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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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求我也没用,今天是你先打破规矩的,那就应该受到惩罚”,晴川丽子毫无感情的回复着安媛,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完全不理会连连求饶,颤抖的话语里全是哭腔的安媛。安媛曾经见到过山药汁的恐怖,当年一个女犯因为迟迟不肯招供,晴川丽子为了追求办案的效率,直接要去安媛和晚秋二人给她的双脚涂上山药汁,当许多山药疙瘩被满满的榨成一盆汁水后,安媛为了攻破罪犯的心理防线,重重的将铁盆在坚硬的地面上一砸,当时从盆口溅出了不少汁水,又正值夏天,安媛穿着清凉的衣服,溅出的汁水直接打在了安媛的胳膊上,登时一阵奇痒难耐的感觉袭来,安媛差点就尖叫出声,为了在犯人面前保持形象,她故意咬紧牙关,尽量不让她看出自己有任何异样,可是沾了一点山药汁的胳膊上一阵阵的刺痒感袭来,让她特别想伸手去抓一把,她攥紧了拳头,另一只手拿起一只猪鬃刷,蘸着山药汁一点点的涂抹在眼前那赤裸的双脚上,一下一下,犯人的口中塞着自己不知道穿了多久的丝袜,鼻子上则扣着自己穿了不知道多久的高跟鞋,可以看出来那味道十分的不好闻,可堵住的那小嘴的袜子让她想要说出口的话语都变成了“呜呜”声。晴川丽子审讯犯人一贯作风就是这样,要一点一点的把人推下万丈深渊,一步一步的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她不急于求成,而是将折磨一点一点的加码,直到对方完全崩溃,当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的时候,那招供岂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安媛和晚秋深知这一点,可那是年轻的晚秋,却只会傻傻的站着,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会冲着眼前的犯人大喊大叫,那女犯见她如此沉不住气,直接白了她一眼,然后侧着脑袋倚靠在老虎凳上,俨然一副大爷的样子,安媛怕她坏事,只好把她叫了过来。

   “小晚,审讯犯人不是这么审的”,安媛耐心的为晚秋讲解着,毕竟此时的晚秋只不过是个刚入职不久的新人,对她有过多的要求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可能当时的场景换成白桦,已经对晚秋破口大骂了。

   “你越和她急眼,她就越觉得你底气不足,你想想,我们真的着急要那份什么口供么?”安媛耐心的引导着:“她不过是一个小卒子罢了,损失一个她,敌人还会派更多个她来,你觉得她能知道多少重要情报?”

   晚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作为一个新人,很多的事情她可以说完全不懂也不了解,安媛的话对她来说其实也是似懂非懂,可她对安媛还是满满的尊重,平时工作中也没少受到安媛的指点,可以说她对安媛是一种完全信任的状态,于是也同意安媛的做法。

   “所以啊,我们要做的就是享受拷问时的乐趣,要懂得在枯燥的生活中给自己加点趣味,否则干我们这行的,时常紧绷着心情,早晚人会崩溃的”,安媛的谆谆教诲给了晚秋很大的帮助,从此她也从那个刚入职的腼腆的小姑娘变成了现在这样一个性格拿的起放的下的女人。

   “你来接着刷她的脚心吧,我去收拾收拾她的上半身”,安媛对她说道,晚秋接过安媛的工作,她学着安媛的样子用猪鬃刷蘸了点山药汁,开始在犯人的脚心上涂抹了起来,她的动作不像安媛那样的轻巧,就是胡乱的刷胡乱的抹,可这样毫无章法的刷脚心反而在涂抹山药汁的同时,刷头给予了女犯更大程度的痒感,沙哑的闷笑声从她被堵住的口中传出,初出茅庐的晚秋,在此刻也感受到了挠痒审讯的乐趣,也明白了其恐怖之处,毕竟自己也是怕痒的,她不知道这些刑具招呼到自己的身上会是什么感受,但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绝对没有面前的女犯坚持的时间更长,而此时的女犯完完全全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求饶的话语,招供的恳求二人一概听不到,她们只会更狠的折磨她,将她狠狠的击溃。晚秋将半盆山药汁都抹在她的整个脚底板上后,她发现女犯的脚趾缝并没有专门的折磨,于是她拿出一根胶头滴管,蘸了一滴,对准女犯的大拇指和中指之间的脚趾缝,滴了下去。只见那被绑住的女犯,浑身上下直接一阵剧烈的抽搐,把老虎凳晃的吱吱作响,看来这里是她的死穴了吧?女犯的十根脚趾被绳子拉紧固定了起来,每个脚趾之间的缝隙都被拉的很大,让它们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晚秋用胶头滴管把山药汁滴在上面,每滴一下,老虎凳上的躯体都会狠狠的震颤一下,把那木质的长凳,摇摇晃晃发出恐怖的吱呀声。没有人知道那被堵住嘴不让说话,连求饶的权利都被剥夺的女犯到底受到了何等恐怖的酷刑,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她受到的痒感已经足以让她精神崩溃,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却连放声大笑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都做不到。

