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废土艳妇淫游记(第一人称魔改版)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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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核弹降临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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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战争永远不变。

   1945年,我的曾曾曾祖父,为国出征,不知何时能够回家陪伴他的妻子、看看他未见过的儿子。

   后来他如愿以偿,因为美国在广岛、长崎投下了两枚原子弹,终结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那时候全世界都等待着末日降临。

   但是,奇迹发生了:我们不再将核能当作武器,反而当成用之不竭的能源。

   那些曾以为只会出现在科幻故事中的奢侈品,全为人们所享用——家用机器人、核能车、便携式电脑。

   然而,到了二十一世纪,人们从美国梦中惊醒过来。

   常年的滥用导致所有重大资源短缺。全球开始分崩离析。

   和平成了遥远的回忆。

   现在是2077年。战争即将全面爆发。

   我很害怕。为自己、为妻子、为襁褓中的儿子害怕。

   因为如果我的军旅生涯教会我一件事……那就是战争,战争永远不变。

  

   ————FALLOUT 4

  

   捧了一把水洗去两颊的肥皂泡,奈特等待热水的雾气散去,努努嘴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刚刮的下巴干不干净。

   2077年10月23日,上午八点半,北波士顿,庇护山庄。

   “战争,战争从未改变”奈特一边搓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缓缓地叹息。

   “老公,你今晚在老兵纪念堂一定会帅死他们的。”一旁站着的妻子诺拉看到奈特刮完了胡子,搂上他的肩膀,紧贴着他的脸颊耳语着,甜腻腻的吐息吹拂着面庞,柔婉的身姿紧靠着臂膀。

   “是吗?”奈特笑了笑,回过头来和诺拉唇间轻点。

   “绝对是啊。好啦,赶快准备出发吧,别一直看着镜子了……”诺拉看他又回过头去反复端详,忍不住娇嗔起来。奈特闻言,瞬时让开出了镜子。“好好好,让给你让给你。”

   诺拉占用了梳妆镜以后,马上拿出眉笔开始画了起来。而站在一旁的奈特,则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叫奈特,奈特·约翰逊,今年二十七岁。八个月前,我刚刚从安克雷奇前线被撤换回国。这场长达十一年的浩长战争,在前不久才终于结束。而带队共克共军地堡、击毙敌方将军的我和我的小队,自然被捧为了战争英雄。得益于此,我才能这么快的退伍,去全国各地巡回演出、发表各种演讲,并且和我的妻子家人团聚。

   至于诺拉(Nora),我的妻子,一位二十四岁的律师,钟林敏秀,温柔娇俏。我们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当时我还是大学橄榄球队的四分卫,而她则是法律系的新生。大学一毕业,我就因为强制入伍法被抽调去军队,而正是那时候我和她私定了终身。之后的几年,我只有在轮休的假期才有时间回来看她,和她缠绵,伴她入睡。也正是在某一次的离别前,她告诉我她想要一个孩子,她害怕我一去不返。怀里搂着哭的像个泪人的她,我再也难以压抑心里的欲望和情绪。那一次的疯狂后,我们有了爱的结晶——尚恩,我们的可爱宝宝。

   事实上,我非常感谢她。我深知以诺拉的魅力,想要找个卓有地位的社会名流再容易不过,大学时追求她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工作后各种各样的信件、礼物和邀请更是不停;甚至有寄到我驻地的威胁警告,也不知道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物找上了我。在看到军营里其他老兵们收到的离婚信以后,我也曾辗转反侧,不过万幸她和我感情深厚。我在战场上披荆斩棘,而她在后方为我祈祷平安,最终我荣耀归来,功德圆满。

   “嘿,奈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诺拉看奈特双眼发空目视前方许久,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便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让他回回神。

   “没事,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看到自己娇艳俏皮的妻子,奈特又笑了起来。她真的是上天给我的恩赐,这种念头很难从他心头抹去。

  

   “啊,早上好,夫人(mom)!您的咖啡好了。华氏173.5°,我按照您的口味特意加了鲜奶油和巧克力糖浆,极品!”看到奈特已经清醒过来,诺拉随即走到了客厅。卡兹沃斯(Codsworth),一台通用原子国际公司出品的巧手先生(Mr.Handy),刚刚泡好了一杯摩卡咖啡。这台机器人是两年前奈特采购的,毕竟诺拉一个弱女子一边操持家务一边养胎未免有点太过操劳。当然了,奈特所不知道的是,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卡兹沃斯不仅负责做家务和照顾诺拉的起居,时不时还要服侍诺拉、为她排解情欲。

   诺拉笑着从桌上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同时纤纤素手轻柔地拍了拍卡兹沃斯的大脑袋。“谢谢你啦,卡兹沃斯~”“还有今天的报纸,刚刚送来的!”诺拉从卡兹沃斯的机械臂上接过报纸,大概扫了几眼。嗯,和中国的第二轮谈判以双方退场的形式告终,拉斯维加斯宣布进入紧急状态,曼巴豪岛上的第五步兵师准备开始推进,好像全都不是什么太和平的消息啊。

   “老公,世界好像越来越乱了。”诺拉皱着柳眉,把报纸递给了走过来的奈特。

   “是啊,我们的胜利不仅没有缓解局势,好像还让对立更加激化了。”奈特顺手接过了报纸,仔细阅读起来。他端着报纸的手,仿佛一直在颤抖。不!诺拉盯着奈特,不是仿佛,奈特他确实仍旧非常紧张。突然,尚恩响亮的哭声传了过来,“哇啊——哇!”

   “看来有人大臭臭咯,我来帮小尚恩换纸尿裤了!”正在一旁做着清扫的卡兹沃斯闻声而动,慢慢飘进了儿童卧室。

   “记得享受你的咖啡,夫人!我待会再来扫地。”

   “你知道么,我本来很紧张、敏感,但卡兹沃斯他真的很会照顾尚恩。”看到卡兹沃斯把家庭杂事照料的井井有条,奈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自觉的神经颤抖也稍稍停歇下来。而这时,门铃的“叮咚”声又响了起来。

  

   【诺拉对避难所科技代表的好感度1d100=1】

   【诺拉这么讨厌避难所科技代表的原因1d10=6,科技代表对庇护山庄的成员持续骚扰了太长时间,已经快人人喊打了(未来不会选择庇护山庄定居)】

   【避难所科技代表对诺拉的好感度1d55+45=35+45=80】

  

   诺拉视角开始

  

   “又是那个推销员了,我不知道他为何一直来骚扰你。周边的邻居已经有不少在投诉他的了,真不知道他那股执着劲从哪来的。”奈特还没开门便已知道来访者是谁,忍不住抱怨起来,毕竟总是有陌生人拜访推销可不是什么让人舒心的事。我闻言也无奈的笑了笑,不过从小受到良好教育,且接人待物性情温婉的我还不至于让人吃闭门羹。

   “早安!避难所科技来访!”来访的依旧是那个穿着棕色西服、头戴棕色圆帽的小男人。行了个脱帽礼后,他还是忍不住打量起为他开门的主妇。虽然已经登门拜访过多次,但是每次见到这位妙人儿,总是能让人心潮澎湃,飘飘然忘乎所以。诺拉暖黑如墨的绯丽青丝微微打卷,柔顺地搭落在她粉嫩的两颊,随着美人臻首的转动而微微飞舞起来。她的身躯窈窕而妖娆,那张瓜子脸有着精致的五官,同时凝蕴了地中海少妇的欲情和亚裔美人的柔婉。每每与她那双狐狸般的魅眼对视,魂魄都仿佛要被摄去一样。今天的她穿着一件开胸夏季便服,仿佛是专门为了在今天这见鬼的高温天气下外出而准备的,但胸前一大块心形的雪白如此肆意的暴露在空气中分外惹眼,如同一颗粉白的嫩桃那样诱人,在内衣的拱卫下就像两只不安分的白兔,仿佛随时都要跳脱而出。只是短短的扫视了几眼,男人就感觉自己的胯下渐渐火热起来。万幸!在这酷热天气里自己仍穿着这件宽大的西服,完全能遮挡住那微微的失态。不过,他的微微目视当然逃不开诺拉的双眼。

   呵,这臭男人还是和上次一样,见了我眼睛就发直。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却轻柔地拨了拨刚刚打理好的晚宴短发,而这个动作明显让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下。我檀口轻启,展露出的却不是什么好言色,“没有冒犯之意……但是,谢绝推销。”顺便,我还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接受的意思,只不过这个动作又是一阵乳波轻摇,我很明显感觉到这个代表的眼神更加火热了。

   “啊,啊,噢,太太别担心。完全不用担心!我不是来卖东西的,今天不是!庇护山庄其他的邻居在您那里添油加醋的事和我们避难所科技公司的本职毫无关系,纯属盗听狐说!”代表一听诺拉的口风不对,连忙收心措辞解释起来。

   “你绝对想不到我有多兴奋,终于能和你说到话。我已经来了好几天了。我向你保证,这件事真的很十万火急!”他说着说着,还不有的在本子上比划起来,明显是已经进入了角色。我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搭载腰间,颇有兴趣的凝视着他,而这副妖娆的体态则让代表更加滔滔不绝。只不过,我早已是言辞据论的老手了,此时完全上钩的代表,在我眼里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也许,我不该和你说话?”我歪着头反问回去,而这个动作和这句话大概完全浇灭了代表的斗志,可能他现在只剩下裤裆还坚挺着了。

   “呃,我只能确定你会想的……”代表的声音都有些呜咽了,他低下头摸了摸脸,重新调整了下状态,“好,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所以我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毕竟时间,呃,是很珍贵的资产……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因为你的家庭对国家有功,所以你被预选为本区避难所,111号避难所的居民。当然了,机器人是不算在内的。”边说着,代表甚至还手舞足蹈起来,仿佛在描绘111避难所的珍贵、完备和豪华。

   这套说辞我已经在其他主妇口中听到很多次了,这个代表每次都会用几乎同样的话去劝诱庇护山庄的所有人,我听到他又把同样的话在自己耳边复述了一遍后,不由得心生厌恶。“呵,你,最好赶紧离开。”我已经快没有耐心了,这个耍着同样伎俩哄骗太太们、管不住自己裤裆的小男人,在自己面前表演的这一出滑稽剧,已经让我本来的好心情跌入谷底,也再难以忍耐心中的暴言。

   “不会耽误多少时间!我们只是需要确认一些个人资料,以确保你获得入住资格,在那无法预见的……核弹大灭绝来临之前!”眼看着诺拉已经开始发火,避难所科技代表连忙伸手求饶,嘴巴里叽里咕噜吐出了一连串的话,甚至还有之前从未和人提及过的……某些不太妙的信息。

   “改日再来吧。”我对这莫名其妙的鬼话感到有些愤怒。明明丈夫已经获胜归来,美利坚再一次战胜了强大的对手,自己一家即将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而自己也可以和奈特尽情缠绵,却在今天碰上了这个竟说咒话、夸大其词的小丑,我再也按捺不住,终于还是下达了逐客令。未曾想,一直在旁边聆听的奈特突然劝说道:“好了,亲爱的,不过是一些文书作业,帮他填一填就没事了。”

   听到奈特的话,我一愣神,突然想到了什么。奈特偶尔在睡梦中的呼喊,奈特半夜在院子里兜圈子的神经质,奈特有时候听到杂音突然的惊觉,奈特握着咖啡杯都可能溅出来的紧张情绪,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预兆着什么。奈特是我的保护神,也是美利坚的战争英雄,他见证了美国反败为胜的荣耀和血泪。我虽然不是天才,但是作为一个律师,也并不愚笨。将一切的线索串起来后,一个可怕的预兆在我心头轰然作响。

   “可是……核子战争?有没有搞错?那种事真的会发生吗?”我此刻的询问,又仿佛是肯定,而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也低落了下来,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楚楚伊人的小主妇。

   “当然不是,但……好好听我说,宝贝儿,我们现在得为了尚恩着想。我们的家庭不止是我们二人了,诺拉。”奈特和颜悦色的劝说着我,也在尽可能缓解我不知从何而来的紧张情绪。

   “好吧,是你说服我的。”我耸耸肩,对奈特吐了吐舌头,总算是答应了下来。

   “只要把这些讨人厌的数据搞定就好了!”避难所科技代表可算长出了一口气,把自己一直紧紧攥着的笔记夹板递给了我。

  

   “等下,这个表格怎么这么麻烦啊?”我一边抱怨,一边快速检索了一下整张表格。

   “姓名:Nora·Johansson,等下,这一列是身体素质?Emmmm,我其实觉得我的体质和普通人差不多哎……没什么力气,感觉也不敏锐,耐受力只能说一般,平时做家务不添倒忙就很好了,买的彩票也从来没中过奖……这么一说感觉我好衰啊!”我边填写着这模糊不清的量表,边有点自暴自弃的吐槽着自己。

   “但你也有天使下凡的外表、能言善辩的口才,和勤学肯识的精神与头脑啊。”一旁的奈特早已习惯了诺拉的碎碎念,笑着凑过来安慰了我一句。

   “奈特,你分明是想说我是个绣花枕头吧!”我回头瞥了奈特一眼以表达对他的小小不满,顺势在【魅力及人际关系】一栏画了个大大的爱心。“没了?就只需要记录这些就够了么?”我填完了第一页以后把问卷一翻,结果发现数据调查已经到此为止了,抬起头向避难所科技代表问询道。

   “没错,太太,如我所说,根本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这样……就齐全了,接着只要拿取避难所就妥当了!恭喜你,准备好迎向未来!”避难所科技代表点头致谢间收回了文件夹,又深深地窥探了一眼诺拉的曼妙身材后,将所有嘱托都讲清楚便带上了房门。

   “呃……谢谢就是了。”一直没有对他放松警惕的我明显注意到了最后那颇具侵犯性的眼神,只不过我从小到大对这种赤裸裸的目光早就见怪不怪了,尚且还算礼貌的和科技代表道了个别。而避难所科技代表则回到了自己的蓝色面包车中,把又一份推销成功的调查表录入到了避难所科技公司的终端机中,一边心猿意马地回味着妖媚少妇的风韵,一边把她一家的资料上传回总部。“叮!”“好了,又完成一份工作,庇护山庄剩下的客户已经不多了。”

  

   “嘿,为了心安,这值得我们做一点文书工作,对吧?”奈特见“推销员”已经告辞,便坐在沙发上,调换着电视频道的同时继续缓解我的心情。

   “为了你和尚恩,什么代价都不算太高~”我送走了陌生的客人以后,心情也渐渐舒缓了下来。就在两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婴儿的哭闹声又从内室传了出来,“哇啊——哇!”

   “夫人,尚恩的尿布换好了,但他还是一直哭闹。我想他需要的是你很擅长的“母爱关怀”。”和婴儿哭闹声一起的,还有缓缓飘进客厅的卡兹沃斯。“去吧,亲爱的,我一会再去帮你。”我听到奈特的话,便扭着腰肢走进了婴儿房。

   这间专属于尚恩的婴儿房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积木、棒球套装、玩具汽车、三轮车……而在房间正中间的则是尚恩的小小婴儿床,一个飞船吊篮玩具悬挂在上面,一边旋转着一边发出清脆动听的儿童音乐。我温柔地搂起尚恩紧贴着自己的双乳,轻轻地拍着尚恩的背。“乖乖哦,小尚恩,嘟嘟噜,要乖乖地哟~”我一边哼唱着不成调的儿歌,一边抚慰着小宝宝尚恩,尚恩很快就不再哭闹,反而笑嘻嘻的扒拉着母亲的胸口,仿佛要吃奶一样。

   “哎呀呀,小尚恩是不是饿了呀~现在不行哦,妈妈等会给你喂奶好不好啊~”因为今天要出门参加奈特的演讲活动,所以我穿的不是哺乳内衣,看到儿子好像有点饿的样子,宠溺中又有点无奈,只能把尚恩安慰好以后放回婴儿床上。

   “我儿子没给她妈妈找麻烦把,嗯?”奈特扶着门框,微笑地看着正在逗弄宝宝的诺拉。而我则风情万种地瞥了奈特一眼,“哼,小尚恩的肚量总是让我吃惊就是了。”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跟他老爸一样,吃的最多,也每次都能拿出最好的成绩。呃,我打的意思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如此……”奈特见我把尚恩放回来婴儿床,也走过来逗弄了一下,顺便拨动了飞船吊篮玩具,悦耳的音乐奏响在婴儿房内。

   “诺拉,吃完早饭以后我们可以到公园晃一下,今天的天气虽然有点热,但是公园的绿地里还是很阴凉的。”奈特扶着婴儿床,盘算起今天的行程打算。

   “哦,好啊,不过前提是先把尚恩喂饱。之后我们去公园玩玩当然不错,因为我还想再体验一下你上次的疯狂,想再被你搞大肚子呢。”我听到奈特的提议,不禁陷入了回忆中,脸上的红晕升起,回想起了当时在野外疯狂交媾的刺激。

  

   还未等奈特调笑,客厅里突然传来了卡兹沃斯有些惊慌的呼叫声,“先生?夫人?你们应该过来看看这个!”“卡兹沃斯?怎么了?”奈特听到卡兹沃斯的惊叫,突然浑身紧绷。而我尚且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人走到客厅里去,却被电视上正播放的新闻震惊到丧失了神志。

   【下一则新闻……对,下一则新闻是闪光。炫目的闪光!爆炸的声响……我们……我们还在查证当中……但我们好像跟友台失去联系了……】电视机上那个从未表露过任何尴尬与磕巴的王牌新闻发言人,此刻正汗如雨下磕磕绊绊地念着一个接一个从台下递上来的草稿新闻。只不过和这看似滑稽的场景对应的,是他口中念出的一个又一个耸人听闻的恐怖事实。

   【我们的确获得……刚收到的……民众证实。我再说一次,民众证实,纽约和宾州都发生了核爆!发生了核爆!】终于,递上来的其中一张纸片上写出了那个终结文明的可怖词汇,发言人克服了一切压力念出了它,还忍不住重复了一次。核爆!是核爆!!

   【我的上帝啊……】仿佛被抽去了全部精神的发言人瘫倒在演讲台上,所发出的最后一句话是向人类虚无中的神发出的祈祷。随后,电视机一阵雪花,信号全部中断了。

   震撼,恐惧,无措,绝望,巨大的阴霾如同猛兽和黑夜一般覆压在我的心口,但是紧接着迸发出的却是极强的悲愤和求生欲。我想起了刚才避难所科技代表所说的那些话,而刚刚签下的承诺书就成了我仅能握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奈特!”我大喊一声,却看见奈特已经抱着尚恩冲了出来。“别担心,我来保护尚恩。”奈特此时已经看不出来那些紧张的情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镇定和从容。我当然清楚这是什么,奈特每次假期归来都会伴随着这股浓稠的血与硝烟拌匀的气息,这是沙场历战而归的战士们视生死如无物的气魄,和将性命寄托于这副躯体上的笃信。奈特,他不信神,虽然他来自于传统家庭,他自从见到诺拉以后,就把心神寄托在了诺拉身上,也正因为诺拉的包容和温柔,奈特才能一次次战胜死亡,得胜而归。看到奈特此刻的模样,我稍稍安心下来,快速捋清了思路。“我们去那个推销员之前说的避难所去!”我双眸闪动,立刻想到了唯一的希望。“好的,我去外面等你,你记得和卡兹沃斯道别。”不善言辞的奈特点了点头,抱着尚恩出了门,把和家人道别的机会留给了心思细腻的妻子。

   “再见了,夫人,我很荣幸能为你和你的家人服务。”还未等我开口,卡兹沃斯反而先一步安慰起我来。虽然语调悲哀,但却蕴含了他对我们一家难以言表的关怀。

   “哦该死的,如果可以的话……卡兹沃斯,祝你平安无事!你记得我们家的小地窖吧,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来!亲爱的!”我抚摸着卡兹沃斯的机械眼睛,泪水再难以抑制。我想起了自己家中可能抵御核弹的唯一场所,连忙嘱托卡兹沃斯不要放弃。

   “不必担心我,夫人,你必须为你的家人着想,快去吧!去有生机的地方!”卡兹沃斯明白我的心么?没人知道机器人会不会思考,但是此刻他仍旧恪守职责,坚定地要求我赶紧去避难。“再见了,卡兹沃斯,一定要等我们回来!”我临走前,轻轻地吻了一口卡兹沃斯的大眼睛。卡兹沃斯其他的几个眼球翻动了一下,目送诺拉和奈特奔赴后山的避难所避难。

   加油啊,夫人,先生,请一定要活下去,带着小尚恩活下去。

   机器人会思考么?没有人知道,但是卡兹沃斯此刻的芯片里却突然闪烁出了这样的话。

  

   奔出房间的我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奈特,奈特朝我点点头,随后两人开始一同向着后山奔跑。一路上到处都是陷入疯狂的居民,有的人想要开着摩托奔赴海岸避难,有的人还在把值钱的细软拼命塞进箱子里,还有的人跪在地上向神祷告。我和奈特汇进了奔往后山的人流,几位士兵正站在路上导引前进,“避难所居民,这边走!一路上山不要停步!”“太太,避难所大门的方向在这边!”

   我本身的身体素质就是普通主妇的水平,一路跑上来已经有些喘息;奈特虽然体质惊人,但是为了避免颠簸损害到尚恩,他不得不在奔跑的过程中一直维持着臂弯的平稳,“撑着点小家伙,撑着点!”

   两人一路小跑从庇护山庄跑到了后山半山坡,在士兵的引导下找到了一扇铁栅栏大门。两个身穿T-45动力装甲、手持旋转机枪(这些军用武器的分辨方法还是奈特教给我的)的大兵正镇守着大门,一位士官正拿着名单表挨个确认放心,而刚刚还在向我推销着“111避难所准入券”的那位避难所科技代表却被这几位大兵拦在了门外。

   “嘿,这太荒谬了!我是避难所科技的人,让我进去!”面对冰冷的枪口,这个小男人只能高举着双手表达抗议,然而大兵们却毫不留情,冷峻地启动了旋转机枪。机枪预热旋转的滋滋声让所有围着士官的居民惊叫着后退,科技代表也只能连连叫饶,“哦哦哦好了我和这个计划没关系这就走!”他转过头来看到了正上气不接下气的诺拉,却再也没有了搭讪的心情,一路跑下了山,边跑还边叫嚷着:“我要向上级禀报!这肯定是个错误!”

   负责清点名单的士官并没有搭理这个小丑,两位大兵也默默关闭了旋转机枪。“你,你,还有你,你们都不是名单上的,都给我退远点!老老实实回家呆着去!”看着围在边上的居民又有了重新靠拢的趋势,士官呵骂着把他们赶走。

   “我们要死在外面了!”“为什么会这样?核弹要来了,而我们被困在这里?”“天呐,我们竟然不在这项计划内……早知道我应该答应那个推销员,签了那张同意书的……”“核弹要来了!谁还在乎我们是不是在计划里面啊!?”“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在这项计划内……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他们会杀死我们的,你看到那个当兵的手上的机枪了么?”……

   我扶着奈特舒缓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脏,耳边全都是坠入地狱者的悲哭。一时间,是否能搭上救命方舟的希望在我心里也渺茫起来。刚才的推销员都被赶走了,自己也是刚刚签下的协议,是否也会被赶走?像其他人一样,待在家里等着核弹上门么?我在心中质问着自己,感到一阵阵的苦涩。人流不断向前,终于轮到了自己,我强咽下了这些难过的情绪,走到奈特和尚恩前面,独自去面对审查士官的盘查。

   “我们要进去!我叫诺拉·约翰逊,还有我的丈夫和儿子,奈特、尚恩!我们之前签下了避难所协议!”我在奈特所看不到的视野里,用手轻轻拨开了胸衣的一部分,性感的锁骨在我还有些急促的呼吸下凸显的分明,胸前那两团娇挺柔软的酥胸肆意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凸起的两点红梅和淡粉色的乳晕在雪白胴体的映衬下分外惹眼。这位士官显然未曾遇到过如此曼妙又主动的可人儿,在短暂的失神后立刻开始检索起名单来,一点也没有对其他人的豪横态度,“婴儿、成年女、成年男,约翰逊一家,战争英雄和知名律师的家庭,好,请过去吧!”见士官的名单上有自己的名字,我不动声色地又把衣服拉了回来,转头招呼起奈特,带着他俩跟随着保安一起进入避难所。

   “那些被挡在大门外的人会怎么样?”奈特抱着尚恩往山顶走,忍不住向旁边接引的保安询问道。“我们已经竭尽一切所能了,先生你们还是赶紧进避难所吧。”保安并没有正面回复奈特,反而是催促着我们,争分夺秒地保全自己的生命。

   “站到升降台上去!站到中间!”我和奈特走到了山顶,这里安置了一台巨大的垂直升降机,避难所科技公司黄蓝相间的配色中能看出涂成亮黄色的“111”数字样式。在保安的引导下,我们一行人和其他几位颇有资产的邻居站到了升降机上。随着保安的操作,巨大的升降机开始缓缓的震动起来,要不了多久就会降下地面了。

   “就快到了,这是最后一程,小尚恩还好么?”我搂住了奈特的肩膀,紧紧地依靠在他身边,看着他怀里的尚恩。

   “他很好,我们都会没事的。我爱你,诺拉。”奈特低下头和我依偎在一起,余光却捕捉到了一个划过天际的飞行物。“哦,不,诺拉!那是核弹!”奈特惊叫出声,他所看到的东西正是在安克雷奇战场上屡屡见到的核航弹!那滚圆的弹腹里蕴藏了无限的光和热,死亡与恐惧,而那东西正往南方落下!

   “快!快!快把电梯送下去!”警卫官在一旁猛地一拍启动摁钮,本来缓缓降下的升降机突然加速,所有乘客都惊慌失措了,因为他们能看到头顶的天际从湛蓝一瞬间被染为了燃烧着的赤红色!核弹!是核弹爆炸了!高速下降的升降机和头顶即将到来的灾厄毁灭,给予了每个等待者极大的压力。“电梯就不能再快点么!我的老天啊!”站在我身边的一位卓有地位的老先生忍不住咆哮起来,虽然这狂怒毫无意义。“天啊天啊天啊天啊……我们不会死在这里吧!”而他的妻子则完全像是一个被吓傻的幼兽,整个人瘫倒在地。

   “撑住!”“诺拉,抓紧我!”升降机迫降的吱吱嘎嘎声回响在整个隧道内,迫降已经过半,我们头顶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齿轮型天盖,这正是避难所之所以被称为避难所的原因——多重型防核掩体系统,的最重要组成部分,即主防核舱盖。就在天盖缓缓合上之前,声势浩大的冲击波猛地挂过众人的头顶,一瞬间强烈的风压充斥在整个隧道内。在我摔倒之前,奈特一把搂住了我,如老树般的下盘牢牢踏住了升降机。终于,天盖彻底合上,空气交换系统把过剩的压力全部抽走,升降机上的众人有的还勉强站立,有的趴倒在地上,却也终于进入了111号避难所。喜极而泣的我保住了奈特,“我们到了,成功了,我们活下来了!”

  

  

   医务室迷情

  

   随着轰隆隆的机械运转声,升降机慢慢减速降落,平稳地停在111避难所的入口。仿佛嗜人恶兽的黑暗隧道褪去,映入我眼帘的是崭新的避难所内部设施和清亮冷淡的灯光。

   “请所有人慢慢站起来,走出电梯,沿着人扶手楼梯上楼。”升降机的防护网撤去后,伫立在门口的保安站出开始维持队伍,引导这一批的居民慢慢进入避难所内部。而站在他背后的是穿着避难所紧身衣的监督者先生。按照大家认知中,避难所科技公司的岗位分配,监督者就是一个避难所的行政长官,负责统辖整个避难所的运行和物资供应。此刻,大腹便便的监督正指挥着几位保安,边劝慰着刚刚降下的庇护山庄居民。

   “不用担心,各位!我们会带大家到你们的新家,111号避难所!一个更美好的未来,就在地底!”

   和我等人同行的艾博老先生在保安的搀扶下,总算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劫后余生的他此刻仍旧喃喃念叨着,“真不敢相信……如果我们晚一分钟离开……我们大家就会……”

   听到还有人在饶舌,监督不禁面带愠色,开始呼呵着保安们快点疏散居民,“好了好了!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们现在安全了。请所有人上楼梯,进入门内,接受辐射检查!接下来的事情都由我们避难所科技接手!”

   我和奈特对视了一眼,也跟上了人流。奈特抱着尚恩走在前面,而我则随行其后。只不过,一路上免不了各色男士觊觎的目光。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站在楼梯口的监督大人,他用油腻的目光好好打量着我的身姿,喉头吞咽涎水惹得他那撮小胡子一耸一耸的,胯下也形成了一个小鼓包,在避难所连体服的紧紧束缚下更加明显。我从他身边路过,瞥了他一眼,又打量了下他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雄起,嘴角微微勾起,轻笑了一声跟上了奈特。

   【这个臭婊子!竟然敢看不起我!要不是避难所科技打算把他们都冻上的话……】监督大人明显读出了诺拉眼里的讥讽,血气一阵上涌,狠狠盯着诺拉妖娆的背影和挺翘的美臀,咬着牙在心里怒骂道。但是碍于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自己这个避难所科技公司抽调出来的傀儡也没大动干戈的能力,只好狠狠地作罢。

   “亲爱的,你刚才在笑什么?”奈特听到诺拉的笑声,心道她总算没有被核弹吓傻,还有笑出来的劲头,总比那些瘫软在地的邻居好了太多,便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大难不死,又能在这么洁净舒适的避难所里生活,感到很庆幸而已。”我拨了拨头发,根本没提及刚才发生的那一点小尴尬。随着他们跟着人流逐步向前,广播系统的播放也在通道内不断回响,“避难所科技公司为您服务。请所有新居民排队前进。欢迎您回家!”

