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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尔夫前传(上)

  “胜利!胜利!冠以吾王之名义!”

   罗尔夫率领的骑士团再一次为他们的王取得了胜利,身穿黑铁铠甲的高大兽人凝视着最后一位猫族战士断气,才将手中的剑放下,对着暗淡的天空长嗥。这位便是犬族的最强王之剑,罗尔夫·茨安。他所率领的、仅五十多位战士的骑士团,没有任何败北。

   正当他打算将胜利消息带回王宫时,一位通讯兵从前方跑来,“报告骑士长!我们在草丛中发现了一位猫族同党,只是——”

   “带我去,其他人在原地待命。”罗尔夫抓起插在地上的大剑,紧跟着通讯兵。

   “放开我!我说了不是猫族的同党!你这样抓我很痛的啊!”

   “骑士长,就是他了。”通讯兵指向被压制住手脚的一只类似灵长类的瘦小生物。

   被旁边的士兵吼了一声,生物瞬间闭上了嘴,但真正让他安静的原因还是面前伫立的这么一位铠甲人。从外形上勉强可以看出里面是位犬族,铠甲覆盖得过于严实,完全分辨不出里面的人,但同人高的那把大剑便足以说明一切。

   铠甲中发出了浑厚的声音: “是,人类吗?”

   生物非常震惊,却一个字也不敢说,过了许久才缓慢点头。

   “大人,我们是在敌方大营中发现他的,他身上还有猫族的味道。”一旁的士兵补充道。

   透过头盔的窟窿,能看到其中闪烁的绿光,那便是狼的眼睛,冰冷且锐利。人类的身体微微有些因害怕而发颤,周围都是猫族的尸体。

   罗尔夫沉思了一会说:“带回去吧。”

   人类被抬了起来,仰面朝天,如同待宰的羔羊,听着铠甲摩擦的声音,还时不时因为士兵跟的太近而被那只黑狼的尾巴扫了一脸。

   战争的鲜血浸染的不止是大地,还有天空。云层堆积起来,与傍晚的天空和下方的山峦折射出诡异的棕红色,远处的雷声是沙场亡灵的悲号。

   “全军!停止行进,”罗尔夫高举大剑向身后的骑士团示意,“在前方空地扎营,今晚在这里度过,动作要快!”随后他转过身对那两个士兵说:“你们也去帮忙,把这个人类交给我。”

   “好的,大人!”身后传来一片嚎叫,犬族士兵们分成五六人小组立刻开始搬运工具。

   周围渐渐黯淡,黑狼骑士就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只有手中的剑闪着弱弱的光芒。从铠甲中传来了疲惫的声音:“人类,你有名字吗?”

   十分意外的问题,人类顺着声音的方向呜鸣了几声,由于喉咙干燥、嘴却被捂着,咳出了奇怪的声音。

   “十分抱歉。”罗尔夫帮对方拿下嘴中的布条,手甲的冰冷直刺心脾。

   人类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捂着喉咙露出痛苦的表情。

   罗尔夫从士兵中找来皮革制的水袋,刚打开塞子便被人类用嘴一把咬住,夺了过去。他将整袋液体一股脑灌入后,还是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不过这次是被呛到的。他缓过来后,以十分轻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黑狼骑士穿着铠甲的坐姿十分奇怪,两腿和身体都是半弯着的,“你不怕这水里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要杀我早杀了,没道理整这些阴的。”人类将自己捆住的身体放平,躺在地上。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有名字了吗?”罗尔夫说。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只是,比较好奇。之前也遇到过一个人类,但他是作为奴隶被贩卖的。”

   “你,你,你不会……”

   “阁下误会了!完全没有那种意思!”罗尔夫绷直身体,连忙挥舞着手澄清。

   “泷诗。不是奴隶。”人类回答。

   “泷诗阁下,是吗?”黑暗中那对绿色的眼睛正打量着人类,安静地能听见呼吸声。

   正当罗尔夫打算问下一个问题时,沉闷的雷声打断了他,漆黑的天空被电光撕裂,雨点随即落下,乒乒乓乓地击打在铠甲上。

   空地处传来了士兵的呼喊:“大人,您的帐篷已经搭好了!快过来吧!”

   罗尔夫望向空地,又看了眼旁边的人类,朝他弯下身躯,“失礼了。”他将被五花大绑的人类一把抱起,朝帐篷跑去。

   “你给我松绑啊我自己能跑!”

