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归化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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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萨米莱公民了”

   卡娃从官员手中接过新身份证,这是她获得萨米莱国籍的证明,油墨还有些温热。男友——现在应该叫丈夫——将她搂在怀里,亲她的额头:“恭喜你呀”

   卡娃也紧紧抱住他的腰:“我们去庆祝一番吧”

   离开市政厅,两人行走在萨米莱夏日的街头,路上的行人穿着十分暴露,给人一种燥热的感觉。男友抚摸着卡娃的腰肢,要求她兑现“办完手续就脱掉外衣”的诺言。卡娃再三推脱,但最终在男友的利诱下答应了。只见她捏住衣襟,向上一提,几乎长到大腿的上衣就被脱掉,露出牛仔布胸罩和牛仔热裤,搭配上她那双人字拖,简直像是在海边一般,引得路人纷纷回头。男友也痴迷于她的身姿,后退两步,上下扫视着。

   不知是被太阳晒得还是因穿的太少感到羞耻,卡娃感到脸颊发烫,便凑到男友身边:“你该实现你的诺言了,快买杯饮料,不然我要融化了”说罢用手比作扇子在脸颊附近扇动。男友大笑,挑了一家她最喜欢的冷饮店,给她点了一杯满满的冰沙。两人依偎着慢慢行走,不时在街边的小商店驻足,男友依着她的要求买了不少零碎商品,塞满了手提袋。

   两人走到风俗街的入口处,男友提议进去看看。虽然卡娃表现得十分不情愿,但其实她早就想进去看看有什么新奇玩意,假装推脱一次后同意了。两人在一家成人用品店里补充了些避孕套,然后在另一家情趣用品店里东挑西选买了两颗跳蛋。男友怂恿她到更衣室里塞上跳蛋,但她坚决拒了。此外他们还买了些情趣内衣之类的物品,不过这些东西贵得令人咋舌,他们只好挑最便宜的买。此外,卡娃还拒绝了男友提议购买的十字架,理由自然是家里放不下。

  

   回到家,两人都已浑身是汗,皮肤变得黏糊糊。男友提议一起洗澡,卡娃爽快地答应,脱光衣服走进浴室。见男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赤裸的酮体,卡娃有些不好意思,将他拉近,蒙住他的眼睛,然后用花洒冲洗他的脸颊以示惩罚。男友呛了口水,连忙抢过花洒对着卡娃,她连忙躲闪,蹲在地上,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两人挤在花洒下,挑逗对方的身体:男友抚摸她的双乳,她则用小腹摩擦男友的阴茎作为回应。他早已按耐不住,阴茎硬挺挺地翘着,见她这么主动,男友便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摁在墙上,二话不说,在浴室里干了起来……

   热水中的性交是如此消耗体力,以至于两人洗完澡后都瘫倒在床上,眼看夜幕降临,但他们没有心情做饭。男友起身点了个外卖,但当他看到卡娃赤裸着身体,一手撑着头、另一手伸向他时,又按耐不住,翻身扑到她身上。卡娃丰腴的胸部即使平躺着也依然挺拔,这让男友喜出望外,他轻咬、吮吸卡娃的乳头,舌头快速摆动,令其勃起;而他自己的阴茎也很快充血挺起,在卡娃的胯下摇晃,将透明液体涂抹在她的双腿内侧。冰凉的触感令卡娃更加性奋,她挣扎着、嬉笑着,嘴里发出娇喘声……等男友终于想起自己点的外卖时,外卖已经放在门口许久,饭菜都已凉了,他只好把外卖放进微波炉里重新加热。

   饭后,卡娃由于折腾了一天已经累得睁不开眼;朦胧中她感觉到男友在自己身上摸索,却无力阻止,只能任由他脱下自己的睡衣,换上新买的情趣内衣。情趣内衣有种香薰的味道,男友便把脸埋在她的胯下用力呼吸。气流弄得卡娃痒痒的,她便夹紧双腿,令男友连连求饶。她警告男友称第二天还有课,但他依旧不依不挠,将跳蛋贴在她的阴部启动,卡娃虽然已经累到睁不开眼,却依然被跳蛋的振动刺激得流出淫水,打湿了内裤……

   即使在梦里,两人也依旧激情四射地做爱:她被绑在十字架上,两腿叉开摆出高难度姿势;而他则跪在自己身前,舔舐她的阴部,让她淫水横流……

  

   如此没羞没臊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年有余,他们结婚后更甚。本来嘛,卡娃没想过结婚这一步,毕竟在外国和外国人结婚实在是太过武断,家人朋友都建议她再三考虑;不过听男友说有个萨米莱丈夫更容易入籍后,她就毫不犹豫地和他领了结婚证,并且在短短半年内拿下萨米莱身份证。获得萨米莱身份证的手续不算复杂,但是很耗时间:这是她来萨米莱留学的第四年,也是她为加入萨米莱国籍而努力的第三年;她加入萨米莱国籍的速度还算快,不少同年来的学生都还为找工作、甚至获得工作签证而发愁,而她已经可以像萨米莱人一样享受优渥的福利了。

