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君主·十日炼狱(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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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察者的离开让整个拷问室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燃烧殆尽的噼啪爆裂声,以及君主粗重的呼吸声和隐隐的啜泣声。一片狼藉的现场映在织梦者的瞳孔中,她那没有波动的双眼里看不到什么情感,似乎也不会对这样的惨状有什么恻隐之心。看到君主还捧着那个勋章,她向前一步,用脚趾挑开君主手中的勋章:

   “太晚了,今天该休息了。”

   君主侧过脑袋,起初她因为保护了指挥官和同僚而欣慰,后来她因为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而悲伤,至于现在,一切都因刚才那一挑而过去,君主的心里,只有冰冷的麻木和仇恨。于是她看向织梦者,垂下的赤色发丝杂乱交错,星点点露出深沉如暗井的目光。

   但是这样的目光被织梦者完全无视了,她只是和君主一样麻木地开始准备刑具。君主想要挣扎,但是疲惫的身体被织梦者的小脚轻易踩住,赤裸的身体被同样赤裸的小脚压制地直不起来,粗糙的麻绳再次一圈圈套在君主身上,君主从未尝试过赤身裸体的束缚,麻绳勒得她得身体生疼,尤其是乳根和手臂这种柔软的地方,被绳子紧紧束缚出赤色的痕迹。

   “唔.......”君主本不想抗议,但是紧缚的疼痛感还是让她在愤怒之余皱紧眉头。

   “看起来观察者把你完全交给我了,我劝你今天晚上好好思考一下,做好准备。”织梦者,扭住君主的肩膀,让她强行站起身,本就赤裸的身体这下子更显得格外有韵味,和穿着军装的锐气完全不同的,属于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双被反复折磨过的乳房被麻绳一圈圈盘着,固定成葫芦一样的性状,乳尖被勒地立起,两颗熟透的小葡萄让人更想去抓一下。

   君主什么也没说,任由织梦者带着她走到一个大水缸旁边。织梦者按着她的头,示意她趴下去:“喝。”

   又要耍什么花招......君主下意识躲避织梦者的控制,无论什么花招都肯定对她没有什么好处,但是织梦者却突然一反常态粗暴地将她的上半身几乎整个按进水缸中,在她的头完全淹没之前,她听到织梦者的呵斥:“快点喝!”

   不由得君主不从,即便君主努力在憋气和挣扎,最后的命运只能是清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君主的嘴里、鼻子里,一度呛得她精神都有点恍惚。巨大的求生欲让她不住地跺脚,赤裸地双足踩在涌出的水洼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和君主的呛水的声音共同构成一曲残忍的乐曲。就这样,当君主终于得以解脱时,她几乎只剩下一丝意识了。

   混沌和迷茫之中,君主如行尸走肉一样被牵扯着走到拷问室正中,水淋淋如落汤鸡的君主再一次被束缚在分娩台上,说是束缚其实也只是用皮铐扣住她的双脚,因为她的上身已经被五花大绑,而且一时半会儿织梦者都没有解开的意思。

   “小小地送你个见面礼吧。”织梦者说着,拿出一个流线状的物什,在君主的两腿之间比划了一番,“接下来我们还要相处很久,这个见面礼不能不送。”

   那个物什划过君主娇嫩的湿漉漉的足心,在她的足心上留下微红的痕迹,突然刺激的痒感让君主清醒了几分,也让君主看清了那东西,那恐怕——是个尿道塞。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君主却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反正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脱被尿道塞调教的命运吧。想到这里君主被拘束的身体在分娩椅上垂软了下来,却又被尿道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地又坐了起来。敏感处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要命,加之尿道塞本来的设计就是为了将少女那小小的尿道口好好堵死不留一点缝隙,所以设计地相当紧实,疼痛度也就随着尿道口被强行撑开到最大而不断增加。本来应该是要在尿道口用润滑油润滑一下,但是织梦者显然没有这种“多余”的准备,于是尿道塞硬生生挤进了君主狭窄的尿道口,而君主已然疼得满头大汗。

   “看来这个见面礼很合适。”

