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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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秦晓宇的第一颗扣子被打开之后,白桦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秦晓宇的胸部看起来肉肉的,不大不小的尺寸,紧致厚实的白肉,让白桦从碰到的一开始就爱上了这种手感,她突然用力撕扯,直接扯掉了秦晓宇上半身的衣物,一具雪白的肉体登时出现在白桦眼前,论审讯女犯,白桦就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这样细嫩的皮肤,这样雪白的酮体,这样紧致的肌肤,这样舒服的手感,除了秦晓宇,她还真没有见过第二个,她的鼻子凑近秦晓宇的胸口,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那对可爱的小豆豆,可能是因为长时间被挠痒的缘故,秦晓宇的身体已经被汗液溻透,她身上的味道不甚好闻,但是足以激起白桦的兴趣,汗液滴落在白桦的舌尖上,她像品味琼汁玉液那样,一下一下的舔着,断断续续的刺激和挑逗,已经让秦晓宇的身体,由原本的雪白开始变得潮红了起来,是白桦的刺激起到了效果,她想躲开这个变态对自己的身体的挑逗,紧缚的绳索让她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哪怕一下,白桦不安分的手指,则开始轻轻挠起了自己那对大白兔的侧壁,本来胸部的刺痒感就已经让她十分难受,可白桦手上的动作,瞬间给了她更大的痒感,她呜呜的叫着,想着白桦能感紧停下来,可是白桦哪会管她难受不难受?随着白桦手上的动作逐渐加重,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声音丝毫不亚于刚才被瘙痒腋窝和两肋时。

   “啊哈哈哈哈哈,你,给我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别,别挠了,哈哈哈,汉奸,你们,哈哈哈哈,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痒感让秦晓宇的喊叫声音越来越大,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白桦和晚秋也没有听清,看着被白桦折磨的欲仙欲死的晚秋此时也没有闲着,她走到秦晓宇的身旁,手则向她的裤子摸了去。

   “白姐姐照顾着你的上半身,看来你很喜欢嘛,那我就要玩玩你的下面,总可以吧,看你很享受的样子呢,嘿嘿~”她向晓宇眨了眨眼睛,那表情,和平时向白桦撒娇的样子一模一样。晚秋比白桦晚些进入警察厅,一直把白桦当成自己大姐姐看待,本来她就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和平日里对犯人下狠手的白桦不同,晚秋一开始,对这里的一切,是有些许抗拒的,那时候看到审问犯人,她甚至会害怕,可是当她看到白桦的审讯方式的时候,她的思想改变了,挠痒痒的方式和鞭打不同,混杂着些许乐趣的同时,又能把犯人的意志力折磨到极限,最终因体力不支而招供,她感受到了这样惩罚犯人的快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不过她自己也是个怕痒的姑娘,之前开玩笑似的挠过白桦,结果就是在身形和力量双面压制下,被白桦狠狠的“教训”了一顿,那次之后,她也明白了这种感觉到底有多可怕,也正是那次之后,她下手也是一次比一次狠,和白桦一样,在她眼中秦晓宇的外形也是她审问过的犯人里数一数二的存在,她用力拽下晓宇的裤子,白色的小内内上,不甚规律的分布着一层薄薄的水渍,“哎呦,你可真骚啊,才挠挠痒痒,怎么,下面就湿了?”她一边嘲讽着,一边轻轻的,往下拽起晓宇的内裤。

   “唔,啊哈哈哈,松手,汉奸,变态......”秦晓宇还在不停的重复着不知道骂了几百次的脏话,可是由于痒刑的折磨,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同时,咯咯的笑声就像两人的春药,让两人更加兴奋起来。秦晓宇哪里知道,这两个以折磨犯人为乐的汉奸,就是两个纯粹的变态。