   不过即使她取得萨米莱国籍,卡娃仍不敢怠慢。她知道这只是她在这个国家长久生存的第一步;如今她的日程相当拥挤:工作日上学,周末还要去一家私人教育机构教小孩圣凯妮亚语。两人住在市郊的一间出租屋里,虽然拥挤、偏远但胜在价格便宜;好在萨米莱有非常发达的公共交通系统,上班上学不算困难,坐车的一个多小时就当作看风景了,只要上下车时留意别被偷了手机或是被人流“抬”回车里就行——总的来说,乘车的过程非常轻松。而一回到家,两人就如胶似漆般挤在床上,抚摸对方的肌肤、亲吻对方的嘴唇,搂抱着进入梦乡。

   初次谈恋爱的卡娃并不能分清男友到底是为了她的身体还是真心喜欢她才和她在一起。刚和他认识那段时间,两人简直要黏在一起,“绝不婚前性行为”的诺言被轻易打破。虽然多次因晚上闹到太晚而耽误正事,但他们依然没有吸取教训,在任何时候想做就做:从床上干到床下,在起居室、阳台甚至户外;要不是忌惮于随处可见的监控摄像头,他们恐怕还要在公共场合来上一炮。男友很懂性爱方面的知识,他的手法让卡娃欲罢不能。一年前她还是个对性一知半解的纯洁少女,如今她已经成了朋友中最出名的色情段子讲手了。

  

   次日两人就像往常一般醒来,男友抚摸着卡娃的头发,对她傻笑;卡娃则看了眼时间,意识到留给她赖在床上的时间不多了:今天她还要去给学生们上课呢。

   迷糊之中她忘了自己身上还穿着情趣内衣,直接把丝袜和衬衣穿在身上,然后急匆匆地涂上口红、画了两下眼角。当她发现自己的错误时已经太迟了:现在把外衣脱掉、换上正常的内衣需要好几分钟,还容易弄花了妆。正当她懊恼之时,男友坐起了身体:“你在想什么呢?”

   “我情趣内衣没脱”卡娃指向自己的胸部,白色衬衫下能清晰地看见蕾丝胸罩的边条。

   “那就不脱了呗,反正也没人看”

   “可是我要给学生讲课!站在那么多人面前……”

   “放心,从我这个位置完全看不到”

   “真的看不到吗?你换个角度……”

   男友没有移动:“那学生更得好好听课了,毕竟老师穿的这么诱惑……”

   “别闹!”

   “……再来个学生老师办公室的剧情……”

   “停下!我不是让你来写小说的!”

   “你有跟我吵架的时间都够换一身了……”

   卡娃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放弃了换衣服的想法。她将短裙套在腰上,将衣襟塞进裙子里,再戴上眼镜,再踩上高跟鞋,俨然一副都市职业女性的形象。男友显然也很喜欢她这么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涎水流到床单上。

   “你就不能暂停一天吗?我还想你陪陪我呢”临离开时,男友拉住她的腿。

   “别扯袜子……”卡娃撇开男友的手,免得丝袜被扯破。

   “我还能扯哪里,你的裙子这么短……”

   “天这么热,我穿短点怎么了……再说我这不是想攒点零花钱嘛”

   “我打工养你,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就你打零工那点钱还是算了吧……我看你养自己都费劲”

   “还不是因为你买那么多化妆品”

   “那算必要开支,我倒觉得你买的漫画书和小说是完全不必要的”

   “精神世界懂吗”男友终于从床上爬下来:“人没有精神世界就像水没了流动……”

   “这又是哪本小说的台词?”

   “哪本都不是,这是我自己编的”

   “你还挺能编……行了,我该走了,晚上见”不给男友争辩的机会,她关上门离开。

  

   也许是出于最近首相选举乱象,街上多了很多警察。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没这么多的。光是在车站里等车,她就被查了两次身份证。好在她萨米莱语不错,被当成了正宗萨米莱人。

   关于这次选举乱象她到也有所耳闻: 强硬派候选人拒不承认选举结果,号召狂热支持者上街游行;对方自然不甘示弱,出动强制力量维持秩序,双方爆发过不止一场流血冲突,卡娃为此被迫将申请身份证的日期延后了一个多月。至于他们的执政方针?她并不关注;在她看来,只要自己过得好,谁在乎是谁坐庄呢?政治对她的影响仅限于今天有多少道路封闭,上班要绕行多远罢了。

   好在坐车到站一路顺利,上班途中的那个公园也没有封闭。以前这里因游行封闭过一次,害得她多花了半个小时才到目的地,穿着高跟鞋的脚都磨起了水泡。为了避免此类事情,她在包里放了双运动鞋,方便随时换上。

