

  

   夜风乍起,身躯魁梧的赵武打了个寒噤,他已经三日没合过眼了,自赵家村出来,与他那落难侄儿一人架起一个人质不断朝南疾行,刚开始还有三四十号人,可每到晚间,那对凶神恶煞的男女便出手夜袭,只对负责看守的衙役出手,每每夜深人静睡意深沉之时,宁尘二人便如死神一般降临,三日以来,这群押解着人质的衙役已是尽数惨死,只余下架着朴刀瑟瑟发抖的赵武与赵七两人。

  

   “舅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今夜若是他们再来,我两如何是好啊?”

  

   “慌什么,熬过今夜,明日便到岭南城中,就算他们今夜敢来,我们警惕一些,人质在手,他们又能如何?”赵武有些不耐烦起来,话虽说得理直气壮,但心中却是虚实难料,这三日宁尘二人给的压力太大,也不知今夜究竟会发生何事。

  

   宁尘与水柔清已经凝神静坐于树梢之上多时了,他二人在暗处随心所欲,每到夜间便出手一次,其余时间便轮换休息,相比于困乏的赵武等人,不但威势尽显,反倒轻松几分,眼下只剩最后押解人质的二人,宁尘倒是犯起难来。

  

   “还未想出办法吗?”水柔清轻言以唤,微微问道。

  

   宁尘叹了口气:“可惜修为不在,不然也不会如此被动,明日他们入得岭南城,只怕更没有合适的机会了。”

  

   “若是观月姐姐在就好了。”水柔清忍不住想到了往日里足智多谋的蓬莱仙子,颇为思念。“是啊。”宁尘亦是将思绪飘散,观月师姐果决聪慧,又所学渊源通晓事理,几人行进以来多为观月照料,眼下却不知这蓬莱仙子过得如何了,还有那刚刚遭逢巨变的柳依依师妹,哎,也不知如何落到这凡尘乡野,不知她二人身在何方。

  

   二人一时无可奈何,唯有紧盯着赵武二人举动,但这赵武事关性命,甚是警醒,手举朴刀,从未有丝毫气乏之象。

  

   “今夜怕是难寻机会了,我们先一步潜入城中,待他们明日放松警惕,于交接之时出手,然后迅速撤离,你看如何。”宁尘见苦等无果,只得作罢。

  

   “嗯,也唯有如此了。”

  

   岭南城依旧熙熙攘攘,较之乡野足以显其富贵,却是不似刚刚被战争所洗礼过的景象,赵武入得城中已是身疲力乏,当下吩咐了守门士卒加紧戒备,自己则与侄儿赵七押着人朝着岭南驻卫衙门奔去。

  

   “大人回来了?咦,大人怎的亲自押解?”赵武回得衙门,自有小厮前来迎候,见赵武面色不善,又小心谨慎的押解着人质,不免疑问。

  

   赵武却是不理这小厮,当下四处张望一圈,不见所忧之人身影,稍稍安下心来,当下问道:“马大人何在?”

  

   “马大人就在府中招待贵客。”

  

   “好!”赵武闻得府尹马大人在府中,当下大喜,将缚住赵四夫妇的绳头交由这小厮之手:“好生看管,我去去就来。”言罢,径直朝府中奔去。

  

   “马大人,救命,救命啊!”赵武一路行来,不知何时已是换了神采,这巍峨的大汉也知官场规矩,自己折了四十多弟兄,只余自己孤身回来,难免要担些责任,不如早先想好将责任丢给那对凶煞男女。于是慌张之色尽溢于表,领着侄儿朝内府之中哭喊道。

  

   “这般慌张,成何体统。”那内府之中走出一人,大腹便便之状,虽只着便服,但依然可辩是位大老爷,甚是威严,朝着赵武吼道。

  

   “啊!”赵武还未来得及回应,只听一声惨叫响起,却是来自门外小厮所出,暗道不妙,眼珠一转,大喊道:“保护大人!”当下反过身来,拔刀而立,四下许多衙役尽出,将内院包裹起来。

  

   而院门之外,宁尘水柔清已是纵身杀出,将赵四夫妇抢了过来,宁尘正欲抽身离去,却不料水柔清听得赵武声音,激起这几日不得杀之后快的怨愤,当下提剑便朝内院冲去,便冲便朝宁尘喊道:“你先护送四哥夫妇出去,我杀了那狗贼便回。”

  

   “师妹,切勿冲动啊!”宁尘大急,可手头又有两位不通武艺的恩人在手,当下也是无可奈何,但又记挂着水柔清安危,低头扯下那死了的小厮腰间钱带交与两人,急声道:“四哥花嫂,这些日子承蒙照料,却没想到给你们添了这般麻烦,眼下不是说话之地,四哥你们拿了这钱离去吧,我与师妹杀了赵武那厮之后,想必也不会有人认得你们,眼下情急,还望四哥花嫂保重!”

