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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托加调查中(序)

   海风吹拂过金灿灿的沙滩,给欢闹的人群带来一丝难得的凉爽。身着制服的提督映照正午的太阳,努力不眯起眼睛,并且露出尽量真诚的微笑。

   \\t“。。。感谢xxx提督先生接受本台的访问,祝您在今后的战斗中百战百胜!”女主持用营业式的播音腔读完了最后的台词。这场漫长的采访终于迎来了尾声。

   \\t“辛苦了提督先生,您之后有什么安排吗?有没有空一起去喝杯咖啡?”,面对记者主动抛来的邀请,提督选择尽可能礼貌的拒绝;一方面是被舰娘们养叼了审美,另一方面则是由于急于回到港区的心情。

   提督突然变得如此“恋家”,并非是因为作战任务变得繁重起来。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搞得他有些心神不宁。并非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港区运作依旧是那么井井有条,舰娘们也依旧对他无比尊敬与爱慕。问题来自提督唯一的婚舰,那位温柔贤淑的列克星敦。

   夫妻之间还是那么和睦,但提督隐隐从列太太身上感受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几周前,夫妻两人间难得闹了次别扭,提督在和海伦娜搞野外play时被列太太撞破,结果有一周多的时间,太太都不许自己的丈夫晚上进门。只到提督拜托了萨拉托加去求情,才终于再度获得了和太太同床共枕的权力。

   但是不寻常的地方并未就此结束,仿佛是与丈夫赌气一般,两人做爱的时候列克星敦总是不肯脱光衣服。按照她的说法是,“我的胸部又不如海伦娜的漂亮,提督一定不想看吧?”

   无论如何讨好,太太晚上总是穿着胸衣入睡。提督已经拜托小姨子去旁敲侧击一下事情的原委,但萨拉托加却直接以“当然是因为姐夫太花心了”为答案,把他的哀求塞回了肚子里。

   提督的不安之处远不止如此,这几周时间里,列太太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但似乎不再如以往那般“黏人”了。之前提督需要离开港区的时候,列克星敦双眸中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但几天前,提督离港两天去总督府述职,他坚信太太送别自己时不再那么依依不舍了。也许这是提督因为愧疚而产生的心理作用?

   原本的计划中,提督准备回到家中就向太太真诚地承认错误,不管他进后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老二,和列克星敦和好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但是总督府那边临时摊派给自己一场采访,提督不得不先带着摄制组跑遍了小半个城市。

   一边在脑子中组织着认错的情话,提督一边独自驾车朝着港区驶去。熟悉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隔着缝隙远远能看到几个驱逐舰在嬉戏打闹。大门缓缓升起,作为卫兵的舰娘朝着提督敬礼致意。港区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祥和,提督心想,只要向太太好好认错,肯定能消除彼此之间的微小嫌隙。

   车子停在办公区域,提督推门走入了坐落于港区中心的主楼。他有些忐忑不安的敲了敲提督室的木门,里面响起的回应声却并非来自自己的老婆。

   正以代理秘书舰身份在提督室内值守的是一头金发的英伦淑女,战列巡洋舰胡德。看到提督归来,胡德马上起身归还了座位,同时热心地让在一旁服侍的声望为提督斟了杯红茶。

   “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们了,胡德、声望。”,提督结果茶托,杯子里的茶水微微冒着热气。“港区有临时的作战任务吗?”

   提督很想询问列克星敦的去处,但也怕太直接会让胡德不开心,于是换了中委婉的问法。按照规定,秘书舰会优先成为提督的临时代理;在进行作战时,秘书舰往往需要亲临一线,此时才会临时委任别的舰娘处理港区的事务。

   “没有哦提督,”胡德抚摸着怀中胖乎乎的生姜,后者发出一阵舒适的咕噜声,“昨天隔壁港区发来通讯,说是有机密情报,希望当面讨论。因为提督不在,列克星敦就替您出差了。”

   提督点点头,小口啜饮了一下杯中的红茶。当面交谈是传递情报最可靠的方式,有些高度敏感的信息确实是提督之间口耳相传的。

   “太不好意思了,要是我能早回来一天,就不需要麻烦你们了。”