   一点都不合适......君主即便是被解开双腿的束缚,一时间也因为胯间的疼痛无法下地活动。但是织梦者不会给她缓解的时间,她被从分娩椅上抬到地板上,又被强制扭成盘腿坐下,更多的绳子绕在她的双腿上,将她丰腴白皙的大腿捆成了一截一截,柔软的腿肉被绳子勒地像是要溢出来,看上去格外的诱人。不过身为拷问者的织梦者并不关心,她只在乎有没有捆紧,是否能将君主捆得一动也动不了还要品尝更苦痛。这时君主也多少看出来织梦者要将自己捆成海老缚,当麻绳将她的腰部下拉到极限,让她的脑袋几乎要和双脚来个亲密接触时,君主终于发出了疼痛的哼叫声,而这就是织梦者想要的。

   “因为暂时没有想好要怎么做,所以今晚姑且就这样放置你好了。”织梦者将君主胸前的绳子拉紧,身体弯折让君主有些透不过气来,“感觉如何?”

   “........没用的,指挥官已经改变了布防.......你们再也无法从我嘴里获得情报了.......”君主的话语中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海老缚让她的身体整个都非常难受,但是目前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

   “谁说我要从你的嘴里获得情报。”织梦者转身走到牢房门口,然后回头对君主说道,“我只负责利用犯人,而不是拷问犯人。”

   撂下这句话的织梦者锁上了牢房门,只留下君主一人对织梦者这番话满是不解,什么叫利用犯人?既然不想询问情报为什么还要拷问,直接将她杀掉不是最好的处理?或者是拆解研究,君主本来就是方案舰的成果,对塞壬恐怕还有不小的作用——

   显然,单纯的君主不知道的是,自己在织梦者眼中的作用不仅仅是俘虏那么简单。

   海老缚的威力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君主作为科研舰身体强度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了,但是维持着这样一个难受的姿势,她的后背已经开始酸痛难忍。呼吸困难这一点姑且可以忍受,只需要小心调整呼吸的节奏,但是身体的酸痛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发的明显,而且也越发地磨人。当君主前胸后背腰间和大腿都已经酸涩到无法忍受时,她不得不开始扭动身体,希望从绳索的束缚中找到几分解脱,哪怕是稍微缓解一下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酸痛都可以。然而织梦者这种花里胡哨的捆绑方式显然不是为了好看,全身紧密的束缚让她好半天才稍微缓解一下大腿的酸软,但是身上被绳索磨出的伤痕却越发让她苦不堪言,而织梦者使用的越挣扎越紧的渔夫结更是让她再也不敢动弹,只能乖乖忍受着放置的苦痛。

   可惜束缚并不是唯一的折磨,君主在挣扎期间一度忘记了自己被迫喝了很多水的事实。当她冷静下来准备苦熬束缚放置的痛苦时,小腹间越来越强烈的酸涩的尿意逐渐涌了上来,直到君主再也憋不住,却发现自己一滴尿液都漏不出来,她才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折磨。因为海老缚这种拘束姿势着重压迫在腹部,普通的尿意被几倍十几倍的放大,尿意强烈却根本尿不出来才是最折磨的。君主再一次奋力挣扎起来,顶着越来越紧的麻绳在身上摩擦出来的伤痕而努力挣扎。“至少解脱出一只手来取出尿道塞”,抱着这样的想法,君主近乎是在给自己加重折磨,但是绳索没有一丁点松动的迹象,尿道塞的拉环甚至就在眼前,就在君主被迫低头目视的位置,但是君主却没法取下来减轻自己的折磨,这让君主的尿意变得更加强烈,小腹间的刺痛仿佛膀胱都要被憋得炸裂。心急如焚的君主开始不顾一切弯腰低头想要用嘴咬出尿道塞,每一次努力尝试弯腰都会更加压迫腹部,疼痛让君主连声呻吟,但是自己的嘴巴永远都离尿道塞只有一步之遥........在折磨和自我折磨的无限循环中,夜晚的时间就这样悄然度过——

  