   就在二人走过避难所天井中控台的时候,一直打量着我的操作员情不自禁地吹了个口哨,一脸淫邪地向着我搭讪:“你好,美丽的女士。只要避难所一关上,我们就可以开始进一步认识彼此了,我向你保证。”

   还未等他的狗嘴里吐出剩下的话,他的目光却对上了扭过头来的奈特。奈特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愤怒,也不过是淡淡地撇着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操作员。但从他的目光中,操作员却感觉到了浓烈的杀意和冰冷的警告。只是对视了几秒,操作员就难掩自脚底板涌上来的惧意,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好了,别吓唬他了,不然我们的麻烦可是无穷无尽的。”我自己对于这种孟浪轻浮的调笑自然是视若无物。自小到大,无论是学校、职场或者是生活中,视奸过我、对我口吐污言秽语的男性可谓数不胜数,若是要挨个教训,只怕是这辈子都忙不过来了,更何况还会遇上各种难踢的铁板。“放心吧,我会和我的老公好好加深认识的。”诺拉头也不回地回应了操作员一声,就搂着奈特往前排队了。

  

   【艾伯特博士的人品1d100=23】

   【艾伯特博士的歪心思,>23动了念头1d100=74】

  

   顺着人流不断往前,终于到了审核点。审核点两边分别是一台银光闪闪的辐射检测仪,和右手边的行李分拣台。我们一行没带什么行李,所以只需要排左边的队就行了。而之前的队列,时不时有人因为携带违禁物品而被带到安保室详谈检查,或者有人在辐射检测仪上被检测出有微量辐射而被带去医务室。看到诺拉一行三人就是下一批检测的居民,正在操作检测仪的避难所科技博士,艾伯特,对着身边的女助理使了个眼色,女助理也心领神会轻点下颌表示配合。

   队列终于轮到了我和奈特二人,走在前面的奈特抱着尚恩先站上了检测仪。随着艾伯特博士操作着仪器“咔”的一声,检测仪并没有发出正常的【嗡——】的通过音,而是发出了“滴滴滴滴!”的警报音,红色的小警铃也闪烁个不停。

   “见鬼,可能还是有什么辐射尘粘在身上了。”奈特一听,不由得骂道。对于辐射他倒不担心自己,毕竟在安克雷奇前线,这玩意也见得不少,交战双方用战术核弹互射不是一次两次,前线战士基本上都是拿消辐宁当果汁喝的。但是,如果是小尚恩遇到了什么辐射的话,不仅祛除辐射麻烦,更没法确保不会出现什么其他问题。毕竟,尚恩现在也才一岁多而已。

   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艾伯特博士松开了右手的启动键,左手也从一个藏在检测仪背面的红色摁钮上挪开。

   “奈特·约翰逊先生,鉴于你带着孩子,请和我一起去保育监察室检查一下具体的辐射情况吧。”站在艾伯特博士一边的女助理顺势走上前,为奈特引导路线。

   “保育室?不会有其他人吧?”奈特有点犹豫,他不清楚是否应该去保育室这么一个孕妇和宝宝才该去的环境。

   “请您放心,我们都是一人一检,婴儿随父母共检的。您站在这里做检测,前面一位肯定已经完成了,不至于让大家尴尬。”仿佛已经踩到奈特所想,女助理微笑着解释了所有的要点。“毕竟我们没法确保究竟是您还是您的宝宝被检测出了辐射,我们会在里面对您二位详细检查的。”

   “奈特,加油哦,一定要把尚恩洗的干干净净的!”看着奈特还是顺从的跟随着女助理去了保育室,我忍不住说道。而奈特也是无奈的回头笑了笑,然后跟着女助理去了隔间。

   接下来轮到我了,我站在检测仪上,突然开始有点担心。果不其然,我的检测结果和奈特一样,都是非正常,警报叫个不停,等艾伯特博士关闭仪器才恢复正常。

   “不好意思,诺拉·约翰逊女士,那么还请你去女性诊室检查一下吧。”艾伯特博士为我指了个方向,我点点头就走了进去。而艾伯特博士则跟在后面,随着我一同进门,顺手把滑门关上了。

   和外面不同的是,女性诊室的灯光一改避难所照明的清冷,反而是暖色调的眩光,略带些昏暗。整个房间贴上了淡紫色的墙纸,让我的心情舒缓了下来。不仅如此,此时录音机还播放着小提琴演奏的古典音乐,更让我感到微妙的愉悦。靠墙放着一张医疗床,而房间的正中间则是一张粉色的妇科检查床,头顶是三盏无影灯;另一个角落里,则布置了一个简易淋浴间和衣架。诺拉正在审视室内布局的同时,却听到背后滑门关闭的声音,仔细一看却是艾伯特博士走了进来,并顺手摁了个摁钮,房间里的百叶窗全部都关上了,里外再也没法看到彼此。

   “等下……”“诺拉女士,你好,我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艾伯特博士,是111号避难所的医学部门主任,今天负责给所有成员做辐射检测。那么我们现在先看看你被检测出辐射的具体部位吧。”艾伯特博士进入房间后便径直走去办公桌上拿起了一个棒状仪器,并且打断了我的疑问,自顾自地开始解释起来,“请配合一下我的工作,你的后面还有不少居民等待着检测呢。”

   看着艾伯特博士镇定自若的神情,我一时间天人交战起来。无论怎么想让男性医生来给自己做检查终归是不好的,但是……

   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每次做身体检查时,总是会有男性医生刻意凑上来对自己动手动脚。再想到大学入学和后来的入职体检时,更是有被医生在检查过程中抚摸私处的经历,心头的不满又卸去了。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诺拉在心里这么劝自己。“好吧,博士,那么我们赶紧进行吧。”

   艾伯特一听心知有戏,这女人没有第一时刻大叫呼救就证明了骨子里是个骚浪的荡妇,而现在她的屈服更是在自己的算计之中。艾伯特并没有急着一时,而是非常规矩地用手持式检测器对诺拉从头到尾进行扫描。只不过,在扫描到会阴部的时候,艾伯特轻轻地摁住了一一个红色摁钮,报警器立刻鸣叫起来。

   “诺拉女士,看来我们接下来要检测的部位,可能有一点敏感。”艾伯特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开始迂回推进自己的邪恶企图,“在我们进行任何检测之前,我必须问你两个问题。如果涉及到隐私你可以选择拒绝,但是我们无法保证未来你和你的后代是否会有辐射残留的情况出现。”

   我本来的思路一下子被艾伯特打断了,原本酝酿在心底的拒绝话语一下子被问题冲散。对尚恩的爱在此刻击败了廉耻心,我马上变成了听任专业人士摆布的羔羊。“好吧,如果是涉及到尚恩,我觉得我可以回答你的一切问题。”

   “那么,第一,请问你的丈夫,奈特·约翰逊,是否有过辐射暴露史?”

   我想了想,虽然奈特回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过去的辐射算不算暴露史?诺拉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自己并不是什么专业人士,“我想,应该是的吧,他可是安克雷奇战役的战争英雄。”

   【傻婊子,你们全家的经历、背景和你老公性交对象我都知道,你那个丈夫在外面骑过几个加拿大妞我都看过记录,避难所公司选人的时候可是事无巨细地进行参考。而且,只要吃够了消辐宁就不会有辐射残留,你这没常识的傻女人活该被我弄到手!】艾伯特虽然心里讥讽侮辱着诺拉,但是表面上仍旧淡然如常,“安克雷奇战役中,美中双方都频繁使用了战术核武器,这肯定是算辐射暴露史的。那么,我们进行下一个问题,请问您在三个月内是否有和其他有辐射暴露史的病人发生过性行为?”

   一听到这个问题,我脸上突地生起了两朵红晕。虽然自从奈特回来之后没怎么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但是卡兹沃斯算不算呢?还有……我呆呆地盯着紫色的墙纸和粉色的妇科检查床,忍不住陷入了甜蜜中略带着些淫荡的回忆中。

   “女士,诺拉女士?”艾伯特博士的一阵互换叫醒了沉溺在过去中的我,“没吧,大概……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有辐射暴露史。”

   “那么,为了进一步检查,还请诺拉女士你脱去衣物,坐在我们的检查床上,方便我们进行下一步检查。”艾伯特见诺拉已经开始迷茫了,便趁热打铁抛出了自己的计划。

   “哎?唉!检查还要脱衣服的么!?”我一时没回过神来,等到想了想才发现不对劲。

   “是的,我们必须在你的阴道内取一些标本做检测,不然无法确保您沾染上辐射的具体原因。如果必要的话,我们还会取你的肛内容物和尿道内容物一齐送检。你要知道,如果无法得出确切的检测结果的话,你和你的儿子不仅没法团聚,避难所也不可能正常收留你的,这是所有人都必须经过的检查和流程。”

  

   【诺拉是否同意脱衣检查,>14(廉耻心=14)同意1d100=63】

   【诺拉是否同意性行为,>74(伦理观=74)同意1d100=93】

   【艾伯特博士艾伯特博士的尺寸1d10+10=6+10=16】

   【艾伯特博士是否采取避孕措施?1d2=1】

   【诺拉的尽性程度1d100=40】

   【艾伯特博士是否有分享意识?>77有1d100=38】

  

   我一时失声,脑子一团乱麻。在柔和的音乐、暗淡的暖色调灯光和紫色的壁纸映照下,艾伯特对我的暗示不断加深。不检测=无法和尚恩见面=会被赶到地面,但是现在外面都被核弹轰炸了,再上去不是死路一条?何况还有尚恩……

   “好吧,我脱。”想通了的我终于抛弃了所有的心理负担,麻溜地双手背后解开了自己的上衣,一对傲然挺立的春盎双峰跳脱而出。而她又顺手解开了乳罩的背扣,两团傲人的娇乳就这样自然下坠着,但依然保持坚挺圆润的形状。因为生育而膨大的乳头此时已经开始因为主人的情欲上涌而充血翘起,像是两颗鲜红的小樱桃般微微颤抖。

   【这小荡妇,我都没说让她脱上衣,她自己就急不可待了。而且手法这么熟练,想必是个裤裆松垮的烂婊子。不过,这对双乳确实是极品,我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美妙的乳房。】看到诺拉突然的转变,艾伯特差点没忍住而兽性大发。毕竟一个顶级美人如此豪放地宽衣解带,确实是人间罕见的艳景。“诺拉女士,衣服可以放在那边的衣架上。”看到诺拉还在脱衣,艾伯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我闻言,连忙凑了过去。

   随着艾伯特博士的提醒,我的脸更红了,我一想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仿佛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忍不住在心中申斥着自己的不贞。但是又因为艾伯特博士目不转睛如狼般饥渴的火热注视,女人被欣赏的自豪和因为放下心理包袱而解脱的廉耻心又让我仿佛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一般自在,也正因此,我感觉自己的蜜穴幽谷处已经开始春潮涌动,双腿摩擦脱着小皮裤时,淫阜间仿佛有些黏腻。我一边把衣物挂在衣架上,一边脱下了紫色蕾丝内裤,丝丝晶莹的黏丝粘在内裤上,随着我的拖曳从花瓣处拉出了一长条的浆液,有一点甩在了地上,又惹得诺拉一阵羞红。

   待到浑身脱了个干净,诺拉转过了身,艾伯特也得以完全地审视诺拉那美妙白皙如凝脂般的胴体。和其他扭扭捏捏的女人不同,诺拉没有用双手挡住自己的三点,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手扶着腰展露着自己神秘丰韵的女性魅力。荡漾而迷离的神色像是个欲求不满的寡妇,同时充满了东方人特征的娇俏五官和地中海风情的妖娆面庞让她如同点燃任何男人欲火的魅魔一般。细长的脖颈宛如天鹅,胸前那对傲耸雪脂自是浑然天成,曲线柔和如同两颗晶莹的水滴,娇挺地屹立着,恰好在成年人一掌之下;堪堪一握的腰身柔弱无骨,根本看不出任何经产的痕迹,而再往下的桃子臀才可以看出她的安产特性,浑圆挺翘凹凸有致,显然是经过了锻炼的。两条修长苗条的美腿之间,经产女性那微微肉感的大腿和樱丘耻唇并拢夹紧成一个Y字,滑嫩粉白的淫阜间已经有滑腻腻的蜜液汩汩流出,稀稀疏疏的毛发被打理成了可爱的心形,更是让艾伯特难以抑制。

   “请,坐到椅子上来,把两条腿翘到两侧的托脚架上。”哪怕是艾伯特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再难以抵挡美人肉体的诱惑,胯下的阳物开始昂首,幸好还有实验袍可以遮挡一二。而我手扶着腰一拧一拧迈着猫步走过来,却并没有急着顺从艾伯特的意思,反而是双手扶着托脚架,笑盈盈地向艾伯特问道:“医生先生,请问,我需要脱我的高跟鞋么?”说罢,我还对着艾伯特抛了个媚眼,惹得他一阵心神激荡。

   “啊,那个,我们检查的时候主要是检查阴部,您是否脱鞋并不影响。”艾伯特此时说话也开始有点磕巴,显然此前的他都是以主导者的身份在女性身上占便宜,这种反客为主的女人从未遇到过,自然不懂如何驾驭这匹烈马。听罢,我便一屁股坐在检查床上,双腿交叉开合从托脚架的上方穿花蝴蝶般飞舞过去,又装模作样地尝试着将两条腿翘在托脚架上。只不过,按照我的身体素质,自己单独摆出检查体位确实不是那么容易。而稍作尝试之后,我反退一步双腿并拢,纤纤素手轻点樱唇,娇嗔着:“呐,艾~伯~特,能不能帮我一下呢?我好像没办法一个人翘起双腿呢。”

   诺拉这般姿态让艾伯特的上下都血气奔涌,从脖子一直红到额顶,下面的鸡巴更是像铁棒一样坚挺。他双手搂起我的两条玉腿,从白色的露趾高跟鞋一路摸滑下去,脂凝玉滑的肤质没带来一丝迟滞。等到双手摸到屁股时,他跨步走上前将我的两条腿岔开搭在了托脚架上,而耸立的鸡巴再也隐藏不住,仿佛一个攻城锤一般顶在了我此刻已经微微张开的花瓣前。而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阵娇笑,双手扶着扶手扭动了一下屁股,寻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椅背上。

   【冷静,冷静,艾伯特,冷静!该死,见鬼,这女人简直是个魅魔!艾伯特,冷静下来,先把正经事做完了免得事后留下把柄。】艾伯特强忍住解开裤子挺枪贯入诺拉那随着身体颤动一开一合的粉嫩蚌肉的冲动,做了一个深呼吸。我则饶有趣味地盯着他,像是在审视一个上钩了的猎物,一头困在陷阱里的狼。“诺拉女士,我现在为您准备检查了。”

   艾伯特手脚颤抖地在医务用品柜里找出了石蜡油、检验试纸和扩阴器、肛门镜等耗材器械,满满当当装了一车推到检查床边,从其中拿出一个小试管对准了我的尿道口,“那么诺拉女士,我们先取一点尿检标本吧。”

   听到艾伯特博士这么说,我又有点羞怯,忍不住别过了头,和勾引男人上床享受欢愉不同,被摆弄成各种模样接受检查是一种别样的羞耻感,而这异样的刺激又让我更加性奋起来。诺拉一手微微遮住了嘴唇,眼神瞥视着墙角,在艾伯特博士的循循善诱下尿了出来。幸亏艾伯特准备的试管够大,我舒舒服服地把尿拍完了。艾伯特把瓶口一封,掏出胸前的原子笔写上了日期时间姓名,就放在了一旁的试管架里,顺势带上了手套。

   看到诺拉的蜜穴里早已泥泞不堪,大开的唇瓣内盈盈流出了晶莹的淫水,艾伯特忍不住伸进去一根指头搅动了一下,“啊❤,艾伯特博士,你不是要检查么?”骤然间被冰冷的橡胶手套一刺激,我情难自已地呻吟出声。

   艾伯特拔出连着白色拉丝的手指,搓了搓,又放在指间闻了闻。【不仅没有普通女人腥臊的气味,而且于甜腻中还带着一丝暗香,这女人真的是极品中的极品,不知道多少男人趋之若鹜,她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当主妇真的是可惜了,白白便宜那个臭当兵的。】

   “没错,诺拉女士,只不过我们在检查之前必须先看看您阴道的润滑情况。现在看来,不需要使用润滑油都足够了。接下来我们开始检查,可能有一点冰冷,您稍微忍耐一下。”

   我听了艾伯特下流的调侃,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呸,这用职权摆弄女人的下流医生,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遭了他的咸猪手。一边在心里骂着的我,显然忘记了主动脱衣奉上的其实是自己。

   艾伯特拿起扩阴器,调整好大小角度后慢慢插入我大敞的骚穴。潺潺流出的淫水比石蜡油更加润滑,但扩阴器的进入却并不顺畅。我虽然是经产妇女,产后的恢复锻炼和天生的身体资质却让我的阴道恢复得异常紧缩,哪怕有淫水的润滑,层层叠叠的褶皱仍旧让扩阴器的进入非常困难,并且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而随着冰冷异物的插入,我敏感的身体开始一阵阵地颤栗起来,“咿呀——嗯……”我咬着下唇,强忍着冰冷的刺激感不让自己浪叫出声,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呜咽。

   好不容易探到底后,艾伯特打开了扩阴器,撑起了我紧紧贴合的肉腔。用检查试纸和棉签探进去刮取了些阴道壁内容物后,艾伯特将其放进了标本盒内处置妥当,便将扩阴器慢慢退了出来,连带着淌出不少淫汁。接下来,艾伯特又拿起了塑料肛门镜,把石蜡油挤在上面涂抹均匀后便慢慢插入了我未曾开垦的处女菊蕾。这下插入很明显没有刚才那样的快感,反而是有点痛苦,艾伯特虽然是慢慢轻推,但仍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挤压感。我的处女菊穴正用力地收缩着,尻穴抖动不停,连带着臀部美肉的一阵阵用力,我紧张的身体正下意识地把肛门镜往外推。

   “诺拉女士,深呼吸,我慢慢地往里推,你不用力,也不要提臀。您越配合,承受的痛苦就越少。”艾伯特感觉到了诺拉的紧张情绪,连忙安抚起来。我慢慢地做了几个呼吸吐纳,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好了,艾伯特博士,请您继续吧。”

   这一次艾伯特明显感觉到顺畅多了,肛门镜穿过了肛管抵达了直肠腔内。艾伯特快速地取了标本,然后退出了肛门镜。待到他退出来后,诺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那么,艾伯特博士,我们的检查应该已经结束了吧。”懒洋洋地躺在检查床上的我虽然这么说着,但眼神却暧昧地看着艾伯特,两条高高架起的腿也没有任何撤下来的意思,就这么门户大开地勾引着艾伯特。嘴上虽然是拒绝的话语,实际上却是引诱上门的骚浪。

   “还有最后一项,我可爱的小女士。”终于办完“正事”的艾伯特再难以忍耐自己鼓胀到快要炸开的鸡巴,双手哆嗦着脱掉了自己紧绷的裤子,露出了虽然不大但是已经足够的男性权力。只不过,还未等他如同鸭子一般滑稽地凑上前,就被我用高跟鞋抵在肩上轻轻地蹬开了,“艾伯特博士,你可要记住,我是一位已婚妇女。”我略带轻蔑地一笑,并没有纵容艾伯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又牢牢地把主动权抓了回来。

   “你什么意思?”艾伯特被诺拉半推半就的行为搞蒙了,显然他之前所遇上的淳朴女人并没有一个能像我这样戏耍男性于股掌之中的,明显没有领会到我的深意。

   “如果我威武的奈特有一天发现,他可爱的小妻子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哦~”我双腿微微夹紧以示拒绝,和其他男人交姌虽然有些对不起奈特,但是在这种无人可知的环境里和陌生男人偷情,确实让我性质勃发。只不过,如果不慎怀上了其他人的野种,那就是另一件事了,毕竟我还自认为是奈特的好妻子。

   艾伯特总算领悟了诺拉的意思,挺着一勃一勃的鸡巴迈着鸭子步走到医务用品柜里翻出了几个避孕套,连忙给自己套上了一个。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我心里对他的评价更低了。

   精虫上脑的艾伯特在诺拉的几番逗弄之后早已失去了理智,此刻一门心思只有拿下这位即将到手的小淫妇。猴急的他双手掰开我微拢的大腿,挺着勃动的肉棒抵在我的阴唇花瓣上。火热的温度穿过薄薄的避孕套,像烙铁一般点在我敏感的唇瓣上,我的身体立刻像触电一样微微颤抖起来,原本尚且平稳的呼吸逐步加剧,嘴边不断呼出热气和下意识的娇吟声,像是一个准备好受孕的雌兽一般收缩起自己的腔肉。再难以抑制的艾伯特喘着粗气,奋力一挺,洞穿了她潮湿的阴阜和布满褶皱的肉穴,瞬间强烈的包裹和吮吸感就缠绕上了艾伯特的鸡巴,刚刚如获至宝的他差点精关失守,立马缴枪投降。

   而被艾伯特欺身压上的我则发出了哀婉动听的呻吟,“呜……好大……不要这么激烈……奈特,我对不起你……嗯嗯啊啊咿噢噢噢噢!!!”刚插进来的艾伯特稍微喘了两口气以后就开始了猛烈的冲刺,一边快速挺腰抽插着我的骚穴一边发泄般地嘶吼着:“啊,你这骚货,我刚进来你的骚屄就开始吸我了,你果然是天生站街的好料!你嫁给你老公真的是个的损失,你这样的贱货只配给我们服务,当我们的肉奴隶,哦哦哦!”

   艾伯特顶着诺拉源源不断的紧缩吸力,嘴边还源源不断地说着各种污言秽语。我除了刚刚被肉棒奸淫时的一声哀啼外,便紧咬下唇,除了时不时哼哼几声浪叫外就一言不发。这个猥琐的男人,不仅没有奈特帅气,鸡巴也没有奈特那么粗硬和勃大,更何况还自持高贵轻贱自己,实在是难以让自己产生更多好感。我恍若失神地面庞下,是迷蒙着水雾却灵眸闪动的双眼。在渐渐适应了艾伯特的节奏和尺寸以后,我慢慢开始扭动起屁股迎合着他,同时收腹使力,逐步夹紧自己的骚屄。

   艾伯特反复在我的嫩屄里肏弄了百来次,深感吸力和收缩力愈发加剧,只能更越肏越猛,发起冲刺,每一次抽插都直顶花心,粉嫩娇艳的蚌肉被肏得里夹外翻,胀红的龟头一次次顶在像小口般吮吸着的花心宫口上,而他的这轮迅猛冲刺终于肏得我难以自抑,浪叫连连:

   “噫啊啊啊!!好爽!!顶到花心了!哦哦哦又顶到了,快点肏我,快点肏我!加速咿咿咿咿啊啊啊!!!”

   终于来了点感觉的我娇吟浪叫着,摆动着腰肢迎合起正在我身上抽插的艾伯特,一对娇挺的雪莲奶颤抖晃动着,媚眼如丝秋波流转,婉转浪叫不停。而宫口的不断鞭挞也让我欲仙欲死,酥麻酸泞的爽感自下腹扩散到全身,让我白皙剔透的肌肤染上了红晕,叫的更加魅惑动人。

   疯狂泄欲的艾伯特在一轮又一轮的吮吸下终于再难以自持,他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之后,整个人趴伏在诺拉的身上,双手搂住诺拉的细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你这骚妇,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下次你可要夹紧我的精华!”陷入情欲之中的艾伯特还以为诺拉是个放浪不堪的淫妇,一边抱着美好的幻想一边齐根没入诺拉的骚穴,猛烈勃动的鸡巴喷出了浓稠的精液,只不过都被避孕套拦在了袋内。

   疯狂发泄之后的艾伯特脚步发软,勾着腰慢慢地站起来,却不料肩头挨了诺拉狠狠一踢。白色露趾高跟鞋可没有上次那么温柔娇俏,而是用尽全力地一蹬踏,直接将艾伯特推倒在地,刚刚射完的艾伯特顿时栽了个晕头转向。他抚了抚眼镜,却只看到优雅地从检查床上走下来的诺拉。诺拉手扶着腰间,跨站在艾伯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里净是不屑和冷漠。虽然她阴阜内还不时涌出些许爱液顺着大腿流下,有点狼狈,但是艾伯特却全然被她的气势压倒了。

   “我说过了,我不是很喜欢别人侮辱我和我的家庭。”我冷冷地申斥了艾伯特一句,扭头便走向了淋浴间。在淋浴间门口脱高跟鞋时,我还补了一句,“何况,你连让我高潮都没能做到。”洗浴时的我,更是狠狠地在肉穴内重洗抠搓了一阵,似乎是想洗掉这荒唐而不贞的经历。

   艾伯特愣愣地坐在地板上,注视着淋浴间许久,终于爬起来处理一片狼藉的现场。

  

   等了些许时间,我洗干净穿着整齐出来后,两人疯狂的放浪痕迹已经被处置妥当了。艾伯特博士又恢复了那副正襟危坐的伪君子模样,我也重新扮起了那个见人见喜的好好太太。我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时间才过去三十分钟不到,推脱和理由也在洗浴时想好了。而艾伯特博士则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那么,诺拉女士,经过避难所科技的治疗,您现在所有的辐射都已经被治好了,请您享受接下来的生活。”

   “所以说,我和我的丈夫的所谓辐射检查,都是你搞的鬼咯?”我笑盈盈地逼问了一句,艾伯特立马表情尴尬地僵住了。还未等他现编出什么谎话,我又追了一句:“我这到在这方面和“专业人士”计较没什么意义,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对刚才荒唐的事有点说法。”

   听到诺拉这么说,艾伯特顿时心领神会。在自己漫长的性骚扰生涯中也不乏隐忍谋取好处的女人,这个诺拉显然想的和自己所想一致。“咳咳,作为避难所科技在111避难所分配的医疗主管,未来您和您的家人在避难所所有的医疗检查和治疗服务都会受到我的,照顾。”刻意在家人和照顾上重读了的艾伯特,却发现诺拉还是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

   “呃,今天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如果你想身败名裂的话,我是不会阻止你的,甚至还可以帮你宣传宣传。”还未等艾伯特承诺完,我就打断了他的话。开什么玩笑,这个博士可真的是不上道!我在心里不由得咬牙切齿。

   “好吧,好吧。诺拉,我对刚才我的粗暴言语表示歉意。”艾伯特被噎了一口,只得叹了口气开始认错。“我无异对你的行为和人品进行诋毁,以及家庭。但你知道,有的时候人确实难以抑制自己。我再次对刚才自己的行为道歉,也希望您不要透露出任何有关今天的事。”

   我见艾伯特总算软化了态度,才微微点头,但仍旧瞅着艾伯特不放。

   “以及,优先的治疗权?”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么?”

   “我可以安排我的女助理为您的孩子提供更多的保育……”

   “如果你的意思是让她色诱我的奈特好再次给你腾出肏我的机会的话,这条就可以免了。”

   “那你想要我给你什么……”艾伯特终于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般泄了气。

   我走近艾伯特,第一次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这位性骚扰医生。艾伯特金发碧眼,虽然鸡巴没有奈特雄壮,但是身材高大体格适中,常年的研究并没有让他谢顶,面容也是硬朗端正。

   艾伯特呆呆地看着注视着他的诺拉,却突然被一抓领带,和诺拉来了一个脸贴脸的吻。

   短暂的荒诞之吻后,我又推开了艾伯特,扭着猫步转身离开医务室。走到后门口我停了下来,扭过头侧脸看着艾伯特,笑着说:“做一次爱甚至没有过接吻,你这样的男人可真的不懂情调。”

   “刚才承诺的条件你都得如实交付,当然那些桃色陷阱还是统统别想。那么,再见咯,我的Dr.艾伯特,期待我们的下一次会面。”我说完以后,便打开门潇洒地走了出去,脸上的笑容凝固消失变成了淡然的神色,只留下痴痴地盯着我背影的艾伯特。

  

   等诺拉走了许久以后,艾伯特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走到自己的终端机旁,利索地打开了一个界面,调取出来一看,正是医务室的全角度录像。“这段录像立马剪掉单独保存,我可不会把诺拉的媚态分享给那个肥猪监督看。”

   艾伯特念叨着,边在终端机里插入了一个空白的全息磁带进行拷贝。而这时,医务室的门传来了门铃声。他收起已经拷贝完的全息磁带后打开了门,原来是他的女助理来了。

   “艾伯特博士,所有避难所居民已经都检查完毕了,除了您安排的三位,没有其他人检测出辐射污染。我刚才看到诺拉太太走出来了,想必……”女助理一边说着,一边四顾是否有人在一边偷听。而艾伯特此时看着穿着略有点暴露的女助理,却生不起任何的性欲。她原本是自己的床伴和玩具,现在?呵。艾伯特博士现在确实有些相信历史上那些祸国殃民的女人是客观存在的了。

   “好了莱莎小姐,我觉得你更应该汇报一下那位奈特先生和他的儿子尚恩的情况。”

   女助理听到艾伯特博士的称呼和语气有点发愣,连忙掏出胸前夹着的文件夹递给艾伯特博士,不敢作声。

   “嗯,你给奈特先生做了精子采集,给尚恩取了肛拭子。辛苦你了,莱莎小姐,你可以回到你的岗位上去了。”艾伯特博士翻阅完,就把文件夹塞回了女助理的手里,转头走出医务室,去自己的实验室了,只留下女助理呆呆地站在原地,反思自己究竟是哪里又惹这位避难所的二把手生气了。

  

   第三章 世纪冰封录

  

   (本文考虑到叙事手法和个人喜好,以及安科作品的特性,针对辐射4原本的故事结构和人物安排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细骰改写,包括但不限于四大阵营和各种环境细设。例如本章中的111号避难所在游戏内只有一层,这毫无疑问是不现实的,因此我在这里将111号避难所详细划分为:1层外务层,主要负责外部数据采集、避难所主通道安保、消毒防护系统;B1层避难所大厅,配置了食堂、大厅、娱乐区等公共设施环境;B2层冷冻区,配置了避难所居民的冷冻仓和监测设备;B3层勤务人员居住区,是安保人员、后勤人员的居住生活环境,同时兼顾了生活物资、安保物资的存储;B4层是避难所科技实验室区域,主要由艾伯特博士带领,和避难所科技公司远程协调,监控111号避难所居民冰冻试验的各项参数,同时科学家们也在这一层内居住、进行实验、储存设备与物资;B5层是避难所设备区,负责维持电力供应、空气净化、水体循环、辐射清除等功能。)

  

   刚刚欢愉了半场的我离开了医务室,顺着标牌和安保人员的指引,来到了B1层的避难所大厅中。刚刚逃过大劫的人们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小声交流,几位男士甚至已经乐观到开始在圆桌上打起了牌局,还有几位正嘬饮着避难所科技发放的营养膏。我环顾四周,发现了除了庇护山庄的邻里,还有康科德和列克星敦的几位熟面孔,却并没有发现奈特和尚恩的身影,便随便找了个无人的安静角落,从口袋里翻出小化妆镜,给自己稍微补了补妆容。

   聚在大厅里的男士们看到诺拉,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跃跃欲试想上来搭讪一番,有的正忙着和同桌打听这位美人的过往。只有庇护山庄的邻里们,要么是家业有成主母在旁被拧住了后腰,要么是年老体迈力不从心只敢心里妄想,要么是早就被奈特警告过不敢妄动。终于,围坐在牌桌边的几位男士一阵喧哗,其中一位年轻精壮的小伙子跃跃欲试地站了出来,走向诺拉。

   “您好,可爱的女士,我能有幸和你聊两句么?”