  

   “是,是,你们也要保重。”那赵四也是纯善之人,眼下虽是脱困,也知情势危急,当下也不忸怩推辞,护着花嫂朝城门奔去。

  

   “崩”的一声,水柔清破门而入,杀得门口几个衙役满地翻滚。吓得后院门口的马大人与赵武叔侄不寒而栗。

  

   “马大人,这是?”屋中走出一人,却是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打扮,手持一把折扇,甚为风流,但闻得院内动静,亦是神色慌张的走了出来。

  

   “拦、拦下她!”马大人神色慌张,指着水柔清焦急喊道。四下自有成群爪牙出动,纷纷拔刀对着水柔清冲来。水柔清自是怡然不惧,凝眸剑势愈发凶狠毒辣,南海慈悲观讲究修心养性,故而功法之间带着一丝渡人之意,而今修为全失功法不再,水柔清再无慈悲之心,一时杀得兴起,再无顾忌。几个剑舞翻转,这些寻常爪牙怎是对手,当下溃败下来,死伤惨重,内院之内,只余得围在马大人身边的那一伙。

  

   水柔清朝前仔细看去,杀意盎然的她更是怒不可遏,大吼道:“刘惊涛!”

  

   “啊?”那俊朗公子却是许久不见的岭南王府小王爷,今日本来这府尹内院宴饮玩耍一番,岂料遇到这冤家仇人。

  

   水柔清念起那日柔雨师姐惨死岭南,当下新仇旧恨一起,提剑直朝刘惊涛要害刺来,刘惊涛见水柔清杀将而来,慌忙朝左右翻滚,凝眸剑似有感应一般剑走偏锋,毫不停滞的追着赵武而去,这一人翻滚一人飞跃,速度可想而知,凝眸剑瞬时而至,不作丝毫停顿,直取脖颈之间。

  

   刘惊涛见势不可逆,暗道“吾命休矣!”,慌乱之间举起折扇勉强抵挡,却不料一声“嘣”的力道传来,那水柔清全力一剑竟是并未刺破这檀木折扇,反倒让刘惊涛给震退好几步。

  

   “怎会如此?”刘惊涛心下纳闷,却见水柔清退至一旁神色暗淡,嘴角紧抿住默不作声,当下心中生疑:“这妮子不是南海最为得力的年轻弟子吗,怎么会如此不堪?”当下暗运功法汇聚于手中折扇,朝着水柔清跟前一指,却不见她运功抵挡,只是快速起身匆忙躲避。

  

   “莫非她失了修为?”刘惊涛暗暗想到,但念道这仙子积威又不敢大意,当下继续试探,他虽天资不高,但却生在王侯之家,自小有虎父传授,后又经达宗喇嘛调教,自是有着一定修为,虽一直停留在混沌初开之境,但对上眼下修为尽失的水柔清自是不在话下,扇锋所指,皆是极光电闪,震得水柔清四下逃离,先前的威风尽失。

  

   “天助我也!”刘惊涛几番试探终是确定下来,当下收起谨慎心思,嘴角扬起一抹谑笑,一个健步冲向狼狈的水柔清,正欲大显威风将这羔羊一般的美人儿手到擒来之时,却见一道剑光袭来,顷刻便至眼前,刘惊涛随即撤了攻势,反手一扇于空中划出一道青色弧圈,却将那持剑之人于空中击落,直撞在内院墙角之处。“哼!我道是谁,原来你也有今天。”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刘惊涛见宁尘亦是没了功法修为,当下更为放心,正欲快步解决这多次坏他好事之人,却见水柔清再度杀来,当下指着宁尘大喊道:“来人,给我拿下这厮!”当下换出一幅淫荡嘴脸,朝着水柔清攻去,同时语出轻浮:“水妹妹,我来陪你好好玩!”

  

   几名黑影杀出,却是刘惊涛周身跟随着的七八名护卫,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之人,同时出手杀向宁尘,宁尘强忍周身疼痛,起身迎敌,却再难从容应对,单凭自己所习剑法,又怎么能以寡敌众击退这些高手,好在这群护卫亦是凡人之体,虽是合力夹击占尽优势,但宁尘心志坚韧,苦战之下堪堪勉强支撑。但这群护卫所习合击之术不但威力甚巨,且施展起来极为省力,八人死死锁住宁尘,倒让宁尘无可奈何起来,如此下去必定竭力而败,当下且战且退,竟被逼至退出内院,朝外院街道杀去。

  

   刘惊涛却是不理这边厮杀,一个鱼跃而起躲过水柔清凌厉一剑,转而折扇“呼”的一声甩开,一个横掷,弧形折扇于空中飞舞旋转,朝着水柔清持剑之手袭来,“啊!”水柔清右腕突然吃痛,凝眸剑“叮铃”一声坠落于地,水柔清虽是吃痛,但也反应迅捷,匆忙之间收起吃痛之手,一个翻滚,急欲拾回宝剑,岂料刘惊涛早已料到,方才飞舞的折扇已然回到他手中,身形鬼魅,瞬时便至身前,锦靴狠狠压住那地上宝剑,手中暗运出一道黑色气团,朝着蹲倒于地的水柔清狠狠一拉,水柔清顿时失了平衡,人仰马翻之下却是被他轻松抱在怀中,刘惊涛倒是潇洒自如,使劲儿朝佳人脸上嗅了一番,一脸陶醉之色,嘴朝佳人耳畔略微靠近,轻微出声道:“好香”。