   白桦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不仅的肋骨局限于秦晓宇的乳房和腋窝,时而还会把手伸向脖子轻轻瘙痒后又突然用力捏起两侧,引得晓宇一阵阵剧烈的大笑后,她的手速会渐渐放慢,然后用长长的指甲刮起晓宇的小豆豆,任何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女,都忍受不了这种刮乳头的感觉,除了刺痒引起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从乳房传出,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一个没有经历过性行为的涉世未深的少女,怎么会受得了这种刑罚?当她的声音中传出来一丝魅惑的时候,白桦的双手又会突然向下游走,在她的肚皮上跳起舞来,刚刚才激起的一丝性快感,在剧烈的痒感袭来的时候,则突然就此打住,痒感很快又占据了她整个身体,绝望的笑声又一次袭来,让晓宇陷入周而复始的怪圈里,就像堕入痒和性的地域中,无法从中抽身,又无法获得满足。

   看着白桦在秦晓宇的上半身玩的不亦乐乎,把个晚秋看得也是心痒难耐,白色棉质内裤已经被她完全脱下,她轻轻举起内裤,把鼻子凑上去,仔细的闻起那上面传来的汗臭和尿骚味,二者交织在一起的味道,结合着她被刮乳头时的浪叫,简直就是春药里的一味催化剂,让晚秋迅速找到感觉,进入状态,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可她却强忍着压抑自己心中熊熊燃气的浴火。没有前戏的审讯,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场失败的游戏,她力求让自己的每一次刑讯,都可以做到完美结束而不留遗憾。

   “小骚货,长了长不错的脸蛋,可你怎么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你看看,尿都生渍了也不知道换个裤衩,快把姐姐我熏死了”,边说着,边把手里的内裤高举过头顶,凑到晓宇的脸蛋上,看着晓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她开心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连自己都受不了这味道了吧,姐姐今天就要教给你,作为一个年轻的满洲国公民,要懂得讲个人卫生,明白吗?不能把裤衩子穿的臭了还不知道换,不过姐姐也没时间给你洗内裤,为了给你个教训,就惩罚你用自己的口水把自己的裤衩子洗干净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变态的笑声和白桦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晓宇死死的闭紧嘴,本来白桦的挠痒挑逗已经让自己难受的不行,这次直接让自己吃自己的内裤,这个女孩子怎么会接受,她紧紧的闭着嘴,躲着那散发骚味的内裤,可是两肋断断续续的痒感一次次的袭来,让她还是忍不住的大笑,最终在几次反抗未果的情况下,还是乖乖的被塞进了自己的内裤,现在她感觉嘴里有一块散发着臭气的破布,光是想想都让她作呕,可是在这二人的变态折磨下,她也只能乖乖妥协,靠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来做最后的反抗。

   “叫啥呢,大点声,你是不是对姐姐我有意见啊?小骚货~~”晚秋边说着,两只手突然对准秦晓宇的股间,在两个大腿根上疯狂的捏揉了起来,“说啊说啊,快告诉我啊,说不出来话我就一直这么挠下去,直到你再也受不了喘着粗气求我饶命,到时候,哈哈哈哈,你懂的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当晚秋的手刚刚触碰到自己秘密花园两侧的大腿根处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痒感从她的下体直接传到了大脑皮层——太痒了,这简直比刚才上半身受到的每一次袭击都要痒,她想要大声的笑,用尽所有的力气笑出声来,口中的内裤却让她最稀松平常的要求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望,她的脸此时此刻被憋的通红,她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内裤——那条沾着她尿液和被刺激乳头时流出的少量液体的内裤,一次又一次的想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吐出来,她的舌头使劲的蠕动,往外用力顶着,直冲头皮的痒感却让她的口腔根本无法发力,只得任由两人一遍遍给自己施加源源不断的痒感,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如果这两人不停的话,自己早晚会因为缺氧窒息而死,本就多汗的体质在二人的折磨下,此时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涔满,地牢里的炉火仍然旺盛的烧着,向外窜出的火苗一遍遍宣告着对氧气宣战的战书,这里本就是它们主场,氧气本就不流通的地下室里在炉火的燃烧下变得越来越闷越来越热,秦晓宇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流出的汗液也越来越多,一瞬间她竟不知道此时究竟是冬是夏——她已经因为窒息精神恍惚了。

