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失败的苦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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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臀帝国」高贵的女性,通常不坐椅子,而是更喜欢骑乘「座下牝豚」,通过把其他女人坐在屁股底下,沉浸在征服同性的优越感中,彰显自己的威严。

  

   然而,真正高贵的「天上圣母」胡娉婷,却鲜少如此。

  

   胡娉婷只有在离开「圣母天台」时,才会找一名「紫婢」来乘坐;平时在天台上,她习惯坐在一个镂空的坐垫矮椅上,以便菊穴随时接受贴身侍女的口舌侍奉。

  

   「咕啵…啾…咕呜…咕啵…」

  

   陈心竹躺在地上,头部探入镂空矮椅下方,长发散乱着,枕在25公分高的垫子上,以保证舌尖能够接触到胡娉婷的菊蕾;不过,那高度也只能让她顺利舔舐而已,若亲吻时,仍然需要依靠颈椎的力量抬起脖颈,使头悬空,才能饱含深情地与尊贵「圣母」的菊穴接吻。

  

   天色已过拂晓,只是矮椅四周垂着墨绿色的遮光帘子,陈心竹眼前光线很是暗淡,似乎整个世界都不存在,自己生存的唯一意义,便是崇拜、侍奉胡娉婷的高贵后庭。

  

   心竹躺在矮椅下,已有两小时之久,眼睛逐渐适应昏暗的光线,便集中精神,观察起胡娉婷的菊穴:那菊蕾直如少女般粉嫩、洁净;包夹着菊穴的两瓣屁股肉,或许是时常接受妙龄女子口舌的保养,毫无黑色素的沉淀,与屁股其他部位一样白皙晶莹、吹弹可破。

  

   与结为「性伙伴」——亦即相互自慰、进行Les性爱——风气广泛流行的「绿婢」不同,「紫婢」之间很少存在性往来,心竹没有太多机会观察到包括自己在内,「紫婢」的后庭是何种样态;平时玩弄私奴・灵儿时,她倒是注意到,看上去清纯可人、水灵灵的16岁少女,排泄器官也肮脏得很,猥亵的气息扑面而来。

  

   正因如此,心竹对胡娉婷的菊穴愈发崇拜。若不是命令要求躺着侍奉,她甚至觉得那样不够恭敬,只有跪在菊穴后边,亲吻、舔舐的同时随时膜拜,才是自己的最终归宿!

  

   「小竹,该换班啦,你先去休息下吧。」

  

   遮光帘子隔音效果并不强,纾兰讲话的声音,心竹还是听得清楚。她迅速从矮椅下爬出来,眼睛一时间无法适应上午强烈的阳光,有些目眩,却还是在胡娉婷脚下跪正,等候指示。尽管纾兰让她「去休息下」,没有圣母本人的恩准,心竹也绝不敢擅自离开。

  

   眼睛恢复时,心竹面前是一具丰腴的女体,头埋在墨绿色的帘子里,传出「呜呜」、「嗯嗯」的呻吟声,一双玉臂紧紧贴住躯干,双腿并在一起,双脚绷直,涂着紫色指甲油的脚趾时不时地勾起来。纾兰在用舌头与同性的屁眼儿做亲密接触,状态却像是在床上与爱人享受情欲之火,尽管看不到脸,也能够感受到那具性感女体散发出的娇媚与渴求。

  

   心竹回想起自己最初侍奉圣母时,也总是担心暴露在外的躯体无意之间表现出下贱、屈服的姿态。比如脚趾不受控制地勾动,那分明是女性在性爱交合时,内心颤动的象征,倘若在舔舐同性肛门时表现出来,被高高在上的圣母看在眼里…

  

   后来,心竹逐渐意识到,那些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天上圣母」只是一心放在阅读报告上,根本没有把屁股下面给自己舔舐肛门的姑娘当成人看。便器稍微产生晃动,使用者岂会放在心上?