  

   “无耻!”水柔清大骂道,右肘猛地发力却是正击在刘惊涛胸口,刘惊涛痛叫一声,一时撤了力,让水柔清钻了出去,但水柔清依旧无法拾得凝眸,只稍稍站稳,刘惊涛便再度攻来。水柔清无奈之下只好空手成拳掌之势迎上,这番刘惊涛却是有意戏弄,折扇轻舞,不但压制住佳人粉拳,扇叶摇晃之间却是不经意击落掉佳人脖颈之处的衣扣,一颗、两颗。一尘不染的白衣流仙裙上却是荡起了丝丝涟漪,衣领徘徊之间却已然能瞥见颈间雪肤风采。

  

   水柔清虽是怒不可遏,但眼下却毫无办法可言,再度举拳袭来,刘惊涛手腕一抬,却是用扇子将佳人拦腰架住,一手捏住佳人攻来的双手,另一手舍了折扇,朝着佳人后臀轻轻一拍。“呀!”水柔清要害受袭,却如遭电噬一般怔住几分,刘惊涛却是顺藤摸瓜,大手一覆,径直压住佳人胸间涛壑,缓缓抚摸起来。

  

   “好挺的屁股,好圆的奶子!”刘惊涛口出污秽,却是越发得意,水柔清不忍受制于人,不断挣扎用力,却是被那柄法扇架住,无法扭动身躯,情急之下忽然玉腿骤起,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一脚正中刘惊涛额头之处,刘惊涛再次被踢得后退几许,但见水柔清单脚而立,在地上拉成一副开弓之态,甚是威仪。

  

   “哼!看我给你点颜色瞧瞧。”刘惊涛见她这般要强,几次三番挣扎不屈,亦是有些恼怒,当下收起玩耍心思,提扇而上,水柔清却是有了教训灵动起来,手脚并用,堪堪挡住刘惊涛的凶猛攻势,她本就天资聪慧,虽是不用功法修为,但也见识过人,知晓他功法原理,几次受难,又是危机关头,仅凭着肉身武功,却也能渐渐支撑得住,而刘惊涛几番大意受挫,本就焦躁之人,打斗几许却是失了耐性,因而越战越显疲软,优势尽丧。

  

   当下激战之余,水柔清敏锐捕捉到刘惊涛之疲态,故意怀间卖个破绽,引得刘惊涛为之一震,急切出扇抢攻佳人腰怀之间,而水柔清一个纵身躲过这一扇所引的雷鸣之术,莲足轻踏一个倒坠而踢,将那法扇径直从刘惊涛手中给踢了出去,“哼!受死!”见刘惊涛失了法器,信心大增,当下双腿并驾凌于空中而飞,正击刘惊涛胸口。

  

   然而,异变突生,白衣仙子双腿悬空正中这纨绔王爷之际,两道人影冲出,却是一人一手死死抱住佳人玉腿,虽是余劲犹在,将他三人踢了几许,但自己亦是被制于空中,失了平衡,连带着倒地不起。刘惊涛捂住吃痛的胸口,朝着左右一望,却是那被人忽视的赵武赵七叔侄,当下大喜:“制住她别动!”趁他二人架住佳人玉腿之际,自己快步上前,折扇一个点指,口中秘诀暗运,当下水柔清定立当场,挣扎之势尽去,却是再也无法动弹。

  

   “小王爷神通广大!”赵武见这妮子不再挣扎,当下起身拍起马屁,只是起身之余趁机摸了一把佳人玉腿内侧,虽是隔着衣物,但仍旧觉得紧致有力却又不失柔美顺滑,不由暗暗感叹:这等尤物,当真消受不起,也罢也罢,做个人情讨好了小王爷亦是一桩美事。

  

   刘惊涛自是喜笑颜开,他平日里不学无术,单单这定身之术学得最好,将水柔清轻松揽于怀中,开怀大笑:“你二人有功,当赏!”当下大手游离于佳人胸间,隔着那一身白衣尽情揉搓,嘴中亦是污言不断:“水妹妹怎得如此好强,早点顺从与我,岂不少受些皮肉之苦。”

  

   水柔清破口大骂道:“偷袭伤人,算什么本事?”

  

   那一旁赵七却是抢着回应:“哼!你们不也是仗着本事好却又追杀我们兄弟三天三夜,如今被本事更好的小王爷擒得,又有何话可说。”

  

   刘惊涛闻言更是大笑:“哈哈,说得好,这世界强者为尊,你先前不也仗着修为欺凌于我,而今修为没了,也该轮到我来好好调教与你了。”言罢大手一扯,却是将水柔清白袍掀起,一具雪白上体却是瞬间显露出来,自脖颈到腰间,除了胸间着了一抹胸衣,玉体一览无余,刘惊涛哈哈大笑,双手不断在那佳人玉肤之间游走,看得身边众人暗吞口水。

  