   “提督有提督要做的工作嘛,而且隔壁港区也不太远,对我们舰娘来说并不辛苦哦。”,性格比较不接地气的胡德大小姐,没有看出提督的不安定,如同平时的闲聊一般接过话来。

   提督放下了半满的茶杯,起身说道:“我准备先去其他地方巡视一下,这里就继续麻烦你们了。”

   胡德抱着胖胖的橘猫,微笑着将提督送出了房间。全程不发一语的声望也深深地鞠躬,只到胡德重新落座。

   “嘿嘿,夫妻感情真是甜的发腻呢”,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声望,加上两只慵懒的胖猫,胡德像个小姑娘一般八卦了起来,“提督思念的样子都挂在脸上了哦,对吧声望?”

   女仆打扮的高挑舰娘脸上依旧是那股英伦范的冷漠,似乎在劝诫胡德保持淑女的形象。但没过多久,声望还是回应了胡德的吐槽:“胡德,提督挂在脸上的,不止是思念。我觉得提督心中在担忧着什么。”

   胡德有些吃惊:“担忧?难道是夫妻吵架?”

   “也许是吧。”声望答道,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心事忡忡的提督当然没有真去巡视,他径直朝着自己与列太太的房间走去。房间里肯定是没人的,提督直接掏出钥匙打开屋门,直接走进屋内。

   “呀~~~”,惊叫传来,一个身着白色睡裙的窈窕身影从客厅的沙发上跃起。衣衫不整的萨拉托加捂住胸口,气呼呼地叫道:“臭姐夫!进门也不说一声!”。紧接着,提督的小姨子扭头冲进了卧室,嘭地一声将门反锁。

   “抱歉加加。。。我还以为没人在房间里呢。”提督来到卧室门外,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

   卧室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好像是萨拉托加在换衣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姨子总是难以捉摸,平时总是用各种虎狼之辞尝试勾引自己的姐夫,但真的到了上垒的时刻却总害羞地如同黄花大闺女。刚刚估计也是因为被撞到了私密的样子,所以才气鼓鼓地躲了起来。

   作为列克星敦的妹妹,萨拉托加身上有着不少姐姐的影子,但她自身的性格也同样突出。提督不禁回想起了第一次与她上床的那晚。

  

   事情发生了相当之久,巧合的是,那天列克星敦也不在港区。记得应该是总督府抽调精英力量,指导新舰娘们学习战斗技巧,那是提督与太太结婚以来,第一次分隔异地。

   当时的萨拉托加心性上更像小孩子,每天晚上溜到这间屋子里,以练胆的名义缠着提督陪她看恐怖电影。也许是那天看的电影实在过于吓人,萨拉托加死活不愿走回自己的宿舍去。

   萨拉托加不许提督睡到隔壁的客厅中。没办法,这对姐夫和小姨子只能挤上同一张床。身穿连衣睡裙的小姨子直接背过身去,和提督这间来开了一人宽的距离。

   当时的提督已经与不少舰娘成了炮友,但也许是由于更加年轻,对性的冲动比现在强出许多。黑暗中,萨拉托加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是如此的明显,提督心中的火苗随着每一次呼吸越发旺盛。

   提督开始贪婪地注视着同床少女的窈窕背影。虽然比姐姐矮了一头,但萨拉托加的身材同样凹凸有致,隔着窄窄的香肩,隐约能看到那对巨乳的边缘轮廓,随着呼吸而起伏。提督的视线移向下方,覆盖着萨拉托加下半身的薄薄被子贴着她的胴体形成了错落的起伏。她腰际的曲线优美地划出一道圆弧,衬托则肉感的臀部与大腿形成的突起。

   提督靠的更近了一些,两人都感受到了彼此的体温和心跳。提督缓缓伸出手,轻柔地搭在萨拉托加肩头。少女露在被子外的肌肤冰冰凉凉的,如同一块泡在小溪中的羊脂玉。

   与想象中不同,萨拉托加只是打了个哆嗦,并没有做出激烈的反应。提督温柔地从背后靠近,将萨拉托加揽入怀中。少女明显是醒着,但只是如一只小羊羔般微微打着哆嗦。提督把脸埋入少女肩膀与脖颈之间,深深嗅着她淡黄发丝中散出的芳香。也许是还没完全发育开的缘故,萨拉托加的脖颈比姐姐显得更细长一些。提督仿佛怀抱着返回了少女时代的太太,这种新奇而背德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持。

