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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生永梦的骨科物语

  从父母双双离世之后,永梦就一直跟兄长生活在一起。从小就很喜欢自己妹妹的飞彩,虽然并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但是从二人开始独居的那天起,就未有一日不是整日想着对方的。那份感情只单独去描述为亲情恐怕仍是不够,但形容为爱恋似乎又有些过了头。一路下来走过十来个年头,除了对自己的妹妹看管得愈发严格,飞彩也难以弄清自己对永梦到底是抱有怎样的感情。

   或也是机缘巧合,一场意外让他稍微有些“畸形”地弄清楚了心中的感情。

   一家人附近有不少邻居,檀黎斗先生和贵利矢叔叔就住在这附近,而也正好由于永梦有着超高的社交被动能力她与这两位年纪比自己大上自己不少的大人们关系都还不错。年龄上来说飞彩也一样比永梦大上个十来岁的样子,一般来说这种程度的差距应该并不足以让他对此产生什么误解的,但每当他们的好邻居檀黎斗先生以及那位时不时来串门给她带点小零食的贵利矢叔叔,时不时地来打扰一下两兄妹的清净时,飞彩就总会因此而摆出点脸色。

   那么自然这边两位成年人来说也确实都是人精了,嘴上没有明说飞彩在吃醋,但他们仍旧非常识趣地很少再来打搅了。

   这之后对永梦和飞彩而言,就是甜蜜而愉悦的独处时光。

   啊当然是去并没有那么简单就能结束,那之后……确实也发生了不少意外,至少在今天这个事情出来之前,两人之间的关系仍能算得上是平静。

   晚上下班回来,飞彩就一头扎进浴室里泡澡,从昨夜到今日一共做了两场共计十四小时的外科手术,身心疲惫的他只想好好地躺在热水里放松一下。他本来预计推门进来就能看到妹妹在家做饭,或者至少是在沙发上看电视,但一反常态地以上画面均无发生,于是便稍微担心了起来。

   从另一边的视角去看,他的妹妹永梦,今日则是因为社团活动的原因而没有能按时回家,等她离开学校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傍晚时分,现正飞奔往归家路上的电车站内。

   正在浴池内担心的兄长,刚准备起身,便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并且过不了个几秒钟,门外的那道黑影便十分利索地打开了浴室的门并冲了进来。

   “咿呀——!!热水澡!天才玩家M!复活……咿????”

   显然根本来不及刹车的全裸少女,在见到浴池内的兄长时一下便怔住了。

   永梦今年大约也才是十六岁左右,但身体上的过度发育让周围所有的人无不投来刺眼的目光,发育过剩的巨乳以及怎么都不会过肥过瘦的纤腰更是令西玛妮可都直呼犯规,令大部分女生都羡慕有佳,再加上生来的一点点社交牛逼属性,她在学校更是受欢迎到引人注目了。

   即便是作为成年人,初次见识过如此年轻但视觉上冲击力极强的飞彩,也在见识过永梦的裸体后呆住了。

   早就对她那副色情的身体觊觎良久的飞彩,第一次朝她伸出了手——

   “……真是……你进来之前都不看一下的吗?”嘴上说着十分正经的话,但他依旧是违反常态地将永梦拖入了浴池中。

   “咿——!!”虽然两兄妹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明面上也总是相互否认那层暧昧,但当两人真正碰上这样的情色moment,即便是心照不宣地也会保持那样做下去。

   飞彩在假日时候经常会抱着永梦在沙发上午睡,后者对此也不抗拒,经常就是在沙发上两个人睡得人仰马翻,直到下午接近日落时才会起身。所以严格意义来说,对今日的这个情况也算是早有预习的——只不过就是把沙发换成了浴池而已。

   “好暖……”永梦在池子里迷迷糊糊的,而飞彩则在身后环住她的腰,并朝后倒在池壁上歇息。

   “说来上一次两个人一起洗澡已经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啊,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一边泡澡的时候永梦时不时会提起过去的一些事情,不知是为了缓解室内尴尬的氛围,抑或是单纯地想起了过去。

   “……小时候的事情不要拿到现在说,而且那个时候跟现在完全不一样吧!”

   “嗯?哪里不一样了?”

   “……你说呢?”

   虽然读书时候飞彩确实也是位能把天给聊死的天才理工男,他确实也去该反省一下这个问题,但第一次聊天被亲妹妹直接聊死的这种体验倒也是第一回……

   “啊对了,不如哥哥帮我搓背吧?小时候也互相有做过的呢,作为交换,待会轮到我帮你搓哦!”

   飞彩稍微愣了一下,虽然知道自己的妹妹在某些方面有点太过跳脱,但眼下这浴池里,一个是健全到不能再健全的成年人,另一边则是怎么看至少心智还在发育的美少女……之所以说心智还在发育是因为永梦的身材至少在外人看来确实也算发育过度;但总之这事情怎么评判都好,它本身就是十分不健全的,这让飞彩一直在脑内怀疑永梦是不是缺了根筋。

   “……好。”

   当然我们也并不是说飞彩就没有缺那根筋,一些成年人虽然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未成年妹妹的未来,但小心思多得很,有赚头的地方就绝对不会轻易吃亏——尤其是这种有肉送到嘴边,不吃就真的是王八蛋的场合。

   两人从浴池转站到浴室的两张小板凳上,只能说他们或许真的很想念小时候互相搓背的时光,以至于永梦一直笑呵呵地等待飞彩的大手搓到身上的感觉。

   男人的心思鸡贼得很,有意无意地就想挑动些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的氛围,他先是将沐浴露从永梦的后颈上滴下去,无色透明的粘液从脖颈处分散各自流落到后背和胸前,当然这些冰冰的液体自然是少不了激起少女的一片娇吟,永梦虽然不那么介意,但自然也因兄长的这番恶作剧而小小地在心中瞪了他一眼。

   脖子猛地一缩,过后等她稍微适应来的时候,就是飞彩开始在她后背来回抹懂了。

   “好舒服哦……哥哥的手艺就像以前一样,超喜欢的!”