  

   不过,那也并不代表侍奉圣母时可以肆意妄为。有一次,身体发育良好、性欲极其旺盛的纾兰主动请求林胡安禁欲调教,一星期没能自慰;贞操锁打开的那天晚上,去往天台侍奉胡娉婷,在亲吻后庭时难耐欲火,手指插入湿滑的花园之中,发出放荡的叫声——而结果,便是被强行从矮椅下拖拉出来,接受屁股鞭笞30下的严厉体罚。

  

   那时,负责体罚纾兰的正是心竹。

  

   与婉梅、纾兰两位「嫡系」不同,心竹是六年前胡娉婷继位后,才被提拔为贴身侍女——据说,前任的「竹」由于背叛圣母,与十余名「紫婢」一并被押上天台,就地处决。那段时间,心竹过得如履薄冰,忍受着梅、兰两人的排挤,生怕一个举动、一个眼神不小心开罪胡娉婷。得到体罚纾兰的机会,心竹内心的施虐性,便与长时间积郁的压抑感一并迸发出来,黑色长鞭如腾蛇飞舞,在纾兰白嫩的屁股上噬啮出30道清晰的血印。

  

   那之后,纾兰原本预计得到的「赐婚」恩赏化为乌有,梅、兰二人之间曾经均衡的关系也出现微妙的倾斜。不知是出于某种「联弱抗强」的心理,还是由于被鞭打后内心受虐感情的觉醒,心竹感受到纾兰的态度,明显亲切、客气起来。

  

  

   胡娉婷的三名贴身侍女,采用两人一组的轮班制上到天台侍奉。轮班的两人,其中一人若要休息,不能回到自己在「紫阶」的四层别墅,只能在「圣母天台」大门外,一间狭小简陋的执勤室内略作歇憩。

  

   陈心竹拉开值班室的门,里面仅有一张单人床与一套火红的壁炉,此外落脚的地方仅有容膝般大小,灵儿正跪在里面,恭敬地迎接主人回来。

  

   「啪、啪!」

  

   心竹并不回应灵儿,上前一步,揪住头发,便赏了她两个耳光;16岁少女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怯,接着便被按倒,屁股坐在地上,后背倚住床边,脑袋平枕在床上,顺从地把小脸当作坐垫,供心竹娇俏的屁股压在上面。

  

   侍奉圣母的间隙,回到执勤室,一定要坐在私奴的脸上,才能获得内心的安宁——这是陈心竹数年来养成的习惯。严格来讲,这间执勤室位于「主塔・白阶」城堡最顶层的角楼处,算是林胡安的管辖区域,带灵儿这样一名身份卑微的「青婢」上来,也是心竹提前向胡安请示过后,才敢做出的决定。

  

   「呜——呜呜——!」灵儿五官埋在心竹屁股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双手紧紧抱住心竹的小腿摇晃着,那是在向主人表示自己将要窒息,请求主人抬起高贵玉臀,赏赐自己一点空气作为生存的权利。

  

   「没出息的玩意儿,」心竹站起身,笑骂道,「亏你才16岁诶,才憋了半分钟,就撑不住了?」

  

   「灵儿…太紧张了嘛…主人您回来之前,灵儿想象着被主人欺负,就已经有点…喘不过气了…」

  

   心竹对待低阶姑娘,素以心狠手辣著称,「青婢」、「蓝婢」之间流传着她的绰号,叫作「紫阶之魔女」;不过,在灵儿面前,心竹偶尔会流露出温柔的一面。作为主人唯一私奴的灵儿,有时也敢于撒娇献媚,不像大多数私奴那样时时刻刻战战兢兢。

  

   「下贱。」心竹笑着抽了灵儿两个耳光,自己爬上床去,撅起屁股,掀开紫色臀纱,「把脸凑过来,给主人舔一舔。」

  

   侍奉胡娉婷的菊穴时,心竹怀着一种虔诚的感情,嗅到「天上圣母」肛门的高贵气息,尽管有一丝发情的渴望在心底翻涌,却始终能够抑制住,不至于躺在胡娉婷的身下,便流出淫乱的液体。而当回到执勤室,坐在私奴的脸上,心竹便感到此前积蓄的情欲,如同浓浊的岩浆般汩汩而出,淫水甚至打在灵儿高挺的鼻梁上。

  

   此时心竹的菊穴,迫切需要同性舌头的慰藉。

  

   「对…!用舌头先舔一下蜜缝,把水儿涂到菊穴周围,然后绕…啊…舒服——!绕着菊穴舔…!舌头收紧,对,左右两侧往…往里面卷起来,把力量聚在舌尖…!好…现在可以插进来了…!啊——慢、慢点插入…!舌尖在内、内壁,要打转——!」

  