   提督吻在萨拉托加天鹅般的脖颈上,湿热的舌头沿着悦动的血管舔舐。“噫呀!”,萨拉托加发出压抑住的惊叫,肩膀轻轻挣扎着。

   提督的双臂更用力地环抱住少女,绕到胸前的双手开始隔着睡衣爱抚她早熟的巨乳。萨拉托加如同被恶狼擒住的羊羔一般,不时打着哆嗦,嘴角露出含糊的噫呀声。提督的手从睡衣领口探入,轻柔地感受着少女乳房滑嫩的触感。萨拉托加更激烈地抖动起来,似乎有些害怕。

   “别害怕加加,你讨厌的话,姐夫不会强迫你的。”提督的嘴巴抵在少女耳垂边,温柔地低语着。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幅度摇了摇头,似乎在表示并不拒绝。

   得到了怀中少女的默许,提督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他抽出手掀起萨拉托加睡衣的下摆,一点一点地向上褪去。萨拉托加则微微扭动着身体,让睡衣被压在床铺上的部分也被顺利地拖动。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地响动,整件睡衣终于被从少女身上脱下,丢到床边的地板上。提督翻身将萨拉托加压在身下,跪在床铺上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萨拉托加略显稚嫩的小脸歪向一旁,双手挡在胸前,不敢正眼注视身上粗气连连的提督。很快,提督也脱掉了睡衣,现在两人最私密的股间,仅仅隔着两层内裤的布料。

   提督俯下身去,凑近萨拉托加的小脸。少女没有躲闪,略微转过头,和提督两唇相接。提督的舌头探入少女温热的口中,毫无经验的萨拉托加完全不是对手,很快沉浸于有些缺氧的深吻。

   两人的舌头在唇齿间交缠,萨拉托加学的很快,已经开始自动将舌头探入提督的口中。姐夫和小姨子的拥吻持续了好久,久到双唇分开时,两人的舌头之间拉出了晶莹的丝线。

   提督抓住萨拉托加挡在胸前的双手,将它们引向自己股间。隔着早已濡死的内裤,萨拉托加第一次触摸到了这根将要占有她初夜的阳具。少女双手间握住的物体又长又粗,散发着股股热气,不时悦动着。

   萨拉托加羞红了脸,但还是在好奇趋势下微微勾起头,观察着提督内裤下隆起的东西。提督将内裤拨到一边,一根充血的肉棒顺势弹出,在少女小腹上微微颤动。

   “姐、姐夫!”,萨拉托加惊叫一声,抽回双手握住了自己的眼睛。少女双手上沾满了一股腥臭味,让她即有些恶心,又有些兴奋。

   屁股上传来男人双手的触感,提督开始褪去萨拉托加最后的防线。尽管用手紧紧捂住双眼,少女的大腿却没有并起,任由最后一块布料被脱下。

   内裤也被扔落在地,萨拉托加只觉得股间凉飕飕的。突然,一根东西搭上了她微微颤动的花蕊,少女旋即绷紧了身子。但这根东西比刚刚看到的细了很多,沿着她的股沟,轻柔的爱抚着。

   尽管身体超越常人,但舰娘的初夜也会流血,前戏不够的话也会很痛。提督温柔地一寸寸地拨弄着少女粉嫩的花蕊,耐心地观察着她全身的反应。

   渐渐地,萨拉托加紧绷的胴体重新放松下来,花心中微微溢出晶莹的露水,润湿了那幽深裂口的四周。

   提督知道,少女已经进入了状态。他调整了体位,腰胯微微下沉,一根炙热的阳具轻轻抵在萨拉托加的蜜裂上。

   “加加,我要来了。”,提督说着,胯部轻轻地下沉,阳具的顶端缓缓顶开濡湿的花蕊,在爱液的润滑下,朝着伸出探去。萨拉托加未经人事的腔肉紧紧咬住刚刚探入的异物,似乎是做着最后的抵抗。

   “呃。。。疼。。。姐夫,温柔点。。。”萨拉托加轻轻叫着。

   提督没有强行深入,他缓缓地将阳具抽出一点点,腾出手来继续爱抚着交合处的四周。紧紧箍住龟头的腔肉逐渐松弛了一些,提督再度缓缓下沉,阳具渐渐撑开萨拉托加的阴道。

   异物逐渐探入身体的新奇体验,让萨拉托加惊恐而兴奋。突然,股间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噫呀啊啊!!!疼,姐夫,我被你弄坏了!!”