   我抬头一看,走过来和自己搭讪的是一位穿着棒球马甲的小伙子,我认得他,他是列克星敦棒球队的击球手,好像叫罗伯特·凯恩来着。我优雅地把化妆镜压在了手下,左手叠放在上面,轻笑着回应道:“这位先生,撩拨一位已婚女士,特别是她的丈夫和孩子还在附近的话,未免有点不太妥当吧。”说罢,我轻轻招摇了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只不过这个念头仅在我心里一闪而过。

   凯恩挠了挠头,讪讪地笑了笑,嘴里嘟囔了几句走回了牌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承受周围同伴的打趣。我看了他们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就扭过了头,正好看到抱着尚恩正四处张望的奈特,“老公!这里这里!”我站起了身摇着手臂呼喊起奈特,而奈特看到以后连忙抱着尚恩靠拢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尴尬和紧张。

   我从奈特手里接过了尚恩,搂着他逗弄安抚着,“乖乖哦,小尚恩,嘻嘻嘻,刚才检查的时候有没有哭哭闹闹啊?”而奈特看着咯咯笑的尚恩和一脸慈爱的诺拉,也忍不住松了口气,却没发现诺拉的余光一直瞥着他。

   眼神游离、双颊紧绷的奈特犹豫了半天,似乎是想说些什么,而逗弄尚恩的诺拉却没有任何表示。“诺拉,我想,和你说个事情。”许久之后,奈特终于还是有点忍不住,抬起头对上了诺拉的双眼。诺拉略带埋怨地翻了他一眼,“又怎么了,奈特?”

   “那个,刚才,在做辐射检查的时候……”

   “嗯哼?”

   “我……”

   奈特还没说完,大厅内的广播突然播放起了避难所监督的讲话:“请所有避难所居民,遵从引导,保持秩序,陆续进入B2层的避难所居住区。我们会为各位准备好避难所制服,请各位按照男性A1入口,女性A2入口的次序进入更衣室,婴儿请跟随父母性别随行,我们随后会根据名牌编号将各位的衣物和行李统一放置……”

   我没有等奈特继续说下去,而是把尚恩递进了奈特的怀里,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奈特一下,随后挥挥手眨眨眼转身而去,“老公,换好衣服再说吧,记得照顾好尚恩哦~”看着青春俏皮的诺拉,奈特耸耸肩,无奈地笑了笑,抱着尚恩跟随着人群慢慢走进了换衣间。

  

   在门口的保安处领到了111号避难所紧身衣和名牌的我跟随着女性人流进入了更衣室,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走道更换起了自己的衣物。充满弹性的紧身衣吸附在自己的腰肢上,纤细的长腿勾勒出了优美的曲线,娇挺浑圆的翘臀被紧紧包裹在乳胶下,连臀沟都更加明显了。该死,这衣服也太显身材了吧!我一边暗恨一边开始拉拉链。

   为了方便整体贴合身体,尽可能发挥出避难所紧身衣本身对皮肤的防护性能和保水作用,避难所紧身衣内部是不允许穿着内衣的,在会阴部纵向设计了一个L字型小开口并配有拉链,方便穿着者排泄。可能因为是混血儿,我的阴唇周围并没有长着阴毛,只有小腹有一撮自己精心打理过的。我试了试拉链,自己的阴毛并不会被夹住,谢天谢地,万一哪天上卫生间被卡住那可太尴尬了。而耳边时不时传来的惊呼声,想必是其他女性被夹住时发出的吧,我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胸口的拉链一直可以拉到脖颈,脖子、手腕部位都紧紧地贴合在了身体上避免进出气,想必是为了安全防护考虑的设计。在领制服的时候一共分发了两套,我拿了自带鞋子的那一套,因为考虑到穿着紧身衣去穿高跟鞋可能会不合脚,结果……

   “嗒嗒嗒嗒嗒”诺拉对着走道尽头的落地镜反复试了几个姿势,细跟高跟鞋底踏在地上的声音噔噔作响,“总感觉走路不是特别方便的样子……”我万万没想到,他们所说的自带鞋子竟然是高跟鞋,幸好我在此方面已是身经百战,试了一下脚就行动自如了。

   “只不过,这个前面和后面,啧,他们为什么要设计得这么轻薄啊,这样的衣服真的能防护的好么?”我一边抱怨着一边抚了抚胸口和屁股,自己两瓣臀瓣上下搓动就摇出一阵臀浪,而胸口则完美地贴在了娇乳上,因为紧身衣惊人的弹性和塑性,不仅托起了自己的乳房,还将其呈现出了最真实的造型。仅仅这样也就算了,他们竟然没有在胸部的尖端设计任何乳贴之类的防护措施,我现在感觉自己轻轻摇晃肩头,乳头都会和紧身衣的内衬摩擦起来,乳头的形状直接凸了出来,就像是激凸了一样。要不是内衬的质感相当柔滑,乳头除了微微的刺激以外并不会感到任何不适,以及深蓝色的色调并不容易看出凸起点,想必我此刻的处境只会更狼狈。可是,阴阜部的设计就没这么安定了。因为会阴部是自脖颈而下的一整条黄色底色材质,所以紧紧卡在阴唇唇瓣间的紧身衣形成了丰腴的骆驼趾形状,格外引人注目。对着镜子看的我情不自禁地捂住了羞红的脸。

   “下三滥医生,油腻监督,这么透的高跟鞋避难所紧身衣,我真怀疑避难所科技这群人究竟是抱着什么目的设计的避难所。”我叹了口气,双手叉腰扭了扭肩膀看看自己的身材,又轻轻勾起腿手扶着下巴拜了个魅惑的姿势对着落地镜微微一笑,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自己的美还是不能打折扣的,不是么?事已至此,只能因地制宜了,希望艾伯特那家伙能多挂念自己几番吧,那样的学院派腐儒要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就好……

   穿着完毕的我把自己原本的衣物锁进了柜子里,和其他女士一样反手把名牌挂在了手上,扭着猫步走出了换衣间。

  

   更衣室外面是男女汇合的走廊,沿着走廊两侧是一排排的滑门和背后的房间,整个B2层似乎都是由这样不大不小的房间组成的。我在门口依据自己的名牌换到了一张写有自己房间的卡牌,“7区C7舱,嗯好像有点奇怪啊?”我一边对着卡牌,一边抬头看着墙上的门牌,七拐八转总算找到了房间。滑门打开,奈特和尚恩已经在里面等着自己了,一位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还在和奈特攀谈,而他们两旁却是两排椭圆形的舱体?舱体?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就凑到奈特身边想询问一二,结果一看和奈特聊的正开心的白大褂工作人员,这不正是刚才和自己偷偷来了一炮的艾伯特么?我心里顿时戒备了起来,默默揣测他的来意。

   “所以说,奈特先生,我们避难所科技公司的消毒舱是非常安全且经受过实战考验的,想必当时在战场上你也见过被抢救下来以后用消毒舱转运的同僚,对吧。”艾伯特博士一边在手臂上的哔哔小子上啪嗒啪嗒的操作着,一边和奈特侃侃而谈,而在一旁听的奈特频频点头,似乎是回想起了战场上的某些事迹。

   “在消毒舱内进行消毒减压以后,我们方才会让大家进入避难所,这是为了根除所有附着在各位身体表面的细菌、真菌和病毒。届时,我们会一起在避难所内度过一段漫长的岁月,各位都会在上面的开放生活区和下方的居住区活动。”

   “那我们究竟何时才能走出地面,正常生活呢?”听了这么多阐述,奈特还是提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那个问题。

   “关于这一点,必须要承认的是,核战会在地表带来时效极长的辐射残留。在地表的辐射完全消散,或者说降低到我们可以主动消除的程度之前,避难所不会采取主动探索的策略。况且,解锁111号避难所的一个先决条件,就是政府或者避难所科技公司向我们下达开放的指令。两个条件同时满足之后,我们才会对地面释放探索部队,或者接受母公司以及政府的接收。你也是一位军人,想必清楚这种半军事半民用设施的相关管理条例。”

   听着他俩聊天,我心里又是一阵烦躁,这群男人怎么总是能在自己听不懂的话题上津津有味地聊天啊?我鼓着嘴双臂环抱,气鼓鼓地踏着地板看着二人,这总算是让他俩男人间的技术话题中断了。奈特看到我来了,笑了笑就搂了上来,“你的乖儿子可一点都没有哭闹哦,就是有点饿。”

   我搂过尚恩,又轻轻地哼起儿歌来安抚他,重新见到了母亲的尚恩也咯咯直笑,活力十足。我一摸襁褓,在里面摸出了两张相片。我翻出来一看,一张是在产房和尚恩的合照,母子相拥,充满了母爱的温柔;另一张则是自己在怀孕前给奈特寄过去的裸体自拍,相片上的自己手挽着自家的小树,高抬右腿,露出了神秘的腹下蜜源,三点尽露,浑身上下散发出娇花的魅力。我白了奈特一眼,奈特只好笑着解释了起来,“这两张照片是我在安克雷奇的时候,贴身放在胸口庇护自己的,我也希望自己的好运能传递给尚恩。”

   听到他这么说,我气便消了大半,叹了口气,说:“希望如此。”又把两张照片塞了回去。

   “既然如此的话,还请各位避难所居民赶紧进入消毒舱体吧,我们的入住阶段马上就要开始了。”艾伯特博士说完,就从哔哔小子上拔出了一根导线,插在了房间内的终端机上,摁了两下键盘,房间内的冷冻舱缓缓开启。

   我和奈特对视了一眼后,慢慢靠近,相互贴在一起,拥吻着彼此。短暂而又漫长的浪漫湿吻过后,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我低头看着襁褓里的尚恩,喃喃道:“我的好宝宝,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他会的,你也是如此,我会尽一切可能保护你们。”

  

   经过告别之后,避难所居民们,包括奈特和我,都躺进了冰冻舱内。随着艾伯特博士的控制,冰冻舱缓缓盖上,冰冷的气息从四周攀附上了我的身体。我只感到身边一阵麻木。黑暗沿着视野的边缘侵蚀着自己的神志,渐渐地,自己感到了困倦。而在完全合上眼帘之前,我只听到耳畔有一个陌生却又有一丝熟悉的声音,穿透了冰冻舱,传到自己耳朵内。

   “欢迎,来到未来,我可爱的小诺拉。”

  

   ?年后,111号避难所,B2层7区

   “启动手动控制,中止冰冻休眠。”

   白茫茫的冰雾布满了自己的视野却又逐步消退,僵硬的四肢渐渐重新获得了感觉,意识自漫长的沉睡中浮出水面,我像一个新生的孩子,又像是个历久的亡魂。

   等等,我是谁?哦,对了,我是诺拉,诺拉·约翰逊……

   还未等我回想起自己的全部,一阵喧哗声传入了我的耳朵。

   “就是这个,这边,7区C6舱。”一位穿着颇具科技感紧身衣的女性指着奈特的消毒舱,指引着其他人走了进来。

   “打开它,这就是我们的目标。”跟随着那位女性一齐进来的是个穿着皮衣的光头,看起来似乎更像是电影里面的佣兵或者杀手,仅仅是注视着他的背影,都能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奈特的消毒舱突然打开了。我能听到他的咳嗽声和尚恩的哭声,他们似乎也很安好。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个女人突然去搂抱我的尚恩!

   “结束了么?我们现在可以进避难所了么?”奈特似乎比我更清醒,我也是听到他的这句话才想起来我们原来是在消毒舱里等待进入避难所。

   “差不多,一切都会好转的。”那个光头用低沉的嗓音说着语焉不详的话,而一旁的女性正尝试着抱走我的尚恩,“来吧,宝宝,来吧乖宝宝,我带你离开这里。”

   “不,等一下,不需要你来,我抱着尚恩就好!”奈特似乎是被女人激怒了,语气有点不耐烦,紧紧搂着尚恩不让她抱走。

   “放开那个孩子,我只说一次!”

   “我才不要把尚恩交给你!”

   此刻,充斥在我眼中的,只有光头男人手上漆黑的左轮枪,以及他毫不犹豫的射击。电光与火石像是划破天际的闪电,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里。我暂时忘记了思考,就连得出“奈特被枪杀”这个事实都尤为困难。

  

   【克罗格对诺拉的态度是1d10=10,1d2=2】

   【克罗格对诺拉态度的大失败是1d10=1,战前放荡的贵妇】

   【克罗格对诺拉的好感度1d95=44】

   【诺拉对克罗格的好感度1d50=42】

   【诺拉对克罗格的情愫是1d10=7,施虐】

  

   “该死!把那小孩抢过来,我们走……”开完枪的光头男人并没有之前那么镇定,似乎是枪杀的结果并不在预想之内。随性的女性搂着尚恩离开后,他靠近了诺拉的冰冻舱,仔细打量了一下圆睁着双眼目睹了这一切的诺拉,细细端详了一下诺拉的面庞后,淫笑着说道:

   “至少,我们还有备胎,这个战前的小荡妇。”

   伴随着广播的报警声,冰冷的寒气重新笼罩上了我的身体。我呆呆地看着走掉的光头男人,心里却涌起了一股别样的复杂情绪。不仅仅是挚爱被杀、骨肉被夺的痛苦,更有种种难以言表的情愫。将自己的痛苦遭遇施加于他,并且反复鞭挞他的肉体,在他死去之前不断地折磨,却又不允许他死在其他人手中。超越了仇恨的异样感情脉动在我的胸膛中,难以被冰封所夺取。

   我终究还是闭上了双目陷入沉睡,但这正是为了将凌虐的怨火蕴藏于眸间。

  

   ?年后,111号避难所,B2层7区

   似乎是意识回到了人间,又或是曾经的感官刺激不曾消退,等到冰冷的白色封冻渐渐褪去后,这次我的意识和生命反射很快地恢复了。

   “咳咳咳咳……”一口陈年冷冻气灌入了因漫长的封冻而未曾工作的肺部,强烈的刺激让我咳嗽起来。“冰冻舱阵列遭受严重故障,所有避难所居民请立刻疏散!”周遭都是警铃警报声,这座避难所似乎已经撑到了极限,终于将我从时间的长河中吐了出来。

   冰冻舱的盖子缓缓打开,推搡着舱门的我一个不慎跌落在地。虽然意识已经清醒,但是四肢百骸仍旧瘫软无力。趴在地上狼狈地喘息了一会以后,我的身躯渐渐在避难所紧身衣的约束下回暖,终于挣扎着爬了起来。

   “拜托!这里肯定会有释放阀的……”我试着掰了一下冰冻舱的掀盖,无果后便盯上了在边上的手控阀。我猛地一板红色的释放阀扳手,奈特的冰冻舱发出了剧烈的警报音,随后舱盖缓缓打开。

   “快点,快点,快点!天啊!”被冰封于舱内的奈特依旧保持着临死前的愤怒与惊愕,浑身覆盖着白霜。身体虽然并未有任何腐烂的迹象,但是心跳和呼吸都已经停止。胸口上的血洞被冻结,而正是自己曾看到的那个光头男人伤害了他。

   “我会找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在你的面前把他处刑,并且把我们的尚恩好好地带回来的,我保证,奈特。” 我栖身上前搂住了奈特,吻在他冰冷的双唇上,眼里噙着的泪水再难以忍耐流淌下来,一点点洒落在冰冷的舱体内。最后一吻之后,我用手背抹了抹眼圈,在奈特手上一阵摸索褪下了他的婚戒,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随后把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褪下,重新戴在了小拇指上。做完了这一切以后,我重新板下了释放阀,目视着奈特重回冰封之中。

   等着我,奈特,等着我。我闭上了双眼,愤懑的怒火和从未有过的暴虐情绪充斥在我的心房。

  

   【诺拉是否要在此时进行一次存档1d2=2,否】

   【诺拉是否要调查冰冻舱周围的情况,≤38(能动性数值:38)则进行调查1d100=50,否】

  

   (诺拉此时的位置:111号避难所B2层冰冻区)

   完成了告别后我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除了自己以外并没有其他人脱困,似乎自己的邻居们都闷死在了里面。我挨个敲了敲玻璃,发现并没有任何回应,于是只好作罢,打开滑门走出冰冻舱隔间。

  

   【诺拉的探索选择(上楼/下楼/同层探索)1d3=3,同层探索】

   【诺拉有收获么?>75时有探索收获1d88+12(幸运×3)=30+12=42,无】

  

   可能是因为冰冻许久,踩着高跟鞋的我略感到脚步有点虚浮,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如同一匹翩跹的母马,摇摆着腰肢和丰臀,摸索着墙壁在灯光略有些昏暗的B2层一间一间地搜寻着。

   “有人么?”“有没有人活着?”“有没有人在?”“就没有幸存者么?”

   我沿途从7区一路摸索到了1区,又绕了回来检索了后面的8~20区,总计二十个隔间,大概400个冰冻舱,没有一个人幸免。

   “为什么避难所科技公司要做这样的事……”我扶着一座冷冻舱,忍不住悲哭出声。被冰封住的居民中,有不少是与自己有过交情的,如今虽然逃过了核弹的伤害,但是却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这莫名其妙的冰冻舱里。对,我已经发现了这玩意并不是艾伯特所说的什么消毒减压舱,而是一种冰冻设备,艾伯特那个骗子!

   通过哭泣排解了一点情绪之后,我又拍拍脸,准备继续寻找线索和出去的方法。

  

   【诺拉的探索选择(上楼/下楼)1d2=2,下楼】

   【诺拉有收获么?>50时有探索收获1d88+12(幸运×3)=59+12=71,无】

   【电梯/扶手楼梯/应急通道是否完好3d2=(2+2+1)=5,否/否/是】

  

   我在整个B2层一阵摸索,找到了电梯、扶手楼梯和应急通道。其中应急通道仍旧开启着,大门洞开,只不过灯光昏暗颜色发红。而电梯已经被人用椅子卡住没法动弹,扶手电梯的滑门则被两根撬棍紧紧插住,显然在B2层曾经爆发过一场冲突。我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发现,一边紧紧抓着应急通道的扶手往楼下走着,高跟鞋踏在铁楼梯上的“嗒嗒”声让我自己惊悚不已,生怕有歹人埋伏在附近,但是哪怕轻手轻脚也没办法完全抹掉声音,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探索。幸好,似乎是时间过去了很久,也可能是那群匪徒肃清了这里方才离开,我并没有在应急通道里遇上任何敌人。

   (诺拉此时的位置:111号避难所B3层勤务人员居住区)

   我慢慢地推开应急通道的门,小心翼翼地探头扫视了几眼,B3层的走廊上除了甩在地上的些许杂物外,并没有任何动静。我此时已经有点不太敢大大方方地游荡在避难所里了,于是便双膝跪地,双手撑地慢慢地挪动着,像一只灵猫,又像一只雌犬,两团娇乳坠出了完美的笋尖形,随着我的挪动一抖一抖地颤动着。而时不时停驻观察时,饱满的丰臀一阵摇晃;夹紧双腿慢慢潜行时,肥美的牝户则被紧紧地夹出了清晰可辨的线条。若是有人站在我的背后,恐怕难以抵挡这股诱惑,必然会挺枪上前插入我勾人心魄的美尻吧。

  

  

   “B3层,勤务人员居住区,听起来好像是工作维护人员住的地方。”

   我微夹双腿蹲在地上看了看头上的标志,似乎明白了这一层是什么功能。我小心翼翼地沿着走廊慢慢地检索着,看看是否有什么线索或者可用的物件留在这一层。员工宿舍的储物柜,被翻的一团混乱;装物资的储物箱,有的被锤子砸烂有的被切割分开;各种书桌、冰箱、床头柜甚至是洗衣机,要么遭到了破坏要么早就空空如也。不过在我的仔细搜索下,总算在一间满是灰尘的生活用品储物室最内的柜子底找到了些许东西。

  

   【诺拉找到了什么物资?1d10=10,1d2=2】

   【诺拉找寻到了很糟糕的东西,是什么?1d10=9,塑胶人造阳具】

   【阳具的尺寸 1d10+10=9+10=19cm】

   【诺拉是否收集它?>20收集1d100=37,是】

  

   “呃,这个是……”我尽力把手伸进柜子和门的夹缝中,摸到了一个棒状物。抓住以后一把拔了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根塑胶人造阳具。

   “怎么会是这种东西……”我无语的看着手上的阳物,这根塑胶的自慰棒大概有19cm,和奈特的尺寸相仿,比艾伯特的尺寸明显大了很多。

   长夜漫漫,奈特也已经……虽然现在我还没有那么饥渴,但是未来难保遇上需要的时候啊!想到这里,我手里攥着自慰棒反复看了看,拍了拍上面的浮灰,还是选择了把它夹在腋下一并带走。

  

   【接下来诺拉要探索哪一层(B5/B4/B3/B1)1d4=3,B3层】

   【诺拉有收获么?>75时有探索收获1d88+12=58+12=70,无】

  

   我在B3层反复搜寻之后,并未找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只有一些喝剩下的水、发霉发黑的食物和破床单破衣服。我拿几块布包凑成了一个小包袱,用水和破床单擦了擦假鸡巴上的灰,包在了包袱里背在肩上。一想到自己竟然会背着一个自慰棒上路,我忍不住颜面羞红,但是小腹莫名的火热感又让我尽可能无视了羞怯的心。用水敷在手上拍了拍脸庞,我把紧紧拉到脖子的拉链往下扯了点,露出了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和微凸的锁骨,一点点沟壑自开胸的下缘露了出来,些许冷风吹拂着自己的胸口,让自己憋闷了许久的小乳鸽感到了一丝轻松。

   “幸好我的尺寸适中,要是我是刚生下尚恩那会,这衣服不知道得绷成什么样子。”我拽着敞开的领口忽闪了几下让自己冷静冷静,又想到了自己的宝宝,忍不住叹了口气。

  

   【接下来诺拉要探索哪一层(B5/B4/B1)1d3=3,B1层】

   【诺拉有收获么?>50时有探索收获1d88+12=29+12=41,无】

  

   我看着昏暗的应急通道,咽了口口水。B3层通向B4层的应急灯已经被砸坏了,整个楼梯向下的通道一片漆黑。人类对陌生和黑暗的恐惧让我忍不住别过了头,抬头看了看向上的楼梯,上方的红色应急灯还在运转。

   “好吧好吧,我们先去上面看看。”我像是给自己鼓劲一样自言自语着,又踏着铁板“哒哒”地爬起楼梯来。在B3层的搜索让我的胆子稍微大了点,起码确信这一片狼藉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剩下了,也不会有什么坏人驻留在这里。不过,等走到B1层的楼梯时,我还是小心翼翼地趴了下来,手脚并用像个雌犬一样慢慢地挪上了楼梯,尽可能避免发出什么声音。

   (诺拉此时的位置:111号避难所B1层避难所大厅)

   我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应急通道的门,探出头去左右环顾。很好,走廊上除了些许尸骸外,并没有什么活人。我背着小包袱爬了出去,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标牌。

   “B1层,避难所大厅,也就是我们当时休息的地方?”我跪在地上抬起上身,手指轻点唇间回忆着。避难所大厅简洁但温馨的装饰、墙壁上的挂饰和灯具上都积累了厚厚的一层灰,我慢慢在不同的分区内搜索着,可惜一无所获。散落在各地的尸骸早已被人剥了个干净,大厅内的家具被摆成了壁垒的造型,而椅子和沙发翻起来的底部还有些许弹孔,想必这里曾经爆发过战斗。我深知自己并没有利用地上散落的弹壳的能耐,只好继续去其他小分区搜寻。

  

   【诺拉有收获么?>75时有探索收获1d88+12=87+12=99】

   【诺拉搜寻的大成功是1d10=3,避难所护甲(腿部)+一把10mm手枪+50发10mm子弹】

  

   我在食堂里一阵翻找,只发现了些许被刮到底朝天的罐头。我尝试着打开水龙头,发现水循环仍旧是运转的,但是我并没敢喝下去。继续去娱乐区搜寻后,我发现男厕所被紧紧顶住了,而并非上锁。我试着推了推,发现门轻微地晃动着。心想有戏,便倚靠在门上,狠狠地发力撞击起来。一次,两次,还没等到第三次,厕所的门就“咔哒”一声被顶开了,而我迈进去一看,原来是一根腐朽的木条从内顶住了门。而正对着门的,是一具早已化为白骨的尸骸。它的手上还抓着一把10mm手枪,腿上则绑着一个护腿。

   “可怜的人,希望你的灵魂能在天国安好,不再卷入任何纷争中。”我站在白骨面前画了个十字,微阖双眼,嘴巴念叨了几声悼词。短暂的祷告之后,我便动手拆下了白骨身上的护腿,并绑在自己身上;从白骨紧握的手上掰下那把10mm手枪,按照奈特生前对自己的培训,检查弹匣和保险,确认无误后别在自己刚刚用布条做的腰带上。而翻找了一下它身上的夹层后,我还找到了五十发10mm子弹。

   “这下可算有防身的家伙了!”我喜滋滋地对着镜子比划了几个持枪的姿势,镜中的美人英姿飒爽,微笑怡人充满自信。

   这下我总算敢站着行走了。我左手伏在腰间,屁股一拧一拧地迈着猫步,像战前一样优雅妖娆地漫步在避难所大厅的红地毯上,时不时还端起手上的手枪,踩在沙发上摆出几个pose,或妖艳动人,或风姿绰约。在自我陶醉完之后,我站在大厅的中央,看着一片破败的景象和战乱残余的摆设,忍不住叹了口气。

   “再也不会有人围着我拍照片了。”一想到自己的过去、家庭和人际关系都被这场该死的核战毁了,我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悲哀的心绪。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宝宝尚恩,我性格中坚定的母性又重新占据了主导。

   “我会找到你们的,等着我。”迈着自信的脚步,我脚下的高跟鞋踩出“嗒嗒”的响声,一路走回了应急通道。

  

   【接下来诺拉要探索哪一层(B4/1层)1d2=1,B4层】

   【诺拉有收获么?>50时有探索收获1D88+12=22+12=34,无】

  

   (诺拉此时的位置:111号避难所B4层避难所科技实验室区域)

   我顺着楼梯一路往下走,穿过了黑暗的应急通道后来到了B4层的门口。推开门后,我看到门外的东西,忍不住捂住了嘴。

   B4层的走廊间,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白骨。有穿着白大褂的,有穿着避难所紧身衣的。似乎是有两方在这一层展开了激战,最后的结果也不得而知。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尸骸都化为了白骨。我抬头看了看标牌, “B4层,避难所科技实验室区域,这里应该就是艾伯特那群人待的地方。”我在白骨丛间小心翼翼地迈开腿跨过去,沿着枪毙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寻着。这一层似乎主要是各种实验室和医疗设备房间,但是其中的药剂、实验器材或者其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被破坏了,只剩下一些用不了的原子笔和化为了灰屑的纸张。

   “连纸都腐朽了?这过去了多久啊……”我拿起了一个笔记夹,上面夹着的纸碎裂成一块块凋零飘落,让我忍不住发出如此疑问。我又摁了根原子笔的弹簧底,却不想整个笔壳都碎裂了。

   整个世界似乎已经过去了太久,而我像是一个战前的幽灵飘荡在旧世的遗冢里,不断寻找着什么。我走进另一间实验室后,突然发现这间实验室里的一台终端机并没有被破坏,之前搜索的终端机要么被砸坏,要么彻底无法开启,而唯独这一台尚且安好。

   “来吧来吧让我看看你们都搞了些什么鬼名堂。”我搓着手做到了终端机面前的扶手椅上,一边手指在满是灰尘的键盘上敲打着,这台终端机并没有设计密码,我很快进入了其中的数据库。

   一开始我坐在椅子上只是随心所欲地看着资料,随后身体开始慢慢紧绷,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真相。悲戚和愤怒的表情在我脸上慢慢浮现,而越往后浏览,更多复杂的情绪也混杂进去。

   “实验体,冰冻休眠,死掉八成人才会终止这场实验,工作人员只负责180天而之后由避难所科技公司接收手?该死的,鬼才知道吃了核弹以后还有没有这公司!所以之后是艾伯特他们在负责?但是我看外面死了一地的研究员……等等,这里还有他们的日志!”