   虽然很不乐意,但这样是最快的躲雨方式,泷诗自己跑可能还不如罗尔夫抱过去快,尽管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还是将两人全部打湿了。这头黑狼身上开始散发出汗水、血液、泥土、铁皮混杂在一起的奇怪味道。

   帐篷里出乎意料有灯,不需要在黑暗中度过电闪雷鸣。而且更惊喜的是,地上有铺有席子,不用在潮湿的土地上睡觉了。夏季的雷雨很快就会停止,应该不用担心水会渗上来。灯点亮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空间的有限,原本只能供一人伸展,却要挤下两位,更何况这只黑狼的身体本来就大了不知几圈。“比起要挤四五个的士兵那边算好了,有就知足吧。”泷诗安慰自己道。

   不过,这样封闭狭小的环境,使得气味难以扩散,罗尔夫身上的味道猛烈地令人作呕。

   “虽然,很感谢你……但你能不能,把你的,铠甲脱了。”泷诗用手臂紧紧地捂着鼻子,站在帐子的边缘。

   “泷诗阁下,这样,不太合适吧。”罗尔夫低头打量着自己,头盔的嘴尖部分有竖条呼吸孔,他凑到手肘上,仔细闻了闻,爆发出一阵类似吼叫的咳嗽声。

   泷诗在一旁偷笑,“你,噗,最好快点,你看连你自己也受不了。”

   罗尔夫神情凝重,沾染水珠的铠甲在微弱的灯光下依旧明亮,这是经常被擦拭保养的结果。“这身铠甲,是王赏赐的,没有回到王宫就可能随时会战斗,不能放松警惕。”

   “你不会,都是穿着这个睡觉的吧?”

   “是的。”罗尔夫的回答斩钉截铁。

   泷诗越笑越大声,甚至挪开了捂着鼻子的手去捧肚子,“为什么,你能用这么肯定的语气,哈哈哈……对不起,是真的……噗……”

   而罗尔夫只是像以前一样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等待泷诗平复下来,“我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大概也就是喜欢打磨王赐予的剑和铠甲并向他人展示吧。让阁下见笑了。”说完他拿起那把齐人高的大剑,举在胸前,看着镜面中的自己。

   “额,对不起,不该嘲笑你的。”泷诗半抬头仰视着罗尔夫,和这副让他引以为傲的铠甲,如山峦一般雄伟,如宝石一般闪耀着。

   弥漫出来的臭味依旧呛鼻。

   “但还是能不能请你脱下来,味道是真的太重了。”

   “抱歉,泷诗阁下,我——”

   “信不信明早我和你的部下说你是个不爱整洁死要面子用一身臭味恶心人的变态,”泷诗走了上去,把罗尔夫逼到角落。“还有,把王赏赐给自己的铠甲弄得满是恶臭还不愿脱下来清洗的不——忠——骑——士。”

   罗尔夫的目光颤动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铠甲,“好吧。”

   “要我,背过身吗?”泷诗突然意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半侧着身体时,对方已经把头盔摘下来了。

   “怎么了吗,泷诗阁下?”罗尔夫竖着耳朵看向他。这是只黑狼,大尖耳,嘴不算长但很宽很厚,鼻头还在滴水,毛发因为湿透了的缘故耷拉下来,脸颊两边的鬃毛比较茂密,加上下巴一圈的毛好比人类的髭面大叔,在漆黑中唯一闪亮的是一对翡翠般的小眼睛。整张狼的面孔比起其他普通的犬族会更有威严,但落水狗的样子还是很狼狈可笑。

   泷诗的脸色微微红润,“没,没什么。”

   雨声渐小,帐篷外响起了虫鸣。

   罗尔夫卸下手甲后,脸色有些难堪,一直捂着小腹的位置。他犹豫了一会,张着嘴看向泷诗,却迟迟没有说话。最后似乎是是在忍受不了,发出了很低的声音:“泷诗阁下,可以帮我个忙吗?”