   少女吃痛的叫声随即被提督用舌头堵在喉咙里,两人再度深吻起来。过来许久,萨拉托加股间的撕裂感渐渐麻木,插入不深的阳具再度动了起来。

   腔肉被撑地越来越开,一股充实感从股间传至萨拉托加心头,她的舌头更加主动地舔舐着提督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一种全新的刺痛再度从腔内传来,仍在深入的阳具好像顶上了嫩肉组成的墙壁。

   萨拉托加发出了含糊不清的惊叫,提督也有些惊讶。虽然对自己的家伙有些自信,但提督还从未在与其她舰娘交合时顶到子宫口的深度。这种新奇的体验让提督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他低头确认了阳具没入的长度,发现竟然还有一小段露在少女的花蕊之间,殷红的液体正在从咬合紧密的缝隙中溢出。

   提督缓缓抽出阳具,然后再度慢慢插入,如此开始了活塞般的循环。缠绵着的两人都经历着前所未有的体验。萨拉托加捂着双眼,在麻木了的刺痛下体味着逐渐浓烈的奇妙快感。而提督则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每次插入的深度,生怕弄伤了身下的少女。

   尽管两人都无法彻底投入这场性爱之中,但萨拉托加初经人事的腔肉,紧紧吸附着提督的阳具,带给他不同寻常的强烈刺激。随着腔内泌处的爱液越来越多,身下的少女也开始发出摄人心神的娇喘。

   发射的欲望在阳具中越来越强烈,提督费力地克制着这种感觉,今晚是萨拉托加的初夜,他不想如此草草的缴枪认输。但是渐渐的,少女的腔肉不自主地蠕动起来,这点简直与进入状态的列克星敦一模一样,狠狠榨取着 已经减缓抽动的阳具。

   虽然被提督压在身下,眼睛只敢从手指缝中偷开,但萨拉托加还是不自觉地夺走了主导的地位。阳具抽插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野起来,撞击在子宫口上的力度越来越大,而萨拉托加的痛觉却渐渐被快感掩盖。

   提督知道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他俯身抱紧浑身汉湿的少女,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萨拉托加也伸出双臂牢牢箍住提督的后背,口中不停叫着:“姐夫~~~姐夫~~~”。

   随着撞在子宫口的阳具一阵剧烈的跳动,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出,径直射入萨拉托加的子宫内。两人耳朵抵在一起,面朝天花板和床铺大声地呻吟。许久之后,提督颤颤巍巍地将变软的阳具从少女腔内抽出,一股半凝固的浑浊液体渐渐顺着腔道滑落,滴在鲜血染红的床单之上。

  

   面前的卧室门嘭地一声从内打开,沉浸在回忆中的提督吓了一跳。已经换上制服的萨拉托加站在门口,气鼓鼓地盯着自己的姐夫。

   “臭姐夫!你不会忘记条约的内容了吧!”

   萨拉托加口中的“条约”,就是在那天晚上“签订”的。萨拉托加并没有责怪姐夫夺走了自己的初夜,但还是逼着他口头承诺了几条规矩。第一是必须把两人间的事情告诉列克星敦,因为萨拉既喜欢姐夫,更喜欢姐姐,不想瞒着姐姐偷她的东西。第二是,如果姐姐不允许,那姐夫就不能再碰萨拉托加一下。第三,为了保证前两条的成立,姐姐不在港区时提督不许跑进萨拉托加的房间。

