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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女奴母亲的来信 02

  平静的海面上,我家族的五艘商船正排成一列长蛇形,朝着东南方向航去,站在首舰船艏上的我展眼望去,一座覆盖着绿色毯子般的美丽岛屿在前方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那里就是船队的目的地——女王港,那是奥戴亚尔岛的首府,也是这个岛屿少数允许外国船只的停泊与贸易的对外港口,全岛只有这里允许外国人上岸停留甚至是定居。

  

   贸易联盟以商立业,各个岛屿之间与大陆沿海诸国贸易来往频繁,还没进港,我就看见许多来自其他国家的船只在港口外湾行驶。当我的船队足够靠近港口时,一艘三桅战舰靠了过来,打出旗号示意我的船队停船接受检查。

  

   “听他们的,停船。”我对前来询问怎么做的船长吩咐一声,然后端起望远镜眺望正在靠近的三桅战舰,对面的甲板上人来人往,有许多身穿红色制服的男性水手在爬上爬下,拽动缆绳,却也有一些健美的倩影靠在船舷后面,她们手握着各种武器,身穿着性感暴露的比基尼战铠,肆意地展露着自己好看的小麦色肌肤。

  

   未等我欣赏到尽兴,她们就拽着缆绳蒎到我的船上,在我的船员们诧异与惊呼中分散开来,将舰桥、主帆等要点看住。我从她们那没被钢铁胸兜遮住的大片胸乳上看见了包括剑盾在内的技能纹身,硕大高翘的蜜桃臀上有着数量和颜色不一样的心形纹身,我发现有接近三分之一的战奴的眼角下面的纹身是镣铐而不是小屋,不禁联想她们是不是跟母亲一样,原本过着自己的生活,有自己心爱的丈夫和孩子,直到有一天被绑架送来贸易联盟调教成女奴,为主人和联盟死心踏地的服务。

  

   随后一位身穿法师袍的中年男子登上舰桥,问道:“谁是船长?”

  

   “他是船长,不过船主是我。”我迎了上来,友好地脱帽欠身一礼:“我们从特兰王国来,想把天鹅绒、丝绸、苏木和靛蓝运到女王港贩卖,再买点贵国的珍珠、珊瑚和一些漂亮可爱的女孩子。”

  

   “凡是愿意来贸易联盟交易的商人都是朋友,不过进港前的例行检查可少不了。”魔法师板着脸道。

  

   我讨好的摸出一小袋金币抖了抖,让里面的钱币发出清脆的摩擦后,放进他的口袋:“那是应该的,为了我们这点小事还辛苦您一趟。”

  

   收下了我的贿赂,这个魔法师的脸色好了许多,他抬手一招,几个战奴跟着他走进货舱里,翻查各个货舱好一会才出来,给我的货物单盖上了一个港口通关的红印,以证明船上的货物与单据上一致,便那些胸大屁股翘的战奴拽着缆绳荡回到自己的船上,再去检查我其余的四艘。

  

   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我的船队终于完成了检查,在港口的引水船带领下停进了泊位。码头区上人头涌动,商人们面红耳赤地争论着货物的品质和价格,小贩高声叫卖着今天的渔获,工人们在洪亮的号子声中搬运各种货物……大部分繁荣忙碌的港口码头也能见到相似的场面,但不一样的是这些忙碌的人群大部分都是衣着布料无比稀少的美女:

  

   强壮的力奴香汗淋漓的推动着装满酒浆的木桶,组成人力传送带的把船上一个个板条箱和麻袋运出,只穿着奴隶三件套、布鞋、前臂和小腿上缠着皮革垫的她们毫无羞涩之意的坦露着自己的巨乳和蜜穴。推着手推车叫卖的小贩是穿着比基尼的女奴,前来挑选海鲜的顾客也是打扮相当的美女,只不过手上多挽了一个篮子;就连拉拽满载货物的马车的牲口也有一部分是光着屁股、被主人当作母马奴役的女奴。最重要的是,我见到的女人都有着不错的姿色,还见不到哪怕一个老婆婆。

  

