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废土艳妇淫游记7-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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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诺拉对击杀死亡爪壮举的闭口不谈,>34沉默着笑一笑1d100=14,诺拉声称自己了击杀死亡爪。】

   【(弱女子+30,陌生旅人+20)商人的将信将疑1d100+50=68+50=118】

   【(口才+80)诺拉的叙述说服力1d100+80=83+80=163,163>118,商人为之叹服。】

   【诺拉分到了死亡爪的哪一部分?d5=1,死亡爪的肉】

   【诺拉废土名望的增长1d10=9】

  

   一路走走停停,我独自一人漫步在破碎的砖石路上。走回康科德,我发现大路中间挤了一堆双头牛和行商,大家似乎正挤在一起围观什么。我借助自己娇柔的身姿,慢慢挤进了前面,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刻意谦让。无视了臀瓣被人抓捏了几把的性骚扰,我终于发现了大家在围观什么——几个保镖正在切分一只死去的死亡爪。

   “这不是我干掉的那只么?没被别人捡走?”我小声的嘀咕没有逃过边上商人敏锐的耳朵,霎时间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你说什么?这只死亡爪是你杀死的?”

   “别吹牛皮了,你这样娇滴滴的娘们儿,腰都没死亡爪的大腿粗!”

   “就是说!我看你给钻石城上层的老爷们吹箫还差不多,出来混早晚被抓去当性奴,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N

   我轻蔑地一笑,根本没在乎这群人庸俗的想法和浅薄的眼光,我伸出青葱细指,指了指自由博物馆的房顶,“看到那个了么?飞鸟直升机,战前军用款,喷气动力推进,全向悬停,360°回转,我想各位不会不认得这东西吧。”

   商人们面面相觑,几乎所有人都听说过飞鸟的名头,但是能如此详细、如此全面地讲出来,几乎没有一个商人能做得到。旧世已经过去太久,很多人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大家开始审视这位“只会吹牛的花瓶美人”,不再仅仅用富有侵略性的视线打量她的身躯。

   “但是谁都知道,这东西早就砸在这破房子上面好多年了。你懂得再多,还能让它飞起来不成?”一个冷嘲热讽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我根本没有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继续顺着自己思路讲述着自己的经历。

   “这种军用飞鸟有左右两个射击支架,上面可以挂载一门旋转机枪。而一般搭乘在上面的,都是全副武装的铁罐头——动力装甲。在避难所里我训练过动力装甲的驾驶,也非常有幸,在这里捡到了一台还能运转的T-45,配合义勇军的精锐枪手,成功斩杀了这只恐兽。”我撩了撩发梢,不屑地往刚才拆台的人那边瞥了一眼,笑着继续说:“事实上,我也不过是正面拖住了这只怪物而已,真正击杀它的胜负手在那群义勇军身上。激光滑膛枪的攒射打穿了它的脑子,再厉害的生物也没法丢开头颅去厮杀。”

   听完诺拉的叙述,这群早就考察过现场的商人才开始小声低语。我环抱双臂,高傲地挺着背,耳朵却细心地听着他们交流的点点情报。

   “真是走运的婊子,但是她还学过驾驶动力装甲啊,这可是稀罕才能,我听说ncr那边根本没人会这技巧。”

   “动力装甲卖不出好价,主要也是因为没人能开,她的价值指不定比一套动力装甲还值钱呢!这下她真有机会爬上钻石城老爷们的床了!”

   “义勇军?他们不是在昆西屠杀中都散伙了么?没想到还有一支在活动啊……”

   良久以后,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发问:“那这位女士,你是来讨回你的战利品的么?”

   我心道戏肉来了,潇洒地摆了摆手,笑着说:“那怎么可能,我要是拿,肯定早就取了。既然这东西摆在这里,那就是见者有份。”见我这么说,商人们有些紧张的情绪瞬间消失了,大家继续商讨起怎么分配这具颇有价值的残骸。这时候,一位孔武有力、穿着一身战前战斗盔甲的尸鬼扛着一块从死亡爪身上切下来的肉走到我面前。我看着皮肤损毁,鼻子塌陷的壮汉,心道这就是普雷斯顿曾经和自己多次谈及的尸鬼么?不过现在自己面前这位好像非常礼貌,一点也不狂躁啊。

   “嗨,会开动力装甲的漂亮女士,我叫爱德华,是凯伯家商队的头,很高兴认识你,你的经历让我感觉非常惊讶,我喜欢钢铁风暴撕碎碳基怪物的故事,哈哈!”尸鬼壮汉盘腿坐下,周围的商人很客气地给他让了个位置。他从背包里掏出食盐和帆布,把食盐涂在肉质上。

   “那你应该考虑学一下如何用动力装甲,其实非常简单,放轻松把身体交给骨架和传感器就行。顺便,我叫诺拉,能见到一位对我的经历感兴趣的男士,我也很开心。”我微笑着回应他,看着他处理这块硕大的腱子肉。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报个培训班的,哈,希望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把死亡爪的肉块用盐抹了一层,再用帆布包上,爱德华吧它打成了一个小包袱,站起来递给了我,“这是你应得的,女士。如果不是你的义举,康科德还会有不少双头牛和倒霉的商人被这畜生吃掉,现在大家已经可以继续往北走货了。”

   我有点诧异地看了看爱德华,毫不推辞地接过了包袱挂在背包一侧,笑盈盈地道谢:“谢谢你了,爱德华,有时间我一定会去你的商队登门拜访的。”

   爱德华敏锐地眨了眨眼,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凯德商队的总部在波士顿城区东北港口附近,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我们卖的都是战前的好玩意,已经持续好多年了。”说罢,他还拍了拍自己胸口崭新的战斗盔甲,这玩意可是战前陆军制式护甲,能保养得如此良好,说明凯伯这家商队肯定是有很厉害的渠道的。

   “感谢盛情,有缘再见。”我摆了摆手,和这位友善热情的尸鬼道了个别,继续顺着大路往前走。而爱德华看着诺拉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掏出纸笔记下了些什么。

   随着商人们瓜分死亡爪残骸的聚会,一位会开动力装甲的避难所女士开始闯荡废土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人们在酒吧里分享这个故事,谣传着击败死亡爪的种种奇闻,赞叹和贪慕着漂亮女士曼妙的背影,久而久之连钻石城电台都得知了这件事,只不过这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沃夫甘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36+50=86】

   【诺拉对沃夫甘的好感度1d100=59】

   【诺拉对嗑药上瘾的态度1d100=81】

   【诺拉是否帮沃夫甘讨债?>81拒绝1d100=77,帮沃夫甘讨债】

   【楚迪的坚持1d100=65】

   【诺拉的说服1d100+80=73+80=153,153>65,诺拉说服楚迪交钱了事】

   【诺拉的慈悲,>59则选择送给派崔克一支瘾头解1d100=48,拒绝】

   【沃夫甘给了诺拉什么报酬?1d3=2,捷特×3】

   【诺拉在碉堡山声望的增长1d10=6】

  

   漫漫行路上,我闲极无聊调出了之前听过的“钻石城电台”,作为旅途解闷的消遣。播报的主播是个畏畏缩缩的男人,当然也有可能是男孩,和自己之前拳打脚踹的朱恩·隆差不多。他有时播报一点钻石城的绯闻,有时会念点废土上发生的传闻,时不时还放点战前音乐。我一边听他磕磕巴巴的声音讲着铁路组织的传闻,一边端着激光滑膛枪走在路上。我的下一个目标,是鼓丘餐厅。鼓丘餐厅位于康科德以南的一个十字路口处,此地过往商客众多,是个歇脚吃饭的好地方。我心想进去坐坐吃点什么,在翻过一个土丘后,却看到一男一女两个穿着皮衣的商人正端着铁管枪指着餐厅大门,大声咆哮着:

   “我们说好的,楚迪。把瓶盖叫出来,你还欠我们的!”

   一个沧桑的女性站在餐厅里抵着门,对两人叫嚷道:“我什么都不会给你们这群可怕的药头!你知道那东西让我儿子变成什么样了么!”

   “那是他自己买的,楚迪!他用药太多关我们屁事!别逼我进去把你的小餐馆射成蜂窝!”

   我看两边就要打起来了,忍不住叹了口气,扛着枪走到了两方面前。“嗨嗨嗨,避难所小姐,这件事与你无关。”端着枪的男商人明显没有乱开火的意思,看见款款走来的诺拉,枪口微垂示意自己不会乱开火,身边的女性警惕地举枪瞄准着餐厅内,没有被身边的男同伴影响到。

   “别在我面前拿着枪挥来挥去,不然这事情就和我有关了哦~”我耸了耸肩,一句话就打消了他的嚣张气焰。色厉内荏的男商人叹了口气,收起了枪,无奈地看着诺拉说:“好了好了,别激动姑娘,我们会放下武器,ok?请不要突然发狂。我叫沃夫甘,从碉堡山来,这次是找鼓丘餐厅的老板娘讨债来的。这只是个小交易争端,懂吗?她想欠钱不还。我想和她谈谈让她按交易来办,结果你也看到了。”

   我看了一眼餐厅里正端着枪戒备着的中年女人,又看了看面前的沃夫甘,问了一句:“她刚才说你是个药头,你是卖针剂的?”

   沃夫甘见我来了兴趣,立马兴致勃勃地攀谈起来,“没错,我卖的是捷特,她儿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第一次从我这里买到的,后来他一直在我这里买,倒腾他老妈的货欠了我一屁股钱。捷特这玩意你知道吧,打进去以后会感觉自己快如闪电,好多佣兵战斗之前都会用一管。我猜派崔克是想向那群废土客一样,当个独当一面的好汉才会买这东西的,只不过后面成瘾了而已。你要是愿意帮我,我可以卖你点药,从治疗针到霸力丸,敏达和赛柯也有。”

   我战前就经常在派对上和男男女女嗑药狂嗨,自然知道这些玩意的作用。霸力丸能让人勃起坚挺,敏达可以加强被肏时的爽感,而治疗针能让红肿的小屄快速恢复。一想到战前淫乱的派对和那些药剂,我就感到兴趣大增,“我来跟她谈谈,这事指不定可以落个平稳收场。”

   “谢谢,我也不想在这里搞出人命。但如果事情不顺利,我们立马支援你。”说罢,他端着枪指了指餐厅里的中年女人,给我让出了进去的路。

   我走到门口,对立面招了招手,中年女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让开了大门。我推门而进,神态自若地找了个沙发坐下。手里端着枪的楚迪犹豫了一会,默默把枪收回去。

   “你知道的,楚迪女士,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儿子惹的祸,你应该找你儿子撒火,别人可不会包容你。”我翘着二郎腿,长腿一招一摇,半笑不笑地警告着楚迪。

   “年轻的姑娘,沃夫甘这家伙偷偷把捷特卖给我儿子,也就算了。但我欠他的钱,那是因为他鼓动我儿子偷卖我的货!这事情和他也有关系!我给你一百瓶盖,你去杀了他!”颇为怨恨的楚迪一拍柜台,怒气冲冲地对着我说道。

   “hui~楚迪女士,你觉得,杀了一个沃夫甘就能解决问题了么?你这里本来就是赚行商钱的行当,得罪了一个,就等于得罪了所有。”我吹了声口哨,笑盈盈地摇了摇手指,循循善诱帮助楚迪想通这件事的关键。

   楚迪愣了一下,低着头想了想。良久之后,她无奈地问:“我除了交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我摊了摊手,“让他们别卖你儿子捷特,再之后想办法搞一阵瘾头解来,我想就能解决你的问题了。看到外面那个警惕的女佣兵没?他今天可以召来一个,明天就能再召来好几个。”

   楚迪叹了口气,搓了搓脸,打开大门走出去和沃夫甘交涉起来。

  

   【诺拉是否荣誉洞口交?>14进行口交1d100=86,口交】

   【荣誉洞里伸出来的的尺寸1d14+6=6+6=12,12cm】

   【是否吞咽?>76吞咽1d100=81,吞咽下去了】

   【瓶盖奖励数目1d30+30=20+30=50,获得50瓶盖】

   【诺拉口交完增加多少性欲值?1d20=19】

  

   【不一会后】

   拿到了欠款的沃夫甘美滋滋地点着瓶盖,一个个擦干净收紧口袋里。看到我走过来,他笑着丢了个小布袋,我接住打开一看,塞了三罐红瓶的捷特。两人随便聊了两句,我也因此知道了碉堡山大商会的一部分情报,道了个别就继续上路了。我顺着公路继续往东走,前面已经出现了不少牵着双头牛的游商,显然都是和我同路、前往星光休息站的。

   列克星敦北岸,几乎所有赶着双头牛贩货的商人都知道最好的地方莫过于星光休息站。这里土地平旷,道路纵横,作为双头牛晚上休憩和卸货的场所再合适不过。何况还有一面巨大的投影屏,不少二道贩子已经开始在上面张贴广告、转货收购单,几栋战前原本用来放映和保障供电的房子则成了商人的客房,估计再要不了多久,餐馆、妓院和保镖服务也会陆陆续续的旺盛起来。我在道路两旁看到了一些被吊在还没颓圮的路灯上的掠夺者尸体,身上挂着【我是卑鄙的劫匪!】的木牌,显然是被某些兵强马壮的商队挂起来示众的。

   我顺着大路走进了星光休息站的大门,门口站岗的两位卫兵懒散地靠在岗亭边上,对着我吹着口哨。我对着他们洒然一笑,扭着翘臀翩跹走过。

   “嘿,来了个大美妞!我敢打赌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靓的女人!”

   “是啊,她屁股真大,脸又白又嫩的,一看就是在避难所地洞里保养得很好。”

   我自信又骄傲地听着他们对自己身姿的评头论足,内心里却着急着另一件事。非常讲究卫生的我羞于在废土上解决排泄问题,积累的尿正让我的小腹“噜噜”地怪叫着。我直奔公共厕所,一头扎进了最内的隔间。一边夹紧大腿根,诺拉一边艰难地拉开拉链解放阴阜。用布条垫在肮脏黢黑的马桶圈上,我一屁股坐了上去,小腹稍稍用力,膀胱内蓄积的尿液潺潺流出。舒爽下来后我开始思索今晚的行程安排,星光休息站没有能够卖货的商铺,自己身上没有瓶盖作为货币,想要在这里住一晚可能还需要找人拿物资换点钱。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右手边的墙上有一个大圆洞,边上还写着“mouth only(仅限用嘴)”“No chewing(禁止咀嚼)”之类的话。我心领神会地一笑,明白了这奇妙洞口的作用。

   就在我打量完,拿出布条开始擦拭残余秽物的同时,突然有一根还没勃起的鸡巴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从洞口伸出来。贸然伸出的鸡巴差点捅到我脸上,被吓了一跳的我小声惊呼了一下,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惊讶又有些窃喜地打量了一下这根慢慢挺起的鸡巴。钱袋坠在粉红色的鸡巴头上,让本应该昂首挺立的鸡巴像个打了败仗的匪兵。这根鸡巴并不大,也不长,只有12cm左右,但它红嫩光滑,鼓胀的青筋暴起如同扭动的蚯蚓,随着慢慢的勃起而一弹一跳甩动着挂坠的钱袋。我用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抚了抚鸡巴,感受了下这滚烫活跃的力量,脸上露出了风骚的微笑。我取下了钱袋,打开来清点了一下,发现正正好好五十枚,这个价钱已经可以在这里美美地过上一周了。

   摘下钱袋的瞬间,红彤彤的鸡巴弹跳着昂首挺立起来,在我的俏脸边宣告着自己的权力。我嘴角含笑,跪在地上,用指尖点了点马眼,黏腻的前列腺液粘在指尖上拉出晶莹的丝液。青葱玉指轻柔地握住了不大不小的鸡巴,我开始撸动着包皮,同时伸出细长的香舌,舌尖在马眼上画着圈。

   “哇哦……”一阵低低的呻吟从墙壁对面传来,我心道果然是个小孩子,连叫声都这么可爱,忍不住继续作怪起来。我将舌头卷拢起来,用娇艳的樱唇轻含伞状的红润龟头,舌尖在冠状沟里反复舔弄。随着我的挑逗,鸡巴更加坚挺地翘立着,一墙之隔,我都能听到少年那粗沉的呼吸声。

   我张开樱桃小口,把茎身前段都含了进去。利用嘴里的涎水作为润滑,我开始一前一后慢慢吞吐着鸡巴。我之前曾经也给奈特深喉口交过,只不过每次都会因为直捅咽喉而干呕,奈特不想强迫我,这种服侍便只会由我主动挑起。如今含着这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鸡巴,我只感觉轻轻松松。我一边用手撸起包皮,一边深吸唆饮,让男孩的鸡巴像是浸泡在炽热幽深的肉缝里。灵活的香舌缠绕在茎身两边反复舔刮,让他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感觉到男孩的鸡巴已经充血到了极致,我这才吐出鸡巴,把栗色的波浪短发往后一拨,用舌头将整根鸡巴里里外外地舔了一遍,用自己满嘴的涎水将之润滑,轻张檀口齐根吞入。跳动的鸡巴一口气顶到了我的舌苔根部,我稍稍适应了一下,就开始了快速的口交。用力吮吸鸡巴的同时,时不时还把鸡巴吐出来舔弄着还没长毛的卵袋,全方位的刺激让我能清晰地听到墙壁后男孩倒吸冷气的“嘶嘶”声。

   专心口交的我一手攥着茎身撸动,小嘴一次又一次地整根吞下吐出,鸡巴在嘴里抽插的“咕噜咕噜”声在狭小的隔间内如此淫靡,晶莹的口水在的抽插中肆意飞溅,洒落在我的大肉腿和小腹上。虽然只是一次交易,但是扑鼻而来的雄性荷尔蒙和闷在裤裆里的腥臊气息仍旧让我有些迷醉,小腹也变得火热起来,我感觉自己才擦干净的嫩屄又开始有些黏腻了。我渐渐加快速度,嘴里吞吐的鸡巴也胀大到了极限,突然我感觉到正含着的鸡巴开始抽动,低低的嘶吼声传入我的耳畔。随着一阵震颤和“咕咕咕”的喷射声,白浊浓稠的新鲜精液射进了我的喉咙口。我用嘴唇紧紧吸住鸡巴根,让它在自己嘴里持续喷射了一会,把所有的存货都射了个干净,喉头吞咽把所有火热滚烫的浓精都吞了下去。

   我咽下精液后,张嘴喘了两口气,又捧着已经疲软下去的粉嫩小鸡巴,用香舌顺着茎身上下前后反复舔弄,给它做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嘴内清洁。我还撸起包皮用舌头探进去舔舐着内里的皱褶,却发现这也是位爱干净的小孩,包皮下没什么污垢。我非常满意于此次口交,帮他清理完毕后,用纤纤素手捏了捏他柔软光滑的卵袋,低声轻笑着说:

   “小~少~爷,我已经给你舔完了哦,今晚能睡个好觉吧。”

   听了我娇媚的淫词艳语,鸡巴才不依不舍地收了回去。我掏出布条又擦了擦身子和唇齿,用清水漱了漱口,画了画妆容才从厕所款款走出。

   就在厕所门口,我看见了一位正提着裤子走出来的半大孩子。他穿着绒布缝纫的漂亮衣服,金黄色的卷发下是碧蓝色的双眸,乖巧中带着一丝慌张,就像是位刚刚脱离母亲庇护的雏鹰。我看着他,风骚地魅笑着,抛了个飞吻,他顿时呆愣在原地,满脸通红地不敢正视自己。见到如此可爱的大男孩,我心情大好,夹着已经湿漉漉的下身,扭着丰满的臀瓣迈着猫步离开了卫生间,只留下了痴痴地看着自己背影的大男孩。

  

   【诺拉对污秽的忍耐,>76不洗澡1d100=67,洗澡】

   【诺拉进去时,公共浴室有人么?1d2=1,有】

   【男性/女性/都有 1d3=2,女性】

   【是否有男性随后进入?>50有,每多5增加1人 1d100=46,无男性进入】

   【澡堂老板的坏心眼,>50进行偷摄 1d100=70,偷摄了诺拉换衣服的情景】

   【同洗女性的色心,>75生效 1d100=31,洗完就走了】

   【诺拉是否会在睡梦中被偷奸? <50则有人偷奸了诺拉1d100+32=46+32=78,无】

  

   解决了钱的问题,我此时又开始嫌弃风尘仆仆的自己。不仅身上沾了灰,刚才的口交也让自己感觉身体发热发汗,阴阜泥泞潮湿,想要洗澡的紧迫感催促着我去找个洗澡的地方。我东找西找,总算在配电房改建的旅馆后找到了一个混浴澡堂。我问了问价格,洗一次澡需要两瓶盖,虽然热水廉价得几乎没有成本(因为是冷却水调配过来的),但是能在荒野之中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已经是人生幸事,我也没有嫌弃,干脆地付了五瓶盖,一并包了一间旅馆的房间用来过夜。把行李丢在房间里,我抱着一个塑料盆和洗浴用品,来到更衣室里换了衣服。

   在诺拉没有注意到的天花板上,一个隐蔽的摄像头正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澡堂老板自诺拉出现在自己面前就知道这女人是废土上难得一见的妙物,自己早就安装好的摄像设备总算有用武之地了。诺拉在更衣室里把紧身衣脱下,完美的胴体让老板啧啧称奇,忍不住撸动起自己的鸡巴来。用盆子挡着胸前的我探头进洗浴间看了看,发现里面只有几位女性,便雀跃地溜进去找了个角落开始搓洗自己的肉体。热水从淋浴喷头中洒下,旅行中积累的疲惫也随之消散。用浴巾在自己身上搓着肥皂泡,我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自己身体的每个沟壑。把身子搓干净以后,我又开始洗自己蓬松的秀发。

   边洗着澡,我还时不时留心观察下洗浴间的动向。因为这是个混浴澡堂,所以万一有男人进入,我就要看情况随时离开了。只不过自己虽然在热水下享受了许久,但是或许是那群商人正忙着互换情报和商品,还没有来得及安顿落脚,自己无论是洗浴还是订房间都无比顺畅。除了关注是否有男人闯入,我还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其他洗浴的女性。洗浴间里陆陆续续有三四位女性一并进来洗澡,有的身上有着狰狞的伤口甚至是替换的钢铁肢体,有的身材健美有着强韧的肌肉,看起来闯荡废土的女人们或多或少也有着自保之力。再对比下自己如骚狐狸一般只能用来勾引男人的身材,我也心生了些许的危机感,打算适当锻炼下增加自己防身能力的念头在心底种下了种子。

   我洗浴完毕穿衣离开,而澡堂老板则把更衣室里诺拉换衣服的裸体录像拷贝复制了几份,留存母带后已经开始盘算起怎么在诺拉离开后兜售给其他感兴趣的商人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一位来自避难所的曼妙美人宽衣解带的录像在废土上流传开来,不少男人都和同伴分享了这位妖媚少妇的裸体影像,也让诺拉的艳名在废土上开始传扬起来。

   只不过,现在的诺拉并不知道这件事,我在房门上挂了个铃铛,躺在缝缝补补的席梦思床垫上,穿着避难所紧身衣,枕头下压着10mm手枪,警惕地轻眠入梦。

  

   【诺拉从可伟佳装配厂南下还是从神秘松南下?1d2=1,走可伟佳装配厂】

   【可伟佳装配厂掠夺者的警惕1d100=18】

   【诺拉的潜行1d100+34=37+34=71,71>18,诺拉轻松穿越了这片区域】

  

   一夜无梦,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照在我的身上,我做起来像雌猫一样伸了个懒腰,呻吟着缓缓起身。洗漱完毕后,我拿出斯特吉送给自己的波士顿地图,根据废土的情况决定下一步的行程。

   星光休息站以南,是列克星敦镇,这个城镇内聚居了大量的狂尸鬼。在狭窄的小巷里,我一个弱女子如果遭遇数个尸鬼,只怕就会早早香消玉殒了。我虽然已经点了废土圣母的perk,但是如果让一群尸鬼扑上来轮奸自己,恐怕被活活肏死是我唯一的结局。更何况那群尸鬼的精液里也有大量的辐射,我可没有一边喝着袋装消辐宁一边给尸鬼唆鸡巴的兴趣。

   大多数商人选择从东边的神秘松走,因为这里有列克星敦镇城市立交桥,方便行路。大路上一片平坦,除了时不时冒出来的辐射动物以外,没有什么不长眼睛的掠夺者会来骚扰大队商旅。但是第一商队得等到上午十点才会整队出发,第二我也不想被乱七八糟的人搭讪勾搭,于是就选择了从西边的可伟佳装配厂绕路。可伟佳装配厂坐落于列克星敦镇西边半山腰上,背后就是一片淡水湖居高临下俯瞰着整个城镇,贾里德那群匪徒当时选择在这里落脚确实是个好选择。这里虽然是掠夺者们的地盘,但是正好在城区边缘,高低不齐的房屋和茂密的树林可以作为我的掩护。何况,他们的头领贾里德对自己的肉体也有很大的兴趣,大不了自己乖乖举手投降任他们蹂躏,我非常自信自己可以用魅力驯服那些男人,而且 我也想试试自己那种奇特的时间回溯能力究竟是什么原理,是否必须用死亡来激活。想到这里的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自己一觉睡醒以后,下身有些湿润,三五天没有做过爱的肉体更加饥渴了。

   我制定好路线收拾好了行囊,简单吃了点干粮后就退房离开了星光休息站。我在门口看了看刚刚睡醒双眼稀松的商队守卫们,并没有发现昨天那位腼腆可爱的孩子。拍了拍绯红的脸颊,我把自己奇妙的性幻想压抑下来,踏上了旅程。

   从星光休息站顺着公路一路向南走,我避开了破败的大无敌(顶呱呱)超市,加维他们一行就是在这里遭遇了大量的狂尸鬼,死去了三位义勇军同伴。我蹲在山包上看了看,果不其然,超市内外游荡着大量的尸鬼。这些尸鬼不同于沉默温和的爱德华,他们不着片缕,嘶叫咆哮着到处乱跑。默默把这种可怕的敌人记在心底,我继续往前开拔。

   超市的东南方就是列克星敦镇的城区,这里比起康科德来说,多了许多高层,但是大多数都因为时间的腐蚀而破烂倾颓。一部分还保留有完整结构的,楼体表面也都是破洞。我远远地看了看,不少掠夺者盘踞在高楼内,有的聚在一起烤火取暖,有的凑了几个人正在玩什么游戏,还有光天化日就开始群奸的。因为我一直在泥土地中穿行,所以不用再跪在地上羞耻地爬行,我便蹲着慢慢挪动,借助楼体和灌木的掩护一步一步向前走。掠夺者们毫无军纪,根本不在意楼底下的状况,似乎只有仇人杀上门了才会爬起来一通乱打。哼,毕竟是一群乱匪,我轻蔑地笑了笑,贴着可伟佳装配厂和列克星敦镇中间的小树林穿了过去。

  

   【丹斯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14+50=64】

   【诺拉对丹斯的好感度1d70+30=54+30=84】

   【钢铁兄弟会对于女性的态度?1d100=32】

   【诺拉在这次尸鬼防御战中总共击杀了几只尸鬼?1d20=7】

   【诺拉会选择哪个perk?(perk3、7、9、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6=1,魅力1:独行浪女 等级1,独行(不包括狗肉)时,获得15%的减伤比例,性欲增长速度增加10%,负重增加50。】

  

   从掠夺者们的放哨范围里溜了出来,我站在山脚下挽着发梢,回头望了望装配厂的大烟囱,有点空虚失望,一点也没有冒险的刺激感。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电波突然接通进了诺拉的哔哔小子。因为需要潜行,所以诺拉的哔哔小子关闭了所有声音系统,此刻它却在不断震动。我按亮了屏幕,发现自己连接进了一个特别的广播频道:军事频道AF95。

   我拨动旋钮,广播的女声传了出来,“……如果你听到这个频道,请来剑桥警察局营救我们,这里有大量狂尸鬼正在聚集。再重复一次,这里是东部首都兄弟会特派波士顿的短剑侦查小队,如果你听到这个频道,请来剑桥警察局营救我们……”

   我皱着眉头掏出了地图,找到了剑桥警察局的位置。自己再往南走一点就会到达剑桥区,这里是旧世的联邦理工学院,但是按照其他人的叙述,一颗微型核弹在这里炸开了花,制造出了巨大的剑桥弹坑,现在城区里到处都是尸鬼了。自己本来想沿着剑桥区西侧的大桥进入波士顿北部的旷野,但是现在又收听到了这个求助信号。两相权衡之下,我还是选择了去帮一帮,最起码看看情况也是可以的。

   站在高架桥的阴影下,我沿着大学广场的西侧悄悄潜行过去。这里本来是一群从事人口贩卖的掠夺者聚居设卡的地方,后来他们却被一群发狂的狂尸鬼撕成了碎片。我可以看到掠夺者们之前所布设的岗哨和据马,可惜现在上面都是游荡的尸鬼了。差不多走到剑桥警察局背后时,我隐隐约约可以听见枪声大作,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从剑桥警察局的侧面绕了进去,我看到了一位矗立在尸鬼潮中,穿着动力装甲的战士。四面八方扑过来的尸鬼如潮水拍打在礁石上一样化为水花,他穿着三米高的动力装甲,飞踢肘击把尸鬼们碾碎,手里的激光步枪连连作响把嘶吼的尸鬼烫成灰烬。警察局的正面是掠夺者们摆放的壁垒,两个隘口源源不断涌进从大学广场奔赴而来的尸鬼,而这位战士则以一己之力抗住了所有的伤害。我掏出一枚破片手雷,丢到了尸鬼潮的后方,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几只尸鬼被冲击波高高地抛到了天上,汹涌的尸鬼潮突然断档了。虽然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支援,但是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快速更换了一个弹夹,一轮扫射击杀了所有剩下的尸鬼。我端着激光滑膛枪穿糖葫芦一样打死了两只最后的尸鬼,从警察局的侧翼走了出来。

   “有平民,不准开火!”弹夹打空的动装战士伸手制止了自己背后两位队友举枪瞄准的行为。他神情肃穆地盯着步伐翩跹走过来的诺拉,淡然自若地填装着激光步枪。我看着这位面庞上还有点点鲜血的战士,他没带头盔,穿着一身T-60动力装甲,血迹斑斑的盔甲上还有不少抓痕,但是很明显狂尸鬼的伤害根本不足以击穿这种被设计用来抵御中国特产高斯步枪的防护。

   “感谢你的拔刀相助,来自避难所的女士。但是在我们交流之前,你能否先说明自己的来意?”填弹完毕的丹斯,端着枪看着我,严肃地问。

   “我回答问题前,可以先请问你是谁么?”我从他的神态和言辞中,感觉到了这位钢铁般的男人身上的抗拒,心道有些棘手,试图迂回一下。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如果你还想继续留在这里,最好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丝毫不为所动的丹斯,冷言冷语地拒绝了我的请求。

   (啧,这男人有点难搞。)心底里暗骂的我不得不摆正姿态,重新审视这位足以穿上精锐动力装甲的男性战士,自己的魅力似乎在他身上碰壁了。“我听到了你们的求救信号,听说你们被狂尸鬼围堵了。”说罢,我摆了摆手上的哔哔小子,示意自己就是用这玩意接受到他们讯号的。

   “一个避难所居民,还带着哔哔小子,这确实是比较合理的搭配。我会起疑,是因为我们的任务进展地非常不顺利。”看到诺拉坦诚相待,丹斯神色不变地收起了枪,继续阐述:“来到联邦的那一刻,我们就不断遭受攻击。如果你愿意继续贡献力量,我们欢迎你来帮忙。”

   我摊了摊手也收起了枪,问道:“我会继续帮助你们,但你要先解释清楚。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诺拉,诺拉·约翰逊。”

   “我是钢铁兄弟会的圣骑士丹斯。”丹斯拍了拍胸甲,有转过身来指了指身后靠在警察局大门口的两位队友,“那两位是海伦学士和里斯骑士。我们在侦查执行任务,但是损失惨重,物资也快消耗殆尽。我尝试着向长官发出过求救讯号,但是发讯强度太弱,无以为继。”

   “我来说吧,长官?”身为女性的海伦学士招手示意,丹斯点点头认同。“我改造了警察局屋顶上的无线电波发射塔,但是讯号强度仍旧不足。我们需要设法增大信号强度。”

   丹斯接过话头,继续阐述自己的目标:“我们的目标是电弧喷射系统中心,那里有我们需要的设备——低频发射器。我们得闯进去,把低频发射器拿出来。如何?要不要支持我们?”

   我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提出了第一个问题:“钢铁兄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我帮助你们之前最起码还是要了解一下。”

   “钢铁兄弟会是纠正废土乱象的力量,我们的使命是了解科技的原理、力量以及对人类的意义,我们奋勇作战,确保科技之力免遭滥用。”

   我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心道这群人前脚才说去抢,后面就说自己是避免科技被滥用,确实是有点……不过能穿着T-60到处乱跑,也说明了这群人卓越的武力,还是不要说出来触霉头比较好。“过去的人们是如何滥用科技的呢?”我尽可能放低姿态,讨好地邀请着丹斯继续高谈阔论,我发现这位钢铁男士似乎很喜欢把简单的话包装起来长篇大论。

   “大战之前,科学技术百害而无一利。”丹斯的第一句话就让我颇为无语,我强忍住扶额的冲动继续听着他宣讲自己(或者是自己信仰)的理念。“原子弹、生物工程瘟疫、FEV病毒都是科技进步的恶果。现在,曾经我们发现了一些极其邪恶的存在,他们正盘踞在联邦的土地上,我们的使命就是阻止悲剧重演。”

   我有些敷衍地点了点头,说:“看起来你们身负重任。”没听懂诺拉阴阳怪气的丹斯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笑着说:“看到你理解我们,我感到很欣慰。不是兄弟会的成员,很难理解人类目前的处境有多严峻。你作为一位女性竟然能有如此的胆魄,胜过了许多废土上的男性了……”欲言又止的丹斯止住了话头,转头照顾自己的几位两位队友去了。“海伦,带里斯进去包扎伤口。里斯,等你可以走路了,就去确认附近是否安全。好了,避难所女士,现在是时候证明你自己的价值了。进入警察局重新补给,可以出发了就告诉我。各位,行动开始!”

   看着面前这个铁罐头缓缓推开警察局的大门,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可靠的战友,但是似乎专注地过了头,我能感觉到刚才两人对话时,这个男人的眼睛从来没瞟过自己身体任何一眼,除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哔哔小子,这还是我头一次遇到。不过,自己对这位恪尽职守的男人还挺有好感的,虽然他好像对自己没什么兴趣就是了。兄弟会的几位互相搀扶着都进去了,我这才打开哔哔小子,刚才的震动提示自己又升级了,我在魅力栏里检索了一番,选择了【独行浪女】的perk。虽然会让自己性欲上涨更快,但是可以提供珍贵的减伤和负重提升。点完以后,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更加火热了,我夹了夹腿根,挽了挽发梢跟上了众人。

  

   【诺拉是否接受荣誉军妇的身份?>71接受 1d100=77,接受成为荣誉军妇】

   【荣誉军妇的性服务是可以随便指定的or由引荐人指定?1d2=2,由引荐人指定】

   【丹斯在性方面的无私精神1d70+30=15+30=45】

  

   警察局内灰尘遍地,我捂着鼻子跟着几人走到大厅,里面摆放了几张破烂的桌椅,和几卷铺盖。兄弟会小队带来的武器和弹药都摆放在了大厅内的桌子上,海伦学士扶着里斯骑士在角落里躺下疗伤。丹斯郑重地把我叫到了另一边,两个人私下里谈起来。

   “诺拉女士,我必须先对你阐明一点,钢铁兄弟会现在并不招收外来女性。如果你想加入的话,只能选择成为【荣誉军妇】。”

   我听到这个名字有点疑惑,反问道:“什么是荣誉军妇,丹斯?”

   “荣誉军妇是我们给予希望加入钢铁兄弟会的外来女性的一种身份,她们的义务是替军中那些还未婚配的战士提供肉体服务。她们受到兄弟会的保护,享受兄弟会配给的食物和补给,并且需要在身上挂上【荣誉军妇】的牌子。而她们脱离这个身份、进入兄弟会内环的办法有三个:为足够多的兄弟会成员提供肉体服务;在随军行动中立功;有兄弟会成员愿意娶她。”丹斯一本正经地说着,目不斜视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会,随后发出了惊叫,“你说什么?我只能以军妓的身份加入你们?那你们还要我干什么?只是为了肏我么?”

   “兄弟会会提供相应的保护,这在废土上是非常难得的。事实上,哪怕是想成为一位荣誉军妇,你仍旧需要一位引荐人,否则我们是不会随便接纳的。”丹斯再次阐明了这个身份的价值和难能可贵,希望能够说服诺拉。

   “可是……”我纠结地双手紧握,抚摸着自己小指上的婚戒。丹斯敏锐地看到了这个动作,叹了口气,“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一位丧偶的夫人。虽然让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避难所女士成为荣誉军妇是件不合适的事,但是诺拉,你要知道,钢铁兄弟会之所以能在一片荒凉的废土上坚持保卫人类,依靠的正是铁一般的纪律,我不能对你网开一面。”

   点点晶莹的泪滴洒在手上,我低声地抽泣起来。丹斯心怀不忍,他明白让一位丧偶的女士去出卖肉体换取庇护是何等违背伦理的事,但是能够提供安全的兄弟会已经胜过废土诸多势力了,而这正是对这位俏佳人人身安全最好的帮助。他低下头,用钢铁大手轻轻抚摸了下诺拉的后背,希望她能释怀一点。而诺拉心里,却在想着和表象完全不同的事。

   (虽然有点对不起奈特,但是这群铁罐头看起来都非常刻板和忠诚,和他们做爱总比还需要端着手枪防备的其他人好得多啊!不仅如此,这群战士想必训练有素,身体会比那些嗑药伤形、辐射缠身的废土居民好得多,想必会非常享受吧。而且还可以找兄弟会要补给之类的东西,虽然这只小队有点狼狈,但是如果帮到他们的话,指不定不用怎么服侍他们就可以混到正式成员的资格。既然如此的话,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在心里盘算的我一边有些愧疚地念着奈特,一边想清楚了自己所有可能获得的资源。良久以后,我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双眼,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丹斯,悄声问道:“我需要陪……所有的兄弟们么?我不想被当成一个放荡淫乱、裤裆松垮的烂女人,求你了,丹斯。”

   丹斯心一软,嘴巴嗫嚅着没半晌没说出声。隔了好久,他才低声说:“荣誉军妇的陪伴是需要引荐人指定的,我会尽可能给你推荐些体贴的伙计。”

   我愣愣地看着丹斯,脸上一点一点绽放出笑颜,“谢谢你,丹斯,请一定要保护好我!”说罢,我扑进丹斯钢铁的臂弯中,眯着眼幸福地在他的胸甲上蹭了蹭。丹斯受宠若惊地搂住了诺拉,他轻嗅了下诺拉身上令人陶醉的幽香,一时间有点迷离。

   二人温存了片刻,心知自己已经取信于丹斯的我轻轻摆脱了丹斯的拥抱,抹了抹泪水,笑着稍稍拉远了距离。丹斯短暂的情绪流露很快被他收拢起,重新板起个脸肃穆地盯着我,邀请道:“准备好出勤了么,诺拉夫人?”