   “我当然没有忘掉,但是这是我和你姐姐的房间呀!”提督有些为难地争辩道。

   “烦死了,臭姐夫!女生独自呆在房间里,那就等于是女生的房间。赶紧出去、出去!”萨拉托加有些蛮不讲理,推着提督的后背将他赶出大门。

   又是嘭地一声,提督这次是被关在了房门之外。没办法,也许是自己急匆匆地进门,吓到了自己的小姨子,提督无论如何也不会和萨拉托加置气。不过这样闹了一通,提督心里乱糟糟的情绪反而舒缓了不少,索性真的开始巡视起港区来。

  

   关上房门后的萨拉托加,长长舒了一口起。她反应如此激烈的原因,并非是真的害怕姐夫“兽性大发”。身为舰娘,如果本人不情愿,区区提督哪里动得了她一根头发。

   萨拉托加匆匆赶回客厅的沙发旁,仔细检测了一通。万幸,沙发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萨拉托加掀起坐垫,一根又粗又长,宛如半透明蟒蛇般的东西赫然出现在沙发上。

   这根乳胶制成的玩具具有相当的弹性,尽管比萨拉托加的手腕还粗,但却能绕成一圈。玩具的两端,逼真地做出了男人龟头的样子,甚至连静脉突起都做的惟妙惟肖。萨拉托加早已不再是那个只敢从指缝里偷看的小姑娘,尽管没见过实物,她早就依据各种里番和漫画中学到的经验,认出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根规模夸张的双头龙上,明显能闻到一些姐姐的痕迹。想到这里,萨拉托加的小脸再度变得通红。这玩意儿 还只是萨拉托加慌乱中漏在沙发上的,姐夫推门的时候,她把一堆更加刺激的东西一股脑抱进了卧室。

   那些东西里包括装饰华丽,带着些许血痕的乳钉、黝黑橡胶质地的比拳头还粗的假阳具、末端连着狗尾巴的肛塞,甚至还有一本讲解如何扩菊的小册子;剩下的东西有的猎奇到萨拉托加也想象不出它们的用法。

   到底是谁给姐姐买了这些“玩具”?姐夫的话,从没见过他有这种癖好,而且刚刚也不像是知道这些东西存在的样子。难道姐姐真的有了野男人,还是玩法最猎奇的那类?

   萨拉托加早就怀疑姐姐真的有了出轨行为,否则今天她也不会趁着夫妻两人都不在,跑来“搜查证据”。但她一时也不敢接受眼前的事情可能的真相:姐姐不仅是真的给姐夫带了绿帽子,而其戴的方法已经相当过火。

   萨拉托加有些难以接受,一般出轨的妻子不都是需求着黄毛的爱意吗?这些奇形怪状的“玩具”和“爱”有什么关系?但是不管如何,为了防止姐姐或姐夫发现,萨拉托加只好把这些玩具整理回原位,尽量恢复翻动前的状态。

  

   西斜的太阳将光芒洒向大地,一辆出租车沿着金黄色的大街驶来,停靠在港区大门前。一个窈窕的身影从后门走下,朝着门卫走来。

   负责站岗的舰娘当然认得来人,赶忙打开了供行人出入的通道。离开港区超过一天一夜的列克星敦,一边朝卫兵回礼,一边迈着有些虚浮地步子走了进来。

   明明已经离开了将近两天时间,列克星敦却没有如以往那般,急着赶回提督室。代理的任务已经交给胡德了,列克星敦认为不会出现什么必须由她过问的事务。列太太迈着仍然酸痛的双腿,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t提督有可能马上回来,在那之前列克星敦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自己的丈夫最近意外的有些黏人,似乎是被那一周的“闭门羹”吓到了。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说列克星敦想要尽量维持之前的生活方式,但刚刚打入乳钉的胸部还是太容易暴漏了,于是便借题发挥和提督分居了一周。只到乳头上的孔洞基本愈合,乳钉可以随时取下后,列克星敦才在妹妹的撮合下放丈夫进了屋。

   \\t列克星敦每天都必须拍下身上每一寸肌肤,并把照片发送给“主人”们,并在“主人”们的命令下,逐渐挑战着越来越过激的玩具。大概每隔一周的时间,列克星敦就会在命令下趁夜溜出港区,只到凌晨方才返回。除去花在路上的消耗,真正能够享受主人们肉棒的时间也没有太久。这种频率的狂欢已经填不饱列克星敦的胃口了。