   第五天

   织梦者为了憋尿刑罚的效果,刻意又让君主多熬了一个早上,正好她也有很多事务要处理,而君主关在地牢里也感受不到早晚变化,只觉得夜晚过得格外漫长,而自己在憋尿和束缚的折磨下早已是筋疲力尽,却因为强烈的尿意保持着精神,休息不好更增加了她的疲惫。当织梦者直到下午三点才走进拷问室的时候,君主已经被折磨得像是落汤鸡,憋尿憋得浑身被汗水浸润。

   看到织梦者进入拷问室,君主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哀求织梦者让她排尿,但是一方面碍于自己身为皇家军人的尊严,另一方面以她的修养也说不出“让我尿尿吧”这样羞耻的话。即便她已经被无数次羞辱性器、光着身子受刑和被逼说出各种耻辱的话,修养依旧是她内心中横亘的大山。这也让织梦者有了更多折磨她的方法。

   “憋得难受就说出来好了,只要你祈求的样子足够可怜,说不定会让我同情。”

   君主有些迷离和恍惚,疲惫让她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选择了自己的尊严:“不.......我不会向你们塞壬随便求饶。”

   “那就再坚持一个晚上好了,等到你的身体坏掉,我就让你解脱。”

   织梦者作势要离开,却听到君主在她身后小声说了句“不要”。于是织梦者停下脚步,走回君主身边,抚摸着君主被磨得道道红痕的大腿,然后双手转移到君主的小腹间,轻轻一按。

   “啊!!”君主发出的叫声不亚于被上电刑,仅仅是这么按一下,君主就已经痛得受不住了,连声喊道:“不要按那里!让我尿出来,拜托让我尿出来!”

   轻松就攻破了君主的防线,织梦者心里有种小小的满足感,于是她追问道:“想要尿尿吗?”

   “想,想要尿尿.......”

   “如果就在这里尿出来,身上可就全脏了,你要是不介意,我也不是不能搬到厕所去。就是离这里有点远还有点颠簸。”

   “就在这里就好了,快点我要受不了了!”

   君主一边大喊羞耻的话一边憋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她自觉自己羞耻,还是憋尿憋得。

   织梦者玩味地撇了下嘴角,将手伸向君主的胯间,君主早就不在乎被乱摸下体了,现在她只求一个解脱。随着织梦者一点点拉出尿道塞,君主满眼的希冀,下身早就约束不住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但是织梦者只是将尿道塞拉出一半,却又将它塞了回去。

   几乎是满怀希望的落空,君主露出了自被拷问以来最憋屈最绝望的眼神,尿尿的希望落空居然让她差点委屈地想要流出眼泪,好容易将眼泪憋回去,她只能伴随尿道更加强烈的痛苦而发出绝望的哀叫。

   “哼,你以为我会让一个害得塞壬大败而归的舰娘这么轻易就尿出来吗?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更多代价。”

   君主直愣愣看着织梦者,她的嘴唇都在颤抖,满嘴谩骂的话,到嘴边只变成了一句:“求求你.......不要这样......”

   “呵——”织梦者冷笑了一声,再次蹲下去,将尿道塞一点点拔出来,然后再慢慢推回去,再一点点拔出来........每次都是及其漫长而磨人的过程,君主每一次都知道织梦者只是为了玩弄她,不可能让她真的尿出来,可是强烈的酷刑般的尿意却逼迫她不得不心怀希望,然后再体会希望落空,看着那该死的尿道塞一次次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将一肚子尿液憋回身体里,无论怎么插拔,一滴尿液都流不出来,全部化作火流一般,燃烧着君主的小腹,让君主几乎看到自己因膀胱炸裂而死的未来。

   “啊——让我尿出来,快让我尿出来,下面要........”

   君主不敢再看织梦者插拔尿道塞的动作,但是即便是闭上双眼,下体所清晰感受到的变化依旧让她苦不堪言,越是进行这种漫长而折磨的插拔游戏,君主就越是觉得自己的尿道要彻底坏掉,没有办法的她大张着嘴稀里糊涂说着胡话,与此相对的是织梦者手底下不紧不慢的动作......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君主都快要喊不动话了,织梦者终于停了下来,但是却依旧没有拔出尿道塞,而是转身搬弄刑具。君主看到织梦者搬来一台电机,电机的一端连接的铁片正对着君主的下体。而织梦者的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细长的柱状毛刷。

   “这些是什么东西,你想要做什么!”