   涂抹着山药汁的双脚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亮,显得格外娇嫩,好像轻轻捏一下就能挤出水来,而此时此刻的安媛自然也没闲着,她看着女犯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样子,贴身胸衣里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刚刚手臂上的山药汁已经逐渐风干,刺痒感却仍未散去,她不停的挠着自己的胳膊,上面已经有了好几道红红的指甲印,虽然自己用力挠了好久,可那刺痒感即使过了一刻钟也不曾消散。她看了看女犯被紧紧绑缚,一动不能动,不知道被山药汁折磨了多久的双脚,心中不住的打颤。她甚至连收缩一下脚心的权利都没有!脚趾互相摩擦更是一种奢望,此时此刻的她连一根脚趾都完全无法动弹,安媛想到自己仅仅是蘸上几滴都痒的不成样子,要是直接让自己一动不动静等山药汁风干......天啊!她完全不敢再想象下去,光是想想,她已经感到了无助的绝望,而眼前的女人,却正在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而经过自己点拨的晚秋,此时已经玩的不亦乐乎,女人的脚心就像一张宣纸,而猪鬃刷和胶头滴管就好像自己的画笔,那盆山药汁则是调色盘,让她尽情的在那被油灯照的锃亮的脚心上做一幅喜欢的作品,安媛看着眼前的一切,下体竟也开始变得酥痒了起来,若此时此刻的自己在隔壁的房间中旁观,估计会脱下裤子,好好释放一下积累的欲火吧!她的手不老实的在空气中抓动,好像要捏住什么东西一样。她看了看老虎凳上的女犯被绑好的双臂,伸展开来绑在平行的架子上,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直接在女犯的上半身两肋抓挠了起来。

   更加剧烈的闷笑声从女犯被堵住的嘴里传出,安媛听得清清楚楚,再看下半身,晚秋竟直接拿出毛笔,开始蘸着山药汁在女犯的脚心上作起画来,她并非是胡乱的乱划一气,而是真的在女犯的脚心上认认真真的画了起来,受痒的双脚由于绳子紧绑的缘故,根本无法进行任何的收缩躲闪,和一个不会动的画板并没有什么两样。只听得女犯的闷笑声越来越重,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而安媛和晚秋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安媛的手指在女犯的两肋上走来走去,时而用力捏揉,时而轻轻搔挠,时而又直接用力刮了起来,只见女犯的脸蛋变得越来越红,额头上淌出来的汗也越来越多,她的呼吸渐渐不甚通畅,安媛见状,向晚秋使了个眼神,晚秋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安媛最后掐了她的腰肢一下后,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安媛并没有帮她解开脸上的束缚,也没把她嘴里塞的袜子拔出来,比起招供,她更希望多折磨眼前这具怕痒的美肉一段时间,毕竟这样的犯人可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女犯无法张开嘴,只好用自己的鼻子用力的呼吸着鞋子里面污浊的空气,而安媛则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备受折磨。顾不上脚臭味,此时此刻的她只想要更多的氧气,以防自己昏迷,因为她不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将要面对的是多么恐怖的酷刑她只能尽量的保持自己的清醒,她还不想死。

   而安媛,见她的神情逐渐缓和,见她的呼吸逐渐平稳,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少的时候,她已经可以判断此人的精神状态在逐渐缓和,刚才那段时间的调教,怎么可能满足她空虚的内心?这一次,她决定直接加点狠料。眼前的女人被脱的只剩内衣内裤,她毫不客气的直接拿起剪刀,拽着那内裤的边角,直接剪碎,用力撕扯,很快,女犯的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她的脸再一次涨红了起来,虽然整间囚室中只有三个女人,可是这样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别人的面前,任谁也无法接受这样的形象,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可眼前这两个女人却全然不知,她们的心里,只有折磨,折磨,往死里折磨!