   赵武心下火急火燎一般难受,可眼前之人身份却不是自己所能胡来,有得眼福已是不错,当下低下头来,控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可低头之余可瞧着邻着自己的小侄赵七胯间高耸,那活儿想必已是翘起竹竿。

  

   “啪!”赵武轻轻一拍,赵七吃痛之下不解的望着这舅舅,却见赵武狠狠盯来,赵七也是机灵之人,当下也知身份情形,也随着舅舅低下头来。

  

   刘惊涛手上得意游走几许,正欲解下水柔清胸间那一抹遮掩,却见周围冷气频出,当下了然一笑,也知这会儿人多眼杂,这闺房美事自是要单独享用,当下唤道:“马大人。”

  

   那姓马的府尹早已看得痴迷,他虽身躯肥胖,但贵为一方府尹,依然纳了七八名美妾了,但哪里见过眼前这般青绝美艳之女,这女子又端的泼辣阴狠,冷傲不羁,见得小王爷举手之间制服这女子,亦是心怀大块,又见得小王爷当场宣淫,宽衣解带,那自是心血沸腾,早已忘却自身何人了。

  

   “马大人!”刘惊涛这一声却是亮了许多。

  

   “啊,啊,下官在。”马大人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跪倒作答。

  

   “去,备好马车,本王要回府了。”

  

   “是,是!”

  

   见得众人神色痴迷却又难以割舍,刘惊涛越发兴奋,他贵为王侯,修为平庸,能制服眼前上清仙子已然自豪无比,而今又见得群臣折服,对他怀中佳人不敢抱丝毫臆想,更是得意连连,当下一个横抱,将佳人拦腰抱起,头朝着佳人芳唇靠了几分,淫笑道:“走了,我的小美人,待回府再好好收拾你!嘿嘿。”边说边用抱住佳人下肢之手轻轻一捏,却是在水柔清雪臀之际捏了一记,痛得水柔清目露凶光,但凶光之际又伴着点点泪痕,甚为动人。

  

   而出得府中,却见那侍卫八人仍旧于道上将宁尘团团围住,八剑不断分进合击,宁尘亦是难有突破,刘惊涛见状亦是嬉笑颜开,不理那边激烈争斗,抱着佳人钻入那遮盖严实的马车轿中。

  

   “王爷,这人如何处置?”牵马之人也见得此状,上前问道。

  

   “杀了便是!”刘惊涛忙着戏弄怀中仙子,随口应道,继续撑起魔掌将佳人一把搂住,凑上大嘴径直吻上了仙子俏脸,“呜呜!”闻听得刘惊涛之命,水柔清正欲出言讨饶,岂料玉唇微启便被他破唇而入,大舌在迅速游入仙子口中,不断探寻着水柔清藏于深处的小舌,芊芊绕绕,无限旖旎。

  

   “王爷有令,杀!”伴随着铿锵有力的传令之声,马车缓缓驶动,带着些许震颤,有人欢喜有人悲愤。

  

   八人听得此言,更是精神大振,当下剑意凌厉几许,不再收力而击,而是全力施为,宁尘本就被折损得体力不支,眼下又被这般凌厉攻势夹住,左右强突无果,却是依旧奈何不了这剑阵之威,徒劳给自身添了几道伤口。

  

   “受死!”也不知八人中何人喊了一句,八人阵型突变,以七人为阵脚持剑而弹,一人凌于剑上纵身一跃飞至空中,而地下七人齐剑而击,朝着宁尘攻来,宁尘以一敌七自是应接不暇,但见空中那人纵身而下,一剑破空而斩,而宁尘玄阳剑被众人架住,双手均是难以抽身,只得徒劳等死。

  

   “叮咚”一声,却是一道剑影划过,一名紫衣仙女自天而降,剑气莹然,仙气缥缈,轻轻一剑横扫,便将那空中之人击下,旋即长剑飞舞,瞬时之间局势逆转,一个回合,那八人连人影都未瞧见,便觉手中一轻,竟是手中利刃被一剑而切,纷纷断作两截。

  

   “快,快去救,救柔清!”宁尘见来人风貌,当下心头一松,大喜过望,急切唤出搭救之语,瞬时意识模糊,伤痛加剧,骤然倒下,竟是昏厥过去。

  

   第四章:镜花水月

  

   极夜坛上一片漆黑,自那幽深的极乐洞中逃出,便一直有追兵呼啸,而宁雪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总能选出追兵最少的一条路,终于,极夜坛的山脚便是无限光明。

  

   宁雪脸色有些激动,那日昆仑巨变,先遭那小人欧阳恒立戏耍,后又被宁夜挟持至这极夜坛中,虽未亲眼目睹,但也从这音讯无隔的极乐洞中了解到小玄与宁烟师姐尽皆遭辱,还有那一向清高绝世的青竹师叔,亦是难逃魔手,好在宁夜却是沉迷于他人,自被抓以来对她置之不理,宁雪惴惴不安之下却是奇遇而至,那位红衣姐姐与自己同病相依,却是趁宁夜外出之时私自放了自己,也不知那位姐姐是否会被发现,但她也顾不得许多,初逢巨变,涉世不深的她已是天旋地转,眼下,只希望一头扑进那心上人的怀抱寻些慰藉。

  

   自极夜坛而下,却是不经意间飞到这颇为熟悉之地,岭南城!