   \\t突然更加黏人的提督也带来了一些麻烦,但幸好他依然没有改掉晚上经常陪其他姑娘过夜的习惯。终于,提督又要去总督府出差两天,列克星敦用微微颤抖的手指,主动发出了“有一整天空闲”的短信。

   \\t送走提督不久后,列克星敦就通知了代理秘书舰胡德,用早就编好的借口获得了离开港区的机会。之后的一天一夜里,列克星敦身上的每一处肉穴都在各色肉棒的摩擦下变得红肿刺痛,不论是参与轮奸的人数,还是被灌入精液的体积,都突破了列克星敦体验的记录。

   \\t回想起不久前还跪在肉棒之间摇着屁股,列克星敦脸上泛起了不显眼的红晕。现在她的屁眼里还塞着一根三寸粗的肛塞,将灌满精液的直肠牢牢封住。不经过主人们同意,她不能拔出这根玩意。舰娘们也是想要排除消化废物的,太太决定尽量不吃东西,靠分解资源维持体力,想办法坚持到主人们的许可。

   \\t但万一提督出差回来,跟上此一样马上要和自己亲热,那可如何是好?也许可以故意给提督的小情人们留出点破绽,让她们拖住丈夫几天?

   \\t胡思乱想着的列克星敦终于回到了自己与丈夫的小窝门口,推开门的第一眼,她便感到了一些异样。作为一个完美太太,列克星敦早就养成了固定的整理习惯,因此她几乎是本能的注意到,客厅中的沙发明显又被弄乱的痕迹。虽然坐垫依旧整整齐齐地靠在椅背上,但却摆成了一正一反的样子。家务方面有些小小强迫症的列太太绝不会做出这种布置,一定有人进过了这间屋子。

   \\t紧张与不安涌上心头,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两个人拥有这间小屋的钥匙,妹妹萨拉托加以及自己的丈夫。列克星敦快步走进卧室,摸索着打开了衣柜角落里的暗格。这个衣柜是当初置办婚房时,萨拉托加与自己一起选中的,理由之一便是妹妹觉得这个暗格十分有趣。

   \\t列克星敦一样样数着藏在衣柜暗格中的玩具,发现绝大部分依然还在,唯独丢了一根细长的小玩意儿。那是一根粉红色的细长跳蛋,而且是专门用来刺激尿道的特殊版本。慌乱的列克星敦分不清是自己把它放到了别处,还是有人偷偷将它拿走了。

   \\t如果是后者的话,到底是拉萨还是提督?妹妹的话尚且有办法挽回,但如果是被提督发现了这些东西。。。。想到这里,列克星敦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心爱的丈夫。

   \\t

   \\t列克星敦把整间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有找到丢失的尿道棒。无奈之下,她只好尽可能将剩下的玩具藏好,然后匆忙在浴室洗去身上残留的狂欢气息。

   \\t墙上的挂钟里的秒针不断跳动着,发出断续的咔哒声。列克星敦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已经通过电话跟胡德确认了提督先于自己回到港区的事实。心爱的丈夫会如何看待这些“玩具”?要不要以自己被“冷落”当作借口?种种念头不断在她的脑袋里闪过,但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t“咚、咚咚”,门外响起了熟悉的敲门声,列克星敦几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是提督习惯的敲门方式。

   \\t“太太。。。亲爱的,你在屋里吗?”,门外的提督透过门缝,注意到了客厅中的灯光,看来自己的妻子已经回到了家中。

   \\t提督为什么躲在门外,没有直接开门?心中有鬼的列克星敦更加慌乱不安。

   \\t“亲爱的。。。可以让我进屋吗?”门外的提督继续询问着:“我今天。。。今天回来的比计划中早了一些,发现你去出差了。。。”

   \\t列克星敦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仿佛堵住了自己的嗓子眼。

   \\t“然后我就,就去巡视了一下港区”,提督的语气越发迟疑。“然后半路被、被内华达她们拉进了酒吧里。。。”

   \\t听到这儿,列克星敦悬起的心终于稍稍落回了肚子里。她大概猜到提督小心翼翼的原因了,于是走进门边,旋动了把手。

   \\t提督吃了一惊,他原以为今晚没办法进屋了。身材曼妙的妻子从内侧拉开了房门,海蓝色的双眸温柔地注视着门外的丈夫。

   \\t“提督快进来吧,天气转凉了,夜里也冷起来了。”

   \\t提督走入客厅内,刚刚想继续承认错误,却被列克星敦伸出纤长的手指抵在了嘴唇上。一股明显的酒气从提督身上散发出来,列克星敦有些戏谑地说道:“让我猜猜,是不是提督被内华达她们留在酒吧里,一边喝酒一边赌博,一直闹到了现在?”

