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番外:壮屌开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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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世界观取自漫画《全兽出击》,属于金主约的漫改文,请放心食用~】

  

   前情提要:和二十年前的自己相遇,他竟然...竟然捉住了我的肉棒,他...他要干什么?

  

   “嘿哟,十泉汤今天少有的没开业呀。”健硕的棕熊秀了秀自己雄厚的胸肌,将随身带来的洗浴用品披在肩上。幽静的山谷中垂荡着少有的疾风,掠过西山茂密的竹林,哼着只有天空听的懂的小曲。

  

   介叔今天休息,便悠闲地走在山林里,厚实的肩膀背着竹制的竹筐,在林间与枝叶融为一体。今天他并没有穿平日浅紫色的道服,而是简单地披着素净的白色布衣,在山间采摘回去带给侄儿研习的草药。介叔的胡子许久没刮了,在光照下显得更加紊乱。他专注地嗅着草药的气味,踏着草鞋的双足惬意的平踏在地面,舒展着四根足趾,行走在明媚的小径边。

  

   一股杀意突然向介叔的方向弥漫,危险的气息隐藏在前面的草丛,它尽量的提防着他人发现它的总计。“是谁!”介叔今天没有带武器,便掰折一根翠竹握在手里,指向诡秘的草丛。

  

   草丛依旧没有动静,介叔相信自己灵敏的听觉,用竹棒指着可疑的方向,一步一步地倒退着。这名不速之客似乎不着急那么早的摊牌,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待介叔走到险峻的峭壁旁,霹雳的刀光横空出世,直冲着介叔的身体而来,速度飞快。介叔并不是吃素的,立刻判断了敌人来时的方向,一个侧向翻滚躲过了敌人的伏击。而神秘人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随着一声清脆的脚蹬树干的声音,神秘人已经翻滚到了某颗树上,对准介叔连续射出三根破空的利箭。介叔横过竹竿,以惊人的眼力洞察着飞行物的方向,将第一根羽箭击落。接连两下,空中响起“彭彭”的两声,以及竹竿的断裂声。第二根箭击断了竹竿,正在沾沾自喜的介叔被第三根箭命中,轰断了他右侧的锁骨,从脖颈的一侧重重地穿了进去。

  

   介叔跪倒在地,嘴里大口地喘着粗气,项上的箭伤流淌的鲜血顺着雪白的毛胸滴落在地上。“你——是——谁!”介叔憋出全部的力气望着闪烁在眼前的影子,扑朔且迷离。

  

   “从现在开始——,你将成为我的玩物——”这声音厚重绵长,声如洪钟般产生着交错的回声。“还不屈服吗——”介叔冷笑着,朝前方的地上唾了一口血痰:“躲在暗处的废物!有没有胆子出来和老子比划比划?”沉重的声音很快转为止不住的笑声,它似乎反复地嘲笑着介叔的无能。

  

   介叔咬着牙站了起来,要与这位来自虚空的敌人抗争到底。他咆哮着:“你,你到底是谁,快快给老子报上你的名号!”来自那片树梢的声音再次响起:“呵,凭你,还不配知道小爷的名号。要知道,你的热血,你的底裤,你的熊根,你的脚爪,你的一切”,远处声音短暂的停歇,清了清嗓子,发出更加强烈更加严厉的低语:“从现在起,都将属于我!”说罢,又是几发穿堂箭直锁介叔的头领,一身清脆的纵跃声后,冰冷的刃锋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几根羽箭不偏不倚地插在他胸口以上的一圈,虽不致致命伤,却能无限地压迫着呼吸,急速地耗损受伤者的体力。

  

   介叔还是功夫了的,不愧是族中的老油条,他巧妙地虚晃着身体,挣脱了对方的控制。疾速后撤离开石崖的范围,气喘吁吁地静候在原地,拿半截竹竿横在手中摆出防守的姿势,随时准备抵御对方的袭击。连续交手了几个回合,介叔虽未被击败,却吃了不少下马威,甚至连对手的影子都没有摸到。

  

   “老东西确实不好招架,看来要借助狛纳魔法的力量了~尽情享受来自忘川的呼唤吧!”未知的声音呐喊着。“你,你是——”介叔脑中突然浮现起那细思极恐的传闻。

  