   心竹褪掉身上的衣服,只系着一件臀纱,披散着黑色长发,以背入式性爱的姿势跪趴在单人床上,高高抬起的屁股却并非迎接异性的阳物,而是顶在少女的俏脸上,通过柔软而湿润的舌头,享受着来自同性的忠诚性侍奉。

  

   两名裸身女子同是跪趴姿势,一在床下、一在床上,进行着毫无廉耻的肛门口交游戏;壁炉柴火燃烧的「嘶嘶」声被此起彼伏的呻吟压过,女性特有的淫乱气息弥漫在狭小的房间内。隔绝于窗外的积云与寒风,只有一张单人床的温暖小屋,俨然化为女性与女性肉欲的天堂。

  

   「呜呜…主人…主人的味道好香…!」与心竹侍奉胡娉婷时不同,灵儿侍奉心竹时,不需要压抑受虐的欲求。用舌尖为主人的肛门服务,嗅到主人蜜穴的气味,对灵儿自身也是一剂催情药,她把右手食指、中指探向股间,忠心侍主的同时,也不忘抚慰自己那正在发育的青春肉体。

  

   然而,无论是心竹还是灵儿,此时能做的不过是稍稍平息情欲,绝不敢擅自偷尝快乐巅峰的禁果。在「圣母天台」门外,心竹也好、灵儿也罢,都不过是奴隶而已。两名奴隶私自结为主从关系,享受支配与服从的性快感,自无不可;而倘若耽溺其中,趁着侍奉「天上圣母」的间隙满足自己的淫乱欲望,那无异是对胡娉婷的极大失礼。

  

   「好、好了,先到这儿吧…!」心竹命令灵儿离开屁股,自己依然保持着跪趴姿势,稍稍喘息,「你也把脸上的水儿擦一擦,一会儿——」

  

   正在心竹说话的当口,突然「吱嘎」一声,小屋的木门竟缓缓打开。

  

   「呀!」灵儿惊叫一声,迅速爬上单人床,紧紧偎依在心竹身上,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满面惶惧地望着木门。

  

   心竹内心也大感恐慌。此处不仅是「白阶」城堡之一隅,更是距离「圣母天台」最近的房间,即便有其他高位阶的同僚来到城堡,也决计不敢擅自闯入。也正是因为如此,小屋并未上锁,从内从外,都是扭一下把手即可打开。

  

   (难道是梅、兰她们…?不对呀,梅姐今天不当值,肯定在家里享受着呢…兰姐还没到时间,也不应该出来才对…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随着木门彻底推开,心竹方才发现,站在门外的女子用一件米黄色长风衣裹住身体,双手似乎藏在衣服里看不见,形容憔悴,竟是林胡安。

  

   「胡、胡安大人…!快、快请进呀…!」心竹便欲下床跪迎,却发现她与灵儿若都在地上,屋内便无处再下脚,只得在床上跪好,给林胡安磕头行礼。

  

   「嗯…」林胡安低着头,缓缓挪步进来,看上去很不自在。灵儿赶紧下床,替胡安把门关上,然后跪下听候指示。

  

   心竹扶林胡安在床上坐好,手碰到她的胳膊时,才发现不对劲:风衣下并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一个凸起的小骨朵——那是麻绳捆缚身体形成的绳结!

  

   胡安微微苦笑,摇了摇肩膀,把披在身上的长风衣晃掉,露出全身紧缚的裸体;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也绑在一起,无法正常迈步行走。

  

   「胡安大人,您…这是…!?」

  

   「前天晚上,圣母大人回天台,心情不太好,你还记得吧…」胡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不复平日般清澈,「那是我办事不力,折损了圣母大人的威严…今天呢…是来负荆请罪的。」

  

   「啊…是这样啊…」心竹不知道该说什么。关于遗嘱风波,她也有所耳闻。那天胡娉婷回到天台,确实有几分不悦,不过却没有外界传言那般大发雷霆。

  

   (那就是圣母大人的气度吧…与王老爷子一路走来,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底下那群贱婢以小人之心去推量,实在可笑…)

  

   「心竹,那个…」林胡安有些欲言又止,心竹从未见过她如此羞涩的表情,「我在想…去面见圣母大人认罪,要倒着跪爬进去,暴露屁股;但那样就会让淫乱的菊穴玷污圣母大人的双眼,所以最好是塞着肛栓…」