   我在一个隐藏文件夹里找到了这个终端机主人写下的日志,连忙打开一字一句地阅读,试图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2077年10月23日,我尽一切可能不要去想外面的世界,然而核弹真的落下来了,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同学们……

   现在只剩下我们和一堆实验体了,避难所科技公司需要我们一直收集这些冰冻者的数据,为了在未来提供给更多有钱人和科学家使用,然而以后真的会有人需要这些东西么?我觉得可能我们去制作更多抗辐宁更好……】

   【2077年12月25日,圣诞节,保安们在楼上举办什么欢庆排队,艾伯特博士什么都没说,也没发给我们。虽然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是如此,但是现在应该不同以往了吧?他告诉我们要更紧迫更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以在未来的世界获得更好的地位,我们的成绩越大,最后的报酬也越大。虽然可能别人觉得这很荒谬,但是考虑到我们的公司是设计了诸多避难所的避难所科技公司,我想他们肯定有能力给我们兑现这些承诺吧。】

   【2078年3月28日,距离强制避难期结束只剩下几个星期了,很明显保安们已经开始躁动不安,监督和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了。艾伯特博士就不一样了,他颇有远见之名地早早将我们和他们分隔开,约束彼此互不越界,他们看不到我们的补给有多么充裕,自然也不会嫉妒,哈哈!真不愧是联邦理工毕业的王牌博士,虽然有一次我看到过他办公桌底下藏着的莱莎助理就是了。嘿嘿嘿,我想莱莎助理的口活肯定很好吧。】

   【2078年4月23日,今天就是紧急避难期结束的日子了,不出意外,这群粗鲁的保安们一起去找监督的麻烦了,哈哈哈哈!我听说监督找了马克去维护他会议室联通紧急疏散通道的终端机,马克回来以后告诉我们大门的启动器已经彻底没法手控开关,只能用紧急按钮控制了,而唯一能控制紧急摁钮的东西,全避难所只有一个,那就是艾伯特博士手上的哔哔小子!果然,避难所科技公司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监督离不开我们,因为没有我们的控制他也无处可逃,要不是马克给他修好了,连他的疏散通道都打不开!马克还是太耿直了,竟然说到做到就帮他修好了,真是可恶!

   今晚监督和保安们要展开一场会议,我敢打赌肯定会起冲突,这个肥猪监督不止一次和艾伯特博士起冲突了,我很期待那群保安们给他一个好看!】

   “艾伯特的哔哔小子么?”诺拉在浏览中看到了一个重要情报,默默记在了心里。

   【2078年4月24日,大事不妙!保安们和监督突然关闭了电梯,正在和艾伯特博士对峙!见鬼见鬼见鬼这群人肯定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现在他们开始一致对付我们了!B4层没有什么武器,就几把防身的小手枪而已,但是万幸他们也只有警棍和小手枪!

   艾伯特博士回来之后立刻就开始给我们分发武器和护具了,每个人只领到了一件简易护胸,大多数人只有简易的棍子,只有一些大学时期进行过枪械训练的学长才有配枪,该死的为什么之前我们没有准备这些东西?实在是太意外了!我问艾伯特博士是否能用些药剂,他想了半天告诉我明天给我答复。】

   “监督他,不出意外把大部分补给品在科研团队手里的讯息告诉那些保安们了。”看到这里以后,诺拉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也明白了这群科研人员究竟是怎么死伤遍地的了。如果如她所料,那么后面的事应该是保安和监督的支持者们一拥而上击溃了科研人员们,然后抢走了哔哔小子,打开了避难所大门,所以才会有劫匪闯进来。“但是,备胎,是什么意思呢?”诺拉想了半天,仍旧没想通之前那个光头男人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再想到他对自己轻浮肆意的态度,怒气又忍不住上涌了。

   把所有的日志看完了以后,诺拉关闭了终端机,再一次开始了搜寻。

  

   【诺拉有收获么?>75时有探索收获1d88+12=27+12=39,否】

  

   我沿着走廊继续搜寻下去,在走廊的终点遇到了一扇打不开的滑门。滑门的边缘并没有任何开启摁钮,而是一个圆形的插栓。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摸了摸,却没有发现任何可以开启的方式。怀揣着疑惑把这个位置记在了心里,我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将其他地方也搜寻完毕以后,只能承认,B4层确实是被搬空了。

  

   【接下来诺拉要探索哪一层(B4/1层)1d2=2,1层】

  

   我沿着应急通道走到最底层,拉了拉应急通道的大门,发现根本拽不动,似乎是完全锈死了。折腾了半天以后终于还是放弃了,用布条抹了抹手,转头开始往上爬。踩铁的声响回荡在整个通道井内,我虽然持枪在手但是仍旧难免紧张。到了1层门口以后,我发现应急通道的门是打开的,又突然想到似乎只有1层和B2层也就是自己被冰封的冰冻区的应急通道门是打开的,突然有了一个闪烁的思路。我再次跪下来匍匐着潜行,重新提高警惕,只不过屁股也难免又高高翘起,一摇一摆地扭动着像是一颗水蜜桃般诱人。

   (诺拉此时的位置:111号避难所1层外务层)

  

   【诺拉有收获么?>50时有探索收获1d88+12=57+12=69,有】

   【诺拉找到了什么物资?1d10=10,1d2=1】

   【诺拉搜寻到了很有用的物资!是什么?1d10=7,一个急救包(治疗针3+抗辐宁3+消辐宁3+瘾头解3+抗生素3)+罐装食品3+纯水5+5个破片手榴弹】

   【诺拉有收获么?>75时有探索收获1d88+12=80+12=92,有】

   【诺拉找到了什么物资?1d10=2,一个简陋背包(负重+30)】

  

   在1层的外务层里,我又是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翻找。我先是在一个中控室一样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小背包,于是便把自己的小包袱丢了,把那根假阳具放进了背包里。

   随后我又找到了艾伯特诱骗自己,而自己也心甘情愿地奉迎上去的那个医务室。我站在之前自己曾经淫叫连连的那张妇科检查床边,素手轻轻拂过扶手,只摸到了一层厚厚的尘埃。脑子里回忆着被艾伯特压在身下猛烈抽插的记忆,和自己淫荡又下贱的表现,我的脸又红了起来。再想到对于自己而言,这只是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物是人非事事休矣。自己对于奈特和尚恩的维护并没有保护到他们分毫,两人一死一失踪,只留下自己一个寡妇游荡在这个世界上,便只感到孤单寂寥又凄冷。而和自己有一炮情缘的艾伯特此时也不知在何方,外面的世界更是已经挨了核弹,恐怖与否犹未可知。我是否要出去寻找尚恩?这样的疑虑也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然而,毕竟丧夫失子之痛犹在脑际,这种犹豫和裹足不前很快就被重新振作起来的我抛在了脑后。

   医务室里并没有什么东西,自己几轮翻找也只是看到了几个空标签的试管,因为害怕磕碎,所以我并没有选择带上。我继续搜寻着,总算找到了一间稍微气派点的办公室。我跪在地上打量了一下门口的标牌,“监督者办公室,哼,看来这就是那个肥猪监督的地方了。”掏出腰间的手枪打开保险,我双腿叉开蹲在地上轻轻推开了监督办公室的门,木质的门和已经锈涩的金属门栓发出“吱扭吱扭”的响声,我按照奈特曾经训练过自己的方法,一个闪身持枪扫视了房间内一眼又立马飘到了门框的另一边,随后才漏出一双眼睛细细打量房间内部的情况。

   房间内的布局较为简单,中间是监督者的半圆木桌、终端机和翻倒在地的椅子,视野的左手边是一排柜子和一个掉漆的冰箱,右手边则是一扇木门,上面的标牌上写着“休息室”的字样。我先是翻了翻左手边的柜子,里面只有一些香烟、打火机之类的杂物。顺手把这些装进去以后,我又盯上了那个冰箱。轻轻拉动了一下冰箱门,虽然因为闭合许久而已经粘在了一起,但是仍旧勉强打开了。一股臭水的味道扑鼻而来,诺拉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直皱眉头。等到气息散去了以后,我才开始搜刮。

   “嚯,这监督存的货不少啊!”我从里面掏出了三瓶罐头和五瓶纯水,乐滋滋地用布条擦了擦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再打开冷冻层,里面放着一个橙黄色的急救包。

   “这可是好东西啊!”我把急救包拽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按照配比准备好了各种急救药剂,“治疗针,抗辐宁,消辐宁,瘾头解,抗生素,一应俱全,这下暂时不用担心药的事情了!”清点完毕以后,我从里面掏出了两根治疗针和一袋消辐宁放在身上,小心翼翼地合上急救包放进了背包里。

   搜完了左手边,我又沿着右手边进去看了看监督的休息室。监督休息室里有一张单人床、两个床头柜,一排储物柜和一个简单的卫浴。我试了试,发现淋浴喷头和马桶仍旧在运转。翻找了一下几个柜子,基本只发现了些许衣物和日常用品,并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我便随便装了些就罢手了。打开床头柜,发现只有一个闹钟和几本色情杂志,我皱了皱眉头,收起了闹钟,犹豫了半天。指不定能换些什么东西也说不定。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我最后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还是把保存良好的色情杂志放进了背包里。把洗手镜掀开,里面还有一些洗漱用品,我自然也是笑纳了。虽然是监督用过的牙刷,但是外面有没有牙刷还不一定,有得用总是更好的!我一边拼命说服着自己,一边用水冲了冲牙刷的刷头后,放进了背包里。

   都搜完了以后,我走回监督办公室,看向了房间中间的木桌。穿着避难所紧身衣的白骨仰躺在地上,靠背椅也翻倒在地。终端机仍旧一闪一闪还在运行,我在白骨身上摸索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把它挪开,扶正了靠背椅,坐在上面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嗯——啊~❤,搜了半天好累哦。”稍稍放松了之后,我就启动了监督的终端机,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讯息。不过,仅仅是看了第一个文件以后,我的神情就不再舒缓,反而紧张严肃起来。

   “监督者指令?人工休眠对无意识人类实验体的长期影响,而监督者和勤务团队只是负责短期任务,只需要监控基本心肺与认知功能就行了?长期复杂数据的监控则由避难所科技的技术人员远程处理?避难所科技公司有所有避难所的远程控制权么?”

   “任何情况皆不可中断休眠,包括实行急救措施?你不把人从冰冻舱里抬出来怎么急救啊……什么?连他们自己都可以牺牲?不服从命令或者撤离都可以被处以死刑??怎么能这样!见鬼了,避难所科技公司究竟在做什么啊?”

   我看着这封监督者权限的公文,难以抑制心头的愤怒,大骂出来。本来在我心目中还算是保护了自己生命的避难所科技公司,一下子就变成了恶毒的科学怪人、影子政府的一部分、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那些原本虚无缥缈的阴谋论,此刻在我心中变成了现实,自己的不幸可能正是避难所科技公司和其他的黑手所导致的!

   我强忍着怒火继续往下翻阅,中间的规章制度和在B4层看到的并无不同。继续翻找以后,我发现了监督者的日志,想必这是能更全面了解111号避难所内乱的重要资料。

   【人员最终导览已经完成,最后还剩几位庇护山庄和康科德的居民,估计要留待下一批了,包括那个艳名在外的小军妇,上头不少人点名要安排她进名单,也不知道多少人曾经上过她。避难所科技的长官这周会来和我进行技术勘察,但是实际上111号避难所已经准备好开放了。

   我只能想象我们的居民将会目睹到什么样的奇迹。时间跳跃……我几乎都像加入他们的行列,亲眼看看我们期盼的未来会如何成真了。】

   【2077年10月23日,发生了!核弹真的落下来了!幸好一开始警报拉响时,大部分的勤务人员和居民都在附近。虽然赶来的居民比预期要少,但谢天谢地几位重要的人物都赶上了,包括那个小荡妇。

   说道那个小荡妇诺拉,我今天终于见到她真人了。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个放荡淫贱的下流肉奴,穿着个开胸衬衣在那里到处招摇,竟然还敢取笑我!要不是避难所科技打算把他们都冻上,我一定要把她摁在床上狠狠地肏,肏上一百遍肏成一个只知道肉棒滋味的贱奴,再丢给我的手下享受残渣。至于她的那个臭大兵老公?哈!我得把他捆起来,让他看着我和我的手下肏她!看着她一边在我们胯下婉转承欢一边被肏到眼睛翻白的样子!

   说回其他人,居民们进入的相当顺利,即使等到最后一刻的家庭也顺利进入了。我原本还担心会有很多人心怀疑虑,但看来核弹的降临让所有人措手不及,要不然他们一定会很想质疑冷冻舱。】

   看到这里,我的心中除了不断上涌的愤怒以外,还多了很多其他的情绪。被荡妇羞辱的羞耻,被色狼盯上的惧怕,美色被承认的喜悦,差点被奴役轮奸的恐惧和……莫名的兴奋,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难以言表。怀揣着这种让自己花芯发烫的扭捏感觉,我继续看剩下的日记。

   【2077年11月19日,冷冻舱C3今天出现了奇怪的问题,实验体似乎有心搏加速的情况。没有生命危险,但很不寻常。我们差一点就来不及发现这个问题,让系统设定的自动解冻机制开启了,而这意味着实验体已经死了,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我们还不确定原因,不过我猜可能是避难所科技的远程手动控制系统出了点小问题,发送了错误的信号。我们得持续关注,只希望疏散工作人员的时候他们的系统仍旧可靠。

   我上次问艾伯特博士,他有没有帮我录的那个小婊子的私照,却被他矢口否认了。哼,但我可听说,那个小婊子被他单独带去了医务室啊!】

   【2078年3月12日,虽然为期180天的强制避难期已近尾声,但我们仍没有收到危险解除的通知。现有的物资无法再撑多久,尽管我尽力维护秩序,但是大家都在质疑我们还待在下面这么久到底有何意义。

   假如这些人以为等180天过后我们就能离开这里,那他们肯定是疯了。外头的辐射污染仍旧很强,如果那么早就把避难所的气闸门打开,每个人都会变成焦尸。危险解除通知的用意,就是要等待总部的进一步指令。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能打开避难所。我不敢奢望现有的物资能让我们一直撑下去,但我得设法让一切不会失控,直到危险解除通知发布为止。或许,我该去找艾伯特博士聊一聊?】

   【2078年4月23日,幸亏我在科研团队里发展了马克这个熟人,现在紧急通道已经修好了我不需要开启大门就可以获得放走任何人的权力!哈哈哈,正因如此,保安人员向我倒戈了,他们要我准许他们离开这座避难所。真是一群白痴,我才不要开门被外面的辐射线照死。但是,我拿着紧急通道去拿捏他们,还是可以的。

   我准备整合剩余物资,并且把那些部下关起来。手边食物有限,我打算安排一下优先级,决定谁才有资格吃。几个服侍我的女人肯定是最优先的,其次是几个亲信。如果有人不喜欢嘛,哼,我们就少几个人要喂了。

   不过,好像除了我以外,艾伯特那边也有很多补给品。或许,我可以想想办法……】

  

  

   我看到这里,基本已经明白了故事大体的来龙走向。保安逼宫,却被监督许下的虚假诺言所劝服,反过来成了对抗科研团队的力量。我回头看了看地上仰躺着的那个监督的白骨,回想起他在日记里对自己的淫邪念头,心里发狠一脚踢上去,那颗大脑壳被踹飞到角落里。越想越气又用高跟鞋狠狠剁了几脚,早就酥脆的骨质“啪嗒”一声就断裂了,化为一滩白骨渣滓。

   但问题是,现在还剩下一个最主要的人物,艾伯特博士和他的哔哔小子。我继续浏览下去,发现了紧急疏散隧道开启的启动程序。激活以后,屏幕上出现了这样的字样:“人员疏散隧道已经开启,请需要紧急疏散的工作人员在离开111号避难所后尽快与避难所科技公司联系,还停留在避难所内的工作人员和居民请做好日常维护和数据上报工作。”

   “好,接下来就是找到这个疏散通道了。”我笑着关闭了终端机,盘算着1层还有哪些地方未曾探索。把行李收拾好,背上了背包,看了看地上已为白骨的前监督,吐了口口水后飒然而去。

   沿着主通道一路走到上面,我来到了当时进入排队的通道区。很不幸,避难所大门仍旧是关闭的,我看了看周围,进出通道附近也是一片狼藉,想必出现过争端。但是,这里并没有尸骸遍地,估计整个避难所的人要么是已经从紧急通道里离开了,要么是都在地下的几层死掉了。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到了中控台附近,却发现中控台边上倚靠着一具穿着科研白大褂的白骨。我蹲下来,看了看衣服上的铭牌。

   “艾伯特·法尔特,艾伯特?”我从早已风蚀的铭牌上勉强辨认出了他的名字,悲与喜的感情同时涌现在心头。之前还与自己床上交欢的那个书呆子,转眼间却已经变成了白骨皑皑。他并没有能跑出去,哪怕他如此的聪明又有地位,换到自己身上又如何呢?一种难以挣脱的悲哀笼罩在我身上。而总算能在地下见到一位曾经和自己有过交道的人,哪怕已经长眠许久,我也感觉到了一丝慰藉。

   “对了,艾伯特的哔哔小子!”突然想到这件事,我翻找起艾伯特的残骸,艾伯特整个人背靠在中控台上死去,右手抵着地板,左手藏于背后。我摸向他背在背后的左手,果然摸到了一个巨大的佩戴物。我把哔哔小子抽出来,发现哔哔小子已经解开了锁。反手挂在自己的左手上合上搭扣,哔哔小子嗡嗡地运转起来。突然我感觉到轻微的针刺感,痛觉消退许久以后,哔哔小子的屏幕才开始读数,生成界面。我擦了擦满是灰尘的屏幕,中间一个娇俏可爱的避难所女孩正在对自己竖着大拇指,我知道这正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logo之一。

   进入了界面以后,我还未等进行任何操作,就听到了艾伯特的声音从两侧的扬声器里传出来。“如果你成功听到了这个声音,那么恭喜你,诺拉,你已经幸运地活了下来。我是艾伯特·法尔特,就是之前和你,呃,之前胁迫你发生性关系的那位医学博士。”

   我听到艾伯特的留言以后,有点惊讶地坐了下来,靠着中控台和艾伯特的白骨,慢慢聆听着他的遗言。 “首先必须要说明的是,可能你会疑惑为何我会肯定是你戴上了这个哔哔小子。我在和你做爱之前,在阴道收集了你的DNA,把识别系统整合进了哔哔小子里。现在,这个哔哔小子必须先进行血样采集才能启动,只有你我二人的DNA才能打开。我虽然是个只知道做研究的学院派,但我也有我保护自己女人的办法。”

   “什么你的女人,艾伯特你这个混账。”一边笑骂着,我眼角留下了晶莹的泪水。我明白把唯一脱困的希望留给自己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而艾伯特死在这里,可能也是为了把这东西安全地托付到我手上罢。虽然可能是自我催眠,但是我感觉自己的悲哀已经消散了很多,对艾伯特的成见也少了一些。

   “今天是2078年8月30日,我已经断粮很久了,纯水也不多了。我害怕你醒过来以后对世界一无所知,所以我必须把这一片乱象的原因告诉你。”

   “避难所科技公司在核弹降临后一个月就与我们失去了联系,之后所有的控制参数都是我利用当年在联邦学院里获得的虚拟发讯技术手动发送的,呵,那群半吊子的研究员和监督还以为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指令。不过,如果真的是总部的远程指令的话,仍旧可以开启避难所的大门和紧急疏散通道。那时你听到了这段声音的话,就好好配合他们,利用你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活下去吧,像你这样勾人心魄的美人,想必照样可以在人相互交往的环境中活下来。我是将死之人,已经没法再保护你了。而你的丈夫奈特,一个人单打独斗也不一定能将你母子二人保卫周全。所以,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哪怕用那些让我心痛的方式。”

   “傻瓜,哪有把自己的女人向外推的啊,艾伯特。”我一边哭一边笑,忍不住吐槽起艾伯特的话。我深知艾伯特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的是避难所科技公司的人来接收自己,那么在强权之下自己也难免变成权贵们的玩物。和失去自由相比,艾伯特更希望自己能活下去。

   “那个监督者从一开始就对你心存不轨,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他还专门委托我把你的私人信息录一份给他。虽然我是胁迫你发生的性关系,但是我断不会再分享给他的。当时医务室里的录像我全部都删除掉了,只拷贝了一份备份,时不时自己看一看,解解闷发泄一下压力。诺拉,你好美,我贪恋你的肉体,喜欢你浓烈的爱,渴望你的情调。但我不敢,也绝不会把你从冰冻舱里放出来,因为我深知这个环境并不适合你,反而会害了你。所以我只能一个人默默欣赏着你娇俏的身姿和深情的呻吟,对不起,请你原谅我,那张拷贝了影像的全息磁盘也在这个哔哔小子里,希望你不要丢掉它,这是我和你最后的一点点羁绊了。”

   听到这个书呆子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让人害臊的情话,我捂住了蹭蹭发热的双脸,心里早就原谅了他,原谅了这个被自己俘获的男人。只不过让我自己再看一次自己在床上放荡的行径,也太难为情了吧!那张全息磁带就压在哔哔小子里好了,除非……

   “保安们本来和监督并不是一条心,但是在马克这个叛徒替监督办事以后,形势就发生了变化。只不过,亲自审阅过所有研究团队履历的我可不会放过这个漏洞,避难所紧急疏散通道虽然看似可以开启了,但是实际上我用哔哔小子仍旧可以远程关闭它,利用之前说的虚拟发讯就可以模拟出公司发的讯号。我一个人逃到上面以后,就关闭了正门和紧急疏散通道,并且锁死了所有冰冻舱,想必这群人最后会厮杀出一个结果吧。但是,我仍旧不想给你留下任何祸患。”

   “我在离开并且封锁所有科研调度设备之前,把所有的冷冻供电系统和生命支援系统都集中到了你和你丈夫奈特的冰冻舱上。不出意外的话,其他冰冻舱在最低供电下只能维持10年不到的身体维护,超过以后的事情就无法预期了。而你和奈特的冰冻舱,理论上可以维持四千年,但是估计避难所本身不可能维持那么久,所以最多到四百年左右,系统就会检测你的生命体征,自动把你放出来。我知道,你这样的好女孩肯定会斥责我的不人道吧,牺牲其他人去保护极少数人。但是,你是我的诺拉,我不会在乎那些人的生死。而这么做的我,也不需要你的理解,我只需要你活下去,活下去就好。”

   听到这里,我感性的一面彻底爆发了,我搂住艾伯特的白骨,放声大哭。这个男人的无情与痴情交织在一起,化为了一道披风挡雨的薄纱,被他笨拙地盖在了陷入沉睡的自己身上。而现在,这个蠢笨却又深情的男人,却早已死去,只不过还遗留着他的力量继续庇护着自己。

   “而下面那些打作一团的蠢物,我也替你全部肃清了。一种十天内就会降解的神经性毒气,只要吸入就会陷入沉睡,内脏损坏,DIC(弥散性血管内凝血)而死。你可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是你一路过来的时候肯定不会再看到任何活人了,除非是外面来的人。而这种毒气,在你睡醒以后肯定已经全部消散掉了,我在放出的同时远程设定了十年的高效全舱室排风。我想我应该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为了能让你好好地活下去。”

   “中控台在你接入哔哔小子以后可以查询地表辐射探针的数值,也可以开启和关闭紧急避难隧道和避难所大门。希望你是在一个再无辐射尘和纷争的年代解封,来到一个可爱的未来。不然的话,恐怕只能和我这种白骨相伴了。”

   “从小到大,我都是生活在最正统的家庭教育中。我的父母是联邦理工的学子,从小将我往这座美国最顶尖的学府培育。邻居的孩子骑着三轮车路过我们家的草皮时,我在家里接受父母的启蒙;班上跨年派对男男女女苟且交姌时,我在家里跟着父亲学习撰写论文;大学中的同学们在草坪上漫步湿吻时,我在研究所里拼命试验以获取关键数据。我的一生也品尝过女人的味道,但都是那种贪恋我的身份地位与财富的庸俗女人。她们有的想依靠我好顺利通过学业测试,有的是各大公司送到我床上的助理,有的是想要在我的研究所里占据一席之位的学术混子。我必须对你坦白,我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所以便养成了蔑视她们的性格,这种随随便便脱掉自己衣服的女人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下贱的荡妇。但是你,诺拉,是完全不同的,你答应与我交姌是因为你对你家庭的爱,我很抱歉利用了这点。而且,也是你第一次教会了我何为爱,与异性的爱,这很奇妙,我无法用理论来解释这种关系,但我想我肯定是爱上了你,所以才会这么疯狂。”

   “在我讲完所有的遗言之前,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联邦理工学院曾经研究过一种【人体自主学习芯片】,而我正是其中最关键的领头人之一。在离开联邦理工、加入避难所科技公司之后,我的个人专向研究之一就是完善这项发明。在核战爆发之前,X-000型适应性芯片,其实在我手上已经接近于完成了,只需要等待一个实验体。而在111号避难所的日子里,我最终没有选择让芯片读取我的识别码,而使用了你的,因为我深知再强大的适应性,面对避难所外的汹涌辐射,也只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模样。我不想用那么丑陋的面貌面对你,就只好把这份力量托付给你。况且,一个活着的我对你而言可能也并非好事,像我这样的罪人还是下地狱为妙。希望这个芯片可以让你在未来的世界里获得更好的生活,也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馈赠,不要辜负了这份属于科学的力量。芯片被我封存在B4层右手边最远的那个封闭房间,只有使用我手上的哔哔小子里的插栓才能开启,而这个插栓也是链接很多识别系统的钥匙。”

   “最后,我爱你,诺拉。希望你能在新世界里好好地、开心地活下去。我是艾伯特·法尔特,一个用卑劣手段侵占了你的肉体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话,请记住我。”

   我怔怔地听完了艾伯特的遗言,这个卑劣的科学家在人生的最后一刻竟然将全部的身心交托给了一个一夜情缘的陌生女人。我曾想过艾伯特对我有所照拂,却未想到这个不曾经历过真爱的男人爱上了自己这个虚伪的女人。我眼角含泪,捧起了艾伯特的骷髅头,轻轻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齿,仿佛他仍旧活着一般温柔。

   “谢谢你,我的小艾伯特,我非常感谢,也不会后悔和你的一切了。我会牢牢记住你的,就像我的每个小可爱一样。”

   道别之后,我便返身走向避难所深处,去B4层寻找那个艾伯特留给自己的遗物。顺着应急通道一路走回B4层,找到了那个紧闭的滑门,用哔哔小子底部可以抽出来的线缆插栓插入了滑门边上的座槽,滑门“唰”地一声打开,照明系统也随之启动。摆在房间中央的是一个透明玻璃槽,里面立着一根针筒状的注射器,和胰岛素笔形状类似,只不过尺寸更大一些。诺拉把它掏出来,垫在下面的是一个塑封的便签:“往身体任何部位按压式注射即可。”

  

   【诺拉选择在哪个部位注射?(1~4在臂膀,5~8在颊侧,9~12在前胸,13~21在小腹,22~26在脖颈,27~30在大腿,31~34在手腕)1d34=27,大腿部,次要升级属性选择为敏捷,敏捷属性值+1】

  

   我拿起注射器,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扎,轻微的疼痛感过后,仿佛有什么东西流入了自己体内,四肢百骸中充满了力量,原本因为长久冰封而受到影响的心肺功能恢复了往日的活力,而接受注射的大腿似乎变得更加有力了。我试着抬起腿来,发现并没有练习过瑜伽的自己已经能在穿着高跟鞋的情况下抬腿过肩而维持稳定了。明显感觉到平衡能力增加的我心里突然想到,自己除了用自己的魅力和口才来交涉以外,有的时候遇上不能交流的对象,规避和逃跑也是自保的办法。

   一路走回避难所大门,如法炮制利用线缆插栓启动了中控台,我先看了看地表辐射测量值,发现数值已经很低了,并不妨碍正常外出,这也印证了我的构想,那些闯入的土匪也是外界来的人,因为外面的世界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我启动了气闸门开启程序,几轮报错以后弹出了紧急启动的红色摁钮,我一巴掌拍上去,周围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已启动避难所大门循环序列,请等待外出的居民往后站。”

   悬挂在天花板上的解锁插入栓顺着滑索一路向外准确地契合了齿轮形的避难所气闸门,机械榫接旋转的“嘎嘎”声响起,插入栓和大门向后退开,旋转着滑向了大门右侧。再次启动的照明系统向避难所内投射进了明亮的光芒,天桥向前延伸,和出口相互拼合,防护栏自动弹起,地表世界向着诺拉敞开了大门。

   我抱着艾伯特的白骨,慢慢走过了天桥,来当了当年缓步向上的扶手楼梯。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升降机,我露出了一丝笑容。

   “世界,尚恩,我来了。”

  

   【诺拉是否要在此时进行一次存档,骰出3为否1d3=3】

  

   属于诺拉的废土游记,就此开始。

  

   第四章 新家新气象

  

   (因为是以安科为体裁,所以不魔改一下世界背景未免有点太可惜了,结果就稀里糊涂地把世界骰成了现在这幅样子。一句话概括就是,铁路增强,学院削弱,废土出现自发商队。为了尽可能改善原作中的烂尾和阵营设计的弱智表现,我会对四大阵营的具体行为做出一定的修改。虽然还是南北战争的主旨,但是不会再局限于【解救奴隶】这种境界了。希望未来的骰娘能多多给面子,拜托了!)