   大楼下站着两名警察,不过他们穿着与其他警察不同的黑色制服。向卡娃出示了警徽后,卡娃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本以为可以一次过关,但警察还是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对她提了好几个问题。眼见时间就要截止,卡娃急得两腿发抖。警察见她这样也不好继续追问,便放她进楼。

   电梯间里有个人开着外放听新闻,这本来是十分讨厌的行为,但卡娃却觉得有个声音帮她放松也挺好。只听新闻中说:

   “今天早晨,首相宣布辞职,具体原因还不明确,但相关消息人士认为与强硬派的施压有关……此外,强硬派声称已经派出代表团体与艾尔瓦特帝国方面进行交涉,双方将有可能在经贸领域展开进一步合作……”

   办公室里的人也大多在讨论这事儿,卡娃穿过他们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却看见两位圣凯妮亚裔教师和两名保安扭打着走出主任办公室,他们还在激烈争论着什么。

   卡娃很熟悉这两位:他们比卡娃早几年来到萨米莱,按辈分算她的前辈,不过不知是萨米莱社会氛围过于排外还是他们工作能力不行,这么多年来一直从事着最基础的职位,多次申请加薪都被驳回。年长那位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生活,对其他同事都低声下气;年轻那位还有些棱角,听到别人说他坏话总是回敬以咒骂。和卡娃的同学一样,他们还没有取得萨米莱国籍,每年都要花大量精力续签工作签证。

   “怎么能就这样把我赶走?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

   “这不是我们的意思,命令来自更上级,总之,你们可以离开了,请!”说罢保安将手指向门口卡娃所在的方向。两人放弃了争论,垂头丧气地走向门口。

   卡娃拦住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吵起来了?”

   “他说要开除我们,可这是违反合同……”年轻那位面红耳赤地向卡娃诉苦,“按照萨米莱劳动法,我要把他们告个遍!”

   年长者拉住他:“行了小伙子,我知道你不开心,不过这不是我们两个能违抗的……卡娃,他好像也有找你的意思,去看看吧”说罢指向主任办公室。

   卡娃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迟到次数太多,要被扣工资了?怀着忐忑的心情,她敲开了主任办公室的门,主任正在翻找资料,见她进来便示意她坐下。

   “这么久以来,我对你照顾不浅吧?”

   见卡娃点点头,他又补充道:“你看到刚才那两个人了吗?他们被我赶走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新上台的强硬派下令驱逐圣凯妮亚人。我知道你刚刚加入了萨米莱国籍,所以我可以对你网开一面……”

   消息传得这么快吗?卡娃有些难以置信。她惊讶得说不出话,主任继续道:“不过嘛,强硬派政府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我虽然能帮你保密,但也需要你的配合。条件嘛……当然就是你每天来我办公室给我解决一点私人问题……”

   “绝不”两字在卡娃的喉咙里酝酿,但最终没能说出口:如果她拒绝了,她毫不怀疑主任会联系警方驱逐她,而那样的话,她前四年所做出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毕竟,你也不想丢掉工作,被赶出萨米莱吧?”

   “要解决什么问题?”卡娃艰难地说,虽然她早已有了答案。她从没想到过,只在色情电影里看到过的剧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

   “私人问题,就是……”主任挥手示意她过去,卡娃机械地走到他身边。主任拽住她的手,让她跪在地上,随即拉开裤链,露出一团黑乎乎的阴毛和阴茎。

   “帮我舔干净”主任命令道。

   卡娃极不情愿地靠近他的阴茎,虽然她早和男友玩过无数次,可是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她还是感到恶心。

   见她迟迟不愿动口,主任将她的脑袋狠狠摁在裤裆中间,叫骂到:“我让你这么做,你就给我这么做!否则你就滚回你那个国家去吧!”

   卡娃的头发被揉乱,眼镜也掉在地上。她强忍着哭出来的冲动,伸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阴茎。浓烈的尿骚味灌进她的鼻腔,卡娃张开嘴不住地干呕着。就在她张嘴的空挡,男人拽住她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嘴巴。无论卡娃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摁在自己后脑勺上的两只手,而且这两只手还拽着她的头发前后摇晃着,令她头晕眼花。在唇齿的摩擦下,阴茎渐渐勃大,顶着她的上颚,令她难以呼吸:卡娃感到极其羞耻,眼泪溢出眼眶,轻声啜泣。然而男人十分享受少女哭泣的样子,这给了他一种征服的快感,更加大力地摇晃卡娃的脑袋,她的头发都被拽掉了几缕,疼得她直哼哼。她试图拍打男人的小腿制止他,但这只是让男人暴怒、猛踢她的小腹。卡娃在剧烈的痛苦中终于失控,鼻涕眼泪齐下,打湿了男人的长裤。她屈服了,顺着男人的动作,吞吐着他的阴茎。浓烈的尿骚味再也无法激起她的羞耻心,毕竟和男友也这么做过,再做一次又何妨?随着男人身体的一阵颤抖,腥臭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阴茎抽了出来,男人握住她的下巴:“不准吐,全部咽下去!”