   我轻撩发梢,笑盈盈地看着丹斯说:“请别再叫我夫人了,你是一定要让我难堪么?就叫我诺拉好了。我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

   丹斯点了点头,二人收拾了下弹药补给,推开大门离开了剑桥警察局。

  

   (最近在看ti和s11,可能更新有点慢,见谅见谅。而且兄弟会未来的布局和定位也非常麻烦,我会尽可能在骰娘加持和魔改以后把四方调整得当的。)

  

   第八章

  

   丹斯戴上了自己的动力装甲头盔,打开了明亮的头灯,迈开沉重的步伐踏上前路。“走这条巷子,跟好。”丹斯从我之前绕进来的侧向入口离开了剑桥警察局,我抄起激光滑膛枪,踩着高跟鞋“嗒嗒嗒”地跟着他。丹斯如山岳般的身躯在公路上移动,我恍惚之中仿佛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影子。

   “往西走一小段路就会抵达电弧喷射中心。走这条路,应该就能避开剑桥警察局附近的那群狂尸鬼。”丹斯在公路上行进,解释着自己的目的。“离开警察局这么远有其风险,但是取的发射器是目前首要任务。兄弟会在执行任务时,第一是完成任务,第二才是队员们的安全,但是荣誉军妇并不算正规的队员,所以……”

   “所以,我连你个两个队员都不如,对么?好吧我也知道这才是正常的,毕竟你们才是一个小队,而我只是个……用来泄欲的军妓。”我叹了口气,柳眉轻蹙,看起来有些落寞。

   “你要知道,成为正式成员以后,任何行动都必须接受直属长官的调配,而荣誉军妇并没有这么多的限制。换言之,太过于危险的任务,你也是可以拒绝的。”丹斯没有正面回复我,却迂回着替我解读着这个身份的诸多细节。我一听,眼睛一转,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本来打算带领小队转移,但是海伦学士发现了不寻常的能量反应。这种能量我们所知甚少,只知道它的反应出现后很快就会消失,只有使用高强度的能量释放设备才会出现这样的频率。这种能量反应和我们进入波士顿的目标有所关联,所以我们最后选择了继续调查。”丹斯继续讲解任务的由来,我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突然发现丹斯停了下来。

   “等下,不太对劲。”丹斯动力装甲头盔里的声音收集器检索到了奇怪的杂音,很快他调出了头盔的热成像功能,几个飞舞的变异蚊子出现在视野里。用激光步枪一阵扫射,这些变异生物瞬间化为了灰烬。

   二人继续前进,丹斯沉默了一小会,继续讲述着自己行动的背景,“我们并不是第一只进入联邦境内的侦察部队。七年来,还有两支先遣队来过,第一支部队顺利完成了任务,带回了大量战前飞行载具和历史文档。但是第二支部队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刚抵达就失去了联系,从此杳无音讯。而我已经在这该死的地方损失了四名队友,刚刚抵达就被围堵攻击。尽管屡遭挫败,但是我不打算放弃任务回家,也不想死在这里。”

   迈上一个小山坡,我抬起头,已经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工厂矗立在半山腰上。丹斯用激光枪打死了几只野生混种狗后,带着我一路爬上了山。“到了,电弧喷射中心,外部警戒系统应该早就断线了,我们从前门直接进入。”用动力装甲的铁臂缓缓推开大门,丹斯一马当先迈了进去,同时低声嘱咐道:“记住,首要目标是拿到低频发射器,保持警觉,开火时注意,我可不想背后被流弹打中。”

   我点点头,跟上了丹斯的步伐。

  

   【诺拉参与击杀了多少合成人?1d20=9,9个】

   【诺拉会选择哪个perk?(perk1、3、7、9、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5=5,魅力8:废土艳妇 等级1,你的取悦/魅惑/支配对话及性行为(包括被动发生的)均有可能从对方身上获得瓶盖奖励。】

   【诺拉会选择哪个perk?(perk1、3、7、8、9、10未符合前置需求)1d4=4,魅力6:辣手寡妇 等级1,获得对男性5%的增伤系数,对男性增加10的口才,解锁取悦对话,你的对话将默认优先选取取悦对话。】

   【诺拉对兄弟会的态度1d100=88】

   【诺拉在兄弟会内提升的声望d20=14】

   【诺拉是否和丹斯展开胜利交欢?>14进行1d100=64】

   【丹斯动力装甲鸡巴的尺寸1d15+15=4+15=19,19cm】

   【诺拉的主导度1d100+47=35+47=82,82<91(丹斯的主导度),本次性爱由丹斯主导】

   【诺拉的尽兴程度1d55+45=8+45=53】

   【诺拉获得的瓶盖奖励1d50+50=14+50=64】

   【丹斯对诺拉好感度的提升1d36=14,当前为64+14=78】

   【诺拉对丹斯好感度的提升d5=1,当前为82+1=83】

  

   “就是这样的公司将人类逼入绝境,他们为图己利滥用科技,赚饱了钱却不在乎自己造成的负面影响。”丹斯扫视了一眼,破败的大厅内到处都是倾倒的柜子和废铜烂铁,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皱着眉头踩着高跟尽可能每一脚都踩在实处,而丹斯的动力装甲踩出来的脚掌正好合适。亦步亦趋的我听着丹斯对战前科技的批判,一路向着这所公司的内部探索。

   从大厅走进内部的办公区,一地的机器人保安残骸洒在了走廊内。丹斯端起枪,对我比了个停步的手势。蹲下来的丹斯仔细检查了一下这片战场,发现了一些端倪。“看这些残骸,这个设施的自动警戒系统维持运转了很久,机器人身上有明显的锈蚀,但是他们被损毁的时间……非常短!”丹斯拎起一截机器人肢体,发现其自检系统仍旧在运转,这说明毁灭了它们的战斗就发生在刚刚。我凑到跟前,疑惑地问道:“是兄弟会干的么?你之前说的那些失联部队?”

   “任何兄弟会的成员,哪怕是荣誉军妇,也需要有基本的战斗素养,这会让你们在险恶的废土中得以生存。”不轻不重地敲打了一下诺拉,丹斯继续说着自己的发现:“现场完全没有弹壳和血迹,机器人保安身上的伤痕有明显的高热灼烧痕迹,而且伤口泛蓝,这些机器人是被学院派出来的合成人袭击了。”

   “合成人?那不也是机器人么?”不明所以的诺拉歪着头看着丹斯,有些疑惑地询问着。

   “合成人是学院滥用科技的产物,是他们为了“改良”人类而创造的异形产物。这种事天理难容,那些东西根本不该存在。学院这群躲在联邦深处的科学家团队在几十年中,一直在联邦扩展自己的影响,妄图奴役整个地表。”丹斯有些愠怒地骂着,我则把丹斯嘴里的学院和自己了解到的加以对比。在加维嘴里,学院是一群战前的科学家幸存者团体,在钻石城开展着自己的合成人出租业务;而在丹斯口中,他们成了邪恶的野心家。本着眼见为实的态度,我决定先不表达态度,等到亲自见识到了再说。

   随着二人的深入,打开了一扇扇紧闭的大门。就在其中一道气密门被我用终端机打开前,丹斯挥了挥手示意我先停下来。“小心一点,我的声音收集器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噪声。”

   我点点头,蹲在地上敲着终端机的键盘,随时做好卧倒规避的准备。丹斯端起激光枪,对准了门口。就在气密门缓缓打开时,门背后的“吱嘎吱嘎”声传了出来。

   “是合成人!该死,他们先一步到了!”身经百战的丹斯立刻明白了自己的敌人究竟是谁,赤红色的能量光束在枪口连连绽开,而从未见过合成人的我则端着激光滑膛枪,瞄准了其中一个合成人。

   合成人有着类似于人的机械骨架,他们内部是机械构成的动力系统和消化系统,似乎是按照人的功能来设计的。他们的外面蒙着一层黄色的外甲,造型被塑造地如同人体模特,虽然很容易被分辨出来,但仍旧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我视角往下看了看,发现这些合成人的胯下都装着一根鸡巴,高高挺立如同长枪。我有些面红耳赤,看着鸡巴眼神迷离,随后被丹斯的怒吼惊醒过来。

   “军妇,注意保护自己!”丹斯一边用肘击敲死试图拿着电击棒来攻击自己的合成人,一边给手上的激光步枪换弹。我抬手打中了一位合成人,却发现能量武器对他们的作用似乎有些弱,合成人在胳膊被打飞后仍旧顽强地冲到了自己面前。他挥舞着电击棒狠狠一棍砸在我小腹上,强烈的电流穿透了避难所紧身衣的防护,电得我下身一阵酥麻。电流流进了我的阴阜,敏感的阴蒂在疼痛和电流的刺激下变得充血勃动,我被巨大的快感所吞没。“嗯啊~❤”我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后,双腿一软坐倒在地,花芯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淫液,润湿了避难所紧身衣的阴部。

   乘胜追击的合成人挺着自己胯下的鸡巴,恨不得捅进我的嘴里。就在它打算一棍子砸在我的头上时,一篷红光闪过,原来是丹斯出手相救,打烂了它的胸膛。合成人歪倒在我身上,假阳具顶在我小腹上,让我本就泛滥泥泞的骚屄更加饥渴。

   (昨天给那个大男孩唆完鸡巴,我应该自慰一下的,现在身体太热了啊,根本没法正常战斗。)我奋力推开了合成人的尸骸,步履蹒跚地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看到丹斯还在拼命堵住大门,让合成人无法全部冲出来,便大喊了一声:“丹斯,小心手雷!”说罢,我往门内连续丢了两枚破片手榴弹,短暂的等待后,两声巨大的轰鸣声回荡在房间内,里面的合成人被一扫而空。

   压力剧减的丹斯一脚踢开一个合成人,反手枪毙了最后三个,把所有的敌人一扫而空。他看向了扶着肚子坐在一边的诺拉,点了点头,“做得很好,军妇。”

   我点点头,感觉到自己潮水般的性欲稍稍平复了一点,夹着腿站起来跟上了继续前进的丹斯。二人一路前进,走到了核心区的门口。

   “引擎核心就在里面,保持警觉。”丹斯回头对我警示了一句,随后掰开大门走了进去。和外面不同,核心区里的灯光已经全部熄灭,只能依赖丹斯的头灯来提供照明。我有些害怕地靠拢在丹斯身边,一点点走进去。

   核心区里的天井上挂着一架巨大的火箭引擎,巨大的喷口正对着下面的测试场地。丹斯和诺拉走了下去,检查了一下附近,发现测试场内并没有合成人。丹斯敲了敲电梯,发现也一并断电了。于是,他招来诺拉,说:“学士们肯定会喜欢这里,发射器应该在引擎核心区上面的控制室内,但是现在电梯没有通电。这里一定有备用供电系统,军妇,你去主机房的维修区找一下,我留在这里警戒。”

   我点点头,小心地摸着墙壁找到了发电机设备。我发现原本的供电系统已经断线,而备用设备仍旧在运行。把备用供电器的扳手打开,周围的灯光亮了起来,引擎测试器也开始工作了。但就在这时,随着灯光的开启,许多合成人从天井上跳了下来,开始围攻丹斯。

   “他们果然在上面!军妇,开启引擎测试器!它们全都在火箭喷口的下面!”丹斯反手关上了控制室的隔热门,独自一人抵抗着铺天盖地的合成人军团。我站在主机房内,透过耐高温玻璃听到了他的指令。“丹斯!动力装甲能挡得住火箭喷射么?我怕害死了你!”

   “尽快使用!动力装甲连核弹的高温都可以抵御!一定要把它们全部剿灭在这里!低频发射器不容有失!”丹斯搁着玻璃怒吼咆哮,我看着红色的启动摁钮犹豫了一下,便狠狠拍在了上面。

   “指令已接收,倒数五秒。五,四,三,二,一,引擎启动。”

   随着机械倒数的声音,火箭引擎发出了巨大的轰鸣,赤红的烈焰如同狂舞的红龙,充斥着测试场的每个角落。澎湃的高压震飞了了所有合成人,而被冲上半空的它们在极高的温度下飞快地化为焦炭甚至气化为灰烟。丹斯双臂护头蹲下来,尽可能护住自己的核心躯体,减少承受这恐怖火焰的面积。金红色的太阳,在这一刻降临于此,炽灼着世上的一切。但是哪怕如此,被烧得通红的T-60仍旧很好地维持着自己的防护,顽强抵御着运载火箭的烈焰。我站在玻璃后,担忧地看着苦苦支撑的丹斯,生怕他也和那些合成人一样被烧化烤焦。大约十五秒的喷射测试之后,火箭发动机终于熄火,冷凝水从墙壁上倾斜流出,滚入测试场内,瞬间化为了雾气缭绕的水蒸气,被呼呼旋转的排风扇抽走。冷却过程结束后,紧锁的隔热门方才打开。我连忙跑进测试场,想要搀扶丹斯。

   “别靠过来!”丹斯缓缓站起来,暗红色的动力甲装甲板内正冒着热气,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蒸熟的螃蟹。过了一小会,动力装甲上残留的热气消散得差不多后,丹斯方才动了动肢体,检查起动力装甲的损坏程度。

   “抗高热涂层被灼烧殆尽,未来一段时间内要适当规避高能激光武器;抗动能装甲板完好,没有在高温下碎裂形变;抗辐射内衬完好,内部散热功能运转正常。”自检完毕的丹斯这才看向了凑过来的诺拉,她正伸出青葱细指在自己的动力装甲上抚摸着。

   “好,好强大!”我痴痴地摸着T-60,这具保存完好维护上佳的动力装甲,和自己捡到的破旧T-45完全不同,竟然连火箭发动机的喷射都可以承受!我心道果然抱上大腿了,心里对接受军妓身份的芥蒂又少了一分。

   “继续前进,军妇,电梯供电已经恢复,我们赶紧上去找到低频发射器。”丹斯轻轻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背,让我从噫想里脱离出来。回过神来的我跟着丹斯登上了电梯,短暂的失重感过后,二人来到了控制室层。推开大门后,几束蓝白色的激光打在挡在前面的丹斯身上,但是早有准备的丹斯瞬间用赤红的射线还以颜色,里面剩下的几具合成人很快也在丹斯的攻击下被打成了废铜烂铁。

   清理完控制室后,丹斯搜寻了一下发讯机,结果并没有在里面找到低频发射器。“散开,军妇,去搜索一下这些合成人的躯体,他们可能先我们一步拿到了发射器。”说罢,他顺手捞起一把红白相间的学院能量枪,提前开始打扫战场。

   见丹斯并没有让自己一起分享战利品的意思,我在心里暗搓搓地骂了两句,不情不愿地撅起屁股弯下腰去摸索这些合成人的尸体。我用乳白色的小手摸了摸合成人的皮肤,发现其并非是塑料或者钢铁,而是一种软质乳胶材料。我瞥见丹斯正背身对着自己,便偷偷捏了一把合成人的鸡巴。和成人的鸡巴约有15cm,大小粗细适中,内里似乎是用金属材质替代了常人勃起充血的海绵体,而外面一层包裹着和皮肤类似的裹层,手感顺滑,软硬适中。我本来就春潮泛滥,两瓣肥臀忍不住扭动了几下,用力夹住不断流出淫液的骚屄。

   搜索到其中一个合成人时,我在他的腹部内摸到一个方块形的盒子。其他合成人的肚子内都是模拟消化系统,而他的不同让我明白自己可能找到了。用力掰开表面皮肤,我从中抽出了一个黑色的匣子,转头呼喊起丹斯:“丹斯,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打扫完战场的丹斯靠过来,接过了匣子打量一番,“没错,编号和外形都可以和海伦学士在数据库里找到的样本对应上,我们的任务完成,现在搭乘电梯去一楼,准备撤退!”

  

   搭乘电梯直达地表的二人走出了电弧喷射系统中心,丹斯走到一边开始录制战斗记录,而我则打开了嗡嗡鸣叫的哔哔小子,发现自己的等级又提升了两级,有些惊喜的她切到了perk选择界面,思索了一番后先选择了【废土艳妇】这个perk。随着这个perk的生效,我的思维却出现了一些奇妙的改变。

   (现在想想,反正我也需要做爱来解决这具敏感的淫肉不断发情的折磨,为什么不在享受的同时趁机赚一笔钱,让自己过得更舒坦呢?拜托,现在是废土末世,又不是战前。何况,奈特已经死了,没法再保护我,我得接受现实,得靠自己的优势去活的更好才行。我或许可以更加主动,让那群男人除了愿意解下裤带以外,还愿意付钱,不是么?)

   我想到这里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没向葛雷斯托讨一笔瓶盖,以及为什么把他送给自己的药都留给了墨菲老妈。心我里的拘束更加放松,眼里比之前更多了一分妖娆,身姿带了些媚态,不自觉地收腰撅臀,挺胸昂首,步履之间也踩起了猫步,从之前那副媚骨内敛的模样,渐渐开始向艳姿勃发的方向转变。

   我接着看向第二个perk,选择了【辣手寡妇】。这个perk可以有效提升自己对男性的说服能力和物理打击,它生效后,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言辞有了一些变化。我更能看懂男性眉眼之间想要表达的心绪,也能看穿他们下意识戒备时防护的部位。最关键的是,原本羞于启齿的一些阿谀奉承、献媚讨好,只会和奈特诉说的放浪情话,我现在觉得自己也可以随便拿来和陌生的男人开玩笑了。

   (反正连屄都可以给他们肏,说两句奉承他们的话,软化他们的态度,又有何不可?多余的尊严和矜持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罢了,活的更好才有价值。我已经是个寡妇了,又不是有夫之妇,不用再在乎那么多的规矩了。)

   我想到这里放下了心中的一个包袱,自信地撩了撩发梢。奈特很喜欢我短发的样子,但是我自己很享受自己读书时长发飘飘的模样。现在,我觉悟了,自己虽然仍旧要寻找自己的宝宝尚恩,但是怎么选择自己的第二段人生,怎么在这个废土上活出自己,怎么遇到新欢尽享淫乐,都是属于自己的事,自己也应该走出过去的阴影了。我决定把自己的头发重新蓄长,甚至去做各种未曾尝试过的发型,不再保留现在这乖巧的主妇头。发型只是改变自我的第一步,我嘴角上翘,下颌微抬,流露出了自信妖艳的微笑。

   我加点完毕,看向已经录完了记录的丹斯,他缓步走来,低下头俯瞰着我,低沉的声音从动力装甲头盔内传出来:“虽然本应该更顺利,但是现在,任务也已经完成了。”

   “更顺利?我以为这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我以前作战的场所都集中在厨房和床上。”我手扶在腰间,双腿微拢,微笑着讲起了小黄段子。

   “搜索行动是一大败笔,我们中了不止一次埋伏,这种表现是不及格的。”不轻不重地敲打了我一下,丹斯并没有接茬,继续讲着战斗总结。“不过,多谢协助,让我们能取得优势。在执行任务前,我对突发情况的评估不足,从结果来看,我一个人恐怕无法完成这个任务。”

   见到他并没有继续说教,反而是实事求是地总结和陈述,我挑了挑眉毛,笑盈盈地说:“那,我觉得我们合作愉快。”

   “同意,与懂得依令行事的平民配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话虽如此,还有两件事需要讨论。第一件事,钢铁兄弟会赏罚分明,你辅助我找到了低频发射器,那么我会给你协助任务的酬劳。我想,这把武器会很顺手,这是我自行改装的兄弟会激光步枪。”说罢,他把自己手上那把激光步枪递给了我。这把墨绿色的激光步枪在火箭喷射的烈焰中,也只不过是涂黑了表面,肯定采用了极为可靠的材料。

   我迟疑了一下,接过了激光步枪,反问他:“这把枪,你用不到么?”

   “我的武器远不止这把枪,兄弟会战士身上永远有第二把武器。第二件事,事关于你,如果你想真正成为的兄弟会成员,与我们一起在世界舞台上活跃,就一定要从【荣誉军妇】做起。这一次的任务协助,我可以给你提前划掉五次性服务的数目,你现在就只剩下二十次即可转为新兵了。我要再和你合适一次,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

   我洒脱爽朗地笑着说:“我没有问题,但是难不成加入你们还需要开一场淫乱派对么?你,我,里斯和海伦?我们四个好好嗨上一把,庆祝我加入不成?”

   “海伦学士是正式成员,不需要提供这种服务。但是,所有荣誉军妇正式加入兄弟会之前,都必须和引荐人共同完成一次任务,并且进行一次【胜利交欢】检验被推荐者的品行。你的素质极佳,有成为战士的潜力,只不过之前对于性服务有些芥蒂,但刚才你似乎已经看开了这个问题,更加开放和务实了。所以,你的入会仪式就只剩下【胜利交欢】,你就可以成为一位【荣誉军妇】了。”

   “哼,你们对妓女的需求,还挺高的。”我有些扭捏地哼唧了一声,两颊涌上的绯红却暴露了自己骚动的内心。“那么,你们这个胜利交欢又是什么?打一场胜仗,做一场爱?”

   “没错,你的理解能力很强,在任务完成后,引荐者和被推荐者进行一次肉体交合,双方就完成了入会仪式,象征着这位荣誉军妇被归入了引荐者的小队。废土上的辐射会增大性欲和需求,而任务难免会沾染辐射,胜利交欢的源头正是任务结束后成员们互相慰藉发泄性欲的行为。”

   “好吧,好吧,那么我们来做爱吧,我的圣骑士老爷~❤,早点把我变成你的小性奴吧。”早就欲火焚身的我两条肉腿前后摩擦着,拉下领口的拉链,让自己雪白的乳峰暴露在深秋微凉的山风中。刚才在电击的刺激中,红豆般的乳头早就和阴蒂一道,被乱窜的电流电到娇挺颤微了。随着拉链被拉到了小腹耻丘,白皙得如同瓷釉娃娃一样的胴体从紧身衣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巨大的深V开口直指欲望的源泉,那早已潺潺流水的骚屄浪穴。

   “放得开是一件好事,但是等你脱离军妇的身份以后就不必轻贱自己了。哪怕你是从荣誉军妇转正的兄弟会成员,我们也只会根据你的阶层而非出身来对你进行指挥。不过,你好像本身就有一些性欲旺盛,我在荧光侦查里不止一次看到你下腹部体温升高。我觉得你应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是否有辐射残留,同时养成任务前吃抗辐宁,任务后吃消辐宁的习惯。”

   “别说那么多了,丹斯,快点脱下动力装甲,我们来……哇哦!这是什么!”我一边骚浪地在丹斯的动装上蹭着自己的淫肉,一边双手攀附上他的头盔尽量凑到他耳畔轻吐着勾引的呻吟。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丹斯毫无卸甲脱身的意思,反而是用机械大手拍了拍自己裆部的一块挡板,钢铁制成的金属挡板上滑露出了一个大洞,紧接着一根粗大的黑色大屌从洞口伸了出来!

   我三分惊讶七分惊喜地摸了摸这根19cm的大黑鸡巴,万万没想到兄弟会竟然还有这种奇妙的科技,在动力装甲上装了一个假阳具!我俯下身来,轻轻捏了捏这根鸡巴,它的手感和合成人的类似,一样是内硬外软的结构,只不过更加栩栩如生,连血管的勃动都模拟出来了。一层滑腻腻的浆液包裹在鸡巴表面,我试着用手套弄了一下,发现这根假阳具竟然和真鸡巴一样,还会随着自己的摆弄而抽动!

   “这是兄弟会特制的【神经桥接生殖义肢】,安装在动力装甲外侧,利用神经传感装置把接收到的刺激传递到动力装甲内的前阴茎收集器中,同步刺激穿戴者自己的生殖器。设计出这套装置的目的,是让兄弟会的成员可以在穿着动力装甲的同时发泄出自己的性欲。”

   听了丹斯的讲解,我总算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你用这个假鸡巴和我做爱,你的身体也可以感受到同样的刺激?”

   “按照你的理解,就是如此。”丹斯双手探过我的腰肢,轻轻地将我搂了起来。我领会到他意图,放松身体叉开双腿,让自己尽可能放松下来,用两条纤细的长腿勾在丹斯的腰间,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丹斯摆弄着。丹斯举起了我的身体,挺胯上前,用粗大的黑色龟头对准了我早已淫水泛滥的春穴,龟头在两瓣淫肉上摩擦剐蹭,惹得我淫叫连连:“啊!求你别折磨我了,快点插进来,狠狠肏我的骚屄啊!”

   “这是为了你好,军妇,生殖义肢可以释放出一种稀释治疗液,可以在性交的过程中缓解你的疼痛。很多女性无法承受这个尺寸的阴茎,会出现宫体破裂的情况。”丹斯一边解释着,一边用马眼在我的阴阜上画着圈。我被他高超的挑逗弄得欲火焚身,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点点绯红,从小腹上涌的淫火刺激着我的全身,让我像八爪鱼一样不由自主地攀附在丹斯身上。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几次试图摆动肥尻让自己用两瓣淫肉夹住黑色大龟头,却因为双腿悬在半空无法发力,被丹斯灵活地避开。欲求未果的我昂头呻吟着,双眼迷离,水雾恍惚地盯着丹斯,似乎在幽怨着这位男士为何如此骚弄着自己,却不愿让自己满足。

   就在我难抑饥渴,想要双手下探握住丹斯的鸡巴伸进自己的肉缝时,丹斯终于停止了挑逗的前戏。“现在可以了,你的会阴部已经充分涂抹好了稀释治疗液,你自己也分泌出了足够的液体,做好准备,军妇,我要进来了!”

   听到丹斯的话,我点了点头娇媚地浪笑着,双手环抱上了丹斯的头盔,做好了迎接他冲击的准备。和之前几次性爱不同,丹斯小心地用龟头撑开了我的馒头耻穴,粉色的肉缝紧紧夹住了粗壮硕大的龟头。丹斯从神经桥接系统中感觉到里面的紧窄褶皱,忍不住啧啧称奇。

   “诺拉,你可能是我体验过的,最棒的女性。”他低声赞叹着,一边双手扶着我的纤纤细腰往下坐,一边挺动着粗大的鸡巴向着幽深回曲的桃源肉穴内深深插入。随着第一次的一捅到底,我高高昂起了头,因被灌满而舒爽到直翻白眼的我甩着蓬松的栗色短发,樱桃小口撑圆难闭,长出着气的同时像母狗一样嘶鸣着:“哦哦哦哦哦哦!好大,好粗!快干我,我的老天,快用鸡巴狠狠肏我!”

   心知自己竟然在无意间碰上了一位极品的丹斯默默调低了神经传递的强度,让自己也能多肏弄她一会,不至于被这龙吸虎嗦的人间名器给早早缴械。一捅到底的丹斯感觉自己的马眼已经顶到了一个柔软厚实的肉垫,肉穴的尽头像是有无数小口紧紧吮吸着自己的鸡巴,随着诺拉大腿夹紧,小腹轻提,更加强烈的压迫收缩一阵阵如潮水般袭来。丹斯双手扶住诺拉,开始了一上一下的抽插。我娇小的女体在丹斯手上仿佛一个肉玩偶,被钢铁大手摆弄着一摇一摆,兴奋动情的我一边浪叫着一边放荡地甩着自己的头,双腿像是臂弯一样夹住了丹斯动力甲的腰部,把丹斯反过来囚禁在自己的淫肉牢笼中。

   “啊!啊!嗯!啊!丹斯,你好棒!用力干我,用力干我这个不要脸的妓女,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快用力干我!插到我的子宫里,我还从来没被人插进去过!我是个死了老公丢了孩子的寡妇,是个一天不被狂肏就浑身发痒的荡妇!噫噫哦哦好爽好爽!”

   我淫叫忘形的趴在丹斯身上,毫无羞耻心地说着之前自己从来不敢想象的骚话。粗大的黑色鸡巴“噗呲噗呲”地在春水横流的骚屄内抽插冲刺着,给我带来了无上的极乐。

   “我就是个婊子,天生就该当个军妓,被你们精壮的肉体摁倒在地狂肏一整天,我以后只对你们叉开大腿,做你们最忠诚的性奴,我要给兄弟会每个弟兄含屌嗦鸡巴,永远享受这些!哦哦哦哦!肏狠一点,肏深一点!好棒,好爽!”

   双眼水雾朦胧的诺拉一边浪叫着,意识却还保有了奇妙的理智。她似乎是动情得过了头,嘴里吐出了种种不可思议的淫贱卑微之词,却句句不离对兄弟会的忠诚。而这一表现,让丹斯在有些震惊于“世上竟有如此淫荡美丽的女人”的同时,也打消了最后一丝对诺拉的戒备。阴道是通向女人心灵的窗户,一个在高潮迭起中的女人又怎么有余力去欺诈他呢?想必她已经对兄弟会心悦臣服了,无论是理智、心灵还是肉体。

   “放心,诺拉,你有成为一位正式成员的素质,我相信你,我希望你能尽早证明自己,拜托现在的身份。到那时候,你就可以在兄弟会内自由选择自己欣赏的伴侣了,不用再被他人强迫。”丹斯看着把头靠在自己头盔边的诺拉,轻声细语地安慰鼓励着她。我听到这句话后,靠在丹斯肩膀的面庞上流露出了一丝冰冷邪魅的微笑,却瞬间被抽插带来的强烈舒爽所冲散,脸上重新挂起无尽的媚态和娇痴。

   “我,啊!我也相信你,丹斯。嗯嗯啊啊!我相信你可以保护我,哦哦哦哦!对么,丹斯?”心道对方已经上套的我用自己最温柔的语气轻声低诉着自己的不安与忐忑,只不过夹杂着的几声浪叫让我显得有些痴魅而非清纯。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悄悄摆动起小腹和两瓣肥尻,主动摆动迎合着丹斯让他插得更深,双腿和肥臀用力加紧,让他也感觉到了难以言表的至极酸爽。

   “哦……诺拉,你好棒……”低声嘶吼的丹斯忍不住夸起诺拉,刚才的一阵夹吸让他精关一紧,那怕是调低了敏感度仍旧险些一射泄精。再一次感叹自己竟然碰到了如此尤物的他再难以把控住平时牢牢坚守的信条,偷偷给诺拉透了底:“诺拉,嘶……你放心,兄弟会,所有晋级圣骑士的战士,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誓约,那就是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团队的火种,哪怕牺牲自己。所以,诺拉,赶紧成为正式成员吧,我会保护你直到我死之前。”

   颠鸾倒凤的我听到这句话,眼中精芒一闪,嘴角含笑。我双手撑在丹斯肩头,整个上身像天鹅昂首一般挺立,隐隐比丹斯还要高出一点。我用尽自己的力气沉腰下坐,配合着着丹斯一上一下的托扶,让丹斯的鸡巴插入了更深的花芯口。顶在宫口的龟头被张开的桃源宫口含吮起来,更强更猛的刺激从最敏感的龟头上传递进丹斯的身体。骤然间被如此销魂的酸爽所吞没的丹斯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在淫浪骚海的不断冲击下顽强地把持着最后的自我。他紧咬的牙关也已松动,忍不住喘着粗气用力吸着小腹,让自己不至于立刻射精,承接着诺拉的配合。

   我雪白的胴体高高挺立,像是一只昂首等待与之交尾的白孔雀。如雌鸟般高昂娇艳的我一边继续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去迎合丹斯,一边高声娇叫着宣泄自己无穷无尽的浴火:“那你就,天天肏我,一天几次,哦哦哦哦!不要停,更深一点!带上你的小兄弟里斯,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我的小嘴也用鸡巴堵上,在我的骚屄和屁眼里射出你们的浓精,我给你们含下去咽下去,一点都不会剩!我一次能吃双份,给你们慰安的次数也可以算两次了!嗯嗯啊啊,插得好深!老天啊,我快被肏死了!你们射在我子宫里,我就留着生个宝宝,以后也让他加入兄弟会!正好我的孩子被抢走了!怀了孩子以后我还可以用嘴和屁眼给你们肏弄,这样我很快就能晋级正式成员了吧!噫噫哦哦,丹斯你好棒!”

   丹斯听了诺拉的这句话,方才明白诺拉过往的经历。一位丈夫逝去,孩子被抢,孤身一人离开赖以生存的避难所,独自游荡在废土寻找着自己骨肉的可怜寡妇母亲,在这片废土上的闯荡已经让她多少次被迫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放弃尊严?她曾经有一个家庭,不至于沦落风尘,但无常的世事让她被迫用自己最有天赋的肉体去讨着营生,支持着自己的寻子之旅。甚至,在遇到自己之前,她也未曾被掠夺者们奴役凌辱过,还死死紧握着自己最后的一丝矜持,不愿意放弃自由的尊严,成为一个任人蹂躏的军妓。但是,自己正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自己用兄弟会的前景和威风压倒了她,让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过往的婚姻誓约,甚至现在还恐惧担忧自己和兄弟会会对她迫害,想要放弃自己的孩子,用新的生育来让自己和兄弟会对她放心。可能她也有借助兄弟会的武力得到些许庇护的意图,但是如此曼妙而执着的少妇,难道不值得自己的保护么?想到如此的丹斯忍不住放缓了动作,抬起头看着诺拉那春潮涌动、媚态十足的脸。她那完美的逢迎之下,是不是也有无奈和苦楚呢?丹斯一边凝视着她的脸庞,忍不住伸出大手,把她散乱蘸汗的蓬松头发拨拢齐整。

   我发觉丹斯停了下来,也默默深情地注视着为自己挽发的丹斯,停下了自己不断扭动逢迎的水蛇腰。我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不再仅仅对自己只有肉体欲情了。借助高潮迭起时动情忘我的真情流露,我成功俘获了这位战士的心。他的心灵并不像他的言辞那般刻板教条,反而也是温柔体贴的。感受着还插在自己蜜穴深处的澎湃巨物,我的嘴角轻轻勾起了娇俏的弧度,露出了一个迷人的深情微笑。“你怎么,不继续肏我了,丹斯?这样的话,我可害怕你赖账啊……”我把下巴搁在丹斯的肩头,纤纤素手搂着丹斯的头盔,在他耳畔低声细语着,语气是如此哀婉娇媚,就像是一位小鸟依人的爱妻一般。

   “兄弟会,不像你想象中那样,诺拉。”丹斯轻轻搂住了我的背,把我拥入怀中,低沉磁性的嗓音安慰着我。“兄弟会需要的是你的正义,同时也会对你的所作所为做出反馈。你若为义,我们援护;你若施暴,我们惩戒,这是我们主宰废土大地的信条。我们并非是想要奴役这个荒原,只不过面对难辨的人性我们只能先教会大家何为服从。”一边缓缓轻推着鸡巴,在我的蜜穴内深推撞击花芯,丹斯一边给我阐述着兄弟会的本质。我随着他轻缓却有力的闷插,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低吟。我双手紧紧搂住丹斯的盔甲,两条纤细的长腿盘在丹斯的腰间,将他环抱紧拥。冰冷的盔面和在自己火热的骚屄里抽插着的加热塑胶假阳具让我感觉如同身坠冰火两重天,四肢百骸都被透彻的酸爽所灌满。

   “那么,诺拉夫人,你究竟想从兄弟会这里得到什么?”

   听到丹斯最后的问题,我眼睛一转,稍加思索打好了腹稿,便双手撑着丹斯的肩甲,用小腹和肥尻紧紧夹住了丹斯的假阳具,支撑着自己坐直挺胸。一边忍耐着花芯口源源不断的冲击带来的欢愉,我脸上满是春潮泄水的媚态,却在眼角流淌下两行晶莹的泪珠。我唇齿微张,嗫嚅又胆怯地轻吐着自己的心声,这至极的放浪风骚和真情流露的哀婉恳求让我宛如圣像面前受辱的圣母一般,在无尽的性感魅力上披上了一层圣洁的纱衣。

   “丹斯,我不想背叛我的亡夫,但在这野蛮的废土上,所有人都在打我肉体的主意。我不想像个婊子一样,逢人就叉开双腿,做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我一边低声哭诉,一边随着丹斯的冲刺抽插而上下颠簸着。丹斯深情地凝视着诺拉,在深深地自责中又萌发了奇妙的、自己难以接受的背德快感,自己疯狂肏着的这位人妻,恳求自己不要折辱她,却又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哀淫连连,这让丹斯感觉到了极为享受的征服快感。性欲大增的他扶紧了诺拉的腰肢,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冲刺,而被丹斯骤然间的加速弄到爽透的我一仰头双眼翻白,香舌狂甩身体摇曳,本来想说的话也被快感所淹没。

   “啊!好爽!丹斯你好棒!插得更深一点,用力,肏死我,肏死我这个骚货啊啊啊!顶到花芯了,你要肏死我了!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啊啊啊啊!!!”我的身体随着丹斯的狂顶猛插而摆动摇曳如同抽搐了此刻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全了,嘴里只有骚浪的淫叫,丹斯一次次用粗大的橡胶龟头顶在我柔软厚实的宫口上,虬结的假阳具在紧窄褶皱的肉缝内一次次撑开贯穿,稀释治疗液和淫水被溅得满地都是,“噗呲噗呲”的声音成为了淫靡的交响乐。随着丹斯加速到了最快,狂插了几十次之后,他终于感觉自己的下腹一紧,紧接着一串串浓精喷射而出流入收集器中,而假阳具也附和着他的射精同样颤抖着把稀释治疗液从诺拉微张的宫口射进了她的神圣子宫内。

   感受到一阵阵浓稠火热的液体灌入自己的桃源深处,我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不要啊,丹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现在是危险期,我会怀孕的啊!我还没找到自己的孩子,我能之后再给你生孩子好么?求求你拔出来吧,呜呜呜呜呜……”我绝望地搂着丹斯的头盔哭泣着,泪水像倾倒的银瓶一样横流不息。丹斯搂住了诺拉颤抖的身躯,感受着她的恐惧与绝望,轻声在她耳畔解释着:“军妇,你为什么会觉得生殖义肢可以射出真正的精液?我早就说了这东西不过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射到你子宫里的全都是稀释治疗液,让你能在性爱以后快速恢复最佳状态。你刚才小腹吃了一棍,正好顺便治疗一下。”

   “欸?”我眼珠转了转,感觉自己似乎有点演过头了,便开始装傻充愣起来。“不是精液么?等下丹斯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军妇,我完全支持你去寻找自己孩子的行为,这是正义且应当受到保护的。”丹斯并没有发觉,反而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他用大手托着我的腋下把我从自己的假阳具上拔了下来,鸡巴从肉穴内拔出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啵”,如同拔出瓶塞一般。随着顶住阴阜的鸡巴撤出,射在子宫和肉穴里的稀释治疗液哗哗地流淌下来如同一小溪,淡绿色的治疗液搅拌着晶莹的淫水,把我的下身弄的一塌糊涂,如同泥泞的沼泽蜜潭,我的紧身裤和高跟靴上沾满了这幽香甜腻的混合液。被丹斯放在地上的我足底有些抽筋,脚下一软差点滑倒,又被丹斯连忙扶住。两人默默地深情对视,终于还是我忍不住开了口:

   “丹斯,我是说,我完全可以给你和兄弟会生孩子,但是……我离开避难所的目的就是寻找我丢失的骨肉,我希望能够在我找到他以后,再和你们结合,承接下你们的种子。不然,我实在是内心难安。”我扭捏地看着丹斯,开始塑造起自己虽然放浪但却是被逼无奈,而且爱子心切的人设。而丹斯则完全信赖了诺拉,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你完全没有必要用为我们生育来作为投名状,军妇只不过是你暂时的身份。等你成为正式成员后,你想要和谁结合,是你自己的自由。我们不会限制和强迫,我只是希望你能快点成长起来。”

   我点了点头,揉着鼓胀的小腹让治疗液快点流出来。“你射的太多了,丹斯,这要清理好久!”我幽怨地盯了丹斯一眼,气哼哼地用力揉搓着肚皮。自己不仅没有高潮,还被射了一肚子,虽然性欲暂时压抑住了,但是也管不了几天。我娇嗔着蹲了下来,用排尿的姿势把治疗液都挤出了大半。淡绿色的治疗液从我圆胀还未复原闭合的穴口涓涓流出,显得无比淫靡。

   一旁的丹斯耸了耸肩,收起了自己的假阳具,扛起自己缴获的学院激光枪等着诺拉处理污秽。我拧开两罐开水冲洗着自己的下体和双腿,一边拿布条擦拭干净。好不容易清理好后,我直起腰扭腰活动了一下,却发现丹斯一直在注视着自己。虽然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我的脸上仍旧升起了两朵绯红。我捂住自己的下阴,拉上了拉链,不让丹斯继续视奸着自己。就在我打算扣上领口时,丹斯突然发话了。

   “军妇,你真的非常漂亮,非常有魅力,我觉得整个废土上能够抵御你的诱惑的男人肯定少之又少。”

   听了丹斯的话,我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又把拉链拉下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上乳。我扭着猫步走到丹斯身前,炫耀似的挺了挺胸翘了翘臀,又拍了拍丹斯的重甲,开心地问他:“那你想怎么回报这份美景呢?”