   君主的声音一半是恐惧的颤抖,另一半是被折磨的愤恨。而这两种感情一种都没有共情到织梦者身上,织梦者只是专心一致的进行着自己的操作,将电机启动,然后调整铁片的位置。

   “你不是想要让我拔出尿道塞吗?我现在就帮你拔出来,你大呼小叫什么。”

   现在不能——这样的想法刚刚从君主的心头冒出来,尿道塞就已经被织梦者快速的拔出来,但是君主并没有释放的感觉,准确来说她不敢现在就释放,很明显,织梦者就是要通过君主自主的排尿来对她施加电刑,君主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排泄的欲望,但是主动憋尿的感觉比被动憋尿要难受数倍,仅仅四五秒,君主的膀胱就疼得让她连声惨叫。

   “呃啊!”

   君主死死咬着牙关,浑身上下都是竭力憋尿而冒出的虚汗,现在的她随时都会尿出来,她只能用这种煎熬的方式,来延长她不被电击的时间。

   但是织梦者不想等这么久:“你不是很想尿尿吗?现在怎么又不尿了,憋得太久尿不出来了,是需要我现在就帮你吗?”

   织梦者用毛刷头挑开君主的尿道穴口,然后一点点往里深入,伴随着君主一声赛一声的惨叫,君主的下身再也不受控制,尿关失守,大股清亮的尿液喷涌而出,顺着毛刷的引流,射向电机铁片的正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电流顺着尿液一路向上,先是强烈刺激着君主脆弱的尿道口和膀胱,给君主带来如同碾压般的剧痛,然后顺着躯干来到四肢百骸。君主的第一反应是抽搐,拼命的抽搐,浑身上下僵硬地像是块铁板不住摇晃,紧接着她全身上下所有能流水的地方都开始流水,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汗液,一瞬间把她弄得像是个汗人,然后是眼泪、口水,尿液增大了几分,同时夹杂着小穴里流出的爱液,甚至连她那可怜的后庭都开始流肠液,电流让她的生理反应通通放大了数倍,而尿液有多久,君主的痛苦就会持续多久,憋了一晚上终于倾泻而出的君主,足足尿了有一两分钟,等到排泄完毕,君主差点都被电得休克,身子一歪倒在地板上,一动也没法动。

   “流了这么多水,看来是玩得很开心,或者电得很舒服,”织梦者可不管君主现在有多疲惫有多痛苦,揪着君主红色的长发,让君主保持海老缚的动作重新坐好,“想不想再来一遍,虽然这个刑罚需要很多时间.......不过现在你已经没什么拷问的价值了,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不........”

   饱受摧残的君主舌头都是麻木的,张了半天嘴只能吐出这一个字。织梦者解开君主的束缚,被捆了一晚上的君主,手脚缺乏甚至无法自己动弹,完全是被拖到了水缸旁边,再次被摁着脑袋按在了水里。

   然而这个时候君主却不知道哪里来的惊人的力量,也许是憋尿电刑真的给她留下了太过深刻的阴影,她双手扶着水缸的边,双脚不断扑腾,一度让织梦者没法将她彻底按在水中。织梦者用刑不利,反而是干脆放弃了将君主按在水中,而是反手将其丢在地板上。君主在刚才的挣扎之后多少喝了一点水,再加上彻底力竭,只能趴在地板上一口接一口吐水。

   “不想喝?不想喝你也得喝,既然不想这样舒舒服服喝,那就只能让你带着痛苦慢慢吸收了。”

   君主捂住身体的敏感部位,刚想开口骂道:“你想要做什么!”结果刚一张口,她的嘴里就被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给堵住了,那东西长得直顶到喉管处,君主连声干呕,却被织梦者死死压着吐不出来,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嘴里是被硬塞进了一个长长的漏斗。