   \\t提督有些醉醺醺的脸上露出了愧疚的表情,支支吾吾了半天,点了点头。太太猜到的基本上是事实,只不过少了一些细节内容。作为假小子外加西部牛仔一般的性格的内华达,以及她的好姐妹俄克拉荷马,两人于提督间的赌局很快就变得不适合未成年人观看了。输掉牌局的人必须脱掉一件衣服,只到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布料,然后被其它两人随意玩弄到高潮为止。香艳的赌局如此循环着,直到提督被榨干了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t等到意兴阑珊的三人穿好衣服,从酒吧的小隔间里走进夜幕中后,提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错失了迎接妻子回家的机会,急匆匆地朝自己的小屋跑去。

   \\t不过既然太太并没有深究,提督当然不想作死说出细节。和列克星敦拥吻过后,提督便独自溜进浴室清理起来。小别两日的夫妻换上了各自的睡衣,相拥着躺在了柔软的双人床上。列克星敦将耳朵贴在提督胸前,感受着丈夫身体的热量和心脏的搏动。

   \\t“亲爱的”,列克星敦突然问道,“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

   \\t提督抚摸着列克星敦亚麻色的长发,微微摇摇头:“现在没有了,亲爱的。之前我觉得。。。觉得太太你可能有些,有些不那么‘黏着’我了。”

   \\t列克星敦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几拍,一方面心虚自己的表现居然被提督注意到了,但同时也暗暗有些欣喜,提督依然能如此细腻的体会自己的情感。

   \\t“对不起亲爱的”,列克星敦将头斜倚在提督肩上:“可能是最近,港区的事务有些繁杂。。。让提督在意了的话,我之后会注意转换好情绪的。”

   \\t“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婆,”提督揽住列克星敦的腰背,温柔地说:“如果你有压力的话,一定要向我表现出来,好吗?我是你的老公,也是你的提督,无论从哪种身份出发,都会和你共同承担一切的。”

   \\t列克星敦难得像个小姑娘一般羞红了脸,娇嗔地拍了拍提督的胸口:“死鬼,突然说这么正经多难为情。。。”。过了一会,采用细微的声音回答到:“我答应你,老公。”

   \\t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渐渐沉入梦乡之中。

  

   \\t夜色变得更加浓厚,港区里除了执夜的舰娘,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入睡。睡眼惺忪的星座身着睡裙,不顾胸前两坨丰满的乳肉上下颤动着,快步从自己的小房间里冲出,砰砰砰的敲了几下客厅对面的卧室门。

   \\t这是星座和萨拉托加共享了一间宿舍,两人的卧室被中间的共用客厅分隔开。虽然理论上两人之间存在着姐妹关系,但实际上却总是因为一些小事打闹在一起。

   \\t“萨拉托加!都过了十二点了,你在屋里折腾什么呢!姐姐我早上还得去演习啊啊!!”

   \\t “我才是你的姐姐!”,面对室友的质问,躲在卧室里的萨拉托加一点也不客气,“屑妹妹,我开着灯看书也会打扰你睡觉吗?”

   \\t“看书怎么会有这么大动静?老实点,姐姐真的不能陪你熬了。”,说罢,星座重新返回自己卧室里,随手把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t“这个垃圾妹妹脑子里只有自己”,萨拉托加冲着房门吐了吐舌头,“列克星敦姐姐的危机只有靠我来解救了。”

   看着堆满地板的各种设备,萨拉托加满意地点了点头。今天下午,她找到夕张博士软磨硬泡了好久,才从她手里借到了这些宝贝。凭借它们的帮助,萨拉托加决心查清楚姐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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