  

   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宁雪时刻挂念着那位曾舍命相救自己的俊朗少年,却不料刚一出得魔窟,便寻到了宁尘踪迹。

  

   “快,快去救,救,柔清!”宁尘就地晕厥过去,却是引得宁雪当场怔住,她有无数心酸要与这爱郎分享,然而宁尘此刻,却是不断唤着别的名字。宁雪虽是满腹委屈,但也知眼下形势不堪,扶起宁尘,寻了个客栈躺下,开始运功助其疗伤。

  

   此刻的宁尘脑中不断变幻出各种场景,师傅青竹被宁夜骑在身下,自后而入,神色凄厉不堪,师姐宁烟身中媚毒之术,丧失神志,一脸谄媚姿态为宁夜含萧弄屌,小玄懵懂无助,在宁夜粗暴奸淫之下只能嗷嗷大哭,无助呐喊。还有水柔清,那岭南城的纨绔小王爷早几次就觊觎过这等仙界神女,如今她修为全失落入敌手,又岂能有好下场。幻境穿梭,生生不息,宁尘脸上汗如雨下,忽的猛然惊醒,大喊一声:“不要,不要!”

  

   “宁尘,你醒醒!”回应他的是耳边宁雪的清澈之音,宁尘悠然转醒,见这一身紫衣素裹,依然美艳动人的佳人,不免心头一热,正欲问其际遇若何,却猛地想到晕厥之前被刘惊涛强搙而去的水柔清,当下起身问道:“雪、宁雪师妹,我晕了多久了?”

  

   “约莫有半个时辰!师兄,刚刚我给你运功之时,你体内怎么没有丝毫仙力波动?”

  

   “此事说来蹊跷,我也不知为何,眼下救人为先,快,我们快去救人!”宁尘急色匆匆起身,拉起宁雪就朝着岭南王府跑去。宁雪微微摇头:“师兄,你想是救人心切糊涂了吧,我并未失去修为,我带你御剑而行吧!”

  

   “对!你修为尽在便好,那贼子不过混沌之境,定不是你对手,我们快走。”

  

   顺着马车的轻微颠簸,刘惊涛一脸得色的感受着手中巨乳的层层起伏,这南海仙子一路之上不发一言,默默忍受着这眼前淫贼的肆意挑弄,隔着白衣仙裙的触感仍觉不过瘾,刘惊涛魔手猛缩,于仙裙细缝之处插了进去,炙热的大手一把攀上冰肌玉寒的美腿嫩肉,刘惊涛大呼过瘾,将插入之手不断向左右推移,不断盘旋。而另一只手始终停放在胸衣之处,感受着佳人一次次的心跳变化,掂量着每一次的乳峰涟漪。看着怀中佳人一脸恨意而又不屑的眼神,这小王爷心下越发得意起来,

  

   “王爷,到啦!”伴着一声家丁的轻唤,刘惊涛哈哈大笑,迅速从轿子角落取出一件大衣,将这裸了半身的南海仙子轻松盖住,一个横抱自轿中出来,也不理一众小厮家丁,径直朝着王府内院行去。

  

   “王爷!”、“参见王爷”之声不绝于耳,刘惊涛此刻已是充耳不闻,一心只想着怀中仙子,不多时已是进得后院,入得自己房中,再不用遮掩许多,匆匆关了房门,将水柔清往那桌上一扔,便脱起自身衣袍来。只几番拉扯,身上的华服便尽皆祛除。水柔清仰躺在茶桌之上,心中惧意升了几分,虽是被制之后也想到会有此下场,可如今真正厄难降临,她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当那刘惊涛一脸淫邪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越发紧张起来,而刘惊涛却是故意挺了挺身,将胯下梆硬的肉棒挺荡在水柔清的眼前,水柔清羞怒难当,扭过头去。

  

   “害羞?”刘惊涛哈哈大笑,一手便扭过水柔清的娇颜,恶狠狠的亲了上去,水柔清动无可动,唯有闭眼屏息,而刘惊涛却是小尝即止,在水柔清唇侧拉出丝丝晶莹口水,便一脸满足的俯视着这绝世仙子的身段。将裹在仙子身上的衣袍除下,鼓胀着的玉峰,盈盈一握的柳腰尽收眼底,刘惊涛缓缓将下身的仙裙摘下,同时一手朝着那白雪玉肌上的粉色胸衣狠狠一扯,两颗雪球瞬时跳出,扑通扑通,甚是诱人。

  

   刘惊涛一手捏住这爱慕已久的乳球,轻轻环绕抚摸几许,终又轻轻揉捏一分,惹得那水柔清脸色难看起来,闭眼不是,扭头亦不是,刘惊涛却是顾不得再看佳人脸色,摘下仙裙之手就势而下,径直穿梭至那芳草之地。那私处的肌肤更显柔滑细嫩,虽是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但依旧掩不住延伸出来的丝丝芳草。刘惊涛脸色已是涨红无比,肆无忌惮的他哪还能容忍得住这片小小的亵衣,当下抬手一撕,便着实把身下的佳人剥了个精光。不着一缕的水柔清浑身似是散发着圣洁的气息,看得这小王爷目瞪口呆,连吞口水,这般绝色,哪里是人间可能拥有,也不知他修来什么福分,让这平日里高不可攀的仙子修为尽失,眼下任他玩弄,当真是妙不可言。