   为了不让君主继续反抗,织梦者拿出一副镣铐——这副镣铐有四个铐环,中间只有很短的锁链连接。织梦者强行让君主跪下双手背后,将她的手脚铐在了一起。君主无法挣扎也无力继续挣扎,只能忍受着喉咙中不断干呕的痛苦,被织梦者接着水管往她的嘴里细水长流的灌水。

   就这样吧,君主身体垂软,随着水流不断灌入喉咙,她只能无奈地接受了现实,她反抗不了,只能忍受被灌水的痛苦,也许织梦者又想让自己再憋尿一整晚吧。君主很清楚这种酷刑有多么难熬,但此刻的她只能默默承受下去。

   可惜织梦者明显不想让君主就这样舒服的被灌水,毕竟君主还要偿还刚才反抗她的那一笔账。于是拷问室中央再次架起新的刑具,是火炉加上一口大锅,锅中烧着大半清水。

   “又要做什么.......”君主已经不想再问这个问题了,每次问这个问题,都会为自己带来新的苦痛。织梦者拿着一根长长的输液管,然后靠近君主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强行掰开,接着又掰开她的小穴,露出尿道口。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碰那里......”

   君主的请求被完全无视,织梦者毫不留情地将输液管插进君主小小的尿道口,然后让输液管一直深入,直通向君主的膀胱。

   “唔呃!喀、痛、喀!”

   嘴巴被堵住让君主只能发出含混的呼痛声,尿道被再次插入依旧是痛苦非常,君主想要甩掉输液管,但是那东西实在插得太深太紧,之后一度让君主不敢再多动弹,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先别急着乱喊,等会儿有你喊的。”织梦者确定自己的输液管插得够深,于是她拉长输液管,将输液管的另一端接在了铁锅的边缘,烧热的水顺着输液管开始流动,一直流进君主的膀胱里。可怜的君主从来没有想过,织梦者竟然能想出如此恶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膀胱被倒灌的痛苦让君主拼命挣扎着,可在镣铐的作用下,这些挣扎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让君主的身体上渗出了更多的汗珠而已。不一会儿,君主的小腹就出现了一块肉眼可见的隆起,这是她的膀胱已经被完全灌满的征兆。在如此剧烈的痛苦下,即便织梦者手中的输液管已经停止了灌水,可君主还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她甚至连跪在地上的姿势都无法保持,直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住地扭动着……

   看着君主如此痛苦的模样,织梦者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变化。她只是静静地欣赏着君主的丑态,然后从身旁的冰箱里拿出了一根全新的道具——一根细长的冰棒。如果君主此时还能静下心来观察这根冰棒的话,她一定不会对它感到陌生。因为这根冰棒的形状,与先前织梦者所用的尿道塞别无二致。

   “君主小姐,现在你在我这里的身份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俘虏了。”

   丝毫不在意君主痛苦不堪的模样,织梦者拿着手中的冰尿道塞,缓缓走到了君主的身前。

   “……而是,我的刑奴。”

   说罢,织梦者用力按住正在挣扎的君主,粗暴地拔出了君主下体里插着的输液管,将手中的冰尿道塞塞进了君主的尿道之中。刚刚被灌过热水的君主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剧烈的反差,冰棒被塞入的一瞬间,君主的身体便立刻反弓到了极限,她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拼命绷紧,想要阻止冰棒的进入。但织梦者手中的力道却一直不减,更糟糕的是,冰棒融化产生的水成了绝佳的润滑剂,织梦者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冰棒完全塞进了君主的下体之中。当冰棒末端被完全塞入君主的尿道内时,君主的痛苦也达到了最大值。君主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残忍的酷刑,躺在地上低声哭喊了起来。

   “求求你,快把它拔出来……”

   此时的君主早已不复往日的英勇,曾经睥睨天下的眼神变成了此刻无助的泪眼,眼泪将她的俏脸弄得一塌糊涂,一头红色的长发也被眼泪和汗珠打湿,乱糟糟地粘在脸上。即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见到君主这副模样也会心生怜悯。可织梦者的心中才没有怜悯这种没用的情绪,她只是面带笑意地盯着君主,欣赏着她的丑态,并毫无感情的记录着她的反应。

