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冒险者盗贼的末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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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窄的洞穴口,一个小脑袋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确认周围没有情况后,抓着地上的草根将上身拔了出来。兜帽落下,露出了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来,头发又短又乱,像鸡窝似地顶在头上,胸前毫无起伏,乍看是个小男孩,但说是男性那被脏污覆盖都能看出底子很好的脸又未免太过娘炮。

   这位正是出自骑士名门劳伦斯家族的三女赫拉,生性喜欢刺激的她因忍受不了家族中的清规戒律,溜出家门成为了一名冒险者。不得不说家族的严格训练还是很有用处,年仅十五岁的她体力比同龄人要好的多,虽说小身板不适合正面作战,但配上聪明的脑袋和活跃的性格,出道仅一年就成为了绿松冒险团中不可或缺的一员。战斗、暗杀、陷阱、规划,各种各样的刺激体验充盈了她的日常,令她喜不自胜,而不似家人沉闷刻板的团员也让她不需要用那幅做作姿态束缚住自己,不知不觉滋生的伙伴之情在处理委托的间歇悄悄温暖着她的心……

   不过那也到今天为止了。

   喘了口气,赫拉继续往外爬,屁股却被卡在了洞里。暗骂一声,赫拉用脚像打桩机一样猛踩石壁,碍事的大屁股被石头划出几道痕迹,总算是脱离了出来。

   这儿,应该离那个巢穴足够远了吧,牛头人也不可能从那么小的洞里追过来。

   赫拉望向身后的山壁,她的同伴们不知是否还在牛头人的围攻下勉励支撑着。这原本应该是个很平常的清剿任务,三只牛头人对她的冒险团来说本该是小菜一碟,但杀死它们后,在巢穴外却出现了由一只牛头人德鲁伊领着的十多只牛头人……身为盗贼的赫拉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敌我差距,从巢穴里的狗洞中溜了,不过其他几位没她这么小的身材,大概是用不了这条逃生路线的吧。

   赫拉拍了拍手,哈,冒险者在委托中因意外被杀也没什么稀奇的,虽然他们曾经是自己的同伴,但弱肉强食嘛,节哀顺变!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找之前试图挖角她的焰石冒险团试试?

   赫拉甩甩脑袋,扭了扭柔软的细腰,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前走去。刚失去同伴,心态却没有受影响,看来自己也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嘛!

   再往前一阵应该就有小路……

   这样想着的赫拉,左脚突然不听使唤地打了个转,身体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赫拉感到什么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踝,定睛一看,一丛明显是刚长出的藤蔓像蛇一样在她腿上扭动着。魔法,是谁的?!

   手忙脚乱地从衣服夹层里摸出药剂,还没来着及使用,那株藤蔓竟拖着她在地上飞速移动起来,手一下子撞到木桩上,阻魔药水也落到了身后。赫拉衣服下的乳头被凹凸不平的地面摩擦到破皮渗血,她胡乱抓着灌木、泥土、岩石……一切能抓的东西,但那藤蔓力大无穷,手指的握力根本无法与其对抗。赫拉只能任由身体像大浪上的漂流瓶一样翻滚个不停。天旋地转之间,拖刑终于停下。赫拉只感觉胸腹磨掉了一层皮,疼痛难忍,不过冒险者生活所锻炼出来的耐力使她在此时仍有余力从地上支起身来。

   还没看清周围,一双大手就握住了她的胸腔,粗大的手指就像枷锁一般勾着她的脖颈。赫拉分辨出了大手的主人,疑惑与恐惧一齐涌上心头。

   为什么那些牛头人会在这啊!