   卡娃舔舐嘴角,生怕一滴精液流出。她的视野被泪水模糊,全身不住地发抖,脸颊也发红发烫,像是泡了热水澡一般。男人见她将自己的精液全数咽下,满意地拍怕她的脸颊:

   “真下贱,就像你们的民族一样。去洗手间洗干净吧,别忘了拿上你的眼镜……别去外面,还嫌不够丢人吗?在我办公室那个洗手间洗干净再出去”

   来到洗手池前,卡娃哭着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薅秃了一撮,露出白白的头皮;眼圈红着甚至有些发肿;无色的鼻涕流到嘴里,但她无暇顾及;妆全被搞花了,乱成一团,十分难看。她捧起一抔水,将脸埋在水中,试图把妆洗掉并忘却刚才的不快。

   临出门前,主任还威胁她:“你明天胆敢不来,我就把你交给秘密警察,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卡娃几乎崩溃,她甚至不想去讲课,这副模样怎么好意思见人嘛!她无神地坐在办公桌上,听着周围来往人群的言语。

   “她不是圣凯妮亚人吗?怎么还坐在这里?”

   “听说已经入籍了”

   “这么快?给了移民官不少好处吧?”

   ……

   上课铃响起,卡娃机械地走出办公室,仿佛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等她反应过来时,学生们已经坐在台下,满怀期待地看着她了。卡娃不愿就此离开,硬着头皮给他们讲起课来。

   课程上到一半,卡娃给学生们布置了练习题,一名平常很安静的学生举起手,她便踱步到那名学生身边,俯下身去,问他有什么问题。只听学生非常小声地说:

   “老师,你内衣露出来了”

   她低下头去,这才看见胸前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情趣内衣下透露出皮肤的颜色。卡娃脸红到脖子根,立刻拉紧领口;眼角传来一阵闪光,她警觉地抬头四处张望,却看见几个朝这边张望的男生嗤笑着收起手机。她斥责了他们几句,然后跑到洗手间,小声哭泣。她甚至没有勇气返回那个教室,有那么一瞬间她多么希望自己不用再来这里工作、不必再遭受旁人的冷眼和上级的羞辱。

   身后的教室里爆发出阵阵笑声,卡娃赶紧回去查看,只见一个男生将一张偷拍的照片放到投影中,画面中的女人衣襟敞开,乳沟清晰可见。她看了半天才明白那是自己,愤怒地跑上讲台,用教案敲打男生的脑袋。男生嬉皮笑脸地躲闪着,不时还伸手摸向她;这让卡娃更加恼火,她将教案丢向男生,然后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毫无疑问,教案扔偏了,砸在墙上、散落一地;男生则回到讲台上,将他拍摄的照片一张张放映给同学们,学生们哄堂大笑,即使最矜持的女生也红着脸,发出咯咯的笑声。

   嘈杂吸引了巡课老师,她厉声制止了学生的胡闹,并严词警告卡娃。卡娃蹲在地上,像个小女孩一样哭泣,她感到羞耻至极,根本没有勇气抬头。巡课老师见她不愿起身,便转身离开。听到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卡娃终于站起身,来到教案边上,默默收拾教案。学生们则都回到自己座位上,但他们无心学习,兴奋地讨论着课后的娱乐活动。她抽着鼻子,将纸张一张张捡起、压在教案上。等她收拾完准备返回讲台时,却看到一名警察在巡课老师带领下走进教室;他的到来令学生纷纷停止讨论,埋头看着自己的课本。

   “这里发生了什么?”警察问。

   “他们偷拍我的照片,还以此取笑我……”

   “警察先生,她是圣凯妮亚人”一名学生抢话到。

   “是吗?”警察转向她。

   “不不不……”卡娃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我……我已经入籍了,我已经是萨米莱人了啊”说罢便从口袋里掏出萨米莱身份证交给警察。

   警察拿出一台仪器核对身份证信息:“昨天才入的籍?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请跟我走一趟”

   说罢,警察掏出银闪闪的手铐。卡娃知道无论怎么抵抗都是无效的,只得乖乖伸出手,任由他把手铐靠在自己的手腕上。手铐很紧,勒得她骨头疼。警察将她押出教室,离开教室前,卡娃分明看到几个学生对她比着鬼脸,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卡娃被警车带到了警察局,并且被扔进一个小房间;但是手铐仍然没有被解下,她的活动受到极大限制。她只能坐在床上发呆,希望自己能尽快离开这里。

   外面响起关门声,几个人在交流着什么。卡娃从床上爬起来,希望从他们的交流中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么说……保守派妥协了?”