  

   【诺拉的正义感大成功,是什么类型的正义?1d10=7,尽职尽责,那么诺拉在未来会恪尽职守,尽可能完成自己身份、权责下的义务。并且,她认为,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能各司其职,就完成了社会的正义。诺拉现在对战前势力认同度降低,对不务正业的无业游民认同度降低,对岗位内尽职尽责者认同度增加。以上增减值均为±10。】

   站在升降机上缓缓向上,重返地面的我,渐渐找回了自己曾经的价值观念。如果每个人都能认清自己,各司其职的话,世界可能会更好吧?而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那些政客、科学家,秉承了权力和力量却抛弃了我们这些人民,也正是他们把世界害成了这这样,害的自己家破人亡。而对于自己而言,承接下应有的期待、完成自己的义务,才能对得起那些和自己同道的人。比如,现在自己的任务就是找到尚恩。

   头顶上巨大的齿轮门滑开,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整个隧道。我微微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升降机随着巨大的声响终于抵达了地表。短暂的闪光之后,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废土荒芜的景象。凋敝的森林,杂乱的升降机平台,以及远处一片废墟般的庇护山庄,核弹之下,焉有完卵。

   “天啊……”我轻轻叹息着,不知道是感觉悲哀,还是对未来充满迷茫。在这么一片荒凉的废土上,自己是否有能力找到自己的孩子?我一时间不再那么自信,只能先抱着怀里的白骨,走下了升降机。

   在升降机附近的泥土地上,我找了跟树枝,稍微松了松土。似乎是因为刚下过雨的原因,土地湿润而松软,我很快就掘出了一个小坑。而就在诺拉对着泥土使力的时候,不知多少数目光正凝聚在她的娇俏的背影上。

  

   【迪肯对诺拉的好感度1d55+45=28+45=73】

   【学院对诺拉的监视力度1d60+40=60+40=100】

   【学院对诺拉的监视满值!究竟是什么监视!1d10=1,到处都是的动物合成兽,会全天候无死角对诺拉的行为进行录像,并且发送给【father】】

   【铁路对诺拉的监视力度1d70+30=4+30=34】

   【因为是母子,所以关系默认会锁100,那么【father】对诺拉的感情倾向是1d10=2,离断的母子之情,尚恩想要修复,但是……】

   【尚恩你就一点心思都没有么?>75有1d35+65=30+65=95,有一点小心思】

  

   坐在111号避难所背后山头岗哨上的一个光头墨镜男,静静地看着诺拉奋力挖地,撬开一瓶核子可乐,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哈,爽啊,来联邦以后还能喝到这么棒的饮料。”

   迪肯一边用左手举着可乐瓶嘬饮,右手一边在笔记本上刷刷地写下记录。【诺拉·约翰逊,111号避难所疑似唯一幸存者,在学院再次激活111号避难所的信号发出后,经过四个半小时后离开避难所,携带有哔哔小子、一背包和一具身着避难所科技公司实验袍的白骨,据推测不是其亲属。】用潦草的字体写了半张纸以后,迪肯又用花体写了大大的一句话:是个非常非常非常漂亮的女人!

   “不过大姐头好像对她不是很上心啊,只安排了我一个人来监视她?这是要给我算成放个单人假期的福利么?不过有美女看,有可乐喝,还能到处旅行,也挺不错。”

   喝完了可乐的迪肯把瓶子小心地放在脚下,继续监视着111号避难所和诺拉。而在他背后、前方的树林中、诺拉的周围,无数的合成兽正用自己摄像头伪装的瞳孔,注视着诺拉和迪肯的一举一动。

  

   剑桥区地下,学院总部内,坐在【Father办公室】里,衣冠楚楚的老人,正盯着覆盖一整面墙的监控大屏上,诺拉的一举一动。屏幕上被切分成了不同的分屏,从各个视角呈现诺拉奋力挖地的动作。有的镜头中可以看到诺拉的大屁股、被紧身衣勒出的骆驼趾和长腿,有的镜头里是诺拉淌着香汗的面庞和一张一合的唇瓣,更多的则是周围的环境,而迪肯和铁路的隐蔽哨所也一并出现在了监视屏幕中。

   对诺拉的监控没有被尚恩下发到任何部门,而是以相当高的机密等级立项存档,专门划归到了自己手下进行直辖。虽然自己的母亲是学院复兴计划的备胎,或者说111号避难所的幸存者是学院计划中的储备人才这件事是自联邦理工学院转移至地下之前就计划好的,但是在自己上位、大刀阔斧进行改革之后,这项计划因为自己的长寿而渐渐被放置到了次要位置上。在自己年过花甲,对学院的掌控力也渐渐开始下降之后,这项计划才重新在董事会上被人提起。只不过,早在那群派阀们升起异心之前,尚恩早早地就把这个计划的执行权修改划归到了自己身上。可以说,现在学院内,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去监视与安排接触诺拉,诺拉对于整个学院来说,可以说是属于自己独享的宝物。

  

   【尚恩是否自慰?>35(尚恩的约束值)直接手艺活1d100=46】

  

   尚恩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大屏,眼神却不自主地滑到了监控着诺拉背身位的那个分屏。画面里的诺拉正卖力地松地挖土,鞋跟没入松软泥土的高跟鞋上沾着泥点和沙土,沾污了暗蓝色的避难所紧身衣。微微内拢的小腿在富有弹性的紧身衣束缚下纤细修长,充满肉感的大腿被绷出了圆润的形状,拱卫着她那最诱人的翘臀和神秘桃源。随着诺拉的发力,蜜桃一般的臀瓣上下晃动,而被两瓣美尻紧紧夹着的丰腴淫阜就像蚌肉似的肥美。一想到这个美妙而神圣的部位正是自己诞生的母源,而自己此时正在偷偷地视奸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尚恩裤裆里雄伟的大鸡巴渐渐抬起了头,强烈的背德感刺激着尚恩的理智,他忍不住伸手解开裤裆的拉链,放出了自己20cm尺寸惊人的粗大鸡巴。青筋暴起的“小”尚恩此时已经一勃一勃地宣告着自己想要征服地对象,尚恩握住自己如烧红的铁棍般的阳具,情不自禁地上下套弄起来。

   尚恩自襁褓中被学院所夺去,而童年启蒙则是跟从着学院内的教育团队。作为新世代基因原体被培养的尚恩,接受的都是联邦理工各位博士所熏陶的精英教育,一群成年博士围绕着尚恩进行全方位的教导,尚恩根本没有和其他同龄人接触的机会。在进入青年之后,快速成长的尚恩卓尔不群,远见非凡,被当做真正学院核心加大力度培养的同时,也无心关心男女情爱之事,凡俗的女性更是入不了他的法眼。一心专注于学院事业的尚恩,排解自己蓄积欲火的唯一办法,是当年夹在他襁褓内的那张诺拉的那张裸照。画面中的女人高抬着右腿靠在小树上,双手环抱自然舒展着大腿和树干,水滴般圆润的双乳娇挺傲立,雪峰上两点红豆饱满凸出。而她大大方方展露出的美穴更是把一个女人的性感魅力彰显无疑,两瓣肥美的馒头丘紧紧夹着粉嫩的蜜穴,哪怕是如此大尺度的拉伸仍旧只露出一条细缝,这条蜜径恐怕就是男人心中上天堂的道路吧。雪白的胴体像是爱之女神降世富有神性,而妖媚的姿势却宛如勾引人堕落的魅魔,神与魔的魅力交织在一起,成为了陪伴尚恩度过无数个夜晚的发泄素材。

   自从见识过如此夺目的尤物之后,尚恩便再难以对其他凡妻俗女生出性趣,而高强度的科研工作也让他无心挂念。在成功进入学院管理层以后,学院曾经多次联系过仍旧单身的尚恩,但是只是与那些活在地下的女人见过一面以后,尚恩就对他们失去了性趣。她们庸俗、刻板又呆愣,不会化妆,不曾塑形,不懂情调,只不过是学院用来延续的工具而已。认清这一点以后,尚恩在长久的研究与派系斗争中便再没碰过女人,保持清净专攻研究项目的同时,也避免了很多派阀斗争问题和权力的稀释。最终,在依托【第二代合成人计划】登上学院领袖宝座之后,女人也变成了唾手可得的东西,更无人敢在他面前提到姻亲之事。更何况,学阀们头上有一个圣父就已经够了,更不愿意替自己找麻烦找来一个圣母。久而久之,尚恩的单身成为了传统,午夜梦回,不知多少漫漫长夜,实验室里的尚恩都和那张封塑了的裸照相伴,发泄出自己蓄积的精液。那微笑的甜美面容成为了尚恩梦中的情人,渴望将这具肉体摁倒在地奋力抽插的邪火与母子相奸的邪恶欲望,让尚恩在一次次喷射后的冷静中反思着自己的行径。欲情和对从未逢面的母亲的亲情,二者在尚恩心里渐渐混合拌匀,以至于让尚恩自己,有时候都难以确认,自己对母亲究竟是什么态度了。

   我挖了半天,大概挖出了一个墓室的形状。我站起身伸了伸腰肢,嘴里发出雌猫叫春般的呻吟声。

   “嗯~~~啊!好累啊!”一边跺了跺脚扭了扭腰,我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拉下了自己领口的拉链,让雪白的乳峰得以自由地呼吸清爽的秋风。

   “嚯,这妹子好靓的身材啊!这下大饱眼福了!”坐在哨塔上的迪肯举着望远镜狠瞅着诺拉,胯下的鸡巴也翘了起来,顶在了他的牛仔裤上,鼓出了一个小包。

   而坐在屏幕后的尚恩,也看向了合成乌鸦提供的俯瞰视角分屏,分屏里的诺拉忽闪着纤纤素手给自己扇风,一边拉扯着领口散热,白皙的双乳荡漾着,粉色的乳晕下,粉嫩的奶头若隐若现。加速撸动的尚恩一想到这正是自己曾经嘬饮过的圣洁乳房,罪恶的刺激瞬间上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随着一阵颤动,尚恩又一次对着自己的母亲撸了出来,只不过这次他真切地看到了她,看到了那具自己在心底意淫过无数次的曼妙肉体。几声急促的呼吸过去,尚恩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摁了几个摁钮调用清扫无人机来处理了射在地板上的精液,用湿纸巾擦拭了自己的龟头后,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继续聚精会神地看着监控屏。

  

   挖好了坑的我把艾伯特的白骨轻轻地放在了土坑里,用他的白袍子盖住了骸骨,又找了根折断的树杈把土拢进坑内,111号避难所升降平台的旁边,多了一个小小的坟头。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笔记夹板,用餐刀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刻下了一行字:Dr.艾伯特之墓 生卒年不详 联邦理工学院的精英,避难所科技公司的职员,111号避难所的医疗主管,死于爱,葬因爱。

   把板子当成墓碑,插在坟头前,我画了个十字,肃穆地悼念了一会。待到默默的哀思抒发干净以后,我这才恢复了轻松的神色。而直到这时,我才坐在升降机平台控制室的台阶上,看看扣在手上的哔哔小子究竟该怎么使用。一只兔子看到我坐下,一蹲一蹲蹦蹦跳跳地靠过来,用血红的眼睛看着我,时不时嗅嗅闻闻。我心情大好,伸手搓了搓兔子灰白的毛,开始研究手上的哔哔小子。

   哔哔小子的界面分为【状态】、【道具】、【资料】、【地图】、【广播】五个大项,我先旋动滚轮,看了看状态这一项。在画面正中央的是一个哔哔女孩的形象,下面则是武器和防护性能。因为我把枪别在腰间,所以哔哔小子默认扫描并显示了10mm手枪的数据;防护方面则扫描了整体的防护性能,包括了避难所紧身衣和我绑在右腿上的避难所护甲。正下方的数值表上,左侧写着【HP 165/165】,中间的柱状条上写着【信息等级1,当前信息量50%】,右侧写着【AP 120/120】。我蹙眉抿唇,对这些数值有点摸不着头脑。

   往右拨动了一下,界面跳到了状态栏里的【属性】界面中,我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全向数据:力量4感知4耐力4魅力9智力5敏捷5运气4。再往右拨动则是【能力】界面,我在其中只看到了一个【X-000型适应性芯片】的项目,右侧的描述栏写着:敏捷+1,拥有根据搜集到的外界信息定向辅助植入者的功能,并会随着植入者的锻炼与经历而不断解锁新功能。我试着摁了一下确认键,结果进入了一个名叫【辅助能力表】的界面中。在这个界面里,七种属性依次排开,下面各有十个不同的辅助能力(Perk),只不过,这些辅助能力现在还是灰色的。

   “这是完全把我的身体数据和能力量化了?那信息量对应的就是这个芯片的咯?”我看到这里以后渐渐领悟到了这个哔哔小子的妙用,继续往后看到了【道具】项。道具里有【武器】、【穿着】、【辅助品】、【杂项】、【垃圾】、【改造配件】、【弹药】这么几项。我挨个打开来看了看,发现对应的正是自己之前在避难所里拾荒捡到的东西,被哔哔小子分门别类归入了不同的项目中,杂项里还包含了自己之前听到的,艾伯特的临终遗言,和名为【诺拉】的全息磁带。诺拉稍加思索就明白过来,这估计就是艾伯特所说的那个性爱拷贝磁带了。下面的状态栏里左侧是【负重 21.4/220】,中间则是【货币 0】。“真方便啊,这样我带了什么东西就一目了然了!”我看着界面,顿感欣喜,总算不用头疼各种杂物的分类处理了。

   我再往右拨动了一项,来到了【资料】项,里面的三个子项目分别是【任务】、【驻地】、【经历】。【任务】里只有一个【超越时空】,右侧的流程栏里总共有两条,分别是【离开111号避难所】和【回家】,而其第一步已经打上了勾显示完成了。“回家,我的家,可是奈特和尚恩……”一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家破人亡,而庇护山庄的家也不过是破败凋零的房屋废墟,我又感到一阵郁结。再往右旋的【驻地】栏中,尚且没有任何项目可以检索。最后一项的经历里,分别划归为了【探索】、【任务】、【战斗】、【制作】、【犯罪】、【性爱】。我草草地看了前面几项,直接调到最后的【性爱】栏里,上面分为了如下计数条目:

   【主动性爱次数】、【被强暴次数】、【被轮奸次数】、【性行为人数】、【性伴侣人数】、【非人性行为人数】、【被轮奸最多人数】、【被性骚扰次数】、【被奴役次数】、【卖淫次数】、【性表演次数】、【性拍摄次数】、【公众暴露次数】、【高潮次数】、【失禁次数】、【口交次数】、【手交次数】、【乳交次数】、【性交次数】、【肛交次数】、【素股次数】、【足交次数】、【口腔被内射次数】、【子宫被内射次数】、【肛门被内射次数】、【怀孕次数】、【经产次数】、【堕胎次数】、【艳名等级】

   我看着这些淫言秽语,夹紧了腿根,面红耳赤地继续摆弄着哔哔小子,心思却全都飞到了这些条目所描述的种种性爱中去了。脑子里反复意淫了许久后,我感觉自己的骚屄里仿佛有一团热火,双腿间除了被紧身衣内衬吸附的汗水外,似乎还有点点淫液流了出来,粘在胯间,黏黏腻腻。

   拍了拍脸蛋让自己清醒过来,我继续看向下一个项目【地图】,地图上清晰可见康科德、列克星敦、剑桥、查尔斯镇、波士顿城区、摩顿、昆西、塞勒姆、赫根堡的地形,111号避难所在地图上被特别标记出来,而自己的定位正在这里。在地图稍微右下角一点点的地方有一个箭头标记,上面注释着{回家}的字样,我一看就知道这里是自己曾经的家,庇护山庄,看来任务的目的地在这个地图上同样会得到指引。我再往后拨动,【广播】项里只有一个名叫【钻石城电台】的广播,轻拨旋钮调整音量,电台男主播那有点猥琐的声音从哔哔小子的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来自宝绿....嗯呃....我是说...绿...呃...联邦的绿宝石!钻石城广播电台! 下面一首是<Sixty Minute Man>, 讲的是...睡觉用多长时间。呵..所以...来听吧!”\\t

   扬声器里传来了一首自己曾经听过的小黄歌,油腻的男性唱着自己搞女人的诀窍,一边洋洋自得地夸赞自己为妇女之友、60分钟男。我笑着摇了摇头,关掉了广播。看起来,现在的世界不怎么正经啊!我一边这么想,一边站起了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沿着山坡向下走向庇护山庄,自己曾经的家。

  

   【是否已经有商队来到了庇护山庄? >38是垃圾商卡拉将在庇护山庄等着诺拉1D100=79,卡拉此时在庇护山庄】

  

   季节仿佛是刚刚入秋,庇护山庄后山的林木却已趋凋敝。我踩在厚厚的枫叶上,步履轻挪发出“莎莎”的响声,摇着肩扭着臀慢慢地走下了山坡。核弹降下已过百年,原本的木桥现已断裂只剩半边,我小心地保持着平衡,踩着木梁走过了小河,又返头用鞋尖试了试溪水,发现避难所紧身衣的防护良好,除了有一点清凉感以外,并不会有水渗进去。溪水里的螃蟹被我触动连忙跑走,树枝上站着几只乌鸦,庇护山庄还是和战前一样,人迹罕至恬静淡泊。

   走回了庇护山庄以后,我沿着破烂的砖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了家。远远的看到自家门前似乎有个白色气球一样的东西在飘着,定睛一看,好像是?

   “卡兹沃斯?卡兹沃斯!”

   认出了卡兹沃斯的我喜不自胜,也顾不上脚踩着高跟鞋,踏在破路上狂奔向自己的家门口。而正在原地打转转的巧手先生机器人也听到了诺拉惊喜的呼喊声,转过身来,锈迹斑斑的白色脑袋虽然无法露出表情,但是电子合成音都掩盖不住惊讶的声音却暴露了它的情绪,“夫人(mom)!是你么夫人!哦天啊真的是你!”

   重逢的二人相拥而泣,我紧紧地保住了卡兹沃斯的大脑袋,泪水倾倒如银瓶泄水。不知多少岁月在冰封中流逝,家破人亡的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位亲人。被我搂住的卡兹沃斯用机械臂抚摸着我的后背,帮因为哭泣而呛咳的我平顺呼吸,“哦夫人,请不要再哭了,请不要再哭了……”

   “卡兹沃斯,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能再见到你我实在是太幸运了。”我用大声悲苦发泄了心中积郁的悲伤后,总算平复了丧夫失子之痛。再次见到卡兹沃斯,新的人生和旧的世界又仿佛有了联系和羁绊。

  

   久别重逢之后,我和卡兹沃斯来到了已经荒废的旧宅。“很抱歉夫人,没有咖啡,没有热黄油面包,也没有一个合适的沙发给你休息一下了。”我坐在翻倒的旧沙发上,卡兹沃斯在旧灶台上用喷火器加热着烧水壶,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说起来,卡兹沃斯,你有看到尚恩,或者一群带着武器、穿着奇怪衣服的土匪么?”我一边无聊地摆弄着哔哔小子,一边询问着卡兹沃斯,看看能否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讯息。

   “我只看到罗莎小姐的儿子穿着万圣节服装跑来跑去,大概一个星期前吧。那女人放她儿子这样乱跑还真是大胆。跟你不一样,主人,你是完美的母亲。而且先生……对了,您先生和您的尚恩呢?”卡兹沃斯一边喷着火,大脑袋转了个圈看着我,说的却都是我听不懂的话了,而且真的很伤人啊!

   “他……他去更好的世界了。至于尚恩,他被绑架了,但我会把我的宝贝救回来!”被卡兹沃斯的回答噎了一口,我顺了半天的气才蹦出几句话来。

   “主人……你说的话,这些可怕的话……我,我相信你有饥饿引发的偏执症。恐怕是这两百年没好好饮食的症候群。”卡兹沃斯三颗有些肮脏的玻璃摄像头大眼睛滴溜溜地瞅着我,却无意中暴露出了一个重要的情报。

   我一开始只是奇怪他为何会觉得自己饥饿,但等听到“两百年”这个词以后,我才突感毛骨悚然,“什么?两百年?我竟然在避难所里冻了两百年么?”

   “其实超过了两百一十年,主人。地球自转和经线仪有些误差。这代表你晚餐迟到了两个世纪!哈哈哈,或许我可以做个点心给你吃?你肯定饿坏了。”

   “什么?不!我要的是帮忙,卡兹沃斯,不是食物!”我对于卡兹沃斯的喋喋不休有点厌烦了,有点严肃地对卡兹沃斯说着,整个人不再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站起了身双手环抱,撅起个嘴有点生气。

   卡兹沃斯看到诺拉熟悉的表情,终于没敢说出什么奇怪的话。短暂的平静中只有卡兹沃斯喷口的“呲呲”声。良久之后,似乎是他的处理器已经检索处理完毕,他终于又开口了:“主人,我思考过了,如果真出了什么差错,你的家人说不定只是躲了起来,好避开那些红色威胁。”

   “红色威胁?你在开玩笑么?卡兹沃斯?”我被这笨蛋机器人气笑了,美国政府刻在巧手先生思考芯片里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自己明明已经告诉过他奈特的死讯了,可能是自己过于委婉?但是什么事情都能归到海对岸的那群人身上也可以说是政府一贯的特性了。

   “就是那些共产分子啊!俄罗斯和中国!”卡兹沃斯大呼小叫的声音让我忍俊不禁,和一个机器人纠结意识形态实在是蠢笨过头。我的父亲是中日混血(世界观内亚洲圈全面翻红),而母亲则是意大利人。因为父亲的政治倾向,我本身就和工团主义联盟的人有所来往,更是曾经在自己学校的俱乐部里和那些年轻而又富有正义之心的男孩子们交姤媾合过,被他们誉为“工团之女”。当然,这都是和奈特正式确立关系之前的事了。我像所有老丝姬一样回忆起以前的荒唐事,忍不住发笑了。

   “他们,他们并不算什么威胁,不会伤害妇孺。何况核战已经结束了,这里不会有红军登陆的。”我笑着摸了摸卡兹沃斯的头,安抚他不要让他胡思乱想。而听了我的指令,卡兹沃斯也自然而然地放弃了之前的想法。不过,我见他一直在重复奇怪的回答指令,觉得他可能是哪里受损,又反口问道:“卡兹沃斯,你确定,你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我,我……主人,感觉糟透了!整整两个世纪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服务,我前十年都在为地板打蜡,但是什么东西都没办法把核子尘从木头地板上清掉!更不用说我白花时间打扫一间荒废的屋子了。还有那辆车!那辆车啊!铁锈要怎么抛光?”卡兹沃斯的合成音因为莫大的委屈都嘶哑了,两百年的辐射损害对他而言是难以形容的折磨,一个勤勤恳恳的家务机器人,对着空荡荡、破败的家园,执行着命令的同时却一直无能为力地看着世界逐渐凋零。一想到这里,我走上前去,轻轻搂住了卡兹沃斯,摸着他的大头边安抚边询问着他,“辛苦你了,卡兹沃斯。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情报么?最好是有关来庇护山庄的其他陌生人的?”

   “时不时会有一些自称商队的人带着他们的畸形牛来这里,主人。除了待在庇护山庄,我还会有时候会去其他地方捡一些清洁用品和燃油,我不太确定我离开的时候是否有人曾经来过。”卡兹沃斯说完,还从储物箱里掏出来一个全息卡带,和我哔哔小子里储存的那两个一模一样。

   “对了,夫人,我在搜索房间的时候还捡到了这个,喏,一个全息卡带,我猜是先生打算留给你的,可是后来核战爆发了。我相信这是给你的私人讯息,我的礼仪规范不允许我自己看。所有标准全息卡带读取装置应该都能播放,就像你胳膊上的哔哔小子。”

   我接下了卡带,插进了自己的哔哔小子里,卡带的名字被识别为【嗨,亲爱的】,奈特那熟悉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

   “哈哈!嗨,亲爱的,我想告诉你,你是个多棒的母亲,不需要我和尚恩来告诉你……但我们还是想说。你既亲切,又耐心(尚恩的笑声)……而且魅力非凡!我们最棒的时光还没到来。未来必将出现改变,会出现我们必须适应的改变。我会重返平民劳动的行列,而你则会忙着扫除法律学位证上的灰尘。我们所做的一切,不论要付出多少,都是为了家庭而努力。好了,说再见,尚恩,拜拜,说拜拜咯!亲爱的,我们爱你!”

   一边听着奈特嗓音和尚恩嘻嘻的笑声,泪水一边不自主地顺着我的脸庞流淌下来,无声地滴落在地。在这无言的悲伤中,卡兹沃斯很懂气氛地默默用辅助肢摸了摸我的头。

  

   【庇护山庄是否还有苍蝇群?>45存在1d100=50,存在】

  

   还没等我完全从悲伤中缓过来,卡兹沃斯撤了一步,原地转了个圈,不解风情的怪话又冒出来了:“好了,自怨自艾够了,要一起搜索小区么?说不定会找到先生和小尚恩。”

   被卡兹沃斯乱用词汇的行为整得翻了个白眼,我怪腔怪调地反问回去:“那么,我的男仆先生,庇护山庄除了你我还有其他的活物么?哦对了,我记得你不是活物。”

   “就是老样子,主人。讨厌的苍蝇罢了。要我深入调查么?”帮手先生的逻辑可不会听懂这种笑话,卡兹沃斯一本正经地邀请着我跟着他去清缴苍蝇,自己却先慢悠悠地飘了出去。我耸了耸肩,拔出10mm手枪,迈着翩跹的步伐着跟上。

  

   【卡兹沃斯一共清理了多少只苍蝇?1d20=12,12只】

   【诺拉在庇护山庄的探索有收获么?>50时有探索收获1d88+12=82+12=94】

   【诺拉在庇护山庄搜到了什么物资?1d10=2,治疗针3+罐头1纯水1】

   【诺拉在庇护山庄的探索有收获么?>75时有探索收获1d88+12=65+12=77】

   【诺拉在庇护山庄搜到了什么物资?1d10=7,核废料5+生物质5】

  

   谈笑风生间,卡兹沃斯砍瓜切菜一般横扫了几间未倾倒废屋里的巨大辐射苍蝇,跟在后面的我看着他用圆锯和喷火器屠戮昆虫的盛况,不禁感叹帮手先生不愧当年宣传语里说过的“除虫专家”。最开始我亲自上阵打两枪的欲望,在看到那些丑陋的畸形苍蝇和卡兹沃斯神勇的表现以后,以及苍蝇们令人作呕的浆液喷吐攻击以后,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跟在卡兹沃斯后面巡视整个庇护山庄。

   跟在卡兹沃斯后面,我顺便搜刮了一下其他住客的房间。从邻居家里搜到了治疗针和罐头、纯水,又在垃圾堆里翻找到了几张动物毛皮和几盒【危险爆炸物】桌游,我把它们妥善地放在了背包里,却不慎被苍蝇喷吐到了身上。又黏又黄的浆液粘在紧身衣外面,虽然冒出了“滋滋”声,但幸好酸性不强没有腐蚀掉紧身衣的外皮,不然我就可以体验一把露阴洞洞装的快乐了。

   卡兹沃斯砍杀完苍蝇以后,又把所有的苍蝇丢到了一个专门挖的小坑里,用喷火器烤焦碳化,除去了恶臭的同时也致死了所有卵胚。我蹲在一边,皱着眉撇着嘴用沾了清水的布条擦拭着大腿上和小腹上那些苍蝇喷射出来的浆液。完成了小区清理的卡兹沃斯播放着马赛曲,晃晃悠悠地飘回来。“夫人,您是否需要我帮您清理一下衣物?”

  

   【诺拉是否脱下衣服给卡兹沃斯清洗?>14(廉耻心14)同意1d100=48】

   【诺拉会选择在室内脱衣还是室外脱衣?>73选择在室外(房间外视作公众暴露)1d100=36,室内】

   【【你最special】被分配到了哪个属性点上?1d7=4,魅力,当前魅力10】

   【诺拉会选择哪个perk?(perk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9=3,魅力3:锱铢必较 等级1,获得20点交易技能点。】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走进了自己的旧宅。虽然核弹轰击之后,房子的天花板被掀飞、玻璃被震碎,钢筋框架和混凝土墙壁有一些暴露了出来,但是整体的房屋框架仍旧存在。房间的地板虽然有些黝黑,但是在卡兹沃斯的清扫下仍旧整洁无灰。我走回了自己的床边,双人大床已经散架成为一堆朽木,我摸着床沿坐下,慢慢地拉下了拉链。把覆盖了全身的避难所紧身衣褪下后,冷风吹拂,小腹下的屄毛微微摆动,让我感觉到一阵异样的刺激。完全暴露在外的雪白胴体在入秋的气温下感到了一丝丝的寒冷,我伸手把衣服递给卡兹沃斯,双脚踩在地板上,摆弄起哔哔小子。在诺拉看不见的地方,树杈上的乌鸦正歪着头,从大敞的窗户破洞中注视着诺拉。

   我白嫩的玉足踩在漆黑的地板上,摸着旧屋子的墙壁,一点点搜索着房间。房间里的家具都已腐坏,尚恩的婴儿床也只剩下蓝色的骨架。一个亮黄色的物件突然出现在视野里,我俯下身来趴在地上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本小人书,“你最SPECIAL,这还是当时我们给尚恩买的启蒙画册。”我抚摸了一下封面,打开来看了看。这是一本讲述人的七种不同发展维度的书籍,正好和自己哔哔小子里的属性值相互对应。我在书页的右下角发现了避难所科技的logo,心想果然是他们公司的配套产品。翻到魅力一页时,图案是一个曼妙的避难所女孩,身边拱卫着一群避难所小子。我哑然一笑,心想这不正是之前的自己么?在我迟钝的感觉之外,一股奇特的能量从书籍中流入诺拉的身体,本就白皙动人的胴体,此刻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辉光,阳光照耀下宛如出浴的维纳斯,自然洒脱的裸体轻轻倚靠在婴儿床边,优雅慵懒浑然天成,仿佛天生是为了显露自己的魅力而生,瑰丽,放荡,浪漫又圣洁。

   我看完了小人书,轻轻放在了婴儿床里,顺手进入哔哔小子的界面,发现自己的信息等级已经提升到了【等级2,当前信息量15%】,心说可能是跟着卡兹沃斯杀苍蝇让自己的等级提升了吧。我切进了【辅助能力表】的选择界面,在魅力栏里反复检索,看的自己面红耳赤以后,终于选了其中一个perk:【魅力3,锱铢必较:等级1,获得20点交易技能点。】

   “按照卡兹沃斯的说法,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重新出现了商人了,那么换和他们打好交道,对我寻找尚恩的计划会有很大助力。”我的手轻轻拖住了下巴,稍加思索后就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忙活了一阵的卡兹沃斯把衣服飘了回来,“夫人,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妥当了。”接过避难所紧身衣,上面还有熨斗熨平残余的温热。我站起身来双脚踩进鞋子,提上了衣服。因为幻想而泥泞的骚屄贴在紧身衣的内衬层上,黏黏腻腻地让我一阵忸怩;带有松紧带的束腰绷在腰肢上,更显出我的身材。本来一拉到底的拉链,我稍微思索了下,把拉头下拽,露出了自己酥胸的沟壑,进一步突显了魅力和风骚。“这样一来大家就不会只看我的脸了,希望那些臭男人和我说话的时候能多多分神,哎嘿~”

   看着我穿完衣服,卡兹沃斯在一旁附和道:“那是当然,夫人,没有男性能在和你聊天时专心致志!他们总是上面或者下面难以自抑。”

   听着卡兹沃斯说没羞没躁的话,我俏脸微红,拍了他的大脑壳一下,“好了,卡兹沃斯,现在该算算你耍我的账了,你让我跟着你巡逻小区纯粹是玩我呢是吧?”