   抓着赫拉的正是牛头人德鲁伊,不同于其他牛头人的粽毛,它有着一身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染的天青色毛发,不知原料的颜料在庞大的身躯上绘出充满原始艺术生感的花纹,几根梳理整齐的辫子垂在两边,竟给它增添几分知性来。

   牛头人德鲁伊用没有瞳孔的白眼端详着赫拉,熏臭的吐息扑面而来,就像腐烂的草堆。赫拉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众所周知牛头人这种生物既鲁莽又易怒,自己若是轻举妄动激怒了它,说不定会当场被撕成两截。

   一番审视后,牛头人德鲁伊似乎觉得没趣,把赫拉像玩具一样拎着,转身走去。穿过这片树林,就到了一处开阔地带。赫拉倒吸了一口凉气——平地上挖出了几个地穴,几个牛头人正在上面搭起巨大的木棚。而在平地中央,横七竖八地堆着几个人——赫拉只瞟了一眼就知道,那些曾是她的团员们。

   在场的牛头人少了好几只,而且有几头明显添了新伤口,看来绿松冒险团也拼命反抗过了,但即使如此,恐怕也留不下全尸。想到这里,赫拉从心底浮上一丝凉意,不等她调整好心态,牛头人德鲁伊突然高声一呼,一名独眼牛头人便凑了过来。两牛对着发出低沉的吼叫,似乎是在交谈一般。

   那么,该怎么脱身?这里果然要先见机行事,但身上还藏着一些药水和卷轴,或许……

   噗!

   一口酸水突然从胃里翻涌上来,赫拉正迷惑间,剧痛紧随而至,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视线不由得转向冲击来源的腹部,原本充满弹性的结实肚腹被打得像坏铁锅一样凹了进去,小麦色的皮肤浮起一块青紫。那独眼牛头人正一脸愤怒地紧握着硕大的拳头,筋肉从臂膀上根根爆起,一副完全没有解恨的样子。

   奇怪……我没做什么吧……?

   口水从嘴角流下,疼痛握住了肚肠,像黑洞一样牵拉着附近的皮肉,赫拉的脑袋疯狂搜索着对策,但一切都是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仿佛她生来就是笨蛋一样。

   啊,对了,一定是冒险团的反抗激怒了它们!可恶,要是他们直接投降就好了。如果直接投降,说不定还能以被俘的姿态与她汇合,到时候就能一起逃出去!

   啊笨蛋!都是一群傻瓜!

   疼痛使赫拉愤怒起来,她在心里咒骂起冒险团的反抗,咒骂起牛头人的突然出现,咒骂起牛头人的野蛮,咒骂起父亲的严格……

   直到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上身。

   她惊恐地抬起头,独眼牛头人的拳头像攻城锤一样又一次轰向她的腹部。虽然被大手挡住了视线,但赫拉能感到自己的肚皮快贴到脊柱上了,本就松松垮垮的腹内像苏联解体一样落到这边一堆那边一堆,阴穴有种被扯了下来的感觉,啊,是那个,那个要掉出去了……

   两条小腿溺水似的不停扑腾着,一边的靴子掉落在地,露出那稍经风霜、有了些厚度的脚掌,一股热流从裤腿漏下,从脚跟滴滴落下。

   眼见那条巨臂再次绷紧,要像炮弹一样射过来,赫拉终于忍不住恐惧心,大叫出声。

   叫喊时腹部被猛击,赫拉差点昏过去,嘴里一时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肚子扁扁地贴在独眼牛头人的硕拳上,她的腰肢竟还没有这拳头粗,仿佛下一拳马上就会把她的身体打地对折过来。牛头人抽回拳头,赫拉的肚肉被打糊了一些粘在手背上,在回抽的时候被带得鼓起来一些,又因为内脏没有归位瘪了回去。她眼睁睁地看着牛头人摆好架势,嘴角抽了抽,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第四拳结结实实地轰在肚腹上,皮和肉和内脏和骨头bu一声像三明治一样压扁在一起。头颅里像要爆炸,喉咙里也肿胀了起来,赫拉的脑袋歪在牛头人多毛且厚实的手指上,下半身软绵绵地垂着,裤裆湿漉漉的,两条细腿在空中晃了晃,无力地垂落下来。只有手指在一抽一抽地传达着主人的痛苦。