   举目望去,春色孜孜,放眼四周,倩影无数。

  

   这时旁边的栈桥传来一片哭哭啼啼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只见停在隔壁泊停的胖肚商船上,水手正把许多被绳子连成一串的赤裸女人赶到栈桥,送往码头的仓库。她们披头散发、神情萎靡,但身上没有女奴的各种纹身,不过再过不久,她们也会被刺上那些纹身。

  

   我忍不住猜想当年母亲也是不是和其他被贩卖到这里的女人串在一起,被人驱赶着一步一步地走进仓库,然后被主人买走送进驯奴学院接受调教,最终成为一个女奴。

  

   相熟的商会很快派人来到码头交接货物,没花半天的时间就安排妥当,剩下的只需要等待货物出售。我的船员们帮我把行李带到订好的旅馆安顿好后,便抽签决定轮流放假上岸的顺序,能来贸易联盟这片男人天堂的机会可不多,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要是兜里闲钱够多,还能买一两个女奴带回家。

  

   我关上了房门,任由船员们兴奋地讨论着到底先去妓院爽几把,或是去奴隶市场看看货,还是到斗兽场看战奴斗技,而自己躺到床上,打开带来的保险盒,取出一颗记忆水晶并对它注入魔力。

  

   这一枚记忆水晶是母亲失踪一年多之后收到的,当年母亲坐船出游后一去不返,父亲以为她遇上了海难,甚至帮她举行了葬礼。而这封信,也是后来一串母亲寄回来的“信件”的开端。

  

   当我注入的魔力,一片光幕从水晶内绽放,浮出一个美丽的女性身影——仍是我母亲莎曼萨,她这时的样子可以说是狼狈至极,此刻她双手被反绑着,一丝不挂的被吊在半空,一根绳子勒着她如天鹅般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绷直着,只有两个大姆指顶着让自己能稍稍呼吸。不得不说,虽然此时的她美丽极了,身上匀称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有着说不完的野性美感,她胸前的雪乳和大腿上都爬满了一道又一道粉红色的鞭痕,特别是那两只肥乳,还被扎了几根银针。小腹急速的起伏,带着阴阜上的金色的芳草丛如风吹动般摇晃,在那芳草丛下红肿的小穴还在不停的流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她闭着眼睛站在那里憔悴不堪,从她紧蹙在一起的眉头和混身的冷汗就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就连站着都已经是用尽全力了。

  

   只听到画面外一个声音传来:“贱货,有什么屁就快放吧,一会船靠了岸,你这辈子就可能再也没机会了说。”

  

   母亲微微张开眼睛,朝着说话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眼里一团怒火正熊熊燃烧着,她对着镜头咬牙切齿地道:“我的丈夫,我的儿子,你们还好吗?如果你们收到了这个记忆水晶,见到我这副惨状就明白了。我被贸易联盟的奴隶主俘虏了。这帮家伙要运我到戴奥亚尔岛把我调教成女奴,请你们赶快派人来救我,交赎金好,开战也好,请救救我……”

  

   “好了!走吧!”镜头外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了母亲的话。

  

   “不!等等!我还没说完!”母亲生气的吼着说。

  

   “婊子!给我们操一顿就只能说那么多!别他妈的废话!不然一会老子把你人黄给挖出来!”镜头一阵晃动,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一拥而上,把母亲拖走了。

  

   当镜头内再也没出现一个人影时,光幕就此消散,告诉“信件”的内容已经说完。

  

   我默默地收起水晶,打开一个其中行李箱,把仍旧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缚的母亲的无头艳尸抱出来,放到床上。自从收到她之后,每一天晚上我总会搂着她睡觉,好弥补她不在我身边的岁月。

  

   我拿来一个枕头叠放在母亲的小腹处,把她摆成一个屈辱淫荡的狗爬式,她胸前八字巨乳被挤压成从旁边溢出一部分的乳饼,雪白丰润又刺有两黑四红共六个心形纹身的硕臀高高撅起,露出饱满肥大的肉蚌——尽管因使用次数太多而变成红黑色,仍无损它对我的吸引力,而臀瓣峡谷之间是紧缩成一团的粉嫩菊花,看来她的主人不太喜欢走她的后门。