   “我只是想帮忙,主人!或许你可以去康科德试试?我看过那附近有人出没,他们只配了几个重武器……”卡兹沃斯转了一圈,委屈地说道。

   “嗯哼,我已经对这些人有些好感了呢。”我现在对于卡兹沃斯所说的话已经全然不信了,这笨蛋机器人肯定又在说胡话。把他的话反着听的我,已经对康科德的居民升起了兴趣。

   “太好了!说不定你们能够处得来,他们就能帮你找小尚恩。我会待在这里,维护家里的门面!”

  

   【诺拉对垃圾桶卡拉的好感度1d100=63】

   【垃圾桶卡拉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19+50=69】

   【诺拉是否和卡拉交易1d2=2】

   【诺拉是否要在此时进行一次存档,骰出4为否1d4=3,已存档,存档点为AD2283.9月23日 15:00,庇护山庄,等级2】

  

   告别了卡兹沃斯,我收拾好行囊,背上背包揣上手枪往庇护山庄外走去。其他邻居的房子和自己的房子一样成为了危房,整个庇护山庄除了卡兹沃斯以外再也没有能动的东西了。等到我走到桥口时,发现木桥对面传来了一阵脖铃声,一个穿着牛仔服的女性掐着一根香烟,牵着一头长着两个脑袋的牛走过来。我愣了一下,手摸上腰间的手枪;见我警惕起来,对面的女性立刻高举双手,“嗨,等一下,我没有恶意!我只是个走南闯北捡垃圾的游商而已!”

   见她这副模样,以及身上并没有长枪短炮,我才稍稍放松了警惕,看着她慢慢牵着牛从破旧的木桥上走过岸来。“我叫卡拉,垃圾桶卡拉,你是,避难所的居民?还是屁股山庄的居民?我记得上次我来这里还只有那个家用机器人啊?”过了河的女性先介绍了一下自己,看我已经不再敌视后,顺手把牛的缰绳拴在了庇护山庄的欢迎标牌上。这是位风尘仆仆的中年女性,穿着牛仔裤和马甲,左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在她弯下腰的时候我才看到她马甲下的腰间别着一把短双管霰弹枪,不由得为自己的放松大意一阵后怕。

   “我才从111号避难所出来,除了我没有其他幸存者了。顺便,这里叫庇护山庄,不叫屁股山庄。”我听了她的话,回头看了看庇护山庄的标牌,全拼Sanctuary Hill的单词此时只剩下了nty Hill,而且钉住n、y的钉子早已脱落,翻转下来的字母凑出了一个“utT”出来,心想也难怪别人会认为这里是屁股(butt)山庄了。“不过,现在叫什么都无所谓了,就叫屁股山庄吧。你好,卡拉,我叫诺拉,诺拉·约翰逊,才从111号避难所里逃出来。”打完招呼的我伸出左手,卡拉打量了我一眼,用一只满是茧子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幸会,美丽的女士,我走遍整个波士顿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性感的姑娘。不过,废土上越是艳丽的东西,毒性就越强,我还是得问问你,你想干嘛?要交易、抢劫还是问路去钻石城?”

   我被卡拉的恭维和坦诚打动了,调笑道:“我在找的是爱情,亲爱的~”

   “哈,小姐,你来错地方了,我这一把年纪早就不谈恋爱了。不过,能让我这个老女人笑出来可不简单,我会给你打折扣的。”卡拉被我的话逗得前仰后合,似乎非常开心,还给了我一点小小的优惠。

   “嗨,说回来,你刚才好像提到了钻石城?那是什么地方?还有,你牵着的这个……牛?是什么东西?”我在调笑之余,还不忘记收集一点废土上的情报,反过来套起卡拉的话来。

   “钻石城是波士顿的翠钻,你一直走看到河对岸的天际线为止,城里就是,商队都在那里建有办事处,卸货和交易也在那里。不过,我这样捡垃圾的商贩最多去那里喝两口酒就走了。”卡拉吸了一口香烟,吞云吐雾间就满足了我的求知欲。“至于说这个啊,它叫婆罗门,也叫双头牛,是我们用来拉货的牲口。”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心里记下了这些,摆了摆手和卡拉说了声再见,“拜拜,卡拉,我现在没什么能和你交易的,有缘再照顾你的生意。”

   “再见,性感女士,一路顺风。”卡拉摆了摆夹着烟的手,解下了双头牛的缰绳,回头瞥了我一眼,牵着牛继续往前走了。

  

   从木桥上走过的我,突然感到一阵疏离,仿佛灵魂透体而出俯瞰着世界,环绕了荒芜的大地,最后又返回了自己的肉体中。等我回过神来,发现似乎只是过去了一瞬,回头看看,卡拉还没走远,自己也还站在桥中央。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什么惴惴不安的感觉,反而是感到莫名的安宁,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庇护着自己一样,像是男人坚实的臂弯,像是枪支可靠的托把,像是家中柔软的床垫。感到了心安的我整了整背包,迈着轻松的步伐向前挺进。

  

   第五章 康科德遭遇

  

   沿着公路一路前行,很快就抵达了第一个落脚点——庇护山庄家门口的红火箭加油站。说起红火箭,这可是全美国规模最大的连锁汽修加油店。在战前,这间汽修店是一个秃头胖老板开的,还招了两个精壮小伙。奈特不在家的日子里,汽车方面的问题都是找他们上门修的。虽然没有上过床,也算不得熟人,但是物是人非的萧瑟仍旧让我心怀悲戚。

   我走近红火箭加油站,加油站的外面堵满了报废的汽车,我拉开了几扇车门,里面都是皑皑白骨,可能是核弹落下之前想赶来加油以逃跑的人的吧。缓步走入站内,我发现在地上趴着一只德牧。“汪汪!呜呜!”见到有人到来,德牧站起来吠叫了两声,等看到我以后,它歪了歪头,呜咽着讨好起来。

   “嗨,乖狗狗~”我把枪插进腰带里,蹲下来摸了摸狗头,而德牧也很顺从地贴靠上来,大脑袋钻进我的手掌,享受着我的抚摸。

   “哈!你这脏小子,是不是满身跳蚤啊!”我笑着拍了拍狗狗的脑袋,站了起来,狗子欢快地转了个圈,又冲着我吠了两声。“就叫你狗肉(Dogmeet)吧,起来小伙子!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狗肉歪了歪头,伸出舌头喘着气,正傻愣愣地瞅着我。突然间,它竖起了耳朵,冲着地面连连狂吠,而我也感觉到地面一阵阵地震动,有什么东西正从地底下钻出来!

  

   【红火箭里鼹鼠的数目1d8=4】

  

   加油站旁的泥土地里,突然被撅出了四个大洞,四只体型硕大的鼹鼠嘶叫咆哮着冲着我和狗肉奔来。狗肉怒吼了一嗓子,“嗷呜”一声就扑了上去,死死咬住其中一只。我冷静地端起枪,手指轻轻拨动手腕上的哔哔小子,默念了一声:

   “V.A.S.T.启动。”

   眼前,扑向自己的鼹鼠慢慢减速,心跳的节拍被拉长,我能感觉到空气流动渐渐放缓,一呼一吸的吐纳变得悠长。荧光绿色的辅助瞄准系统投影在我的瞳孔内,清晰可辨鼹鼠的轮廓。我轻挪枪口,对准在半空中扑击的一只鼹鼠连扣三下扳机。“啪!啪!啪!”哪怕是在缓速的辅助瞄准状态中,子弹仍旧间不容发地击中了鼹鼠的头颅,使其如碎西瓜般碎裂开。枪口微偏,我又对着另一只扑过来的鼹鼠连射三发,随着扳机的扣动,暂缓的时间如潮水般退去,世界再次恢复了正常的流动,血浆和碎裂的头骨四散飞逸,半空中的两只鼹鼠如布袋子一般重重摔落在地。

   “哈,哈,哈,唔~”退出辅助瞄准的我眼前突感一黑,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双手撑在地上用力喘息了几口,才感觉自己从天旋地转中缓解了过来。强撑着站起来的我吞了口口水,快步冲到狗肉身边。狗肉缠住两只鼹鼠,此时正在撕咬,我抬起纤长的大腿,对着狗肉咬住的那只狠狠踹了下去。“喝呀!”高跟鞋跟踩在鼹鼠的后脖颈,瞬间就让它失去了生气。摆脱出来的狗肉反头咬住了另一只鼹鼠的咽喉,我抽出枪,啪啪两枪打死了这只受制的鼹鼠。

   电光火石之间解决了四只鼹鼠以后,有些力竭的我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真的是累死了,第一次用Vast模式,没想到这么费力。”在哔哔小子里看到了V.A.S.T避难所辅助射击模式介绍的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作战方式,里面用小字标注的【请注意过度射击可能会导致使用者晕眩】,没想到竟然会让人如此难受。我张着樱桃小嘴、吐着香舌猛喘了两口气,又嫌身体燥热,直接将拉链拽下,让整个前胸都敞露在外。一对娇乳随着胸膛的起伏不断颤抖,雪峰上流淌着晶莹的汗珠。在旁边趴着休息的狗肉凑了过来,嗅了嗅两颗因战斗而兴奋充血挺立的乳头,伸出粗糙的大舌头来舔了两口。

   “嗨呀!你这色狗!”我笑骂着推了推狗肉,狠狠搓了搓它的狗头,狗肉发出开心的呜咽声,挣脱出手撒了个欢。“汪!汪!”狗肉一边吠叫,一边朝向康科德的方向。

   “你也要去康科德?”我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摸了摸狗肉的头,“走吧,带路,小伙子!”

   “汪汪!”

  

   【葛雷斯托是否和小黑等人交火了?>50交火1d100=84,交火(符合原作)】

   【葛雷斯托有几个掠夺者小弟?1d20=9,9个】

   【葛雷斯托对诺拉的好感度(默认支配/奴役/侵犯倾向)1d50+50=2+50=52】

   【葛雷斯托对诺拉好感度奇怪的低的原因是?1d10=4,蓝色的避难所制服和狗,自己曾经在类似的人手里吃过亏】

   【诺拉对葛雷斯托的好感度1d90=9】

   【诺拉是否潜行成功?>50成功1d66+34=37+34=71】

  

   我跟着狗肉亦步亦趋地走进了康科德的城区,核弹降下后的康科德房屋荒废,街道朽败,道路两旁杂草丛生,似乎是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突然,几声枪响打破了这片寂静,随后是一阵枪声乱响,怒骂和呼呵声从城镇中央传出来。

   “嘘!乖狗狗一会不要叫!”我对狗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狗肉歪着脑袋耷拉着舌头,很心领神会地没有叫出声。接着,我跪在地上,手足并用像母狗一样慢慢地往枪声爆发的中心靠拢。和上一次相比,我的行动速度快了很多,想必已经是对这种虽然极为羞耻且毫无尊严,但是能有效避免高跟鞋发出声音的潜行步伐更加熟练了。

   在倾倒的瓦砾和废弃房屋间爬行,我时不时扒在墙角偷偷窥视城中,依靠还不错的眼力,我发现了交火双方的身影。“一、二、三……总共九个,看样子像是土匪的家伙,正在围攻自由博物馆。”

   其中一位看上去像是领头者的家伙,凶神恶煞,满目狰狞,正站在一间破房子的顶上对着楼下和另一栋楼里的小弟们呼呵指挥着。我打量了一下,感觉这些人并非善类,于是便熄了大大方方露面交涉的意愿。我摸到了最外侧的一位女掠夺者的背后,悄悄地爬到了她身后的一道残垣断壁边。这个女匪摇头晃脑,嘴里嘀嘀咕咕说着支离破碎的语句,嘟囔个不停,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我看她把手上的卸胎棒放下,掏出一瓶水开喝的空隙,猛地一蹬扑了上去。我一把捂住她的头,猛地一扭,女匪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双眼翻白倒在地上。

   “现在的世界……都这么开放的么?”我把女匪的尸体拖到角落里,开始搜身。女匪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用皮带和搭扣做的背带,鼓鼓囊囊的胸部用皮带围住了乳间,粗糙的皮肤全部暴露在外。下身穿了件宽松的牛仔裤,我解开一看,也没穿内裤,浓密的屄毛此时已经浸润在黄色的骚尿成为一缕缕的了。从她身上我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除了一根卸胎棒和衣服以外就只剩下一点吃剩的食物。有洁癖的我只捡走了卸胎棒,就继续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诺拉是否潜行成功?>60成功d66+34=37+34=71】

   【是否存在有价值道具?>50存在1d88+12=3+12=15,无】

   【诺拉会选择哪个perk?(perk3、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8=6,魅力7:魅力女领导 等级1,你可以在不同聚落之间建立供给线和民生设施,当地居民幸福度下限为你的魅力值×5。】

  

   我接下来爬到了另一位男掠夺者背后,掠夺者们和自由博物馆的敌人僵持住了,不再开枪射击,反而是互骂叫阵起来。这位男匪叫骂了一阵,坐在木桶上休息。“卡萝呢?卡萝死哪里去了?”吃饱喝足的男匪似乎才想起来同伴的存在,摸了摸肚子起身呼喊了两嗓子找队友去了。我趁他路过时,跳出来猛地对着后脑一敲,伴随着一声闷响,男匪没来得及发出动静就昏死过去。就在我敲死他的同时,哔哔小子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震动。我先把尸体拖到角落里搜索了一阵,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嫌弃地“啧”了一声,我吐槽起来:“这帮匪徒这么穷,难怪出来抢劫啊。”

   我搜索无果以后,打开了哔哔小子,里面提示等级已经提升到了3,又可以选新的perk了。我在列表里检索了一轮后,想到还需要改善庇护山庄凋零的现状,就选了魅力女领导的perk,方便自己日后的建设。

  

   【诺拉是否潜行成功?>70成功1d66+34=41+34=75,成功】

   【是否存在有价值道具?>50存在1d88+12=35+12=47,无】

  

   “该死的,你看到卡萝和亨特了么?我好久没听到这两个贱货的声音了。”

   “哈!指不定他们俩又去哪个角落里打炮了吧!卡萝这个烂货上次喝了核工厂的废水,性欲大增,骚屄每天都等着人插。上周是我,我可终于知道发狂的女变态有多可怕了。”

   我一边悄声爬行着靠近他们首领所在的那栋房子,一边听着墙角。他们似乎已经发现了同伴的消失,开始讨论起这件事来。

   “你去叫他们过来,我来看着博物馆大门。”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响声和男人沉闷的音调,靴子踩在楼梯上“吱嘎吱嘎”的声音慢慢靠近我。

   “好的大哥,我去把那两个狗东西揪出来!我看那群义勇军傻子的队伍里有个娘们,大哥你一会享受完了能不能给我耍耍?”男人尖锐的嗓音分外刺耳,我皱了皱眉头,捏紧了手里的卸胎棒。

   低沉的男声没有动静,我只听到一声“啧”,皮靴的声响愈发接近了。趴在矮墙边的我屏住呼吸,抬起头看着一个爆炸头男匪从自己眼前走过,抓准时机用力挥动铁棍,再次成功一击击杀。

   我将其击倒后,简单摸索了一下,结果又是空手而归。除了一些一看就很可疑的黄白色粉末以外,就只剩下几根自制的卷烟和火柴了。我因备孕而烟酒不沾,连带着奈特都戒了烟,见到这些玩意自然是生不起好感。分毫不取的我抽出了手枪,顺着楼梯慢慢爬了上去。

  

   【诺拉是否潜行成功?>80成功1d66+34=47+34=81,成功】

  

   我轻手轻脚地抵着木质楼梯一节一节爬上去,腐朽破败的木阶断裂破碎,只能先小心地试试楼梯是否结实,再伸出手去尝试着力。像雌猫一样踮着手脚爬上去的诺拉,在楼梯扶手的缝隙中看到了那个领头的匪徒。匪徒老大百无聊赖地盯着自由博物馆,摆弄着手边的铁管手枪,又随手放在椅子边的小桌上。“卡斯特,卡斯特?卡斯特你个混账东西死哪里去了?!他妈的,让你去找人没让你去肏屄!”

   “嗒,嗒,嗒。”高跟鞋踩在木板上的脆响让葛雷斯托一个激灵,“谁?谁在那里?”警铃大作的他伸手摸向了自己的手枪。

   “嘿,坏东西,别想着掏枪。如果我是你的话,肯定不会这时候犯傻。”婉转的女性嗓音在他背后响起,葛雷斯托伸向手枪的手停住了,他扭过头去,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人正款款走上楼梯,身着避难所紧身衣的她酥胸半露,蓬松柔顺的头发披落,完美无瑕的脸庞于阴影中遮蔽了半边,让她更显神秘。她手上端着一把10mm手枪,正指着自己的头,她身边还站着一条狗。避难所制服,狗?葛雷斯托心道不妙,一阵莫名的悸动让他深感恐惧,只好先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反抗的意图。“嗨,你这……我是说女士,能不能先放下枪谈谈?我没什么恶意!”

   “哦?一群劫匪,说自己没有恶意?你是认真的么小伙子?”诺拉歪了歪头,毫无笑意地勾了勾嘴角,反问回去。

   “我可以保证,我们没有杀害这群义勇军里的任何一个人!不信的话你可以下楼自己看看!”

   对于葛雷斯托的这句话,我倒是勉强认可。在康科德里,除了自己放倒的几个劫匪以外,自己并没有发现其他尸体。不过,为了避免自己一转身就被他偷袭,我也没有再去验证的想法。“嚯,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观光旅游么?你最好能说出花来,不然可能就要吃枪子了。”

  

   【葛雷斯托的说服对抗1d70+30=20+30=50】

   【诺拉的说服对抗1d44+56=26+56=82,82>50,诺拉获胜】

   【葛雷斯托之前所看到的避难所制服,是哪一号?1d10=7,非常破旧的13号】

   【诺拉需要葛雷斯托做什么?1d3=2,和义勇军、自己一起对抗死亡爪,否则就立马崩了他】

  

   “墨菲老妈,我们的头贾里德让我们来找这个老太婆,其他人都无所谓,只要他们交出那个女老太婆,我们放过他们也是可以的。我们的大部队早就霸占了整个列克星敦,这群义勇军就算躲得开一次,也躲不开第二次,你哪怕帮他们也没有意义。而且!这附近还藏着一只死亡爪!我们打起来的话,都会变成他的盘中餐!”高举双手的葛雷斯托连忙把自己的目的倒豆子般说了出来,还把传闻中的怪物拿出来吓唬诺拉,只不过真假就不清楚了。

   (死亡爪?那是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如果问出来的话就露怯了。)我快速转动了一下脑子,回答道:“呵,小子,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就算你们领头的再强,只怕下次也得再换个新的手下来骚扰他们了。每个人的命只有一条,何况你这种朝不保夕的匪徒。如果我是你,这时候已经开始想着怎么讨好这个端着枪指着自己的女人了,而不是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听了诺拉的话,葛雷斯托汗如雨下。这位穿着蓝色避难所制服、带着狗的女人,让自己回忆起了曾经遇到过的那个传奇。他穿着破旧的13号避难所制服,带着一条狗。他虽然头发花白,但是仍旧健硕孔武,举手投足之间宛如刮起了飓风,射术精湛枪枪致命。葛雷斯托和贾里德曾经遭遇过他,多亏卖掉队友才能苟活。如今再次看到避难所制服和狗的组合,虽然是个娇滴滴的美人,但是本能的恐惧仍旧无法避免。面对诺拉的威胁,葛雷斯托咬牙沉默,慢慢跪在地上表示屈服。

   “好了,先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和我一起对抗那只死亡爪,不然我现在就让你做它打的口粮。”我看着跪在地上的葛雷斯托,轻轻微笑起来。而这一笑轻轻敲碎了葛雷斯托的心房,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我叫葛雷斯托,葛雷斯托·霍格。我会帮你的,前提是你不能杀了我,否则我的弟兄们可没法保障你的安全。”

   “可以,但是我得押着你上去,不然我可放心不下。他们如果想杀你,我也会拦着的,放心跟我走。”我做出了承诺,招招手示意葛雷斯托跟上。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站起来的葛雷斯托慢慢举着手靠拢到我身边,走在前面下了楼。我在后面拿手枪抵着葛雷斯托的后背,一同走向自由博物馆。

  

   【诺拉对普雷斯顿(小黑)的好感度1d45+55=26+55=81】

   【普雷斯顿(小黑)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42+50=92】

   【诺拉接受过动力装甲训练么?1d2=1,接受过】

  

   走到博物馆门口时,楼顶探出来了个黑人,他看了一眼自己和葛雷斯托,大声呼喊起来:“嗨,女士!快点上楼,小心其他掠夺者!地上有把激光滑膛枪,你最好带着防身!”

   我低头看了看,顺手把地上的一把木柄激光枪抄了起来,半蹲着捡起了地上的一小袋能量电池弹药。“你先进去,葛雷斯托。”

   葛雷斯托无奈地开了门,和我一起走进了自由博物馆。博物馆内的木质结构腐朽破烂,我和葛雷斯托顺着走廊找到了上楼的楼梯,博物馆内的自动迎宾语音播放了起来,耳边全都是嘈杂的广播宣传着独立战争时期的种种典故。

   上了顶楼,一位打扮得和独立战争时期军官一样的黑人小伙子正靠在门框上等着自己。他摘下自己的翻角大檐帽鞠了个躬,向我道谢:“感谢你,美丽勇敢的女士,你接了我们的燃眉之急,还活捉了对方的头领,我代表义勇军向你表达谢意。”

   我挑了挑眉毛,这个黑小伙有礼有节,面目清秀,还算对自己的口味。“不用谢我,我只是个路过的,如果不是这条狗的指引我也不会来。顺便,我的俘虏还是由我来决定怎么处置比较好,你说呢?”

   他耸了耸肩,笑着说: “他的存活决定了我们能否安全离开这里,我不会轻举妄动的,女士,您放心就好。我叫普雷斯顿·加维,一位义勇军的军官,很高兴认识你。”

   顶着葛雷斯托的后背和他一起进了顶层的阁楼,我伸出手和普雷斯顿握了握,“诺拉·约翰逊,叫我诺拉就可以了。我来自庇护山庄。不过,你们所说的义勇军,是五百年前的那个么?”

   顺手给葛雷斯托绑上的小黑,一本正经地解释着:“你可以理解为类似的组织,我们是废土上自发组织、支援各地聚落居民的部队,只不过现在已经衰败了。”

   “Minuteman(一分钟人),民兵嘛,这种老古董竟然重新出现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诺拉拍了拍额头,表示对世界的变化有点接受不了。

   “哪里有需求,哪里就会诞生我们。不过,诺拉女士,现在我们可能需要你的帮忙了,然后说不定我们也可以帮上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么?”

   “我的宝贝尚恩被绑架了,他还是个小婴儿,一岁都不到。有人告诉我这里有人有线索,我就来了。”我双手环抱,高跟鞋一踏一踏地,让小黑感觉有些压力。

   “很遗憾,女士,我知道这个世界很残酷。一个月前我们还有二十个人,昨天剩下八个,今天就只剩五个了。现实列克星敦被狂尸鬼占据,现在又碰上了掠夺者。”小黑抚了抚帽檐表达自己的同情,不过我对他话语里的狂尸鬼更感兴趣。

   “狂尸鬼?什么是狂尸鬼?”我饶有兴趣地问道。

   “哇,你是,刚从避难所里出来的么?尸鬼是一种……受到辐射感染的人,大多数和你我一样有着理智,能够交流,只不过外貌可怖,而且能活很久。我说的狂尸鬼是辐射量太大已经把脑子烧烂了的,它们遇到任何活物都会冲上去撕个粉碎。我们原以为康科德会比较安全,但是还遇上了劫匪。”

   “呵呵,黑鬼,我们可不是来找你的。只要你们交出那个老太婆,我们立马就走,保证不再骚扰你们。”蹲在一旁的葛雷斯托突然冒了一句,一脸讥讽地看着小黑。

   “葛雷斯托,如果你想现在就被我丢下去喂死亡爪的话,大可以继续说下去哦。”我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葛雷斯托面前,弯下腰看着他那张桀骜不驯的脸,拿枪拍了拍。看到我就像霜打的茄子的葛雷斯托一下就软了,嘟囔了几句就闭上了嘴。

   “死亡爪?见鬼,原来传闻是真的!”小黑没在乎那句交人不杀的鬼话,但是诺拉的话他可没左耳进右耳出。“没错,小加维,我看到了,狗肉带来了希望,以及藏在地下,长着角的,死亡,它的愤怒喷薄而出。”坐在一旁的一位老太太突然接过话头,念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听到这句话后,小黑和身边的一位爆炸头技工面面相觑。

   “诺拉女士,我现在有个主意,无论是那群掠夺者,还是地下的死亡爪,我们可能都可以解决掉。我先要问你一个问题,你接受过动力装甲的训练么?”思索了一阵的小黑,抬起头来问我。

   在战前,奈特曾经带着自己学习过动力装甲的使用方法,听到他们提起动力装甲这个词,我心想重头戏来了,存了个心眼撒了个谎。“避难所里教过,怎么了?你们手上有动力装甲?”

   “斯特吉,告诉她详情。”小黑对爆炸头技工努了努嘴,后者心领神会地开始了介绍。

   “自由博物馆屋顶上有个坠毁的飞鸟直升机,是战前的传统款。机上的乘客留下了一整套T-45,官方标配款。”

   我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明显来了兴致,“cool,我喜欢这玩意。”

   见诺拉不仅没有排斥,还兴致勃勃,斯特吉趁着打铁继续忽悠起来,“嘿嘿,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除了的动力装甲,飞鸟直升机上还有一把旋转机枪。有了这两样,无论是匪徒还是死亡爪,都得乖乖下地狱。”

   我情不自禁地夹了夹大腿,两颊升起两坨嫣红,有些迫切地说:“旋转机枪?这才像话嘛,动力装甲就要配上大枪才好。”

   “现在,问题就剩下一个了。那套装甲已经放了超过两百年,内在动力源恐怕早就耗干了。自由博物馆地下室里有一个核电机,里面还插着一根核融合核心,只不过有一扇安全门挡住了我们。如果你能撬开它,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动那东西了。”

   我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下来,“我会下去看看,但是不能保证我能打开。”

   和小黑、斯特吉聊完对策后,我又转头看向了刚才搭话的老妇人。狗肉此时正趴在她腿边接受着她的抚摸。“狗是条好狗,人也是个可人儿,对吧?”我正看着她,她却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话,随后施施然地看向我。我愣住了,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她:“确实是条好狗,它很聪明。”

   “狗肉很擅长寻找需要它的人,而且它跟定你了,我看的一清二楚。”

   被墨菲老妈的话搞得云里雾里的我,疑惑地反问:“你看到了?什么意思?”

   “我从开始嗑药以来,就觉醒了“天眼”。我可以看到过去,预测未来,也能注视现在。就比如你们刚才说的那只死亡爪。贾里德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可怜的孩子,他自从见识过我的天眼以后就一直渴求这东西,却搞错了方法。”

   我耸了耸肩,决定之后再解决这老神棍的问题。

  

   【诺拉的骇入是否成功?>50成功1d66+34=15+34=49,未成功】

  

   一路走到地下室的我看到了一扇安全门和一个终端机。看着门锁,我犯了难,自己可没有什么能开锁的工具。转头看向边上的终端机,我试了试,结果一个不小心选错了词组,终端机咔嚓一声上了锁。

   一脸阴霾的我上楼和小黑等人阐述以后,两人也犯了难。就在这时,一直缩在角落的葛雷斯托突然发声:“我可以帮你们开锁,毕竟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信得过么?”小黑看向我询问道。

   “枪在我手上,放心。”我笑着举起了手枪,随后提走了葛雷斯托。两人顺着楼梯一路走下去,到了地下室以后,葛雷斯托看了看锁眼,回过头对我说:“女士,你让我开锁,最起码也要给我松绑吧。”

   我挑起眉毛看了葛雷斯托一眼,手一拽花绳结,给葛雷斯托松了绑。葛雷斯托活动了一下双手,一脸淫笑地看着我,轻浮地得寸进尺起来:“可爱的小姐,我给你开锁,你就可以拿到一套动力装甲和旋转机枪,这可是件大好事。怎么样,你让我肏一次,我免费给你干,等我回可伟佳装配厂以后,我可以帮你说话,让贾里德老大不来骚扰你们,如何?”

   我皱了皱眉头,摇了摇手上的手枪,“你确定么?现在可是我主动,你还敢如此造次。”

   “诺拉小姐,我从未见过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我的荣幸了。我烂命一条死了无所谓,你可还有大好的青春和生命,就当为了未来做一点付出和投资,怎么样?”