   “……到底是在说什么手艺啊?”好歹飞彩是不觉得搓个背能有什么手艺可言。

   年轻男人从后面注视着妹妹的身形,硕大的乳房在她抻起懒腰高举双手时候,甚至能从侧面见到些许曲线,侧乳的两道倩影一点不落地被尽收眼底。

   再往下处去,那纤细的嫩腰,还有与胸部近乎是恰到好处比例的巨臀,无不例外地在挑逗着男人内心的欲望。

   这让他,很难不控制住自己悄悄地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永梦似乎也并没有感觉到飞彩的双手有什么不对,她只觉得对方只不过是抹动的力度比过去大了些许;抹动的范围也比过去大了些许——毕竟她也长大了,自然不是小时候那种幼幼的体型。

   “接下来要抹正面了哦。”

   “啊,咦???”

   永梦没有注意到的是,飞彩的双手来回在她的臀部与腰间前后晃动的时候,就已经稍微在往大腿的方向抚摸了。明面上这确实是在抹沐浴露——这点只需要低下头就看得见——但实际上,这也是飞彩在给自己的内心做铺垫;就在他心理准备做充足之后,男人的双手便开始朝他梦寐以求的那双巨乳上埋去。

   “咿、咿咿……”一时间对此还并不适应的少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巨乳被他人肆意揉搓抚摸是怎样的感受。心脏砰砰地跳动,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而飞彩则玩弄水球一般让五指陷入进那对巨乳之中,又是将沐浴露抹匀又是就着沐浴露在乳头上攒动摩擦。即便是完全未经过人事的少女,也会因此而发出不得了的声音。

   “……咿、咿啊啊啊啊……哥……哥……你……”永梦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发声,或者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发声。

   或许就在飞彩不知道的时候,永梦早就知道了一些知识,这让她很难不联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再者她又认为自己似乎只要喊停,两人的关系或许就会抹上一层冰霜,但她私心来看,是不愿意这么做的。

   “如果是哥哥的话,也不坏?”带着这样的想法,永梦直接默许……或者更干脆就是同意了飞彩的行为举动;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因为她的身体也确实比她的意识更早地做好了被自己的亲哥哥享用的准备。

   男人的手指早就不安分地往乳头的方向游去,他先是轻轻将永梦的乳头捻起,朝各种方向揉捏摆弄。永梦本能地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呻吟,这并非是她本意,甚至来说她直到叫出声之后才意识到这本该是要藏匿在喉间的。

   在内心不断滋生萌动的肉欲,被披上不愿让对方察觉到自己淫荡的外衣,使其被嘬弄出的淫叫显得更加动人。飞彩的肉棍则更是因此而变得更加硬挺,直勾勾地抵在了永梦的屁股上,下体也随着本能而不断律动,仿佛在明示些什么。

   永梦知道抵在身后的那究竟是什么,但她没敢回头去看。

   “真是色情的身体啊……你就是这样在学校勾引其它男生的吗?”飞彩一边对她的乳头继续施以惩罚,一边谴责她,后者反而似乎是因为被指责了而感到更加兴奋一般。身体逐渐发热,好像都搞不清自己究竟还要再说多少震人心魄的话。

   “才……才没有那样的事!”

   永梦面红耳赤地驳斥,但眼见她的这幅模样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不……不要弄了啊……哥哥快……快停下……”

   而飞彩这边他仍旧不停地揉搓着,下身也随本能地在磨蹭,显然有些沉迷其中却又不肯明说。永梦委屈地回头看着自己的兄长,但身体上又并不抗拒,好像一旦转身飞彩就不再给自己的身体赐予快乐一般。

   “……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啦!”

   哆哆嗦嗦地提问,得到的则是一段略为迟疑的答复。

   “……这还用问的吗?是谁的错什么的……”

   永梦稍微有点明白了。

   “——那,那我……我帮你撸出来——”

   感受到那股炙热抵在大腿附近,永梦感到又喜又怕,她生疏地摸向兄长的肉棍,那裹挟着黏滑津液的狰狞便一下弹在手心上。男人的体温随肉茎传递到她身边,吓得她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接着就像是动作片里的那样,永梦转过身去,两人紧挨着并躺在浴室的地上。少女的肌肤紧密地贴在兄长身上,右手则以马眼处流出的津液作润滑,从头开始慢慢往睾丸方向撸去,接着再稍微前扯住些许包皮往回挪动,再次包裹住流淌不绝的龟头——再重复着。

   飞彩从来没享受过这等的待遇,男人虽然偶尔也会在电脑面前自娱自乐,但谁曾想到竟然真的有一天会由别人——更何况是自己的妹妹来代劳。

   永梦红着脸没敢去看他,她低下头一直注视着那巨狰狞的动态,脑子里嗡嗡的仿佛是有过什么期待,又或是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而被迫中止了。