   丹斯从动力甲内衬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递给了我。我惊讶了一下,随后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瞪着丹斯,并没有一把接过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廉价的妓女?这就是你所谓的看重和栽培?”

   “并非如此,这些货币对于兄弟会成员而言完全是无用的,我们不需要用交易的方式获取物资,而这对于你而言却是有价值的东西,我们不过是把资源重新分配了一下而已。我希望你不要为此发怒,我只是为了你好而已。”丹斯用沉毅理性的语调阐述着自己的想法,用钢铁大手拍了拍我俊俏的肩膀,把钱袋塞给了我,“请收下吧,这对于你的寻子之路有着帮助。”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丹斯和他手上的钱袋,纠结地伸了伸手,又触电般缩了回去。我想了片刻后,低着头接过了钱袋,小声叹了口气,说:“丹斯圣骑士,求你不要再侮辱我了,好吗。”

   “务实是让我们在废土上生存下去的美德,我只是想帮帮你而已。好了,我们先回警察局,把缴获的武器发放给队友,然后再进行接下来的任务。走吧,诺拉军妇。”

   踏上归途的二人背上行囊,行走在天边的晚霞中。我走在丹斯背后,背着他偷偷清点了一下刚才收获的瓶盖,一丝笑颜又在脸上绽开。

   (出卖肉体,猎捕感情,收获报酬,诺拉,你不是很在行么?)我这么想着,给自己鼓了鼓劲,重新板起了脸,快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丹斯。

  

   【里斯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11+50=61】

   【诺拉对里斯的好感度1d100=11】

   【海伦对诺拉的好感度d70+30=57+30=87】

   【诺拉对海伦的好感度1d100=90】

   【里斯骑士是否要求诺拉为自己泄欲?1d2=1,是】

   【丹斯是否同意?>55同意1d100=50,否】

   【海伦学士的嫉妒1d50+50=4+50=54】

  

   推开警察局的大门,我和丹斯看到了站在门口迎接的两位队友。里斯一脸臭屁地抱着手看着我,眼中满是不爽。而一旁的海伦看着我难以合拢、有些颤抖的双腿,则对我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会意而友善的微笑。我对着海伦回以笑颜,又对着正拿着鼻子冲自己出气的里斯轻蔑地笑了一声,惹得他又吹胡子瞪眼起来。海伦看着二人的互动,神情有些复杂地低下头叹了口气,却并没有逃过我敏锐的目光。

   没有在乎几人小表情互动的丹斯走上前拍了拍自己的两个队友,两人凑在丹斯身边嘘寒问暖起来:“圣骑士丹斯,很高兴见到你安然无恙/圣骑士,还顺利么?”

   “任务完成,拿到发射器了。”丹斯摘下头盔放在柜台上,长出了一口气。

   “终于等到好消息了,太好了,长官!”里斯骑士站在一旁有些兴奋地庆贺着,看起来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到,海伦、里斯,欢迎新成员加入侦察小组,诺拉女士将以荣誉军妇的身份协助我们,她非常有潜力,只要善加指导,有机会成为一位强大的战士。”丹斯看着两位队友,又看了看我,把大家招呼到一起。

   “谢谢,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第一次和其他人正式打招呼,有些拘谨谦卑地笑着说。

   “没关系,不用向我证明什么,帮助我们拿到发射器就够了。”海伦学士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示意我不用这么拘谨。但是站在她身旁的里斯骑士毫无体谅,哼了一声,讽刺道:“还是决定留下是吧?我还以为你早就拿钱跑了,根本不愿意从荣誉军妇开始慢慢付出。”

   我看着气势骄横的里斯,皮笑肉不笑地抽了两下嘴角,“那,不如来一炮抿恩仇,怎么样?我给你肏,你接纳我,我随时可以为你服务,毕竟现在我已经是兄弟会的军妇了。”我说完,眼角的余光瞟了海伦学士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微不可查地面色僵硬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女强人!你想送上门来的话我可要奉陪到底了!”里斯不知是确实色欲上头还是无法忍耐我的抬杠,跃跃欲试颇有想当场把我摁倒办了的样子。随着他的狂言,海伦的面色更坏了,忍不住也埋怨地瞥了里斯一眼,又看了看丹斯。

   “里斯,够了,诺拉才刚完成胜利交欢,让她的身体休息一下。而且,不管愿不愿意,你给我好好学习团队合作!还有,新人,给我搞清楚身位兄弟会一份子的意义。”丹斯见两人就差吵起来,忍不住掐断了半是火气半是欲情的抬杠。“我们不是见钱眼开的佣兵,我们是一支军队,为捍卫兄弟会铁则,死不足惜。想加入我们,就要遵守兄弟会的信条,毋庸置疑。”

   我耸了耸肩,立定站好,示意自己安分守己先行退让,“了解。”我用简单明快的回答,让丹斯感到非常满意。丹斯点点头,说:“非常好,军妇。对我的士兵,我只要求两点,诚实与尊重。指示你入列就不准脱队,下达了命令就必须服从,就这么简单,剩下的时间你们可以自己支配。在分配下个任务之前,我还有一件事,你刚加入时是没有军阶的,必须先从荣誉军妇做起,胜利交欢和取回发射器的任务让你可以获得6个积分,你现在还需要19次服务才能上升到新兵的阶层,获得军阶。”

   我兴致勃勃地看了看丹斯,乖巧地说:“这样也好。”

   “非常好,军妇。”丹斯夸奖了我一句,随后旁边的海伦学士也跟着喊了一句:“战无不胜,军妇。”

   “嗨,海伦,她根本没搞清楚状况!”里斯见海伦似乎是已经接纳了诺拉,有些生气地对着海伦说着。丹斯无视了还在闹情绪的里斯,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乖乖听命的里斯立马老实了下来,丹斯见安抚有效继续给诺拉解释着:“战无不胜是兄弟会的口号,我们无法接受失败,因为我们是为人类的未来而战。我们的口号强过任何武器,记住这一点。现在,你们三个人可以互相交流一下了,我希望接下来出任务的时候你们不会再互相牵扯。”丹斯说完,返头走进了警察局的维修室,开始改装和修补缴获的学院武器了。我看着臭屁哄哄的里斯和对着自己偷偷招手的海伦,还是迈着有些酥软的步伐凑到了海伦边上。

   “你好,诺拉军妇,我为里斯的坏脾气向你道歉,他一向是这么冷淡的一个人。”海伦握住我的手,搀着我坐下来,两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小声交流起来,很快就熟络了很多。

   “海伦,你说他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我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向着海伦讨教原因。

   “没这回事,里斯对兄弟会赤胆忠心,他只在乎兄弟会。兄弟会就是他的家,是他的生命。阻挡兄弟会大业的一切,都会被他一把推开,他就是这样单线条的男人罢了。”海伦学士有些苦涩地笑着解释起来,眉眼间却难掩自己的失落。

   “我猜,你们之间,可能有什么哦!”我结合之前的观察和猜想,调笑起海伦来。果不其然,我刚说完,海伦的俏脸就红得像个苹果一样,忍不住扭着头磕磕巴巴地叙述着自己和里斯的过去:“我刚加入时……里斯是我的前辈,负责照顾我,他在保护我的同时也悉心教导我该注意什么。我以为,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我曾经问过他是不是也这么想。”说到这里的海伦,有些痛苦地深深低下了头。

   “对不起,海伦,我不是有意打探你们隐私的。”我关切地凑了过来,一边安慰一边道歉。

   “没事,这和你无关。”海伦苦涩地一笑,搓了搓鼻子,继续说:“结果他告诉我,钢铁兄弟会就是他的全部,他的心里容不下其他人。后来我们就没再谈过那件事了,直到现在都是。他从来不好女色,也没和其他军妇交合过,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位,他直言要……肏,的女性。”这么说着,海伦有些羡慕地看着诺拉漂亮动人的容颜,和雪白幽深的胸前沟壑。再对比了一下自己有些贫瘠的身材和因风霜而有些粗糙的皮肤,她的眼神更加幽怨了。是不是她更漂亮,更放得开,所以里斯才会一见到她就感兴趣呢?海伦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着。

   我敏感地察觉了她瞟来瞟去的目光,心里不由得对自己的超凡魅力更加自得起来。“海伦,你也是半途加入的兄弟会么?”聊了一会后,我似乎是不经意之间问出了一句话,旁敲侧击地打探着这支小队的情况。

   “我不是,我和里斯都是兄弟会内成员的子女,所以才会被分到一起。”虽然经受的教育让海伦不会看低诺拉现在的身份,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拿诺拉和自己做着对比。里斯是否是因为自己一直是正式成员,所以不会对自己有欲求呢?他是不是一直把我当成了一位战友而非一个女人呢?但是诺拉女士确实非常漂亮就是了……

   “哦,真羡慕你们呐,我还得从给大家发泄性欲开始慢慢爬起……”我看着窗外,忧愁地轻叹了一声,眉宇之间凝蕴着一股女性特有的苦楚。我拢了拢自己的大腿,又轻轻揉搓了下自己的小腹,似乎是性爱的余殇仍未消却。

   “丹斯圣骑士,是一位很温柔的长官,虽然他发号施令的时候不容置疑,但是非常体恤我们,所以他也制止了里斯对你的强迫。对了,诺拉,你下面还肿着吧?要不要我帮你敷点伤药?”看着我似乎身体有些不适,海伦主动挽住我的臂弯,掏出了几份药膏,邀请起我。我稍加思考,便点点头跟着海伦去了女士的居室。一直坐在门外的里斯听着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的惊呼和娇吟,忍不住又哼了几声,但是他的鸡巴却非常老实地翘了起来,暴露了他的情绪。

  

   不一会后,手挽着手走出门的海伦和诺拉道了个别,去自己的工作台调试低频发射器了。我挽了挽发梢,迈着猫步“嗒嗒嗒”地走近里斯的身边,拉了一张椅子翘着腿坐在了他对面,昂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哼,很好,从实招来,你来这里有何企图?”里斯把一把枪械重新装好弹药,试了试保险,检查了下枪膛,目不斜视地摆弄着枪械,拷问起我。

   我一摊双手,示意自己投降,还摇动了下胸前娇挺的双乳,“饶了我吧,我说不过你,你想对我怎样都好,反正放过我就行。”

   “不要用这样的姿态反客为主,我只是想问清楚你的情况。”里斯把弹匣插进武器内,把一把步枪摆到一旁,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你明明不是军人,只是个浪客,我搞不懂你为何留在这里。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为什么还不走?”

   我眉毛一挑,双手交叠在自己膝盖上,小腿一翘一翘地摇动着,非常刻意地笑着说:“我可以说,这是女士的小秘密么?还是说你想把我看个精光呢?我当然会立刻跪下给你侍奉,毕竟我现在是兄弟会的军妇嘛。”

   “该死的,兄弟会没有秘密!我们重视团队合作,没有个体的差异,也没有英雄,这种区别对待会害死我们所有人!你最好赶快搞懂这点,才能越快赢的我的信任。”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没再摆出那副气鼓鼓的模样,可能是他也对我滚刀肉的下贱姿态无从下手了。“听着,我对丹斯新人的人不会太为难的,但你如果做得太过火,危及我的兄弟姐妹的话,到时候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罢,里斯站起身来搂起几把枪械,准备去找丹斯上交这些维修完毕的武器。他站起身来时,我瞥见了他高高挺起的鸡巴,嘴角露出了会意的微笑。“但是,里斯骑士,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啊?要不要,我来帮帮你呢?”

   里斯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差不多得了,你要急着摆脱军妇的身份也不至于这么饥渴,既然你通过了胜利交欢的考验,说明你已经屈服在兄弟会的威严之下过了,以后我们会给你晋升划账的机会的。”说完,他用枪托摁了摁自己的鸡巴,调整了下神色深呼吸几次,才去找丹斯。

   我笑盈盈地看着里斯倔强的背影,嘴角的微笑慢慢凝固住,似乎是陷入了深长的思索中。而在诺拉未曾注意到的地方,海伦也贴着木墙,听完了两人的对话,陷入了更深的沉默中,默默去继续调试低频发射器了。

  

   第九章

  

   忽明忽暗的激光彩灯照耀下,曼妙动人的女体盘绕在亮银色的钢管上,胴体时而贴合时而摇摆,甩着自己肥美的臀浪和翻飞的乳波。她穿着一双黑色乳胶长筒高跟靴,穿花蝴蝶般的步伐踩出了女王的气势;下身穿着一条开裆露阴的乳胶皮裤,丰硕肥美的馒头屄里正潺潺流出淫液,随着她舞蹈的步伐洒落在舞台上下,而围观的男人们狂热地追逐着她甩出来的汁水,伸出舌头舔舐吞下。她上身赤裸,把凝脂白玉般的丰满豪乳和欺霜赛雪的肌肤豪迈风骚地显露出来,像是黑夜里的白色精灵一样,在昏暗的舞厅内灼灼其华。她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上贴着两张爱心贴纸,刚好盖住了激凸的奶头。粉色的贴纸上坠着一条铁链,随着爆乳的晃动而“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她越跳越起劲,不再拘泥于身躯的摇曳,开始甩动起她那披肩的金色长发。迷离的光彩和昏暗的氛围下,她那姣好的面容也隐藏在阴影中,人们只能看到她那头放荡疯狂的金色秀发,和她脖子上闪烁着荧光的项圈。她一把拽住钢管,用腿盘上不断摩擦,把自己的骚屄完全暴露在众人眼中。狂热的男人们呼喊着,嚎叫着,情绪更加热烈。

   她邪魅地一笑,天鹅般修长的玉颈高高昂起,两条腿夹紧了钢管,抓握着钢管旋转飘荡起来。只是这样,她还不满足,跳了两圈后用两条肉腿和肥美的嫩屄紧紧夹住了钢管倒立着,用着自己灵活强劲的臀肉蠕动着控制身体在钢管上上下滑行。这高难度的动作引来了众人的一阵欢呼,大量的瓶盖被丢上了舞池。

   我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撩了撩自己的栗色短发,静静地看着这位艳舞者的表演。她冰肌玉骨的胴体和自己很是相仿,但是那妖艳逼人的风骚劲和久经欢场的风尘媚态却是自己学不来的,她肯定是个驰骋在男人阳物上的女王,用她瑰姿艳逸的身体招摇出十里春风。

   热辣的艳舞渐趋结束,她也开始了最后的表演。她拿出了一个发光的肛塞插进了自己娇嫩的菊穴中,一边淫浪地叫着,一边双手撑地倒立后仰,用自己两瓣肥厚的阴阜淫肉和美尻将钢管夹了进去,淫水顺着钢管流淌下来。在观众的欢呼嚎叫中,她用两条肉腿盘住了银白色的钢管,双手一撑纤腰一挺,整个人挂在了钢管上。借着身体摆动的余力,她一手紧握着钢管,以桃源耻丘为轴转了起来,五光十色的华彩从她菊穴中的发光肛塞打在了人潮中,随着她的旋转像一张彩幕缓缓拉开。人们更激烈地尖叫着,不少男人甚至激动到掏出了鸡巴对着她疯狂撸动,把火热的精液射上了舞池。满脸魅笑的她像是一位堕入人间的天使,缓缓从钢管上滑落,躺在满是精液的舞台上纵情劈叉伸展着纤长的玉腿,不停地扭动打滚以便让所有的观众都能近距离看到她令人向往的淫靡骚屄。她用自己粉嫩甜腻的蜜穴肉缝和菊穴里灼灼耀眼的激光晃得众人心醉迷离,而狂热的男人们也疯狂地涌向舞池,掏出鸡巴把精液射到了她的腿上、硕乳上、手上、脸上和头发上,还不忘掏空自己的钱包,把所有的瓶盖丢进了舞池。

   我看着她放浪的表演,内心有些鄙夷的同时,又有一种深深的羡慕。她虽然风骚下贱,但却能让男人如此痴狂;她虽然花容月貌,但却能畅爽自我放纵淫浪。我比了比自己和她,在身材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无非是她拥有一对 自己艳羡的豪乳而已,真正的差距只是这种放得开的潇洒,我突然还生出了一股竞争比较的斗志。我看着周围的男人忘乎所以的狂热劲头,内心的火热开始渐渐萌生。

   心满意足的女人像天鹅昂首一般缓缓起身,用纤纤素手刮下了脸蛋上的精液,伸进自己嘴里吮吸舔舐着。“那么,各位亲爱的老公们,诺拉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了呐~以后还要多多来钻石城支持我哦!”一边说着,她一边撩开了自己的金色长发,我惊讶地发现,她竟然顶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姣好面庞!

   她是谁?为什么?是我么?我的思绪一时间混乱无比,都没能注意到她缓缓从舞池上走下,来到了自己身前。在人潮的簇拥下,她对着自己伸出了手,“要一起来跳么?嗯哼?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哦。”

   我呆呆地搭上了她的手,被她牵着一蹦一跳站上了舞池。站上舞池的瞬间,我发现自己身上的避难所紧身衣骤然一变,胸前变成了用透明乳胶包覆的胸衣,小腹和下阴坦荡地暴露出来,从后颈往下没有一点布料遮挡着身体,一块可怜的透明薄纱让我的骚屄若隐若现,而脖子上挂着的项圈似乎和“跳艳舞的诺拉”也是同款,是掠夺者们用来铐住奴隶的羞耻印记。我的后胸则贴着一个“111号避难所性奴”的黄色字标,似乎昭示了我现在的身份。我扭了扭身子,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自己的穿着,想用手遮住暴露的乳峰和阴阜。然而牵着我上台的金发女郎一把拽过了我的两只手,带动着我开始绕着钢管跳起艳舞来。

   “好哦!111避难所性奴!可劲跳啊!甩起你的奶子来!”

   “没错,快去夹钢管!转起来!把你的骚屄掰开来给我们看看!”

   我羞红了脸,听着舞池下观众对自己的污言秽语,我面目潮红的踩着凌乱的舞步跟着金发女郎的步伐笨拙地舞动着。金发的诺拉一直娇媚地笑着,摆弄着我让我一挺一翘展示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随着前奏的结束,金发女郎将我拥入怀中,深深地湿吻了下去。我感受着唇口间精液的骚味和丁香小舌的缠绵,慢慢闭上了眼睛,也陶醉在这迷情的氛围中。

  

   【诺拉这顿早餐的厨艺水平1d68+32=48+32=80】

   【诺拉是否帮助兄弟会追寻幸存者?>88拒绝1d100=69,帮助】

   【诺拉是否要在这里存档?1d2=1,存档】

  

   【第二天】

   我睁开了眼睛,眼前并没有什么舞池和金发的自己,只有剑桥警察局那有些腐朽的木质天花板。我扭过头看了看海伦的睡袋,发现她早已起床。诺拉躺在睡袋里面红耳赤地回忆着刚刚那个梦境,自己为什么突然向往起这样淫乱的刺激?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在一周之前还是个琴瑟和弦的妇人,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幅样子?我承认自己在婚前确实有些不检点,但是自从跟了奈特,就再没有过主动肉体出轨的经历,除非是被人胁迫。可是,现在自己竟然做起了这么荒唐的淫梦,这可才短短一周啊!我胡思乱想之中,回忆起昨天自己点的两个perk,和点完以后自己骤然变化的性爱观念,这才恍然大悟,应该是学习芯片带来的perk,让自己的思维更加灵活,不再拘泥于旧的伦理道德中。毕竟,在废土上再继续遵从旧世的观念,除了死无葬身之地以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能屈能伸才有未来。我想通了,潜意识里再次肯定了自己选择的正确,却未发现自己对奈特的挂念和依靠又少了一分,自己的性格也更加自信更加开放了。

   我伸着懒腰从温暖舒适的睡袋里钻出来,像一只母猫一样伸展着自己纤长的腰肢。深秋的空气略有有些寒冷,赤裸的身体有些瑟瑟发抖的我赶紧踩着高跟靴穿上了避难所紧身衣。我活动了一下四肢,走出了居室去卫生间洗漱。对着破镜子把面容洗净,我擦干了脸以后还画了一点点淡妆,让自己本就天姿国色的容颜更加光彩照人。满意地收起了化妆盒走到了大厅,发现海伦已经在操办早餐了,便连忙凑了过去,帮她一起下厨。

   在两位姐妹的欢声笑语中,一顿丰盛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我和海伦把蓝莓馅饼、婆罗门奶泡炸弹麦片、变种果汤等餐点端了上桌,丹斯和里斯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丹斯仍旧穿着他那套T-60动力装甲,似乎连睡觉时都不会脱下来。他对着二位殷勤的女士微笑了一下,慢慢控制着动力装甲轻巧地坐在了长椅上。而里斯还是之前那副臭面孔,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久,又哼了一声。

   我不仅没生气,还笑盈盈地拉着里斯坐下来。一直别别扭扭的里斯直到丹斯也在他肩上一拍,才不情不愿地落座。丹斯看了看桌上摆着的五六个餐点,有些严肃地看着我和海伦说道:“海伦学士,早餐准备得有点过于丰盛了,这是不必要的浪费。我们目前存粮有限,早上吃一点最低限度的干粮就行了。”

   听了丹斯的话,海伦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但是一旁的我并没有胆怯,我把最后一盘煎蛋端上了桌,笑靥如常对丹斯说:“哎呀,圣骑士大人,这不是队伍里还有一位伤员嘛,你不要责怪海伦,这都是我准备的,要怪就惩罚我好了。”说罢,我还轻眯着眼瞥了瞥两位男士,撅了撅挺翘的肥臀。

   没有理会又开始躁狂的里斯,丹斯稍加沉吟,向诺拉耐心地说教起来:“我们现在只占据了剑桥警察局,并没有足够消耗的食物补给。诺拉军妇,你是刚刚加入我们兄弟会,所以对我们的规矩不甚明了,这次我就不惩罚你了,但是记住,下不为例。”

   我吐了吐丁香小舌,俏皮地眨着眼睛,“好的,圣骑士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犯啦!但是你看,我做都做了,难不成还要倒掉么?”

   丹斯犯愁地看着一桌子水灵喷香的餐点,问我:“你做的这些好像确实没有易于保存的,和我们之前吃的粮食不太一样。海伦,警察局还有能用的冰箱么?”

   海伦学士这才抬起头,一脸羞涩地回答:“没有,长官,储藏库里的冰箱早就报废了,连电路板和制冷器都被捡走了,没有修好的可能。”

   丹斯用粗大的指节敲了敲桌面,想了一下终于作罢,“那就,大家赶紧把这些吃的解决掉吧。”随着他的认同,我这才牵着还有点怯懦的海伦坐了下来,一起享用早餐。四人无声地吞咽着可口的美食,强忍住想要出声赞叹的心情,吃东西的速度却明显快了一些。海伦默默地匀了半颗煎蛋给里斯,里斯板着脸对她点点头,但只是这样就让她小小窃喜了。里斯一边吃着,一边斜眼窥视着诺拉,这位神秘冒出来的女人,在陪着圣骑士丹斯打了几只尸鬼、拿到低频发射器以后,就处处被丹斯维护照顾,是真的有卓绝的天资,还是……不,不可能,丹斯圣骑士是公义和理智的代名词,不可能动私情,那么这个过往成谜的女人就更应该好好盯着了。

   他这么想着,看着诺拉的樱桃小口圆睁着吞下了一个长条形的蓝莓派,因为怕烫而在唇口间吞吞吐吐进进出出,唇舌鼓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好不搔首弄姿,风骚逼人。机械地舀着婆罗门奶的他目光发直,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张红艳惹火的丰满唇瓣,让一旁看着他的海伦学士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被乍然袭击的里斯险些叫出来,看到海伦幽怨的眼神这才讪讪然继续吃着自己那碗燕麦粥。

   视餐桌上诸人的小动作如无物的丹斯快速解决了面前的可口早餐,静待众人吃完后,敲了敲桌面,开始向众人分派起任务来:“好了,那么我先安排一下最近一段时间,各位队员的任务。里斯骑士,你和我一组,把剑桥区的尸鬼群清理一下。一周之内拿下肯德尔医院和剑桥饭堂,确保我们的食药补给是最基本的前提。不过,必须要小心,在河滨还有一批掠夺者蠢蠢欲动。”

   “是!圣骑士丹斯!”里斯听闻自己要和丹斯一道进行扫荡工作,激动地站起身来行了个礼。丹斯对他点点头,继续布置自己的另一项任务:“海伦学士,你需要利用已经取回来的低频发射器,联系我们在特区的总部,告诉他们联邦的情况,让他们在远征前做好准备。”

   “了解!圣骑士丹斯。”海伦也站起来行了个礼,随后丹斯看向了诺拉,继续说:“诺拉军妇,我有一项单独的任务要分配给你,这个任务你不用急着去完成,可以在你的旅途上顺便做完,之后再向我汇报。”

   我跟着站起身来,立定昂首,精神抖擞地回答:“您请说吧。”

   “多年以前,兄弟会就派出过几支小组进入联邦侦查。上一直小组是三年前出动的,自进入联邦后就音讯全无。官方说法给出的结论是MIA(在战斗中失踪),但是这个不确定的结论需要我们去最后验证一次。”

   我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我很抱歉……”

   “不用这样,军妇,这与你无关。每个参与侦查任务的人都明白有可能有去无回,想保命只能尽可能发挥训练成果,并且互相依赖。如果我们注定殒命于此,兄弟会也一定会缅怀我们的。”这么说着,丹斯又看了看剩下两位队员,海伦和里斯与有荣焉地肃穆沉默,他轻轻点了点头。

   “你要我去查清楚他们出了什么事?那么我该从哪里开始呢?”我领会了丹斯的意图,反问他。

   “我们有责任全力查清楚他们的遭遇,异位相处,也会有其他的后晋者这样对待我们。他们从摩顿区附近的群山进入这里,调查那附近,注意无线电有没有收到求救讯号,所有侦察小组都配有求救脉冲装置,能发出短程导航信标。如果能收到信号,应该就能追查发送源。他们已经失踪了三年,我不对你的任务提时间需求,但是你一旦获得了情报,务必联系我。如果你不想接受这个任务,也没有问题,可以继续和我与里斯一起清理附近的区域。”这么说完,丹斯还掏出一个不锈钢狗牌,丢给了我。我看了看,上面被用激光烧刻出了自己的信息:【诺拉·约翰逊 女 荣誉军妇 隶属于短剑侦察小队】。明白这个狗牌就是自己在兄弟会里的身份认证之后,我毫不犹豫地把它挂在了脖子上,狗牌滑进我雪白深邃的乳沟内,被两团娇挺的玉乳紧紧包裹住。

   我明白,丹斯这么说,是主动把自己从兄弟会放了出去,无论自己远走高飞还是认真完成任务,丹斯都不打算继续约束自己,给予了自己去寻找尚恩的空间。“明白,长官!我会完成这项任务的!”

   丹斯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说:“好了各位,先行解散!”

   就在我收拾好行囊,和大家告别离开警察局时,停驻在门口的我又感觉到了那股灵活抽离脱窍而出的奇妙体验。如蒙蒙薄雾一样漂浮在空中的我伸出手看了看,发现自己不着片缕,娇俏又朦胧的灵魂体暴露在深秋的凉风中,却感受不到任何凉意。我伸出手摸了摸警察局的屋檐,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了过去。而就在把手收回来时,一阵吸力再次从我的肉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拖拽着我,把我塞了回去。

  

   【诺拉是否跟随商队一起进入摩顿区?1d2=1,是】

   【诺拉是否被性骚扰?>75是1d50+50=38+50=88,诺拉被性骚扰】

   【诺拉是否默默忍受?>46忍耐性骚扰1d100=83,诺拉默默忍受】

   【诺拉被性骚扰后提升的性欲值1d20=9】

   【性骚扰是否升级为强暴轮奸?>75诺拉被强暴1d50+50=24+50=74,诺拉未被强暴】

   【诺拉是否在睡梦中被睡奸?<75则有人钻进帐篷睡奸了诺拉1d100+32=73+32=105,诺拉安稳地休息了一夜】

  

   【当天】

   我走回了列克星敦立交桥,等来了一支前往圣约村——爬泥地的行商队伍,跟进他们的队列中一道前行。诺拉这位靓丽的美人加入后,几位保镖、商人和同道的旅人吹起了口哨,窃窃私语说着猥亵的话:

   “嘿,你看那个妞,屁股又肥又翘,双腿肉感紧绷,连张扑克牌都穿不过去,还踩着高跟鞋,把她摁在地上肏她的屁眼肯定会很爽!”

   “得了吧,你怕不是刚进去就被她夹得射出来了。你看她走路的时候那风骚扭动的水蛇腰,臀浪乱甩,领子也不扣上,就让两个奶子都露出来,肯定是个顶级骚货。我一眼就看出来她肯定是个名器,而且给不少男人肏过!”

   “而且她的脸,可真漂亮啊,皮肤也白,比我妈妈挤出来的婆罗门奶还白嫩,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避难所的环境这么好么?”

   “哈!你这小处男还在看人家的脸,真是没肏过女人,哈哈哈哈!”

   几个凑在一起的男人越说越大声,污言秽语也传入了我的耳朵。我皱了皱眉,继续跟在双头牛屁股后面,没有搭理他们。几个人盯着诺拉姣好的背影,见她并没有回头申饬自己,目目相视嘿嘿一笑,慢慢凑到诺拉身边。

   其中一位老练的佣兵顶着撑起了小帐篷的牛仔裤裤裆,像是不经意地从我身边走过,伸出粗糙的大手在我一扭一摇的臀瓣上摸了一把。我骤然被骚扰,又惊又怒地扭头瞪了他一眼,只见他猥琐地笑了一下,快步走过了我身旁。我心中有气,但跟在别人的队伍里又不敢发作,只能劝自己默默忍耐不要生气,自己被骚扰是因为自己的魅力非凡,他们只要不过分越界,就算了,再等见支商队还不知道要多久,而且也难保会不会比现在好。

   就在我反复在内心里劝慰着自己时,却感觉到另一只大手从背后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另一瓣肥尻!这次的性骚扰不像刚刚那样一掠而过,反而是在自己的美肉上抓捏揉搓,不断玩弄着自己的屁股,大手用力地把自己肥美的尻肉摆弄成各种形状,像是在揉面团一样使劲地揉捏。我终于忍不住回头想怒骂出声,转头后却发现好几位男人正猥琐地一齐看着自己淫笑。我心知自己已经被缠上,明白现在自己做任何反抗都只会被他们抱团攻击,只好羞红着脸低着头加速往前走,想要摆脱这只不断在自己屁股上做怪的黑手。我往前蹬蹬走了两步,险些甩开了后面正骚扰着自己的男人,后面跟着的猥琐男见诺拉快走起来,连忙加速跟上。就在这时我一个停步让他走到了自己之前,却不料他的手甩脱之前,还狠狠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响起,这一巴掌不仅是打在我的肥美尻肉上,更是狠狠打在了我的自尊心上。打了我的男人淫笑着慢慢走过了我面前,他猥琐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我娇媚的身躯和面庞,最后直直地盯在我白皙娇挺的双乳和幽深紧窄的乳沟上。我又羞又怒地死死盯着他,眼神恐怖得恨不得择人而噬,娇挺的双乳因为剧烈急促的呼吸而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却并不敢骂他打他。而见我敢怒不敢言,他更是得意忘形,一边嘿嘿地笑着,一边舔了舔嘴唇,挺了挺自己胯下鼓起的鸡巴,还对我比了一个象征性交的侮辱手势,转过头和刚刚那位摸了自己一把的佣兵凑到一起低声交谈,两人还时不时回头对着我淫笑着。

   “你看,果然是个骚婊子,我怎么捏她的屁股她都不敢叫,一会我还要再去捏她两把,指不定还能顺道把她肏了,到时候兄弟们一起爽一爽,嘿嘿嘿嘿。”猥琐的行商嘿嘿笑着,闻了闻刚才捏弄诺拉尻肉的手。

   “别玩得太过分,长点眼睛,你看她背包上挂着两把激光枪,其中一把还是军用款。再加上她是避难所出来的,真惹急了打起来,不值得。玩一玩得了,别太过火,当着其他女眷的面乱搞,传出去名声会臭的。你真想搞她,就趁着半夜下手。”老练的佣兵轻笑着敲打了对方两句,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好嘞,等会我再去试试,晚上我一定要偷袭她一波,好好尝尝她的骚味!”

   两人又回头看了看诺拉。此时满脸羞愤的我低着头,沉默不言地慢慢跟在队列后面,想要和这群痴汉保持一定的距离。而在我默默前行时,又感觉到有人在背后偷偷摸我。和之前的两人不同,这次的性骚扰来得非常轻微和小心,只是在我的大腿上抚摸着,有些谨慎地把玩着我的紧绷肉腿。我扭过头看了看,一位青春羞涩的青年正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一只手悄悄地攀附在我的腿上小心地摸着。我瞪了他一眼,把他吓了一跳后退了半步,喉头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我看着他青涩的面庞、稚嫩的胡茬和高突的喉结,又往下看了看,发现他穿了件紧身裤,胯下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我见到只是一位雏鸟,就没有那么生气,挽了挽发梢继续往前走。

   消停了一会后,那股痒痒的触觉又从我的大腿上传来,只不过比刚才更加轻微。我没有做声,只是加速往前走了几步,那只大手却一直紧紧地攀在我腿上。不仅如此,见我没有反抗,小伙子似乎是大胆了一些,手顺着肉腿往上划着,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蜜桃样的肥臀上,小心地抚动着。他似乎没怎么摸过女人的肉体,做怪的手有些不知轻重,有时只是轻轻划过,有时手劲又重得让我感觉有点疼。和刚才那位老练的痴汉比起来,他的手法颇为青涩。虽然那位痴汉对我颇为放肆,还狠狠地羞辱了我,但是他作弄自己的手法确实让我在羞耻之中还感受到了一丝暗爽。想到这里我伸出纤纤素手,捏住了小伙子的手腕,轻轻往外一甩。可不一会,他又伸出了手捏住了自己的美尻。我再次伸手去抓他的手腕想把他甩开,却被他反手握住。他那光滑的大手把我吹弹可破冰清玉洁的葱白小手紧紧捏在手中,揉动玩弄着我的手。我用力甩了两下,都没被他甩脱,忍不住看着他,又气又笑地低声说:“小子,别捏了,你太用力了。”

   青涩小伙愣愣地看着对他翻白眼的诺拉,却感觉这位少妇就连生气发怒都是如此娇憨可爱,忍不住痴痴地盯着她娇俏的瓜子侧脸和蓬松光亮的栗色秀发。他用力攥着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开始温柔地抚摸起诺拉白玉般的素手。我没有再抽手而去,而是任由他施为,只是在他用力过猛时才掐一下他的掌心,让他更规律更体贴地玩弄着自己的手。随着我手间的调教,小伙子很快掌握了轻重有度的抚摸技巧,开始反客为主挠痒摆弄起我的手。随着两人调情般的玩弄不断加深,我天鹅般高贵纤长的脖颈也染上了羞涩的绯红。

   很快行商队列就走过了大桥,到达了摩顿区。时已中午,一行人在大桥边稍加休息,下午再去圣约村卸货交易。我抓准机会甩开了小伙子,临走前还不忘对他展露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痴迷的小伙子呆呆地盯着诺拉一蹦一跳的背影,刚才和诺拉痴缠的手指动了动,似乎还在回味方才那美妙绝伦的触感。

   简单吃喝了的众人再度上路,这次我机敏地吊在队伍后面,同时打开了哔哔小子的短波接收功能,看看能不能顺路找到失踪的巡逻队的线索。只要有男性向自己靠拢,我就会放慢脚步,久而久之之前的几个痴汉也不再纠缠着我,反而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不一会,行商队列就走到了圣约村,这个村镇用水泥墙围拢了一圈,门口摆着炮塔,戒备森严。我看着商人们卸货交割,没有靠上前凑热闹。过了许久总算交货完毕的商人们又采购了一批当地的特产,牵着双头牛继续往爬泥地行进,我也跟上了队列。行至半路,深秋的天黑得更早,晚霞升起天色暗淡下来,行商们不得不就近找了一块驻地,把双头牛拴在新打下的木桩上,堆砌了土灶和火堆,开始生火做饭。

   围坐成一圈的众人分享着热食和酒,围在火堆边载歌载舞好不快乐。我从行囊里掏出干粮和水,一个人默默地啃起来,并没有掺和进去。今晚过夜后,我就会和他们分道扬镳了,所以也没有和他们深交的欲望,何况他们里面还混着几个猥琐的痴汉。

   就在我孤独地坐在一旁时,刚才那位玩弄了自己手的小伙子端着一杯温酒,拿着两串刷了蜂蜜的肉串,凑到我边上。我警惕地盯着他,往边上挪了挪。他讪讪一笑,蹲下来和我攀谈起来。

   “漂亮的女士,我给你带了点大家分享的热食,你要不要吃一点,暖暖肚子?”