   “冢中枯骨!”可惧的声音已经帮他说完了剩下的话。又是一刀剑影向介叔袭来,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介叔的左脚踏在旁边的树干上,一个弹射飞出躲过了攻势。刀锋瞬间划断了大叔,参差不齐的残缺树干落满了受惊的叶子。还没等介叔反映过来,三道黑色的剑气从几侧夹攻,头顶漂浮着乌黑的云,随着介叔的移动,飞行的剑气竟然也会随之转向,这似乎是一场躲不过的审判。

  

   伴着疾锋切断组织的声音,三道剑气依次打在介叔的身上,一道从胸窝处直插进去,横穿背后而过,使两侧同时涌着鲜血,将天蓝色的毛发洇染成了深沉的紫。其余两道剑气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肩部的筋骨连接处,划断了连接手臂的粗筋,剥夺了介叔一切反抗的力量。两条结实雄壮的手臂软软的垂着,显然是已经废掉的了。

  

   头顶的乌云散去,神秘的身影终于现身。“怎么样?”那人凑近“现在,你真正的属于我了——”声音无限地拉长,无限地扩张着介叔心中的恐惧。对面是个现着妩媚身姿的小熊,长着和自己一般灵兽的眉毛,深空一般纯净的蓝色裹挟着内里柔软的白毛,约莫十一二岁,心智却成熟很多。他的眼神远不是浩浩那般的纯真,更像是年少时的自己。他的身上漂浮着一具冒着墨绿色光芒的龙骨,它来自忘川剑冢,它苏醒了!这受诅咒的龙骨像衣服一般披套在少年的身上,扩散着邪恶的气息。少年的身影如风一般掠过,不经意间自己的脖颈上已经牢牢套了一具黑色的皮带项圈。

  

   “那便,跟我走吧~”

  

   长风掠过,隔壁的竹林瞬间弯下了腰。青绿色的道袍划过明媚的长空,拂尘一般的笔尖在长空中勾勒出一道墨迹,随着轻快的落地声划过一道完美的曲线。“隐忍?呵!”黑着脸的熊猫唾了一口,压低眉目怒视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你谁啊?胆敢惊扰小爷做事”少年睥睨着眼神,望着眼前威武的熊族首领。

  

   “在下西斋猫玄。”阔大的袖子摆着几个花穗,在空气中绕了半圈,不屑地做了个抱拳的姿势。眼前的熊猫兽人看着更加雄壮,面部炸起的毛发弥散出十足的压迫感,黑白交错的毛发下是肥壮的身体,能够爆发强大的功力。介叔望着眼前的师父,重重地呼了口气,救星出现在了他该出现的地方。猫玄与神秘少年眼对眼的望着,胸前的中国结在青翠的竹林间飘动着。没摸清对方的功底,两兽显然都不敢轻举妄动。

  

   猫玄终究是出手了,金边的长袍腾空而起,翠玉的点墨笔杆直戳了当的击向对手的心房。“你快走!”族长厚重的声音提示着旁边的介叔。

  

   “想走?”少年冷笑着,挥洒出魔法的绳索,将介叔死死束缚在原地。双脚被紫色的光圈牢牢地箍住,没有一丝逃脱的余地。看来他是准备和猫玄战斗到底了。

  

   猫玄爷爷贯彻着强大的气场,绳上的红色或是金色的花穗被震撼地飘动起来。笔杆的攻击被忘川遗骨挡住,有力的一戳竟击裂了煞白的龙骨,溅出一片片的骨渣。

  

   少年继续阴冷地笑着,祭出六方剑刃,交错地从空中向猫玄袭来,自己则执着柄散发着黑色气息地忘川魔剑,堵住最后的去路。猫玄轻蔑地笑着,手中动作加疾,墨汁走笔在激烈的气氛中。他灵巧地躲过了几道刃锋,眼前地最后一道攻势,也仅仅是划破了他飘荡的道袍。猫玄手臂发力,青玉的笔杆以柔克刚,完全击碎了一块龙骨,重重地从空中掉了下来。少年头上渐渐出汗,眼前的这个老东西可不好惹,得尽快想办法脱身,然后智取这个老头。

  

   少年用剑柄抵挡了一下墨兔笔的袭击,似笑非笑地撤了一大步,踩着树干一根一根地攀到了半空中,然后突然消失不见。“老头~咱们等着瞧!”