   “没有艾尔瓦特方面的支持,保守派还能干什么呢?首相那老家伙连自己的司机都指挥不动……”

   “我们该如何行动?”

   “强硬派马上就会派人来这里,听他的差遣就行;你还有什么要报告的吗”

   “我这里关押着一个自称萨米莱人的圣凯妮亚人,该怎么处理她?”

   “‘她’?带我去看看”

   卡娃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回到床上、抱住膝盖。门上的一个小窗被打开,两名警察挤着向里面看。他们处在阴影之中,卡娃看不清他们的容貌。

   小窗关上了,门外传来两人的争吵。

   “你准备把她交给强硬派?”

   “你觉得我还有什么选择?”

   “强硬派肯定会杀了她,我们不如先享受一番”

   “小声点,她听得懂萨米莱语!”

   仅这些信息就足够卡娃恐慌,她可不想死。她跑到门边,拍打着房门,绝望地叫喊:“求求你们,不要把我交给强硬派……”

   门外的两人沉默了几分钟,随后门被打开,撞在卡娃脸上。她惨叫一声,后退一步,捂住自己的鼻子。一位警察蹲下来,关切地问她有没有受伤,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警察对她说:

   “我在乡下有一栋别墅,你想不想到那里避避风头?”

   卡娃像鸡啄米一样快速点头。

   “可是我给你提供庇护所,你能为我提供什么呢?”

   他的目光向下看去,落在卡娃胸部。“这么丰满的乳房,我都不敢相信你的配偶有多幸福”说罢便伸手上前,但被卡娃打开了。她紧紧捂住胸口,用腿蹬地把自己挪到房间深处。

   “这么凶,也许把你交给他们是更好的选择?”警察站起身,“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对你做什么,酷刑、凌虐还是处决?我相信那会非常难看,你的家人朋友都会和伤心的”说着准备关上门。

   卡娃的大脑飞速运转:被关在别墅里,给一个陌生人提供性服务,这不是性奴么?况且谁知道他会不会玩腻了就把自己抛弃?可她更不想死在强硬派手里,和前者比起来,这明显是更现实的威胁;与确定即将到来的死亡相比,她宁可多活几年,说不定这中间就能出现转机呢?

   “不要!”卡娃大喊着爬向门,在门关闭前抓住门把手,试图阻止门被关上。她成功了:警察松开握在门上的手,通向生存的大门对她敞开。有那么一瞬间,面前的两位警察仿佛是救世主,身上带着光环。她爬到他们身下,抱住其中一人的大腿,放声痛哭。

   “起来吧”警察对她微笑,并且脱下外衣:“我们时间不多,不要浪费了”

   卡娃老老实实地脱下衬衣、短裙和丝袜,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些动作,好像妓女一般熟练。再做一次又如何呢?最开始为了国籍,然后是工作,现在为了生命。有何不可?她只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问题?

   警察坏笑着骑在她的身上,脱下裤子,将阴茎塞入卡娃口中。卡娃早已体验过这种侮辱,并且不会再为此感到羞耻了。她无神地舔舐口中的物体,感受着它慢慢勃起、变硬,涎水从嘴角流出;警察享受地喘着粗气,紧紧抓住她的脑袋,更加大幅度地晃动。第一个警察很快就射了,但紧接着还有第二个;她哭着哀求他下手轻点,那人便威胁要将她交给强硬派。卡娃只得接受他的粗暴:她已经为了生存无所不做,哪怕是最下贱的事情。警察挪动胯部,让卡娃的脸颊撞在自己的阴毛上。卡娃闭着眼,流着泪,低声呜咽着;不知她作何感觉,反正警察是爽翻了:他高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发出一阵低吼,然后从她的口中抽出阴茎。一丝精液还连在两者之间,警察便用手沾起精液,涂抹在她的脸上。卡娃出于习惯地舔舐他的手指,遭到两名警察的嘲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羞耻的行为,立刻停止了动作,擦干净嘴角的精液和涎水。

   本以为这就是结束,哪料这才是噩梦的开始。警察将她的手铐拷在床头,然后撕碎她的内裤,趴在她身上,将阴茎插入下体。撕裂的剧痛迫使卡娃连连惨叫,但惨叫却在男人的冲击下变成淫叫。男人用力揉捏她的双乳,本就挺拔的双乳在他的手里变得更加坚挺,两颗乳头都勃起、发红发烫。男人的手指集中到乳头,然后用力揉捏,剧痛让她的阴道有节律地收缩,进而分泌出淫水。男人拍打她的脸蛋,命令她睁开眼睛;随即将唾沫吐在她的脸上。强烈的羞耻感更加促进了她的挣扎,但这却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性奋、更加快速地耸动胯部,将活力注入卡娃的身体。她的双手被绑住,能活动的部位只剩下双腿;她奋力踢蹬,试图摆脱男人:她的脚蹬在墙上,有了一个可以借力的地点;她便用力向上踢,膝盖撞在男人背后,将他掀翻在地。男人嚎叫着在地上打滚,试图捂住后背;卡娃终于得以喘息,她大口喘着气,双腿也平放在床上。但这短暂的放松警惕却让她陷入被动:另一名警察抓住她的双腿,避免她再次踢蹬;卡娃几番尝试也没能挣脱。地上的男人站了起来,他从裤子上抽出皮带,然后对准她的胸部狠狠打了下去——