   火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他青涩的脸还像一个大男孩,五官端正,短短的胡茬旺盛地生长。他一身皮甲穿得板板正正,并不像其他老油子佣兵那样松松垮垮,还是一位初出茅庐的小伙。我看着他,警惕的心不由得松懈了下来,但还是问他道:“你没在里面下药吧?我可信不过你。”

   小伙子尴尬地张了张嘴,半晌才回答我:“我是从他们手上分到就直接拿来给你的,我也来不及啊……你愿意信就拿走吧,不然我就吃掉了。”说罢,他自己先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串,吃的自己满嘴流油。

   我看着他故作豪迈地吃着,忍不住噗呲一笑。小伙子看着诺拉微微翘起的嘴角,有些痴痴地停下了口,沉醉在这迷人的微笑中。我伸手接过了他手上的肉串和酒。小酌了一口,温热的酒顺着我的咽喉流淌下去,让我感觉四肢百骸一阵温热。我又对着肉串吹了吹,伸出丁香细舌在肉串上上下翻转灵活地舔弄着金黄色的蜜汁和油,免得自己吃成一只花脸猫。弄干净之后,我才张开檀口把肉吞进去,轻柔地咀嚼起来。看着诺拉灵活可爱的小舌头和丰满水润的唇瓣,蹲着的小伙子慢慢勃起了。感觉到尴尬的他连忙夹拢了双腿,避免被诺拉发现。

   肉串的分量很足,吃喝完毕的我把签子和杯子塞回小伙子手里,掏出一根布条擦了擦嘴。小伙子接过杯子一看,还剩下半杯,顺便一饮而尽,抬起头却对上了诺拉促狭的狐狸媚眼,面红耳赤地解释着:“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你没喝完,怕浪费了……”

   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没有搭理他,把行囊放到腿上收拾起来。有些尴尬的小伙子僵了僵,半晌才憋出两句话:“那个,我叫……”

   “我对你叫什么名字不感兴趣,小男生,你别和那几个咸湿的痴汉一起缠着我就够了。”我的语气有些冷,利索地站起来把背包往背上一背,准备转身就走。却不想自己的手腕被小伙子一把拽住,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这一次却没有让我感到疼痛。

   “放开,别痴痴缠缠的,我和你不熟。”我甩了两下,并没有能甩脱,忍不住低声呵斥起来。小伙子讷讷地张了张嘴,说:“我只是,想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见过的其他人要么喊打喊杀要么满嘴瓶盖生意……没有人像你这样,你比我的母亲还要温柔。”说完,他轻轻地放开了我,收回了手攥紧放在胸前,深情地凝视着我。

   我有些讶然,随后板起一张脸,冷漠地说:“我是有夫之妇,不是你的妈妈。”说罢,我还伸出手在小伙子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戒指,小伙子的眼神明显暗淡了下来。我一扭腰肢,迈着长腿离开了火堆,去找扎帐篷的地方,只留下小伙子一个人黯然神伤。

  

   我在营地附近扎了帐篷,突然感觉一阵尿急,可能是刚才的温酒下腹有些鼓胀。我急急忙忙地把铺盖卷丢进帐篷里,夹着腿跑进了灌木丛里。在诺拉没看见的地方,一对猥琐的眼睛正盯着她的身影。

   我蹲下来,拉开阴阜前的拉链,解放出自己憋闷了一天的嫩屄。“呼……”随着潺潺的水声,我把尿穴内充盈着的骚尿慢慢放了出来。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草丛攒动的“簇簇”声响起,我紧张起来,屏息闭气,提气夹屄,生生憋住了尿。

   脚步声慢慢靠近我,走到了我的头顶,我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遮在尿穴口,生怕自己出声暴露出来。“憋了一天,妈的,赶紧来撒尿!”一个猥琐的男声在我耳畔响起,我回忆起了这个声音,真是上午死命揉搓自己美尻的阴湿行商。想到正是他对自己的肉体虎视眈眈,我更加一动不敢动了。

   “滋滋滋——”伴随着气韵悠长的吐气,持续不断的撒尿流水声连绵不绝。我忍耐着小腹不断膨胀的压力,又憋到了极限。终于,在实在忍不住后,我的尿穴又滋射出了澄黄色的尿液,从我手指的缝隙中射到了草地上。

   “哎?谁他妈的在这里偷看老子撒尿?”故作惊讶的行商连鸡巴都没抖,甩着一条小虫就在附近摸索起来。在我绝望的眼神中,他扒拉开了我蹲着的灌木丛,看到了捂着嘴撒着尿的我。“呦,是你这个婊子啊,你他妈躲在这里偷看老子是吧?我今天非要好好用鸡巴教育教育你这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说罢,他淫笑着扶起自己的鸡巴,一边撸动着一边凑向我。还没尿完的我小步轻挪向后退着,却根本逃不脱。猥琐的行商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往我脸上一戳,憋闷了一天骚臭无比的鸡巴沾着腥黄的尿液捅在我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阵男性荷尔蒙的刺激把我蒙晕了,让我感觉有些窒息,然而行商不依不饶地扶着鸡巴直往我的樱桃小口里塞,用龟头顶在了我甜美的红唇上。骚臭的尿液顺着紧闭的唇缝流进了我的口中,嘴巴里沾染了这个恶心男人的尿。一时间作呕、晕眩和迷离让我感觉天旋地转,险些一屁股坐倒在自己尿出来的一滩骚黄上。

   猥琐的行商见我没有反抗,伸出手去抓住了我的头发,一边拽着我的头一边挺动着自己的鸡巴,想要让我给他口交。我在被侵犯的关头死死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用力排着尿的同时珍珠般的皓齿紧紧咬住,死闭的牙关成为了最后一层阻挡自己被侵犯的防线。

   “该死,你这臭婊子,快点给我吹鸡巴!不然小心我找人来轮奸你!”行商恶狠狠地低声威胁着我,用扶着鸡巴的手摸到了我的下巴。他用手挤着我的红腮,把我咬紧的牙关硬生生分开了一点。顶着我微张的牙齿,行商用龟头反复在我的嘴里剐蹭着,把他那腥臊的尿液抹进了我的舌间。

   “呜呜呜呜呜!!”我一边用唇齿无力地反抗着,面对逐渐侵入的骚臭龟头和上面令人作呕的尿液,我也顾不上反胃了,只得用舌尖死死顶住。但是我灵活滑嫩的香舌在抵抗的同时,也仿佛是在舔弄着行商的马眼。感到一阵舒爽的行商发出了销魂的叫声,忍不住松开了诺拉的头发,拍了拍她的后脑,说:“骚货,继续舔,你给我吹舒服了我就放你走,不然,哼哼,大半夜一群男人,能把你肏到昏迷!”

   我此刻已经有些绝望了,孤立无援的我想要放弃抵抗,像个婊子一样屈服拜倒在他的鸡巴鞭挞之下,乖乖松口给他含吹舔嗦,只求他能像他所承诺的那样放自己一马。但是我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跪倒求饶,这个贪婪的男人也不会放过自己,只会变本加厉地占自己的便宜,玩弄自己的肉体。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的时候,行商双手掰开了我微张的小嘴,狠狠地把鸡巴捅进了我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噢噢噢!!!”我骤然被猛烈插入喉头滚动,感到一阵呕意上涌,下意识地咬了一口,皓齿啃在行商的鸡巴上让他吃痛怒吼一声:“草,你他妈还敢咬我!”不敢继续在诺拉嘴里抽插,生怕被一口咬断的行商把连忙把鸡巴拔了出来,终于获得了喘息之机的我喘出一口气来,双眼翻白,跪地干呕着。行商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鸡巴,龟头上残存的尿液都被诺拉的香舌舔了个干净,黑黢黢的鸡巴上挂着诺拉嘴里的口水,拉出晶莹的丝线坠在地上。行商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抽在诺拉的白嫩脸蛋上,打出了鲜红的五指掌印。我本就恶心反胃跪地干呕,在这清脆的一声“啪”响中昏昏沉沉地被抽晕,狼狈地躺倒在地。就在行商想要继续对诺拉施暴,拉起诺拉的胳膊拽开诺拉前胸的紧身衣,让她雪白坚挺的双乳跳脱而出晃晃悠悠地暴露在自己面前时,一颗明晃晃的红色照明弹却突然打上了天空。

   “草,狗日的!这时候有废土生物来偷袭营地!”顾不上提枪上马强奸诺拉的行商,连忙提起自己的裤腰带,匆匆忙忙地去找大部队汇合保自己一条小命,只留下摔倒在地仍旧疲乏无力的诺拉一个人趴在草垛里。就在行商走后,一个青涩的小伙子敏捷地扒开了灌木丛,一眼就找到了头发散乱地蒙在脸上,上身下身赤裸裸地暴露着的诺拉。他胯下的鸡巴迅速勃起,顶着通红的脸,他凑上去帮诺拉撩开了散乱的头发,摇着她的肩膀,焦急地问着:“女士,女士!你还能站起来么?有怪物攻击营地了!”

   我挨了一耳光,此时仍旧眼冒金星口齿不清,“救,救我,饶了我,不要,呕——”一边喃喃低语,我一边干呕着,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是被伤害的幼兽,让人心疼不已。

   小伙子顾不上男女有别了,连忙扛起诺拉架在自己肩上。他的手轻轻搭在诺拉的胸前,扶着诺拉娇挺柔软的玉乳,不自觉地轻轻捏了两下。随着他的把玩,我哼哼了两声,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小伙子扛着诺拉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她扎下帐篷的地方,把她轻柔地放在铺盖上,情不自禁地凑在诺拉身边端详着。在月亮的微微照拂下,诺拉冰清玉洁的肌肤被镀上了一层乳白色的辉光,脸上的鲜红掌印和另一边吹弹可破的香腮对比之下显得凄美而又圣洁。随着呼吸而一起一伏的双乳哪怕在躺平时也保持着完美的水滴形,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凸起充血挺立,也证明了她确实是一位人妇。下身那精心打理的阴毛被修剪成了一个爱心的造型,可见她的婚姻生活一定又甜腻又有情趣。饱满肉嘟的馒头屄紧紧夹着一条粉嫩的肉缝,而那里正是不断吸引他去探索的桃源蜜径。看痴了的小伙子慢慢凑到诺拉身边,一双大手忍不住摸向诺拉纤细的水蛇腰,顺着瓶颈般的曲线一路向上抚摸着。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我咳嗽了两声,咽下去了一口黏腻在咽喉的酸臭痰液。我看着慢慢凑到自己面前的男人,害怕地低低悲鸣了一声:“不要!”

   见诺拉已经醒了,小伙子悻悻然收回了双手,看着羞红着脸捂住自己上下身的诺拉。我满面通红,脑子里一边是被粗暴插入小嘴的痛苦与酸爽,一边是被人看光的羞耻与兴奋。我难为情地低声恳求着这位刚刚夸赞自己很温柔的小伙子,“求求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刚才要不是我打了一发信号弹,你恐怕已经被那个商人摁在草丛里强奸了,女士。我真的很喜欢你,请让我摸摸你吧,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小伙子跪坐在地,挺着怒冲天空的鸡巴,有些讨赏似的说。我的脸更红了,心知自己终究难逃轻薄,但落在这位青涩的大男孩手里总也好过落在那群油腻男人手里。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微阖双眸,遮着上下桃源的手也无力低垂下来,一副任君施予的模样等待着小伙子的进攻。

   有些急色的小伙子欣喜若狂地抱住了我,两只大手一上一下揉捏起我的娇乳,抠弄着我的骚屄。他把嘴唇凑到我嘴边,想要深吻我,却被我扭头避开,“不要,很脏,不要吻我。”我无力地用言语反抗着最后的侮辱,试图让他知难而退,但是小伙子并没有任何犹豫,他用力地吻住了我肥厚丰满的唇瓣,用舌头粗暴地分开了半开半合的红唇,粗糙的大舌头和我的滑嫩小舌搅缠在一起,吮吸着我甜腻的口水。

   被扑鼻而来的荷尔蒙再次击倒的我败下阵来,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在铺盖卷上,任由两只大手和一只舌头在自己身上祸乱轻薄着。小伙子的一只食指深深地探入我紧窄幽邃的蜜穴中,随着指头的一进一出,馒头屄似乎也在若有若无地夹吸着他的手指,让他一次次的抠弄更加深入。肉穴内的层层褶皱被粗糙的手指刺激得微微颤动,很快就有滑腻腻的淫水从花芯深处源源不断地泉涌而出,润湿了他的大手。而他上面的一只大手此时正粗野地揉捏着我柔嫩挺翘的乳房,像是揉面团一样捏搓成各种形状。我被他粗野不知分寸的玩弄搞得眉头紧皱,嘴唇却还被他紧紧吸住无法做声。我忍不住用粉拳捶打起小伙子的胸膛,最开始他只以为是诺拉调情的手段,反而加大了揉捏把玩乳房的力度,但随着诺拉越捶越用力,他才发觉对方似乎是有什么想说的,这才结束了酣畅的舌吻,放开了诺拉。

   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咳嗽了两声后长呼了几口气,方才伸手打掉了还在自己胸前做怪的大手。我恨恨地瞪了小伙子一眼,抿了抿嘴说:“不是上午才教过你的么?这么用力想把我的奶子捏爆啊?你看,都青了!”

   小伙子讪讪笑着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我见他这幅样子,也没了脾气,便主动牵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四手双双交叠,带着他玩弄起自己的一对玉乳。

   “慢慢地用力,不要生拉硬拽,上下颠弄,用掌心拖起奶子,虎口张开把奶子向上搓,对,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奶头。哎呀!力气又大了!你轻一点!对,轻轻捏住,然后轻搓,这样奶头很快就会敏感起来。”我手把手地带着他,一点点地教他调情和逗弄乳房的方法,最开始小伙子还有点羞涩,后面便开始渐入佳境专心致志地按照我的教导把玩了起来。我的挺翘乳肉在两只大手的搓捏把控下颠倒晃动,我自己也感受到了从淫乳上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小伙子学的很快,他轻搓着我胸尖的两颗大葡萄,触电般的快感让我又开始娇媚地呻吟起来。

   “好的,很棒,就是这样,嗯~哦~啊~,很舒服,噢噢噢!”不满足于用手玩弄的小伙子,把嘴巴凑到了我的胸前,含住了饱满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久久未曾体验的哺乳刺激冲刷着我的敏感点,让我忍不住淫叫出声。我感觉到胸口有些发热发涨,自己一直还在泌乳的乳房现在似乎在勃勃跳动,里面流淌着的母乳正喷薄欲出。我用力搂住小伙子的头,就像是搂住自己的尚恩一样。随着他粗暴但是猛烈,如同婴儿一般真挚的吮吸,香甜润口的乳汁从早就蓄势待发的乳头内滋射而出,涌进小伙子的嘴里,被他一口一口吞下。我母爱泛滥了抚摸着小伙子柔顺的黑发,春潮涌动的面庞上多了一丝慈爱的圣洁。就在圣母施乳于陌生的登徒子时,帐篷外却传来了一阵阵呼喊声。

   “还有没有被袭击的家伙?那群吸血虫已经被打死了!没死的人赶紧应一声啊!”声音由远及近,我怕二人交媾事情暴露,连忙推开了小伙子的头。“下次见面再补偿你吧,现在赶紧离开我的帐篷!”

   小伙子闻言,点了点头,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帐篷。我把紧身衣的拉链重新拉好,把头发披下来遮住半边伤脸,探头出去回应着巡逻队:“我这边没事,没遇到大蚊子!”

   亮白色的探照灯照亮了我的小帐篷,巡逻队见到没有其他废土生物以后,又扭头去巡逻另一边了。我这才放松下来,平复着一晚上紧张的心绪,晾了一下恶心郁积和欲情上涌的肉体,用开水漱了漱口后,在脸上敷了一层稀释治疗液,掏出一把手枪枕在枕头下,这才敢和衣而睡。万幸,被信号弹和废土生物折磨了一晚上的商队们,再无人有精力半夜折腾,我也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

  

   【次日晨】

   被生物种准点叫醒的我机敏地抽出枕下的手枪,翻身爬起来。我走出帐篷看着万籁俱静、薄雾冥冥的摩顿山区,顿感一阵心旷神怡。我掏出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脸上的掌印已经消除殆尽,脸蛋再度恢复了原本冰肌玉肤的模样,果然稀释治疗液是最好的护肤品。

   我洗漱化妆后,商队的人们也陆陆续续地从睡袋里爬出来开始准备第二天的行程了。我先于众人一步吃完了早饭收拾好行囊,看见了开始卸帐篷的小伙子和才从另一个帐篷里打着哈欠走出来的猥琐行商,便扭着翘臀迈着猫步走到小伙子边上,看着一脸羞涩和我打着招呼的小伙子,主动凑上去给了他一个湿吻。

   目瞪口呆的小伙子愣了半晌,好一会才想起来回应。两人的舌头缠绵了好一会,待到小伙子火热滚烫的大鸡巴狠狠地顶在我的小腹上,才收回了香舌结束湿吻,用水遮雾绕,魅意荡漾的狐狸媚眼深情地看着小伙子。我伸手替小伙子捋平了衣领,温柔地轻声说道:“我叫诺拉,下次再见面的话,再来找我玩吧,我什么都可以奉陪哦~”

   说罢,我笑盈盈地转身而去,斜眼瞥了瞥躲在一旁咬牙切齿的猥琐行商,一个人离开了队列去寻找接收到的短波讯号,搜索那支失踪的探险队去了。

  

  

   第十章

  

   【国民警卫队训练场里有多少尸鬼?1d20=1,只有一只】

   【尸鬼对诺拉的亲密度1d50+50=7+50=57】

   【尸鬼是否会主动攻击诺拉?>57攻击1d100=52,不会攻击】

   【这只尸鬼是否会猥亵诺拉?<57尸鬼主动猥亵诺拉1d100=33,尸鬼主动去猥亵诺拉】

   【诺拉是否能够反抗?>46诺拉无法反抗1d100=37,诺拉反抗成功,主导度+1】

  

  

   我和行商队伍分道扬镳,一路往东北方走,很快就看见了摩顿镇市区。这个建立在丘陵中的城镇,在战前是依托着摩顿中学建设起来的,交通略显不便,紧紧依靠几条公路和桥梁和其他城区相联。我打开了哔哔小子里的短波讯号接收功能,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着,顺着信号频率寻找着线索。

   时断时续的信号随着我越来越靠近摩顿镇市区而逐渐清晰,收讯频率也越来越高。我小心地警惕着旷野中各种奇形怪状的辐射生物,摸到了城区附近。在一间完全损毁、只剩下四根立柱的破房子附近,接收器的鸣叫已经接近于连续不断的蜂鸣了。我看着满目疮痍的房屋废墟,轻捂住嘴,惊愕又恐惧地抽了口冷气,“天呐……”

   在半米深的大坑中,散落着已经分崩离析的动力甲装甲片,似乎是被高温和爆炸融化成了玻璃状。一具残废的动力甲骨架仍旧保护着它的主人,但内里的驾驶员早就化为了皑皑白骨。我蹲下来,擦了擦积灰的骨架,发现了上面的兄弟会标记,而短波发讯机就在机架的背后,被很好地掩护住了。在心中诚恳悼念了一番后,我摸索向动力甲骨架的内侧,在费了一番功夫后,成功找到了一个狗牌和全息磁带。把全息磁带插入哔哔小子进行播放,枪炮作响的背景音中,一位沉着冷静的中年男声正在询问:“路上遭到袭击,敌人数目为我方五倍!法罕,快回报!”

   等了半晌,青年的嗓音方才在磁带里响起:“核心已降至5%!不足以支撑我们赶往北方营地了!”

   “我们必须摧毁装甲,不能让他们——”还未等中年男人说完,一位女性突然尖叫起来:“法罕!”伴随而来的,是轰隆隆的爆炸声和青年沉闷的哀鸣。

   “该死!亚斯特琳,快开启自动毁灭装置!法利斯,快撤退!我们将前往旧军方基地,再尝试前往我方防御地堡,暗号为我方代号。好,移动!快!快!”中年男人的声音中满是无奈和悲切,但仍旧冷静地下达了指令。我听完了录音,拿出狗牌一看,这位死去的战士,正是被他们丢在这里的法罕骑士。狗牌上记录了他的生日、阶层和出生地,这是一位来自华盛顿特区的年轻小伙,却把命丢在了这里。

   我尝试着把法罕骑士的骸骨从残破的机架内掏出来,却徒劳无功。终于作罢只得在地图上标记了废墟的地点,顺着短波信号的强弱去找下一个地点。诺拉向四个方向都挪动了一下,确定了短波发讯机在东南方。一路前行,短波发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不久后,我面前出现了一幢保存相对完好的楼房,走到二层楼的正面一看,这竟然是本地战前的国民警卫队训练场。

   我小心地推开了大门,里面的照明设备早就损毁殆尽,我只得借助从窗户中透露进来的阳光来摸索着前进。木质的楼梯和地板早就腐朽颓圮,只剩下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的破木板。我心惊胆战地走了两步,终于连自己都不敢再继续踩出这么大的动静了。我久违地跪在地上,高昂起上身拨弄分开了自己的栗色秀发,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四肢着地在地面上爬行起来。两瓣肉臀紧紧夹出了丰腴的阴阜,随着肉腿的前伸后递而左右摩擦着,像一颗甜美的水蜜桃一样诱人。两团柔软挺翘的乳肉坠出了可爱的笋形,一摇一摆甩出了淫浪的乳波。我像只雌猫,又像是母狗,四足并用缓缓爬行在走廊内,聆听着短波讯号的频率。

   随着我的逐渐深入,环境渐渐变得漆黑起来,我只得更小心地攀爬在木板的废墟中。我发现求救讯号发射器很有可能就在一间倒塌的房间内,但是门框塌陷以后只剩下一个小洞可以让我钻进去。我压低身体,小心地攀附在洞口上,用手托起自己的乳峰让上半身勉强穿了过去,往前挪动时却发现自己浑圆的翘臀卡在了洞口上。我蹙着眉头用腰腹使力,狠命挣脱了两下,发现毫无效果,便开始用手掰洞口的木板。

   “咔擦,咔擦,咔擦……”专心致志拆着木板的我没有在意周遭的环境,正努力地拆出一个可以让自己的大胯顺利通过的入口。在诺拉的身后,一只尸鬼似乎是听到了掰木板的动静,嘶叫着爬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打开了一半,准备开始掰另一半时,突然听到自己屁股后面好像有尸鬼的叫声!

   “不妙!”我忍不住低声哀鸣,双腿叉开,跪在地上减少消耗,浑身僵住假装自己是一具尸体,按照废土上盛传的求生手段来试图骗过自己背后那只尸鬼。嘶叫越来越近,还伴随着令人心颤的脚步声,我的额头开始渗出细汗,想要动弹一下两条大张的长腿,却又害怕被发现,只能咽了口唾沫继续伪装。如果从诺拉屁股后面的视角看过去的话,正好能看到诺拉夹紧的臀瓣和因双腿张开而暴露在外的肥美肉缝,鼓胀的馒头屄在避难所紧身衣的紧紧束缚下绷出了清晰的唇瓣形状,是谁都按捺不住的绝色美景。

   每一分每一秒,在我心中都是折磨,我虽然跪在地上,但头却高高地昂着,精神紧张地侧耳聆听着背后的声音。尸鬼在一圈圈地盘绕着,似乎在寻找制造出声音的罪魁祸首,几次都险些踩到我向后伸出去的长腿上。我肥美浑圆的翘臀卡在了洞口上,但可能是因为这只尸鬼的视力受损,几次来回间并没有发现近在咫尺的蜜桃。

   我轻柔平缓地呼吸着,尽一切可能减少着被发现的可能。等待了良久后,尸鬼的声音渐渐减小,以至于再无声息。持续了足足数分钟后,我跪在地上的双腿感到有些麻僵,忍不住挪动就一下双腿,紧身衣的乳胶外层剐蹭在木板上,发出了“吱嘎”的闷响。

   心道坏事的我紧张万分,素白纤长的颈子高高昂起,警惕又惧怕地听着背后的动静。事与愿违,尸鬼似乎是听到了这声动静,赤脚踩踏木板的“哒哒哒哒”脚步声和尸鬼那嘶哑的吼叫声从我屁股后传来!

   “嘶!嘎唔。吼!”尸鬼的低声咆哮越来越近,我额头上冷汗直冒,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绷紧颤抖。尸鬼的声响越来越近,我感觉它似乎已经站在自己的屁股后面了!我紧抿下唇惶恐不已,自己的阴阜也因为恐惧的刺激而皱缩颤动着,像是女人的小嘴那样一张一合,在紧身衣的包裹下清晰可辨。

   “嘎喔?”尸鬼发出了一声有些迷惑的叫声,我不知道它到底发现了什么,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身体也更敏感地自发抖动着,我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肉体平静下来,都难以为继。就在这时,一阵瘙痒的剐蹭感突然降临在我的骚屄肉缝上,骤然间的刺激让我险些叫出声来!虽然我强忍住了尖叫出声的声音,但受到刺激的蜜穴却本能地一缩,似乎是夹住了一根长着长指甲的手指。两瓣淫唇紧紧地夹拢了指尖,让坚硬纤薄的指甲深深地探入了我的肉穴!我这时候只痛恨这紧身衣超乎想象的弹性和延展性,竟然让尸鬼的手指尖整个陷入了自己敏感骚浪的嫩屄里!

   我紧紧咬死了嘴唇,沉浸在无尽的惧怕和源源不断的刺激中,身体在两种刺激的浇灌之下迅速火热起来。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不清楚背后这只尸鬼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用指头戳自己的骚屄,是因为自己的淫肉一直在颤动所以被它发现了么?我想要平静下来,但欲火熊熊的身体却完全忤逆着自己的想法,受到了刺激的骚屄不仅没有放松以让尸鬼的指头滑出去的迹象,反而愈发用力地收紧,把它的指头一点一点地吸进了肉穴深处。

   “唔噜唔噜。”尸鬼嘀嘀咕咕着,手指也开始在我的蜜穴内搅动起来。尖锐的指甲刮在我布满褶皱的肉壁上,些微的疼痛和敏感的刺激让我的肉穴和翘臀都跟着一起抽动起来。我忍不住摆了摆自己的肥臀,也不知是为了甩开尸鬼的手指还是为了迎合让它插得更深,但是避难所紧身衣的弹性终于触碰到了极限,尸鬼的两个指节深入肉穴以后,再难以继续前进,哪怕蜜穴深处的吸力源源不断,也只能把指头提拽到这里了。尸鬼的手指在淫肉褶皱间扭动着,给我带来了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我紧咬的牙关也有点松懈,同时还忍耐不住开始“嘶嘶”地抽着冷气,忍耐被猥亵的刺激让我的眉眼有些痴媚,蹙眉皱嘴的神态又充满了让人怜惜的娇柔。

   尸鬼的手指一直深陷在我的骚屄里,给我带来了巨大的不适。惧怕和快感搅拌在一起,让我煎熬万分。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废土上野蛮疯狂的狂尸鬼,现在竟然没有把自己当成盘中餐的欲望,反而是兴致勃勃地用指头猥亵玩弄着自己。我难为情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往前用力拔了拔想要躲开尸鬼的骚扰,但自己骚屄的吸力却毫无减弱的迹象,仍然像贝壳一样紧紧夹吸着尸鬼的手指,又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吮吸着在屄里搅动的指节。我脸上羞红万丈,敏感骚浪的肉体用着雌性的本能不断迎合着侵犯者,让我感到羞耻万分。我顾不上思索尸鬼异常的举动和自己受辱的原因,现在满脑子只剩下赶紧摆脱正在自己春潮涌动的骚屄里不断做怪的手指。我尽力张开自己的双腿,把紧身衣绷直,减少手指探入的深度;又挺动起自己的大胯,用力上下摆动起来,把滑了出去的尸鬼手指甩了出去。

   终于解脱的我长舒了一口气,趴在地上,头枕着双臂,欣慰又失落地轻喘着气。下身那异样的侵入刺激渐渐消退,两瓣淫唇也停止了皱缩,我在庆幸的同时,又开始担心起自己是否会惊扰到尸鬼。可能尸鬼只是好奇所以才捅进自己不断颤抖的嫩逼里呢?他现在会不会开始攻击自己?欲情退潮后,警惕和担忧又占据了上风,而就在我思索时,一阵更强的刺激突然袭击了我。

   “什么?!”烙铁一样的火热棒状物戳在了我鼓胀的馒头屄上,惊惧之下,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自己背后那只尸鬼,现在似乎正在用其他的东西继续侵犯自己,而且这个滚烫的温度和软中有硬的坚挺粗壮感,我可以肯定他绝对在用鸡巴对着自己挺动!它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骚屄和尻肉,又磨蹭在胶衣上划开。我被这持续而猛烈的侵犯刺激得春潮澎湃,但是理智却告诉我不可以再沉浸在肉欲之中不能自拔了。

   (不行,这个尸鬼很明显是冲着我的身体来的,不然早就可以把我杀掉了。现在它还是在用鸡巴顶我的紧身衣,一会要是发狂了把我的裤子撕破,我这个尴尬的姿势完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它随便肏了。虽然尸鬼也不是不行,但是我的小命完全拿捏在它手上,这可太糟糕了!该死,下面又开始湿了,它的鸡巴真的好烫,戳了我两下,嗯啊,我就又开始流水了,我得赶紧摆脱它……)我在心里暗骂,也开始思索怎么从这个洞口出去。我一边撅着屁股被尸鬼挺着火热的肉棒猥亵,一边心乱如麻地掰着洞口的木板,继续扩大入口。尸鬼的动作越来越熟练,现在已经可以用粗大的龟头顶开紧紧闭合的两瓣阴唇了。火热的龟头顶在穴口,虽然隔着一层避难所紧身衣,但是滚烫的温度仍然传递进了我的蜜穴。

   “啊!”我被鸡巴的挺动爽得淫叫出声,却又羞耻地捂住了嘴深深自责。我羞耻于自己无比敏感的媚肉天资,现在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被一只怪物侵犯时仍旧主动地迎合!我从未被废土生物玩弄过,这种生死危机之下的胁迫猥亵让我的肉体尝到了从未体验的新鲜刺激,远比我的理智和自律更加强烈旺盛。晶莹的泪珠从我的眼角滚落,我有些无法接受被非人亵玩的耻辱,虽然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莫名的自尊心,明明自己已经做好了为了求生哪怕成为尸鬼们的玩物都无所谓的觉悟,但是真的被这种非理智的生物玩弄于鼓掌之间时,恐惧和羞耻仍旧存在于我的内心。

   尸鬼的龟头那火热的顶贯越来越猛烈深入,避难所紧身衣承担着我贞操的最后一道防线,但它惊人的弹性又给了妥协和深入的余地,纵容着尸鬼的鸡巴越挺越深。撞开阴唇,顶住穴口,尸鬼的下一次插入已经让龟头捅着衣料探入了蜜穴的肉径内,层层淫肉褶皱和肉缝在碰到滚烫龟头的一瞬间就屈膝投降了,用最热情的收缩吮吸欢迎着这位蜜穴的新主宰。

   “吼啊…!”似乎是非常满意我的名器骚屄,就连尸鬼也低声咆哮起来,又加快了抽插的力度。避难所紧身衣的布料在鸡巴的抽插下被一次次塞入了我的蜜穴,幸好阴部的衬垫是光滑柔软的,尽可能削减了龟头直接抽插带来的刺激。但即便是如此,我仍旧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嗯,嗯,啊,哦,噢,嗯啊,嗯哼,哦哦,好用力,不要,噢噢噢!”

   我淫叫起来,脸上梨花带雨流淌着泪珠,双手发软地掰着木板,眼看着就要看到胜利的曙光了。(加油,诺拉,嗯哦!不要屈服于这只尸鬼啊!马上就要打开一个能钻进去的洞了!)我在心里反复为自己鼓劲,嘴巴上却婉转呻吟叫个不停,骚浪的媚态展露无遗。就在尸鬼把两只手也搭在我的大屁股上,准备抓着我的屁股开始冲刺狂插时,我终于掰开了最后一块木板。我往地上一趴,手脚并用狼狈地向洞口里钻了进去,尸鬼并没有来得及抓住诺拉的两瓣美尻,就任由她钻进了大门被掩埋的房间内。我钻进去以后,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平复着紧张惧怕的心情和欲火焚身的肉体,听着外面那只尸鬼疑惑的嘶鸣,等了好一会才重新恢复过来。

   我摸了摸自己的阴阜,一层黏黏的浆液粘在紧身衣上,我一时间有点分不清到底是尸鬼的马眼里流出来的男汁,还是自己蜜穴里渗出的淫水。我抹了抹自己的脸庞,抱着膝盖低声哭泣了起来。若不是刚才那只尸鬼性欲大发,自己恐怕早就死了;自己敏感的淫肉只要遇到一点刺激就会开始兴奋,完全不管不顾环境和对象的危险。我有信心用身体和魅力去征服任何能说得通的人,但是面对野兽一样的狂尸鬼,这无疑是徒劳的。我哭完之后,掏出一根布条把自己的脸上擦干净,双手拍了拍脸颊,鼓励自己坚强起来。

   被掩埋的房间内,明亮的光芒从破碎的窗栏照射进来,房间的整体框架仍旧完好,只有大门被倾倒的天花板压住了。我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一具动力甲骨架,走上前去一阵摸索,又找到了一个全息磁带和狗牌。听取录音,一个坚毅沉着的女声缓缓陈述起来:“我是来自钢铁兄弟会429A侦察队的骑士,塔拉·亚斯特琳,编号3431。从我设定求救脉冲装置至今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还是没收到法利斯或者圣骑士的消息。他们的目标是沿海的卫星天线,我想他们的所在地应该没有办法收到讯号。我收到的指令是不计一切代价地守住阵地,但这里已经完全被攻陷了,这扇门无法支撑太久。必要时,我会选择破坏这栋建筑,尽可能保存下这份讯息。圣骑士布兰迪斯,我的长官,我很荣幸能见到您。”

   既是通讯,又是遗言的录音播放完毕,诺拉沉默不语,这支侦察队在遭遇到敌人的袭击之后,溃散成了几只,殿后的法罕骑士,阻击敌人的亚斯特琳骑士,还有向着可以联系华盛顿特区的卫星天线基站进发的法利斯学士和圣骑士布兰迪斯。诺拉攀在窗栏上,从窗户上跳了出去,避开了刚才那只在房间里徘徊的色魔尸鬼。我站在山丘上往东边一看,五座巨大的白色卫星天线就坐落在海边。我收拾了一下行囊,往那里进发。

  

   【列维尔卫星天线基站是否盘踞着超级变种人?>65存在1d100=53,不存在】

   【诺拉选择怎么向北走?(从城区/从公路)1d2=2】

   【亚伯拉罕·芬奇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5+50=55】

   【亚伯拉罕·芬奇会不会向诺拉求助?>45会1d100=27,不会】

  

   我快走到基站时,小心地蹲下来慢慢潜行过去。但是,路程上顺利的超乎我的想象,我很快就在一座卫星天线上发现了一具穿着兄弟会学士服的骸骨,我如法炮制摸出了一个狗牌和全息磁带,以及一张画了标记的联邦地图。诺拉把全息磁带插入了哔哔小子,听起了法利斯学士的录音。

   “我是法利斯,圣骑士已经离开了两个小时,我的脚……我止不住血,子弹肯定是打碎了我的胫后动脉,我的身体感到有些发冷了,想必我时日无多。布兰迪斯,如果你看到了这条讯息,希望你能及时与亚斯特琳回合,我已经无力回天,附近没有医疗设备能稳住我的伤势。前往北方的地堡吧,那是我们在联邦的前进哨所,肯定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你会活下来的,这才是最重要……”

   法利斯学士的声音越来越低微,渐渐悄无声息沉寂下去,连最后一句嘱托都未能说完,就因为缺血昏迷过去。我把骸骨就地掩埋,默哀祷告之后,打开地图研究起来。

   “这里是侦查地堡,竟然在这么北的地方啊。”我看着地图上画在摩顿区最北处的标记,心里估量了一下,“今天肯定赶不到了,路上要过一夜才行。明天中午应该能赶到。从中部城区穿过去,有可能遇到废土生物和劫匪的袭击,那我就沿着东岸的公路走过去好了。”

   我打定主意果断开跋,顺着公路一路向北行进着。没走多久,我看到了一座小农场,一对夫妇正在争执。见到诺拉路过,他们倒是暂停了争吵,有些警惕地看着诺拉。我打量了他们一眼,这两位穿着朴素方便,裤脚上沾着新鲜的泥土,一看就是扎根在聚落里的农民。

   “嗨,两位好,我是一位旅人,请问前往爬泥地是需要继续沿着这条公路走么?”我带着满面笑容凑到二人面前问起了路,略显沧桑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却立马被旁边的中年女人从背后狠掐了一把。

   “没错,陌生的女士,所以你也该离开这里了吧?”农妇双手环抱,满脸警惕地盯着诺拉和自己丈夫,戒备心十足。而我明眸轻瞥,捕捉到了农夫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但是这种惧内的男人,哈!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祝你们好运!”我洒然一笑,风风火火地走了,没给农夫招手拦下自己的机会。

  

   【诺拉是否要在爬泥地落脚住一夜?1d2=2,否】

   【诺拉是否在睡梦中被睡奸?<75则诺拉被睡奸1d100+32=56+32=88,未被睡奸】

   【诺拉对布兰迪斯的好感度1d80+20=50+20=70】

   【布兰迪斯对诺拉的好感度1d30+70=26+70=96】

   【布兰迪斯对诺拉的态度倾向是1.爱侣2.爱侣3.后辈4.后辈5.圣母6.圣母7.女儿8.女儿9.母亲10.大成功/大失败d10=9,母亲】

   【诺拉是否愿意用身体抚慰圣骑士布兰迪斯?>14献身救赎他1d100=22,诺拉献身于布兰迪斯】

   【圣骑士布兰迪斯的阴茎尺寸1d10+10=6+10=16,16cm】

   【诺拉的尽兴程度1d100=90,诺拉高潮了,性欲值上限+2,伦理观-1,性技巧+1,废土艳名+1】

   【圣骑士布兰迪斯是否带避孕套?1d2=2,未穿戴】

   【诺拉被射进了哪里?(口/阴/菊)d3=1,诺拉被射在了嘴里】

   【诺拉是否吞咽下精液?>76咽下去了1d100=85,诺拉咽下了精液】

   【诺拉的口才1d100+92=37+92=129,布兰迪斯的逃避1d100+50=26+50=76,129>76,布兰迪斯被规劝返回兄弟会】

   【诺拉获得的瓶盖奖励1d50+50=31+50=81】

   【布兰迪斯是否要护送诺拉回到剑桥警察局?>60跟随护送1d52+48=29+48=77,布兰迪斯护送诺拉返回警察局】

  

   我向北旅行绕开了一座冒着黑烟的工厂,在这种地方盘踞的人多半不是什么好货色。走了没多久,我又看见一处种植园,里面有一群尸鬼正在劳作。看到他们,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爬泥地了,接下来的路线应该是向着西北一路前行即可抵达地图上地堡的位置。我见天色稍晚,有点想要投宿于爬泥地;但是再一想到刚刚那只在自己屁股后面作怪、险些强暴了自己的尸鬼,我又感到有些惧怕。我悄悄地绕开了爬泥地聚落,继续向前寻找着合适的露宿环境。终于,我看到一辆废弃的校车,我上去探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废土生物寄居在里面,便开始布置起来。我把铺盖卷铺在校车的过道上,用一串铁丝拦住了车门,这才敢躺下。

   月明星稀,我枕着萧瑟的秋风和涛涛的海潮入睡。日升月落,我在海岸潮湿的清晨中醒过来,一夜平安,没有奇怪的人,也没有奇怪的生物侵入自己的娇躯,让我在安心的同时又有些空虚。洗漱完毕,我吃了两口压缩饼干,草草地跳过了早饭,继续上路。

   北摩顿区丘陵密布,沟壑纵横,我踩着高跟鞋在高低起伏的土坡上,脚腕和双腿走得酸胀不已,我额头上顶着细汗,一次又一次地对比着地形图来确认自己是否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终于,在穿过一道沟渠后,我看到了一座混凝土地堡。地堡面前有个终端机,我凑上前去输入了从法利斯学士那里获得的密码,静待大门打开,却对地堡顶上的隐藏摄像头浑然不知。

   一位胡须缭乱、面容邋遢的中年大叔,正端着枪颤颤巍巍地指着大门口。他在地堡内的监控设备里看到了这位造访地堡的漂亮女人,但是他此刻除了惧怕和戒心以外,并没有余力去思索更多了。“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求求你不要进来……该死的!”

   大门缓缓打开,我款款走进去,迎面却撞上了一杆激光步枪。“别,别动!再往前一步,我,小心被我打爆你的头!你是谁?谁派来的?怎么进来的?”一位发须苍白的颓废大叔,正端着枪颤颤巍巍地指着我,吐出了一连串的质问。我起初被枪口吓了一跳,高举双手投降屈服示意自己没有恶意,随后才开始打量面前的大叔。他的声音色厉内荏,目光飘忽,虽然端着武器,浑身上下却充满了不安和畏惧。他穿着兄弟会的内衬,但上面早已全是补丁。他身上那原本光鲜亮丽的战斗盔甲,也已经破损不堪,肩甲和腿甲更是那些掠夺者们粗制滥造的焊接玩意。我静静地与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几次与我对视,很快又瞥开了。我明白这种状态,面前的这位战士肯定陷入了某种不好的精神状态中,从前线刚撤回来的奈特,最开始几个月也是如此,连和自己正常交谈都很困难,还是自己日日夜夜依偎在他怀中胯下,才慢慢抚慰了他浸润在血与火中的心灵。

   想到这里的我目光柔和起来,尽可能放轻嗓音,温柔地回答他,“别紧张,圣骑士大人,我是兄弟会的军妇。”我一边这么解释着自己的身份,一边从雪白幽邃的乳沟里拎出了自己的狗牌,轻柔地俯身往他面前的地上一丢。布兰迪斯警惕地死死盯着诺拉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蹲下来一把拽走了狗牌,举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诺拉,荣誉军妇,从属于短剑侦查小队,归属于圣骑士丹斯。丹斯,丹斯,我记得这个名字,他当年在特区还接受过我的训练。不,不不不,等下,他们离我这么远,会派人来……真的吗?”他仔细端详着狗牌,喃喃自语,回忆着过去的经历,很快新的疑问又生了出来,他忍不住看向诺拉,看着这位曼妙的女性,她站在辉煌的秋日盛阳下,日辉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和自己身边昏暗憋屈的地堡宛如两个世界。

   “你要是还不信的话……”轻柔地说了一句后,我媚意十足地对布兰迪斯一笑,解开了背包的肩带放在地上,取下了腰间别着的手枪。布兰迪斯看见我摸向枪的动作后,本能地再次举起了低垂的枪口,“别,别动……你在干什么?”

