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秋月被捕,惨遭拷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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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微亮,街道上寂静无声,两旁的店铺大部分紧闭着大门,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秋风吹过街道卷起几片落叶。

   突然,伴随着马蹄声和马的嘶鸣,一队官差的闯入打破了这片宁静。

   官差们围住了一座客栈,领头的官差手一挥,有人走上前一脚踹开门,领头的官差拿出一张画像,与老板交谈几句后带着人上了二楼,留下老板在楼下抹着额头上的冷汗。

   随着一声巨响,官差破门而入,领头的官差拿起画像,与床上惊慌失措,满脸茫然的叶秋夕对比一下,然后大手一挥:“带走。”

   走过来两个官差,拽着叶秋夕的胳膊就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粗暴地掰开她的嘴并把布塞入其中。叶秋夕挣扎着,但在两个壮汉的手下显得那么的无助,很快就被用麻绳捆着押下了楼。

   街道上的人忽然多了起来,站在街道边上伸着头望着官差们。人们看见被官差五花大绑着押下来的居然是前几日还风光无限的叶秋夕时,人们顿时议论纷纷。

   叶秋夕被官差推搡着赤脚走在街上,头发散乱着,身上的薄衫也在刚刚的挣扎中敞开,麻绳紧紧地捆在她的身上,微微凸起的胸部若隐若现,很是狼狈。

   大殿里,城主端坐在台上,默默批改着公文,安静的大殿里只有纸张摩擦的沙沙声。台下叶秋夕跪在地上,冻得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每当有风吹入大殿是都会打一个哆嗦。

   终于,城主放下笔,抬起了头,声音平淡但威严十足:“叶秋夕,今年15岁,叶氏商行三小姐。你可知本官为何将你捉至此地?”

   叶秋夕连忙把额头抵在地上,回答道:“民……民女不知,民女一向遵纪守法,未曾做过违法乱纪的事。”

   城主从桌上拿起一个卷轴,打开,缓缓念道:

   “皇城有令,叶氏勾结外族,意欲谋反,封锁叶氏商行,抄叶府,将财产全部充公,并将叶氏反贼全部捉拿归案。”

   “不可能!我没有勾结外族,请大人明察。”少女连忙否认。

   城主挥了挥手,旁边的人拿出一封信,恭敬地放在桌上。城主拿起信,走到叶秋夕面前,让她看清信的内容。

   “这是从叶氏商行查出的物证,它足矣证明你通敌的罪行。”

   “这不是我写的信!有人陷害我!”叶秋夕看见信的瞬间,脸色大变,激动地大喊。

   城主眉头一皱,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来人,掌嘴!”

   “城主大人,民女知错,请饶了民女吧。”叶秋夕连忙磕头道歉。

   一个衙役拉起叶秋夕,重新把布塞到她的嘴里,然后按住她的身子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一个衙役拿着一块巴掌大的木牌朝她走来,走到她面前时,举起胳膊。

   “呼——啪!”

   木牌带着风声重重地抽在了叶秋夕的脸上,打得她脑袋一歪,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一片红色的痕迹。

   她感觉脸上火烧般的疼,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里涌出。

   “呼——啪!”

   木板再次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脸的另一边,在另一边也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木板带着呼啸的风声不停地抽在她的脸上,抽得她眼冒金星,头昏脑胀,两片脸颊好像没有了知觉。

   “停。”

   终于,随着木板再次抽在叶秋夕的脸上,衙役停了下来。

   此时叶秋夕的脸已经红的发紫,高高肿起,鲜血不断渗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

   衙役拔出叶秋夕嘴里已经被血染红的布,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现在承认你的罪行了吗?”城主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我父亲和母亲会查明真相,然后救我出去的,到那时候你就完了!”

   城主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冰冷的笑容:“来人,打三十大板。”

   两个衙役搬来一条长凳,拽下叶秋夕的裤子和亵裤,用麻绳把叶秋夕的脚踝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牢牢地捆在凳子上,再次把布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站在两边,抡起长棍,朝着叶秋夕白嫩的小屁股挥去。

   “啪!”

   “唔——!”

   木棍打在叶秋夕的屁股上,打得她屁股上的肉凹了进去,抬起时又弹了起来,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还没等弹起的肉落下,第二棍又打在了上面。叶秋夕双拳紧握,脑袋扬起,面目狰狞,用力咬着嘴里的布,用愤怒的眼神瞪着面无表情的城主。

   三十棍打完,衙役放下被血染红的木棍,拔出叶秋夕嘴里的布,然后站在她的两侧。

   叶秋夕眼睛通红,泪流满面,嘴里的布被拔出来后剧烈地咳嗽着,泪水流过脸颊刺激着脸上的伤口,但这和屁股上的疼痛相比可以说是微不足道。几分钟前白嫩的屁股,此时遍布着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深红色伤痕,鲜血从伤痕渗出,顺着大腿流下。

   “现在,可以交代你们的阴谋了吗?”城主看着因为疼痛而表情扭曲的叶秋夕问。

   “我,没有,勾结,外族。”一个个词语充从叶秋夕的嘴里挤出。

   “再给你一次机会,承不承认。”