  

   这恶贼口手并用,不断挑拨着仙子的情欲敏感之处,没了定心修身之术的水柔清亦是脸色通红,不时发出阵阵闷哼,刘惊涛知她忍耐有限,也不计较她如何应对,只顾得自己开怀,几乎将仙子全身舔舐了一遭,当下抬起身来,领略着身下的雪白战果,得意的笑出声来:“你不是要杀我嘛?水仙子,眼下可是我要“杀”你了哟。”

  

   不顾水柔清的反抗,挺出胯下巨物顶了上去,却不轻易扣关,而是缓缓在那圣穴洞外挤压缠绕,不时拍打一二,而水柔清突觉胯下隐私之处火热耸动,也知那是这贼子作恶之物,恨得牙关紧咬,却是依旧无可奈何。

  

   在这久久厮磨之下,水柔清似是渐渐熟悉了这股火热顶撞之感,胸前作恶的大手依旧散发着粘人的魔力,而耳畔鼻尖不时传来的这恶人口舌之触更是让她浑身酥软,不知所已。脸色红云尽显,全身渐渐焕发出一层淡粉光晕,随着他有节奏的揉捏亲吻,亦随着胯下肉棒的不断逡巡,水柔清终是按捺不住,只觉胯间有丝丝尿意微生,“啊!”一声低沉的娇哼,终是控制不住,那穴间渐渐涌出丝丝溪流,瞬间将那门外等待许久的肉棒打湿,伴着这溪流洗礼,肉棒却是更加耸立巍峨。

  

   刘惊涛知时机已到,双手从双峰之处缓缓下移,却是一把抱住佳人柔臀,鼓胀丰满的娇臀更是触感十足,令人流连,刘惊涛一个起身,却是拖着佳人美臀将她抱起,肩膀微微前倾,好让怀中佳人头肩靠在自己身上,见水柔清瘫软无力的倚靠在自己肩上,得意一笑,径直朝房中大床走去。

  

   行至一半,却未上得大床,刘惊涛忽然眼波流转,似是想到什么,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当下停下身来,将怀中女子扶正站立。水柔清正觉懵懂无助之间,忽觉左腿被他从地下缓缓拉起,秀腿不断上扬,却是被拉到至头肩之处,却将胯下芳草蜜穴拉大几分,清晰可闻。

  

   水柔清似是渐渐明白这恶人举措,先前在府尹院内一战,自己便是这一姿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并渐渐占得上风,然而此刻,相同的姿势被人搂在怀里,而且身体被制,修为尽失,加上全身赤裸,私密之处却是被掰得一览无余,更觉耻辱。渐渐将手中玉腿掰直,使之单脚着地,双腿呈一字掰开,不时眼神向下瞟过,细细打量着那迎风招展的微微嫩草与那清晰可见的水帘小沟,甚是得意。将秀腿呈弓状拉开,直到拉成一字,刘惊涛得意的低下头去,伸出那淫恶的大舌自家人小腿脚踝处开始舔舐,一路向上,划过那紧致有力的雪白嫩腿,至最中心蜜穴之处,微微一嗅,瞬觉一股芳香扑鼻,“哈哈,这南海仙子的骚穴却是香的,仙子不愧是仙子!”刘惊涛似是发现新大陆般得意,大舌不断在蜜穴之处舔舐一二,旋转盘旋,直舔得水柔清秀眉紧蹙,泪眼婆娑。蜜穴停了许久,再是一路朝上,顺着另一只秀腿前行,直到抵达那玉腿与玉颜之间,刘惊涛舔得兴起,轻轻一松,却是在水柔清脸上亲了一口,双手却依旧牢牢稳住佳人此时的身姿,肉棒越发肿胀不堪,亦是在仙子肚脐之处微微浅顶。

  

   “是时候了!”刘惊涛见怀中佳人媚态已现,经过先前微微润湿,眼下又是这般诱人的姿势,正是自己破处开苞之时,当下不再多言,将修长肉棒顶至水柔清玉洞之外,缓缓前进。

  

   “嗯。”虽是有些准备,但甫一插入,水柔清依旧艰难的闷哼出声,而刘惊涛被这玉洞浅滩所包裹住的大屌顿觉温暖异常,舒适无比,不理佳人面色痛苦,径直向前移动,直到一处浅浅屏障阻挡前路。

  

   刘惊涛微微一笑:“南海仙子,我来了!”