   布兰迪斯眼中的这位女性,在解下了身上的武装后,纤纤素手伸向自己脖颈上的拉链,“咔啦”一声脆响,她将拉链一拉到底,两团柔软娇挺的乳肉跳弹而出,甩出了一阵雪白淫浪的乳波。精心打理的阴毛和肥硕粉嫩的馒头美屄也暴露在布兰迪斯面前。他咽了咽口水,枪口再度垂下,几年未曾享受过女人身体,未曾发泄过性欲的他,胯下的鸡巴迅速勃起充血挺立起来。我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一边把紧身衣从肩膀上卸下,整个衣服从身上滑落,美神都要妒忌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布兰迪斯。羊脂凝香的肌肤,瑰丽魅惑的天使面孔,热辣放荡的魔鬼身材,和温和慈爱的母性微笑,布兰迪斯面对着自己第一次见到的女性,心中却升起了无限的好感。

   “你是,一个军妇?兄弟会会招收了你这么……漂亮,可爱的军妇?为什么?”布兰迪斯的思绪有点混乱,他看着诺拉潇洒地小腿一甩把滑下来的紧身衣和连体高跟鞋踢开,用白嫩如玉的香滑小脚踩在地板上。虽然布兰迪斯自己略显邋遢,但是地堡却被他收拢到有些病态的整洁,我踩在干净无灰的地上,翘臀轻摇,迈着翩跹如骄傲母马的步伐,走到了布兰迪斯身前,用素白的手轻轻抚摸着他保养良好的枪械,顺着低垂的枪管一路抚摸上去,轻柔地在布兰迪斯紧握握把的手枪,一捻一抹,安抚着他。见布兰迪斯有些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肉体着迷,我轻笑着凑到他面前,低声细语道:“你既然不信我的话,为什么不用你的权力,在我身上实践一下呢?我这种军妇,就是要为你们服务的呀。”

   被诺拉的温柔媚香缠住了双手的布兰迪斯还想坚持一下,他咽了咽口水,盯着诺拉姣好的侧脸,问:“我……我姑且相信你了,你确实是我见过的军妇里最漂亮也最主动的。但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么?”

   我看向布兰迪斯的俏脸上,浮现了一丝悲哀和不忍,我缓缓说道:“我追踪着你的组员留下的求救讯号,在他们的全息磁带里找到了这里。”

   “其他组员!他们……他们在哪里?!”布兰迪斯听到诺拉提起自己曾经的队友,死去多年的心再度悸动起来。他丢下枪,一把抓住诺拉的双肩,迫切地问着她,全然无视了诺拉脸上的悲悯。

   “……圣骑士,很抱歉,但是他们都牺牲了。”我一脸不忍地扭开了头,低声诉说着。听到我的话,布兰迪斯如被五雷轰顶,呆愣在原地,紧抓着我双肩的手也无意识地送开了。

   “法罕,亚斯特琳,法利斯……你们都死了吗?你们都死了吗!不!为什么!”两行清泪从圣骑士有些浑浊的 眼眶中淌下,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跪倒在地,大声哭泣起来。

   “是我害死了你们啊!是我害死了你们!我要是不冒进,不带队离开地堡那么远,我们大家都可以撤回来!不会有人死,我也不会在这里腐烂下去!都是我的错啊!!”他跪在地上,扯着自己的头发,大声嚎哭起来,诉说着自己的过错。然而,我早就从录音里知道,这只侦查队被伏击,是早有预谋的事情。千日防贼,终有漏洞,这种有心算无心,再去责备圣骑士本人也没有任何意义,当务之急是怎么让他尽快摆脱出来,重新回归兄弟会的序列,把失败转化成经验,迎接新的挑战。我转身去自己的背包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侦察小队的三个狗牌,跪在地上,轻柔地用手抚摸着布兰迪斯的背,“圣骑士,给你,我觉得你会需要这些东西的。”

   布兰迪斯抬起了头,泪流满面地看着我递给他的三个铭牌。“法罕?亚斯特琳?法利斯?这是,他们的铭牌?你把它们回收了?”他举起狗牌,一个个仔细端详抚摸着,似乎是回忆起了和队友们曾经在一起战斗的光辉岁月。良久以后,他看向赤身裸体跪坐在自己面前,贤淑温柔的诺拉,弯下腰拜了一拜,“谢谢你,伟大的军妇,你不惧危险带回了它们,这对我而言意义重大,我,我本来想回去找他们,但是我孤身一人,希望太过渺茫。想找到我肯定废了你一番功夫,我,我这几年找到过不少东西,都堆在地堡里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就随便拿吧,尽管你拿。”说罢,他有些贪婪地舔了舔嘴角,却又费力地把眼神挪开,似乎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羞事。

   “圣骑士大人,这些都是次要的,确保你的安危才是我的目的。同样的,我也该旅行我的职责了。”说罢,我用手牵过了布兰迪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娇乳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你也,很久没有接触过女性了吧?请用我来排解压力吧,把这些年的苦闷统统发泄在我身上就好,我会接纳你的一切。”

   布兰迪斯痴痴地看着诺拉,心里想的都是这位女士的一切。她从进入这个幽闭地堡伊始,就带着自己畏惧和渴望的光明。赤身裸体站在阳光下的她,和自己记忆里,神话故事中的女神一样,璀璨夺目艳光照人。而踏进自己的栖身之所后,她又一次次用和蔼慈祥的微笑,温柔体贴的态度,委婉柔情的话语安抚着自己,安抚着自己这头走投无路的困兽。布兰迪斯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但不是因为自己这几年叫人就打,他只觉得自己是在自保;而是自己现在看着诺拉,自己眼中的她竟然和自己在特区那早已过世的母亲渐渐重合在一起。她们都是一样耐心温柔,永远包容自己,体贴自己,在自己犯错后抚摸着自己的头,鼓励自己昂扬向前。可惜,自己那慈祥温柔的母亲死在了奴隶主的胯下,而自己也正是因此家破人亡,被里昂长老拯救,才加入了兄弟会。他搭在诺拉奶子上的手舒缓地揉搓起来,感受着手掌间传来的绝佳手感。我见布兰迪斯开始了对自己肉体的亵玩,心知自己的软化攻势已获成功,便开始替他宽衣解带起来。布兰迪斯看着诺拉卸去了自己入睡时都不敢卸下的盔甲,心中却感到平静且安心。自己小时候外出讨生活,回家时母亲也是这样,一边笑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带着自己去澡盆里洗一个美美的热水澡,把所有的污垢和疲劳都洗干净,然后躺在母亲赤裸的怀抱中,听着母亲轻声颂唱的摇篮曲,酣然入睡。他的目光穿过了面前的诺拉,陷入了深长的回忆中,手却也未停下来,仍旧在揉捏玩弄着诺拉的美乳。

   我脱下了布兰迪斯的上衣,露出了他肌肉虬结又伤痕累累的身躯。我用滑嫩的指尖在那些伤口上画着圈,感受着布兰迪斯所经历的一场场战斗。“圣骑士大人,圣骑士大人?”

   诺拉的唤叫让布兰迪斯回过神来,“我们,先洗个澡吧?”我笑着看向布兰迪斯,似乎是在征求着他的意见,但是却又蕴含着浓浓的关怀之情。布兰迪斯点了点头,和我一起站起来,让我替他解下裤腰带,挺着一根16cm的鸡巴跟着我走进了浴室。

   我打开了淋浴喷头,这个地堡运转良好,热水器和下水道系统完好如初。我一边擦洗着布兰迪斯的身体,一边用手搓洗着他高高昂起的火热鸡巴。但是,出乎我的预料,本以为憋了这么久的圣骑士会急不可待地在浴室里就提枪上马把自己摁倒开肏,但现在的他正闭目凝神,似乎有些享受自己服侍他洗澡的过程。我心中升起了一股挫败感,不清楚为何自己如此主动奉献,坦诚相待的直白勾引,竟然还没勾起这位圣骑士的欲火,想不通的我站在布兰迪斯背后,用一对柔嫩的乳房紧紧贴在他背后,慢慢地蹭动着,凑在他耳畔询问他:“圣骑士大人,您是对我的服侍不满意么?”

   “并不是,军妇,我只是……我,我没有觉得你的魅力不足,事实上在我眼里,你就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最美的女人。”布兰迪斯喃喃地说着,欲言又止吞下了一句话。对比自己还小的女性,说“她是可以成为我母亲的女人”这样的话,真的合适么?

   听了布兰迪斯的话,我仍旧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伸手撸了撸布兰迪斯的鸡巴,发现它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也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样子,只好继续给布兰迪斯清洁着身体。洗干净之后,我拿出自己的布巾替布兰迪斯仔细地擦拭了一遍,又看了看他满面的须发,忍不住拉着他坐在了洗手镜面前。“太久没刮胡子了吧,圣骑士,今天我来给你好好打理一下吧!”

   坐在凳子上的布兰迪斯看着凑在自己身前忙来忙去的诺拉,忍不住笑了起来。更像了,自己刚刚开始长胡子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一边给自己刮着青涩的胡茬,一边在耳旁循循教诲。他看着镜中那穿花蝴蝶一般的灵巧身影,亲切和魅惑并存在她身上,简直是老天爷安排来救赎他的天使。我飞快地把布兰迪斯的下巴和脸颊刮了干净,这一手剃须技术还是从奈特身上实践出来的。我看着镜子里那位重新俊朗起来的中年大叔,他的脸上再度凝聚了沉毅坚定的神态,棱角分明的鼻梁和下巴让他更具成熟的魅力。可能唯有他有些凹陷的眼眶和黑眼圈才能证明他是一位常年躲藏的逃避者,我和镜中的他眼神相碰,他的眼中已不再像刚见面时那样目光活捉,反而是炯炯有神,用着复杂的眼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不是很帅么?圣骑士,以后记得要常常保持整洁哦!”我轻笑着,牵着布兰迪斯的手,缓步轻摇走进了居室。我躺在整洁的床铺上,双腿M字大开迎接着布兰迪斯,坐起上身微笑着等待他趴在自己身上驰骋,而布兰迪斯也顺势跪坐在我身前。见总算要进入肉戏的我,心头一喜,开始思索起自己劝回一位圣骑士,能获得多少荣誉军妇的慰安次数抵消。

   “诺拉……军妇,我想问你,你是否养育过孩子?”布兰迪斯跪坐着,揽起诺拉的两条腿。在准备挺枪上前插入诺拉的嫩屄时,他突然遵循自己的感觉,问出了这个奇怪的问题。这位贸然造访的军妇,不仅年轻貌美风华绝代,而且贤惠慈爱体贴温柔,这种母性他从未在别人身上见过。

   我愣了半晌,讷讷地说:“是的,但是……我的孩子,被掠夺者抢走了。我也是因此才走出避难所,也是机缘巧合之间才加入了兄弟会的。”说罢,我有些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反问道:“为什么要问这个,圣骑士?”

   “我很抱歉,触碰到了你的伤疤。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肯定是一位好母亲。”布兰迪斯心怀歉意地掰开了诺拉的腿,用手指拨开她紧闭的淫唇,粉嫩的肉缝暴露了出来。

   “承蒙夸奖,我去世的丈夫也是这么想的。嗯啊~轻一点,圣骑士,你插得好用力啊。”我还未说完,就感觉到布兰迪斯的龟头顶开了阴道口,顺着滑腻腻湿漉漉的肉穴一路贯通,狠狠地齐根没入。我本能地轻拢双腿勾住布兰迪斯,一脸魅笑在床上舒服地扭动起来,摆动着自己的腰肢迎合着圣骑士猛烈的撞击,大腿拍打肥臀的肉体碰撞“啪啪”声在地堡里连绵不绝。我一开始还有些矜持低咬着嘴唇,随着圣骑士持续不断的猛烈抽插,我牙关渐送,也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嗯呢,哦哦,嗯哼,圣骑士,你,嗯啊,你好棒,肏我肏得好狠,我好爽,老天,轻一点。”我一边放荡地淫叫着,一边用两条腿紧紧夹住布兰迪斯的公狗腰。虽然在地堡里荒废了三年,但是久经沙场训练有素的体格并没有因为他的自闭而减退,压在我身上的他仍旧强健有力,疯狂挺动鸡巴的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反而凶狠有力,刺得我浪叫连连,淫水乱溅。

   一下又一下更加深入的抽插,布兰迪斯的大鸡巴每一次都狠狠顶在我的花芯宫口,潺潺的春潮让骚屄里泥泞不堪。肉穴内的层层褶皱包绕在他的龟头和鸡巴上,紧致幽深,不断挤压卷拢把鸡巴吸住,让布兰迪斯如浸温泉一样舒爽。他忍耐着嘶吼出来的欲望,一把揽起了诺拉不堪一握的蜂腰,用强壮的上肢力量托起了诺拉的娇躯,让诺拉随着重力的滑落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粗大的龟头像攻城锤一样撞在柔软的宫口上,一点点轰开了紧闭的孕育之源。

   我高昂着头,随着一次次深长的抽插甩着栗色的秀发,翻着白眼满面春情,嘴里模模糊糊地喘息呻吟着,已经被布兰迪斯干到上气不接下气了。布兰迪斯扶住我的头,帮我梳理了沾染汗珠贴在脸上的头发,吻在了我的脸颊上。“非常感谢你,诺拉,你让我回忆起了在首都废土和母亲一起的时光。没有你,我一定会死在这里,再也不敢迈出去,面对阳光。”

   我虽然表面上动情投入,但哪怕是承受着来自下腹源源不断的冲击和快感,仍然维持着一丝理智。我回忆着圣骑士布兰迪斯的每一个举动,敏感,畏缩,克制,尊重。哪怕和自己交欢的当下,他也是一声不吭,只是在自己耳畔低声道谢。他似乎对自己有着奇特的认知,把自己当成了心中的某种替代。我咬着唇角,闷哼着平缓了一下呼吸,把脸贴在布兰迪斯的脸上,娇弱地问道:“圣骑士,大人嗯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啊?为什么,要问我孩子的事?虽然我现在是,一位军妇,但是我并不太想,嗯噢!再怀一个新宝宝呢,我还得,找回我的孩子,才行。我不能让他,在外面流浪。”

   布兰迪斯听到诺拉的话,冲刺挺动的鸡巴停了下来,两只臂膀紧紧搂住了诺拉。我正奇怪他为何做此举动时,滚烫的泪水顺着我白嫩的肩膀滑过。布兰迪斯,他哭了?我用脸贴着他才剃须整洁的脸庞,感受着他身体轻微的颤抖,伸出双手顺着他的肌肉虬结的脊背轻抚向上,环抱在他的脖颈和头上,边拍打边安慰着:“怎么了?圣骑士大人?你为什么要哭呢?”

   享受到了我如对待婴儿般的安抚后,布兰迪斯渐渐停止了低声的抽泣。等了半晌,我感觉还停驻在自己蜜穴深处的鸡巴仍旧在勃勃跳动,但布兰迪斯仍旧和自己紧紧相拥,似乎在享受这缠绵在一起的宁静。

   “不要再害怕了,兄弟会和我已经给找到你了哦,圣骑士大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会有人责怪你的。我们只要找到凶手,替兄弟姐妹们报仇雪恨就好。不要惧怕,害怕的话,我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我拍打爱抚着布兰迪斯,在他耳边诉说着鼓励和安慰的话。听了我的话,布兰迪斯把我搂得更紧了。

   “如果说,诺拉。”他吞吞吐吐地说着,有些犹豫,“如果我说,我觉得,你很像我的母亲,你会怎么看待我呢?”

   我愣了一愣,终于明白过来布兰迪斯的种种反常究竟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对他的坦诚和关怀,让他错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母亲。他在地堡里逃避了三年,不曾和人交流,不曾联络组织,也只有母亲才会无理由地包容他这个溃兵。自己的偶然造访,和主动侍奉的姿态,给了他一种情感上的错觉。想通了的我忍不住微笑起来,搂住布兰迪斯的头,轻轻拍打了两下,说:“那,你现在拿鸡巴抽插妈妈的行为,可就是乱伦哦~”

   怀中的布兰迪斯,在听到我的这句话后,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了,还插在肉壶里的鸡巴跳动得更加欢快起来。“真的,真的可以么?我可以叫你妈妈么?”他有些急迫地问道,语气中夹杂了热切和恳求。

   “布兰迪斯,你就饶了妈妈吧,你一边插在妈妈的骚屄里,一边还作弄我,妈妈可没这么教过你啊~❤”我娇媚又慵懒地靠在布兰迪斯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调笑着,还用手指在他的身上不断抚摸,刺激着他的感官。而得到了我的认可后,布兰迪斯也再次兴奋起来,插在我下身的鸡巴再次前后挺动着,猛烈的抽插把骚屄里的淫肉褶皱都肏得翻卷了。

   我被布兰迪斯新一轮攻势肏得欲仙欲死,靠在他怀里,娇喘连连:“咿咿噢噢好爽啊,宝贝,你肏得妈妈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妈妈的花芯都要被你肏穿了,嗯嗯啊啊,就射在里面吧,射到妈妈的淫穴里,妈妈什么都依你~”我在知道布兰迪斯对自己的感情后,为了取悦他,不断地用语言挑逗着他,让他的性欲更加旺盛强烈,而很明显布兰迪斯也找到了感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愈演愈烈,更加卖力地在我身上耕耘着。

   “不行啊,诺……妈妈,如果我射到你子宫里,你怀孕了就不好了!等我回兄弟会报道,我们再,再继续,继续乱伦吧!”布兰迪斯一边顶得诺拉上下颠动,一边扶起诺拉的脸庞,在她如醇如蜜的俏脸上亲吻着。他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便把诺拉放平躺倒,自己站在床边,双手扶着诺拉的两条玉腿,狠狠地插入仰躺着的诺拉。他看着脸上春潮满溢的诺拉,粗大的鸡巴狂暴地轰入了诺拉半开半拢的蜜穴,这最后的冲刺让诺拉提前一步抵达了高潮。

   “喔!!!好,好爽!宝贝,妈妈要泄了!啊啊啊啊!!”我一声尖叫,双手紧抓着床单,两条腿紧紧盘在布兰迪斯的腰间,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炙热的浓稠蜜浆从花芯深处潮涌而出,浇灌在布兰迪斯充血到极限的龟头马眼上。感受到诺拉已抵极乐巅峰的布兰迪斯,果断地从紧窄幽深的蜜穴里拔出了自己的鸡巴,避免自己继续抽插时精关失守,射在诺拉的子宫里。他挺着自己的鸡巴,右手撸动起来,想把即将喷射的精液喷洒在诺拉的小腹和胸前。我虽然高潮了,但是并没有被肏到浑身疲软。我看着撸动鸡巴的布兰迪斯,屁股和腰肢挪动了两下,整个人从床铺上滑坐到地板上。以为诺拉是高潮后脱力摔下床的布兰迪斯连忙伸手去扶诺拉,却被诺拉牵住了手腕。我对着布兰迪斯媚笑了一下,坐在地上靠在床边,两只手攥住了布兰迪斯青筋暴起的鸡巴,伸出丁香细舌在马眼上舔弄起来。感受到这异样刺激的布兰迪斯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整个腰背都绷直了,爽得他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我舔了两口,把自己喷在上面的春露和马眼里分泌流淌出来的鸡巴浆液统统吞咽下肚后,抬起头对着布兰迪斯伸了伸舌头,随后笑盈盈地说:“你既然不愿意射在妈妈的骚屄里,那妈妈就只好帮你吮吸出来咯,妈妈怎么能让你自己发泄欲望呢?肯定要帮你啊,小傻瓜~”

   说罢,我低下了头,朱红嫩唇含住了整个龟头,在唇齿间含吮。用细舌在冠状沟间反复刮舔后,一口气把整根鸡巴都吞进了口中。我双颊紧吸,舌头卷起包裹住鸡巴,让布兰迪斯享受到了比骚屄里更强烈的吸力。

   “噢噢噢噢!!妈妈,你舔得我好爽!我要射在你嘴里了!”布兰迪斯一声嘶吼,终于抵达了喷射的极限,他轻轻扶着我的头,用力把鸡巴捅到了最深。马眼抵在我的咽喉上,打出了火热黏腻、腥臭白浊的精液。我用力含吸着整根鸡巴,忍耐着跳动的鸡巴在自己喉咙深处射出一团团精液,喉头一阵上下耸动把精液都吞咽了下去。待到鸡巴的勃动终于结束,慢慢软下来后,我才松开了嘴。

   “呼啊!呼啊!”我大喘了几口气,又连连吞了几口口水,终于把嘴巴里的精液统统都咽了下去。我跪坐在地上,痴媚地抬头看着布兰迪斯,笑着张大了嘴,伸出舌头给布兰迪斯上下翻看着,“你看,宝贝,妈妈全都吞下去了哦,宝贝的精液,妈妈一滴都没有浪费呢。”

   布兰迪斯盘腿坐在地上,搂住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的诺拉,浅浅地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

   “哼哼哼哼哼~今天晚上吃牛肉烧扁豆哦,虽然用的是罐头做食材,但是布兰迪斯你不可以挑食。你已经吃了太久的压缩食品了,得开始逐步恢复正常的饮食结构。”我浑身赤裸,只在身上批了一件围裙,下摆极高的围裙甚至连正面的骚屄都没能遮住,而从后面更是可以一览我那丰腴热辣的淫肉娇躯。我一边哼着歌,一边在灶台上生火做饭。而布兰迪斯则目不斜视地坐在桌旁,似乎有些畏惧看向我的方向。

   “当当当,出锅咯!来,宝贝来尝尝妈妈的手艺吧!”我喜滋滋地拎着锅端到餐桌上,盛了一碗肉汤,端起勺子吹了又吹,才放到布兰迪斯面前。

   “那,那个,诺拉……诺拉军……诺拉女士,我想,我有点话想和你说。”满脸尴尬的布兰迪斯挠着下巴,头歪向一边看着大门口,语气僵硬地说。

   “怎么了,宝贝?你想对妈妈说些什么?”我故作嗲态的拿捏着腔调,笑眯眯地撑着下巴看着布兰迪斯。

   “怎么说呢,就是,你知道我是一位圣骑士,无论怎么想去认一位比自己还年轻的女士当自己的母亲,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那个,我之前的请求可能是唐突了,我,反正我请求你当我的妈妈这件事确实是太羞耻了!”布兰迪斯结结巴巴地说着,说到最后整个人都自暴自弃了,忍不住抓起自己的头发。

   “……宝贝,你这么快就不要妈妈了嘛?”我的眼睛里迅速氤氲了朦胧的水雾,语气也哽咽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如果我要返回兄弟会的话,我们这份奇怪的关系,不仅会影响我,更主要的是会影响你。我会像对待母亲一样一直对待你,但是我们确立母子关系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布兰迪斯双手合十,向我鞠了一躬,告饶道。

   沉默持续了半晌,我笑着伸手抹了抹双眸的泪珠,语气和神态又恢复到了那个自信女强人的冷静理智模样,不再像刚才那个贤惠温柔的少妇一样嗲里嗲气。“当然可以,但是,你当时又为什么会把我当做你的母亲呢?”

   布兰迪斯沉默了一会,低头看了看自己紧握着,颤抖的双拳,他握紧又松开,一双手掌上早就布满了累累伤痕。

   “我的母亲,当年一个人拉扯着我长大,我幼年丧父,所以只有她一位亲人。”深长的叹息后,布兰迪斯低着头缓缓开始了过往的叙述。“当时,里昂长老和兄弟会还没有远征到首都废土,首都废土满是辐射和超级变种人,以及混迹在荒野上的掠夺者、奴隶贩子。我作为家里唯一的男性,不得不早早去讨生活,每次在外面扒垃圾桶、抢废品,总会遇到和人争执打架的情况。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要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家,只有我母亲会在家门口迎接我。她会为我烧上一锅热水,替我擦拭身上的伤口和淤青,会为我刮刚刚长出的胡茬。她教诲我,照料我,关怀我,为了拉扯我长大,她也不得不去镇上干着临工。”

   布兰迪斯顿了一顿,面色有些苦涩,“你也知道的,女人在废土上,为了生活究竟能做些什么。为了我能吃饱,她总是比我更累,更辛苦,也更有损尊严。但她从来没对我抱怨过,她总是能烧出一锅香喷喷的好菜,我美美地吃着炖菜,她就看着我吃,我曾经以为那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到我长大,持续到我能在废土上闯出一片天!可是!”

   说到这里,布兰迪斯的面色狰狞而扭曲,我看着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的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说:“结果,你的母亲,遭遇了不测,对吧。”

   “……是的,在一个黄昏,我看见她去打工的镇子上冒起了熊熊黑烟。我怕极了,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自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她,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镇子被堕落天堂的奴隶贩子洗劫了,所有人都被抓去当了奴隶。我在废土上游荡了几年,遇到了刚来特区的兄弟会远征队。我羞耻于自己没有去救她的行径,便恳求他们能收下我,我好对那些奴隶贩子们报仇。里昂长老是个开明和蔼,又颇具能力的长老,他招拢了很多和我一样,在荒原上失去了亲人爱人的年轻人,并且训练我们,教育我们,让我们学会铁律和道德,学习战斗和知识。后来,等我成为兄弟会正式一员后,参与到了对堕落天堂的扫荡中。而等我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变成了堕落天堂里的一个,性奴隶了。她看到我后,甚至认不出我来,她的神志早就被那群畜生用药物完全破坏,变成了一个只会服从他们性欲的可怜玩具。”

   说到这里,布兰迪斯早已潸然泪下,对过去伤痕的撕裂让他于彻骨的痛苦中再次汲取了足以支撑精神的力量,面对着面前这位和自己母亲高度重合的少妇,他情愿把一切都解释清楚,也能让自己更加释然,让自己再一次摆脱逃避和堕落。

   “在离开了药物的持续刺激之后,这批奴隶并没有能存活多久,我的母亲也是一样。我在悲哀中抱着她等到她的生命结束,可惜直到最后,她都没能认出来我,只是像其他奴隶一样本能地讨好着我们。把她埋葬之后,我申请了晋级仪式,加入了对奴隶贩子的讨伐战队中,和战友们一起对抗着特区废土上最丧心病狂的一群畜生。”他说到这里,又握了握拳,看着两个攥紧的拳头,继续说:“获得了晋升以后的我成为了圣骑士,我原本以为久经沙场的我已经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了,但是这一次,这次侦察任务,我又再一次,再一次可耻地逃避了。我丢下了所有人,狼狈地逃窜到这里,三年啊!三年来我什么都不敢做,就像当年一样,东躲西藏只为了自己能够苟活下来。这些年我感觉自己再度被当年的梦魇所笼罩了,而且会腐烂在这个阴沉的地堡里。直到……”

   “直到我的到来,对吧。”我温和地接茬,站起身来,把布兰迪斯搂在胸前,用两团柔软的娇乳紧紧裹着他的头,让他能够得到安宁的怀抱。

   “没错,谢谢你,诺拉,你就像是我的母亲一样,无限地包容着我,对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你赤裸着走进来时,我甚至不敢看你,我当时觉得仅仅是盯着你看都是一种亵渎。所以,我才会在和你交欢时,反复试图在你身上嗅到母亲的气息。而你确实也是一位好母亲,你把你的母爱分润给了我一部分,这一部分治愈了我残缺的心灵,我很感谢你。”布兰迪斯枕在诺拉的酥胸上,接受着诺拉的安抚。把一切都说穿了的他,此刻陶醉在这母爱的温柔乡里,感到心灵都获得了抚慰,变得平静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神经质了。

   我轻拍着布兰迪斯的头,在他耳畔悄声说:“等到,兄弟会的大部队到来以后,我们再去回归队列吧。把队友们的铭牌,和这次任务的遭遇、联邦的种种危险,都交给兄弟会,让其他兄弟姐妹们能更好地探索和整肃这里,避免更多像你这样的悲剧。”

   “……如果我不回去,他们的牺牲,他们的遭遇,都会被遗忘。我不能再一次体验这种可悲的感觉了。我答应你,诺拉,我会回归序列的。”被抱在怀中的布兰迪斯点了点头,赞同了我的提议。两人相视一笑,坐下来把一桌可口的晚餐解决掉后,挤在一张大床上准备入睡。我赤裸的娇躯展开怀抱搂住了布兰迪斯,左躲右闪的布兰迪斯无处可逃,最后无可奈何又颇为享受地靠在我的怀中乳前,枕着我白藕般的手臂,嗅着乳香沉沉入睡。

  

   【次日清晨】

   我先于布兰迪斯醒来,发现他蜷成一团,拘谨地躺在床上。我无奈地笑了笑,起身下床开始准备起早饭。布兰迪斯睡醒时,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不着片缕的诺拉。她哼唱着童谣,轻轻撩动着披落的头发,比之前更像是一位母亲了。再回想起昨天自己把诺拉摁在床上狂肏猛干的淫乱场面,和两人动情之下违背人伦的淫言浪语,布兰迪斯的鸡巴又在清晨中一柱擎天了。

   专心致志做着早餐的我没有注意到背后靠过来的圣骑士,直到一双大手从背后搂过来,轻轻握住自己胸前的两团雪白嫩乳时,我才小声惊呼了一下,“哦,布兰迪斯,你醒啦?嗯啊,不要捏,好痒啊,嘻嘻嘻~”

   布兰迪斯一边揉搓着我的双乳,一边低头和我拥吻在一起。两人的唇舌搅绕在一起,我用舌尖轻轻舔舐着布兰迪斯的大舌头,又被他强势的侵攻所击溃,一脸迷醉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节节败退地迎合着他在自己樱桃小嘴里的为所欲为。我感觉到布兰迪斯火热的鸡巴正顶在自己的臀沟上,便摇动起屁股一扭一扭地蹭着他的龟头,不少晶莹的浆液都涂在了我的臀瓣上。

   亢长的湿吻终于结束,我大喘了两口气,回头一看,“哎呀!煎蛋糊了!布兰迪斯!看看你做的好事!”我冲着圣骑士娇嗔连连,用小粉拳在他胸膛上敲打着,显得娇憨又可爱。布兰迪斯再度搂住了我,附在耳畔温柔地说:“没事,我来负责吃掉这个。对了,你今天就要启程返回兄弟会驻地了么?”

   “应该是的,再拖下去也不好,我会把你的具体情况带到丹斯他那里,至于他过不过来找你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把煎蛋翻了个面,回答着布兰迪斯。

   布兰迪斯沉默了一会,说:“我,护送你回去,这一路上不是很安全。但是我现在不是很想和他们见面,等到我调整好状态以后再说吧。”

   我把煎蛋盛出锅,把早餐准备完毕后,回头笑着答应了布兰迪斯:“好呀,那我们吃完饭就上路吧。对了,临上路前,需不需要我再帮你处理一下?毕竟这三年也积累太多了,不是一次就能泄干净的哦。”说罢,我还低头看了看布兰迪斯高高挺立的鸡巴。

   “不用了,我得维持一个高度警戒的状态才敢出门,那种寻欢作乐的事,等以后再说吧,能得到你一次,我已经很庆幸了。”布兰迪斯说完,便开始穿衣服了。我见行程已经确定,布兰迪斯又没有再和自己做一次、让自己划一次服务次数的机会,耸了耸肩,也穿上了避难所紧身衣。两人坐在餐桌旁吃完了早餐,收拾好行囊和武器护具,打开了地堡的大门,准备踏上返程。

   “对了,诺拉,这个给你。”布兰迪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掏出一个鼓囊囊的钱袋,递给诺拉。“这是我在三年里,遇到一些废土居民和掠夺者时……拿到的瓶盖。你如果有需要的话,就拿走吧。”

   我看了看布兰迪斯真诚的面庞,现在发现这群铁罐头可能是真的不觉得这是一种侮辱,反而当做了一种务实的态度和对自己的友善。心知没法改变他们观念的我只好学会适应他们,懒得和布兰迪斯分辩,伸手接过了钱袋,只不过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真没想到,你还要给妈妈付嫖资,唉。”

   布兰迪斯一听这话登时急了,凑在我面前手舞足蹈地解释道:“诺拉,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兄弟会确实不会用货币去和废土人做交易的!这东西我们每次缴获以后,都是分润给军妇,毕竟军妇们还有自己的生活,正式成员的衣食住行都是依靠战斗中缴获和组织分配……”

   我反手用食指点住了布兰迪斯的嘴唇,笑盈盈地看着他说:“没事,妈妈不在意哦,反正布兰迪斯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的。而且我的意思是,你想要得到妈妈的话,完全不需要在意这些,只要和妈妈说出来就好。”

   僵住的布兰迪斯愣了许久,终于还是低声下气地说:“谢谢了,谢谢你……”

   默默无言中,两人相伴而行,向着西南方一路前行着。

  

   第十一章

  

   【诺拉和布兰迪斯归途的顺利程度,>50无事发生抵达剑桥警察局1d70+30=25+30=55,顺利抵达】

   【兄弟会的棺材板……普利德温号将于几日后抵达波士顿?1d50=37,37日后】

   【诺拉在兄弟会内提升的声望1d20=15】

  

   顶着明媚的阳光,我和布兰迪斯收拾好行李一路向西南方,从摩顿山区北部向剑桥警察局进发。布兰迪斯紧张兮兮的模样和我游山玩水的写意对比鲜明,有了队友照应的我开心自在地挥洒着开朗的天性,笑如银铃在溪间戏水,被布兰迪斯斥责“水里有寄生虫!”;好奇地凑到垃圾堆旁,又被布兰迪斯拉开“小心辐射!”。一路上二人虽然风雨兼程,但是也少不了欢声笑语。当然了,基本都是我单方面的就是了。布兰迪斯紧张兮兮地盯着诺拉的一举一动,这位魅力非凡的女士和昨晚那种母爱泛滥的模样完全不同,像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而她每次又恰好能在布兰迪斯开始精神衰弱之前笑盈盈地转回他身边,若即若离之间让布兰迪斯唉声叹气的承担起望风放哨的职责。

   我们迈过丘陵和溪流,和商队错身走过联通剑桥区和摩顿山区的简易浮桥,一群对着我色眯眯打量、吹口哨调戏的保镖行商在被杀气凌然的布兰迪斯一瞪后,悻悻然地畏缩起来。布兰迪斯端着手里的激光步枪,对着桥上的人一阵扫视,惹得众人紧张又害怕。多亏我揽着他的臂弯笑嘻嘻地缓解着他的情绪,才没有让他暴起伤人。

   “该死的,那群废土民对你这么不尊敬!就该把他们都烫成灰烬!你看看他们的眼睛都在往哪里看!”布兰迪斯被我搂住,气哼哼地嚷嚷着。而我一边抚摸着布兰迪斯的胸口给他顺气,一边笑着说:“嗨呀,我要是对每个男人都这么严格,那我早就成废土杀人魔啦!让他们滚蛋就行了,好啦好啦,乖哦~”

   听着诺拉的排解,布兰迪斯的怒火泄了大半。他知道搀着自己的这位娇花美人是一位长袖善舞的交际花,但是自己还是不自主地想要维护她。布兰迪斯叹了口气,却也不打算把诺拉圈在自己身边管束和保护,一方面是他不希望耽误这位少妇的寻子之路,另一方面他对这种甜腻的母爱感到渴望却又惧怕。现在自己已经走出了心理阴影,那么只需要继续修养整备一段时间就好,大可不必……

   “……无论怎样,还是加紧行程为好。不然的话,天黑之前我们可赶不到剑桥。”沉默下来的布兰迪斯和诺拉肩并肩走在路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夜幕下的废土变异生物,可和白天的它们截然不同。而到了那时没有夜视设备的二人,倘若遭遇大群怪物,后果可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布兰迪斯不禁后悔起来,自己当年为何要抛下动力装甲孤身逃走,现在竟如此尴尬。

   我被布兰迪斯提醒过,也收起了嬉闹的神情,点了点头不再到处玩闹。专心赶路的二人一个上午就抵达了摩顿镇,没有在这里多停留,他们吃了顿便饭就继续上路。赶在太阳落山之前,他们顺利地过桥离开了摩顿区,回到了剑桥区。

   “天色有点晚了,诺拉,把枪掏出来,接下来小心一点。”布兰迪斯看日暮途远,心道还得赶上一段夜路,拍了拍诺拉的屁股让她警惕一点。我对在自己屁股上做怪的大手并没有任何在意,反而还挺了挺屁股,意会地点了点头,端着丹斯送我的公义权威,和布兰迪斯并肩走着。剑桥区房屋密布,时不时能听见几声尸鬼的叫嚷和掠夺者们的呼喊,我们就在这一片星星落落的鬼哭狼嚎中,顶着日渐昏暗的夜色穿过了剑桥废墟。

   “到了,前面就是警察局。”我看到剑桥警察局门口的掩体,转过头来看着布兰迪斯,“你真的……不进去,看看大家么?报个平安也是好的。”

   “不用了,等到大部队抵达以后,我自然会归队。我的过错,到时候都会由长老来审判。”布兰迪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警察局,轻声说着。我看着他萧瑟的神情,默默地牵过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领口;又用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怀里拥吻上去。

   享受着手掌间柔软滑腻的酥胸,布兰迪斯面对着主动的我,也开始深情地回应起来。两人站在角落里缠绵舌吻,我的肉腿顶着布兰迪斯高高撑起的帐篷上下摩擦,为这临别抒发最后的欲情。雪白娇嫩的水滴奶在大手的揉搓下被团成了各种形状,让我舒服得轻声哼哼起来。

   “呼!好了,你也该进去了,别在我身上耽误太久。”深长的爱抚后,结束了湿吻的布兰迪斯从我的幽邃的乳沟里抽出了手,拢了拢我有些凌乱的发梢,他用手指细细地盘弄着那些沾着香汗的青丝,却又怕指尖用力捻散了发束。两人相视良久,又不约而同地微笑。布兰迪斯帮着我整了整领口,高高地拉上了拉链。我噘着嘴,嘴里哼哼着又把拉链拉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乳肉。布兰迪斯又想把拉链拽上去,却被我一把攥住,娇蛮地瞪了一眼。

   “好了,我不强迫你了,以后多多保重自己。”布兰迪斯见诺拉这幅小女人模样,轻笑了一声也不再纠缠,任由她自己决定。我搂住了布兰迪斯,伏在他耳畔轻声细语:“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去找不干不净的女人呐~等到再见到妈妈的时候,妈妈就帮你,统统都射出来哦!”