   “像这样大的东西真的插得进去吗……”一边撸动着兄长的肉棍,淫荡的少女细声喃呢着,肉棍的主人虽不听得清楚,但仍然还是被她的姿态所折服。

   不吹不黑,有一说一,永梦现在虽然年纪不大,才十六岁出头,可她的身材更可称得上是万中无一。滑嫩的巨乳紧紧地贴在飞彩身边,一呼一吸间更带有些许魅惑,藏匿在身体里的色欲都随着衣衫的褪去从那楚楚动人中脱颖而出。

   很难不令那些乳臭未干的男人们变得更加兴奋。

   “真是……太色情了,没想到你竟是个如此下流的妹妹!”欲火不断在飞彩胸中燃烧,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大肉棍征服对方。无论男人少女对爱情动作片中的戏码都多少带点好奇,哪怕是镜飞彩也不例外——

   “——飞彩哥哥……等——哼唔……”不等她作辩解,粗硬的肉棒便直直地朝她口中怼来。少女柔软的口腔被侵占着,有唾液裹挟在巨物上,飞彩也没急着马上抽弄,他慢慢地等待永梦去适应这一切——直到她开始用自己的舌头并配合脸颊肌肉不断对巨物开始吮吸。

   永梦的脑子昏昏的,在自己的身体擅自动作起来之前,她都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抗拒的才对。但眼下发生的一切,再加上肉棍慢慢被自己吞进口中那股恋恋不舍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对自己产生了些许怀疑。

   “第一次做就这么熟练……该不会,永梦你背着我还偷偷做过很多练习吧?”飞彩则十分直白地挑明了自己的疑惑,毕竟先前就有怀疑过她和班上的男性展开不正当交往,虽然他还并没有找到决定性的证据,但永梦今日这般并不抗拒,却又说不上生疏的口技,却又更加重了他内心的怀疑。

   “唔!?呜呜呜——”永梦当然会被他的说法吓一跳,她赶忙地摇头,连带着呜咽声一起去否定。

   这件事确实也可能存在另一个事实,如果永梦并没有为此而偷偷做更多的练习,那么剩下的唯一一种可能性,便是永梦自身便生来就如此淫荡。

   所谓天才(性)玩家,这么说或许会更合适些?

   舌尖不自觉地开始在龟头上打转,或许这是平日里经常背着兄长去偷看网络资源而学会的技巧……也不必真的去追究其缘由,总之在飞彩看来她的技术非但娴熟得过分,更是能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体验。

   低头往下望去,少女裸露在外的大胸也正随着重力而不断晃动,飞彩忍不住地想下手去用手论证她的胸部到底多么柔软,可碍于姿势的问题,也只能作罢。肉茎上传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过遍全身,也同样让他欲罢不能,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夺得主动权,于是便抓住少女的幼臂,抬高她的上身,肉棍是要怼进水袋一样不停往前挺进。

   永梦没有发出除了呻吟外的任何抗拒,她只默默地承受着对方,任由男人的力量与重力配合在一起将她的喉咙贯穿,要捅到胃里去那样。

   “哼唔……”永梦甚至发不出正常的声音。男人的阳具在她的嘴里进出,男人的卵蛋也随着男人的运动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她的下巴,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下肉体只见的碰撞声以及男人舒适的低吼。

   “……永梦……我快……要……”别样于小穴和肠壁的深喉体验让男人很快就有了高潮的意愿,而永梦也感受到口中的那根异物,似乎正在不安分的跳动着,她开始拼尽全力的挣扎,就连束缚她的架子都有所摇晃,“唔唔唔唔——”

   并无任何性爱经验的男人,只不过是凭着自身的好奇强迫对方口交;但这份感觉确实是过于迷人,还未知晓属于男人的高潮到底是何滋味,他顺从肉棍的意志就能感到,并期待自己应得的“奖赏”。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男人突然一把将永梦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去,仿佛要骑在上面一样,永梦也不躲,反而是用手继续搀扶着飞彩的腰部,唇齿更是顺着对方的抽插来回蠕动。腥臭的粘稠液体在永梦嘴里炸开,自然而然地流淌进了食道。男人拔出阳具,只见永梦努力咳嗽着,想要吐出嘴里的精液,他又用手撸动着阳具,将些许的残留尽数射到了永梦的脸上,以及头发上。永梦甩了甩脑袋,但是空间太小,根本无法将脸上的精液甩干净,只能维持着满脸精液的形象。

   接着他们换了一个姿势,飞彩反向将永梦推倒在地上。永梦马上就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了,飞彩用双手慢慢分开永梦的双腿,后者也没有挣扎,完全地配合着对方将双腿岔开,少女粉嫩的蜜穴就藏在那片黑暗森林当中。

   男人并不熟练地将肉棍抵在蜜穴入口,上下来回摩擦;处女的两瓣阴唇不断被龟头划开再合上,黏滑的润液也不停地从马眼和小穴内流出,不断调动着两人的情欲。

   龟头微微顺着下陷的穴口往里突入,处女紧致密实的感觉便一下就让男人直呼过瘾,他也不急于深入,就在永梦的蜜穴口,时而插入一点,感受阴唇包裹住龟头的挤压感,时而又拔出一些。

   这一下可让永梦有些经受不住,本来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被男人这么来来回回的挑逗,根本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情况。

   而飞彩之前对双乳的把玩也让永梦的小穴更加的敏感,待他一番动作下来,永梦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间似乎又有一些不明液体流出。