   还在观察土壤的泷诗转过身,罗尔夫已经站在了跟前,差点撞在铠甲上。

   “能请你帮我脱一下铠甲吗,我的毛卡在缝隙里了,强行来的话会,有点疼。”罗尔夫说。

   驰骋疆场的黑狼骑士竟然会怕疼,再搭配上这副被浑身打湿的模样让泷诗很难不笑出来。但压力却也来到了他这边,罗尔夫张开双手,把腹部完全暴露给他,迎面一股味充斥着鼻子。

   泷诗蹲下身,屏住呼吸,告诉自己必须速战速决。他掀开前方红色的下摆,在体甲和腿铠之间的缝隙摸索,却始终只能触碰到用于保护关节处的布料,他这才意识过来,必须先把他的腿铠卸下来。

   罗尔夫只是十分端正地站着,眼神直视前方,一副任人摆布的。

   也管不了那么多,憋气的时间是有限的。泷诗抬起对方的脚,在脚踝的位置轻轻一掰,铁鞋便脱落下来,紧接着将另一只脚也卸下,随后敲打罗尔夫的膝盖示意他将腿挺直,手一路向上,解开腰部的机关后,沉重的腿甲直直滑落下来。

   呈现在眼前的景象让泷诗瞬间涨红,身体不自觉地后退,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泷诗阁下?”罗尔夫想要去拉起他,但对方的表情极度排斥。

   泷诗晃了晃脑袋,平复下来,睁开眼睛,“没,继续吧。”

   罗尔夫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内心或多或少有些愧疚。

   为了挽回尴尬的局面,泷诗开始转移话题:“罗尔夫先生,以前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

   “你是指行军途中遇雨吗?”罗尔夫一本正经。

   “我是指,毛被铠甲卡住。”泷诗重新审视这只脱了腿甲的黑狼,粗壮结实的大腿没有了铠甲的遮掩,肌腱之间轮廓更加清晰,肌肉都是整块突出,甚至带有光泽,虽然毛发下垂,但柔软的质感还在。最吸引眼球的地方,还是两腿之间的鼓包,他只穿了一条包裹裆部的白布,膨胀出的形状有一拳头那么大。

   “如果淋雨的话会就经常会这样。等毛发自然晾干了再脱下来,或者直接脱下。只是今天感觉特别疼痛,仅靠自己实在无法——呜!”罗尔夫说着说着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啊,对不起!”泷诗从铠甲下捋出来一撮狼毛,上面还沾了一些血。这里刚刚好是缝隙,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一条伤口。

   罗尔夫低着头,“可能是刚才被划伤的——嗷呜!”

   又是一声惨叫,泷诗顺利地把周围卡主的毛发全部清理开来,他抱着住罗尔夫,把整个铠甲从上身脱了下来。由于铠甲太重,他整张脸贴在了罗尔夫的胸口,宽阔的,温热的。双方的心跳似乎都有些快。

   现在面前站着的就是一只只穿了内裤的黑狼了。

   罗尔夫帮忙把铠甲拿下,过于突出的胯部顶到了泷诗身上。

   “为什么,”泷诗的声音突然放大,“你铠甲里不穿内衣的啊!”(这么大穿了也会顶到吧×,嘿嘿嘿,火狼,好大,嘿嘿……)

   帐内一阵嚎叫,帐外虫鸣依旧,露珠滴落的声音清脆悦耳。

   如此折腾过后,泷诗身上同样臭味浓烈,难以忍受的他也只好脱去衣服。罗尔夫整理好他的铠甲,就坐在席子上。

   “犬族有天然的毛发,就不需要穿内衣了。”罗尔夫盯着和自己一样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泷诗在帐篷内翻找。

   “有消毒的药水和吗?”泷诗翻了个遍,最后累地蹲在地上。

   “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应该没有,需要的话可以去找医疗兵。”

   泷诗打量了下自己接近赤裸的身体,在脑海中完全杜绝了这个念头,他又把锐利的目光射向一脸恰意的罗尔夫。

   罗尔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竖起耳朵看着这个瘦小的人类慢慢走向自己,一把把自己推倒,然后跪在旁边。“泷诗阁下,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小腹处的毛发被纤细的手指拨开,露出绽开的伤口,肉色中还透着血丝。泷诗一句话都你没说,一只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一只手按着大腿,低下头去。粉嫩的舌头触及伤口的时候罗尔夫闭了闭眼,他知道这是在帮他伤口消毒,用最原始的方法。

   “淋雨了更加要消毒,疼就说出来嘛,你是黑狼骑士,又不是冷冰冰没有感情的剑和铠甲。”泷诗看着他如同绿豆的闪闪发光的眼睛,继续埋下头。

   这幅铠甲下的身体十分壮硕,诸多疤痕没有削减美感,反而增添了气质,腹部肌肉的触感也并不僵硬,而是紧致柔韧。晾干的狼毛很温暖,在夏季的夜里能把凉意全部排斥开,伤口的味道混入了新鲜的血液更加难吃,他还是很轻柔地舔舐着,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罗尔夫的味道。