   “小晚,停手吧,别再给弄死了”,率先察觉到不对劲的是白桦,她赶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破地下室的空气是真不流通,我都快要闷死了,妈的,这货要是完犊子了,下一个完犊子的可能就是咱俩,她身上的秘密比他妈咱俩命加一起都贵,日本鬼子都是些卸磨杀驴的玩意,肏他妈的。”白桦一越说越生气,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火盆,烙铁随即掉在地上,铁块与水泥地发出激烈的碰撞,产生的声音撞击在四周的墙面上,响彻整个地下室,若是常人,可能还以为是地震来了。

   “白姐,咱俩出去透口气吧,一会回来接着收拾这小婊子”,晚秋一边用手帕擦起手,一边对白桦说着。

   “行,出去透透气吧,累死我了。”

   两人并肩而行从楼梯走了上去,只剩下嘴里仍然堵着内裤正在用鼻子拼命吸食氧气的秦晓宇独自一人留在这散发恐怖气息的地下室中。

   科长办公室中,晴川丽子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脱下鞋子的两只40码的大脚搭在前面的办公桌上,丰满的大腿上,则是一套套近期的卷宗,作为刚刚上任不久的哈尔滨警察局特务科科长,认真对待工作是每一个刚上任的新官该有的热情,她翻阅着一套套卷宗,拿着公章一个个盖着,大多数都是些不知道哪里的反满抗日的民间组织,她随便翻翻就过去了,都不愿意细看,这种放地下室关几天没准就跪着求着要出去,要誓死效忠天皇陛下了,来来回回翻看了好几遍,也没找出一个有价值的人出来,她把卷宗随意放在桌子上,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上,关上了这间办公室最大最亮的那盏灯,在台灯昏暗的灯光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此时此刻积雪的厚度已经没过了二人的脚踝,到达了二人的小腿,白桦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本来已经有些许疲惫的她顿时感到十分的精神:“小晚,你要不要来一根”,边说着,她也拿出一根,递给晚秋。

   “啊哈,谢谢姐姐,不过姐姐我不抽”,晚秋笑着回绝了白桦的好意。

   “哎,审问这婊子给他妈我自己审问糊涂了,连你不抽烟这事都给忘了,我真傻逼”,白桦骂骂咧咧的缓解着尴尬的情绪。

   “白姐我看那骚货估计现在已经缓过劲来了,咱再回去看看吧,今天加个班没准就能提前完成任务了,我看那骚货快撑不住了”,立功心切的晚秋提醒着白桦。

   “你还是太年轻了,我跟你说,姐姐也见过不少共产党,那他妈真不是一般人,只有慢刀子才能杀他们,你可千万不能让他们获得主动权,也不能心急,如果让他们看出你的心急,那他们只会变得更臭更硬,最后你的心态先他们一步崩掉,明白么”,早工作几年的白桦煞有介事的向晚秋介绍着,晚秋在一旁不住的点头,就像个谦逊的孩子。

   两人并排往回走着,“喂,你,还有你,多找几个人,过来帮忙”,看着警察厅里走来走去的几个值夜班的特务,白桦没好气的呵斥着:“快点的,你们他妈的是聋了还是瘸了?听不懂老娘说的话吗?再他妈磨蹭老娘给你们懒子噶下来泡酒喝,奶奶个腿的。”

   “是是是,对不起白队长”,嘈杂的声音在人群中传了,五六个人跟着白桦和晚秋一起回到了地下室,看着些许恢复气色的秦晓宇,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

   晚秋捏着晓宇的鼻子,从她嘴里掏出已经堵了很久的内裤,拿起来闻了闻:“我说你这裤衩子穿的是真埋汰,都在你嘴里堵这么久了拿出来还是一股尿骚味”,她掐着秦晓宇的下巴,目光在同时忽然变得狠戾起来,与刚才那个一口一个“白姐姐”的晚秋完全不一样了,突然的变脸让白桦也觉得始料未及,要不是自己了解她,没准以为她是个川剧演员。

   “说不说,我再最后问一遍”

   “我呸!”一口唾沫不偏不倚正中晚秋鼻尖。

   她拿出手绢,狠狠的擦拭着鼻尖的唾沫:“真他妈给脸不要脸,你们几个,给她上电刑!”