  

   “淫贼住手!”刘惊涛正欲朝前奋力刺去,却听得一声急斥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却是房门被一剑扫开,却见那阴魂不散的宁尘与另一紫衣仙女飘然而至,那宁尘脚步沉重,显是身上有伤,而那紫衣女子仙气缥缈,身姿绰约,容颜却不输怀中的南海仙子,却不正是多日不见的宁雪。

  

   此刻宁雪仙气鼎盛,想必修为犹在,似乎还有晋升之态,可刘惊涛丝毫不惧。想起那日在岭南自己设计宁雪被宁尘所救,刘惊涛朝宁尘望了一眼,心下笑意升腾,嘲弄道:“来得正是时候!你这小道,三番五次坏我好事,今日倒要让你亲眼见识一番我是如何将你的女人肏得死去活来!哈哈”言罢不顾宁尘宁雪的大声呵斥,亦是不管即将到来的狠辣攻势,胯下巨龙勇往直前,“噗嗤”一声,伴着丝丝处子嫣红与那一声惨叫,刘惊涛长驱直入,直插花芯深处。

  

   “啊!”“柔清姐姐!”宁尘与宁雪一声痛呼,却是换来刘惊涛越发用力的挺动,胯下长枪刚刚遇到便显出了无边神通,在水柔清的蜜穴深处翻江倒海,气吞山河。

  

   而宁尘宁雪却是双眼泛红,径直冲入房中,双剑齐出朝着这淫贼杀来。刘惊涛见得二人扑到,本是镇定的神态微微有些紧张起来,就在双剑飞至身前,一道绿影闪过,只听“噗凌”一声,二人手中宝剑同时被震得飞去,却是一道绿烟飘起,笼罩在刘惊涛房中。

  

   刘惊涛微微舒展眉头,不再理会那倒地落魄的二人,而是扭过头去,将手中的秀腿越发抬起,不断的在那穴中抽插不已,口中却是淫笑连连:“师傅,您可来得晚了些。”

  

   那绿影之中却是缓缓走出一道人影,却是隐匿于岭南的达宗喇嘛,这喇嘛约莫五十多岁,略显苍老的脸色此刻却是红光扑面:“徒儿,这般峰回路转可还刺激?”

  

   “哈哈,刺激,太刺激了!噢”刘惊涛淫笑连连,想起刚刚那二人持剑攻来自己的紧张情绪,眼下却是更觉胯下肏弄之势愈发有力,不由一个深躬,将那巨龙缓缓抽出,还未至洞口,甫又一个急冲而入,肏得水柔清惨叫连连。

  

   而被这达宗暗算偷袭的宁尘与宁雪亦是在地下难受不已,这达宗修为高深,这番又在这房中早已布下陷阱,此刻宁雪骤然杀到,难免被这绿烟所袭。

  

   “唔,好热!”宁雪渐渐脸色发红,体内如炙烤一般火热,不由微微扭动身躯,口中却是不由自主发出些许娇吟。

  

   “雪妹,你怎么了?”这绿烟媚毒却是针对女性,而宁尘此刻却是浑然不觉,本就沉浸于水柔清在旁惨遭毒手之时,却又闻得宁雪失常。

  

   “哈哈,中了我的合欢之毒,当然是想男人啦,美人儿快来,我来给你人间至乐。”达宗此刻全无修道之人做派,早先隐匿于此,对小王爷那般活春宫已是看得血脉贲张,眼下大计已成,再无顾忌,朝前猛地扑去。

  

   宁尘奋力起身赤手攻来,宁雪亦是借着微弱的神志反抗几许,但却都不是达宗一合之敌,达宗长袖一扇,却是轻松将宁尘甩至墙角,另一手长袖却是迅速延伸,拉长直至宁雪身旁,一个翻转,却是将宁雪全身裹住,径直拉到达宗怀中。

  

   “师傅,这是徒儿孝敬您的大礼,可还喜欢?”刘惊涛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跨,一边朝着几人方向大声淫笑。

  

   达宗也知这小王爷做的顺水人情,也不点破,抱着一身紫衣劲装的宁雪大笑道:“那为师便不客气了,待为师为你将她调教一二,再替你调教你怀中尤物。”

  

   “哈哈,有师傅的西域欢喜禅法,自是大好,大好!”两人谈笑之间却是将眼前两位仙子命途瓜分,刘惊涛也不急于收服怀中佳人芳心,此刻先享受再说,有师傅的大欢喜禅法,这小仙女迟早要变成小骚货,到时候再想尝尝这般滋味恐怕还不容易,说罢目光上移,正瞥见水柔清横眉冷目的仇恨神态,不怒反笑,胯间一个挺动,插得水柔清那紧绷着的俏颜再无法坚持,冰山玉解,再难抵抗。

  

   而早已准备多时的达宗喇嘛,却是暗念心法,将功力汇聚于手掌之间,手掌缓缓覆于宁雪衣襟之处,缓缓下移,却见手掌所覆之处,再无先前的紫衣劲装,而是不着一缕,雪嫩肌肤随着大手所过之处,尽显无疑。

  

   “不要碰她!”宁尘仍然瘫倒在墙角之处奋力吼叫,然而伤势甚重,动弹不得,就连嘶吼亦是轻不可闻。

  