  

   「啊…!可是…」心竹想象到胡安要自己做什么,当即双颊绯红,轻咬下唇,「奴婢…不敢对胡安大人做出那么…失礼的事情…」

  

   「没事的,这也算是我的…命令吧。」胡安挪着身子吃力地移到床上跪好,把屁股朝向心竹抬起,「肛栓在风衣口袋里,给我戴上吧…」

  

   心竹在胡安身后跪下,从风衣口袋里找出一个深红色肛栓,略一犹疑,便将它咬住,衔在口中;灵儿不敢观看这一幕,连忙转过身子,面向房门跪好。

  

   「唔——!」心竹把肛栓顶在胡安的菊穴口,便听到胡安压抑着痛苦的淫叫声。原来,胡安只把肛栓放在口袋里,却没有带润滑液,即便是用手,也很难将肛栓塞入菊穴,更何况心竹是在用嘴叼着。

  

   「怎么办…胡安大人…?」心竹短暂地吐出肛栓,捧在手里,「这附近都没有润滑液…那个…要强行插入么…?」

  

   「嗯…强行…就好…」胡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痛苦。

  

   「是,奴婢…失礼了…灵儿——!」心竹重新咬住肛栓,对准菊穴,同时招呼灵儿,打手势示意让她用手按住自己的脑袋。

  

   灵儿深知心竹的性格,此时虽然忐忑,却也不敢怠慢,迅速爬到心竹身后,把双手轻轻压在她的头上;心竹抱住胡安的大腿,发出「呜呜」声示意,灵儿便用力把主人的头向前推去,在胡安「啊啊」的惨叫声中,完成下属给上级的戴栓礼仪。

  

  

   「好了,别出门了,我从这边直接…爬过去。」戴好肛栓的林胡安把风衣留在屋里,保持着裸体、臀纱、绳衣的装扮,朝天台大门跪爬而去。心竹、灵儿跪在室内门边,磕头恭送胡安前去认罪受罚。

  

   待胡安进入天台,大门关闭之后,心竹才抬起头来,拉上房门,坐回床上。

  

   事实上,这很有可能是林胡安以「白婢」的身份,最后一次与她相见——

  

   前一天夜里,心竹突然接到传召,要她前往「中塔・白阶」的城堡。

  

   「梅、兰、竹」三人分别掌管「左、右、中」三塔的人事大权,出于此层缘由,心竹与「中塔」之主郑若曦日常也有所往来,不过却从未被传召过去。

  

   到达城堡议事厅,心竹才发现,搭着修长的美腿、倚坐在王座上的并不是郑若曦,而是近来遗嘱风波的中心人物——王雪莲;阶下则跪着几个流着口水、翻着白眼、衣衫不整的女奴隶,其中一个心竹认得,是前些日子被自己玩弄过的「阿绿」。

  

   与雪莲四目相对,透过锐利而高傲的眼神,心竹直觉认为,雪莲与自己是同一类型的女人,会通过折磨、羞辱同性获得快感。不知是不是出于某种对抗心理,心竹没有给雪莲下跪,而是不卑不亢地询问对方有何要求。

  

   「我希望你把宋欣撤掉,让这个女人担任法务部长。」雪莲指了指脚下一个赤身裸体的巨乳女子,奇怪的是她并没有穿着任何颜色的臀纱。

  

   心竹浅浅鞠躬,礼貌回绝。原因很简单,虽然「中塔」的人事权在她,但她最多能够决定「蓝阶」及以下的人事安排;「紫阶」的人员更替,需要向林胡安报备。

  

   「林胡安?哈哈哈…那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已经向母亲大人正式提出调任请求,明天林胡安就不再是什么『主塔负责人』,而是我的私人秘书了。」

  

   心竹半信半疑,却仍然坚持,「既然如此,那等胡安大人正式调任之后,属下再按您指示行事。」

  

   王雪莲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喝令心竹退下。临关门时,她听到雪莲对脚下的巨乳女奴隶讲话——似乎雪莲本来打算让心竹取代林胡安成为「白婢」,见她不识抬举,便只有另觅人选。

  

   (我可不想在那位傲气大小姐手下当「白婢」呢…)

  

   心竹明白,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与自己同一类型的优秀女人。假如自己投靠到雪莲麾下,不知要受到怎样的非人般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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