   疼痛使卡娃爆发出骇人的惨叫,一股淫水从阴道冒出,打湿了床单。她咒骂着面前的警察,但只遭来了更多鞭打。第二下、第三下鞭子也落在她的身上,胸部、腹部乃至双腿,让她痛不欲生。她的身体扭动挣扎,但无处可躲。被鞭打过的地方很快变红、发烫,她拼尽全力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但任何一点移动都遭致巨大的痛苦。卡娃痛哭着,哀求着,但男人却更加性奋,加大了抽打力度。

   许久,鞭刑终于停止,她的胸前布满了一道道血痕,有的甚至渗出血。第一个男人累得坐在地上喘息,第二个男人则开始脱衣服。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卡娃再次开始抽噎,但男人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告诉她不必担心。卡娃哪敢相信他,双腿再次踢蹬起来,但被男人轻松化解:他抓住卡娃的脚踝,高高举起,然后将她的大腿压在她身体两侧。卡娃的柔韧性并不好,身体被这样扭转弄得她浑身酸痛。她整个人像是折叠起来一般,将阴部暴露给面前的男人。他将阴茎插入,虽然动作轻柔,但已经受伤的阴道还是感受到了疼痛。卡娃哭号着扭动身体,虽然这让她更加痛苦,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男人见状便也不再假装温柔,掐住她的脖子,命令她停止挣扎。窒息感将卡娃淹没,她试图叫喊,却只能发出咳咳声。虽然和男友玩过类似的行为,但男友下手绝对没有这么重。她感觉自己已经处于生死边缘,连视野都变得灰暗。痛苦之中,她早已忘记自己的尊严,不顾一切地挣扎着。而男人并不怕她挣扎,他只需要卡娃因窒息而变得紧致的阴部。在她的配合下,男人很快便射了精,卡娃感觉到一股暖流流进身体,随后脖子上的压力松开了,她大口喘气,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卡娃缓了好一会擦恢复理智,起身后,她问警察:“你们会带我去别墅的吧?”她还没有忘自己和男人交合是为了什么。

   “当然会,不过你先把衣服穿上”

   警察将衣服放在她的身边,衬衫、短裙和丝袜都保存的很好。卡娃看向自己流淌着浑白精液的阴道,意识到自己被内射了。她向警察请求借张纸巾擦拭阴部,却被拒绝。没办法,她只能强忍着恶心将阴道中的精液抠出、甩掉,随后才套上衣服;然而胸腹部的伤痕令她难以穿上衬衫,那些伤口稍微一碰就疼的要命。磨蹭了半天,她总算穿成了来时的样子——如果忽略乱糟糟的头发和磨花的眼镜的话。由于内裤已经被撕碎,她总感觉下体凉嗖嗖的。

   卡娃跟随警察坐进警车。随着景物向后略去,她总算放下心来:至少暂时安全了。至于何时能再见到男友已经不是首要考虑的事情了。

  

   然而事情变得有些不对:外面的楼房越来越密集,警车分明在驶向城市中心!卡娃惊慌地问警察:“我们要去哪里?”

   “我说了带你去别墅”

   “可是这不是去城市……”

   “安静!再吵就把你嘴堵上!”

   另一名警察回过头来盯着她,他的目光让卡娃不寒而栗。他们一定想谋害我,卡娃想到,我得逃出去!

   车辆进入市区,车速慢了下来。经过一处游行人群,卡娃瞅准时机打开车门,冲下车。

   然而她忘了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刚跑出去几步就被警察追上、摁倒在地。警察将她的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铐住。周围的人被吓到,向后退去;汹涌的人潮之中,以卡娃为圆心围成一个小小的圆形。卡娃绝望地呼喊:“救命!救命!非法逮捕啊!”可是她喊了好几句,却不见有人上前来;一些围观者随着人流走开,又不断有新的围观者加入。

   警察已经将她控制住,开始疏散人群:“不要惊慌,不要围观;我们在抓捕圣凯妮亚人,请勿妨碍公务!”