  

   “妈的!你骂谁老头?小杂种!”猫玄回骂了几句。他只是看起来老成些,却依然不乏英气,显然是不及年迈的年纪。他不喜欢别人这样称谓他。

  

   师傅搀扶着自己的徒弟站起来,搂着他一起走着,竹林徐徐地吹着凉爽的风,将僵硬的气氛缓和下来。

  

   “没受伤吧?”

  

   “不是很重,师父。就是......手筋断了,还不知功力是否能够恢复。”介叔低着头喃喃地说着。

  

   猫玄抿了口葫芦里的水,以缓和下口渴感,断然发觉这水——有不对的地方。他的眼前逐渐发黑,结实的身体慢慢倒下,重重地拍在地面上。他防住了所有,却没有料到这般的暗算。看来啊,在明处的圣者终究敌不过在暗处的小人。小厮从竹林的外围慢慢走了出来,狞笑着,扭曲着看着倒下的猫玄,以及瑟瑟发抖的介叔,不禁地搓了搓手。少年痞里痞气的气息的确与浩浩的样子有着诸多不同,只见其面,不得其名,不得其人。

  

   顷刻以后。

  

   介叔慢慢地苏醒过来,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他此时正被吊在一个阴暗的房间,身上感觉轻快了不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介叔大声地叫了起来。他此时光裸着,只留了一块恶臭的兜裆布。四肢都不见了,光秃秃的肩膀与大腿缠着沾着血的绷带,以下的部分都消失了。麻药的作用暂时掩蔽了疼痛,但介叔的心中依然冒着一股剧痛。没错,他在沉睡中被扒光了衣服,截去了四肢,用巨大的肉勾穿过断臂的残端挂在天花板上,绷带渗透着鲜血,甚至还有粉红色的肉糜和骨髓沾在上面,使人看着就是万般疼痛。介叔呜咽着望着对面自己被吊起的残肢,像肉铺一样挂在上面陈列着。被斩下的粗圆手臂相比于在原主身上更加可爱。两条小腿随意地垂着,肥厚的脚掌正对着他,这双大脚着实漂亮,趾间的缝隙让人禁不住想抠一抠。猫玄师傅不知道怎么样了,这里寂静地连铁钩的微微碰撞声都清晰可见,介叔的心脏砰砰直跳,紧绷的肉棒憋在内裤里,准备随时迸发出来。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少年大踏步地走来,光裸着红润的熊棒,手里提着猫玄的头颅,嘴里被塞满了不可名状的液体,十分恶心。少年将自己的肉茎再次伸进断头的嘴里,实施着淫秽的事情。

  

   “你......你,介叔憋不住眼泪,大滴地流着。他伤心的并不是自己被削成兽棍,在这里被侮辱玩弄,而是厚待了自己多年的师父,为了救他一命先他而去。

  

   “呦呵,好浓厚的师徒情哇。”少年模仿着介叔的样子吸了吸眼泪,继续进行着手上的动作,随后突然张狂地,指着介叔拍腹大笑。介叔心中愤恨地不得了,简直想立刻撕了这小逼养的。”

  

   “那么?开始吧~”小厮淫秽的眼神迷离着。安静的密室突然间没了声息,似乎是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奏。

  

   “你会喜欢的。”少年扔掉了手里被玩坏的熊头,摆弄着下方的几分姿色,温润的肉棍正淫溅着淫靡的气味。猫玄倒毙的头颅伸着舌头,完完全全地沾满了混黄淫灼的精液。

  

   利刃出鞘,将介叔的遮羞布四个粉碎,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肥嫩,健壮。少年下贱地摆弄着自己的,试图将其插进介叔的马眼......