  

   【诺拉是否同意用性爱换和平?>73同意1d100=91,同意】

   【葛雷斯托的尺寸1d14+6=10+6=16cm】

   【葛雷斯托是否采取避孕措施?1d2=1,采取】

   【诺拉的尽兴程度1d100=82,超过欲望上限,触发高潮】

  

   我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手抵住下巴静静地思考着。葛雷斯托一看诺拉没有当场回绝,暗道有戏。“你得保证能做到,不然我现在就会毙了你。”想了半天的我总算摆脱了羞耻心,把安危提到了最优先的位置。

   葛雷斯托搓了搓手,一脸猥琐地搓了搓下巴,笑盈盈地说:“那肯定,那肯定,可伟佳装配厂除了贾里德老大就是我了,不然也不会派我出来。”

   我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一手端着手枪,一手慢慢地拉开了裤裆的拉链,整个阴阜和菊穴露了出来,甜腻的气息氤氲在地下室狭窄的环境里。葛雷斯托慢慢地靠近,确保我不会一枪打死他以后,试探性地把手伸进了我拉开的领口内,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娇乳。见我没有发怒后,他大胆地捏住了我的乳头,轻轻揉搓起来。

   “嗯啊~”被火热的大手攀附上敏感的乳房,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神奇的变化,粉嫩的乳头在葛雷斯托的轻捏下很快兴奋地充血挺立。听到了我的娇吟后,葛雷斯托一把拉下了我胸口的拉链,揉搓起我两团鼓翘饱满的雪白乳肉。我被葛雷斯托挑逗玩弄咬紧下唇,尽可能忍住这种羞耻的刺激。见我还在咬牙强撑,葛雷斯托拿大嘴凑到我的一颤一颤的乳头边,用嘴含住乳首强吮轻咬,时不时猛地吸吮一番。

   “啊啊!好痒!”在冰封中未曾经历过性爱的我,虽然心理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身体却早已饥渴不堪,乳尖的刺激让我难以自抑,却又要尽可能压低嗓音不要喊出声来,只能小声呻吟。我神情荡漾,面色晕红,敏感的肉体已经开始性奋起来,骚浪的内在总算有了倾泻的机会。

   葛雷斯托看诺拉已经被逗弄起了情欲,便伸手顺着诺拉绷着紧身衣的长腿一路向上抚摸,轻捏了几把大腿内侧的软肉后,顺势伸向诺拉自己敞开的开裆拉链处,指间在馒头屄的丰腴唇瓣间揉捏,感受着逐渐泥泞炽热的淫穴,手指向内一挺,找到了通向花心的蜜径。

   “呜啊❤!不要,哈我的老天……啊啊!”我早在双乳被把玩时就已经动情,这下肉壶被粗糙的指头探入,还在层层褶皱内扣动刮玩个不停,这般隐秘的部位受到刺激,整个身体难以自抑地颤栗起来,靠在安全门上。

   眼见诺拉开始忘我,葛雷斯托俯下身去,用嘴凑到了曼妙美人的骚屄上。他猛地一闻,诺拉的淫穴不仅没有其他女人腥臊的气息,还有股花朵的幽香。他一边用大舌头反复舔弄两瓣夹得紧紧的淫屄阴唇,一边用舌尖伸进褶皱层叠的蜜径内唆饮着诺拉花心内源源外涌的淫液,软肉被舔弄的刺激让我仰起了天鹅般雪白的脖颈,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双腿夹紧把葛雷斯托的头摁在了自己胯间。

   “停,不要,嗯啊,不要舔了,好痒❤”

   一阵阵扭动的我强忍着羞耻心,却也难以抵挡性爱的刺激,小声的呻吟开始叫个不停。而葛雷斯托感觉得到了诺拉的配合,更卖力地把舌尖深入诺拉的桃源,将源源不断的黏腻淫液吞了个干净。见诺拉已经动情到了极致,葛雷斯托站起身来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16cm的肉棒。我看着面前一跳一跳颤动着的阳具,稍微平复了下心神,小声娇斥道:“葛雷斯托,你给我带上避孕套,不然等下有你好受的!”

   葛雷斯托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橡胶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鸡巴上,慢慢靠近了我。我倒退了半步整个人贴在了安全门的铁网上,却被葛雷斯托猛地一翻,发出了一声惊呼。

   葛雷斯托把我翻身摁在了安全门上,浑圆娇挺的屁股高高撅起等待着自己粗暴的宠幸。他两只铁钳般的大手摁住了我的两条纤细胳膊,我只能紧紧抓住手枪做着毫无意义的自保。如果葛雷斯托此时夺枪杀人,我只怕是没有一点点反抗的机会,但是好在我过人的魅力让他已经神魂颠倒,此刻除了狂暴地发泄自己的欲火外再没有其他的念头。

   葛雷斯托挺着火热的鸡巴,在我肥嫩的屄穴肉瓣外反复摩擦,我被他三番五次的挑逗折腾到欲火焚身,忍不住骂道:“王八蛋,你要肏我就快点,不要不上不下的。”

   “小姐,这可是你要求我的,事后别为了这而怪罪我。”葛雷斯托嘿嘿一笑,鸡巴对准了两瓣夹紧的淫肉间,粉红娇嫩的小肉缝,向前慢慢顶进。随着他逐渐侵犯插入,我感觉像是有根火热滚烫的铁杵在自己胯下猛烧,自己的骚屄仿佛有了主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蚀骨浪吟。

   “啊——嗯~好舒服。”久久未尝鸡巴滋味的我长出一口气,屁股忍不住向后贴靠迎合着葛雷斯托的插入,让他更快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花心淫泉。齐根没入以后,葛雷斯托感觉自己似乎还没有顶到坚实的宫颈口壁垒,心想这可真是个天生的婊子,一张肥屄又夹又吸,阴道狭长紧致,而且还有许多叠嶂的褶皱,自己仅仅只是一次插入就感觉精门险些失守。若不是已经湿润到潮水泛滥,自己的插入只怕会更加困难,恐怕难逃立刻缴枪,这狭窄的洞天内真可谓是绝世宝藏。心知捡到了个宝的葛雷斯托,便打算这次一定要好好肏弄个够,腾出一只手扶住诺拉的肥美尻肉,再一次慢慢地退出。可未曾想,自己刚刚开始后撤,屄内的骚肉却像是一个个攀附在自己鸡巴上的小手,又像是一张张吮吸着自己龟头的小口,自己仅仅只是轻轻抽动都会带来极大的快感!

   见葛雷斯托久久不曾抽插的我,忍不住咬着牙小声咒骂起来:“该死的,你要肏就肏,把我肏到死,不要这样折辱我。我都放下脸面和你做爱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被诺拉的话一激,葛雷斯托又有了新的斗志,他一定要把这娘们肏成一只只知道肉欲的母狗!他沉默不语,却开始有力地挺动自己的鸡巴,一次次齐根没入诺拉的骚屄内,一口气顶到尽头,再顺着泉涌而出的淫液慢慢滑出。几次抽插之后,他又开始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时而直顶蜜源,时而浅出浅入,我也因为他不断地挺动而娇喘连连,浑圆的蜜桃翘臀摇摆扭动,配合着让他插得更深。

   “呜啊……嗯,老天!肏我,使劲,啊~嗯嗯嗯嗯~”

   随着性爱的逐步加剧,我不再强行压抑自己的呻吟,娇媚地浪叫起来。听着身前荡妇的骚言浪语,葛雷斯托压抑着一泄到底的冲动,用自己坚挺的鸡巴在诺拉春潮汹涌的骚屄里不断搅动抽插。“啪啪啪啪,滋溜噗噜。”臀浪和胯间撞击的脆响夹杂着棒穴搅动淫水的潺潺水声,再配上女人的浪叫和男人沉闷的呼吸,奏响了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渐入佳境的我微合双眸,一边享受得仰头喘息呻吟,一边扭腰摆臀耸动着让葛雷斯托更加尽兴,插得更深。“不行,继续,嗯嗯啊啊,再深一点,肏我肏狠一点,呜啊——”

   葛雷斯托终于再难以压抑自己对这婊子的狂野欲火,一把抓住诺拉的头发,把诺拉整个人当做一匹马一样操弄起来。“让你浪,让你叫,让你骚!看我今天不把你肏死!我要让你当我的母狗!”葛雷斯托一边低声嘶吼着,一边狠狠地用力冲刺。他一手扶着诺拉的腰肢,一手拽着诺拉的短发,让自己每一次猛烈的抽插都更加深入,直抵宫口花芯。龟头终于碰触到了肉径尽头的花芯,葛雷斯托只感觉一阵更强烈的吮吸感和包裹感,每次碰触都会有强烈的吸力传来,像一张口紧紧含住自己的龟头马眼,酥爽感让他差点一个踉跄。适应了这种更强烈的刺激后,他把身体紧紧贴在诺拉背后,将她整个人抵在安全门上不能动弹,完全由自己为所欲为。

  

   而我被如此粗暴对待,整个人被肏得双眼翻白,嘴角流下了口水,脸上却全是痴笑,嘴里也含糊不清地说着极为轻贱的淫叫:“噢噢噢噢要死了要死了,肏我,更深,啊我的天!呜呜呜啊啊啊噢噢噢——”而像雌犬一样疯狂发情的我,身体却还在对抗着葛雷斯托的重压。只不过,我是在用腰肢和肥尻波浪式地挺动,这毫不矜持的迎合只让葛雷斯托感到更加酥爽和脚软,整个鸡巴都快要融化在诺拉的骚屄里了。

   数十次的强劲抽插后,葛雷斯托的鸡巴再一次猛烈地直插到花芯宫口,被他按在身下的淫浪荡妇浑身一僵,连绵不断的浪叫也突然卡壳憋在了胸口。我的头猛地高高后仰,蓬松柔顺的短发披散飞舞,整个人紧闭双眼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一阵痉挛,整个肉穴收缩挤压,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几声异响,一股浓烫的甘泉从花芯桃源喷涌而出。我在持续不断的奸淫中,终于抵达了高潮的极乐巅峰!而随着下腹的火热喷洒,自己胸前的乳头也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似的,储存在丰满乳房里的淡白色乳汁也一并迸溅出来,上下齐泄的我双手紧抓安全门,绝顶的剧烈快感让我此刻宛如登临仙境,面目销魂。

   我花芯这股高潮的喷泄直直地浇洒在葛雷斯托的龟头上,顶在花芯口的马眼再也难以抑制喷射的欲望。感觉到自己也即将射精的葛雷斯托,用尽最后的力气猛地往内一送,本已闭目喘息的我再次被滚烫的鸡巴捅得一声淫叫,紧握手枪的手不自觉地一送,10mm手枪摔在地上。此刻,葛雷斯托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满脑子只有把自己的精液狠狠喷在诺拉子宫内的欲望!他一声低吼,将鸡巴顶在花心大开的子宫口上,几阵抽动,把精液全射了进去。

   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避孕套,但是我仍旧感觉到了直插入自己宫口的鸡巴喷射出的滚烫精液。随着喷射的终结,我一直绷着的玉腿也吃撑不住了,一直踩着高跟鞋让我颇感疲惫,双腿一软险些坐倒在地。

   葛雷斯托搂着诺拉的美尻射了足足小半分钟,喘了两口粗气,方才从诺拉仍旧泥泞的骚屄里拔出自己的鸡巴。“啵!”随着的一声开酒瓶似的闷响,沾满了潮吹黏液的避孕套像个小铁锤一般,从紧窄的肉腔内抽出来。而在如此尤物身上征伐了这么久的葛雷斯托脚下虚浮,一个不慎坐倒在地。我撅着屁股,靠在安全门上闭目喘息缓解着高潮的余韵,休息了几息以后感觉到小腹的热火渐渐消退,心知自己在冰封时积蓄的欲火已经都随着高潮发泄殆尽,用手撑着重新站直,慢慢蹲下来捡起了手枪。

   “咔哒。”我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对着坐在地上的葛雷斯托,后者一脸苦笑地摆了摆手,说道:“诺拉小姐,你让我缓缓,我马上给你开门。”

   “我在想是不是要现在就杀了你,开不开门都无所谓了。”我虽然脸上还带着高潮的潮红,但是嘴里却全是冷冰冰的杀意。看她这幅样子,葛雷斯托连忙五体投地跪地求饶,“诺拉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我就是一时色心起,占了你的便宜,我保证我回去以后不会有掠夺者再来骚扰你们了,你就放我一马吧!”

   “前提是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你可死定了。”我抬起枪口,靠在门边,从口袋里掏出布条擦拭着自己还在往外流淌着淫液和阴精的小屄。好不容易清洁干净以后,又换了一条擦了擦乳尖的奶汁。待到清理完毕,我这才施施然拉上拉链,让自己的阴阜和酥胸都重新拘束在紧身衣的防护下。

   躺在地上的葛雷斯托脸上突然被甩了一条白色的布巾,他拽下来捏在手上,抬头一看,诺拉正双手环抱,冷着脸看着自己。“你还要等多久?”我故作冷酷地问着葛雷斯托,他尴尬地一笑,摘下避孕套丢在一边,拿白布巾稍微擦了擦,提上了裤子。随后,他凑在安全门的锁眼前用发卡一阵鼓捣,安全门随即被他撬开。他回头看了一眼诺拉,我对他努了努嘴,他只好自己进去找到了核融合核心,拔出来以后交给了我。只不过,我接过核心以后,还对他伸了伸手。

   葛雷斯托心思深沉,一点就通,从兜里翻找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我。我掀开一看,里面藏着十根发卡。我疑惑地问道:“你们都是用这东西撬锁的么?”

   葛雷斯托嘿嘿一笑,抿了抿嘴,说:“这玩意可是废土上人人必备的东西,翻东搜西总能遇上一两个锁上的柜子。你是避难所里出来的,自然不懂这些。”

   我素手一翻,把盒子扣上揣进了自己的兜里,又用枪指了指他,“你现在该上去被捆着了,不要不知好歹。一会我和那条死亡爪战斗的时候,你记得在楼上让你的小弟们别想着打我,不然加维他们也会把你毙了的。”

   葛雷斯托心知能占这位大美人一个便宜已经是非常难得了,刚才射精脱力没有把握机会把她制住,现在已经没有机会再翻盘,只好乖乖照做。

   拿到了核融合核心的我径直上楼,沿着楼梯一路爬到了房顶。打开房门,果不其然一架坠毁的飞鸟斜倚在房顶上,一具T-45型动力装甲正安稳地耸立在边上。我把核心插进了背后的能量栓内,一转轮盘,整个动力装甲瞬间重获新生!背后的外甲打开,露出了内部的骨架,我钻进骨架内部,骨架内的自适应身高调整系统贴合我的身材进行了再矫正定位,让整个骨架可以随着我的移动而顺畅地运转。随着骨架的重新合拢,外甲片覆盖在骨架上,机体的系统重新运转起来。在两百年之后,这具最原始的动力装甲,终于可以再一次于大地上展现自己的威能了。

   一个漏斗样的容器和一根硬橡胶管,一前一后地顶住了我的阴阜和菊穴。“哦,我忘记动力装甲有内循环和排泄辅助系统了,刚才上之前应该先把裆部的拉链打开的。”我懊恼地叹了口气,不过好在自己现在也不需要长途跋涉,下次上机的时候再考虑吧!

   我的视野挪到了动力装甲的显示屏上,左边的护甲栏里,清楚地显示着左手和右腿的护甲片已经完全损毁,而底下的小字则显示了实际的护甲总量:200/600。最古早的T-45d型动力装甲和其他所有动装一样,都由双手、双腿和躯干部位的护甲片提供防御,一旦护甲片被打碎,防御就会失效。T-45d型作为军方第一款动力装甲,本身的防护性能相对一般。相较于军方后来批量制造的T-51b和警用的T-60,防护参数相对较差。

   我接着看向了右半边,电能轮盘的指针指向了50%,这意味着这个核融合核心只有一半的剩余电量了。不过,用来供应动力装甲肯定是够了的。我登上动力装甲感觉胸口有一点硌,想必是作为男性才能使用的武装,这副骨架并没有做过精细调整。顾不了这么多的我按照记忆里奈特教过自己的移动方式,浑身放松,把身体交给了动力装甲。一步两步走上了飞鸟的机舱,里面果然挂着一把旋转机枪。双手用力把它从飞鸟的侧固定射击架上拔下来,动力装甲赋予的强大力量让我挥舞这把骇人的终极武器仍旧如臂挥指。而就在我陶醉在力量的喜悦中时,不远处一声震天撼地的怒吼和地面隆隆的震动,让我一阵惊愕。站在机舱外面,我能清楚地看到,一头如同恐龙般的终极猛兽,用极其健硕的双手撕开了康科德的下水道和地表,正嘶吼着从地下钻出来!

   大街上剩余的几位匪徒此时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有的绝望地对着死亡爪徒劳无功地射击,有的尖叫着逃窜。铁管手枪打出的.38子弹疲软无力,在巨兽那细密坚实的鳞甲前迸出几束火花。而这不仅没造成任何伤害,还让这巨兽更加愤怒!一声狂暴的长啸后,地面大块大块地鼓起来,随后立刻被崩飞四溅,猛烈的冲击波把这些渺小的人类震得昏头转向。半身还在地下的死亡爪一只爪子扒住大坑,另一只爪子撕开了坚实的混凝土墙,从下水道内脱困而出!重登地表的它,双手张开狂野地仰天长啸,恐怖的气势震慑住了在场的左右人。它的头上长着犄角,背上树立着三根倒刺,强壮的前后肢和利爪是天生的武器,蜥蜴一样的头颅、短剑般的利齿如同恐怖故事中的恶魔。站立咆哮的它足足有三人高,只要见过它的人,肯定会终身难忘!

   我拍了拍前胸,钢铁的回音让自己信心满满。坚定地纵深一跃,超过两百公斤的动力装甲自四层楼顶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强烈的震波让大地为之一颤,昭告了自己无上的存在感。单膝跪地慢慢直起腰来的动力装甲,拎起了手上的旋转机枪,瞄准了对面的死亡爪。人类历史上最强大的武器之一缓缓旋转起来,“嗡嗡”的枪管转动声渐渐加速,在一两息之内,耀眼的火舌于枪口绽放!

   钢铁VS恐兽,地上最恐怖的战斗,就此打响!

  

  

  

   第六章 山庄建设毕

  

  

   【诺拉是否要在开战前存档1d2=1】

   【诺拉一方的胜算1d100+20=72+20=92】

   【死亡爪的胜算1d100=95,95>92,死亡爪略占上风】

   【战斗的结果是?1d5=4,诺拉被死亡爪掠走】

   【死亡爪和诺拉的亲密度,>50不会作为口粮1d100=5】

  

   纵身跃下的瞬间,灵魂的抽离感再次萦绕着我。飘荡在天空上的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肉体,浑身赤裸地如同幽灵般于半空中徜徉。这一次我不再是完全无意识了,我能感觉到自己似乎与这个时间点有所联系,无可名状的崇高力量缠绕在自己肉体的四肢百骸上,如同母胎的羊水一样浸润了自己。就在我还在体会这种感觉的同时,莫大的吸力再一次将我拽回了身体内。一个愣神过去,自己仿佛什么都没有体验到,又似乎切实地领悟了什么。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旋转机枪,举枪瞄准那只正在扬天咆哮的死亡爪,缓缓旋转起来的枪管昭告着毁灭伟力的降临。

   终于,旋转机枪预热完毕,闪亮的火舌在枪口绽放,“滋滋滋滋”如电锯一样连绵不绝的枪声响起,旋转机枪把以每秒10发的速度疯狂宣泄着火力。长街那头的死亡爪身上一瞬间被钢铁风暴所笼罩,吃痛发狂的死亡爪嘶吼医生,顾不上继续耀武扬威,低身下腰开始冲锋。

   “该死的,这畜生怎么这么聪明!加维!葛雷斯托!现在不帮我大家都得死!”我一边艰难地挪动着枪口对准以之字形进行冲锋的死亡爪,一边呼喊着楼上的同伴。我话音刚落,一束赤红的能量射线从楼顶打下,准确地命中了死亡爪的左肩,炽热的高能射线在死亡爪身上打出来深可见骨的伤口。而那些劫匪看到有人拉扯住了死亡爪,也开始大胆对着死亡爪射击。

   死亡爪金黄色的竖瞳瞪了那些杂鱼一眼,随手掀飞了一辆汽车,一吨重的汽车狠狠砸中了两个劫匪躲藏的小楼,二层楼在这毁灭性的打击下直接坍塌。我咽了口口水,强忍着恐惧继续开火。

   两个冲刺就拉近了距离的死亡爪猛地拍出一掌,我看着越来越近的尖锐利爪,尖叫着试图将旋转机枪捅进死亡爪的嘴里。只不过,和足有五吨重的终极恐兽比起来,旋转机枪仍旧还是略显疲弱了。金属弹丸打在死亡爪柔软的腹部上,却只打碎了覆盖的鳞片,强健的生物改造肌肉硬生生地把金属弹丸夹住了。巨掌袭来,狂暴的冲击拍在我身上,如同海浪打翻了小船。五吨重的荒野巨兽,全力拍击让我和整具动力装甲如同棒球般飞了出去。重重摔进一间旧房子的我被砸了个七荤八素,头盔险些脱位。虽然轻质内衬尽可能低减轻了冲击力,但是动力装甲的防护设计原本是为了抗弹而生的,面对这种纯粹的暴力,防护性能并不是十分优秀。而且,为了减轻重量而设计的轻质内衬和钛钢骨架,在此时反而出现了吨位不足的劣势。我稍微恢复了一下神志,结果发现一个巨大的头颅正凑到自己面前,短剑大小的利齿和深红色的长舌像是地狱的入口,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死亡爪一把抓了起来。

   擒获了诺拉的死亡爪顶着其他人的攒射火力,返身钻回下水坑道内。我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捆在了一辆盾构机上,横冲直撞地直抵下水道的深处。强烈的摇晃感让我险些吐了出来,七拐八拐之后,我才被死亡爪像丢玩具一样,丢进了自己的巢穴内。

  

   【诺拉和死亡爪的亲密度大失败,死亡爪会做什么?1d10=6,它厌恶地撕烂了面前这个散发着交媾气息的小个子人类】

   【诺拉对神明的敬畏之心1d50+50=35+50=85】

   【诺拉一方的胜算1d100+20=75+20=95】

   【死亡爪的胜算1d100=75,75<95,诺拉获胜】

  

   “哈,哈,哈,呜啊!”站在自由博物馆前的我突然一阵剧烈地喘息起来,环顾四周,背后是破旧的博物馆大门,面前是还在仰天长啸的恐怖死亡爪。刚刚在下水道内,死亡爪的巢穴中被活生生撕碎的经历似真似幻,虽然肉体上没有感觉,但是精神上确实体验了被撕成碎片的恐惧。

   摇了摇头,我觉得这并非是一种幻觉,大出血和支离破碎是自己真实的体验,那种难以复制的濒死感在时刻警惕着自己,自己刚刚已经死过一次了。

   “是你么,奈特?还是神?”我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只能归结于可能有神明垂青了自己,让自己从死亡中归返。因为家庭教育的背景,本来对神明没什么敬畏之心的我,此刻突然有了重新归栖于神明座下的欲望。可能自己一直以来的好运,并非是理所应当,而是神冥冥之中的眷顾。我一想到除了那些贪图自己美色的男人外,还有神也在注视着自己,感到羞耻的同时又有一种奇妙的自得与满足。自己的媚态和淫荡,是否也在神的注视下呢?神是否期待着呢?我不清楚,但若是有机会,或许可以找牧师去问一问,不过前提是这世界上还有牧师和教堂吧!

   再一次站在同一个战场的诺拉,清楚地明白自己现在这副并不完备的动力装甲并没有和死亡爪正面对抗的能力,趁着死亡爪还在咆哮的时候,我转头对着博物馆顶楼高呼:“加维,打它的腿!”

   我端起旋转起来的机枪,对着死亡爪支撑着庞大身躯的健硕大腿一阵狠打,大腿和膝盖上迸出了无数的血花。不同于攻击腹部,大腿只要受到了攻击就会影响到行动的步伐,而死亡爪更是把全身重量压在了腿上,效果更加明显!带着些蹒跚的死亡爪还想着拼命往前冲,站在楼顶上的普雷斯顿·加维,却早就用激光滑膛枪瞄准好了死亡爪的脚腕。赤红色的能量射线划过天际,一瞬间盖过了太阳的光芒,高热高能的光束精准地集中了死亡爪的右脚爪,哀鸣一声的死亡爪踉踉跄跄地跪倒在地,用双爪强撑着想站起来。

   深知不可正面力敌的我尽可能地向博物馆的一边撤退,还继续扫射死亡爪的另一条腿。死亡爪在陷入困境以后发出了凶狠的咆哮,震耳欲聋的吼叫形成了冲击波,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看着死亡爪手脚并用地向着自己爬行,我焦急地继续高喊:“加维!再打一发!它快不行了!”

   旋转机枪对死亡爪的伤害确实有限,在生物科技的调整下,死亡爪已经具备了对实弹武器极其高的抗性,但是刚才能量武器的卓有成效让大家找到了获胜的希望。站在楼顶疯狂旋转激光滑膛枪摇把的加维总算装好了第二发,在义勇军内受大家夸赞的不惧之心让他在如此紧迫的条件下找到了机会:死亡爪为了追杀诺拉,把自己的整个后背露了出来。

   “去死吧,你这怪物!”第二发横亘天空的赤色光芒笔直地打向了死亡爪的后脑,一击之下这骇人恶兽的枕骨被直接融化,超高温的激光灼烧了它的脑干,失去对身体控制的死亡爪猛地摔倒在地,很快就奄奄一息陷入了濒死。

   我看死亡爪已经轰然倒地,仍旧不放心地对着它的头颅猛扫了一梭子,等它的整个脑壳都被打得粉碎后,这才方敢凑上前去。

   “呼!哈!我们把它干掉了!噢耶!我们干掉了死亡爪!”在一旁用着铁管枪支援射击的掠夺者们,比我更开心地冲出来欢庆胜利。我看了一眼,上一次被小汽车砸死的那两位倒霉蛋,这次幸免于难正骑在死亡爪的脊背上欢呼雀跃。看来,自己逃脱死亡,可能是在时间上回到了过去?不止是自己一个人受到了影响?冥思无果的我摇了摇头,看向了押着葛雷斯托走出来的小黑一行人。

  

   “嗨,大英雄!”小黑看起来也很兴奋,虽然没有和那群得意忘形的匪帮一样又唱又跳,但是嘴角掩盖不住的微笑还是暴露了他的喜悦。“如果没有你,我们今天都会成这个怪物的美餐。”小黑伸出拳头,我心领神会地轻轻用动力甲的钢铁臂膀和他碰了碰拳,因为默契而同时笑出了声。

   听着诺拉银铃般的欢笑,普雷斯顿·加维一阵失神。穿着动力甲的英雌摘下了头盔,柔顺蓬松的栗色长发下,艳冶妖娆的面庞和娇俏魅惑的微笑,让他未曾恋爱过的心一阵萌动。刚才在危机之中,全心全意试图保全居民的加维没来得及细细打量和品味这位成熟与青春为一体的女性的魅力,等危机过去以后,他才恍然失神,陶醉在这美人的温柔乡内。

   “加维,加维?”我歪了歪头,看着陷入呆滞的小黑,他似乎盯着自己入神了。虽说因自己的美貌而愣神的男士非常之多,但是这么不礼貌,还呆愣不解风情的确实少见。只不过,碍于刚刚还多亏了他才能击杀死亡爪,以及自己对这位青涩却坚韧的黑人小伙感官不错,这种失礼就当做是对自己魅力的褒奖也不错。

   “额,我是说,诺拉女士,我代表义勇军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我很庆幸你这样强大且勇敢的战士愿意帮助我们。”回过神来的小黑对诺拉行了个军礼,表达自己的谢意。

   “互帮互助,不是么?”我摊了摊手,却看到了小黑递过来的一个大口袋。

   “听着,我们第一次碰面时,我很高兴你竟然知道义勇军的历史。给,义勇军只要接受朋友的帮助就一定会回礼。谢谢你,诺拉女士。”

   我惊讶地接过了沉甸甸的袋子,里面装着一整板能量电池,大约百余计,按照战前军队的标准这已经是五个弹夹、一个弹药基数的弹药量了。虽然在废土上只待了几个小时,但是深知混乱中只有力量才是唯一护身符的我,仍旧清楚这份礼物的重要。

   意味深长地看了小黑一眼,我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这一份我可以记在你账上,加维。所以,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墨菲老妈在天眼里反复看到一个叫“庇护山庄”的社区。那是个老小区,好像也没有人,至少我没在商人那里听说过。但我在地图上勘探过了,这里依山傍河,只要守住桥梁,就会非常安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来?”

  

  

   我非常想告诉加维,自己正是从那里来的,而且还是原住民和女主人,我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没憋住,笑了出声。

   “噗呲,哈哈哈哈。”诺拉的一声轻笑让加维非常迷惑,正当我打算解释解释的时候,一旁仰着头神情安详的墨菲老妈突然开口了:“小加维,去别人家里就不要再邀请主人同行了,要更礼貌一点。”

   笑到一半的我被这句话突然卡住了,想解释的话也憋在了心底。小黑尴尬地摸了摸头,“是这样么?原来你就是庇护山庄的居民啊?”

   没有理会二人,墨菲老妈一脸慈祥继续说道:“你必须像一路走来一样,继续坚持下去。你还有沉重的命运要承担,我看见了,我能理解你的痛苦。”

   “我的“命运”?什么意思?”我有些惊讶地反问道,在这个老妇人面前,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就连灵魂和过去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是神?还是其他的什么?但是我此刻对墨菲老妈的话已经提起了十分的兴趣,愿意按照这位老妇人的指导尝试一二。

   “时间抛弃了你,希望也抛弃了你。但是先别绝望得太快,我感觉得到……你儿子的能量,他还活着。听着,孩子,我知道我听起来不太正经,天眼的确让人难以相信,只有贾里德那样被我启发过的人才会分外执著,而且它并不是时刻清晰,但你儿子确实还活着。”

   “不,墨菲老妈,我觉得这是我来废土以后最好的消息了,无论是安慰还是真的。但我还是劳烦你帮我指路,我总要去找他的。”在心底里已经把墨菲老妈的话当真的我感到了一阵宽慰和放松,时刻追在身后的紧迫感也消散了大半,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

   “我不用天眼也能告诉你该从哪里找起,波士顿人一定会去的地方,联邦的璀璨翠钻,钻石城,就是波士顿城区最大的聚居地。”

   “拜托你,墨菲老妈,我现在毫无头绪,请你给我更多线索!”第二次听到钻石城这个名字,我终于认定了下一步的方案。但是,除了这个地名以外没有任何的指引,我不得不继续求助墨菲老妈。

   “孩子,我累了,或许你晚点带些药物来给我,天眼就能看得更清楚。”墨菲老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暂时无能为力。

   “不!墨菲老妈,我告诉过你了,那东西……会害死你的。”加维下意识地喊出了声,说到一半又看了看诺拉的表情,小声地劝告着墨菲老妈。

   “别说了,加维。我们所有人迟早都会死,这位女士需要天眼的帮助,不是么?我们快走吧,庇护山庄还在等着我们呢。”笑着拒绝了小黑好意的墨菲老妈指了指诺拉背后通向庇护山庄的路,打断了这个话题。小黑心领神会地不再继续提及,开始招呼起剩下的幸存者们准备上路:“好了,各位,感谢这位朋友,现在我们可以安全移动了。我们要去墨菲老妈知道的那地方:庇护山庄,我们已经离那里不远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讥讽刺耳的女声就跳了出来:“知道?你是说他嗑药嗨翻天的时候,用天眼看到的地方吧?你因为“她看到了”这种原因,就要我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一个穿着破旧衬衫的女性站在一旁讽刺着小黑,满脸都是不满和愤怒。

   斯特吉见大家又要吵起来,连忙站出来规劝:“嗨嗨嗨,大家等等,先别激动。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对吧?”