   恍惚间又听到牛头人在对着叫唤,只是声音进了耳朵却无力思考。赫拉只觉得自己玩具似被拎着走动,然后落到了粗糙但稍软的一堆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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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拉醒了过来,却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眼前晃动的脸把她吓了一跳,想要起身,肚腹却传来窒息般的疼痛,脑子随之清醒了过来,赫拉也认出了眼前的人——她的同伴,修女佳德。她紧闭着双眼,脑袋不自然地跟着身体剧烈晃动着,胸前的一对巨乳像沙袋一样甩来甩去,打在主人身上啪啪作响,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身体正在被疯狂侵犯着。想到这点,赫拉连忙看向自己的下体,万幸无事发生。抬起眼,就看到两个牛头人一左一右像地狱的门神一般,正在这片草堆上肆意抽插着赫拉曾经的同伴。右手边的修女身体柔弱,在牛头人巨大阴茎的摧残下阴户已成一片血糊,每次大棒抽出都会带出几段血淋淋的肠子。而肚腹的外皮扭曲变形,不停地从内部被顶上来,丰满的腰臀随之悬空又落下。修女的表情看来有些哀戚但并不扭曲,看来就像睡着了一般,但下身像玩具般的悲惨模样却告诉赫拉她再也不会醒来的事实。那个在她受伤时会关切地抚摸她,治愈她的温柔姑娘就这么死去了。而左手边是身体结实的野蛮人汉娜,她那原本健康结实可以看到八块肌肉的腹部,如今有一个巨大的凹坑,坑周的皮肤被内脏挤得鼓胀起来,破坏了腰腹的曲线,而正在受害的阴阜被大根挤成薄薄一片,仿佛能看到里面肉棒的肤色。她依然大张着嘴,干涸的血迹开花般从嘴角向四周延伸。赫拉想起她生前发出的战吼,以往不论赫拉陷入怎样的困境,只要听到汉娜的吼叫,安心感就会充盈全身。但现在那嘴只是张着,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也不知是因为见到的景象太过恐怖,还是腹内的痛苦太难捱,抑或是飘来的肉香让她产生了不愿多想的猜测,赫拉的胃里一阵翻滚,几口酸水嘴里溢到草堆上。想逃走的念头充斥着大脑,她没有多想就翻身想爬走,却因眼前两条青色的毛柱停滞了动作。牛头人德鲁伊从草堆的另一端踏近,赫拉恐惧地挣扎转身,却看到身后也被独眼牛头人堵上了。

   无计可施,赫拉像断了发条一般瘫坐下来,年仅十五岁的身体抖得像落水的鸡仔,绝望如面纱般罩住了小脸。

   小臂被捏住,虽然牛头人没有特别用力,但赫拉还是疼得乱叫起来——当然也是因为恐惧而惊慌失措,脖子几乎完全缩到了肩膀里,双腿紧紧夹着——马上就被像打开捕兽夹一样扳到了两侧,短裤被轻易扯裂到两边,露出了有些发紫的阴户。只见小阴唇像干瘪的面包片一样贴在左右,中间的穴口敞开着,可以直接看到肉洞内侧的模样,全然没有少女的紧致。

   还在家族内生活时,性格逆反的赫拉就时常偷偷自慰,失去管教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刚出来那阵几乎每晚都要高潮个三四回。而开始冒险生活后,虽说她生性喜欢刺激,但毕竟是在直面死亡,压力不可避免地积累了下来,于是她又将自慰当作排解压力的方式,压力越大,就越欲求不满,开始往阴道里塞入各种柱状物。