   “唔……嗯……”在男人一波接一波的挑逗下,永梦的娇喘声逐渐明显起来,但是依旧在竭力压低,听在飞彩的耳中就是她在勾引自己的另一个信号。

   于是他干脆结束前戏,挺了挺腰,逐渐的将阳具刺入永梦的身体。

   永梦的阴道也是格外的紧致,但是由于永梦的小穴早已有了反应,插入的过程并不算太困难。再加上那温热的肠壁,男人感觉就像是被握在手中一样,肉壁上一层又一层的皱褶摩擦着男人的阳具,带给男人的刺激感是无法比拟的。

   过分润滑的肉穴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阻碍,反而是让双方都享受到了初次性爱的欢愉。伴随着龟头不断破开那狭窄的甬道,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撞击着男人的龟头,像是要冲破龟头,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液。

   “永梦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啊。”再如何缺乏性事经验,飞彩都能感觉到她流淌出的淫液到底有多恐怖。

   “那……那是什么……啊啊啊啊……”只是缓慢地抽插,永梦就有些受不了了。那肉棍能触碰的地方可比刚才那之前要刺激多了,体内的所有敏感点似乎都被掌弄之中,明明对方也是第一次……但永梦就是觉得再这么被顶撞下去整个人的意识就都要飞掉了。

   而飞彩肉棍上的血筋分明,富有弹性与硬度的龟头,连带着永梦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要被推平——再整乱——再推平,光是来回几轮抽插就能看到她的那双美腿不停地像触电一般抽动着。

   “不行……不可以……那里……啊啊——”飞彩倒是聪明,他知道但凡是永梦喊出不行的地方,那里就一定是她的弱点,倒也省了不少功夫。他用着自己从三级电影里学来的为数不多的性知识,用自己的肉棍不断将她体内的欲望翻出,淫水被搅动得一片狼藉,二人交合位置流出的液体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身上流出的。

   “啊……啊啊啊……天啊……”飞彩搂住了永梦的上身,下体交媾如同打桩机一般不停将欲望爆发进入永梦的身体。受性快感影响的少女早已不去在意到底是谁在自己身上来回动作,她只想求着这个能不断刺激她,并将快感和肉欲一同引爆的人快点给她解脱。

   “呜呜呜……啊啊啊啊……想……想要……啊啊啊……”飞彩一边抽插着,一边用嘴唇与鼻子感受着对方的肌肤,他的身形本就比永梦大一圈,以至于永梦就像个公仔一样被他死死搂在怀里,下身的快感几乎把她意志全部给替换,浑身酥软没有任何可以泄劲的地方,只能一个劲地承受着兄长的打桩。

   永梦忽然下意识地用舌尖勾开兄长的嘴唇,与男人湿吻在一起,她的动作是如此主动,以至于不可能有任何一名男性在此刻能保持理智。

   而飞彩更是从未见过这场面,而且严格来说这也是他第一次与真正的女性进入欢爱,光是想着感受抽插的快感就已经费神了,现在她再搞这么一出,自己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啊啊啊……不行,哥哥……你这样……我会——”随着打桩力度的增加,男孩即将再迎来一波射精——

   于是这就是一切的万恶之源,从小打小闹发展而成的不可收拾,初尝人事兄妹很快便就此错误产生一段奇妙的感情。不过永梦的理智还是在线的,他们是亲兄妹,在一切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至少目前而言永梦的内心还不支持自己能坚定下来跟他在一起。

   这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十分耐人寻味了,突然有一天永梦就开始对飞彩躲躲闪闪,偶尔说起话来也是畏畏缩缩的,好像就是有什么一直瞒着对方的样子。刚开始的时候飞彩还没察觉到什么,但直到永梦的态度越发不对劲,他就愈发好奇地想去关注妹妹的一切动态,以至于有一日他甚至请假推掉了医院的工作,乔装打扮一番偷偷地跟了出去看看永梦一天都会做些什么。

   谜题自然也并没有很困难才被揭开,永梦希望用一段至少是正确一些的恋爱关系,来摆脱对兄长的依赖,于是飞彩就看到自己的亲妹妹,下课后特地跑去别的学校,找了个根本不认识的,看起来也就还行的男生在商业街约会。

   飞彩的脑子嗡嗡的,他此时很想做点什么却又不能做得这么光明正大。毕竟自己的妹妹仍然是需要成长的,她不可能一辈子在自己身边停驻……不,不对,为什么不能?

   一个奇怪但危险的想法在飞彩心中蔓延。

   又是一个夜晚,今天轮到飞彩做饭,永梦和平常一样十分期待地在餐厅的位置等候,飞彩一边放调料一边时不时看着手里的另一瓶东西。

   “说起来,你最近都好晚才回家,是在做什么吗?”虽然语气听起来也只不过是兄长对妹妹的普通问候,但这仍旧是飞彩犹豫了很久之后才说出口的。

   “嗯?没有哦,和往常一样都是在忙社团的事情。”

   “……”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另外的那瓶东西当作调味料下到了菜肴里。

   “做好了。”将做好的菜肴端到妹妹面前,等她尝入第一口之后便是触发下一个事件的关键。

   飞彩清楚地记得她的所有细节,她的口味喜好,咖喱要吃辣,奶茶要加糖,不喝咖啡,偏爱运动饮料……他什么都记得;以至于做任何手脚都是如此轻而易举;以至于每往深渊的方向迈进,都会被负罪感刺得发痛。