   众人点点头。

   “玛西,你觉得我们走了这么久,有更好的去处么?”

   站在一旁的女人想了想,艰难地摇了摇头。

   “其他人呢?”没人再有什么意见。

   “就这样吧,我们去庇护山庄,希望那地方地如其名。”

   玛西·隆牵了牵一位站在后面,神情颓靡、目光畏缩的男人的衣角,小声地说:“走吧,朱恩,我们该走了。”

   看着斯特吉带大家继续前行,小黑把俘虏葛雷斯托拽了出来,“诺拉女士,你的俘虏就交给你了。”说罢,他扛着枪跟上队伍,“我们庇护山庄见!”

   我对他们摆了摆手,回头饶有兴趣地审视着葛雷斯托,葛雷斯托汗流满面紧张万分,生怕面前这个穿着动力装甲的女人动手,哪怕刚刚她还在自己胯下像母狗一样卑微骚浪,但是此刻自己和自己的兄弟们一起都会被她一拳一个渣,很难不感到惧怕。

   “你应该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吧,混账东西。”诺拉轻柔的嗓音却像是刀锋,葛雷斯托连连点头回答:“放心,没问题,我一定把话带到。我们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求你放心。”他一边拱手求饶,一边从兜里掏出几瓶药剂递给诺拉。我大概看了一眼,敏达、霸力丸,还有几罐子红色的注射器,上面写着“捷特”。见他这幅样子,我也再难升起怒气。阴阜的舒爽还没有褪去,发泄出了欲情的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怒火了。我抓过了这些药剂,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快滚,得到恩准的葛雷斯托连忙带着小弟们一溜烟地跑走了。而我也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庇护山庄走去。

  

   【葛雷斯托是否能说服贾里德,不再骚扰义勇军一行?>50可以1d100=37,否】

   【贾里德对义勇军一行人的侵攻力度,<50加维可以抵御1d80=12,只是放了哨兵的级别】

   【诺拉对可伟佳装配厂匪帮的敌意1d100=5,诺拉对可伟佳装配厂匪帮的敌意大失败,1d10=5,得知贾里德曾经被墨菲老妈天启,和他们一样对墨菲老妈产生了兴趣】

   【诺拉在庇护山庄呆了几天1d10=3,三天】

  

   【三天后】

   我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拉扯着大敞的胸襟让自己能够在这秋末最后的炎热中获得些许凉意,一枚戒指被串在链子上,挂在胸前。忙了半天的我找了旧沙发坐下来,走过来的小黑目不斜视地递给了我一瓶开水。

   看着普雷斯顿尴尬的面容,我放肆地笑了笑,把凉白开一饮而尽。小黑的目光稍微斜了斜,就看到了诺拉白皙修长的脖颈和性感凹凸的锁骨,以及挂在胸口的婚戒,他知道那是诺拉的亡夫——奈特手上的婚戒。他连忙扭过了头,继续看向远方的山丘,仿佛那里有敌人一样。

   “诺拉女士,贾里德他们的警戒哨已经在附近徘徊两天了。”一边听着诺拉喉头吞咽的声音,小黑一边向着自己心目中的领袖禀报附近的动向。葛雷斯托回去以后并没有能够说服他的老大贾里德,但可能是因为动力装甲和旋转机枪的原因,以及能正面击杀死亡爪的战力,贾里德非常谨慎,只安排了几个哨兵在河对岸的红火箭时不时驻留观察一下庇护山庄。

   这三天内,我分享了哔哔小子里解锁的一部分民生设施图纸,配合斯特吉的巧手,把庇护山庄废墟里的零件重新利用了起来,在这里修了床铺、水泵、马桶和淋浴器、取水器和食物苗圃。考虑到我马上要离开,动力装甲没有人能再次使用,斯特吉还突发奇想地用几杆铁管枪和废汽车里的传动轮修了几个炮台,那些匪帮看到炮台以后,就甚少在河对岸观察了。

   小黑讲完了以后,沉默片刻,开口问我:“诺拉夫人,你……是要去找你的尚恩了么?”在庇护山庄的几天里,普雷斯顿和卡兹沃斯混的很熟,这个两百多岁的家务机器人非常喜欢重建庇护山庄的义勇军和居民们。而他也在和它的交流中,小黑也得知了诺拉是两百年前的战前居民,在避难所里沉睡了两个世纪,因为孩子被夺走才离开的避难所。心知她乃是此地女主人的小黑,知道她一定会踏上寻找孩子的旅程,但是……

   “加维,你有什么想说的么?”我喝水后,扭过头撩了撩自己的发梢,毫不在意地问了回去。

   “我是说,义勇军现在……我想问问你对义勇军的看法。”欲言又止的小黑吞吞吐吐之间,又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个方向。

   “如果没有义勇军,就不会有后来的美国。义勇军再次出现,说明联邦的居民需要他们。”我用轻柔的语气缓缓陈述着自己的看法,肯定的语意让小黑感到十分开心。

   “但是现在的我们……不,应该说只剩下我了,我不清楚其他义勇军怎么样,但是自从昆西惨案之后,电台也关闭了,巡逻队有的去当了劫匪,有的还端着枪保护着自己的聚落。诺拉夫人,我希望,你能够加入义勇军,我希望能以你为核心,重建整个义勇军的队伍。”

   听到小黑的这番话,我一手撑着下巴看向另一边的远方,问着他:“你为什么不自己承担自己的责任呢?普雷斯顿?”

   小黑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嗫嚅得说:“贝克尔将军,也就是义勇军最后一任将军,并没有选出接班人。霍利斯上校在昆西惨败,义勇军……也分崩离析了。现在的联邦,有商队,有钻石城——芳邻镇的联盟,有从地下窥探地面的学院,有藏在各个角落里的神秘铁路。义勇军是代表广大居民、替聚落发声的自发组织,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领袖,很难再把大家聚拢在一起。我只是一个枪手,但你不同。你不仅是避难所成员,懂得战前的科技,还会使用动力装甲,并且魅力非凡、胸襟开阔,我希望你能够帮帮我。”一边说着,小黑一边蹲下来,诚恳地平视着我。

   注视着他真诚的双眸许久后,我笑了笑,没有正面回应他,“你要我做些什么?”

   见诺拉没有拒绝,小黑心里一喜,连忙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十松庄的居民,在我们溃散之前和义勇军汇报过他们被掠夺者侵略的事。义勇军重整旗鼓需要的是人民的支持,我觉得就近帮扶其他聚落,才能找回义勇军的初心。”

   “好,我记下来,有时间的话。”心里挂上了这件事的我点头答应下来,站起身去找墨菲老妈了。“拜了加维,有空再见。”

   诺拉踩着高跟鞋欢快地跑走,小黑看着她娇俏迷人的背影,忍不住出了神。

  

   【小黑对诺拉的感情倾向?1d10=8,她就应该是自己命定的女主人】

  

   自己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呢?加维有点难以言表。从第一眼看到这位美人以后,她高贵的姿态,得体的妆容,礼貌的谈吐,魅惑的表情,完美的五官,白皙的肤质……等一下后面几个有点僭越了。他一边敲了敲自己的头,一边继续遐想着这位美人的一切,她的一举一动都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就像是贵族妇人巡游领土一样,自己仰望着她,憧憬又敬畏,难以抑制自己的渴求,又对这渴求感到羞耻。加维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本书,里面善良真挚的女主人,和纯真可爱如天使一样的贵族幼童,美好的形象在诺拉身上重合。憧憬与渴望,亵渎与羞耻,加维感觉自己似乎把诺拉当成了……自己的主人,一个和蔼又可爱的女主人。

   庇护山庄是她的居所,却大方地赠与了流民;她的美貌堪比神明,却毫不吝啬展示魅力;她身体力行地帮助建设,却不取分毫只为他人;她知书达礼生于盛世,却和自己这群荒野弃民共处融洽。加维扛着激光滑膛枪在庇护山庄巡逻,总结了一大堆诺拉的优点,愈发确信让诺拉来当义勇军未来的新将军是个正确的决定。

  

   【诺拉是否要求助于墨菲老妈的天眼?>85不求助靠自己1d100=70,求助】

  

   我本来想和墨菲老妈聊聊更多关于贾里德的事,结果还未等我说出口,墨菲老妈先问我是否需要天眼的帮助,只不过需要一点捷特。

   “捷特?你是说这东西么?”向墨菲老妈征询了需求后,我掏出一个红管注射器,递给墨菲老妈。这罐捷特还是葛雷斯托向我讨饶时送的,但事后一想简直和嫖资无异,巨大的羞耻心让我根本不想用这些药剂,干脆都丢给墨菲老妈算了。

   “没错孩子,现在就让我嗨上天,看看天眼想带我看看什么。”说罢,墨菲老妈把一整罐捷特打进静脉里,随着剧烈的抽搐和癔语后,她气息稍微平稳一二,开始了冷漠的叙述:

   “钻石城拥有答案,但是答案随着双头牛在流动。你去询问市民,但他们的情绪激昂,只留下嘈杂的对立。不过你会找到的,你会找到一颗能引导你找到你儿子的机械之心。它很明亮,在道路上璀璨发光。那就是你该做的,孩子。跟着指引,找到闪光的机械心灵。”

   连喘了几口气的墨菲老妈往后跌坐,被我一把搂住轻轻扶到了沙发上。“哇……呼……这次……比平常都要费力。我需要休息了,孩子。”墨菲老妈一边虚弱地说着,一边合上了双眼,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休憩。看她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我这才挪开担忧的双眼,慢慢思索墨菲老妈的预言。

   (机械之心?说的是机器人么?有追踪能力的机器人?还是有分析能力的机器人?很闪亮,意味着什么?跟随着双头牛,说明还和商人们有关?只不过线索都在钻石城?)思维敏捷的我稍加思索,就分析出了一些可能。但是因为没有去过钻石城,所以我对“情绪激昂,嘈杂的对立”这句话并不明了。轻蹙眉头,我决定还是眼见为实更好。

  

   【贾里德对诺拉的贪欲1d50+50=13+50=63】

   【贾里德对墨菲老妈的贪欲1d50+50=16+50=66,66>63,贾里德对墨菲老妈更为执著】

   【诺拉去不去可伟佳装配厂当性奴?>72去1d100=14,不去】

   【朱恩·隆的陷害,>50生效1d100=35,失败】

   【诺拉是否裸体拷问朱恩·隆,>14接受1d100=33,接受】

  

   就在我沉吟着在庇护山庄散步时,朱恩·隆,义勇军保护的流民团体里一个怯懦的、刚失去了孩子的父亲,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诺,诺拉女士,呼哈,给,给你这个。”他喘着气递给了诺拉一张纸条。诺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打开来看了看:

   【你以为你很厉害?你在康科德杀了我们几个好兄弟,但是我们人多势众。我们知道你住在哪里,那个小小的庇护山庄会被无情的火焰烧成废墟。

   除非你把墨菲老妈交给我们,或者自己上门当人质,供我们淫乐。

   不要在意你那件花哨的避难所制服了,你最好脱光衣服上门,否则我们有足够的汽油把你们活活烧死。而且我打赌,你的弹药也快用完了。

   ——来自列克星敦可伟佳装配厂的老大,贾里德】

   皱着眉头看完了纸条以后,我把它揉碎撕烂丢在地上,还用高跟鞋狠狠地反复又踩又碾。一旁递纸条的朱恩像鹌鹑一样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废物一样的葛雷斯托,果然不应该相信那群掠夺者的话。朱恩,这封信是你从哪里搞到的?”我骂了一声某个肏了自己还言而无信的废物,看着朱恩的脸问道。朱恩紧张地颤抖起来,颤颤巍巍地说:“他们,他们把这东西钉在了桥上,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我怕他们……”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蚊子一样嗡嗡而无物。我心生厌烦,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别继续碍眼了。

   (有炮塔看着,只要那群劫匪靠近大桥就会被痛击。钉在桥上?怎么可能。何况以朱恩这种软弱的男人,也不敢往那里靠近。)我看着朱恩逃跑似的背影,疑心大起。只不过,哪怕自己离开了,加维一样可以防卫庇护山庄,想到这里的我稍稍安心,又继续散步去了。庇护山庄欣欣向荣,听说下周还有商队会一并到来,我本来想跟着商队轻松前行,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容貌,和人过多的打交道不见得是好事,遂罢,选择了慢慢旅行。在诺拉没看到的地方,朱恩·隆悄悄地避开了正在苗圃里清除杂草的卡兹沃斯,偷偷地在诺拉旧宅的储水桶里撒了一点白色的粉末。

   在庇护山庄看了一圈的我溜达到了下午六点,回到自宅吃了点变种果喝了点淡水,突感一阵疲倦来不及洗澡,脱下避难所紧身衣,草草地入睡了。

  

   “动啊,骚婊子,哈哈,接着跳!”

   火光映照下,黢黑的工厂内,一堆匪里匪气的男人围着火堆,看着一位裸女站在燃火桶边,臀浪摇摆,乳波招摇地跳着裸体艳舞。明亮的火光映照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因为热辣的舞蹈而香汗淋漓的身体散发出浓郁的磁性荷尔蒙气息,所有围观者都狠劲搓着自己的鸡巴,有的正对着她疯狂套弄。

   她用水灵的狐狸眼看了看观舞的诸位,纤细的腰肢一扭,站在火桶前背对着他们,蹲伏起落摇摆起自己的两瓣蜜桃美尻,一边尽可能挺送纤腰让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掰着肥大的屁股,让自己的骚屄随着动感的摇摆展现在每个人面前。

   “喔!棒!哈哈!真是个骚屁股骚屄!”

   得到诸人赞美的她,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摇摆着自己的双肩,蓬松柔顺的栗色头发披落在她光滑的肩膀上,像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白皙的胴体。一边扭动一边旋转,她脚上的高跟鞋一踏一抬,尽显出娇娆的姿态。

   “跳得好!贱货!一会坐在我们鸡巴上也要这么摇!”

   因这些污言秽语而面色潮红的她双腿之间流淌下了点点黏稠的爱液,洒在工厂的地板上。她用手在阴阜里搅弄了一翻,淫叫一声抽了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唆饮,手指在嘴里进进出出,而她的翘臀也跟着摇摆,仿佛一个含着鸡巴饥渴无比的婊子荡妇,发出大声的浪叫给围观者的鸡巴火上浇油。

   “肏,忍不了了,我们肏她!把这个叫诺拉的小婊子肏到昏!”

   她笑着眯上了眼睛,半推半就地让这群男人凑到自己身边,下贱地跪在地上嘴里含着粗大滚烫的鸡巴,任由他们骑在自己身上揉搓着娇嫩的乳房,用鸡巴猛地插入自己早已春情泛滥的嫩屄。

   只不过,她想了想,我是谁来着?对了,他们叫我诺拉……等一下,我叫诺拉,我是诺拉·约翰逊!

  

   在睡梦中猛然惊醒的我“腾”地坐了起来,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一手摸向枕头下面压着的10mm手枪。我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角落里一个身影正踮着脚尖慢慢地挪过来。

   “谁!谁在那里!”我低声叫道,从枕头下抽出10mm手枪指过去,只见那个身影僵了一下,随后慢慢地举起了双手,小声嗫嚅着说:“是,是我,是我朱恩·隆,请别开枪,求你了,诺拉夫人,我不想死。”

   我毫不顾忌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实,浑身赤裸地站了起来,用枪抵在朱恩的脑门上,恶狠狠地警告着他:“你最好现在立刻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解释,否则你的老婆明天早上就只能给你收尸了。我好像做了个很离谱的梦,还有下午那张纸条,你最好能有个说得过去的说法。”

   朱恩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眼睛却看着诺拉晶莹娇小的玉足,十个脚趾像是小小的玉笋,白嫩可爱让人恨不得含进嘴里吮吸舔弄一番。在胡思乱想中,他嗫嚅了一会,呜咽着说道:“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

   “谁?可伟佳那群匪徒?”诺拉尽可能压低声音,同时小心地环顾四周,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等,卡兹沃斯半夜巡逻的声响由远及近地靠拢过来。我知道卡兹沃斯马上就要进来看顾自己,而被枪口抵着的朱恩也明白这点,双手合十一脸绝望地想自己祈求让自己藏一藏:“诺拉夫人,求求你了,让我先藏一藏吧,我不想被丢出庇护山庄啊。”

   我想了一瞬,权衡了一下把朱恩两口子丢出去的利弊,现在山庄里务农的主要劳动力就是他老婆玛西,少一个劳动力对现在只有五个人的庇护山庄而言是致命的。想到这里的我用枪管拍了拍朱恩的脸,压低嗓音说:“进去找个地方躲起来。”朱恩得到恩准,立马点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溜进卧室里,钻进了我的床底下。

   眼见卡兹沃斯已经推门入室,我也没有钻回被窝的机会,便把手枪搁在桌上,施施然地靠在门口。正打算进门给诺拉盖被子的卡兹沃斯正好撞上了浑身赤裸沐浴在月光下,昂首仰望星空的诺拉,程序有些错乱的它一手推着房门,三只机械眼转了转,有些疑惑地发问:“夫人?您在看些什么?”

   我扭过头看向卡兹沃斯,温柔地一笑,凑近它摸了摸它有些锈斑的白色脑袋,“两百年了,卡兹沃斯,现在的午夜连银河都可以看到。要知道战前这里总是尘埃缭绕,晚上除了月亮,其他什么都没有。”

   “夫人,那是因为辐射尘都已经在前五十年内降落到地面上了,并且现在没有工厂天天向空气中排放该死的二氧化硫,让我的机械部件锈蚀。”卡兹沃斯转了转机械臂,刻板又呆愣地回复了我一句。我此刻并没有在意机器男仆的低情商发言,更加温和地用手轻轻在它的大脑袋上抚摸着,又把下巴轻轻搭在上面,吻了一口,说道:“辛苦你了,卡兹沃斯,我让你忍受了两百年的孤独。”

   “别这么说,夫人,避难所科技可不会收留我一个随时都能替换的家用机器人。更何况,家不能没有人看守,不是么?只不过我没能把家打扫好,房顶漏了,但幸亏能让你看到银河;汽车坏了,不过废物利用当做炮塔也是因祸得福。还有,现在已经是九月末了,现在的室温是50℉(10℃),您再不穿上衣服或者盖上被子睡觉的话,肯定会得流感的。”卡兹沃斯对于两百年的分离,并没有什么怨言,长久的坚守中,它唯一在意的其实是自己的职责并没有践行,而诺拉根本没在意过这件事,能够重逢已是最大的幸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现在我就回去睡觉。”我一边笑着拍了拍卡兹沃斯的大脑袋,发出“邦邦”的脆响,一边转身走回卧室。而跟在后面的卡兹沃斯缓缓地飘了进去,帮我整理床铺。

   “夫人,我必须要声明一点,你裸睡和肆意裸奔的行为,可能是有伤风化的,其他人不见得能接受,虽然我知道没人能拒绝你的裸体。”卡兹沃斯冷不丁地吐槽了我一句,让我忍不住回头对它翻了个白眼。这笨蛋机器人虽然有自主学习的能力,但是基础道德框架仍旧是基于战前设计的,时不时总能冒出两句让自己来脾气的话。

   “哼~”我娇哼一声,环抱双手坐在床边,头扭向一边对卡兹沃斯生起气来。看到诺拉这幅样子,早就身经百战的卡兹沃斯迅速切换了一个语言逻辑,溜须拍马的奉承话连连不绝:“哦,我可爱、美丽、尊贵的夫人,您当然可以放肆地选择展露自己的魅力,用毫不掩盖的方式,毕竟这片荒原上再不会有人如你一般完美动人。我是说,您就像是阿芙洛狄特一般,无论是什么穿着打扮什么姿态仪容,都是完美的,既然如此,您为何要选择在如此寒冷的深夜以赤裸的姿态迎接寒风呢?”

   就在卡兹沃斯说着俏皮话的同时,趴在床底下的朱恩·隆看见了诺拉的一对莲足。吹弹可破的脚跟没有一点点角质,粉嫩白皙的脚掌斜倚在地板上,他看着面前的美足,刚才的紧张和绝望似乎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忍不住用舌头凑上前去轻轻舔弄了一下。

   “夫人?您在听么?”卡兹沃斯见诺拉神色一变,双脚向后撤了撤,有些疑惑地询问。“没事,你继续夸我。”我心里暗骂这王八蛋男人怎么在这时候这么色胆包天,边神色自若地忍着脚底的痒感把脚并拢往后收了收,挡住了卡兹沃斯的视线,免得他发现了什么。

   见诺拉把脚送到自己面前,还帮自己挡好视野的朱恩·隆,更加痴迷地卖力舔起诺拉的脚来。他顺着足跟舔到脚掌,用舌头轻轻地在脚掌心上画着圆圈。感受着少妇脚心甜咸交织的美味,他又用舌头探向刚才够不到的脚趾。用舌尖勾着脚趾肚的嫩肉,一点点地盘唆,朱恩·隆丝毫不顾有可能暴露的风险,沉浸在对诺拉美足的欲望中。

   我敷衍地“嗯嗯啊啊”回应着卡兹沃斯,双脚轻轻扭动想避开朱恩·隆的大舌头,他粗糙的舌头刮在我的脚心上,让我感觉奇痒无比。卡兹沃斯见诺拉表情怪异,心不在焉,身体扭来扭去,忍不住再次问了问:“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么?”

   我强忍着想一脚踢死这混账男人的欲望,尽可能摆出一张自然的笑脸回应着卡兹沃斯:“没事,我脚有点冷,马上我就上床睡觉,你先去巡逻吧,卡兹沃斯。”

   “好的,夫人,如你所愿,以及祝你好梦。”卡兹沃斯摆了摆机械臂,头壳旋转飘出了卧室。等到听到它关上房门的声音,我这才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抄起手枪对准床下,小声呵骂道:“王八蛋,朱恩·隆,你给我出来!”

   心知又犯了大错的朱恩·隆可怜兮兮地漏了个头出来,结果就挨了诺拉一枪托。“哎哟,我出来我出来。”见逃避无用,他只好乖乖爬出来,我忍着没给他屁股一脚,仍旧赤裸着端着手枪,一脸愤懑地瞅着他。

   “现在你要解释的东西就更多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再有任何侥幸心理,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语气冰冷地警告着他,只不过心里对他的威胁评级反而下降了一个档次。见色起意,胆小猥琐,这个男人尚且不如敢向自己提要求要肏自己的葛雷斯托那么有魄力和威胁,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刚才我是,我是,没忍住。”双手紧紧夹住,两个大拇指不断地扭动,朱恩·隆肉眼可见地无比紧张。“你的脚太美了,我没忍住就舔了几口。”

   我翻了个白眼心道这男人怎么这般没用,连正眼看自己曼妙动人的裸体都不敢,只顾着盯着脚看。顺着朱恩·隆的视角看过去,他果然又在盯着自己的脚。

   “又在看,是不是?”我冷不丁地一问,让朱恩·隆没反应过来,“是啊……啊不是,不是,我没有在看,我没看。”被问了个正着的他连忙矢口否认,脑袋乱甩免得诺拉斥责。我用枪抵住他的下巴,让他不敢再乱动,随着手腕轻轻上抬,朱恩·隆的视野也扫遍了我裸体的全身。

   “这次,好看么?我的裸体,是不是比你老婆好看的多?”我笑了笑,笑容中却不带一丝暖意。朱恩·隆看着诺拉粉雕玉琢的裸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痴痴地说:“是,是的,你的裸体真好看。”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把朱恩·隆抽倒在地,他神情呆滞地坐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乳波轻摇的诺拉。诺拉冷峻无情地盯着他,慢慢细数他的过错:

   “你这吃里扒外的叛徒,毫无贡献的寄生虫,靠着妻子苟活的垃圾,没胆量的怂包。你有什么资格看?你在庇护山庄做了什么?要不是你老婆护着你,你早就死了!你还敢对我动手,还敢和那群匪帮沆瀣一气!”我一边骂,一边踢打着朱恩·隆,后者只敢蜷缩成一团,呜咽地哭着。

   打够了也骂够了的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旁,冷冷地看着蹲在墙角的朱恩·隆,逼问起来:“说吧,他们怎么联系上你的,你又为什么要答应帮他们做事。”

   小声抽泣了一会,朱恩·隆抱着腿,畏缩地向着角落里挪了挪,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他,他们说,要是我不帮他们,他们以后攻破了山庄,就要把我老婆拉去当,当他们的……”

   “性奴,我们这种女人在废土上只有这个下场。”我双手环抱哼了一声,帮这个怯懦的男人说出了他不敢说的话。

   “是的,所以他们给了我这种粉,他们说只要喝下去就会做美梦,然后不省人事。他们让我把你拖过桥,以后他们再也不会来。”

   (放屁,贾里德的目的是墨菲老妈,我只是顺带的。他要获得墨菲老妈天启的能力,他可比其他掠夺者执着多了。这个蠢货,为了一个不可能的承诺和不现实的威胁就能怕成这样。)我心中自然明了可伟佳装配厂那群人的秉性,一眼就看穿了那群人粗劣的话术,“所以,下午那封信也是他们递给你的?”

   “他们,他们把信缠在石头上,从河对岸丢过来。我不敢不接,我怕他们报复。”说罢,这个男人双手抱着腿,把脸紧紧埋进了两腿中间,一边呓语着一边求饶,“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见他这副废柴样子,我叹了口气,沉默地看着一旁。久久的宁静之中,只能听到朱恩·隆微微的抽噎声。良久,我冷漠地说:“滚吧。”

   听到诺拉的话,朱恩·隆愣了一会,随后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打开卧室的门。“再有下次,你老婆和你都会死。”还没等他走出去,诺拉的第二句话就传入了他的耳朵,他一脸悲哀地扭过头来看着诺拉,眼神中全然都是悲戚和畏惧。我心软了一下,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庇护山庄现在的防御非常可靠,这群人不可能顶着到处乱蹿的狂尸鬼上门来找麻烦的。少抱着这些卖主求荣的小心思,多考虑考虑未来的生活。”

   朱恩·隆点了点头,连连道谢跑出门去。随着房门关闭的声音,我把手枪放回枕下,拉上被子闭目入眠。

   (可恶,下药也不下多点,正不上不下的醒了……)

   我的蜜穴内,其实早已泥泞不堪。

  

   【诺拉要和谁一起踏上旅途?(卡兹沃斯/狗肉/独自一人)1d3=3,独自一人】

   【诺拉会选择哪个perk?(perk3、7、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7=7,魅力9:废土圣母 等级1:你的魅力将会提高对非人生物的亲密度,可以通过取悦/魅惑/支配及性行为来役使废土上的非人生物。】

   【诺拉是否在离开庇护山庄时存档?1d2=1,已存档】

  

   第二天清晨,我在阳光沐浴下睡醒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洗漱打扮。收拾好行李以后,我走出房门,发现庇护山庄的各位都围在门口为我送行。

   “嗨,我是说,你们不用这么热情。”我笑着摆了摆手,但是大家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斯特吉给我科普废土上种种机器人和武器的特性,小黑则为我讲了又讲废土几大势力的区别和相处模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学院在地面贩卖合成人劳动力,铁路却旨在给学院捣乱;商队有钱赚怎么都好,掠夺者们已经被赶得只能圈地自保。钻石城和芳邻镇的市长是兄弟俩,波士顿南边有可怕的枪手组织,这些我都清楚了。”我拍了拍小黑的肩膀,示意我已经明白不用再多啰嗦。但小黑却还在反复念叨“一定要走大路、千万要小心谨慎”,让我哭笑不得。

   众人慢慢走到桥边,卡兹沃斯和狗肉肃立在一旁,静悄悄地等候着我。我见状走上前拍了拍卡兹沃斯的脑壳,摸了摸狗肉的狗头,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俩都留下来看家吧,现在还有敌人在外面游荡,等我找到线索了再回来。放心,路上我会跟着商队后面走的。”

   一机一狗见我没有带上它们的意思,只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山庄。在桥口,小黑和斯特吉热情地招手,玛西·隆抱着手一言不发,朱恩·隆尴尬地笑着,墨菲老妈双眼微闭双手合十替我祈祷起来。对相处没几天的居民们道了个别,我背着行囊,提着激光滑膛枪,再次迈过了庇护山庄的木桥。

   就在这时,那股奇妙的疏离感再次出现,我这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腾空飞翔,时间静止在了这里,桥对岸的所有人都如同木雕般肃立。我好奇地左看右看,却突然发现在这静止的时空内,墨菲老妈的眼睛正注视着天上的自己。我开玩笑似地对着墨菲老妈摆了摆手,却发现她也跟着眨了眨眼睛作为回应!我还没来得及惊愕,便被强大的吸力拽回了肉体内。等再定睛一看时,发现墨菲老妈已经和众人一起扭头回去了。

   (天眼,和我这种时间回溯的能力,能够相互感知么?)我挠了挠头,并没有什么头绪,只得放弃思考,继续向前。在离开山庄后,我打开了哔哔小子,里面早就提醒自己的等级提升,现在也可以选择一个新的能力了。考虑到上次在死亡爪面前死得极惨,诺拉这次主动选了【废土圣母】这个perk。这样的话,面对狂尸鬼之类的生物,自己也不至于被撕成碎片了;在付出一点肉体的报偿后,指不定还能收获几个跟班。

   想到这里的我又摸了摸胸前挂着的婚戒,之前那些背德的奇妙快感让我有些迷醉,我不得不把奈特的遗物挂在胸口,反复提醒自己已婚丧偶的身份。

   (没错,都是安危所迫而已,不算数的……)一边安慰着自己,我一边又期待地踏上了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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