   “你知道刑奴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就是我的试验品,我会把我设计的刑罚一道一道地用在你的身上,通过你的反应来判断刑罚的痛苦程度,并不断改进这些刑罚,最后把它们用在其他像你一样被俘的倒霉蛋身上。”

   “作为刑奴,你简直是最完美的人选。你的身体素质足够强大,能够承受住我所有的折磨手段;你的意志也足够坚强,只要能击破你的防线,那其他舰娘更不在话下。好好忍耐吧,我看看你能在我的‘冰火两重天’下支撑多久。”

   对于织梦者的话,君主并没有听进去多少。狭窄的尿道被冰棒强行撑开,再被冷气侵蚀的痛苦让君主的神志都有些恍惚,更别说她的膀胱里还装满了先前灌进去的热水。冷热交替之下,君主的下体很快就被冻得麻木了。她挣扎的幅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小,而下体也开始慢慢渗出一股细细的水流。不一会儿,随着冰棒的逐渐融化,这股水流也变得越来越大。被憋了许久的尿液从君主饱受摧残的尿道缓缓流出,在地上聚成了一团小水洼。

   “怎么样,君主小姐。这道刑罚你还喜欢吗?”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

   君主已经无力思考织梦者的话了,只是躺在自己的尿液旁边喃喃自语着。

   “哼,当你选择欺骗我们的时候,就应该料到如今的下场!”

   织梦者的语气中又带上了一丝怒火。很显然,对于自己败在君主的指挥官手下这件事,织梦者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为了泄愤,织梦者再一次拿起了输液管,缓缓走向了君主……

   “不要,不要……唔……呃啊!!!!!”

   君主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间拷问室。在被执行过尿道灌热水、冰棒塞尿道的一轮循环之后,君主对这道刑罚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恐惧。肉体的疼痛与心理的恐慌重叠起来,让君主发出了自从被俘以来最为凄惨的叫声。输液管每从君主饱受折磨的尿道里前进一厘米,都会让君主发出一阵难熬的呻吟声。当输液管被完全插入尿道深处之后,织梦者端起一盆新的热水,再度缓缓倒进了君主的体内。剧痛再次席卷了君主的大脑,甚至让她忘记了惨叫。她只是无声地张开嘴,慢慢感受着自己的下体被一点一点地填满,直到自己的膀胱开始传来熟悉的刺痛感为止……

   短短十几秒的灌水,在君主的眼中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灌水结束之后,君主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等待着织梦者下一次的折磨。然而,当君主看清织梦者手中的新道具时,早已被折磨得麻木不堪的君主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织梦者手中拿着的,除了刚才用过的细长冰棒之外,还有一小瓶风油精。

   织梦者颇有耐心地在冰棒的表面涂满了一层风油精。然后缓缓向着君主走来。得益于指挥官的介绍,君主对于风油精这种东西并不陌生。也正因为此,君主心中才会如此恐惧。不过,织梦者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君主的恐惧而放慢。当涂满了风油精的冰棒被抵在君主下体的一瞬间,强烈的灼烧感让君主再一次哭喊出了声。

   “不要!不要啊!!!”

   “不要也得要!谁让你之前不招供呢?”

   “不……不……”

   随着冰棒被缓缓推入尿道,君主的痛苦也逐渐达到了峰值。冰凉的冰棒非但没有减轻风油精的灼痛感,反而和风油精一起,将君主推入了痛苦的深渊。她只觉得自己的尿道快要被绞碎了,在剧痛的驱使下,君主完全抛弃了自己作为科研舰娘的尊严,在地上不停地哭喊着,扭动着,直到冰棒被完全塞入,又缓缓融化,让君主再一次在织梦者面前彻底失禁,才算是结束了这一轮地狱般的折磨。

   “看来这道刑罚的效果比我想象中的更好。我本来以为你还能再多撑一轮呢。不过这样也够了,相信这道刑罚已经足够让你的队友们招供了。”

   织梦者有些失望地站在君主身前,仔细打量着君主的下体。在经过两轮“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后,君主的下体已经变成了一片大红色,尿道周边的嫩肉更是变得红肿不堪。看着君主的下体,织梦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不知道君主小姐有没有和你的指挥官做过呢?”