   可终究是被吞尽了理智。

   甚至不需要几口朵颐,未等她把话说完,“哥哥做的饭好好吃……咦?啊……突然感觉好困……”活力满满的元气少女便“咚”地一声,倒在了桌上。

   飞彩冷冷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内心早已不再挣扎,“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接着又是一些冷言冷语后,他才开始收拾餐桌,将少女抬回房间去了。

   一片朦胧之中,永梦终于从昏睡中醒来,仿佛是药力的作用仍有残余,少女浑身发软甚至没有力气让身体抬起来。她想起来昏倒前的那刻自己还在吃饭,可不知为何身体便昏昏沉沉地倒了下去。睁眼之后又发现周围也是自己熟悉的房间,想必是睡过去之后飞彩将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哥哥真是体贴呀。”想到这里永梦的心中泛起一片甜蜜。

   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现在是……早上?”虽有阳光从窗户缝隙间透来,但奇怪的是拉开窗帘后外面仍是一面乌黑,凑近观看才知道窗外被钉上了木板。过分与常态不相符合的情况让永梦一下就警惕了起来,她想要拉开窗户再次确认,却发现窗子早已被封死,无论如何拉扯它都纹丝不动。

   晃荡手臂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腕上竟也连着一根铁链,将她与床架的边缘链接在一起,这下子永梦才终于是慌了起来。“……哥哥!飞彩哥哥!飞彩!!!”她一边大叫着,一边转头就往屋外跑去,却发现锁链的长度虽能让她在房屋里自由移动,却怎也触碰不到门把的位置。

   一个危险的念头从永梦脑海中闪过,但她仍然没有放弃。

   被囚禁的少女用尽浑身解数去试图够到门把的位置,一边大叫着又弄出各种各样的噪音,期待着什么人能发现自己;她下意识地去寻找自己抽屉里的手机与笔电,并且她也毫不意外地发现任何能与外界联系的道具都突然消失了。

   “飞彩!哥哥开门啊!!!”

   门外并没有回应,仿佛整个屋子都是空的那般,就连透入门缝的也是阴冷的黑暗。永梦最终只能愣愣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眼前这片片熟悉的和不熟悉的,精神像是被掏空了那般无所适从。

   过了不知道多久,或许是日落后,不再有任何一丝光亮时,房间的门才忽然被打开。从外面走来的也不是别人,“飞彩哥哥!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我手上的链条是怎么回事?快帮我把这个解开吧?”

   虽早已察觉得对方身上的气息与以往都有不同,但永梦仍旧以他最亲爱的妹妹的姿态进行迎接。此时的飞彩一身黑西服的装扮,对永梦的请求以沉默回应,身后虽是房屋外的灯光,却也是将他的表情埋入了阴影当中。

   “……哥哥?”

   未等永梦作出何种反应,飞彩便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纤臂。感觉到危险的永梦下意识进行反抗,可近乎是饿了一整个昼夜的少女怎有力气去挣扎?于是飞彩便十分轻而易举地将她摁在了床上。

   “哥哥!?你要做什么……”

   其实永梦一直都清楚得很,外衣被撕破,内衣也被扯开之后究竟会发生什么;就这点行为她早就在以往和飞彩进行过无数次的“演练”——或者干脆就是实战更合适一些;存在不洁关系的两兄妹,对这种事情本就该是早已习惯,可也偏偏就是这次,在永梦心中涌现的则并非是任何一丝爱与期望所沾边的情绪。

   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惧。

   内裤被扯开之后,永梦只感到对方在自己下体抹上一层冰凉,黏滑黏滑的,她对这个有些许印象;偶尔在家中两人进行“玩乐”的时候会备上些许润滑剂以作调情使用,只是这一次对永梦而言,恐怕更像是临刑前医生开出的安慰剂——至少会让过程不那么的艰苦。

   眼前的男人似乎也不再是往日那个温柔的兄长,他更像是头饿狼,贪婪地撕咬着自己的身体,用嘴唇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

   “……哥哥,你想做的话……也不是不行啦,可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比起身上这暴力般的行径,永梦更在乎他究竟意欲为何,一切都发生得过于反常,以至于她不得不因此而好奇——至于事后问责,或者事后到底有没有机会,或者如何去责问,那都是现下无法考虑的事情了。

   飞彩倒也没有回避,仿佛到这份上了如何诚实地回答问题于他而言更像是一种弥补。只是开口便能让永梦感到惊讶,“我想要你永远都离不开我,你的眼睛永远只看着我,好好地看着我,与我永远地结合在一起。”后者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依旧与他对视,直至男人再对她提出指责。

   “而你却在我不知情的时候背叛了我。”

   永梦似乎还是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要装糊涂吗!”

   飞彩提起了那个陌生的男孩子,他知道永梦在跟对方交往——或者看起来确实是在交往的样子。永梦没办法辩解,因为飞彩甚至将他们一同出入游戏厅,在车站外面快乐吃零食的照片都一并摊牌摆了出来。

   即便是想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样的话,永梦也被确凿的证据塞得哑口无言。

   “这也是为了你好,永梦,”在亲妹妹惊慌失措的目光下,飞彩恶狠狠地说道,“我不会答应你跟其他人跑掉,我也不会答应你离开我身边。”

   “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与我一起住在这个家。”

   冲击的展开让她一时难以接受,并且更是深深地陷入到了恐惧当中。

   “不……不要,那种事情——哥哥你冷静点!”