   见此情景,安媛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她拿起震动棒,直接将档位调到一个合适的档位,用力抵在了眼前的女人的下体上,旋转的棒棒,震动的棒头,正好直直的顶在女犯的小豆豆上,一下一下,一步一步,让她走向对高潮的渴望的路上,一点一点,把她推向巅峰的时刻。她的呼吸越来越快,可是刚才的折磨,已经大大耗费了她的体力,她只觉得自己想要用力,却没有力气使劲将已经勃起的小豆豆抵在那旋转的钻头上。

   “哟,这是怎么了”,安媛已经看出了她的异样:“怎么着?是不是特别想要啊?”她看着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的女犯,已经大致判断出了此人此刻的生理状态,她当然没有那么好心,不可能这样轻易的给她让她满足,她要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把女犯推向欲望的深渊之中,不得不向自己求饶。

   那女犯用力的咬着塞在嘴里的丝袜,她的头拼命的向后撞去,可安媛为了防止她受伤,原本可以搭在头上的木板已经被锯掉,她用力的向后撞,身后却只有一片空气,滑稽的样子让安媛不住的发笑,她渐渐的将震动棒的档位往高了调去,女犯的下体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想要高潮的欲望,也逐渐增强。

   同为女人的安媛,自然而然看出来她异样,她给一旁的晚秋使了个眼色,晚秋自然而然的明白她的意思,她拿出刷子,一下一下的在女犯的脚心上刷了起来,山药汁把那脚心虐的通红,硬硬的刷毛在脚心上走来走去,痒刑和性调教的双重打击之下,女犯的闷哼声再一次响彻二人的耳畔。

   晚秋的刷子在女犯的脚心上走来走去,同时她也在关注着女犯的一举一动,她通过女犯嘴里发出的声音,判断着女犯此时此刻的感受,终于,她发现在攻击女犯前脚掌和脚趾缝那段连接处,刷头刷下去的时候,女犯的反应最为剧烈,女犯的闷笑声最为凄惨,女犯被绑缚的躯体挣扎的更为剧烈,见状,她也不管其他的地方,直接拿起两把刷子,在女犯的双脚前脚掌上用力刷了起来。

   或许是挠痒真的具有调情的作用吧,女犯的嘴里突然传来一阵高亢的闷哼声,旋即她的呼吸突然越来越急促,浑身上下开始痉挛了起来,下体的蜜液也开始往外渗出,安媛看得出来,她就要高潮了!就当她感受着那火山爆发的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安媛突然把震动棒的档位调小,那震动的圆头,蜻蜓点水一般,一下一下轻轻的作用在女犯那勃起的阴蒂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女犯绝望的叫喊声袭来,真是个下贱胚子,安媛心里咒骂道,那时候的她,还没有经历过晴川丽子的手段,她不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临界点卡住的滋味究竟如何,不知道在长春的宾馆里被晴川丽子寸止的时候,她会不会想到今天的所作所为。

   女犯的欲火,已经蔓延全身,此时此刻的她,正是躯体最为敏感的时刻,她绝望的大声笑了起来,晚秋的折磨,比平日里强了数倍不止,她的脑中已经无暇思考,她感觉自己就像一摊烂肉,被眼前的二人肆意玩弄,直到自己因承受不住死掉的那一刻,才会结束一切。她咬紧丝袜,用力的大声笑了起来,被紧绑的她,此时只想快速耗尽自己所有的体力,让自己早早被痒死,不再遭受这样的磨难。

   安媛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她决定再给这个女犯加点料,让她的精神状态好一点,别这么快就死掉,毕竟,虽然现在没有在审讯,但并不代表眼前的人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她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坏了局里的大事。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在盆中抓了一把山药汁,对准那勃起的小豆豆,开始涂抹了起来,她的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力度稍稍一大导致眼前的人达到高潮。

   奇痒无比的感觉再次袭来,只不过这里比脚底还要恐怖,女犯的眼睛登时瞪的巨大,本来已经要昏迷的她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安媛见她的精神状态已经恢复,便再次打开震动棒,向那粉红色的阴蒂,再次抵了上去。

   “喂,听到我跟你说话没有”,晴川丽子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安媛的思绪被瞬间拉回,或许是兔死狐悲吧,她感觉那个女犯的昨天,就是自己的今天,她亲眼看着晴川丽子端着满满一盆的山药汁走了过来,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很害怕,虽然在这样的龙潭虎穴中,潜伏者的工作就是不断的获取信任,可自己的代价,是不是也太高了点?