   利爪划过脖子,被蛇毒煮沸血液,小拇指被飞石打折,染上上吐下泄的疫病……这些经历融化成名为恐惧的感情在赫拉的身体中流窜。她用异物蹂躏自己的阴道,在内脏的变形中她感到一股自虐的愉悦,这愉悦仿佛能抵消死亡的恐怖。捅啊捅啊捅啊,身体已经不再生涩,轻而易举地塞入了六根假阳具,即使是团长那粗壮的手臂想必也能随便进来吧!玩具被以毫不吝惜的力度插拔着,阴道内壁像打了胶水一样被玩具往外拖,赫拉爽得翻起白眼,踮着脚尖将下身高高支起。还能再拉出来吗,自己身体里的软肉好像不会断裂似地一直往外跑,爽,太爽了,感觉马上就要变得……

   高潮来临,赫拉的股间抖动着,极致的快乐让她傻笑起来,好爽,爽得抖个不停,爽……

   感觉有些不对劲。

   敏感的粘膜暴露在空气中的同时和相对迟钝的表皮相贴,怪异的触感让赫拉从迷醉中脱离。看向阵痛的股间,那里挂着一个发白的肉囊,就像下体长了肿瘤似的。小心翼翼地触了触那玩意,敏感地发疼,腹内的电流清楚地告诉赫拉这肉囊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不,不会吧……”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赫拉发着抖,用假阳具将子宫慢慢往身体里推去。还好,塞得回去,但腹里的感觉很不自在,子宫已经回不到原本的位置了。

   有什么东西永远改变了。

   “哈……哈啊…”离家以来第一次,赫拉落下眼泪来,平日的胆大自信无影无踪。她就像个被欺凌的小女孩,用被子裹住身体,不住地抽泣着。

   往后三天,她都没有再自慰,但第四天就开始玩起阴核来。只要别再碰里面就行吧,她这样想着。

   但在一次差点被打断脖子后,她再一次把好几根假阳具一齐塞入了已经松松垮垮的阴穴内。

   “哈哈!哈哈哈!爽死啦!傻逼哥布林我操你妈!爽,啊啊,好爽,哈啊啊啊啊啊!”

   狂风骤雨过后,本该在身体里的东西又出现在了屁股上。

   麻木地将子宫塞回去,赫拉怔怔地坐了会,心想这是最后一次了。

   但在差点被宝箱怪咬掉一只胳膊后……

   但在差点溺水而亡后……

   但在一名同伴被野兽啃剩下的部分被她找到后……

   哈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习惯了它挂在下面的感觉呢?仿佛它从里面出来透气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

   往里塞了塞,但子宫马上又滑了下来,柱形的子宫口伸在穴外,如同体内藏着的枪露出枪口来似地。

   赫拉赤裸着身子,拐着双腿挪到镜子前,自己曾被姐姐称为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神彩,变得一团闷黑。

   就像死了一样。

   别想那么多了,想的越多越短命。

   下一个任务是替当地的猎户清剿少量牛头人。赫拉熟稔地清点起要用的道具,只要不去思考就行了,就算某些事迟早会发生,但只要不去想,它就不会那么可怕。

   赫拉这样想着,下身被牛头人德鲁伊的肉柱顶撞着,阴阜被巨大的龟头挤扁又恢复,但无所谓了,不去管他,反正也没办法,不要想………

   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因为平时扩张的太厉害,那尺寸完全不对的东西居然顺利进入,满满当当地塞满了赫拉的股间,腹部肉眼可见地隆了起来。赫拉平时就对自己的下身很不爱惜,但现在的痛感压根不是之前的量级,毫无疑问是直接危及生命的程度。大脑发出警报,全身冷汗渗出,赫拉挣扎着爬起身,茫然地看着自己被贯入的躯体。

   要死了,绝对要死了,好害怕,好恐怖,拔不出去,救命啊,救命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眼泪鼻涕一齐涌出,原本呆滞的颜面变得梨花带雨,赫拉死命摇着头,但瘦小的身体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脆弱的腔内有什么万一,这当然没有任何用处。牛头人德鲁伊继续往里顶入,赫拉只感到穴内的肉壁向内被拉扯撕裂,疼得两脚和打鼓似地砸个不停,手指甲深深刺入自己的掌心,像要把手掌挖穿一般。肉柱推着子宫一路向上,一连串的内脏都受到挤压,肺部的压迫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一个劲地甩着头。