   我说到这里,伸出小手在布兰迪斯撑起的帐篷尖上轻轻一搓,布兰迪斯受激之下,顿时嘶嘶直抽冷气,连腰都勾起来了。佯怒的他两只大手狠狠抓上了我的两瓣肥臀,在我的惊呼娇嗔下响亮地抽了两个巴掌。

   “啪!啪!”两声脆响伴着臀肉波荡的淫浪,让我羞红了脸。我可怜兮兮泪眼汪汪地看着布兰迪斯,上扬的嘴角却怎么都藏不住那丝狡黠。心头一软的布兰迪斯稍稍松开了臂弯,却被诺拉像只花蝴蝶一样,翩跹招摇着钻了出去。他本能地伸手,却从诺拉的袖口边划过,只得徒劳无功地收回来。

   “拜啦,迪斯小甜心,路上千万要小心哦!以后我们再见!”我一边从布兰迪斯怀中挣脱出来,蹦跳着逃走,一边还不忘冲着他甩了个飞吻。

  

   【不一会后】

   “所以说,圣骑士布兰迪斯还活着?只不过他们小队的动力装甲都损失殆尽了?”剑桥警察局内,四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海伦学士正摆弄着桌子底下的电暖器,为深秋的夜带来了一丝暖意。丹斯仍旧穿着他那套厚重坚实的T-60动力装甲,举重若轻地坐在木椅上,粗大的钢铁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他把诺拉交给他的几盒全息磁带挨个插在摆放于桌上的动力甲头盔中公放完毕,也从中获得了很多的情报和讯息。

   “事实上,他现在是孤身一人,他的小队成员遭遇了大股敌人,挨个牺牲了。”我耸了耸肩,很遗憾地说着。

   “……所以说,他为何坚持不与我们汇合?一个人孤身行动,难保会出现意外。形成团队以后,也方便互相照应。”丹斯有些疑惑,停止了手指的敲打。

   “我见到他时,他的状态……很不好。”我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他非常敏感,而且惧怕,没有安全感,经常对着其他人舞刀弄枪,我怀疑他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

   丹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只存在于古老典籍里,用来形容退伍战士的词汇。他沉吟了一会,说:“情理之中,他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

   “兄弟会,会怎么对待他们的付出?”我想了想,既是替布兰迪斯发问,也是出于自己的好奇,问了这么个问题。

   “他们勇敢面对任务,情况再怎么恶劣,也是怀着荣誉心奋战。他们生死与共,情同手足,而这正是钢铁兄弟会的战士精神。你交付给我的全息磁带,如果我们平安返回,我会确保这些卡带被送回到他们的家属手上。这项任务很不容易,我也没想到你能这么干脆利落地完成,你的表现令我肃然起敬。军妇,你干得很好,我会再替你记上五个积分。对了,你抚慰过圣骑士布兰迪斯了么?”丹斯神情肃穆,认真地看着诺拉阐述道,最后还不忘问一下诺拉的本职工作。

   “是的,我和他做了,所以我才会说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他似乎有点人格退化,把我当成了他的母亲。”我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热气蒸腾还是有所羞涩。里斯骑士冷哼了一声,却又被海伦学士掐了一把。

   “这样么……布兰迪斯圣骑士的母亲,这是兄弟会内部人尽皆知的悲剧了。好吧,那这次可以给你记六个积分。顺便,这次我们在清缴115号兄弟哨站时,缴获了一批武器装备。我让海伦学士修复了一套战斗轻甲,涂上了兄弟会的喷漆,正好适合给你使用。”说罢,丹斯把桌面上摆放着的护甲推到了诺拉面前,示意诺拉可以自由取用。

   我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小嘴,感叹道:“真的么?太棒了!”说罢,我顶着里斯的臭脸,喜滋滋地拿起了护甲,开始一件件套在身上。这套轻甲虽然轻便灵活,但是仍旧防护了躯干和四肢的主要部位。我在海伦的协助下穿上了一整套护甲,漆成暗绿色的护甲上喷洒了消光液,似乎是有着一点隐蔽效果,只不过哪怕是这一身护甲也没有遮住我魅惑的身材,胸口大片的白皙和挺硕的翘臀仍旧夺目,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利落干练,精神奕奕。我招摇着摆了几个姿势,却发现其他三人正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羞涩地吐了吐舌头捂着脸坐了下来。

   “很适合你,诺拉军妇。”丹斯忍着嘴角抽搐的笑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而坐在一旁的里斯骑士,小声嘀咕了几句“风骚”“不动脑的痴妇”“走了什么狗屎运”之类的话,又少不了被海伦皱着眉头一阵狠拧。

   闹腾完了的众人,围坐在桌子旁,凑在一起吃起晚饭了。我一边吃着热乎乎的罐头,一边筹划着新的旅程。吃到一半,丹斯放下了碗筷,敲了敲桌面,说:“低频发射器已经联络上总部了,虽然能够传达的信号非常少,但是我们还是获得了至关重要的讯息。普利德温号,大概会在一个月以后抵达。”

   这句虽然沉稳到有些轻微的话,却如同重锤一般敲打在海伦和里斯心头,两人激动地同时从椅子上跳起来,异口同声地叫道:“真的吗!”

   蹦跳起的二人对视了一眼,脸上的惊喜却怎么都藏不住。他俩整理了整理仪容,里斯咳嗽了两声,礼貌的声线中却掩盖不了那份喜悦:“丹斯圣骑士,我们的普利德温号就快到波士顿了么?”

   一向严肃的丹斯也知道不用继续板着脸,他微微一笑,招招手示意二人坐下继续吃饭,淡定地说:“没错,今天下午我在轮值接收发讯器信号的时候,终于获得了总部的回信。他们给的信号断断续续,但万幸把最重要的情报发送给了我们。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固守这里,为引导普利德温号做准备即可。”

   “战无不胜,圣骑士!兄弟会的荣光必然播撒在这片不守秩序的废土上,我们期待着那一刻!”里斯骑士敬了个礼,趾高气昂地坐在椅子上,还不忘瞥了一眼一头雾水的诺拉。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丹斯究竟说了个什么程度的好消息呢?我有点想问,却又不想被里斯碎嘴,只好张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着看向丹斯。

   丹斯搓了搓下巴,沉吟了一会处理措辞,终于缓缓开口:“普利德温号,是我们的远航旗舰,能够搭载大量的动力装甲和士兵,具体的情况等到你亲自见到就会理解了。”

   一旁的海伦学士用手肘轻轻戳了戳还在寻思的我,悄声说:“非常壮观,会非常壮观,对于没见过的人而言肯定是一个大惊喜,你就等好了吧!”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一群人在简短的欢腾后,很快又平稳了下来,继续吃起饭来。

  

   【临睡前】

   挨个排队洗完澡,我搓着蓬松的头发,原本发至下颌,现在已经垂落到了颈子旁。已经穿上了避难所紧身衣的我低头搓弄着,正要走回自己和海伦共寝的隔间,突然听到身旁一声低沉的咳嗽声,似乎是故意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一样。

   我抬起头,拿下头上的浴巾,发现里斯正靠在墙上,半张面孔隐秘于阴影中,只有灼灼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你,有事么?”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发现他不同于以往的咄咄逼人,反而似乎是有些犹豫。想到这里,我不禁玩心悄起,拉了拉大敞的领口,对着里斯微微一笑,说:“怎么,有需求了?”

   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里斯并没有搭理我的挑逗,反而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圣骑士布兰迪斯的事,你最好不要和任何人说起。”

   我并没有被他的冷脸吓唬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回去:“你是,在求我?”

   里斯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怒目圆睁,双臂紧抱,似乎是忍耐着怒火。夜色已深,万籁俱静,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对视着。良久之后,里斯叹了口气,绷紧的躯体也慢慢放松下来,语气柔和了三分,说:“圣骑士布兰迪斯,是圣骑士丹斯的导师。我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两人的坏话,无论是临阵脱逃,或者是悲惨的母亲之类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看了他一眼,面前的里斯已经不复刚才那股怒发冲冠的气势,反而像个逞强的大男孩一样。我再度卷起浴巾搓了搓头,自顾自地继续往卧室走去。

   “等一下!”里斯压抑着声音喊了出来,前迈了一步想去抓住诺拉的胳膊却捞了个空。破漏的木质穹顶下,皎洁的月光披落于诺拉刚刚沐浴更衣的柔媚身躯,月色如缎带缠在暗蓝色的紧身衣上熠熠生辉。里斯一愣,一直针锋相对直到此时,他才第一次正眼打量起面前这位女士。她虽言行放荡,但却风华绝代;她虽狡黠油滑,却又圣洁高贵,上天将两种独特的美赋予了她,用自然的曼妙画笔勾勒出了她。里斯心里一突,伸出去的手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似乎是怕碰碎了披在诺拉身上的这层月之纱衣。

   我顿住了脚,高跟鞋轻踏在老旧的木地板上,清冽的嗓音回响在寂静的走廊中:“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乱说?”

   里斯一愣,嘴唇上下开合,却没说出顶在喉口的那句质疑。面前这位娇弱的女性,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生入死间完成兄弟会的委托,更是替他们解决了重要的目标之一,自己本以为还可以居高临下地批评她,质疑她,现在却发现……

   “因为我是半路加入的投机客么?如果你还是这个想法的话,就闭上嘴好好看我步步高升就行了。”我扭过身子,半边脸映照在星月的辉光中,眼眸轻眨闪动,注视着对自己徒劳伸手的里斯,“如果你觉得我抢走了丹斯的关爱和栽培,为何不更努力一点去夺回来?维护自己喜爱的人,最好还是依靠自己的双手。”

   说罢,我打开了房门,一甩头发,洒脱地笑着说:“当然,如果你想拿我发泄,我也多多欢迎,正好让我在你身上快点把军妇的身份刷过去。”

   “咣当”一声,房门紧闭,只余里斯一个人站在阴影与星光的边缘,搓着手腕陷入冥思。

   宽衣解带的淅淅索索声过后,我赤条条的钻进被窝里,却发现海伦正躺在床上,同样不着片缕地看着书。

   “里斯又找你麻烦啦?”海伦翻动着书页,有意无意之间询问着我。

   我躺在床上,舒服地扭动着,笑盈盈地回答道:“可不是嘛?那个奋斗狂又来挑衅我了。嗨呀,我说你还是帮帮我吧,让他别再欺负我了,我可是怕了他呢。”虽然嘴上一副服软的口吻,但是我的语气却暧昧不清,捉摸不定。

   “哦?我看你好像还挺乐在其中的样子。”海伦合上了书,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扭过头来想继续讽刺诺拉两句,却不想被一双嫩白的玉手欺身上前,捏住奶子又搓又拧。

   “哎呀!好痒啊诺拉,求你快停手~♥”嬉闹娇嗔之间,两团白花花的媚肉滚作一团,在大床上你来我往地尽情戏弄着对方。我喘着粗气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稍占上风,把海伦摁在身下,手指猛探向她幽邃的蜜穴。而海伦则紧紧夹拢双腿,把我的手夹在了腿肉里。

   “好了,不闹了,收收收。”我的手指尽力前探却寸功未立,有些力竭的我立马开始叫嚷着鸣金收兵,试图赶紧在还占着优势的时候罢手。却不想海伦一阵坏笑,身体一滚翻身压住了我,两只手在我的酥胸上做起怪来。

   “嗯啊,别啊,海伦,别捏我,你又揪我奶头,我好痒,你快别玩我了,饶了我吧~”我双乳被海伦搓拧把玩娇媚地呻吟起来,双手无力瘫软在床上,面色潮红魅笑着舔起了嘴角,一副已经被玩坏的媚态。海伦见诺拉不仅不抵抗,反而还躺平享受起来,又气又笑地在诺拉雪白娇挺的双乳上打了几个巴掌,却只听到诺拉更加淫浪的娇呼。

   “哼,你这个小荡妇,嘴上说着我不要,床上比谁都欠肏,可不能便宜了你!”海伦气鼓鼓地嘟起了嘴,狠抓了诺拉的奶子一把,翻身一卷搂着被子滚到了床的另一侧。而见海伦兴致全无,我也收起了那副欲火焚身的发情浪姿,双眼含春地侧卧在床榻上,拱起了腿看着海伦,大敞着自己火辣的身躯和肥美的阴阜,说:“我说你啊,要不干脆就直接把里斯办了,他这种耿直的一根筋,不见得就会继续只顾兄弟会不顾你了。”

   用光滑脊背对着我的海伦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只发出了一声叹息。

   “唉,最起码等到和总部汇合了再说吧。”

   我耸了耸肩,卷好被子躺下闭眼。

   “晚安,海伦。”

   “晚安,诺拉。”

  

   【AD2083,10月3日,早上八点】

   我整理好行囊与正在剑桥警察局门口的几位队友告别。我向丹斯敬了个礼,丹斯也微笑着回了个礼;和海伦拥抱在一起,约定好再见面的时间;看着双臂环抱满脸臭屁的里斯,伸手拔出了里斯紧箍的手臂,用力握了握手,惹得里斯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拜拜啦兄弟们,旗舰上见!”潇洒地道别之后,我背着背包,再度走上了寻子的道路。

  

   【掠夺者们对诺拉的性趣1d100+50=64+50=114】

   【诺拉的口才1d100+92=99+92=191,191>114】

   【诺拉的口才大成功,发生了什么?1d10=5,掠夺者们被剑桥那群到处抢劫的铁罐头吓坏了,知道诺拉的身份以后送走了她】

  

   沿着通向波士顿的城区公路,一路向南走到了大桥边上。这片区域在丹斯二人的扫荡之下,正处于短暂的宁静当中。我哼着小曲,扭着肥臀边看碧波河景边招摇地晃悠着。大桥上停满了报废的汽车,似乎是从那核爆之后就再也不曾有所改变。就在诺拉毫无危机感地漫步时,几双充满色欲的眼睛已经在暗地里窥探诺拉了。

   “你看,那个妞,又美又靓,咱们给她拿下,每人来一发再放走吧,嘿嘿嘿。”

   “妈的,我鸡巴要爆了,她有三个洞,我们一起插死她!”

   “别搞出人命,其他都好说,我们这设卡拦路的行当,分寸一定要拿捏好。玩够了就把她丢路边,看哪个商队给她捡走就行了。”

   我走过一个路障,突然发现前面站出来三个穿着混搭的掠夺者。三个人拎着棒球棒和铁管土枪,脸上涂着纹身蒙着面巾,隐隐约约堵住了我前进的道路。

   “嘿,小妞?你是想过桥吧?跪下给爷们儿吹几次,就放你过去。”

   “嘿嘿嘿,别想着反抗,不然我的子弹可要把你的漂亮脸蛋给打花咯。”

   我看着这三个围上来的混混,冷笑一声,手肘一撤顶在背包上,暗绿色的激光步枪滑落下来。我灵敏地反手一抄拎起步枪,端在手上指了指面前的三个小混账,吓得他们三个哆嗦了一下后撤了一步。我昂起下巴,睥睨地瞪着他们三人,皮笑肉不笑地说:“就凭你们三个拦路的小废物,还想占老娘的便宜?你知道老娘是混哪里的人么?”说罢,我还拍了拍手里激光步枪。

   “草,大哥,点子扎手,这小娘们手里的好像是阔佬们都用不起的玩意。”一个有见识的掠夺者低语,似乎是认出了诺拉手上的激光步枪。

   领头的掠夺者看了小弟一眼,又盯着诺拉,色厉内荏地喊道:“我管你混哪里,想过这座桥,就得给我们点好处。我们三个打你一个,就算你盔甲锃亮,多少也能卸你一副手脚下来!”

   我笑着摆了摆头,手指轻扣之间,一束猩红的激光束打在沥青桥面上,吓了三人一跳的同时,也让三人同时退了几步。

   “他娘的,这是河对岸那群铁罐头们用的家伙事!”为首的掠夺者暗骂一声回头看了看该往哪里躲藏,扭回头却发现诺拉正饶有兴趣地举着枪瞄准了他。

   “好了,小老鼠们,现在该轮到我对你们收税了哦,再不乖乖举起手来的话就等着变成焦炭吧~”我拍了拍枪匣,冰冷地笑了起来。三个掠夺者互相对视了一番,面面相觑。随着诺拉的表情越来越臭,笑容也一点点凝固消散,几滴冷汗也顺着他们仨的脸上淌下来。就在我快要按捺不住,准备开枪射击时,为首的掠夺者一把揽住自己的两个小兄弟,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磕头道歉起来:

   “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识好歹得罪了您!我们三个就是三只臭老鼠,不长眼睛拦了夫人您的路!您人美心善,武功高强,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三个只敢讨要点保护费混口饭吃的废物当个屁放了吧!求您啦!”前面还趾高气昂的老大,现在立马卑微匍匐在地,磕头求饶。

   我嘴角抽搐着僵笑了一下,扭着肥臀一步一摇走到三人面前,高跟鞋踏在地上,每一步的“嗒嗒”声都如同敲在三人心上的重锤。掠夺者老大低着头看着地面,看着那双暗蓝色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踩向自己面前。她的脚娇小可爱,她的腿纤长优美,他不敢再抬头看,他害怕真的被毫无理由地烫成焦炭,随着海风飘入江河中。高跟鞋停在了他眼前,左右扭捏了一下,突然抬了起来,鞋尖勾起了自己的下巴,顶在自己的颌下,让自己被迫仰起头来看着它的主人,那位自己几人精虫上脑、想要劫色享受的危险小妞。她站在日光的光晕下,面庞却藏在阴影中,让人不寒而栗。

   “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们?”她的嗓音冰冷又清幽,像是冰霜,又像是绽放着夜香的娇花。他额头冒汗,盯着诺拉的目光游离乱瞟,唇齿打架间磕磕巴巴地说着:“我们,我们,我们只是想,拦个路,要一点好处……”

   “哦?然后就打劫到我头上来了,还想我给你们含鸡巴?好啊,你现在倒是让我给你含啊?除了想让我给你们口交,还有什么想法,嗯?把我摁在地上狠狠肏个遍,然后一把推下河?或者卖给其他奴隶贩子?说的我都有点性奋起来了呢。”诺拉勾起的脚尖上翘了一下,低下头笑嘻嘻地看着他,但诺拉越是满脸笑意,只让他愈发感到恐惧。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那群动力甲老爷们的人,我们不该冒犯您……”随着声音愈发呜咽,掠夺者老大眼角也溢出了泪水。我看着他这副可怜样子,又被点破了自己的身份,低声“嘁”了一下,本来想要把这几个劫匪烤化的想法也渐渐淡了下来。我有些无聊地收回了脚,沉默了一会,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发问道:“你们之前遇到像我这样的单身女人,都是怎么办的?我想听实话,要是你们敢撒谎,后果你们也是知道的。”

   良久的沉默以后,掠夺者老大嗫嚅着说出了实情:“……我们,一般会先玩弄一遍,然后看到商队来了,就放在路边,等着商队自己捡走就好了。”

   “再顺手打劫商队一遍,对吧?大的放过,小的拦路要钱,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是这个样子。”

   诺拉沉默地盯着趴在地上的三个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很后悔?现在知道惹错人了?看到激光枪害怕了?”

   掠夺者老大唯唯诺诺地磕着头,却不敢说半句话,生怕激起诺拉的恶感。我见三人已经吓破了胆,身体感到一阵空虚,也没了继续戏弄他们的性质。她抬起小腿,狠狠蹬踏在掠夺者老大肩膀上把他踢翻在地,他咬着牙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们三个,连强奸都没胆量的废物。”我冷哼了一声,迈着摇曳的步伐踏过了三人,身影渐行渐远。等到诺拉走了之后,三个人才敢爬起来,拍拍膝盖凑在一起抱怨起来。

   “他娘的,没想到拦了个剑桥那群铁罐头的人,真他妈的晦气!”

   “痛死老子了,她那一脚可真狠!再见到她一定要她好看!”

   “得了吧老大,咱们以后还是掂量掂量吧。不过,她的话总感觉怪怪的。”

   “好像等着人来肏她似的,她妈的,就她那个屁股,还有那张贱嘴,我敢打赌她就是个荡妇婊子,刚才咱们再硬气一把就能把她摁倒了。”

   “拉倒吧,你想被烫死你就自己上,咱们能吃这行,不就是靠着审时度势么?低个头不吃亏,这样的骚娘们也不是我们能吃下来的,这事就这么过了。”

   三人悻悻然地唉声叹气了一番,又在心里意淫了一下诺拉,很快就把这件丑事忘在脑后了。

  

   【诺拉对派普·莱特的好感度1d50+50=44+50=94;派普·莱特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32+50=82】

   【麦克唐纳市长是否提出性服务需求?1d2=1】

   【诺拉是否替麦克唐纳市长性服务以进入钻石城,并获得额外情报?>69替麦克唐纳市长做性服务1d100=37,诺拉拒绝了麦克唐纳市长的性贿赂请求】

   【麦克唐纳市长对诺拉的好感度1d70+30=50+30=80;诺拉对麦克唐纳市长的好感度1d80=65】

  

   我走进楼宇密布的波士顿城区,在战前,这里是车水马龙的繁华胜地。自己和丈夫每周末都会开车进城,看棒球赛、保养秀发、在琳琅满目的商店街里挑选漂亮的衣裙和俊朗的衣服。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了乌有,瓦砾遍地,残垣断壁,我眼里的,满是弹痕和创伤,这座城市早就成了一座废墟。

   穿行在旧街道之间,时不时能听见两声枪声,夹杂着喊叫声、嘶吼声,我按照路边插下的“钻石城”的路标逐渐前行,终于发现了一群穿着皮甲的守卫。守卫们三三两两地靠在哨所旁,低声说笑着。其中一人看到了缓步走来的诺拉,拍了拍旁边的队友,不一会所有的守卫都注意到了这位俏丽的女士。我淡然自若地看了看对自己吹着口哨比着手势的守卫们,淡然一笑走向大门,和众人挥手示意,而得到回应的守卫们则有些开心地冲着我喊起话来:

   “嗨!漂亮小姐!欢迎来到钻石城!记得不要在城里乱开枪!不然警卫们会把你抓起来的哦!”

   “还有不要盗窃,哈,我想这么光鲜亮丽的女士是不会像外面那群流氓一样的,但是这也是规矩!”

  

  

   “要喝酒可以去殖民酒吧,但记得带够钱!喝太多的话,小心盛情难却的钻石城帅哥们哦!”一个带着墨镜的光头守卫不正经地提醒了两句,招来同伴们的哈哈大笑。(兄弟会么,那个盔甲上的标识。)和同伴们勾肩搭背的光头墨镜男,此刻心里却惦记的是诺拉盔甲上亮银色的徽记。

   我微笑着走到钻石城的大门前,仰头看着灯火通明的绿色高墙,忍不住叹息道:“芬威公园(FenwayPark),原来是你啊。”我认出了钻石城的前身,这不正是自己和奈特每个周末都会造访的棒球运动场吗?自己当时还和奈特一起为尚恩买过签名手套和球棒,只不过现在这一切都和旧世一道化为了尘埃。但是这堵坚实的高墙,却抗住了核爆的冲击,屹立在这里足足两个世纪,并且仍在替人们遮风挡雨。

   “不能开大门是什么意思?别再耍我了,丹尼,我现在毫无防备地站在外头,拜托你别闹了!”就在我仰头看着高墙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喧嚣,一个抑扬顿挫的女声似乎正在门口和谁吵架。我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带着报童帽、披着红棕色夹克,穿着小皮裙,踩着黑丝和高跟鞋的年轻小姐正冲着门口的通话器喇叭一阵怒吼。

   “我接到了命令不能放你进来 ,派普小姐。抱歉,我只是尽忠职守而已。”一个略有些青涩的男性声音从喇叭里传出来,似乎也有自己的苦衷。

   “尽忠职守?保护钻石城就要把我关在外面是吧?“你看,是哪个可怕的记者!”,拜托!快点给我开门!”听了喇叭里的话,年轻的小姐更生气了,挥舞着双手怒火万丈。

   “抱歉,但是麦克唐纳市长非常生气,派普,他说你写的文章全是捕风捉影的杜撰,会把他的大客户气跑的。”

   “啊啊啊啊啊!马上把大门给我打开,丹尼·苏利文!我住在这里,你不能把我锁在外面!”气愤不已的小姐仰天咆哮起来,气愤地狠狠跺了跺脚。她嘴里呜噜呜噜地出了几口气后,抬头四顾,刚好发现了掐着腰饶有兴趣打量着她的诺拉。

   “嘿,你想进钻石城对吧?”她把头凑了过来,小声地问道。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说:“虽然我才刚到,但倒也没错……”

   “嘘,配合我就是了。什么?(大声)你说你是昆西来的商人?带了一个月的货来交割?丹尼,丹尼你听到了么?你要开门放我们进去吗?还是选择去和风电的莫娜解释物资为何没送到呢?”派普先是小声和我串了一下口供,随后装模作样地大声呼喊起来,语气夸张又滑稽,却好像真的有这么个商人赶着十几只双头牛来卸货一般,终于是把通讯器那头的守卫给逼得没了办法。

   “天哪,好吧,好吧,求求你别把大麻烦再甩给我了好么,派普,等我一下。”随着喇叭里无奈的声音传出来,挂在体育馆入口处的铁板大门缓缓升起,派普狡诈地一笑,对我说:“最好趁着丹尼看穿我的谎言前进去,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他会不会把我俩轰出去。”

   我用手拖住下巴,看着慢慢打开的城门,问:“这钻石城,是个怎样的地方?”

   “呵呵,“翠钻”?我承认很壮观。联邦的任何人,都和这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么来自这里,要么定居在这里,要么从这里被赶出去,或者来这里卖货、讨生活。高墙、电力、管线、学校和一群混账保安共通造就了钻石城这么个庞然大物。嗨,至于是喜欢还是讨厌,就看你自己了,走吧。”派普比了个往前走的手势,带头往里走去。结果还没等她进去,就听见一句愤怒的叫嚷传了出来:

   “派普!是谁放你进来的?我叫苏利文不要帮你开门的!你这危言耸听的恶魔!你那报纸完全是一派胡言,你知不知道你吓走了多少大客户!!我把你那复印机拆了卖零件都赔不起缴上来的税钱!百分之一都抵不上!”

   “嚯,麦克唐纳先生,这就是你的声明吗?“暴政市长关闭报社”?要不要问问新来的漂亮女士?请问你支持报社么?市长现在正在威胁要钳制言论自由呢!”派普看着正在门口大发雷霆的微胖中年绅士,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站到他对面,尖酸刻薄地讽刺起来,显然这样的争论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我看着拦在入口处的两人,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头,问向派普:“你们说的,是什么报纸?”

   “我的报纸,《公共事件报》,我们专门报道事实,你支持不支持我们?”派普夸张地对着自己比了比,冲着我挤眉弄眼起来。

   我对自己面前这位鬼灵鬼精的小姐确实有一定的好感,这位女士的活泼开朗和临机应变,让我颇感有趣,再加上自己曾经接受的教育和职业背景,我轻点樱唇,开口说道:“我嘛,我相信报道自由,毕竟言论自由是基本的人权,是……”

   敏感地察觉到新来的漂亮小姐很大概率也不是个好招惹的主,再加上她身上蓝色的避难所制服,麦克唐纳市长双手一摊,连忙打断了这个话题,示意别继续下去了,随后说道:“好了好了,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卷进来的,这位小姐。我觉得钻石城想必非常适合你这种知书达礼的女性,我们城里都是文明人,大家都是秉承契约精神的讲道理的人。那么,欢迎来到联邦的翠钻之城,我是这里的市长,麦克唐纳。这里在我和广大市民的建设之下,安全又幸福,物资充沛、设施完备,欢迎你来这里,无论是花钱采购,还是安家定居,我想这里的居民都会很欢迎你这种优雅高贵的善良女性。所以,别听这臭记者的胡言乱语了,好吗?她都快引起钻石城的公愤了。”麦克唐纳市长和善地看着诺拉,语气高昂地褒奖着自己背后的这座高城,看着诺拉的眼神分外柔和,与同派普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完全不同。我倒是明白过来了,这位麦克唐纳市长和战前那些职业精英没什么不同,那我就明白该如何相处了。

   “我相信你的城市一定是一个好地方,废土上这样的地方可不多见了。”我对他点头示意,两人的目光流转,似乎都明白了对方的态度,也都露出了一丝微笑。“咳咳,那么,这位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来这座城市有什么特别的理由么?无论是谁造访这里,我们最起码要登记一下。”

   “我的名字?我叫诺拉,诺拉·约翰逊。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找人,我的宝贝儿子,尚恩,他还不到一岁……”一提到自己的宝宝,我一提起自己的宝宝,悲伤的情绪就涌上心头,明眸蒙上了一丝迷蒙的水汽。

   “等等,你儿子失踪了?麦克唐纳,你听到了吗?你要让钻石城的保安继续袖手旁观,让一位妈妈自己找还在襁褓里的儿子吗?”派普本来看二人的互动渐渐升温,就有些着急了,这下总算找到了机会,立马开始借着由头开始攻讦起麦克唐纳来。

   “别听她乱说,虽然我们的保安小组没办法调查每个案子,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在这里找到人帮忙。或者,我们可以一起坐下来,吃顿午饭,喝一口下午茶,在上层区的天台上帮你好好联系几个擅长追踪线索的市民,然后好好睡一觉,就能有转机了。”麦克唐纳有些愠怒地瞪了派普一眼,随后语气温柔地凝视着诺拉,慢慢地说着。

   “对,就像你以前对其他漂亮小姑娘做的那样,对吧?把人骗上床,占尽便宜以后给点钱就一脚踢开,就像对你那些女秘书一样?现在你要对一位少妇用同样的伎俩了?”派普辛辣地揭发了麦克唐纳的黑历史,却并没有惹怒他。

   “你这种从来没被人邀请过的泼妇是不会懂这种联谊的,派普,这只是正常的人际交往罢了,大家都是各取所需,而你总是想不劳而获,甚至连采访费都不愿意给,更何况让那些优雅的男性靠近你了。”麦克唐纳没有接招,反而是颐指气使居高临下地反过来讽刺起派普糟糕的男人缘,这下可把这小妞给点爆了。

   “哈?哈!你这满脑子臭钱只知道对商人鞠躬的色胚,竟然还敢骂我没男人缘?你这……”派普张牙舞爪地咆哮着,恨不得一拳头打在麦克唐纳的脸上。看这里两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拍了拍额头,伸手示意两人先暂停火气旺盛的对骂。

   “好了,好了,一切缘我而起,我很抱歉但是我对你们的争吵确实没什么兴趣。麦克唐纳市长,我想我们互相之间认识认识完全是可以的,但是刚见面就邀请一位女士去家中过夜,未免也太快了点。”

   “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建议而已,礼貌优雅的女士。钻石城的服务应有尽有,我们 众多的市民中,肯定有人能抽出时间来帮助你,不过这就需要靠你自己了。”说罢,他绅士地后撤了半步,摘下帽子对诺拉行了个礼,“但我的邀请还是一直有效,哪怕不是为了帮助你,仅仅是和你这种高贵的女性互相交流,都是很舒适的体验。”

   “真是荒谬,没有勾搭到就翻脸不认人,麦克唐纳你可真是个势利的色胚,你心里就没有真相和正义吗?”派普气鼓鼓地抱着双臂,高跟鞋烦躁地踏在石砖上“嗒嗒”作响。

   “我不想再听你的胡言乱语了,派普,我还有一整个城市要管理,如果这位女士需要帮助的话自然会找到我,我也不用替她添烦恼。我会盯紧你和你的妹妹,你们要是再有什么捕风捉影的捏造报道,我不会好饶你!”麦克唐纳冲着派普发了一阵脾气,转头带着几个守卫坐着电梯上了上层区。

   “市长亲自热烈欢迎你来钻石城,当天就邀请你和他上床庆祝,你觉得荣幸吗?我们的市长就是这么个狗东西。好了,我得去安顿一下,但是晚点来我的办公室吧,就在一进去左手边很好辨认,我感觉我找到下一篇文章的题材了。拜了,小蓝~”派普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蹦一跳走上了台阶,消失在一片璀璨的阳光中。我也轻轻笑了笑,一步一步踏上了台阶,走进了钻石城的大门。

  

   (这骰子真的绝了,就嗯不想搞黄色呗?我怒了)

  

   第十二章

  

   【诺拉是否在这里存档?1d2=1,是】

   【诺拉对小奈的好感度1d100=86;小奈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42+50=92】

   【派普的采访对诺拉废土声望的提升1d50=22,目前为31】

   【派普是否知道尼克·瓦伦丁的相关线索 >50知晓1d100=29,不知晓】

   【诺拉选择去哪里求助?1.集市2.小教堂3.旅馆4.保安5.电台6.看台区7.学院办事处8.红灯区9.麦克唐纳市长10.大成功/大失败1d10=10,rd2=1,大成功!】

   【诺拉寻找线索的大成功是?

   1、2.凯伯家的爱德华,正好带着商队进城,撞上了刚走出派普房间的诺拉

   3、4.虽然派普忘了,但是小娜仍记那个从学院叛逃出去、闹得沸沸扬扬的合成人

   5、6.钻石城电台恰好正在宣传当年的叛逃事件

   7、8.麦克唐纳市长的请帖送到了派普门上

   9.尼克·瓦伦丁,正好进城补给物资,和诺拉在集市上偶遇了

   10.大成功/大失败1d10=9,两人于集市内偶遇】

   (过于震撼人心了……)

   【学院对诺拉的干涉力度1d100=12,仍旧只是监视罢了】

   【诺拉对尼克的好感度1d60+40=52+40=92:尼克对诺拉的好感度1d50+50=41+50=91】

   【尼克·瓦伦丁接到的是(瘦皮马龙/凯伯家)的委托1d2=2,凯伯家】

   【诺拉是否要跟着尼克一起去凯伯家?1d2=1,诺拉会一同跟去】

   【派普要不要一起跟着去凯伯家?1d2=2,派普不会一起去】

   【尼克一行要在钻石城待多久?1d7=4,四天后两人会启程去凯伯家】

  

   踏在最后一节石阶上时,我感觉到那熟悉的灵魂抽离感。这种奇妙的灵魂出窍一次比一次真实,上次尚且薄如晨雾的躯体,这次已经若有实质了。我看了看自己略带着些肉色的玉手,像游泳一样挥动起来,灵魂在静止的时空中自如地游动着。我漂浮到体育场的天穹上,俯瞰着零零落落却又错落有致的钻石城,人们围绕着场地中央搭建出了各式各样的房屋建筑,虽然有些破旧,但是人声鼎沸摩肩擦踵。在球场原本的工作区被改造成了独门独栋的别墅,不算富丽堂皇但是相比废土上其他的建筑已经可堪精致。这次灵魂和意识的透体而出明显比之前一次要长,我甚至还来得及环顾钻石城一整圈,方才被姗姗来迟的吸力拽回了肉体中。

   我逐步走下台阶,看到先自己一步进城的派普正和一位穿着羽绒服的可爱小姑娘打着招呼。小姑娘一蹦一跳地从站台上蹦下来,“嘿哟嘿哟”地跑到派普身边,高兴地欢呼起来:“派普派普!你回来啦!”

   而派普也笑着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问道:“没错,坏市长针对我的小绊子再一次失败了。报纸卖得怎么样,小鬼头?”

   小女孩掏出一个小笔记本,翻了几页开始念起来:“复印机附在过量,不更换引擎的话会坏掉。之前一期《学院在谋求什么?》在下层区卖得不错,但是看台区的家伙们又在说我们的坏话了。”

   派普无所谓地挥了挥手,“你这话都说了好几周了,但是我们的老家伙还是在正常运转不是么?我要先去办公室准备啦,这次有大新闻哦!如果你看到有气鼓鼓的政客上门来找麻烦的话,就吹口哨忽悠过去好了,别那么担心。”说罢,她站起身,正好看到缓步走过来的诺拉,便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冲着诺拉介绍起来:“这是我妹妹,娜塔莉·莱特。”

   “很可爱的小姑娘,也很有活力。”我点了点头,对二人温柔地笑了一下,本来紧抓自己姐姐裤腿的小姑娘看到温婉慈爱的诺拉,也好奇地张望起来,没有刚见面那么生疏了。

   派普又拍了拍小娜的头,转身开门进了报社。我则扶着双膝,躬下身看着满脸好奇的小娜,和她打了个招呼:“你好啊,小娜,我叫诺拉,诺拉·约翰逊,是你姐姐的朋友。”

   “你好,诺拉小姐,你是新来钻石城的旅客吧?我们《公共事件报》会免费提供给任何新来者一份报纸,帮助大家尽快了解钻石城。”小娜一边说着,一边从挎包里掏出一份报纸递给我,“给,你肯定需要这个。”

   我接过了报纸,看了起来。在荒芜的废土上,能诞生城镇和报纸,确实让我深感安慰,人们似乎在重拾旧世的荣光。这份报纸虽然纸质有些粗糙,但是排版和印刷却有模有样。我端着报纸略带欣慰地看了看,标题加粗的几个大字醒目地写着《学院!兜售合成人服务的背后究竟在图谋些什么!》。

   “学院?学院是什么?”我再一次看到了这个字眼,上次在兄弟会那里,丹斯介绍他们是一群战前的科学家,疯狂地研发合成人技术祸害联邦。这次,我打算从钻石城居民的眼里再看看,大家眼中的学院究竟是什么。

   “他们拥有很多的战前科技,能批量制造合成人,你知道合成人么?就是那种有一层仿真皮肤的金属架子,他们的力量和速度都超过正常人,学院正在用这些家伙来掠夺联邦的财富!但是,和他们做了生意的人,最后都无法摆脱对学院的依赖了,成了他们的附庸和奴仆,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小娜举着双手,张牙舞爪地比划着,似乎在控诉合成人和学院的恐怖。

   很好,一种新看法,学院霸占了废土的资源,骑在人们头上吸血,并且还在废土上笼络势力。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叠起了报纸放进背包里,对小娜说:“我相信你,这个观点很有用。”

   得到了诺拉认可的小娜却没有高兴起来,反而有些低落地讽刺道:“呵呵,你真像头误入狼群的羔羊,小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你肯定会被学院骗走的。算了,不说这个了,所以你为什么要来钻石城?为了繁荣,还是为了采购?或者是为了出名?”

   我蹲下来,把手轻轻搭在小娜的肩膀上,见她没有抗拒,便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她稚嫩的面庞。“没人能骗到我,放心吧小娜。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人,我的宝宝尚恩,被人抢走了,我听说钻石城有人擅长寻找线索,就来到了这里。”

   “诺拉小姐,你有儿子?天,你还真老。哦,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根本看不出来你已经这么老了……呜噜噜嘟噜噜!!”小娜被诺拉已婚已育的事实吓了一跳,唐突之间就评点了几下诺拉的年龄。额头只冒#字的诺拉绷着笑脸,眯起了眼睛,两只手顺势摸上了小娜滑嫩的脸蛋,娇柔的脸蛋被她揉成了各种模样。

   “小娜,你父母没有教育过你,不要随便评价一位女士的年龄么?”蹂躏着小娜的小脸,诺拉的脸上露出了令人恐怖的微笑。落入诺拉魔掌的小娜挣扎着嘟囔着。揉了几下后,诺拉方才放开了小娜,小娜搓着自己通红的脸蛋,气鼓鼓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我的父母早就死了!”

   我看着小娜毫不顾忌地说出了这个事实,不由得一愣。我轻柔地将小娜拥入怀中,双手搂住她稚嫩的脊背,贴在她耳畔轻声道歉:“对不起,是我不该说那样的话,非常抱歉,小娜。”

   小娜被我紧紧搂住,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也默默地把小脑袋搁在了我的肩膀上,小声说:“……没关系啦,我不在乎的,我有姐姐就够了。”

   亲昵地依偎了一会,我才放开小娜,微笑着问她:“所以,小娜,你知道什么擅长寻找线索的人么?”

   “钻石城最擅长调查的应该就是我姐姐了,但是她应该只会盘问,我不觉得她能帮到你的忙。”小娜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冥思苦想了一番后还是没给出一个答案。不过本来就未曾期待的我也并不会因此失望,反而是笑着摸了摸小娜的头和她道别,“那,我们就之后再见咯,你姐姐还在里面等我呢。”

   “拜拜,新来的漂亮阿姨,记得不要被我姐姐牵着鼻子走!”

  

   我转身进门发现,早早进门的派普已经布置好了临时采访的环境——一套录音拍照设备,一张椅子和沙发,一套记录的纸笔。坐在椅子上的派普看到我进了门,站起来牵住我的手,拉着我在沙发上落座。

   “感谢你过来,小蓝,你和小娜相处的还好么?”

   “你为什么这么叫我?小娜的话,她很活泼直爽,我很喜欢她这种元气满满的女孩子。”我虽然有些疑惑对自己的称呼,但还是回答了派普的问题。

   “额,因为你身上穿着避难所特有的蓝色紧身衣?你是避难所居民,所以我才这么叫你。那么,事情是这样的,我要对你做一次采访,把你的人生经历印刷出来,我觉得钻石城应该对有些来自联邦之外的人抱有一定的认知。等到采访完,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同行,顺便可以收集更多新闻逸话。”

   “这会是什么样的访问?”我饶有兴趣的托着下巴,美眸流转,思索着出名的利弊。而派普见我提起了兴趣,赶紧解释道:“我会问你是谁,对废土生活的看法,也许会问几个难一点的问题让采访有趣一些,你觉得如何?”