   “……”

   织梦者的话让君主的神智清明了几分。在君主的认识里,是指挥官的努力才让自己能够来到这个世界,因此,她的心中早已认定自己是指挥官的人。因此,自从被俘以来,君主一直在极力躲开这个话题,生怕让塞壬知道自己依然是处子之身这个事实,生怕塞壬夺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从君主有些僵硬的神色中,织梦者立刻看穿了君主的真实想法。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明白,自己已经掌握了君主的软肋,在以后的折磨中,自己手中的砝码有多了一个。在短暂的思考后,织梦者决定停止今天的折磨。毕竟,织梦者可不希望君主这样优秀的刑奴就这么毁在自己的手里。她的眼珠一转,又想出了全新迫害君主的方式。

   织梦者抄起一根高压水枪,对准全身赤裸的君主按下了开关。冰冷又湍急的水流冲击在君主的身体各处,打的君主有些生疼。君主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却被织梦者用水流冲开。无奈之下,君主只能像一头牲畜一般,被织梦者清洗的干干净净。随后,织梦者不知道从哪拿来一双纯白色的过膝丝袜,扔在了君主的面前。

   “穿上它。”

   君主不知道织梦者又要怎么折腾自己,可迫于她的淫威,君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起了那双白丝袜,缓缓地穿在了身上。让君主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双丝袜的质地格外的好,顶端的袜口还有一圈精美的蕾丝边。在穿好丝袜之后,织梦者解开君主脚上的镣铐,一把拉起了君主。

   “不得不说,君主小姐的身材真棒。我都有些嫉妒你的指挥官了。”

   “可我现在已经在你的手里了。”

   君主的声音有些无奈,又像是在和织梦者赌气。织梦者也没有回应君主,只是贪婪地欣赏着君主的裸体。在纯白色大腿袜的修饰下,君主双腿的曲线被最大限度的展现出来。修长的小腿和浑圆结实的大腿共同勾勒出一道惊人的曲线,上方露出的白嫩肌肤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出于羞耻心,君主努力并拢双腿,避免自己的下体被织梦者完全看光,可刚被电刑和尿道塞折磨过的下体又根本无法完全冰龙,她的双腿之间因为疼痛而轻轻颤抖着,看起来格外诱人。君主那一对饱满挺拔的巨乳更是让织梦者有些移不开视线。尽管君主的身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暗色的刑伤,可在如此完美的肉体上,这些刑伤反而成了绝佳的点缀,更激起了织梦者的施虐欲。织梦者拍拍手,示意门外的塞壬量产人形走进门,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君主押出了拷问室之外。

   几分钟后,君主再一次被押送回了熟悉的牢房。一回忆起昨天被塞着尿道塞海老缚的经历,君主忍不住开始猜想,今天的塞壬又会如何折磨自己。

   一名塞壬量产人形解开了君主双手间的镣铐,另一名人形则将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放了下来。一定是要把自己吊起来放置吧——君主这样想着。可出乎意料的是,塞壬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将铁环调到和君主的头顶齐平的高度,然后将君主的右手手腕拷了上去,随后便离开了牢房。

   塞壬走后,空荡的牢房里只剩下了君主一个人。她直直地站在房间中央,举起右手,等待着未知的命运。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君主咬了咬牙,将左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现在的塞壬已经注意到了自己是处子之身的事实,既然无法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指挥官,至少也不要落入塞壬之手。可当君主的左手触碰到自己的小穴的一瞬间,下体的刺痛感她犹豫了。

   再等一等吧,也许指挥官很快就会来救出自己呢?

   是啊,自己已经撑过了塞壬这么多轮的拷打,还让塞壬吃了一场败仗,指挥官一定不会放弃自己的。再多坚持一天,获救的希望就能再大一分……

   抱着这样的心态,君主缓缓移开了左手,调整好呼吸,抓紧时间恢复起了精神。不知道明天的织梦者会怎样折磨自己,但君主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只要她能熬过这炼狱般的拷问,就一定能再见到指挥官。抱着这样的心情,君主将头抵在自己被拘束的右手上,艰难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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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82803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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