  

   我俯下身双手扒开两瓣腻滑如脂的臀肉,伸用舌头舔弄起母亲紧缩的菊穴。本来是排泄污秽的地方,但经过我亲自用香水清洗多次后,早已只能品尝到淡淡的花香芬芳。

  

   经过我一阵舔弄后,我解开裤子,将勃起的肉棒顶在母亲的菊穴。有了唾沫的先行湿润,粗大的龟头顺畅地挤开紧缩的菊穴,缓慢而坚定地末入其中。

  

   母亲的花径与直肠的深度截然不同,我能够在前面一插到底,直达花心。然而她的直肠宛如一个无底洞,任我全根没落也无法触及尽头,而且与前面被她主人开发驰骋得很彻底的蜜穴相比,她的直肠越往里就越紧窄舒爽。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如铁钳般抓住母亲的蛮腰,开始前后挺腰的在她的菊穴中有节奏地抽送起来。随着抽插产生的反复摩擦,母亲的直肠内部越来越湿滑温暖,我抽插的节奏也渐渐加快,接着我开始保持抽插的同时抬手掴打母亲的硕臀,随着一声声肉体被拍打的闷响,眼前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荡出阵阵养眼的臀浪。

  

   插至兴起的我把双手改抱为搂,从母亲有着四块结实腹肌的肚子环抱而过,将她的上半身搂起,改成半跪的姿势,然后不断地往上挺腰狠狠撞去。在我这一下下地往上撞击抽插中,母亲的无头娇躯不住地颤抖着,胸前的八字巨乳在空中甩动出触目惊心的优美弧线。

  

   持续地在母亲的直肠里进进出出了可能数百下后,我终于忍耐不住体内积累的快感,将生命精华洒进她体内,同时双手一松,任由她的无头娇躯扑倒在床铺上,逐渐变软的肉棒也因此从她的直肠中滑出。

  

   我侧躺在她身旁,一边品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一边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和仍被反捆在背后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绑的藕臀。

  

   这时房门传来了会计的声音:“大人,快到晚饭时间了,请问需要把晚饭送上来吗?”

  

   “不用了,等会我出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在大厅吃吧。对了,把上岸休假的家伙都找回来,我不想见到他们给我整出什么乱子。”我随口吩咐对方的同时,也把母亲的无头娇躯塞回进箱子里装好,她的清洁工作只能慢点进行了。

  

   旅馆的大厅就跟到了饭点时间的酒吧一样坐无虚席,形形色色的人坐在长桌旁。满身腥味的渔夫和穿着血迹围裙的肉贩在谈论着最近的食物行情,浑身汗臭的码头苦力享受着下班后的第一杯啤酒,披甲执锐的冒险者和行商扯掰着护卫合约,刚刚订下房间的水手向着吧台后面的老板询问着妓院的地址……不过很有贸易联盟风情的是,这些酒馆常客大部分都是衣着稀少又年轻漂亮的女奴。

  

   靠墙而建的灶台上架着能当沐桶的巨锅,里面的肉汤已经沸腾,架到火塘上的铁钎串满了切成块状的肉、蘑菇、洋葱和本地的蔬菜,烤得滋滋冒油。只在娇躯上围着一条围裙的侍女举着盛有菜肴和酒杯,一边从长桌之间穿行,一边欲拒还迎地躲避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揩油的手掌。

  

   会计成功地把上岸休假的人都找回来了,不过我看着他们大多脸色有些憔悴,显然这不是长时间海上旅行导致的,更像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消耗了不少蛋白质的关系。

  

   借着一枚金币的小费,侍女很快为我和我手下们找到一张靠近中央舞台的长桌,舞台的角落是一名弹奏着六弦琴的女奴,她的胸脯上有一个六弦琴纹身(乐器技能),而舞台中央是几个大约十五六岁、胸前有着丝带纹身(舞蹈技能)的女奴跳着极具诱惑力的肚皮舞,她们身披薄纱,举手即露乳,抬腿即露阴,圆润的小屁股扭得像是不会停下来的拔浪鼓,但雪白的臀肉上面都有着一到两颗红心,难以想象她们如此年轻,却是一位妈妈。