   我手指轻轻撩动两颊,稍微迟疑了一下,答应了下来,“好吧,派普,我同意。”

   “很好!我们开始吧!”派普小小地欢呼了一声,把笔记板的夹页翻了一张,开始发问:“所以,你是从避难所里出来的,你会怎么描述里头的生活?”

   “我是和999个男性一起,关在一个避难所里……”我玩心乍起,暧昧地笑着说了个谎,而看到我这么说的派普,倒抽了一口凉气捂住了嘴,露出了不可置信和一丝……艳羡的神色,“你能逃出来真的是辛苦了,好吧,看来我们这篇得用桃色花边的角度来写了……”

   “好啦好啦,我是开玩笑的,派普,不要当真。”我娇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派普不要记上去,而派普方才知道自己被戏弄,也是佯怒,“哈?那我们的避难所女士就是一位很爱开情色玩笑的天才了?这个我总得记下来吧!”

   我面色微红地咳嗽了两声,缓缓阐述道:“咳咳,我啊,我们的避难所实际上是一个大冰箱,我和我的家人都被冻了起来,并没有在避难所里待多久。”

   “等一下,你的意思是,他们把你关在冰箱里?一直都是?你在战争前就活着了?”派普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惊愕地叫出了声,连连发问。

   我慵懒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抚了抚鬓角的发梢,说:“没错哦,我还亲眼目睹了核弹是怎么砸在波士顿的大地上的。算一算的话,我大概有两百多岁了吧?看吧,我可是长生不死的!”

   派普听到这么震撼人心的发言,连忙用纸笔记下了几个关键词,“哇哦!我想你真的算是了!我的老天,“时间之外的女人”,你可真劲爆,我这下捡到宝了!那么,你见过联邦的现状,见过了钻石城,你觉得现在的一切和你以前的生活比较起来如何?”

   我斟酌了一下,把心底对联邦荒原的坏印象藏了起来,说了句场面话:“说真的,见到大家在这里生活,重建世界,这让我感到了希望。”

   “这……小蓝,这句话出奇的富含哲理,我一定会引述此句的。那么,我知道你正在寻找你的儿子,你觉得他被绑架一事,学院是共谋么?”派普详细地记了这段话后,抬起头提了下一个问题。

   “学院?老实说我并不是很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势力,我还没和他们打过交道。”在心底默默地把和合成人搏斗结果自己还发情的丑事藏在了心底,我装作一脸疑惑地反问了回去。

   “小蓝,这就是联邦最大的谜团。他们拥有战前科技,拥有批量制造合成人的技术,拥有改变废土的力量,但是他们却选择了蜗居在地下,只是利用自己的合成人当做触须去摆布联邦,掠夺联邦的财富,从原材料到战前遗物,他们无一不要。如果只是那种和机器人类似的铁架子,那也就算了。但是就我得到的情报来看,他们似乎已经可以做出和真人类似的合成人了,有皮肤、血液、温暖的笑容、羞愧的表情,就跟正常人一样!没人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你如果躺在这样的怪物旁边睡觉,你会安心么?”派普义愤填膺地申斥着学院的疑点,但是我回想起在冷冻舱里看到的那一幕,那个邪异的光头怪客,似乎又和学院这种理性科技的团体不太符合?我摆了摆手,说:“是一个男性,光头,穿着有点像掠夺者或者佣兵,把我的宝宝尚恩掳走的,我不清楚他是否和你说的学院有所关联。”

   派普摊了摊手,不置可否地说:“我希望这是真的,假如他们真的是同谋,你的旅程只会变得更糟。在采访的最后,我想做些不同的尝试,我想让你对钻石城坦率地讲几句话。联邦危机遍地,人们很难形成合力去反抗那些爪牙遍布的势力。对于那些失去至亲好友,但是太过恐惧或者漠不关心的人,你想说些什么?”

   我坐正了身体,双手伏在腿上,一本正经地说:“不论,你多么畏惧黑暗,也千万不要畏惧光明。在漫漫长夜中,你必须握住希望的火炬,希望你会再度见到那些对你至关重要的人。如若不然的话,你恐怕连事情的真相都无法得知,所有的所有也都会埋葬于深渊之中。”

   “nice!小蓝,这句话太有诗意了,是个超棒的结尾!谢谢你。”派普小小地欢呼了一下,飞快地用笔记下了这段话。“那么我们的采访环节就到此结束了,小蓝,我这里给你拍两张照片,影印在报纸上,正好让大家认识认识你?”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旋即答应下来,“好啊,需要我摆什么姿势么?”

   派普拿起大头相机,调整了一下,说:“拍两张吧,一张坐姿一张立姿,你觉得合适的姿势就好。”

   我闻言,双腿交叉一翘,伸长了纤细的小腿,让高跟鞋和小腿拉成了一条笔直的曲线,尽显出窈窕的身材。我靠坐在沙发椅背上,一手扶着小腹,另一手托着下颌,眼波盈盈檀口微张,于端庄中又流露出一丝魅惑。

   “哇哦,你在战前肯定是个贵妇人,小蓝。”派普有些兴奋地抓拍了一张,随后又指挥起来,“小蓝,再拍一张立姿的,麻烦你啦。”

   我优雅地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小报社,最后站在橘红色的门口,挺胸撅臀,把自己肥美的蜜桃臀翘得老高。我看到派普一脸吃惊的看着自己,面色一红,又收回来了一些,显得不那么放荡了。

   “小蓝,我现在,有点相信你是从999个男人的避难所里逃出来的了。你要是保持刚才那个姿势上报纸,我敢打赌联邦每个男人都会买一份用来收藏!”派普嘿嘿地笑着调侃起我,听了派普的话,我更加羞耻的娇憨地啐了一口,改为了相对保守的站姿,只不过微微踮起了脚尖,一手扶住不堪一握的蜂腰,一手扶住铁皮门,看向镜头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bingo!完美,小蓝,这两张图就够了,等到这期报纸卖出去,肯定要分你一笔,这么劲爆的采访肯定收益不错!关于你儿子的事,我原本不知道你的为人,是否正派,不想擅自踏入这趟浑水。但是现在看起来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能帮助你的人,我想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你本来就人生地不熟,我肯定还是能帮上一些忙的,如何?”

   我开心地双掌合十,笑着答应了下来:“那当然啦,有你帮忙真的是太好了!”

  

   【不一会后】

   我跟着派普走街串巷,认识了面露凶光但是和蔼可亲的旅馆兄弟,阴阳怪气的医生,贩药收草的药贩子,敏感多疑的杂货铺老板,故作高姿态的理发店老板娘和她随和的儿子,叫嚷个不停的球棍商人,宽厚慈眉的小教堂牧师。把钻石城下城区逛了差不多一圈的我喝了口水,指着一扇紧闭的大门,问向派普:“嘿,派普,那边是什么?怎么不开门啊”

   派普有些嫌弃地看大门了一眼,怪声怪调地说:“那儿啊,那是红灯区,大白天当然不开门啦。虽然也有给女士享受的服务,但是绝大多数都是下半身管不住的臭男人。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士,进去可少不了被他们揩油的哦。”

   我吐了吐舌头,“我才不会随便去那里,我又不傻。”

   “得了吧,你是不傻,但我看你是饥不择食!”

   “呸呸呸,乱说什么呢你!”

   互相调侃逗弄的二人靠在中央广场的吧台前嬉闹起来,正打闹着,突然派普拍了拍我的肩膀,指向我的背后,“嘿,你看!”

   我回过头,看到一队人马正缓缓走进城。走在前面一马当先的是一位穿着破旧披风、戴着圆帽的合成人。

   “合成人?是学院的人么?”我有些疑惑,和派普逛过钻石城的我,此时已经知道学院在钻石城安设了一个办事处了,各个商队要雇佣合成人、购买学院的补给都会去那里办理手续,但是他们一般也只是把合成人摆放在城外的交割区,并不会带着它们进城,而这也是麦克唐纳市长的底线。

   “当然不是啦!我想起来了,这个合成人和学院确实有一点关系,但是和你想的可能不太一样。或许,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种人。”派普思索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这个人的事情,拉起诺拉的手,迎了上去。

   看到两人迎了上来,那位合成人稍稍愣了一下,随即摘下帽子放在胸前行了个礼,用成熟磁性的合成嗓音说:“两位女士,不知道你们找上我尼克·瓦伦丁,这个破破烂烂的合成人,有什么事么?”

   我定睛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位彬彬有礼合成人,他穿着破旧但干净的灰大衣和洗净的白衬衫,打着苍黑色的领带,戴着一顶圆帽,衣服帽子上面都有些许弹孔和翻卷。橙黄色的灯泡眼睛之下,装着一张按照人脸塑造的假面,就像那些服装店里的模特一般。他的塑胶外壳上一样点缀着弹孔和创口,在这层外壳下则是钢铁支撑的骨架,于阳光下闪光奕奕。他一只手上覆盖着灰白色的硅胶皮肤,另一只手则是钢筋铁骨的动力臂,似乎是在联邦的荒原上已经经历了太多的沧桑。

   “您好,可敬的绅士,我叫诺拉·约翰逊,我听我的朋友说,你可能是一位擅长寻找线索的人,我不清楚她说的是否是真的……”我故作娇柔地双手合十,凑在他面前,诺拉的热情和尊敬让尼克·瓦伦丁有些愣神,自己在废土上闯荡这么多年,甚少有人第一个照面就会对自己如此平等地对待,大多数人要么惧怕自己为机械怪物,要么唾弃自己为学院走狗。虽说自己和他人深交详谈之后会解除大多数人的偏见,但是像面前这位温柔可爱的女士一般,打心底就不对自己抱有恶意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他的机械芯片稍微运转了一番,调取出了更合理的应答话语:“虽然不知道你的情报来源,但你打听得没错,女士,目前在废土上闯荡的侦探应该就剩下我一个人了,这年头侦探可不好当,也就我这样的绣铁皮才能枪林弹雨辐射遍地趟过来了。”

   我听了他的话,忍不住鼓了鼓掌,“太好了,侦探先生,那么如果我想雇佣你的话,需要准备些什么酬劳呢?”

   “oh,如果你要给我瓶盖这种货币的话就大可不必了,我既不喝酒也不喝核子可乐,但如果你能给我点冷却液或者螺丝的话还是不错的。”他风趣地打趣着,旋即又问道:“那么,诺拉女士,请问你有什么想委托我的事情么?”

   “我的宝宝尚恩,他才一岁,被一伙穿着奇怪的匪徒掠走了。其中领头的是一个穿着皮衣的光头中年男人,很凶恶,留着胡子。”我回忆着脑海里那痛苦的一幕,灵动的美眸间盈溢着迷蒙的泪水,抿着下唇说道。

   “好吧,诺拉夫人,在你哭出来之前我必须先道个歉,这份委托我接下了,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份委托需要完成,四天之后我要先启程去西北边的凯伯家……”尼克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想稍稍平息一下诺拉紧张的情绪。

   “没关系,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我有些激动地喊了出声,随后又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兴奋地过了头,俏皮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非常感谢,你愿意帮我。”

   尼克摊了摊自己的机械爪,伸进衣服内兜里,突然又停了下来。他眨了眨折叠眼皮,有些无奈地说:“去凯伯家的路上要穿过好几个危险区域,他的委托有什么风险也尚未知晓,是否适合你这种……好吧,既然你执意的话,那我们四天以后在这里见面,我们一起上路,我先定个计时。”他说着说着,面前的诺拉眼眶里又蓄积起晶莹的泪珠来,只好口风一转先把事情敲定下来。

   “谢谢你,尼克~”我轻拥上前,抱了抱尼克的钢铁身躯。他虽然冰冷,但却坚实可靠,诺拉身上的幽香扑鼻而来拍打在尼克的胸膛上,他只感到香玉满怀,还在发愣时,怀中的可人儿已经转身和他摆手道别了,“拜拜,尼克!你果然和你的名字一样,是个甜心!四天后见面哦!不许放我鸽子!”

   尼克·瓦伦丁,看着面前牵起同伴的手,一蹦一跳嬉闹着跑走的诺拉,遵从记忆中的本能用机械爪挠了挠头,低声嘟囔了几句:“真是个,活力十足的夫人。见鬼,我之前应该把嗅觉感受器修理一下的。”

  

   “嘿,我真没想到,小蓝,你竟然还有这套招数!三言两语就把它降服了,还能跟着一起去冒险,你知道凯伯家么?他们是联邦最古老富裕的商会!我之前听说尼克他是凯伯家从学院手里保下来的,现在看来,传闻很有可能是真的!等等,我得赶紧回去把这件事也记在下一刊的草稿上!”派普拉过我的手,叽叽喳喳地说着,满脸都是兴奋的神色。

   “你们之前的传闻里,他是个什么样的角色?”我有些好奇地问,毕竟派普之前也没有解释为何尼克就是她需要的那个帮手,刚才的交谈中也只是知道了他是一名侦探。

   “它叫尼克·瓦伦坦,一个被学院抛弃的合成人,它在学院大规模和地表接触之前就已经在活动了。最开始和它遭遇的人都觉得它的记忆存储存在一定问题,它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警探。联邦很多地方都有它出没的目击证明,说明它曾经流浪过很长时间,直到拯救了前任市长的女儿,才获得了在钻石城定居的机会。后来,学院爬上了地表,和钻石城有了接洽,当时正在钻石城的它和学院产生了冲突,准确来说是来自学院单方面的追捕,搞得城里一阵鸡飞狗跳。搜捕持续了一整天,惊动了钻石城的上上下下,直到麦克唐纳那个死胖子出面斡旋,这大张旗鼓的侵犯行为才得到制止。也正因此,学院在钻石城的形象一直很差劲,老一辈的人都知道他们骄横跋扈的模样,也就只有那些外来的,和学院想做生意的家伙们才会对他们点头哈腰。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不喜欢麦克唐纳了吧?”

   一口气说到这里,派普又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市长,而我则附和着点了点头,“嗯嗯”回应了两声,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搜查行动之后,尼克·瓦伦丁就在钻石城失踪了。有人说它是从小升的湖泊下水道里逃出去了,但是鬼知道它那身铁皮究竟防不防水;有人说是芳邻镇的侠盗们救走了他,但后面又有传闻,它并不敢去芳邻镇;有人说是凯伯家袒护了它,因为凯伯家是联邦最古老且强盛的家族,现在从它的话,这个可能性应该是最大的了!不过,因为大闹了一通,所以学院和钻石城也达成了默契,不能再在城内制造任何武力争端,所以它才能大摇大摆地进钻石城补给,在学院眼皮子底下却不会被抓住。再往后,就能听到有关它行侠仗义的各种传闻了,它在联邦干着侦探的营生,帮人调查失踪、走失、绑架和行凶的案件,游走于几个大聚落之间,闯出了名声。”

   我听完以后,满脸崇拜地赞叹了一声:“哇哦,好帅的过去!看来我们找对人了?”

   “没错,要是连他都办不到,那我觉得像麦克唐纳那样的猪头更做不到了。”派普双手一摊,又趁机骂了市长一声。只不过这次两人背后正好站着一个警卫,他忍不住在后面咳嗽了一声。

   派普回头看了一眼,惊讶地叫嚷道:“苏利文?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钻到我后面来偷听的?又在替麦克唐纳偷偷监视我是吧!”

   “嘿,派普,你只要不天天到处说市长和看台区居民的坏话,我也不会在下午打盹的时候被丢出来负责看着你!这位避难所女士,还请你先离开一会,我今天要和派普好好算算账了。”保安队长苏利文见自己被倒打一耙,也忍不住吵起来,当然还不忘先遣散无关人士。

   “哈?苏 利 文!你不会是来真的吧?你把我关在门外就算了,现在还要找我算账了?麦克唐纳指使你和我有什么关系?行吧,小蓝,你先回报社,我和这保安头子算清楚账了再说。我可能回去的晚一点,之后还要去采购一批复印纸。”派普一拧自己的报童帽,对着苏利文咆哮了一嗓子,还不忘嘱托诺拉赶紧远离战场。

   我耸了耸肩,对苏利文浅浅一笑,说:“还请温柔一点,苏利文先生。派普她没有坏心思,只是害怕大家被学院伤害罢了。”

   苏利文看着诺拉的笑容愣了愣神,旋即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得到他的许诺后,我和派普道了个别,转身走回了报社,路上还听到苏利文那委屈却又愤怒的声音,“货呢?你说的商人呢?你知道莫娜追着我逼问了多久么?”

   我听到这句话,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派普扯的谎竟然被识破了,自己还是赶紧开溜免得被一起抓住比较好。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加快了脚步,走到了报社门口。不想,门口此时却正好站着一位穿着黑白制服的年老男士,打理精致、衣着笔挺。他双目微合站在门口,似乎正在等着什么人。我的脚步声近,他也随之张开了双眼。

  

   【诺拉在这四天里选择去哪里逛逛?1.集市2.小教堂3.旅馆4.派普家5.电台6.看台区7.学院办事处8.红灯区9.麦克唐纳市长的请帖发到了诺拉手上10.大成功/大失败 1d10=9,诺拉收到了麦克唐纳市长的邀请】

   【诺拉是否已经做好了准备?>69欣然应约1d100=78,诺拉做好了一切准备】

  

   “请问阁下,是名为诺拉·约翰逊的避难所夫人么?鄙人凯尔文·勒罗伊,是麦克唐纳市长的管家,很荣幸能见到您,不知我是否能占用您一小会儿的时间?”他一手抚胸,轻轻鞠躬行了个礼,让我顿住一愣,半晌后也鞠躬回礼。“没错,我就是诺拉·约翰逊,您不用这么客气,我正好没事,请问是麦克唐纳市长找我有什么事么?”

   老管家看着颇有教养的诺拉,眉目之间明显多了一分欣赏与尊敬。他从衣领内抽出一封暗绿色的请帖,递给了诺拉,“我的主人,麦克唐纳市长,将在今晚举行一场小规模的酒会。他计划邀请看台区的住户和下层区的代表,以及其他聚落前来交流的贵客。今日晨时,他对和您的交谈印象深刻,所以诚邀您前往参会,我们准备了酒水、甜点、音乐和舞池,希望您能赏颜一至。”说罢,他深深地一鞠躬。

   “呃,如果只是参加酒会的话我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凯尔文先生,我想问一下,这个酒会会包含我们都懂的,男女之间的那种环节么?”我打开了烫金的请帖,上面签着麦克唐纳的名字。再回想起早上自己和麦克唐纳的交谈,我面色微微发红,问了个有些敏感的问题。

   “诚如你所料,但这不正是人们加深彼此间印象的一种方式么,夫人?参加酒会的均是城里尊贵的绅士,是否要和大家展开更有意义、更深入骨髓和灵魂的交流,既取决于主办者市长先生,也取决于您的自由意志。”老管家不可置否地回答道,而我也搞清楚了他的意思,这次酒会后可能会有嘉宾自由交媾的机会,而这取决于双方的意愿。我吸了口气,展露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对老管家说:“请帮我把话带给你的主人,希望他不要因为我的粗鄙而嫌弃我沾污了他的舞池。”

   “哦吼吼,想必不会,优雅的夫人,我的主人提到你可都是赞美之言呢,这方面您大可放心。”既是暗示,又是恭维,老管家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眯眯地回答了我。“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夫人,酒会时间是晚上七点,我们欢迎您的到来,鄙人先告辞了。”说罢,他再次行了个礼,笑盈盈地离开了。我在他走后,攥着手里的烫金请帖,默默地端详了许久,轻叹了口气,还是把请帖揣进了衣服的夹层里。

   “算了,希望他们不要为难我吧。都请到家门口了,再不懂事的话……何况这未尝不是一个在钻石城立足的机会?市长看上去对我青睐有加,只要我能用魅力和肉体征服他的话,很多事情就会容易太多。”我闭上眼睛默默安慰着自己,却发现自己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利弊,并且不自主地规划起来,没有一丝丝贞洁和伦理的阻碍。我把自己的这种灵活归结于对废土生活的适应,并且甘之若饴。想通了的我睁开美眸,一双狐狸媚眼更加灵动活泼娇俏勾人,嘴角也重新带上了笑意。

   我晃过神来推门而入,看见了里面站在凳子上摆弄着排版机的小娜。机器运作发出一阵阵“嗡嗡”声,矮小的女孩站在凳子上踮着脚操作着机器。似乎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她头也不回地说着:“姐姐,你选的两张图有点太大了,我调整了一下尺寸。”

   我看着勤勉工作的小女孩,静步悄声走到她的背后,轻轻搂住了她,用自己的脸紧紧贴住她的小脸蛋,笑盈盈地戳着她问:“小娜小可爱,你在做什么啊?”

   “啊咧?是怪阿姨……咳咳,是诺拉姐姐啊,哎呀你贴的好紧,我都没法做事了。”小娜在诺拉的怀中扭动着,认出诺拉的她虽然还有一点生疏,但是对于和这位温柔慈爱的女性依偎在一起并没有太多排斥。

   “小娜,告诉姐姐,浴室在哪里好不好啊?姐姐走了一路,现在身上臭臭的,头发都要打结了啦~”我一边蹭着她娇嫩的脸蛋,一边套着话。被诺拉抱在怀里玩弄的小娜伸长了脖子,想摆脱她的束缚,忙不迭地说:“哇啊啊!你快别蹭了!你都臭了还要来蹭我!浴室在里面,浴室在里面!”

   “嘻嘻嘻,小可爱,那我去洗澡澡啦,下午我可能会出去一趟见个熟人,你姐姐问起来的话就让她放心哦。”我笑嘻嘻地捏了一把小娜的脸蛋后放开了她,打了个招呼以后就钻进了里面。派普的报社并不狭小,即便挪用客厅当成了办公室,房间里面仍旧有完整的卫生间和卧室。虽然不比剑桥警察局那么宽敞,但是论设施完备程度可是比那年久失修的旧木房子好太多了。卫生间里不仅有马桶和淋浴喷头,还有洗手池、梳妆镜和洗衣机,我甚至找到了吹风机和烫发夹。我美美地冲洗淋浴了一番,把自己沾了些灰的肌肤重新洗得白白嫩嫩,又开始用派普的设备打理起自己的头发。

   在废土上闯荡了一段时间,我从未有时间闲下来照料自己的秀发,但是相比战前只要有几天不打理就容易发卷打结,现在的头发总是能保持柔顺闪亮。事实上,不止是我的毛发,我的肌肤,甚至体液,都慢慢变得更加完美,更加暗合着我想要维持的优雅姿态,向着更有魅力的方向慢慢进化着。这一切源于何处呢?是冰封百年的质变,亦或是艾伯特馈赠的进化芯片,还是那本藏在尚恩婴儿床下的特长书呢?正在梳妆打扮的我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能也是当做一种理所应当的才能了吧。

  

   【诺拉在钻石城里提升的声望1d50=43】

   【聚会演变成了(淫趴/幽会)1d2=2,麦克唐纳和诺拉幽会一晚】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一直在报社内坐等派普的我又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悄悄来到了六点半,出去批发纸张的派普仍未归来,而操劳了一下午的小娜正坐在餐桌上吃着热气腾腾的罐头。我有些紧张地十指交叉揉搓着,虽然我与派普一见如故,但是很明显派普对麦克唐纳市长有着很深的成见。倘若让她知道自己就要和市长共度良宵,甚至还要和其他她唾弃的人缠绵苟且、在他们胯下婉转承欢的话,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继续和自己做朋友。只不过一想到可能会有男人骑在自己身上驰骋,我又忍不住夹紧了大肉腿,两条小腿不由自主地上下磨蹭起来,面色红晕,似乎是春情已动了。

   “诺拉姐姐,你带来的罐头好好吃啊!你不吃两口么?”坐在饭桌上狼吞虎咽的小娜看诺拉正痴痴地靠坐在沙发上,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嗯,没事,姐姐等会有事,先不吃了。”我被这呼唤声突然惊醒,嘴角漏出一声娇呻。我连忙轻捂住嘴,扭捏地解释起来。“好了,一会你派普姐姐回来的话,记得和她说我去见朋友了哦,今晚就不回来了。”

   “哦,我知道了。诺拉姐姐,记得小心路边的醉鬼和痴汉哦,还有那些爱占便宜的保安!”小娜看着推门而出的诺拉,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也不知道她听到与否。

  

   顺着大路走到直通看台区的绿色楼梯,我看了看守候在楼梯口的一位巧手先生,它带着圆礼帽伸展着机械臂,正挨个检阅着每个想上看台的人的资格。

   “看台区不是公园,你们能不能不要给看台区的住客们添麻烦了?”“如果你想诉诸武力的话,马上就会有一批保安把你们关到认错为止!”我远远地就听到巧手先生正在驱赶闲人的合成音。我凑上前去,看着刚赶走两位小伙子的巧手先生,礼貌地递出了自己的请帖。

   “哦,一位女士,起码是知道不该强闯后花园……嗯,您,您持握的请帖就是可以随意进出看台区的凭证!记得不要携带任何武器,否则会被我们的保安赶出去哦!请!今晚的酒会正为您所准备!”巧手先生在简单的核对之后,很快确认了请帖的真实性,立刻让开了一条路,同时还不忘行了个礼。我对它点头示意,捏着递回来的请帖一路走上去。

   看台区位于体育馆的大门口,本是体育馆的工作区域,因为在核战的侵袭下保护较为完好,而且有现成的建筑结构,所以成为了钻石城内富贵人和官僚们的居所。我出门之前,早就画好了精致的妆容,涂好了唇彩,把避难所制服上的泥点都擦拭了个干净。虽然仍旧穿着暗蓝色的避难所紧身衣,但是我偷偷把束腰又勒紧了一点,把胸口的拉链又往下拽了一点,不仅仅露出了雪白的上乳,那被紧身衣拢出的幽邃神秘的沟壑也若隐若现起来。

   顺着刷着绿漆的钢铁楼梯一路向上,我终于在顶层看到了一卷铺出来的红地毯。“哦嚯,还不错?”我小小地感叹了一声,往钻石城最大的建筑——市长宅邸走过去。走到大门口,我看到了侍候在一旁的老管家。两人对视片刻,会心一笑,老管家伸出带着素白手套的手,轻轻接过了我递上来的暗绿色请帖,象征性地审阅了一眼,旋即嘹亮地报唱起来:“诺拉·约翰逊,来自避难所的高贵女士!欢迎您的到来!”

   我微闭双眼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迈着翩跹的步伐,掐腰摇臀妖娆地走进了麦克唐纳市长的宅邸。我向内走着,边和冲我举杯的男士们微笑点头致意,边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市长大人的家装潢典雅,富丽堂皇,宽大的会客厅内此时张灯结彩,挂上了彩带和漂亮的小挂饰。略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为了营造氛围而点燃的烛灯熠熠生辉,酒红色的丝绒墙面在这辉光的映照下平添了一分暧昧的氛围。

   (真是奢靡啊,和战前那些官僚们没什么两样……)我在心底默默感叹了一句,脸上却伴着灿烂的笑容,迎向正端着长笛型的香槟杯走过来的麦克唐纳市长。

   “哦嚯,诺拉夫人,晚上好,你的到来让这昏暗狭小的会客厅蓬荜生辉啊!”麦克唐纳穿着得体的西服,开心地和诺拉拥抱了两下,嗅到怀中暗香流动的他顺势从跟在一旁的侍从的托盘上端起一杯酒递给诺拉。

   “哪里哪里,您这居室若是要说简陋,恐怕整个联邦也再不会有比您更高贵的寓所了。”我看着麦克唐纳咧开的嘴角,分明地清楚他不过是谦虚和恭维自己,也返以迎合称颂的恭维话。我从麦克唐纳的手上接过香槟杯,轻摇了一下杯子里金黄色的香槟,看了看杯底窜上来的雀跃的气泡,微微抬起眼帘看向麦克唐纳,说:“感谢您的盛邀和款待,尊敬而又慷慨的市长大人,让我为你的成功庆祝一杯!”

   “也为您的魅力和友善庆祝一杯,诺拉夫人。”两人言笑晏晏,一同举杯含住了香槟。麦克唐纳饮了两口后,视线不由自主地瞟到了诺拉身上,她正伸着小舌头尽情享受着冰镇香槟的美妙口感,今晚的她画了个精致的妆容,虽然还穿着进城时那身避难所紧身衣,但是却明显比白天更加窈窕动人。

   如此美色美人,让麦克唐纳不由得食指大动,他携着诺拉坐到一群衣冠楚楚、花枝招展的上流居民身边,开始替诺拉互相介绍起来:

   “这位是诺拉夫人,来自避难所;这位是马尔康·拉提莫,这位是考曼夫人,这位是……”麦克唐纳领着我和看台区的老住户、钻石城里的权贵们一一认识,替我介绍着大家的身份和地位。我对大家报以温柔得体的微笑,笑盈盈地打着招呼,而几位男女绅士也相应回以礼貌的笑容。几位男士看着诺拉俯下身时,胸前鼓胀摇晃的玉乳和丰满挺翘的肥臀,眼睛中都冒出了炽热的火,其中两位还挪了挪坐姿,免得不雅的尴尬被人发现。

   我一边陪着这群人闲聊饮酒,一边悄悄打量着他们。围坐在麦克唐纳周围的这群人,大抵就是钻石城真正的上流群体。他们要么是看台区里掌握着钻石城经济命脉的商人,要么是跟在麦克唐纳身边、钻石城的权力者们,要么是和钻石城有着密切贸易往来的外地大商户,或者是以上的夫人们,这群废土上真正的大人物们此刻正借着昏暗的掩护偷偷看着自己,无论男女。一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挺胸昂首,把自己更端庄、更艳丽的姿态呈现给他们。我环视了一圈,发现坐在这里的夫人们虽然穿着比自己更加大胆、华贵,但是无论是肌肤还是容颜,亦或是身材都无法与自己媲美。看到这里我也不难理解为何诸位男士会这么热切地看着自己了,自己可能就是今晚酒会真正的主菜,也是每位男士眼中的头奖。

   “刚才我看到您含饮香槟的姿态,可真是优雅啊,诺拉夫人,您之前在避难所时,也经常享受这种美酒佳肴么?”

   就在我边聊边观察时,麦克唐纳有些好奇地问向我。我稍微犹豫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叙述起自己的故事来:

   “市长大人,您有所不知。我所在的避难所,是避难所科技公司选中的,用以进行冰冻试验的特殊避难所。我和我的丈夫、孩子被一起冰封自战前就被在里面,直到有一天,一伙匪徒闯进避难所,杀害了我的丈夫,抢走了我的宝宝尚恩,他才一岁,就遭此厄运。我确实接触过这些社交舞会,但那都是战前的事情了。我从避难所出来之后,就矢志于寻找我被劫走的孩子。”这么说着,我情不自禁地眼框含泪,掏出了一片手绢轻轻擦拭起眼角来。

   “上帝啊……”“我的老天……”“这可真让人害怕。”我讲完后,围坐着的绅士们纷纷哀叹起来。

   “哦,天啊,您的经历之丰富和坎坷,简直让我无以言表……穿越时间的夫人,执著寻子的母亲,您真是……您已经是一个传奇了,诺拉夫人。我很抱歉,让你伤心落泪。我想,参与酒会的每一位贵客都不会对您的遭遇置若罔闻,您在寻子道路上大可以向我们寻求帮助。”麦克唐纳有些震撼地连连叹息,伸出手来轻轻在诺拉背上抚摸了几下。我接受着他有些暧昧的举动,破涕为笑说:“承蒙市长大人关心,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能帮助我的家伙了,就是那位和学院有些纠葛的合成人尼克。”

   “咳咳。”麦克唐纳听到我说出尼克的名字,意有所指地咳嗽了两声,眼神瞟向众人围坐的一张空椅子上,我也把目光移过去,椅子旁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名牌:学院代表。我心领神会,捂嘴轻笑着道歉:“哎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好像触怒到不该得罪的大人物了呐,希望他们能高抬贵手谅解我一二吧,毕竟我只是一个寻子心切的母亲啊。”

   “放心吧,学院那群铁疙瘩可不会迁怒,哈哈哈哈。”

   “科尔曼,瞧你说的,学院的大人们心胸开阔,和我们立下盟约以后就再也不会管那个合成人了。诺拉夫人你别招惹学院的话,学院是不会干涉你的。”

   见其他人调笑起哄,我也放下了心里一块大石。我发现除了学院,还空出了一张座位,空座位的标牌上写着“凯伯”。再回想起自己就要和尼克一起去拜访凯伯家,我美眸流转,轻捂着嘴问向大家:“除了学院的大人们没来参加这场盛会,我看还有凯伯家也没来呢。”

   “凯伯家的家主深居简出,他们明面上的话事人是一只……尸鬼,所以甚少与我们来往。但是,出于对他们家族的敬仰,我们每次聚会都会为他们保留席位,和学院一样。”麦克唐纳替我解答了疑惑,而我也想起了曾经见过的那位尸鬼商人。

   (爱德华?我记得他自称是凯伯家的,就是他么?)我把这个问题藏在了心底,举起香槟杯,向麦克唐纳敬了敬,“感谢您的解惑,市长大人。我在这里敬您一杯,既敬您的友善和宽仁,又祝这联邦的翠钻能够永久闪亮!”

   我的致敬带动了大家,众人纷纷举杯,一时间场面热闹和睦,麦克唐纳喜笑颜开间也举起了杯子,同大家应和起来。一轮酒过后,麦克唐纳站起身来和诸位道了个别,去和其他宾客应酬去了,而大家也开始三三两两地低声聊起天来,只不过几位男士的眼神都时不时瞟向坐在麦克唐纳身边的诺拉。

  

   几轮搭讪与寒暄过后,坐在夫人圈里的我虽然仍旧对这群夫人们口中的谈资还不甚了解,但是在我友善的态度、高超的交际手腕,以及麦克唐纳外露的钟情之下,已经成功扎进了上流女士的小圈子里。我听着夫人们聊着家长里短男女幽情,互相推荐着美食和奢侈品,时不时用自己的战前眼光或评点或附和,总能获得夫人们的称赞与欣赏。男士们在聊天的时候,也不忘邀请我搭茬,虽然言语和话题中多少沾点挑逗和下流,离不开那些男欢女爱的情节,但我仍旧温言细语不卑不亢地应答如流,既没有让男士们觉得自己是个放荡的婊子,也没有让他们觉得自己疏于人情。

   就在众人聊得正开心时,本就昏暗的灯光突然熄灭,还未等大家喧哗声起,几束聚光灯打在会客厅的正中央——一处临时拼凑出的舞池中。

   “诺拉夫人,马上舞会就要开始了,今天的第一支舞,请你与我跳一支交际舞,如何?”

   我看着走向自己,伸出了手邀请自己的麦克唐纳,也含笑递手应邀起身,如蝴蝶一般栖于麦克唐纳身旁,用有一丝暧昧的语气说:“待会若是我踩了您的脚,可千万别怪罪我哦,我起码有两百年没跳过华尔兹了。”

   “长夜漫漫,多踩几次也无妨,诺拉夫人。”两人一边说着情话,一边迈进了舞池里。站在聚光灯下,看着闪耀的舞池和面前虽已中年但仍旧打理精致的市长,我心中重燃了往日沉浸在欢场中的愉悦。虽然旧人已逝,但人们总是会重现开始新的生活,不是么?我和麦克唐纳十指相扣,靠在他怀中,娇挺的双乳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面前男人渐渐沉重的呼吸,开始随着他的步伐而慢慢挪动着脚尖。初舞的二人尚且在配合上略有些保守和青涩,但随着几轮挪步回转之后,相互熟稔的他们越跳越愉悦,节奏越来越合拍,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麦克唐纳嗅着诺拉香汗淋漓的雪白脖颈,沉重的呼吸打在自己敏感的肌肤上,让她的身体也渐渐升温火热起来。

   其他舞者们还在前后踱步时,我与麦克唐纳已经开始绕着舞池招摇摆荡起来。我在战前就是欢场里的交际花,而麦克唐纳也是应酬的老手,两人合上拍以后就像是花丛中的蝴蝶一样,穿梭于人群中,炫耀着自己卓越的舞技,引来其他人一阵阵的喝彩。

   “你的舞技真好,诺拉夫人。”麦克唐纳低头附在我耳畔,低声赞美着我。

   “叫我诺拉就好,麦克唐纳先生。或者,我可以叫你麦克唐纳么?”我对这种亲昵不仅没有排斥,反而开始用言语勾引起麦克唐纳。我沉浸在这种浮光掠影的氛围和健壮雄性的怀抱中,欲火上涌,桃腮晕红,面庞上显出迷离恍惚的媚态。我的神秘桃源间渗出了点点黏腻的淫液,渐渐也放开了身段,主动把双峰送进麦克唐纳的怀中,还调皮地扭动了几下,用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

   感受到怀中香玉美人的热情,麦克唐纳的下腹也升起一团烈火,性质勃发,撑起了一团小帐篷。我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小山丘顶在自己的小腹上,便抬起头对着麦克唐纳娇媚一笑。聚光灯打在诺拉白玉凝霜的面庞上,却映照出她妖娆风骚的笑颜,如一朵盛放于幽夜中的昙花,绚丽璀璨,暗香怡人。在无言的默契中,我逐步放任着麦克唐纳隐晦的骚扰,从在自己小腹上摩擦乱蹭的鸡巴,到转身时反复碰到自己娇乳的手肘,以至于最明目张胆时,他甚至低下头来亲吻舔舐自己细长雪白的脖颈。

   随着舞曲渐渐步入尾声,两人杂糅与圆舞曲中的调情也升温至炽热,我能感觉到麦克唐纳胯下的阳物愈发坚挺,心知打铁需趁热的我,微微踮起脚尖凑到麦克唐纳耳畔,喃呢道:“一会记得抱紧我,麦克。”

   “放心下腰,我会托住你的。”

   我闻言一笑,掐着舞曲的最后一节,陪伴着麦克唐纳做出了诸多华丽的动作,舞池中央的我宛如一只御风飞舞的海燕,步态轻盈婀娜多姿,搏来众人连声叫好。最后一次与麦克唐纳十指紧握,我的右腿后撤挺直了脊背,纤长的左腿高高抬起,蜂腰下坠仿佛要跌落在地一般。而麦克唐纳则心有灵犀地水中捞月,左手抄起了我娇柔的脊背,揽住了弱柳扶风的美人,还不忘用指间轻触我香软的侧乳;而他的右手又轻轻把住了我高翘的左腿,夹在自己腋下,于极致的动感中又黏腻着无限的旖旎。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我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柔软又敏感的骚屄被麦克唐纳坚硬火热的鸡巴狠狠抵住,虽然只是舞蹈,但他早就在精神上狠狠插入了自己,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摆成了这副模样。我情不自禁地夹了夹大腿根,却只是把麦克唐纳的鸡巴夹得更狠,我的脸色也红晕异常起来,潺潺溪流自蜜穴内缓缓淌出。这极富张力的姿势与乐曲一道完成,片刻的寂静过后,满堂喝彩轰然响起。人们为这精彩的一舞欢呼鼓掌,称颂着麦克唐纳的名字,在这欢腾的气氛下,麦克唐纳看着怀中的美人,凑上去轻轻吻住了她的樱唇。躺在麦克唐纳坚实臂弯里的我微合双眸,享受着他的抚慰和拥吻。宾客们的欢呼声在二人亲吻之时,终于把酒会的气氛推上了最高潮,人们纷纷效仿麦克唐纳和诺拉,把伴侣拥入怀中,暧昧的情愫流转于整个酒会中。

   这一吻并不深长,有些坚持不住的麦克唐纳很快搂起了诺拉,携着她走出舞池,悄声问着:“这可是我人生中跳过最棒的一支舞,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小甜心?”