   而飞彩则根本没有听她作任何辩解,他早已在进门之前嗑下药物,现在对他而言今晚这趟做也是做,不做也是做,永梦完全没有一丝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了。

   粗暴的肉棍顺着润滑后的阴道一路深入到最里,被扯裂般疼痛的感觉让永梦不经意间发出细声尖叫。飞彩没有像往常那样停下照顾她,而是继续往两人连接的部位淋入大量的润滑液,并不停来回抽插,将液体塞入对方身体当中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怀上小孩子!”永梦哭叫着想要将男人推开,可也正如刚才所说,她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对这样的少女而言能拿出一点力气进行反抗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最后便是她的一切推搡用力,都被化解成了毫无杀伤力的小鸟依人,飞彩甚至都懒得摁住她,只顾着埋头猛干就是了。

   “不,你一定会怀上的。”或许还有些事情得让永梦稍微了解一下,今日飞彩使用的这款润滑液似乎还有些许助孕的效果,它甚至能增强性器的刺激反馈,给使用者带来与平常不一样的欢爱体验。

   高潮的话女孩子会更容易受孕,而这份润滑液,则也同样会更容易地让对方进入高潮的状态……

   “涂上了这个药物,只要高潮的话,就一定会怀上!”飞彩掐着她的纤腰,不顾对方如何挣扎,都要挺着那根火热不断猛烈夯击,“想反抗的话就试试!只要你可以忍住不高潮,那我就放过你!”

   随着抽插动作的深入,永梦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泌出的淫液逐渐取代外物的润滑,肉穴也一并贪婪地咬食着飞彩的肉棍,誓要把他所有的精子都要榨出来一样;同样也因为蜜穴与肉棍贴合得越发紧密,永梦体内的每一寸淫肉都被带动了起来,随后在不受控制的惊声尖叫中不断爆发。

   “不行……不可以……那里……啊啊——”飞彩不断朝永梦的弱点进攻着,很快就让她的情绪也沦陷了下来。与以往那种相亲相爱的感觉不同,飞彩的肉棍粗暴地将她体内的欲望往外翻出,男人的津液与她的淫水搅动得一片狼藉,乳白色的液体从二人交合位置流出,一时根本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液体,润滑液也就着永梦的身体泛起片片淫光,让一切看起来都色气无比。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天啊……”飞彩的手臂夹住了永梦的大腿侧面,手掌就刚好能环到她的臀部后面,借助手臂与腰躯的力量,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能将力量毫不保留地释放在永梦体内;而也因为双臂的夹紧,永梦的身体想要稍微放松一些也十分难以做到——以至于她的小穴也只能十分被动地夹紧着对方,一边被动地榨干对方精力的同时,也因为过于被动而承受了往日里根本体验不到的快感。

   疲于应付快感的永梦早已不去在意到底是谁的身体在动了,性交的快感逐渐让心智也模糊了起来,满脑子只想着与对方交配,渴求着精液灌满自己的小穴。但她心中的某道保险丝则仍未熔断,对飞彩所说要让她怀上自己孩子的恐惧,比起快感则更容易在心中烙下痕迹。

   以至于即便很想被插到高潮,她仍然要哭着摇头,恳求对方不要射在里面。

   也无法像以往那样,求着这个不断刺激着她,并将快感和肉欲一同点燃的人快点给她解脱。

   “呜呜呜……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飞彩一边抽插着,一边用嘴唇与鼻子感受着对方的肌肤,他的身形本就比永梦大一圈,以至于永梦在浑身泄力的时候唯一的依靠就只有那双健壮有力的双臂——而它此时正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臀部不肯放松。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但仍架不住身体先一步作出的反应,永梦的身体虽未被注入精液,但仍然是被顶上了高潮。少女的上身控制不住地扭动着,那双白皙的巨大的乳房也被甩得晃来晃去,惹得旁人不知该如何摆放视野。

   “怎么了?这样就高潮了吗?那看来你完全不在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啊。”飞彩在暗示什么,永梦清楚得很,她顶着一副泪眼汪汪的免控,依然对他摇头,哪怕是走到这一步了,永梦仍然希望自己的兄长能饶了自己。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可这样反而像是激怒了飞彩那般,让他抽插的力度更大了,甚至是不顾永梦的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他直接便是乘胜追击那般,不停地将那金刚杵捣入蜜穴最底端的精盆当中,剧烈的抽插运动甚至有些要将永梦的小腹也顶起些许那样。

   “——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救……不……不要……啊啊啊啊啊——”永梦想恳求他不要再插了,但是在男人的力量面前仍是显得过分无力,最终她所有的抵抗都变成离开一声声哀嚎,小腿与双臂下意识地环绕在了对方身上,等待对方精关大开的那刻。

   毫不意外的,飞彩的抽插速度愈发加快,显然他也要迎来极限了,几秒内的肉体碰撞甚至快到出现残影那般,两人都死死地咬住了对方——不知是出于爱意还是为何——飞彩在永梦持续高潮的时间内,仍旧不断地律动,积攒的精液也让肉棍膨大几分——最终就像龙头大开那样,灼热的男精像炸弹一样在永梦体内爆开,正如他自己所想的那样——抵着子宫口的位置就是一阵猛烈喷射。