  

   “先来五只新鲜的烧鸡,每人一份蔬菜沙拉、啤酒和面包,啤酒要加冰,面包要浇上肉汁,再来一份蛋糕,如果厨师会做的话。”侍女爽快地应声而去,只留下我们围着长桌讨论着今晚的乐子和明天的行程安排,但内容无非是奴隶市场、妓院、斗技场和母狗调教所,哪怕连一个女奴都买不起,也要去长长见识。

  

   一时之间,联想起那张宣传单张上的内容,我也没想好先去哪里,便听见一个手下神秘兮兮地道:“各位,听说了吗?明天是贸易联盟一年一度的重要节日,‘告别日’啊。”

  

   “告别什么?”

  

   “好奇怪的名字,那这节日有什么福利?市政厅免费给城里的人们派发啤酒,还是本地的神殿教派赠送圣饼?”

  

   “都不是,是联盟人定期处死他们的女奴的日子,会有很多漂亮女奴押到广场上砍掉脑袋然后把尸体挂起展示。”

  

   知情者刚说完,众人哗然,唯有早已知情的我默默地拿起酒杯,装作自己同样不知情。经过一番充满幻想又毫无营养的讨论,所有人都决定去看看那告别日的行刑。

  

   就跟大陆诸国类似,处决犯人的地方都是城镇里最大的广场,而居民们同样也像是看热闹一般呼朋唤友的聚集到广场,等待着行刑的开始。幸好早早起床出来抢位置,加上我的贴身护卫非常得力,挤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抢到了离广场高台很靠前的位置。那些身穿比基尼战铠的战奴已经以高台为中心散开,维持着广场上的秩序。

  

   日上三竿之时,庄严的圣乐从其中一条街道尽头飘来,接着是一支长长的队伍,赎罪神殿的神职者在前头开路,身披祭司袍却袍下完全真空的神奴拿着各种乐器,一边行走一边弹奏着圣乐,再后面便是一批骑在马匹上的女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她们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戴着塞口球,黑色的麻绳横过雪白的肌肤,竟像是嵌在肌肤上一样,毫无缝隙的贴合着,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这些女奴霜脸染红,媚眼如丝,仿佛刚刚与情人交欢结束,正在品味余韵。当牵马的战奴把她们从马背上扶下来时,我才发现她们骑乘的马鞍上还安装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在她们前来广场这一路上都随着马匹走动的颠簸而被抽插着,当她们双腿着地后,还需要押解的战奴帮助搀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先前带队领䠩道的神职者们登上高台,进行一番亢长又枯燥的演讲,大意是说感谢赎罪女神的教导和那些等着处决的女奴们的服务,请围观的人们祝福她们死后灵魂登入赎罪女神的神国云云,听得像我这样只为来看女奴们砍头的人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到那几个祭司老头已经念完废话,神奴齐齐改变了演奏的旋律,低沉的哀乐开始回荡在广场上空,宣告着告别日仪式或者说处决的开始,一批预定受刑的女奴在战奴的两两一组押解下登上高台,然后一字等距的跪下,等待着身首异处。

  

   我瞪大着眼睛,盯着台上的女奴们,无论是举剑欲斩的战奴,还是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岔开双腿、跪坐在草席上、低垂螓首的受刑女奴,都有着一种异样的美丽。

  

   在大陆诸国上也存在着类似的集体行刑,不过那是不分男女的,只取决于那个月那个地方被判处死刑的罪犯有多少,也不会把犯人的衣服剥光。而贸易联盟的告别日行刑不一样,毕竟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那么多脸蛋漂亮身材又好的大美女一起砍头。

  