   大手缓缓划过乳峰、柳腰、玉臀与长腿,所过之处,踏雪无痕,宁雪见自己已被这色和尚剥得精光,羞得急忙闭眼扭头,彷徨无措。而体内的火热之感随着衣物褪去却似乎得到些许宽慰。达宗将她剥完,毫不停留的起身一个捏拳运气,那身间袈裟衣物尽皆炸开,只空出一道精壮肌肉微微抖动。

  

   这达宗本就是修习欢喜禅的淫和尚,受活春宫所累多时,当下男女赤裸相对,也不多做水磨工夫,抱起宁雪便是压了下去,将宁雪一双美腿轻轻抬起,将那胯下如火棍一般通红的肉屌微微送出,直抵在宁雪胯间。

  

   “呜呜,好难受!”宁雪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手口呢喃之下,再无仙子高贵姿态,而是媚女天成,欲火焚身。

  

   “快,求我插进来!”达宗将老屌抵在洞口却是迟迟不入,口中恶言直击彷徨无措的宁雪。

  

   “我,我不,啊,难受!”宁雪的神志不断被欲望所侵蚀,玉手微微向下摇摆,却又无力挣扎,似是要推开身上的淫僧,却毫无力气,反倒是将那淫僧拉得更近几分。

  

   “快,快求我插进来!”达宗却是面色赤红,不断用肉屌盘旋挑动。

  

   “呜呜,不要,不要,进,进…”宁雪已是支撑不住,一个“进”字缓缓呢喃出声。

  

   “进什么,说插!”

  

   “呜呜,插”

  

   “插什么?插哪里?”

  

   “插,插进来吧”

  

   一声无奈的娇声出口,却是紧跟着自己的一声惨呼,蓄势待发的大屌随着佳人信号猛地一挺,重重插入,一触到底。

  

   “啊!疼!”宁雪眉眼春色渐渐浮现,被肏得惨叫连连,可彷徨无措的双手却是不由自主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喇嘛微微抱住,而一对玉腿亦是情不自禁悄然上勾,将达宗的腰腹勾得更紧。

  

   “不要,不要,不是,不是这样的!”宁尘面如枯槁心如止水,眼看得宁雪中毒已深,被这淫僧肏得丑态百出,浪叫连连,更觉痛心不已,而另一侧的水柔清亦是被那小王爷举起身子,倚着墙柱不断肏弄,那般耻辱姿势,仙子私处被刘惊涛的巨龙不断进出抽插的画面尽现眼前,宁尘以头驻地,狠狠的敲击着,眼神绝望至极。

  

   “宁尘,爽吧,老子就是要肏你的女人,哈哈!”一声阴笑传来,宁尘却是分不清楚这是刘惊涛还是达宗,亦或者是那将自己打落凡尘的魔头宁夜。

  

   “宁尘,醒醒!”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却让宁尘顿觉警惕起来,周边淫浪残虐之音此起彼伏,但他似乎心有所悟,默默运起功来。

  

   “花非花,雾非雾,虚无缥缈之境,唯心坚可破!”熟悉的声音不断念叨着,宁尘却似是明悟几分,猛地闭眼而感知,似是此时此刻,眼前之人之景皆是虚无,唯有手中那黝黑的玄阳神剑才是真实。

  

   “紫云已逝,上清危机唯你玄阳可破,这区区迷障,焉能将你制住!”熟悉的声音忽的变得郑重有力,宁尘忽觉后背一阵掌力袭来,却觉玄阳真气在体内飞速流转,无边仙力再度回到体内。宁尘猛然站起,看着这房中淫靡的画面,却是心如明镜,一声“破”字气势滔天,玄阳剑出,一道横扫,再无淫靡的岭南府,再无淫靡的梦中人。

  

   “轰隆”一声,宁夜双眼猛睁开,却见眼前情景大不一样。此刻他与水柔清、观月、柳依依四人并排而坐,而四人之前却是宁雪对坐于地。

  

   “这是?”宁尘茫然无措之际,一旁的观月亦是悠悠转醒。

  

   “此为上古凶兽—梦魇。”熟悉之声再临,宁尘扭头望去,却是一脸疲倦的宁痴与萧韵琴缓缓走来。

  

   “梦魇能噬人心魄乱人心神,莫非我们刚刚,皆在梦境?”观月继续问道,此刻她几女尽皆一脸潮红,虽是不知她们所梦为何,但推算下来,想必与自己所做之梦也差不了许多罢。

  

   “多亏有你!”宁尘缓缓起身,朝着宁痴微微致意。

  

   “宁夜派梦魇浮于宁雪之身,她一出现大家尽皆放松警惕,梦魇乍现便将你等带入梦境,若非你及时明悟,一剑而破,怕是你们全都要被这梦魇所噬。”

  

   “那宁雪?”宁尘闻得宁雪被梦魇所附,眼下梦魇被自己一怒之剑所破,却不知宁雪是否会有所损伤。

  

   “应当不会,那梦魇出得宁雪身躯便已是脱离了本体,想必不会伤及宁雪师妹。”

  

   “那便好!”宁尘放下心来,将依旧昏迷的宁雪缓缓抱起,等待着宁雪醒来,眼神尽是宽慰,而一旁醒来的水柔清却是痴痴的望着这一幕,默不作声,缓缓别过头去,苦涩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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