  

   “啊啊啊,不要伸进来啊。”介叔的尿道不断扩张着,对方的肉茎一扭一扭地蛇了进来,肌肉充分的摩擦带来性的快感,还有屌口不断扩充和的胀痛感。少年青涩地涨红了脸,伸着舌头畅快着,眼神十分地淫荡,一来一去激烈地向里插入。频频的出入感刺激着介叔的神经,对方的紧紧地卡在自己的里边,直到一步也伸不进去。

  

   “贱货嗷啊啊啊啊啊,你不要......”介叔望着眼前病态的小厮,变态的表情贴在他的脸上。呲啦,介叔的淫液顺着紧缩的开口浅浅溢了出来,失禁的憋胀早就打破了他的表情管理,金黄的精华泊泊地淌在地上,给这里添加了一分舒畅的气息。

  

   “大伯伯,喜欢小爷的棒棒吗?”少年插得更使劲了,几乎整整的包裹在介叔胀开的熊棒里,鼓起的不光滑的皮肤红得发紫,表面的精肉和淋巴在不停地颤动。欲望与情色写满了少年的全部,他激烈地享受着短暂的节拍,介叔时不时发出娇羞的喘息声。强烈的春药顺着少年的手一股倒在两兽贴合的连接处,少年的肉棍顷刻像蠕虫般尽力操动着。强烈的荷尔蒙迅速涌入了介叔的大脑,让他忘记了疼痛,只是尽情享受着这纯情的邂逅。

   “斯哈,斯哈,啊——”

  

   介叔的大肉棒像个胡桃夹子,一开一翕地收缩又舒张,激烈地抖动已经快过介叔通通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惬意感觉,似乎被刻意的打断。少年猛地拔了出来,带走了让心理痒痒的奸淫气息。“再来嘛!弟弟,给伯伯——冲一发!”介叔似喝醉了般说着,尿道口已经被阔大了两倍,大量的恶臭液体顺着介叔被截断的残肢流下,那两小截残腿在空中愉悦地摆动着。

  

   少年铁钳般的手指捏紧了介叔肉棒的根部,不知这小子竟这般有力,凝练的揉捏着。春药的作用下,介叔忘记了对方是杀千刀的仇人,反而一起调起情来。粗硕的肉棒在挤压下像小马达般颤动着,少年笑了笑,拿另一只手挠起介叔的龟头来。

  

   “痒,啊哈,痒!哈赤哈赤。”介叔喘地像个女人,像个被操了几百遍的贱婊子,活生生像个万人轮过的肉便器。

  

   捏着龟头的手慢慢向下,碰到了介叔敏感的阴囊。“欸嘿。”少年打趣的弹了下介叔有弹力,坚韧的卵蛋。两颗睾丸互相碰撞,单摆般的均匀颤动,一股更浓烈的液体射在了少年的脸上,少年更疯狂了,舔舐着嘴角恶臭的精液,不住地笑着。

  

   “好了好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用力挤压卵蛋,使介叔尖叫起来。

  

   少年就这样揉搓着,撸动着,将介叔的肉屌包紧自己的嘴里,肆意地嗦着。两兽的肉棒一上一下交叠着,互相溅了对方一身。少年淫笑着,拿出一把弯刀,这势头似乎是要给介叔去势,介叔吓得不轻。

  

   “你......你,我还可以继续陪你玩......你不会?不会吧。”

  

   “不,我会!”

  

   少年顺着下方的尿沟将介叔的尿棒竖直剖开,“嗷啊啊啊啊啊嗷”安静地没有声音的房间响彻着介叔的惨叫。夺魂的利刃撕咬着介叔精细保养的肉棍,如今已经被破坏地万般不堪。沿着尿道口整条肉棒被切割成八瓣的形状,尿管完整地裸露出来,歪着头探看着外边的世界。介叔的雄器顺着切口八个不同的方向流着污血,像公园里的喷泉。刺痛感已经涌上了介叔的头顶,仿佛多出一秒就要昏厥。“呐~蛋蛋也要切成皮蛋的形状哦~”整个房间顿时只剩下尖锐的惨叫。

  

   少年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两颗“皮蛋”在自己的刀工下显得十分匀称,是一对完美的艺术品。介叔的下体除了血色已无他色,凝固的血块结在清晰笔直的刀口处,与撕裂的血肉混杂在一起,又重组成一条全新的“完整”肉棒。

  

   “你.....你到底是谁?”介叔秉着最后的气息,发出孱弱的声音。

  

   “是你二十年前的自己~”少年打开紧锁的门,踏上来自忘川的阶梯,头也不回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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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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