   “是”两个特务赶紧搬来发动机和电极片,沾在秦晓宇的两侧大腿根,两个乳房,还有肚子上,他们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着力度的增加,发电机上的那个小灯也渐渐变亮。

   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的电刑,这个电刑是警察局独特的折磨人的方法,他们不会给犯人特别高的电流,让犯人感觉到痛感,而是把电流控制在一定的流量,让它们可以穿透受害者的身体,感受到的确实钻心的痒感,因为这痒感不同于手挠,不仅限于皮肤的触感,这痒感会深入皮肉,深入骨髓,是一种由内到外整体的刺痒感,秦晓宇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随着电压到达一定的数值,两个特务也停手,让电动机自己运行下去,一行人看着痒得说不出话的秦晓宇,满意的笑着——一切正朝着他们希望的方向发展,这样下去,秦晓宇挺不了多久了。

   十多分钟过去,几人眼睁睁的看着秦晓宇笑得背过气去几近崩溃,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泼上去又让她的体力恢复过来,只得继续忍受这样的痒感,往复几次,大家眼睁睁的看着她笑出汗液,笑出眼泪,笑出尿,直到她已经明显的有进气没出气的时候,才停下这恐怖的电动机,此时此刻的秦晓宇,那深入骨髓的痒感仍明显的镌刻在了身体里,久久不能散去。

   “真白给,这才哪到哪?说尿就尿了?随意拉尿的是三岁小孩干的事吧”,白桦嫌弃的说着:“招不招啊,都这样了还强都这样了还强忍着什么,还不招那更好,老娘有的是时间陪你玩,看你这么痛苦挣扎的样子,我还真不太想你就这么招了,那多没意思,你说是吧,哈哈哈哈哈”

   “变,变态,你们不得好死!”秦晓宇还在大声的控诉着,即使受尽各种酷刑,却仍然没有想要屈服的意思:“中国共产党万岁!!!”

   这一声响彻整个地下室,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个不轻。

   反应过来的白桦,咬牙切齿的指着秦晓宇的脸:“我奉劝你,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给我使出来吧!”

   “既然是这样,小婊子,我看你自从被我们抓住到现在,好像还没有脱下鞋子吧”,白桦的目光扫向了那双包裹在棉鞋里的双脚,秦晓宇的脚不算大,整体的大小也就38码左右,这双脚在坐上老虎凳之后,就一直不安分的动来动去,看上去好生可爱。

   “小婊子,你真是个多汗的体质呢,你说,你这双脚,在这双不透气的棉鞋里捂了整整一个下午,还得忍受这里的高温情况下,现在的鞋里面,是不是已经被汗液溻透了啊,你是不是感觉很难受,特别想让我把你的鞋脱下来,给你好好透透气啊”,白桦的手抚摸着这双鞋子。

   “你,你给我松手啊啊啊”,听到白桦开始打起自己双脚的主意,她使劲的蜷缩起脚趾,尽量不让自己的鞋子被轻易的脱下,可在两个特务合力往下拽的时候,她的脚依旧拗不过几只手的力量,眼瞅着特务脱下自己的两双鞋。

   一股极其浓郁的酸臭味像炸弹爆炸一般在整个审讯室里炸开,几个特务还没反应过来,一下子就被熏了个趔趄,太臭了!晚秋紧紧的用手帕捂住鼻子,她从来没闻过这么臭的脚味,那是一种酸菜和臭鱼混合在一起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味道,和上半身的汗臭味不同,和内裤的骚臭味也不同,那是一种独特的臭味,让本就空气不流通的地下室,更加的难以呼吸。

   “我操,这么下去可能他妈的咱比她死的还早”,晚秋愤愤的说着,冲着秦晓宇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着啊,哪有人脚能臭成这么个逼样,你到底是怎么活这么大没把自己给熏死的?”

   那边的秦晓宇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她的嘴在微微的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有轻微的嗫嚅声。

   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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