   叶秋夕沉默不语。

   “带到拷问室。”

  

   叶秋夕被带蒙上眼,被衙役押着左转右转,听着耳边个种声音的惨叫,她知道自己来到目的地了。解开蒙眼的黑布后,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几乎密闭的房间。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令人胆寒的刑具,有的上面还带着血。

   衙役解开叶秋夕身上的绳子,又搬来一条稍短的长凳,把两条长凳横着平行摆放。衙役先让叶秋夕趴在短的长凳双臂向两边张开,然后用麻绳从她的手腕、胳膊肘、肩膀的位置用力捆紧,然后把她的腿以横叉的姿势捆在另一条长凳上,这样叶秋夕就变成了双臂双腿被固定在长凳上,身子和头悬空(“土”字)的姿势。

   一个衙役拿来一盒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叶秋夕身体的前半部分,涂抹的时候还用力揉了揉她的乳房,白嫩的乳房像面团一样,被他捏来团去,不断变换着形状。发现叶秋夕的乳头已经凸起,衙役突然把两个铁制鳄鱼夹夹在了她的乳头上,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城主走到叶秋夕身后,用力抓了抓她那肿胀的紫屁股,疼得她发出一声惨叫,不停地打哆嗦。

   “很疼吧,帮你缓解一下怎么样?”

   叶秋夕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心。

   果然,城主拿来一块和刚刚掌嘴时的木板很像的巴掌大的木板,不同的是这块木板上面布满了圆锥形的铁刺,而且铁刺很短,能在不伤及里层的情况下,造成严重的外伤。

   “活血化瘀。”城主微笑着把木板扔给衙役,这微笑在叶秋夕眼中就是魔鬼的笑容。

   “天气寒冷,让你暖和暖和。”城主把一个里面燃烧着炭的火盆放在叶秋夕身下,露出“善良”的微笑。

   火苗炙烤着叶秋夕的身体。火喵的大小控制得很好,在不会烫伤叶秋夕的同时折磨着她,而先前涂抹在她身上的药膏则是为了避免低温烫伤。

   叶秋夕双手紧抓着长凳,双脚绷直,身体蠕动着,但被麻绳牢牢地固定在长凳上,尽管努力挣扎,但仍不能避免身上灼烧的疼痛。

   衙役用黑布严严实实地缠住叶秋夕的眼睛。黑暗中叶秋夕感觉有什么冰凉沉重的东西被戴在了自己脖子上,并随着“咔”的一声锁上了锁。然后有木塞塞进了自己的鼻子,使得她只能张开嘴呼吸。木塞有点长,深深地插入鼻腔,很难受。突然,有什么东西拽着木塞向上抬起,叶秋夕的脑袋被拽着向上仰起。脖子上的东西很沉,不一会叶秋夕就感觉脖子酸疼,但鼻子里的木塞一直被向上拽着,她只能努力仰着脖子。突然,有一个很粗的木制品被粗暴地插入她的嘴里,由于毫无防备,等她反应过来木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喉咙,引得她不停地干呕。同时,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她本能地用力吸气,但只有稀薄的空气穿过嘴里的木棒到达肺部,窒息感让她意识模糊,但那稀薄的空气又让她不会因为窒息而昏迷。

   在旁人眼中,叶秋夕眼上蒙着黑布,脖子上套着一个厚重的铁制项圈,鼻钩前端的木塞塞入鼻腔,而鼻钩则被绳子系在项圈上,一根和叶秋夕小臂差不多粗的木棍插入她的嘴里,在木棍中间有一个小孔。此时的她正因为窒息感和灼烧的疼痛不停地蠕动着,肩膀,大腿根部等麻绳捆绑的地方以及一些与长凳接触的地方已经磨破了皮,在摩擦中被磨得鲜血淋漓。

   被折磨得意识模糊的叶秋夕突然感觉到屁股上传来剧烈的疼痛,意识瞬间清醒了几分。木板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在叶秋夕的屁股上,铁刺把屁股上的皮肉扎破、划开,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流到凳子上,然后再滴落在地上,溅起血花。

   一盆凉水泼在叶秋夕身上,叶秋夕缓缓醒来。自己依旧被捆在长凳上,但身下的火盆已经被移开,蒙眼的布也被解开。鼻子里的木塞和嘴里木棍也已经取下,鼻腔和喉咙里泛着弄弄的血腥味。屁股也传来难忍的剧痛,像被刀搅过一样。四肢也隐隐传来疼痛,应该是之前挣扎的时候磨破了。

   一个衙役一只手抓着叶秋夕的头发,让她仰起脸,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白色小瓷瓶,在她的鼻子里倒了一些粉末,然后收起瓷瓶捂住她的嘴。

   叶秋夕吸入粉末,顿时感觉头脑清醒,身上的疼痛也更加清晰地传入大脑。

   城主走到叶秋夕前面,俯下身,用手捏住她肿胀的脸,抬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问:“愿意承认你勾结外族了吗?”