   随后在台下那些等候登台受刑的女奴之中,我注意到一个茶色头发的女奴很是特别。她的特别不是巨乳丰臀或倾国倾城的容颜,因为那些跟她一起排队等候的女奴不论身材还是脸蛋都毫不逊色,而是我认识她。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在领地上见过,我母亲的近卫队长罗丝,那时候的她是一位强悍的骑士,也是我家族私兵卫队的教官。平时总是片刻不离地跟在我母亲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后来她因为别的事情而短暂从我母亲身边调离后,我母亲就突然失踪。此后罗丝很是自责,后来收到母亲寄来的记忆水晶,就独自坐船前往贸易联盟调查,随后杳无音信。

  

   这真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重逢,现在的罗丝一丝不挂,赤裸白皙的健美娇躯除了奴隶三件套,还有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似乎是刚刚在骑马巡游过来的时候高潮过,俏脸上是尚未退散的春情与红霞。她被绑成参加这个仪式指定的高后手祈祷缚,好看的丹凤眼下面绣有两个小小的镣铐图案,高耸挺拔的巨乳上有羽毛笔与卷轴、剑盾、弓箭和床铺四个图案,光滑的阴埠上有着她的名号“炎剑”,微微张开的蜜穴还滴着丝丝晶莹的爱液。

  

   看着曾经教导过自己武技、像亲戚阿姨的罗丝像个下贱淫荡的女奴在大庭广众下发着情,坦露着蜜穴挺着大奶子等着被斩首,我觉得下面硬了起来。

  

   而罗丝不经意的往这边一瞥,也发现了我,居然害羞的低下头把脸别向另一边。虽然我已经看不到她的俏脸,但看见她变得更加圆润高翘的大屁股上有了两个红心,我记得她在失踪以前既没有嫁人也没有生过孩子。

  

   罗丝的俏脸此时也满脸羞红,经过充分调教的她原本已经在男人面前裸露身体和交欢都毫无羞耻感,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时期,她没想过会在贸易联盟这里遇到过去熟悉的人,而且是如同亲生儿子般亲密的男孩看到自己人现在这副模样。被羞愧感填满的她觉得自己全身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了。

  

   幸好自己是第二批登台的女奴,只要头砍下来了就没事了……罗丝刚安心下来,随即又想到另一件事:告别日的斩首结束后才会摆尸展示一天!哪怕自己没了脑袋,看不到脸,可阴埠上明明白白地刺着自己“炎剑”的名号,还是会被他找到的,而且先前躲避目光的转身还让他看见了自己屁股上的两颗红心。天啊,连自己为主人生下两条小母狗的事情都被知道了。

  

   这时高台上的祭司终于念完了祷词,宣布处决可以开始。我把目光重新投向高台,捕捉即将发生的每一个精彩瞬间。

  

   负责行刑的战奴挥下长剑,锋利的钢铁就像划过奶油一样轻而易举地切开受刑女奴的粉颈,一颗秀美的头颅先是腾空而起,然后掉到几尺前的高台地板上弹跳了几下才停住,而无头的娇躯被战奴轻踢一脚屁股,朝前一扑,硕大的巨乳压在地板上都变了形,朝天空高高蹶起的大屁股拼命扭动起来,断颈处一阵一阵地喷洒着鲜血,把高台的地板染成大片嫣红的颜色。

  

   战奴迈动修长的大腿,跨过受刑女奴仍在扭动屁股的裸尸,抓起女奴头颅的长发,将其高高举起向台下展示。我看见那颗头颅上的表情是安详与春情荡漾,很难想象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颗被长剑斩下的头颅的俏脸上。

  

   随后鲜血流尽的无头娇躯被拖走,而头颅放进一个木匣内藏起,旁边第二个受刑的女奴才被以同样的方式斩首……跳动的头颅,剧烈扭动的大屁股,被挤得变形的胸乳,被高举展示的头颅。这样美丽而残酷的情景整整持续了十遍后,高台上的女奴们终于全部完成斩首,主持仪式的祭司才挥手宣布带下一批女奴上台。

  

   我看着第二批女奴登台,这一批女奴和前一批一样美丽标致,有高佻苗条的长腿美女,也有童颜巨乳的合法萝莉,还有富有肉感的丰腴奶牛,但最吸引我目光仍是罗丝——她也感觉到我的目光,螓首垂得低低的,仍想避开我的视线,但这样做阻止不了她胸前两颗富有肉感的巨乳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跳,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而圆润的硕臀也在她的前行中左扭右摆起来。