   “女主人不会吃我的醋么?可不要闹出大半夜把我从看台区丢下楼的笑话啊,麦克。”我轻笑着端起侍从递过来的两杯酒水,递给麦克唐纳,二人一饮而尽。

   “派普没和你说过我的八卦么?这真让我无法想象,派普转性了?我现在是独居一人,只有一个年幼的儿子,明天上午才会回钻石城。今晚,你就是女主人。”

   我坐回座位上吃了几块糕点,笑盈盈地说:“那我,先去洗个澡吧,我可不想一身臭汗地和你缠绵,那又黏又腻的感觉可太不好了,我自己都嫌弃自己。况且,我也不想再陪其他人跳舞了,想必你也不希望吧?”说罢,我昂首环视了一圈,周遭的男士纷纷对我点头示意,正待麦克唐纳离开后来邀请我跳下一支舞。

   “嗯哼,我确实不希望有人对你上下其手,这种事让我来做就够了。”麦克唐纳似乎也是同样的想法,他打了个响指,一直站在椅背后的老管家踱步上前,弯下腰凑到他边上,“主人,有何吩咐?”

   “带诺拉小姐去我的房间,记得给她准备一套干净的睡衣。”

   “遵照您的指示,主人。诺拉夫人,请您跟我来吧。”

   我笑着站起身来,对麦克唐纳抛了个飞吻,又看向那些垂涎欲滴的男士们,像大明星一样挥了挥手,跟在老管家身后进入了内室。男士们火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诺拉摇摆的肥臀,直到诺拉离开会客厅才收拢回来,一时间舞会的气氛都淡了许多。

  

   那么现在,可以公开的预设骰点:

   【学院对波士顿废土的干预1D100=13】

   【麦克唐纳被替换了么?(骰出1则被替换)1D3=2,未被替换】

  

   我跟在老管家背后打量着走廊,铺着红地毯的长廊两侧,挂着历代市长的画像或摄像,从前至后总共有十余位历任市长。两人很快就走到了走廊尽头,一扇木质的大门拦住了二人。

   “就是这里了,诺拉夫人。但是,在此之前。”老管家转过身来,对诺拉鞠了一躬,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手持扫描仪,指向了诺拉,“这是必要的安保流程,请您体谅,我必须优先确保市长大人的安全。”

   “可是,凯尔文先生,我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啊?不然我早就在门口被保安赶出去了。”我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是无害的羔羊,但是老管家仍旧拿着扫描仪把我从上至下扫了一遍,仪器上的指示灯也冒出了绿光,他这才收起扫描仪,推开了大门,“实在抱歉,但是您确实是安全无害的正常人类,我对我的怀疑感到抱歉,但是还是希望您能体谅我们的举动,这毕竟事关市长大人的人身安全。”

   “好吧,虽然我不清楚你们究竟在警惕些什么,但是我这算是合格了,对吧?”我有些小情绪,跟着进了麦克唐纳的房间,看着里面的富丽堂皇的装潢,忍不住感叹起来:“哦,天呐,在废土上竟然还有这么典雅华贵的卧室,这可真少见。”

   我轻轻摸了摸丝绒靠背椅和沙发,又看了看晶莹闪亮的大吊灯,这间卧室铺设着整洁光亮的红木地板,暖白色的墙面让人感到温馨而舒适,一张气派的豪华双人床就摆放在中间,两侧分别是通向洗浴间的小门和一排衣柜书柜。麦克唐纳的办公桌也摆放在房间内,正对着办公桌的则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帘被卷起,在一旁还有一张摇椅。我凑上前去,发现这扇窗户正对着钻石城内,灯火通明的城镇在这独享的视角下一览无余。

   “真棒啊……”我双手撑在玻璃上,看着城内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忍不住赞叹道。若是办公之余,站起身来俯瞰着整个城镇,无论是自豪感还是权利欲都会得到空前的满足吧!此种尽收眼底的快乐,我此时也体会到了。

   “诺拉夫人,这是为您准备的浴衣。洗浴间就在左手边的门内,请您自便,市长大人稍后就会来和您相会了。”拿着衣服回来的老管家把浴衣和浴巾挂在了衣架上,鞠了个躬带上了房门,只留我一人在房间内。我痴痴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等到大门关上才恍然回神,慢慢地脱下避难所紧身衣挂在衣架上,穿上浴衣拿起浴巾,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进洗浴间。

   “真的是,这钻石城也太有钱了吧?而且这干净程度,一点也不像打过核大战啊。”我打开了洗浴间的灯,眯着眼睛看着房间里亮白色的陶瓷盥洗设备,连连感叹起来。宽敞的洗浴间内,不仅有带毛玻璃分割的站式淋浴器、安装着大化妆镜的洗手池,还摆放着一张浴缸。我拧开水龙头,在浴缸里放了一缸水,美滋滋地泡起澡来。

   (麦克唐纳说自己家里没有女主人,是什么意思?丧妻?离婚?还有管家的 扫描,似乎他们身上还有不少秘密呢。)我躺在浴缸里一边吹着泡泡,一边思索起刚才一些不太正常的细节。

   “嗨呀,想这么多也没用,反正我都已经成送上门的美肉了,现在洗干净想办法把麦克唐纳服侍舒服了,从他身上获得一定的主动权,在钻石城混开,才是最重要的呀。”

  

   【麦克唐纳市长的尺寸1d10+10=5+10=15】

   【诺拉的尽兴程度1d100=92,诺拉高潮了,性欲值上限+2,守贞度-1,性技巧+1,废土艳名+10】

   【麦克唐纳市长是否穿戴避孕套?1d2=1,戴了】

   【诺拉在高潮时是否喷乳?>65诺拉喷乳1d100=93,诺拉喷乳了】

  

   和诸多宾客应酬完毕后,浑身酒气的麦克唐纳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推开了卧室的门,和他预想中的不同,诺拉并没有像其他庸俗的女人那样,把灯光打得敞亮,像是八辈子没见过电灯泡一样。麦克唐纳在心底里无数次咒骂过那群没见识的娘们儿,她们根本不知道搞来一节还能使用的核融合核心有多麻烦,以及维持整个城市的供电有多困难。她们总是只有外表光鲜,只要看到自己奢靡的居室,就像发了春的猫一样到处乱滚,丝毫不为凯尔文着想一丝,每每看到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蠢物,他都难掩厌恶,只得用钱财打发走她们为好,免得日后招惹是非还要牵扯上自己。

   推开门的麦克唐纳不仅没看到灯火通明的场景,反而只见一片漆黑与寂静,只有些许市区内的灯火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进屋子里。闪烁的辉光照拂在临窗而立的性感女人身上,她姣好的容颜半隐于晦暗的阴影中。麦克唐纳收回了放在灯光开关上的手,换上了拖鞋,踩着轻声静步,走到了诺拉背后。

   “很美吧,这片风景,整个城市的生机与活力,全都一览无余,仿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握在掌中。”麦克唐纳轻抚着诺拉裸露的双肩,温柔地低语着,双手顺着大敞的衣领慢慢向下探索,划过诺拉那羊脂白玉的肌肤,握住了那对水滴形的娇挺嫩乳,熟稔地揉搓把玩起来。放任着那双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我靠在麦克唐纳的胸膛上,呼吸渐渐急促,双眼中也盈起了一汪迷蒙的雾气。

   “嗯啊~可是,你也担负起了守望这片灯火的责任,不是么?”我在麦克唐纳的玩弄下,仍旧俯瞰着城内的万家灯火,脸上却早已羞红一片。听了诺拉的话,麦克唐纳愣住了,上下抓揉的手也停了下来。他欣慰地笑了,俯下身将诺拉搂入怀中,贴着她的脸,幸福地倾诉着:“诺拉,我喜欢你。我是说,你真的很与众不同,我对你的欣赏大过对你的爱慕。”

   “不要停手,我才刚舒服起来。”我依偎在麦克唐纳的怀中,娇嗔了一句,揽起他的双手重新放在自己胸前。重新活动起的大手又攀附上了我柔软傲耸的乳肉,还用指头搓动起胸前激凸的粉嫩乳头。双乳中早已蓄积了不少乳汁的我在这刺激下快感频频,更感到胸口一阵鼓胀。

   “嗯,哦,麦克,呜呜。”抿着下唇的我强忍着淫叫出声的欲望,昂着头和麦克唐纳吻在一起。不同于刚才二人点到为止的唇吻,此时旁无二人,他们可以尽情地舌吻痴缠在一块。我饱满的唇瓣被麦克唐纳轻松地撬开,毫无抵抗地任由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和自己的香舌紧紧搅揉在一起。深长的湿吻彻底逗弄起了我旺盛的欲火,已有几日没有得到男人浇灌的胴体火热异常,天性淫荡的骚屄也开始淌下甜腻的淫水,顺着光洁的大腿滑落下来。

   “呃啊,呼!”这漫长的一吻以麦克唐纳的大获全胜作为告终,我面红耳赤浑身酥软败下阵来,双手扶着麦克唐纳的臂膀,小鸟依人分外娇柔。我见自己敏感的身体就快成为性爱主导权的拖累,感受着抵在自己臀沟间火热的鸡巴,又有一计涌上心头。我笑嘻嘻地一转身子,拖着麦克唐纳转了半圈,把他推倒在落地窗旁的摇椅上。热舞一曲、应酬连连、年已四十的麦克唐纳,早已不复年轻气壮时的孔武健壮,多年的官僚生涯让他疏于锻炼,肚子上也出现了赘肉,陪着诺拉跳了一曲快节奏的华尔兹已经掏空了他的体力,本以为手到擒来的怀中美人此刻却突然反客为主,一瞬间的慌乱之后他已经跌坐进了椅子里。

   “嘻嘻,市长大人,应酬了这么久,早就累坏了吧?就让小女子先服侍你一番吧。”我谦卑地跪在地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大敞着,勉强地披在身上,躺在摇椅上的麦克唐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对前后摇摆的玉乳和乳尖粉嫩的乳头。我解开了麦克唐纳的皮带,松下了他的裤带,脱去了他的衣衫,解放了他的束缚,释放了他怒张的权力。我轻抚着麦克唐纳15cm的膨大肉棒,纤纤素手一边撸动着白净的包皮,一边伸出小舌头自下而上舔弄着肉茎。我不仅舔着,还抬起眉眼和麦克唐纳的目光相对,这婉转承迎的媚态极大地满足了麦克唐纳的征服欲。稍感疲惫的他放下了一切戒备,往后一靠躺在摇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享受起诺拉这位久经欢场的少妇的侍奉。

   我见麦克唐纳开始躺好享受,便悄悄开始加码。我一手轻轻盘着鼓胀的卵袋,一手扶住昂首挺立的鸡巴,檀口微开用丰满的唇瓣吸住了膨大的龟头,舌尖在马眼上反复舔舐,时不时还细舌下探轻刮马眼内的嫩肉。在我出色的舔技下,麦克唐纳坐在摇椅上舒服地哼哼起来。“哇哦,好舒服,嘶,呼——”

   我不断用唇舌逗弄着麦克唐纳的鸡巴,让它充血膨胀到最大,含在嘴里一跳一跳好不精神。见口活的侍奉已经初见成效,我便吐出了鸡巴,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身姿,双手从大腿慢慢抚摸上来,把自己艳光四射的媚骨好好在麦克唐纳面前显露了一番。虽然有浴袍披在身上,但若隐若现之间更是平添了一份收放自如的风骚。麦克唐纳看着诺拉两瓣饱满厚实、紧夹无缝的馒头屄,心知这下碰上了难得的名器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开始为自己邀请诺拉的主意感到几分庆幸。这女人不仅懂得怎么侍奉男人,还是其中的佼佼者,无论是态度还是技术甚至比妓院头牌的妓女还要厉害几分,仿佛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一颦一笑都无不在撩拨男人的欲望。他从未见过这么精通男女欢爱的女人,简直就是传说中勾引列王的大淫妇……不,应该是天赐的爱神,能够肏上她一晚,实属三生有幸了。

   搔首弄姿后,我爬上了麦克唐纳的身子,在摇晃了几下之后,我成功找到了平衡,把早已淫水泛滥的肥硕阴阜用手指稍稍分开,抵在炽热圆胀的龟头上,慢慢往下坐,让麦克唐纳的鸡巴得以插入我的肉穴中。

  

  

   “嗯呢啊~好舒服。”我骑在麦克唐纳身上,让他的鸡巴齐根没入自己的骚屄,用最舒服的姿势插进了桃源蜜穴的最深处,直抵在柔软的宫口花芯。而一捅到底的麦克唐纳也“嘶嘶”地抽了两口冷气,这女人不仅外面的肉瓣是千载难逢的馒头蚌肉,蜜穴里面更是娇嫩紧窄,九曲八弯,褶皱层层。直抵深处的鸡巴就像是泡在滚烫的温泉中,被诺拉温热湿滑的蜜穴裹弄得又酥又爽,一层又一层的肉壁褶皱像是紧箍一般套住了麦克唐纳的鸡巴,随着诺拉开始的缓慢坐起而翻浪涌动,带给了他连绵不绝的快感。

   麦克唐纳虽然是个中老手,但是这等绝色尤物还是头一次见。为了能多多享受一会,他暗提一口气,配合着诺拉的起伏,一并摇动起来。“噗嗞噗嗞”的响声在奢靡的卧室里响起,麦克唐纳的鸡巴带出了蜜穴内的甜腻淫液,水光透亮一进一出,不断肏入诺拉粉嫩的肥美肉瓣中,胀大的龟头刮带着肉壁上的层层褶皱,让欢爱中的两人尽享极致的酥麻酸爽。

   “啊,啊,嗯,哦,唔唔唔唔!”我找到了配合的节奏,开始渐入佳境,加快了起伏的频率,我紧夹的屄肉像是一张小嘴含住了抽插于骚屄里的鸡巴,忘我地淫叫起来,随着一摇一摆的晃动甩动着蓬松的秀发和不堪一握的蜂腰,胸前的两团娇挺玉乳也随之一起甩出乳波淫浪。

   被坐在身下的麦克唐纳伸手扶住我的脊背和雪白浑圆的肥臀,把我拥入怀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开始一起使力,摇椅的晃动更加剧烈,两人的抽插也一次深过一次。我春情澎湃的骚屄里淫水泛滥,顺着穴口潺潺流出,黏湿了半张椅子。做爱渐欢,我伏在麦克唐纳身上,轻吐香舌,娇喘连连。

   “麦克,你好棒,肏我肏得好爽,噢噢!”在两人一轮配合默契的冲刺下,我情难自已地浪叫出声,下意识地耸动着圆润的蜜桃肥臀,一上一下把鸡巴深深地吞没进蜜穴里。诺拉的主动迎合让麦克唐纳有点吃不消了,他连忙拍了拍诺拉的屁股,我只觉得是他在鼓励自己更加骚浪地摆臀扭腰,反而加大了下坐的力度。直到麦克唐纳在我耳畔呼唤,才从沉醉的媚态中唤回了些许意识。

   “诺拉,诺拉!先停停。

   ”麦克唐纳的呼唤终于奏效,我媚眼朦胧的一只手撑在麦克唐纳的肩头,含着另一根食指,有些迷惑地看着他,“怎么了,麦克?肏我肏得不开心么?”说罢,我作势泫然欲泣,扁着嘴角,好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看着诺拉又娇媚又委屈的神态,麦克唐纳的语气也轻柔得不行,“和你做爱当然很开心,但是我想起来一个事情,我还没带避孕套呢。”

   “什么嘛,反正我今天是安全期……”我破涕为笑,伸手轻轻在麦克唐纳肩头打了一下,却毫无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意思。

   “这是我的素养,也是为了你好,小傻瓜。”麦克唐纳伸手拍了拍我浑圆肥硕的翘臀,拍打出一阵“啪啪”的脆响。我娇哼了一声,慢慢直起腰肢,坐起身来把麦克唐纳的鸡巴从自己紧窄湿滑的蜜穴内退出来。“你身上有把,避孕套?”我有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冲着麦克唐纳伸了伸手。麦克唐纳从衬衣的夹层里掏出一个避孕套,却被我一把抢过,还未等他有所反应,我已再次俯下身跪在地上,捧着麦克唐纳怒张的几把,伸长了舌头反复舔弄起来。

   “别生气,我给你清理一下,不然滑滑腻腻的,怎么好戴呢?”我一边舔着鸡巴上的淫水和汁液,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着。舔干净后,又把避孕套含在嘴里,对准了麦克唐纳的龟头,慢慢吞下了整根鸡巴,把避孕套套在了鸡巴上。

   “唔唔。”鸡巴慢慢深入我的口腔和咽喉,一股异样的侵入感让我略有些想作呕,但是我还是忍了下来。被诺拉整根吞入口中的麦克唐纳感受到了另一种 不同的裹实感,橡胶套的紧绷和时不时在鸡巴下面拨弄的舌头让他感觉如登仙境,忍不住坐了起来。

   就快捅到嗓子眼前,我的唇齿终于碰到了麦克唐纳的卵袋。我轻轻松开嘴,吐出了整根含住的鸡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还自得地点了点头,“还不错,一次成功!把一整根鸡巴都套上了。”

   麦克唐纳看着面前这位时而高贵、时而淫贱的美妇,心中是敬、爱、欲、怜四种情愫交织杂糅,他敬重诺拉的执著,爱着诺拉的优雅,渴望着诺拉倾国倾城的肉体,怜惜着她的境遇。而超过这四种感情之外,他发现自己似乎又对调戏蹂躏她,产生了一丝兴趣。他站起身来,扶起诺拉,搂挟着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大手一拨把自己桌上的文件拨弄到一旁,按住诺拉的纤腰,把她摁倒在办公桌上,两腿叉开姿势羞人,淫液泛滥的骚屄大敞对着麦克唐纳。我见麦克唐纳重新拿回主导权,也欣然配合着他,顺势伏在案桌上,挺直双腿,把屁股高高撅起,未经人事的鲜嫩菊穴和散发着香甜骚味的多汁美鲍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麦克唐纳突然伸出大手拍打在我的肥臀上,打得臀浪一阵阵甩动,阴阜也甩出几滴淫汁来,“勾引市长是吧?嗯?谁给你的胆子啊?发骚都发到市长卧室里来了,淫水都撒了一地!”

   虽是指责的话语,但麦克唐纳的语气却满是逗弄,毫无生气的意思,拍打的大手与其说是抽打,不如说是揉搓与抚摸,连个红印子都没拍出来。但是我对这一套早就熟稔,反而夸张地摇臀摆肩,耸动着两瓣肥美的尻肉,语气浮夸淫浪地应和着麦克唐纳的调情:“小女子色胆包天,不知从哪个淫贼那里讨来了请帖,混进这舞会里,缠上了市长大人您,用我的小骚逼把您的鸡巴陷住了。您要罚就罚我做您的肉奴隶,天天帮您处理性欲就好,可千万别把我关进监牢里,被那群不干不净的犯人凌辱,那我的小嫩屄可受不了啊。”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啊!还敢骂我是淫贼!是不是挺希望我把你关在这里天天肏啊?”麦克唐纳笑骂起来,又拍了我的肥臀一巴掌,打得我淫叫连连。“嗯啊!好爽……不对是好痛,您要是想天天肏我,我哪敢不从啊?但要是让我做您的终身性奴,还请让我,先一步找到自己的宝宝再说,可求求您了,市长大人~❤”我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摇着肥臀,淫浪的媚态尽显无余。

   “放心吧,你去找尼克的事,学院不会插手的。我们和他们有协议,只要不惹到他们头上,他们都不能管你的。”

   “……谢谢您,市长大人,我很感激……啊!!!”我听到了好消息,语气中的浪劲一下子收敛了许多,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坚强执著的母亲、优雅得体的贵妇。麦克唐纳喜欢着诺拉这样的姿态,但同时他也喜欢这个美妇在床笫间放浪形骸的风骚媚态,他趁着诺拉道谢的时候,突然挺起鸡巴往诺拉的骚屄里狠狠一插,直捅花芯,突如其来的刺激和快感让我舌头乱甩语调发浪,险些翻了个白眼。麦克唐纳扶着诺拉的肥臀和纤腰,坚挺的肉棒抽插翻动着骚屄里的蜜热淫肉,鼓胀的龟头一次次撞击在淫水外溢的花芯宫口上。随着他动作的不断加快,潺潺外淌的淫水被挤出紧密无间的肉缝,“滋滋”地往喷溅洒在地毯上,溅得满地狼藉,惹得麦克唐纳又笑着拍了拍诺拉的肥尻,说:“你看看你,怎么这么骚啊,水都喷了一地。”

   “嗯嗯哦哦唔唔啊啊,我也嗯啊,我也不想啊,但我的骚屄就是水多,而且哦哦都怪你你肏得太狠了,害得我把水都喷出来了!”我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回过头来冲着麦克唐纳娇叫着,嘴里还断断续续呻吟个不停。麦克唐纳看着她痴媚的骚脸,更加卖力地冲撞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送进桃源更幽深的蜜肉内。而我泉涌般的淫水和随着狂肏猛干而微微扩开的宫口,也像一张婴儿小嘴,在龟头每次深抵花芯时疯狂吮吸着,带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啊啊……呜啊——好厉害,麦克,你插得我舒服死了,噢噢,老天,嗯啊。”我趴在案桌上,仿佛触电一般浑身颤抖,伸着舌头喘着粗气,双眼翻白爽到快要昏死。然而我的屁股却本能地耸动着,随着麦克唐纳的每一次深深插入,琴瑟和弦地摇摆迎合,就好像是我自己在甩动着屁股,用自己紧窄湿滑的骚屄套弄着麦克唐纳的鸡巴一样。越来越多的淫液随着宫口和龟头的碰撞而溅出,被我甩得到处都是。麦克唐纳小腹和我粉臀在抽插中连连相撞,卧室里响起了一阵连绵不绝的啪啪声响。

   “好了,诺拉小甜心,我们再换个位置。你不是挺喜欢这扇大玻璃么?这扇玻璃可是从学院买来的防弹玻璃,我们就在这里攀上极乐巅峰好了。”麦克唐纳狠命抽插了一阵,又把鸡巴拔了出来休息一二。他端起桌上的水一饮而尽,拍了拍诺拉的美尻,又把她揽入怀中搂到落地窗前。

   我迷迷糊糊之际被麦克唐纳抵在玻璃上,在冰冷的刺激下回了回神,我紧贴着透明的玻璃,看向相比刚才灯光有所奚落的钻石城。旋即我突然想起了,这面玻璃是何等的清晰透明!“等下,麦……啊!嗯哦哦哦哦哦!!!”

   还未等我开始挣扎,麦克唐纳便栖身上前压在我身后,狠命地用鸡巴插进了我淫水汹涌的骚屄里,用胀红的龟头拨开了两瓣肥美的淫肉,抵在穴口前一贯而入。我虽然想要挣扎,但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充实甘美的刺激,让我倍感愉悦畅快,情不自禁地浪叫娇吟起来。我的双手双乳都紧紧贴在玻璃上,此刻若是有人从外面往里看,肯定能看到一个清晰的裸女模样了。我想要咬紧牙关,却难抵身后的大力猛肏,只得趴在玻璃上甩着舌头,露出一副快要高潮的痴媚淫笑。在这性爱冲刺的最后一程,麦克唐纳九浅一深地反复撞击着我的花芯,完全打开的宫口像是做好了让人深深插入子宫的准备一般,小口大张,一次次逢迎着龟头的磨蹭。

   这段时间连续不断的性爱,让诺拉的肉体似乎是发生了些许变化,她的阴阜和生殖系统在主动调节着形态,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以润滑紧窄幽深的阴道,同时宫口张开以接纳更大更粗的鸡巴插入,倘若有的话。子宫结构不同于褶皱丰富、弹性惊人的阴道,倘若有异物侵入,很容易破裂出血,而宫颈口一向是出现意外的要地。但是诺拉现在的身体,却似乎已经可以灵活调节这一处了,它能够扩展出更多的余地,去接纳更夸张的尺寸,这对于诺拉而言或许不是坏事。

   源源不断的淫液自蜜穴桃源汩汩泉涌而出,像是发了水一样沿着我的两条长腿不断淌下,还有不少积在肥厚的大阴唇上,随着两人抽插的摇荡飞溅在玻璃和地毯上。光是狠狠地肏弄诺拉,麦克唐纳还嫌不够劲,他俯下身贴在诺拉耳畔说:“全城的人都看着你呢,看着你被我狠狠地肏弄着,大家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你放荡的样子和赤裸的身体,还有你这张娇滴滴的脸。”

   “不要,求你,不要让大家看到我,嗯啊……”我又羞又媚地回头看着麦克唐纳,嘴上说着抗拒的话,但又酥又软的身体却还在不断迎合着麦克唐纳的冲刺抽插,身体的本能毫无停下来的意思,似乎是热衷和期待于把私密的性爱曝光于众。

   “看,看看那是谁?”麦克唐纳站在身后,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人,他指向窗户外,我顺着他的指间看向下面,一大一小两位姑娘正满大街奔走着。

   “派普?小娜?!啊啊啊啊噢噢噢噢不要这么用力,肏死我了,哦我的天呐,我要上天了!”我通过衣着和身材辨别除了两人,正是自己方才结识的两位朋友,此刻她们正在街上挨家挨户乱逛,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就在我定睛细看时,恶趣味上涌的麦克唐纳又趁机狠狠抽插了我一轮,齐根没入连根拔出,一阵狂暴的肏弄让我高昂起螓首,尖声淫叫着。

   “麦克,求求你!饶了我吧,别这么用力,嗯嗯哦哦啊啊啊啊!!”我一边告饶着,却激发了麦克唐纳更强的征服欲,他肏得一下深过一下,插得我臀波乱甩,连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了。我趴在玻璃上浪叫个不停,却看着看台下的两人找了一圈,此刻正奔着看台区而来!

   “对了,诺拉,我必须告诉你,因为我特别喜欢听市集里嘈杂的人声,所以这面玻璃墙的隔音效果,可不怎么好哦。”麦克唐纳坏坏地在诺拉耳畔低声细语着,话语虽轻却宛如重锤一般砸在我脆弱的心房上。我连忙双手捂着嘴,尽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希望不要引起两位朋友的注意。

   知道诺拉在打什么主义的麦克唐纳伸出坚实的双臂,把诺拉的双手反缚在背后,“哦,不要,噢噢噢噢嗯嗯啊啊!!麦克,求求你,不要让我被她们俩发现,我求求你了!!嗯嗯哦哦!!”我有些绝望地求饶着,却招来了麦克唐纳更加凶狠的抽插,叫的更大声了。我一边呻吟着,一边眼看着两位朋友走上了看台区,却被警卫拦了下来。可还未等我稍稍宽心,就发现那位检查进出资格的巧手先生放任两人走上了看台区。

   “我忘记告诉你了吧,派普其实也是有资格来参加这场酒会的,只不过她和我水火不容,自己不愿意而已。”伴随着麦克唐纳恶魔般的地狱,更加猛烈的抽插终于来临,麦克唐纳提紧精关,把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倾泻在诺拉的骚屄上,充血膨胀到最大的鸡巴一次次抽插在紧窄幽深的湿滑肉缝内。龟头反复顶在大开的宫口上摩擦,惹得我下身一阵酥麻。快感一波波袭来,贯透于四肢百骸,我的头脑中再也顾不上什么朋友和暴露了,像一只交配的牝犬般淫叫摇摆,迎合着麦克唐纳最后的冲击。

   “嗯嗯--噢!哦!哦!……天啊!……我的老天!肏得好爽!!轻点轻点轻点磨……我快不行——了!好舒服哦!!要爽上天了!!人家——不行了!要丢了!丢了丢了丢了!丢了!啊啊!——❤”

   随着我高亢的啼鸣,我抵靠挤压在玻璃上,鼓胀的双乳也“滋滋”地喷射出了一蓬蓬白浆,那是我身为少妇蓄积的圣洁乳汁,此刻却在被其他男人猛肏中淫贱地喷射了出来,顺着玻璃流淌到地毯上。终于抵达高潮的我花芯宫口骤然收缩,紧紧夹住了麦克唐纳的龟头,猛烈地吮吸了好几口。随着娇躯的剧震,我高昂着天鹅般的脖颈,双目翻白几近于昏死过去,双腿紧绷用力地向后顶踩,脚趾紧紧地抠入了地毯,纤细的蜂腰拼命上挺,屁股猛得向后一坐抵在麦克唐纳的小腹上,爱液像崩塌了堤坝一样,如春潮般汹涌倾泻,顺着两条纤细的长腿汩汩流下。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涌潮扫荡过我的四肢百骸,令我浑身抽搐,檀口猛张高声长吟着,花芯深处猛地喷洒出一捧浓烫粘稠的阴精,冲刷向被花芯包裹吮吸的龟头。而把鸡巴抵在花芯宫口上的麦克唐纳,在这炽热阴精的盥洗下,也怒吼着把滚烫的精液统统射进了诺拉的子宫深处。万幸避孕套的材质结实,两人的喷射都持续了十余秒,麦克唐纳靠在诺拉身上喘息了几分钟,方才慢慢退出已经疲软下来的鸡巴,坐进了摇椅里。随着“啵”的一声闷响,射出了一个小球的避孕套被连带着拽了出来,而避孕套上面也沾着稀白的阴精。

  

   “……爽上天了!……要丢了!丢了丢了丢了!丢了!啊啊!——❤”

   正在到处打听着诺拉去向的派普突然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嗓音,只不过因为是在浪叫呻吟,所以她一时间分辨不出究竟是谁。

   “姐姐,那是在干什么?”小娜同样听到了那个声音,抬头指了指麦克唐纳的观景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美人正紧紧贴在玻璃上淫叫着。因为她的声音太大,楼梯下的自己二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别看!别听!都是麦克唐纳那狗东西又在干坏事了!”派普连忙抱紧了小娜,把她的眼睛和耳朵都捂上,抱着她走开了。只不过,临走时她还回头看了观礼台一眼,看了眼那个靠在玻璃上的裸体女人。

   (好像,有点面熟?算了,该去找诺拉了。)

  

   【麦克唐纳市长对诺拉好感度提升1d20=19,当前为80+19=99,两人默认为情妇/夫关系】

   【麦克唐纳市长对诺拉做出的承诺?

   1、2.瓶盖奖励1d500

   3、4.市内公共资源无限度使用权

   5、6.和自己的表弟联系,让诺拉成为废土双星城的“优秀市民”

   7、8.送给了诺拉一套看台区别墅

   9.麦克唐纳市长邀请诺拉当自己儿子的教母

   10.大成功/大失败d10=9,诺拉成了市长的儿子,杰克逊·麦克唐纳的教母】

  

   高潮之后双腿疲软的我跌跌撞撞地靠坐在玻璃旁,扭动着有些抽筋的脚腕,平复着刚才的疯狂。在摇椅上做了一小会的麦克唐纳站起身来,把坐在地毯上的诺拉搂了起来,轻柔地拥入怀中,重新坐回摇椅上。两人就这么温馨地依偎着,无言的温情流转于这甜腻的空气中。

   “下次,要不试试白天站在窗户前做一次?我看你好像非常兴奋的样子。”麦克唐纳突然奇想地问向诺拉,似乎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在他的心底萌发了。

   “才不要,你好坏,哼~”我伸出小粉拳捶打了麦克唐纳一下,又摊平成掌轻轻揉了揉,“不过,没人的时候,可以再试试。”

   听着诺拉细如蚊蝇的小声嘀咕,麦克唐纳哑然一笑,心里记住了这件事,不再多嘴。“知道么,诺拉,我的夫人其实早就去世了,在我的儿子只有两岁的时候。我深爱着她,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再娶二妻。我想,你和我境遇相同,你应该也是同样的想法吧。”

   我窝在麦克唐纳怀中沉默了一会,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说:“我也没有再出嫁的兴致了,找到孩子以后,我就找个安稳的地方落脚,教育他培养他,这样就好。”

   “来钻石城吧,我可以保护好你。”

   “嗯哼?把我当情妇一样圈养起来?”

   “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情夫,我不介意。”

   又是良久的沉默,但是两人似乎都没有反驳的意思,默认了现在这暧昧的关系。诺拉是千载难逢的好女人,无论是厅堂中亦或是床笫上,而麦克唐纳也是钻石城里的实权领袖。我默默思索着利与弊,最终还是没有多做言语,在无声中选择了默契。

   “对了,诺拉,我有一个请求。”麦克唐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抚着我的肩膀,很郑重地请求着,“我的儿子,小杰克逊,明天就要回来了。他自懂事之前就失去了母亲,十年来都没人能像母亲一样关怀他,照顾他。我希望你当他的教母,稍微教育教育他。”

   我抬起头看着麦克唐纳真诚的双眼,气鼓鼓地扁了扁嘴,说:“绕了一个大圈,结果你还是对我有所企图啊,市~长~大~人。”

   “你可是优质资源啊,小甜心。你知书达礼,礼貌得体,见识渊博,又有战前的生活经验和阅历,让你来帮忙教育一下小孩子是最合适不过的了。”麦克唐纳笑着把诺拉搂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哼,答应你是可以,但是也得人家孩子自己同意才行。对了,你们这个年代,认教母的话还需要去教堂洗礼么?”我轻哼了一声,也没拒绝。

   “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底下的无差别教会去举办一个。”麦克唐纳把选择的权力抛给了我。

   “等明天见面了再说吧,希望是个可爱的孩子。”

   “放心,他是个漂亮乖巧的小男孩,只不过有点冒险精神过剩,总喜欢跟着商队和保镖们乱跑。我因此安排了好几个便衣人员天天跟着他,免得他出事。我之所以希望你能当他的教母,也是想让你多教育他如何安稳地坐在房间里,如何学会文明人的手段,开阔一下他的眼界。”

   “好吧,这些我还是能帮上忙的。不过,麦克,我觉得你得解释一下,为什么凯尔文要对着我来回扫描了,你们到底有什么小秘密,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的?”我突然想起了刚进卧室时,老管家的那些异常举动,便向麦克唐纳询问起来。

   “……嗯,首先,我需要向你再确认一次,你不是学院的支持者吧?”

   “当然不是,我连学院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对他们所有的印象都来源于你们的道听途说。似乎他们就是一群会造合成人、有大量战前科技的家伙?听起来和很多避难所没什么区别。”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差别绝对比你想象之中还要大。学院的前身是战前联邦理工学院的师生们,他们在核弹来袭时幸免于难,后来利用手上保存的科技不断发展壮大,成为了联邦最强大的势力。”麦克唐纳打开了话匣子,慢慢叙述起学院的过往历史。

   “不过,如果只是到此为止的话,可能我们现在面对他们就不会那么狼狈了。学院后来为了提高生产能力,研发了一种合成人。最开始的合成人和机器人并没有什么外观上的区别,机械骨架外露,脸上的摄像头清晰可辨,这种我们一般称作第一代合成人。随后,他们研发出了第二代合成人,这种合成人有和人类极其相近的活动功能,不像第一代那样类似于机械,而是更趋向于人类。同时,他们在这种合成人身上蒙上了一层塑料/乳胶外壳,充当皮肤,这让第二代合成人看上去更像是服装店里的模特假人。”麦克唐纳顿了顿,诺拉马上意会,反问道:“你这么说的话,想必肯定有一种第三代合成人,对吧。”

   “没错,第三代合成人,这是一个近乎于禁忌的词汇,整个钻石城了解这件事的人也为之甚少,我相信你,但也希望你不要拿着这个词出去乱炫耀,这很有可能为我们招来杀身之祸!”麦克唐纳严肃地警告着诺拉,而诺拉也乖巧地点点头,“你知我知,放心吧。”

   “第三代合成人是学院秘密开发的一种新式合成人,它们有着和人类完全一致的外形,有大脑、心脏和消化系统,甚至连毛发和肌肤都和人类别无二致。但是,再精巧的合成人终究有其弱点,藏在头颅里的控制芯片不会骗人,所以我们只要在人的头颅里扫到了这东西,就证明了它是个合成人了。这种合成人有正常人的喜怒哀乐,言谈举止,一旦让他们隐藏下来,后果不堪设想。”麦克唐纳肃穆地给我解释着,而我听了这番话,顿时感觉一阵惧怕。

   “天呐,那这样说的话,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学院的间谍?麦克,这真的不是愚人节笑话么?”我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脸,语气中掺着一丝畏惧。

   “我也希望是,但很可惜,这是事实。所以日后在废土上闯荡时,千万小心谨慎,多张几个心眼。学院虽然明面上和我们和和睦睦,但是背地里不仅在散播第三代合成人,而且还在有意识地拉拢各种废土势力。无论是拿钱杀人的枪手、看薪金办事的雇佣兵,亦或是流动的商队,他们似乎非常热衷于建立一张巨大的关系网。所以我在酒会上才会提醒你不要招惹学院,免得你日后惹上祸患。”

   “那么,那个合成人尼克……”我又想了想自己的找孩子大业,吞吞吐吐地提了一嘴。

   “那个干侦探活的合成人啊,它当年可闹出过一番大乱子呢……你想听故事么?我可以继续讲给你听。”麦克唐纳有些口干,举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水。

   “讲一讲吧,正好我要和他一起行动了,先了解了解总是好的。”

   “他啊,他是学院的一个试验品,但是偶然间摆脱了学院的束缚,在联邦闯荡了好多年。等到学院开始伸出触角布局联邦时,才在钻石城碰上了他。那可真是疯狂的一天,学院铺天盖地的合成人都快把钻石城的每个下水井盖翻开来找一找了,而他们这么猖獗的行为自然也遭到了全体市民的坚决抵制,人们用各式各样的武器敲烂了合成人的腿脚,极大干扰了他们的搜索进度。折腾了一天无果之后,他们才消停下来。虽说不至于改换他们那套趾高气昂的态度,但是起码愿意坐下来和我们谈谈了。而他本人,其实早就在几个朋友的帮助下偷偷溜出了钻石城,学院完全是扑了个空。”麦克唐纳聊到这块,不由得眉飞色舞,显然这份功劳也有他的一份。

   “如果钻石城团结在一起,学院这种庞然大物也不好下手。钻石城的地位特殊,其他商队也离不开这个城市作为贸易中转。不过,学院拉拢其他商队,很有可能想要孤立钻石城,这点你也不得不防啊。”我稍加思索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而麦克唐纳听到她的话,眼神中冒出了精光,他有些惊喜的说:“没错,我和上层区的名流们讨论过这个问题,大家确实也提出了相似的意见。但其实只要我们能够遏制联邦上其他主要城镇的出现,钻石城的地位就不会受到挑战,最起码我们需要确保新城镇的领导班子不是学院扶持的,否则整个联邦就会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这么说来的话,除了钻石城,另外一座城镇,芳邻镇……”我很快联想到了和钻石城并称联邦双星的另一座城镇,芳邻镇,一座怪胎之城。

   “有关他们的事,我们可以留待下次再讲,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咯。”说罢,麦克唐纳拍了拍我浑圆肥硕的美尻,轻轻揉动了几下。

   “好吧,那么今天到此为止吧。我感觉身上好黏,要先去洗个澡了。”我摸了摸自己已经略微干涸的下阴,飞溅的淫汁粘在自己的阴阜、臀沟和两条腿上,早就黏腻让我难以忍受了。我像是雌猫一样站起身来,赤身裸体徜徉在地毯上,迈着妖娆的步伐一扭一捏地走进了洗浴间,只留下了麦克唐纳一个人栖身于阴影中的摇椅上,一晃一悠地闭目冥思着。

   “芳邻镇,呵,我的表弟哟……”

  

   (三万字大章爆更封上,各位老爷们别急啦,这两块不好切分我只能一口气写完了放上来了)

   (从这章开始,大量和原本辐射4不同的设定与故事背景会慢慢浮上水面,相信我的架构和设计吧,肯定会比辐射4原版那套蠢得不行的玩意好一些的)

   (双城之战,我他马吹爆!)

   (可能最近会有开个单章聊聊感想什么的,提前谢过大家看我碎碎念和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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