   巨大的肉棒插进来二分之一,却已经塞满了赫拉一半的躯体。赫拉觉得自己要死了,但又不想死,但又好像不如死了算了,但死掉果然太可怕了……大脑里的思绪仿佛在身体里乱窜,胸腔夸张地起伏着,两粒小乳头不分场合兴奋地挺立起来。不知是不是有意,牛头人的大手抓向赫拉胸腔时拇指刮擦着乳晕边缘,于是在赫拉下身搅和成一团的知觉中竟产生了一丝酥麻的电流,正在寻求解脱之法的大脑接到熟悉的欢愉反应不假思索地打开了享乐开关,牛头人的大屌竟带来了一丝快感,双腿随之本能地夹住了那比自己更粗的肉柱。

   赫拉因这地狱感触中违和的欢愉疑惑着,迷迷糊糊间,身体被里面的巨物挑了起来,变成了斜坐的姿势,体重也一下压在脆弱的子宫之上。身躯一点点往下滑去,龟头即将把子宫彻底顶破……

   双手被捏住提在头顶上,中心的压迫得以缓解,赫拉茫然地望了眼救她一命的独眼牛头人,上衣却突然被撕烂。反应过来对方只是不想让她现在死之后,脑袋又垂落下来,失去四肢遮挡的身躯像待宰的牲畜般挂在大肉棒上。牛头人德鲁伊拔出腰上的匕首,稳当地将刀尖抵在赫拉凸起的肚子上。尖锐的刺感让赫拉哆嗦起来,但有肉棒撑着,肚子吸也吸不进去。刀尖刺入抖动的皮肤,尔后向上划去,制造出一道鲜红的裂口,小颗血珠像宝石一样滚落并挂在那丛短小的阴毛上。

   牛头人德鲁伊用与硕大身躯不符的精密控制力将匕首当作笔,在赫拉的身体上割出图案来。细微的疼痛在赫拉身前修出铁道,在肚脐周围绕着圈儿。腹部纹画完成后,牛头人德鲁伊刀尖一转,突然扎进乳头,正处于敏感状态的草莓被这么一刺激,竟带得下身的快感炸裂开来,挂在肉棒两边的细腿一下子绷直抬起,赫拉的恼袋往后仰去,小舌头悬在半空,双眼无神地对着天上,眼泪则滚落下来。

   匕首往上下各一挑,那玲珑乳头就分成了两瓣,血液连珠般落下,横着再一划,那微微起伏的乳房上就画出了一个血红的十字。在另一个乳头上如法炮制,正面的刻画就完成了。独眼牛头人扳着赫拉的肩膀将她旋过身来,柔弱的阴道吸着巨根被绞了一圈,赫拉差点以为肉穴要被扭断了。刀尖扎进肩胛骨,刺激相比分割乳头已经小了很多。赫拉现在只觉得胸尖又涨又痛又麻又敏感,乳头断面相互磨擦的怪异感让她哼哼起来。

   独眼牛头人的肉棒当着赫拉的面涨大挺起,贴到了她的额头上,一股家畜臭味混着草叶味扑鼻而来,熏得赫拉白眼直翻,不由得张开嘴大口呼气,小舌头却被木刺一下扎穿勾了出来,被扯着舔舐起那红到发黑的龟头。赫拉感觉自己像着了魔似的,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感了,混乱之下,虽然木刺一个不牢让小舌滑开去,舌头却顶着舌窝冒血的肉洞傻乎乎地舔舐起肉粒感十足的龟头表面来。或许是赫拉的主动让独眼牛头人感到惊愕以致于松开了赫拉的手臂,那双灵活的小手立马捧住了硕大的龟头,整张小嘴像饿坏了似的吸了上去。与此同时背上的刺划也不断进行着,感觉到后背逐渐变得和前胸一样,赫拉迷迷糊糊地把手伸向感触最强烈的乳头。刚一捏起分成四瓣的肉粒,赫拉的两腿猛地一挺,下身和胸口一齐喷出水雾来,只是一边白一边红。