   “呸!”叶秋夕把一口带血沫的唾沫吐在城主的脸上,没有回答,眼中充满愤怒。

   “哼!”城主留下一声冷哼,转过身用手帕擦着脸上的唾沫,脸色阴沉,走出了拷问室。

   衙役狞笑着再次把鼻钩塞入叶秋夕的鼻腔,把木棍塞入她的嘴里,火盆也放回她的身下。衙役从一个盛放着清澈液体的木盆中取出一根鞭子,走向叶秋夕。

   黑暗中,叶秋夕的大脑非常清醒,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处的疼痛以及强烈的窒息感。

   人天生对未知存在着恐惧。黑暗中的叶秋夕听着炭燃烧的噼啪声,又听见有什么东西被从水中捞了出来,恐惧使得她更加敏感。

   突然,叶秋夕耳边传来破空声,接着,随着一声清脆的“啪”,鞭子在叶秋夕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道从右肩延伸到左臀的深红色鞭痕。鞭子撕裂了叶秋夕的皮肤,鞭子上的浓盐水刺激着伤口,火辣辣的疼。

   鞭子在空中飞舞,落在叶秋夕身上发出接连不断的清脆响声,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痕。另一个衙役则蹲在叶秋夕面前,不断朝着叶秋夕嘴里的木棍中间的洞里倒着粉末。

   终于,衙役停了下来,用肩上的毛巾抹了把汗,把已经被血染红正滴着血的鞭子扔到地上,长舒一口气,移开叶秋夕身下已经熄灭的火盆。另一个衙役解下叶秋夕头上的东西,叶秋夕顿时大声哭嚎起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承认,我承认啊啊啊!”

   听到衙役的汇报,城主不慌不忙地走了进来,看着撕心裂肺地哭嚎着的叶秋夕,他拿出一个文件和一个印泥,对她说:“在这里按个手印吧。”

   衙役解开叶秋夕的一条胳膊,她毫不犹豫地在文件上按了手印。

   “我已经按了手印了,饶了我吧,求大人开恩。”叶秋夕涕泗横流。

   城主冷冷一笑:“把你们的计划交代一下吧。”

   勾结外族的事情本来就是凭空捏造,叶秋夕被屈打成招,让她交代计划她根本交代不出来。

   料到叶秋夕不可能交代出来那子虚乌有的计划,城主冷笑一声,留下一句“接着审”就离开了拷问室。

   叶秋夕目光呆滞,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直到衙役把吸满浓盐水的毛巾盖在她的背上才回过神来,顿时爆发出尖锐的惨叫声。衙役用吸满浓盐水的毛巾擦拭着叶秋夕鲜血淋漓的后背和屁股,随着他的擦拭,叶秋夕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等他擦拭完,叶秋夕的嗓子也喊哑了。

   衙役把鲜红的毛巾扔回已经被血染红的水盆里,对叶秋夕说:“想你也交代不出来,那我就接着用刑了。”

   两个衙役把叶秋夕翻过来,让她脸朝上,重新绑好。

   衙役拿下夹在叶秋夕乳头上的夹子,露出那已经被夹扁并因血液不流通而发黑的乳头。本来已经失去了知觉的乳头,随着知觉逐渐恢复,疼痛也逐渐传递到叶秋夕的大脑。

   衙役拿起一个铁质的戒尺,瞄准了一下,然后随着“啪”的清脆响声,打在了叶秋夕的大腿内部。

   “啊!”叶秋夕惨叫。

   衙役看了看手中的戒尺,好像很满意,然后,朝着叶秋夕另一侧的大腿内部打了下去。被戒尺打到的地方出现了一道红痕,然后红痕很快肿了起来。

   不顾叶秋夕哭天抢地的惨叫,衙役拿着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的大腿内侧,抽得血流如注。

   衙役甩了甩沾满鲜血的戒尺,随着两勺浓盐水浇下,衙役放下了铁戒尺。

   “呃啊!!!!!”

   “盒……咳咳……盒盒……”

   一声嘶哑的惨叫后,叶秋夕歪着脑袋,张着嘴,发出破风箱般的呼吸声,并时不时咳出来一些血沫。长时间的大声惨叫,而且没有喝一滴水,她的嗓子早已干裂。

   浑身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叶秋夕的精神,让她近乎崩溃,但对父母的期望始终支撑着她。就在叶秋夕想念着父亲和母亲的时候,她的阴部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

   “呃啊啊啊——!”阴部突然间传来的直冲大脑的疼痛,让叶秋夕再次发出嘶哑的惨叫。

   戒尺重重地打在少女娇嫩的阴部,让她精神恍惚的一瞬间。

   意识刚刚回来,迎接的就是阴部再次被铁戒尺抽打到剧痛。

   “呃……呃……”

   叶秋夕双眼瞪大,嘴大张,但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少许血沫从喉咙里咳出。

   衙役残忍地抽打着叶秋夕的下体,娇嫩的阴部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随着戒尺再一次重重落下,鲜血飞溅的同时,一道被血染成红粉色的水流从叶秋夕股间激射而出,滋了衙役一身,褐色的不明物质也喷涌而出,臭味在屋子里飘荡开来。再看叶秋夕,已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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