  

   最后罗丝被到押到对应的草席面前,她无奈地岔开肌肉结实而修长的双腿,缓缓地跪坐下来,露出红润肥肿并且微微翕张的蜜穴,阴埠上的“炎剑”名号无比显眼,她这样的女奴屈服姿态真是美极了。我甚至后悔起来,如果她在因为自责内疚而来联盟调查我母亲的下落前把她关起来变成一个女奴,那么我就能每天都看见摆出这种姿势的罗丝,甚至可以自己亲手为她举行斩首。

  

   我挪动位置,移动到可以看见她正脸的角度,罗丝看见我这样做,又把俏脸别向另一边,不想让我看见,于是我继续挪动位置,罗丝阿姨又一次别过脸……她这样来回转动着螓首的行为惹恼了身后的战奴。那名战奴气气呼呼的训斥道:“你怎么老动来动去啊!别再晃了,万一我砍不准怎么办?”

  

   但是罗丝没有注意到她说话,又为了避开我的目光而把头拧了个位置,这名战奴对此很生气,要是一会砍歪了,在这重要的仪式上出了岔子,她少不了被一顿教训。

  

   “按住她!”战奴吩咐另一个为她打下手的战奴,罗丝晃来晃去的螓首终于被按住,被迫正面微微垂下,在将纤细的后颈暴露出来的同时,也让台下的人可以看见她俏脸上娇羞欲死的表情。

  

   我看着罗丝的俏脸,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她戴着塞口球,哪怕听见了也无法回应。

  

   该死的,怎么还不砍头啊,砍了头就不用被他盯着看啦……罗丝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的死亡能早点到来,美丽的双眸都急得涌出晶莹的泪花。

  

   负责行刑的战奴拔出匕首,刺入罗丝的颈侧。突如其来的剧痛令罗丝本能的想要挣扎,但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告别日上的行刑,重新跪坐下来。战奴把匕首从她的颈右侧割至左侧,大蓬的鲜血从被切开的喉咙喷出,面前的草席和大片地板染成红色,接着战奴按住她的螓首向前用力推,同时匕首往后拉扯,最终把颈椎割断。

  

   罗丝的头颅往前摔落在地上,哪怕沾染到自己喷出的鲜血,其俏脸上羞愧与如释重负兼有的表情仍旧清晰可辨,及腰遮臀的茶色长发也披洒开来。乳白色的健美肉体在剧烈颤抖中朝后仰躺,两团丰满高耸的软肉甩得波涛汹涌,因双腿岔开跪坐的蜜穴正对着台下的人群,仿佛在寻求交欢一般。

  

   罗丝的表情被围观者们看在眼中,引起一片议论的声音……

  

   “这个女奴搞什么鬼啊,都参加告别日了,居然不肯砍头?”有人感到困惑。

  

   “怕不是事到临头,怕死了吧?”有人如此说着。

  

   “贱奴将来参加告别日,才不会像她那样给主人丢脸呢。”一个女奴搂着她主人的胳膊不屑地说着。

  

   但只有我明白罗丝阿姨其实根本不怕死,她只是发现了我在看着她。随后罗丝咬着塞口球、露出娇羞表情的螓首被高高举起展示,也许是鲜血流尽的关系,先前铺满整张俏脸的红霞消失了,还原成洁若冰霜的肌肤。随后我看着这张熟悉的俏脸消失一个木匣子,我很肯定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这张俏脸。

  

   之后行刑同样的精彩,不过那些女奴当中并没有我认识的熟人,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时候。随着行刑的完成,祭司的退场,便轮到告别日最后的一环:摆尸展览。

  

   刚刚在高台斩首的女奴的无头裸尸用长枪从菊门刺穿全身,由断颈处穿出,然后一字等距排开树立在高台前,她们流尽鲜血而更显洁白的娇躯仍保持着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成为一种猎奇而美艳的图腾。