   “应该,差不多了。”泷诗正打算起身吐掉清洗了舌头的口水,却被一只硕大的手掌压住了。更为宽大的舌头贴在了脸庞上,温润与冰凉的鼻子的触感形成鲜明的对比。罗尔夫从他的脸颊一直舔到了下巴。

   “罗尔夫先生,你这是……”泷诗不得不咽下满是血腥味的口水,鼻腔得到释放后,他闻到了一股更为浓郁的、熟悉又陌生的气味。

   狼托起对方的脸,舌头攻向了嘴唇,并朝着中间的缝隙突破,力度很大,泷诗没有办法,只能迎接它伸入口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右手已经不在对方大腿上,而是一个更为柔软,并在跳动着迅速膨胀的部位。

   这个舌吻持续了一分钟,罗尔夫舔掉泷诗嘴唇周围的唾液,下体从之前的小山丘变成了耸立的高塔。

   直到双方的眼睛对视,罗尔夫才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他看着喘气的泷诗,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松开狼爪,刚想开口却被对方制止了。

   “你几天没有泄欲了?”

   “这次出征,加上宫中练兵,有,一个半月了。”

   “你平时是,怎么来的?”

   “自己握住,上下撸动……”罗尔夫回答问题的时候总是盯着对方,即便在自己发硬的下体还被对方紧紧握住的情况下。

   泷诗感受着从对方舌尖传来的热量,手掌下的棒状物体还在不断涨大,罗尔夫一副羞耻青涩的样子让他忍俊不禁,“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大黑狼尝试着把视线移动到对方的身体上,他虽然瘦小但身体并不柔弱,能看出肌肉经过锻炼的痕迹,只是发现薄弱的皮肤上满是獠牙和爪子留下的疤痕。

   “猫族的性奴。”泷诗按在罗尔夫身体上的手掌格外沉重,他停顿了下,嘴里有股说不出的苦涩。

   罗尔夫用手臂把他搂住。

   “就是那种,被当做妓女和奴隶圈养在家中,每天只能靠着自己的身体干活以及满足别人性欲苟活的一种人,”泷诗凝视着手臂上已经愈合的刀疤,“不知道什么时候买主玩腻了,就会被转卖到下一位主人那里,新的癖好,新的虐待,新的煎熬。”

   他贴在罗尔夫毛茸茸的胸口上,能听到对方心脏跳的很快,“三天前我实在忍受不了逃了出来,流离的时候被抓到了战场上来。”

   夏夜的虫似乎也沉默了,周围只有粗重的呼吸声。罗尔夫虽然很认真地在听对方诉说,但下体的反应丝毫没有减弱,包裹的白布逐渐被浸湿。“那,这前呢?”

   “战争。猫族和犬族的战争波及到了我生活的村子,人类没有獠牙和利爪,浑身上下都是脆弱的皮肤,要么死去,要么被抓去成为奴隶。我便是后者。”泷诗回答,声音很轻。

   “竟然会这样……对不起,我真的十分愧疚。”

   “不怪你。就像今天这样,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要沦为性奴活下去。”

   “这样活着,不会觉得很沉重吗?”

   “已经完全习惯了。我背负的就是我这条命,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不需要为了遥不可及的大义,能完完整整过完这一生就可以了。总是追求一些主观上的东西会很累,不如看看眼前。如果真的要说奢求什么的话,我只希望能找到一个对我而言重要的人。”

   罗尔夫的发问被泷诗贴上来的嘴打断,他主动把舌头伸入了狼嘴中。这是他第一次体验狼的嘴巴:狼牙很尖锐,但对方十分小心地张着嘴迎合;舌头扁,却更柔软舒服;口腔内壁比人类的要粗糙很多,也增添了质感。

   作为性奴,长时间的调教已经药物支配使他随时随地能进入状态,同时这也逐渐成了他每日必要的一餐。即便内心无时不刻在抵抗这种欲望,但身体已经逐步变成魅魔般淫荡,以至于在主人外出的日子需要依靠自残来遏制。他身上的伤疤除了挨打和调教以外,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割的。

   只是这一次,对方需要他,而且不再是以奴隶的身份。

   泷诗顺势松开罗尔夫的裆布,那头流着口水的猛兽终于被释放出来,昂首屹立。他轻咬着罗尔夫发烫的耳朵,“跟着自己的欲望来就行了。”