   卡娃已经没有力气再进行争辩了,她被警察丢回车里。警车随后也进了车,并继续向城市中心行驶。卡娃感觉血液在慢慢凝固,她磕磕巴巴地问警察他们在开向哪里。

   “本来我们要带你去避难的;不过看你反应这么激烈,也只好把你交给强硬派咯……”

   “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强硬派!”卡娃扑在分隔前后排座位的铁栅栏上,带着哭腔哀求。但警察摇摇头,表示“我很害怕你在我的别墅里面搞出什么破坏,还是把你交给他们更让人放心”

   此后无论卡娃如何哀求他们都不做回复。卡娃用身体撞击铁栅栏,可是铁栅栏纹丝不动;车辆的四周全是拥挤的人群,他们一定惊奇于这个坐在警车后座的女子如此活跃。警车继续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在公园附近停下。

   公园里挤满了人,警察带着卡娃艰难地穿过人群,来到一片小广场。广场中间竖着几根高高的杆子,起初卡娃还不知道那是用来干什么的;但她很快便倒吸一口冷气——无论是杆子下面的绞索,还是已经一动不动的尸体,都意味着这是几根绞刑架。难道文明发达的萨米莱也要搞公开行刑?卡娃难以置信,情急之中她甚至忘记了挣扎,出神地看着那几具尸体。其中一个穿着她熟悉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同学。

  

   卡娃被带到绞刑架下,警察将他移交给另一名警官。这位警官穿着纯黑色的制服,看起来和抓她的那两个很不一样——倒是让卡娃想起今天早上查她身份证的那两个警察。

   “终于还是逮到你了”接管她的警官说,从她的贴身口袋里找出身份证,“想依靠一张身份证变成萨米莱人?你还不够格,你的体内仍流着圣凯妮亚的血,这是结婚和入籍改变不了的”说着,他掏出一把剪刀,将身份证剪了个粉碎。看着被剪碎的身份证,卡娃的心在流血。这意味着她四年以来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总有办法补救吧……”

   不等卡娃说完,警官打断了她的话:“想得美,新首相可对你们没什么耐心,他的直接命令是将萨米莱土地上的圣凯妮亚人全部驱逐,驱逐不了的就地解决。而你显然没有按时离开萨米莱土地,那么结局很明确了”他指向绞刑架的方向,摆了个“请”的手势。

   卡娃这才意识到她的命运将会如何,她试图逃跑,但很快被人架住、拖向绞刑架。随着她离开人群,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位年轻的受害者,他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吊死她!!”

   “强奸她!!”

   “碎尸万段!!”

   面对狂热的人群,卡娃从未如此恐惧过,但她的哭喊和哀嚎仿佛倒进大海里的一杯水,很快被人群的高喊淹没。她绝望地挣扎着,有好几次她甚至都以为自己要挣脱了,但最终也只是摔倒在地;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摔倒时没法支撑身体。她一路被人拖着来到绞刑架下,从手腕到脚踝没有一处不痛,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们拽着自己踉踉跄跄地走上绞刑架下的高台。这时她才终于得以看到尸体的样貌:她们都是卡娃的同学,曾分散在各个专业,如今全部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公开处决。而不久后,她也将随她们而去。

   那两位同事呢?卡娃突然蹦出这个念头,不知他们现在怎样……该死!现在根本不是考虑这个的时间!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离最后一根绞索已经不剩什么距离。死亡从未如此接近,恐惧将卡娃紧紧裹住;她在绝望中拼尽全力挣扎,企图延缓死亡的到来。

   “求求你不要杀我……”她哭号着,几乎跪在地上;对死亡的恐惧令她浑身乏力;但身后的人牢牢架着她的双肩,令她的双脚在地上滑动,直到站在绞索下。其中一人松开她的肩膀,着手准备绞索;卡娃又开始挣扎,慌乱之中,她的丝袜被撕破了好几处,更让台下的看客性奋——本来卡娃这身就足够性感,再加上残破的丝袜和破碎的眼镜,更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而他们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圣凯妮亚人以这样的方式屈辱死去。

   绞索套在卡娃的脖子上,她的头发被绞索夹住,疼的她直咧嘴。她的眼泪、鼻涕、涎水一并流淌着,但她丝毫不在意这点。与对死亡的恐惧相比,脸蛋难看点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人群慢慢安静下来,期待着少女死亡的样子。卡娃因恐惧而浑身发抖,双眼紧闭。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人在拉扯她的头发,恐惧中她拼命摇头,尽力避免头发被抓住;然而那人的力气很大,他抓着卡娃的后脖颈,将她的身体直立起来。

   “头发这么乱也不扎一下”身后传来警官的声音,随即是扎辫子时惯有的牵拉感;这多少让卡娃放松了些,但她的呼吸仍然急促;紧接着,警官绕到她面前,掏出手帕为她擦干净脸颊。他不紧不慢的动作让卡娃镇静下来,她终于能平复自己的呼吸——虽然身体还是抖个不停。接着警官拿起一双高跟鞋:“这是你的吗,刚刚掉在上来的路上了”

   卡娃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的鞋都被踢掉,丝袜沾满了泥土和灰尘。她点点头,警官便蹲下身去,将鞋子放在她身前,然后抬起她的脚,帮她穿上鞋子。虽然有些砂石硌脚,但总比光着脚好。这一刻,卡娃简直有些感谢他了。