   高潮受精的少女被猛烈的冲击打得腰身也不断往后弓去,甜蜜的呻吟最后也变成了嘶嚎到最后力竭倒去发不出一点声音……

   仿佛是饱受折磨一般,永梦拖着疲惫的身躯想要爬出房间,而手臂上的铁链则依然纹丝不动,嘲讽她的无能为力一般。

   飞彩冷冷地擦干净那根仍然沾着些许淫汁的肉棍,他在屋内留下了食物,便又把她了起来。“不要想着逃跑,直到你彻底怀上我的血脉前,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撂下一串冰冷冷地话语,飞彩便消失在门外的阴影中。

   惶恐不安的少女依旧无法接受事实,她想不出任何理由自己的兄长要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明明只是说一下就好了,但他依旧是选择了极端。

   该怎么办……

   于是永梦尝试了逃跑。

   就在她的抽屉里,虽然电子设备已经全部被飞彩收走了,但仍然还留下了不少可用于撬锁的小道具——平日里用于清理和维修设备的时候她会留下不少铁丝,床头柜下还有不少发夹,学着游戏里的那样尝试把手上的锁撬开也未尝不可。

   可永梦根本不会撬锁,但为了逃出去,她也只得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去行动了。

   “……成功了!?”

   噢……这倒是有些让人意想不到了。

   接下来就是制定逃跑计划。

   今天夜里飞彩或许会回来,也或许不会,但要是这样去赌一把的话未免有些太过得不偿失。于是她便想好了,等隔日一早飞彩出去上班的时候自己就行动。

   以防万一今晚上飞彩还杀个回马枪,永梦偷偷的将锁链卷在手上装作是伪装,吃过饭后就直接躺在床上了。

   自然她是睡不着的,她需要时刻监视着外面的情况,虽然没法直接见到阳光,但是根据木板缝隙间射入的光亮,她也能猜到个大概。那么为了保险,她便选择了白天太阳最亮,同时也是最热的午后12时开始行动——这通常也是她周末睡懒觉的起床时间。

   或许是因为有锁链拉住自己的缘故,所以永梦的房门并未被锁上,于是隔日她出去的时候反而显得意外的轻松。永梦悄悄打开了房门,左右探头张望了一下空荡荡的走道,确认没有任何其它动静之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没有去找其它任何不必要的东西,也没有出于好奇去探索任何无关的区域,她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家门口。

   走过客厅的时候她稍微确认了一下时间,看到确确实实是午后12点时才总算是松了口气,确认自己的计划并无问题。

   家中也是那么的安静,门口也没看到飞彩的鞋子,说明他此时确确实实是不在家的。

   逃出去的话要先去哪里呢?去找谁求助?妮可同学吗?还是……去找贵利矢叔叔?她甚至还未把手放到门把上,心中却早已盘算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家门口突然打开了。

   “你在做什么?”

   原来是飞彩,他今天没有手术,完成了上午所有工作之后就提前从医院回来了。

   错愕之下,永梦下意识地往外冲去,同时对外呼叫救命。

   “救命,救……唔——!!!”

   但飞彩的动作仍旧是快她一步,在永梦冲出家门并大声嚷嚷之前便将她推入屋内,用手捂住了嘴巴。永梦拼命的挣扎,她几乎从没如此这般地对兄长拳打脚踢过。但两人的力量终归是悬殊的,最终她还是被飞彩用胶带绑了起来,并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永梦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她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

   似乎是出于对妹妹出逃的愤怒,飞彩将永梦身上的衣服拔了个精光,最后将她双手绑起并吊在了房间的正中间。

   “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严重性啊,真是一点都不听话。”飞彩绕着她的身子转了两圈,仿佛在思考该从何处下手那般。

   永梦则摇晃着半空中的身体,她的嘴巴也被布条封上,此时除了些许呜咽的声音外,并不能再发出其余任何的声音。

   “原本我还打算今天回来之后,只要你能答应不出家门,我就允许你在屋子里自由活动的,但现在的话……永梦,你做得太超过了。”

   通过绳索的帮助,飞彩将永梦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她的臀部高高翘起,正好将自己小穴的位置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甚至刚好就到腰部的位置。

   永梦很快就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她惊恐地发出呜咽声并疯狂地摇头,那姿势像是在恳求对方不要这么做那样,但此时的飞彩哪听得她的劝阻。

   就像是故意要调教她那样,首先进入永梦小穴的并非是男人的肉棍,而是一根震动频率极高的自慰棒,其实这些小道具早早地就在永梦的房间里准备好了,只不过此前飞彩心中都尚有一丝怜悯,并没打算拖出来使用。

   也不知是讲这波算永梦自己作死,还是飞彩心中的最后一丝人性也泯灭于此,本来不应被用上的手段就在今天……也该是时候在她身上留下些许印记了。

   “……呜——呜呜呜!!唔……呜呜呜——”高频振动的自慰棒不断进出着永梦的小穴,男人更是一并连用起了自己的手指在进攻内穴的敏感点时拼命地揉搓阴核的位置,这强烈的刺激与羞耻的体势更是激得永梦的身体不断往外喷溅出淫靡的液体。

   即便是高潮也不会就此停下,飞彩知道自己妹妹身上到底哪里最敏感,他不会放过一切折磨对方的机会。

   “……呜,唔呜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喔——”震动着的橡胶棒此刻正抵在永梦肉穴最深处的敏感上,飞彩将它用一条类似贞操带样的东西固定了起来,接着便腾出双手去玩弄永梦的巨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少女的眼泪在这一刻并不值钱,也不会赢得任何怜香惜玉,飞彩这次怕是铁了心地要把永梦往死里整,以至于无论她再怎样高潮都没有停下对她肉体的折磨。