   对方的手指抚摸没有任何阻隔抚摸上来时,这只大黑狼的肉棒猛烈地抽动了一下,一大股液体从前端流了下来,多久的禁欲才能导致这样敏感的反应。罗尔夫从喉咙低发出了咕噜声,“对泷诗阁下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是我要这样的。”泷诗起身调整姿势,趴在罗尔夫岔开的两腿间,正对着他勃起的肉棒。狼兽人的阴茎和人类的形状上没有区别,但黑色的外皮与龟头的肉色形成鲜明色差,肉眼可见的血管纹路在上面延伸,更加诱惑。而在尺寸上,罗尔夫的肉棒甚至比泷诗的手腕还粗,仅仅靠一只手掌根本无法整个握住,这对他来说是个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决定先从顶部下手。泷诗轻轻揉搓着暴露出的龟头,柔软的指尖反复经过马眼。比起罗尔夫平日自慰,人类的手来的更加细腻精准,仅仅靠着刺激顶端,就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

   黑狼轻吼着,肉棒在不断搏动,随着从根部开始的一捋,满是麝香的液体在龟头顶部溢成一大颗水珠,最终无法再堆积,顺着肉棒四散滑下。泷诗乘此用两手撸动,让考珀液涂布均匀,成为天然的润滑剂。

   完成湿润后,泷诗开始转换方式,一手在下方撸动,另一只手的虎口贴合肉棒,食指和大拇指在冠状沟内来回摩擦,时不时再刺激马眼周围。

   源源不断的液体从肉棒端涌出,又被涂抹开,浓郁的麝香充斥在胯下。当泷诗去尝试按摩系带时,只听见头顶传来沉闷的吼叫,手掌中的肉棒胀大紧绷,从面前喷来一股更为浓稠、白色的液体,糊在脸上。两股,三股。

   一声长舒后,罗尔夫睁开眼看着满脸白浊的泷诗,一边不好意思地撇过头,一边下体又兴奋地跳了下,丝毫没有衰退的迹象。

   泷诗舔了舔嘴角,狼精的味道还行,没有想象中那么苦涩。

   “抱歉,实在太舒服了,没有任何预兆就出来了。”

   “好点了吗?”

   “应该还得,再来一次……”

   “这可是你说的。”泷诗抹了抹眼角的精液,看着对方欲求未满的表情得意地上扬嘴角。

   罗尔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彻底被欲望支配的黑狼将他的脸直直按到自己的还流淌着精液的肉棒上。

   十分清脆响亮的一声,肉棒击打在泷诗的脸上,零距离的接触使得色欲的气味达到至高点,他渴望着这无与伦比的大奖,以至于泷诗直接将一整根从头到底全部吞下,现在的他比野兽还要贪婪。狼精浓郁的气息从口腔渗透到大脑,自己的身体似乎塌缩成了只剩下舌尖的大小,在冠状沟内来回游走,当他把包皮往下捋的时候,所有滞留的精液和淫水全部流到了嘴中,在一番品味后吞咽下肚。罗尔夫的挺拔的肉棒被清理地干干净净。

   在泷诗还在舔舐底部的精液时,罗尔夫却把他的脸推开,站起身来。从下方仰望,这只黑狼的身体显得更加壮硕,胸肌可以完全将脖子遮掩住,唯独能看到罗尔夫半张的嘴中吐出的舌头。头顶这根直挺挺的肉棒才是重头戏,和罗尔夫一样,饥渴着,流淌着晶莹的水。

   罗尔夫用宽大的手掌托起泷诗的脸,虽然很急切却不失温柔,他跳动的肉棒抵在对方的嘴唇上,感受缝隙间的舌尖伸入马眼的舔舐。在泷诗长大嘴的那一刻,他将整根塞了进去,滑过舌头直抵喉咙。泷诗有些犯呕,发出的声音才让罗尔夫动作缓慢下来。他用温暖的狼掌在泷诗脖颈处抚摸着,一点点将他的脑袋推向自己胯下。

   一大股液体直接从喉咙顶部灌下,泷诗不需要品尝,他知道这股味道猛烈到能让他窒息,他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张大嘴巴上,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

   龟头触碰到底,罗尔夫开始了抽插,胯部和手臂协作着,让肉棒在泷诗的嘴中不断撞击,他的吼声与泷诗的呜咽声此起彼伏,这丝毫不比战场上的激烈逊色。龟头在上颚,舌头,内壁如同脱缰的野马,就连撞击声都能清楚地听见。