   “不用谢我……因为你将采用最慢的方式执行,死亡过程痛苦而漫长……”警官压低了声音在卡娃的耳边说道。

   卡娃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脖子一紧,随即便被吊起。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离开地面,而且越来越远。窒息的痛苦一下子涌上来,她痛苦地挣扎;但很快,意识到许多人正盯着自己看的卡娃又夹紧双腿,试图以相对尊严的方式死去。可她实在忍受不了脖子上的剧痛,只暂停了几秒钟,便又开始挣扎起来。由于双手被绑在身后,她无法够到脖子上的绞索;双手徒劳地在身侧抓握,但只能够到胸部;她没意识到自己摸到的正是自己的胸部,狠狠地抓了一把,随即被痛得扭动身体甩开手,台下传来一阵耻笑——她这一抓把纽扣都崩开,人们能清晰看见她紧俏的乳沟;紧接着她又换了个方向,但依然失败;这几下挣扎让她的身体左右摇晃,像是离水的鱼一般。人群中传来口哨声,但卡娃根本听不到。她的耳朵里满是血液轰鸣,心脏正急速跳动,试图恢复对大脑的供血;缺氧让她无法思考,这也是她难以继续保持镇静的原因。现在的卡娃完全被痛苦、恐惧和羞耻所支配,她的一切行为都在让这场狂欢变得更加疯狂。

   黑丝大长腿前后踢蹬,先是蜷起,再狠狠踢出去;仅仅几下便将鞋子甩掉;鞋子落在人群中,引发不小的骚乱:几名看客为了争抢一只女人的鞋子而大打出手,警察不得不上前阻拦。这还只是开胃菜:失去鞋子后,她的脚趾得以自由活动,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往复之间,令人浮想联翩:若是这双美足为自己足交该多好啊!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没闲着,在身后摆出各种手势,但受限于手铐的存在,两手没法像双脚那样分开,少了很多乐趣;尽管她平时保养的很好,但此时却因血液淤积而变成紫红色。她的双腿无规律地踢蹬,时而前后,时而左右;身体也因此旋转起来,将丰腴身形的每个细节都展示给看客。短裙牵扯着上衣摩擦着她娇嫩的乳头,情趣内衣里的乳头很快勃起,但几乎没人能看清她胸口的凸点。为了呼吸到空气,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乳头不断摩擦令她有些性奋,更何况她还处于深度窒息的情况下。阴道分泌出粘稠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像手指轻抚她的敏感带。这让她更加性奋,挣扎停下不久后再次开始:只不过这次动作幅度小了很多,无法呼吸的她浑身酸痛,卡娃知道,她无法坚持太久了。她将大腿缩到胸前,然后快速蹬直;但这样也无法让她踩到地面——她的脚趾尖离地面还有一米多呢——吊这么高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清她挣扎的惨状。短裙的裙摆随着挣扎而慢慢提高,站得近的看客甚至已经能看到她那一览无余的阴部了。几个人努力向前伸着脖子,企图看得更清晰些,但却被淋了一脸:卡娃失禁了。

   痛苦中的卡娃只能勉强感受到胯下的热流,起初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尿骚味提醒了她。回想起死去同学裤裆间湿漉漉的一片,她才明白自己已经羞耻地失禁。然而这时她已经没多少力气挣扎了,只能象征性地抽搐两下大腿,将丝袜沾染的尿液抖落干净;手指和脚趾最后弯曲了几下,随后便再也不动了。

   然而卡娃还没有完全死去。她感觉自己身处一个牢笼,而这个牢笼正被慢慢浸入水中;她无处可逃,虽然意识还十分清醒,但身体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全身的肌肉都剧烈的酸痛,乳头和阴部则轻微瘙痒;大腿内侧的尿液还未干涸,清风吹过凉飕飕。耳边的轰鸣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群狂欢的呼声,但却像隔了层玻璃。视野被泪水弄得模糊,并且变得极其昏暗,最后在一片灰色中消失。

   卡娃眼睛半睁着,舌头吐出,身体随风轻轻摆动。涎水滴在胸前,染湿了一大片,透出皮肤的颜色。一名医生用听诊器在她的胸口按了按,然后向警官确认了她的死亡。她们的尸体被一并解下,以便空出绞索迎接下一批受害者。

  

   后记

   卡娃的男友通过一些渠道找到了躺在太平间、还未来得及火化的卡娃尸体。她的衣服被扒光,赤裸地和另一名圣凯妮亚少女挤在一间冷冻柜里,颈部的勒痕触目惊心。男友将另一名少女推到地上,坐在卡娃身边,拨弄她坚硬的乳头。

   “你还没有尝试这个呢”说着,他掏出跳蛋,塞进卡娃的阴道并启动,“就让它陪你下葬吧”

   轻微的震动从她的阴部传出,不过少女无福享受它带来的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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