   不停捏着乳头直到它变得瘪瘪的,而胸下早已因血水湿成一片,绝望之下赫拉放空大脑,只管想着如何变舒服的事,然而一盆凉水从天而降,强行把她拖回了现实。冷意像冰刀一样刮擦着赫拉身上的裂口。低温让皮肉收缩,抑制了伤口的出血,伤痕组成的图案看来也更加清晰。牛头人德鲁伊满意地哼哼两声,站起身来,巨根随之往上一挑,将赫拉顶到了空中,大手像捏避孕套一样捏着赫拉纤细的身体防止滑落,慢悠悠地向营地中心走去。每走一步,肉柱都会向上一顶,每顶一回,小脚都会剧烈地扑腾两下,而腹上的伤口也不断裂开,但相比腹中的内伤这些皮外伤不过是蚊子叮咬般不值一提的插曲罢了。

   毛茸茸的大手松开来,肉柱随之垂落,赫拉也毫不留情地脸朝下拍到了营地中央的巨大木桩上,鼻血像果汁一样涌了出来。挣扎着抬起头,屁股又突然被肉柱带着往上抬,整个腰都弯成了>形,得亏赫拉的身体韧性好,否则没注腰就断了。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赫拉努力地回头看去,只见牛头人德鲁伊正趴在木桩上,壮硕的四肢像笼子的栏杆一样围住了自己。赫拉对此没有什么感想,虽然她的眼睛能看,耳朵能听,舌头也在不停地舔着鼻血,但接收到的一切信息都被大脑拒绝处理。

   直到牛头人德鲁伊一手按住她的背,开始往下插去。

   “唉啊啊啊啊啊!”

   龟头明明已经将肉壁顶成了薄薄一层,却还不停下脚步,继续往里推着,仿佛子宫只是处女膜,而赫拉的腹腔里才是真正的小穴。

   “呜呃呃呃呀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呜咳咳咕呜呕呕!”

   手掌胡乱拍打着木桩,脸上糊着鼻血疯狂地左右扭动,眼泪流个不停,让赫拉感觉自己要虚脱了。

   没有突破阻碍,肉棒退了回去,下身像粘在阴茎上似的跟着悬了起来,但终究因重力滑落下来,一个巨大的血洞出现在两腿之间。一大滩分辨不出是啥的组织被勾到了阴道外边,像赘肉似地挂着。赫拉因此喘了口气,有余力啜泣起来,但没哭几下剧痛又翻涌上来,使她嚎叫出声,拳头砸向疼痛的发源处,却又不敢下手,只能不停地敲着腰旁的桩面。

   下身又被顶住,赫拉上身马上像发了疯似地扑腾起来,但下身就像绑了千斤的铅块一样动弹不得,只有脚趾兀自抽个不停。

   那肉柱将稀烂的阴部组织挤到旁边,像攻城锤一样,一口气轰进了赫拉年仅15岁的躯体。噗地一声闷响过后,原本像鱼一样扑腾着的赫拉一下子没了动静,只有喉咙里的出气声还在作响。赫拉的阴道被撕裂开了几个口子,热腾腾的血液倒灌进来,却被软木塞似的肉柱堵在里边。牛头人德鲁伊将肉棒抽出一段,用更大的力气再度轰入!肉壁终于被顶开,阴穴和腹腔里连成了一片,肉柱不再被阻碍的牛头人德鲁伊像打桩机一样往赫拉的肚子里狂轰滥炸,肠子脾胃全搅成了一锅粥,但后者只是趴着没有动弹,四肢像被风吹动的芦苇一样晃来晃去。牛头人德鲁伊再度趴下,将娇小的臀部勾起往下顶撞起来,两条纤腿欢快地上下跳动着。半分钟后,饶是这等软腰也还是发出“喀嚓”一声,折断了。手指猛一抽搐,是赫拉能做出的最大反应,纵使躯体内化作何等炼狱,大脑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作出表情了。