   泷诗尝试着将反射性的呕吐配合对方抽出的节奏,使得整个进出的过程更为流畅。但罗尔夫的肉棒是在太过粗大,唾液无法抑制地往外溅出,就连每一次呼吸,都有对方的体液进入鼻腔。但他知道,这头深深压抑这欲望的黑狼一旦失去控制,便停不下来了。这并不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这是罗尔夫对自己的依赖,以及这,野性的,暴烈的感情。

   一次,三次,十次……

   泷诗的意识逐渐淡薄,只能感受到鼻尖顶在对方的小腹部,以及对方的下体的毛发撞击自己的下巴。罗尔夫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喉咙能感受到的不止是撞击,还有肉棒搏动时龟头的摩擦。

   喉咙内的质感比起口腔更加柔软,更加舒适,能将整根肉棒进入的部分包裹,快感更加强烈,尤其是在抽出的那一下,紧贴的喉咙擦着冠状沟被推开。罗尔夫咆哮着,从未有过这样的热烈,他低下头注视着泷诗,抚摸着他的脸庞,低吼着:“要来了。”

   泷诗做好张大嘴,放空喉咙,以及屏住呼吸,做好迎接的准备。

   肉棒沿着卷曲的舌头一路下落,龟头擦着上颚起伏,再次积蓄刺激,最后抵达喉咙的时候,全部爆发。泷诗的脸被紧紧嵌在罗尔夫的身体上,他的整根肉棒深入到了喉咙的一半,一股滚烫的浓汤流下后,接下来是决堤的洪流,精液几乎是覆盖了整个内壁直流而下。来不及呼吸,泷诗只是一口一口地吞咽,他不敢喘气,哪怕一次都会使得精液溢到气管,会浪费。这一刻他甚至产生了饥饿感,唯独把罗尔夫的全部精液喝下,才能缓解。

   “泷诗,泷诗……呼——啊!”罗尔夫再一次大量射精,越来越多的液体灌入,泷诗的肚子甚至有些微微鼓起,黑狼的肉棒在一次次地膨胀中释放压力,在对方的喉咙内拍打着。

   大量的精液甚至淹没了泷诗的意识,眼前只是一片白色。

   整整持续了一分钟,最后的白色浓浆随着抽出的肉棒在舌头上留下一道直线。泷诗缓过神睁开眼,罗尔夫半软的肉棒还是那么粗大,他刚刚松懈下来,肉棒再次昂首射了出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多,还是足以将他半张脸染白,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罗尔夫将龟头放在他的舌尖,用手将尿道里的余量再次撸出,然后再次用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根部顶着对方下巴直到合上。

   泷诗回味着,被搂住腰和大腿抱起,罗尔夫顺势吻了上来,他也伸手去搂住罗尔夫的脖子。

   晚风和夏虫恢复了轻吟。

   罗尔夫抱着泷诗脸庞的手伸出大拇指,擦去他眼角的白液,“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粗暴了。”

   泷诗露出了疲惫又满足的笑容,“完全没有,我还在想,会不会有下一次呢。”

   大黑狼笑了,张嘴的样子很可爱,他摩挲着泷诗的脸庞,翠绿的眼中满是对方的面容。“你刚才说,虽然沦为性奴,但依旧在追寻的,是什么呢?”

   “刚才不就是了吗,现在也是。”泷诗摸了摸他的鼻尖。

   罗尔夫看着他,一动不动。欲望平息下去后,他瞬间就变回正经的样子,比翻书还快。

   “嗯?”

   狼嘴张得更大了,发出了深深的感慨:“你的思考总是让我惊讶呢。啊……这不是讽刺。对待事物的不同视角对我来说是很耀眼的。泷诗,是真的……很耀眼。”

   脑壳的一记板栗把他敲回原形,罗尔夫竖起耳朵打量着怀中的泷诗,“怎么了吗?”

   “既然觉得耀眼,那以后,就让我教你吧。”

   “可以吗?真的万分感谢!”

   在罗尔夫低头的瞬间,泷诗用手指戳着他的下巴顶了上去,“都发生过那种事情了你还要对我用敬语吗?”

   黑狼似乎被点醒,顿悟了什么,在对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那今后就拜托了。”

   泷诗的脸庞瞬间涨红,连残留的液体都掩盖不住,“你,你也是……”

   “刚才来的路上我看到树林里有片湖,我们去洗洗吧。”

   “嗯。”

   就这样,高大的黑狼兽人抱着瘦小的人类,两人都一丝不挂地离开了帐篷。

   月光皎洁,夜色静谧,树林里不知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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