   “就这样撑不住了吗?可别想那么容易就结束!”他甚至在永梦的又一次高潮当中,突然将振动棒的频率调至最大,这使得还未从高潮中解脱出来的少女,口中原本还多少算得上是“舒适”的呜咽,变成痛苦的悲鸣。

   “呜、呜呃——呜呜呜……!!!!!”可比起连续不间断的高潮,永梦似乎还感觉到了别的东西,包括自己一并不断被刺激的阴蒂在内,仿佛再这么高潮下去就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那样。

   她拼命的摇头,心中不断念着“不要……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高潮……”,而最终它们都只能化作脸上的泪痕,以及不停的摇头——唯这两样目所能及的东西,能让飞彩好歹能知道些她的意愿。

   但正如刚才说的那样,飞彩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

   性欲的冲击将她的理智摁在地上摩擦,体力也早已被剥离殆尽;永梦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控制下身要作出的反应——并且她也确有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很激烈的东西要来了。悬在半空的身子不停地颤抖,此时已无任何词汇能描述到她当下的心情,总而言之无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都是永梦无法控制的——

   “……咿呜呜喔喔喔喔喔——呜嗷嗷啊啊啊啊啊——”

   略带有哭腔的鸣叫从永梦身体里发出,在强烈高潮的冲击下大叫了起来,但也并不止于此,永梦明显感觉到在高潮之后,那股早已达到极限的尿意也早已收不住了。过量快感造成了激烈的高潮冲击,使半空中的美体毫无规律可言地摇晃着;而那早已控制不住的晶莹,则不断从腿间喷出,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接下来,要进行等级为Lv2的怀孕手术。”飞彩面无表情地解开了永梦嘴上的布条,后者则在意识朦胧地情况下缓缓摇头并重复着“不要啊”这三个字。

   可若仅仅只是如此的话,是并不能阻止飞彩的巨狰狞捣入体内的——说到底她也确实没有任何办法能阻止就是了。

   “……咿、咿啊啊……啊啊啊啊……”

   动作的频率虽然不快,但是交合幅度极大,再配合一些力量上的补足,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带着永梦发出的微弱呻吟,组成了这个房间内最美妙的共鸣曲。湿润透顶的肉穴被毫不费力地碾开,攻城锤一下便能直冲冲地捣入女孩体内的最深处。

   飞彩将那根拔出来了的振动棒插在了永梦的肛穴中,目前来看他还没想好该怎么折磨对方,但眼下最重要的果然还是继续朝妹妹体内播种,让她永远离不开自己才对。

   但永梦怎么可能会离开自己呢,她的身体已经背着她的意识偷偷地记住了这番快感,不出意外即便是再逃出家门,过不了多少时日她就又会因为欲求不满而回来了。

   毕竟说到底,永梦自己也是那种“规格外淫荡”的女孩子。

   “……啊……哈啊……啊……呜呜呜呜——”

   一边紧闭着双眼不停感受着肉棍在体内的律动,一边在潜意识中开始说服自己“一定要听哥哥的话。”

   ……她本来就与自己的兄长存在那种依恋关系。

   很快这种羞涩与矜持结合在一起又成为了一种春药,同时作用在了两人身上。永梦开始感觉到飞彩胯部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快了,男人强健有力的肉体与她产生冲击,力量感极强的冲撞以“啪啪”声响开始谱写最后的乐章。

   “唔……唔唔唔……嗯、嗯……”

   “居然一点都没反抗?看来你总算也是学乖一点了。”飞彩倒是有些意外,他本来已经预计好见到永梦又痛苦又无助地朝自己求饶的画面了,但眼下见到对方的样子,她非但没有继续再抗拒,反而扭头过来,用那种非常幸福的眼神看着自己。

   “……没关系哦……”

   双眼无神的永梦艰难地看着自己的兄长。

   “……因为……”

   “……是哥哥嘛……”

   飞彩沉默了。

   “不要干扰我。”

   后者也应允了。

   之后发生了多少事情,说实在的也有些匪夷所思。一个星期后,仿佛是飞彩终于想通了那样,他总算把永梦从房间里放了出来——至于到底是他想通了,还是事情已经结束了,这点恐怕还有待商榷。

   但最起码他的目的也达到了,永梦确实没有再离开家半步。学校那边虽然也有同学会来问候,但一如既往地要么飞彩不在家,要么就是永梦出面把他们打发走了。

   她的同学们则也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毕竟在外人看来,飞彩和永梦这两兄妹一直都是那么“相亲相爱”。

   再过半个月,永梦总算是退学了,理由也没说,或许只有飞彩知道;此时谜团也已终于可被揭开,永梦真的按照飞彩的意愿怀上了他的孩子。

   “这样真的好吗?”飞彩时不时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但对永梦来说,或许这样也能接受?

   两年后,当飞彩再提及这件事,问永梦是否会原谅自己时,他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因为那是哥哥的愿望嘛。”其实永梦并不是不愿意与自己的兄长结婚生子,只不过她还需要些许时间,“哥哥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如果不是那样的话,这孩子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哦。”

   看着怀里嘬着母乳的孩子,永梦的脸上挂起一丝微笑,但她的眼神依然空洞如死去那般,这让飞彩感到尤为不舒服。

   “没关系的,因为其实……”

   “我也很喜欢哥哥嘛!”

   “就像小时候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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