   “别再挣扎了,你躲不掉的”,晴川丽子的话语,再一次将她的思绪拉了回去,她也是用这样的语气,对着那犯人说着同样的话,此刻的自己,和当时的女犯,到底有什么区别?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今天这顿惩罚,自己是不可能躲掉的。

   哎......

   这就是天道轮回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一声高亢嘹亮的闷哼声过去之后,眼前的女犯,终于在二人面前达到了高潮,一股潮吹后的淫水从女犯的下体喷射而出,晚秋慌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赶紧躲开,这次喷射的距离很远,很远,一看就知道憋了多久,积累了多久。

   安媛开始解开女犯脸上的束缚,她拿开扣在女犯脸上的高跟鞋,从嘴里拔出了堵了半天的丝袜,刚刚得到了新鲜空气的女犯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她憋坏了。

   “求求,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了,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求求了”,女犯大声的哭了出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刚才的酷刑,真的太过残忍了些,她的哭声,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叶敏,军统哈尔滨站的成员”,安媛低着头,看着犯人的档案,装作十分不经意的样子说道:“自从进入特训班,你在军统少说也干了五六年了,怎么到现在还是个小卒子,他们根本也不重视你啊。”

   “我,我弃暗投明,行不行,只要你别再挠我脚心,别再给我涂那药汁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这里倒是有个好差事,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差事,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好好干!”

   “给我潜入军统内部,当个探子,到时候会给你委派任务的,等你立功了,到时候警察局,保安局,一堆好职务等着你,干不干,给你五秒钟考虑时间,五,四,三......”

   “我干,我干,我干啊啊啊啊”,叶敏,闭紧双眼,大声的吼叫着,恐怖的回声响彻空空荡荡的审讯室。

   “你当年审那个叶敏,用的也是这种东西吧”,晴川丽子拿着刷子在山药汁里搅动着:“你当年也算救了她,后来她这荣华富贵都没少享受,要不是你啊,我估计那时候就给她枪毙了,不过我也不知道她是幸运还是不幸,到最后啥也没享受到,滑倒了让玻璃碴子给扎死了,你说人这命啊,也真是神奇,她当年要是真被枪毙了,估计能混个烈士的名号当当,现在到死都是中国人眼里的汉奸,以军统做事的风格,她的家人估计都被杀的一个不剩了。”边说着,她边拿起那刷子,在安媛裸露的脚心上,用力的刷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科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子刷过脚心的感觉,和山药汁的刺痒感合二为一,此时此刻的安媛终于知道了叶敏曾经受过何等恐怖的酷刑,而晴川丽子比起当时的自己,明显留了情面,毕竟,一个是单纯的肉体折磨,一个,只不过是朋友间的玩闹而已。

   晴川丽子渐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看了看大口喘气的安媛,心里也多少有些动摇,毕竟安媛不是犯人,她直接用审讯犯人的方法用到安媛身上,还是多多少少会于心不忍。

   “山药汁浸泡过的袜子就算了,等你脚上的液体风干,我再给你放下来吧”,晴川丽子看了看安媛,此时的安媛只会机械式的点点头,完全不知道晴川丽子说了什么,看得出来,此时此刻的她已经相当疲惫。

   刺痒的感觉不断的从脚底传来,她忍不住的蜷缩起自己的脚丫,以便减轻这样奇痒无比的感觉,虽然收到的效果微乎其微,可她还是不停的重复这样的动作,她感觉自己的脚上好像无数的蚂蚁爬过,可是被拷紧的双手,却无法伸过去抓挠止痒。

   她从没有感受到时间过得如此的漫长过,此时此刻的她只想尽快的让自己脚上的液体风干,让自己早日逃离这痒的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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