   牛头人德鲁伊察觉到赫拉身体的变化,挑着那小小的屁股仰坐起来,只见赫拉的上半身软软地垂挂着。捏着脑袋将上身提起,却看见赫拉满脸红色,已经分不清是从哪出来的血了,但她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她依然活着。

   牛头人德鲁伊摇了摇头,捏住赫拉的腰和背固定住形状,将肉柱从里面对着肚脐顶去,柔嫩的腹部一下子凸起一个尖峰,匕首划出的伤痕纷纷胀裂开来。一脸死气的赫拉突然猛地瞪圆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被不断拉长的肚子。惨白的肚皮越来越薄,逐渐能看清里面肉柱的形状。最终,噗的一声,赫拉的肚皮沿着划出的图案裂开来,巨根带着堆积的腹水和血淋淋的肠子喷发而出。随着腹上花开,牛头人德鲁伊仰起头来,发出了高亢的吼声,周围的牛头人也应和着,似乎很喜悦地吼叫起来。

   赫拉看着自己洞开腹部上的巨大龟头,张大了嘴。她突然觉得从未如此清醒过。

   “杀千刀的畜生!劳伦斯家一定会把你们全部弄死!”赫拉语无伦次地叫骂起来,一大团肠子像遮羞布一样挂在小腹前随风摇晃着:“要脑子没脑子只有力气大,你们这些垃圾野蛮的东西为什么还不灭绝!为什么?要不是你们莫名其妙出现在那,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出现在这里是有理由的。”

   “你们……啊?”

   赫拉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觉,牛头人怎么会说人话呢?

   “之前我们的聚居点人口太多了,于是我的兄弟决定带着家人搬到这边来。”牛头人德鲁伊徐徐说道,手上却没有停下,飞机杯似地使用着赫拉的身体:“我提醒过他这一带人类活动比较频繁,但他觉得只要不去袭击人类就不会有冲突。”

   被握着身体转了一圈继续抽插,可赫拉就像感受不到身体受着的摧残似的,呆呆地望着牛头人德鲁伊。

   “他错了,我对你们的傲慢再清楚不过了。你们因为听不懂就将我们的语言当作野兽的嚎叫,将我们当作见人就啃的野兽,必须除掉的害虫。我只是晚来一步,你们就灭了我兄弟满门。”肉柱顶歪方向插进了胸腔,挤断了几根助骨,一大口血从赫拉的嘴里吐了出来。牛头人德鲁伊冷冷地看着呜咽着的女孩:“我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至少要用献祭仪式抚慰还活着的弟兄们……”

   “你…你会法术,那能治好我吗?”

   “嗯?我是可以。”

   “让我活着就行!我做什么都可以!”赫拉感到深不见疷的冰冷黑暗正从指间慢慢攀向大脑,或许是牛头人德鲁伊理性的语调让她觉得可以对话,又或是单纯慌不择路,她不顾对方刚作出的宣告,自顾自急切地诉说着:“只要能活着,以后给你们做奴隶也没关系!想对人类复仇的话我可以给你画附近城镇的地图!不管你要什么我都能帮你……”

   “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我死去的兄弟和族人能回来。”

   连珠炮般的诉语在此断裂,赫拉的眼中失去了神彩,只余一片白雾。

   她究竟做了多少不可挽回的事呢?

   如果还能回到家,家人还会接纳她吗?

   “对不起。”

   她喃喃道。

   “道歉并不能换回我的兄弟和族人。”肉柱直直地对着赫拉脖子的方向顶去。

   “对不起…噗…对不起……对不起…对呜咕…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哈………………对………不…起…………………………”

   直到声音彻底消失,她都一直在重复着对不起,至于究竟是在对被自己杀害的牛头人道歉,还是对着被自己抛下的团员道歉,抑或是对着被自己添了麻烦的家族道歉,我们已经无从得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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