  

   就此告别日宣告结束,但围观的人群并未完全散去,我也留了下来,因为女奴们摆放展示的无头裸尸尽管不能侵犯,却允许触摸揉搓。围观的人们兴致勃勃的围在这些裸尸前,比较着哪个女奴的屁股比较圆润,乳房谁比较肥大,谁又比较坚挺,而她们的肌肤柔嫩与蜜穴触感也被好事者拿来比较。

  

   我没有兴趣参与讨论这些比较,径直来到那具阴埠上刺着“炎剑”的无头裸尸前,由她的后背慢慢抚摸到她的蜜穴,然后伸出手指插了进去,里面肉壁的褶皱柔软而富有层次感,要是能用肉棒插入应该会很爽,可惜她已经死了,没有办法根据我的动作作出应有的反应。我又把手按到她的巨乳上,柔软又滑腻的美妙触感随即将我的双手填满,还带有点沉甸甸的分量感,随着这两颗巨乳在我十指间不断变化成各种形状,我越发后悔没能在罗丝前来贸易联盟前阻止她,没能在罗丝成为女奴前把她变成我的女奴,否则就不会直到她变成一具无头裸尸,我才能享受她美妙的娇躯。

  

   “大人,您对这个女奴有兴趣?”会计问道,他是罗丝失踪后才来到我家族效力的人,并未见过罗丝。

  

   我惋惜地答道:“嗯,可惜过上几天她就要腐烂,最后变成一堆白骨。”

  

   “别担心,明天这个时候这些尸体会被赎罪神殿回收,进行塑化处理,加工可以使用很久都不变坏的尸娼,送到专门的商店出售。不过也有尸娼会被她们的家人回收,成为收藏品或纪念物,不会在市场上流通。”

  

   “那么,在哪里能找到这样的店呢?”我追问道。

  

   “琥珀大街五十号那里有一间,大人,请问您现在就要过去吗?”会计殷勤地问道。

  

   “不急,晚点吧。”我默默记下了地址,便把手从罗丝的无头裸尸上抽回,只要她能够放到市场上流通,我就能把她带回家,并不着急于一时。

  

   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见两个把茶色长发梳成麻花辫的小女孩挤了过来,她们粉颈套着奴隶项圈,仍在发育中的娇小身躯穿着贴身的比基尼,正踮起小脚跟,把手中的白花插进罗丝的无头裸尸的蜜穴内。

  

   我打量这两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奴,她们的眼角下方是小屋纹身,说明她们是家生奴,蜜桃大小的胸乳上只有针线毛球、床铺和汤勺三个纹身,“你们在干嘛?”

  

   “回主人的话,贱奴在给母亲大人奉上前往女神神国的最后赠礼。”其中较为年长的小女奴答道,她那张稚嫩却五官精致的小脸,乍看之下像是年幼版的罗丝阿姨:“请问主人您认识母亲大人?”

  

   “岂止认识,我和她还算是某种亲人呢。”我和蔼地摸了摸小女奴那柔顺似水的秀发。“你们叫什么名字?”

  

   “贱奴是姐姐,叫玛莉娅@贾德,她是妹妹,叫玛嘉烈@贾德。”两个小女奴巴眨着蔚蓝如湖水般的明亮眼眸,像是回忆了好一会,然后带着歉意回答:“很抱歉,主人,贱奴想不起您是哪一位贵人了。”

  

   “不用道歉,也许你们母亲压根就没告诉过你们。我可以买下你们吗?”我得不到活着的罗丝阿姨,但把她的女儿们弄到手也是不错的补偿。

  

   “唔……这个您要跟贱奴们的父亲大人商量,他是红宝石长街天衣裁缝店的主人。”

  

   “好的,我一定会上门拜访的。”我说着又摸摸她们的小脑袋,从怀里摸出几根银币放到她们手中,“初次见面也没准备什么好礼物,这点钱就算是叔叔的礼物吧,拿去买糖吃吧。”

  

   “感谢您,慷慨的主人。”两个小女奴欠身一礼,便手牵着手消失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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